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冬候雪来(兄妹 1v1 ) 第五十七章:钢笔(H)

作者:贫尼法号冬菇书名:逢冬候雪来(兄妹 1v1 )更新时间:2023/04/29 17:48字数:1708

  

早蛩啼复歇,残灯灭又明,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声。

凌晨时分,突如其来一场大雨,来势急骤狂猛,噼里啪啦响震动荡,扰得躺在被褥里的苏融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出卧室时还没来得及按灯,便微见一丝幽弱光亮。

苏融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去观察,从对面门缝中骤然窥见哥哥居然还开着台灯在房间里看书。

她没敢打扰他,可失眠睡不着,又实在口干舌燥,不想开灯被他抓包,她只能借着手机屏幕表面衰微的光作为照明,从冰箱里急取了瓶饮料。

拧开盖子,仰头猛灌,喝了半瓶下肚,发觉舌尖上升的味道陌生而独特,才忆起这大概是姨妈朋友送来的饮品。

关上冰箱门,苏融没回屋里,她坐在沙发上继续喝掉后半瓶饮料,一口接一口地咽下,她越来越困,脑袋昏沉,有紫se 的液体缓缓从唇角溢出来。

起身走路时,她半眯着眼,凭着那寸暗淡的薄光,晃悠悠地推开了一扇门。

倏而,皮肤泛起一层冷意,像凉雨漏进了窗隙,滴落在躶 露的手臂。

书页翻动的声音戛然而止,墙壁上投射出一道端坐在椅子上的直挺黑影,稍见那轮廓分明的影子微侧过头,后来便一动不动的像静止了般。

虚掩的门被女孩关上,她一步又一步,缓慢又明确地踱步到那影子旁。

女孩从背后圈抱住着巍然不动的黑影,“捉住你了,小偷!”她得意笑道。

“这是我的房间,你出去!”

她紧掐那黑影的脖子,想把他赶走,却似单蚁拖石,他纹丝不动。

贺戍缚住女孩的腕,“你喝了什么?”

“一瓶果酒饮料,嗝……你快走!”她诚实说道,打了个嗝还不忘驱逐他离开。

“不能喝就别乱灌。”贺戍太阳茓 生疼,他冷着声音斥道。

“关你什么事!”她还嘴。

“欸,你怎么能用我送给我哥的笔?”

她虽迷糊昏聩,却还认得自己亲手挑的礼。

“怎么就不能用?”贺戍讶异嗤问,话里还夹着一丝略带嘲讽的玩味。

“你写字没他好看,你手劲没他大,你长得没他……”她说着说着就累了,人越来越晕,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缕缕的消弭。

“没他什么?”贺戍从后将她拖上前。

苏融脚下一软,趴在他怀里,眼神迷蒙着,跌宕间对上他的眼。

嘴被他捏住,她嘟囔抗议,“你长得没他半分帅,最重要的是……”

她在关键时刻顿住,他不耐地掐进漂亮的酒窝。

脸越来越疼,身体也愈加疲乏,她顺势倒坐进他大腿。

他搂紧纤腰不让她摔,沉下头,温着嗓哄:“乖,说完。”

她醉眼朦胧,双手勾他的脖颈,吐气如兰似麝:“最重要的是,他是融融最爱的哥哥,融融要把自己能给的、最好的东西送给他,融融希望他喜欢……唔唔……”

四唇相贴,一吻封缄,湿热缠绵。

墙壁上映出两具身影,交颈厮磨着,舔舐徘徊着。

一块蓝布将台灯盖住,光线瞬间变得更暗,女孩霎时被压在书桌上亲吻。

俏臀坐着本冰凉的书,股缝里碾着根金属钢笔,她在昏se 中被动地承受着无法阻挡的情动攫取。

唇舌中淌着香甜的酒香,愈是亲密流连,愈加沉醉欲睡。

他将她的扞拒与排斥一一吞噬,一遍又一遍地擦磨着唇,追赶着舌。

从剧烈挣扎到逐渐顺从,无力的女孩最终放弃了抵抗,甚至开始有意无意的回应他,于是濡缠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久吻结束,她与他额头相抵,呼吸交织,气息相融。

他摸着她的脸,轻声:“我很喜欢,无论是笔还是人,懂吗?”

苏融是真的醉得心痴魂迷,特别经过了这个深喉舌吻,就更加昏头搭脑。

温度太低,她冷得一瑟缩,为了汲取些暖意,她从木桌上滑落,身子一倾直往他怀里钻,屁股努力前挪,她朝他大腿里侧迈坐了一大步,头趴在他肩膀。

由于听觉被醇迷的酒意削弱,于是乎她一点也没听见那声极致压抑的闷哼。

她一点点地挪动着臀,终于坐实了,腿根忽然一刺痛。

“啊,好硬啊。”

像粗棍子一样的东西戳着她脆弱的部位,似是有脉搏一般,那物在她跨间兴奋跳动着,还越胀越大。

她上手去握,将铁杵攥在掌中,撸了两把,刚想去捏一捏它翘起的顶端,还没付诸行动,后臀肉便被两只大掌揪住,肆意揉捏。

“疼啊……”她叫痛。

陡然间,人被拉得紧贴住宽阔的胸膛,像涂了胶水一般的黏。

接着,腰被猛掐提起,往里前进了好多,她的两腿一下子就完全坐夹住了那凶猛的巨物,似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它斜戳着顶撞她的敏感区。

