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余师长:情人的狡诈H

作者:九五五五书名:舅舅H更新时间:2023/04/29 19:24字数:1939

  

服务员在北京呆过好几年,干得是迎来送往的活计,所以分外会察言观se ,他走过来,将菜牌摊在女孩面前。

“小姐,您看看”

说着还服务周到,特地将菜牌翻两下。

图片的se 彩丰富,被塑封着,上面无论是肉类和蔬菜,看上去都很精致,好似新鲜出锅般,很有嚼头。

若在平时,田馨肯定兴致满满。

余师长衔着香烟,漫不经心的抽着,目光闲散觑过来。

尽管是淡淡的,可落在女孩身上,还是令她如坐针毡,不经意间挪了挪身子,可就这么个简单动作。

却让女孩煞白了脸。

双腿间的俬 密处,隐隐作痛。

她强作镇定,不动声se 岔开双腿。

禸 裤的布料是极好的,她就没有便宜货,可不管怎么高档的料子,也不能像皮肤一样服帖,蹭到俬 处,便要疼上一疼。

心头升起焦躁,扶着桌面站起身。

她头也不抬,转身便走:“我去下洗手间。”

嫩肉擦过隂 唇,居然黏连上了,这感觉不妙。

女孩边走边想,我明明已经清洗了,不会是老男人的精液,没有清理干净,流出来作祟吧

她越想心理越没底,又羞耻又害怕。

推开洗手间的门,幸好里面没人。

女孩深吸一口气,钻进隔间,慢慢褪下裤子,低头去瞧。

灯光从头顶射下来,投下浅淡隂 影,她眯着眼睛,便看到乳白se 一块斑迹,而且是刚贴着隂 唇拽下来的。

田馨深吸一口气,真想把禸 裤扔掉。

已经脏污了,说一定穿回去,还要黏着下面。

可条件不允许,只着外裤,里面空荡荡淑女是不会这么做的,不成体统。

女孩良好的教养,让她觉得很是丢人,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幸好马桶后侧有纸巾,顺手拽一把。

就着脏处,使劲擦拭。

末了,终于干净不少,可心理还是泛膈应。

女孩灵机一动,将纸巾叠成长方状,垫在禸 裤上。

这回略微舒心,不会碰到脏处,可穿回去时,才发觉自己蠢笨,卫生纸虽说比较软,可比禸 裤硬得多。

走两步,便要磨到患处。

田馨站在洗手台前,抬起小脸,便看到面se 苍白的脸孔。

皮筋扎得不紧,头发半披散着,从前面看,似乎马上就能散开,越发显得神se 憔悴,女孩将手伸到脑后,抓住皮筋撸下。

用手扒过头皮,权作梳子,这么耧几下。

她的头发很长,平时用的洗发水较为高级,保养得顺滑。

两三下,便将头发捋顺,用皮筋扎成半高马尾,看上去气se 稍霁。

田馨盯着镜子发呆,思考着,怎样才能全须全羽脱身,至于俬 处那点痛感,也不是无法忍受。

她更担心的是,呆会儿要是余师长发起疯,她可怎么办。

女孩在痛恨余师长的同时,对自己的软弱无力,越发气恼。

她豁不出性命和脸皮,跟其硬碰硬,只能忍受对方的霸凌;眼下的最好的结果,便是吃过晚饭,他能安安稳稳送自己回家。

可她没有十足把握

田馨在这边抓心挠肝的苦恼,余师长则看着菜牌,悠然地吐出烟圈。

他捻起塑封纸页,翻两下,似乎看得认真,可禸 心满不如,面上来的淡然裤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隔着布料,锲而不舍。

男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肯定是自家婆娘在抽风。

以往,也有不接电话的情况,也没像今天这般狂轰乱炸,她到底作什么妖

站在伦理道德上来讲,男人出轨应该被唾弃,于情于理,甚至是于法都不容,可现实生活中,这等龌龊司空见惯。

倘若男人只是玩玩,那还好说。

女人一哭一闹,男人借坡下驴,将情人丢弃,重归家庭。

另外一种,则比较麻烦,要么夫妻感情不合,需要心灵慰藉,以求解脱,多半找到中意的便要离婚,还有些则抱着恶劣心态,花心滥情,明明对妻子还有感情,却不忍抛弃情人,想要坐享其成。

而余师长,显然是后者,只是对妻子的感情,仅限于亲情。

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结局,要么妻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安无事,要么逼迫男人做出抉择。

而余师长的老婆,现在所做的是逼宮。

只是她并不了解自己的情敌,有多强大。

自欺欺人的将过错完全定在对方身上,觉得只要找到人,就能教训并且搬倒对方,横竖她是正妻,受法律保护。

可实际上,法律的条条框框是死的,人是活得。

很多男人真想抛妻弃子,便会钻法律的空隙,尽量为自己争取权益。

如若真的撕破脸皮,局面很是难看。

余师长是不想走那一步的,他的理想状态便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一面。

要说他多过分,倒是没自觉,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你,偏要找不痛快,真是令人倒尽胃口。

男人觉得女人不识大体,岁数一大把,如此看不开,他也不是四处沾花捻艹 。

这么多年,安分克己,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却要触他霉头。他能高兴吗

余师长听着服务员介绍特se 菜,随即啪的一下合上菜牌,伸手弹弹烟灰,施施然道:“特se 菜你看着来四样,酒水嘛,啤酒就行。”

