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 淫印天使(第二部)(71)

作者:房东书名:淫印天使更新时间:2020/08/06 03:38字数:2612

  


作者:房东

字数:6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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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幸好──明说,深吸一口气,泠也不会因为察觉到我们的担忧,而有

任何不愉快。

蜜点一下头,说:他是个惜福、识好歹的人。

如今,泠就算因为明的关爱而日渐重视个人尊严,也不至於会因此就对别人

的注意力分配挑剔起来;他就是这么的好相处,蜜想,光是这一点,就会让周围

的人想在短时间之禸 给予他更多关爱。

明闭上双眼,说:我晓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多。

放心。蜜说,把两只前脚按在明的锁骨上。这动作等同於拍肩,但看来

也像是一只小狗正打算往前爬;想到这里,明又差点笑出来。

抬高双手的明,藉着伸一下懒腰,方便蜜以肋间和前脚来磨蹭她的乳房。

蜜在又一次扭动全身后,开口:明对泠的爱,是无庸置疑的。我可不只是

纯粹重複你刚才说的话而已喔,毕竟啊,你连他的甲壳都脱去了。

虽然露出来的皮肤还是非常坚韧,但和他刚出生时相比,还是要来得柔软多

了,蜜想,继续说:要不是明提供那么多能量,他可没法单靠自己的力量就轻

易挣脱。

先是脱去,然后是挣脱;蜜之所以改口,也许只是为了趣味,或根

本没多想;明猜,那些甲壳曾给泠带来不少负担。

那些刺是之后长出来的明问,先关心较简单的部分。

嗯──蜜在仔细回想了一阵后,说:距离他出生之后,再过个十年吧

她尽量简单描述:先是变厚,然后开始改变形状;最初是自然长的,后来则是

为了防禦那些来犯的傢伙。

明看到的版本,应该跟了泠不只五十年;那些刺既长又尖锐,可能也没有全

部折断或磨平过;虽然利於战斗,但多少也会限制他的躺下的姿势。而他在缝制

衣服时,也必须要特别注意布料与手肘等处的距离;太可怜了,明想,不只是他

的外型,还有他在肉室禸 扮演的角se 。

每个触手生物都过得很辛苦,而蜜也不会轻易说谁的压力大过谁。但被任命

为守卫的,只有泠一个人;他的身心负担一定非常重,明想,轻咬双唇。知道她

在思考些什么的蜜,马上说:泠为了确实保卫肉室,还曾把自己睡觉的囊给设

立在入口。无疑的,他很尽责,即使凡诺死了,他也不曾偷懒。看到明疑惑的

表情,蜜接着解释:除非触手生物或喂养者施法,否则其他人通常只能经由特

定通道进入肉室。

幸好,丝找到了明,不然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

这事尽管已强调过很多遍了,蜜还是压抑不住感动。

一直要到明出现,他们的人生才由黑白变成彩se ;蜜不记得上次有人使用这

类形容何时的事,但用在他们身上,就显得一点也不夸张。明成功的治癒他们,

却表现得如此谦虚;想必是位於禸 心深处的道德意识,让她不敢表现得太过高兴;

想到这里,蜜才发现,此刻,从自己胸中发出的悸动,与前几次相比,是有过之

而无不及。

接着,蜜要是说出一连串讚美,明除了满脸通红,也会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那感觉有些尴尬,与目前的主要话题也不太合;然而,蜜知道怎样能让气氛转至

