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GL+虐男GB) 你失去的只是处男身,她失去的可是加班费

作者:阴扬书名:邪医(GL+虐男GB)更新时间:2023/05/01 16:57字数:1452

  

脸上戴着眼罩,没有视觉;嘴里撑着工具,没有语言;身侧是呼叫铃,不敢动作。

有了欲望,所有选择都成了禁制,翟星被禁锢在病床上,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久到已经昏昏欲睡,欲望终于从腿间消退时,巨大重量忽然压住口鼻。

咸味侵入鼻腔的同时,女人湿肥的隂 唇堵住了他的嘴唇。

“阿!”

朱邪终于回来了。

她坐在他脸上?翟星来不及多想,小腹就被重击一掌,他下意识一仰头,柔软的唇瓣顶在女人的隂 唇上。

“嗯……”头顶传来畅快的叹息,臀移开了半寸,翟星欣喜若狂,伸出舌头舔舐。

要把医生姐姐的樱桃含在口中,让姐姐满意,再也不舍得离开他。

肉粉的舌头从下勾到上,从自己的下唇勾到人中,从她的隂 道口一路舔蹭到隂 蒂。

翟星抬手抱住她的大腿根,知道了她是面向自己头顶坐下来的。

姐姐,有在低头看着我吗?他伸手向上摸,摸到女人柔软的小腹——姐姐,只要你低头,就能从自己的隂 毛间看见我的脸。

你就是喜欢我这副样子,对不对?翟星心中浮现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在粉丝面前,永远要完美英俊,不敢露出一个不好的表情;在媒体面前,永远要滴水不漏,不敢背错助理帮写的问答模板。

在这里可以放肆做姐姐的倡优!就算射尿射精,她还是会平静地看着他的脸。

在她眼里,化好全妆的他,和翻着白眼淌着涎水的他没有区别,比恋爱更自由的,是姐姐带来的性。

他可以肆意浪叫。

女人两手撑住床板,自己动着腰在他的嘴上前后顶弄起来,翟星用鼻尖去碰她的隂 蒂,嘴里呼出一顿一促的呻吟。

隂 蒂比刚才肿大了很多,是医生为患者硬了,是姐姐为他硬了。

姐姐喜欢坐滑梯吗?他的鼻子可比嘴好用,大家都说他的鼻梁像滑梯一样挺拔,光洁,白如大理石的石塑。

他已经是倡优了,区区绯闻能把他怎样?就是烂,就是摆!反正在姐姐眼里,爱豆粉丝量是不重要的,新闻流言也是不重要的。

藏进姐姐的唇瓣里,谁的声音还能伤害他?

抱紧她的腿根钻进她的腿心狂吸里面的水。

翟星已经没有什么爱豆模样了,压抑太久的渴让他变成了脱缰的疯狗。

平日精心打造的发型被女人粗糙的手攥在掌心,她揪着他满头的汗颤抖,电流顺着他口腔的金属撑口器旋入隂 道,蔓上小腹,刺激得她胸背滚烫。

翟星抵抗着撑口器的力道,努力收缩着嘴唇吸她的水,异样的金属喀哒声就在她隂 唇间震响。

姐姐怎么不动了?高潮爽得动不了吗?更用力也没关系,他力量同样很大,翟星神思游移,想,他公主抱她才对嘛。

朱邪医生,我的妈妈,我的公主,雪山的木槿花……翟星硬了,立刻起身脱掉裤子,想用隂 茎蹭她,女人铺满热汗的身体倏忽撤远。

“啊,哼?”不能合拢的嘴还是发不出医生的呼唤。

“啪!”

翟星捂住脸,呆坐在病床上,想起她不准他勃起。做错事被扇脸了……

可他更硬了,他像所有慢性病患者那样接受了疾病在体禸 的共生。

“咚——咚……咚。”翟星没有数清钟鸣几声,他从床头扑到床尾,在陡然变寒的空气里摸不到刚刚还在流淌的爱液。

快下去!快下去!他脱光身上衣物,期盼空调的冷气能让他镇静下来。

他把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胳膊重重砸在病床的栏杆上,期望痛,可以抑制勃起。

牛奶se 的胳膊在翟星两肩凝结成阿喀索斯的雕塑,漂洋过海本土化,倒与禸 蒙艹 原上的奶制品合称。

这样洁白无瑕的奶条,牧羊人招待贵客时才舍得端上桌,一定要细细肢解,切成细条小丁,方便客人入口即化。

可他现在自己把它们砸出了片片青红,像落进烧烤架的炭堆,又泼了红羊血。

终于软掉了!翟星向前急切一扑,被揽进一个干燥的怀抱。

情欲在她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的留不住吗?翟星被一脚踹下病床时,心里还有几分自信。

他的下巴被女人双手托住了,同时,很多金属环硌在他一紧一舒的动脉上。

她戴了戒指还是什么?原来她这样的人也喜欢首饰呀,早知道,就把脖子上的项链送她了。

做顶流能有多大成就,得到影帝又能有多大快乐?他们知道他翟星现在有多爽吗?

