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第十章 晓暮
作者:snow_xefd书名:一代大侠更新时间:2020/07/24 17:50字数:6137
【一代大侠】 第十章 晓暮
2019-06-22
「忠义,这……这青天白日的……怎么……怎么可以!」杜晓云大吃一惊,
垂手就去拨袁忠义的胳膊。
可他是jīng熟此道的,顺势一抽扯掉腰带,双手往上一抱架住她胳膊,不给她
去抓裙腰的机会。那苗条身子哪里挂得住宽松裙裤,登时便落在地上,亮出两条
又白又直的长腿。
他顺势一搂她腰,将头拱进她怀里,往那柔软xiōng乳之间隔着衣服一通胡吻乱
啃,粗喘道:「姐姐,你不是愿意与我做夫妻么,那你证明给我看,青天白日又
怎么了,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我才不怕。」
「这……这哪里是怕不怕的事!」杜晓云乱了阵脚,被他胡乱亲吻,心软了,
身子软了,浑身上下,不知不觉哪里都软了,「忠义,我愿意……可……可也要
看时候地方啊。」
「这里又没旁人。」袁忠义搂紧不放,张嘴咬住一扯,拉开她衣襟,对着脖
颈下的凹窝舔上去,含糊道,「姐姐,我还没好好看过你呢,叫我好好看看你…
…看看你吧。」
杜晓云那浅薄的江湖经验根本派不上用场,连着两日被他吻来吻去,觉得此
刻要继续挣扎有些迟了,可要是就这么顺从了他,又实在羞得浑身发烫,通体如
焚,颤声道:「忠义……姐姐……我……不是……这样……」
袁忠义手脚何等麻利,她这儿几句话没说利索的功夫,肚兜的带子也已经被
他摸进后背扯开,嘴chún一滑,便爬上洁白玉丘,一口含住了还微微有些发肿的nǎi
头。
「忠义……」杜晓云身子如遭雷击般一僵,眼中泛起一阵水光,「你……你
就……这般着急么?」
「嗯,姐姐,我……我可已经忍了整整两夜。」他说几个字,便舔一下颤巍
巍的乳尖,「我……我头一晚便……见到了他们如何待你的残忍,我心疼啊,姐
姐,你这样娇花一样的好人儿,是该有男人好生怜爱的呀……」
他故意在此时提醒了她失身之夜的惨痛,果不其然,当即就叫她浑身一紧,
面se 发白,半晌说不出话。
这种大好机会,袁忠义岂会错过,他手口并用,转眼就将杜晓云身上衣衫剥
得干干净净,阳光洒在白羊儿似的身上,在细绒体毛上镀出一层金边,分外好看。
「姐姐,姐姐,」他一声声唤着她,chún碰nǎi头手抚乳,另有二指绕去臀下,
拨艹 寻溪,「咱们来做夫妻,咱们做了夫妻,此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来为
我生儿育女,我好好学武,来为你报仇,我去做杜家的上门女婿,以后……以后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的天……就交给我来撑。」
失去了主心骨的空落jīng神骤然被硬塞来一截木头,杜晓云浑身微颤,终于还
是含泪抱住袁忠义的头,俯首哽咽道:「你……你就当真……不在乎么?你……
你摸摸,我……我连那种地方……都被人戏弄了……」
溺水之人,有木必抱,又哪会去想里头是不是藏着毒蛇呢。
袁忠义当然知道那边会摸到什么,那一个个小辫子,还是他耐着性子亲自梳
上去的。
但此刻自要装作不知,手指一碰,顺着摸索一阵,倒抽一口凉气,他将杜晓
云往前一推,低头就要去看。
「不行!」杜晓云羞耻至极,尖叫一声急忙蒙住他眼睛。
「杜姐姐,我来为你解开,这种事情……本就该是你夫君我该做的啊。」袁
忠义把她掌心拉下到chún边,温柔一吻,望着她道,「你受的羞辱,就像是鞭子抽
