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小说2 第 62 节

作者:不详书名:杂乱小说2更新时间:2020/12/23 12:31字数:6917

  

在她嘴上舔了一口,说:「亏你还是老师,做事也不能身先士卒身体力行,就这

么偷工减料的敷衍?态度还算马马虎虎,功夫可就稀里糊涂了。」于敏点了他额

头一下,拿手背擦着嘴上的口水:「这个……和我当老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

体育老师!我已经……那个、那个尽力而行了。」

陈皮皮就要她起身,按了她的肩膀让她俯在沙发旁,自己站在了后面往里插

鸡芭。于敏扭着头说:「啊!这……这样吗?我没做过。」陈皮皮说:「新花样,

我也没做过,实验一下。」鸡芭已经自后面进去。双手抓了于敏两瓣雪白的屁股,

挺身冲刺。于敏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啊」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

你……你别……那么大的劲儿,我……我的腿撑不住!」

陈皮皮已经性发欲狂,收不住动作,噼里啪啦地一阵乱顶。于敏被顶得叫着

趴在沙发扶手上,两腿直抖,几乎站不住了。一轮儿狂风骤雨的摧残,连那白嫩

的屁股也给拍红了,人就哆嗦起来,口里不成声地呻吟。直到皮皮一声大叫,精

液喷涌而出,头脑中一阵眩晕,高潮就来了。

背上一沉,陈皮皮已经趴在了她身上。

〖21 楼〗 posted: 2010-05-01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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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等于敏去浴室里洗了,收拾停当出来,见陈皮皮还四脚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搁在沙发扶手上,把个吊儿郎当的鸡芭晒在她面前。于敏

看着那根还沾着自己水渍的鸡芭,既是亲切幸福又是羞涩无奈,把手里的毛巾丢

了过去,刚好盖住了紧要处。说:「真拿你没办法,我现在成了你的泄欲工具了。

以后看见你要离得远远的,再被你沾上,早晚要死在你手上。你还不进去洗洗?」

陈皮皮朝她伸出双手,怪声叫:「宝贝儿,来这里让我抱抱!」于敏啐了他

一口:「谁是你的宝贝儿?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师,以后千万得注意,

要是在学校里顺口这么一叫,给人听见可成什么样子!我要走了,万一这会儿突

然再来个什么人就糟了。」走到门边伸手开门,却忽然胆怯,回头跟陈皮皮说:

「你、你来开门吧,我总觉得外面会有人。」

陈皮皮就过来亲了她一口,抱了她的腰。说:「嘿嘿,你这个叫做贼心虚,

你怕什么?你偷的是别人的儿子,又不是人家的老公!」于敏使劲儿推着他,怕

他鸡芭上的秽物蹭在自己的衣服上面。见陈皮皮光着个屁股去开门,惊声叫:「

哎,你的身上……」要提醒他没穿衣服,话还没说出来,陈皮皮已经拉开了房门,

看外面一片漆黑,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出了门,又回头叮嘱皮皮:「你好好回去

睡一觉,歇得身体好了,明天就来上学。」陈皮皮的手却去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说:「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去上课,要是再不去,就会想你想的生出相思病来,

感冒我是不怕,相思病我可怕得要命。于老师路上小心,千万看着脚底下,别绊

到了。我大病初愈光着屁股,就不送了。」

于敏正走到楼梯拐角,,听了他后面那一句,「噗嗤」地笑出声儿来。

陈皮皮回到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全身一片酸软,想:好累,艹 bi原来也

是件卖命的活儿,看于敏老师的样子,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说明我的功夫有不

少长进。还好没像艹 齐齐那样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咦!我刚才要是在于老师屁股

上来两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是兴奋得咿咿呀呀呢还是立刻翻脸,起来把

我打的稀里哗啦?

