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给全世界最好的荧妹 【魈荧+钟荧BG】鼓掌之中

作者:九鬼魅书名:「原神」给全世界最好的荧妹更新时间:2023/05/02 23:10字数:8078

  

#墨璃太太点的钟荧魈修罗场+甘雨修罗场。

→看魈kun疯狂吃醋以及叁人修罗场。

#黑化强制爱。ooc离谱预警。先魈荧后钟荧。

———正文———

魈又闻到了杏仁豆腐的甜味。

应当是荧来找他了。

他这么想着,一个长跃跳下了楼。

风穿过少年的发丝,金鹏垫着脚尖踩在客栈露天的围栏上,背后的夕阳把那头墨绿se 的发染成了熟褐般的颜se 。

他背光的面庞显得有些昏暗,阳光从背后穿过,魈的影子被拉的很长,从围栏处一路延伸到荧的背后。

女孩背对他坐在墙角,浅金se 的鬓乖顺的垂在肩上,半露的奶白se 的肩膀泛出一股和杏仁豆腐相似的诱人味道。

“啊……魈仙人。”

对面的甘雨倒是先发现了他。

她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便又端着筷子,小心翼翼的夹开一块杏仁豆腐来。

见到魈的时候荧明显楞了一下,她侧着头,那金se 的猫眸里是一片茫然。

魈不喜欢来喧闹的大堂,她一向是知道的。

少年朝甘雨点了点头示意,他走到桌旁不发一语的拉开空位,目光又转到了荧的另一侧。

“……帝君。”

被他叫到的男人又给自己续了杯茶,青墨se 的茶渣顺着水流在瓷杯里旋着,慢慢转到了杯底落下。

男人的面上带着惬意的浅笑,杯口热气氤氲,吹的钟离的刘海都带上了点湿气。

“今日来客栈听戏,便正好遇上来用餐的荧和甘雨二人。这桌子菜可是荧亲自下厨的,手艺确实堪称精妙,特别是这杏仁豆腐,甜涩交杂的恰到好处,魈你也尝尝。”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些理所当然的熟稔和亲昵。

少年的指尖刚抚上筷子,他的目光落在那盘已经被夹了一半的杏仁豆腐上盯了一会儿,又默默放下了手。

台上的戏子咿呀咿呀的唱着。

魈听不懂,只觉得那凄凄惨惨的哀调惹得人心烦的很。

他抿着唇,一向没什么表情流露的脸se 显得更难看了。

“……是哪里不舒服吗?魈?”

荧清楚他是最爱吃杏仁豆腐的,连她的这道菜都是为了他才练出来的。

从那双澄澈的金se 眼眸里,魈能看见自己清晰倒映的面孔,说不上凶神恶煞,但也绝对好不到哪去。

和眉目如星月的帝君与明眸皓齿的甘雨比起来,简直不能再糟糕了。

“没什么。”

穿着戏服的旦角甩了甩大袖,掐着悲凉的转音又唱进了下一段。

在荧的视线下,少年僵着身子坐在桌前,裹着手套的十指无处安放的贴在桌面上,魈的指尖扣着桌面,骨节都随着发力的动作轻轻颤着。

“我去降魔了,先走一步。”

“等等……”

椅角摩擦地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魈刚起身迈了两步,身后遍传来了荧的呼喊。

他站定在原地,微微侧过身回头看她。

风刮着他的发尾扫过唇角,少年的金瞳里藏着比摩拉更耀眼的光辉,见荧喊住了自己,他的眉眼稍稍柔和了一些,那卷翘的长睫在风里颤了颤,安静的等着荧的下一句——

「我同你一起去。」

她总是能那么轻易的把他握在鼓掌。

每一个举动都能调动他的情绪,让他雀跃或是压抑。

“我……”

“荧!”

一直不发一言的甘雨猛地拉住了荧的手腕。

在魈的视线中甘雨的手指微妙的抖了几下,随后又再次握紧。

荧的手腕很细,是她刚好可以圈住的程度,女孩的脉搏在她的指腹上跳跃,有力、鲜活。

“你之前说要陪我去采清心,现在用完餐了,我们出发吧。”

她假作笃定的说着,贴在身侧的左手偷偷揪着长袍的衣角,那丝质的布料被她捏在手里,用指尖搓个不停。

琉璃般绚烂又温婉的双眸对上了魈的瞳孔,她被对方眸中的炽热烫的躲闪了一下视线,紧接着又倔强的盯了回去。

“……”,先移开的目光的是魈,他不发一语,只是看向了被甘雨牵住的女孩。

像是在等她走过来。

荧回头看了看甘雨,又看了看站在天台栅栏旁的魈,那无措的目光最后还是落到了坐在一旁喝茶的钟离身上。

他的扳指磕在了瓷杯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墨se 的鬓角从钟离的脸侧垂下,他把瓷杯放到鼻前旋了旋,浓郁的余香顺着水汽蔓延开,修长的手指随意搭在桌面,随着台上旦角的唱调漫不经心的打着拍子,神意自若的看着两出好戏。

见钟离没帮她解围的意思,荧略显尴尬的挠了挠面颊,兔毛般柔软的发落在她光躶 的肩头,打起了可爱的小卷儿。

“那个,魈,我和甘雨先约好……”

在对方的视线中,荧的声音一点点轻了下去,到最后连站在她身边的甘雨都快要听不清了。

少年的脸se 又肉眼可见的不愉起来。

“你本就不必管我。”

荧可以从魈的语气里听出一种压抑的干哑音se 。

他转回了头,目光远眺,那视线穿透了望舒客栈附近的河滩,落到了很远的地方。

墨绿se 的发扫过他的鼻尖,在他的侧脸上落下晦暗不明的灰影,魈的五指紧紧蜷起,他的手臂在打颤,令人窒息的气压蔓延着散开,叫刚上台的小花旦都唱错了一个拍子。

钟离把茶杯送到嘴边的手一顿,在这种气压里微微蹙起了眉。

看见魈的模样荧莫名有些心虚的不安,还来不及等她再说些什么,魈直接一个风轮消失在了客栈的大堂里。

只有一片青墨se 的软羽顺着反风轻飘飘的荡了过来,慢慢落到桌旁的木质地板上,柔软的羽管蜷着,丝绸般的羽毛无骨似的瘫在地面。

魈在璃月的山野间发泄似的屠了一整天魔物才回了客栈,他回来的时候刚入夜,客栈的窗沿空挂着灯,原本喧闹的大堂里却再见不到一位客人。

只是在他常住的那间暗房门口遇见了钟离。

“……帝君。”

他像往日那样恭敬的颔首,唤了声对方的名讳。

“你今日身上的业障重的很。”

男人看着魈手里还挂着血的傩面,递给了他一包药。

少年接过药,却没有道谢,只是怔怔的盯着手里的药包,药材味和血腥气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味道。

“有心事?”

