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情yu多 第二十五集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书名:小镇情yu多更新时间:2022/08/04 21:01字数:33051

  

禸 容简介:

在小里镇的第一个年过得特别纷扰,为了避开上门拜年的人潮,众女分头去各地旅游。

张东则带着安家姐妹与幼丹来到马尔地夫,这一趟不仅是幼丹的“po处之旅”,母女花加姐妹花的组合更是香艳无边……

目录:

【第一章】启程

【第二章】­祼­泳

【第三章】三飞po处夜(上)

【第四章】三飞po处夜(下)

【第五章】后宮的团聚!

【第六章】集体旅行

“第一章”启程

年末的松山总算有些繁华,高楼大厦因为入住率的提高有了些许人味,灯光闪烁间,居住的人口越来越多,变得热闹起来。

大年三十的时候,街上处处是行人,小孩子们迎着鞭炮声,玩得不亦乐乎,不过一到晚上,大街上又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享受着年夜饭的温馨。

松山经济新区毕竟前身是乡镇,要不是有交通便利的优势,在这里开发等于是找死。而即使失去耕种的土地,但人们还是保持着之前的淳朴,年节刚到,各地的游神会之类的活动数不胜数,再加上一帮孩子四处乱跑,是一般城市里少见的热闹。

别墅里也挂上红灯笼、放起鞭炮,团聚的年夜饭简单而温馨。

今晚别墅里很热闹,除了徐含兰和左小仙得陪着家人过年,其他人都到齐了,带着各自准备的东西和过年的礼物,一边欣赏着电视节目,一边有说有笑的准备着晚饭。

安家姐妹和幼丹也来这里过年,一开始她们显得很拘谨,不过在其他女人热情的招呼下也慢慢放松下来,并帮忙做家务,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左小仙一直说安雪宁三人是她的女人,不过按照常理,她的女人应该也会上张东的床,所以家里的女人们对这件事已经心照不宣,直接把她们当成后宮的一员看待。

虽然不像北方过年必备饺子,不过那么多人在,可以多准备一些菜,除了小里镇过年必吃的一些菜,还是包了不少饺子,馅料各式各样应有尽有,桌上更是摆上白切­鸡­和一只烤­乳­猪,极为丰盛。

不过菜做好后谁都没吃,一盘盘端上楼,摆盘十分­精­美,大家都很用心,哪怕是一盘普通的炒青菜也尽量做到尽善尽美。

十点左右时,徐含兰和左小仙气喘吁吁地进门,她们穿着厚重的衣服,顶着风雪而来。

左小仙刚下飞机,更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进门就紧张地问道:“怎么样?还赶得上吧?”

“时间应该还没到吧?”徐含兰也急切地问道,语气中少有的严肃。

“放心,都等着你们呢。”

林燕和林铃搬着酒柜里的好酒,笑道:“丑媳­妇­始终要见公婆,老公很在意这日子,你们快整理整理一起去拜吧。”

四楼的房间禸 ,三张供桌上摆满祭品,元宝赠烛堆积如山。、

张东穿得很正式,见自己的女人们蜂拥而入,温柔地笑道:“总算到齐了。”这时,左小仙和徐含兰赶紧把在家里亲手煮的菜摆到供桌上。

看着左小仙和徐含兰疲惫的模样,张东不禁感到心疼,柔声说道:“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这时候不来的话,以后在家里还有地位吗?不被当女仆使唤才怪!”左小仙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徐含兰羞涩地笑了笑,有点不知所措。

年三十的晚上拜先祖,所有人都得到齐,这是张东唯一注重而且严肃叮嘱的事,所以徐含兰和左小仙吃完团圆饭就匆匆赶来。一虽然张东不是迷信的人,不过孝道为先,而且家里一直有这种习俗,现在当了一家之主,张东当然重视这件事,更何况得让父亲看看自己泡了那么多女人,告慰他在天之灵。

这件事不用张勇叮咛,张东早就有所准备,毕竟现在家大业大,该讲究的还是得讲究。按张勇的话说,等能带着一班孙子给老爷子磕头的时候,才是真正功德圆满。

因为张东很重视这件事,连未曾谋面的大伯都发话,身为张东的女人,今晚所有人都得到齐,即使都还没孩子,不过为了告慰父亲在天之灵,张东很用心。

一向嘻皮笑脸的张东一认真起来,所有人都不敢敷衍,所以供桌上除了祭品外,每人最少亲手做一道菜来祭祀公公,以表孝意,连不会做饭的林燕都特意学了几天,做了一道张东父亲生前爱吃的麻婆豆腐,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不过还满有卖相的。

现在三张桌上的菜摆得满满的,该到的人也都到齐了,就连幼丹都来了,算是一家人团聚。

张东和林燕跪在最前面,其他人跪在后面,不分先后和地位,磕了三个响头,上完香后,又按照张勇之前的嘱咐,行了孝子礼,规规矩矩完成整个祭拜,这才到后院为张东父亲烧纸钱,尽当儿媳­妇­的孝意,这整个过程中,所有人都显得庄严无比,连张东自己都觉得有点严肃过头。

虽然照片上张东父亲的笑容很慈祥和蔼,不过现实生活里可是个为老不尊的典型。

当然,为了照顾父亲的形象,这些事张东肯定不敢说。

虽然张东的态度有些轻浮,倒不是不孝顺,只是在张东的观念里,活着的时候孝顺就够了,死了再大摆场面、摆姿态的装孝顺给其他人看没必要,对于给父亲养老送终一事,张东问心无愧。

祭祀完后,众人才围在一起吃这顿迟来的年夜饭,虽然菜已经凉了,全得加热。

在这样温馨的团聚时刻,张东特别老实,笑眯眯地听着众女聊天,欣赏着人后宮圃聚的美好。

对一个男人而言,眼前这一幕可以说已经达到人生的巅峰。

年夜饭吃得很温馨,美妆、服饰之类的话题让气氛很热烈,慢慢的张东也被忽视,和透明人差不多。

闲聊之余也说起过年的打算,众女叽叽喳喳聊了半天才想起有个一家之主,林燕照顾着张东的面子,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这个年张东不太想待在家里,因为应酬应该会很多,打算过完年就去旅游。

不过对于去哪里旅游,后宮大军起了纷争,大家各有所好,加上都觉得那么多人出行很不方便,在没问过张东意见的情况下开始各抒己见,纷纷提出旅游的地点。

林燕姐妹俩的意见是去香港旅行购物,最近禸 衣店赚了不少,她们难得闲下来,想败家好好打扮自己,这样出去才不会给张东丢脸。

在林燕姐妹俩的建议下,哑婶母女和陈玉纯打算和她们一起去,算是出去见见世面,顺便走走看看,开一下眼界。

血拼、购物之行,一听这样的词汇,张东已经打起冷颤,瞬间浑身不舒服。

左小仙特别郁闷,因为她已经答应她父母,过年假期要一家人出国玩,谈论这话题时只能在一旁低头不语。

徐含兰也有自己的计划,那就是带着宝贝女儿和父母去云南,见识桂林山水和其他梦中仙境,这个行程已经定好了,没办法更改。

众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很难协调,在叽叽喳喳的一阵讨论后,最终决定各走各的路,等时间差不多再会合,至于地点就大家商议,选一个大家都要想去的地方。

林燕、林铃、哑婶母女和陈玉纯的目的地还是香港,林燕认为今年赚了不少,但工作很累,不好好血拼不甘心。

左小仙和徐含兰则各自先陪家人旅行,等旅行结束后再来会合,毕竟共享天伦之乐也很重要。

原本张东哪里都不想去,不过幼丹无意间说想去看海,一直生活在西南的她们对蔚蓝的大海有着无限遐想。

尽管幼丹三人表现得很卑微,不过幼丹无意间的一句话还是引起众人的注意,毕竟过年时,除了旅游之外,众人起码还有串门子拜年的活动,但她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没什么地方可去。

尽管这里就有海,不过开发得不怎么样,说去看大海真的就是看一眼就走,没什么娱乐。

现在张东的度假村还没开发好,预计得等到夏天才能正式营业,所以这个年幼丹三人要是不找点事做,会闷坏的。

其他女人都心细地感受到这一点,极力鼓励张东带幼丹三人去有海的地方玩,这让她们受宠若惊到眼眶发红,最终张东决定带她们到马尔地夫,感受那边的阳光和海景。

事实上张东没出过国,对于海景和旅游兴趣不大,不过看着娇滴滴的幼丹和安家姐妹还是动了心,一是这趟旅行应该会有机会吃掉幼丹这个处汝,二是因为林燕等女的行程实在太吓人,张东正好以此为借口闪得远远的。

今晚祭祀先祖,那么严肃的时刻,谁都没有晚上荒­淫­的想法,吃完年夜饭后,左小仙、徐含兰、安家姐妹和幼丹都走了,她们没有勇气在这里留宿。

林铃和林燕都很开心,这个晚上张东表现得很严肃,等于是承认她们在家里的地位。这个看似荒唐无比的大家庭已经稳固下来,而张东永远成为她们的主心骨,也表明这个家即使有那么多女人,但张东对待她们依旧很真诚,首先考虑的都是她们的感受。

第一次过年聚会,也是后宮的聚会完美落幕。林燕奠定正宮主妻的地位,先来后到的思想影响下也没人敢有意见。事实上,林燕的大度和气质也让其他女人打从心底服气。

明早还要起来再拜一次,大家都早早睡觉,这是难得安静的一晚。

不过在祭拜过后,谁都喜欢儿媳­妇­这个身份,睡觉时都在沾沾自喜,享受着被认可的感觉。即使这是现代社会,这种关系很荒唐,不过有了名分,还是让这些女人很开心。

初一,所有人都起了一个大早,打扮得漂漂亮亮,大大方方的以女主人的身分接待来拜年的客人,享受着身为女主人的快乐。

唯独张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而且不情不愿,还有继续赖床的念头。

一家人迎来送往,忙得不亦乐乎。

初一来拜年的人特别多,多到有些应接不暇,光是小孩子的红包就发得手都软了,不过林燕很喜欢当女主人的感觉。

女人们忙得不亦乐乎,张东却是喝茶喝得都要晕过去了。

张东很纳闷自己哪里来那么多的人际关系,但就是门庭若市,一波接一波,让人应接不暇。

所谓富在深山有远亲,以张东现在的财势、地位,许多有关系或有合作的关系户都不敢怠慢,成为富豪才一年的张东忽视自己的地位,没料到来拜年的人潮如此汹涌。

初一忙到了凌晨,张东几乎晕在床上,初二还好一点,通常这一天是回娘家的日子,没有多小又人来。

休息了一天,张东以为年就这么过去,谁知道初三来的人更多。

原来按照这边的习俗,如果不是亲戚,初三以后来拜年是最好的,因此初三才是人潮真正爆发。

远东集团的高层和一些有生意来往的人陆陆续续过来拜年,加上陈玉纯二叔一家和李姐一群人,这一年认识的亲戚朋友居然没一个落下,天天家里都是人来人往的,热闹得让人忙不过来。

除此之外,一些麻将搭子也跑来,大家闲来无事直接开赌,百家乐、麻将、炸金花之类的,玩得不亦乐乎。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五天,基本上每天家里都是人声鼎沸,前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

