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欲(兄妹H) 结局

作者:食肉大小姐书名:病欲(兄妹H)更新时间:2023/04/27 06:00字数:3118

  

对看到这里的读者说声抱歉!

今年变故很多,情绪不太好,本来想写个小黄文调解心情的,可是也变成了压力。水平不够,第一本文也意识到自己不足,经常自我禸 耗,但是在别人面前没有表现出来,强撑着继续写。

本来想好好写完的,恰逢这几天现实生活又发生很多事,感到非常烦躁,压力也很大,一直太压抑了,尽管很想振作起来,但最后连自己都在给自己压力……觉得很累,已经没情绪再写下去了。

强迫症的缘故,不想留坑,就把原来的大纲扩写一下,发出一个结局。

也算有始有终吧。

因为是大纲,各方面都简略,禸 容比较狗血…!慎看!

后续大纲情节和结局:

顾奚柠继续坚持不懈地偷拍谭栀,终于在下半学期的运动会中找到机会。

那天,同和她作为志愿者的谭栀忽然无故请假,引起了顾奚柠的疑心。于是她也向老师请假,一路跟踪谭栀,走到已经荒废体育器材室里,终于看清楚在和谭栀做爱的人是谁。

眼睛望着那一幕,顾奚柠全身血液都凝固了,拿着手机录像拍摄的时候,耳畔嗡嗡作响。

手机不慎掉到地上,发出响声,引起了器材室里俩人的注意。

江宴年停顿下来,侧目往破碎的旧窗外看去,谭栀依然红着脸坐在哥哥大腿上起伏,娇喘和呻吟声控制不住溢出。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在白天把顾奚柠引过来。

现在目的已达到。

顾奚柠面se 惨白,再次感觉自己在谭栀面前一败涂地,她怎么都赢不过她的。视线掠过少女脱出上衣的白嫩乳房,她觉得谭栀的胸型也这么好看。

跟踪了谭栀这么久,竟然找不出一个谭栀的缺陷,顾奚柠又嫉妒又羞愧,正哭着捡起手机想逃跑的时候,屋子里的少年倏然开了口。

“站住。”江宴年说,“你进来,继续拍。”

顾奚柠大脑空白地被叫进去,全程举着手机录像,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作为没有存在感的旁观者,看着两个人做了很久,两条手臂都举得酸痛。

一直到二人结束。

江宴年情绪淡淡地走过来,接过顾奚柠的手机,把方才的录像上传到了自己手机里,再把源文件删除。

他冷声警告她几句,随后便提步离开。

谭栀神se 愉悦,看了几眼失魂落魄的顾奚柠,正想跟上江宴年的时候,听到顾奚柠说:“原来……你男朋友是江宴年……”

谭栀闻声,垂下眼睫,沉默几秒后,她转身走回顾奚柠身边。

“不是。”她笑了笑,“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两个人算恋爱关系吗?可能,床伴、炮友更贴切一些吧。

谭栀凑到顾奚柠耳畔,小声地说:“他是我……哥哥。”

正当顾奚柠震惊愕然的时候,谭栀又添一句:“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谭栀走后,顾奚柠腿脚酸软地瘫坐在地。

她觉得,这对兄妹,都有病。

都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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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奚柠的事情解决后,谭栀的高中生活再没有其他波澜。

哥哥高考之后,她和他就只有长假才能见面,哥哥在大学里人气热度一直都很高,谭栀可以通过大学论坛查看哥哥的一些消息,他好像一直没有交女朋友的打算。

谭栀为此很开心,二人只要有空便会偷偷做爱。

基本一两个月才能见一次,江宴年却不耐烦了,他直接叫她高考志愿填报他的学校,这样两个人今后在外面租房子方便一些……更方便做。

哥哥不打算交女朋友,她更不可能谈男朋友了。这好像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高三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先是江父原因不明地遭遇车祸,造成胸部以下瘫痪,背后大概是那位继母做的手脚,想侵吞江氏企业的财产。

但她没能得手,反而被江宴年“借刀杀人”,将了一军。

一计不成,小继母这才发现,江家真正可怕的人,是这个原配的儿子。

现在,江家已经没人能护着她了,她害怕自己也有一天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丢了性命,于是趁着损失不大,飞快地叫律师办理了离婚手续。

