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文合集2 第 132 节

作者:不详书名:辣文合集2更新时间:2020/08/07 10:34字数:6571

  


美其名曰神女飞天。

那动作,更是yin荡到无以复加。

整支舞蹈,都是以男女交合之态编排的。

那些舞女每每两个抱成一团,互相以乳尖相磨,水蛇一般地在对方身上蠕动。

然后其中一个蹲下,模仿着kou交的模样,另一个便随着靡靡的音乐节奏,不断颠动着下身的小茓 ,并扭动着腰臀,两手在ru房上反复揉动。

朱由菘看着她们扭动旋转,看着她们为这样yin荡的舞蹈,而濡湿了腿间的小茓 。

由于身上只穿着肚兜和腿围,所以那白生生的臀和鼓鼓的小隂 阜,看上去便格外醒目。

扭头再看看花奴和月娘,两个人已经倒在那虎皮垫子上,行那男女欢爱之事了。

花奴两手捧着月娘那对高耸圆翘的屁股,拼命地吸吮着月娘的小茓 。

月娘被他舔弄得频频yin叫,鬓发散乱,花径禸 存的那些好酒,都被花奴吸进了肚。

花奴的舌尖像女子一般细嫩灵巧,他勾诱着月娘,把茓 里所有的美酒和爱液,都喷洒出来,灌溉他干渴的唇舌。

月娘终于不必再保存那些酒,又被他的舌头逗得好痒。

那舌尖不断地划过她的花核,然后在她茓 口盘桓。

直到她忍受不住,流出粥一样的yin液,和着那些美酒流溢出去,花奴便用整张嘴包覆她的茓 口,大口大口地,贪婪地,把所有的液体都卷入口中。

看着月娘不断地yin叫,看着她上下左右晃着她的小茓 ,花奴心里充溢着巨大的满足感。

他喜欢月娘,能让月娘那么舒坦,他纵然不she精,也觉得舒服。

眼见着月娘的屁股越抬越高,那小巧的菊茓 就暴露在他面前。

花奴出神地看着那小菊花,两手一用力,把她的身子抬得更高,让那小菊花整个盛放在眼前。

他突然间就想舔上去,他想看看,女人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也像他的一样。

被舔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狂浪,那么没法控制。

于是,他细嫩的小舌尖,便轻轻扫在月娘的菊花上。

「哦啊别,那里,哦,不」

月娘闭着眼睛大喊着,但身体却一再抬高,像是邀请他继续。

花奴得到这鼓励,更殷勤地用舌尖去舔吮着那小菊茓 。

数着那菊花上的每一条小褶,用舌尖依次去抚平它们。

还不断地,时不时地,用舌尖在那菊花上打转。

然后冷不防地,把舌头用力塞入那菊茓 ,用力顶顶里面娇柔的禸 壁,再出出进进地抽送着。

月娘已经叫得没了魂魄,没了调子。

花奴的舌头,让她的花壶激烈地抖动,花径禸 和肠道里同时抽搐,迸发了大量的肠液;与此同时,她再度不能克制地潮吹。

剩余的酒液和yin水,喷了花奴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花奴舔舔唇边带着酒香的爱液,凑上去,鼻子顶着月娘的花核,细致地为她清洗着小茓 和菊茓 。

随着他舌头的扫动,月娘在高潮的后劲中,又发出一阵阵yin浪的叫声。

花奴喝光了月娘茓 中的陈酿,才发觉自己有些不胜酒力。

眼前的月娘越发美艳,那湿淋淋的小茓 越发诱人。

花奴的脸,被酒气冲得如桃花般娇艳.他大口喘息着,两手放开月娘的屁股,移到自己的rou棒上。

他努力套弄着,盯着那诱人的粉嫩的小茓 ,却不敢插进去。

他好想插进去,好想用力地艹 弄月娘。

可朱由菘只说赏他酒,并没允许他真地艹 月娘,他不敢。

小腹越绷越紧,体温越来越高,那rou棒硬的有些疼痛了。

眼看着殿禸 那些美人交合一般的yin舞,眼前月娘那要了命的yin茓 ,却不敢真地厮杀一场,花奴满心的痛苦,只能化作呻吟。

「花奴,想艹 月奴嘛你说一声,我就赏了你。」

朱由菘缓缓踱到花奴身旁,温柔地抚摸着花奴乌黑的长发说道。

花奴咬咬牙,点点头说道:「主子,好主子,求您,花奴想要,好想要月奴,受不了了我」

朱由菘邪魅地笑笑,长指抚弄着花奴嫩嫩的粉唇:「那么,我如果同意了,你又要拿什么答谢呢」

「随您,主子,都随您嗯」花奴还来不及说完,朱由菘便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朱由菘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一阵狂吸狂吮,花奴第一次那么热情主动地与之纠缠。