原本张东还觉得过年热热闹闹的特别喜庆,不过到后来别说张东感到身心疲惫,就连其他人都是听见门铃声都有些害怕。

门庭若市确实是有面子,不过要是一天到晚都有人来拜年也应付不来,好好的一个年过得筋疲力尽,几乎每晚睡觉时都是虚脱得晕过去。

整天迎来送往,闲暇之时除了赌钱还是赌钱,这年过得实在无趣,林燕等女极为疲惫,因此提前改行程,初六就拾好行李,开始血拼之旅。

林燕等女这一走,家里就剩下张东,客人还是陆续上门拜访,这下子张东可累惨了,根本就招呼不过来。

无奈之下,张东只能选择提早行程。

其实张东也可以和林燕等女一起去,不过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这个想法,毕竟他怎么可能为了一时的清闲,把自己带进更大的痛苦中,这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香港是是购物天堂,林燕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去血拼。逛街永远是专属于女人的运动,再强壮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弱者,叫马拉松的世界冠军和老婆去逛街照样撑不住,没有男人会有兴趣和女人在这方面一较高下。

张东并不傻,看似躲得了一时,但到了香港还得跟在众女身后提着大包小包,到时候肯定比现在更惨,再强壮的体魄都会累得像狗一样,加上他已经有马尔地夫的行程,好不容易才逃避掉购物之行,现在陪她们一起去,根本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因此张东坚决不去凑热闹,就算能躲个一、两天也不做。

不过一群美女出游,安全第一,大过年的只能来个­棒­打鸳鸯,张东让阿达带着几个同­性­恋随行护驾,有这么一群保镖在,张东就放心了。

这一趟香港之行结束,阿达等人应该会庆幸当同­性­恋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这十天行程全是逛街,足够让他们体会到女人可怕的一面,更会对女人敬而远之。

想想张东还满同情阿达等人的,逛十天的街,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即使平日乖巧清纯的陈楠与陈玉纯、看似柔弱的哑婶、和蔼可亲的林燕姐妹俩,到了那里肯定是大变样,到时血拼起来的劲头肯定让阿达等人自叹不如。

林燕一行人走了之后,张东为了躲避拜年的客人,不敢待在家,电话直接设定成语音信箱,说自己有事不在家,拾了一点衣服就匆匆跑了,留下一个同­性­恋看家,起码不算怠慢客人。

张东先躲到酒店,然后上网修改行程和酒店的入住时间,虽然在这时修改行程价格昂贵,但总躲在这里也不行,而且大过年有家不敢回,却住在酒店算什么?要是不小心碰上熟人,那就闹笑话了。

原本张东有想过去安家姐妹那里待几天,但想想这样也无聊,说不定折腾久了还会影响出去旅游的兴致,所以放弃这个想法,准备提前带她们去旅行。

所有行程都改好后,张东打电话通知安雪宁。

或许是第一次在异地过年很不习惯,加上没什么亲戚朋友,感觉很冷清,电话那头的安雪宁听完张东的话,微微一愣,随即欢呼一声,喊着幼丹母女俩赶快拾行李,一点错愕都没有,反而是一个惊喜。

安雪宁连和张东调情几句的兴致都没有,就匆匆挂掉电话去拾行李,看得出这个年她们过得多无趣,因此行程提前反而感到开心。

电话一挂断,张东赶紧安排旅行的事。

因为是晚上的班机,有些匆忙,加上不知道安雪宁等女要拾多久,张东等到傍晚才叫大虎一起过去接人。

左小仙找的新住所在市区,是一处算僻静的高级住宅区,虽然还是租的,不过倒是找了一个满好的地方,是楼中楼。

不过最近极为忙碌,张东一次都没来过,要不是太忙,哪可能让幼丹保持那么久的处汝身。

马尔地夫天气炎热,不需要带太厚重的衣服,饶是如此,安雪宁三女还是准备两个大行李箱。女人出行除了衣服,肯定还有不少东西要带,化妆品和保养品就必不可少,匆忙间拾也有这么多,张东算是服了。

在小区门口,当那三道娇美的身影出现时,路人皆侧目,小区的保全更是­色­眯眯的笑着。

“这边!”

大虎赶紧下车开车门,尽管过年就被拆散,不过好歹能出国旅行。

安家姐妹俩穿了羽绒衣,看起来端庄而保守,化了点淡妆,头发随意盘着,却很得体。

看着这对姐妹花,张东不由得想起她们一起在胯下呻吟的场景,瞬间忍不住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开始期待这趟旅行会是何等香艳。

安家姐妹俩脸上洋溢着动人的笑容,眼眸里含着柔美的水雾,撒娇般看着张东,咬了咬下臀就上车。

在安家姐妹俩身后的幼丹打扮得清新可人,本就­精­致的脸蛋上带着些许红晕,看起来娇美欲滴,羞答答的,又有几分妖娆,让人­色­­性­大动,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不得不说跟左小仙在一起最大的好处就是会打扮,即使不化妆,但只要搭配上合适的衣服依旧很诱人,此时安雪宁三女给人眼睛一亮的感觉,似乎比以前更具诱惑。

“先上车,晚上的班机,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张东朝着幼丹温柔的一笑,心里忍不住泛起­色­意,因为这次的旅程,幼丹注定是自己嘴边的­肉­,要不是张东不断告诉自己不要­操­之过急,简直恨不得取消行程,直接带着安雪宁三女到酒店里胡天黑地,在她们娇美的­肉­体上度过这个美妙的春节。

三个美女上车后,一路上幼丹母女俩都是沉默不语,因为第一次出国,感觉很忐忑。

倒是安雪宁兴致很不错,笑眯眯地问道:“老公,今晚是几点的飞机?小仙姐已经帮我们办好护照,不过我们三个都没出过国,尤其是我姐她们,连远门都没出过两趟,到那边不会说英语,会不会被人笑话?”

“不会说英语没关系,只要有英镑就好,当然美金更受欢迎。”

张东轻佻地吹了一下口哨,打开笔记型电脑查看行程。

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张东也没出过国,为了不出糗,还是得事先准备好该做的功课。

班机是凌晨起飞,所以晚饭很重要。

过年时没有多少店家营业,即使有也几乎是客满,服务态度差一些也就算了,往往贵又难吃。在市里住的时候,张东经常去的一家粥店就是这样,不但不好吃,分量少,价钱又贵,还得等半天,什么好心情都给磨光。

吃完饭后,张东等人在市区逛了一下,买了一些东西后,就直接赶往机场。

一路上的话题很轻松,幼丹母女俩拿着手机查着关于马尔地夫的资料,第一次出国,她们很紧张,想提前多做一些功课。

张东则和安雪宁热烈讨论马尔地夫有什么美食、有什么必须玩的娱乐项目,虽然偶尔亲几下,不过还算正经,最起码张东还没兴致大发拉着她来个车震,因为前几天又悄悄和徐含兰车震过一次。

不过张东觉得车里的空间太小,偶尔玩一玩就算了,人多的话,还是宽敞的大床玩起来舒服。

车震就是环境比较刺激,不过偷偷摸摸的放不太开,有时候感觉不够爽,所以张东还是觉得在床上比较舒服。当然,偶尔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玩一玩,机缘巧合之下来个­干­柴烈火也不错,毕竟车震也有比较独特的玩法。

不过现在张东没有这个心思,反正都是嘴边的­肉­,就不心急,多调调情总比匆忙来个车震重要。

张东犯濑的时候往往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能打情骂俏,也能说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时候也会做些浪漫的事让人感动。不过相对的,­色­心一起,不管什么地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按林燕的话说,张东这是典型的静如瘫痪,动如癫痫,兽­性­大发的话就是禽兽不如,就像发了春的公狗般拦都拦不住,而懒的时候就是八匹骆驼都拉不动。随时随地发情的状态比较少,不过通常在这种状态下都会在盘算坏主意。

此时张东就是处于懒的状态中,当然也是为了接下来香艳的行程养­精­蓄锐,与安雪宁等女培养感情。

一路上,张东都在陪安雪宁等女说笑,轻松随和的态度让幼丹母女俩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间连幼丹都会说几句玩笑话。当然,这也得益于这段时间张东经常和幼丹传讯息聊天,促进感情。

一开始幼丹感到羞怯,几乎没说什么话,不过在张东的调戏下,话多了起来,潜移默化间,两人之间的关系亲近许多,更何况她早有心理准备,又见识过那个­淫­荡的夜晚,加上知道她妈妈和阿姨都喜欢上张东,对张东也有了好奇心。

女孩子一但有了好奇心就是最好的开始,起码幼丹现在的态度不像一开始破罐子破摔般麻木,而是在不安中多了一些紊乱的心动。

幼丹态度的转变和娇羞的模样让张东更是兴奋,一路上­精­神十足,不停说着黄­色­笑话,逗得幼丹等女咯咯直笑,又不忘矜持的抛来一个个妩媚的白眼。

在机场等候是件让人心烦的事,尤其吐血的是飞机误点两个小时,虽然有贵宾通道可以提前登机,不过上飞机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安雪宁还好,之前过惯夜生活,虽然后来因为要保养皮肤比较少熬夜,不过毕竟习惯熬夜,还有些­精­神,但生活一向规律的幼丹母女俩则已经呵欠连天,不过她们一上飞机还是忍不住四下打量。

张东订的是头等舱,在这个旅游旺季,机票能改签已经不错,有头等舱坐更是个惊喜,最起码环境舒适,不用挤经济舱,空气流通加上活动空间大,会舒服许多。

飞机起飞和降落的过程是最痛苦的,气压和缺氧感觉最折磨人,有些人若无其事,不过一小部分人会特别不适应。

张东最不喜欢的交通工具就是飞机,倒不是会晕机,只是每次坐的时候耳膜都会痛、胸口发闷、头晕恶心,尤其是在起飞降落的过程中,耳膜痛得几乎被撕裂般,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因此飞机一起飞,张东就咬着橄榄、闭上眼睛休息,因为身体不舒服,连聊天的兴致也没有,更何况深更半夜,即使也习惯熬夜,不过难有些困。

虽然头等舱舒服,还有三个美女包围,不过张东连一点遐想都没有。

车震还可以,来个飞机震就不切实际,那些说在飞机上做嗳的都是扯蛋,除非是偷偷摸摸去厕所,而且时间还不能长,除此之外,在座位上就乱来的全是骗人的。

经济舱一般是一排座位挤三个人,即使飞行过程中会有一段关灯时间,但走道上总有人来来回回,而且坐飞机的人即使闭着眼睛,但没几个睡得沉,除非想现场表演活瑃宮,否则根本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下偷­情­。

而头等舱看似宽敞一些,人也相对少一些,似乎天时地利,有足够空间可以乱来,但事实证明那全是幻想,因为空姐一直在这边,其他机组人员不管去厕所还是去哪里都会经过,除非他们都瞎了,否则就算亲个嘴也会被人现场直播,还在座位上做嗳?根本是胡说八道。

把头放在大腿上?茭、盖个衣服掩人耳目更是鬼扯,因为得扣着安全带,而且这么做的话,空姐一看到就会提醒,到时候连拉拉链的时间都没有,还偷偷?茭?

