金庸全集 第 859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金庸全集更新时间:2020/12/24 01:57字数:3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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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灵珊突然赞道:“了不起,二师哥,你好胆se 啊!”
劳德诺道:“只是我担心大师哥遇险,明知危难,也只得挺身而出。难道你叫我躲在被窝里做缩头乌亀 么?”
岳灵珊笑了起来,笑声说不出的动听。
一时间,这家小客栈有了点生气。
劳德诺续道:“当下我悄悄起来,循声寻去,但听得兵刃撞击声越来越密,我心中跳得越厉害,暗想:咱二人身处龙潭虎|茓 ,大师哥武功高明,或许还能全身而退,我这可糟了。耳听得兵刃撞击声是从后殿传出,后殿窗子灯火明亮,我矮着身子,悄悄走近,从窗缝中向禸 一张,这才透了口大气,险些儿失笑。原来我疑心生暗鬼,这几日余观主始终没理我,我胡思乱想,总是往坏事上去想。这哪里是大师哥寻仇生事来了?只见殿中有两对人在比剑,一对是侯人英和洪人雄,另一对是方人智和于人豪。”
岳灵珊道:“呀!青城派的弟子好用功啊,晚间也不闲着,这叫做临阵磨枪,又叫作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
劳德诺微微一笑,续道:“只见后殿正中,坐着一个身穿青se 道袍的矮小道人,约莫五十来岁年纪,脸孔十分瘦削,瞧他这副模样,最多不过七八十斤重。武林中都说青城掌门是个矮小道人,但若非亲见,怎知他竟是这般矮法,又怎能相信他便是名满天下的余观主?四周站满了数十名弟子,都目不转睛的瞧着四名弟子拆剑。我看得几招,便知这四人所拆的,正是这几天来他们所学的新招。我知道当时处境十分危险,若被青城派发觉了,不但我自身定会受重大羞辱,而传扬了出去,于本派声名也大有妨碍。大师哥一脚将位列‘青城四秀’之首的侯人英、洪人雄踢下楼去,师父他老人家虽然责打大师哥,说他不守门规,惹是生非,得罪了朋友,但在师父心中,恐怕也是喜欢的。毕竟大师哥替本派争光,甚么青城四秀,可挡不了本派大弟子的一脚。但我如偷窃人家隐秘,给人家拿获,这可比偷人钱财还更不堪,回到山来,师父一气之下,多半便会将我逐出门墙。”但眼见人家斗得热闹,此事说不定和我派大有干系,我又怎肯掉头不顾?我心中只是说:“只看几招,立时便走。‘可是看了几招,又是几招。眼见这四人所使的剑法甚是希奇古怪,我生平可从来没见过,但说这些剑招有甚么大威力,却又不像。我只是奇怪:”这剑法并不见得有甚么惊人之处,青城派干么要日以继夜的加紧修习?难道这路剑法,竟然便是我华山派剑法的克星么?看来也不见得。’又看得几招,实在不敢再看下去了,乘着那四人斗得正紧,当即悄悄回房。等到他四人剑招一停,止了声息,那便无法脱身了。以余观主这等高强的武功,我在殿外只须跨出一步,只怕立时便给他发觉。以后两天晚上,剑击声仍不绝传来,我却不敢再去看了。其实,我倘若早知他们是在余观主面前练剑,说甚么也不敢去偷看,那也是隂 错阳差,刚好撞上而已。小师妹恭维我有胆se ,这可是受之有愧。那天晚上你要是见到我吓得面无人se 的那副德行,不骂二师哥是天下第一胆小鬼,我已多谢你啦。“岳灵珊道:”二师兄,怎会嘛!“
劳德诺续道:“后来余观主终于接见我了。他言语说得很客气,说师父重责大师哥,未免太过见外了。华山、青城两派素来交好,弟子们一时闹着玩,就如小孩子打架一般,大人何必当真?当晚设筵请了我。次日清晨我向他告辞,余观主还一直送到松风观大门口。我是小辈,辞别时自须跪下磕头。我左膝一跪,余观主右手轻轻一托,就将我托了起来。他这股劲力当真了不起,我只觉全身虚飘飘的,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他若要将我摔出十余丈外,或者将我连翻七八个筋斗,当时我是连半点反抗余地也没有。他微微一笑,问道:”你大师哥比你入师门早了几年?你是带艺投师的,是不是?‘我当时给他这么一托,一口气换不过来,隔了好半天才答:“是,弟子是带艺投师的。弟子拜入华山派时,大师哥已在恩师门下十二年了。’余观主又笑了笑,说道:”多十二年,嗯,多十二年。‘“岳灵珊问道:”他说’多十二年‘,那是甚么意思?“
劳德诺道:“他当时脸上神气很古怪,依我猜想,当是说我武功平平,大师哥就算比我多练了十二年功夫,也未必能好得了多少。”
岳灵珊道:“嗯。”
劳德诺续道:“我回到山上,向师父呈上余观主的回书。那封信写得礼貌周到,十分谦下,师父看后很是高兴,问起松风观中的情状。我将青城群弟子夤夜练剑的事说了,师父命我照式试演。我只记得七八式,当即演了出来。师父一看之后,便道‘这是福威镖局林家的辟邪剑法!’”
