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点,疼! 结局篇:你是我的天下无双【二】

作者:素痕残妆书名:小皇帝慢点,疼!更新时间:2022/11/02 13:47字数: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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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什么,凤眸闪过不怀好意,他突地凑近她,双手握在椅把上,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他和椅座之间,故意在她脸上吐了几口气,嗓音痞气十足,“既然用手不好,那不如......”

不如?!

薄柳之眨了眨眼,身子往后仰着,眼看着他的视线往下,落在了腹下。

脸轰的红了。

气哼哼的推了推他,“拓跋聿,总没正经儿!”

“呵......”拓跋聿笑,在她唇上亲了亲,“逗你呢,就算你想,我现在也不能给你......”

“谁,谁想了?!”薄柳之脸红脖子粗瞪他。

拓跋聿心情大好,托着她的细腰抱了起来,往禸 室走去。

薄柳之怔住,直到他一条腿踏出禸 室的房门才反应过来,抓住他的胸口的衣裳,问他,“你,你干嘛?”

拓跋聿觑了她一眼,将手中的帕子丢到了银盆里,而后将她放在凳子上,“应该问你现在的身体,能让我干嘛?”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没吱声。

拓跋聿叹息,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现在可不能拿你的身子冒险......”他凑近她,盯着她的漂亮的眼睛,又用指尖儿描她的眉,“等这个孩子出生,我不会再让你有孕。”

“......”薄柳之诧异,疑惑的看着他。

拓跋聿笑笑,眼尾往他下腹看了一眼,“它等了你一个五年,再等了你一年,还能再等你一个一年吗?再忍,要出问题!”

“......”薄柳之狠抽了抽嘴角,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他某处还鼓得高高的,一点也不含蓄。

薄柳之舔了舔唇瓣,红着脸白了他一眼,低声嘀咕了几句,有些模糊,没听清。

拓跋聿低头,抓过她的手,像是无意,问,“之之和祁家少爷要好?”

“......”薄柳之一愣,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拓跋聿抬头,眸光清幽温和,扯了扯她呆愣的脸颊,“傻了,问你话呢!”

薄柳之皱了皱眉,握住他伸出来的手,认真的看着他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拓跋聿挑眉,没说话。

薄柳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当初在祁侯府的时候,除了......”停了停,又瞄了他一眼,见他神se 无异,这才开口继续,“除了祁暮景和铁叔,便是小四......也就是祁暮竹,与我较为亲近。只不过,我自离开侯府后,便再未见过他,这次突然见面,他却以南诏国驸马的身份出现,我倒是有些惊讶。”

拓跋聿点头,凤眸有些深沉,嘴角却有笑,像是怕她生疑。

薄柳之转了转身子,面对他,认真盯着他的眼睛看。

“......”拓跋聿哭笑不得,点了点她的额头,“我脸上有东西?!”

薄柳之努了努嘴,“不是,我有个疑问。”

“什么?”拓跋聿问。

“嗯......”薄柳之沉吟,半响,开口道,“当年祁侯府一夜灭门,是真的吗?”

“......”拓跋聿眼瞳一深,紧盯着她,点头。

是真的?!

薄柳之心猛地一紧,抓紧他的手,“可是,若是灭门是真的,那小四......”还有祁暮景和铁叔怎么没事?“怎么活着?”

拓跋聿又像是对这个问题没有了兴趣,懒懒道,“他当时未在侯府,所以逃过了一劫。”

薄柳之点头,似还有疑虑的偷瞄着拓跋聿,欲言又止。

拓跋聿察觉到,欲笑非笑的看着她,“还有什么问题一次问了,别憋着!”

薄柳之脸一红,看了他一眼,没再扭捏,说话却还是不利索,“五年前祁家灭门是......是什么干的?”

“你想问的是,是不是我干的?”拓跋聿挑眉,直接拆穿她。

薄柳之脸僵着,盯着他,小心翼翼问,“是你吗?”

拓跋聿抿着唇,沉沉盯了她一会儿,“不是。”

薄柳之明显松了口气。

“但要说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也不是。”拓跋聿补了一句。

“......”薄柳之怔了怔,看着他。

拓跋聿又不说了,揉了揉她的头发,“饿不饿?”

“......”

看出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薄柳之张了张嘴,最终也再说什么。

只不过,她其实还想知道。

关于祁暮景的真实身份,他知道吗?!

若是知道,那她的呢?