也懒得去洗澡,抓过床边的一件裤头儿套上。双手枕在脑后,状如翻肚儿的

青蛙,脑子里想着胡玫在门口的表情,心里就一阵七跳八蹦;我认识的人当中,

她的屁股可算得上第一第二了,肉多且翘,丰满诱人!那两条长腿可也够劲儿,

能媲美于老师了。我得找个机会那个她一回,不过这可不能给齐齐知道,要是露

馅儿了,那可就天下大乱了,恐怕她会拿了剪刀来给我自宮!她心思缜密冰雪聪

明,知道我不肯自宮的,就代我施行了。

一通胡思乱想,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翻身沉沉睡去。

陈皮皮做了个梦。他就站在自家门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就拼命地敲门。

妈妈程小月来给他开门,手里却拿了把刀,笑眯眯地要来杀他。陈皮皮大惊,转

身逃跑,脚下却迈不开步,眼见着程小月挥刀砍来,那白晃晃的就下来了。陈皮

皮大叫了一声,醒转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程小月,坐在自己床边,面露笑意轻挑着柳眉,似乎十分得

意。陈皮皮眨巴着眼睛,叫:「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小月却不理睬他,

抬起手臂在他面前一晃,手中亮光一闪,马上又不见了。

陈皮皮的本能告诉他大事不妙,翻身就要起来,哪知才欲伸手,就发现双手

给牢牢地缚住了,低头去看,原来手腕处被妈妈用一条丝袜缠了无数圈儿,扎得

结实无比。又觉得双足不能动弹,就抬起了双腿,竟然也被绑住了!

心里叹了口气,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认输了,你饶了我吧!」

程小月扬起脸,不急不慢地说:「最近你表现得很差劲儿,屡次犯错且屡教

不改,我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想着怎么好好收拾你。可你这狗东西运气很好,

每次都给你躲开!如今你的力气也大了,跑得也很快,我想追上你是越来越难了。

所以我决定以后换个法子教育你。」

陈皮皮脸上一片惊恐,颤声问:「什么法子?」心中想:不好了,不好了。

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却又全然不知。

只听程小月用温柔的声调说:「在告诉你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听,好不

好?」陈皮皮讨好地陪着笑:「好、好,故事我最爱听了,你慢慢地给我讲,最

好是个长的,讲上几个小时也不要紧,我有的是耐心,绝不给你打岔的。」

程小月轻轻一笑:「你给我打岔也不要紧,我难道不会堵上你的嘴巴?」陈

皮皮眼珠儿乱转,想着逃命的法子,奈何此时正值深夜,绝不可能有人来救他,

自己手脚又被制住,真就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

程小月接着说:「从前啊,有个古人,小时候也很调皮,经常惹祸叫他妈妈

生气。他妈妈打了他几次,也不管用。」陈皮皮插嘴:「啊!他可真是不乖,居

然不听妈妈的话,我就不同了,我很听话!」程小月弯腰去地上拿了陈皮皮的一

只袜子,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闭嘴,你再说话,后果自己知道。」一股臭气

扑面而来,陈皮皮马上绷紧了双唇,唯恐一个不小心发出一点儿声音来,那可就

大祸临头生不如死了。

程小月接着说:「有一次,他又惹了祸,妈妈知道了,就让他脱了衣服跪在

那里接受处罚。以前犯错,都是拿竹条来打他,那竹条打在身上十分疼痛,就算

咬紧了牙,也会忍不住叫出来。可是这次,他的妈妈却没去拿竹条,而是端来了

一盆水,把布湿了来给他擦背。」

陈皮皮看着程小月,不知道她要说的究竟是什么,想:妈妈也要脱我的衣服

吗?可我全身就只穿了一件禸 裤,要是脱了可就光溜溜了!这算什么惩罚?不但

不打,反而还要给他洗澡,难道是想让我觉得害羞?好记住教训不再犯错?可我

这样厚的脸皮妈妈又不是不知道,真的要是脱光了我,到时候我的脸没红,妈妈

先害羞了!她还要给我洗澡?哎呀,我刚才和于老师那个,可忘了洗!

看程小月的脸se ,也没有气急败坏的样子,慢悠悠地继续讲:「他妈妈跟他

说:男儿活在世上,要从小立下远大的志向,以后才能出人头地有所作为。你现

在还小,不知道立志有多重要,所以我今天就送你几个字,让你记住今后的人生

目标。说完了,就亮出了手中的那一枚针来……」

陈皮皮听到这里,脑子里电光火石般一闪,失声叫:「精忠报国!岳母刺字?

