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 第八章空虚的生活

夜晚拉下了帷幕，微微地的风轻轻地吹拂，楼下的夜来香飘来阵阵芳香。我站在阳台上，望向远处的高楼，思绪不停乱飞舞。

家好大，是无法丈量的，它可以包容爱，包容情，包容所有的好与坏。同时，家有时很小，容不下任何孤寂。

人是构成家的骨架，载体，家因为有了人才有家的味道，同时，情和性才使家更加的丰润和温馨。我的家现在缺的就是情和性吧。

面对空荡荡的家，死死沉沉的家，带给自己满心的忧郁，满心的惆怅，满心的无聊，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我的脑海里除了方浩什么也没有了，想到他，我就要流泪，我就要痛苦，原以为搬家了，我不会以物思人了，然而，他永远在我心里，是永远也消失不掉的，即使在以后，我老了，我的回忆里，仍然有他！

成都的吃是除了名的，麻辣烫更具特se ，到处都知道成都人好吃。夜晚的串串香，冷淡杯光顾的人尤其多。

看看时间还早，自己又确实无聊，我想到了雪芸，拨通了她的电话。

雪芸吗？我是蕊雅，你再干啥子哟？

听见我的声音，雪芸象是听见稀有动物的声音一样，而后又哈哈大笑起来，说，我在作爱呀！哈哈哈！！！

我笑了起来，说，那你继续表演哈，我挂了。

这个雪芸的语言是越来越荤的了，不象以前那样的含蓄了，出口就是来猛的，可能比伟哥还凶！k粉还k。

她有些埋怨起来了，你这厮怎么这么久都没有给联系了，工作顺利吧！

我说，你不做爱啦！哈哈！

我问你的情况你就跟我扯这个。

“是你刚才在说呀！现在有时间吗？你来我这吧！

她说，我还没有吃饭呢？要不我们一起吃饭，去吃火锅。

我说，现在都几点了，你还没有吃，你在干吗呀，

我才睡醒呢！

那好吧，我在门口等你，快点。

我们并肩的走着，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北街上的乐山烧烤门前。这里的人很多，座无虚席

，就连街沿上也摆了很多的桌子。对面的几家ok厅也是人满为患，不时有歌声传出。

找了个比较静的角落落座。雪芸去点菜，留下我一人。我张望着这里的人，大家都是满头大汗，有的在发拳，有的在聊天，有的在喝酒，不知啥事，外面发生了“战争”，而且两败俱伤，110也到场了。

我把雪芸拿过来的菜放到火锅里。我对雪芸说，你怎么咋个那么能睡？你没有上班吗？

“没有上班我喝西北风呀，我今天休了一天的假，就是想好好的睡一天，累死我了。

雪芸狼吞虎咬的吃着，她的面前堆了好大一堆的签签。就像逃荒出来的囚犯，几天没有吃过饭一样。

她说，我终于拿到了那笔提成，真他妈的不容易。

我说，行呀，你这一笔就是我一年也挣不了这么多的工资呀。来干一杯！

她说，你知道吗，我拉这笔广告费了多长的时间和心血吗？说来你也不相信。

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开玩笑的说，该不会陪人家上床吧！

“不怕你笑，我还真陪了人家上床了。”

我瞪大了眼睛，试探的问，真的呀？不会是开玩笑吧！

她说，我有啥子开玩笑的，你想现在的广告单子那有那么容易的，男人不都是好se 之鬼吗？他们不占你的便宜会给你的好处吗？他要你的身体，你要他的钱，说俗了就是交易。细想一下为未免不好，生活把自己改变了，总不能空着肚子谈高雅吧！就是现实，很残酷的。嗨，有时想想也是，闭着眼睛哪个男人在一起也无所谓。你要知道，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看现在的大学生好多都被大款包养了。不是流行一句话话，一类女人找老外，二类女人找大款，三类女人找外地，四类女人守营地。

大学生被包养我也看到过这方面的事情，只是雪芸今晚的话对我却是惊人的，我第一次在她的口中她的俬 事。我一直都以为她是靠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的，我还一直以为她是处女之身。现在我也算明白她那么注重自己的身材、形体。其实她也是努力才走到今天的，只是这个努力是靠人类原始的行动实现的，那就是性的付出，或许是性的交易才走到今天的。

