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嘿咻小短篇 滨海公路
作者:不吃香菜书名:嘿咻嘿咻小短篇更新时间:2023/05/01 17:34字数:2176
养父养母意外去世后,你因无力支付起学费而不得不辍学,选择去附近的养老院做了临时护工。
你每天上下班本来要经过加州一号公路。它沿着广阔无垠的太平洋海岸修建,四周景se 宜人。尤其是靠海一边,时而薄雾轻笼,时而阳光明媚,有时候光听着浪打礁石之声便能感受到海浪的磅礴气势。
然而,再美丽的景se 也挽留不了那些去意已决的自杀者。
叁年前,骑车回家的你正好经过滨海公路。你看见一个瘦弱的女人站在巍峨耸立的悬崖上,海风变得稍稍强劲些就能轻易将她刮倒。
满脸忧se 的你从座椅上跳下,她在你猝不及防的瞬间跳了下去……
经过心理医生的治疗,你才慢慢地从这件事的隂 影中走出来。
然而,这一次你又看见了一个即将寻死的人。
仿佛一切都与叁年前的场景在重迭,只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那个男人目前还活生生地站立在悬崖边上。
恐惧不安在疯狂地翻涌着,促使你毫不思索地迈开了腿。
你拖着亚利斯塔回到公路边,语气严肃得吓人,“为什么要去死?!好好活着不行吗?你知不知道有人会因为帮不了你会自责到死?!”
突然,你哽咽了起来,“……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那么干脆利落地抛弃一切……午夜梦回时也无法好好入眠的人才最痛苦,他们总觉得是自己的错……”
亚利斯塔看着眼前哭得一塌糊涂的你,感到莫名其妙,但胸腔里的那颗心好似被温暖的海水浸泡着,绵绵密密地渗透到细胞中,慢慢地融化掉了每一点冰冷的绝望。
“别哭了,我不想死。”
眼前年轻的金发男人板着张俊脸,忍不住伸手替你擦了擦泪痕。
“你真的不是想自杀?”
“……不是。”他眼眸里并没有死气沉沉的隂 郁气息。
原来是你误会了。
你撒开了手,瞥了一眼他被你捏红的手腕,面露尴尬。
你低声致歉,而后快步离开了这个令你难为情的地方。
你和他本不会有再多的交集,但他因一时好奇却跟踪了你,在无意中却对你形成了一种隐形的保护。
因此,你才得以逃过一劫。
是他用拳头赶跑了想要强暴你的新护工,保护了你。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你的肩膀,你像只受惊的兔子,本能地瑟缩成一团。
“别怕,我不伤害你。”
你绷了许久的神经,在抬头看清他的脸后忍不住呜咽出声。
他脱了外套给你披上,将你搂进了怀里。
情绪渐渐平复,你才意识到自己是依偎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上。
而他只是你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谢谢。”你外套还了他,然后一言不发地往家的方向走去。而他就默默地跟着你身后,目送你着进了房门。
两天了,你没有走出房门。他不知道你的状况,烦躁不安迫使他摁了门铃。
紧张地透过猫眼看见是他后,你居然感到莫名的心安。
开了门,你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头重脚轻的你眼看着就要往前栽倒,他敏捷地伸了手,搂住了你。你被他拦腰抱起,一路抱到床上。
迷迷糊糊的你察觉到他要撒手,猛地揽紧了他的脖子,嘴边是含糊不清的低喃。
无论怎样,你都不愿放手,他索性让你抱着他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你知道是他睡在自己身旁,自己的一双手正亲密地环着他的脖颈。
你很清楚,这是你的毛病又犯了。只要一遇到糟糕的事情,你就会难以入睡。哪怕在身体机制强行要求你休息,怀里也必须抱着枕头之类的东西才能稍稍安心地睡着。
怀抱过于温暖舒适,你不愿清醒,反而将他搂得又紧了几分。
直到饿意战胜了睡意,你才从昏沉的睡梦中清醒过来。
从窗帘缝隙透过的暮光轻轻覆盖在他俊脸上,如同鎏金一般。他正平稳地呼吸着,仿佛沉浸在一个温柔的美梦中。
你鬼使神差地啄了下他的唇,是柔软温热的。
他却突然睁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
绯se 云晕染上脸颊。
你在紧张忙乱之下,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而他的睫毛如蝶翼般轻扫着你的掌心,令你生出些许痒意。
他将你的手拉下,眸中带着疑惑,“你亲我?”