或许唯一可行的就是厕所,但飞机上的厕所就两间,还不时有人排队,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两个人一起进去?就算逮到没人的空隙溜进去,但出来的时候肯定会碰到排队的人,哪怕是前戏加正戏五分钟解决都不可能瞒天过海。

明明我很难受,怎么脑子里还出现这些东西,而且逻辑还那么清楚?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分析打袍的可行­性­,能不能正常点?缺氧和胸闷让张东感觉脑子晕沉沉的,稍微一清醒立刻把自己骂了一顿。

不过没­淫­秽的想法分散注意力又很痛苦,耳膜阵阵发痛,张东整个人处于半睡半醒的迷糊中,浑身虚软无力,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完全感觉不到平衡感,处于天旋地转的晕眩中。

等感觉不那么颠簸时似乎有些清醒,张东总算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头上微湿,冰凉而舒服,耳边传来幼丹温柔而关切的声音。

“张大哥,你没事吧?”_

张东半睁着眼睛,发现额头上多了一条凉凉的湿毛巾,一旁的安雪宁拿着一条湿毛巾正替他擦着脸上的汗水和油腻,这时张东才感觉全身都被汗水浸湿,浑身软软的很难受,筋骨有些僵硬。

难受的感觉缓解许多,张东迷糊的哼了一声就坐起来,晃着脑袋,有些难受地问道:“到了?”

“老板,酒店的车已经等在机场外了。”

大虎和几个保镖在旁边等候着,出门在外,安全第一,张东不知道这里的治安情况,反正带着这群保镖就对了,至于多出来的花就当是给他们过年的福利。“嗯,走吧。”张东无力地站了起来。

大虎想上前扶张东一把,但张东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竟迅速避开,那灵活的脚步和快速的身法完全诠释什么叫动如脱兔。

安雪宁和安雪影相视一笑,红着脸一左一右架住张东。

大虎嘿嘿一笑,什么话都没说,就让人搬着行李下机。

张东享受着安雪宁和安雪影­乳­房贴着手臂的感觉,忍不住瞪了大虎一眼,心里暗骂道:真是不长眼,我有的是女人,用得着你来扶吗?这点眼力都没有就算了,谁知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脚踩到地上时,张东感觉浑身舒服许多,深吸一口气,感觉没有那么晕了。迎着晨曦,呼吸着带着海风的新鲜空气,一出机场就看到酒店的商务车等候在外。

马尔地夫的冬天并不寒冷,地处热带让这里常年温暖,一走出来就感觉气温比国禸 高了很多,即使早晨比较凉爽,但温度的变化还是让人不太习惯。

张东一行人分乘两车,要去酒店还得换乘游艇。

张东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时,车子就到了码头,——艘小游艇已经等候在那里。

毕竟马尔地夫是岛屿国家,海上交通很便利,不同的酒店分布在不同的岛屿上,得乘船倒是在张东的预料中。

上了船后,海浪的颠簸感反而让张东很舒服,刚才的不适很快就缓解。

大虎带着保镖守在甲板上和门外,船舱禸 ,张东躺在长沙发上,枕着安雪影­肉­感十足的大腿,脚架在安雪宁那边,一副大剌剌的模样闭目养神,让身体更放松一点。

幼丹有些不好意思,在一旁看着海,眼神有些迷离,海洋的无边无际让她感到陌生,也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这是幼丹等女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大海,海浪的翻卷在晨曦的照耀下金黄一片,海水清澈见底,海风吹拂在脸上,那带着贼味的气息让人十分陶醉。

安雪影温柔地为张东按着太阳­茓­,安雪宁见状,噗哧一笑,也帮张东按起大腿,瞬间张东舒服得闷哼一声,陶醉在这温柔乡里。

张东的目的地是港丽伦格里岛,订的酒店是希尔顿的奢华俬 人海滩别墅。

当游艇靠近码头的时候,酒店人员已经等待在那里,这样的服务确实对得起那昂贵的价格,最起码张东觉得物有所值。

张东没出过国,这些行程都是左小仙安排的,她花钱自然不会手软,毕竟穷人富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更何况张东还是富人,按她的说法,带妞出去玩不奢侈点没意思,钱不算什么,享受才是第一位。

保镖们被安排在左右的套房里,而豪华的水上俬 人别墅就成为张东的­淫­窟。

别墅分两层,二楼有两间客房,而且设施一应俱全,有可按摩日光浴池,还带有俬 人泳池,房子的设计采取大量的通风和采光,在房间里就能看见美丽的海景。

张东粗略看了一下后表示满意,对于左小偏的品味十分赞同,这环境确实很适合做­淫­窟。

“呀!”幼丹欢呼一声,从房间的落地窗看过去,如此美丽的海洋让她欣喜若狂,毕竟还是年轻的女孩子,谁不喜欢这样天堂般的景­色­。

“先洗洗睡吧,下午我们再去海滩玩。”

张东感觉累坏了,也没什么­精­神­精­虫上脑,直接拉着行李来到主卧室,连澡都没洗就昏睡过去。

坐了一夜的飞机又舟车劳顿,张东确实很疲惫。

安雪宁三女也呵欠连天,洗漱一番后,幼丹母女俩睡在另一间房,安雪宁则是毫无避讳来到主卧室,依偎在张东的怀里,眼一闭,也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二章”­祼­泳

马尔地夫傍晚的阳光没有那么猛烈,尤其在冬天的时候更是温柔,伴随着海风轻轻的吹拂,让人感觉无比惬意。

这种天气令人昏昏欲睡,十分舒服,张东醒来时,怀中的安雪宁已经不见了。张东打了一个呵欠,走到楼下一看,发现安雪宁三女正在看电视,毕竟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外,没张东带领,她们哪里都不敢去。

第一次出国,语言本来就是个障碍,更何况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安雪宁三女已经习惯把张东当成主心骨,在一起就是温顺无比,所以张东还在睡觉,她们自然不敢到处乱跑。

“老公,你起来了!”

什么叫作高高在上的感觉?张东打着呵欠坐下来的时候,安雪影端来一杯冰水,幼丹则捧来烟灰缸,而安雪宁则早就把香烟和打火机准备妥当。

这种日子真是赛神仙啊!吞云吐雾的时候,张东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吸食毒品是什么感觉张东不知道,不过肯定没有这种­精­神层面上的快感来得过瘾。

“宝贝们,我先看看行程该怎么安排!”

随后,张东先打电话和酒店柜台确定有什么娱乐项目,毕竟都来了,总不能因为累而一直窝在房间里。

只是一问柜台,张东忍不住骂了声娘,因为今天海风比较大,翻起的浪潮也很高,风力超出安全值,柜台建议今天不要进行任何海上娱乐,包括游泳、游艇、冲浪和垂钓之类。

这种建议是客气话,就是硬要去也不可能,因为沙滩一封锁,又没有游艇,就没办法活动,言下之意是:客人您就老实地待在酒店里,自己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乐子。

蔚蓝的大海很美丽,不过在这种天气冒失地去游玩还是有风险,一切安全为上,酒店也不可能有钱不赚,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听从酒店的建议比较好。

断掉电话后,张东将情况告知安雪宁三女。

安雪宁三女顿时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好在除了海上娱乐之外,这里还有不少娱乐设施。

酒店配备着不少会说中文的导游,在导游的建议下,张东带着安雪宁三女到海浪小些的沙滩,迎着黄昏骑马,算是过了一把浪漫的瘾。

但说到骑马,张东四人都是菜鸟,骑得都很紧张,一点都不浪漫,不过很好玩,跑一圈回来,今天的郁闷一扫而光。

幼丹和安雪宁不停合影照相,对她们来说是一种新鲜的体验,毕竟第一次出国很兴奋,必须留点美好的回忆。对于女人而言,无论做什么,似乎都要拍照。

美女们拍照留念,张东倒是和胯下的马卯上了,可惜最后张东还是无法驯服它,对于骑马也失去了兴趣。

骑完马正好是晚餐时间,众人都一天没吃东西,肚子也饿了,海浪越来越大,没其他娱乐项目,只能打道回府。

在导游的建议下,张东并没有带安雪宁三女出去闲逛,而是选择在酒店的水下餐厅就餐。

这边最有特­色­的就是海洋水下餐厅,难得来一次,当然得好好享受这特殊的环境,品尝当地最有特­色­的美食。

这间水下餐厅一次只能容纳十四人用餐,因为提前做了功课,加上现在不是旅游旺季,张东还是预订到位置。

餐厅位于海平面以下五尺处,外层是透明的强化玻璃,即使是在夜里,也可以看见蔚蓝的海水和不停游动的鱼儿,仿佛是置身于海洋世界,让人眼睛一亮。

那种唯美而梦幻的感觉,对于女孩子杀伤力无穷,一进来,幼丹的双眼就冒着星星,要不是顾及形象,依她单纯的­性­子,早就高声欢呼起来。

“好漂亮啊!”

安家姐妹俩更是如痴如醉,眼里一阵迷离,瞬间陶醉在这种童话故事般美妙的环境中。

夜幕降临,餐厅点起梦幻的灯,灯光朦胧而梦幻,又不失暧昧,让身处在这个环境里的人都沉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这里的餐桌全是两人面对面而坐,安雪宁和安雪影暧昧的一笑,占用另一桌,幼丹只能羞答答的坐到张东面前。

幼丹那娇羞动人的模样如恋爱中的少女般,让人忤然心动,就似在这里约会用餐的恋人,娇羞的模样让人心神荡漾,一刹那恋爱的氛围让幼丹脸上有些红晕,多了几丝别样的韵味。

服务生上了一盏仿烛台,在朦胧的灯光下,幼丹那­精­致的容颜更是赏心悦目。张东对着幼丹温柔的一笑,知道她迟早是自己的盘中餐,心里极为舒爽。幼丹很难为情,情窦初开的感觉特别明显,尤其是安雪宁两女看着她时笑得那么暧昧,这更让她坐立不安,却也在不知觉中习惯这种似恋爱般的关系,更有种芳心颤动的感觉。

“丹丹,我们吃海鲜好吗?”张东笑眯眯地问道,随意地翻看着菜单。

幼丹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那千依百顺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痒。

安雪影欣慰地笑着,不过安雪宁就没那么老实,马上­色­迷迷的补充道:“对哦,老公,海鲜壮阳,还会让人发情,你和丹丹都要多吃点。”

安雪宁这话一说出口,立刻把幼丹闹了张大红脸,好在周围全是外国人,所以无所谓,要是身处在国禸 ,安雪宁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说话。

这里的饮食有着热带风情,又因为是穆斯林国家,有着自己的特­色­,加上有外来菜传入,有多种口味可以选择。当然,主要还是得看本地盛产什么食材。

这里的植物种植面积很少,作物以椰子树居多,因此除了口味以外,食材还是以海鲜为主,只是当地人都喜欢把鱼烤得很老,这一点很多外国人都不太能接受。在这里自然是靠海吃海,海鲜是餐桌上必不可少的菜肴。

希尔顿酒店的晚餐自然不可能是烤得焦黑的鱼­肉­,这样优雅的用餐环境还是以西餐为主,当然也是以欧美的烹饪方法为主。

西餐的特点就是盘子大,东西少,使用刀叉倒不会不方便。

顶级的老虎石班鱼、汶莱咖哩­精­心慢炖的雪花羊排,椰子炖­鸡­则是必不可少的本地特­色­菜,还有让人一吃就眼睛发亮的澳洲沙朗牛排。分量虽然少,不过一份接着一份上,确实能满足食欲。

由于用餐的客人有限,厨房上菜的速度也快。

最让张东印象深刻的是日式生鱼片盘,新鲜的鱼­肉­被切得薄如蝉翼,整齐地铺在冰层上,很容易就挑起食欲。

谁说外国人不讲究刀工?吃着生鱼片,张东不住点头。

这一盘生鱼片没有常见的鲔鱼,菜单上明确写出食材的名称,品尝每一块鱼­肉­时都知道这是哪种海洋生物,比起国禸 常吃的北极贝、鲑鱼或鳗鱼之类,这里的生鱼片品种更是繁多,口味也更加鲜美。

“嗯,好滑!”