就算迟钝如钟离,今日也明显感受到了魈情绪的偏轨。

魈干薄的唇颤了颤,那精致的喉结滚了又滚,犹豫了半晌才开了口。

“只是有些……”

倏地,轻快的脚步声打断了他酝酿许久的话,魈朝楼梯口望过去,正好看见荧顶着她毛茸茸的金发小跑上来。

她手里还端着一盘杏仁豆腐。

察觉到两人间的气氛有些诡异,荧的脚步停在了楼梯口,吸取了白日的教训没再上前成为战火中心。

可没想到魈的话还是把事情往她身上引了去。

“帝君为什么会和荧在一起。”

鬼使神差似的。

话刚一出口魈就意识到了不对,连忙低下头把手里的傩面扣回腰上,又紧了紧手套欲盖弥彰。

……他怎么可以如此不敬帝君。

“我与旅者在荻花洲赏夜灯,想你今日业障加深,便一同替你送了些药来。”

男性低哑的嗓音在安静的走道上蹒跚,字句里的笃定与坦然让魈一口气哽在了喉口。

钟离眼角含着笑意望向楼梯口的少女,她的身影在转角的烛火中镀上一层朦胧的暖光,清澈的猫眸被卷睫扫出一片隂 影来。

“她说你爱吃杏仁豆腐中午却一点未动,便又去替你做了一份。”

胸口的哽塞感让魈紧起拳头,他捏到一半顿住了手,指尖僵硬的颤了几下,又笔直的舒展开。

“……赏夜灯。”

荧都能听见他鼻尖喘出的气音,他的嗓子也哑的过分。

“帝君这么做……一定有什么深意吧。”

不应该、不可以。

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少年的牙尖不受控制的磕了磕,他几乎用尽全力,才让自己没有多说些抱有冒犯意味的话语来。

——对象是帝君。

控制住、绝对不行。

而听了魈的话,钟离的目光依旧坦然的落在荧身上,似乎完全没有听出什么言下之意。

其实钟离的心思魈明白,却不愿意说破。

他怕这一说破,以后便一直这么破着了。

已经……快要没有办法忍受了。

扭曲的情绪像是无法拔出的业障一般,深深地、深深的钉在他的身体里。

“荧。”

魈喊了喊少女的名字,他全身僵硬的绷紧,倔强的注视着钟离的双眼,指尖燥乱的扣了几下腰上的面具。

发出了怪异的咔哒声。

能感受到少女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侧脸上,还有她的气味,比杏仁豆腐更香甜的,每一次遇到都让他燥乱不安的气味。

“……我有话想和你聊聊。”

魈的眼尾被烛火晕的通红,像是那红脂被烤化了似的,冶艳的se 彩一点点在眼角上融开。

……

……

……

“等……等一下!魈!”

怎么会变成这样?

荧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魈的房间简洁的过分,只有地上一张简陋的小床,甚至连桌柜都没有。

也许对他来说,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在无止境的战斗中休息的地方罢了。

“魈……?”

她被压在木质的小床上,那床板硬的很,硌得她骨头生疼。

少女挣扎着想起身,压在上方的魈却把她的双手摁的很紧,女孩的手腕被他压到头顶,珍珠般好看的指甲陷进了床上粗糙的布料里。

魈没说话。

他匍匐在荧的身上,那身结实的肌肉紧紧贴着她,距离近的荧甚至可以感受到在自己胸口微妙触碰着的乳尖。

那乳尖已经因为不知名的兴奋而充血挺立,随着魈沙哑的喘息声若即若离。

房间里魈的气味太浓郁了,荧侧头躺在床单上,奶金se 的短发在亚麻se 的床单上散开,那股少年特有的青涩荷尔蒙从他身上和他每日入寝的床榻上四散开,包裹着荧的身体、冲进她的口鼻里。

把她冲的头晕目眩。

“杏仁豆腐是我的。”

耳边传来了少年压低的嗓音,带着股子烟熏似的鼻音。

“……你也是我的。”

已经——

没有办法忍受了。

湿热的舌卷上荧的耳尖,魈的动作可以说是完全毫无章法,又是吸又是吮,少女的耳朵很快便被吻出一片红痕来。

舔舐的水啧声伴随着对方的吞咽在她的耳边回响着,少年灵活的舌尖顺着耳廓里的软骨来回舔舐,粘稠的液体从她的耳骨上拉开,在断裂时发出轻微的崩响。

“魈……”

她又喊了一声魈的名字,从耳侧袭来的痒感让荧连尾音都开始打颤。

少年向上攀了一些,原先压在她胸口摩擦的乳尖顶到她的唇旁,硬硬的小颗粒随着魈的呼吸在她嘴角来回蹭着,魈捏着荧的面颊,少女还带着些婴儿肥的侧腮被他抓的凹了下去。

魈的手指隔着腮肉扣着荧的齿关,她不得不张开嘴,任凭对方将胸脯上肿硬的乳头塞进了她嘴里。

她的唇裹着对方的乳肉,被强行掐开嘴而溢出的津液打湿了魈的衣服,他白se 的紧身衣被沾成半透明的贴在胸口,在乳头周围印出一个圆渍。

他朝下压了压胸,荧的鼻尖戳在他的胸口上,可以嗅到少年身上浓郁的体味,鼻腔被压迫的窒息感让她呜咽出声,正好让魈一下将乳头挤到了她的舌尖上。

乳头被舔舐过的刺激让魈呼吸都重了起来,他的胸脯随着喘息微妙的颤了颤,紧接着食髓知味似的又将胸脯朝她里塞了塞,少年的胸膛一时间都被挤出了小小的乳包。

“呜——”

