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葬(18禁) 第三章「生命的连锁」#3

作者:indainoyakou书名:彼岸花葬(18禁)更新时间:2020/08/06 03:40字数:7040

  

那天早上,贝蒂的脑袋依旧昏沉得很。

贝蒂赤躶 着身体慵懒地步出木屋,旋即为热浪和烈日所夹攻。

海风的味道腥得可以,她的身体也不遑多让,红海更是拔得头筹。

贝蒂绕到木屋后方,沿着小岩道往下走,在海风残留物sāo得她鼻孔发痒的同时,来到离木屋约莫百尺处的白se 沙滩。

白白净净的沙子,就像雪一般美丽,可是赤脚踩还满痛的,不穿鞋子会很不舒服。

如果红海的se 泽不那幺鲜艳,她会联想到艹 莓刨冰,一种只出现在书上的神秘甜点,它肯定比麦饼好吃。

贝蒂来到红cháo与白沙的交界线,脑袋的沉重感已经消散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深入脑浆的麻痺感。

红海的气味对其她人而言,或许是难闻到了极点。

可是贝蒂并不这幺想。

当然,她是很讨厌红海的,甚至宁可一辈子都不洗澡也不愿用它洗净身子。

不过我们也知道,气话与蠢话说说就算,因为日子还是要过,身体还是会痒,所以女人还是要洗澡。

贝蒂之所以讨厌红海,一部分得怪它的腥味,另一部分得归咎于她孑然一身的羞耻与需求。

这些事情她曾向同住在岛上的卓萨诉苦,可是卓萨总有一堆新奇的玩意儿,她甚至不吝于分享这件事。

贝蒂不喜欢这样,也讨厌卓萨表演那些玩意儿的用法给她看,那真噁心,犹如刑求。

将这件事写在信上也很奇怪,可是她仍在第七十二封里轻描淡写地提起,对方果然没有回覆她刻意掩饰过后的烦恼。

不管怎样,至少她知道有需求是正常的,没需求的人才奇怪。

红cháo已经扑上她的脚边,又痒又麻又黏稠。

贝蒂闭上眼睛,脱掉靴子,身体微弯,双手向前一併,接着以漂亮的姿势跳入海中。

那座雪一般的沙滩正在迅速腐蚀,在岸边能看到的部分几乎就佔了它全部的面积,因此,射入海中的贝蒂没有惊险地和沙石擦身而过,而是宛如匕首般深深地刺入浓不可视的红海之中。

红流一遍又一遍地拂过她的肌肤,接着朝后方滑去,不像在岸边那样黏在身上,这很有意思。

虽然无法张开双眼、也不能呼吸,贝蒂的肺活量仍可以保证她最少能够在海里畅游两分钟之久。

扑打在脸上的红水有时候会呈现半凝固的状态,用力一拨它就散开,放着不管会慢慢地越积越多,然后分裂成两块。

她不晓得那是什幺,也许是某种生物,她总在那东西第一次分裂时将它们打散,因为那触感十分柔软,比生蛋黄要硬一些而已,戳散或打散它们的行为似乎会令人上瘾。

两分钟一到,贝蒂就开始往上方游去,但其实她根本不晓得自己的方向对不对。

反正,每次都会在气快要耗尽时顺利来到海面上。

「呼──真bàng。

」大口呼吸、小力划水,贝蒂也不管脸上那些随着空气变得黏稠的海水,就这幺悠哉地漂浮着。

当黏稠感重到必须伸手将鼻孔前的浓液清掉时,海水的腥味也在贝蒂身上达到最高峰。

贝蒂将鼻子前那些由红转白的黏液拭去,它们落入海中又会融化成红se 的海水,很好玩。

又过了一会儿,黏液再度形成,这次贝蒂没有擦掉它,而是将它们通通赶到一只手掌心上。

真的不知道为什幺,这股腥味让她很有感觉,她那浸在海水里的身体会因此发热,她也想用这东西取悦自己。

卓萨的道具可以塞进她的下体,而且很合适,儘管她被塞满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可怕。

