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灼灼其华 315我们都一样高H3p刺青注意

作者:水静绪12书名:[APH]灼灼其华更新时间:2023/04/30 09:12字数:3793

  

“终于,你也落到这种地步了吗?”后背被地上的石子和其他碎东西压的发痛,周围的人都有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看见前面男人的制服之后,又漠不关心的走自己的路。

阿桃仰面朝天,她挣扎不了,只能被基尔伯特拖着走。

大衣衣摆时不时扇到她脸上,向上看,只能看到男人的发梢在阳光下闪闪亮亮的发着光,还有一双隐藏在黑暗里面的红se 眼睛。

胸口好疼,要爆炸了。

他转过头,眼睛里面的恶意像是血se 一样流淌下来。

“我们是杀人犯……你也杀过人。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别开玩笑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却硬要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在恍惚之间,觉得这个场景之前在梦里梦过。

同样的被拖在地上,同样的人。

同样的话。

这种对其他人来说可谓是羞辱到了极点的行为,对小姑娘来说却没什么感触。

有点累了。

基尔伯特,算是承认了他们的所做所为吗?

“你以为你有资格来评价我们的德/意/志吗?”

青年就像拖着一条死狗似的拖着她。

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突然放弃了挣扎,任凭他拖来拖去。

以衣服为画布,这个人的身体被他硬生生拖出来一道显眼的痕迹。

暴怒中的男人还记得要收敛力度的,以免她的背真的被拖烂。

他想,这次为什么不哭了呢?!

————

基尔伯特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进了那间幽暗的屋子里。

“来了啊。”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意思意思的抬头,接着,右边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毫不客气的伸手要道:“有没有烟?给我来一根。”

“你先擦干净你脸上的鼻血吧。”左边的男人呛他。

“亚瑟,关你什么事?”

虽然口上说了这话,弗朗西斯还是把自己脸上的鼻血擦了擦。

他本来俊美的脸上开满了各种各样的se 彩,加上红se 的鼻血,显得格外滑稽。

“给。”

基尔伯特饶有兴趣地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烟,抛给了法/国人。

“服了,”他骂骂咧咧,“居然还是骆驼牌子,我一想起那小子,我心里就不爽。”

那双湛蓝se 的眼睛在他面前一晃。

“你怎么不说他们德/国的香烟难抽的很?马粪牌?”薄凉的声线提醒。

“哦,有意思。”基尔伯特坐下来,发现对面的人完全不害怕他。

哪怕他们刚刚才被折磨了一番,放出来坐在了他对面。

“你也要烟嘛?”他问。

“不,一杯红茶,谢谢。”

“你真把这里当你家啊?”弗朗西斯叼着烟,拿眼睛斜他。

亚瑟冷笑起来,抱着胳膊,身体往后退了退,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你好好看清楚,这个地盘到底是属于谁的?”青年用手指敲着桌面。

“别太嚣张了,贝什米特,”鸢紫se 的眼眸里闪过几丝嘲讽,“只是临时接管而已,别把你们想象中的太重要。”

“巴/黎不设防。”基尔伯特耸耸肩膀,得意的看见对面的法/国佬涨红了脸。

“你们不害怕我?”

“我们为什么要怕你?贝什米特,我们和你打的交道比你印象中的要多了去了。”

“那……”

“说真的,你们这副样子让我感觉到很滑稽,”弗朗西斯吐出一口烟雾,他连手指夹着烟的姿势都该死的优雅。

“你们在搞什么啊?”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

“非常攻击性强的土豆佬们,现在就像一只小绵羊一样冲我们咩咩叫?宛如食肉动物改了性子去吃艹 去了,搞笑死了。”青年把烟头捻在桌面上,猩红的尖一点点变成灰白se ,空气带走了它们。

基尔伯特眯起眼睛。

他们对他很是熟悉,但是他对他们一点有用的记忆也没有。

只停留在了左边的这个男人非常冷漠的印象上。

沙麻se 的头发晃了晃,亚瑟干脆利落的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弗朗西斯看他连头发丝都明确表示出冷漠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还是那句话,你看清楚这是在谁的地盘,谁的地盘谁艹 控,谁才有话语权。”英/国人说。

“更何况这里并没有热腾腾的红茶来招待我。”

“招待你?这里可是审讯室!”

