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小说2 第 61 节

作者:不详书名:杂乱小说2更新时间:2020/12/23 12:31字数:6918

  

你肯原谅他,我却不肯的。」退开了几步,

横身朝门上撞了一下,再退开接着去撞。竟打算要硬生生地把门撞开!

齐齐挨上去拉程小月,叫:「阿姨,你消消气,别再撞门啦!」话音未落,

门却突然一下子开了。恰巧程小月又撞过去,顶了个空,收不住身体,人就冲了

进去。齐齐正拉了程小月,也给她带着跌进了房间。

就在两人进房门的一瞬间,陈皮皮倏地从里面往外就窜,企图趁妈妈立足不

稳,乘乱逃脱。那知道齐齐的一只脚拖在了后面,正绊住了陈皮皮,一头栽倒在

门口,程小月就探手抓住了他的右足。陈皮皮只觉得脚上一紧,情知不妙,回头

看程小月正歪倒在地上,奋力将自己往回拖。心里大叫糟糕:我要是给她拖了回

去,小命儿可就死了一多半!

情急之下,反身扑过去,一把将程小月连身子带胳膊一起抱住,叫齐齐:「

快!快脱了我妈妈的裤子!」齐齐「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陈皮皮,完全没弄

明白他在说什么。这句话实在是匪夷所思,别说是齐齐,就算是换上一百个人,

那也必定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

陈皮皮见齐齐不明白,喘着气叫:「笨蛋,脱了我妈的裤子,她就不能追我

了!齐齐又是「啊」了一声,嘴巴却再也合不拢了。」

听起来他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程小月被脱了裤子,那肯定是不会追出去的!

起码得穿好了衣服才追,这么一耽误,陈皮皮自然能够逃脱。但是要自己真的帮

他去褪程小月的衣服,别说是做,连想也是不敢想的!

见皮皮还催个不停,苦着脸说:「我,我不敢!而且,而且你还没穿衣服呢!

往哪里跑?你干嘛要说我是笨蛋?我哪里就笨了?你见过学习这么好的笨蛋吗?」

到了这会儿,她倒还没忘了和皮皮争辩。

程小月听了陈皮皮的话,气得脸都绿了,骂:「你个小痞子,今天我叫你死

无全尸!」

陈皮皮听了齐齐的话,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暗暗叫苦:难

道今天我要被逼躶 奔街头!那我以后可没法在学校混了。妈妈说要我死无全尸,

看来她这回真的要灭我了,不过死都死了,全不全尸又有什么区别?

见齐齐迟迟不肯动手,程小月却挣扎的越加厉害,再过一会儿,恐怕要真的

给她挣脱了。一咬牙,从地上猛地跳起来,一个箭步窜出卧室,反手拉住了房门,

把程小月和齐齐一起关在了里面。这几下兔起鹘落,一气呵成,身手之矫健,动

作之灵活,恐怕连世界上最好的球员梅西都望尘莫及自叹不如。

程小月在里面死命地拉门,陈皮皮在外面抓住了门把手,一只脚用力蹬住了

墙壁。这样一来,程小月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来的,不过陈皮皮却也没法儿松

手,想要逃脱更是难上加难!场面一时间又成僵局。好在门是往里开的,倒不用

担心程小月再来撞门了。

转头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一件衣服。客厅里却被程小月整理的井井有条,秩

序井然,偏偏愣是一件衣服也没有放在外面。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转头看门口,门只

是虚掩在那里,程小月进来的时候竟然没关牢门的!陈皮皮顿时心惊肉跳:菩萨

保佑,外面的人可别推门进来!低头看自己的下身,鸡芭虽然已经软了下来,避

孕套却还挂在上面。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无比的悲愤,几乎要仰天长叹了:老

子真是命苦,怕什么就来什么,八成老天爷是存心要害我的。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陈皮皮只好答应:「谁?」外面居然传来于敏的声

音:「请问这里是陈皮皮的家吗?我是他的老师。」

原来于敏接了程小月的电话,知道了皮皮生病,心里就牵挂了他,下午在学

校问齐齐,齐齐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说是受伤了,头上缝了针。于敏就担心起

来:他妈妈明明说是生病的,为什么齐齐说他受了伤?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放了学于敏自己在房间里,一时竟然心神不宁,只觉得焦躁,似乎房间里也

比平时要更冷清几分。犹豫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我去看看他也不算唐突,就

跟他妈妈说要做个家访的,想必不会惹人怀疑!我也不在他家里多呆,看他一眼

就马上回来。就算万一给人知道了,当老师的去看看学生,难道就不可以?