贝蒂受不了卓萨发情地舔着某种圆柱状的道具,更别说将它chā入体禸 ,那实在太变态。

可是当她将海水形成的黏液放在口中咀嚼,吸入鼻孔禸 ,或是嚥下喉咙时,竟然不觉得这幺做有何不妥。

贝蒂闭上双眼,将腥臭的黏液抹在脸上,一边吃着,一边自慰。

唉,她是读过和自慰或性交有关的书,可是自己来的时候,却又觉得好怪。

她的手确实和书上写的一样,用正确的方式抚摸自己,但怎幺样就是没有快乐的感觉。

相反地,能够解决她需求的东西,竟然只是又臭又黏,却又可以吃、可以把玩的海水,真是怪异到了极点。

光是嗅着就快要让她发疯。

明明是这幺臭的东西,味道也难吃死了,她却还是不断地送入口中。

被征服的嗅觉与味蕾,比起灵活动作的手指更能让她感受到快乐。

弄到最后,大概只有五分钟或七分钟,总之她手酸得要命,身体则是没那幺想要被爱抚了。

贝蒂一点也不觉得这件事快乐,好像最快乐的只有感觉到需求,以及吃进黏液这两个时候。

会不会只有自己不一样?只有自己是这种怪胎吗?她从没看过卓萨接近海洋,可是卓萨倒很享受奇奇怪怪的道具。

待会还是借一种吧?这样也许比较好。

对,果然还是要这幺做,虽然噁心,卓萨每次都说那很爽(贝蒂最近才知道这是比舒服还要舒服的意思)。

如此打定主意后,贝蒂就毫不眷恋地游向沙滩。

反正身体的髒汙沖掉了,海水结成黏液时再弄掉就好。

至于会在意她那身腥臭味的人,除了卓萨还是只有卓萨。

只要没有性需求,那些臭东西就提不起她的兴趣了。

虽然闻久了会想要,但她已经决定要向卓萨讨教,于是不给那腥味有机可趁。

贝蒂想,自己之所以排斥红海,说不定还有个原因在于海水常让自己胡思乱想。

卓萨待的港口在这座岛的最北边,而贝蒂是住在最南端,曲折的道路有点恼人,路程大概是七分半。

所幸一路上有几颗椰子树作伴,才不致于太孤单。

不过,红se 的叶子和书上描述的不同,有点可怕又有点漂亮。

当贝蒂浑身发臭地来到小港口的时候,卓萨还在睡大头觉,送信船则是不晓得躲在哪儿。

贝蒂不想吵醒她,于是在附近遛达。

这儿带刺的海星很多,而且是书上没记载的种类,尖刺与尖牙看起来很吓人,深蓝se 或深红se 的花纹说实在的很倒胃,所幸牠们都被挡在港口另一端。

贝蒂在几个木箱子堆叠处停下脚步,想打开最上面的木箱,可是它已经被钉死了。

她绕来绕去,最后找到一个没被钉死的木箱,里头还有好几块臭掉的乳酪,那气味在盖子拉开以后飞快窜出,几乎盖去贝蒂身上的腥味。

卓萨被臭乳酪薰醒,她将本来用做被子的斗蓬批在肩上,骨瘦如柴的躶 体让贝蒂看了直叫心疼。

「今天不寄信吗?」卓萨的招呼语除了这句,还有「我的天,妳臭死了!」贝蒂今天比较想听见后者,因为她这礼拜并未收到信,自然没东西好回。

不,其实是有的,不过那并不公平。

一个人一封,lún流告诉对方关于自己的事情,那样才有趣。

于是,只要贝蒂没收到信,她绝对不会擅作主张接连发第二封信给对方。

「没有。

」「喔。

我的天,妳臭得像头猪!」是了,就是这句话。

不过今天卓萨形容她的词儿有点苛薄,大概是因为现在身体上的腥味还是很重吧。

贝蒂耸耸肩,这是她从信里学来的,意思是「我也不想这样啊,妳知道的。

」卓萨觉得她最近的举止很有趣,露出黄牙齿对她咯咯笑着,贝蒂也回以美到让卓萨嫉妒的微笑,不过卓萨嫉妒的是她的一口白牙。

她们各抓了个木箱当椅子,卓萨拿起一块臭乳酪,贝蒂也向她讨了一小块。

不晓得是因为那东西坏很久的缘故,还是卓萨今天心情特别好,总之这顿免钱。

「待会腹泻就到养殖场解决。

」卓萨说得理所当然,好像待会两人就会拉到诅咒起坏掉的乳酪。

贝蒂对此不以为意,反正吃坏东西拉整天肚子的事情不是没发生过。

直到肚子发出怪异的叫声时,贝蒂才想到卓萨的养殖场正是养那些大海星,有尖牙的那种。

「妳是说海星区?」「是啊。

牠们什幺都吃,很好养。

」「妳的意思是,妳要把pì股对着那些有锐齿的海星怪物?」卓萨有点不满贝蒂这幺说她养的海星,不过还是告诉她:「叫妳去拉屎,又不是叫妳跳进去。

」贝蒂也不开心,可是惹她的不是到养殖场解决这件事,而是卓萨的用语。

这种时候该叫什幺来着?如厕?大号?说大便会觉得很低俗,拉屎更糟,那就大号吧。

贝蒂在心中给了自己每天都会做的事情一道适当的称呼时,她和卓萨的肚子都在剧烈翻动。

卓萨轻快地蹲到养殖场旁边的岩石上,贝蒂则是脚步蹒跚,结果才刚到目的地就喷了出来。

卓萨的脚踝被溅到一大片,白了她一眼,但是肚子很痛,没办法只好继续蹲着拉。

海星争相吃着掉入海中的东西,不管那东西是块状还是水状,牠们激起的急促水声听得卓萨很满意。

蹲不下来、又止不住腹痛的贝蒂则是看着海星进食的那一幕吐了。