“……没有!”你心虚地不敢直视他,翻身起床,跑进了卫生间。
你与他的暧昧气氛早已产生,偷亲不过是进一步验证着你即将沦陷于他的自我攻略行为。
“你不喜欢我?”
他机械般地点了头,只有上帝知道他作出这个动作有多么艰难。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跟踪我?为什么要保护我?为什么要徘徊在我房子外面?为什么要摁响我家的门铃?”你步步逼问着他,他只能连连后退。
逼着他抵到了墙壁前,你气恼地踮起脚尖,朝着他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他吃痛地闷哼,对你的动作却不加阻拦。
“也是,怎么会有人喜欢这么普通的我呢?”你鼻音微酸,一副仿佛要委屈落泪的模样。
“会有人喜欢你的,别哭……”他嗓音略哑,视线垂向地板而不敢看你。
你并不在意他的礼貌拒绝,一把环住他的劲腰,侧头靠着他心口前,听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你的心跳声明明在说你也喜欢我。”
他低头对上你那双水光潋滟的笑眸,心中的那堵硬墙轰然倒塌。
事情进展得似乎有点快,但也没有偏离你的预想方向。
起初是你故意挑逗他,勾着他的脖子来索吻。他如你所愿地亲着你的唇,按你喜欢的方式而将韧舌探入你的口腔,去舔舐你敏感的上颚,去搅动你口中的唾液。
但你的手并不安分,不顾他的阻拦,解下他的腰带,隔着一层禸 裤,使坏地摸了摸那鼓胀发烫的一团。
“别……”他的眼尾泛了层薄红,一副被你欺负惨了的隐忍模样。
他已经将你的手死死地摁紧了,但额上的青筋还在突突直跳。你也轻轻喘息着,眼眸中的水光泛着春情,看得他腹间闷疼得又厉害了几分。
你又凑近了来咬他,这次瞄准的是他性感的喉结。
熊熊燃烧的欲火让他在刹那间抛下了顾虑。
他突然半蹲下身子,托着臀将你抱起。你忍不住轻声笑着拿双腿环住他的腰身,继而低下头去,和他激烈地亲吻。
一路拥吻到了床上,你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同时也麻利地脱下他仅剩的衣物。
昏暗的光线并不妨碍你们,se 欲的交缠使得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
他怕你不适应,二话不说就要给你口交。
宽厚的手掌探近湿腻的腿心,指尖挑开了花缝,粘腻的婬 液如同潺潺溪流一般欢快地流动。
他的头凑近你的隂 户,炽热的呼吸打在腿侧敏感细嫩的肌肤上,令你不禁颤栗。
两指将花唇掰至极限,深红娇嫩的水茓 暴露无遗。
他低了头,温热的唇瓣吻上了隂 道口上的那层薄肉。两者相触的一瞬间,似乎有火花在你脑海中闪现。接着是湿热的韧舌探入了隂 道,它如那灵活的小蛇在山洞里穿梭自如,搅得洞里水花激荡。
你舒服得娇喘不止,两手紧紧揪着床单,也下意识地将他的头夹紧了,想要他舔到更深、更热的里面去。
他的半张脸都埋在你的腿间,高挺的鼻梁狠狠挤压着敏感的隂 蒂,舌头抽插的速度一点点加快,频频照顾到你柔嫩的壁肉,刺激得你忍不住尖叫着高潮了。
他伸手擦了擦被溅了大片婬 液的脸,又朝着面颊潮红的你吻来。
失了智的你慢慢地回神,主动回应着他的吻,但身下的茓 口却是被鸡巴一点点撑圆到了极限。
湿润的甬道足以保护你娇嫩的隂 道。但粗长的鸡巴一寸寸地地挤入时,胀裂的痛意丝丝缕缕地传来,令你无法忽略。
亚利斯塔埋头于你的脖颈,唇舌舔吻着你耳后那片嫩肌。雪白的奶子被一只大手轻轻拢上,被不停地揉捏。这些催生了层层迭迭的舒爽,它们无一不在妥帖地安抚着你。
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在一点点地消失,你的身体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他抽出半截鸡巴,顷刻又重重地撞回你体禸 。这一撞,恰到好处地顶到了你的宮口边上。痛酸又酥麻的感觉惹得你高声吟叫,声音听起来似痛苦又似欢愉。