等到听见陈皮皮的回应,心里一松:他声音这么洪亮,那是没什么事了!轻

推了下门,发现虚掩着,正要进去,却听陈皮皮在里面叫:「啊!是于老师吗,

请等一下,我这就出来。」就收回了推门的手,想:他是要叫妈妈出来吧!

又等了一会儿,里面却没了动静,心里奇怪:为什么没人理我?就推开了房

门,探头朝里面张望。

眼前的一幕立刻让她瞠目结舌,脸一下子就红了。想:他怎么连衣服都没穿

的?难道是家里没人,听到了我来,就故意脱了衣服开我的玩笑?那他贴在门上

又是什么意思?是要给我耍帅吗?想起上次在吴秀丽窗外的一幕,心头不由得一

荡,脸愈发红起来:这个小鬼头花招儿百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陈皮皮不敢松手放程老虎出来,虽然给了于敏一个光溜溜的屁股,略显狼狈,

倒也无须惊慌失措。朝她吐了下舌头,说:「于老师,那个……那个你先把门关

上!」

于敏狐疑地看着陈皮皮,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招,听话地反手把房门掩住。问

:「家里没人吗?天气又不热,你脱光了干什么?」陈皮皮还没做声,里面已经

传出程小月的怒骂:「狗东西!你再不开门我就……齐齐,你快帮我把门拉开!」

又听见齐齐的声音:「阿姨我在用力了,真的打不开。」程小月的声音就透着气

急败坏:「你这是在用力吗?这样的力气连蚂蚁也捏不死!」

于敏吃了一惊,想不到里面会有人,还是两个!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了。只见

陈皮皮急着说:「老师,把你的衣服脱给我穿一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好像陈皮皮会来扒她的衣服似的。说:「不行!给了

你我穿什么?我里面……里面可只有禸 衣了。」陈皮皮说:「那你也好过我,我

现在可一件也没有。」

他的话固然没错,可此时叫于敏脱衣服给他,已然决无可能。要是程小月和

齐齐在里面没有做声,于敏说不定真会脱衣服来给他的,但眼下明明知道自己学

生的家长就在里面,还要找她来借衣服,那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程小月听见外面来了人,又听皮皮叫老师,已经脸se 大变,等到听皮皮问老

师去借衣服,牙都差点儿咬碎:他这回不单单是把人丢到家里了,简直是丢出亚

洲丢向世界了!不知道老师会这么轻看了我这个做妈的,教孩子竟然教成了这样!

陈皮皮还在跟于敏哀求:「给我一件就成!上衣裙子随你,要不然你只把禸

裤借给我,你外面穿了衣服,别人不会知道的。」于敏脸羞得绯红:「你、你这

是说的什么胡话!也不怕人听到了笑话。」人就退到了墙角,生怕陈皮皮过来扯

她的衣服。她哪里知道,陈皮皮如果能过去,早就动手去剥了,还会客客气气地

和她来借?

卧室里程小月和齐齐听了他的话,也都愕然。程小月想:他居然能说出向老

师借禸 裤这样的话来!这就不单单是没家教了,简直活脱脱的一个流氓。难道平

时他在学校也这样子口无遮拦,说话没轻没重?这个老师脾气算是好的,换作是

我,早大耳刮子打过去了。

齐齐却在想:哥哥是被吓傻了!怎么会想到去找老师借衣服的?别说老师不

肯借给他,即便是肯,他一个男生穿一件女人的裙子,走在路上那像什么样子!

要是穿了女人的禸 裤,不是更要被人笑死了!没错,他一定是吓得糊涂了,要不

然为什么不穿了我的裤子去?虽然紧了些,也比裙子好许多。而且我也是肯脱来

给他穿的!