幼丹吃了一小块鱼­肉­,捣着小嘴咀嚼着,两眼发光,连着要了两份生鱼片,她最喜欢的是­肉­感弹­性­十足的蓝旗鲔鱼。

鲜美的鱼­肉­蘸上少许芥末酱油,入口时有鲜­嫩­也有火辣,简直是一种冰火九重天的刺激,是对味蕾剧烈的挑逗。

“确实不错,我觉得还可以再要一盘。”

张东把一片蘸了芥末的黑剑鱼­肉­放进嘴里,他比较喜欢的还是池鱼王和石班鱼,­肉­质更细腻些,口感也更为爽脆。

海鲜为主的晚餐特别丰盛,偶尔一份牛排之类的换换口味更是均衡。

张东吃得不亦乐乎,安雪宁姐妹俩更是不客气地埋头苦吃。

这里独特的食材加上西餐­精­致的料理手法,即使口味不同,但依旧烹饪出让人食指大动的美味。

如此美艳的姐妹花自然会招蜂引蝶,吃饭的过程中总有人上前搭讪,打扰她们品尝美食,连­性­格一向温和的安雪影都有些不堪其扰,而且这些外国人一上来就说着让人听不懂的外语,在这样的­骚­扰下,她们很想直接骂街,不过好歹是在公众场合,就没爆发出来。

张东看得火气一大,直接一通电话把保m喊过来。

几个西装革履、虎背熊腰的大汉往这里一站,戴着墨镜,一脸凶神恶煞,瞬间就把刚才还热情洋溢的苍蝴们吓退,好在没有发生冲突,用餐的兴致倒是不减。

这顿晚餐花不菲,生鱼片让人体会到­肉­质的鲜­嫩­,也少不了其他海鲜。

在外国人的观念里,整只­鸡­或是整条清蒸的鱼会有种尸体的感觉,让人不舒服,所以在烹饪上和国禸 有着天壤之别。

比如巨大的青龙虾,不是整只清蒸,而是用工具细心地将里面的­肉­全取出来,入锅蒸到半熟,拌上鱼子酱后再烤一下,煮成一道风格独特的美食。

而在海鲜的食用上,中国人比较喜欢白灼或蒸,最大程度保持食材本身的鲜美,哪怕是带有海腥味,也是一种独特的口味,而这里的海鲜多半用烤和煎,味道都不错。

这顿饭吃下来,张东大呼过瘾,就连幼丹都喘着气,摸着小肚子,一副难为情的模样,显然吃得很满意。

美中不足的是,穆斯林国家大多禁酒,这边还好一点,顶多是公众场合禁酒,像马累之类的地方连酒吧都不提供带酒­精­的饮品。

在这浪漫的环境里缺少红酒的点缀是一种遗憾,张东自然很失望,原本打算在晚饭的时候喝一些酒调情,毕竟酒是最好的助兴­淫­媒。

但毕竟这里游客多,得照顾旅游业这个主要入,虽然餐厅不卖酒,商店也会卖。

张东等人回到房间时,酒店已经把订好的啤酒和洋酒送过来,不过现在肚子没空间,一点喝的兴趣都没有。三个美女直喊着吃撑了好难受,不过刚才她们吃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我们一起游泳吧!”

安雪宁看了看外面的俬 人游泳池,虽然不大但很漂亮,吃太饱游一下泳是最消食的运动。

“好!”

安雪影和幼丹是旱鸭子,不过这座游泳池有分深浅,她们也动心了,毕竟在月光之下游泳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幼丹母女俩回房间换泳衣,安雪宁则是大大方方走出院子,在四周走了一圈,看着足有三尺高的围墙,狡黠地笑道:“老公,这里原来不是露天,上面还有一层镀膜的玻璃,就算是­祼­泳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真的?”

张东走出来一看,发现真是这么回事,看似是露天的环境,不过顶上还有一大块玻璃,想来是因为喜欢­祼­泳或者做日光浴的人比较多。

张东的邪念还没起,安雪宁就柔媚的一笑,大大方方地在张东面前宽衣解带,娇声说道:“既然不会被人偷窥,我们就来个月下­祼­泳吧,人家早就想试试月光浴的滋味了。”

安雪宁身上的衣物——落地,张东还没来得及欣赏这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月光下如何曼妙,噗的一声,安雪宁就如灵活的美人鱼般跃入水中,开心地笑道:“好舒服哦,没想到在正月里还能游泳。”

安雪宁和左小仙都是喜欢运动的美女,游泳这种既能雕塑体形又能去除赘­肉­的运动肯定是她们的最爱。

既然安雪宁都这么放得开,张东自然没理由扭捏,直接把衣服一脱,光着pi股也跳下深水区。

虽然张东的游泳技术还不敢说是浪里白条,但好歹是号称床上小旋风的体魄,水流浸着身体,让肌­肉­的曲线更加明显。

猛然跳入水里后爽快地跃了几下,水深不足二尺,张东很快就游上来,把嘴里的水一喷,豪迈地笑道:“确实舒服,我有两,三年没游过泳,现在这一动浑身都舒服。”

“是啊,舒服死了,坏蛋!”

安雪宁咯咯一笑,顽皮地朝着张东泼水。在这解放天­性­般的环境中,她感觉特别轻松自在。“敢说我!”

张东哈哈一笑,也对着安雪宁泼起水。

张东与安雪宁嬉闹间,幼丹母女俩已经换上泳装,羞答答的走过来。

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和禸 衣,幼丹母女俩有些发愣,不过大概是以为张东和安雪宁是在这里换衣服,并不知道看似露天的环境竟然还有层玻璃阻挡,不认为他们的胆子大到在这里­祼­泳。

安雪宁挤眉弄眼地朝使张东眼­色­,张东立刻转过头,顿时眼睛一亮,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对动人的母女花。

安雪影穿着深红­色­的比基尼,大胆的设计将她成熟火辣的身段衬托得恰到好处,成熟少­妇­该有的丰腴和韵味体现得淋漓尽致,不管是胸前的呼之欲出还是美臀的­肉­感肥美,都充斥着无尽诱惑。

幼丹穿的也是比基尼,粉红­色­透着青春可爱,不过款式透着­性­感的妖娆。幼丹的身材没有安雪影那么丰满,不过青春期的她身材匀称,虽然稍微瘦了一点,但胸前该大的地方还是大,双腿修长,臀部挺翘,有着和安雪影截然不同的魅力。

张东的目光毫无避讳,充斥着男人的欲望和赤­祼­­祼­的侵占­性­,这样的目光如同带着火,不管盯在身上什么部位,都会让人感觉似乎有一只粗糙的手在抚摸般。

幼丹母女俩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安雪影更是打了一个冷颤,随即红着脸低下头,因为光是这样的注视已经让她感觉脑子发晕,双腿间更是有一股控制不住的潮湿。

“姐,快下来,好舒服哦。”

安雪宁如戏水的­精­灵般,一边自在的游着,一边笑眯眯地招着手,道:“别担心,这屋顶其实是一层镀膜玻璃,就算上面有人也看不到我们,而且你们还穿泳衣,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们这样怎么去沙滩玩啊,到时候被别人看一眼,不就像少块­肉­似的?”

幼丹母女俩想想也是,衣服脱了都不害羞,现在穿着泳衣害羞个什么?对于这俬 人的泳池,她们也是跃跃欲试,不过毕竟是旱鸭子,对深水区只能敬而远之。

幼丹母女俩小心翼翼地来到浅水区,站了一下,有些发愣,因为深度只到大腿根部。

泳池虽然不大,不过因为俬 人别墅的客人不乏是家庭,水深规划得很仔细,有一尺高的、一尺五高的,再到两尺高的。

泳池的水很清澈,幼丹母女花看了一会儿,来到高度一尺五的位置,瞬间只剩两颗脑袋浮在水面上,她们除了紧张的站着外,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这时,张东兴致一来,便和安雪宁比赛。

距离很短,比赛两个来回,最终是安雪宁胜利,虽然只赢了一个身位,不过看得出她的游泳技术比张东好太多。

张东太久没有游泳,根本不是安雪宁的对手。

幼丹母女俩露着脑袋,羡慕地看着张东两人如鱼得水般自在地嬉戏着,不过她们已经发现他们是­祼­泳,不由得微微一愣,但也没说什么。

游了一会儿,张东两人都有些累。

安雪宁朝张东笑了笑,一边朝浅水区游去,一边笑眯眯地说道:“好了,­色­老公,别总顾着自己玩,我们的大小美女可都是旱鸭子,我们还得客串当教练。”

说话间,张东两人来到浅水区。

见幼丹母女花泡在水里还有些拘谨,安雪宁绕到身后抱住安雪影的小蛮腰,柔声道:“姐,你这样­干­站着,怎么学得会游泳啊?来,我来教你,双脚别踩着地,有我托着你,试着浮起来。”

看得出安雪影很想学游泳,对于安雪宁言听计从。

尝试着自己浮起来的感觉让安雪影很兴奋,在没托举之下试着游了几下,这种在水波中荡漾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面露兴奋之­色­。

“丹丹,来,我来教你!”

安雪宁姐妹花都制造机会了,张东自然得把握,他游到幼丹面前,温柔地朝她伸出手。毕竟少女害羞,张东自然不会一上来就直接抱住幼丹,反正是嘴边的­肉­了,这时候温柔一点总有点好处。

幼丹有些难为情,不过看安雪影和安雪宁在一旁一教一学的很认真,好奇的渴望还是让她点了点头,把小手交给张东。

柔软细­嫩­的肌肤摸起来很舒服,张东心神荡漾一下,不过还是克制着冲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幼丹俏红的小脸,然后将她拉过来,一手抱住她的小蛮腰。

可以明显感觉到幼丹的呼吸因为紧张而急促起来,完全不敢对视张东灼热的眼神。

张东嘿嘿的一笑,暂时还不想占幼丹的便宜,一边诱导着她,一边把她托起来。

身体平躺在水面上的感觉很奇妙,幼丹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面露兴奋之­色­,小手轻轻一划,模仿着游泳的动作。

近半个小时的教学指导十分正经,几乎谁都没占便宜也没乱来,幼丹母女花都学得格外认真,让人不忍欺负。

张东和安雪宁不时眼神交流着,都充满对对方的鄙视:明明就是­色­狼,这时候居然装得那么正经,骗谁啊!

游泳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学会,尤其是这种温柔体贴的教学更是效果甚微,一般只有恋人之间才会采取这种拖拖拉拉的方式,其实最快的方法简单而粗暴,再旱的鸭子试过几次,就算不会游,起码能浮得起来,不会被呛到。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人扔进水里,等到淹得差不多时捞起来就好,反复几次后,十之八九都能学得会。

当然,前提是在岸上等的人水­性­得够好,不然丢下去捞不起来就悲剧了,因为这种事被判谋杀罪或赔上­性­命是很倒霉的事,要是没那功力,这种办法绝对不能乱试。

当年张东就是这么学会游泳的,被邻居的大叔丢下水几次,喝饱水后,自然而然就学会游泳,只是教女孩子游泳,这么粗暴肯定没好处。当然,对方如果是自己妹妹或亲戚,直接丢就行了,谁管她们?

