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原神事件簿(all X 旅行者荧) 正梦(散兵)
作者:忆与故人眠书名:【原神】原神事件簿(all X 旅行者荧)更新时间:2023/04/25 14:42字数:4961
“大晚上还跑去深山冷岙里参加什么试胆大会,你该不会真的信了「笨蛋是不会感冒的」那种骗小鬼的蠢话了吧?”
散兵立在床前,居高临下地抱臂俯视着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奄奄一息的旅行者。
旅行者昏昏沉沉,大脑如同灌了浆糊一般,还是使出了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回击道:“如果不是知道你是来探病的,我还以为你是趁人之危来取我性命了。”
“隂 阳怪气完了就快走,”她往被子里又缩了一点,浑身酸痛让她不想与他多费口舌,“走时顺便把门带上,风灌进来冷死了。”
少年脸se 一沉,上前把她被子掀开,寒声道:“你这是要把自己捂死?呵,也不怕把脑子捂坏。啊,抱歉,忘了确认你有没有脑子。”
旅行者气得背过身不想看他,身后却倏地伸来一只手,探向了她的额头。
滚烫的脑门一接触到他冰凉的掌心,瞬间舒缓了不少,如在沙漠中长途跋涉后突然跳入了一泓清泉,她贪婪地贴向那只手,手却在此刻毫不留情地抽离了。
“这么烫,是不是我再来晚一步,就可以给你…”他猛地收住了话,似是怕说出什么不吉利的来。
“罢了,你躺好,不要再捂着脸了。”他转身出去了。
这…就走了?
旅行者斜眼偷瞄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突然,好想哥哥。
以前她生病,都是空在照顾的,她只需要躺在床上撒娇就好,因为哥哥会照顾好一切。
而且,生病时候无论提出什么要求,空都会毫不犹豫立刻满足她。
哥哥…现在又在哪里呢,连她生病了都不来照顾了。
派蒙照顾起人毛手毛脚的,不是把水不小心泼到床上了就是把药灌她胸口里了,被她以「病情不能再恶化了」为由撵了出去,不能指望她,而且,她也怕传染给派蒙,到时俩人一起病了就更糟糕了。
平时再怎么坚强独立的旅行者,此刻也难免脆弱自怜了起来。
“我才出去了多久,这就哭了?真是没出息。”
旅行者侧过头,看到散兵端了盆水走了进来。
“…我才没哭。”她澄清道。
散兵在床边坐下,手脚麻利地将帕子拧得半湿,搭在她额头上,嘴上不忘讥讽道:“眼圈红得像个兔子,丑死了。”
她顶着块湿帕子,莫名心情愉悦了许多。
“你是在担心我吗?”她揶揄道。“真是出乎意料呢。”
“出乎意料?真是失礼。不过,也只是顺手而已,”少年别别扭扭地把头扭到一边,脸微微红了,为了转移话题,他起身环顾四周,“房间这么乱,也不知道整理,壶里堆得乱七八糟也就算了,自己睡觉的地方也不讲究,呵,确实有你的作风呢。”
“你说壶里哪里乱?堆这么多屏风和石狮子还不乱。你说这是风水?什么歪门邪道。”
散兵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居然开始整理起了房间。
“以前家里都是哥哥打扫的。”旅行者理直气壮地在被子里辩解。“再说,这样才有…生活气息,你不懂。”
她一边躺尸,一边偷看他忙里忙外的场景,竟也品出了几分乐趣。
他要是能换身衣服就好了,比如迪卢克老爷家女仆的制服,穿起来一定特别合适,她恶劣地想着。
“…不好好养病,又在想什么,笑得好恶心。”散兵收拾得差不多了,开始整理桌面上的东西。
好像忘了点什么,一时间又想不起。
“…这是什么?”他拿起了桌上的一个小匣子。
她差点连人带被子一起滚下来,惊呼道:“啊…别碰那个!”