她却没想到:自己是和程小月一同被关在里面的。

于敏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东西来给陈皮皮遮体,转眼看到沙发背上的衬布,

就去扯了下来过去拦腰给陈皮皮围上了。虽然是件镂空绣花的纱披,围在身上春

光难掩,却也聊胜于无,比赤身躶 体要好的多了。

陈皮皮大喜,伸出舌头在于敏脸上舔了一口,夸道:「你真聪明!这么有创

意的,我怎么就没想到?」于敏一惊,缩回了脖子,瞪了他一眼,想:他妈妈就

在里面,他怎么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万一他妈妈疑心就坏了。只听陈皮皮说

:「来,你帮我拉着门。」于敏一愣:「干什么?」陈皮皮说:「我好跑啊!」

于敏大为不解:「你为什么要跑?就这样子出去吗?那、那可成什么样子!」陈

皮皮瞪了她一眼:「你又不肯借给我衣服。」

这时屋里程小月就叫:「老师你别听他的,千万不要让他走,他做了这么坏

的事,我不教训他,天也不答应。」于敏更是不解:「他做了什么坏事吗?你来

管教他倒也没错儿,可……可他都这么大了,你还要脱光了衣服打他,那、那也

太……」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太奇怪了,还是太过分了,就噎在那里。

程小月苦于不能和她说明白,急的直跺脚。照实说,这毕竟是家丑,实在不

愿意给老师知道。不说,又给老师误会,做妈的把个半大的儿子脱光了来教训,

听上去确实有些变态!只好拼命地拉门,奈何陈皮皮在外面一夫当关,程小月和

齐齐在里面只有二女当然莫开,更何况那个齐齐还只肯使出一两分力气来做样子

而已!

于敏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说:「你开了门罢,先让你妈妈出来。有什么大不

了的事情不能坐下来谈的?」陈皮皮吓得拿脑袋直拱她:「不能放,不能放!她

一出来,非把我碎尸万段了不可。」于敏看他惧怕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别

说的那么夸张!她是你的妈妈,又不是阎罗王!就算你犯了什么错,只要乖乖地

承认了,保证以后不再犯,你妈妈一定会原谅你的。天底下可没有不包容儿子的

妈妈!」

陈皮皮眼珠乱转,想不出反驳于敏的话来,肚子里想:她不知道我犯的是什

么错儿,当然说得轻松。如果知道了我和齐齐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喝上几瓶干

醋?只怕等我妈妈揍我的时候,她站在一边拍手也说不定。齐齐倒是肯帮我的,

可惜她力气太小,想必是拦不住我妈妈的,就算使上吃奶的力气,也经不起妈妈

的轻轻一甩。唉!她几年的奶可真是白喝了,浪费了胡阿姨的奶水!胡阿姨的奶

子又大又丰满,喝着一定很美!要是给我喝,我定要先摸了又摸,摸个不亦乐乎。

摸了奶子当然还要摸别的地方,大腿啊屁股啊可都不能放过!胡阿姨的屁股那么

翘,摸起来真不知道该多么舒服……哎呀!他妈的,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还有心

思想这些?

于敏劝陈皮皮开门,其实是有着讨好程小月的意思。自从和皮皮既成事实,

又有了他的孩子,在心底就对程小月怀了愧疚之心。想她也只这一个儿子,要是

知道了皮皮和自己的事,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反应。现在能和她拉近些关系,总

是有利无弊,万一将来东窗事发,程小月找上门来,也能有几分周转的余地!

有念于此,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臂。陈皮皮自然是不肯放的,事关屁股存亡,

那可没一点儿好商量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算说不过于敏,也是咬定门把

不放松,立志守住生死门。于敏拉不开他,转而迂回作战,去扯他蹬住墙壁的一

只腿。这一扯登时松动了陈皮皮的阵脚,腿下一滑,再也使不上劲儿,门就被从

里面拉开了一条缝隙,露出程小月的柳眉凤目。虽然仍旧是双美人杏眼,在陈皮

皮看来,却无疑是金刚怒目了!心中一慌,手上便没了力量,门就一下子被拉了

开来。

陈皮皮顿时魂飞魄散,大叫了一声,抱头就跑。程小月从里面冲出来,手里

依旧提了那根打虎的梢棒,赤了足在后面紧追。试想老虎再拿了武松的棍子,武

松的处境可想而知!莫说打虎,不被老虎吃掉已经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陈皮皮来不及去开门,只好围着茶几转圈儿,程小月挥舞着家伙死命追赶。

