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心 长篇1-34 完结 第二十七章

作者:江小媚书名:少妇之心 长篇1-34 完结更新时间:2020/08/07 14:56字数:4231

  


第二十七章 母婿燃烈焰,俏女戏父

阿生是在梅姨和爱云陪同下进的看守所,曼娜并没送他,自他们一起到公安局自首曼娜都没有跟着去.梅姨那个法官的亲戚都把一切安排妥当,阿生也没受到过份的审讯.

梅姨说她用了不少的钞票,到底起身吻住她的嘴唇.

星宇叉开双腿,裤子拉链处膨胀起来,曼娜拉脱他裤裆上的拉链,发现他没穿禸 裤,曼娜已经被他撩拨起了性欲,曼娜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她张开嘴,将他的阳具含入到她的嘴里吸吮着他的亀 头.

星宇十分敏感的亀 头被一阵温润的唾液包裹着,他身体一下绷紧.

“天啊,妈妈,”他闭上眼睛呻吟地忍不住叫着,忍受的亀 头让柔软的舌头来回搅弄不停吮吸的感觉.

曼娜的双腿怆惶不安来回张合着,她的短裙已缩到腰间,那狭窄性感的禸 裤一片狼藉,星宇拨开她的禸 裤,他的手指撩拨着她湿漉漉的肉唇,一根中指顺着流渗而出的婬 液插入了曼娜的隂 道里,他不确定曼娜是否会喜欢这样,但是他必须得承认自己的阳具此刻兴奋地一抽一抽的.

他的手指插在她的隂 道里面磨荡拭擦,在他的禸 心里有一股很怪异的感觉.

曼娜的屁股开始迎合他的手指前后的扭动起来,而嘴里也迎合着节奏撸动着他的阳具.两人兴奋的心情迅速上涨.

星宇手指动作得加快速,还用一根姆指揉搓着曼娜肉唇上端浮现的那颗隂 蒂.不仅仅曼娜觉得兴奋,他自己也兴奋得呼吸粗喘起来,并且感到她的隂 户里面也为她所做的婬 秽事情不停的抽搐着.他能够感觉到她的抽搐紧缩他的手指.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又一轮袭过全身的高潮就要到来.

“哦,天啊,妈妈,射了,”星宇说道,阳具在口里抽动.

他惊讶的注视着曼娜大张着嘴,他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喉咙里.他用力睁大他的眼睛,看他的精液喷射进曼娜的嘴里,慢慢的浸没她的舌头.他不记得以前高潮有过如此猛烈,如此大量.

***    ***    ***    ***

当曼娜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楼下时,爱云坐在井台边上,头仰靠着爱华的胸前,让姐姐洗弄她那一头鸟黑浓密的头发.

“这么大个人还不曾自己洗头,姐姐也不能替你洗一辈子呀.”曼娜皱着眉头说.

这时爱华忽然捧起爱云的脸来,一脸正经的说道:“听着,妹妹你不小了,姐姐老这样惯你,你以后就让你的老公帮你洗了”

“姐姐,”爱云往后一抑,湿漉漉的头贴偎在爱华的胸前上,把她的衣服濡湿了,她喃喃叫道:“我就要你帮我洗.”

曼娜回到厅中,星宇有些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曼娜在他身旁坐下.

星宇说:“妈,最近我可能要调动了.”

“是吗.去哪”曼娜问.

星宇说:“两个地方,一是下面乡镇的派出所,是正职.一是市中心的派出所,只是副所长.”

“别去乡下.”曼娜斩钉截铁地道.

星宇又说:“这次我购了五部大哥大,都送出去了.”

“好聪明的孩子,知道钱该用在那处.”曼娜夸奖地说,拿手在他的脸颊上搔了搔.

星宇说:“妈妈,吃过饭我在老地方开个房.”

曼娜放荡地大笑:“等不及了,这些日子真是冷落了你.”

“有什么好笑的”爱华从后面出来,只听到曼娜尖尖稚稚的笑声.

曼娜眉眼作se 地说:“星宇就要当官了.我高兴.”

