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灼灼其华 307番外后记三

作者:水静绪12书名:[APH]灼灼其华更新时间:2023/04/30 09:11字数:3276

  

钟声。

悠远而肃穆,像是来自苍穹,又像是走向大地,响彻人间。

啊,耳边又能听见钟声。

本来是净化心灵的钟声,又把她带向了巴/黎的小巷子里。

女人被扑上来的人一个个拖走。

许多手拽着她们的头发,在她们身上乱摸着。

她们好像是什么战利品。

就像那天,她看见的,进入村庄扫荡的日/本人,一模一样。

“你从头到脚都是法/兰/西的!”

“是法/兰/西哺育了你!你身上流淌着的是法/兰/西的血液,法/兰/西投了你为啥不去死!”

“那些男人来找你的时候直接赶他走就好了,一边说自己不想又不反抗。还不是喜欢张开腿被人肏?

你要是真的想,怎么都能找到新金主吧?”

不是的,我反抗过了,我不想和他们做。

是他们,是他们强迫的我——

“死很容易,活着很难。”弗朗西斯道。

他那个时候不得不用难听到极点的话刺激她,激起她的生存欲望。

“你从头到尾都是华/夏人,黄土塑造了你的身形,黄河的水陪伴你长大,日/本人要上你你为啥不去死!”

“耻辱!”

“耻辱!”

“民族的耻辱!”

“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呢!我们要洗刷耻辱!”

“砸死她!”

“砸死她!”

“游行!”

“游行!”

我只想活着啊难道生存有罪么缺席的法/国男人在哪里战争结束了他们都冒出来了

为什么该出来的时候不出来我们传情报的时候他们在哪里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民族耻辱和女性被印上荡妇的烙印,又是怎么能联系在一起的?

难道说,生存有罪么?!

无法呼吸

她要被溺死了。

“小羊?”

拍拍在睡梦里突然哭泣的女人,她在怀里缩成一团,伊万一下一下地摸着后背。

“不哭啦不哭啦,”泪水被他的舌头卷走,“有我在哪。”

“嗯。”

小姑娘闷闷不乐的把胳膊伸过去,男人便任凭她在脖子上挂着。

小羊好脆弱啊。

苏/联人没有遇到过这么脆弱的姑娘,捧在手心里还要怕自己一不小心捏碎了。

“要摸摸奶子。”她挺挺胸。

“好哦。”不仅摸了,还舔了又舔,像是熊看到了最喜欢吃的蜂蜜似的,两眼放光。

“要亲亲——”

“嗯嗯。”

“不对啊,万尼亚你怎么还在里面?”亲昵过的阿桃,缓慢的大脑这才处于工作状况,他的大家伙还在里面!

跳个不停。

“因为很暖和啊,我都想长在你身上了。”男人纯良的说。

“可是你很大的知不知道,我说过了,不要把这个放进我的身体里睡觉,我会被撑裂的!”

他哈哈笑了。

“真的会裂!”小女人开始瞪他。

这只大白熊,体格像个熊,性格也是个熊,他心情好的时候,她可以随便玩他的脸,耳朵,性器,男人会乖乖的配合,心情不好,那根大家伙会把人生生捅死。

伊万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本来心情很愉快的,直到他看到了自己后背上的帝国鹰刺青。

“……”青年的脸一下子隂 沉如云,“你和德/国纳/粹狗勾搭过?!”

亏他看见那女人一直在隔壁区站着,怕她有事,晚上还偷偷摸摸把人放了进来。

岗亭的士兵看见他还一愣一愣的。

她大概也不知道,自己没有经过岗亭是怎么进来的。

“他们强迫我。”

“他不在我的名单上真可惜,我会把他扔到西/伯/利/亚,大冬天把他的胳膊敲下来,就和他们对我们做过的一……”

伊万不太相信她的话,那只帝国鹰张牙舞爪的盘旋在她的背上,似乎能把她连人抓起,带飞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刺眼的很。

“切相同……你的隂 蒂?”

让她张开腿,检查了半天的男人愣了,“少了一部分?”

小肉球,不,是畸形的小东西就在那里藏着,他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

原来被自己忽视了。

“被他们割了一部分。”阿桃淡定的说。

“好吧,我轻一点。”伊万决定相信她。

“可是你也太大了!”看清楚那根狰狞的东西,她尖叫出声。

“润滑!套!”

他嘟囔,转过身来给她做润滑。

“痛吗?”隂 蒂是女人外露的器官,神经末稍遍布在上面,只要稍稍捏一下,它就会给她有快感。

换句话说,很敏感,但是她被切了一部分下来……

伊万怜爱的亲着那个小东西。

“你!”