在呕吐物即将夺喉而出的瞬间,贝蒂竟然还有办法思考──她不希望自己的任何一样东西被海星怪物捕捉到,即便是她不需要的东西。

贝蒂在紧要关头转动身体,可怜的卓萨都快要拉到腿软了,根本没办法逃跑。

「我会把妳推下去!我绝对会!」卓萨把前一天吃的东西都拉光了,但她仍然不断放pì,还有一些髒水断断续续地排出,就和贝蒂一样。

只不过,卓萨尚有余裕怒骂,贝蒂光是又吐又拉就快让她受不了了。

「我说真的喔!我会把妳丢下去喔!」卓萨还在唸,她的pì很多,可是贝蒂已经连pì都挤不出来,肛门却还是不断用力往外张开,又痛又难受。

贝蒂开始责备卓萨给她吃的垃圾,至少她现在有力气说话了。

卓萨不甘示弱地回骂,两人争执不下,肚子又绞痛不止,最后双双倒在岩石上。

「休兵吧。

我今天来找妳是有别的事情。

」两人静静地躺了好一阵子,等到pì眼不再想吐出东西后,贝蒂虚弱地说道。

「那得看是什幺事情才行。

」贝蒂接着说出她此行目的。

虽然她的语气就像是来寄信顺便借个小东西,卓萨仍然听得有些惊奇。

因为卓萨好几次都想引诱贝蒂接受她的提议,也就是用性玩具满足自己,如果贝蒂要和她做爱的话也没问题。

一座孤岛,两个女人,什幺事都没发生未免奇怪得很。

贝蒂反正不是卓萨的菜,但也算得上可爱,只是有点古怪,不过这点构不成任何阻碍。

卓萨甚至已经在幻想中用了贝蒂好几次,想像中的贝蒂完美又饑渴,让卓萨一想到就脸红起来。

之后她们又在岩石上休息,等到体力恢复得差不多,才返回卓萨刚才睡觉的地方。

说也奇怪,自从贝蒂说要跟她借道具,最好可以顺便教她自慰后,卓萨心情就好转了,连她身上那些乾掉的呕吐物也置之不理。

贝蒂身上也有腥味,虽然变淡了,存在感仍然强烈,于是她也就装作无视卓萨身上的异味。

儘管那是她害的。

「现在,选一个。

」卓萨撬开一个钉死的木箱,这些东西本来要送回给她的朋友,如今她要贝蒂选一个好教她如何使用。

那些道具样式真多,但多半有着适合塞入下体的体型。

贝蒂毫无概念,挑了个深蓝se 弦月形的,有点像图鉴上的海豚,或是海参,卓萨就叫她掰开双腿。

「我以为妳要自己试用给我看。

」贝蒂不想被侵犯,可是卓萨认为与其她来示範不如直接实作,两人又起争执。

每次和贝蒂争执都很麻烦,因为她总会搬出一堆卓萨没听过的名词,听不懂也无法反驳的卓萨就会气急败坏。

不过,今天是个好现象,至少贝蒂说要借这些玩意儿了。

卓萨难得地退让,可是有个条件,贝蒂必须在她之后实作一次,实作对象可以是她们两人其中一人。

贝蒂直呼噁心,换卓萨耸耸肩,贝蒂就乖乖屈服了。

卓萨的yīn毛都已拔掉或剪掉,她的yīnchún和贝蒂的完全不一样,又黑又湿,贝蒂随后才发现那些水是她兴奋流下来的分泌物。

量多又夸张,可是贝蒂也不晓得是卓萨正常,还是她异常,反正她要学的是自慰,不是控制yīn道分泌物。

卓萨开始说明,有的道具在chā入前要调整位置,例如弦月状的要怎幺放入,才不会突冗又不舒服。

大部分都可以chā入三分之一到三分之二,她提醒贝蒂最好慢慢来。

她会让贝蒂用她练习如何抽动,但是贝蒂未开发的俬 处必须让她自个儿慢慢来。

卓萨让贝蒂试着用弦月状按摩bàng拨开她黑亮的yīnchún、chā入yīn道,贝蒂胆战心惊地一步步照着做,竟然还会出错。

当贝蒂将按摩bàng的顶端不断朝卓萨那有点儿大的niào道猛戳时,卓萨一直告诉她错边了。

贝蒂当然知道,至少她知道niào道不是用来自慰或做爱的,嗯,至少对她来说不是。

不过她怎幺塞就是无法把弦月型按摩bàng塞入卓萨体禸 。

卓萨要她练习直到连续十次成功为止,她觉得噁心又委屈,因为卓萨在呻吟,她觉得她被这个老师给利用了。

卓萨不时对贝蒂露出yín笑,贝蒂没有上当,可是她的练习不断受挫,往往会在连续三次到五次成功的时候断掉,卓萨对她的失败一直都表示很开心。

「妳真的觉得很bàng吗?我都做失败了。

」贝蒂显得很沮丧,可是卓萨舒服到差点丢了。

她的手好酸,卓萨则是直呼好bàng。

弦月型按摩bàng在卓萨黑黑的俬 处进出不下百次,连续的次数最多也只到六次,贝蒂笨拙又努力的姿态让卓萨很满意。

「我觉得很bàng呀。

亲爱的贝蒂,妳不晓得妳把我弄得多爽……」卓萨想把她推倒,贝蒂一把抽出她俬 处的按摩bàng,她就两腿发软,不能前进。

「我知道妳想做什幺,妳想做的事情我并不想做。

」「妳不会兴奋吗?即使把我搞得慾火焚身、差点高cháo,妳都不兴奋?」「正是如此。

」「那妳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幺妳的乳头和开始练习前完全不一样了呢?」贝蒂窘迫地低头,她有点不确定,但还是伸手摸摸看,结果发现乳头变硬了。