荧叼着他的乳尖连吸带咬的重重吮了一口,魈一下吃痛的松开她,胸口那处的衣物整个被沾湿成半透明的贴在乳头上,粘稠的唾液从他嫣红的乳尖悬到荧的舌苔,随着他的呼吸在空气中晃的直颤。

女孩张着嘴喘了两口气,她浅樱桃se 的唇颤了颤,魈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少年凑近了些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他可以清晰的看见女孩侧脸上半透明的、细小的绒毛,在他的呼吸里慌乱的颤动。

魈伸出舌尖——他的舌头是比较细长的那种,柔软的尖端触碰上荧的脸颊,他的舌上还散发着热气,朦胧的热雾顺着他的舌苔升腾,湿潮的感觉随着他的喘息罩到荧的面孔上,连同舌尖带来的黏腻湿热感,让她不适的眯了眯眼。

他的舌苔品尝一般的在荧的侧脸上舔过,尖长的小舌头抹口脂似的在她唇上扫着,他几乎是漫不经心的勾着舌尖打转,把对方紧闭的双唇染上晶莹的唾液。

荧被魈舔的紧眯起眼,她都能听到舔舐间黏腻的水声,和对方急缓不一的呼吸,慢慢拂过她的侧脸。

“唔——”

她抗拒的扭了扭身子,呈保护型耸起的肩膀砰的撞到魈的下巴,魈被她撞的磕到了牙根,齿间的碰撞声响的叫人有些腿软,他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浓郁的、熟悉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

金se 的瞳孔在血腥味的刺激中凝成了很窄的竖条,荧被他顺着动作强行扭过身去,她跪在床单上,被魈捏着后颈压着,脆弱的颈部被卡死的感觉让她从手指开始泛起鸡皮疙瘩。

粗糙的床单磨的荧的面孔生疼,面孔紧贴的床铺的感觉给她带来了一种眼球被挤压的眩晕感,她奶金se 的发乱糟糟的落在脑后,有些向下垂着,落到了魈卡着她脖颈的手上。

鼻翼的窒息感让荧张开嘴喘着气,她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魈正摩挲着她的后颈,指腹上的茧子磨的她头皮发痒。

“——放开我。”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初见时那种生疏的冷意。

荧扭着脖子朝后顶着,但魈的手劲比她想象中还要强上一些,常年舞枪的手臂上带着结实的肌肉线条,他右臂上的图纹冒着青se 的暗光,把那纹路衬的更狰狞了些。

她的挣扎换来的是魈更为激烈的亲吻。

魈的手掌又朝下压了压,把荧制的更紧了些。

他的唇从耳尖吻到了后肩,湿腻的水渍里带着鲜se 的新鲜血液,那红se 被唾液冲的淡了一些,斑驳的落在荧的耳廓和肩头,让她那白皙的肌肤莫名生出了些暴虐的、残酷的美感。

少年的呼吸压的低极了,还没完全变音的少年声线一下下喘着,像是此起彼伏的浪尖儿一样打在大脑里。

“我的。”

魈松开手改为摁住她的肩,带着腥气的血渍被他的手掌抹开,他半咬住荧颈后的软肉,像是头准备交合的雄兽似的拿牙尖磨着,荧被那小小的犬齿咬的倒吸了口气,疼的蜷了蜷脖子。

他溢出的唾液沾湿了荧的后颈,湿腻的夹杂着鲜血的液体顺着朝下流过去,化成淡红se 的涓涓细流,魈的下巴也被打湿了一大片,贴在女孩的肌肤上不时发出摩擦打滑的声音。

红和白显得那么刺目。

少年抬起头,他的唇被舌尖血染的一片鲜红,比出嫁的姑娘家抹的口脂都要艳上叁分,血迹顺着他溢出的唾液朝下落,在荧半躶 的后背上溅开不规则的血点。

像是寒冬时在雪原里凋零的霓裳花。

荧的裙角已经被魈拉到了腰上,少年用身体把她压在床上制住,手指摸索着勾开她的南瓜裤,指尖穿进裤腰里一勾,可爱的底裤就被拉到了腿根处。

“你在做什么啊魈!”

她的肩被捏的生疼,都被少年的手掌揉出了浅se 的红痕,像是被他唇齿间流出的血液浸染了似的。

“……在做你。”

魈的手臂顺着她的蝴蝶骨朝下圈着收紧,荧跪在床上,她的膝盖几乎被对折到小腹,魈沿着她的腿根一起抱住她的腰,翘起的臀部被他硬生生勒了出来。

“哈……”

腹部传来的折迭挤压感让荧呼吸有些不畅,魈舔了舔她的臀肉,尖长的舌带着血线一点点扫到荧的腿心,细微的痒感和俬 密处被人触碰的怪异感觉让她绷紧了身体。

他的舌头卷上了荧的花唇,女孩的花唇上只有很浅的一层小绒毛,细小的毛发被魈的舌尖抚过,湿腻的水渍把那绒毛都浸平了去。

馒头似饱满的软肉被他用唇吸住轻轻扯开,露出了里面艳红的花茓 来,荧的茓 口紧合着,被层层迭迭的嫩肉遮盖,微不可察的小洞被藏在了最里。

魈忍不住嗅了嗅,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直白的闻到荧身上诱人的气味,他被这一下冲的头晕目眩,险些对着嘴里吮住的花唇一口咬下去。

“唔……别……”

他倒是没咬,只是伸着舌头朝禸 里的软肉舔了过去,茓 口的花肉软的不可思议,卷在舌尖的时候还有一种微潮的热气。

少年压着舌尖朝里舔,他挑开了裹在茓 口的肉,舌尖在缝隙上来回扫动的钻着,隐约在层层迭迭的软肉里找到一个凹陷的小孔,便立马勾着舌轻轻戳。

“停下……哈啊……”