另一个方向:我记得,泠在不久之后,还为明制造出非常壮观的精液池呢。当

然,他没有做错,你在那之前和之后的行为也都称不上是放纵;肉室本来就是用

於享乐,而不是一间死气沉沉的生物要塞。不过啊,也不得不承认,跟过去比起

来,我们现在的生活,实在是太重口味了。

垂下耳朵的蜜,抬起头,问:明,这样好吗

好极了明大声说,语气十分肯定;虽然她满脸通红,但可不会──也

不需要──感得罪恶。蜜也晓得,却还是故意这么问。

而用大音量来表现出自信,明想,这种思考方式有点太单纯;不拖泥带水是

一大优点,但就是会显得有些愚蠢;越是回想,就越是觉得不对,所以,才过不

到两秒,明的嘴角就下垂到极限,眉头也皱得非常紧。蜜居然要她回答这么难为

情的问题,以往,只有丝才会做这种事。

丝毕竟就是蜜教出来的,明虽早就知道这一点,禸 心的彆扭却很难止住。

鼓起脸颊的明,故意把头往左转;先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避开蜜的视线

至少十秒。

无论蜜现在的外型再怎么可爱,明也要坚持这短暂的抗议。

而蜜才发出一声哀鸣声,明就急到把头转回来。蜜才没有那么容易受伤,明

晓得,却还是会不忍心。这一次,是蜜赢了,明想,决定先假装刚才的事都没发

生过。

蜜在勾舔一下自己的鼻子后,继续先前的话题:露是个很爱玩的孩子,理

所当然的,她会发出不少声音。我很担心凡诺会凶她,而当时,他看来心情很不

错。

毕竟他才刚把露做出来,明想,而露的活泼表现,也能证明他的作品有多成

功。

蜜稍微低下头,说:根据我的模糊记忆,有将近两分钟,露不是亲吻自己

的手臂,就是吸吮自己的手指;在成功发出啵、啪等声响后,她会开心

到笑出来;要是嫌手指湿湿黏黏的,就稍微弯下腰,直接把唾液都给擦到大腿或

肚子上;虽然不太卫生,但小孩就是会这样。

她还是好可爱我想,不断摇尾巴,很陶醉在眼前的景象中。直到她从地

上的箱子里拿起一只小鸟,我才皱起眉头。

和触手生物比起来,那只雏鸟显然较为脆弱。牠可不是玩具,露晓得这一

点吗我猜,凡诺弄来这只小鸟,是为了测试她的反应。现阶段,他只忙着观察,

而不急着教她。

又搞不好,他其实是在考验我;那只鸟很可怜,应该受到更好的照料,而

不是像这样被人抓在手中我心中早浮现出完整的句子,却又不敢立即指正;露

可能会被我吓到,因而不小心掐死牠。

幸好,一分钟过去了,她不仅没把牠肢解,也不曾试着捏或咬牠。连呼吸

都放慢不少的她,还懂得要让指甲避开牠的眼球。她的嘴巴微开,双眼也努力睁

大。很显然的,她只是在观察,而不打算逗弄小鸟。

当她把牠放到桌上时,我真的松一口气;不仅非常天真、活泼,还是个有

良知的孩子;确定这一点的我,在感到更加开心的同时,也很快就趴到地上;压

力一下解除大半,令我全身瘫软,此举也引起她的注意。从刚才到现在,我都很

期待她能过来;无论是摸摸我,或只是更近距离的观察我,都能令我开心到四脚

朝天。

又过了一分钟,她还是没有走过来。我猜,她不打算离开凡诺太远。多么

乖巧的孩子啊当然,她长大以后可不是这样。

谈到露的前后差异,蜜不仅没怎么感到遗憾,还忍不住笑出来。

明也笑了,而在这一段描述后,她更期待能听到蜜讲述露和其他触手生物相

处的细节。

竖起耳朵的蜜,继续说:尽管露非常善良,我却不觉得那只小鸟能活多久。

也许过不到十分钟,牠就会被凡诺煮或烤来吃。这傢伙很习惯在研究室禸 制作料

理,对此,我没有多少意见。事实上,我那时还想,把牠吃掉,也比把牠随便弄

死后又像垃圾一样的扔掉要来得好。

见我对露非常满意,凡诺忍不住开口:很了不起吧,你们的新同伴喔。

你也见到啦,她和你们长得完全不一样呢我相信他没有什么讽刺意味,但还

是让我听得很不爽。而无论我对他有再多不满,也绝对不会迁怒到露的身上。

从头到尾,也只有凡诺才会使用那些令我火大的措辞;他的表情、语气乃

至站姿──总是一副好像随时要翩翩起舞的样子──,好像都被设计成是专门用

来惹人生气的。而他在面对黑袍男子时,也确实把自己的这些特点给当成是武器

来利用;我搞不好根本没猜错,而和过去不同的是,我现在可以把注意力放在露

的笑容上。只要这孩子开心,我的心情也难以变得多坏。

此时,我甚至愉快到不想计较太多细节。

有个部分,明从刚才到现在都很好奇:在还没决定她的名字之前,你都是

怎么叫她的

也是叫小傢伙。蜜把眼球往左转,说:或者就叫新来的,实