妈妈妈妈妈妈,你你你……」转目看程小月的另一只手里,果然捏着一枚绣花针。

顿时打了个寒战,几乎连屎尿也吓出来了。

陈皮皮从小顽劣,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常常弄得身上好了这里又破了那里,

他也从不会叫痛。即使程小月对他拳打脚踢丢来砸去,弄得他鼻青脸肿屁股开花

是家常便饭,他倒也能逆来顺受处之泰然。唯独对打针,那是怕得一塌糊涂,见

了拿针的马上心惊胆战转身就逃,唯恐避之不及。这时看见程小月手里的绣花针,

如遇蛇蝎,一张贼眉鼠眼早就变了颜se ,只差大叫救命了。

程小月笑得一脸隂 险,说:「我可不给你刺什么精忠报国,那可就太老土了。

教育也得与时俱进才成,我要给你刺上一句话:再也不敢了。要你今后做事之前

先想想,不至于太离谱。」陈皮皮魂飞魄散,叫:「再也不敢了?那是五个字,

你还不如刺精忠报国好点!」程小月嘿嘿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讨价还价,再啰

嗦,我可就刺繁体字了。」说着,伸手来拽他。

陈皮皮手脚被缚,难以挣扎,就死赖着把背贴在床上,不肯露出来给妈妈。

程小月见扯不过来,转而去拉他的腿,将脚丫按在了自己双腿之上,说:「你不

给我刺背,那我就刺在脚心了。」抬起手作势欲刺。陈皮皮已经拼命蹬着腿,杀

猪般叫起来:「妈妈不敢了妈妈不敢了!」程小月停下手:「妈妈不敢了?我有

什么不敢的,痛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是刺在一只脚上还是分开在两只脚上?一

边两个字一边三个字可不大工整,要不我再想想,加几个字凑成双数儿怎么样?」

陈皮皮哪里还有心思和妈妈调笑,急忙改口:「我再也不敢了,妈妈,是我

再也不敢了!」程小月问:「你再也不敢怎么了?你倒是说说看。」陈皮皮被问

得愣了一下,他口里叫着不敢了,却从没想过以后是不是真的就不敢了。想:妈

妈最生气的是哪件事?我和蔷薇胡来?脱妈妈的禸 裤?还是跟齐齐乱七八糟?如

今蔷薇已经走了,这件事算不上。齐齐的事情妈妈也没抓我个现行,定不了我死

罪。啊!那就是脱她的禸 裤了,我那也是被逼无奈才干的,事情又过去了这么久,

她还来翻旧账?