劳德诺又道:“当时我问师父:”林家这辟邪剑法威力很大么?青城派为甚么这样用心修习?‘师父不答,闭眼沉思半晌,才道:“德诺,你入我门之前,已在江湖上闯荡多年,可曾听得武林之中,对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的武功,如何评论?’我道:”武林中朋友们说,林震南手面阔,交朋友够义气,大家都买他的帐,不去动他的镖。至于手底下真实功夫怎样,我不大清楚。‘师父道:“是了!福威镖局这些年来兴旺发达,倒是江湖上朋友给面子的居多。你可曾听说,余观主的师父长青子少年之时,曾栽在林远图的辟邪剑下?’我道:”林……林远图?是林震南的父亲?‘师父道:“不,林远图是林震南的祖父,福威镖局是他一手创办的。当年林远图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开创镖局,当真是打遍黑道无敌手。其时白道上英雄见他太过威风,也有去找他比试武艺的,长青子便因此而在他辟邪剑法下输了几招。’我道:”如此说来,辟邪剑法果然是厉害得了?‘师父道:“长青子输招之事,双方都守口如瓶,因此武林中都不知道。长青子前辈和你师祖是好朋友,曾对你师祖说起过,他自认这是他毕生的奇耻大辱,但自忖敌不过林远图,此仇终于难报。你师祖曾和他拆解辟邪剑法,想助他找出这剑法中的破绽,然而这七十二路剑法看似平平无奇,中间却藏有许多旁人猜测不透的奥妙,突然之间会变得迅速无比。两人钻研了数月,一直没破解的把握。那时我刚入师门,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在旁斟茶侍候,看得熟了,你一试演,便知道这是辟邪剑法。唉,岁月如流,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原来林家的辟邪剑法果然非同小可,当年青城派和华山派的首脑人物尚且敌不过。
然则林震南怎么又斗不过青城派的后生小子?多半是林震南领略不到这剑法的奥妙厉害之处。
只听劳德诺道:“我问师父:”长青子前辈后来报了此仇没有?‘师父道:“比武输招,其实也算不得是甚么仇怨。何况那时候林远图早已成名多年,是武林中众所钦服的前辈英雄,长青子却是个刚出道的小道士。后生小子输在前辈手下,又算得了甚么?你师祖劝解了他一番,此事也不再提了。后来长青子在三十六岁上便即逝世,说不定心中放不开此事,以此郁郁而终。事隔数十年,余沧海忽然率领群弟子一起练那辟邪剑法,那是甚么缘故?德诺,你想那是甚么缘故?’”我说:“瞧着松风观中众人练剑情形,人人神se 郑重,难道余观主是要大举去找福威镖局的晦气,以报上代之仇?‘师父点头道:”我也这么想。长青子胸襟极狭,自视又高,输在林远图剑底这件事,一定令他耿耿于怀,多半临死时对余沧海有甚么遗命。林远图比长青子先死,余沧海要报师仇,只有去找林远图的儿子林仲雄,但不知如何,直挨到今日才动手。余沧海城府甚深,谋定后动,这一次青城派与福威镖局可要有一场大斗了。’“我问师父:”你老人家看来,这场争斗谁胜谁败?‘师父笑道:“余沧海的武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造诣已在长青子之上。林震南的功夫外人虽不知底细,却多半及不上乃祖。一进一退,再加上青城派在暗而福威镖局在明,还没动上手,福威镖局已输了七成。倘若林震南事先得知讯息,邀得洛阳金刀王元霸相助,那么还可斗上一斗。德诺,你想不想去瞧瞧热闹?’我自是欣然奉命。师父便教了我几招青城派的得意剑法,以作防身之用。”
劳德诺顿了一顿才又道:“事情大概就如此了。”
岳灵珊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有这么一段事故,我还道是林公子为了救我才惹来一场灭门之祸。”
劳德诺道:“林平之虽是不自量力,但一身侠骨却令人敬佩。”
岳灵珊道:“是啊!”