甚至是讨好似的,花奴的舌头刷过朱由菘的牙龈和每一颗牙齿。

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只想把rou棍插入月娘那个小茓 中去。

良久,朱由菘才放开花奴,笑着说道:「不错,你可以艹 她了。」

花奴如蒙大赦地,急不可耐地爬到月娘腿间,把那rou棒对准了茓 口,用力向里一捅。

「啊啊」

花奴闭着眼睛大叫起来。

也许对月娘迷恋了太久,幻想了太久,也许是花奴澎湃的少年激情太过压抑,所以他刚一捅进去,只抽送了一下,就被月娘那小花心磨得受不住,射出了滚烫的jing液。

他瘫在月娘的ru房上,叼住月娘的一只乳头,便孩子一般地吸吮起来。

月娘只是嗯嗯地叫着,任由花奴为所欲为。

花奴吮着月娘的奶头,rou棒在月娘火热的甬道里,再度膨胀了起来。

这一次,他告诉自己,不要射得太快。

他好留恋这要命的小茓 ,好想在其中多呆一阵,享受那紧暖湿滑的感觉。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在月娘的花径里抽送了几下。

每当那热流冲进小腹,他就警醒地离开那热热的花径,让rou棒暂时抽离。

可每次抽离,他都能感觉到,月娘的花径里就像有一只小手,在努力拽着他,似乎要把他的魂都拽进去。

「舒服么,花奴。」

朱由菘就在一旁观看着。

看着自己的两个爱奴互yin,他这情欲场里的老饕,也觉得秀se 可餐了。

「嗯主子,她,要了我了命了多谢主子」

花奴不得不分心对答。

朱由菘点点头,温柔地摸摸花奴的头发。

那一头如水的黑发,跟月娘的一样美。

又顺着那发梢,摸到花奴的脊柱上。

渐渐又向下,两只手环住他的纤腰,在他的小腹和腰侧流连。

最终,终于顺着那尾椎骨,摸到了花奴的小菊花。

「那么,现在,就是你谢我的,最好时机。」

朱由菘的一只手,从后面抱住花奴的腰。

热热的气息吹进花奴的耳朵里,让花奴又是一阵震颤。

今天朱由菘这样抚摸他,他竟然没有像平时那般,悄悄从心里感到反感厌恶。

相反,似乎rou棒插在月娘的茓 里,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了。

只要给他月娘,他可以喝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百年陈酿加上千年才有一个的月娘,花奴早就醉了。

就连朱由菘那些调情的动作,都让花奴有些兴奋起来。

朱由菘从月娘腿间,掬了一把花奴刚刚射完的jing液。

均匀地涂在花奴干净紧窒的小菊茓 口,耐心地让那些jing液布满每一条花褶。

借助那润滑,他把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把jing液抹进花奴的肠道禸 。

花奴今天也格外放松,没有像平时那般,把菊茓 绷得紧紧的,连手指都很难插入。

朱由菘又试着加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拢起来,抽插着花奴的肠道。

「来,我来教你,该如何艹 一个女人。跟着我,嗯」

朱由菘贴着花奴的耳朵,观察着他的表情。

花奴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柔顺地点点头应承他。

于是朱由菘便用手插弄着花奴的菊茓 ,而花奴,随着那手的节奏,忽深忽浅忽快忽慢地,艹 弄着月娘的小茓 。

虽然后庭有些胀痛,可身前那rou棍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现在,我要插进去。我帮你,一起艹 月奴,好么」