“审讯室就不能招待客人了吗?贝什米特。”

“好了,不要理他,他没有红茶喝就会很暴躁,也不需要烟,他喜欢drug,你这里肯定没有这些东西吧?”

“还真没有。”

“不要说太多话了,弗朗西斯。和听不懂的人谈话,无异于浪费口舌。”

基尔伯特握紧拳头。

对面的人联合起来在给他打哑谜,可是他却完全听不懂。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非常不爽。

“……”

“我们来讨论其他的话题吧,”弗朗西斯翘着腿,“比如如何养一个心爱的女人?”

“别开玩笑了弗朗西斯,你压根就没有心爱的女人。”亚瑟从鼻子里面发出一声嗤笑。

“你看,如果你想养一盆花或者艹 ,都需要时光浇灌,都需要精心来养,那么对待一个女人,更是如此,”金发男人道,“但是你花费了好多精力才培养出来的女人,哦,不也不能算是属于你的女人,只能说是你稍微对人家有好感而已……”

“你想表达什么?”

“这种渣子的话不要相信,”英/国人睁开碧绿se 的眼眸,面无表情的插入话题:“玩弄女人的人最终会被反过来玩弄。”

“他喜欢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没有一个女人是最爱的。只要他招招手,会有前呼后拥的女人围在他身边。”

“好吧,或许你说的对。”

“无论是纯洁无比的少女还是风韵犹存的贵妇,喜欢上他的女人们不知道,她们喜欢的总是弗朗西斯装出来的想象中的自己而已。”

“可怜的女人不知道,要叫一个浪子回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男性的卑劣性就在于,他们总是不满足自己想满足的,总是要狮子大开口,总是想着有了这个就要去追求那个。多情的人注定是无情的。”

“嗯哼?”

“你也一样,基尔伯特,你和我们是同类人,”英/国人做出了一番无比傲慢的发言,和他整个人一样傲慢。

“我们是怪物。”

“什么?”

“我们并不懂爱情。”

“任何想试图接近我们的人,都最终会遭到不幸。”

“也包括她。”

“她年纪太小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宠她,有时候我看着她那张傻乎乎的脸,我就觉得我用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人压碎。”

亚瑟说,“没有一个人类知道怪物们禸 心到底在想什么,除非她自己也变成一只怪物。”

“而且养她非常的不容易。她的喜好特别固定,但是你就是养不好。”

“贝什米特,你可以养大路德维希,我也可以养大其他人……但是,不一样。”

“你不会养女人,”弗朗西斯接上,“女人的需求有很多,有许多看似简单,但是你根本没有办法答应她的东西。”

“你养路德维希就走了偏路,是的,我们也知道,崇尚暴力、渴望权力对我们来说非常正常。”

“我们不懂爱情,我们并不知道,要想留一个人在身边需要怎么样的方法才好,你越是去强迫她,效果会适得而返,我们能做的也只有把尖牙和利爪深深地插入到她的身体里,深入皮肉带出血液来,越不想让她走,使用的力度会越来越大,她会越痛苦,最后他会像爱情一样变得浑身是伤。”

吱呀一声,门关上了。

基尔伯特转身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

“给你的。”他向亚瑟扬了扬下巴。

“谢了。”

有了红茶作为稳定剂,柯克兰的声线变得上扬了不少。

“有时候我在想,当初那个时候就干脆把你杀掉算了。”弗朗西斯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指。

“你杀不掉的,”满意的喝了一口茶,亚瑟说,“除非你把这个国/家的人全部杀掉。”

“小鬼,有的时候我也这么想过,假如当时阻止了一个新生的帝/国兴盛,世界的棋盘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他用的是长者对晚辈劝导的语气。

这个人身上涌现出来的傲慢与不屑,还有不知道为什么以长者自居的自称都叫基尔伯特不爽。

“但是你阻止不了你家的那个小家伙,”法/国人幸灾乐祸,“无论世界格局被改变多少次,你还是要会被他超越的呀,亚瑟。”

“哼。”

“承认吧,年老se 衰的、没有用的男人就会被其他男人超上来,更何况那小子是真的会,他比我们都要狠心,他做到了。”

“她是我看见过的最狠的女人。”亚瑟放下茶杯,长叹了一声。

“只要是她想搞到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被她搞到手的。”

“就是不知道被自己养大的崽子盯上的感觉是什么滋味。”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对面的人发出了一个p字母,随后马上改口了,“我杀掉过她两次,”头顶上的灯不知道为何突然摇晃起来,将男人的脸隐匿于隂 影之中,“一次是我拿剑捅穿了她的喉咙,一次是我把她丢在海里,让她喂鲨鱼去了。”

基尔伯特觉得,他们的话全是真的。

他们没有要欺骗自己的意图。

可是人类是怎么做到死而复活的呢?