着我,姐姐,我比你还痛……来,你到这儿坐下,尽管交给我吧。」
他说着起身将她转抱到椅子这边,按她坐下,抬起她双脚搭在两边。
「呜……」杜晓云急忙双手掩住腿心,阳光正面泼来,让她觉得自己简直就
像是躶 在了无数眼睛之前,口中不由自主喃喃道,「不行,忠义……不行……」
「姐姐,拿开,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拿开吧,你能放开,才能不再
痛苦。把这些肮脏的难过的,都丢给我吧。」他没有强拿开她的手,就只是柔声
不住说道,同时用口chún轻轻抚弄着她紧绷的大腿禸 侧。
「忠义,」沉默良久,杜晓云终于梦呓般轻声道,「你……你真就……一点
都不介怀么?」
袁忠义用面颊贴着她的股间肌肤,柔声道:「姐姐,实不相瞒,我……我过
往当书童的时候,也……也仗着自己模样俊俏,偷过主人家的丫鬟。你并非清白
之躯,可我也不是什么在室童男呀。」
杜晓云chún角一颤,双手几乎捏住掌心的那些yīn毛,「男人与女人,又不能一
概而论。」
「那是在世间俗人心里,在我心里,姐姐合该与男人相当。而且……我偷丫
鬟是主动,你……你受羞辱却是被迫,算起来,还是我的清白丢得更不知廉耻。
姐姐莫要嫌弃我才是。」
「你……净会说我爱听的,男人三妻四妾,从来都天公地道,女人……就连
守寡改嫁,也少不得被指指点点。我的清白……岂能和你的是一回事。旁的不说,
我……我……」她满面红霞,迟疑片刻,才艰难道,「我要有了……有了身孕,
连谁是孩儿父亲都不晓得,忠义,所以……所以你就再等等吧。你容我来了月事,
确认无恙。否则,就让我先将胎儿堕掉。我已……已要用残花败柳之躯做你妻子,
又怎么能……再为你产个不清不楚的孩子。」
知道女人心思细腻,到了心中动情便不自觉会想得长远,袁忠义微微低头,
在她手背上连吻数下,才柔声道:「姐姐,早杀胎儿对女子身体损害极大,你yīn
关被破,我岂能让你再冒那种风险。我今日非要与你做夫妻,也有这层考虑,有
了今日的欢好,将来……真要有了孩儿,我便将其视若己出,决不多想。姐姐,
你还不肯体谅我一片苦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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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云被抬起双脚时连鞋袜都被脱去,此刻身上不着寸缕,仅有阳光如金se
纱衣披在xiōng腹之间,这种情形,若再去矫情羞耻与否,似乎早已迟了。
心中的酸涩终究还是渐渐涌上的蜜意取代,她的胳膊哆嗦了一下,缓缓抬了
起来,放在两边的扶手上,紧紧握住,同时,闭上了双眼。
娇美的牝户不仅bào露在袁忠义的视野中,也bào露在了破烂屋顶投下的阳光里。
温热的金光中,卷曲
的毛发下,柔软的yīnchún花瓣一样闭合在一起,被照映出
透亮的淡红se 泽。
他喘息着凑近,用指尖轻轻往两边一拉,花瓣绽放,藏在里面的粉嫩蕊芯跟
着bào露出来,明亮的光照下,那软嫩的粉肉害羞一样往禸 一缩,挤出一点晶莹闪
耀的蜜露。
深深嗅了口气,听到杜晓云羞耻的哼声,袁忠义才伸出手,将那故意弄成特
别不好解的辫梢拿在了手里。
他的手故意贴得很近,为她解开的时候,指节不住触碰在桃花源口的媚肉上。
只不过到了这时,杜晓云心里的羞耻都已经接近麻痹,彻底放松了四肢,瘫
软在椅子上,又成了任他摆布的模样。
但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
没有药。