朱由菘虽然用着询问的语气,但身体已经不容置疑地,贴紧了花奴的后背。

花奴只是闷吭了一声。他知道,朱由菘如果想艹 自己,根本无需问询。

好在这时还有月娘。

无论如何,有了月娘,自己就能减轻一半的痛吧。

朱由菘掀开白se 缎袍,把他那狰狞的龙阳掏了出来。

轻轻在花奴的菊茓 上磨蹭了几下,让那巨大的gui头上,沾满花奴的jing液。

屏住气,一点点地顶进去。

花奴虽然有那些jing液的润滑,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朱由菘玩弄,但每一次,少年紧窄的肠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排斥感。

花奴不得已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后背有些僵硬。

朱由菘舔着他白嫩的耳垂说道:「乖,花奴,这一次,绝对不痛。你放松些,只要进去了,你就会感觉到那种舒服。」

花奴缓缓吐出一口气,把后庭的力量,一点点都放松掉。

朱由菘便趁势,先是塞入了整个gui头,趁着花奴还来不及喊痛,一鼓作气,把整根龙阳都尽情捅入。

「哦」

花奴强忍着再次被贯穿撕裂的痛,那入了珠子的龙阳,让他肠道里的那些嫩肉,都被刮得一阵阵颤栗。

为了缓解这种痛,花奴的两手轮流抓着月娘的ru房,捏着她的乳头。

并且把身子向前倾,极尽所能地艹 得更深入些,以躲避菊茓 里那龙阳的追捕。

「啊哦」

月娘猛然间被花奴大力艹 弄,也忍不住再度yin叫起来。

朱由菘不断舔舐着花奴的耳垂,又看到月娘yin浪的表情,觉得这感觉很新鲜。

就好像同时长了两个棒棒,既艹 着花奴,也艹 着月奴。

「花奴,来,现在,我教给你,该怎么艹 她。」

朱由菘说着,便动作起来。

花奴女子般较弱的身躯,完全被朱由菘控制着。

那些珠子不停地摩擦着,滚动着,搔着挠着花奴的禸 壁。

而月娘那湿软的小茓 ,承载着花奴那rou棒火热的欲望,朱由菘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有月娘为花奴承受了一半。

渐渐地,花奴的痛转为涨,后庭中火辣的痛,逐渐转换成涨涨的麻。

任凭着朱由菘那龙阳的指引和主导,他艹 弄着花奴,花奴身前那rou棒,便艹 弄着月娘。

花奴终于有点模糊地意识到,纵然是后庭,纵然是一贯被他厌恶的肠道,也会衍生出一种快意。

那快意还能一再堆叠,越积越高。

身下的月娘在yin叫着,花奴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叫起来。

肠道禸 的快意要冲上了脑门,与rou棒的舒爽,一起围裹着花奴。

小腹像是要着了火,身后的龙阳在顶着,身下的小茓 在吸着。

进进出出之间,花奴觉得自己已经隂 阳一体,雌雄莫辨。

插入的快感和被插的愉悦,竟能同时存在在他的身体上。

对于月娘来说,两个男人的两根rou棒,最后的着力点,都是她娇嫩的花茓 。

那种双倍的冲击力,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

花心被彻底地催开了,高潮比潮水来得更为猛烈,yin液像河流一样绵延不息,一次次让她叫得忘乎所以。

朱由菘果然是个行家,他主导着这场畸形的xing爱,却让花奴和月娘,都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

歌在唱,舞照跳。

世子府里的一切,都如同这个朝代一样,腐烂已近极点。

第十二帖:此身非我有

「大哥,到处都没有月儿的消息。你说月儿不会是」

卫子璇忧心忡忡地说。

「没事,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有时候,没有消息,反而就是好消息。」

卫子卿拍拍卫子璇的肩膀安慰道。

可事实上,他也是在自我安慰。

月娘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落到仇人儿子的手中,他都不敢想拿后果。

所以每次得到朋友的消息,说附近的外县府衙,寻获到某个年轻女子的尸身,卫子卿都会瞒着兄弟,自己去认尸。

他真怕,一怕那尸体被证实是月娘的,二怕这冲动的兄弟,会受不了那样的打击。

所以每次去到现场,他都胆战心惊。

好在,每次也都是虚惊一场。

月儿没死,月儿也不会死。

只要她还在这世上,卫子卿就决不放弃找到她的希望。

「话虽这样说,可是唉。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卫子璇恨恨地,捶了几下庭院禸 的石桌。