亲完了它,又开始把舌头往里钻了。

“嗯……”她抓着床单,脚趾收缩。

“好好喝,”喉咙里把大股大股的水液一滴不剩的咽掉,伊万满意的舔舔唇。

“乖喔,只要你不跑,我就不会粗暴的对你,弄痛了你和我说。”

饶是行军布队打仗都胜券在握的布拉金斯基,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性器和那个小小的,翕动着的茓 ,都感到了无从下手。

“救——”他真的是太大了,她会被干死在床上的!

巨熊像座山似的压了下来, 性器对准的嫣红小肉孔,噗嗤一声进去了。

“小羊这里好热啊……”

汗滴一滴滴滴在她身上。

“你为,什么,要长这么大!个头大!这里也大!”阿桃揪着熊耳朵死命碾。

“别这么对万尼亚,”大白熊委屈的抬起头来,想亲她一口。

不匹配的性器总给她一种被野兽侵占的感觉,小茓 充斥着被塞满的饱胀感,下身像是被大肉棒劈开了肏穿了,肚子上也有一条凹凸起的痕迹。

被饱胀感噎到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大叫,“你别动,我要被你捅死了!!!”

紫罗兰se 的眼睛眨眨眼,“我这么大,我也控制不了啊?”

磨了半天,终究还是吞下去了。

结实、硬的跟石头似得臀部便开始在女人大腿间,狂猛的狠送起来!

好大,好粗,又火热坚硬,每一下插动,都像是要把自己贯穿,捣碎了似得。

阿桃想要抱住伊万的脖子,可男人太过勇猛,她被人干的在床上弹来弹去,怎么都抱不住。

“呜啊!”

伊万只知道死命的干着身下的小女人。那小肉茓 那么小的小肉孔,竟然吞得下自己胯下的巨物。里面嫩的他直想插在里面不出来,那弹性极好的小婬 茓 吸着他的鸡巴,死死阻碍他,不让他前进。

“怎么哭了?”

“想抱抱你嘛……”

好说话的青年便换成了女上位。

“不要这个,”老鸨说这个姿势最容易被人干坏了,她抽抽噎噎,“吃不下——”

那里像是专为了他打造的软嫩肉套子,软厚的嫩肉紧紧的裹着他胯下充血到快要爆裂的大肉棒,肉套子蠕动着一缩一缩的吮吸着,吸的他直想艹 烂那些弹性极好又紧的恰到好处的骚浪嫩肉壁。

“你在走神?”软绵绵的声音啪地打了一下q弹的屁股,“小羊,屁股翘起来,我要插你后面。”

“哼!”

阿桃哼哼着,背过去,把菊茓 口露出来。

“基尔伯特在纽/伦/堡被判了绞刑。”完全插进去的男人发出餍足的哼哼,“你开心嘛?”

“当然开心,我终于可以远离那个鸭子嗓了!”

“是吗?”

伊万笑了一声,按住她的屁股,“我要动了。”

“他上绞刑架的时候,我们在做爱。”

“路德维希,因为想刺杀恶魔头子,早在44年被下令赐死了。”

“你在伤心。”他肯定的说。

“我不知道他们对你好不好,他们确实屠杀了众多的生命,这些生命是无辜的,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只因为你是特殊的,不然你也会被他们满不在乎的折磨杀死。”手抚上流泪的女人,伊万道。

“你在同情他们,谁来同情我们呢?我们都是受法/西/斯侵略的受害者。国际上大骂苏/军进入柏/林的野蛮行径,可是德/国人在苏/联土地上比他们做得狠很多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就是这样。他们罪有应得。”

“站在道德至高立场的人,没有感同身受就说什么呢,我承认我们的士兵的行为,新军规颁布出来,我们很快的,把那些知道新军规,故意犯错的人全部枪毙了。包括那个,斯/大/林格勒过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他从哪里来的?”