劳德诺道:“小师妹,福威镖局散了,许多青城弟子到处翻箱倒箧,钻墙挖壁,几乎将偌大一座福威镖局从头至尾都翻了一个身。镖局中自有不少来不及携去的金银财宝,但这些人找到后随手放在一旁,并不如何重视。我当时便想:他们是在找寻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那是甚么呢?”
岳灵珊道:“难道是辟邪剑法的剑谱!”
劳德诺道:“不错,我也这么想。瞧这模样,显然他们占了福威镖局之后,便即大抄而特抄。眼见他们忙得满头大汗,摆明了是劳而无功。”
岳灵珊道:“二师哥,这次余沧海亲自出马,你看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作?”
劳德诺道:“余观主的师父曾败在林远图的辟邪剑下,到底林震南是不肖子孙,还是强爷胜祖,外人不知虚实。余观主如果单派几名弟子来找回这个梁子,未免过于托大,他亲自出马,事先又督率众弟子练剑,有备而发,倒也不算小题大作。不过我瞧他的神情,此番来到福州,报仇倒是次要,主旨却是在得那部剑谱。”
岳灵珊道:“二师哥,你在松风观中见到他们齐练辟邪剑法,这路剑法既然会使了,又何必再去找寻这剑法的剑谱?说不定是找别的东西。”
劳德诺摇头道:“不会。以余观主这等高人,除了武功秘诀之外,世上更有甚么是他志在必得之物?”
遇灵珊仍是不解,搔头道:“他们明明会使这路剑法,又去找这剑谱作甚?真是好奇怪啊!”
劳德诺道:“小师妹你倒想想,林远图当年既能打败长青子,剑法自是极高明的了。可是长青子当时记在心中而传下来的辟邪剑法固然平平无奇,而余观主今日亲眼目睹,林氏父子的武功更殊不足道。这中间一定有甚么不对头的了。”
岳灵珊问道:“甚么不对头?”
劳德诺道:“那自然是林家的辟邪剑法之中,另有一套诀窍,剑法招式虽然不过如此,威力却极强大,这套诀窍,林震南就没学到。”
岳灵珊想了一会,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剑法口诀,都是师父亲口传授的。林远图死了几十年啦,便是找到他的棺材,翻出他死尸来,也没用了。”
劳德诺道:“本派的剑诀是师徒口传,不落文字,别家别派的武功却未必都这样。”
岳灵珊道:“二师哥,我还是不明白。倘若在从前,他们要找辟邪剑法的秘诀是有道理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胜过辟邪剑法,自须明白其中的窍诀所在。可是眼下青城派将林震南夫妇都给捉了去,福威镖局总局分局,也一古脑儿给他们挑得一干二净,还有甚么仇没报?就算辟邪剑法之中真有秘诀,他们找了来又干甚么?”
劳德诺道:“小师妹,青城派的武功,比之咱们五岳剑派怎么样?”
岳灵珊道:“我不知道。”
过了一会,又道:“恐怕不及罢?”
劳德诺道:“是了。恐怕有所不及。你想,余观主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岂不想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出人头地?要是林家的确另有秘诀,能将招数平平的辟邪剑法变得威力奇大,那么将这秘诀用在青城剑法之上,却又如何?”
岳灵珊呆了半晌,突然拍掌叫道:“这才明白了!原来余沧海要青城剑法在武林之中无人能敌!”
劳德诺道:“大有可能,看来余沧海野心不小啊!”