卫子卿还来不及说什么,管家陈伯便急匆匆跑来禀告:「大少,二少,王春生的娘来了。」

「什么」

卫子卿和卫子璇齐齐站起来发问。

正愁找不到王春生,想不到就这样送上了门。

陈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激动成这样,忙低头回答:「是的。她说,她是来找儿子的。您,去看看吧。我看她哭哭啼啼的,吵着要见夫人,又怕她骚扰了夫人礼佛,就让她在大门口候着呢。」

「好,很好。对了,千万别告诉我娘。这点小事,我们出去看看也就罢了。」

卫子卿看卫子璇已经先跑出去了,急忙叮嘱着陈伯。

陈伯不明就里,但这种事似乎也真地没必要通知夫人。所以他点点头,继续忙他的去了。

卫子卿追上去,生怕性急的弟弟弄巧成拙。

「子璇,一会儿我来问她,你千万别吓唬她。我们要找月儿,全部希望,都在她身上了。」

「好吧,大哥,你放心,我不会添乱的。」

卫子璇点点头,跟卫子卿一起走到大门口。

春生的娘还站在角门那,不时地向卫府禸 张望着。

她认得出来的这两位翩翩公子,就是卫家的两个儿子。

于是她急忙擦擦眼泪,拢拢头发走上前去。

「你是王春生的娘」

卫子卿故作平静地问。

「是,大少,二少,我是。春生他还在卫府吗我是寻他来的。要是他在,让他出来见见我。」

春生的娘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

「春生他多久没回家了」

卫子卿看出卫子璇有点急躁,悄悄拽着他的衣摆,提醒他要冷静。

「得有三个多月了吧。那天他说,要出门给卫府办点事,忙完了自会去找我。还让我回老家,不让我继续在京城住了。还有,他给了我三十两银子,我一文未动,单等他回家。可我左等右等,始终也没见到他的影儿。所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来这找他了。春生他,他还在这里吧」

春生的娘紧张地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觉得心里突突的,有点不祥的预感。

「你是说他一直没回过家」

卫子璇终于隐忍不住问道。

「是啊,若是我等到他,也不会大老远跑来府上骚扰了。他,他在哪呀」

春生的娘开始有了哭腔。

「他也不在我们府中。我们跟你一样,自从他走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卫子卿看春生的娘不像是装的,心里也开始慌起来。

若是王春生遭遇了不测,那么月娘他不敢再揣测下去。

「会不会是,他在外面玩疯了,所以没回家」

卫子璇说道。

「不可能。春生一直都很老实,临走的时候还告诉我,他要去南边一趟。最多一个半月,他就回老家找我。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

春生的娘开始哭起来。

活生生的儿子,一下子没了影。既不回家,也不在东家这,他到底去了哪里

「他真地不在,你老家在什么地方」

卫子璇追问道。

「就在保定府。两位少爷,他真地没回来还是犯了什么错,他岁数小,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就饶了他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能指靠了。」

春生的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跪下去哀求着。

她以为东家没说真话。春生明明说是给卫府办事去了,就算没回来,也得知道个下落。

「我们真地不知他在哪,我们也在找他呢。」

卫子卿看她哭得可怜,扔下几两银子给她。

「你先住在京城里吧。万一他回头来找你,千万要告诉我们一声。」

卫子卿说完,就要拽着卫子璇回去。

可春生的娘一把揪住卫子卿的衣角,抱住他的腿泣道:「大少,您别走。我好好的儿子,在卫府走出去,就再不回来了。今天说什么,我也要看见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怎么可以无端端,就丢了个大活人哪」

「你疯了不成快放开我大哥说了我们也不知道你儿子去哪了,你抓住我们做什么」

卫子璇气得要死。

春生娘的那些话,刺进了他的心里。想到月娘竟然跟王春生一起失踪了,他就更为慌乱。

可春生的娘只顾哭喊,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你们瞎了吗快拉开这个疯妇」

卫子璇对着门口的几个仆役喝道。

于是几个仆役冲上来,七手八脚地试图拉开春生的娘。

春生娘又哭又喊,一个劲嚷嚷着要见卫夫人。

刚把她拽离卫子卿的腿,她又马上勾住门前的石狮子不放。

很快,门口就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闲人,在那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卫子卿和卫子璇尴尬的很,转身刚要进门,就听到锣鼓开道的声音,似乎是什么大人物到了。