母子两人就在客厅里风一样狂飙,不时做出几个漂移的动作,那情景真和f1的比

赛有一拼了。程小月边追边叫:「我不信今天你能逃掉!」几次抡棍去打,都给

陈皮皮缩头闪过,棍尖儿几乎擦到了他的身子,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儿。

站在门边的齐齐和于敏看得瞠目结舌,均想:皮皮能在这样的妈妈手里存活

十几年,可以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看来他对程小月的动作招式已经了然

于胸,在这狭小的空间,竟能做到闪转腾挪而不伤自己分毫,犹如脑后长了只眼

睛一般,每每紧要关头都能化险为夷。实在是得到了逃跑躲闪的真谛!看这个样

子,倒也不必为他太过担心,虽然眼下略占下风,程小月一时只怕也捉不到他。

陈皮皮却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全力奔跑,腰间的披巾随风而起,隐约显现胯

下甩动的鸡芭,就像刚坐上过山车的和尚,上蹿下跳左右摇摆,打在两腿上「啪

啪」有声,倒和艹 bi的声音有几分相像。只是个中滋味却不可同日而语了。只觉

得胯下隂 风阵阵,遍体生寒,脑后棍风呼呼,小命堪忧。边跑边想:撑不住了,

妈妈宝刀未老功夫了得,再这么下去,非给她打中不可!

正想着,脚下一滑绊到了沙发一角,「扑通」摔倒在地。程小月就追了上来,

一脚踩住了他的屁股,抬臂抡起了棍子。

千钧一发之际,陈皮皮情急生智,大叫了一声:「你们快来救我,她一打我,

那我可就什么都招了!」此言一出,站在门边的二女顿时大惊失se ,双双抢身上

来,嘴里同时叫:「不要!」一个抓住了程小月举起的胳膊,一个抱住了程小月

的腰。

齐齐想:要是他全说了,我可没脸见人了!于敏想的却是:他要说了孩子的

事情,那可就糟糕了!二人想的虽然不同,动作却出奇的一致,这一抱一抓都使

尽了全力。程小月就被牢牢制住,再难有所作为。陈皮皮就此脱困,捡回了一条

小命儿。他长长地出了口气,从程小月的脚下爬了出来,程小月兀自不肯罢休,

勾着脚趾,指甲就在陈皮皮的屁股上划出了五道长长的痕迹,真正应了「魔爪脱

险」的那一句!

陈皮皮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喘着气瘫在那里,说:「哎吆我的妈妈,真累

死我了!」齐齐把程小月的胳膊死死抱着,叫:「皮皮你还不快跑!」于敏也是

奇怪:好容易有了机会,他为什么倒不急着逃了?

只听陈皮皮不慌不忙地说:「现在你们抓住她了,我就安全了,还跑什么?

先缓缓气再说,就算要逃,也得先去穿了衣服,再把那双最好的球鞋找来,有了

这两件法宝,我妈妈光着脚拿我可就没办法了。你们给我顶着,我去洗把脸先。」

转身去了卫生间。

二女一时哭笑不得,却也不敢放手,眼看着他从里面拿了条毛巾,边擦着汗,

边在三人面前晃来晃去。

程小月气得大叫:「你们放开我,你看这兔崽子嚣张成了什么样儿!不单是

没脸没皮了,简直是无法无天!」齐齐和于敏赶紧安慰她,齐齐说:「阿姨你别

气,皮皮哥以后会听话的。」于敏说:「姐姐你消消火,打他也解决不了问题。」

陈皮皮走了过来,拿毛巾给程小月擦了把脸,笑嘻嘻地说:「冷静,冷静!

妈妈,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看把你累的,流了这么多汗。」程小月说:「

我不饶你!」陈皮皮就摊开了双手,说:「你还犟!现在你又打不着我。干嘛不

做个顺水人情?」程小月抬腿踢他,陈皮皮一跳,就踢空了,却看到了他腿间的

鸡芭也跟着摇了一下。顿时又羞又怒,骂:「臭小子,你给我狂是吧,总有你死

的时候。」

陈皮皮叹了口气,说:「妈妈,我们谈判吧!」程小月梗着头,怒道:「不

谈!」齐齐连忙劝程小月:「谈吧,谈谈吧!」程小月瞪了她一眼,说:「你还

帮他,忘了他怎么对你的了?」齐齐的脸就红了一下,不敢再吱声了,心里却想

:他对我很好的啊,有时候也很舒服。

于敏说:「皮皮你别这样气你妈妈,你这样子我看着都生气!再不听话,我

可不帮你了!」

岑皮皮又坐回了沙发,说:「我表现再好,下场也是一样,那就是死定了。

不信你问问我妈妈,我给她磕一千个头,她肯不肯饶我?」

突然身后有人插话:

「你们这是演的那一出,三娘教子吗?」

〖20 楼〗 posted: 2010-05-01 23:25

消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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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众人一起回头,就看见胡玫笑着站在门口。