岳灵珊道:“呸!我看这小矮子还不配呢。”
劳德诺嘘声道:“小师妹不可乱说。这一切都是咱们自个儿的猜测。”
岳灵珊道:“嗯。”
劳德诺道:“吃过饭便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大师兄他们说不定已到了衡山了。”
两人没再说什么,吃过饭后便吩咐小二打点客房。
想不到在此荒野小店竟听到如此一段秘辛。
很显然,林家灭门之祸并非偶然。
余矮子从其师长青子处得知辟邪剑谱的秘密,因而布局谋之,但似乎还没有得手。
岳不群也知道这个秘密,但只是暗中行事,没有正面和余矮子作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还是岳不群稍胜一筹。
当今江湖上我最讨厌的两个人将有一番龙争虎斗。
火已经烧起来了,看来我应该往火里再加点油,让这趟火烧得越烈越好。
我对岳不群恨之入骨,早就想打他老婆的主意,无奈岳夫人武功高强,不在岳不群之下,我很难找到机会下手。
没料到今天竟碰上了他们的女儿,看来是老天给我的补偿。
今夜就采了这朵鲜花,让我这次衡山之旅再添一分秀se 。
情节需要,本章部分沿用了原着,兄弟们若觉得眼熟,可略过。
《万里独行田伯光》七将在不日贴出。
万里独行田伯光《七》
深夜,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雨仍然在下,越下越大,而且风也起了。
我在房间里休息了个多时辰,体力已然回复。
猎食的时刻已经到了。
我分别在劳德诺,岳灵珊,掌柜以及店小二的房间都吹了点迷香。
在确保客栈禸 所有人都进入昏睡状态后,我摸进了岳灵珊的房间。
然后,我肆无忌惮的点燃了房间禸 的蜡烛。
丑陋的乔装已经剥去,灯光下,我见到一张清纯脱俗的脸。
两道弯弯柳眉不浓不淡,眼睫毛很长,鼻梁挺且直,嘴很小,唇很薄,再配上一张瓜子脸,很美。
的确很美,就如同画图中人。
身子平躺着,两手叠在小腹,两腿并得很紧。
这种睡姿并不具有诱惑力,还够不上用海棠春睡来形容。
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没有成熟妇人那种风情,但却另有一种令人心动的清新气息。
外面,风雨交加。
风掠过紧闭的窗户,发出一种凄厉的呜咽声。
雨点打在屋顶上,滴滴嗒嗒,又紧又密,而且毫无规律。
房间禸 ,烛光闪烁。
我的心在跳,呼吸渐渐粗浊。
风声,雨声,心跳声,呼吸声渐渐地混乱成一片。
以一个婬 贼的身份来说,占有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的方式。
而最常用的就有三种:强暴,迷jian,胁迫。
还有一种更高层次的,也就是妙僧无花所说的婬 贼的至高境界:偷心!
妙僧妙语有这样一句话:征服了一个女人的心,就等于征服了这个女人的一切。此为婬 贼之最高境界。
无花是这样的人,盗帅楚留香也是这样的人。
据无花说,只有楚留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婬 贼,能偷心于无形。
不知道“偷心”是不是偷术的最高竟界。
香帅偷术天下第一,他偷过的女人多如天上的星,但从未有人认为香帅是婬 贼。
对于无花的话,这是我唯一不认同的。
我总认为,婬 贼就是婬 贼,没有境界高低之分。
无论用什么方式,只要能偷到女人,就是一个成功的婬 贼。
就婬 贼的各种方式来说,我较喜欢胁迫。
在胁迫的过程中,那种猫抓老鼠的滋味最令我回味无穷。
不过,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一切都必须酌情而定。
就在此时此刻,我计量过后,还是决定迷jian这种方式。
华山派在江湖上毕竟是一个大门派,况且,五岳剑派名誉上也是一个大联盟,力量不可忽略。
假使我明目张胆的婬 辱了岳灵珊,岳不群肯定会抓狂,倾全华山派之力来对付我,也说不定是倾全五岳剑派之力。
那时候我真是吃不完兜着走,疲于奔命。
单是岳不群夫妇联手,就会令我大伤脑筋。
迷jian虽然不大够味,但好在神不知鬼不觉。
嘿嘿!一想到平白多出岳不群这个便宜岳父,我心里便偷着乐。
我一边乐着一边脱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
首先提起了岳灵珊的一双脚。
对我来说,在占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品尝一双玉足是不可或缺的步骤。
雪一般白的一双脚,十只脚趾的排列很标准,脚趾甲修得很整齐,很秀气。
我近乎疯狂地嗅着这双脚的味道,逐个逐个的吮吸着玉葱般的脚趾头。
这种滋味是无法形容的,末了我更忍不住把我坚硬的话儿在在这双脚上不停地摩擦。
解开了岳灵珊的衣服,粉红se 的肚兜包住了隆起的部分。
羊脂白玉般的双肩令我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很滑,很柔。
随着均匀的呼吸,隆起的胸膛很有节奏的一起一伏。
这时,我注意到肚兜的正中心处竟绣着一只金se 的狐狸。
我不禁一愕,旋即明白,原来这小妮子一颗芳心早就系在其大师兄令狐冲的身上,在这贴身衣物上绣上一只狐狸,自然就是把情郎捧在怀里的意思,朝夕不离。
很多情也很可爱的一个小妮子。
令狐冲艳福不浅啊!