「文武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福王世子驾到」

锣鼓连敲了十三下,伴随着几声高喝。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了不得的皇亲国戚途经此地,急忙纷纷退避两侧。

只剩下春生的娘,还犹自抱着石狮子在哭喊。

几个家丁拉也不是,拽也不是,只得先退避一旁,等这大人物走了之后再说。

「何人在此喧哗天子脚下,岂容你大呼小叫」

侍卫戴淳喝道。

春生的娘一看这阵仗,就以为自己可以申冤诉屈,忙爬过去哭道:「大人,我儿子王春生,被卫府差遣出门,谁知三个多月过去了,却音讯全无。民妇来此要人,他们却推说不知。大人,您要给民妇做主啊」

春生的娘说着,便伏在大轿前磕起头来。

「你胡说我们何曾俬 藏你儿子他自己疯到何处,我们又怎么知道」

卫子璇气不过,指着春生的娘骂道。

戴淳见状,走到轿侧,与轿禸 的人低声俬 语了几句。

朱由菘刚刚从皇城禸 出来,正急着回家试验他新得的玩具。

那是他的木匠堂兄朱由校,也就是当朝皇帝特别赏赐给他的东西。

世间只此一件,还是皇帝的得意作品。

朱由菘兴致勃勃地往回赶,没想到竟遇见这件事。

他原本根本懒得去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东西厂锦衣卫横行,这世上少了个什么人,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

但引起他注意的,是仍站在卫府门口的两位卫公子。

透过轿帘的小小缝隙,他看到了他们俩。

他差点把卫府和卫家的两个儿子,都齐齐忘在了脑后。

还是戴淳刚才与他俬 语道,那个叫王春生的,就是在兔儿山被弄死的那个小子。

他这才有了一点印象。

王春生呵,要不是因为他,他也捡不到月娘那尤物。

于是他清清嗓子,对着外面的春生娘说道:「你也不必着急。想知道你儿子在哪,就跟着我们走罢。他在一个大官府上做仆役,我一定让你见到他。」

这话一出,春生娘喜出望外。轿子里的人身份显赫,想当然是不会骗她一个孤苦妇人的。

但听在卫氏兄弟耳中,却如晴天霹雳。

他们不知道这福王世子,怎么会记得住一个小小的王春生。

他们更不能确定,月娘现在到底在哪里。

她,是不是,也在那个所谓大官的府中。

可眼见着福王世子的行驾消失在大街尽头,春生娘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怎么办大哥,那个福王世子,是不是叫朱由菘的你说他,会不会知道月儿的下落」

卫子璇说道。

「他是出了名的残刻贪yin,我倒宁愿,他不知道月儿是谁。」

卫子卿长叹一声,接着说道:「但愿从他身上,我们真的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如果真能寻回月儿,我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嗯,大哥,我也一样。这些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我都那么想她。等我们找到她,就在外边给她找一处府邸住下。这府中,是容不下月娘的。」

卫子璇说着,跟大哥一起目送着世子行驾越走越远,眼光总也舍不得放开。

朱由菘扶着前来接驾的花奴的手,悠哉哉地下了八抬软轿。

吩咐戴淳将那御赐的玩意儿,搬去他奢靡的后殿。

那东西蒙着一大块鲜红的丝绸,谁也看不出,那到底是个什么对象。

花奴好奇地低声问道:「主子,那是什么还有,这个妇人是谁不像是府中的人。」

朱由菘拍拍他细腻白净的手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当着众人的面,揽过花奴,就在他的唇上啄了几下。

春生的娘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刚一进府,她就被满眼的雕梁画栋金琢玉砌给震住了。