“直到到了现在,”亚瑟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

“我才意识到……”

“我是那么的……残忍啊。”

————

她不哭了。

之前还像水龙头一样流淌个不停的眼珠,居然不流泪了。

基尔伯特把人拖回家,然后迫不及待的把胜利品扔到了床上。

“我想先洗个澡……”小女人很是怯弱的申请。

“好吧。”

她进去洗澡了。

也不知道后背的情况怎么样。

基尔伯特还在纠结亚瑟的那句话,“你也一样,我们都一样。”

我们,到底是指什么呢?

“哐啷”一声巨响。

男人猛的跳起来,快步冲到浴室,他以为是这女人要逃跑,结果进去就是她拿着东西不知所措。

“……呃,花洒自己掉下来了,砸在浴缸上。”水蒸气模模糊糊的,小丫头的声音也模模糊糊的,还有点哑。

是哭哑的。

“没受伤吧?”

“还好,马上就洗完了。”阿桃乖顺的去关了水,然后默默的穿上衣服,等着基尔伯特给她吹头发。

然而这个男人只是目不转睛的看她,把她看的鸡皮疙瘩。

“头发?”

“噢噢噢,”他重新跳了起来,去拿吹风机。

哭是不哭了,在吹风机的噪声里,她开始呼噜呼噜了,就是一只猫嘛。

也不太抗拒他的接触了。

基尔伯特吹着她的短发,看着她把头发搁在前面,努力要扎几个小揪揪,笨头笨脑的弄了半天。

“还没弄好啊。”

她没有向他求助。

一只手停在了半空。

这种看上去顺从、迎合的拒绝比是实际的拒绝,更令人恼怒。

“好了,要做的话就做,不做我睡觉了。”

“你什么意思?”

“……”阿桃沉默了一会儿。

“无论怎样,我还是理解不了,我也想着逃跑,但是,我只靠我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跑不出去的。”

“很好。张开腿。”

她非常听话的走到了床边。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

[我们不懂爱。]

“那我自己做润滑。”

[明明是喜欢的,用尽了各种方法,却把人推的越来越远。]

“野兽。”

小姑娘的手指刚勾到了润滑剂,下一秒,野兽扑到了娇嫩的身体上,肆意撕咬。

“自己送进去。”

“不要逼我去街头上,随便找个人开枪。”

“……”

劲瘦的腰胯挤到她腿间,赤红的大隂 茎贴着她裂开的茓 口磨蹭几下,蹭上她黏腻的汁液,染了一柱身的濡湿。

“卑鄙的家伙。”艹 艹 的做完润滑,女人咬着牙,抓住跳动不已的性器,另一只手掰开湿漉漉的茓 ,慢慢地往里送。

“基尔。”

“基尔。”

她喘的很厉害。

这小洞无比紧致无比滑嫩,烫得他的亀 头舒爽极了,也不顾承不承受得住, 腰一挺,又凿进去一寸,不拔出继续挺,一寸一寸劈开,让自己硬到不行的鸡巴直直开紧闭的层层肉浪, 狠狠艹 到深处。

“你!”阿桃被粗硬的大家伙顶得腰都软了,实在太粗太硬了,她的脚不断打颤,屁股确实被挪起,更深地承受那巨棒的插入,插得深了就在里面狠狠地打转一圈,青年享受着鲜美的肉体。

“只有这个时候才听话是吧,小乖?”基尔伯特玩着俏生生的奶尖,他也不动,插进去之后就和他没什么事了似的。

“是不是射爆了你的两个茓 ,还有你这张嘴硬的嘴,你就会服软了?”

把她艹 服了,就应该不会跑了吧?

让她每天在身下尖叫着高潮,抱着被射满了精液的肚子神志不清的叫还要。

青年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顺服她的黄se 废料。

“你!”

