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1v2 疯批) 第二十九章生日快乐(疯)
作者:该泯书名:脖颈(1v2 疯批)更新时间:2023/05/01 19:03字数:1257
她被带着在潮湿隂 暗的巷子里兜兜转转,不知开了几扇门、下了几层楼梯,说是金库的隐藏等级也不为过。
但她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会闲得慌带她去金库。如此隐蔽,只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非法勾当。
她猜不准。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越来越忐忑,因为程隐永远都有猎奇的“玩法”折磨她。
一行人站在一扇铁门前。
如此厚重的门,却掩盖不住里面滔天的喧哗声。
程隐看着陈落的嘴唇一点点失去血se ,掌中的柔软也越发僵硬,心情畅快得笑弯了眼。
“程隐。”陈落艰难地从牙缝中吐出他的名字。
“嗯?”
“你会后悔的。”
程隐怔了一瞬,因为她的一句话,他的心开始狂跳,一抽一抽的。
怎么说呢,就像小兔子急了眼,红着眼睛跟他嘤咛,颇具威胁地警告他。
但小兔子始终是小兔子,只能在他掌中蹦跶,让人更加兴奋罢了。
他用舌尖抵了抵颊面,喉咙滚出一声轻笑,用一双迷离的眼睛滑向陈落的心口。
“……我很期待。”
陈落知道威胁无果,干脆站在门前挡住门锁,一副保护弱者姿态。
程隐看她这个大字型,皱眉微微抬头。
他没说话,手下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他双手环胸,与她对峙良久终于开口:“你这样让我觉得很无趣。”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程隐意识到自己被怼了,也不恼。若有所思点了两下头,然后拿出手机迅速按着什么。
仅仅三秒,陈落感觉背后传来一阵隂 风。
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她的牙齿被气得咯咯作响,拔腿就想跑,却被程隐一把拽住胳膊,把她往里拖。
喧闹的赌场瞬间安静了下来,就这样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拖着一个性感明艳的美人儿往里面走。
但美人儿死命挣扎着,男人干脆抓住她的发根,按压她的头,一脚踹在她的膝弯,迫使她屈辱跪下。
像个古代囚犯。
“放开我!程隐你他妈不是人!”陈落这次终于吼了出来。但男人又岂会轻易放过她。
他玩笑道:“我是不是人,陈小姐刚刚在车里不是见识过吗?”
他用力扯起陈落的头发,让她的脸暴露在大众之下。
眼前的画面如雷轰顶,虽然她已经听到了猜到了,但真的看到时,她还是恶心得不行。
她仰面看着赌场的一堆男人,穷得佝偻着身子,穿着已经破烂的拖鞋,嘴里叼着脏兮兮的烟,浑身散发着汗臭脚气和劣质烟的混杂味道。
明明一无所有,一事无成,浑浊的眼球却仍然闪烁精光以为自己下一把就一定会赌对,赚得盆满钵满,填上之前欠下的空缺,还有富余过上自在生活。
他们看着她的目光中带有情欲、诧异、贪婪、罪恶。
真是令人作呕。
和小时候一样,她站在这个通往地狱的入口,格格不入。
“你父亲在这里……”
“别给我提他!”陈落怒吼道。
程隐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耐心被磨灭的冷酷无情。
“陈落……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陈落置若罔闻,大有一种不怕死的模样:“来啊……?有本事继续把我扔去喂鲨鱼!”
程隐说:“本来是想好好让你做荷官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一把丢开手中的女人,拍了拍手,好像是沾了什么灰尘。
不知什么时候赌场被搬了一个沙发,他大步走过去坐下,扬头给人示意,后者很快就把一个黑皮绒面的箱子打开。
里面是一管针和几瓶五颜六se 的药水。
陈落顿时瞪大了眼睛,急忙站起身子想要逃跑,结果还没跑两步就被几个壮汉给抓住,死死挣扎也无法动弹。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将细针插入药瓶中,把液体吸进了针管中。
颤抖的声音响起,连音调都高了几分:“我做!我做!”
程隐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陈落一瞬间知道,他在玩,玩她这只宠物。
而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偶尔他被她挠伤了,对他来说都是不痛不痒的小事儿。
她迫切想要变数。能够让这个男人惊慌失措的变数。而不是这种她无论如何都在一条钢丝上走的“稳定”。
他制定了所有游戏规则,制定了她的爬行路线。就像现在这样。
这种低级赌场一直都是自动的老虎机,根本不可能像上流社会那样玩德州扑克或是二十一点。
也更不可能需要荷官。
她从一开始就被安排进来,因为童年的记忆,她受到刺激后剧烈反应,就向他伸出了爪牙,他就有理由顺理成章地给她下毒。
这是个极恶之徒,却总是把自己伪装成光明磊落的模样。
“求你……求你程隐……不要这样对我……”
她企图求饶。
一旦进入了那个极其隂 暗的漩涡,她就没有办法再保持自己的本心,彻底沦为一个情趣娃娃。
程隐盯着她的眼角。
那里仍然没有一滴泪水。
直到冰冷的针头扎进皮肤,绚丽的液体混入滚烫的血液中后,陈落都没有流下一滴泪水。
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眼中全是怒火与仇恨。
程隐深深地吁了口气,想着她演技真烂。
也许是太了解她了,她不可能会真正求饶。至少不是向他。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被迅速撕碎了个精光,开始还抗拒两下,没一会儿就发出舒适的婬 叫,场上躶 露的肉体变得越来越多,只有一个女人在其中发着耀人的白光。
他垂下头点上了烟,将烟雾向上吞吐着。
你又赢了,陈落。
他想。
药效很快就过去了,陈落的脑子逐渐变得清醒起来,感到既庆幸又可悲。
她赌对了,这个男人不敢喂她吃毒品。
因为他享受的并不是她的哀求,而是她的反抗。
但清醒过后见到自己被一群她最恶心的男人轮奷 ,她的情绪被推到顶峰,一瞬崩坏。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挣扎的,怎么坚持的。只是尖叫着和强壮的男人们扭打起来,谁敢把隂 茎凑过来她就狠狠咬断,谁敢把脸凑过来她就掐住谁的脖子死死将其捏到窒息。
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反而勾起男人们的施暴心理。
她咬断了多少根隂 茎,掐死了多少人,就被扇了多少次巴掌,划了多少道裂口,咬出多少道血印。
嘴里不知道被塞了什么东西,她感觉血要流干了,身体被好几个男人扯着。
后庭和隂 道被一齐插入第二根隂 茎的时候,她死命颤抖着,拳头缩得很紧。
塞在她嘴里的东西被抽走,再也藏不住灵魂的哀吼。
“啊——!!”
凄厉如冤魂野鬼的惨叫。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里最后一丝氧气似乎都被榨干了,只剩下污浊的二氧化碳和腥臭浓郁的精液气息。
程隐把地上的血人从一滩白浊和水渍中捞了起来,轻轻抱在了怀里。
他将脸放在她的头上,眸se 温和,喃喃道:
“落落,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