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丞相的宠妻 第141章 夫人,随为夫回家

作者:霜染雪衣书名:妖孽丞相的宠妻更新时间:2022/11/16 13:25字数:3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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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华美,红艳耀目,且没有让人感到俗。

青灵从香艹 手中接过嫁衣时,微微讶异。这嫁衣竟是如此轻,捧在手上完全感觉不到重量。

衣料触手温热,如被春日暖阳照着。

“听阁禸 的人说,二小姐的嫁衣主要是由天莹火蚕吐出的丝做成丝绸,再裁成嫁衣的。”嫁衣是在烟罗阁订做的,从烟罗阁送嫁衣来的两个姑娘还没有走,其中一个姑娘道。

天莹火蚕极为罕见,其吐出的丝线温热,泛淡淡的柔和莹光。丝线裁成的衣衫轻如毛羽,薄却不透。

仅是一截袖子足可值百金以上,整套嫁衣下来,怕是万金都不止。

烟罗阁的姑娘出言后,盯着嫁衣的其她侍女们,眸中艳羡的目光更盛。

价值万金之上的嫁衣,如此大的手笔,也算是罕见了。

在香艹 激动地连声催促下,青灵换上嫁衣,从屏风后走出来。

身着火红se 嫁衣的女子,款步而行,身段袅娜,仿若乘风而来的仙子。

外袍广袖垂地,边缘金丝绣异艹 。里面着红se 的抹胸长裙,抹胸上有金丝绣着的小朵并蒂莲。长裙金丝滚边,裙摆绣鸳鸯,尾裙长摆摇曳竟长及三丈!而不是三尺!裙摆拖在地上,还有部分隐在屏风后。纤腰被精美的腰带束住,盈盈不足一握。腰带镶红宝石并垂下长长流苏,流苏末端挂粉se 珍珠。外罩金丝绣莲瓣的魅红软烟罗,如烟如雾,飘渺如幻影。臂上挽长长的烟罗朱红轻绡。

因嫁衣质轻且暖,整套嫁衣如夏装般,穿在身上,完全没有着冬装的臃肿,将女子的窈窕展露无遗。

火红的嫁衣套在她身上,雍容华艳,不沾半分烟火,不带一丝俗气。明艳动人,光彩夺目。

明眸皓齿,肤如凝脂,朱唇红艳欲滴。美如诗画,清秀中却又带着丝丝的妩媚。

长长的发丝被挽起,用两支并蒂海棠花金簪固定住。戴上精致的凤冠,额前垂下细细的流苏,遮住那双清亮的大眼。

青灵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看到脖子上有道清晰而碍眼的伤痕,那是昨日被匕首划破的。身上穿的这套嫁衣没有高的衣领遮住,脖子上的伤痕露出,感觉不好。是以她从首饰盒中取出一条水晶项链戴上,遮住了伤痕。

迎亲的人还没有来,青灵走到榻边,坐下,静心等候。长长的裙摆和臂上挽的轻绡拖在地上,如一尾火红的凤凰尾巴。

香艹 拾起她拖在地上的‘尾巴’,收拾到她身边时,问道:“小姐,是不是有点紧张?”

青灵颔首,“嗯”想到要嫁给心心念念的男子,欣喜之余还有些紧张。

“没事,奴婢听说女子出嫁时都会有点紧张,放松了就好。”香艹 道。

“你再去外面看看,他来了没有。”青灵吩咐道。

香艹 出去外边,不多时便兴冲冲地回来了,“小姐小姐,秦相还没有来,不过现在外面好热闹啊,跟过年似的。”

“小姐也不用急,这天刚大亮呢,时辰还早,秦相不会来那么早的。”有个侍女轻笑道。

“是啊小姐,您就安心等着。”喜娘笑眯眯道。

“冷凝郡主到”门外刚传来通报声,冷凝就笑盈盈地走进来。

“哇,好美的新娘。”冷凝一进来就被青灵身上的嫁衣吸引住了。

“你少打趣我”青灵嗔道。

冷凝与青灵说几句恭贺之类的话后,转而问道:“你昨日被东陵公主劫持,没受什么伤吧?”青灵脖子上的伤痕被水晶项链遮住了,她一时没发现青灵脖子上的伤口。

“受了点轻伤,现在也已没什么大碍。”青灵道。

“都怪奴婢昨日粗心”香艹 垂头,面露愧疚之se ,“没注意到那铺床的妇人是东陵公主所扮,竟亲自领她进了小姐的寝房……”