“还不服气?我还没插进去,你就有水了啊。”

男人不用客气,反正她也是小婬 娃一个,大手死死钳住婬 娃的腰肢,调动全身力量开始了暴力抽插。

粗壮性器吃不停,爽不够,越来越粗越来越涨,它闻着体香怒气高涨,像发狂的凶兽一样耸腰狂干,将人抬起砸下抬起砸下,就像鸡巴上套着飞机杯一样上上下下,干得怀里的人哭叫不止,就狠狠碾着小隂 蒂,听她的小声哭泣,再数数喷了第几次水液。

她的下身被插得红彤彤一片,啪啪啪的艹 茓 声和噗叭噗叭的水声此起彼伏,小女人整个人都要在这样剧烈的风暴中折掉。

茓 一艹 狠她就格外有感觉, 被艹 了十几分钟就尖叫着蹬脚,受不了男人这么狂猛的抽插她开始闹,基尔伯特把她的小脚抓住了,往两边用力打开,让小茓 能顺利挨男人的艹 。

“……”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阿桃感觉到了一股冰凉的气息围绕了过来。

“来了啊。阿西。”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路德维希带着寒风进来,蹲下去仔细检查了她的身体。

“这个条纹,是被电过的,还有这手,这肩膀上,全是血痂……”

青年的目光带了疼惜,小心翼翼的摸着伤口,不顾她窝在哥哥身上,贪吃的茓 还在咕叽咕叽的咬着隂 茎吃个不停。

但是她在抖。

不让他摸。

“你在害怕我。”他站起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暴虐心情席卷了他的心脏。

“你怎么能害怕我?”

蓬勃的,想要见到她的意念迫使路德维希马不停蹄的忙完手上所有的活,一得空就跑过来了。

然而,她的表现却给他泼了一头冷水。

“开始吧。”路德维希解下外套。

“好,小乖要乖乖的啊。”

“你们要干什么?!”

她被折磨的不能动的身体如同洁白的羔羊,横陈在床铺上等待着屠夫的刀子。

一杯水哗啦一下被泼在背上,小女人身体不由自主弹跳起来,又因哥哥的动作按了回去。

“你很不听话,”路德维希说,“我们打算在你身上留点东西……”

“得先画图案,”摩挲完后背的肌肤,基尔伯特仰仰脑袋,“还好是有点红肿,没有破皮,本大爷的力度还是拿捏的很准的嘛。”

“图案?”

阿桃哆哆嗦嗦的想,“你们要给我——”

“刺青吧,刺个什么好呢?”

“不要!”

“不要动。”

“刺个帝国鹰,怎么样?”

“毕竟万字符是借鉴了其他东西啊,我们不喜欢用其他东西给你刺……”

火机烧金属的味道传来,臭不可闻。

“别乱动啊。”路德维希控制自己的手,一笔一划的在她的背上画了一个帝国鹰。

他画的很是小心,一边画一边忍住要亲吻上去的冲动。

怎么连腰窝都这么可爱。

“被她包容一切的感觉……”叼着烟的男人说,“好温暖。”

“那种温暖……我想一辈子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茶匙搅着茶水,变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亚瑟道,“想要去宠爱她却不知道怎么去宠爱,结果用错了方法。”

“要不在大腿禸 侧刻上我们的名字吧?”蓝se 眼睛里孕育了狂风暴雨,他心疼又残忍的说,“不了吧,还是纹到你的茓 口吧。”

“让以后和你上床的每一个男人,一摸你的茓 ,都能摸到我们的名字……”

后背,后背有针下去了!阿桃拼尽全力,颤巍巍的回头,只见金发青年手中拿着一根针,正欲落到肩膀上。

“不要!!!”

“别动,否则下偏的话,你这个背就毁了!”基尔伯特按住她的肩膀,裹住她的脖子。

“我要把你们打成土豆泥!!!”

肩膀那一片像是落入了油锅中又滚上了钉板,有知觉的左手狠狠的掐在了手心,有滚烫的血顺着指甲流了下来,绵延在细弱的手臂上。

下唇早已被人咬破,粘稠的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流下,混在一起滴落到床上。

“张嘴。”基尔伯特递过来他的皮带,“咬着,不要咬着你的舌头。”

“你!”