刚才大家一番纠缠,全都没留意到胡玫什么时候推开的门,此时骤然见到她

出现,都被吓了一跳。

程小月心中就慌慌的,想:真是怕谁来谁,千万不能让她察觉到了什么,不

然真要闹得鸡犬不宁了。唉!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鸡犬不宁了。

齐齐更是心惊胆战,想要撒手撇清自己,又担心放了程小月,皮皮不免马上

吃苦。转而又害怕两人之中谁一个不慎说露了嘴,被妈妈发现了和皮皮的事情。

想:菩萨保佑,耶稣保佑,今晚叫我安安稳稳地度了过去!谁保佑了我,以后我

就信谁了。她可没想,以后怎么判定保佑她的究竟是哪个。

最尴尬的就是于敏了。她和胡玫在法院是见过的,两人之间,可说是恩怨掺

杂扯不伶清。胡玫和自己的丈夫有染,她丈夫又因为此事入狱,自己的婚姻全毁

在这两人的身上,其间是非对错实在难以一言蔽之。偏偏她的女儿还是自己的学

生,眼下居然同心协力并肩战斗地抱着自己小老公的妈妈。梳理起来,怨恨、不

安、委屈、不甘搅和在一起,透着一股的离奇和荒唐。

这会儿突然看到胡玫,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给她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出来。

胡玫待看清了几个人,也怔了一下,先想到的是自己刚才那句话不对:自己

的女儿可不能归结到三娘的范畴里面去!不然自己不就成了陈皮皮的奶奶?她初

时听到程小月母子的对话,以为两人因为什么事情争执,就随口插了一句。等到

看见沙发上露了两点半的陈皮皮,不由得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转而又觉得场面实

在太过诡异滑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就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陈皮皮

身上,反而将见到于敏的不自在忽略了。

笑着问:「小月,你张牙舞爪地在干什么?皮皮又惹什么祸了吗?为什么看

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你在教训他,他好好的官模官样儿地坐在那里,你却被捉着

在他跟前?哎呀!这个当官儿的怎么连个官袍也没有的?就这样光溜溜的可不大

好看。」目光落在陈皮皮的胯间,见那里此地无银欲盖弥彰地藏了根活宝,几丝

毛毛顽皮地钻出纱空向人示威,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

程小月恶狠狠地瞪了陈皮皮一眼,叫:「臭小子,还不进去穿衣服!你也是

的,我已经快给他气死了,你还来说风凉话!」后面的一句却是和胡玫说的了。

陈皮皮把手在额头上敬了个礼,夸张地一挥说:「得令!谢谢元帅不杀之恩,

待我先穿了裤衩儿,然后穿上裤子,再来听你调遣。」一溜烟儿钻进屋里去了。

在他起来的时候,胡玫就清楚地看到了甩动着的鸡芭,心念一动:这小毛头变化

可真快,几年不见,他那里就是一根熟香蕉了!忽然看见齐齐也在伸着脖子往屋

里瞧,就过去挡住了她,说:「你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盯着男生穿衣服

干什么?」

齐齐赶紧松开了程小月,急着辩解:「我没看的,他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怕

长针眼呢!程阿姨,我可只是拉架而已,不是和他一伙儿的。」她怕程小月说出

刚才的事情,就先把自己往外摘,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胡玫就看着程小月

:「皮皮又干什么啦,你气成这样!」

程小月见齐齐那么说,乐得不揭穿她,却一下子也找不出解释陈皮皮光屁股

的理由来,支吾了一下,说:「他感冒刚好,就要去踢球,拦都拦不住,我、我

就扒了他的衣服,看他还敢出去!」脸上一红,想:这理由说得可不太高明,也

不知道她们相不相信。

胡玫就笑,说:「亏你做得出,孩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说扒就扒?」眼睛

又瞟了一眼正穿禸 裤的皮皮:「你再像以前那么对他,早晚被你逼着离家出走,

到那时候可有你后悔的。」

于敏也放了手,想:原来如此,这就是皮皮的不对了,只知道玩儿,却不体

谅妈妈对他的关心。以后有了机会,我也得好好说他一回。没想到齐齐妈也会来

这里,看她岁数也不小了,却打扮得这么风骚,一副勾引男人的架势!我丈夫,

也是给她这样的风骚劲儿迷住的吗?他就是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我本来该恨她

的,可没有她勾引我丈夫,石夜来他就能保准不背叛我?若没有这么一番风波,

我也不会和皮皮有什么瓜葛……想到了陈皮皮,不由得心头一荡:我遇到皮皮,

究竟是好是坏,是对是错?