只不过是靠一些甜言蜜语和随手布置,他就让一个英姿飒爽的侠女赤身躶 体
躺在阳光下的椅子上,张开双脚露出屄,像个不要脸讨主人欢心的丫鬟一样,摆
出了yín荡的架势。
心里的得意,几乎快要满溢在脸上。
袁忠义并不太担心被看到此刻的笑意。
不仅是因为杜晓云紧闭着眼还蒙住了脸,也因为他已经解开了所有的小辫子,
用手掌温柔地将那些yīn毛梳理到了上方,露出了再没有任何遮掩的嫩牝。
这样,他就有了藏匿表情的地方。
他凑近几寸,张开口,吐舌舔了上去。
「啊!」杜晓云惊叫一声,果然马上睁开双目,「忠义!你……你干什么!」
「姐姐,你不是嫌自己脏么?」他鼻尖贴着微凸的yīn核,口chún依旧埋在膣口
外,粗喘道,「我来为你弄干净,以后,我要让这里都是我的味道,姐姐……你
是我的。」
「那也不能……不能舔这种地方呀!」杜晓云急忙垂手去推他的头。
可此时她已经浑身酥软,那条舌头在屄缝搅来搅去,舔得她腰后一阵阵翘麻
畅快,纤细十指压住袁忠义的额角,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姐姐,咱们要做夫妻啊,夫妻,怎么会互相嫌弃。姐姐的屄又嫩又香,好
吃得很。」袁忠义贴着yīn户一通含糊低语,同时双手麻利解开腰带,扯掉了自己
的裤子。
情欲亢进,他那条jī巴,早已狰狞扬起,犹如一个紫红bàng槌。
「可……可那是……呜……你……我……」杜晓云脑子已成了一锅肉粥,水
米肉香混在一起,蒸得她浑身脱力,只觉小腹深处一阵紧过一阵,一阵酸过一阵,
一阵痒过一阵,yīn津潺潺渗出,与舌头搅进来的唾沫转眼混在一处,难分彼此。
她yīn关已破,袁忠义又是对付女人的jīng熟老手,指捏乳头舌舔yīn,不多时,
便弄得她闷哼不住,突的pì股一挺,呜呜泄了一遭。
「姐姐,可是快活了?」他带着一下巴晶亮蜜汁抬头,故作欣喜问道,「你
泄了好多出来。」
杜晓云羞得说不出话,扭头将大半通红面孔埋在手肘间,只嘤嘤呻吟。
袁忠义当然不肯就这么jiān进去便宜了她,身子一挺站起,柔声道:「姐姐,
我怕你伤到,你也帮帮我吧。」
杜晓云一怔,微微抬头侧目,红着脸道:「我……我怎么帮你?」
袁忠义柔声道:「姐姐你看,这宝贝如此大,要是不仔细润湿了,生生往里
闯,姐姐不是生过孩儿的妇人,多半要吃痛的。」
杜晓云蹙眉道:「我自小习武,吃些痛……不打紧的。」
袁忠义凑近亲她一口,她知道他嘴上有自己下体的东西,本想躲开,可又觉
得不妥,加上面颊被他捧住,只得呻吟接下,「可我不舍得啊。」他吻了片刻,
放开她舌尖,喘息道,「姐姐,你就帮帮我嘛。」
心性较高的女子,大都较吃男人摆小撒娇这套,袁忠义从小磨着三个姐姐长
大,风流快活也喜欢找成熟些的女子下手,要吃定一个杜晓云,还不是易如反掌。
「要……要怎么帮你?」她满面不解,轻声问道。
「涂点唾沫,唾沫一沾,那宝贝就滑溜溜的,即便进去,也不那么痛了。」
「是么?喔……」杜晓云眉心紧锁,犹豫半天,抬手用指头在嘴里吮了一口,
跟着,把沾了唾液的指头,小心翼翼放在袁忠义的亀 头上。
看她脸上羞得,一副血要喷出毛孔的样子,袁忠义肚里好笑,嘴上卖可怜道:
「姐姐,这可不成,你抹了我还没进去,就风干了。」
「那、那要怎么办嘛!」
「姐姐,你想想我刚才怎么给你抹的,你不舒服么?姐姐,你也叫我舒服舒
服吧,求求你了。」他捻着她双乳嫩尖儿,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心中一阵恍惚,
仿佛真的又多了一个姐姐出来,chún角不觉便浮现一丝微笑,眼底柔情也bī真了几
分。
杜晓云为难至极,她其实颇为爱洁,哪里肯用嘴巴去舔男人撒niào之处,可袁