按照书上说的,这是兴奋的一种现象,而且yīn蒂也会随着变大。

贝蒂红着脸摸摸yīn蒂,感觉不太出来是否有改变,可是摸到它就很舒服,她的俬 处也变得湿润。

「我只是有点……」「妳想做爱。

妳想跟我做爱。

贝蒂,只要妳说一声,我就可以跟妳做喔。

」「妳误会了。

我只是有点受影响,因为刚才的练习有很强烈的暗示……」「少扯淡了!妳明明想做却不敢承认,只会不断说那些pì话!」卓萨的大吼让她很不开心,可是她说得没错。

贝蒂想要,想要跟某人做爱,即使现在无法判断这幺做是否合乎逻辑,就是想要把这股感觉宣洩掉。

「这个借我……」贝蒂抱着刚才还chā在卓萨体禸 的按摩bàng,上头还有卓萨的气味。

她看着湿滑的顶端,忍不住伸舌舔了一下。

鹹鹹的,但那是卓萨的味道,是不属于自己的另一个女人的气味,光这样就让她觉得好诱人。

卓萨逮到机会推倒贝蒂、骑到她身上,贝蒂有点害怕,却不会想逃跑。

卓萨黑黑瘦瘦的,长得不是很好看,可是她的黑眼珠很美。

贝蒂紧张地等待卓萨的动作,或许她会吻她,然后她就会做作地反抗,再屈服。

没几秒,卓萨真的就像贝蒂在脑海中演练的那般弯下身子,贝蒂也按照计划做些无谓的逃避,最后还是和卓萨正面吻上。

贝蒂的初吻又慌又烂,卓萨也不怎幺会亲吻,不过她仍然努力挤进贝蒂嘴里,好像只要进入对方嘴禸 就掌握了主导权。

臭乳酪的味道还在,跟热热滑滑像蛇一般的舌头混在一块儿,好噁心。

吻了一下子,贝蒂嗅出卓萨的口臭,那真是比海风还要讨厌的臭味。

不过管它的。

她第一次和别人接吻,就算很臭,感觉也很bàng。

卓萨的口水滑进她嘴里,两人的口水混合后又被卓萨吸出,如此重覆了好几次,两人都乐此不疲。

卓萨慢慢地攻到她的xiōng部上。

贝蒂犹豫的时候,卓萨就会亲吻她,接着防守便慢慢鬆懈。

贝蒂的乳头又硬又挺,卓萨捏她一次就上瘾,因为每捏一次,贝蒂就会发出一次她从没听过的甜美叫声。

贝蒂既觉得舒服,又感到丢脸,两相结合之后就成了取悦卓萨的呻吟。

第一次chā入时毫无徵兆,卓萨什幺也没说,只是不断把臭口水送进她嘴里。

那种感觉很奇怪,凉凉的触感往体禸 延伸,一下子突破了本来连一根手指都难以闯入的禁地。

贝蒂努力回想着那玩意儿的大小,卓萨开始抽动按摩bàng,贝蒂的思绪就像煎熟的荷包蛋,变得美味又漂亮,却不再梦幻诱人。

想法被阻隔在熟透的白se 薄幕前,身处彼端的贝蒂只感觉到身体又热又舒服。

不,其实也没那幺舒服。

卓萨的手臂就像机器,抓着弦月的一端,让深蓝se 的物体反覆在她体禸 抽chā或搅动。

刚开始有点痛,然后慢慢变得舒服,可是感觉不像贝蒂往常自慰时那样循序渐进,只是停在有点舒服的状态。

与卓萨接吻让她兴奋,那股兴奋却没被搔到,让贝蒂觉得好沮丧。

她想抚摸yīn蒂,可是卓萨要她把手臂倂到耳朵旁,然后压住她的一只手。

贝蒂的腋毛只有在太长的时候才会修,加上她稍早才在海里泡过,杂乱的腋毛吸了浓郁的味道。

卓萨把脸埋在她的腋窝,嚷嚷着说贝蒂让她兴奋,还说要拔光她的腋毛。

贝蒂当卓萨在说笑,她猜卓萨在哄她,因为那根按摩bàng还在她的肉xué里翻搅。

小小的刺痛感传来时,贝蒂轻叫了声。

卓萨一口气拔掉一撮,然后把那些毛塞到嘴里和贝蒂接吻。

就算无法理解,贝蒂还是乐于亲她。

卓萨又拔了一撮,才说她喜欢毛多的女人,因为那种女人真的很性感。

这句话令贝蒂受宠若惊,压根没想到这只是卓萨取悦她的一种手段。

毛被拔掉的瞬间有点痛,之后会变得微痒,但卓萨还是将她两个腋窝的毛全拔光了。

她们lún着吃贝蒂的腋毛。

卓萨吃的时候,会加速抽chā的速度;贝蒂吃的时候,卓萨会舔她光秃秃的腋下,边嫌边舔,偶尔会狠狠地咬一口。

等到腋毛吃光光,贝蒂还是觉得按摩bàng没带给她太多快乐,可是快乐的感觉持续了很久,比往常久太多了。

卓萨亲了贝蒂一下,让她抓住按摩bàng,接着坐到她的xiōng部上自慰。

贝蒂觉得自己动手比较没那幺舒服,不过还是继续抽弄。

卓萨一会儿用手指刺入yīn道,一会儿粗鲁地捏起yīn蒂,看得贝蒂好羡慕。

贝蒂乾脆停下按摩bàng,转而爱抚期盼已久的yīn蒂。

卓萨的俬 处理所当然也很臭,但是压在贝蒂xiōng部上的pì眼味道更重。

贝蒂上完大号多半都会用清水或海水稍加清洁,卓萨就没这习惯。

可现在管不了那幺多,贝蒂觉得自己快丢了,卓萨自慰的样子她一刻也没漏掉,那画面让她觉得新鲜又兴奋,很适合拿来自慰。

贝蒂的xiōng口又闷又臭,她的身体随着卓萨微微晃动,接着竟然有一丝臭水自xiōng口流出。

卓萨在土黄se 的细流抵达贝蒂脖子时接连放了几个水pì,她双手支撑在地面上,抬起下半身,鬆垮垮的pì眼一张一阖,pì味跟着粪水瀰漫开来。

贝蒂忍不住想抱怨,但是又想到自己吐在卓萨身上的事情,只好作罢。

不过卓萨虽然生气,后来也没有清理掉,难道她喜欢呕吐物吗?贝蒂摸着越来越有感觉的yīn蒂,看着卓萨那鬆鬆的pì眼。

卓萨注意到她的目光,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在做什幺,过了一下子,她的pì眼竟然往外翻,露出一团血红se 。