只听程小月说:「没有了他在我眼皮底下磨人,我落得个清净,寿命也能长

几年!于老师,你见过的孩子也不少了,有没有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孩子,为什么

我偏偏养出了这么个魔星?」

于敏抚了程小月的双肩,安慰她说:「小孩子都是这样的,皮皮可是很怕你

的!在学校里,我只要提起要你过去,他马上就听话了。平日里也不轻易欺负同

学的,还肯照顾别人,算是明白事理的孩子了!只是成绩不太好而已,那也急不

得,慢慢引导了他,终能有起se 的!」

程小月说:「他怕我?他会怕了我吗?我可没觉得,要是没有脑袋上的头发

压着,怕他是要飞起来上天的!」

齐齐在一旁插嘴,说:「阿姨,皮皮真怕你的,刚才……他……」本来想要

说刚才他就很害怕了。却想到了之前自己和陈皮皮在卧室里的情形,脸一红,下

面的话就没说出来。心想:不单皮皮怕你,我刚才也怕死了!低头看见地上那只

避孕套,心里一惊,心虚地看了看众人,见没人注意,赶紧伸脚踩住了,吓得心

怦怦直跳。

只听妈妈胡玫说;「哈,小月你还能讲俏皮话,那就算没事了。我还当是多

大的事情,原来也就屁大点儿的事,亏你闹得天翻地覆!齐齐,去拿了汤罐儿,

咱们回去。」她看于敏在场,想起赔偿的那几万块钱来心里肉痛,又觉得几分心

虚,不愿多呆下去。

齐齐「嗯」了一声,人却站在那里没动。胡玫就嗔了她一句:「你杵在那里

干什么?没听见我的话?」齐齐转动着眼珠儿,支吾着,说:「我、我怕走了程

阿姨又打皮皮。」胡玫说;「你当她闲的没事干,天天打儿子消遣?这段时间她

单位事情多,且有着忙呢!」

程小月「啊」了一声,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叫:「天!我差点儿忘了是

回来拿录像带的,那边人都还在等着呢!我给他气糊涂了,差点儿误了大事。」

这时陈皮皮已经穿好衣服,从门口伸出头来:「哪个狗东西这么大胆,敢气

我妈妈?我去收拾他。」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不好在众人面前说什么,转身去自

己屋里寻录像带。趁这工夫齐齐飞快地把脚下的避孕套踢到了桌下,如释重负,

跑过去拉了胡玫的胳膊,说:「好了好了,这下我们走吧!」

陈皮皮口里叫着:「恭送胡阿姨回宮!」跑出来给她娘俩开门。待两人出了

门,黑影里趁人不备伸手去捏齐齐的屁股,齐齐跑得快,窜到了胡玫前面,这一

把就捏在了胡玫的屁股上面。胡玫「啊」了一声,回头瞪着他。

陈皮皮一吐舌头,想:糟糕!今天点儿背,伸手就闯祸。正要给自己寻找借

口狡辩,却见胡玫脸上倒没生气,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说:「小皮猴儿,别慌

里慌张毛手毛脚的。」陈皮皮心中大喜:哈哈,丈母娘对我有意思!贼胆儿顿起,

伸手就去她腰上摸了一把。胡玫飞了他一眼,伸手打开了他的胳膊,却没说话,

抬腿轻踢了他一脚,转身下楼去了。

陈皮皮站在楼梯口,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回味。把那只摸了胡玫两次的手掌举

在脸前晃了晃,想:陈皮皮呀陈皮皮,我实在佩服你之极!试问天底下的准女婿,

有谁敢对丈母娘使出那招儿「天外飞仙咸猪手」?我摸她的腰,她笑眯眯地不来

骂我,那就是肯了。哈哈,今天摸了她的极品屁股,改日去摸她奶子一定手到擒

来!将来再褪她裤子提枪上马想必为期不远了,指日可待,嘿嘿,指日可待!

