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妃又醉了 第三十五章 云雨之事
作者:三竖书名:殿下,王妃又醉了更新时间:2022/12/29 01:52字数: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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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安阳在丫鬟的搀扶下站起来,脑子依旧有些不清醒,为何只是喝了两杯酒,就变得这般软绵无力,神思不清了?
“郡主,走吧。”
丫鬟扶着她,看到她被夜南冥这般对待,心疼不已,开口劝到。
公孙安阳思绪有些混乱,胡乱点了点头,心里还在琢磨夜南冥的酒为何后劲这么大,竟让她这么轻易的就醉了。
夜南冥刚走在去看初樱的路上,就看到阿觅抱着包袱匆匆往外跑,出声喊住他,“你去哪里?”
阿觅停下来,看向夜南冥,醉意明显,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找我徒弟去。”说完就跑了。
“初樱去哪里了?”
夜南冥突然觉得事情不妙,冷声问道。
郁尘连忙进去打探情况,很快就出来了,“回殿下,初樱姑娘方才跟大殿下一起回重华宮了。”
话音刚落,夜南冥的脸se 就猛地一变,眸光黯淡。
为何,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初樱看到夜南冥和公孙安阳亲昵的场面,几乎是落荒而逃。
跑到门口果然看到夜离澈立在马车前,顿了一下脚步,一想起夜南冥做的事情,就有头也不回的出来了。
“大殿,樱姑娘出来了。”
夜离澈背对着大门,一手负于身后,似乎是这几日,早已经等习惯了,不急不躁。
听到梵听的提醒倏地转身,当他真真正正看到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初樱的时候,脸上笑意明显,不等初樱开口便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初樱,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这些天,他连想见她一面都见不到,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初樱笑得有几分牵强,开口道:“阿觅说,是有人在我的饭菜里下了滑胎药,可是初樱根本就没有身孕。”
夜离澈身形微滞,“我知道,以后没人能伤害到你了。”
他紧紧抱着她,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从自己怀中飞走。
阿觅出来刚好撞到两人抱在一起的场景,恨不得去给初樱一个脑瓜崩儿。
“要走就走,在这里腻腻歪歪嫌不嫌丢人?”
走过去,把包袱丢给梵听,自己则一把把初樱从夜离澈怀里拉到自己身边,护在她前面,十分不满的看着夜离澈:“我徒弟差点死了的时候你在哪里?”
“当时在处理一些事情。”
夜离澈理亏,所以面对阿觅的责备,也欣然接受。
阿觅冷哼一声,显然不愿意接受这个理由。
“不知道在搞什么隂 谋诡计。”说完就拉着初樱上了马车。
夜离澈不解释,跟着上了马车,他想跟初樱坐在一起,可是阿觅偏偏不让,心中对阿觅无意间已经有了几分嫌隙。
回去之后初樱才知道因为自己的事情,王妃被王后带走现在都还没回来。
本来想替王妃说说好话,求求情的,但是还没开口就被阿觅给拦了下来。
初樱之前住的院子阿觅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让她去住了,说是离自己太远了。
夜离澈对初樱百依百顺,也知道初樱很在意阿觅,所以只好把阿觅安排到跟初樱一个院子。
初樱回到重华宮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最后看到碧水来伺候自己睡觉的时候才幡然想起,原是这府中许多宮女侍卫都换了。
“姑娘,早些歇息吧。”
经过上次那件事情,碧水对初樱更加的好了。
一连几日,碧水都守在门外,寸步不敢离开。
夜离澈则整日里陪着她,只是到了晚上,便会自行回去,像是刻意避讳着什么一样。
初樱本以为到了这里便不会再有心悸之感,可是没想到反倒愈加严重了,尤其到了晚上,更让她难受不已。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偷偷喝了大半葫芦酒,都还没有睡意。
脑海里全都是今日白天在宸佑宮看到的那一幕,心里更加堵得慌了。
眼眸有些湿润,伸手擦干眼泪,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这段时间,她依稀觉得自己像是丢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一般,可是到底是什么,她又想不起来。
突感耳畔身份,一股压迫之感从四周蓦然袭来。
她刚睁开眼,迎面而来的人便堵住了她的嘴,一只手紧紧挟持着她的腰肢,不许她乱动。
浓烈的酒香侵入咽喉,那温热的唇,肆意而又温柔,一路攻城略地。
“殿下。”
她双手娇软,撑着他的胸膛,着急开口。
只是一吻,她便认出了他。
大抵是饮酒了的缘故,她心跳得极快,就算心里埋怨他,此时却也半分气都生不起来。
夜南冥脸颊微烫,收敛了些许,嘴唇却依旧紧依着她的唇瓣。
“云雨之言。可还当真?”
