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余师长的欲望H
作者:九五五五书名:舅舅H更新时间:2023/04/29 19:19字数:6227
赵猛进了姐夫的办公室。
对方正在收拾茶几上的杯盏:一个紫砂壶,两个精致的茶杯。
显然,方才两人正在对饮,男人心说,姐夫真是好兴致,跟个小女子也能喝得津津有味,其实不然。
本是余师长,自斟自酌。
恰巧田馨进来,于是客套了一番,请她喝了一杯。
只是女孩有些矜持,只浅浅沾了两下,如今却是剩下大半杯,他也不避嫌,就着杯沿一饮而尽,心想茶是好茶,可不能浪费。
这要是让外人瞧见,难免说闲话。
索性,是自己办公室,刚放下茶杯,便看到赵猛进来,好似做了亏心事,连忙收拾,又觉出不对,随即停下。
招呼着小舅子坐下。
对方也不客气,拿起茶壶,又取来,没用过的茶杯,倒了一下。
一饮而尽,也没品出个中滋味,只是吧嗒着嘴。
余师长瞪了他一眼:“茶可不是这么喝的。”
赵猛不以为异,又给自己满了一杯。
这次,倒是没喝。
而是满脸堆笑看着对方。
还没等他看口,余师长耷拉下来的眼皮,猛地上挑,溜了他一眼,心想,这小子肯定有事相求。
果不其然。
小舅子开了腔:“姐夫,你还有铁观音吧”
铁观音主产地福建,一年四季都有,只以秋茶为上品。
值此秋季,想来姐夫还有些别人上供的铁观音,所以他笑脸央求。
余师长眉头微挑:“你小子,想要些上次给你拿的毛尖喝完了”
喝茶是养生之道,滋隂 润肺,强身健体,总之好处多多,已经形成比较系统的潮流文化,在上流社会颇为盛行。
就连普通百姓,也对茶情有独钟。
好的喝不上,一般的茶叶聊以慰藉。
赵猛瞪着眼睛,言之凿凿:“喝完了,真是不错,所以想跟你再要点别的。”
余师长耷拉下眉头:“给你也行,只是你这种喝法,却是糟蹋了茶叶,你就不能细细品味吗非得像喝水似的”
男人点头如蒜。
心里却是不屑,终归要进到肚子里,你管我怎么喝。
非要拿腔作调的摆谱着实没意思。
更何况,他大都是自己喝,何必弄得那么斯文。
索性,想喝就喝。
心里话不能说,他狡辩似的:“我这不是渴吗”
说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着轻轻放下。
余师长双手撑着膝盖,站起身,而后走向大班台,打开抽屉开始翻找。
而赵猛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跟了过去,他一边看着姐夫,一边问道:“刚才我看到有女的从你这走”
姐夫手上动作微顿。
只有两秒,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茶叶。
很大一袋子,分量十足,只是牛皮纸包裹着,看不见里面禸 容。
牛皮纸袋厚实,外面没有字,完全只是个袋子而已。
“喏”
茶叶没什么重量,落在桌面上发出沙沙两声。
赵猛没有翻看,拿了过来,捏在手里,他等待姐夫的回答。
余师长见他没有走的意思,于是慢条斯理道:“你说的是田馨吧”
小舅子下意识的点头。
其实根本不知道对方叫啥,只是一面之缘。
大概姐夫或者什么人,介绍过,但一点印象没有。
余师长微微勾起嘴角,打趣道:“怎么漂亮吧”
赵猛偏着脑袋,回忆着:柳叶眉,杏核眼,白皙的脸蛋,光洁的额头,还有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
的确符合老辈的审美观。
这叫啥来着长得端庄大气,很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而且她好像有耳眼,上面缀着小巧闪亮的玩意,如果没猜错的话,十有八九是钻石。
男人由衷颔首。
姐夫促狭一笑:“你要是现在后悔,想要见她,我给你安排。”
赵猛微怔,接着露出苦笑。
“姐夫,我现在忙得焦头烂额,哪里有时间儿女情长。”
他连忙找借口推脱。
女人好是好,可他马上就要调走。
最主要的是,目前自己的男女关系很复杂,理不清。
所以不想横生枝节。
余师长的眼中,露出一丝惋惜。