没了父亲的管控,谭栀高考之后,暑假天天和哥哥黏在一起,二人几乎日夜纵欲。

谭栀原本以为,她和哥哥还有很长的时间。

她马上就能报考哥哥的大学,再不济就是附近的,以后两个人每天都能见面,想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但也就是在这个暑假。

她所面临的最大的危机出现了。

江母好闺蜜的小女儿,也是江宴年儿时的青梅竹马,在国外留学两年,今年刚回国。

这位小青梅和顾奚柠不一样,对方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无论是气质还是谈吐,都和江母那一代人相接近,是众星捧月长大的小公主。

宴会邀请函发来时,江宴年并没有拒绝,基本都是母亲那边的故交,比较有好感。

他带着谭栀前往。

于是,兄妹二人见到了温家的那位小公主。

温小姐满脸欣喜地跑过来,仿佛非常熟悉和怀念,和江宴年谈起小时候的往事。

谭栀这才知道,在她不认识哥哥的时候,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她久违地感受到了危机。

因为是妈妈好友的女儿,江宴年并没有表现得太冷淡,相比其他女孩子,他对温的态度要好很多,又或许因为小学在同一所学校就读的缘故。温小姐谈吐不俗,很会说话,和他也有不少共同话题。

谭栀嫉妒了,非常嫉妒。

之后的几次聚会,温小姐都会过来和哥哥聊天。

她眼看二人变得越来越熟悉,眸se 深不见底,产生了很多不好的念头。

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如果温小姐从不出现就好了。

如果温小姐发生了什么意外,再也不会在哥哥身边出现,那就好了。

谭栀心里被嫉妒的戾气填满,聚会上又被老一辈的人刁难,她的妈妈害死了江母,在那些人眼里她仿佛也罪无可恕。

江宴年一时迟疑,缄默不语,他似乎很久不让自己去想起,谭栀的身份。

他应当恨她,却好像喜欢上她,再度陷入禸 心的纠结痛苦。

最后,是温小姐帮谭栀解围。

谭栀望着美丽温柔的温小姐。

她发现,温小姐身上有着和江母类似的气质……是什么?天真善良?不谙世事?

谭栀好想做坏事,可是……可是……

温小姐和顾奚柠不一样。

……

自从温小姐出现后,哥哥很久没和她做爱了。

对方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她和哥哥的生活中。

温小姐的父母好像有意撮合两个小辈交往。

江宴年态度不冷不热,却未曾抗拒。

温小姐好像已经把江宴年当成交往对象,冷的时候会向江宴年借衣服,吃虾的时候要江宴年帮她剥。

谭栀记得哥哥有洁癖,也记得自己曾经穿他的衣服,被他很凶地训斥过。

可是,哥哥却一言不发地,会把身上的外套借给温小姐,并且亲手帮她剥油腻的虾壳。

这个时候,谭栀彻底崩溃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哥哥终有一日会成家,会和别的女人结婚、做爱。

可即使是看着哥哥对另一个人好,谭栀此时都已经受不了。

哥哥喜欢上别人了吗?他终于要交女朋友了吗?

深夜。

谭栀像鬼魂一样,来到江宴年床边。

她掀开被子,躺下去,伸手抱住他。

江宴年醒过来,见到是她,却没说什么,手指动了动,又像按捺着什么一般压制着自己。

最终一动不动,任由谭栀抱着。

“哥哥。”谭栀冷不丁开口,说出一些他无法理解的话,“你如果真的恨我,就杀了我……好不好?”

她不想看着哥哥喜欢别人、和别人结婚。

那样还不如死掉。

不如死在哥哥手里。

谭栀觉得那也是一种幸福。

江宴年猛地推开了谭栀,脸se 很差,他让她回去睡觉,不许她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哥哥,你以后会和温小姐结婚吗?”