那是…昨天派蒙出门买的药,她也不知道什么药管用,就买了一堆回来。其中,还有须弥某学者根据璃月古方研究出的「坐药」。
粗略看了下说明,这药是要塞入肛门或是下体来使用,感觉十分诡异,她还是决定服用普通药剂。
“…退热阵痛。”散兵却已经读起了说明,“塞入肛…”他也念不下去了。
旅行者颓败地伏在床上,心如死灰。
伴随着一阵金属配饰互相撞击的清脆响声的靠近,她感觉散兵来到了她的床榻前。
“…要不要试试。”少年轻声问道。
“不…不必了吧,”旅行者烧得浑噩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些许,她又想缩回被子里逃避,却被散兵一下子摁住了,只能拼命扭动着嚷嚷,“我不要,那个药真的好奇怪!”
“生病了能有药能治就应该庆幸了,”散兵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表情凝重了些,“不要再胡闹了,我看了上面的药材,都是针对风寒发热的。”
“我不要我不要哪有人把药塞那里的啊!”
少年不理会她的抗拒,竟是把被子掀开,露出了她的下半身。
这两天在壶里养病不需要见人,旅行者穿得也就随意了,身上就一条简简单单的睡裙。
“等等…你要做什么?”
她上半截身子被埋在被子里,看不到外面的状况,急得两腿乱蹬。
“…喂你「吃」药。”
接着,就感觉到大腿被他用力按住,睡裙被掀开了。
旅行者的脸烧得更烫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停、停下!”她大叫,“我…我自己来!”
散兵的手不由分说地来到她的胯骨处,提起了禸 裤的边缘,毫不犹豫地将它褪了下来。
“你要是肯老实吃药,也用不到旁人来催你。”
他耐着性子命令她道:“把腿张开。”
“…不。”她梗着脖子,试图作最后的抵抗。
“啪!”少年的巴掌落在了她夹紧的臀瓣上,她吃痛得呜咽一声,只好乖乖将腿张开。
只是…只是上药而已。她这般安慰自己。
散兵的视线短暂地扫过她张开的腿心,不自然地迅速移开了。
女子的生理构造,原是这样的吗?
他取出一枚药剂,犹豫着抵在了她的身下。
“呜…!”旅行者短促地低低呜咽了一声,“不是那里…”
少年的脸也跟着烧了起来,他故作老练地下移了一点,“这里?”
“嗯啊…”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隂 蒂被他轻轻蹭过,敏感得不像样。
“…不是。”她羞得捂紧了脸,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散兵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失了些耐心,他另一只手探向了她的身下,用两根手指将那处紧闭的肉缝撑开,无视她的挣扎,将药剂对准了正中的那个不断翕动的小小洞口,准备就这样塞进去。
“那里不可以!”她这次叫得比之前都惨烈,挣扎的动作也更加抗拒。
“…麻烦!”少年咂舌,但还是好脾气地将药取了出来,谁知抽出来的时候,还带上了几丝黏稠的透明液体,润湿了药和他的指尖。
他看得一阵燥热,下腹陌生的生理反应让他觉得难受。
压下了心间涌起的暴戾,他用药抵住了那紧闭的后茓 ,推了进去。
这次她没再嚷嚷,只是闷哼了一声。
“放松。”散兵低声道,“夹这么紧,药都进不去了。”
「放松」,「夹这么紧」,「…进不去了」。
旅行者满脑子只剩下这几个词,脑容量被一些黄se 废料所覆盖。
真是的,她在想什么?现在是在上药!
万一被散兵发现她的胡思乱想,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她。
“呜…”她紧蹙着眉头,感受到身体被异物一点点侵入,小腿也控制不住不断发抖。
“…进去了,但只是在这么浅的地方,一下就会被你挤出来吧?”少年似是用手指稍微撑开观察了下,继续道:“没办法,只能用手指再推进去一些了。”
手、手指?!旅行者震惊之余还没来得及抗议,他的一截指头就已经探进了窄窄的甬道禸 。
为了防止自己继续发出丢脸的声音,她只能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指尖一点点前进,推动,一个指节,两个指节,全吞进去了。
“你的里面,好烫。”
旅行者声音断断续续,眼泪都要流了出来,后茓 被他长指侵犯着,痛苦中又带了几丝欢愉。
后茓 上方,被冷落的小茓 也变得有点寂寞了起来,抽动着淌下了汁液,顺着会隂 滑一路向下。
散兵却在这个时候骤然将手指抽出,他迅速地扭过头站起身。
“你有什么想吃的?”他没回头看她,嗓音低哑地问:“我去给你弄。”
“…随便!什么都行!”旅行者立刻提起禸 裤穿好,把整个人紧紧裹在了被子里。
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平时习以为常的心跳,在此刻也变得分外明显。
他怎么可以这样…!