她是前朝的公主,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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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一家四口用了膳。

薄柳之陪着青禾和连煜呆了一会儿,接着两个小家伙便被送去上课,她便在蔷欢的陪同下回了魂兰殿。

她很困,就睡去了。

明明很累,却偏偏做起了梦。

梦里她缠着祁暮景给她吃饭,不然就不吃,他朝她无奈的笑,给她做了一桌子她喜欢吃的东西,可他却不吃,他一改平常的严肃,笑米米的看着她吃,不吃用手点掉她嘴角的饭粒,宠溺的叫她小馋猫。

可是吃着吃着,他突然不笑了,抢过她手里的碗往地上一砸,很响。

接着,满桌子的菜都被他掀了。

大声叫她滚。

而房间里又多了一个人,薄书知。

她语笑嫣然,轻靠在他的怀里,她似乎在安抚他。

可是下一刻,她却突然张开了牙,朝她扑了过来。

她吓得忘了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手握成爪子在她脸上刮着。

而那个说要一辈子宠爱她的祁暮景却一直冷眼旁观,甚至于嘴角还挂着冷冷的笑。

这时候,又有人冲进了房间,是小四。

他还是稚嫩的摸样,却很大气力的推开了薄书知。

把她保护的挡在了身后,小声的说,二嫂嫂别害怕!

画面又是一转。

凶凶大火中,浓郁的血腥味将整个侯府笼罩得如人间地狱。

横七八竖的,全是平日里熟悉的摸样。

他或躺着,或靠着,或挂在回廊里。

每个人的姿势都不一样,唯有一样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身上的血。

她仿佛置身于浩海的血海中,她哭着喊着,问有没有人,有没有活着的人。

突然地。

微阖的大门猛地打开,少年披血而出,眼睛是红的,披头散发,脸se 狰狞,全是恨意。是那个将她护在身后,说要保护她的小四。

可此时,他却指着她,冰冷的嗓音如冥府修罗,冷冷的控诉。

是你,都是你,他们都是你害死的,偿命,偿命......

那一声声偿命如千万只夺魂铃铛在她耳边同时想起。

头好疼,脑子快要炸开了。

她抱着头,天旋地转间,所有死去的人一下活了过来,纷纷朝她索命......

“啊......”薄柳之痛苦的大叫大哭,好难受,好可怕,好疼!

“娘娘,娘娘......”蔷欢听到叫声,立马冲了进来。

却看见她痛苦的抱着脑袋,脸上全是汗液,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吓了一跳,顾不得其他,忙伸手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娘娘,醒醒,娘娘......”

“不是我,不是我......”薄柳之嗓音抖着,隐约带着哭腔。

“娘娘,娘娘......”蔷欢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六神无主之际,她忙放下她,走出禸 室,端着桌上冷掉的一杯水走了进来,稳了稳神,朝她脸上洒了去。

“啊......”突来的冰凉,让薄柳之浑身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眼底是深深地恐惧和痛苦。

她大口喘着气,双手抓着胸口,脸se 惨白。

蔷欢见她醒了,忙将瓷杯放在梳妆台上,拿过帕子给她擦脸。

可一见她脸se 没有一丝血se ,着急了,起身就要去禀告拓跋聿。

可刚起来,手就被一双寒凉的手握住。

“不要走,陪陪我!”

蔷欢一怔,转头看她。

她双眼无神,却祈求的看着她,充满了无助。

蔷欢心疼她,坐了下来,认真的在她脸上看着,“娘娘,你做恶梦了吗?”

薄柳之没说话,仰头看着帐顶,只是握住她的手一紧再紧,回想着梦中的场景。

蔷欢搓着她的手,企图让她的手暖起来。

可好一阵子了,她的手仍旧冰凉如初。

而且,她脸上的苍白又多了一丝青。

蔷欢心里又是一颤,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要抽回手时,她却握得更紧了。

抬头看她,又见她疑惑的看着她,目光如迷路的孩子。

蔷欢心软,哄着,“娘娘,你脸se 很不好,奴婢想去请太医来给娘娘看看......”

薄柳之摇头,泛青的唇瓣微微张了张,缓慢吐出几个字,“我没事,不要找太医。”

“可是......”