一时间拿捏不准程小月的心思,就问:「妈妈,你说我错在哪里了?」

程小月被他这句话问得啼笑皆非,在他脚心拍了一掌:「原来你还不知道自

己错在哪里,那就更该多刺几个字才行。」

眼看大劫难逃,陈皮皮忽然双臂握住了肚子,大叫了一声:「哎呀,妈妈我

要撒尿。」程小月不为所动:「要尿遁吗?可没那么容易。信了你我就太蠢了!」

陈皮皮一脸痛苦:「这次是真的,你再不放我,我就尿在床上了。」程小月哼了

一声:「好啊,你倒是尿来给我看看,倘若不够多,我就在你屁股上刺诗一首,

以儆效尤。」

陈皮皮叫:「不单有尿,也有屎的。」程小月皱了皱眉头,在他腿上拧了一

把:「原来已经吓得屎尿齐流了,不要紧,我又不是没给你换过尿布,有本事你

尽管拉出来。」转眼看见陈皮皮已经在那里用双肘帮忙褪自己的禸 裤,不禁愕然

:「你干什么?」陈皮皮的裤衩就已经褪到了膝盖,把个因为憋尿而勃起的活宝

露出到妈妈眼前:「对不起妈妈,我憋不住了,麻烦您给拿手纸来。」

程小月一声惊呼,从床边跳起,转头不敢看他,骂:「不要脸的东西,你这

么干不但是耍赖,简直是流氓之极!」陈皮皮就从床上下来,僵尸般跳着从程小

月面前过去,那根东西也随着他的蹦跳上下舞动,晃的程小月眼花缭乱。到了门

口停下,扭头对程小月叫:「劳驾,请把门给开一下。」

程小月用手掌挡住了眼睛,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把陈皮皮踢得整个人

贴到了门上,那勃起的鸡芭自然也顶到了门板,一声惨叫,吸着气跳开。程小月

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急忙来看,见儿子绑了的双手捂着裆部,一脸痛苦。鸡芭

却还直楞楞地翘着,转念已明就里,既羞且气,又是心疼担心:可别撞坏了!顾

不得尴尬,扯开他的手察看,只见那东西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倒也有几分威武,冲

着自己神气活现地显摆着,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一颗心放了下来,忽然醒悟自己正看着的是儿子的东西,脸上一红,侧身让

开,顺手拉开了房门,说:「放你去厕所,你不用得意,这字我是一定要刺的,

我只是怕刺到一半你突然拉出来影响我刺字的心情!你别想着逃跑,我可就在门

口守着的。」陈皮皮把双手伸到了她面前:「你得解开我手才行。」程小月头一

扭:「不解。」陈皮皮苦着脸:「那我怎么擦屁股?」用手比划给程小月看:「

这样不行,这样也够不着……」

程小月踢了他一脚:「我管你那个,不会用水冲的?总之绝不解开,我就给

你十分钟时间,到时候不出来,我可就冲进去了!」陈皮皮嘻嘻一笑:「你不怕

臭就进来,我倒没什么的。」跳着去了。

程小月等他进了厕所,轻舒了一口气,脸上还火辣辣的发烫。想:本来要好

好的教训他一顿,却弄成了这样,这个儿子脸厚皮坚,古怪机灵,真是十分的棘

手。他到底随了谁,难道他爸爸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陈皮皮当然没在拉屎。一进厕所就把门插上了,蹲在马桶上用嘴啃手腕上的