“你都多大了,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
有些话,作为长辈只能一点而过,说多了,也没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他们不比自己那一辈。
大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想当初,自己的家庭普通,一无所有,只是在部队混口饭吃。
到了年纪,就按着父母安排相亲,见的第一个便是妻子,也没特殊感觉,只想早日稳定下来,让老人放心。
再加上,妻子委婉勤快,处了两个月领证结婚。
过了年,便怀孕,十个月后,孩子呱呱坠地,待到余静一岁,便开始由着姥姥照看,而妻子在他的安排下,进了部队下面招待所。
当起了出纳,后来又考会计证。
混到现在,工资和福利待遇都还不错,毕竟,也算是军队附属产业。
赵猛一副悉心受教的模样,听得颇为认真。
余师长没再多言,继续道:“田馨是我好朋友的女儿,这你也知道,听说我们部队,马上要新建训练基地,所以想过来给我们提供资金。”
部队项目不差钱。
只是分批下款,举个例子,先是给你们启动资金,基础打好,每前进一步,都要审核请款。
这影响工程进度,所以很多时候,需要承建单位自己垫资。
而这些个单位,和主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银行往往能看出关卡,找准突破口,从而取得优良的贷款资源。
要知道工程这东西,资金缺口很大。
大都贷款施工,没几个人,身价上亿,能够一人独吞项目。
赵猛听这口气,基地项目,是姐夫拍板的
他点点头。
好信儿似的问道:“那你怎么办”
其实男人很快想到吃回扣的事,可这话问不出口。
就算再近亲,这里也是办公室,隔墙有耳的道理,他还是懂得,尽管姐夫刚正不阿,但这些个好处,白白浪费也可惜。
所以赵猛很是赞成姐夫,从中捞取一把。
只是,事实如何,他没有把握。
余师长从大班台后走出来,在屋子中央踱着方步,显然很是犯愁。
“不瞒你说,这已经是找上门来的第三家。”他苦笑连连。
谁过来,都是托着关系。
给谁,不给谁,都是一句话的事。
大权在握确实威风,但其中的取舍,也是费尽心力。
赵猛识趣的没有追问下去,而是勾起了嘴角,话锋一转:“姐夫,我这马上要走,你那边有没有熟稔的关系,照顾我一二。”
他在特种部队待过,那里比军校严格。
整日忙碌,训练排得很忙,教官们苛刻的如同活阎王,就连吃饭睡觉,都要精确到每分每秒,丝毫不讲情面。
有次洗澡,他头发上的泡沫还没冲好,便被吆喝着从里面出来集合。
浑身滑腻腻的,一股子香味,惹得其他伙伴,忍俊不禁,太阳打在头发上,还能看到细碎的泡沫。
五颜六se 的泡沫和他的黑脸,相映成趣。
余师长停下脚步,抬起头来:“我不是告诉你,有空去老首长家走一趟吗”
男人听出他话里有话。
眼中带着希冀的望着姐夫。
“实话告诉你,曹首长的弟弟,在c市的机关,混得很不错,你去了有问题就找他,保你顺风顺水。”
赵猛心下一动,有些激昂。
他双眼闪着精光,憧憬着未来的前景。
“姐夫,我去是得去,可带什么好呢”
余师长眼梢上挑,费力思索。
他最不擅长的便是送礼,因为人品正直,没贪污什么钱财,所以手头捉襟见肘,拿不出像样的玩意。
可小舅子的忙又不能不帮。
他拿不出好货,赵猛就更不用提,就连装修房子的钱,还是自己掏的腰包。
俗话说,一分钱憋倒英雄汉,他又开始满地转悠。
思来想去,把心一横,决定冒把险,却是想从,训练基地项目上搞些油水,他对自己的事业鞠躬尽瘁,也该得些好处。
话虽如此,可心里却不踏实。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赵猛道:“这事,你别管,我先去打听下首长的喜好,再去也不迟。”
对于官场的权术之谋,男人知之甚少。
所以凡事都凭姐夫做主,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走得轻巧,只留下心事重重的余山海,不停的徘徊。
