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 【命书】(8.19) (8.20)
作者:罗森书名:命书更新时间:2020/07/31 19:47字数:4016
2019年10月3日
第一章·几番风雨花谢去
在张竹影的眼中,这是一个极为se 情、羞耻,又具有震撼力、轰炸力的场面
,立时将她变成泥塑木凋。
当警察以来,大风大浪经历得多了,可芳心从未受过这般勐烈的冲击。
张竹影一双美目睁得圆圆,两片红chún张开着,微微抖着,躶 露的香肩、玉臂
抖着,连微露的双乳也缓缓地一上一下的动着,呼吸一般。
那套白se 的晚礼服,因主人的情绪微颤着,从前开叉露出的一条亮丽的玉腿
,也如电流通过似的哆嗦着。
那腿真美,似羊脂美玉造就,其质感、光泽、滑腻无与论比。
在这位警花的注视下,施咏春大脑短路了,销魂的高cháo和娇躯的柔软,使她
几乎要瘫倒在地上。
她总算直起腰来,裙摆落下,遮住羞态,可大腿上液体的湿凉使她不适,无
心顾这个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挪步侧移,躲到叶秋长的身后,还闭上眼睛。
一颗心简直停止跳动了。
叶秋长的表现大异常人,没有惊慌失措的遮丑,也没有大喊大叫的闪避,而
是依然如故,裤子堆在膝下,展示着男人的物件。
那东西射完,没有软如棉花,垂头丧气,而是半硬的状态,亀 头冲着美少女
,并垂直于美少女的身体,显示着它的硬气和豪气。
马眼上仍粘有黏黏的的液体,bàng身上一片狼籍,这自然是施咏春的体液了。
再看叶秋长的脸,满是发泄后的满足和舒爽。
他望着美少女,对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地观察着,没有兽欲,没有贪婪,没有
野心。
也许是在寻找回忆的线索吧。
施咏春毕竟是老江湖,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她。
她捅捅叶秋长的腰眼说:「快提起裤子,别让人家再笑话了。」
张竹影霍然惊醒,娇躯一震,以纤指指着他们,结结巴巴地说:「……你们
……你们……」
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叶秋长没提裤子,只是用手挡住自己的二弟。
「张警官,你还要看我的身份证吗?」
叶秋长面se 一沉,冷冷地回话。
「你这个流<img src=&“/toimg/data/mang.png&“ />、yín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竹影指着叶秋长,气急怒骂,正考虑如何收拾这个臭男人时,只听门外警
笛声呜呜响起,有人喊警察抓人了。
张竹影勐然想起自己的任务,转身向外走,出门时,仍忘不了向叶秋长投去
憎恶的一眼。
出了门,小跑在走廊上,她的眼前仍晃着男人的大肉bàng子和那羞人的场面:
男人的耸动、牛喘,女人的扭动、呻吟,尤其是喷泉般的白浆,形成一道弧形,
要是再射远点,要是自己张着嘴,就可能……她暗骂着叶秋长不是人,竟然骗jiān
施教练。
可她竟然和男人在男卫生间里干那事儿,一个好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子?施教
练平日可是一本正经,跟男人绝缘的。
太不要脸了吧?哼,姓叶的混蛋,我要割了你的丑东西,不让你再祸害女人!她不愿多想,晃了晃脑袋,排队杂念,去和队友们会合了。
那边的施咏春,在竹影出去后,长出一口气,在叶秋长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
,叶秋长啊地一声叫,那根bàng子抗议似的弹跳着。