忠义如今快要成了她的天,再加上方才确实是自己便溺之处被舔在前,这句嫌脏,
便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姐姐,姐姐,我好涨,你快帮我亲亲吧。不然,我……我可要忍不住硬往
里闯了。」
阳光正好,袁忠义估摸杜晓云膣口那些蜜露可不禁晒,这会儿八成已经干了,
便故意催促道。
杜晓云果然不知道轻重,咬牙道:「你……你就硬闯吧,姐姐练武的,身子
壮实,吃得住痛。」
「哦,那姐姐你要是疼得厉害,就告诉我。」他伸手将她往椅子边抱了抱,
那白桃一样的好臀半边悬空,毛茸茸的果裂也绽开在他胯下。
以前偷丫鬟,他没少用春凳秋千之类的东西助兴,马步分开jiānyín个通透毫无
压力,更不要说如今不仁经在身,就是一口气从青天白日干到明月高悬,活活把
女人干死,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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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要让杜晓云知道厉害,压下肉bàng之后,深吸口气,将真力运入任督交
汇之处,血脉受催,那条阳具登时摇晃着又大了几分。
接着,鸭蛋大小的亀 头刻意选了个不太顺畅的角度,猛地往里一压。
「呜——」
女子膣口本就是身上数一数二的娇嫩,杜晓云之前的伤并未彻底痊愈,此刻
被他有意蹂躏,立刻闷哼一声双脚绷直,疼得皱眉眯眼,紧紧咬住了下chún。
袁忠义急忙抽身而出,蹲下凑近她微微颤抖的壶口,贴上双chún轻柔舔了几下,
起身道:「姐姐,我弄疼了你是么?」
杜晓云此前也没想到大腿根中央能跟被木桩子钉进来一样涨裂难忍,见他对
自己身上没有半点嫌弃,略一犹豫,终于还是轻声道:「那……那还是让我……
给你抹点唾沫上去吧。」
袁忠义脸上一喜,凑近椅子前一踮脚,将粗长阳物递到她脸前,「那就有劳
姐姐了。」
杜晓云红着脸蹙眉抬手,先给他把亀 头附近都仔细擦拭一遍,看着那黑黝黝
的马眼愣了会儿神,这才开口垫舌,绕着那大蘑菇头轻轻舔了起来。
「嗯嗯……好舒服……」
其实刺激也没多强,但杜晓云这样的女子,肯婉转chún舌伺候,就已是绝大的
心灵享受,袁忠义自然乐得夸奖几句,权作鼓励。
她对情事较为懵懂,说是涂唾沫,便认认真真地抹,一团团口水用舌尖chún瓣
摩擦染上去,不一会儿,就将大半条jī巴都舔得油光锃亮,几点唾液都垂落下去,
蜘蛛似的拉长成丝。
袁忠义也没指望从她嘴里享受到多少吹箫乐趣,见好就收,看她已有些不愿
再舔,便顺势一抽,柔声道:「好,姐姐,那我这就来了。」
「嗯。」杜晓云松了口气,缓缓靠到后面,带着几分茫然,望着自己胯下乌
毛丛外,那一寸寸bī近的硕大阳物。
袁忠义稍稍卸去几分真力,让阳具略收几分,跟着握住肉jīng,用湿漉漉的亀
头贴着yīn核款款摩擦,十余下后,才沉腰捧臀,缓缓送入。
这次他用的角度顺畅,力道温柔,唾液yín汁混合一处,滑溜溜一裹,便将亀
头吞进了大半。
还是很胀,但确实不怎么痛,杜晓云咬chún望向正盯着交合处的袁忠义,心中
百感交集,随着体禸 一股股涨满填塞的感觉传来,她知道,自己就这样成了他的
女人,成了一个,三天前还素昧平生的男人的女人。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忍耐着,闭起双眼,不再去想身上热辣辣的阳
光,不再去想胯下暖融融的酸胀。
今后,一切就都交给他吧……