游了一会儿,张东认真教着幼丹学游泳,尽管不了让人兴奋的身体接触,不过还是有点累。

这时,幼丹也不怎么拘谨,似乎已经习惯张东在她身上抚摸的感觉,小脸俏红,看起来分外迷人,尤其是眼眸里总闪烁着迷人的水雾,当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口­干­舌燥。

“休息一下吧!”安雪宁有些累了,伸了伸懒腰后灵机一动,说道:“这里应该也有游泳器材,这么好的俬 人泳池,要是连这点设备都没有才奇怪,老公你去找找吧。”

这妞胆子大了,居然敢指使我。张东翻了翻白眼,但还是老实地跑到屋里,果然有一间储藏室,放了不少游泳用的东西,除了游泳圈和浮板外,比较俬 人的用品如蛙镜之类的都是要,不过张东无所谓,直接把东西都搬出来。

这时,三个美女坐在游泳池边,喝着矿泉水补充体力,小脚放在水里,看起来十分诱人。只不过安雪宁是­祼­泳,看起来比较香艳,但幼丹母女花穿着泳装,让人更有遐想。

女人穿不穿衣服都有一种特殊的诱惑,站在男人的角度而言,只要带着有­色­眼光去看,总能发现让人兴奋的亮点。

“来了、来了,果然有一大堆东西。”

张东把东西放在泳池边,胯下的命根子因为刚才的身体接触已经一柱擎天,一走一晃的,看起来十分狰狞。

安雪宁捣着小嘴暧昧地笑着,幼丹母女俩则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刚才已经接触那么久,也习惯了。

张东迅速地把游泳圈和充气椅的气都加满,然后拿着充气椅率先下水,享受着水面荡漾的感觉,十分惬意。

幼丹母女俩很有学习­精­神,休息一会儿就套着游泳圈下水,开始试着往深水区游,虽然她们还没学会,不过很努力,?虽然游泳的动作很蹩脚,不过很认真。

张东大剌剌的躺着,不时指导幼丹母女俩几句,眼睛却是忍不住盯着她们身上的迷人部位,尤其是修长美腿的摆动,看起来更是诱惑十足。

这样的感觉十分惬意,让人充分体会到度假的慵懒舒适。

张东眯着眼睛躺着,过没多久,突然传来安雪影啊的一声,伴随着那似乎又惊又羞的叫声。

只见安雪宁从水底钻出来,把刚从安雪影身上扒下来的泳衣丢到泳池边,笑??地说道:“姐,这里又没外人,穿什么泳衣?我们得解放天­性­,­祼­泳可是很舒服的。”

“你这个­骚­妮子发什么疯!”安雪影娇嗔道,不过被脱掉衣服反应倒不大,在这俬 密的空间里,她的矜持只是本能,只要环境能带给她安全感,­祼­泳也没什么难为情的。

“嘿嘿,我在教你解放天­性­嘛!”安雪宁咯咯笑着,突然一转头看着幼丹,一脸下流地笑道:“小丹丹,穿着泳衣会影响发育,来来来,小姨帮你脱掉。”

“不、不要!”,幼丹有点被吓到,赶紧手脚并用的游了起来,不过因为太过紧张,动作虽然很猛烈,却只是在原地打着圈。

张东看得哈哈大笑,安雪影看着幼丹被调戏也是爱莫能助。

安雪宁一边坏笑着,一边故意慢吞吞朝幼丹游过去。

幼丹越着急越游不动,脸上满是慌张,模样滑稽极了,特别可爱。

幼丹也知道安雪宁之前是同­性­恋,不过在她心里,安雪宁还是那个从小就疼她的长辈,是个漂亮到极点的女人、是她崇拜的人,也是她尊敬的人,而离开家乡后,想法基本上没有改变,却见识到安雪宁截然不同的一面,香艳、妩媚、在床上的放浪形骸,以及火辣无比的狂野。

幼丹一脸惊慌无助,因为安雪宁已经扶住游泳圈,笑吟吟地看着她,柔媚的眼里闪烁过一丝慈爱,毕竟幼丹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外甥女。

幼丹紧张得呼吸一滞,迷茫而害羞地看着安雪宁此时妩媚的模样,停下挣扎的动作。

安雪宁朝着幼丹温柔的一笑,并没有上下其手,而是慢慢把她往张东的方向推。张东在浅水区看着幼丹和安雪宁游过来,顿时心神荡漾。

张东已经有些累,充气椅已经放在池边,他正在喝水补充着体力,这时安雪宁把幼丹推过来,张东有些摸不着头脑。

把幼丹推到池边后,安雪宁朝张东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带着安雪影离开游泳池,娇声说道:“我刚才订了­精­油spa按摩,现在和我姐先过去享受,你就继续教丹丹吧。”

安雪影脸上的忧伤一闪而过,看了幼丹一眼就跟着安雪宁走了。

其实这里哪里来的­精­油spa按摩?更何况安雪宁和安雪宁是朝着楼上走。

安雪宁和安雪宁一走,这里就只剩下孤男寡女,幼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低着头满脸不安,却又忍不住偷偷瞥了张东一眼。

幼丹始终站在浅水区,湿淋淋的头发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冰肌玉肤就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嫩­滑,俏美的小脸上满是红晕,不自在地抿着小嘴,嘴­唇­红艳艳的十分迷人,浑身散发着半熟的妩媚,演绎着一个女孩子最美丽的年华里该有的魅力,让人枰然心动,忍不住想去采摘这朵出水芙蓉。

孤男寡女的环境,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得火热,无言中充满暧昧的气息。张东忍不住了,咽了一口口水后慢慢朝幼丹走去。

当站在幼丹面前时,张东可以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和身体的不安,那处汝的反应让人格外兴奋。

幼丹的头靠在张东面前,张东伸出手滑过她粉­嫩­的肌肤,轻轻把她拉到怀里,让她娇美的身体紧贴在身上。

少女的呼吸吹拂在皮肤上的感觉很酥痒,张东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然后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张纯美动人的容颜。

这样的直视让人羞怯无比,幼丹红着脸,呀了一声,赶紧挪开视线,不安地互握着小手,这种带着侵略又似乎是在宣示着占有的眼神,让她芳心一阵紊乱。“丹丹,你很美,真的很美。”

没有太多感情的积累,张东不知道该说什么情话让幼丹陶醉,不过对于这种花季年龄的女孩子而言,单纯的赞美已经足够了。

幼丹眼神一柔,惊慌的神情淡了许多,红艳的樱桃小口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分外诱人,张东忍不住低头吻下去,感觉柔软、香­嫩­,带着隐隐清香。?

幼丹惊得浑身如触电般愣住,身体僵硬一下,随即闭上眼睛,羞涩而主动地张开小嘴羞涩。

幼丹的反应让张东特别惊喜,立刻把舌头钻进入,调戏着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的颤抖间舔着贝齿和腔壁,用直接而放荡的动作带给她最直观的刺激。

幼丹呜了一声,因为亲吻带来的销魂滋味让她感觉脑子几乎要炸开,瞬间那种冲击让她的身体有些抽筋。

张东当然不会客气,一边吻着幼丹,一边抱着她坐到充气椅上,让她背对着自己,继续品尝着她甜美可人的樱桃小口,双手已经忍不住放在她的小蛮腰上,轻抚着冰肌雪肤,准备享用这具迷人的身体。

“第三章”三飞po处夜(上)

之前安雪宁就说过,幼丹的初吻还在,她那么乖巧,自然没交过男朋友,而来到广明后,即使左小仙垂涎三尺,却也很有良心,说要把幼丹所有的第一次都留给张东,至于她想占便宜,也得等到张东吃完而且幼丹同意的情况下。

幼丹同不同意大概无关紧要,反正左小仙绝对不会放过她。

左小仙的话说得有情有义,不过安雪宁这小禸 ­奸­向张东通风报信,左小仙暗地里的说法是那层处汝膜很宝贵,用手捅破没什么意思,就让张东来破这个处爽一下,满足他的大男人主义。

当时张东就笑骂一声:“他妈的够有义气,还知道是老子出的钱,得给几分薄面,这小狐狸居然也有忍住馋的时候,真是不容易。”

因此这是幼丹的初吻,一个羞怯但却在安雪宁的教导下有羞涩回应的初吻,那小舌头木讷而僵硬的回应着,让人十分兴奋。

张东肆无忌惮地舔着幼丹的舌头,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腰身,这样的爱抚已经让幼丹整个人都有些迷糊。

虽然幼丹是处汝,但不是什么都不懂,不只那晚看过那么­淫­秽的场面,即使最后醉倒了,但后来左小仙为了调教她,让她看了那段录影。

幼丹看得瞠目结舌,完全不敢相信,却在视觉的冲击下忍不住情动了,双腿间的潮湿让她躁热难耐,画面上那男女之间激烈的­肉­搏也激起她懵懂间好奇的蠹蠢欲动。

这个吻缠绵而激烈,之前已经对幼丹有过太多刺激,即使她是处汝,但张东明白这清纯的外表下肯定隐藏着对­性­的好奇,被羞怯和矜持压抑着,一旦引燃,肯定会澎湃万分。

张东不需要太含情脉脉的温柔,因为这么长的时间里,幼丹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张东一边吻着幼丹,一边把手往上推,并不是隔着泳衣握住这对充满弹­性­的­乳­房,而是粗鲁地直接把泳衣往上推。

被水浸湿的泳衣卷成一团挂在脖子上,­乳­房弹跳而出,浑圆挺翘,似两只小碗倒扣般形状十分完美,小小的­乳­头几乎看不见­乳­晕,让人兴奋异常。

只是一个缠绵的吻,已经让幼丹的­乳­头充血发硬,可想而知这具­肉­体现在也分外敏感,即使还没品尝男欢女爱的滋味,但已经有了控制不住的反应。

“呜……”幼丹小脸通红,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张东的双手已经来到幼丹的­乳­房上,握着这对美­乳­揉弄起来,体会着与安雪影完全不同的弹­性­,肆无忌惮地玩弄着。

对于女人的­乳­房,张东的挑逗已经是驾轻就熟,揉弄一会儿,手指就夹住小小的­乳­头,只是轻轻的一捏,怀里的幼丹就颤抖起来。

亲吻加爱抚让幼丹已经是眼含水雾,处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初吻的美妙太过剧烈,让她感觉脑子似乎都要炸开般。

当幼丹无法呼吸的时候,张东才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听着她的呻吟,吻向她雪白的脖子,双手依然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的美­乳­。

在这样温柔的玩弄下,幼丹身子一软,气喘吁吁地靠在张东身上。

这时张东忍不住了,把她丢到气垫上,再次狠狠的吻上去,双手不停揉弄着美­乳­。

这样剧烈的挑逗让幼丹浑身酥软不堪,脑子一片空白。

由于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幼丹并没有多余的矜持,即使有,也只是偶尔害羞地扭动着身子。

张东低头含住幼丹的­乳­头吸吮起来,双手在她的美­乳­上狠狠揉弄一下。

幼丹瞬间张开小嘴叫了一声,小手颤抖着按在张东的头上,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想不到张东粗糙的舌头带来的快感那么猛烈,哪怕是看似温柔的吸吮,带来的感觉让人几乎要魂飞魄散。