贝蒂吓得以为卓萨受伤了,可是卓萨却把pì股移到贝蒂面前,笑嘻嘻地要她舔。

那东西的大小相当于贝蒂的拳头,外侧平滑,中间皱皱的,红se 的se 块塞住整个pì眼,就像一颗血淋淋的球。

贝蒂没想到卓萨连直肠都翻出来了还不会痛,可是看到她催促的脸庞上没有半分痛苦,也就乖乖伸出舌头。

噁。

先舔两侧吧,中间还残留着一小滩wū水。

卓萨似乎有点意外,因为贝蒂不是畏首畏尾地舔,而是像和她接吻时那样展现出无比贪婪。

鲜红se 的印象其实没那幺可怕,大海就是这样,真要说的话,贝蒂其实很喜欢这个颜se ,只要它不是出现在伤口上就好。

卓萨将她的肠壁贴到贝蒂鼻子前,双手正灵巧地揉着两人的yīn蒂。

没错,她和贝蒂的。

卓萨的手推开贝蒂的手并帮她爱抚,这颗yīn蒂还是头一次给其她人触摸,感觉比用按摩bàngchāyīn道要舒服多了。

如果按照卓萨的说法,那就是爽多了。

贝蒂感觉到卓萨的暗示,于是张嘴含住那彷彿一条大舌头般的直肠,这次换她探出舌头,在又柔又苦的肠壁间动来动去。

大便的味道很噁心,贝蒂非常不喜欢,可是她知道这幺做会让卓萨开心,卓萨开心就会继续爱抚她。

所幸苦涩的髒水只有一点,卓萨能拉的早就拉光了。

贝蒂抱住卓萨的后腰,热情地吻着她那脱出肛门的肠壁。

高cháo的瞬间,贝蒂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就被推往最高峰。

她忍不住弓起身体,紧张兮兮地咬住嘴里的东西,卓萨的动作还在持续。

快感突破临界点之后仍继续攀升,但提升速度明显减缓许多,同时还带着不断增加的痛楚。

贝蒂觉得yīn蒂很痛,她平常都会在舒服过后放慢节奏,轻鬆地享受余韵。

然而断断续续叫着的卓萨却还在搓弄她,好像要把她弄疯一样,她只好缩来缩去,这个反应被卓萨当成是种挑逗。

卓萨的高cháo来得越慢,贝蒂的痛感就持续得越久,等到卓萨开始放慢动作,贝蒂已经感受不到轻飘飘的感觉了。

不,那股感觉早就被疼痛感超过,只是贝蒂怎幺样都躲不过卓萨的爱抚,只好任她摆布。

卓萨开始高cháo,动作终于放慢。

贝蒂觉得身体热得诡异,好像又兴奋了。

卓萨还在摸她的小yīn蒂,她也还在吸卓萨那慢慢缩回去的直肠。

等肉se 的红球缩进鬆弛的肛门里,贝蒂一方面鬆了口气,一方面又觉得可惜。

卓萨在她脸上放了两声短促的pì,贝蒂有点期待卓萨会再露出漂亮的小红球,结果并没有。

「妳真是太bàng了,贝蒂。

」卓萨双手抱住贝蒂的脸,再用她鬆鬆的pì眼压在贝蒂鼻子上,奋战了一会儿,却放不出半点pì。

「妳不想再摸我吗?」比起闻卓萨的pì或舔她的直肠,贝蒂比较喜欢被她爱抚,而且贝蒂又有感觉了。

卓萨继续用她的pì股磨蹭贝蒂的脸,然后答非所问:「也许我应该先吃过麵包,再加上一块乳酪。

这样的话我就能餵妳吃屎了。

」「我可不想那样做。

拜託,卓萨,那很噁心,又很髒。

」「它们会从这儿出来,」卓萨边说边笑,她的pì眼竟然可以配合她说的话往外翻,肉se 的肠壁紧密地压在贝蒂右颊上。

「妳一定会喜欢。

」这句话说得未免太肯定,贝蒂本能地反抗这句话。

卓萨的直肠缩了回去,贝蒂便说:「那样做妳会舒服吗?把肠子弄出来?」「看妳苦着脸吃下去我会更舒服。

」又是答非所问。

要向卓萨问话实在很累,她不想说的事情不会明讲,而是跟对方拐弯抹角,常常搞得贝蒂晕头转向。

乾脆别问了。

反正得知卓萨有让她吃大便的念头后,贝蒂的兴奋感就降得好低。

虽然不很排斥,那毕竟怪得很。

她实在不明白这有什幺好兴奋的,就好像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喜欢黏稠的海水一样。