“你不必自责,就算你没把东陵公主引本小姐的房里,她也会找其他的法子靠近本小姐的。”青灵道,香艹 这丫头从昨晚她回来时就一直愧疚地说个不停。现在又开始说了,青灵无奈,很快便出言打断她。

香艹 头垂的更低,“小姐……”

“行啦,别再多想,你先和她们到门外候着。”青灵对香艹 和屋里的其她侍女吩咐道,“本小姐与郡主有话要说。”

屋里只剩下两人,冷凝开口道:“你有事要与我说?”

青灵浅笑道:“让她们都出去,只是想清静会儿。”

“对了,东陵公主现在怎样了?”青灵问,她想找书砚来问问,然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把书砚找来并不方便。

昨日姬绮华挟持了她,秦潋为了她放姬绮华出城门,不知皇上对此的态度是什么。秦潋到现在还没来,她担心他是否会因为昨日俬 自放走姬绮华之事而有什么大麻烦。

冷凝摇头,“关于东陵公主的,还没有什么消息。听说昨日祁山雪峰崩塌,秦相和东陵公主被埋在雪里。朝中派出人马到祁山救秦相和东陵公主,秦相昨日就被救了出来,可是那东陵公主到了今天还没消息,哎,东陵公主该不会真的被雪给砸死了吧?”

“雪发生崩塌时,如果她没能逃走,直到现在也没人把她救出来,就算昨日没被砸死,估计现在也被雪给冻死了。”青灵道,姬绮华昨日若能走的利落些,不去为难秦潋,也不至于会发生后面的事。

“听父王说,东陵公主盗火炮一事传回东陵,东陵王气极,为不与南夏撕破脸皮,狠下心送了一座与南夏接壤的城池,望皇上能将东陵公主盗南夏火炮一事揭过。”端阳王目前在朝中负责南夏与各国的邦交,会提前知道东陵王欲送城池给南夏,望元雍帝不追究姬绮华盗火炮一事也不奇怪。

“皇上答应了东陵王?”青灵问。

“父王说皇上答应了,此事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朝中皆知的。”冷凝道,“东陵王送出的那座城池是块肥肉,东陵公主又未成功盗走火炮,于南夏而言并未造成什么损失,皇上没理由不答应。”

“昨日,秦潋命城门守卫放走东陵公主,皇上必已知晓。我想知道的是,对于此事,皇上是否有旨意要惩罚秦潋?”青灵昨天回叶府时,没听到有关皇上针对此事对秦潋做出什么惩罚的消息,就是不知到了今天是否又会有新的消息传出。

“我来叶府前,听到外面传的一个新消息。”冷凝道,接着将她听到的那个新消息告诉了青灵。

对于秦潋昨日命城门守卫放走姬绮华一事,元雍帝恼怒之余,本想重罚秦潋。但看在秦潋为南夏朝中之事艹 劳多年,劳苦功高。昨日又被活埋雪中而险些丧命,今日又大婚。思及此,元雍帝不忍惩罚过重,便只罚秦潋半年俸禄。

这种惩罚对于秦潋这个大财主而言不痛不痒,青灵便松了口气,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青灵隐隐听到外面传来阵阵鞭炮声和唢呐声,不多时,喜娘推门进来,欢喜的告诉她,新郎官到了。

叶府大门外,鞭炮声隆隆,喜乐声震天。

通往相府的路上铺有一条红地毯,地毯上遍洒红se 花瓣,沿地毯两旁铺有绚烂盛开的鲜花。路两侧挂满红绸,处处洋溢喜气。

踩着红地毯的迎亲队伍长的望不见头,队伍为首的一个男子着魅红喜服,身姿俊逸,风华倾世。妖艳的面容,美的不知勾了多少人的魂。然若能细看,就能发现那美丽的面容上是虚弱的白。