我好一会不知道怎样的回答她的，我说她无耻吗？卑鄙吗？下流吗？还是该恭喜她呢？我发现我看到的只是她的表面，就如她以前看到的也是我风光的表面一样，人类是否过得太过虚伪了，每个人似乎都被虚伪的外表所掩盖。正如她说女人的类别，我都在想我是第几类女人，也许归不上类。

她说，是不是吓了你一跳！

我说，没有。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这样两个字的回答是否正确，我的确不知道怎样的回答。

她说，人类的很多自尊都被现实所吞没，现实有很多的无情，当你开始新的生活的时候，生活中的每天都会发生变化，有时并不是你要改变，而你已经被改变。

她的这些话，我感到有些模糊，在我上班的这些日子里我没有发现可怕的事情，总之也算顺利，对于雪芸的话，我就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有那么严重吗？”

“其实想开了也没有啥子。”

“你男朋友知道你的事情吗？”

“不知道，我也不可能让他知道。男人说的不在乎女人的处女之身是假的，他们都是有处女情节的。

“那你怎么办？这个社会也不公平，男人可以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处女，女人却检查不出男人是不是处男？

“现在科学这么发达，那样做不出来，男人一样就不知道。我就去修补了处女膜的。”

我足足看了雪芸一分钟，我与她交往多年对她的了解怎么都是空洞的。我说，你这虾子有多少的秘密没有跟我说过，你的沉浮真的很深，他相信了吗？”

雪芸哈哈大笑，说，你知道吗？他知道我是处女多激动吗？说，真是少见了，特别是现在，他要一辈子对我好，不辜负我。然后又说，你呀，以后遇见合适也找一个吧！一个人太孤独了。来这杯酒祝你早日找到第二春！

我说，哪天带来我们一起聚会哟，看来你是很满意的了，也不需要我帮你参照了。又是先上车后买票的。

张毅一脸的愁容，坐在他的宝座上，眼睛死死盯住天花板，我和宏在一旁的椅子上，宏给我递了个眼se ，我们都没敢出声。

宏把人人瘦的产品做好的策划方案送过来，我是从印刷厂拿回的包装盒的单据等他签字。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怎么会是这样呢？苛云暂时回不来了，在医院。他看着我说，蕊雅，你明天到人才市场去现场招聘一个人来顶替苛云的位置。

我小心翼翼的问，她怎么啦？是不是特别的严重，如果不是很长的时间我可以帮她代劳的。

他抽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烟来递给宏一支。然后说。她病的不轻，要好几个月。哼，真没想到她会出事。

宏说，张总，苛云是真的吸毒吗？

张毅点了点头。我看到这个肯定的答案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我急切的问，在哪里？

她在广汉的戒毒所！

我愣住了，这是多可怕的一个消息，骇人听闻，毒品！毒品！我似乎看到苛云吸毒的样子，那种神仙一样的飘悠。

我的脑海里一下出现这个问题，她怎会呢？在哪里染上的，她并不是一个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也不是一个靠走生活切近的人啊！她是那样的真实也是那样清醇，至少我是这样的认为的。

宏说，真的太可惜了，如果能彻底的戒掉就好了，大概他的时间还不是很长。

张毅问我们，哦，你们有什么事吗？

宏把作好的方案递给了他，他看了看，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还说，不错。我把自己手上的单据给他签好字，就都走了出来。

我来到宏的办公室坐下。宏一边给我倒水一边在说，这段时间真的太累了，办公室的人手真的太少了，还是他们市场部好，又自由。我说，不就是只有樱花吗？

他笑了，樱花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好几个，要不樱花一个人做的下来吗？分了区域的，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是划分了的。张总只是出席大的业务，你不觉得这段时间基本上都是你在代替他的很多事务吗？我说，没办法。我看着他说，苛云真不幸，我们抽个时间去看她怎样？

电话响了，我要去接电话的时候，宏说不要接，马上要下班了，可是电话老是不停的想，不接又感到心里过不去，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起电话。