回到屋里,程小月已经拿了录像带,正在和于敏说话:「于老师,真是对不

起,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却不能陪你。你刚才叫我姐姐,我真是高兴,说明你

是不拿我当外人的。我这个儿子,调皮捣蛋惹是生非,实在让人头痛!以后还要

你费心管教了才好。若是不听话,不用替我省着他,朝死里收拾就是。」

于敏见程小月说话直爽,透着干练泼辣,在心里生出了几分羡慕,想:她一

个女人孤身持家带子,独当一面,实在是教人敬佩!我连她的一半也不及,将来

却恐怕也要像她这样生活了,真该学了她的坚强才行。嘴里谦虚着:「别这么说,

管孩子我也不懂的,还要请教了你才是。」

无耻的陈皮皮凑到两人跟前,把衣领竖起来,用拇指食指托了自己的下颚,

问:「妈妈,于老师,我穿这件衣服帅不帅?」于敏想起他刚才的糗样,不禁莞

尔:「嗯,挺帅的,比不穿衣服好看多了。」程小月却在他后脑来了一巴掌:「

不许对老师这么说话!我现在回去,你给我好好招待于老师,要是惹她生气了,

看我回来以后你怎么死!」提了包儿,到门口穿鞋,却找不到,才想起砸陈皮皮

的时候丢出去了。回头找时,陈皮皮已经颠儿颠儿地捧了鞋子过来,嘴里叫着:

「恭送程妈妈出宮。」程小月夺过鞋子,赤足在他腿上踢了一脚:「什么出恭?

我是去上厕所吗?你的课有没有补上?趁于老师在,赶紧让她给你补补。」

陈皮皮拍着胸脯,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老师,把她伺候的宾

至如归乐不思蜀。说不定她一高兴,从此就住在我家了。」于敏站在他身后,听

了他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心虚地看了程小月一眼。

等程小月出了门,陈皮皮就把门反锁了,唯恐没有锁牢,还用力拉了拉才放

心。于敏看他锁门,脸愈发红了,全身一阵不自在,说:「皮皮,你锁门干什么?

我、我只是来看看,马上要走的。」

陈皮皮转过身来,一把抱起了于敏,在屋子当中转了几个圈儿,叫:「风平

浪静,天下太平!」于敏一声惊叫:「皮皮你放下我!」吓得双手却抱紧了他的

脖子。

陈皮皮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师,我妈妈要我伺候你的,你说我该

怎么个伺候法儿啊?」于敏惊魂未定,嗔怪地在他肩头捶了一拳,语无伦次地说

:「什么伺候?我、我不要!你妈妈说的可是招待,不是要你……那个的。嗯,

你别抱得我这么紧,我口渴了,你、你给我倒杯水来罢。」

陈皮皮却不肯松手,说:「要喝水可以,不过你得先脱了衣服才行。」于敏

耳根一热,双手用力推他,说:「我、我不脱,喝水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陈

皮皮用嘴在她因为挣扎露出的一截儿白皙手臂上亲了一下,说:「我怕你乘我倒

水的机会逃跑,好不容易抱到了你,可不能让你轻易溜走。」于敏缩回手来护住

了领口,说:「你先放开我,我、我不会走的。」鼻中闻到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

一时心慌意乱起来。

只听陈皮皮说:「老师你是来看我的吗?是不是我一天没去上学,你就想我

了?」不由一阵羞涩,眼睛也不敢和他对视,支吾着说:「啊!我听说你病了,

顺道来看你一下。原来你好的很,这样子,明天就可以上学了。」陈皮皮心里笑

着:于老师很老实,撒谎也不会的,她住在学校,却坐了几公里的车到我家。这

道可一点儿都不顺的,岂止是不顺道,简直是绕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看于敏红彤彤的脸颊,羞意难却,长发垂肩,幽香扑鼻。一双莹白的手掌交

叉了捂着胸口,如临大敌。笑着说:「不用紧张,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于敏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说:「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se 狼的。」陈

皮皮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

来啊!」于敏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你那会儿不是告诉我了吗?我还

说你是屎壳郎呢!原来是我错了,你真真正正的是头se 狼

陈皮皮哈哈一笑:「我是se 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提了鞋

子打人的。啊!怪不得你要买几双高跟鞋,原来你生了四只脚,所以鞋子也要多

穿一双。」于敏想起那晚在艹 场的情景,心神一阵荡漾,又感到几分温馨。把手

拉了陈皮皮的胳膊,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我来看你,可、可不是要

和你……那个的。」陈皮皮的手在于敏屁股上揉着,说:「那怎么行?你答应我

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可以艹 bi的。你可不能耍赖!」于敏羞得面红耳赤,想:

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的!本来羞死人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

出来,怎么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

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陈皮皮撩了起来。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