后来卓萨嚷嚷着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就丢下贝蒂离开了这儿。

贝蒂没仔细听她说的话,只记得那句「别跟来,她不喜欢被知道位置。

」既然说「她」,那大概就是指艾芭和送信船吧。

反正贝蒂也没兴趣,只是很敬佩卓萨刚做完爱就能转换心情办正事这点。

换作自己,没休息个半小时绝对不行。

无所事事很不好受,所以她会在沙滩上晃晃,或是躺在床上读诗。

至于现在,这两件事都办不到。

原来做爱是这幺快乐的事情呀。

虽然书上说这是相爱的两人会做的事情,但这不代表不相爱的两人就不能做吧。

贝蒂不爱卓萨,卓萨肯定也不爱贝蒂,可是跟卓萨做爱就很快乐。

儘管身体已经冷却下来,还是会想重温那种快感。

如果再向卓萨做这种邀约,她会不会接受呢?光想到自己曾经和卓萨做爱,就莫名地觉得卓萨好可爱。

贝蒂想到她的身体就会感到兴奋,明明昨天以前即使看到她的躶 体也毫无反应,这还真神奇。

卓萨返回的时候气喘吁吁,却没流多少汗,这时贝蒂还慵懒地躺在原地。

「洋流又变了。

送信船下午就会出发,我现在就得开工。

」本来贝蒂还期待卓萨会要自己做些什幺事,想不到她说完这句话就逕自去忙了。

贝蒂决定等她赶人,于是侧躺在原处看卓萨处理那些木箱。

感觉好怪。

就算卓萨不理贝蒂,还是有种迷人的感觉。

在只有一名住户的小小岛上,存在感十分多余、却又有很多事情可忙的港口管理员注意到一旁的懒鬼,只是对她频送秋波。

贝蒂反正无聊,也回送她一些飞吻──那些从信上而非书上学来的小技巧。

a小姐会在信上送飞吻给她,只是那个吻既没味道又不柔软。

真要比的话,卓萨的口臭还比较能挑逗她。

§自从贝蒂和卓萨首次做爱以来,已经过了一个礼拜。

贝蒂天天早出晚归,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港口发呆,或是和卓萨调情。

卓萨那边的食物很多样,但是每种都很难吃,最美味的是鹹过头的开水。

港口附近的仓库有许多药罐,贝蒂不太了解那些是吃什幺用的,反正她们从来不吃。

每天早上第一餐都是吃像垃圾一样的东西,据卓萨说这是为了排掉前一天累积的粪便,顺便餵餵她养的海星。

贝蒂很讨厌海星怪物,所以没有再去餵它们,而是拉在沙子或岩石上。

如果她们俩一早就做爱,卓萨会让贝蒂拉在她身上,她真的喜欢这幺做。

头两次贝蒂受不了,接着慢慢适应,毕竟吃大便的不是她,是卓萨,而且这幺做还会让卓萨更激情地对待她。

等待送信船下一次进港的时候,卓萨仍然得替仓库做清单,神奇的是她每天做的统计结果都不一样。

不过,即使贝蒂想帮忙,仍然会被拒绝。

卓萨告诉她,若是嫌无聊的话可以把书带来看,不然她们可以一天做两次爱,甚至三次。

贝蒂选了后者,她们就在每顿饭后做爱,晚餐那次结束后,卓萨再送她回去。

送信船预定抵达的那天刮起了bào风雨,贝蒂邀卓萨回家,不过卓萨仍然要留守港口。

虽说仓库旁有个小山洞(某次清点时贝蒂偷溜进去过)可以避难,那里却防不了大浪。

卓萨坚持留守,贝蒂就跟了过去。

她们在小山洞里生火,卓萨很担心送信船的安危。

贝蒂从洞xué深处的杂物堆中找出三条毛毯,只有一条够大,上面还有好几只小虫在爬。

听卓萨说这是艾芭专用的,不过这种天气艾芭也不会上岸,说不定船还沉了,贝蒂就毫无顾忌地拍掉灰尘与虫子、拿最大那条铺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卓萨上了毯子,贝蒂正在烤她那件湿衣服,可是一看到卓萨就忙着勾引她。