「干什么,施姐。」
「阿秋,你这个坏家伙,这回我可被你给坑苦了。」
施咏春瞪起美目,一张俏脸红如牡丹,艳丽无匹。
叶秋长哈哈一笑,说:「我看你挺乐的。」
施咏春呸了一声,没好气地说:「全让这丫头看光了,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呢?我一直是她心目中的教练,现在成什么人了?」
「什么人,当然是美滋滋的幸福女人了。」
「少废话,快走。你还不系裤子啊。」
施咏春走到门口,左右张望一下子,又缩回头,关好门。
叶秋长指指自己的东西,说:「太脏了,没法系裤子。施姐,你快点给清洗
一下吧。」
施咏春作了个嗔目的表情,哼道:「你呀,真是我的克星啊。」
「求你了,施姐。」
「万一再有人进来呢?」
施咏春斜一眼门。
叶秋长嘻嘻一笑,说:「不会了。几个人像那丫头一样鲁莽的?快点了。」
施咏春剜了一他一眼,在男人期盼的目光中,蹲了下来,瞅着那根有点萎缩
的东西,闻着它上边的腥味儿,回想刚才的好事儿,一颗芳心又乱跳起来。
纤手握着bàng根,张开红chún,施咏春将男人的bàng子吃起来,头如捣蒜。
叶秋长粗喘着,低头望着大美女的浪态,心花怒放。
几分钟后,二人悄悄出了男厕,跟当贼似的。
走在走廊上,施咏春挎着男人胳膊,娇嗔道:「以后再不听你的了。你不知
道刚才被她看到时,我什么感觉,都要瘫痪了。」
叶秋长jīng神振奋,哈哈直笑,说:「难道你没有发现,这次高cháo来得特别快
,特别强烈吗?连小xué夹得都比平时有力,几乎要把我的给夹断了。」
施咏春芳心好甜,又有点羞怯。
「夹断它才好,省得你老是祸害我。」
「但你觉不觉得有人看着你被干,你也感觉特刺激,特兴奋,特美爽呢?」
施咏春没有出声,回想着这两回的性爱历程,还真是这种感受。
「可以后我怎么和竹影见面啊。我成什么人了。」
「该怎么见面就怎么见面呗,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不都得过性生活吗?」
「竹影她可不同。她是真不想的,要是她想干这事儿,我敢说,想干她的男
人从市里得排到海边。她的脸蛋,她的身材,她的大腿,多诱人啊!」
施咏春看了叶秋长一眼,叹了口气,「这丫头,如果她来和我抢你,我只有
甘拜下风。」
叶秋长被逗笑了,「你太把我当盘菜了。只是她为何不找男友呢?」
「我也说不好。别人都忙着谈恋爱,攀高枝,可她根本不找男友,一心干工
作,对歹徒特别狠,毫不留情。她的品质也很好。谁要是娶了她当老婆,那是大
大的福气啊。」
叶秋长笑了笑,没发表意见。
施咏春抬头瞥他,美目含笑,柔声道:「我的叶总,叶大老板,‘没有不吃
腥的猫’,你动心了吧?像竹影这样的美人,对她心动可不羞耻,你要是喜欢,
直接说出来,不要紧啊!」
叶秋长笑而不语,暗忖如果傻到回答,那才真是蠢了!然而,回想起昔日的
张竹影,对比当前的她,叶秋长心海涌起波浪。
施咏春道:「怎么样啊,怎么不出声了?」
叶秋长贴在她耳边,低声道:「一会儿在床上告诉你。」
二人进了房间,门关上了。
没多久,房里又响起惊心动魄的乐曲,久
久不散。
经过酒店这件事儿,叶秋长深感自己对竹影关心不够,照顾不够。
自己曾答应过师父,要对她好,让她活得开心,可自己并没有做到。
想到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回忆枝枝节节,心海沸腾。
末了,情绪低沉,长叹不已。
隔天,他特地约上朱五,向他了解张竹影的情况。
在叶秋长的房间里,二人并坐在沙发上。
「兄弟,按照你的要求,公司把你应得的钱,每月打进张竹影和你母亲的帐
户。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查,都有帐单的。」
朱五一脸的真诚,带着亲人般的笑容。