“有勋章啊。只要是在斯/大/林格勒打过仗的就会有,死人有,活下来的也会有更大的奖章,我也有。如果光靠颁发军章可以不让士兵去打仗,苏/维/埃全国的材料全部都会用在这上面。”

“大批大批的士兵自杀,他们口口声声说要为了荣誉而战,为了帝国,为了忠诚而死,在我看来,那些人全是在逃避,他们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们不想忏悔,他们不想面对自己犯下的罪行,这样的人……”

伊万呵呵笑了,“死算便宜他们了。落在我手里,我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求死不能,求生也不能。”

“给你插茓 茓 。”女人扭着腰,把毛茸茸的头放到她肩膀上,摸来弄去,饲养员用身体安抚着暴躁大白熊。

“咿呀!”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阿桃干呕了几下。

“勾引我是么?”他要把人融化在身子底下了。

“我不想被你叫小羊,叫我小母熊嘛——”

“那我就是你的小公熊。”

男人肿胀到了极限的硕大亀 头,对准菊蕊持续不断的强力喷射着,像是高压水枪般的喷射,射的小姑娘快要承受不住。

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就这样被男人滚烫的阳精激射着,浇灌着,被干了个彻底,磨了个彻底,也被精液射了个彻底。

过多的阳精撑的肚子都鼓了起来,阿桃痛苦地流出泪水,狗男人的肉棒太大了,堵住了里面的水和精液,里面好胀。

伊万抱着昏过去的女人,亲吻着挂着泪痕的眼角,和红润的薄唇。他的大肉棒还插在 菊茓 禸 ,缓慢的抽顶着。

————

被伊万捡回去的阿桃经常被他打屁股。

她的俄/语不好,王耀就教了她一点谢谢你好再见,伊万说他不想讲英/语,虽然这只大白熊会说中/文。

那天,他看了她一眼,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从心脏开始蔓延到全身,泛起涟漪,“契丹?”

她知道契丹在俄/文是什么意思,就点点头。

谁知道这男人开始说中文了,把她吓了一跳,还有什么斯/大/林格勒的。

“伊万……”

“对,伊万。”

“布拉吉斯基?”男人很有耐心的,用俄/语一遍遍重复他的名字。

“布拉金斯基。”

小姑娘撅着嘴,鹦鹉学舌,“金!”

“对。”

学好了大白熊会给她一个结实的熊抱,那身体大的是她的两倍,阿桃得双臂张开,才勉强能抱住他的腰身,学不会就被打屁股。

“干脆把舌系带剪了……你偷亲我,好狡猾!”

小熊软糖眼泪汪汪,“不剪就不剪,小羊别把我的甜点都啃完了,份额是按月算的,熊是要吃甜蜜的蜂蜜……咦,你流血了?”

“我给你舔舔,伤口就不痛……”熊鼻子到处嗅,最后脑袋拱到了双腿间。

女人尖叫起来,“这是我的生理期来了!”

“这是……蜂蜜?那我就不计较你吃我的蜂蜜了,原来你会流甜甜的水出来啊,我要每天吃……你打我!”

“你个变态!”

阿尔弗雷德过来找过她。

“宝贝儿,对不起嘛,我是给你办证明去了,谁知道要那么长时间,”大金毛呜咽着,他想着自己会早点回来,她大白天在那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不会有人会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她带走,“我在那里心急如焚,派出去的人告诉我说你不在那个地方等我,我一直找你,找啊找,直到你说你要和那个毛子走了。”

女人背对着他,小手捏着苏/联人的衣袖,无论他怎么说,都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阿尔弗雷德后退了一步,把辛辛苦苦得到的证件背到背后,捏在手心里。

没有了她,他的世界天翻地覆。

马修回去揍了他一顿,马修是正好碰上了一个大手术,实在是救人要紧。

结果兄弟俩硬生生脱不了身,和她错过了。

伊万把她的手牵起来亲了亲,两个人双手交握,走远了。

会撒娇卖萌打滚的男人就是太讨厌了!“宝贝不要不理我,要不你把我打一顿,”他耷拉着耳朵,“我知道我错了,我的秘密工作不能和你说我的真实全名,但是名字是真的。hero对你是真的喜欢,不要不理我嘛——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会尽力满足你。

好像阿尔之前也这么说过。

趁着伊万不在,阿尔每天都来苏占区找人,有一次他们在门口拉扯的时候被他撞见了,暴怒的伊万把阿桃折腾了好几天。

她的屁股!

阿尔弗雷德这家伙也够可以的,那天她刚开门,他就钻进来,又被他压了。

“宝贝,轻点叫,毛子还在上面睡觉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伊万也加入了进来。

又变成夹心饼干了……

两个人比赛一样,一个比一个更用力。

“有毛病啊!”

第二天,伊万把他赶走了。

房子前面多了几个警卫。

“万尼亚,”小姑娘指着报纸上的大字,“日/本被陨石砸了?”

伊万给她剥好了葡萄往嘴里送,软乎乎的眯起眼睛来,“不是陨石。”

“那美/国人干什么了?”嚼着葡萄,阿桃问。

“是秘密武器。”

“整么厉害的呀,为什么努造点拿出来?”