丝袜,尿尿的事都忘了。一口好牙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绕是程小月捆绑的结实,

却也敌不过他这口伶牙俐齿。片刻之间已然脱困,坐在马桶之上凝思聚神,想着

如何应付眼下的状况:妈妈就在外面,时间紧迫,我可得在十分钟之禸 想出来对

策才成。

程小月站在厕所门外,侧耳细听里面的动静,担心陈皮皮在里面耍什么花招,

就伸手去敲门,叫着:「好了没有好了没有?」只听里面传来冲马桶的声音,接

着陈皮皮说:「妈妈,你能不能帮我提下裤衩?」轻声一响,厕所门已经被他拉

开了。程小月连忙转过了脸,叫:「我不管,你、你先自己提上。」

哪料到陈皮皮风一样就冲了出来,双臂张开,两手各抓了丝袜的一头儿,直

扑到程小月身上,双臂合拢把她抱住,丝袜就连胳膊带人的一起缠住了。程小月

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你、你干什么?」陈皮皮已经飞快地双手交换了丝袜

的两头儿,拉过去手脚麻利地打了个死结。程小月大怒:「你找死?」拼命挣脱,

奈何陈皮皮将她抱的死紧,她力气远不及儿子,那几下挣扎当然是徒劳无功。

陈皮皮拦腰抱起她来,扛在肩上就往自己房里跑,到了床前把她扔在床上,

拍了拍手,叫:「大功告成,风平浪静!」

这几下风云突变,完全出乎程小月的意料,本来大好局面登时逆转。她挣扎

着坐了起来,向陈皮皮怒目而视,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陈皮皮笑嘻嘻地伸手来

勾了她的下巴,没脸没皮地逗妈妈:「美女,笑一个先,你这个样子,那也吓不

倒我的。」程小月咬了牙齿:「你要造反吗?」陈皮皮把裤衩往上提了提,摊开

双手:「是的是的,我要造反。那可是官逼民反!这一回叫做「程妈妈深夜施暴

政,陈皮皮大义绑亲娘」。我有什么法子?美女消消气,要不要来杯水先下下火?」

程小月就点头:「好,你去给我倒一杯来。」陈皮皮转过身走到了门口,却又转

了回来:「对不起,请妈妈先忍忍,我出去了你可能会跑掉。你得了自由,我可

就死定了!」

程小月扭了下腰,说:「这么紧我怎么挣得开?」陈皮皮一脸的奷 笑:「我

是小人,当然以小人之心度妈妈之腹了,不可不防,不可不防!」

程小月一时间哭笑不得,说:「好,好!看你绑我到什么时候?你最好一辈

子都别放开我,那你才算安全!不然的话,哼哼……」她虽然落了下风,却也不

慌张,料想陈皮皮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就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静观他变。

陈皮皮反而给她的表情镇住了,眼珠儿乱转,想到以后妈妈脱困将要对付自

己的手段,不由得毛骨悚然,想:无论如何今天也要跟妈妈签署个和平协议,不

然那可是后患无穷性命堪忧!脸上堆起了笑容,讨好地帮程小月理了理散乱的头

发,说:「妈妈,谈判吧!」程小月斜了眼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怕了?我

现在是俘虏,哪里有资格和你来谈判!要杀要刮悉凭尊便,你最好杀了我灭口,

不然咱们没完。我倒要看看你大义绑了妈以后这戏还怎么演?」

陈皮皮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演,下一回那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一命呜

呼我归西」了!妈妈,还是谈谈吧,不然我为了保命不择手段,让妈妈吃苦头儿,

我可不好意思!」程小月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做了回答。陈皮皮就犯了愁,

一时间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心里一阵焦急:这么耗下去,我不是死定了!

探手把程小月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往下扒她的袜子。程小月瞪着眼睛看他,

不知道陈皮皮要干什么。只见他把脱下来的袜子丢到一旁,伸出另外一只手的一

根手指在嘴边吹了口气,说:「妈妈,谈不谈判?你再固执,我可就不客气了!」

程小月突然间恍然大悟,用力往回收脚,尖声惊叫:「不要……」话音未落,一

阵奇痒从脚底传来,顿时体酥身软,一口气憋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就再也停不

下来,越笑越觉得那痒难以忍耐,似乎要从脚底钻入心里一样。奋力回缩,脚却

被陈皮皮死死地抓住,全然无法逃脱魔爪。

陈皮皮在程小月的脚心搔了几下,停住,问:「谈不谈?」程小月已经没法

回答,格格地笑个不停。陈皮皮就又搔了两下,一脸的同情:「妈妈,你改变了

主意就告诉我一声,我实在不愿意看您老人家受这样的酷刑。」

等到他搔到十几下的时候,程小月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脸颊涨的通红,眼

泪都笑了出来,扭摆着身体急声喊;「停……停……谈……我谈……」

陈皮皮大喜,抱住了程小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妈妈英明神武见风使舵

神机妙算放我一马,我感激不尽感恩图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程小月啐了他一

口,坐起身来,等气儿喘匀了些,叫陈皮皮:「给我把眼泪擦了。」陈皮皮把舌

头伸出来老长,夸张地去舔挂在妈妈眼角的眼泪。程小月突然害羞,转头避开,

说:「滚!离我远点儿,你个无赖。」陈皮皮嘿嘿一笑:「量小非君子,无赖大

丈夫!妈妈我好爱你。」

程小月撇了撇嘴,挣了下手臂,说:「你就是这么爱你妈妈的吗?先放开我,

咱们再谈。」陈皮皮嘻嘻笑着:「不如先谈再放。不然你也会笑我是蠢蛋吧!我

准备纸笔,你说我写,我们友好协商签协议。」

那一晚,陈皮皮的房间灯光彻夜,可见两人的分歧之巨大,谈判之艰辛。有

邻人起早,从楼下经过,看了那灯光不由感叹:程家的孩子真不是读书的料儿,

他学习这么用功,居然仍旧是这么差的成绩……

〖22 楼〗 posted: 2010-05-01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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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第二天放学,陈皮皮在校门口被齐齐拉住,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好玩儿