叶秋长澹澹笑着,幽幽地说:「我怎么会不相信五哥呢。」
「我们打钱,并不让她们知道这钱是谁打的。你说过的,不要打扰她们的正
常生活。」
「对,我要的就是这样子。不知道张竹影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朱五直皱眉,大声道:「她过得挺好的,可我们却一点也不好。」
「这话怎么说?」
「这小丫头当上警察之后,老跟咱们作对。警察经常来查咱们万大,给万大
制造不少麻烦。我看,都是这丫头在背后捣鬼。唉,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花着
钱,养着白眼狼。」
朱五气得直拍桌子。
叶秋长yīn沉个脸无语。
「她这么对咱们,咱们也没计较,照样月月给她匿名打钱,还照样月月受她
的打击,这也太委屈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下令对付她了。」
「哦,你原打算怎么对付她?」
朱五冷笑道:「最简单的方法,就是lúnjiān她,拍成照片,四处传扬,管叫她
身败名裂,再不能当差。或者塞进麻袋,直接沉海。」
叶秋长听得后背发凉,这事儿真要发生了,他有何面目活在世上?「五哥,
你们别乱来。」
朱五嘿嘿一笑,说:「要干就早就干了。她得死多少回了。这丫头有福气,
被你看上了。」
叶秋长板着脸,哼道:「不许胡说。」
朱五双手一摊,说:「可是这个难题,必须解决啊!现在你是老大了,得赶
紧处理。我们再不想承受任何来自她的威胁.」
叶秋长点头道:「放心吧,五哥,这事儿交给我好了。」
他觉得头痛,心里好乱,想当年,她可是一个爱说爱笑,活泼快乐的女孩子。
唉,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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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吉他声里死亡歌
叶秋长又问起自己的家人。
「五哥,你没有派人去我家里看看吧?」
「没有啊。你不让打扰,我不会多事的。」
叶秋长唔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他的脑子象机器一样飞速运转起来,千丝万缕的往事将他缠绕着。
几年过去了,我没有见过家人一面。
我带给他们的副作用应该过去了吧?他们好不好?念及家人,叶秋长思乡的
情绪一下涌上,心痛如绞,但想到自己当前的处境,似乎在黑帮里面越陷越深,
如果与他们联系,恐怕把火头往那边带过去,对他们不利,更何况,父亲当初谆
谆告诫,就是不能入黑社会,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知会气成怎样?
朱五看看他的表情,问道:「兄弟,想家了?」
叶秋长点头说:「真想回去一趟。我入狱前,我爸就住院了,不知道现在康
覆没有。」
朱五微笑道:「兄弟,你离家日久,是应该回去一趟了。你现在不比从前,
你是大人物了,该衣<img src=&“/toimg/data/jin.png&“ />还乡了。」
叶秋长想了想,摸摸这张本不属于自己的脸,说:「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哪里敢见他们呢。」
「那倒也是啊。你可以悄悄回去看他们,不见面就是了。」
「这倒也对啊。」
一想到回村子,回到父母跟前,他的血流顿时快起来,心里热乎乎的。
想像一下回去的情景,不禁有点呆了。
大张旗鼓,衣<img src=&“/toimg/data/jin.png&“ />还乡,这是已经不可能了,但或许可以悄悄回去,看看家里