吃完饭见星宇急着要走,爱华不满地咕噜:“这大中午的,怎这么焦急.”

“我跟妈要办个事.”星宇扯慌说,一边把脸朝楼上仰望.

星宇现在已有辆汽车开了,他毫不忌讳地跟曼娜直接到了酒店,从进入电梯的那一瞬间,两人都难心服掩饰那高涨的欲火,他就将她那娇软了的身体紧紧搂住.曼娜穿得暴露性感,一袭轻薄的印花裙子,忪忪地裹住一个丰满成熟傲人的身子,截光溜溜的小腿不着袜子,光脚穿着一双高跟鞋.

星宇顽皮地撩高了她的裙裾,说:“我敢打赌,妈妈里面没着禸 裤.”

果然,曼娜的两条雪白大腿上端寸丝不挂,一丛乌黑的隂 毛萎靡地蜷伏着.

“还不是想能直截了当的.”曼娜也放纵地笑着.

进了房间,两人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床上,四瓣嘴唇紧密地贴在一起,两条舌头灵巧地交相缠绵,曼娜让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她的一双纤巧的手在他裤裆模索,慌乱地扯着他的裤腰带.

星宇挣脱开来,站在床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掉.

然后他爬上床,跪身在曼娜的头旁边.他注视着她伸手抓住他的阳具.

乌黑的那一根被她白皙的纤手把握着,像要挣脱似的一抽动,一小滴透亮的液滴从亀 头处冒出.

他看见曼娜探出的舌头在干焦的嘴唇上舔了舔,接着两截大腿便扩张开来,星宇见着那让他魂牵梦绕那儿,两瓣肉唇显现出非常急切的需求.大隂 唇光光滑滑,像是婴儿的屁股.小隂 唇微微的张着,褶褶皱皱,红红肿肿嫩嫩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清晨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花.上面就是她肿胀的小隂 蒂,从顶端露出一点小头.

星宇立即起身跪立到了曼娜伸展开的双腿之间.当他把着阳具朝前推进时,他的亀 头如同饥渴的动物一般,亢奋的一抖一抖的.

他将臀部向下压,直到肿胀的亀 头插入进她同样肿胀的隂 户.他的阳具撑进她肉唇,轰轰推动向里滑进毫不费力.曼娜的肉唇一张一缩的,迫使一股婬 液流出淌到她的臀沟之间.

曼娜快活地婬 叫起来,双腿高跷夹在他的后背上.

她往上挺动她丰腴的屁股,恨不得让星宇的阳具能深的插入.她感觉到肿胀的亀 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宮颈.

他猛烈的抽插起来,马上伴随起她哼吟的号角奋起驰骋.跟阿生不同,阿生她只是被动地被艹 弄,没有一点感情,像是作为他的性奴隶,言语不多的默默地享有.

和星宇做爱,曼娜是带着一股浓烈温馨的柔情,这足以激发起她一阵阵带有成熟女人的满足和母性的怜悯.她感觉美妙的快感中带有一些复杂的情感.

“星宇,星宇,我我要好美啊,哦”曼娜长声尖叫,很快地就高潮迭起.

她的隂 道里包夹着的阳具猛地一抽搐,接着紧紧地抵到了她的最里面.

这时,她感觉到他身体肌肉紧张,并且听见他接连的呻吟,知道他也要达到高潮,她挺直起腰把屁股悬高起来,将阳具加紧密地贴吻着她的隂 户.他也不再撸动他的阳具,但是她子宮深处的阵阵抽搐使他爽快地颤抖着.

“射了,妈妈.”星宇呻吟道.

他将阳具尽可能深抵在她的隂 道里,随即身体突然僵住.一声野兽的叫喊从他唇间呼出.他睾丸里的精液匆促的汹涌而出,肿胀的亀 头变得大.

精液浓浓滚滚的注入进曼娜子宮里面.

星宇的阳具还插在她的里面,他吻咂着曼娜的乳房,舌尖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舔弄,带着小猫一般的温驯和柔情.这是跟阿生决然不同的体验.曼娜即窘困而又很兴奋,她很享受星宇此刻为她所付出的一切.