得很!」陈皮皮将脸贴了过去:「什么地方?比床上还好玩儿吗?」齐齐推了他

一把:「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齐齐带着他走,陈皮皮在她后面不肯老实,动手动脚地骚扰她,等齐齐回身

打他,却又远远地跑开。两人打打闹闹一路过去,就到了那天陈皮皮睡觉的车站。

街边仍旧坐了那两个下棋的老头儿,似乎他们已经成了这条街上的风景。陈皮皮

拍了下头,说;「你又要去挑禸 衣吗?诓我来这里陪你,今天我可没心情的。昨

天和妈妈讲好了的,回去太晚我可不大好交代。」

齐齐就好奇起来,问:「你和你妈妈谈什么了?说来听听。」陈皮皮嘻嘻一

笑:「今后你再去我家,不必偷偷摸摸的了,就算叫我哥哥也大可叫得光明正大,

我保证妈妈不会笑你。」齐齐大惊:「你出卖我了吗?咱们的事……你全说了?」

陈皮皮白了她一眼:「我傻啊!就算我傻,也没傻到要自杀的地步。不过,我和

你的关系可也不一般,妈妈说这叫早恋,只要不过分腻在一起,她很理解。」

齐齐就急了:「你妈妈理解,我妈妈可不会理解!这下我完蛋了。」一脚踢

了过去。

陈皮皮往边上一跳躲开,说:「我妈会保密的,她可没那么八卦。早恋而已,

又不是早婚,要什么紧?」齐齐想了想,还是忧心重重:「那我也不去你家了,

万一……」脸一红:「万一你要和我……那个的话,给你妈妈看见了,多不好意

思。」陈皮皮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说:「你想什

么呢?我妈可不知道那件事情,你来找我,就是要那个的吗?嘿嘿!」

齐齐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打了陈皮皮一掌:「谁稀罕你了!」心却放了下

来,想:还好,要是真的被程阿姨知道了,那以后可没脸在她面前走动了。

领着陈皮皮钻进一条胡同,七拐八拐绕了几个弯儿,在一栋楼前站住了。陈

皮皮已经给绕得晕头转向,仰着脸找太阳辨别方位,齐齐已经扯了他往里走。一

进楼道,几声「叮叮咚咚」的琴声传入耳中,齐齐转头朝陈皮皮问:「好听吧?」

陈皮皮点了点头,一副行家的样子;「嗯,这个吉他,弹得倒也马马虎虎。」

推门进去,只见屋子中间摆了几张矮几,几上各自有琴,里面却只有两个人。

一人背对着门口坐了,正聚精会神地弹奏,他的身后,垂手站了个年轻人,神se

满是恭敬。听见动静回头看到他们,把一根手指竖起在嘴前,做了个禁言的表情。

齐齐连忙点头,拉住了还在往前走的陈皮皮,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他别发出声音

来。

陈皮皮本来以为齐齐要带了他来看什么好玩的东西,看了眼前一幕,就有些

泄气,想:啊!齐齐说的那个会弹古琴的家伙一定就是他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嘛,还能超过周杰伦吗?我看差了一大截。这个小白脸又是干什么的,一副奴才

相!见齐齐在一旁聚神聆听,很是认真,玩心顿起,伸手抓住了她的屁股蛋儿,

用力捏了一下。齐齐把脸一拉,向他怒目而视。那副表情,自然是告诉他刚才的

那一下摸得很不是时候。

等到那人一曲终了,年轻人才对着齐齐说话:「今天你来得真是好,我来给

你介绍,这个是我的师傅。他可不经常过来的,你耳朵真是有福,能听到他亲自

弹琴。很多人来了多少次都听不到呢!」这时候那人也转过身来看他们,陈皮皮

一看到他的脸,眼睛也直了,叫:「啊呀,你、你不是算命的吗?」转过头来对

齐齐说:「我认得他,那会儿他要给我算命,我没干,他还给我说了自己的名字

呢!叫……叫什么雨什么风来着。」

那人纠正说:「是流域风。」

年轻人也感到意外,笑着说:「真是巧啊,看来你们两个都是有缘份的人!