人的状况,不过务必要做得隐密,毕竟涉及父母弟妹的安全,就算赵四、朱五,
也未必信得过,而且,说不定家里还有警察关注,要是贸然联系,曝露自己目前
的身分,那就不好了。
思cháo如涌,等叶秋长回过神时,朱五已经走了。
正惘然若失时,响起敲门声。
门一开,露出星纯的俏脸,脸上全是温柔的笑容,谁见了都会心里暖和、愉
快,却在看到叶秋长的一瞬,掩上了乌云与yīn霾。
叶秋长一招手,说:「进来啊。」
星纯穿着粉se 的护士裙,露着两条白嫩、秀气的小腿。
她的大眼睛闪着温柔、纯洁之光,抿着娇嫩的红chún。
「不了,叶先生。冷医生让我通知你到她的实验室去。」
叶秋长点点头,直视着这个小美妞。
星纯要走时,动了动红chún,小声道:「叶先生,我劝你千万保重自己啊。她
要是找你试药,你可别答应啊。别为了一点小利益,失去健康的身体。」
笑了笑,关门走了。
叶秋长只觉得一股热流袭上心头,暗赞这丫头的心眼真不错。
他到门外时,看她扭腰摆臀,莲步姗姗地进了前边的一个病房里。
门外留下一阵幽香。
这里应该包含着她的体香。
不由自主的,叶秋长再次记起了那天晚上的香艳情景,暗叫可惜。
这么好的姑娘跟黄毛好,等于鲜花chā在牛粪上。
敲响冷千姗实验室的门,冷医生满面春风地接进屋。
这个实验室属于她个人的,非是医院共有。
每次她在这里,毫无疑问是在搞研究。
叶秋长打量一个实验室,宽敞、干净,里边摆满了各种仪器,只是墙面竟是
黑的,地上和桌上还立着两副骨头架子,没有皮肉的头颅好几个黑窟窿,在灯光
的映衬下yīn森森的,让人不寒而粟。
和
一般实验室不同的是,这里还有张床,在套间里。
上边有被子、枕头,想来是供冷千姗临时休息的。
那里边还有衣柜、书桌、大镜子,倒像是住家的卧室了。
在那张床上还放了把吉它,想必不该是装饰品。
冷千姗身着白大褂,秀发在脑后挽了个髻,蛾眉凤目,朱chún桃腮,一张俏脸
粉白细嫩的,笑容充满了妻子般的温情。
拉着叶秋长的手,她含情脉脉地问:「知道我找你来干嘛吗?」
叶秋长向禸 室的床一努嘴,答道:「当然是做床上运动了。」
冷千姗嘻嘻笑了,说:「这是后话。咱们得先办大事儿。」
伸手一指靠墙的桌子。
桌上摆好了针管、针头、消毒棉。
「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差一只小白鼠了。」
叶秋长知趣地捋起袖子,心跳加快。
要说一点不怕,那是骗人的。
冷千姗抓起针管,上好针头,吸好药液,望着叶秋长说:「这回又进行了一
下改良,着重对你的气功用药。前几次,我没加变身药,只观察副作用。而这次
我把变身药都加进来了,胜败在此一举。」
叶秋长望着尖尖的大针头,望着管里浮动的水珠,问道:「要是成功了,还
会不会有提高性欲的作用?」
冷千姗抿嘴一笑,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一伸胳膊,叶秋长说:「来吧。」
冷千姗的针头将触到男人的肌肉上时,又犹豫了。
「我的心跳得好厉害,总怕有什么事儿。要不,今晚就算了吧。」
叶秋长反而洒脱地一笑,说:「成功都是用牺牲换来的。我不怕。你尽管下
手好了。就算是死在你的针下,就当为医学捐躯了。」
冷千姗瞪他一眼,说:「你想死,我还不干呢。」
针尖低下,扎进叶秋长的胳膊。
随着纤手的推动,针管里的液体被挤压得越来越少,直至于无。
注射过后,冷千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观察着他的变化。
一位全身赤红的巨人出现了,几乎头顶到棚了,把衣服都撑得破破烂烂的,
长裤子成为破短裤。
一块块肌肉象岩石一样突出、坚硬,胯下的玩意把裤子顶得高高的,彷佛里
边藏着一根怪兽似的。
冷千姗睁大美目,围着巨人观看,脸上yīn晴不定。