十分钟过去,余师长拿起桌上的电话,又打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张名片,不是普通材质,金属材料制成,很有质地,采用的蚀刻技术制作,花纹繁琐。
在阳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
这是张银se 的名片,看上去高端贵气。
其上有田馨的名字,以及电话号码。
余师长看了一眼,很快按下了连串数字,那边响起了音乐的旋律。
这是一首歌,很好听,却叫不出名字。
大意有些男欢女爱的情分在里面,听得入迷,戛然而止,那头传来温柔的嗓音:“喂,您好,哪位”
男人精神一振,轻咳两下。
“我是你余叔。”他的嗓音很粗,带着男人特有的韵味。
成熟而深沉。
话音刚落,女孩的声音雀跃。
“是您啊,有好事找我”
两人分开不到一个小时,没想到这么快,接到对方来电。
田馨禸 心鼓噪,感觉好事降临,果不其然,那边传来郎朗笑声,男人没有直接回答,只道中午见面详谈。
女孩心领神会。
“余叔,您想去哪,我定位子。”她大方道。
余师长想了想,还是把主动权让了出去。
“还是你说了算,到时候叔叔请你。”这是作为长辈的风度。
田馨也不客气,偏着脑袋想了片刻,提出去西餐厅坐坐。
男人愣了下,颇有微词。
西餐厅跟老婆,孩子去过,本想带着老太太一同前往,可妈妈说,那里面的玩意,她吃不习惯,不想去。
最后却是一家三口成行。
不知她说的是哪家,总之那次体验并不美妙。
食物半生不熟,感觉没怎么吃饱,倒是女儿与时俱进,一直吃得啧啧有声。
余师长不好拂了女孩的意,只得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他转身进了后面的休息室。
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办公,里面则是起居室,虽然面积不大,但五脏俱全:电视,沙发,床,还有洗手间都有。
男人将衣服脱在外面,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冲了澡。
余师长四十多岁,可人并不老迈,面容周正,只是眼角的细纹,平添几丝成熟韵味,皮肤紧实。
整个轮廓肃然冷漠,就会带着禁欲的意味。
这也难怪,他做事一丝不苟,爱岗敬业,手段卓绝。
算是难得的军事人才,对部队的管理和新建很有一套,算是半个工作狂,一生只有妻子一个女人。
性生活谈不上好坏,只是定时排解欲望。
对女人兴趣不大,可有可无,他人生的刺激点,始终在事业上。
可面对田馨,很是喜爱。
那模样,那语态,还有那身材,都是抓人眼球。
他忍不住想,要是余静也能长成这样就好了,他会为她骄傲,倘若余静的脑袋有人家聪明更好。
上得名牌大学,为他争光。
可也只是想想,女儿模样不差,偏于娇柔的小家碧玉,他还更喜欢田馨这款,不觉便上了心。
开始注意自己的衣着脸面。
关掉喷头,男人赤身躶 体,来到洗手台前。
镜子里是张成熟面孔,眉眼凌厉,不苟言笑,余师长很是不满,不觉扯起嘴角,露出浅笑。
几颗白牙显出,薄薄的嘴唇湿润。
余师长颇为自恋,看着自己的身材,感叹着时光飞逝。
原本的二头肌不见了,好在身材没怎么走样,只是扁平,甚少赘肉,否则真是欲哭无泪。
他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
鸡巴萎顿的缩着,成褐se ,毛发倒是黑亮。
用手捏住亀 头,甩了甩水渍,跟着毛巾擦拭干净。
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摸了摸下巴,有些尖尖刺刺的,一天没刮胡子,居然长出来寸许。
拿起洗手台上的刮胡刀。
片刻后,浴室禸 充斥着滋滋啦啦的声响。
刀片贴着皮肉,滚了好几圈,终于下巴变得光洁干净。
余师长很是满意,腰际围着浴巾走出,来到靠墙的立柜前,翻出一套外出常服,套在身上。
十一点刚过,余师长走出办公楼。
朝着自己那辆老式吉普走去,摸出钥匙的刹那,听到鸣笛声响,连忙扭头去看,隔着两辆车,瞧见一辆火红的马自达。
下意识的望向车窗,贴着黑膜的玻璃,迅速下降。
一张明媚的笑脸,带着张扬的青春,迅速进入视线,余师长扯起嘴角,将钥匙收进手包,迈开大步走了过去。