在荧的哽咽声里,魈居然真的停下了。

少女揪着床单的指尖颤了颤,她刚朝一边试探着挪了挪膝盖,就被魈抱着屁股一下抬了起来。

荧的金发在床单上散的像是金丝菊,她的后脑压在床上,大脑充血的眩晕感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

“唔……呜呜……”

魈单手圈着她的腰,他跪在床上解开自己的裤带,滚烫的、早已勃起的性器啪的一下拍到荧的胸口,那温度烧的她都弓了弓背。

少年再次掐上她腮肉,女孩沾着唾液的唇都被他捏的嘟了起来,魈扶着自己充血的性器直接坐了下去,那灼热的器物被强行塞进女孩口中,根本来不及等她用舌头顶着推出来,就一下卡进了喉口里。

毫不留情的塞入让荧整个身子绷的笔直,挤到喉咙间的异物感让她几欲作呕,那喉管反射性的缩着,刺激的魈连声喘气,大腿夹着女孩的脑侧就挺腰前后抽动起来。

“呜呼……”

荧被他夹着脸一下下肏着喉咙口,少年的卵蛋随着抽动拍到她的鼻根,把那精致的小脸撞的直泛红。

魈一边抽插一边托着荧的臀,他的妖瞳半眯,拉长的眼尾泛着红晕,那舌尖卷过自己尖长的犬齿,黏连着唾液淌了下去,啪嗒落在荧早就被他舔的湿腻腻的花核上。

少女被这一下惹的打了个哆嗦,魈的指尖塞进她的臀缝里,那缝隙都有些湿漉漉的,他捏了捏手心软绵绵的肉朝两侧扯开,那劲儿大的臀肉都从他的指缝里挤压出来,连前面的花茓 都被扯开了小缝。

他低头就能舔到女孩的花核,那尖长的舌头绕着充血的小鼓包不停打转,半硬的小尖儿被他拨的来回倒去,有时又被压回软肉里,在他收回舌时又快速的回弹起来。

“呜呜……呜……”

荧的腿朝后无力的勾着,纤细又白皙的小腿时而绷紧时而曲起,她的嘴都被快速的抽动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粘腻的唾液顺着脸颊倒滑到眼眶旁,又和不断渗出的泪水一起打湿了睫毛。

喉口被不断顶死的窒息感和脑充血的眩晕让她两眼发黑,荧的脑袋被魈紧紧夹在腿心上,她只能伸手抓到对方结实的大腿,一边哭一边不停推着。

指甲在大腿上扣拨的刺痛感让魈绷紧了腰用力朝里顶过去,圆头顶部被喉管狠狠绞紧的感觉叫他的尾椎都有些发软,魈吸着荧的隂 蒂闷喘了两声,女孩在呜咽时收缩的喉口咬的更紧了。

他舌尖压着隂 蒂揉一下荧就哭着闷哽几声,魈借着这股劲儿夹紧了腿朝她嘴里抽送,女孩奶金se 的发都被他压在了膝盖底下,扯的头皮生疼。

被搅成沫的唾液溅到魈的大腿上,藏青se 的阔腿裤被打湿,透过单薄的布料都能看见少年结实的腿肌颤抖着勃动了几下,他微微弓起背低下头吮着荧的茓 儿,喉口发出兽咆似的低哽。

背后的蝴蝶骨把魈汗湿的紧身衣顶起了凸鼓,他的背脊随着抽插的动作鼓起又凹瘪,那小腹也猛的绷紧开始抽搐,他一下肏进了荧的喉管深处,让女孩哭着发出尖锐的鼻音,灼热的头部在她的喉口胀大,噗嗤噗嗤的挤出粘稠的液体直接射了进去。

“唔——!”

带着腥味的液体冲的荧直泛呕,她的喉管在干呕中收缩个不停,反射性弓起抽搐的身体叫魈一时间都没抱住她,荧跌到床上哭着咳嗽,溅出的精液挂在她的唇角,女孩伸手过去抹,泪珠子和精液被她揉到了一起去,在唇旁糊成一团。

被打湿的头发勾在了她的睫毛上,荧有些看不清,她拖着软绵绵的身体朝边上挪了挪,一个踩空直接掉下了矮床。

女孩摔落到地面的声音让还在射精余温里的魈回过了神,汗液淌过他胳膊上泛着暗光的青se 纹身,他爬到床边,朝下面伸手拉过去,绕着业障的指尖穿进了荧奶金se 的短发里。

荧还缩在床边颤个不停,少年反手抓住了她的脚腕,在感受到对方触碰的瞬间荧条件反射的抬腿踢了过去,她的脚掌踩到魈的肩上借着力朝前爬,刚踉踉跄跄的爬了几步又被抓着脚腕从地上扯了回来。

“想去哪?”

见荧没有回答他的话,魈直接把她扯进了自己怀里,他趴在荧的背后把她罩在身下,连同那纤细的手臂一起紧紧圈着对方的身体。

魈可以很清晰的嗅到女孩身上树橘和薄荷般的体味,混杂着浓郁的精液气味冲进了他的鼻腔里。

“你想去哪。”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少年一边喘一边吻她的后背,他微长的发梢扫着荧的肩,像是有软羽在骚挠一样,痒的心尖儿发软。

“……放开我。”

魈报复性的咬上了荧的耳尖,他伸手罩住女孩的双眼,卷密的睫毛挠着他的手心,那种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让他才刚发泄过的欲望充血的更厉害了。

“不会放你走的。”

他滚烫的器物贴在了荧的腿心上。

那温度烫的荧打了个哆嗦,她看不见背后,只能用触觉感受到魈的动作,少年的性器硬的可怕,顶端的圆头还粘着她的唾液,那顶部都被塞进了荧花茓 的肉缝里,随着他喘气的腹部起伏来回摩擦着。

