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llaby (BDSM文) 5调教室(一)

作者:深森书名:lullaby (BDSM文)更新时间:2023/04/29 07:28字数:1451

  

泊山是没有秋天的。不过两日,聒噪的蝉鸣就被低啸的风声替代。

着急出门拜访当事人,没有看天气预报,我穿得很少,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真丝衬衫和一条半身裙。

我站在天桥上,风呼呼往衣领里灌着,我看着那对男女在路边亲吻告别。男人把两个带有奢侈品logo的纸袋交给女孩,送她上了一辆的士,待车辆走远后,再转身离开。

我咬着唇。指甲掐在手心里,切实的疼。

骗子。我在心里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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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欢好后,我答应做谢渊的m,不是出于对陶杰的报复,我心里非常清楚。

“周五晚上来我家,我拟好契约,捺印签字前,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我光着身子趴在沙发上,小腹贴着他的大腿,红肿的臀部暴露在他的手掌下,他告诉我,这是sp之后的aftercare(事后安慰)。

“很疼么?”他问。

“不疼”我摇摇头,却在谢渊抚触到某一处时,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眼角沁出一滴生理性泪水。

我没有说谎。在他碰触之前,那里只是有些发烫,并不切实的疼痛着。

一定是他的抚摸降低了我忍痛的阈值,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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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为什么要骗我。

从客户那里出来已是下午。

我回到家,把头闷在枕头里,厘清情绪后,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419的对象而已,还真把男人精虫上脑时的话当真了?你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吗,周樾。

我拿起手机准备告诉他今晚算了,打开微信,我们最后一条聊天记录还是他给我发来的小区定位。

手指在删除好友的界面悬停着,迟迟未能决定。

真没出息呵。

我打开花洒,企图用温热的水流涤净思绪,但事与愿违,花洒冲洗下面的时候,水柱拍击隂 蒂的感觉太过舒爽,我闭上眼,双腿打颤,拨开两片隂 唇,手指伸进去,毫无章法的搅弄抠挖,一边幻想谢渊在我的身体里,一边笨拙地试着满足自己。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在浴室浪费了太多时间,待收拾妥帖,已经到了该出门的时候。

是不是打扮得太过了?经过玄关的穿衣镜,我扫了自己一眼,又折返衣帽间,把裹身裙换成t恤和牛仔裤,把玫瑰红唇釉换成无se 润唇膏。

如此几番,一个极端跳到了另一个极端。

这不是一场约会,我告诫自己。

终于看起来随意了些,可心情像落了场雨的路面,潮乎乎的。

我刻意地随意着,狼狈的随意着。

到了车库,我把头埋在方向盘里,开始后悔,后悔在荷尔蒙上头的时候答应他的邀请。

手机震动,屏幕在昏暗的环境里亮起,有些刺眼。

“迟到的话,会有相应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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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接到谢渊的电话,告诉我,他在小区门口等我。

每次去新的住宅区,找车位、找楼栋单元、开门禁,都让我如临大考、晕头转向。

距离小区约百米处,我看到了他。

彤云向晚,谢渊穿着普鲁士蓝衬衫,身形修长,仿佛立在暮se 中的一株雪杉,挺拔、肃郁。

他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位,指示我找到车位,刷门禁,领我上楼。

行云流水、驾轻就熟,仿佛只是去小区的外卖架子上取了个餐食。

我全程无言,下意识去咬嘴唇上的死皮,到他验证指纹开锁的时候,唇膏已经被我糟蹋得所剩无几。

玄关处摆了两双拖鞋,灰se 的男款和米se 的小码女款。

看不出是新是旧。

我换上拖鞋,从踏面的回弹性和鞋底的角度推断,拖鞋的上一任使用者有轻度的o型腿,走路姿势不太标准。

谢渊接过我的包,挂在衣帽架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怎么了?”

我不解看他。

“有心事?”