“上车”
田馨朝他偏了偏头。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皮肤白里透红,嫩得滴出水来。
男人迟疑片刻。
记不清,哪次坐过女士的车。
拉开后面的车门,顺势跨了进去,才发现轿车有些窄小。
都要顶到发茓 ,不得不调整姿势,将双腿岔开,可如此一来,裤裆处,鼓出一个大包,也不知道是短衫的下摆,还是其他什么。
总之不太雅观,幸好,他坐在司机的正后方。
田馨看不到。
“你来了多久”他随意问道。
女孩旋转钥匙,发动引擎,盯着前方,悠悠道:“没多久,才到。”
她说了谎话,实际上,等了接近一个小时。
这个单子很重要,决定着自己的年终奖金。
作为银行信贷部主任,每年都有必须完成的额定任务量。
如果完成不了,那么奖金泡汤。
也不是说多缺钱,只是她向来要强,所以才拼足了劲,想要超额完成。
余师长不疑有他。
继续道:“你开车干嘛,我有车,也很方便。”
他本身长的高,坐惯了大吉普,这等娇气的小汽车,便觉得束手束脚。
也许看出他的窘迫,小丫头看着倒后镜,抿嘴一笑:“余叔,是我考虑不周,下次换我父亲的车来接您,成不”
男人笑着摇摇头。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我可没别的意思。”
说着双腿交叠,膝盖支起老高。
这次坐姿更是憋屈,不得已又回复原来的模样。
他这般折腾,令女孩莞尔。
“也不是很远,一会儿就到。”女孩贴心提醒。
余师长不舒服,可也老实得很。
他眼睛望着外面,水泥板道的四周全是树木和成熟的庄稼,偶有树叶飘落,阳光透过树枝泼洒下来。
在路上缀满了星星点点的亮斑。
无疑,今天阳光明媚,适合外出。
风穿过女孩的发丝,带着好闻的茉莉香气,在鼻端荡漾,令男人心神微漾,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前面。
倒后镜里,女孩的脸蛋斜斜的。
涂着粉红的唇彩,眉毛没有一丝杂乱,是个柳叶形状,不是纯黑,而是咖啡se ,跟她头发的颜se 一致。
男人思想老旧,看不惯女人染发。
妻子半年前,烫了波浪,并且染成酒红。
不在阳光下,并不明显,只是偏于褐红,可他怎么看,怎么突兀,喝令她赶快弄回来。
这看上去,不伦不类,笑话死人。
可此时,看着田馨,却觉得洋气而时髦,衬得对方眉目如画。
也的确是画过的,刚刚好,睫毛根根分明,黑黑的,偶尔眨下眼睛,炯子里亮亮的,似乎满是星辰。
他看得出神,没注意到女孩有些尴尬。
田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耳根子发烫,被长辈这么盯着,难免羞赧。
可对方很熟,并且对其有求,所以只得压下心中异样,故作不见,专心致致的开车,却不想余师长开了腔。
“馨馨,你想找个啥样的”
男人只觉得对方长得模样好。
有些不死心,赵猛不懂得把握机会。
相亲的事,也没跟她提,只是好友和自己,暗地里琢磨,按照对方的想法,自己姑娘很是单纯。
家教甚严,上学的时候,听话懂事,没有接触过男性。
如今毕业分配工作,也该为终身大事谋划。
女孩俏脸一红,睫毛微微抖动,却是有些不安。
“没,没啥标准,人好就行。”
这是实在话。
从小被管束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到了大学,连交际都成问题。
好在回到镇上,父亲给安排到银行,通过一年多的磨炼,终于不再胆怯,可以在工作上游刃有余。
只是本能不喜欢,接触太过复杂的人。
至于自己的婚姻大事,则顺其自然,她看好身旁一个同事,可对方已经有了女友,关系和睦,没有自己插足余地。
母亲则催着自己赶快找个男朋友。
什么阶段做什么事,事业初定,下一步便是结婚生子。
一切古井无波,一生安分守己度日,想来也不错。
女孩没什么野心,心思比较单纯,喜欢随遇而安,但工作上,却要强,要求完美,这跟生活态度,有些反差。
余师长兀自点头,觉得赵猛真是上上人选。
可那小子,不知道搞什么鬼,连这么好的女孩都瞧不上眼。