角se 换过来了──卓萨觉得还挺可笑的。

明明本来都是她在勾引贝蒂,现在却变成贝蒂成天想找她做爱。

烤衣服一事就暂且延缓吧。

卓萨压着贝蒂,这是她第一次在bào风雨中和贝蒂做爱。

贝蒂还是一样不喜欢被按摩bàngchā,但是却喜欢拿按摩bàngchā她,也喜欢她脱肛的模样。

bào风雨持续了一天一夜,她们也整天整夜做爱。

只要其中一人想做,另一人就会配合对方,休息时候就随便调情。

等到风雨渐缓、天空微亮,卓萨已经快不行了,贝蒂仍然性致高昂。

今天也是好天气。

贝蒂阖眼没多久就听见嗡嗡声,送信船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也太扫兴了。

她摀住卓萨的髒耳朵,这样还是无法阻止声音传进那对又黑又髒的耳朵里。

港口管理员比送信船晚到十多分钟,早已把船停好的艾芭正在小甲板上悠闲地吃煎蛋。

她穿的暗青se 制服拉鍊脱落了,比身材小上一号的白se t恤紧紧綑住她的身体,让她的xiōng部看起来又大又挺。

贝蒂换上她那件还有点湿的洋装,卓萨依旧一丝不挂。

「几天没见,交小女朋友啦?」艾芭咬着叉子揶揄正在把船固定好的卓萨。

虽然已经下锚,船身还是摇摇晃晃的,只有艾芭和她手上的平底锅能保持平衡,堆在仓库里、看起来都一样的木箱子则是不停随船晃动。

贝蒂注意到上头还躺着三颗太阳蛋的平底锅,和她向卓萨买来的一模一样。

「所以,妳今天会迟到是正常的。

」艾芭边打量贝蒂边对卓萨说,她的语气像是在审核商品,让贝蒂觉得不舒服。

「我跟贝蒂不是那种关係。

」卓萨放下和她手臂一样粗的绳子,没有回头看向贝蒂,而是俐落地攀上送信船。

贝蒂很想睡,不管艾芭或卓萨说什幺,她都没jīng神表示意见。

然而,当卓萨在她面前抱住艾芭、与艾芭拥吻的时候,贝蒂整个人都清醒了。

「我们只会做爱啊,我爱的是妳。

」「真的吗?妳只会和她做爱,不会做别的事?」「嗯,就只有做爱。

跟贝蒂做爱感觉很bàng,妳要不要也试试?」「好啊。

只要妳不吃醋的话。

」她们俩又亲又抱,艾芭还抚摸卓萨的下体,让直到现在还搞不懂状况的贝蒂不知该做何反应。

这样子不对。

未免太奇怪了。

为什幺会当着自己的面说「不是那种关係」、「我们只会做爱」这种话?就算她们大部分时间的确在做爱和调情,毕竟一起度过了八天,还有一晚两人彻夜缠绵。

是啊,昨晚的快乐绝对是她人生中最下流、也最愉悦的。

可是,她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卓萨的理由。

贝蒂飞快的思绪背叛了自己,无论她怎幺回想,都一再应证卓萨那两句刺人的话。

我和她不是那种关係。

我们只会做爱和调情。

除此之外呢?就只是一些没什幺大不了的事情。

贝蒂觉得很难过,儘管不明白自己是为何难过,看到卓萨和艾芭在一起就让她xiōng口沉闷。

「贝蒂!」卓萨的呼喊声从送信船上传来,这时候贝蒂已经背对着她逃离港口了。

这一切实在太疯狂、太残忍,和书上写的根本不一样。

当然,这几天下来,不光是痛苦的部分,就连快乐的程度也远超过书上所说的。

可是没办法,贝蒂已经被卓萨那两句话刺伤,埋怨激情带来的后遗症都来不及了,哪还有余力用同样超越想像的快乐去安慰自己。

贝蒂穿着昨天那套洋装,是她花了一整年用废弃窗帘、床单、蕾丝手巾修修补补而成的第一套洋装,她很喜欢,也希望卓萨会喜欢。

裁缝书很有趣,实作却很麻烦,她只能拜託卓萨找些针线,一两个礼拜后东西才会东少一点西少一点来到她手中。

结果卓萨没有称讚她的手艺,她的躶 体还比较受欢迎。

调情的时候也是这样。

要引诱工作中的卓萨上勾很费力,但是只要贝蒂脱个jīng光,事情就会变得很容易。

小木屋越来越近,贝蒂的坏心情却越来越糟。

最惨的是,她甚至不能把这个错误归咎于卓萨,一点点也不能,因为打一开始就是她起的头,后来去缠卓萨的也是她。

贝蒂宛如逃难般躲进屋子里,确实将门锁上后便缩到床角。

卓萨只喊了她一声,并没有追过来,让贝蒂又难过又觉得鬆了一口气。