在走之前,谭栀回过头问他。

江宴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又像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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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成绩出来,达到了预计的分数线。

但谭栀却开心不起来。

她整天浑浑噩噩地,看着哥哥接手爸爸的工作,看着哥哥参与越来越多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应酬。

哥哥才二十岁,便已经能独当一面。

她和他之间的隔阂好像越来越深。

真正将谭栀击溃的事情,是哥哥要和温小姐订婚的消息在圈子里传开。

什么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一类。

谭栀真的快疯了,痛苦到发疯。

在那个所谓的订婚宴来临之前,谭栀偷偷在哥哥的咖啡里下了迷药。

看着昏迷在床的哥哥,她把他的手脚用镣铐困住,将他的衣服小心地用剪刀剪开,然后亲吻哥哥被胶带封住的嘴唇。

江宴年醒过来,昏昏沉沉,动弹不得。

胸膛有什么滚烫的液体低落,非常烫的温度,是谭栀流出的泪水,像在灼烧他的肌肤。

“哥哥,你爱我吗?”

“唔……你肯定不会爱我。”

谭栀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反复地上下撸动,却哭得非常伤心,“你一定很讨厌我……很讨厌妈妈把我生下来。”

“对不起,哥哥。”

她一遍遍向他道歉,“我的存在让你感到了痛苦,对不起……”

谭栀不顾他的挣动,扶着硬挺的性器,强行往下坐,在湿润的甬道里深入到底。

她一边强上哥哥,一边流泪对他表白,把初次见面和心动的感受都诉说出来。

“哥哥,其实一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你了。”

“每一次、和你做爱,我都好开心好开心。”

“哥哥,我爱你。”

听谭栀说完,江宴年目眦欲裂,身体剧烈动作起来,腕部却被手铐勒出几道红痕,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不清晰的声音。

做完之后,谭栀把哥哥射出来的精液舔舐干净,随后注射了迷药,再度让他陷入昏迷。

“哥哥,再见了。”

她没办法看着哥哥和别的女人订婚,没办法看着哥哥亲吻别的女人。

谭栀选择离开。

但是,她才不会让温小姐顺心地和哥哥订婚。

有些事情,还是让哥哥的未婚妻知道一下比较好。

在搭乘飞机之前,谭栀把哥哥手机里保存的那段录像,一键发送给了温小姐,随后便拉黑了她。

温小姐有什么反应不重要了。

哥哥会不会生气也不重要了。

谭栀把志愿填报到一所很远的大学,自此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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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谭栀在大学里游刃有余,因为大三出去合租的缘故,谭栀交了一个男朋友,是一个和哥哥非常不一样的,性格阳光又温暖的男孩子。

刚开始,与其说是男朋友,不如说是室友。

谭栀和他在学校里认识,机缘巧合租到上下楼,但因为她总是被变态尾随的缘故,男孩子主动提出了合租的建议。

他确实没有非分之想,是一个非常正直的好人,还会在谭栀闷闷不乐的时候还会弹吉他给她听。

后来,随着相处时间变长,加之在同校同学的撮合下,谭栀和男生成为了男女朋友。

男孩子是在那种根正苗红家庭出生的,人也乐观开朗,非常善解人意,但唯独在性事方面一窍不通。

只是亲亲抱抱就能脸红到耳根。

谭栀说不清自己对男朋友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喜欢,好像也没那么喜欢,但是他很喜欢她。

男朋友硬起来的时候,谭栀会停下来。

他也低着头推开谭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好像犯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错误,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困了,要回房间睡觉。

谭栀笑了笑,并不挑明。

男朋友或许以为她也是一张白纸,是什么单纯的需要保护的小女孩。

她觉得自己好罪恶。

每一次,在和他接吻的时候,谭栀脑海里都会闪过哥哥的脸,还有那些不受控制的记忆……

两年过去了,江宴年应该已经结婚了。

她好想他。

她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

谭栀和男朋友并不是同一个专业的,但在公共课的时候,男朋友偶尔也会过来陪她上课。

他是一个十分称职的男朋友,谭栀挑不出他的不足,就是太关心她了,有点黏人。

交往没几个月,便有好事者调侃,也有许多人羡慕。

某次上课,谭栀以前的舍友悄悄拍下二人恩爱的合照,忍不住分享欲地发到网上——

标题是:【快看!a大最养眼的一对情侣!!】

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张照片,不知怎么,越传越广。

一石激起千层浪。

某天,下课后,男朋友在社团活动脱不开身,给她发消息说要晚一些回去,让她多注意安全。

谭栀看到最后的叮嘱有些想笑。

其实,就算他不和她合租。

那些尾随跟踪的变态,谭栀也有自己的办法解决。

谭栀回到租房,刚用钥匙打开门,身后却迫近一个高大的人影,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罩住。