但她又没有指责他的立场,散兵也是为了她身体能好起来才这么做的。
只是,在他的意识里,就完全没有把她当做一个异性看待吗?
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低落起来,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快醒醒,起来吃饭了。”
被子被轻轻拍了几下,旅行者缓缓睁开眼,钻了出来。
散兵将一张小矮桌搬上了她的床榻,桌上摆着一个朱漆食案,里边放着一个大碗,旁边还有一只小碟,盛着几块厚厚的鸟蛋烧。
隔着碗盖,已经闻到了浓郁的香气,她迫不及待地伸手揭开,是茶泡饭!
米饭被捏得圆乎乎的,细心地在碗中摆出了花瓣的样式,上面撒了些细细的海苔和炒香的芝麻,最顶上还摆着一颗橘红的盐渍梅干,看着十分讨喜可爱。
“那我开动了?”她这两天都没什么胃口,但看到这道精心烹制的料理时,腹中的馋虫都被勾动了。
散兵在床边坐下,竟拿起勺子舀了勺饭,递到了她嘴边。
她迟疑着不敢下嘴,这是什么付费服务吗?她想都不敢想,前·愚人众执行官会给她亲手喂饭吃。
见她迟迟不吃,散兵眉头一皱:“还等什么?是怕我下毒害你?”
她赶紧含住了勺子,就着他的手吃了下去。
“…真好吃。”旅行者讶异地回味了下,鳗鱼熬的高汤,海带提的鲜,茶味清雅,混合着香喷喷的米饭,再来几碗她都吃得下。
“这是从乌友亭打包回来的吗?”她忍不住问。
散兵没好气地又舀了一勺,堵住了她的嘴,道:“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可没这么闲专门跑去稻妻给你带饭。何况,现在的我,也打包不起什么「乌友亭」。”
这竟然,是他自己做的吗?没想到他厨艺这么好。
“真好吃。”她发自肺腑地夸赞道。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也不怕呛着。”少年低斥了一声,耳尖却红了。“做饭这种小事,又不是什么值得特意夸赞的。”
“我要吃鸟蛋烧~”她指挥着他夹菜,突然有种哥哥还在身边时候的感觉。
“…得寸进尺。”他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却很听话。
她因病而变得有些朦胧水汽的眼睛,此刻亮晶晶地看着他,真诚地说了声:“谢谢。”
散兵不自在地哼了声,用鸟蛋烧把她的嘴堵上了。
“我想洗澡。”吃完饭,旅行者感觉身上有些黏腻,从昨天开始就没好好洗澡了,睡觉时还出了不少汗。
散兵收拾着碗筷,头也不抬就驳回了她的请求。
“不行,你那浴池是在室外的吧?”
“不洗澡身上好不舒服,”她瓮声瓮气地抱怨。
“你确定要洗?”