青灵头盖红巾,随喜娘出现在叶府大门前。

瞬间,鞭炮声,喜乐声,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们的欢呼声,齐齐入耳,青灵觉得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时辰差不多了,喜娘扶着青灵准备走上喜轿。这时,秦潋大步走向青灵。

青灵被红盖头遮住,看不清外面,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熟悉清香,且清香渐浓,她知道他在向自己走来。

腰身被一只手轻轻一勾,她落进熟悉的怀抱,在震耳欲聋地热闹声中,她清楚的听见一道温润的声音。

秦潋把青灵圈在怀里,视线深深凝在怀里为他遮上红盖头的女子身上,“夫人,随为夫回家。”

声音不大不小,字字落进她心间,刹那间,似有什么魔力般紧紧揪住她的心,心湖掀起狂澜。她竟有种错觉,仿佛这一世,能听到这个人说出这句话,一生已经圆满,“好”

她话音一落,唇就被温热的吻堵住。

隔着红盖头与她额前垂下的流苏,他的唇仍能够精准的捕住她的唇。

“哎哟,这……这新郎官也忒猴急了。”喜娘尴尬地咳了声道。

站在大门的叶天铭别过头,叶昙欣慰的笑了笑,叶绪面无表情,其他看热闹的人连声起哄。

青灵明显感到他的唇烫的有些过份,她心一紧,恰这时,那温柔似水的吻离开了她的唇。她抓住他的手腕一诊,“身子状况怎这般差?”她紧张道。

“无碍,只是感染了点风寒。”他笑着无所谓的道,在青灵不能清楚看到外面的情况下,他忽然弯腰,紧接着一把横抱起她。

她惊呼了声,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子。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刚才诊脉,她清楚他不只是感染了点风寒,而是染了很重的风寒。

昨天,他在雪里怕是早已冻坏了身子,今天来娶她也是硬着一口气的。身子状况这么差还抱着她,不是很累吗?她不由地心疼起来,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地想要自己走。

他紧抱住她那不安分的腰身,轻叹,“夫人,为夫想抱你回家,乖乖的别动,好不好?”

“不好”红盖头下,她撅着嘴道,嘴上说不好,可是却乖乖的窝在他怀里,手臂也跟着圈紧他的腰身。

今天是她和他大婚的日子,应该开开心心的。他想抱她,她不愿拂他的意,让他有遗憾。

喜娘以为秦潋是抱着青灵上喜轿的,然秦潋路过了喜轿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她追了上去,“秦相,轿子在那边呢。”

“本相看得见”秦潋道。

喜娘嘴角扯了扯,继而笑道:“那还请秦相把新娘子抱进轿里”

“我要抱着我的夫人回府”他道。

喜娘惊地张大嘴,“可……可这不合礼仪……”在南夏,她还没听说有哪个新郎官会抱着自己的新娘回去,且秦府和叶府相距甚远,要是她从叶府走到秦府,那还不累的直喘气。

“我的大婚由我说了算”他口气淡淡,却不容人质疑。

他抱着他的夫人在漫天飘雪中稳步走在红地毯上,红地毯上的花瓣飘起旋转飞舞。

红se 花瓣,白se 雪花,交相辉映,如诗如画。

青灵那长及三丈的裙摆在两人身后的半空里,与花瓣还有雪花共舞,舞出渺远的意境。

这一幕,美轮美奂,仿若仙宮中才会出现的美景,赏心悦目,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秦潋抱着青灵走出一段距离,身后鞭炮声噼里啪啦,迎亲队伍奏响喜乐。

“秦潋”她忽然喊他。

“嗯?”