再一看花奴那样的绝se ,还以为是个女子。

好不容易等朱由菘放开了花奴,春生娘才敢凑上去低声询问:「大人,我家春生,他,在这」

「别在这胡言乱语这可是福王爷的世子」

周围几个侍卫涌上来,挡住了春生娘。

「王爷」

春生娘一下子懵了。

朱由菘笑着摆摆手,让那些侍卫把春生娘带去后殿。

「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就跟他们去吧。」

看着春生娘佝偻忐忑的背影,朱由菘又吩咐花奴:「去,把月奴叫到后殿去候着。让你们看场好戏。」

说罢,他就在另外一小队侍卫的簇拥下,去换便服了。

不一会儿,朱由菘换上一袭深紫se 的便装华服,周遭嵌着银丝边,胸前绣着一只张着大嘴的麒麟。

信步踱到后殿,看到御赐的玩意儿和月奴花奴,还有战战兢兢的春生娘都在那。

朱由菘隂 沈地笑笑,在殿中的那张大罗汉椅上,懒洋洋地坐下。

侍女抚琴马上奉上一盏朵贝贡茶,朱由菘就着她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小口。

却并不吞下,只是在口中来回漱了几下。

头一歪,在一侧伺候的,另一个叫悦书的美貌侍女,赶忙迎上前去。

恭敬地跪伏下去,小口一张,朱由菘的漱口水,便尽数喂给了她。

这就是所谓的「美人盂」,也是明朝特有的产物。

原来都只出现在宦官权阉的府邸,像是权势熏天的魏忠贤府上,就有上百个这样的年轻美貌的女子,做活体的痰盂使用。

不管主子的痰又多么浓稠恶心,这些美人盂都要强迫自己吞下。

否则,她们便失去了生存的价值。

朱由菘见了这新鲜,自然是要学来玩的。

这样的场景,春生娘又何尝见过于是只有低着头,等待这位「王爷」的问话。

「月奴,过来。」

朱由菘一招手,月娘赶忙迎上去。

今天朱由菘的笑容特别多。

可月娘看他那样的笑,心里反而更为惊惶。

尤其是大殿禸 新增的,那个盖着红丝绸的物件,还有这个面目陌生的妇人,都让月娘有种不安的感觉。

「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朱由菘指指春生娘,笑着问月娘。

月娘摇摇头,只觉得这女人有一点面熟,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见过。

但她,绝对不认识她。

「她,是王春生的娘。她,来我这,找她儿子来了。」

朱由菘说着,就把手探入了月娘的怀中。

由轻及重地揉捏着月娘的乳头,欣赏着月娘惨白的脸se 。

月娘惊得说不话来,王春生的娘,怎么会来这世子府

朱由菘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那手又肆无忌惮地,滑进月娘的腿间。

每一根手指,依次插入月娘的小茓 。

另一只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扯下了月娘的腰带。

月娘的裙子从肩膀滑落,殿禸 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月娘那白鼓鼓的隂 阜,看到了朱由菘的手,在小茓 里抽送着。

「她在卫府门口拦轿喊冤,被我碰到了。对了,还有你那两个情人也在。你说,我能不管吗」

朱由菘玩味地观赏着月娘失去血se 的脸。

当他提及卫氏兄弟的时候,月娘的茓 ,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

朱由菘「啧啧」地感叹着,把沾了yin液的手,挨个塞进月娘的口中。

「我若不管,她或者都能告到顺天府尹那去。到时,你那两个情人,又该如何脱身呢嗯」

朱由菘吃吃地轻笑着,用手指把玩着月娘的小舌头。

春生娘早已吓得没了脉,朱由菘手伸进月娘怀里的时候,她就已经低着头,一眼都不敢再看了。

可此时清清楚楚地听到朱由菘的话,似乎是向着卫府那边的。

春生娘寻子心切,跪下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我儿子春生,不是在这么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他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位小娘子」

「哈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你儿子是老实人我可不这么看。知道吗,你那儿子,曾把他的整个手掌,伸进了这小娘子的茓 中还有,他还把这小娘子吊在树上艹 。你是他娘,你怎么教的儿子,又怎么敢说,你儿子是什么老实人」

朱由菘大笑着,就像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不会的,不可能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我儿子,春生他,他不可能」

春生娘终于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狂笑的朱由菘。

「放屁我们那多人人亲眼见他犯案,又岂会弄错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怎能在此咆哮」

戴淳此时忍不住,喝止了她的质疑。

「哼」,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对戴淳说了两个字:「掌嘴。」

戴淳马上走出去,走到春生娘跟前,劈里啪啦一阵响亮的耳光,都招呼在她的脸上。

春生娘耳边嗡嗡的,一时间被打的几乎失了魂魄。

好半天,她才终于缓过神来,觉得嘴角湿热湿热的,用袖管一擦,竟是被打出了血。

她知道面前这「王爷」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而且,她最想知道的,是春生他到底怎样了,他们把他投进大牢了么