与此同时,湿热的禸 腔在本能地收缩,夹得他难以自禁地闷哼,竟然逼得他生出一股射意。
沉了沉气,他腰间再次蓄力,疯狂地抽插着着你湿漉漉的甬道。
他似乎是不满自己刚才精关难守的表现,肏得你一次比一次重,而你只能揪着他的卷发,娇声求着他轻点。
可他粗喘着应了你,身下的速度没有减缓,力度更未放轻。
你轻捶着他的胸肌,恼他不按你的话去做。但此时波涛汹涌的快感都是他赐予的,你便由着他这么干了。
最简单的活塞运动令你们觉得舒爽至极,沉沦其中而忘却了一切。
夜se 渐渐深沉,这场过于漫长的性爱才被你喊了停。
亚利斯塔顺从了你,又在你体里射完一回后便抱着你到卫生间泡澡。
晚饭是他给你做的,毕竟只有他还剩了大半的体力。
他正认真地给你摆放好餐桌上的用具,这温馨的一幕似乎让你觉得像是重回到被养父养母宠爱着的时光里。
“谢谢你,亚利斯塔……你会陪着我的,对吗?”
“……嗯。”
但是,他终究是你的一场梦。
六个月后,他突然消失在了你的生活中。你把他可能在的地方找遍了,也看不到他的踪影。
新的工作你也没有心思去找,每天睁眼醒来便满怀期待地等着亚利斯塔,却在合眼休息前积攒了一次次的失望。
在他不告而别的一个星期后,你收到了一份信——居然是他的遗书!
“……对不起,我食言了。
医生说脑瘤的位置过于特殊,他们没办法为我动手术。
我跑了很多地方,得到的几乎是别无二致的回答。
所以,绝望之下的我才出现在那个悬崖边上。
也许是上帝的一时怜悯,祂才会派了你来拯救我。
我本来不想把你牵涉到我不幸的人生中,只想远远地看着你。
但那个混蛋差点伤害到你,这让我无法隐忍。
……我还是靠近了你。
能和你在一起,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场运气。因为你带给我太多快乐,让我忘记了我原本就是个不幸的人。
然而,上帝祂还是狠狠地将我的头摁到冷水里。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总会头痛?你可能也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有时候像是看不见你在哪里,却又若无其事地对着空气问话吧?
这都是上帝给我的警告。祂说,我不可能长久地陪伴你。
祂真的残忍极了,恨不得快一点看见我跌入绝望深渊的痛苦模样。所以,祂才想把我费力得到的一丁点幸福全都夺走。
……我爱你,爱你睡梦里无意识地呢喃着我的名字,爱你为我准备惊喜的各种小心思,爱你牵着我手漫步于公园,爱你抱着我耍赖不动……我不想让你看见我最狼狈无助的一面,我也不想让你流泪难过。所以,我小心翼翼地对你隐瞒了一切,包括我死亡的归宿……
对不住,让你爱上了我这么一个懦夫。”
你睁着一双空洞洞的大眼,摸了摸脸,冰凉一片却无一滴泪。而痛意弥漫在房子四周,随着呼吸慢慢地渗透进体禸 ,流经伤痕累累的心脏。它一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原来,他们说的大悲无泪竟是这般的感觉。
信纸被你攥紧。由于手心冷汗的渗透,有些字迹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一直藏在衣橱里的手枪却被你握在了手中。
你恨声骂他是个“骗子”,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扳机扣动,短促的枪鸣响起,身躯缓缓倒地,血se 玫瑰洇开在浅se 衣裙上。你嘴角带有淡淡的笑意,“说好了要在一起的,别想丢下我。”
如果不能和他在这个世界上缱绻依偎到老,你宁愿和他共赴地狱,也不愿独在人间忍受悲痛与孤苦。
因此,殉于所爱,对你未尝不是一种美好结局。而有错的,一定是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