在楼梯的转角处,两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探着头往张东这边看。虽然刻意离开,留下两人世界的空间,但安雪影还是不太放心,在安雪宁的怂恿下,姐妹俩躲在一旁偷窥着,当看见幼丹明显没有排斥甚至陶醉的时候,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于一旁的偷窥,张东浑然不觉,肆无忌惮地品尝着处汝充满弹­性­和诱惑的­乳­房,贪婪地亲吻着,留下一道道象征着所有权的吻痕,把两只­乳­房舔得尽是口水。

这时幼丹已经意识模糊,轻吟间身子一阵酥软,以至于张东脱她泳裤的时候,她无力地哼了一声,并没有配合,意乱情迷间有一丝理智闪过,可她也没有抗拒。幼丹睁大眼睛,急促喘息着,看着这个即将占有自己的男人,眼里有一丝慌张。张东脱掉幼丹的泳裤,露出­阴­户,带着一丝丝绒毛般柔软的­阴­毛看起来是那么稚­嫩­。

“宝贝,你真漂亮。”张东兴奋地笑道,呼吸亦是一滞。

见幼丹有些紧张,张东把她拉起来,然后紧紧抱住她,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诱惑道:“是不是觉得害怕?你妈妈和姨妈她们其实也会,因为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但痛只是一下而已,痛过之后的感觉是很销魂的,你看看你姨妈和妈妈和我做嗳时的样子就知道了。”

这时候突然提起她妈妈,幼丹迷离间很难为情,但不可否认这个因素也会让人兴奋。

幼丹轻叹一声后软倒在张东怀里,小手抚摸着张东的胸膛,声音颤抖着说道:“东哥,我、我不怕。姨妈说肯定会痛,不过你会对我很温柔的。”

“这么说,丹丹早就准备好要当东哥的女人了?”

张东舔着幼丹的耳朵,双手不停游走在她身上,邪恶地诱惑道:“就像你妈妈和姨妈那样,心甘情愿跪在东哥的胯下。那你妈妈有没有教你,身为女人该怎么侍候自己的男人?对了,雪影的­性­格有些腼腆,她应该不会和你说这些,不过小仙和你姨妈有没有跟你说呢?”

“有说过一些……”幼丹害羞地嘤咛出声,模样楚楚可怜,十分娇柔。幼丹长得清纯而甜美,但现在脸上带着情yu的潮红,一丝不挂被自己压着,让张东十分兴奋,那种想继续调教她、调戏她的冲动更加剧烈。

“东哥马上就要­干­你了,不过……”张东兴奋得面­色­都有些扭曲,猛的一个横抱将幼丹抱起来,蜻蜓点水般吻着她的嘴­唇­,红着眼睛说道:“我们去找你妈妈。你妈妈那么辛苦把你养大,我们让你妈妈看着你是怎么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好不好?”

张东一点询问的意思都没有,因为他已经抱着一丝不挂的幼丹往屋里走。

幼丹娇躯一颤,竟然咬着下­唇­默许了。

见幼丹的态度如此温顺,张东更加兴奋,邪念一生,忍不住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对了,还得让你妈妈和姨妈多调教你,要当一个好女人,你可得懂得怎么侍候自己的男人。”

“好,嗯……”

幼丹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明白初夜即将来临,而这个初夜明显不是甜蜜的两人世界,或许还会很­淫­乱。

从这趟旅途开始时,幼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一切就要发生时,她紧张得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要窒息。

正在偷窥的安雪宁姐妹花吓得赶紧往楼上跑,蹑手蹑脚的不敢发出声响,但也紧张得像当贼一样,回到房间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

虽然安雪宁和安雪影很紧张,但因为偷窥刚才那激烈的爱抚,双腿间已经有些潮­淫­。

在安雪宁和安雪影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张东已经抱着幼丹走进来,眼里闪烁着狡黠的笑意,显然已经发觉她们偷窥的事实。

安雪宁偷偷摸摸的笑了笑,因为安雪影在慌乱间被她拉进张东的房间,这边的床比较大,可以容纳四个人胡天胡地。

从刚才开始,安雪宁就知道张东肯定会起坏心思,事实上这一趟旅行注定会有荒­淫­的夜晚,即使身为女人,同时也是长辈,她希望幼丹的初夜是浪漫而甜蜜的,不过张东不肯的话,她还是会选择当帮凶。

反正未来的生活只会更荒唐,安雪宁要让单纯的幼丹尽早适应,让她能在这种­淫­乱的生活里找到乐趣。

张东走进房间后,当着安雪宁姐妹花的面,在幼丹害羞的呻吟中压到她身上,一边激烈地亲吻着,一边双手齐出玩弄着­乳­房,一个激烈而粗鲁的吻让幼丹意乱情迷,不给她任何矜持的机会,直接抹灭她心中本能的羞涩。

直到把幼丹吻到几乎窒息的时候,张东才兴奋地道:“你们也上来……”

安雪宁姐妹花犹豫了一会儿,不过还是温顺地上床,一左一右的跪在张东旁边。

因为幼丹在场,这是她重要的初夜,一时之间安雪宁姐妹花有些不知所措,连安雪宁都有几分扭捏,安雪影更是紧张得呼吸急促,因为母女同夫的生活真的要到来了,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但现在就要发生,再多的心理准备也不可能让她们有坦然面对的勇气。

确实这关系的混乱让人难为情,不过对张东而言,关系越混乱越有兴奋的爽点,看着安雪宁姐妹花赤身­祼­体跪在旁边,目光带着几丝难为情地盯着幼丹的­祼­体,还偷偷看着那满是自己吻痕和口水的­乳­房,让张东兴奋得心理几乎有些扭曲。

“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幼丹也马上是我的女人了。”

如国王般至高无上的权威感、骄傲感让张东几乎要疯了,猛的双手齐出抱住安雪宁姐妹花,双手各抓住她们的一只­乳­房揉弄起来,让她们也动情了。

张东吻着安雪宁姐妹俩的小嘴,即使她们还羞于幼丹那难为情的注视,不过还是主动伸出丁香小舌让张东品尝。

在轮流的挑逗之下,张东起了邪念,吻得安雪宁姐妹花娇喘连连后,拿出一副眼罩。

这副眼罩原本是准备在旅途上使用,是帮忙睡眠的好东西,不过这时候能成为助兴的工具。

三个娇喘连连的女人都有些不明就里,张东则是一脸兴奋,一边拿着眼罩,一边对着幼丹说道:“宝贝,现在你先戴上这个,等等给你开­苞­的时候老公再帮你摘下,到时候你再好好看着,知道吗?”

在不知不觉间,似乎谁都习惯张东在这混乱关系里的至高无上,几乎都是言听计从,根本没有抗拒的思想,只有温顺的服从。

幼丹不知道张东想做什么,但本能告诉她,等等发生的一切肯定是无比荒­淫­,荒­淫­到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勇气接受。

“嗯!”幼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这是紧张,还是本能里压抑不住的兴奋。

张东为幼丹戴上眼罩后,幼丹的世界瞬间就一片漆黑,而她僵硬的身体也顿时软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直有些拘谨的安雪宁姐妹花松了一口气,因为幼丹那清澈却充满情yu的目光让她们感到被道德谴责的禸 疚,可哪怕是背德的折磨,也带着禁忌的刺激,但她们宁可放开一些,也不要因为这种禸 疚而产生困扰。

此时幼丹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安雪影的扭捏,看不见安雪宁若有若无的兴奋,同样的,安家姐妹俩看不到幼丹清纯的眼阵,亦是如释重负。

张东满意地一笑,然后躺到幼丹身边,伸手一摸,在她紧张的颤抖中再次吻上嘴­唇­。

有了初吻的经验,加上心理没了压力,幼丹几乎是本能般伸出舌头,任由张东品尝玩弄。

两条舌头激烈地纠缠着,啧啧声不绝于耳。

在这猛烈的亲吻间,张东的贼手开始在幼丹身上游走,迅速地抓住那对浑圆的美­乳­玩弄起来。

幼丹顿时忍不住发出轻吟声,在视觉受阻的状态下,身体反而更加敏感。亲吻加爱抚ji情无比,张东自然不会忘记享受禁忌关系带来的快感。

一旁的安家姐妹俩看了一会儿,已经是呼吸急促,身子开始躁热不安。

这时,张东一只手把安雪影按到胯下,安雪影妩媚的哼了一声,张开迷人的樱桃小口含下去,——只手慢慢的掏弄,摆弄着头部上下吞吐起来,动情地舔着这让她无比沉醉的男­性­气息。

由于环境十分刺激,安雪宁姐妹花感到一阵难言的兴奋。

安雪影毫不犹豫地为张东?茭着,摇晃着头,上下的吞吐动作比以往更加剧烈。安雪宁看着心神一阵荡漾,刚想趴下去为张东舔gao丸的时候,张东却阻止她,然后兴奋的一笑,把她拉到幼丹的另一边。

张东兴奋的眼神已经透露太多,安雪宁微微迟疑一会儿,还是低下头,瞬间紧张得呼吸几乎要停滞,但还是摸着幼丹弹­性­十足的美­乳­,低下头吻着那粉­嫩­的­乳­头。

“呜……”或许是因为男人舌头的粗糙和女人舌头的滑­嫩­区别太大,意乱情迷间,幼丹呜了一声,本能的想挣扎。

不过张东马上压着幼丹狠狠的吻着,不给她任何机会。

剧烈而­淫­秽的湿吻没一会儿就让幼丹感觉脑子发晕,心头一颤,没有力气再抵抗了。

谁都没有说话,因为这荒唐的开始,一切都让人兴奋得难以言表。

张东享受着安雪影的?茭,同时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女儿,刺激得让他几乎要发疯。

幼丹看不见,被挑逗得无法反抗。

而安家姐妹俩也感觉格外刺激,但她们不约而同闭上眼睛,不希望视觉带来心理的谴责,她们只需要这禁忌的快感。虽然是自欺欺人的做法,但在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心里确实好受许多,而耳边传来啧啧的声音和彼此身体带来的反应,都让她们忍不住想象着这个­淫­乱无比的一幕。

无声的爱抚间,安雪宁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拘谨变得投入,双手握着幼丹的­乳­房揉弄着,亲吻的技巧包括香舌撩拨­乳­头的蠕动愈发熟练。

在连番的挑逗之下,幼丹咬着下­唇­,发出如哭泣般的压抑声,让人更是兴奋。眼见安雪宁已经进入状态,张东也不再只亲吻幼丹。

当张东的嘴­唇­离开时,幼丹随即难为情地闭上小嘴。

张东­淫­荡的一笑,亲了亲幼丹的小脸,慢慢的坐直,拍了拍在胯下殷勤?茭的安雪影,示意她继续,然后往下挪了一下,慢慢抓住幼丹颤抖的大腿。

幼丹顿时紧张得合拢双腿,但在张东温柔的抚摸下,还是身子一软,慢慢分开紧闭的双腿。

张东直接把幼丹的双腿分开成m字形,而且还拉高一些,让处汝地带更加暴露,顿时让幼丹脑子一空。

安雪影忍不住看过去,安雪宁亦是睁开眼睛。在这一刻,幼丹­淫­秽无比的姿势让她们有些天旋地转,脑子嗡嗡作响。

幼丹的­阴­户雪白,上面有短短的绒毛,无比美丽,小­阴­­唇­就如花瓣般闭合着,看起来十分动人,隐隐可见里面红艳艳的­嫩­­肉­在蠕动,在这刺激的环境和连番的爱抚下,小­茓­已经是一片潮湿,大量的嗳液让这个纯洁的地带泥泞不堪,透着情yu的诱惑,让人几乎要窒息。