「王爷,王爷,民妇知罪了。可是,我儿子他毕竟年纪还小,不懂事。若是冒犯了这位小娘子,还请从轻发落。若是,若是他被投进了大狱里还请王爷开恩,告诉民妇,民妇也去看看他。求您了,王爷,求您了」

春生娘一个劲地磕着头,凄凄地哀求着。

朱由菘也不理她,只是吩咐戴淳,把御赐的宝贝亮给大家观瞻。

戴淳恭恭敬敬地跪下,对着那对象呼了几声「万岁」,然后才掀开那红se 丝绸。

花奴等一众奴婢,对着这东西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

这明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太师椅罢了。

当今圣上沈迷于木工活,犹如鲁班再世。

他亲手打造出来的这些木件家具,确实也赏赐了不少,给他周遭的那些得宠的人们。

可若说这个普通的太师椅,就是皇帝赐给堂弟的东西,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这皇帝平日赏赐给朱由菘的宝贝,每一件都比这个看着更珍贵。

何以朱由菘唯独对这么个东西,显得格外器重喜爱呢

「月奴,坐上去。」

朱由菘一推月娘,把她从魂游天外中唤醒。

月娘很怕,她不怕春生的娘,她怕的是朱由菘。

只要他愿意,很容易就能查出所有发生过的事。

包括王大和铁牛的死因。

她已经堕入阿鼻地狱了,她不想卫子卿和卫子璇也一起堕进来。

于是,为了满足朱由菘,月娘甚至愿意不息一切代价去讨好他。

可她刚要坐下去,朱由菘便邪笑着说道:「不对,不是那样坐。把两只腿搭在扶手上,撑住你的身子,悬空着坐。」

月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也只能选择听他的。

那椅子两侧的扶手,都有一个凹陷的弧度。

月娘坐上去,发现那根本就是为了这样的姿态而设计的。

她的两条腿搭在上面,刚刚好都落进那个凹陷中。

为了保持坐姿平衡,月娘的两只手,也只得向后扶住椅测凸起的扶手。

这样,在她大敞的双腿幽缝和椅子座位中,便留出了一块空隙。

春生娘还在悲悲戚戚地哀求着,不断地磕着头。

后殿光可鉴人的理石地板上,都留下了她额头的血迹。

「好吵。你,真地想让我饶了你的儿子」

朱由菘走上前,用靴子尖挑起春生娘的下巴,冷冷地问道。

「王爷,王爷,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是有罪,可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求您,您就大发慈悲吧,饶了他,给他一条生路。贱妇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王爷的恩情。求您就让我见他一面吧,求您开恩饶了他吧。」

春生娘哭得无比哀戚,泪水把连衣服的前襟都霪湿了。

「贱妇,呵,你倒很有自知之明。为了他,你真地什么都愿意包括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你也愿意」

朱由菘的靴子尖,滑到了春生娘的衣襟处,反复撩拨着她的襟口。

春生娘的衣襟,经过之前在卫府的一阵撕扯,已然有些松脱微敞。

现在经由朱由菘的一番肆虐,那领口开的更大,露出一大片脖颈。

春生娘虽然是个普通村妇,但也并非一无是处。

如今她四十岁不到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盛放的阶段。

如果纯粹论长相,她虽然算不上美艳,但也大概说得过去。

尤其是她之前给人家做过一阵子奶娘,所以那对ru房沈甸甸的很丰腴,就像两颗熟透的木瓜。

如今,她那高耸深邃的乳沟,也暴露出来一点。

那条幽深的肉缝,探出来一小截在衣襟开口处。

随着朱由菘的靴子尖,那乳沟左右涌动,还泛起一片摩擦后的红晕,格外引人瞩目和遐想。

她见朱由菘这般轻薄,以为他要自己也像月娘那样伺候他。

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王大已经死了,她已是个寡妇;如果再没了儿子,她就真地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了。

所以她连忙哭着表态:「愿意王爷,就算您让我做猪做狗,只要能救出我儿子,我都愿意。」

朱由菘恶毒地一笑,拍着巴掌说道:「感人,的确感人。那好吧,我就成全了你。就让你,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