张毅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你有时间吗？到办公室来一下。我说，马上过来。宏说，老虎找你呀，这么晚了他还要干啥子？我说可能有啥子要紧的事。

我敲了敲门走进去，张毅高兴的站起来。他说你来啦！让我在他的面前坐下。

他说，礼拜五我们一起到重庆去，我的几个兄弟在那边做的很好，请我过去，我想，你这两天也没有啥子事，干脆就一起去，一是旅游也是带你一起去好见识见识，给你多日来的一种放松。

他说的非常的平静和泰然，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好象我一定要去一样。是的，他看穿了我，我不能拒绝，就连一点反对的意见也没有，我此刻只感到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的模式都是他早已安排好了一样，自己就如安装好的电脑程序，自己需要我来点动鼠标。

按理说，能得到老总的赏识我该高兴，我该感激。可是我并没有高兴的成分，也没有高兴的细胞，我害怕他，在心理上有种害怕，害怕自自己有一刻被他吞灭。

他没有等我的回答，就说，就这样定了。

吴小丽走了进来，我看她一眼，走出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宏坐在椅子上看商报上的体育专栏。

他问是不是要提升工资了？我要说的时候一下有停住了，我差点就张口说陪张总一起到重庆去旅游。最后我说，张总要我和市场部的几个人一起考察外地的市场，具体那些他还没有说。

宏站起身来说，祝贺你！终于得到上司的重用了。他走道我得面前，用一种考问的眼睛盯住我的眼睛问，你高兴吗？

我说说不上！他说，但愿你不至于失望，我很奇怪，咋个张总让你去，他不是一向对吴小丽很特殊的吗？很多时候都是带她走的。呵呵，他肯定对你有所企图，你要小心点，他可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哟。

我说，你想到那里去了。他说，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给你提个醒。你不了解张毅，他是个很能干的上司，但是也有他的很多的缺点，你要知道，男人哪有不好se 的，何看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又不像我。

我说，你是个乌鸦嘴。不许乱说。

他说，可能是吧，但我终究比你大点。张总是个商人，他要的是利益，如果没有其他的的企图，他是不会轻易的决定的。

我笑着说，没准他想诱惑我吧，多简单。

这就是最主要的，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谁不会动心呢。”

我把宏拉到门口说，你该不会也对我动心吧！啊！我已不是小姑娘了，我是孩儿他妈了，我不会那么容易的上钩啊。

他说，你知道吗，现在的少妇比少女更逗人爱，少男爱少妇成了时尚。我关上灯，把办公室门锁上。今天不谈这事了，我已经腻烦了，我们一起去吃麻辣烫吧。

“但有个条件，公司里的事一概不谈。”

“同意。”

我回到家里，已经九点了。我刚洗完澡，电话就响了。

看到这个号码我就有中不详的预感，这是邓老师的，这么晚了他打电话来一定有非常重要事。

我说，喂，邓老师吗？

“盼盼生病了，现在在医院住院。我给你说一声。

我焦急的说，什么病，严重吗？

“支气管肺炎。”

我的天啊，我猛然的坐在沙发上，我拿手机的手都在颤抖，我询问了一些情况，我说，我马上过来。

“我已经给问了主治医生，没有什么大碍了，盼盼已经睡了，你明天早上来吧！我只是给你说一下，明天你来照顾他，我有课。

我挂上电话，真感到心力交瘁，想到盼盼的病，我忧心如焚。身旁没有一个人可以听我倾诉禸 心的痛苦。

我看着墙壁上照片里的方浩，我低声的呼唤着他的名字，方浩！我一闭上眼睛，就清清楚楚地看见方浩站在我的眼前，他的炯炯有神的眼睛，他的笑容，他的温存……在这样的一刻，在就会用臂腕搂住我的腰，别担心，宝贝，明天我们一起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虽然穿着暖和的毛衣，我还是感到寒冷，四月的夜晚还是很冷，为了节约我不敢开取暖器了。当我躺在床上，我合起掌来，亲爱的上帝，我祈祷着，保佑他平按无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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