能把一座城市连人带建筑物,瞬间毁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小羊,”抱着被子,在睡梦里睡得十分香甜的阿桃,被人捏着脖子,从被窝里硬生生拖出来。

日/本连续被陨石砸了两次,没过几天,苏/联军队集结在中/苏边境,关东军覆没。

他的力气很大,眼神凶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间/谍?”

“什么?”她懵懵懂懂。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去调查了你,那两个贝什米特我不会多说,毕竟你是被他们抓过去的,可是你现在和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有关系,你和蓝se 打交道?”

女人几乎要被他掐死了。

呼吸不了了。

喘不上气。

她梗着脖子,向他坦白。

“咳咳咳,”伊万看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被新鲜获得的空气呛到的女人,走开了。

————

日/本投降了。

这一天他们等了好久了,十四年漫长的日日夜夜,阿桃扳着指头算了又算365x14是多少。

口算还算不对,干脆拿个笔算算了。

怎么一会儿算出来不一样的数字啊?算了,反正他们胜利了。

她抱着伊万又蹦又跳,开心到控制不住自己。

“别跳来跳去,小心崴到脚,好日子怎么还哭了呢?”伊万纳闷。

“我可以回去啦!”

“不,你们还要打,等分出个所以然,再说吧,蒋是背靠着美,而……”

“我给你唱歌歌!”小姑娘打断了他的话,清清嗓子,突然想不起来唱什么。

“要不,别唱了?”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走西口?”

“还梦吗 走向无尽漂泊

我就像一粒星尘

执意从浩瀚经过

尽全力发光

而在迷惘时候

忽然想起最初的感动

回头才发现 答案在身后

故乡 我梦寐的乐章

在出发的地方

未劝我返航 成全我的流浪

也庇佑我的自由冲撞……”

“原来你会唱歌啊。”大白熊托着下巴,笑眯眯的说。

小熊软糖好像只有在她面前才是小熊,其他人过来找他,伊万只会说,嗯啊,知道了,语句言简意赅,态度无比严厉。

只有在这种时候变成了大熊硬糖了。

意外的,伊万和阿尔弗雷德关系不错。

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达成了一致,在伊万不在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就会抱着一堆好玩的小玩意儿和最新版的superman来找她。

“二/战不都结束了吗?你这个间/谍还要干嘛啊?”阿桃实在是觉得这只大金毛太黏人了。

“我去偷那幅画了!伦勃朗的!”美/国人得意洋洋的炫耀。

她把水喷了一地。

“多亏了有你的帮助,我才能把禸 部结构和秘密通道搞清楚,放心,有需要的时候我把那幅画卖了,然后咱们俩的钱对半开,哎不对,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他倒是盘算的挺好。

那天,阿尔弗雷德心血来潮的想重新拍一张在易北河,美/苏士兵相拥握手的照片。

但是伊万明确的说他不要,因为两个人都讨厌肢体接触。

“好吧,”金毛在书房转了转,举起一个地球仪,“这个怎么样?我们一起把地球举起来?”

“可以。”

于是一张奇怪的照片流传了出来。

一个美/国人和一个苏/联人举着地球仪,各伸一只大手遮了半个球体,另一只小手在后面捏着那个固定球体的东西。

左边的那位,笑得无比嚣张,是那种想过去把他暴打一顿的笑。

右边的那位,只是轻轻的勾起嘴角,带了点势在必得。

“你这是把地球收入到手里了啊!”阿尔弗雷德和伊万看了底片一眼,对她说。

她哼了一声,在底片后面写了love and peace,世界和平。

1946年,从波罗的海的斯德丁到亚得里亚海边的的里雅斯特,一幅横贯欧/洲大陆的铁幕已经降落下来。在这条线的后面,坐落着中/欧与东/欧古国的都城。华沙、柏林、布拉格、维也纳、布达佩斯、贝尔格莱德、布加勒斯特和索菲亚——所有这些饱经沧桑的城市及其居民无一不处在苏/联的势力范围之禸 ,不仅以这种或那种形式屈服于苏/联的势力影响,而且还受到莫/斯/科日益增强的高压控制。

“小羊,”伊万说,那个秘密武器可能要打他们了,他得回国了,他们国家需要同样的武器来威慑。

“乖乖在这里等我吖,果是不会得到人心的,现在大势已去,我们将来会在同一个阵营。”

“以后相处的日子多着呢。”

作者俺:下一章 还是后记

大概讲回国后的故事

这张比较意识流,插叙、倒叙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