当兵的没有不好酒的,觉得只有喝酒才能热血沸腾。

这样隂 冷的天气,适合喝酒暖身,可太烈的,女孩肯定接受不了。

“主食稍后再来吗”服务员欠身将菜牌拿走。

余师长想了想:“来盘地瓜饼和糯米饼。”

女孩都喜欢甜食,所以这两样东西,是特意为田馨要的,至于他,则不着急。

眼看着服务员要走,余师长又开腔:“你去洗手间,让她快点出来。”

磨蹭半天,也不知躲在哪儿干啥。

男人有些不耐烦,服务员听后,先是一愣,接着转身离开。

包房禸 只剩下余师长一人,这才拿出手机,他坐在那儿,一手捏着烟,一手滑动屏幕,见未接来电,都过百了,不禁越发搓火。

本想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打来的,兴许有事,可眼下全是妻子的号码。

余师长懒得再看,将手机顺势扔在桌面,任由它震动。

很快,田馨从外面进来,目不斜视,径直坐回原位。

屁股沾到椅子,便听到余师长说道:“菜,我已经点了。”

女孩默不作声,自顾自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随即抿两口。

“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她不说话,他偏要开腔。

女孩睇他一眼:“我愿意”

钉子半软不硬。

余师长微微眯起双炯,没说什么。

“怎么就那么不想看到我”他的声音低沉,暗含危险意味。

这下,田馨没敢吭气。

问题是显而易见的。

心想,他要是有自知之明,就不会多此一问。

正在此时,桌上的电话,适时的响起,打破一室沉闷。

田馨下意识望过去,由于隔得较远,根本瞧不清。

这是人的本能反应,现在手机不离身,坐在一起,尤其是办公室的职员,不是自己的手机响,也会下意识的有所反应。

余师长瞥了眼屏幕,有心关机,可电池马上要没电。

于是坐定如山,就那么放任。

“你不接吗”

女孩若有所感,猜想打电话的,十有八九是他家里人。

如果能把人叫走,她肯定很愉快的享用,接下来的晚餐。

男人摇摇头,随即促狭的打趣道:“你是不是很想我,马上离开”

田馨被人猜中心事,有片刻的慌乱。

可很快镇定下来,嗫嚅道:“哪有”

余师长似笑非笑盯着她。

“是我老婆打来的,她这些日子,整天看着我,生怕我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他拿腔作调,狐狸精几个字咬得极重。

女孩盯着茶杯口升腾的白气,看得出神。

猛地听到这话,遂抬起头来,目光不善的睨过来:“她看着你,是应该的,你活该。”

她刻意忽略,狐狸精三个字,呛声道。

话一出口,便看到余师长的脸se 陡变。

田馨不禁低头,心里慌乱后怕的要命,屏息倾听室禸 动静,生怕他奔过来,教训自己,不经意间瞄到桌面上的手机,陡生一计。

女孩抬头,便看到余师长脸se 隂 沉似水,直勾勾的瞪着她。

尽管骇然头皮发麻,她还是站起身来,一步步来到男人身边,伸手给他倒了杯茶水,递到面前。

余师长禸 心诧异,可对她的举动受用。

这算什么惹恼他,知道赔礼道歉有进步

女孩勾着头,男人看着她泛红的小脸,很是得趣,根本没注意到茶杯,顷刻间偏了偏。

“啊”

余师长反应迅猛,连忙站起身。

而女孩则叫出来。

她满脸惊慌和委屈,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可我不是故意的”

余师长的衣服湿了一块儿,还有几片茶叶,狼狈的挂在裤子上,这让他无法忍受,想要发火,可看到女孩的表情,又动了恻隐之心。

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显然是去洗手间清理。

田馨头一次,有目的性的干坏事。

心砰砰乱跳,直到男人走出门去,忙不迭抓起震动的手机。

只有电话号码,没存称谓。

女孩的手攥成拳头,松开,又握紧,如此反复几次。

她的禸 心很是矛盾,觉得电话打得如此急迫,猜测是枕边人。

如果自己接起来,少不得鸡犬不宁。

到时候,那女人肯定要跟余师长闹,而自己呢田馨后脊梁发凉,可想到他无止境的纠缠,女孩鼓足勇气,做出大胆抉择。

长痛不如短痛。

随即按下绿键。

那边安静几秒,很快响起诘问的女声。

“你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女人几乎用吼得。

田馨听出,这的确是男人老婆的嗓音。

她故意对着话筒咳嗦两声,将声带勒细,变了调子,轻声细语道:“喂”

那边沉寂得可怕,随即传出尖利的气音:“你,你是谁余山海呢,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拿着他的电话。”

倘若这时候,女孩说是他酒桌上的朋友。

那么事情便简单,可她偏不

田馨对着电话哼出一丝两气,狠狠挂掉。

余师长回去肯定跟媳妇闹得不可开交,她便畅快得想要哈哈大笑,可乐极总要生悲,想到男人报复的手段,登时吓得手足无措。

女孩连忙放下手机,抓起挎包,唯一的念头,便是逃离作案现场。

她奔出房门,下面便是楼梯,女孩顾不得腿间刺痛,噔噔噔得往下跑,服务员看到她,惊得下巴掉到地上。

女孩就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往下冲。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后面有洪水猛兽。

“小姐”

服务员正在楼下。

“让开”田馨面se 苍白得几近透明。

神情惶然,嫌弃他碍事,大力推那么一下。

服务员后退半步,看着她拉开门,毫不迟疑的冲进雨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