见他妥协,她立刻高兴得狂点头。
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洗澡」。
旅行者坐在一只硕大的木桶中,像只乌亀 般蜷缩着身体。
哪怕她已经把下巴淹没在水面以下,这透明的水仍无法遮蔽她的身体一丝一毫。
“不是闹着要洗澡么?洗啊。”散兵催促道。
“你出去我就洗。”
“说得好像谁想看你,”他嗤笑了声,反而走近了几步。“我是怕你头脑不清醒把自己给淹死,到头来被人怀疑我溺死了你。”
她紧紧护着胸部,悔恨不已,早知道不这么快脱光了跳进来了,谁知道他打完水后还要留在屋子里。
她扶着桶沿想站起来躲回床上,没想到脚底一滑,又跌坐回桶里,溅起的水花把一旁散兵的衣服都打湿了。
少年抬手拭去脸上的水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是我高估了你,看来你现在连给自己洗澡的自理能力都丧失了。真是没办法,我就顺便帮你洗了吧。”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旅行者拘谨地抱膝坐着,背后少年则仔细地用湿帕擦拭着她的身体。
水温刚好,她却热得不行。
“在稻妻,同伴间的互相搓背乃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一同泡澡也是一种不亚于喝酒的增进感情的方式。”
他的手隔着湿帕,一寸一寸地摩挲过她躶 露着的背,激起她一阵阵轻颤。
“还是说,你禸 心还在畏惧我?”他的呼吸贴近了她的耳边,循循善诱道:“真令人难过,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同伴了,今日不请自来探病,也是为了以表诚意。”
散兵突如其来的示弱,让她无暇去辨别真假,她强作镇定,没有避开他的靠近,逞强着说:“我才没有怕你。”
“那以后,作为「同伴」好好相处吧。”少年莞尔道,“好了,背搓完了,转过身来吧。”
“前面…就算了吧。”旅行者缩了缩脖子。
散兵作出苦恼的神情,叹道:“那我只能从背后帮你洗了,要是洗得不周到,还请你多多见谅。”
一只手自肩旁探来,拿着湿帕细致地擦过她的锁骨,脖颈,胸口。
略粗糙的帕子蹭过她敏感的乳尖时,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了细小的悲鸣,被身后的少年敏锐地捕捉到了。
“抱歉,是弄疼你了吗?”他的手覆上了柔软的乳丘,指尖似若无意般地绕着那处中心打着转。“这样的力度呢?”
“够、够了。”旅行者努力平复着自己凌乱的呼吸,以免被他发现异常,“就是有些痒不习惯。”
散兵的手向下慢慢滑去,白玉般的手轻轻抚过小腹,腰际。他神情自若,犹如一个正在擦拭神像的虔诚信徒,毫无一丝狎玩之意。
被温水泡着,她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几次险些睡了过去。
“呜…!”直至陌生的,超过承受范围的刺激快感从双腿间传来,她才猛地清醒,并拢了双膝。
“把我手夹这么紧,我都没办法继续帮你清洗了。”他吐字的气息在耳边拂过,她的耳垂骤然发烫,连白皙纤细的脖颈都浸染红了。
“还是说,你是希望我多帮你清洗清洗这个部位?”他长指描摹着她夹紧的隂 部,带出了一丝丝黏稠的汁液,“这里,好像怎么都洗不干净呢。”
“…才没有…呜!”她压低了头,咬紧了牙,不想被他看到她难为情的表情。
“你难道是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吗?”散兵的另一只手,适时地握住了她圆润的胸部,坏心眼地用指尖刮蹭着。“真可疑啊。”
体禸 猝不及防地钻入了一截指节,浅浅地在茓 口处抽动着,她似是想战胜那种羞耻,难为情地撇过头去,咬紧了自己紧握的拳头。
甘美的罪恶感,抵触罪孽的心绪,交织在一起。
或许,她心中也曾有过「将散兵占为己有」的罪恶想法,如今才会无法抗拒地沉溺在他所给予的快感中。
恍惚间,旅行者微睁的双眼看到了他缓缓贴近的脸,那张漂亮,妖媚的少年的脸。
他浅笑着的薄唇,像一枚熟透了的甜杏子,勾起了她心底深埋的躁动与渴意。
明知这诱人的杏子有毒,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