“太……太硌了,我……坐不住。”她含糊不清地说着,撑着他肩膀欲下地。

这点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她被拦腰捆住,动弹不得。

贺戍下巴抵着她颅顶,反复揉弄她的臀肉,磁沉着嗓:“乖,再坐会儿。”

苏融感觉到那耸动的铁棍子正在不停摩擦她的羞耻部位,裙子里也钻进了一只手,在她的两瓣屁股上没休止的搓捻着。

她没来由的紧张与害怕,右乳忽然陷入宽厚的五指,那掌隔着睡衣放肆掳掠。

哭声从喉出一点点的溢出,还有不知名的湿润浸染了底部。

棒槌敲擦着软肉,黑暗的洞口被刺激地收缩又颤动,不堪忍受非人的折磨

“呜呜……不舒服……难受……”她抽泣着,含泪扯拽上方人的衣袖,希望他收手。

婬 靡的液体一波接一波地从下身泌出,像是丢了瓶盖倒在地上的水,湿得不成体统。

禸 裤太薄了,于是那水液全泄到了贺戍的裤子上,晕湿了他的长裤,那凸起的一大包便更加沟壑明显。

像是经过一场大火,他的声音似被浓烟熏过,喑哑的不像话。

“哪里难受?嗯?”他温柔地询问着,性器却持续地恶劣顶她的小茓 。

苏融额头细汗密布,她哭喘着。

“痒,好痒。”闭着眼道。

“哪儿痒?说出来?”他诱着她说话,亲她侧颈。

熬了一会儿,她实在受不了。

“下……下面。”

吐完这断续的字眼,女孩的身体就被放倒在书桌上,裙子被掀起,睡衣卷在胸上,禸 裤被缓而慢地褪去。

上方的人像对待一件珍贵稀有的千年瓷器,用极认真又深沉的眼光析微察异地勘探着,审视着,谨赏着。

少女的玉茓 不停分泌着清珠,那涡洞闭合着却能流出一缕又一缕蜜液。

像美不胜收的四季之景,撼心动神。

墙壁上又显现出两具影子,一卧一俯,上方的修长身影,一只手压住女孩的胸乳,另一只掌覆盖住她粉嫩的隂 户。

“啊……嗯……”

柔弱的女音比烈酒还醉人。

而后,那掌徐徐地,曲起手指触及湿茓 ,从头到底揩了揩,两指捏住隂 唇,又找到软蒂,按着旋了旋,女孩突然激烈地颤抖着,连胸乳也在手里颠颠荡荡的。

那双沾满情欲的眼睛,里头的清明早已不再,只剩卑劣龌龊的遐思。

黑暗与酒醉,迷惘与执念,都是欲望的催化剂,将那些深藏不露的秽情撕开了丑陋的伪装,占有欲漫涨到破裂,皆为失德助纣为虐。

“嗯啊……嗯……”

指头缓缓的,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推戳着嫩洼般的茓 口,渐渐地探入、扩张着窄到无法想象的细缝。

埋入一节指,便寸步难行,里头褶皱万千,壁韧曲折。

“胀啊……”

才进去半根指头,她就喊着不适。

从未被开发过的茓 洞太紧,他勾着手指碾开那些阻滞,一点又一点地掏着,刺着,刮着。

一股婬 水倾泄而出,她攥着他的衣边,泪眼婆娑。

“放两根进去,好么?”他哑着问。

女孩微睁着眼,体禸 被亵玩得快感如潮,神志愈发不清,连话都没力去说。

贺戍也压根没有给她同意的机会与时间,他便又捅进了一根手指,可茓 里实在太紧致,根本没法深入一寸,明明刚给她扩张过,退出几秒后就变本加厉地裹他。

“好疼……”她皱着脸又喊。

贺戍汗流不止,他也疼,下体硬得要炸开一般。

拖她腿时,瞥见圆臀下的黑金钢笔,那双深邃的眼又是一暗。

那笔没他的手指粗,却胜在质冷细长,他亲着她的肚脐,捻起金属钢笔缓缓推入她的肉茓 里。

“唔……”

这回容易的多,也明显可以探得更深,可他却并未使力完全刺进,只稍戳入了三分之二。

他玩般转着螺旋笔帽,去搅动她的茓 壁,勾戳层层媚肉褶皱,忽深忽浅地捅着,像挖井人,把土一点点地铲平,逼出一升又一升的水。

深夜里的疯狂狎捣,翻搅出靡靡水渍之音,女孩战栗着,颤抖着,流出一股又一股婬 水,洇湿了屁股底下的整本书,晕化了黑se 的字迹,黏糊糊的体液从书面泄到桌上,又从桌沿流到地板。

这场禁忌的探索,持续到后半夜,她在一次又一次的颤栗中沉沉睡去。

徒留满身狼狈的他面对着残局。

他覆下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替她擦拭妥帖,理好衣服,送进被褥,他独自一个人站在窗边,等待着天光渐明,破晓来临。

新的一天已经缓缓开始,夜晚的凌乱却依旧幕幕如魇,让人溺毙其中。

她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前一天精心挑选的那支黑金钢笔,第二天便会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翻腾,百般搅动,让暗夜里的她高潮迭起,呻吟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