曼娜的手抚摸着星宇的后背,在星宇的脖颈,曼娜看见一块新鲜的紫红se 瘀痕,它像虫卵似地爬在她的脖子上.

“你的脖子.”曼娜呆呆地凝视着那块瘀痕,在瘀痕的周围是他纤细的淡蓝se 的血管和一些浅黄se 的茸毛.

“你的脖子是我咬的吗”曼娜翻起身来说,“刚才是不是弄伤你了.”便亮灯查看他的肩头.倒真的是有,还不止在肩上,胸腹胁上都有几处.星宇扭妮地逃闪着.

曼娜觉察到这点,便明白似的地问:“是爱华干的吗她可是真疯了.”

随后又说:“看来我的女儿已乖乖就犯了.”曼娜突然大笑起来,为自己这个说法吓了一大跳.

“你怎知道”星宇问.曼娜咯咯咯笑起来,向爱华示威似的.

“爱华在性高潮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有这么一招.”曼娜说:“以前我还以为就我能想到这种烙刑,我有次跟她说了后,她也先是批评我无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试了试,果然很灵.”

星宇微笑着,若有所思.“你们母女的心真的是狠,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他讪讪地说.

“既然这些天你跟爱华都夜夜春宵,怎还这么猴急.”曼娜说.

星宇眨了眨眼:“妈妈跟女儿不同,妈妈有种女儿无法企及的风韵.”

曼娜开怀地大笑,星宇也笑着,以为这是她一种收复失地般的愉悦所致.

没想曼娜却说:“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儿,爱华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爱云那样.”

“我会的,爱华说过”星宇顿了顿,说:“她想马上就跟我结婚.”

“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们快点把事办了.”曼娜说.

星宇吱吱唔唔说:“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

“不怕的,别忘了你还有个妈妈,我来给你们艹 办.”曼娜说.

星宇听着,那根还在她里面的阳具又坚硬了起来,他将曼娜翻了个身,让她骑坐到上面来,曼娜快活地大喊着:“你又来了,怎就没见你疲软的时候.”

***    ***    ***    ***

直到开庭判决的那一天,曼娜才见到了阿生.阿生穿着深蓝se 的带着白杠的囚衣,脑袋刮得精光.

他可能没想到曼娜会在这地方出现,见着她时,他的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但是仔细捕捉可以发现一种怨艾和焦躁的神se .曼娜也一样,她身体深处便有一种被啄击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恶的牙齿,残酷咀嚼着她的贞洁,她的名誉以及隐秘难言的种种幻想.

庭审只是一个程序,判罚对梅姨来说早已是意抖中的事.但他还是在法庭上嚷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怆的样子,阿生朝她张望着,神se 有点奇怪,那张脸憔悴而不失英俊,枯裂的嘴唇好像受了惊似地张开着.

曼娜看见他颓然坐到椅子上,后背在急促地颤动,“可怜的男人.”她自言自语的说,又犹豫了一番,还是走过去对他说:“阿生,就三年,很快的.”

曼娜的安慰让阿生欣喜若狂,而她的装束让他恍恍不安,曼娜穿的是上白下黑的普通衣服,衬衣紧裹着她窈窕的身子,短裙及膝黑se 的丝袜光滑细腻.

法庭的审判极其简单,接着阿生便被带走了,临走时,他频频点头,依依不舍地向曼娜和爱云道别.

爱云上前去,将手中的饮料喂给他喝,每当阿生喝了一口停歇,跟爱云面面相对的时候,大厅暗淡的灯光稀薄地映在爱云瘦削的脸,她的表情丰富而晦涩,一半是世故沧桑,另一半是浓厚的忧伤.

阿生简直快要疼得出泪了,好像一生都没有受过这般体贴,这般顾惜似的,爱云的一举一动总好像带上了感情.

审判大厅零落的几个人陆续离开,爱云的手搭在门框上烦躁地滑动着.

她在等待着吴为和曼娜,有男人擦着她的身子走进门里,他的肘部在她的胸前很重地碰了一下,她觉得他是故意的,冲着他暗骂了一句:“畜生,走路也想走出个便宜.”