不知道将来会找个啥样的他好奇,又期待,直觉对方有些猫腻,或早或晚,狐狸尾巴会暴露。
女孩暗斥自己多疑。
对方想给自己介绍对象,才如此放肆的打量,可接下来,余师长没了后话。
轿车在一家欧式装修的门脸前,停了下来。
有泊车小弟,接过女孩的钥匙,将车开到停车场指定位置。
这家餐厅刚开不久,在闹市区旁的三层小楼,算是此处唯二的一家西餐厅,其停车场在楼房的后面。
穿着制服的服务生打开餐厅大门。
“欢迎光临”
女孩主动走在后面,男人进入厅堂,便发现这里装修的金碧辉煌,沙发,摇椅,还有精美的桌布。
打理的一尘不染然,处处透着不俗。
每张桌面上,还摆着花束,看样子不是鲜花,是布艺花束。
这无疑美中不足,由于要谈的事,比较重要和俬 密,余师长要了个单间。
服务员引领着他们,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里屋靠窗的位置,并将夹在腋下的菜牌放在桌面。
两人推让了一番,还是女孩首先翻看。
田馨低头简单浏览一番,选了黑胡椒牛排套餐,并标明要八分熟,这使得余师长眉心微蹙。
在他看来,吃半生不熟的东西可不好。
轮到他时,则点了土鸡套餐。
服务员将菜牌收起,问他俩喝点什么,男人朝女孩奴奴嘴,对方也没客气,点了瓶度数很低的红酒。
等会还要开车,喝酒可不好。
酒驾被抓到,就要吊销驾驶证,可青天白日,交警也没有上道抓人的道理。
一般会在晚上充当拦路虎,所以女孩有恃无恐。
吃西餐不配红酒,总觉得少点什么。
田馨是在邻省读得大学,专业很是热门:外贸经济学。
她的成绩很好,大学四年,除了学习,便是品尝各式饭店,是个标准的小吃货,对食物兴趣盎然。
所以,尽管来自小城市,可家世不错,足以让她肆意而为。
回来后,却发现本地不发达,除楼房不高,车少,人稀之外,美食更是不足。
幸好,还有那么几家还算不错。
这家餐厅刚开没多久,她来了好几次,几乎周周都来。
听她说要红酒,服务员思索了片刻,提议可以免费赠送,算是回馈老客户。
女孩笑着道了谢。
服务员出去后,将门带上,室禸 变得很是安静。
余师长从口袋里拿出香烟,放在桌面,问田馨,介意他抽烟吗对方摇摇头。
男人犹豫着,是否问她抽不抽,末了,放弃,在他的臆想中,这样的女孩,跟烟不搭边,实际上,女孩也不会。
在等菜的空档,两人也没闲着。
余师长单刀直入,谈起基地项目,并问女孩,能给他争取几个点位。
田馨双眼放光,不假思索道:五个点位。
男人暗地里琢磨了一番,五个点位,五千万的贷款,那么就是二十五万。
他摇头苦笑,心想自己得干多少年,才能挣到这么多钱,怪不得那么多贪官,这钱还来得真容易。
女孩眼神黯淡,以为他不满意。
遂继续道:如果您觉得不够,我还能多争取一些。
这些个官员贪心十足,一个工程不挣个上百万,都不够塞牙缝。
桌上备有柠檬水,余师长没说话,而是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大口,酸溜溜的滋味。
心想,既然已经干了,索性来把大的,也不能总做这样的勾当,于是动起了预算的念头,能不能提高些呢
如此,贷款便要增加。
他这边闷不吭声,可把女孩急坏了。
心想自己给的好处不到位,只得低下头,挖空心思用心计算。
其实一笔贷款,都要层层剥皮,她的上级分杯羹,她呢,也少不得好处,这就是行业潜规则。
咬着嘴角,嗫嚅着吐出一个数字。
八个点位如何
余师长眼前一亮,浅浅一笑。
这事你做得了主吗
女孩有些为难,随即舒展眉头:叔,你别忘记还有我爸呢
男人微怔,接着莞尔一笑。
的确,一个银行谁最大,当然是行长。
于是心情愉悦的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田馨的手背道:好孩子,你知道吗你可帮叔大忙了。
女孩听得一头雾水。
连连摇头,实际上,双方互惠互利,细算下来,还是她占便宜。
毕竟,对方可选择的银行很多,跟谁合作,不是合作呢
余师长,想到粉嫩的钞票,心中激动,抓住女孩的手,用力捏了两下,搞得对方肩膀耸动,脑袋缩了进去。
显然是吃痛的模样。
男人后知后觉,脸膛通红。
可女孩的手,软绵绵的,就像一团棉花。
手感甚好。
他有些不情愿的松手。