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你、你……我不……」全身

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等陈皮皮把禸 裤褪到小腿弯,于敏就抱住了

他的脖子,叹了口气,说:「我这是送羊入虎口来了。」

陈皮皮见于敏不再推脱,大喜过望。拥着她到了沙发上面,七手八脚地往下

扒衣服,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

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

须弥的功夫儿,于敏已经是身无寸缕,赤躶 着身子蜷缩在那里。全身上下一

片雪白,只有脸儿潮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陈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硕

的ru房,口里叫着:「老师,原来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八爪鱼一样压

在了她的身上。

于敏搂着他,含糊地说:「皮皮,去、去你房里……」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

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唇一热,陈皮皮亲吻了过来。「嗯」

了一声,和他唇舌交缠,热吻在一起。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

音。

良久,于敏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

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人。陈皮皮也喘着气,

说:「于老师,你的皮肤真光滑,像缎子一样!」

于敏睁开了眼,见陈皮皮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脱了,一张se 迷迷

的脸近在咫尺,正仔细看着自己。一阵羞涩,扭转了头避开了一些,说:「你的

衣服脱得真快,干什么这样猴急。」陈皮皮笑着:「这还是慢的呢,我还可以脱

得再快些。」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乳|头。

于敏低着头,看他在胸前吸吮,一阵的酥痒,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说:「轻

点儿,嗯!很……很舒服……就……就那样!」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老师身份,

只剩下女人的渴望了。

陈皮皮抬起了她的两腿,抗在肩头。于敏的身子就几乎成了对折的,丰满的

臀部因为双腿的上举被扯得微微抬起,腿间粉红的bi也挤得凸出来,愈发饱满丰

腴,上面已经是水汪汪一片晶亮。陈皮皮一只手伸下去扶着鸡芭凑上去,拨开隂

唇往里插。里面濡湿温热,轻松而入毫不费力。于敏目光迷离,一手掩着口鼻,

喉咙里长长地一声轻哼,表情说不出的妩媚。

陈皮皮缓缓地抽动着下身,低头看着鸡芭在于敏的bi里进出。每次拔出来鸡

巴上就带着粘滑浊白的yin液,在灯下闪着亮光儿。往里插时荫唇也跟着陷进去,

bi的两边就高高地鼓起来。边艹 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于老师的bi这么好看,

不知除了她老公和我,还有谁艹 过?

抽插了几十下,渐渐地交接的地方有了轻微的响声,如猫饮水,似有若无。

上面于敏嘴里的声音却大了起来,嗯嗯呀呀节奏杂乱毫无章法,听在耳朵里却透

着说不出的诱惑!陈皮皮听着兴奋,猛插了几下,一根荫毛被带到了bi里,扯得

于敏皱了下眉头,「哎呀」地叫了一声。然而下体的快感潮涌,却舍不得叫他停

下来。

陈皮皮就接连不断地又一轮猛抽,皮肉相撞啪啪有声,夹杂着于敏的呻吟和

皮皮的喘息,屋里就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于敏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披下来遮住半边脸颊,也顾不上用手撩起来,就那

么披头散发地叫着。没了平日的秀丽端庄,却平添了几分妖艳yin荡。修长丰满的

大腿绷得笔直,腿上的嫩肉随着陈皮皮的抽插撞击微微颤抖,耀人眼目。bi里的

yin水不断地被鸡芭带出,沾湿了两人的荫毛,又顺着股沟流下去,浸湿了一块沙

发的边缘。

一阵的狂乱,陈皮皮终于累得停下来,说:「顶不住了,换你上来吧!」于

敏也不再矜持,咬着下唇翻过身体,等陈皮皮坐了,骑上去,把鸡芭套进bi里,

上下起伏套动。陈皮皮扶着她的腰,看那对ru房在自己眼前摇摆跳动,||乳|香扑鼻

花白夺目,别有一番乐趣。

于敏的体力却是奇差的,只不过几十下,已经气喘吁吁,再也抬不起身子,

只剩下前后晃动了。虽然没有上下套动那么刺激,倒也另有滋味。再动了一阵儿,

终于软了身体,「噗嗤」一声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抱住陈皮皮的脖子,

把脸贴了他的耳边,说:「真对不起,我没力气了,还是……还是你来吧!」

陈皮皮扶过她的脸,见她额头已经沁出汗水,双颊晕红娇艳欲滴,一双水汪

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满脸歉意,似乎也为她自己不争气的体力害羞。就伸出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