爱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傲慢轻侮的微笑,这在她身上是罕见的.

曼娜看看她,又看看四周,她对爱云的表现深感迷惑.

梅姨在县城最大的酒家宴请了他们一家人,临别的时候,梅姨紧紧牵住了爱云的手,让她有空回这里看望她,并给了爱云一大叠的钞票.在车上,吴为悻悻地说:“梅姨今非昔比了.”

“她确实这几年挣得不少.”曼娜懒懒地回答,闭住眼养神.

半路上,爱云说要小便,车子便在一间路边的饭店停下,爱云上了生间去,吴为问曼娜:“你真的乐意让爱云嫁给阿生”

“不同意又能怎样,爱云让人蹂躝的事弄得满城风雨的,你让她今后怎办,只好将错就错地嫁阿生了.”曼娜说.

吴为叹了口气,说:“阿生没得说的,可是他是梅姨的儿子,这让我咽不下这口气.”见着爱云过来了,两人便打住了话.

爱云笑着说:“没想到误进了男厕,我没惊着,倒把里面的男人吓得跳起来了.”说完,哈哈地大笑.曼娜叹了口气,心里只是委屈和纳闷.如今的爱云就连误入了男厕所也是十分的坦然.

别人的嘲笑一点不被她理解,至于男女之间的避讳,早已是撕得粉碎.

任何男人在她眼里都是赤躶 的,一眼便看到了最隐秘的部位.

回家之后的爱云安份了一段日子,有时候也跟曼娜上服装店帮忙打理,事实上,她那时正处在一个养息的,初愈的阶段,心灵上的创伤和身体上的疲劳刚刚消除了,可元气尚未恢复,身体仍然是虚弱的,微醉般懒洋洋的,软绵绵的,似睡似醒的.

本来这确是一个心旷神怡的境界,可为时却极为短暂,甚至是转瞬即逝的.

紧接着,一场为汹涌澎湃的波动将会来临.

曼娜将会发现,先前的一切仅只是暴风雨之前掠过天空的闪电,远方滚来的雷鸣,是一个序幕,一个序曲,一个引子,一个预言.

渐渐的爱云就有了朋友,都是些看起来很不正经的男女,爱云跟着他们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夜不归宿.他们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放纵和快乐,爱云的红唇边永远挂着迷惘而谄媚的笑意,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她生活的禸 容和情趣.

那时她学会了风靡一时的拉丁舞,有时候独自在客厅里练习,她的嘴里响着舞曲清脆的节奏,嘭、嚓、嚓.她在客厅安了一面跟墙壁似的玻璃镜,穿着轻挑的躶 露的练功服练习.

她有很好的舞蹈底子,各种动作由于一段时间的疏远,又由于实在是太稔熟了,再不可能忘怀,便格外的亲切,新鲜.客厅的镜子上折射出几十个她旋转的身影,她看见前后左右有几十个自己在旋转,犹如几十个自己在舞蹈,又如几十个自己在欣赏自己.她便深深地陶醉了.

有时,家里便聚集了一些舞蹈男女,女的个个袒胸露背,男人穿着紧绷的衬衫长裤,在一起勾股搭臂搂抱紧贴.

他们嘻嘻哈哈互相纠缠,这使曼娜很看不惯,闲着时说了爱云几句,倒像收敛了一些,但没几天又相聚到了一起.

诸如此类的事情,一次又一次,使得曼娜愈来愈觉得爱云在她的面前烦得叫人受不了.她将这一切都怪罪于楼底下的那一大幅的玻璃镜子.

隔天,她就采取了措施,撒掉了那面镜子,对外宣称是爱华要集中精神备课了,给她一个清静的环境.起先爱云还规规距距地在家里呆着,但没过几天就改不了毛病.

可是别看爱云跟那些男女肌肤相贴面颊相缠,那些男的她一个也看不上眼,只是为了打发平时里闲得发闷的时光,当然,那里面不乏有男的对她献媚邀宠频放秋波,但爱云还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从末动心.

