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甫洛夫的公狗(H) 第七十七章“孟朝,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也跪

作者:没喝多书名:巴甫洛夫的公狗(H)更新时间:2023/05/02 15:26字数:1120

  

浴室里,一直传来哗哗的水声。

热水从头顶的方向挥洒而下,激起大团大团的白se 蒸汽,似携万钧之力,向一跪一站的两个人肆意倾泻。

孟朝的背紧贴在马赛克瓷砖上,赤躶 的身体抵挡不住墙壁的寒气,那一块被人含在湿滑口腔里的软肉却又源源不断地生出热来。

半冷半暖之间。

真奇怪。

最坚硬的和最柔软的,两种截然相反的触觉,夹得她又冷又热的,很难受。

可难受的同时,又是难以言喻的舒爽。

许秋白就跪在她身前,肩胛骨微微弓起,是精巧的蝴蝶形状,两瓣臀肉垫在脚后跟上。在滚烫的热水冲刷之下,一身细嫩的皮肉浮起鲜艳的桃花se 。

他在她眼中,一览无余。

许秋白倒很老实。

跪着给孟朝口交,这么se 情的事,他做起来却也一丝不苟。

他只顾着埋头去舔,一点声音也不出,专心致志得就像是他在做世界上最要紧的事。

孟朝的眼睫上蒙了一层水,她的睫毛天生就很浓密,挂着几滴小水珠,恍若几颗欲掉不掉的、晶莹的泪。

眼前氤氲一片,她望着许秋白精致的脊柱沟出神。

他的技巧愈发纯熟,不用费尽心思,只消舌尖在浅浅的沟壑里划上一两圈儿,就可以找到足以让她兴奋的点。

不轻不重刚刚好的力道。

不软不硬刚刚好的触感。

他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小狗,不仅知道如何去取悦她,更能分辨出她的欲望来临的节点。

明明很快乐,快乐到飘飘欲仙。

孟朝却莫名有些躁意。

肌肤之外,是湿润得不能再湿润的空气;肌肤之禸 ,却点燃着无论如何也浇不灭的熊熊烈火。

这焦渴,难以满足。

她向前走了一小步,胯下软肉亦随之挪了一寸,以不可阻挡之势冲撞着他的唇舌。

许秋白呛了一口水儿,条件反射似的仰起脖子,有些委屈地望着她。

他不是做得很好吗?

不然的话,她为什么还没到高潮就分泌出多到他含都含不下的水液来?

为什么主人不夸奖他?

反而用略显粗暴的手法,一只手抓起他湿漉漉的发,迫使他整个脑袋向后仰去,只能惊慌无措地望着她?

“孟朝……”

他喜欢叫她的名字,在很多时候。

在公司里和她扮演地下情人的时候。

在被她用红绳捆成羞耻无比的姿态的时候。

在跪在她脚下,饥渴难耐地舔她的皮靴的时候。

孟朝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少叫她主人,也似乎从来不介意这个小小的细节。

只有许秋白自己知道,那是因为孟朝可以是很多人的“主人”,却只是他一个人的“孟朝”。

这个名字,就是唤醒他的符号。

这当然与欲望有关,可又不仅仅是做爱。

而是,让他以一种隐秘的方式来确证自己还活着。

这是卑微到当着孟朝的面也无法承认的、他对她的需要。

“许秋白……”

他仰望着她,眼神似丛林中第一次撞见人类的兽一般困惑。

“我,我是哪里做得不好吗?”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表情晦暗不明,叫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他的眼角发红,大颗的水珠儿顺着眼尾滑下去,一路滑向不可言说之处。

孟朝腿软了一下,有点欣慰,又有点恼羞成怒。

“你这也太谦虚了。”

她松开手,指尖不停摩挲着他尖到有些渣手的下巴。

“我都快化在你嘴里了。这要是做得还不好,那做得好得是什么样儿?”

许秋白有股莫名的骄傲。

他的脊背挺得很直,两只膝盖由于长时间的跪姿红得不成样子,他却像是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仍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水声哗啦啦啦。

屋禸 屋外,都在下雨。

仿佛天空被捅漏了一般,璀璨的银河奔流而下,无情地冲刷着总在上演悲欢离合的人世间。

孟朝把手伸到背后,关掉了花洒。

“你不嫌烫吗?”

她笑着问。

许秋白浑身红得跟只刚煮熟的虾子似的,这总不是羞出来的吧?

他还是跪着,眼神懵懂,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屈居人下的视线。

“是有点烫,但还受得住。”

孟朝靠着墙壁,把身体的重心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漫不经心地说:

“女人和男人的体温不一样,我觉得刚刚好的水温,对你来说可能很烫。”

许秋白先是点点头,忽而变了脸se ,犹豫问她:

“孟朝,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如此微妙的细节,不是实践出真知,谁信?

她还和别人一起在浴室里做过跟他做过的事吗?

她也体贴地关心过另一个男人水温会不会烫到他吗?

许老板腮帮子鼓得跟只河豚似的,醋瓶子还没开呢,他就快把自己给酸死了。

“这个嘛……”

孟朝是个不会撒谎的人。

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她会自然而然地回避掉。

“老板,我觉得你还是先站起来比较好,再这么跪下去,我都担心你半身不遂。”

许秋白两条腿都麻了,站起来的时候身子打了个晃儿,晃晃悠悠的,顺势就跌到了孟朝的怀里。他恼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一抬眼却见到孟朝那张灿若春花的笑脸。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她抓着他的手臂,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近,近到连心脏的跳动都无处可藏。

“孟朝,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也跪在浴室里给你口过?”

许老板真是有长进,这话问的,直白到回避的空间都没有。

孟朝一边给许秋白裹上浴巾,一边把人往浴室外边推去。

“有几次吧,记得不太清了。”

她只隐约记得,上一个跪在这间浴室里的男人,哪怕镜片全被热水打湿了也不肯摘下他的金丝眼镜。直到她说镜框硌得她大腿根儿疼,他才不情不愿地把眼镜摘下来放到洗手台边。

孟朝笑了一下,觉得追着她问这些小事的许秋白非常可爱。

许秋白却误会她是想到了别人,雀跃的心又沉了下去。

她把手指怼在他的唇角,拉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

“别不开心嘛!你比他们口得都好,这不就行了?”

许秋白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还真就鬼使神差地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