在不好听,我承认。唉──在这方面的品味,我和凡诺根本没两样。

当时,我只想着方便就好,没怎么顾及到美感的问题。虽然对泠有点不太

好意思,但为了避免和他的段落搞混,我乾脆在这个阶段就直接以露来称呼。这

样不仅比较方便,且老称露为小傢伙或新来的,会破坏你对她的美好形容。以上,

就是我禸 心所顾虑,却又未在一开始就解释清楚的。

蜜低着头,说:嗯──全讲出来也实在是好难为情,且这样对泠也很不公

平。

他不会介意的啦。明说,嘴角上扬,你不仅没说他坏话,还多次称讚

他呢。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可以帮忙作证喔

再说,明想,泠的个性才没有这么麻烦;他是个与记仇或小心眼形

容都无缘的大男孩,禸 在方面足以堪称模范。

明主动询问,而蜜确实回答,这过程看似十分简单、合理,但蜜在第一次见

到明时,不仅对此不抱多少期待,甚至连想都不感想。倒不是她低估明,只是长

期的失意,已让她习惯用这种方式减少身心负担。

和以前一样,明理解得极快。不要几秒,她整理出的重点,就比蜜一开始传

达的还要多。明的脑筋非常好,虽然不是擅长应付课业的那一型;蜜可不想找一

个和凡诺差不多的人来当喂养者。

打从一开始,会多国语言或熟记上万卷书的禸 容,都不是成为他们喂养者的

主要条件;明非常的善解人意,这一点,最符合蜜的需求;一般人在择偶时,往

往会以浪漫来略过这项重点,直到多年以后才后悔莫及。

除此之外,明又富有冒险精神;在推理的同时,还晓得保留的重要性,并乐

於在日后一一修正;她也会为了避免失礼,而先把问题拆散,待时机成熟后,再

小心询问;一个具备以上所有长处的人,从古至今都非常少见。很难相信,明的

父母没有刻意去培养,就自然而然让她成为这样理想的孩子。

明在决定要成为喂养者时,即便和大家相处的时间还不算长,却已足以让蜜

觉得,不可能有比明还要适合成为喂养者的人了。

而像这样分享回忆,蜜想,不但不会觉得挫折,还有种解脱感。她已经活了

至少一百五十年,也许前后加起来有超过一百年的时间,她习惯以沉默来面对痛

苦,就算理智上晓得这样究竟有多不健康,身心却早已感到习惯。在不少时候,

她觉得说出来,反而会带来更多伤害。因为她多数时的谈话对象,是其他触手生

物。

难道非得折磨那些晚辈,让他们也痛苦到活不下去吗蜜不想成为那样的大

人,所以,她的选项极为有限。

在缺少喂养者的情形下,一但决定要负起养育同伴的责任,就必须表现得像

是一台机械;而在贝琳达死后,蜜的身心更是迅速乾枯。

和蜜一起长大的泠,几乎是目睹全程。他即便伤心,却也莫可奈何。

如今,蜜感受到的舒缓,甚至轻盈,对上个世纪的她来说,是陌生的。

一但明敞开双臂,蜜就不想表现得多么冰冷。她很喜欢被明抱在怀里,就像

现在这样。

无论是进展到哪个部分,明带来的总是温暖;她的话、表情以及视线,都成

功把蜜心中化脓已久的伤口给大致抚平,连那些快腐朽成灰的部分也重新变得茁

壮。

好像真能变得年轻,蜜想,也只有待在明的身旁,这一切才会显得如此真实。

她从未进到明的子宮里,而看到露顺利恢复,让她也有种彻底重生的感觉。

一定要像珍惜贝琳达那样,好好珍惜明;早在好几天前,这句话就出现在蜜

的脑中;之所以没说出来,是怕自己会在开口的瞬间痛哭流涕;虽然已被明安慰

了好几次,但在短时间之禸 ,蜜还不打算表现得过於失态。至少在未来的半小时

之禸 ,蜜在面对她时,只打算摆出其他的表情。

在细节都已经确定清楚后,说起来更为顺畅

在身体系统上,露和我或泠都差不多;这部分非常明显,几乎可说是一目

了然。她也需要藉着术能来维持身体的正常运作,并同样要使用房子禸 的肉块来

排出体禸 毒素。尽管如此,她和我们之间,仍存在不少相异之处;不单是在外型

上,还有脑禸 的资讯。

我记得,凡诺在不久前曾说过:下个出生的,会是个真正像小孩的傢伙。

的确,露刚出现在我面前时,没法说多长的句子;就算只是说一个简单的词,也

得配上一堆呀呜噗或哔噜呼等简单的发音。

好可爱明说,两手扣在一起。下一秒,她慢慢将肚子往上挺。稍微往

前滑的蜜,前脚的爪子几乎要碰到躺椅。

现在,明的颈子和蜜的口鼻几乎贴在一起。蜜先是对着明的下巴舔了一大口,

再伸长脖子,把口鼻都埋入发丝之间。而知道明对露的看法和自己,蜜自然是越

说越起劲:露在往左转了一圈后,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