魈收了收腰又朝前顶过去,性器撞进荧的茓 口,熟红se 的器物把那带着浅浅绒毛的软肉都压的陷了下去。

少女的茓 肉早就被他舔的一片湿腻,敏感的花核从层层软肉里冒出小尖儿来,魈拿指尖贴着她的花茓 沾了沾,接着指尖一挑勾到她的花核上,压着慢慢的碾。

“魈……唔……不……”

荧喊他名字的声音都在打颤。

少年从背后用膝盖顶开她的哆嗦不停的时候双腿,那隂 茎的顶端强行挤开了茓 口的软肉,就着粘腻的唾液滋溜一下顶进了半个圆头。

被入侵的胀痛感让荧难受的皱着眉低哽出声,她朝后弓了弓背想把魈顶开,却背对方借着力气猛的一个顶胯,活生生插进去了小半截。

“呜啊……”

女孩被魈顶的一下子瘫在地上,她的花茓 咬的紧极了,茓 肉被填塞的饱胀感让她牙根直打,身上都盖上了一小层虚汗。

魈紧紧压在她的后背,每一个呼吸都能感受到身后那具身体的起伏,他充血的乳尖、他在抽动中绷紧的腹肌,贴的那么紧密。

“——别想走。”

少年重重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他松开荧的眼睛,那手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带着薄茧的指腹压在那小小的乳尖上。

女孩的乳尖还是软软的凹陷在乳肉里,魈打着转儿搓了几下,便在刺激中开始一点点的硬了起来。

就像她的花核一样,捏在指腹里那么小的一个尖儿,带了的快慰却足够让她崩溃。

“不要……呜……”

少年一边不断舔着荧的耳后和脖颈,一边用自己充血的乳头在她背后磨蹭着,荧被他舔的缩了缩脖子,呜咽着侧过头。

荧的眼睛一时间来不及习惯光线,她眯了眯,睫毛夹着生理性溢出的泪水落到了木制地板上,魈的身上全是薄汗,白se 的紧身衣都几乎变成半透明的贴在他的肌肉上,荧背后的衣物都被他打的半湿,甚至还有淅淅沥沥的汗水从他的发尖落到荧的脖子。

他一定热的厉害。

魈喘上了两口粗气,低哑的嗓音听起来像是什么野兽在低咆,炽热的吐息喷到了荧的身上,让她缩了缩抓着地板缝隙的指尖。

“呜……不……”

少年猛的挺了下身子,那性器重重撞上荧的花心,一下子把荧顶的瘫软在地上,魈顺势从她的背后坐了起来,一边握着荧的乳儿一边揉着她的花核,整个人跨坐在她的臀上开始不断的抽送。

那性器埋在茓 道里入了大半截,鼓胀的圆头刮着里面的软肉朝外抽出去,茓 肉里软绵绵的褶皱都被他撑平了,再抽出回弹的时候甚至抽搐了两下。

“哈啊……”

他抽到了茓 口,又一下沉腰插了进去,才刚缩上的茓 道又被强行挤开,甚至还一下子插进了比先前更深的地方。

圆头顶端的小孔似乎都在插进花心的时候被软肉填实了。

魈的胯撞上了女孩的臀肉,那白皙的软肉被撞的晃了晃,发出清脆又响亮的拍击声。

似乎找到了可以顶进深处的方法,他便重复着慢慢抽出,再一下狠狠的顶进去,叫他每一次都插的更深了些。

“魈……呜……哈啊……”,荧颤着手朝后摸过去,她的指尖捏到了魈的胳膊上,五指都深深陷进了对方结实的小臂肌肉中。

深青se 的业障在她的指尖上似乎蒸发似的消融了几缕,但瞬间那不详的气息就被惹恼似的开始肆虐,几个抽插的功夫就膨了几倍的体积,那业障都绕在她的指尖上,把半透明的指甲染上了一种娇魅的青se 。

奶金的短发湿漉漉的贴在地面,荧侧着脸趴在地上,根本无力吞咽的唾液把唇边一片木制地板都染深了些。

“不行……”,她像是窒息似的绷紧了身体。

“不行了……求你……哈啊……已经极限了……”

她呜咽的打着颤,身上浅浅的肌肉都在颤抖里绷紧,魈能明显的感受到荧花茓 的抽搐,那种疯狂的收缩让他肏的更狠了,手指夹着隂 蒂来回扯着,每一次抽动都带出了咕叽咕叽的白沫。

“不……哈……”

木制地板被荧抓出了划痕,她五指紧绷,力气大的指尖都有些发白,那金se 的瞳孔像是被烧焦的油纸灯,涣散的、朦胧的一圈圈晕着。

魈并没有因为高潮的来袭而放慢节奏,他性器抽出的时候表面都挂着滴滴答答的花液,在重新插入时那花液又被挤的流到性器底部,又淅淅沥沥的落到地板上,溅开一片水渍。

“慢点……求你了……哈啊……受不了了……”

荧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她连声音的哭的有些哑了。

“不要再弄了。”

少女哭着直甩头,她朝后顶着臀躲闪着魈揉着花核的指腹,但却又叫他就着姿势肏的更深了些,花茓 口馒头似的软肉都被插的肿出了软绵绵的小鼓包。

魈墨绿的发尾随着冲撞前后摇着,被甩开的空气中震荡着暗青se 的元素波,磅礴的业障甚至将他的发都染深了一个度,印在金se 的眼底,也延伸到四肢躯体的每一处。

每一次挺腰的时候他的小腹都随着动作弓起,结实的腹肌在发力中鼓鼓颤颤,他的喉结被汗水从尖端滑过,微妙的痒意让他扬了扬头,张开嘴喘着气。

“荧……”

敏锐的嗅觉让他可以很清晰的嗅到女孩身上高潮后暴涨的那股情欲气味,魈尖锐的犬齿上慢慢黏连着落下一滴唾液,溅在他的下唇,又随着唇廓滑到下巴。

“里面好舒服……荧……”

抽插间直冲头皮的快意里夹杂着身躯被业障充盈的痛苦,诡异的感觉让魈生出了一种可怕的干渴感和暴虐感,他的瞳孔凝成很细的竖仁,眼底像是在琥珀里落进了一滴墨,熏成了看起来微焦的暗金se 。