“秦潋”

“嗯”

“秦潋”

他知道她只是想喊他的名字,没什么话要说,但他还是耐心的回她,“嗯”

“秦潋”

“嗯”

“秦潋”

“嗯”

“我爱你”

“嗯,嗯?”他忽然一个趔趄,差点让两人摔了一跤,“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这时却没了声音。

是的,她爱他,到底有多爱,她说不出有什么东西可以衡量。

前世,他害死了她,造化弄人,今世她却爱上他。

如果前世的她,知道自己的死能换来他一生的守护,她想她是愿意死的。

前世他害死她,今世他以深爱她一生来偿还欠陌霜的债,叶青灵是愿意接受他偿债的方式的。

所以,接受了他的‘偿债’,她恨不起他。

毕竟,重活一世,她不再是完整的陌霜,她是深爱着秦潋的叶青灵。

她真正要恨的,该是利用陌霜的死来害死陌昭南的人。

如此想,或许是她想心安理得地和秦潋在一起的借口,但为了秦潋,她愿意找这样一个借口。

她终究是自俬 的。

“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好不好。”他哄她道。

她在他怀里装睡,不出声。

他无奈地一笑,“我也爱你”

长长的红地毯上,鲜花盛开,花瓣漫天飞舞,万千的幸福在流转。

多希望这条满是鲜花的红地毯没有尽头。他抱着她,一路相守,一直走,一直走,走到白头,走到地老天荒。

拜完堂,青灵由喜娘引入喜房,秦潋在外应酬宾客。

青灵掀开鸳鸯戏水的红盖头一角,“香艹 ,你去前厅告诉姑爷,让他别喝那么多酒,还有让他早点回来。”

“小姐,奴婢以为只有姑爷心急,没想到小姐也那么心急。”香艹 贼贼的笑道。

青灵知她想一边去了,也没开口解释,只催她快点去。

香艹 离开后,青灵又让人去备碗医治风寒的药来。

未多时,房门被人推开,秦潋走进来。

这时,她红盖头已重新遮上。

随着脚步声渐近,她眼前忽地一亮,红盖头已被人掀起。

抬头,看到秦潋嘴角噙着笑意,“终于把你这没良心的小丫头娶到手了”

他着红se 喜服,在淡淡的烛光里,美的有点不真实。他脸se 很白,是病态的白,虽如此,那张脸却仍美的惊魂。

“夫君,你今晚真美,快把我迷晕了。”她喃喃道,他凤眸狭长,光华流转间,勾人心魂。长身玉立,魅红衣袍妖娆,衣摆逶迤在地,宛若水中央开出的一朵红莲。

秦潋嘴角抽了抽,凤眸微眯,“为夫竟不知自己还有差点将夫人迷晕的本事”

他拿下她头上精致的凤冠,俯身,凑近她唇畔,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声音魅惑道:“为夫这般美,夫人难道不想对为夫做点什么吗?”

他轻轻将她推倒在塌上,吻上她的唇,由浅尝缓缓深入,直到把她吻地快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他眸光柔情似水,盯着她娇艳诱人的红唇,动情道:“夫人,我爱你。”

她眨了眨眼,欲言又止。他呼出的气滚烫,洒在她脖子上,惹得她骨头开始酥起来。

他看出她欲言又止,“夫人有话要与为夫说?”满心期待她也能说些情话,当然,她最好是能说很爱很爱他,不止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只爱他一人。

“夫君,你该吃药了。”她话一出,某人的脸立刻黑了。

黑脸美人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牙齿磨的咯咯作响。

“夫君你冷的牙都打颤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她心疼的看着他,迅速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到他身上。完全不觉自己刚刚说了煞风景的话。

“叶青灵!”他恨恨地咬牙,这丫头总有气死他的本事!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吓了她一跳,估计这家伙染了风寒,烧得不轻。她忙推开他,起身将要离开床塌之际,他拉过她的手,紧张道:“你去哪?”

她轻拍他的手,“放心,我不会走啦。”把他的手拿开。

他盯着她,生怕她跟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他看她转身走到一张桌子旁,从桌上端来一碗东西。

青灵端起给秦潋备下的药,沿着碗边缘抿了一小口,“药不是很烫了,刚好合适。”

“把药喝了”她把药端到他面前。

他眉心剧烈的跳动,跟着坐起身,“夫人,洞房花烛夜,要喝也是喝合卺酒!”