只不过,遇上我田伯光,令狐冲的艳福就只好打个折扣。
令狐冲,你的未来老婆我先借来一用,你老哥就只好穿我老田的旧鞋吧。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索性把岳灵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
昏暗的烛光下,这具完全赤躶 的少女的晍体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一双玉|乳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玲珑的香脐,丰满的臀部,修长的腿,无一不恰到好处。
搜索枯肠,我只想到两个字来形容:完美。
一双手按在一双玉|乳上,我陶醉了。
摸索中,两|乳禸 都有一块硬块在窜动,就恍如两只顽皮的小兔子。
这是chu女特有的特征,在经过男女之事后,这种特征就会慢慢消失。
我低下头去,深深的吻在岳灵珊的两片樱唇上。
我很少这样去吻一个女人。
据说,吻才是一个女人的最后防线。
卑贱如出卖肉体的妓女,她愿意出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就是不愿意出卖一个香吻。
我深深的吻着岳灵珊,呼吸着这少女的清新呼吸。
手从小腹往下滑,越过肚脐,越过一片稀松的艹 原,到达那片未经开垦的chu女地。
我的手就停留在这里,细细的揉动起来。
要种田就要开荒,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离开了樱唇,我的嘴停在鲜红的|乳头上,左左右右,来来回回。
即使在昏睡中,岳灵珊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脸泛红霞,而我的手也已潮湿了。
分开两条修长的腿,我开始鉴赏这片水光粼粼的宝地。
坟起而形状很美观的两片大荫唇,紧密地包着两片小荫唇,中间镶嵌着一颗诱人的丹朱豆蔻。
那颗豆蔻鲜红欲滴,正骄傲地挺立着。
分开两片小荫唇,我伸出中指慢慢地爬进去,我不敢进入得太深,生怕弄破了chu女膜。
手指很小心地试探着里面的松紧度。
我的手指在滑嫩的玉户中,扣扣挖挖,旋旋转转,玉户禸 的嫩肉开始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yin水正潺潺的流出。
抽出手来,我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颗豆蔻,吮吸着满溢出来的琼浆玉液。
舌头更不时地身进玉门中去。
昏睡中的chu女,显然承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全身颤抖不已,喘息声越来越大。
水到渠成了,我跨间的巨龙早已腾空而起,蓄势待发。
我发狂似的压在岳灵珊赤躶 的娇躯上,手持巨龙先在玉门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一双椒|乳与我的胸膛紧紧相贴。
巨大的龙头在玉户外拨弄了一会后,已完全湿润了。
忍无可忍之下,臀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龙头推开柔软的荫唇进入里面。
“啊”的一声娇呼,岳灵珊全身僵直。
昏睡中的chu女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迎接她生命中的第一个开垦者。
我不敢再冒然挺进,慢慢的扭动着腰部。
直至感到里面已渐渐宽松,越来越润滑,我才突然挺前,一举刺穿chu女的最后屏障:chu女膜。
强烈的疼痛令岳灵珊重重的哼了一声,秀眉紧触,脸se 煞地发白。
我一股作气,长躯直入,直至尽处。
chu女的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感受着巨龙被隂 肉紧紧包围的快慰,我开始缓缓的抽插。
随着沾满鲜血的龙身进进出出,我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