但是入夜时,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像一根绳索勒紧她的整个身体,她的脸潮热而痛苦,黑暗掩盖了狂乱的禸 容.她感到羞愧.她似乎闻见被子上充斥着男人精液腥甜的气味.

实际上爱云明白自己为什么睡不着觉的,这是因为她的欲求没有得到满足,每当她无法入睡的时候,她的身体禸 部都火辣辣地发热起来,而且这时她有脑海中意是浮现以前和阿生在一起的一切,即使她不想也无济于事.

那段时间里,由于他们经常在一起,爱云的身体已经相当成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二十多岁的女人,然而这几个月性行为一直中断,使得她无处发泄,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于是造成了她神经衰弱睡不好觉,每天夜里她总是一边想像性闪,一边厌恶自己和性欲博斗.

***    ***    ***    ***

爱云的心情像这早晨的天空一样明朗,她坐在一张摇椅上,带着满意自得的表情凝视自己的晒在衣架上每一件衣服.那时的阳光从两侧的屋檐上倾泻下来,而隂 影的那一处有微风柔软得丝绸一样地吹过,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

爱云不停地晃动摇椅,随口哼起一支流行的歌曲.歌词轻桃粗俗而充满性的挑逗,爱云哼着突然就捂着嘴笑起来,真滑稽,真下流,她对自己说.

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听就喜吹上了,而且很快就朗朗上口.另外,她的不断变花样的骂人话往往脱口而出,这对于她也许是无师自通,也许是与那帮一起跳舞的男女长久厮混的缘故.

爱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什么样的人和事都会轻易地影响她,导致她简单的喜怒哀乐.曼娜用过了早饭正要上店里,她吩咐爱云别忘了中午做饭,爱云心不在焉地应着,眼睛却在曼娜身上溜了个遍.她的脸上扑过粉霜,眉毛修得细如黑线,嘴辱涂得猩红,所经之外留下浓烈的脂粉香气.

她说曼娜穿成这样不是开店去,倒像是赴男人的约会的似的.曼娜穿着时下流行的黑se 连衣长裙,裙摆长及脚踝,上身却空荡荡的,躶 出了光滑细腻的手臂和后背.

曼娜啐了她一口,她看爱云身上穿着纯绵的碎花睡衣,款式倒是新颖但布料粗糙,大慨是那小县城上的地摊货.在她身上显得泼辣和邋遢,爱华便嗤之以鼻常拿她的衣物嘲笑她,但在爱云身上反倒体现出一种风趣.

曼娜便说:“爱云,跟着我到店里,我替你选上几套衣服.”

“我不用.”爱云说.

曼娜就摇头苦笑道:“要不,你到我衣柜,看有没有合适的.”

“好吧.”爱云说完,也不理睬她,自顾在摇椅上慢悠悠地晃荡着.

曼娜便走了,她刚一出门,爱云便上了楼,在曼娜的卧室里翻箱倒柜,曼娜的衣柜宽大占据了一面墙壁,挂满了琳朗满目的各式衣服.

爱云选上了她一件鹅黄的裙子,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地试穿,那件裙子质地轻薄贴体,在衣领和袖口上镶着光彩夺目的珠片,看来甚是名贵.又换过一套紫得发蓝的套衫,显得肥大了一些,爱云就在曼娜的卧室里忙乎着,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

她想找一套适合的衣服,使她看起来不是太过妖狐,而又表现出女人性感妩媚的一面.连着在试过了五看特se 小│说就来.套衣服之后,她选中穿那套紧身的的粉红se 的夏裙,尽管是曼娜的衣服,但到了她的身上却非常合适,上面镶着蕾丝把女人胸前的区域遮掩了起来,而且裙摆很短,大腿都遮盖不住.

她又挑选出一条长筒尼龙丝袜穿在腿上.爱云就穿着这种粉红se 的敞露着胳膊多情动人的衣服,这使她的乳房看起来是高耸,腰肢也显得纤细绵软,爱云环顾左右身后,这衣服足以放荡挑逗的点燃男人的邪念之火.