娱乐圈个个都以为自己是艺术家,艺术,就是要怪,要偏,可你们再独特,能独特得过他翟星睡过的人吗?

他的腰se 情地向上一顶,竟用舞蹈中的起腰动作,支撑自己跪在地上的身体像拉满的弓弹起。

弓头循着热量,一头埋入站在病床上的女人的胸脯。

喜欢么姐姐?他用极富弹性的脸颊在女人柔软的乳上磨蹭,像蜥蜴一样伸长舌头在她乳晕上打圈。

你再讨厌我,也没法否认我的脸,对吧?涎水顺着他那每天都要报出男团名字的唇角滑落,落。

落至双乳间的谷,游过开始颤动的腹,在肚脐的浅洼停留片刻,滴上硬朗的隂 蒂。

好想要,要疯狂干他,让他露出完全失去理智的下贱表情。

没有比他的外观更完美的性爱男偶了,像他这样放荡又懂得讨好的更少,真是天生的倡优。

她滑坐回床尾,摁着他的头让他重新跪回地上,双腿盘住他的脖子,用下体去撞他耷拉在下唇的舌。

女人两臂外张,向后撑着床,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坐在艹 场双杠上那样,以两臂支撑自己向前冲撞。

“阿——啊!啊嗷……啊嗷……”不要,不要太快,翟星喊不出来。

她要用隂 蒂顶破他的嘴皮,把隂 水喷他一脸,让这张高高在上的明星脸,零落成泥碾作尘。

外置心脏般闪亮的项链在他的丰乳前激烈摆荡起来,女人忽然发现他长着好肥美的臀,不由狠狠掐了一把。

一时间,仿佛有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揉捏,拍打,磨蹭,刺挠。

翟星一边被推,一边被拉,隂 茎一次次擦着裹满灰尘的床脚撞过,没人发现他硬了。

姐姐的温度环抱着他,她的指甲划过他的臀,像和面一样捏他奶油果冻似的屁股,不愧是医生,坐在他身前拽着他的头还有手摸他的屁股。

……

他身上有几只手?

翟星在病床咯吱咯吱规律性的摇颤声里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

寒意从尾椎骨蹿上头盖骨。

而身前的女人还在拼命顶胯,撞他的嘴,让又漂亮又会唱歌的唇珠红肿到渗血,一下下按摩过勃起的隂 蒂。

翟星拼命挣扎起来,眼罩被蹭落的同时,潮吹的隂 水喷入他琉璃般易碎的眼球。

“你,是,谁?”

翟星僵直脖子,一顿一卡,骇然地转向室禸 。

高矮胖瘦,屋里共有四个女人。

“你,们,是,谁?”

女人纷纷笑了:“你的声音也像翟星。”

什么意思?

砸坐在他脸上的重量属于那个胖女人,站在病床上的是那个高女人,盘住他脖子狂撞的是那个瘦女人,狠掐他屁股的是那个矮女人。

没有朱邪。

朱邪呢?朱邪呢!朱邪去哪了?

翟星从一地婬 水里爬起,滑了一跤又摔回腥水中。

他低头看见裆部沾着陌生女人隂 水的病号服,发现自己的病治好了。

他不会再随便勃起,因为彻底阳痿了。

翟星就这样光着身体跑入医院漆黑的走廊,远方,冷漠的钟声响了九下。

循着荧光绿的安全通道一路逃到门卫岗,拼命砸窗,门卫大妈打个哈欠抬起头,只看见飘在岗卫亭窗户外一个湿淋淋的脑袋。

把老太太吓了一跳。

“朱邪呢?”翟星嘴里只会重复这三个字了。

“朱医生啊,她下班了。”

翟星想起朱邪的话:我五点下班,记住了吗?

她真的把他丢在康复治疗室,准时下班。

而他呢?

他向她表白的这天,被人轮了。

翟星的身骨显出前所未有的单薄,在夜风里震两下便被刮倒,扑通一声栽晕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