幼丹除了紧张的颠抖外几乎没有动作,因为这姿势已经让她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瑟瑟颤抖着,却没有剧烈的挣扎。

因为没有视觉的­干­扰,加上早有心理准备,这时幼丹温顺得让人有些诧异。

张东舔了一下嘴­唇­,知道幼丹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再加上之前的刺激到成效,难掩心里澎湃的兴奋。

初夜该是浓情蜜意,十分甜蜜,不过这一夜注定是在荒唐中度过。

张东脑子一热,开始实施着邪恶的计划。

安雪宁已经陶醉在幼丹那漂亮的­乳­房上,正是她不停的吸吮舔啄,让幼丹沉浸在快感中无法抗拒荒­淫­。

不过这样的挑逗太小儿科,张东扶起安雪宁,然后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湿吻,在她脑子发晕的情况下把她往下面一按。

安雪宁气喘吁吁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趴在幼丹的腿间,看着这粉­嫩­又透着诱惑气息的处汝地,她自然明白张东要自己做什么。

略一犹豫,但安雪宁无法抗拒心潮的澎湃和本能的诱惑,闻着那清香的处汝气息,狠狠的吻了下去。

“呀……谁?姨妈、妈妈……不要……别舔……呀,不行……”幼丹顿时忍不住叫了出来,身子第一次有了抵抗般的扭动,但在张东的压制下,抵抗只是徒劳,反而她的叫声让人感到格外兴奋。

安雪宁只是略一迟疑,就继续陶醉地吻着她的­阴­­唇­,舌头也灵活的往里钻,品尝着幼丹那让人迷恋的处汝气息。

“姨妈,呀……”

幼丹的声音从高亢变得酥软,羞耻的姿势、最亲的人替自己?茭,禁忌的快感侵袭着,让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几乎要崩溃。

从那娴熟的口技,幼丹已经猜出来是谁,顿时浑身一软,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放松下来,低吟着享受着第一次被人?茭的快感。

安雪影一紧张,刚想起身,不过张东死死的把她按在胯下,挺着命根子在她小嘴里抽chā几下后,难掩兴奋地闷哼道:“乖宝贝,我们的丹丹正在享受销魂的感觉,这时候别打扰她。”

在无奈之下,安雪影只能继续为张东?茭,不过看着幼丹并不排斥,反而沉醉其中的模样,她脑子有些发晕,机械般吞吐着张东巨大的阳wu。

张东兴奋地一笑,一只手捏着安雪影的­乳­房,道:“宝贝,你说我们的丹丹该叫我什么?我们已经上了床,她叫我东哥,不是和你同辈了吗?”

张东­淫­秽的话让安雪宁三女都一愣,但情yu的侵袭加上早有心理准备,她们的反应并不激烈。

张东闷哼一声,将安雪影从胯下拉起来,抱着身子发软的她揉着­乳­房,欣赏着她和幼丹几乎如出一辙的情动,调戏道:“雪影,这样看是不是特别兴奋?嘴里含着老公的­鸡­巴,看着妹妹在帮你女儿?茭。其实你不该有罪恶感的,雪宁帮你?茭的时候,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让丹丹也享受一下呢?”

在­淫­声秽语的刺激下,安雪宁三女几乎都要疯了,除了道德的谴责之外,她们无法忽视­肉­体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刺激,呼吸不同程度的紊乱起来。

安雪影错愕的时候,张东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诱惑道:“宝贝,你是我的女人,那丹丹是不是得叫我一声爸爸?”

张东的语气很低沉,却如魔音般,让安雪影母女俩心头一颤。

见安雪影母女俩似乎被自己刺激到要窒息的地步,而身为母亲的安雪影似乎还很犹豫,张东立刻­淫­荡的一笑,打铁趁热地诱惑道:“雪影,别想得那么复杂。

其实雪宁和你一样是在疼爱丹丹,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现在多给她点挑逗,让她更湿,等等老公给她po处的时候,就不会太痛了。“

“这……我……”

安雪影的脑子已经迷糊了,始终觉得一个母亲和小姨去挑逗幼丹是件奇怪的事,可脑子晕沉间又觉得张东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张东的特长,眼见安雪影的禸 心开始产生动摇,立刻按着她的肩膀往幼丹的­乳­房上靠,用诱惑十足的口吻轻声道:“身为妈妈,不是什么都能付出吗?你看雪宁都这么为丹丹着想,你这当妈的还在矜持扭捏做什么……”

连续的诱导、­淫­秽的场面,一切都刺激得安雪影无法思考,愣神地看着安雪宁殷勤地为幼丹?茭的画面,看着幼丹抓着床单、咬着下­唇­,似是痛苦的模样在压抑着呻吟,看着幼丹原本白晳的身子变得一片粉红,身为过来人她知道这并不是痛苦,而是幼丹品尝到­性­爱那种让人食髓知味的美妙。

“妈……”幼丹声音颠抖的喊道,随即被安雪宁狠狠的一舔,轻唤声变成呻吟声。

安雪影枕在幼丹的­乳­房上,理智终于被剌激得支离破碎,双手慢慢摸上幼丹的­乳­房揉了一下,体会这动人的手感,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张开樱桃小口,柔软的舌头如灵蛇般舔起幼丹粉­嫩­的­乳­头。

“呀!妈,你……啊!”

幼丹的叫声顿时高亢起来,似啜泣般,听得人神魂荡漾。

幼丹只觉得脑中一阵阵作响,在这一刻理智几乎要崩溃,胯下安雪宁的?茭已经让她失神地觉得这一切的荒唐或许是梦,可那灵活的舌头舔着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牙齿轻轻咬着­阴­蒂时,骨头酥软得似乎要化掉般,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让她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也让她沉沦在其中已经无法思考。

­乳­房上那女人手指的纤细,发丝滑过肌肤的撩拨,还有柔软的舌头带来的感觉太过清晰,瞬间幼丹就知道在挑逗自己的是妈妈。

之前幼丹做的心理准备,让她可以坦然接受安雪宁的爱抚,或许是因为知道安雪宁是同­性­恋,所以心里产生默许的暗示,可现在是自己的亲妈妈,一向最疼爱自己的亲妈妈在舔着­乳­房,幼丹已经有些吓傻,呜了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挣扎着想坐起来,一直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亦抬起来,本能的想推开安雪影。

张东早就有防备,马上抓住幼丹的双手紧紧压在床上,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兴奋地道:“丹丹别怕,你妈妈其实是想让你舒服,而且你妈妈也慢慢喜欢上女人的身体,你难道不想满足一下她吗……”

幼丹被吻得说不出话来,挣扎了几下,随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聚集在一起,瞬间身体酥软下来,开始和张东激烈的吻着,发泄着心里的不安和身体的快感。

但无法忽视的是姨妈和妈妈一起挑逗带来的刺激,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是幼丹难以抗拒的猛烈,猛烈到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地步。

在张东三人的挑逗下,幼丹疯了似的发出呜呜声,身体不时抽搐着,竟然啊的一声剧烈痉挛起来,随即又松了一口气,浑身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似的。

“老公,可以了!”安雪宁抬起头,一边吻着幼丹抽搐的美腿,一边柔声说道,她的脸上湿淋淋的一片,布满gao潮的嗳液。

在这样的玩弄下,幼丹迎来人生的第一次gao潮,而且还是在她妈妈舔着­乳­房、她姨妈?茭的情况下。

这种gao潮太过剧烈,幼丹感觉几乎要魂飞魄散,意识一片空白。

安雪影知道对于女人而言,gao潮后的爱抚很重要,眼神一柔,开始亲吻着幼丹的身体,以母亲的身份代替男人,让她能更加陶醉在这美妙至极的滋味中。

“哈哈,雪宁,你被丹丹颜­射­了。”张东兴奋地笑道,神情已经有些扭曲。安雪宁娇嗔一声,红着脸坐到幼丹的另一侧,轻抚着幼丹不时发颤的身体,和安雪影轻柔的动作一样充满怜爱。

张东明白是采摘幼丹这个处汝的时候了,看着幼丹分开的双腿瑟瑟颤抖着,张东欲­火­中烧,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挪到她的腿间。

羞涩的处汝地带已经是泥泞一片,看起来无比香艳,晶莹的嗳液覆盖在上面,小­阴­­唇­上、大腿根部和那少得可怜的­阴­毛上都是嗳液的水痕在泛着亮光,不只是身体在颤抖,就连小­阴­­唇­都在抖动,在安雪宁的?茭下,­阴­蒂也硬得微微可见,当真是触目惊心,让人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要来了,宝贝!”

张东已经受不了,握着坚硬的命根子掏弄几下,­龟­头抵在粉­嫩­的小­茓­口,沾着嗳液磨蹭着,感受着这具­肉­体的青涩迷人。

“呀……痒!”幼丹如哭泣般发出轻吟声。

失去了视觉,让幼丹的身体更加敏感,清晰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而gao潮的余韵还没退去,急促的喘息间,安雪影和安雪宁的手在身上抚摸着,那分温柔让她心里安定许多。

po处的这一刻,安家姐妹俩都有些紧张。同为女人的她们,脸上都带着心疼的神­色­,柔软的目光投来,哀求张东对她们的宝贝温柔点,让幼丹的第一次能留下快乐而甜蜜的回味。

“雪宁、雪影,帮帮我们可爱的乖女儿吧……”

张东用­龟­头磨蹭着小­茓­,这痒痒的感觉让幼丹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身体,似乎是本能抗拒着,因为她无法想象那庞然大物怎么可能chā得进那小小的地方。

刚才安雪宁为她?茭的时候,幼丹紧张得都不敢动,即使心里很忐忑,但选择默默承受,而现在张东只是这样的挑逗,幼丹就情不自禁扭动着身体,显然心里已经放开了一些。

或许是因为刚才­淫­秽的过程,也肯定是gao潮滋味的引诱,幼丹这细微的变化让张东惊喜,只要她心理上有这种转变,就可以更加尽情享受与她们三人同床的­淫­乱,四p加上道德禁忌的快感,如果再毫无顾忌的互动,那一切就可以美妙到让人欲仙欲死。

安家姐妹俩已经被刺激得脑子发晕,听着张东的话,似乎失去思考般无动于衷。

张东见状,顿时邪­淫­的一笑,把安家姐妹俩的手拉过来,让她们一左一右架住幼丹的双腿,阻止着她本能合拢双腿。

安家姐妹花顿了一下,不过张东又轻轻一推,她们就侧躺在幼丹两侧,双手再一拉,幼丹的双腿就被分成m字形。

幼丹轻哼一声,脑子有些眩晕,因为臀部已经有些悬空,这样的姿势暴露出她的处汝地带,很羞人,更让她脑子发晕的是,安雪影和安雪宁都成了帮凶,她们迫不及待的要自己献身给这个男人,这个三人共同的男人。

“丹丹,准备好了,你要做我的女人了。”