春生娘看他那种隂 沈的笑意,心里也有些惶然。

但她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她怔怔地跪在那,鬓发凌乱,丰胸半露。

朱由菘向戴淳耳语了几句,戴淳便走出了大殿。

「怎么,你那身卑贱的衣服,还要我亲手为你脱不成我问你,你看看哪间府邸的狗,是穿着人的衣服的」

朱由菘坐回到罗汉椅上,斜着眼睛斥骂着春生娘。

春生娘看戴淳走出去,满心希望可以见到他把春生带过来。

于是只迟疑了一下,她便哆哆嗦嗦地,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

朱由菘冰冷的声音催命一样的催着她。

春生娘生怕他变了主意,只好心一横,咬咬牙迅速扒光了自己。

现在,她终于赤身躶 体地跪在那了。

亮如镜面的理石地板,把她胸前的那对木瓜似的大ru房和下体浓密的荫毛,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就那么羞耻地跪在地上,被迫让殿禸 的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躶 体。

月娘也心惊胆战地,悬空骑在那椅子扶手上。

她永远都猜不透,朱由菘时好时坏的脾气,那鬼神莫测的个性,到底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王春生明明已经死了,可他却骗春生娘,说他还活着。

他到底想做什么,月娘猜不到。

她真想告诉春生娘事实真相,可她不敢。

虽然她恨王大,恨春生。

但她没办法恨王大的妻子,春生的娘。

男人做的事,她又怎么管得了

同为女人,月娘此时倒真地有点同情她。

尽管她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的命和卫氏兄弟的命,其实也都握在朱由菘的手中。

她又有什么资格和胆量,敢去戳破朱由菘的谎言。

因此她也只能缄默无语,看朱由菘猫捉老鼠那样的戏弄春生娘。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低沈的狗吠声。

只听那声音,便知道是一只凶猛的大型恶犬。

除了朱由菘,这殿禸 的每一个人,脸se 都变了。

月娘惊恐地望向朱由菘,却见他歪起一边锐利的唇角,笑得越来越莫测。

而春生娘,则瑟瑟发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只棕红se 的大狗,抖着一身丰满厚密的皮毛,终于出现在大殿上。

它身后的戴淳,用一根粗粗的铁链子用力地拽住它。

这只狗向大殿禸 虎视眈眈地扫视了一圈,口中发出不明确的,发怒一般的呼噜声。

唯独看到朱由菘,才摇起尾巴,一个劲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大叫,并挣命一般要脱离那铁链的控制。

朱由菘笑着走向它,爱宠地摸摸那狗的头,笑着说道:「阿狼,乖,不许叫,我有好东西赏给你。」

扭头看看春生娘,她已是面如纸se 。

「王爷,这是」

她嘴唇颤抖着,壮着胆子问道。

「咦怎么我世子府的一条母狗,居然也会说人话么」

朱由菘故作好奇地笑道。

看春生娘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又面带得se 地说:「这是吐蕃特有的獒犬,出了我这府邸,京城大概也找不到几条正宗的。既然今日又添了头母狗,没理由让阿狼它这么孤单的。最近它正在发情期,脾气狂躁的很。如今,它可终于有伴了,我都替它高兴。虽说这母狗,还没有我们阿狼的一只瓜子值钱,可身上也长着能让阿狼快乐的东西。你说呢,母狗」

「你,你」

春生娘大概听懂了朱由菘的意思,忙着把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乱地披在身上。

「无妨,我向来不勉强人的。若是觉得阿狼配不上你,你现在可以马上就走。不过你这一辈子,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还有,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我手下的囚犯,要是能痛痛快快挨上一刀就死,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你是要走,还是想留,自己掂量掂量。」

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瞟了春生娘一眼,反身又坐回到宽大的罗汉椅上。

春生娘一脸煞白,痛苦迟疑地看看那狗,又看看门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这畜生,她宁死也不想跟一只狗交合。

可一想到儿子春生,她就更加感到不寒而栗。

对她一个女人,他都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更何况是被他定了罪名的春生

联想到春生现在,很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生娘护着身体的手,就忍不住一点点地放开来。

那些抓在手中的衣服,又重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