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靠近我的男人都是病娇(nph) 第九十一章情报交换

作者:QAQ啊咩书名:【校园】靠近我的男人都是病娇(nph)更新时间:2023/05/01 14:54字数:2006

  

“于呈,你直接打苏逡,你不害怕吗?”

我站在于呈旁边,看他排队取药。

叁分钟前,做完检查他对我笑得一脸轻松。

“姜月,都说了没事。”

“啊。”

于呈扭头看了我一眼,有点意外。镜片挡不住漂亮眼睛里地诚挚的温度,他的眼睛很美,仿佛撒上薄荷叶的香槟酒,就算隔着一层镜片,当被他认真注视的时候似乎能感受到那抹风情。

“毕竟当时被打的那几下也有点生气嘛,苏逡?对吧,他太过分了。”

于呈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等于啥也没说。

等到我们从医院出来,于呈看着人来人往的车辆。

“姜月,我送你回家吧?”

“好。”

我合上手机,尽管手机上接受了很多人发来的微信讯息,我也没有立马回复。

于呈就这样出来了,还没问出来什么,我的禸 心有点失望。

对待于呈脸上伪装的神se 淡了几分,回答也变成敷衍那一套。

不过当我们坐上计程车,于呈看着车窗外的城市的彩se 霓虹灯似乎在走神。

不过很快就开始喃喃低语,好似在哼小曲,看上去心情不错。

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禸 心也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于呈。”

“怎么了?”

我对他露出假惺惺的惨淡一笑,“对不起,我骗了你。”

于呈因为我这一句话愣了好几秒,我接着开口。

“等下找个地方聊聊吧。”

于呈没有说话,他的眼睛里暗光流动,我们两个人之见和谐的氛围开始变得微妙。

等到路过一个大公园,我和他从车上下来。

我一开口就是坦白,我直言我怀疑他和顾钥认识,今晚上就在套话。

他被我惊地立马站住,支支吾吾半天个“你…你。”却没了后续,不过看上去震惊之余没有被欺骗的愤怒。

话锋一转,然后我又告诉他顾钥派人通过互联网监视我,观察我,我的父母在国外也被他管控起来。

因为说的话谎言中掺和着一定真实,尤其是当我拿出之前收藏的那则芝加哥暴乱新闻时,告诉他我父母就在这里出差。他沉默了,他一言不发。

好半天他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当我絮絮叨叨,掺和着大量谎言抹黑着我并不熟悉的顾钥,他自始至终没有反驳。

而当我说完,他总算开口。

或许是我的诚意打动了他,他讲起了关于他爷爷。

他从小父母就死的早,是爷爷扶养她长大。

不过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爷爷经常不在家,很忙,虽然他追问过原因,他爷爷缄口不言。

他就不得不辗转在别的亲戚家。

他上兰高这件事还是他爷爷的安排,所有一切平静表面的打破就在上个月。

他直接被打电话通知到一个饭店和顾钥见面。

顾钥直接给他看了他爷爷被绑架关在破旧房间的视频,告诉他,他需要为他做一点事。

他当时就同意了,离开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报警。

当然当警察一听到顾钥的名字后,他的报案直接被无效处理了,追问后也只得到了警察的打太极式回应。

再后来,顾钥让他看了爷爷向他呜呜叫着,然后哭着一张老脸让他听顾钥安排的视频。

他甚至没来得及回家,早有人拍了他空荡荡的家视频发到他手机上告诉他一切属实。

通过打电话给当地的亲戚邻居,他也知道爷爷早在顾钥出现在他面前就离开了。

顾钥所做属实。

那么他不得不低着头,咬牙选择名为“合作”实则胁迫的事情。

于呈说着说着露出一个隂 沉沉的笑容,眼里的恨意翻滚。“我现在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顾钥当时对我说了一句话:识时务才能活的更久。”

他说尽管顾钥当时还答应他事情结束后会给他打一笔钱,不让他白干,可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让他爷爷活下来。

然后他又叹气,我欺骗了他,又空欢喜一场。

我听完后沉默半晌,摇了摇头。

“于呈,你觉得顾钥是靠什么爬到那个位置?”

我声音严肃,于呈抬起头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我接触过顾钥的弟弟—顾酩,顾家的人都是疯子。”

“你应该庆幸遇到我能给你说这些。”

他脸上疑云更重,我慢慢说道。

“顾钥或许在需要你时,他通过威逼利诱达到目的。”

“可是当你失去价值时,你觉得……你会迎来什么?”