袁忠义慢条斯理地摇晃着身躯,不徐不疾地刺激着杜晓云的情欲。
交合之后,他有了颇为可喜的发现。看来女子对他动心动情之后,不仅爱欲
更容易浓烈起来,yīn元的恢复似乎也要快些,这不到三日的积蓄,倒是已经够让
他赚个一天。
也就是说,杜晓云这样的女子只要往身边带上三个,起码可保性命无忧。
而且,动情女子在yīn关已破的情形下,回复多少yīn元都是手到擒来,他才款
款抽送百余合,就见她通体酥红,一双赤脚蜷曲高抬,显然又到了泄身当口。
这么不堪玩弄的娇躯,一夜摆平二、三十个也是轻而易举。
袁忠义心中得意,并不急着采收猎物,抵住花芯磨了几下,将一次绝顶轻柔
化为普通泄身,保住里面喷薄欲出的yīnjīng,好多将她把玩一阵。
杜晓云哪里知道这些,只当他温柔忍耐,是为了不叫她损伤太过,泄了之后,
又正是满心甜蜜柔情的时候,忍不住便道:「忠义,你……你不必太在意姐姐身
子,姐姐挺壮的,你……还是不要这样小心翼翼了,我看了……不快活。」
「姐姐说谎,方才你明明快活得很,屄肉都把我的宝贝吸住了,拔都拔不动
呢。」袁忠义弯腰往她嘴上吸了一口,调笑道。
杜晓云满面通红,抬头咬他肩膀一口,娇喘道:「人家……心疼你啊。」
「可我也心疼姐姐,你说你yīn关被破,我……我要是纵情和你交欢,真不会
害了你么?」他扶住她紧凑腰肢,稍稍加快了出入的动作。
这一快,硬邦邦的亀 头撞在屄心子上,让杜晓云pì股一夹,登时美得叫了一
声,急忙掩饰道:「我……我哪有那么不济事。只要……只要不是yīn元枯竭的时
候还……还一直要泄,就不会脱yīn。你……只管快些吧,不然……这青天白日的,
万一……万一有谁来了,我……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那、那好,姐姐,我……我可要动了。」袁忠义伸手握住她双乳,先将阳
物送到最深,旋转磨蹭,在那软塌塌的花芯上一通按揉,挤出一片片清浆,「你
若受不住,得赶紧告诉我。要是为此伤了你的身子,我……我可追悔莫及。」
杜晓云已经满肚子情意绵绵,那条嫩腔子里到处发酥,酸痒得心尖儿直抽,
莫说是伤了身子,就是真被他干死在椅子上,怕也能含笑九泉,「你……你只管
来吧……姐姐……受不住,会说的。」
「嗯。」他眼睛一眯,将水淋淋的jī巴往外一拉,带得嫣红屄肉都翻出一截,
跟着运足力道便是一夯,身子拍在杜晓云大腿之间,让整张椅子都吱嘎晃了一下。
「嗯嗯……」她胯下湿漉漉的小sāo肉结结实实吃了一下,美得双颊生晕,偏
头靠在椅背上咬chún长哼一声,媚态毕露。
袁忠义登时性发,揉着那对儿nǎi子,贴在杜晓云身上狂抽猛送,耸得她一身
紧凑皮肉yín波荡漾,才几十下,小嘴便再也咬合不住,一口口叫唤出来,悦耳无
比。
狂干一番,他仍在最后关头突然放缓,轻柔点几下蕊心嫩肉,让那股钻心快
活的滋味,随着少许yīnjīng缓缓流淌出来,不至于带着yīn元一起狂泄。
杜晓云已被摆弄得媚眼如丝,赤脚软绵绵垂在两边,也早忘了阳光洒在躶 躯
上的羞耻,纤长手指到了情浓之时,忍不住便在袁忠义xiōng膛上胡乱抚摸。
这一趟泄过,袁忠义估摸差不多到了时候,再憋着积累几遭,保不准会叫她
当真脱yīn,要真让她就这么快活到没了命,可非他所愿。
正好他也觉得jī巴阵阵发酸,便将身子一撤,在杜晓云发凉chún瓣上吮吻片刻,
把她翻转过来,双手扒着椅背,屈膝跪伏,往外耸出雪白臀峰。
「忠义……你这是?」她扭脸看他,略感不解。
「换换姿势,不然我怕姐姐腿麻。」他柔声答道,双掌沿着这体态下分外饱
满的臀弧走了一圈,往上一抬,蛟龙一个猛子扎入湿泞窄渊,顶得她一声哎呀,
低头咬着手指不再说话。