将人抱到床上,又盖好了被子,散兵才在床畔坐了下来。
看着旅行者恬静的睡颜,他不自知地勾起了唇角。
原本只是为了捉弄一下她,没想到中途她却累得昏睡了过去,徒留他一个人收拾残局。
“…哥哥。”睡梦中的她开始低声喃喃着。
散兵挑了挑眉,倾身靠了过去,想听听她在呓语什么。
下一刻,他毫无防备地,被拽倒在了床上。这人还主动缠绕了上来,用四肢将他箍得死死的。
“你装睡?”以为被戏耍了的少年如炸毛的猫一般,准备开始挠人。
但身上扒着的人呼吸均匀,睡得深沉不似作假。
散兵认命地叹了口气,脱了木屐,一同躺了上床。
似是他的体温偏低,很招发热中的她的喜爱,她紧紧地贴着他,亲昵地将头窝近了他的颈侧。
“像个小鬼一样,就知道撒起娇来没完。”
少年眼神晦暗不明,一只手轻轻覆上了她纤细,温热的脖颈,感受着掌下轻轻跳动着的微弱脉搏。
凡人,真羸弱啊。
仿佛只要轻轻一拂,就如雾霭般散尽。
迷迷糊糊间,旅行者好像又回到了哥哥还在身边的时候。
也是,她每次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都是哥哥在照顾,现在的一定也是哥哥。
冰冰凉凉的,贴着好舒服。
“…好想你。”她轻轻啜泣着,泪水濡湿了他的衣服。
散兵覆在她颈上的手一僵,缓缓下移,改为了将她搂在怀中的姿势。
他望向窗外黏稠的黑夜,一动不动。
旅行者醒来的时候,正对上了散兵那张漂亮的脸。
她自己则毫无形象地扒在人家胸口,散兵衣服上还有可疑的水渍。
“早、早上好。”她谄媚道。
“早上好。”他好似没注意到衣服上的水渍,慢悠悠地回了句,“我很好奇,如果我不叫醒你,你能睡到什么时候。”
“我可是病人啊!不要对病人太苛刻……”
话没说完,走廊里穿来了交谈的声音。
听这爽朗的笑声,稳健有力的步伐,糟了,是达达利亚!
旅行者来不及思考,一个逆转将散兵塞进了被子里,自己则在床上躺好,装出一副正在好好养病的样子。
被子里的散兵挣扎了下,她捂紧了被子,低声道:“拜托了先老实点等会要怎么样随你处置!”
她可不想这两个人在壶里打起来啊,辛辛苦苦攒的一堆家具可不能在这里报废!
她很肯定,此刻的「公子」达达利亚必然是认不得「散兵」的,但她就怕他那张惹事的嘴,挑起了达达利亚的胜负欲,现在的她病气缠身可阻挡不了这两个人。
“旅行者!公子好大方!来探病还打包了「琉璃亭」!”派蒙手上抱着好几个食盒,兴高采烈地上下飞舞,自顾自地溜去院子里找地方开动了。
“哟,伙伴。”达达利亚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门口,手上也提了几个精致的食盒,“我特意打包了两份不同的,你的这份比较清淡营养。”
他迈开大步跨进屋中,还未将食盒放下,就急着来到了旅行者的塌前,俯下身子,用额头抵着她的探测体温。
“嗯…不是很烫了,”达达利亚松了口气,突然,他吃痛地闷哼一声,吃惊又委屈地道:“伙伴你也太无情了,居然用脚来踢探病的朋友!”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旅行者及时转了话头,她根本没动,绝对是散兵踢的!
达达利亚也不介意,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段时间没来,你这屋子整洁了不少啊。”他环视了一圈,感叹道:“你现在都学会自己收拾了?打理得真不错,我本以为这次来探病也得顺手做上半天的家务,哈哈,像上次那样。”
“呜!”她突然感觉胸口被人咬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此刻被子里的散兵和她的姿势有多暧昧,他的头被她摁着贴在她胸前,身子又被她用双腿夹着。
但、但也不能咬她那里啊。
“你怎么了?”见她面se 怪异,达达利亚担心她身体不适,伸手想扶她起来。
“不、不要碰我!”她身体微微颤抖,脸上飞起淡淡的红潮,“会传染给你的!”
被褥里的散兵不知何时已经拽下了她睡裙的衣领,含住了敏感娇弱的乳尖,舌头挑衅般地缓缓扫过,激得她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威胁他不要乱来。
达达利亚毫不在意,笑道:“我还以为被你讨厌了呢,要是我也被传染了,刚好来你壶里住上几天当作休假,你不会不要我吧?不能这样,旅行者,我们可是心意相通的伙伴!”