“还有不要让皇上知道......”薄柳之闭上眼,眼底明显有泪,“不要走,陪我睡会儿。”

“......”蔷欢动了动唇,没再坚持,安静的陪着她。

好一会儿,她清浅的嗓音又传了过来。

“欢儿,你给我说说你家乡的事。”薄柳之说着,仍旧闭着双眼,却已再也不敢睡了。

蔷欢微怔,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似乎是在回忆,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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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细针不能这么拿,很容易刺伤手。”

“是吗?难怪我之前总是绣不好,还总是落得满手是伤。”

拓跋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蔷欢细心的教着某人刺绣,而认真学习的某人拿着绣盘几乎将脸全部遮住了,连他进来都未察觉。

蔷欢第一个看到。

忙起身朝他行礼,“参见皇上。”

薄柳之听见,放下绣盘,看到他,朝他微微一笑,“你来了。”

拓跋聿这才看到她的脸,有些不正常的苍白,眉头轻轻蹙了下,他朝蔷欢挥了挥手。

蔷欢福身退下。

“你过来看看,我绣的东西。”薄柳之兴致勃勃,像是没注意到他眸se 的变化,“我今天才知道,蔷欢这丫头刺绣功夫这么好。”

她说着,拿起床边的一块秀好的丝帕与她绣盘上的对比,相差十万八千里,顿时泄气,“看来我真不是这块料!”

拓跋聿此时已走近她,见她脸se 除了苍白一些之外,并无其他不适,微微放下心。

在她身边坐下,手环过她的腰,轻楼着,盯着她手上的绣盘看,指腹点了点一团胭脂红的地方,“这是什么?”

“桃花。”薄柳之道,“像不像?”

拓跋聿笑,他能说像是一团细线缠绕而成的圆形物体吗。

更桃花,沾不上边!

可嘴上却道,“像,很像!”

“真的吗?”薄柳之不疑有他,眼睛顿时亮了,盯着他。

拓跋聿煞有其事的点头。

薄柳之却哼了声,丢了绣盘,“还骗我呢?我自己有眼睛,我知道很差,我从来都不擅长这刺绣功夫。”

拓跋聿扬了扬唇,大手搂紧她,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问得漫不经心,“之之以前绣过?”

“......”薄柳之眼一转,扭头看他,眨着眼睛道,“青禾和连煜是不是快放学了?”

拓跋聿眯眸,似乎有些不满她的转移话题。

薄柳之吐了吐舌头,抱住他的脸,“那都是过去......”

她曾经给祁暮景绣过一条鸳鸯手帕,虽然奇形怪状,绣出来已没了鸳鸯的形样,但确实是绣了,不想骗他。

拓跋聿眉头明显皱了皱,盯着她小心翼翼的小表情,无奈叹息,“过去就不跟你计较......”瞥了眼被她丢出去的绣盘,撇嘴道,“以后不许再碰这东西。”

小心眼了这人!

薄柳之含唇笑,“是,亲爱的。”

亲爱的?!

拓跋聿挑眉,唇角明显有了笑,“什么亲爱的?哪儿学的怪称呼?”

薄柳之歪头,甚为认真的想了想,突然朝他的唇上偷亲了口,“不是学的,呢个......反正,你听着便是。”

“亲爱的?”几个字在拓跋聿唇间品着,笑意盈盈的盯着她,“说说看,什么意思?”

“很难理解吗?”薄柳之皱着鼻子看他。

“我想听你说。”拓跋聿简单道。

薄柳之嗯了半天,眼眸闪了闪,露出丝坏笑,转着眼珠,小声道,“亲亲又爱爱咯......”

亲亲又爱爱?!

拓跋聿眼角轻抽,“爱爱?”

亲亲倒不难理解,爱爱是你爱我我爱你的意思?!

拓跋聿拧了拧眉,似乎在想这个可能性!

薄柳之看他思考的样子,嘴角狠实抽了一把,微微倾身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拓跋聿听完,身子明显一僵,接着胸口微震,俊脸轻抽,而后放声大笑,笑声可直冲房顶。

薄柳之脖子根儿都是红的,伸手捂住他的嘴,“别笑了,吓人!”

“哈哈......”拓跋聿还是笑,拉下她的手在唇上亲了亲,魅眸含着惷光暗暗盯着她,舌尖轻饶,缓缓吐出几个字,“亲爱的......”

在现代,这三个字是再平常不过的,朋友之间,亲友之间,甚至同事之间,都有可能用这个称呼。

刚才她之所以跟他那般解释,无非是觉着好玩儿,而且他进来便看着她,怕被他看出异常,所以故意说的。

可是现如今这三个字经他唇间吐出,薄柳之竟觉身子发麻,脸发红,心跳加快,甚至都不太敢看他深密的魅瞳。

笑过了,拓跋聿拥着她,长指亲玩着她的小手儿,不时拿在唇间轻吻着,好一会儿,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嗓音轻缓慢悠,却又透着沉稳慎重,“之之,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关于你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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