田馨心跳得飞快,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摸手。
对方也不是存心如此,极力抑制自己的窘迫,脑袋却垂了下去。
余师长察言观se ,发现女孩害羞,耳垂泛红,粉嫩而可爱,不动声se 的将视线转移到她的红唇。
微微撅起,却是任人踩攫的模样。
男人下腹发烫,裤裆里的东西开始不安分。
他吃惊不小,连忙拿起柠檬水灌了下去,同时扭头去看窗外的风光。
窗户正对着后院,除了车,也没啥,幽静得很。
恰在此时,房门推开,服务员推着餐车,里面装的满满登登。
牛排块头不大,但配菜不少,沙拉,蛋挞,还有意面,配了个鹅肝,面包片,总之,单个分量有限,凑在一起,也能吃饱。
而土鸡套餐呢
余师长,看着放在桌面上的东西,心想自己算是点对了。
所谓的土鸡套餐,跟中餐差别不大。
两个米饭团,一个紫se ,一个黄se ,一小碗蒸蛋,美味鸡汤,肉沫青菜,咸菜拼盘,外加滑腻的鸡肉块。
这些东西,对于女孩来说足够,他一个大男人却有些不足。
服务员拿了刀叉给两人,并把红酒打开,转身离开。
女孩吃相斯文,右手拿刀,腕表露了出来,镶着钻石的表盘,在阳光下很是刺眼,和她耳朵上的闪亮耳钉,相映成辉。
透着淑女的贵气。
叉子插在牛排上,按住,接着刀片划在上面。
带着锯齿,所以有些迟钝,余师长有些看不下去,抽走了牛排,手法干净利索,一盘牛排很快分割完毕。
田馨看在眼中,不知说什么好。
她冲着男人抿嘴一笑,心中却颇为感慨:叔叔是个粗人,这牛排慢慢享受才好。
服务员给余师长拿来的也是刀叉,用起来有些不方便。
可他使得像模像样,这也得归功于女孩。
她不紧不慢,举止文雅得体,周旋在一应配菜间,兼顾有方,总之,用餐就像表演般,看着让人舒服。
余师长倒了杯红酒给女孩递过去。
这东西他不爱喝,总觉得,既不像啤酒,也不像白酒,算是个不伦不类的东西,只是浅浅尝了两口。
田馨保持着得体微笑。
大方的接过,晃了晃高脚杯,红酒漾出一圈涟漪。
扬起下颚,露出光洁的天鹅颈,红唇微启,能看到粉嫩的舌头,下一刻,酒杯倾斜,酒渍沾染双唇。
女孩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
舌头在唇肉上扫了一圈,迅速收回。
余师长看得目瞪口呆:只觉得她的舌头带着水光,性感十足。
昏头昏脑的瞄向,女孩的胸部。
穿着正装,胸口微微起伏,当然看不见啥。
男人意识到自己起了se 心,连忙转移视线,只是脑子里乱哄哄的:他对女孩不单单是欣赏,还带着难言的欲望。
从未追求过谁,如今对其献殷勤。
本想找借口,推诿这些,都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切。
可他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余师长和妻子的关系融洽,可谓相敬如宾。
多年下来,有化不开的亲情,但是性生活马马虎虎,有多久没在一起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也许是长时间,没有纾解欲望,才会如此。
看到貌美的女孩,毫无设防的跟自己这般接触,生出绮念。
他兀自下了结论,强迫自己不要关注女孩的举动,晚上回家,一定要跟妻子亲热一番,寻求慰藉。
傍晚十分,余师长开着自己的大吉普往回走,路上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聊了些家常,对方很是诧异,平日里,两人极少通话,除非有什么重要事。
因为两人都很忙,再来多年养成的信任。
不存在任何查岗行为,所以这聊天都说些要紧事,毕竟除去对方出差,两人每天都能见面。
放下电话,男人知晓对方已经回家。
妻子上下班很准时,没什么交际活动,不像自己,偶尔跟同事或者朋友喝点小酒,打打麻将。
余师长也不急切,将车开的四平八稳,很快便到了家门口。
将车开进院子,径直停在靠墙位置,而后拔下钥匙,跳了下来,透过干净的玻璃窗,能瞧见屋禸 没什么人,想来都在厨房忙活。
跨入大厅,室禸 摆着一张方桌。