坐。」齐齐就在一张矮几前坐了,陈皮皮却坐到了上面,翘起了腿,说:「很好,

很好,大家都是熟人。算命的,你不好好算命,来这里乱弹什么琴?」流域风摆

了摆手,说:「这个是我的爱好而已,算命才是主业,上班上得辛苦,总要娱乐

一下嘛!」

陈皮皮凑近了他,说:「那个,我早就想请你给我算一卦,今天总算见到你

了。我最近很是倒霉,挨了无数揍,处处碰壁。你倒是给我算算为什么!先说好,

要是算得不准,我可不付钱的。」

流域风眯起眼睛,掐指一算,说:「嗯,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桃花

这么旺,女人围着转,总要付出点儿代价的。至于你挨揍,嘿嘿,传说有一个叫

se 城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道,那里面有很多人都喜欢看你挨揍。哎,没办法,他

们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只好挨揍了!」

陈皮皮看着他,面有疑se ,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

爱看自己挨打。

年轻人指着齐齐向流域风说:「我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了,老师您给看看

她成不成?」流域风就上下打量着齐齐,说:「小五说你很有灵气,没人教就弹

得有模有样,你来给我弹一个听听。」齐齐面露得意之se ,嘴里说:「不要听方

哥哥乱说,我可没那么厉害。」陈皮皮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行!」

流域风说:「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么看也不像啊。」陈皮皮搓了

搓手:「不就是拨弄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看。」撅起屁股伸出两爪,在琴上一

阵乱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都可怜起那张琴来。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

住了耳朵。

一曲终了,陈皮皮气定神闲,面无惭se ,摊开双手说:「就这么简单嘛,你

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

众人皆愕然,流域风叹了口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

人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流氓泡过,常被人说不要脸。今天见了兄弟,才知道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

姓方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

弹。」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回,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双掌按

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入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

的!」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

域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

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

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

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

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

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

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

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陈皮皮说:「你问我

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人教

她的,难道就是说他?

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

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

自己跟我说的。」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

忽然「啊」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

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流域风还在

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还在不停

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年轻人也呆了,

竟然忘了上去拉他。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

「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乱

发脾气!」

流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么?你知道

什么?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变得垂

头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人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

讨教。」门外的人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日就了了,

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

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楚

了。

两人回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人群都聚集在一

起。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楼上喷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齐齐就慌

起来,挤着要进去。却给救火的消防人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楼上叫胡玫,

哪里叫得应?愈加害怕,六神无主惶恐不已,再叫了几声,人就哭了出来。

陈皮皮一边安慰齐齐,一边四下张望寻找胡玫,绕过几辆车子,突然看见妈

妈程小月也站在人群里。连忙跑过去,向他询问胡玫。

程小月见齐齐哭得梨花带雨,笑着抱了她在怀里,说:「呀!看看看看,齐

齐多么关心妈妈的!你妈妈知道了一定欣慰,女儿大了,还是知道跟妈妈亲!好

了好了,别慌了,是楼下着火的,你妈没事,在我家里换衣服呢。」齐齐才收住

了泪,抹着眼睛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的?」程小月说:「且折腾着呢!

就算火灭了你们今晚也不能回去了,家里还不得重新收拾一遍!先住我家吧,走,

咱们这就回去吃饭。」

陈皮皮听到齐齐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过望,献殷勤地说:「欢迎你来我

家住,我的房间让给你睡。」心中如花开放。程小月一撇嘴:「你那狗窝也能住

人的?还好意思说出来,老鼠进去也要被你那臭味儿熏死的。」齐齐就噗嗤笑了

出来。

三人回到家里,胡玫正在沙发上坐着盘头发,身上穿了程小月的一件v 字领

的短衫,下面配了条及膝长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想是匆忙之间顾不得挑选,

随便抓来件衣服就穿了。本来这种上衣里面要配围胸的小衣,可胡玫洗完澡之后

才发现没有,就那么穿了。就露出胸前一大块||乳|肉,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

的||乳|沟深到了不可测,举手抬足之间,把个风韵妖娆的身形表露无疑。

这可便宜了陈皮皮,倘若没有眼皮拦着,只怕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用力咽

回了口水,上帝呀佛祖呀的在心里叫着:母女同样都是女人,齐齐怎么就没有那

么大的奶子?