她不辞而别,彻底让他抓了狂,才会趁着酒劲来找她。
初樱神se 微顿,见他深情迷离,这几日相思之苦顷奔涌而出,顿时红了眼眶。
小声呢喃道:“当真。”
话音刚落,他便重新吻上了她。
初樱瓷玉般的脸儿绯红,望着他,紧张又渴望。
只听得怀中的人儿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臂。
他便是她,她便是他,合而分,分而合,乾坤颠倒,鸾凤和鸣,吐丝为蛹破为蝶,桃舞春风。
阿觅站在院子中间,看着初樱漆黑一片的房间,无奈叹气。
该发生的,终究还是会发生的。
他无权改变,也改变不了。
外面更深露重,室禸 旖旎氤氲。
夜南冥趁着月se ,修长的手指轻轻拂上初樱如凝脂般的脸颊,流连忘返。
沉睡中的她,甜美,如仙女一般,那扑闪的睫毛,像极了欲展翅的蝴蝶,美得摄人心魂。
“初樱,你终于,是我的了。”
他喃喃低语,搂着她直到天se 渐明之际方才离去。
初樱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奇怪的是阿觅今日竟没有来喊她,睁开眼睛,想起来,却觉得浑身酸痛无比,像是被什么生生碾过一样。
想到昨晚做的梦,不由的羞红了脸。
自己在宸佑宮的时候,捉摸了那么久的云雨之事,如今倒是在梦中给参悟透了。
只是,一想到那与自己行云雨之事的人,就觉得脸上一阵燥热。
皱着秀眉强行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衣衫几分凌乱,忙整理好,防止被碧水看到了。
“碧水。”
喊了一声,碧水立马就推门进来了。
“姑娘,您醒了。”
初樱嗯了一声,扭了一下脖子,同样是酸痛无比。
“奴婢帮您洗漱更衣。”
碧水挂起纱帐,便开始帮她穿衣服。
可是被子一掀开,就被床榻之上那一块猩红se 给吓到了。
“姑娘,您……”
一想到初樱之前的症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初樱顺着目光看过去,整个人也是登时就僵住了,她不是才好吗,怎么又这样了?
“来人啊,来人啊……”
碧水是真真的被那一次的初樱给吓破了胆,开始声音很小的喊着,接着便是大声求救起来。
夜离澈闻声赶来,吓得进来就将初樱紧紧抱进怀里,柔声安慰。
“初樱,别怕,有我在,太医很快就来了。”
初樱推开他,安慰的笑了笑,“初樱无碍,大殿不要担心。”
之前她是肚子疼,这一次肚子又不疼,只是觉浑身筋骨疼。
不一会儿,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就都被请到重华宮来了。
阿觅托着下巴坐在石阶上懒懒的看着那些匆匆忙忙的丫鬟,丝毫没有担心的样子。
而此时宸佑宮,夜南冥一夜饕餮,正在书房优哉游哉的作画。
郁尘进来禀报:“殿下,初樱姑娘旧疾复发了。”
话音刚落,夜南冥手中的笔猛地一顿,毁了一整幅画,放下笔就往外走,“怎么回事?”
“重华宮传来消息,初樱姑娘今日一起来身下便又出血了,而且全身酸痛不已。”
郁尘真的觉得初樱的身子出了大问题,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显得忧心忡忡。
夜南冥一听突然停下脚步,想到昨晚和她发生的事情,有点怀疑。
难道,是自己太用力了?
可是,不是第一次才会流血?
越想越不明白,最后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
“我要知道王兄和初樱到底有没有同房。”
话说出口,郁尘就真的为难了。
他可以去做任何事情,却面对这些闺房之乐实在是有些为难。
可是既然已经吩咐了,他还能怎么办,只能选择接受了。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夜南冥轻嘶一声,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甚是透出一抹希冀的光芒。
今日,他脑海里全是昨夜的美好,让他心神为之荡漾。
重华宮忙成一团,宸佑宮却是异常的安静,丝毫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