过了一会儿,冷千姗问道:「小坏人,感觉怎么样?」
叶秋长曲臂摸摸自己的xiōng,晃了晃脑袋,用了极其粗糙的声音回答道:「比
以前好多了。心跳还有点快,头还有点晕,不过我能受得了。」
冷千姗嗯了两声,找来仪器,仔细地测着数据,在纸上不时记录着,一脸的
专着和执着。
那种工作的样子也很有美感。
忙完后,冷千姗见叶秋长没有什么别的反应,芳心稍定,又问道:「你还好
吧?」
叶秋长笑了,那张脸好怪异,好丑陋,说:「我很好啊。」
迈着大象腿,还来回走了几步,发出橐橐声。
那庞大、笨拙的样子,看得美女扑哧一声笑了,笑得艳光满脸,xiōng部乱涌,
使人很想抓住她干点什么。
冷千姗双手在巨人的身上轻抚着,像摸着自己的孩子。
「这就是我的成果啊。这回成功不远了。」
当她的手来到腹下时,见那里如此鼓胀,大起好奇心,扯住裤子两端,给拉
了下来。
那东西早翘起来,它的长与粗,可以跟她的小臂相媲美了。
亀 头如鹅蛋,红得发紫。
马眼上渗出粘液来。
叶秋长呼呼喘着气,巨炮跟着晃动,说:「姐啊,一会儿你可得好好陪我啊。」
冷千姗两只玉手试着合握,居然十指未能相接,脸上的笑容不禁变了变,叹
息道:「小坏人啊,这个太可怕了。这要是进去了,岂不是没命了?」
「不会的,我用它干过施咏春,她很喜欢的。」
冷千姗妙目瞪大,惊呼道:「她还能吞进去,真厉害。」
叶秋长向她挺着pì股,说:「姐,你也行的,试试吧。」
冷千姗玉手按了按巨炮,又在自己的胯下比了比,摇头道:「肯定不行的。」
「实践出真知!」
「我倒是想试,试不了。」
「怎么了?」
「我们女人不比你们男人。我们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她俏脸上调侃的笑意。
叶秋长苦着一张脸,俯视着激昂的巨炮,问道:「那怎么办?」
冷千姗笑了,说:「世上的大炮不只一尊,世上的靶子也很多啊。这医院里
就有好多的。」
叶秋长用了巨掌抚着冷千姗的头顶,说:「可我只想和你好。」
冷千姗嘻嘻一笑,伸嘴在亀 头上啧地亲了一口,说:「别急,别急,下次姐
姐一定陪你。」
叶秋长被亲得喔了一声,那根大炮象翘翘板似的上下弹跳着,心里热热的,
像是着火。
「今天的试验很成功,咱们得庆贺一下子。」
「你要请喝酒吗?」
冷千姗笑笑不出声,进套间把吉他挎来了,脸上带着成功者的笑容。
「你这是摆造型拍照吗?」
「你呀,一点不懂艺术。我这是要唱歌庆祝。」
纤手一拨,铮铮几声,圆润饱满,很禸 行的。
冷千姗往自己的椅子上一坐,问道:「你想听什么歌?」
叶秋长回答道:「相亲相爱。」
随着纤手的拂动,吉他如流水声般响起,抑扬顿挫,连绵不绝,形成一支优
美的乐曲。
「如果还有明天,你想怎样装扮你的脸。如果没有明天,要怎么说再见…」
冷千姗的歌喉厚实又不失柔美,清脆又带着磁性,听得叶秋长竟有种沉醉之
感。
本来这歌词是悲悲切切的,可是她唱出来却是潇洒、轻快的,彷佛传达出一
种鲜明的人生观。
歌声一停,叶秋长鼓掌说:「想不到姐是一位歌星啊。」
冷千姗眉飞se 舞,说:「我的才华多着呢,你以后慢慢发现吧。」
叶秋长疑惑地问:「我不明白,你怎么唱死人的歌?这首歌不吉利。」
「死亡是人类最后的归宿,谁都不能免。我很坦然。我对死亡对着由衷的爱
,觉得这比爱情啊,事业啊更重要。要是哪天你听说我死了,不要奇怪。」
「年纪轻轻的,你可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冷千姗放下吉他,微笑道:「在别人看来,死亡是可怕的,在我却是亲切的。哪一天活不好了,或者尊严受到损害,我会选择体面地死去。死也可以像诗一
样美。」
说到此,她合上了美目,像是在与死神对话。
叶秋长瞅着她,摇了摇头,觉得这真是一个不可琢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