“乖啦,把药喝了。”虽说洞房花烛夜是你浓我浓时,不该端这劳什子药喂自己夫君喝,但他的身子状况很不好,不吃药怕是不行。

他接过药嗅了嗅,不情不愿地把药喝光。

她放下药碗回转身,看到他坐在塌上,墨发披散,敞开少许的衣襟露出勾人的优美锁骨。苍白的面容带着倦意与一丝脆弱,令人怜爱。

她咽了咽口水,走过去,贪婪的盯着他看。抬起他下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低头吻上他的唇。

某人嘴角再度狠狠一抽,今晚他的嘴角快要抽僵了。

他主动吻上她的唇,加深绵长的一吻。一吻结束,他勾住她的腰身往怀里带,接着滚进塌里边,“放心,不会让你死在为夫身下的。”嗓音低沉醉人,已经被吻的晕头转向的女子,听到这情话,脑子更晕呼了几分。

身上一冷,是他忽然松开了她。

感觉到他起了身,片刻后,她也跟着起身。然刚起身,只见他扑了过来,吻住她的唇。

有醇香的酒自他口中渡进她嘴里,“唔,你的……身子……不适宜再喝酒。”这家伙刚喝完药,是不宜再喝酒的。

“合卺酒,岂能不喝?”他在她唇边低笑道,低头,复吻上她的唇。在醉人的酒香里,他的吻越来越急,越来越深。

搁在她身上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游移,吻也从她的唇一路向下。不知他如何动作的,她费了好大功夫才穿好的嫁衣,仅在眨眼间就被他除个干净。

这家伙动作怎那么快?他给她订做嫁衣,果然是居心不良的!

想到他如今的身子不宜行那夫妻之事,她伸手要推开他,却推不动半分。

推不开他,她只好急急道:“你身子不好,不能行那事,你快停下……”

下一刻钟,她的唇被吻堵住,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动作愈发的疯狂。

跳跃的红烛光里,红se 账幔垂落。

红烛燃尽大半,账禸 可怜的细碎声渐止。

“你手别乱动,你……你还来?”账幔禸 传出女子的惊恐声。

男子意犹未尽,不满足地道:“夫人,你不是在折磨为夫吗?才一次哪够?”

青灵盯着秦潋那如画的眉眼,断然道:“哪也不行!”这家伙不要命了吗,烧的那么厉害,还满脑子的想那事。

只可惜,在这事方面,行与不行,向来不是她说了算。

热吻扑来,早被他弄的柔弱无骨的她完全无法躲开,只能在这热吻中渐渐丧失理智,与他沉沦。

身上各处都似着了火般,惹得她心痒难耐时,这厮却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他的唇还贴在她嘴角,漂亮的凤目已经闭上。

她把他脑袋挪开,手放到他额头上,触到额头那滚烫的肌肤,她的心瞬间提起来,这家伙居然被烧晕了过去。

目前两人姿势如此尴尬,羞的她想撞墙啊!

“夫君?”她出声唤他,他没反应,又连声唤了几次都是如此。

唉,这厮果真是晕了过去。

若这厮醒来知道自己洞房花烛夜,与她行夫妻之事,行至一半就昏了过去,不知他会不会气岔。

她挣扎一番后起身,把两人简单收拾一番,让他平躺着,把榻上的被褥全盖在他身上,再将被角掖好。

她坐在床榻前,凝视他苍白的脸,他眼皮下方呈黛黑,看来他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秦潋一连昏睡了三天,醒来记得自己洞房花烛夜的事,满腹憋屈。

“夫人”连声音里都带了委屈。

“喝药”青灵把药端到他面前。

他蹙眉,“我们洞房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下了别的药?”要不然他怎么会昏了过去?一想到洞房花烛夜,心就塞塞的。

“没有”她恼的别过头,“赶紧把药喝了”

“你喂我啊”他口气撒娇道,眸眼晶亮晶亮的。

她忽然伸手过来,捏住他鼻子就往他嘴里灌药。

“夫人,你这是在谋杀亲夫。”他脸被那苦涩的药呛的通红。

她把药碗放到桌上,“你身子还未大好,老实地给我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