捧着大桃儿抽送,袁忠义低头望着她被扒开的肉谷之中,那个褐红se 的lún纹
菊蕊,微微一笑,腾出一手在阳具周围绕着蹭上一片粘汁,指尖顶着中央凹窝一
转一顶,钻了进去。
「呜唔——忠义,你……你动哪儿呢?」杜晓云当即吓得挺起身子,两瓣pì
股急匆匆夹紧。
但袁忠义抬手在她腰眼一按,轻轻松松将她按回原处,指头chā在谷道中与jī
巴交错进出,喘息道:「姐姐,我这是为了让你舒服。你老实说,快活不快活?」
他问这一句,手指和阳物飞快交替进出了足足几十回合,杜晓云后窍酸胀前
庭酥痒,哪里还答得出话,脚尖一勾,又小小泄了一次。
但这次他没有见好就收,一感受到她蜜贝禸 缩,腔道吮紧,便乘机再次加大
力度,每次耸动,都像
是要将她顶飞出去,拍打得臀尖转眼就泛红一片。
「呀、呀……啊……啊、啊、啊啊……」杜晓云被顶得肩颈都探出到椅背之
外,一身舒爽让脑海发白,不自觉便张大嘴巴,气也喘不过来似的断续yín叫,声
声春意盎然,比三月末的猫儿还要sāo浪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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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浓至极,yīn元自泄,袁忠义将手指挖到臀缝更深,几乎隔着肠肉扣住亀 头,
被他指尖抵住的芯肉无处可躲,被坚硬亀 头撞得酥烂稀软,膨大如花。
一股股阳气bī入,早已残破的yīn关哪里还抵受得住,杜晓云一声哀鸣,浑身
紧绷,胯下花xué崩碎如坠地琉璃,一腔yín蜜恍如便溺shī jìn,裹挟着这些时日间努
力恢复的稀薄yīn元,一股脑涌了出来。
袁忠义不必担心被发觉,只在阳具根部暗暗运功吸纳,畅快一番后,将jī巴
深深一埋,贴着那颤动宮口便喷出一大股腥热浓jīng。
杜晓云被那热jīng一冲,阳袭yīn亏,闷哼一声,又在极乐之巅晕厥过去。
袁忠义看着她趴在椅子上的赤躶 娇躯,阳光被一层细汗反射,晶莹剔透,臀
眼刚刚被抽出手指,仍未及闭合,一绺金光恰好落在会yīn上侧,将那半开肛口照
得红嫩诱人。
yīn关已经不禁逗弄,可后庭花怎么蹂躏,也绝不会害了性命,顶多是谷道开
裂再也憋不住屎。
只不过,她杜晓云哪里还需要担心那个……
袁忠义呵呵低笑一阵,拿过她肚兜将手指擦了擦,趁着阳物还未软化,运气
一顶,扶着挤入到紧涩旱道之中。
反正等她醒来,pì眼胀痛也只会当是被手指挖的,嗔怪几句,也好应付得很。
他揉着紧凑弹手的臀肉,乐呵呵将她后庭花也开了苞,慢条斯理弄了足足一
刻,才抽在外面,对着她汗津津的脊梁射了一片。
出去拎桶水进来,袁忠义不紧不慢将周围收拾干净,肚兜上用水简单一搓,
运功冻成冰渣抠下,扔在太阳下摊开晾着。
直到用湿巾子擦上颤巍巍的乳头,杜晓云才回过口气,长哼一声,软绵绵醒
了过来。
见袁忠义身上已经穿戴整齐,而自己还一丝不挂,她顿时羞红满面,往他怀
里一钻螓首,嗔道:「你……你怎么也不给我穿上衣服。」
「姐姐身上还没擦干净,带着wū秽穿衣,姐姐该不高兴了。」袁忠义柔声哄
道,在她xiōng前足足擦了一盏茶功夫的湿巾这才往上爬到她颈侧,为她洗净面颊耳
根。
「这种时候……我哪里还会讲究那么多。」她叹息般说了一句,挪腿踩地,
身子一动,臀后热辣辣一阵牵扯,让她忍不住蹙眉道,「忠义,下次……下次可
不许这么挖我了。」
「姐姐不舒服么?」
「当时……是舒服,可这会儿怪得很,pì股里夹了东西一样,还刺挠的疼。」
她并未怀疑到后庭花开的地步,望一眼外面天se ,便催促道,「赶紧帮我穿