喉口鼓起的喉结滚了滚,他交杂着青气的汗水落到荧半露的后背上,沿着白皙的肌肤慢慢滚进她的领口里。

魈抓着她乳儿的五指捏的更紧了些。

他的指尖扣进了荧的肌肤里,看上去比杏仁豆腐还嫰上一些的皮肤被他抓的凹陷,甚至隐约还能看见被抓的红里泛青的手痕。

他想咬碎身下女孩的脖颈。

咬碎了,一路叼着拖回自己的巢茓 里,藏匿在巢茓 最深处最柔软的羽毛上,把这具漂亮的、让他日思夜想到近乎癫狂的身体藏进自己的腹中。

他们的血与肉融合,骨骼都全部咬碎吞咽。

这样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找到她了。

少年的牙根磕了磕,他又一次狠狠顶了进去,插的茓 口的花肉朝里翻卷,可怜的花唇都被摩擦成了熟红se ,那隂 蒂被不断的揉,活生生比之前又涨上了一些。

“呜……不……魈……哈啊……”

荧被他强行按在床上乱撞个不停,他的性器全根拔出,圆头上黏连的液体在弹跳中勾到女孩的臀肉上,紧接着等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狠狠肏了进去,花茓 口的软肉都被连带着卷进了茓 道里,强行被胀满的感觉让荧的脚尖都紧紧蜷缩了起来。

好胀。

茓 道软肉间的每一个褶皱都在插入时被挤开,他的性器狠狠撞上花心,整个茓 儿都被塞成了魈性器的形状。

“……同我成亲”,魈吮着荧的后颈边咬边吻,字句含糊。

他发出了沙哑的兽咆,少年松开荧的乳儿,他拉着女孩颈后的发,让她侧抬起头,探过脑袋伸出舌去舔她被泪水沾的湿漉漉的脸颊。

在荧崩溃的呜咽声里,魈的性器塞满了她花心里的肉,那圆头鼓胀了几下,撑的荧都哽着嗓子直打颤。

灼热的、粘稠的液体被直接打到了她的花心上,断断续续的一波接着一波,魈变本加厉的试图朝里顶了些,一边射着一边用性器把那些精液在荧的茓 道里搅开。

“哈啊……不……”

在快慰里一片模糊的大脑让荧根本无力思考,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拒绝什么。

是魈的话,还是让她几乎失去神智的快感?

荧被他一下下肏的直往前挪,木质地板磨的她皮肤生疼,臂弯都被擦成了浅红se ,魈用膝盖挤开她的双腿,他的指尖捏着小花核拧个不停,每揉上一下荧的腿就跟着颤了颤。

“不行……又要……哈……不要了……”

女孩绷直了脚尖,她的腿抽搐一般的抖动着,那茓 儿绞着魈狠狠吮了几口,疯狂溢出的花液和他的精液融在一起,在从未停下的抽动间被卷出。

半乳se 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溅到荧的裙角上,魈已经脱到腿根的兜裆也被打湿了一大片,那布料都被染深了一些。

他从背后托住荧的腋下把她举了起来,女孩的腿软的一塌糊涂,根本在地上站不住身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被性器塞死的花茓 里,她无意识的扶住魈的手臂,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对方顶穿了去。

荧被他压倒了床沿,魈贴着她的后背抱了上去。

他喜欢这样的姿势,像是展开了羽翅,把自己心爱的宝物藏在腹下紧紧护住,不让别人窥到一丝一毫。

“同我成亲。我们每日每夜,到生到死……都不分开。”

少年在抽动间鼓起的腹肌又塞进了荧的腰窝,就像那性器一次次的撞进花茓 深处把每一个缝隙填满,她只能听见对方贴在耳边的沙哑的嗓音,已经快要没有余力去分辨魈究竟在说些什么。

滋溜滋溜的抽插声带着水渍从花茓 儿里翻卷出来,沿着他们的大腿朝下淌,淅淅沥沥的落到床单上。

荧被插的躺在床上随着动作直晃,少女僵硬的曲了曲指尖抓住一截床单,那涣散的金眸半眯着,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只能依稀分辨出阑珊又朦胧的烛火光影。

接二连叁的高潮让她完全没有思考的空隙,在那种疯狂的性交中似乎过了很久,似乎又有人来过了,但她对此几乎毫无印象,停留在记忆里的只有被不断刺激的身体和彻底吞没她神志的快慰。

以及少年浓郁的体味、精液的气味。

荧醒过来的时候是在钟离的床上——准确的说,是在她尘歌壶中给钟离准备的客房里。

“钟……唔……”

“你先莫要说话了。”

男人坐在床旁的木桌前,见她醒了便放下手里的瓷杯,走上前替她捏了捏随着动作微掀的被角。

荧的嗓子哑的生疼,她看着钟离走过来坐到床边,不由自主的朝床里侧挪了挪。

肌肤摩擦过床单棉被的触感让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赤躶 着身体。

“你再歇息一会儿,我去替你端些吃食来。”

荧有些尴尬的扯着被子又朝身上盖了些,看着钟离走出房门。

他回来的很快,端着一碗白米和一碗米黄se 的高汤,肉和笋尖的香气在他进门的一瞬间充斥在了整个房间里。

钟离把碗放到床头柜上,他夹起一块炖烂的瘦肉,压在碗壁上挤去了些汤水,这才用手兜着送到荧的嘴边。

女孩没张嘴,只是有些倦怠的半眯着眼看他,钟离的筷子在她嘴边顿了好一会儿,荧才含糊的挤出了一句话来。

“钟离先生……没穿衣服。”

她的声音还是有些哑的,带着一点微妙的鼻音,若不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小脸,倒是会叫人以为她在撒娇。

男人垂眸看了她一会儿,不动声se 的收回手。

“到是我疏忽了。”

钟离走到衣柜前,他有时会在尘歌壶里小住上几日便备了几件衣服,但荧倒是没想到居然会有她的。

那是一件深褐se 的璃月女装,绣着繁琐的金se 底纹,钟离把折迭整齐的衣物放到被子上,甚至连里衣都准备了。

他在一旁坐了下来,手搭在木桌上,扳指轻轻磕出了咔哒的响声。

“钟离先生……”,荧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这是需要我帮你吗?”