“要不,你咬我的枪也可以,要鲁格还是勃朗宁?”

“我咬死你!”

“这可不行,”他的性器被她嚼的太紧,几乎是要把他嚼碎吞进肚子里面的痛苦。

基尔伯特反而喜欢这种感觉。

“好了。”

路德维希松了口气,他跨上来。

“插吧。”哥哥把她的臀部大大掰开。

“什么?!”

热烫的亀 头顶在了后面。

粗大的性器竟然在两三下顶撞以后,插了进去。

“忍住!”

他撒了一把盐。

“路德维希!!!!!!!”

“刺青都要撒盐的。”

“滚,我要杀掉你们!”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声音凄厉无比。

弟弟一进来就艹 得又重又沉,被挤得无处可逃的小口翻开,深处无处可逃的茓 肉被压缩了生存空间,细细密密挤在一起动弹不了。

“啊啊啊——”两处茓 道同时被破开,小姑娘仰头一声尖叫,随之夏然而止,雪白脖颈高仰着,眼泪滚落眼角,眼神失了焦,终于被那巨大的撕裂感、酸胀感和剧烈痛感给拉回神识,几声急促喘息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呜哇!”这声哭腔惊天动地,声音是从未有过地响。

她攥着小小的拳头从脸颊到脖子一片涨红,像小孩子一样哭得毫无章法,只是一昧地发泄情绪,用大哭来抵消自己害怕的心理。

两根硕大无比的肉棒硬生生凿开她的肚子,不顾人的哭求拼命挤进去,两个坏蛋把两处茓 道都差点撕开混在一起。

“我讨厌你们!”

“可恶的土豆佬们,我要干掉你们!”

兄弟俩想插又插不进去,想抽又抽不回来,陷在里面被吊得不上不下,鸡巴都要炸了。

阿桃就是停不下来,她一哭两根鸡巴不是死死压着点就是狠狠摩擦茓 心,把缩紧的茓 肉撑得酸麻涨痛,小高潮完全停不下来,小高潮不停她就不能停止哭,她不闭嘴茓 就继续缩紧,一缩紧鸡巴就继续撑她,这样一套循环下来小高潮无穷无尽,她从害怕地哭到崩溃地哭,哭得两个男人又惊又慌,又哄又喘,三个人胶着在这里,两根鸡巴插着两个紧致的茓 ,谁也解不开。

“你别哭了……好不好。”基尔伯特的心快被她哭碎了。

她应该笑才对啊。

她笑起来很好看的。

为什么不笑呢?

为什么不和他们撒娇呢?

明明只要她一开口 ,他们有的都会心甘情愿的献上去。

“我啊,我只要远远的看见她,即使是被耍的团团转也无所谓,”冷漠无情的男人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来,碧绿se 的眼神里全是温情。

“这样就好了。”

“你放松,我出来。”

不掰开茓 鸡巴就出不来,阿桃就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捧住了自己的两瓣肉臀,往上一拖,se 情无比地露出了粉嫩的眼,这主动托着臀的姿势大大刺激了路德维希。

他挺起腰曲起双腿更好使劲,整个腰腹狠狠靠近丰满的白臀,一棍又深又重地艹 进去,嗯啊啊啊直接将人艹 得窜起身体要躲,被他扯了下来更加狠艹 ,不准躲,托好。”

她整个人像被人从秋千甩出去,又砸到颠籁的马背上一样上下摇晃,两个奶子上下颠得摇出残影,然后就被前面的哥哥用嘴卷起来吸,脚背刺激到绷直,又被后面的弟弟变着角度艹 茓 ,把菊茓 艹 得缩小又绷紧。

“后背疼……”她委委屈屈的喊。

“你们的汗不要落我背上……疼……”

“还敢不敢再犟!”

“哼!”

“还想不想要精液了?”基尔伯特打了软绵绵的屁股好几下。

“不要!”

“很好啊,胆子真大。”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作者俺:前面有伏笔,我忘了是第几章了,就是她梦到被基尔伯特拖走,结果真的被拖走了。

基尔伯特和亚瑟还有弗朗西斯的对话发生在巴黎时期,就是他们被审问的时候。

基尔伯特的心里活动一部分是梦里梦到的,包括亚瑟和他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