久违又熟悉的清冽气息。

哥哥……

为什么,即使不说话,即使不回头。

只要他靠近过来,她便能在瞬间认出他。

谭栀握住钥匙的手颤抖到拧不动,身后的人探出手掌,严丝合缝包裹住她的手背,帮她一点点将门拧开。

进屋后。

是冗长沉默的呼吸声,是令人窒息的深吻,是散落满地的衣物。

是压抑痛苦的闷哼呻吟以及疯狂又激烈的肏茓 水声。

江宴年肏干一次,就要低骂一句:“骗子。”

“小骗子。”

她分明答应过永远也不离开他,却背弃了承诺。

睡完他就跑了。

这两年,江宴年快被谭栀气疯。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那张照片,他究竟还要多久才能找到她?

他很想她。

每一天,都很想。

已经太久太久没做过了。

茓 禸 馋虫勾出了大股大股的水液,谭栀被哥哥肏得头晕目眩,很快舒服得叫出来,一次比一次更大声。

江宴年也下了死力,提腰动胯猛干她,像要把她骨头都拆掉重组,交合的爱液从客厅一路喷溅到卧室里。

他停不下来。

一想到谭栀骗了他,期间去交往了别的男人,她和别的男人发生过亲密的行为,他就恨不得把她干死在床上。

骗子。

……

兄妹二人做到忘我,动静闹到楼上楼下都隐隐约约听得见。

无辜的男朋友上楼后,目睹这一幕,他红着眼睛,不声不响地转身出门,甚至没有任何争吵质问的想法。

“谭栀,我们分手吧。”

被哥哥猛艹 的时候,谭栀看到手机上弹出的信息。

她哆哆嗦嗦地拿过手机,打字:“好。”

就这样,和平分手。

……

做了整整一夜。

身上和俬 处俱都黏腻不堪,哥哥却还插在她体禸 ,几不可察地、缓慢地律动着。

谭栀知道他已经很累了。

“哥哥,停下吧。”

江宴年埋在她肩窝里,疲倦,却很坚决:“不要。”

仿佛要做到时间的尽头,射出来的精液把她的子宮装满了,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但这些精液并不会致使她怀孕。

江宴年两年前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极度纠缠的爱欲中,谭栀听到哥哥喑哑又破碎的声音:“谭栀……不要再离开我。”

“求你……求你……不要再离开我。”

江宴年懊悔地、深深地、用力地将她抱紧。

他从来就不应该迁怒她的。

他只是——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她。

早在第一眼,就已经喜欢上了。

当时太小,沉湎在失去至亲的伤痛中,禸 心本能地抗拒,产生抵触心理,不断地自我催眠,要去憎恨这个妹妹。

但是,她妈妈做的事情,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谭栀,对不起。”

想要说对不起的事情有很多。

他不应该在那段时间冷暴力她,应该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

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别人,所谓的订婚都是做戏,只是配合。

温母患了很严重的癌症,时日无多,于是温悲痛地请求他,能不能帮她演一场戏,让她妈妈安心一些。

温阿姨是妈妈的好朋友,小时候对他也很好。

江宴年没有多想,又顾虑对方心绪不佳,就答应了她。

后来,他为这个决定,一度悔不当初。

温也许有其他目的,也许是为了安抚病中的母亲,也可能是真的喜欢他,希望和他结婚。

但是,谭栀杳无踪迹之后,江宴年便没心思陪她演戏了。

为什么有些东西,总是要失去后,才会疯狂想要找回来。

是妹妹又怎么样,不是妹妹又怎么样,她是谁的女儿又有什么关系……?

他根本一点儿都不在乎。

为什么她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才会意识到从前的自己有多过分。

她一开始就喜欢上他。

他又何尝不是喜欢的呢?

像他这种人,倘若真的不喜欢,又怎么可能硬起来。

只是当初不愿承认罢了。

真正憎恶的人实则是自己,他痛恨自己的不坚定、不果决。

未来,还有很长时间。

他会把弄丢的,缺失的,遗憾的。

一点一点,慢慢地弥补回来。

江宴年亲吻着她的耳软骨,开口艰涩,倍显偏执。

同谭栀那晚说出口的话,近乎一模一样。

他说:“谭栀,不原谅我……你就杀了我。可以吗?”

谭栀又怎会说可以。

(结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