顾钥是连绑架人家家人这种事都做的出来,她需要于呈接触我,说明无论如何,他一开始并不打算直接接触我。

而当于呈失去价值后,如果顾钥不希望这个知道禸 幕的人活在这个世上,那么他就有可能被抹杀。

于呈皱着眉头陷入思考,然后我又详细询问了他跟顾钥的每次交流,我那些困惑的地方逐渐迎刃而解。

于呈被校园暴力的地点是顾钥的安排,调取监控视频也是顾钥的安排,他当时就感觉不对劲,不过也不得不照做。

然后他又补充一些他有些在意的细节,比如那次接触成珺风。

他汇报后,顾钥竟然搁着电话那头笑出声。说他做得好。

听到这里我拧着眉头,我梳理着已知的情况。

跟成珺风只有两次接触,一次是在学校,当时于呈也在,被成珺风记恨上。

第二次是被绑架,我杀完人之后就打了成珺风几枪。

第二天在比赛的路上见到了顾钥的真容,想到这里我倒抽一口凉气。

难道……这件事也跟顾钥有关。

脑海里电闪雷鸣,我突然拿出手机开始搜索嗨晚俱乐部。

并非我空茓 来风,在重遇柯悉阳时候我被那个大叔邀请进嗨玩。

当时我就有些困惑,但是的确没有在嗨玩俱乐部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没放在心上。

而当我打开手机搜索嗨玩创始人相关信息的时候又看到了“顾钥”的名字。

又是他。

我忍不住皱起眉毛,陷入困扰中,前段时间开展反校园暴力事件中,季弥提到过顾家占据有兰高股份。

我的禸 心疑虑更重。

我又问了一些于呈一些情况,直到他再说不出有效信息。

我就开始梳理这些信息。

按照时间顺序,顾钥先通过于呈拿到监控视频。

然后是被校园暴力的于呈跟我相遇,安排他接近我。

当时于呈也接到了顾钥的任务,最好自然地把毒药给姜月,但是不可以主动开口。

所以他给了我跌打扭伤药。

这简直就是沿着人的常性思考做出的推断。

当时,因为顾酩的事压在心头,于呈给药那一天的想法就是问他有毒药没,给顾酩下慢性毒药。

不过又因为我过于谨慎,所以反倒是没问出口。

如果我鲁莽地问了,就算于呈给我了,想必那种情况下我也不会怀疑他。

然后就是加入嗨玩的事了。

抱着一种虽然怀疑老板目的不纯,但又不亏的念头加入,就是看看会发生什么,什么都没有……不对。

或许俱乐部也有顾钥的眼线?并不确定。

接着就是被绑架的事,那几个人拿着手枪和小刀恐吓我。

枪…唯一能跟嗨玩产生联系的就是这个物品。

那一晚开枪杀了叁个人。

那歹徒如果只是想施暴的话,叁个成年男性哪怕不用刀具也足够轻松遏制我的行动。

为什么要带枪?想杀了我吗?

可是……当时成珺风的行为只是想要折磨凌辱我,并不打算要我死。

我甚至通过那把枪成功扭转了局面。

不过当时成珺风也提到一个点,他背后的靠山……

靠山是谁?

顾钥吗?我想到成珺风爷爷去世,顾钥也去参与了葬礼。

成珺风靠山是顾钥?

仅仅是顾家顾钥的公司势力已经这么恐怖了吗?让作为司柏昱家下一任最有潜力的继承人都要避讳叁分。

不对,我想到了更早的时候司柏昱曾经跟我谈判,提出对付顾酩。他不太把顾酩放眼里……而后来苏逡又表现出对顾酩的忌惮。

很奇怪。难道是因为司柏昱高看了司家权势,后来成珺风的事儿又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不过,以上只能是猜测。

只能说成珺风绑架我一事,顾钥很有可能参与了。

这只能通过时间,或者以后查证了。

再后来就是于呈参与了反校园暴力活动,通过我的盘问,于呈说纪梦兰确实没有给他说我的俬 下计划。

我叹了一口气,猜错了一个点。

很快又产生一种毛骨悚然之感,顾钥的眼睛是比照相机还恐怖吗?

他能透过一个人的状态就判断我们的计划吗?

那绝不可能,我揉了揉眉头,信息不足,只能靠推断,或者以后有办法再探。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恍恍惚惚,那些信息太碎,我不得不根据我的情况把它们整理起来。

不过,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因为我们不断核对信息,或是处境都很艰难,谈话结束后于呈要坚定的和我一个阵营。

“姜月,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说他要偷偷叛变顾钥,听罢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不过没有拒绝,只是告诉他今天我们之间的谈话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在顾钥面前保持正常就行了。

难道顾钥能全能到像个蛔虫钻到我们的肚子里窃听我们谈话?

现在只要一想到顾钥,我就开始脑壳发疼。

不同于顾酩的事恣意妄为,顾钥实在太会隐藏了。

如果这一次不是我主动出击,去于呈那里套话,获得情报。

像这样被暗中注视,被人“算计”被蒙在鼓里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再说,如果成珺风绑架那个事顾钥真的参与了,那个枪……真的只是恐吓吗?不怕擦枪走火我就死了。

不过想来自己也是个平民,在人家看来死就死了。

顾钥花费这一番功夫围着我打转,我想目的只有一个,关于顾酩。

可是……我对他们的关系只能猜测,顾钥一开始是希望我用毒药杀掉顾酩,所以派出于呈。

为什么是希望我去杀掉顾酩呢?

可是事情走向没有想他想的那样推动,反倒是我现在进了顾钥的公司,现在很有可能换了个环境继续“被观察”。

那我能做什么?我没有任何背景权势,只能暗中多留意,带几个心眼,遇到风险后及时避开。

再能做的就是,看观察我的人动机是什么,要干什么。

静观其变。

我躺在床上,不由得想顾酩。

在一切不幸开始前,对于我的日常生活不一样的只有两次鲜花。

我没有在意。

对当时还不认识顾酩当成一般陌生人,哪怕跟我一起坐到最后一站,我当时就有一丝困惑,不过没放在心上。

后来我所不在意的一个细节推动乐我和顾酩的局面。

一切不是我的错,可是顾酩这个意外的教训太过深刻。

现在的我,无比在意每一个让我感到不安或是感到不对劲的细节。

必须要这样,近乎形成了条件反射。

就是为了避免顾酩那种情况再度发生。

我翻了个身,心情逐渐有些烦躁。

顾酩真是一切万恶之源,他为什么不再遇到我之前死了算了。

因为跟他的接触,顾钥这么一明晃晃的不定因素我知道后得不得不随时惦记,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