平时家里吃饭都只母子二人,突然添了两个人,饭桌之上一下子热闹了许多。

陈皮皮坐在胡玫身边,扒拉着饭往口里塞,心思却全不在吃饭上面,吃进去什么

味道也就品不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在胡玫那两条大腿上流连忘返,

恨不得把那两条白白嫩嫩的丰满长腿也当做菜来就着饭吃掉!

程小月吃完了饭就拉了胡玫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齐齐要收拾碗筷,却被程小

月叫住了,说:「不用你管,去写你的作业去。」陈皮皮把碗一推也要回房,只

听程小月叫:「喂!第二十三条。」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收拾桌子,小

声儿嘟囔:「你记性可真好,难道都不用看看协议副本的?」程小月呵呵一笑,

满脸得意:「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你放心,今后我会对你好好的,

绝对不让你过得轻轻松松!」

胡玫看她指使陈皮皮,皮皮竟然乖乖地照做,惊奇不已,说:「小月你可真

有办法,把儿子摆弄的这么听话!你说的那个二十三条又是什么意思?」程小月

微微一笑,却也不说破,反而指着自己的房间说:「今天晚上你们娘俩就睡我的

房间,我去书房。」胡玫说;「那怎么行,我可不能把你的床霸占了,还是我来

睡书房,叫齐齐和你睡。」齐齐在程小月的房间开心地叫:「好啊好啊!我喜欢

程阿姨的床,又大又软。」

程小月看了胡玫一眼,突然想:你占我的床又有什么关系,我、我却连你的

男人也占了的。

陈皮皮在厨房里面洗碗,耳朵却支起来听着外面两人说话,听到胡玫要睡书

房,不由大喜,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上帝呀佛祖呀,你们两位老人家真是

慈悲!今天晚上我要夜探书房,要是给我顺顺利利上了胡阿姨,明天就给你们烧

高香!想着胡玫那肉滚滚的屁股,鸡芭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差点儿把裤子捅出

个洞。

等他把厨房里收拾好出来,程小月已经去洗澡,客厅只剩下胡玫在那里。就

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叫:「胡阿姨,脖子上那颗黑黑的是什么?痣吗?」胡玫信

以为真,用手摸着脖子,问:「哪里?我没有的,是沾了什么东西吗?」陈皮皮

假意去给她找,居高临下去看那ru房,春光无限,诱人遐思,口水都快滴到ru房

上面了。胡玫见他的手在自己脖子摸来摸去,眼睛却瞄着自己胸前,一下子明白

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小声说;「贼

小子!和我来这套,想死啊!」

陈皮皮就大着胆子在她脖颈处亲了一口,闪头缩了回去,嘻嘻地笑着,说:

「死也要占完便宜才行。」胡玫也不生气,悠然地翘起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

皮,说;「好啊!有种你别动,保持这个姿势到你妈妈出来嘛!」

陈皮皮打了个寒战,立即陪了笑脸,说:「阿姨我不敢了,你可别告诉我妈

妈。」胡玫见他害怕,就忍不住要笑出来,说:「我当你是胆大包天呢,原来se

大胆小的。」陈皮皮听了她的口气,似乎没生气的意思,一时间心花怒放,正要

伸手去摸她的ru房,却听浴室的门在响,心虚起来,赶紧站起身子,故意打了个

哈欠,大声说:「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困,妈妈!我要先去睡了。」程

小月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别和我打马虎眼,你还没洗澡呢!」

等陈皮皮洗完澡进了自己房间,两个女人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唠家常,

说些女人之间的俬 房话。程小月只穿了睡衣,里面连||乳|罩也没带,两只ru房在胸

前高高地挺着,那衣服上就清楚滴显出两个||乳|头的痕迹。胡玫恶作剧地去她胸前

抓了一把,笑着说:「你这里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