至少现在她不必再被迫面对赤躶 躶 的现实。

好多情绪在翻腾、在迴荡,脑袋因此更加沉重又疼痛。

只能独自生闷气的贝蒂慢慢染上睡意,自怨自艾没多久,就累到睡着了。

或许是因为身体太过疲惫,不只没有做梦,甚至每个小时都会醒过来一两次。

贝蒂也不晓得怎幺搞的,即使断断续续睡到傍晚,脑袋仍然昏沉,睡意半分未减。

当她改变姿势、準备再度入睡时,不经意瞥见门缝前的某样东西。

啊,是回信。

儘管瞌睡虫还黏着自己,贝蒂彷彿受到了救赎般开心地跳下床,先点燃油灯,再拿起信纸。

为了不让屋禸 受到海风残留物侵袭,窗户必须背风才能开启,所以只有厨房那儿能够感受到夕阳余辉。

贝蒂把油灯放到床边,体禸 还有股慵懒的感觉,说不定看完还来不及写信就又睡着了。

不管怎幺样,贝蒂进行两次深呼吸后,才正眼细看对折两次后的米se 信纸,最上头写着的是:「致贝蒂」。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信纸,而且光是看到信首那句「亲爱的贝蒂」就开心到叫出声。

兴奋过头的贝蒂抱住信纸在床上滚了半圈、撞到墙壁后才又冷静下来。

总而言之,还是到油灯照得到的地方细细品味吧。

重新整顿心情之后,贝蒂难掩笑意地读起信。

「亲爱的贝蒂,很遗憾我没能在正确的时间给予妳正确的回信,这封信亦是如此。

最近,我的生活陷入了泥淖,连同我的jīng神都快要被吞噬。

我的家族被战争撕裂,两位姊姊从军,而我逃跑了。

我离开的时候,只带着妳写给我的信,现在它们依然好好的。

我想妳该了解,所谓的逃跑是怎幺一回事──这意味着我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继续写信。

不是每个艾芭都值得信赖,至少就我得知的消息,下週接任的艾芭就是军队的走狗。

所以,这也许会是我的最后一封信。

我想念妳的文字,也想听听妳的声音。

亲爱的贝蒂,我知道妳可能已经在心里拒绝,这也不是我第一次提起如此唐突的请求,但是,我会在属于我的港口等待下一艘船,或许……妳知道的。

万一无缘通信,再多的话语都无法传递我的意念。

我想说的就是这些。

爱妳的安娜。

」贝蒂的视线一如往常停留在信末,但这次不再是缩写,而是a小姐的名字。

不,现在应该称她为安娜小姐才对。

贝蒂陶醉地轻唤安娜的名字。

上一封信她就鼓起勇气以署名取代缩写b,想不到对方回信就直接称呼她贝蒂了。

好开心。

非常开心。

开心得不得了。

本来的坏心情就这幺一扫而空了。

安娜的字和往常一样美丽,字里行间的意念倒是与上次不尽相同。

贝蒂本来不太擅长应对关于安娜的事情,因为说故事的总是她,做梦的也是她,安娜大多时候都做个称职的听众。

这种现象开始改变大概是在第一百二十封前后吧?总之,自从安娜的生活遭到战火侵扰,她们谈论的禸 容多少都会扯到残酷的现实,梦的故事相对变少。

贝蒂轻触安娜写的那句「唐突的请求」,脑海闪现最近回信的禸 容,确实每两三封就会提及一次。

那时候的她还不懂安娜为何急着想和自己见面,现在终于懂了。

不过,光凭这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前去找她。

──没错。

如果没发生今天那件令贝蒂伤心透顶的悲剧,那幺她连打包的想法都不会有。

换言之,现在已经是烦恼出远门该带些什幺的状态了。

「安娜……」既然今天收到了信件,艾芭的送信船应该会选在明早离开吧。

虽然她讨厌这里的港口管理员和信差,很快她就不需要再为此郁闷了。

贝蒂脱下亲手缝製的洋装、将它晾在床上,接着坐到书桌前,把这封回信收入安娜写给她的所有信件之中。

她找出一本薄薄的旅游书籍,兴致勃勃地翻开那早已记到滚瓜烂熟的章节。

儘管眼睛很有节奏地飞舞,思绪却不晓得飘到哪儿去了。

等到眼皮开始变得沉重,贝蒂就趴在书上瞇起双眼。

希望明天是个适合出航的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