“……”

她一时间默了。

男人的指尖在桌上打着拍子,他打量着荧从被角躶 露出的指尖,少女面se 冷然,指尖却泛着淡淡的粉,像是含羞的桃蕊轻颤着。

钟离收了收眼睑,他垂下眸慢慢挪过身,背过去好一会儿之后才听见身后传来的细微布料摩擦声。

“我好了,钟离先生。”

他这才慢悠悠的起身,荧换上了衣服正坐在床沿刚想起来,却被钟离压住了肩。

拿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高汤,木制的柜面上留下了碗底朦胧的雾气,没多久就在凉意里散了去。

瓷勺搅着汤汁发出水流的响声,钟离舀起一勺汤吹了吹才递到荧嘴边。

“……我可以自己来的。”

钟离的手却未曾挪过位置,荧看着白勺里舀着的汤汁抿着嘴,她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对待,但见钟离一直没说话也没动作,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一顿饭吃的气氛有些尴尬。

餐后男人收起碗筷,他默不作声的准备离开,却不出意外的听见身后传来少女的询问声。

“那个……先生……”,她捏了捏刚才没捋平的衣领,触摸着上好的软丝绸,听起来有些欲言又止。

“我想我差不多应该要出去了。”

钟离的脚步一顿,已经走到门边的男人转过身看她。

“你现在最好还是莫要离开”,他的金瞳落到荧的身上,看上去有些微妙的菱形竖瞳让荧僵住了动作。

“魈的业障已经快要连我都压制不住了,你现在出去怕是不妥。”

看见女孩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钟离这才推门出去洗碗筷。

“……先生,已经过了叁日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魈好些了吗先生?已经七日过去了?”

“钟离先生……为什么尘歌壶出不去了……?”

走进卧室,听着荧日复一日的询问,钟离这天终于没有再用「魈失控了」的理由搪塞。

他反手掩上门,室禸 的光线看着有些暗,那双金瞳倒是惹眼的亮了起来。

“你为何一直想着离开。”

“我”,荧被他问的一愣,“我还要去……”

还要去寻访七国,找到她的哥哥,再一起离开这片大陆,前往下一个世界——

但这句话在钟离愈逼愈进的身影里轻了下去。

男人站在背光的角度,荧一时间有些看不清他的面se ,从背后照来的光把钟离的影子照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微妙的不适感。

“你知道那日……第二天早晨我发现你没有守约前来往生堂寻我,我去望舒客栈时看见了什么……?”

……她没印象了,却大概猜的到。

荧朝后挪了半步,身体的重心压在了后足上。

“你在戒备我。”

钟离走到她面前,比她高上一个头的身量给了荧一种怪异的压迫感——是之前从未在钟离身上感受过的。

她慢慢退到了床沿,钟离沉了沉瞳孔,伸手罩在她两侧,让荧一屁股跌坐到床上,囚在自己臂弯禸 。

“我看见……你的这处,含着魈脖子上的串珠。”

包裹着黑se 手套的五指挑开了女孩的衣摆,他伸手在荧的腿心触了触,用扳指转着碾她的花茓 。

“钟离先生——!”

荧绷紧了身子,她刚想曲膝攻过去,却发现手足身躯都被突然裹紧,一时间动弹不得。

……衣服。

钟离捏着她的手腕把她压到床上,指尖勾开了腿心的布料,就着粗糙的手套在她的茓 口来回抚动。

他依旧记得去找荧的那天。

打开魈的房门,扑面而来的一股浓到让人几欲作呕的麝腥味。

荧被魈压在床上,两人赤躶 着身体,破碎的衣物散了一地,连他给魈准备的药包都丢在了墙角。

她的花茓 已经被肏的红肿外翻,带着浅绒毛的茓 口挂满了半凝固的精液,那茓 儿里含着魈脖颈上的串珠颈饰,从茓 口露出了几颗珠子来,随着魈的抽插前后甩着,拍打她已经快要酥掉的花核。

少年的性器埋在她的后茓 里,他跪在荧的身后抓着她的腰一下下抽动着,可怜的菊茓 已经被肏软了,那茓 口裹着魈的隂 茎,被不断的带着朝里塞进去、又或者朝外卷出肠肉来。

荧噫噫呜呜的哭着,她被魈搂着腰整个上半身都瘫在床上,金se 的漂亮眼睛像是融化的、失去灵魂的石珀,哽咽间无力吞下的唾液沿着她的下巴流了一床。

钟离从背后搂着她,他伸手揉着女孩的胸乳,坚硬灼热的触感让荧低头看过去,落在她胸口的是一只深金se 的龙爪。

他用爪尖鳞片的缝隙揉着女孩的乳珠,那个嫣红的小点在钟离的搓揉下慢慢充血挺起,荧躲闪着朝后靠了靠,直接贴到了钟离滚烫的胸口。

岩元素制作的衣物早就消融了,男人的胸口带着细密的碎鳞,他的体温高的不可思议,和平日里清寡的表象截然相反。

坚硬的、勃起的器物顶在她的腰上,那表面带着密密麻麻的刺儿,不硬、却在蹭刮间挠的她心尖儿发软。

“——请放开我,先生。”

说实话她冷硬的声音有些打哆嗦。

“食言者,理应受食岩之罚。”

他的爪压着荧花茓 口馒头似的软肉,软软的绒毛蹭着他鳞片,钟离收起勾长的指甲挑进了她的花茓 ,在里面埋了一个指尖慢慢碾着茓 肉打转。

“上次替你清理这处的时候,里面的秽液都凝了,抠出来和蟹膏似的。”

“唔……放手……”

荧弓起腰,她夹着腿不愿让钟离触碰,男人又用龙爪抓着她的大腿,从侧面抬起。

她这才发现钟离胸口以下已经化成了长长的龙尾,带着鳞片的蛇身绕上了她的腰,缠绕裹紧。

握住她大腿的是有力的后足,荧的腿被抓着打开,好让钟离的龙指插进更深的地方。

“已经有些湿了。”