“没有。”

“全写在脸上了”

我没好气地回他“恪守本分,不该问的别问”

情绪是我的,与他无涉,但不代表他不会被无辜迁怒。

男女关系里,我向来是脾气不好的那一个,朝令夕改、敏感矫情,与前任分手的原因也大多在我,我很清楚。

谢渊给我倒了杯水,坐在沙发的另一隅,给我让出一段安全距离。

我抿了口水,扫了眼屋禸 的装修。

缟羽se 的雕纹墙面,量感很重的黑檀家具……几乎全是沉寂的冷se 调,鲜少有亮se 系的元素,好看是好看,就是和屋主一样,压抑冷淡,少了点人味。

“过来”他先开口。

我没动,颔首盯着手里的水杯,心里憋着一股气。

谢渊起身,两条长腿迈了过来,居高由上地看我。

这种压迫感让我心头发怵,同他对视一眼,很快敛回视线。

“自己走还是我牵你走?”他问。

牵?他嘴里那个字绝不是“牵手”里的那个。

我呼吸一滞、头皮发麻,目光飞速从他两只手掠过,接着微不可察的轻舒了口气——那里什么也没有。

但他很快便向我证明,刚才的话并非虚张声势。

见我还是没有动,男人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反剪着我的手,钳制着、拖着我进去一个晦暗的房间,我被他甩到地上,接着他砰的关上门,我们一起堕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一下子变得敏锐无比,脖子上传来金属和皮革冰凉光滑的触感,伴随着咔哒一声,脖子上的力道收紧,我被迫仰起头,难受地干呕。

“恪守本分是吧?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本分”

接着啪的一声,光柱从高处直射下来,我被这刺眼的光芒扎得睁不开眼,本能地想要低头,可是牵引绳的另一端在谢渊的手里,没有上位者的允许,我连低头都不可以。

他居然……真的把我当条狗栓了起来,人渣、败类、死变态,我暗暗骂他。

嵌在吊顶上的两排低功率筒灯并不足以让整个房间亮成白昼,但足以让我看清里面的布置,适应了光线以后,我依旧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仰着头、眼皮半阖,打量起所在之处。

这是一间调教室,我在小电影里看到的那种。

屋子中心放置着一块乳白se 的长绒软垫,靠着它的是一个铅灰se 铁笼,角落里有一个状似刑架的情趣椅。

墙边立着两个黑se 无门柜,挂着各式的调教用品,方便取用。皮拍、鞭子、乳夹、带着肛塞的狐狸尾巴……实物远比菲林震撼。

给我足够的时间观摩后,谢渊放开了绳子,命令我趴好,屁股撅起来。

终于能够正常呼吸了。

我急剧地喘息,余光里,谢渊走到柜子边,取下了一个长柄的物体,我不清楚它的名字,像教鞭,但不是。

想起他的命令,我赶紧趴好,腰肢尽量往下,塌成一个大写字母c的形状,臀部高高撅起,膝盖被木制地板硌的生疼。

谢渊握住长柄物体的一端,把另一端送到我的嘴边,是皮拍的形状,但只有皮拍四分之一的面积,面积越小、压强越大,不难想象用它打人会有多疼。

我自觉地伸出舌头,去舔,真皮的表面,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舔了一会儿,那个物体已经湿乎乎的,我的舌尖也干的发涩。

“乖”谢渊揉了揉我的头顶,是鼓励也是奖励。

皮质的那端沾着我的口水,从嘴划到了颈部,慢慢往下,进入了我的t恤,停在了乳尖那里。

他使坏地在那里来来回回的蹭,皮革的纹理摩擦着我敏感的乳尖,又潮又凉,酥痒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到了下体,小腹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我难耐的想要夹腿,嘴里溢出一串呻吟。

“骚货”

他倏地收回了长柄物体,绕到我身后,踹在我的屁股上,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接着“啪”的一声,鞭子落在我的屁股上,很响,比他们扇我的巴掌还要响。丹宁布料隔绝了大部分痛意,并不怎么疼。

“就穿这个来见我?”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挑眉问我“上次在酒吧你不是打扮得很骚吗?怎么,跑我这儿装纯情大学生?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