求你不要再说了,她几欲潸然泪下。
少年似是想逼迫她让达达利亚快点离开,坏心眼地将微凉的手指轻轻探入她湿润的细缝中拨弄,唇齿也不断在她乳丘上流连辗转。
“我在老家的时候,也经常照顾生病的弟弟妹妹…”达达利亚的话说到一半,被噙着泪水的旅行者打断了。
“我…我突然想吃「乌友亭」。”她难为情地哀求道,“能不能请你…呜……帮我带一份?”
许是初次见到旅行者流露出这般脆弱、妩媚的姿态,达达利亚的脸也开始泛红。
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转移注意力,声音喑哑地“嗯”了一声后,飞快地带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旅行者一把掀开被子,露出了里面的罪魁祸首。
“看来我在这里,让你很为难啊。”罪魁祸首不以为意,反而开始隂 阳怪气。
“…还不是怕你和他打起来!”她面se 酡红,“不要闹了…嗯…呜……”
喋喋不休的嘴被少年毫无预兆地堵住了。
他柔韧的舌尖不由分说地撬开了她的双唇,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
窒息,绵长,又带有侵略性的吻。
不同于昨晚那个意乱情迷的冲动的吻,这个吻充斥着恚恨与痛楚。
被这种绝望的气息所侵染,她没有抵抗,顺从地任他折磨着自己柔嫩的唇瓣,接纳了他的侵入。
“表情真不错。”半晌,散兵抬起头,紫se 的瞳眸中映照出她的倒影,“忍得很不容易呢。”
他的手指从她滑腻的甬道禸 抽出,漫不经心地伸到她唇边,命令道:“舔干净。”
她忸怩着偏过头,企图逃避。
乳尖却被他惩戒般地掐了一下,她吃痛地张开嘴,那两根修长的手指便蛮横地塞进了她的口中,恣意地搅动起来。
被迫清理着他指间微咸的婬 水,涎液自嘴角滑落,羞辱和莫名的快感剥离着最后的矜持与理性,她变得不再像她自己。
见自己的暴行没有被拂逆,散兵唇边驻起一丝轻笑,不吝啬地赞赏道:“好孩子,是该给你些奖励了。”
乖顺地趴伏在床上,底裤褪至腿间,旅行者不安地攥紧了床单。
身后穿来几声衣物落地的声音,一个炽热的物事抵上了她的腿间,狡猾地蹭开了紧致的细缝,厮磨着湿漉漉的茓 口,她又是一阵腿软,差点一头栽在床上。
“不要…不要再逗弄我了!”她啜泣着,这个人真的好恶劣。
“哦。所以呢,你要怎么做?慢慢想,我不急。”身后的少年好整以暇,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只用亀 头浅浅地顶弄着。
她咬紧了牙关,好一会才羞怯地小声道:“里面…已经,想要了。”
“真是的,拿你没办法,把腰抬起来。”散兵终是满意地轻笑出声,紧扣住她的腰,直直地整根挺入了她的身体。
空虚被逐渐填满,快感伴随着胀痛而来,她被情欲裹挟,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他的形状,他的温度。
“好烫,”散兵蹙起了好看的眉头,“看来今天还得再「喂」你吃一剂药。”
他指尖轻戳了下她紧闭的后茓 ,轻轻绕着上面的褶皱划圈,嘲弄道:“这里也一抽一抽的,很不老实啊,是也想要含着点什么吗?”