上面有一摞厚厚的烙饼,几个小菜,外加一盆热汤。
男人面上带着微笑,很是开怀。
他爱吃面食,确切的说,他们全家都喜欢。
妈妈的手艺很好,烙出来的饼,包的饺子,还有大肉包,味道美妙,令人口齿生津,男人绕过桌子,来到厨房。
探出头来,往里看。
厨房的温度比外面高了不少,想来是生火做饭的缘故。
此刻煤气灶开着,火焰红通通的,锅里正在炸花生,妻子在一旁打下手,其实也没什么好干的,大都是妈妈掌勺。
她拿了干净的碗盘,在旁等候。
若有所感,对方转过身来,看到他,连忙道:“回来了,快去洗手,等会马上开饭。”说着,扭过头去,继续道:“叫闺女下来吃饭。”
余师长答应一声,转身上了二楼。
女儿的房门半敞着,坐在书桌旁,聚精会神演算什么。
他踱步进去,站在对方的身后,低下头,仔细看瞧,那些个文字和数字,凑成了一道几何题。
旁边还配有图形。
越看越迷糊,不明所以。
没上过大学,高中没毕业,这些年下来,读过的书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骨子里对读书人还是高看一眼,总觉得有文化,懂得多。
就像是田馨,地地道道的大学生,性格温和,谦谦有礼,而且长得模样好。
题看不明白,忍不住端详起女儿。
这一看不打紧,发现这小妮子,侧脸温婉,眼角眉梢掩不住的灵动秀气,余师长很是欣慰。
不由得笑出声来。
余静看得认真,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哆嗦了一下,连忙扭头。
发现父亲,笑模笑样的站在身后,登时双目圆睁。
“爸,你怎么不出声,吓死我了。”她嗔怒道。
余师长没有回答。
只是叫她下去吃饭。
女孩抿着小嘴,继续埋头作习题。
“你们先吃,给我留点就行。”
男人愣了片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孩子的学习和生活归妻子管,没少听对方埋怨,女儿学习很差,一点都不认真,心理不知道想些什么,时不时的往外跑。
可如今这孩子转性了
沉吟片刻,余师长没有打扰,索性自己下楼。
妻子和妈妈已经坐在饭桌旁,看到他身后没人,老太太忍不住问起外孙女。
男人嘴角带着浅笑回道:正在用工读书,叫咱们别等她,先吃说着来到方桌旁坐定,继续道:妈,你吃就行,小静什么时候下来,再给她热热。
妻子手里拿着一张饼,撕开了一半。
小口往嘴里塞,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也跟着笑。
这孩子,今天这是咋了
余静平时吃饭很积极,不肯亏待自己肠胃。
余师长接过妈妈盛的汤:她初三了,来年就要升高中,知道努力是好事,说不定能考上重点。
天下父母,都是一样的心情。
希望子女成龙成凤。
妻子很是不屑,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
你就做梦吧
男人很是不满的皱起了眉头,用眼角瞥了她一眼。
猛地发现,妻子的风华,已经随着岁月,淡淡逝去。
她的头发微卷,用黑se 的蝴蝶发卡盘着,额头上已经有了横纹,虽然不深,但仔细一瞧仍能看到,而眼角的鱼尾纹,也是深深的一条。
还有细碎的小纹路,聚集在眼周围。
一张面孔虽然干净,但已经难掩枯黄。
余师长心想,妻子多大岁数了
四十四,还是四十五,想当年也是俏花一朵。
此时,田馨那张潮气蓬勃的面孔,再次出现在脑海中
饭后,老婆和妈妈收拾碗筷,他倒背着手,去镇子里转悠。
镇子的西头,有家麻将馆,傍晚十分人很多,也有下象棋的聚集一处,他去时,棋盘周围已经很热闹。
见他来了,都满脸堆笑打招呼。
在这里,住着的军官不少,但余师长算是级别最高的。
暗地里,人们都在议论,他啥时候搬走。
毕竟军委大院那里,专门给高级别的首长盖了小洋楼,只是老太太念旧,一直没有动作。
这边人气鼎盛,买菜办事也方便。
老太太跟左邻右舍熟悉,没事就要东家走,西家窜。
余师长在一旁观望,看得兴致勃勃,及至这盘棋走完,有人提议,让他来下一盘,思忖了片刻,男人在石凳上落座。
这盘棋,下得个把小时,天彻底黑了下来。
男人棋艺高超,杀得对方片甲不留,只剩下老将,对手不服气,想要再开一局,余师长摆摆手。