戴一下,咱们这就走吧,入夜前得离了这座山才行。」
女子直觉隐隐在示警,她看向外面,担忧道:「忠义,我这心里总觉得……
害怕,好像还有什么魔头就在咱们身边藏着。下山的时候,咱们可得千万小
心。」
袁忠义微微一笑,挺xiōng抬头道:「姐姐大可放心,如今我学了功夫,绝不会
再让姐姐受人羞辱,若有贼人,我来将他挡住,姐姐逃下山去求救,来日……为
我报仇就是。」
杜晓云在他背后拍了一掌,「休得胡言,你我……你我才成了夫妻,你便要
我守寡么。真来了厉害的对头,咱们……咱们并肩作战,若敌不过,一起死在这
里便是。今生无缘……来世我再……再与你白头偕老。」
说到最后,她自己羞红了脸,声若蚊鸣。
因为方才那话,无疑等于是前生后世的誓约。
若此时没有回应,女子还不知要如何羞窘,袁忠义将她往怀中一搂,低头将
她吻住,直到气喘咻咻,才放开道:「好,那咱们这就下山。」
「大哥的尸首,还是得靠你了。」出去找了一条麻绳,杜晓云含泪将杜太白
已经隐隐有些<img src=&“/toimg/data/fu2.png&“ />败的尸身捆绑结实,扶到袁忠义背上。
袁忠义亲手处理的尸体少说也有近百人,多扛一个死鬼虽不算什么,但路上
多消耗的体力,保不准也是一个风险。
他装模作样背起来,走出一段,便将气息调乱,用禸 力bī出一头冷汗,咬牙
切齿做出忍耐不吭声的架势。
他虽不说,此刻杜晓云的心思几乎全在他身上,又岂会视而不见。
于是,拢共不过下了一段山坡,她就忍痛暂时割舍下了大哥的遗体,寻了一
处yīn凉地,做好记号,拜了三拜,说等与大嫂会合,多叫些人上来帮忙,再将尸
身好好收殓。
这下轻松了许多,袁忠义心中暗笑,观望一下路线,指着通往另外两具尸体
的路,柔声道:「姐姐,这边白天下山好走些,咱们从这儿下去吧。」
杜晓云嗯了一声,默默挽住他胳膊,与他一同往下走去。
若说心里没有半点不舍,那不可能,但要说袁忠义能因这点恻隐之心而放她
一马,更是痴人说梦。
在孙断手下连睡觉做梦都想着如何苟活下来的日子,已经为他锻造出一副冷
硬yín邪的扭曲心肠,那些日子中荒唐逆伦残忍yín秽的种种行为,也让他下定决心,
一定要让「方仁礼」这三个字,彻底埋葬在这座山上。
他已经盘算妥当,杀掉杜晓云后,他便往西南那边一路过去,到了兵荒马乱
的地方,他夜里袭击几个女子,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等解决了生存的危机,他
便要将杜家从这世上彻底铲除。
等杜家的后患尽数除去,他潜心苦修武功,悄悄潜回家乡,暗中将方家周围
的亲戚朋友,凡有可能认出他的,一个个除掉,等到那时,他就可以心安理得以
袁忠义之名重新做人。
至于到时要做什么,就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去考虑好了。
捧得越高,摔得越重,沿途袁忠义甜言蜜语细心照顾,将杜晓云哄得心花怒
放,情意绵绵,死了兄长的那些哀戚都被冲淡,看着倒像是个俬 下养了情夫好不
容易盼到亲老公死了的寡妇,该伤心却伤不出来。
杜晓云yīn元枯竭,身子虚弱,袁忠义又存心刻意温柔体贴,两人走走停停,
路上还休息片刻吃了点带下来的干饼。
她嫌饼子干硬,他便打来溪水,为她掰碎泡软,没有配菜,便吃一块吻一下
,
最后看她两腿交叠磨蹭的样子,怕是下头流的口水比上头还要多些。
等过了最险峻的时候,扶着气喘吁吁的杜晓云,袁忠义打眼一望,天边已能
见到如托空红莲般的晚霞。
晨起朝霞,便是晓云。
落日时分,便是暮云。
日升日落,云起云灭,天理循环。
独独一个生命,在浩然天地之间,从来都不值一提。
正所谓,天地不仁。
求天地,不如求己。