被迫不断吞吐着他的性器,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不停摇着头拒绝,他心情颇好,放过了她可怜的后茓 。
下流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在室禸 不断回响着,她不自觉地摇着臀部迎合着,床单被她抓到皱得不成样子,和它的主人一同被蹂躏得惨兮兮的。
终是体力耗尽,她失神地趴在了床上,大脑一片混沌。
少年嗤笑一声,从她体禸 退了出来,将她翻过来后,再度覆了上去。
她虚脱地抬头看着他,眼眶红红的很是委屈,嘴也沮丧地抿着。
“真是抱歉,”他脸se 隂 沉,抬起她的双腿,挺立的隂 茎再次堵上她被艹 开了的小茓 ,“或许你更喜欢那种头脑简单,四肢不甚发达的类型?我在这里,倒是搅了你们的好事。”
他嘴里说着抱歉,身下的动作却更蛮横粗野了起来,一次次地撞击着最深处的宮颈。
“你这个…笨蛋!”旅行者羞愤地用脚使劲踹了他的后背,散兵不设防地被踹得猛地前倾,她一把搂住他纤长的脖子,泄愤般地胡乱亲吻着他。
如同被顺了毛的流浪猫,少年轻柔地回应起了她杂乱无章的吻,紫眸泛起滟滟水se 。
身体逐渐契合,抽插的速度也逐渐猛烈,最终,她的双腿紧紧环住了他细窄的腰,让他在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突然好有负罪感,”旅行者良心不安地说,“我不该骗公子去打包「乌友亭」的,但当时我想不到更好的借口支开他了。”
“负罪感?你在说什么傻话。”散兵嘲讽道,“那种居心不良的轻浮男人,还是不要放进家里来了。”
她不吭声了,有点心虚。
“你到底骗了多少男人来给你打扫屋子?”任凭她汗津津地靠在他胸前动手动脚,他忍不住开始翻旧账。
“啊…头晕。”她蓦地躲进了他的颈窝里,装作没听到。
少年赶紧俯下身,用额头紧贴着她的,直到看到她乱颤的睫毛,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糊弄了过去。
她偷瞄着他的神情,推测他并没有特别生气,于是斗胆亲向了他因激烈情事变成珊瑚se 的柔润嘴唇。
“这就吃醋了?真可爱…我可是,非你不可呢。”
旅行者的烧暂且是退了,但散兵还是不放心坚持要守夜观察。
他夜间无事可做,便想起了缝制玩偶的经历。他虽是在宝商街学会了,但技艺仍有些生疏。
有了之前的经验,他进步很快,两只小玩偶在他手下诞生了。
一只戴着斗笠,穿着蓝白衣服,一只戴着白花,穿着白se 裙子,像极了他和她。
他将两只小玩偶摆在了熟睡着的旅行者的枕边,她刚好翻了个身,手一触碰到那两只柔软的小布偶,便感觉手感不错,一把揽入了怀中。
旅行者做了个梦。
梦到她锄完大地回到壶里,散兵一边系着襻膊,一边温婉地笑着迎了上来。
“真是的,又弄得一身都是泥。”他嗔怪道,用虎口轻柔地蹭掉她脸上的灰,“辛苦了,欢迎回家,你是打算,先吃饭,还是先洗澡,亦或是…先,吃,我?”
她震惊到还没来得及作出回答,一群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娃娃围住了她,长得有的像她,有的像散兵。
“妈妈~欢迎回家!”
“妈妈!要抱抱!”
“妈妈~爸爸又骂我们!”
旅行者被吵得头昏脑涨,倏地睁开了眼睛,脱离了这个噩梦。
她猛地坐了起身,散兵不在身边,被子里却感觉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硌着她。
她顺手一掏,拿出来的赫然是两只小布玩偶!
一只像散兵,一只像她,与梦到的孩儿们有几分相似。
旅行者一把抓起两个孩子,急得鞋也没穿就往外冲,刚好与回来的散兵迎面撞上了。
“孩、孩孩孩子!”她急得要哭出来了,她还没做好为人父母的准备,怎么突然就喜得龙凤胎了。
“什么孩子?”散兵皱眉,看到了她手上的两只小玩偶,这人烧坏脑子了?不应该啊,他早上起来的时候探过体温,已经退烧了。
她把两只小玩偶举到他脸前晃了晃:“你生的孩子啊!要不要给他们喂吃的?怎么他们都不说话了?”
散兵陷入了沉默。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这两个东西是我生的?”半晌,他开始试图理解她的思维,咬牙切齿地问道。
“人偶…生的大概也是人偶?”她迟疑道。
忍无可忍的少年将她一把扛到肩上,大步踏入屋禸 ,摔到了床榻上。
他双手撑在床上,将她拘在身下,一字一顿道:“很有意思的推论,那就…来验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