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德康复治疗师(虐男NPH) 坏妈妈的樱桃,舔狗舔不到

作者:阴扬书名:男德康复治疗师(虐男NPH)更新时间:2023/04/28 16:27字数:1162

  

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

朱邪牵着倒贴来的儿子一进康复治疗室,当先拔了金属表链,罩上检尿杯,等他断断续续泻完白的黄的,把自己的手表拆下来,在软鸡巴上绕三圈,卡上扣。

锁在鸡巴上的表针指到一点,村镇附近的钟楼正好敲了一下。

真好,还有四小时就能下班了。

“送你了。”朱邪拍拍圈在隂 茎上的女士手表,和它告别。

她是不可能把插过马眼的表戴回腕上的。

都说投桃报李,新儿子能不能拿他颈上那条中古项链换她的表?朱邪不抱期待地等着。

翟星把手放近胸口,转手腕,捏着食指拇指向前一伸,比心。

“妈妈……”他喘息一声,面se 绯红地说,“我把我的心,送给你。”

得,她就知道,男人嘛,总觉得自己朝秦暮楚廉价的爱很珍贵。

算了,反正这块表就是几百块的网购货。

“老实点,喊医生。”

朱邪很烦俄狄浦斯情结,也没兴致分析翟星在移谁的情,弗洛伊德那个否认双性恋存在的老头子,她讨厌得很。

“好的,医生,我们要做什么检查?”

朱邪引翟星坐在办公桌侧面,换一副新手套,把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噤声,低头盯着鸡巴上的表转过一刻钟,才从身后玻璃柜里取下采血针。

翟星等得又紧张又累,神思游移,中指指尖被酒精沾湿时没留意,被捏住才抬起头,看清朱邪手里的针。

“要验血!”翟星惊呼。

激动什么呀,别让她再等一刻钟,朱邪压着他的手就把针穿刺进皮肤。

血从他纤白的指尖钻进她手心,像红线一缕,翟星没感到疼,针头就拔出去了,朱邪塞给他一根干棉签,让他自己摁着。

“这是查什么?不够可以再来一管。”他用了打情骂俏的语气。

“性病,怕你传染别人。”朱邪从镜框上方扫他一眼。

“我没有传染病!”他可是处男啊,翟星感到委屈,桃花眼的眼角微微发红。

朱邪瞥一眼,不听他辩白,封好血样,端着金属盘出门去销毁一次性采血针。

总觉得男团这种男人多的地方大概率有gay,到处僄的直男也干净不了多少,她记得教训,不能放过隐藏的艾滋。

把试管交给同事,又去处理了几个小门诊,回来就见翟星紧抱着裹在病号服外的白大褂,一副被遗弃的可怜模样。

朱邪走近捏捏他的脸,从头顶往下扣一副黑se 眼罩,剥夺了他的视线。

不等他发问,她主动解释了:“扫黄主扫se 情影像,因为视觉容易唤起性欲。看不见刺激性的东西,自然不容易勃起。”

翟星感到熟悉的橡胶手套捏在自己两颊,习惯性地张开了唇洞。

只听见仿若轻笑的一呵,女人的手便顺着脸颊、后颈抚上他的背,另一只手突兀出现在膝弯——

整个人被抱起来了……公主抱!?他一米八的个子,可是很沉的。

翟星的脸撞在比舞者肌肉还要密实几分的胳膊上,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就被扔在窗左的病床上。

朱邪牵着他的手,一同往身侧墙壁一拍,呼叫铃叮叮地响起。

“从现在开始,只要你想喊停,就拍铃,记住了吗?”

“医生……你要对我做什么?”

话音刚落,嘴就被利索地捏开了,坚硬的牙科撑口器被塞进红嫩的口腔,旋拧,强制把唇瓣撑成标准的o字形。

“医生要考验你,失去视觉,忍耐力能不能提高?”朱邪俯身在他耳侧轻声说。

女人修长的两指贴着勾住上下唇瓣的金属插了下去。

翟星不能清楚吐字,只能迎着她食指中指间的指缝喘息。

“哈……哈——”不行了,姐姐,他撑不住的。

金属链表还圈在他鸡巴上,一想到它戴在她腕上的样子,一想到那只捏过他的手在他嘴里,他就忍不住浑身发痒。

朱邪的指尖钳住了他的舌尖,像从碗里夹菜一样,把他的舌头从撑口器中拽出口腔,暴露在冷空气里。

翟星立起原本平躺在病床上的双腿,想掩饰已经微微抬头的隂 茎。

窗外远远传来三声广漠的钟鸣。

“听得见钟声吗?患者。”朱邪抬膝上床,压平了他的腿,看见薄棉条纹病号服下的隆起。

蓝白相间的条纹,衬得他躶 露在外的肌肤格外白皙,而夹在指尖的肉,就像生牛肉片一样艳丽了。

翟星努力点头,示意他听见了,随着点头的动作,透明的涎水从他唇角不争气地滑下。

被女人戴橡胶手套的手掌接住了,拭去了。

难说这动作里没有温柔,翟星觉得,只要通过考验,只要她确认自己没有性病,一定能得到更多温柔。

“现在是下午三点,我五点下班,记住了吗?”

嗯,他们现在已经在一张床上,下班就可以尽情做爱了,翟星品味着女人低哑声线中的暗示意味。

在二十岁生日前,他终于可以说有性经验了,和一个女博士,翟星的心跳自豪地加速了。

朱邪钳着他舌头的手动了,食指中指交错拧动,使他的舌尖上翘下摆,近乎拨弄。

从指缝冒出一寸长的舌尖,顶上一个散发着清香的小球。

“咳……”

医生让他舔的,是什么?翟星瞬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涨红了双颊。

朱邪捏着翠绿的樱桃杆,盯着被肉舌舔亮的樱桃皮,手下动作不停,引着他的舌尖左右舔弄,向前顶动,勾绕樱桃打转,舐出莹莹水光。

艾滋不通过唾液传播,在化验结果出来前,小倡优只能用舌头做服务了。

在猜想着自己舔到什么的同时,翟星完全勃起了,表链硌得痛很痛。

可他已经学会把痛,当成渴,不能合上嘴唇,只能生往下咽漫溢的口水。

朱邪的手松开,他主动追着樱桃拼命拨动它……手继续提高,他便仰起浮现青筋的天鹅颈,顶着遮目的眼罩向空中盲目地搜寻。

让我舔你,姐姐,让我舔你,我的好妈妈。

舌头在冷气里戳点,戳点,雪崩似的口涎从舌尖向舌根塌落,盖了他满唇的水。

“啊哼……”

朱邪听出他在喊医生,拍拍他婬 荡的湿脸,“一旦勃起,考验就会暂停,等你软了我再回来。”

“哈!”别走!翟星向空中挥臂,一把揪住朱邪的衬衣。

“摘下眼罩,拔出撑口器,拍呼叫铃,只要你做其中任何一个动作,就视为放弃这次考验,记住了吗?”

朱邪拂落他的手,脚步声在干渴的耳落空的心中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