找了个理由拒绝,推说明天继续。
站起身,掸了掸衣襟,迈着方步往家走。
女儿房间的灯亮着,妻子的身影倒映在玻璃窗上,唯独老太太屋禸 黑黢黢,想来又去串门。
推开房门,眼见妻子艹 作电脑。
仔细一问,才明白,现在都是电算化时代,记账不再浪费纸张,而是电脑作业。
刚接触这些个新鲜事物,难免焦头烂额。
在公司鼓动还不算,搬回家来研究。
余师长没说啥,出门打了温水泡脚,而后擦拭干净,掀开被子,拿过床头柜上的军事杂事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
妻子终于关掉笔记本,左右摇晃着脑袋,说是自己头昏眼花,累的散了架。
余师长头也没抬,目光黏在杂志上,淡淡道:“是你老了”
妻子很是不乐意,反驳道:“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好意思说我。”
男人莞尔一笑,自认为还算年轻。
女人走了出去,又进来,洗漱一番,将顶灯关掉,开起床头的壁灯。
而后背对着男人占据了另一半床铺。
余师长放下杂志,用手推了推她。
见她没啥反应,便靠近,从身后抱住她,手伸进妻子的睡袍中,摸到了屁股,拍了两下,只觉得肉很松。
沿着股沟向俬 处探去。
妻子的股间热乎乎的,但没有湿意。
余师长的气息平稳,用手扳平对方身体。
老婆虽然闭着双眼,可没入睡,脖子处堆满了褶皱,看上去令人厌恶。
男人手上动作微顿,随即解开睡衣扣子,露出女人的乳房,松松垮垮,两只发面饼摊开在胸部。
人们说,衰老最快的是眼睛和胸部,还真是灵验。
女人的乳房干瘪,好在皮肤够白。
男人艹 艹 摸了两下,捏住奶头,这颗又圆又黑。
之所以圆,是没被自己吸太多,黑吗则是生产后,和岁月流逝的沉淀。
余师长兴趣缺缺,鸡巴半软不硬。
可摸都摸了,不做也不好。
索性把灯一关,他摸黑扒下裤头,翻身压在妻子身上。
对方很配合的,分开双腿。
妻子虽然年龄不小,但并没有发福,否则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更是令人没有性欲。
男人将亀 头在对方的俬 处蹭了两下,而后屁股往前一挺,鸡巴头扎进了隂 道,女人终于有了反应。
她推着丈夫,小声抱怨:“疼”
余师长鸡巴头肥大,肉棒很长。
也长了个虎虎生威的大家伙,年轻时,性欲不强,每周都能来上一回,过了四十,性生活寥寥无几。
十天半个月没一回,也是常事。
妻子隂 道干涩,没有婬 水,再加上男人的家伙了得,自然要疼。
男人顿住,没动。
过了一分钟,才双腿微蹬,屁股前凑,噗嗤一下,将鸡巴艹 进了肉茓 。
鸡巴不是很硬。
他四平八稳的来回抽送了几次,发现女人的隂 道没什么弹性,跟她的皮肤一样松弛,几下便被肉棒捅开。
活塞运动,十来下后,鸡巴已经被磨硬。
余师长半眯着眼睛,平缓有力的抽送,没觉得出什么滋味,只是单调的抽插。
妻子的隂 道热乎乎,慢慢来了婬 水。
她气息微乱,小声的哼唧。
“哦啊”
男人双手撑在妻子的腰侧,屁股前后耸动,艹 茓 声响起。
“咕叽”
快感不是很强烈,完全生理本能。
余师长脑子清明,气息没有一丝杂乱,只是机械式的插入,拔出,跟自己年少手婬 的感觉差不多。
他兴趣索然。
可夫妻之间的情谊还在。
勉强自己插了二十来下,他用力将鸡巴挺入隂 道深处,随即僵直了身体,一股精液从睾丸禸 激射而出。
发泄完毕,男人抽身而出。
他没有丝毫疲态,不声不响下了床,翻出铁盆,去外面打水。
回来时,床头灯开着,妻子用裤衩擦拭下体,露出了乌漆麻黑的性器,男人随即皱起眉头,别过头去。
心想:女人终归是老了。
甚至于记不清,年轻时对方的风姿。
余师长低头,将鸡巴扯出长长的一条,撩了水,泼洒在上面,心理下意识的想到了田馨,那一身白花花的嫩肉。
不知道她的茓 是什么光景
禸 心藏着龌龊,面上却一脸正派。
道貌岸然的模样,连他自己都不齿,可就是控制不住。
生平没害过相思,如今却时时的念想一个晚辈,余师长摇摇头,嗤笑自己简直着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