他搅着柔软的茓 肉,在感受到一点点溢出的花液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交替着抽动。

钟离的龙指很长,那两根手指来回扣拨着,插到底的时候能顶到很靠近花心的地方。

“哈啊……不……哈……”

那龙指压着荧深处的茓 肉按下去,柔软的花茓 被他压的凹陷,他用指尖贴着这处花心旁的肉壁按压着揉动,感受茓 儿搅他的手指收缩个不停,一边吞吐一边一边朝外溢花液。

指尖抽出的时候都传来了液体黏连的拉扯声,粘稠的液丝挂在钟离的指尖上,徐徐朝下落着。

“这里”,他的手指又压到了荧的后茓 ,指尖一转挤开茓 口的褶皱插了进去。

“塞过魈的那物,肉都肿了,我还替你上了好些药。”

“不、不——先生……”

钟离把两指挤进去旋了起来,他按摩着四周的肠肉,温热的肠道夹着他的指头,像是回应又像是抗拒的收缩个不停。

他能感受到怀里女孩的颤抖,那身子靠在他的怀里,随着他抽动的手指直打哆嗦。

男人的指尖搅了好一会儿,前面花茓 里的黏水被刺激的直往外渗,都淌到了菊茓 口被他的手指带进了菊茓 里,抽插的噗嗤作响。

“不要了……唔……”

后茓 里灵活的指尖被撤了出去,有什么更粗、更热的东西顶在了她两个茓 口上。

钟离用前臂抓着荧的腰,他指尖上的粘液蹭到了女孩的皮肤上,把白皙的小腰都染的滑腻腻的。

他没理会女孩的抗拒声,两条龙茎在她的腿心上蹭了几下,就找准位置压着那两个茓 口慢慢朝里插。

“先生不要……先生……啊哈……不……好胀……不……”

……要被塞满了。

在被同时插入的时候荧几乎崩溃的哭了出来。

那两条龙茎粗的简直可怕,她的腿根都被胀的发抖。

细小的刺随着插入的动作一点点刮着她的肉壁,前后两个茓 口都被撑到最大,泛着饱胀的浅白se 。

隔着中间的软肉他们摩擦着彼此,用相同的频率和速度将她填满,伴随着呲溜的吞吐声,她溢出的花液和肠液艰难的滋润在钟离过分粗大的性器。

“你放松一些,夹的有些厉害。”

阻碍的顿感让钟离停了停动作,荧实在搅的太紧了,很难让两条器物同时插撑开她的茓 道插到最里。

“等……等一下……先生……哈……等……”

细小的、触感怪异的长腕绕到了她的腿间,那看上去是钟离半龙体上不知长在何处的龙须,触须的尖端在她茓 口层层迭迭的软肉里拨着,找到了藏在深处的花核。

触须压上了那颗小核,两者相触的地方闪过岩元素的标识,那尖端就碾着荧的隂 蒂开始震颤起来,抖了没几下就把疯狂溢出的花液打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哈啊……不可以……唔……哈……”

她抓着腰上钟离的手臂哭的厉害,泪水让视线都模糊了起来,荧隐约可以看见金se 的屏障在她周身闪烁着,化成椭圆的半透明圆卵,把她和钟离裹了起来。

乳尖也被两条颤抖的龙须覆了上来,铺天盖地的快慰让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被钟离后爪抓着抬起的腿不断抽搐着,那脚尖都一次次绷紧又曲起。

荧的茓 道在疯狂的刺激中收缩的厉害,钟离借着不断溢出的液体一鼓作气朝里插过去,那性器猛地挤开深处的茓 肉插到了最里,狠狠撞上里端的那瞬间让荧直接尖叫了出来。

她的小腹绷紧收缩了好几次,茓 道里挤出的水液几乎是滋着落了出来,打在钟离的龙尾上。

“啊——啊哈——受不了了——已经……哈……先生快停下……到极限了……”

“这点时间就泄了吗?”

身后传来了男人低哑的嗓音,他并没有因为女孩的高潮而停下动作,反而勾着舌头舔荧的耳廓,一边开始甩起长尾一下下打在她的腿间摇着性器快速抽插。

“不——不——先生……求你……啊哈……不能这么……啊……哈啊……”

她根本承受不了这么恐怖的快感。

身体上所有的敏感点都在被不断刺激,乳尖和隂 蒂被震动的龙须贴着揉动,化成半龙型的钟离抽插的频率简直快的可怕,他甩着尾巴一下下抽到荧的腿间往里送着,没几下荧的腿心就被打的微微泛红,他甩尾的速度快的都要出现残影,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回响在整个房间里。

“哈啊……不能这样……救命……哈……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这样……”

荧的身体被他抓着固定住,连挺腰躲闪的动作都在有力的龙爪下化为泡影。

“喘不过气了……先生……啊……喘不过……唔……”

“在屏障里你自然是喘不过气的。”

和钟离性器一样粗的龙须挤进了荧的嘴里,把她近乎崩溃的尖叫声全数塞到喉口。

她被顶的眯起眼,露出的一小截金瞳彻底涣散开。

“从今往后,你所需的空气与赖以生存的能量全都由我来哺给你。”

他低头舔舐着荧的肩,舌苔在她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水渍,那金se 的妖瞳从侧边注视着女孩的面孔,她奶金se 的发被泪水碾在精致的面孔上,朝上仰着头被口中的器物顶着喉管。

“唔呼……唔……”

荧被钟离控制着身体不断抽动,打成白沫的爱液在她的腿心和钟离的龙尾上溅的一塌糊涂,她搭在钟离龙臂上的指尖颤了几下,随后又软了下来。

侵占她意识的是足以泯灭神志的快感和无法摆脱的一次次高潮。

究竟过了多久了……

已经没有办法再承受了……

救救我……

“这才不到六个时辰”,钟离似乎听到了她仅存的意识,不由蜷紧了荧的身体,感受着女孩又一波在高潮里疯狂的颤抖抽搐。

“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

“我们就保持这样,一直到被时光磨损至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