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你是谁 第18节
作者:西西特书名:你是谁更新时间:2023/04/25 17:23字数:1240
她要是个男的,也会被阿凉迷住。
容蔚然套上t恤裤子开门,黄金殊红着眼睛瞪他,仇人似的。
“阿凉呢?”
那口气,好像容蔚然已经把人分|尸了一样。
容蔚然说,“她拉肚子。”
黄金殊深呼吸,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六少,阿凉对待感情很认真的,请你不要伤害她。”
“我伤害她?”容蔚然皮笑肉不笑,“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就她那样,你觉得谁能伤得了她?”
发现他脖子上的抓痕,黄金殊迷之沉默。
阿凉练了好多年跆拳道,动起真格,还真没几个人能全身而退。
容蔚然抱着胳膊,“我问你,她高中是女子篮球队的?”
黄金殊不可思议道,“阿凉连这事都告诉你了?”
容蔚然的面部抽搐,原来是真的。
难以想象那女人在篮球场上奋力奔跑的身影。
容蔚然的脑子里浮现她穿着宽大的球衣,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情形。
黄金殊见到青年在笑,明明是英俊的五官,却让人觉得很邪气,带有几分野性。
“不止是篮球队的事,她还说了很多,”容蔚然叹道,“她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黄金殊瞪大眼睛,见鬼似的,“阿凉她说她喜欢你?”
容蔚然摸了摸唇。
黄金殊这才注意到他的唇上有伤口,像是咬的。
他们接|吻了?!!!
不对啊,部门那几个女的把容蔚然研究的透透的,其中一条就是他从来不跟女的亲嘴,觉得口水脏。
听说有一女的亲了他的嘴,他直接把人的禸 脏踢出血。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哪个会找死了。
“我不信!”黄金殊脱口而出,“阿凉跟萧大哥……”
客厅传来施凉的声音,“金殊。”
黄金殊被打断,人也清醒了,她提着俩个大袋子进来,“阿凉,我妈昨天过来了,带了不少山核桃和大枣,这是给你的。”
施凉的手滴水,匆忙出来的,“替我跟阿姨问好。”
黄金殊说,“阿凉,你肚子不舒服吗,是不是昨晚睡觉着凉了?”
施凉素面朝天,脸se 有点差,“应该是。”
黄金殊跟她频繁的眼神交流,眼角都快抽筋了。
容蔚然自顾自的倒水喝,把这儿当自己家。
黄金殊眼珠子快掉地上了,她压低声音,“你跟他是怎么回事?”
施凉很淡定,“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黄金殊显然还处在震惊当中,“你们真的在一起啦?”
“不是。”施凉淡淡的说,“只是睡过。”
黄金殊噤声,上过床,但没有在一起,那是什么关系?
她的脸发白,“阿凉,容蔚然拿什么威胁你了?”
“是不是我跟建军?”
施凉拿了几个大枣吃,“不是。”
黄金殊蹙眉,“那为什么?”
枣很甜,施凉的声音模糊,“不为什么。”
黄金殊看着她,“阿凉,你跟我说过,每个结果都有原因。”
施凉吐出枣核,挑眉笑道,“金殊,你知道我的,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强迫我。”
黄金殊吸一口气,所以她才想问原因。
“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施凉对准垃圾篓,把枣核丟进去,“一个小朋友而已。”
黄金殊的眼皮跳了跳,阿凉此时的表情和下棋的时候如出一辙。
一开始她看不透,后来输的次数多了,她明白了,那是将整个棋局握在掌心里摆布的沉稳。
爷爷说阿凉的城府太深,心思重,他还说他很放心她跟阿凉成为朋友。
因为阿凉视她为自己人,手里的矛是向外刺的。
矛越锋利,力量就越强大。
“阿凉,容家在a市说是霸主也不为过,那容蔚然就是太子爷,小霸王,惹不起的。”
施凉点头,“领教过了。”
沉默半响,黄金殊欲言又止,“那个……他是个情场浪子……”
随便一打听,就能听到对方的风流韵事。
施凉清楚黄金殊的意思,“我跟他说了,下次他会带上体检报告。”
提的时候,那样儿,张牙舞爪,又落的吃瘪的下场。
黄金殊张大嘴巴,“他答应了?”
施凉,“嗯。”
黄金殊不敢置信的咂嘴,得,她瞎艹 心了。
哪一天真有什么事,那容六少也跑不掉。
“我就不把这事告诉建军了,他炸炸呼呼的,特烦。”
“你是不知道,阿凉,我跟他的电脑桌是并排的,他天天跟孙苗苗虐|狗,简直不把我当人看。”
话题一转,气氛轻松许多,黄金殊控诉王建军的十大罪|行。
“买车的钱他差十万八千里,打着我养老的钱的主意。”
施凉抽嘴,“周末出来聚的时候再跟他聊聊。”
房里传出一声巨响,容公子寂寞了,不知道在里面倒腾什么。
黄金殊擦汗,“我撤了。”
说完就溜。
施凉在客厅又吃了把枣,全当是早饭了,胃里空荡荡的,她怕低血糖。
吃完最后一个枣,施凉去房间,容公子懒散的在椅子上坐着,两条腿架在桌上,他半眯着眼,脚一晃一晃的,非常惬意。
施凉捡起地上的几本书,随手就扔过去。
容蔚然被砸的捂住头,椅子后倒在地,他跳起来吼,“你丫的砸我干什么?”
施凉慢悠悠,“姐姐我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
容蔚然死死的瞪着面前的女人,血往头皮冲。
施凉好似看不见他吃人的目光,“想问什么,当面问我。”
容蔚然还瞪着她,“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施凉不答反问,“我是你第几个女人?”
容蔚然翻白眼,“我怎么记得。”
他嗤笑,“大姐,我只能告诉你,你不是我最后一个女人。”
施凉笑起来,“小弟弟,姐姐也是一样。”
容蔚然愣愣的,“一样?”
他忽地拔高声音,“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施凉没说话,只是在笑,却因为面容素静而少了妖娆之气,倒显的有一些说不出的韵味。
容蔚然瞧出那笑里的讽刺,拉斯维加斯那晚已经是答案。
“那个姓萧的,是你上一个男人?”
施凉,“你在质问我?”
容蔚然吼道,“怎么,老子就质问了,不行啊?”
施凉摇头,“不行。”
她的嘴唇没涂口红,浅的很,唇形薄薄的,言语尖锐冰冷,“你只跟我上过三次床,除此以外,我们没有别的关系。”
容蔚然不知道怎么就生气了,他踢翻脚边的垃圾篓,摔门离开。
施凉蹲下来扶垃圾篓,下一刻就抓起来,砸到墙上。
缓了缓脸se ,她化妆换衣去上班。
快到中午的时候,张范带施凉去顶层汇报工作,盛光德单独把她留下来了。
盛光德在巨大的办公桌后,他五十出头,常年锻炼保养,身上不见丝毫老态。
“施主管,坐吧。”
施凉在对面的皮椅上坐下来。
盛光德问道,“喝茶?还是咖啡?”
施凉说,“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