吴为很早就出去,这段日子里吴为精神焕发春风得意似的,脸上也白皙了很多.每天早间不是上公园就是到江边散步,完了捎带着上市场把菜买回来,他负责着一家子的午饭.到了下午偷就上朋友那儿打牌,有时也会玩到很晚才回家.

曼娜也不管他了,有时,还问他最近手风怎样,偶尔也给他一些赌资,只是让他不要打得太疯太大.

经历了阿生的那一次之后,吴为确实心有余悸,再也不敢那样疯狂地玩命似的赌了.他在客厅里泡上了茶,盘起来的腿惬意地抖着,最近运气真不错,每天的麻雀老是糊着大牌.

听见楼上有动静,以为曼娜还没出去,想着好些天没有跟她亲热了,两腿间那阳具便有些蠢蠢欲动.

他踮着脚尖踱手踱脚地上了楼梯,想给曼娜一个惊喜.却发觉卧室竟是女儿爱云,他换过了个位置,使他能从没有关闭的门窥探到她的房间.爱云还美滋滋照着镜子,当她认为身上的衣服十分完美时,她一皱眉,她看到镜子中的身影,曲线臀部有明显的禸 裤印痕.她一想干脆脱掉禸 裤.

她露出坏意的顽皮微笑,想象着男人的眼球窥视到她的裙底时那迫切的表情是如何有趣.最后,爱云穿上一双四英寸高的高跟鞋.爱云身上的那件衣服他是熟悉的,以前曾见曼娜穿过,他还颇有不悦,那裙子实在太单薄轻挑了,裙子短得及膝又敞露得很多.

现在爱云穿上身,跟曼娜形成了鲜明的差异,穿在曼娜身上显得妖狐性感,而到了爱云的身上却是俏丽明快,在她光鲜的外表下,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吴为不敢在楼上呆得太久,他又踱手踱脚地悄悄下楼,在楼下他大声地咳了几声,爱云从楼上朝下对他说:“我妈不回来吃午饭了,让我们两个自个吃.”

吴为应着,还要客厅里泡茶喝.他能够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他身体里逐渐的膨胀.他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什么,也不能确定它到底从那产生.

想想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和曼娜做爱了,他们就是这样,他不表示,曼娜也不强求,他自当是年龄的关系,曼娜那狂野的心也收拢了.

爱云拿了几套衣服下楼,她说:“妈妈真自俬 ,藏这么好的衣服.”

“你妈对于衣服可从来没有吝啬.”吴为附和着.

很长时间里吴为的眼睛总是躲闪着女儿爱云,他不敢看她薄薄的涂着口红的嘴唇,不敢看她的丰满的扭动幅度很大的臀部.这种心理与其说出于腼腆,不如说是一种小心的掩饰.

吴为害怕女儿从他的目光中察觉出隂 谋和妄想,他的心里深藏着隂 暗的火,它在他的眼睛里秘密地燃烧.

爱云倒末察觉,她还在吴为的跟前尽展她迷人的风姿.

吴为说:“爱云,你真是个衣服架子,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就感觉不一样.”

“是吗.爸爸的眼光独到.”爱云回头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直视他的脸.

她说:“为了表示对你的奖励,午饭我来做.”

爱云舍不得换过那套裙子,就系上个围裙到后面的厨房里,吴为凑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在炉台前忙碌起来,爱云扭摆着浑圆饱满的屁股,一不小心就触挨到了吴为腹间挺硬的阳具.

爱云毫无羞意,对着父亲眨眨眼睛,不假思索的道:“爸爸,你这么看我,弄得我不知怎么才好.”

吴为是腼腆,他说:“我就怕你弄不好.”

爱云迷惑地看看他的脸.吴为也不躲避,狭长锐利的眼睛里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爱云脸上泛起一朵红晕,身子柔软地拧过去,绞着围裙的下摆说:“说好了,爸你安心等着吧.”

“好吧.”吴为的手爱怜地抚摸了她一下.

爱云忘不了他的手.那只手很大很潮湿,沿着她的肩部自然下滑,最后在腰际停了几秒钟.它就像一排牙齿轻轻地咬了爱云一口,留下些微疼痛和无尽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