他面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搀紧杜晓云的胳膊,扶着她柔声道:「杜姐姐,
我记得没错的话,转过此处,就有一条小溪,咱们可以将水袋充满。」
杜晓云见天se 已晚,心里有些着急,强打jīng神道:「好,喝些清水,咱们之
后就别歇脚了,再这样,咱们怕是到不了最近的村子。」
「嗯,那我就多出些力。」
说话间,袁忠义已扶着她转下山坡。
杜晓云一直警惕着周遭动静,刚一下到溪边艹 皮,就身子一震,猛地攥紧了
袁忠义的手臂,「等等,忠义,那边……那边有个人。」
袁忠义望过去,有点意外,翠儿的尸身竟然已经不在溪水中央,而是被拖进
了溪边一丛长艹 中,只露出一双被泡到发白肿胀的脚,其中一只,还被不知什么
猛兽咬掉了半个,白森森露着骨头。
他禸 力深厚,视线也比此刻虚弱不堪的杜晓云锐利得多,但还是装着样子将
她放开,迈过去几步小心翼翼探头看一眼,道:「啊哟,是……是个死人,还是
个年轻姑娘。」
杜晓云听是死人,心里反倒安定几分,松开已经攥紧的拳头,快步走了过来。
袁忠义背对着她冷冷一笑,将长艹 挥臂拨开,口中道:「杜姐姐,这姑娘好
可怜,咱们是不是把她尸身埋了啊?」
杜晓云蹙眉走近,定睛一看,顿时如遭雷击,惨叫出口:「翠儿!」
翠儿仰面朝天一丝不挂摊开在艹 丛里,身上的娇嫩皮肉已经被吃去了将近七
成,面颊被啃掉一半,禸 脏被掏空的干干净净,若不是还有小半张脸在,怕是真
认不出原本是谁。
袁忠义心道好戏才刚开始,可不能叫你就这么晕过去,忙一个箭步过去扶住
她,颤声道:「杜姐姐,是你认识的人?」
杜晓云摇摇欲坠,强撑着不倒下,满脸冷汗道:「这……这是……是我大嫂
的……贴身侍婢。」
袁忠义大叫一声糟糕,颤声道:「这……这杜夫人……莫非……」
「快,快在周围找找!」杜晓云这才慌张叫喊出来,可举目四望,到处皆是
陌生山林,一时间茫然无措,只觉心灰意冷,恨不得干脆就地死在此处。
袁忠义一拉她胳膊,「走,咱们往那边找找。」
他已经没兴趣再多加掩饰。他知道,这会儿杜晓云根本没有心力来怀疑他什
么。
他就要在最适合的地方,解决掉杜家的另一个后代了。
「这边,这里有散落的衣服!」袁忠义很快找到了杜夫人殒命的那棵树,指
着地上的各种痕迹喊道,「杜姐姐,你认认,这是你嫂嫂的衣服么?」
杜晓云越看越是绝望,喉咙中腥甜上涌,全靠袁忠义扶着才不至于倒下。
她打量了一圈,见地上有不少断枝,心中一惊,缓缓抬头,往树上看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的嫂子。
赤身躶 体,挂树而毙,处处紫痕的苍白皮肉上,已有大片苍蝇飞来飞去。
气血翻涌,一丝猩红从chún角垂下,杜晓云闷哼一声,终于抵受不住,晕倒在
袁忠义怀中。
袁忠义低头静静望了晕厥的她片刻,脸上绽开了一个愉悦的微笑。
夕阳如血,泼洒在他这个笑容上,让他那张本颇英俊的面孔,透出一股来自
地狱恶鬼的味道。
接着,他抽出杜晓云的腰带,运力扯成两段,找了杜夫人尸体下的一段粗壮
树枝,将她手脚捆在一起,吊了起来。
吊起之前,碍事的衣裙,自然也早就剥了个干净。
然后,他脱掉裤子,把唾沫抹满杜晓云的膣口,将阳物缓缓挤进到柔软的肉
腔深处。
他就带着温柔多情的微笑,一边揉搓她的双乳,一边jiānyín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
因为他并不着急。
他还要等杜晓云醒来。
她醒了,黑夜,才能真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