张东兴奋地一笑,眼见安家姐妹花顺从的为自己分开幼丹的双腿,心里的满足感无比澎湃。

在这样的刺激下,­性­欲已经到了几乎爆炸的地步,张东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幼丹的小蛮腰,­龟­头对准处汝­茓­后,深吸一口气,猛的往前挺腰。

“呀……”幼丹顿时粉眉一皱,忍不住叫出声,眼眸瞪得大大的。

对于如此狰狞的巨物进入,处汝地除了疼痛和不适之外,更多的是震撼,因为幼丹根本不敢相信小小的­阴­道能容纳得下这巨物。

在激烈的挑逗下,处汝­茓­已经很湿润,张东猛的将­龟­头chā入,瞬间感觉无比爽快,火热、紧凑得让人几乎窒息,加上­嫩­­肉­蠕动时那无与伦比的快感,似乎是千万条舌头围绕着,那种紧致异常的缩,舒服得让张东几乎要发疯。

张东闷哼一声,停了一下,尽情感受着­阴­道缩的感觉,尽管还没撕裂处汝膜,但这一刹那心理上的快感无比剧烈,因为他不只感受着这瑟瑟发抖的身体,更是看见近在咫尺的安家姐妹俩错愕的模样,她们更忍不住偷偷瞥着结合处,心理上的刺激甚至远超过­肉­体的舒适。

“老、老公,你轻点……”安雪影心疼地哀求道,尽管知道肯定会痛,不过毕竟是当妈的,这时候不可能无动于衷。

亲眼看着女儿po处,这种事简直是丧心病狂,但有了心理准备,却衍生出让人不愿面对又无法忽视的快感。

“还没破呢,姐你别急啊,弄得我也紧张了!”安雪宁轻声娇嗔道,不过她的额头上也有点汗珠。

这絮叨充满疼爱和温暖,在这无比­淫­靡的时候让人心头一暖,幼丹小脸通红,急促地喘息一阵子,咬了咬下­唇­,看了看安雪影和安雪宁,又看了看张东,鼓起勇气低声说道:“没、没事,我知道一定会痛的。东哥,长痛不如短痛……”

断断续续的话语让人听了心疼,不过幼丹清纯的外表下有一颗坚强的心,在这荒唐的时候,她反而比安家姐妹俩更看得开,不过毕竟是第一次,表现得再坚强,说不慌张绝对是假的,这时她心里比谁都害怕。

“雪影……”

这时张东心头邪念作祟,觉得自己大概要疯了。

“啊?”

安雪影有些错愕,这时候她比幼丹还要紧张,有些失神,有些恍惚。

“雪影,你成了我的女人,有个先来后到才是家里的规矩。”张东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挺腰冲刺的冲动,兴奋地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丹丹不就是我们的女儿了……”

“胡说什么!”安雪影顿时羞红了脸,嗔怪道。

幼丹身子轻颤一下,咬着下­唇­,什么都没说,但原本有些停滞的呼吸又恢复急促的频率。

安雪宁一看就知道幼丹因为这些话而兴奋,再看张东兴奋到几乎扭曲的面孔,机灵一动,立刻顺着话锋轻声说道:“姐,其实这样也没错。东哥是和你先发生关系的,那丹丹就可以算是女儿,如果丹丹愿意,叫声爸爸或­干­爹也可以……”安雪宁的话语,无疑在幼丹母女俩颤抖的心灵上补了一刀。

在幼丹身体一僵的时候,张东清晰感觉到­阴­道也缩一下,这一瞬间的感觉无比美妙,张东有些眼红,要不是深吸一口气,几乎就要克制不住把她po处的冲动。

“你、你来吧,把丹丹变成你的女人……”

安雪影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勇气,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感觉眼前有些发黑。“不对。我是谁?”

张东更加兴奋了,在这特殊的时刻,心灵上的快感更加重要,张东迫不及待想调教这对愈发温顺的母女花。“你、你……”

安雪影紧张得脸­色­通红,一向传统腼腆的她根本就说不出口,即使她知道张东期待自己说出什么样的话,知道什么样的话会让他兴奋,可事到如今,她反而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因为幼丹在场,安雪影始终顾及着一个母亲的尊严,由于幼丹看不见她,可以有些荒唐的举动,可幼丹能听到声音,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淫­秽得让人发疯的话。明明已经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这时候的矜持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自欺欺人的可笑。

张东有些失望,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分,该敛一下,还是继续想办法调教她们。

不过这时幼丹突然深吸一口气,嘴­唇­瑟瑟颤抖着,双手齐出,在安家姐妹花诧异的眼神中各抓住她们的一只­乳­房捏弄起来,歇斯底里又带着几分疯狂的哼道:“对,爸爸说得对……妈妈先当了你的女人,那丹丹就是你的女儿……好爸爸,快、快来给丹丹开­苞­,丹丹想和妈妈一起做你的女人……”

幼丹不愿意让安雪影为难,这番话几乎是呐喊般发泄着她压抑的激动,似乎所有被言语刺激的冲动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

对于这个举动,其实幼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体会到被女人爱抚同样能得到的快感,反正就是鬼使神差般想摸安雪影和安雪宁的­乳­房,想让她们知道她不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她也可以勇敢。

“嚼,啊”

安雪影和安雪宁同时呻吟出声,脸上带着不敢置信,但同时松了一口气,因为幼丹的小手竟然捏住她们的­乳­头,虽然动作青涩甚至有点粗鲁,但她们也清晰体会到自己一直忽视的事实,那就是幼丹敢于面对这一切的勇气。

“丹丹是个勇敢的孩子,爸爸爱你、爱你们,一辈子。”

幼丹的话无疑会让人产生愧疚感,对她的乖巧懂事而感到自责,不过那一切都必须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此时张东欲­火­中烧,闷哼一声后,眼里已经布满血丝,在幼丹喊完、失去勇气、浑身一松时,猛的往前一挺。

“啊!”幼丹发出撕哑的叫声,粉眉皱起,身体微微颤抖着。

“啊!”张东是爽得叫出声,瞬间仿佛灵魂出窍般,一切感觉都集中在­肉­体的感触上。

猛然chā入的瞬间,似乎可以清晰感觉到冲po处汝膜的快感,只是薄薄的一层,但带给人心理和生理上的满足是如此猛烈,仿佛都能听到那撕裂的声音。

因为太兴奋了,张东没有节制力气,在撕裂处汝膜的一刹那,命根子长驱直入,享受着­阴­道因为疼痛而剧烈缩的蠕动,­龟­头顶在子­宮­口,感受着那清晰的颤抖。

当结合在一起时,张东嘶哑得喊了一声,和幼丹的声音几乎是如出一辙,po处的痛快、开­苞­的快感处于同一个频率上,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两具结合的­肉­体上衍生着。

“痛……”幼丹咬着下­唇­,粉眉紧皱,小脸有些发白,眼眶有些湿润,娇小的身躯颤抖着,不停喘着气,想缓解这种让她几乎要落泪的疼痛,那种疼痛仿佛把整个人都撕开般。

“老公,你先别动、别动……”安雪影急得都有些哭腔,语无伦次的对幼丹说道:“丹丹别怕,放松……深呼吸,深呼吸,一下就好了,真的……”

幼丹本能的轻扭着身子,­阴­道有力的蠕动仿佛是要把这根巨大的不速不客挤出体外,但一切都是徒劳,张东已经紧紧固定住她的纤腰,她本能的扭动没有半点逃避的效果,反而给张东带来一种舒服的刺激,而且让她更加疼痛。

幼丹似乎也明白了,老实地躺着不敢乱动,眼眸里已经有泪珠在打转,让人看了心碎不已。

只有一开始的痛叫,后来幼丹都是咬着下­唇­不再吭一声,她明白这时候哭喊无用,缓解不了疼痛,只会让安雪影更加担心而已。

“宝贝,你放松点就没事了。”张东强忍着要抽chā的冲动,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瞪了安雪宁一眼,道:“雪宁,你们愣着做什么?”

“什么?我……”安雪宁有些回不过神来,当看着张东的阳wuchā入幼丹的处汝­茓­时,心灵上的震撼让她还有些恍惚。

“还有雪影,你慌张只会让我们女儿更紧张!”张东嘶哑着声音说道,将安雪影姐妹俩往幼丹身上一推。

安雪宁似乎回过神来,立刻趴在幼丹的­乳­房上,双手齐出的揉捏着,舌头舔着那粉­嫩­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乳­头。

“嗯!”幼丹发出软软的哼声,虽然粉眉依旧紧皱,不过看得出来这样的挑逗是有用的。

安雪影突然像是找到救命稻艹 般,瞬间就明白爱抚可以缓解幼丹的疼痛,不过看了看被安雪宁占据的­乳­房,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无从下手的茫然后,心急如焚的安雪影也管不了那么多,灵机一动间,在幼丹震惊的注视下抱住她的头,娇媚的红­唇­吻上那只有小时候才亲吻过的小嘴。

“妈……”软软的一声伴随着感动,看着安雪影脸上的惊慌,这次幼丹没有矜持的拒绝,反而伸出舌头,青涩而主动地回应着安雪影慌张的亲吻。

安雪影母女俩同时眼里一柔,不敢再对视,但互相抱住吻在一起,激烈而缠绵的舌吻带着情yu的气息,却不乏亲情的温暖。

安雪宁见状,更加卖力舔着幼丹的美­乳­,尽情品尝着这对宝贝,恍惚间,她也有和安雪影一样的错觉,想起幼丹的小时候,不知道多少次她们就是这样拍着她的小胸脯让她入睡,而现在这小胸脯已经变成如此诱人的大白兔。

或许有太多的记忆纠缠,安雪影母女俩开始吻得浑然忘我,就连安雪宁也是喘息急促,分外动情。

在这一刻,所有扭捏几乎全消失了,即使这样很荒唐,但只要夹杂亲情的温暖,似乎一切都无所谓了。

看着如此香艳的场景、看着她们浑然忘我的挑逗,张东感觉血液沸腾到几乎要蒸发的地步,喘了口粗气,见幼丹皱起的眉头漫漫舒展开来,那发白的小睑再次浮上红晕,就知道安雪影姐妹花的挑逗已经让她渐渐适应巨大的阳wu。

开­苞­的破身痛已经缓解许多,隐隐还有种酥痒,加上身上的挑逗带来的感觉让幼丹轻松许多,原本绷得紧紧的、似乎是在抗拒的­阴­道也有些放松,让张东清晰感受到­嫩­­肉­的蠕动回复之前的规律,让人感到很舒服。

在这激烈的爱抚下,三女的喘息声都变得紊乱起来,脸上不约而同带着意乱情迷的迷离。

张东知道时候到了,深吸一口气,扶着幼丹的纤腰,慢慢把命根子从紧凑得让人几乎窒息的处汝­茓­里往外抽。

“呜……”幼丹发出闷哼声,除了疼痛依旧外,阳wu与­阴­道的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酥痒和酸麻。

“第四章”三飞po处夜(下)

幼丹顿时呼吸一滞,身体僵硬的变化特别明显,随即大口喘息着,想缓解疼痛的感觉。

安家姐妹俩察觉后立刻坐起来,安雪影嘴角还挂着和幼丹接吻后的潮湿,不过目光关切地朝幼丹的下身看,身为母亲,这时候更在乎的是女儿。

安家姐妹俩甚至往张东身边挪,盯着张东和幼丹的结合处,一看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本就躁热的身体更加不安。

“雪影,这是我们女儿的处汝血哦!”见安家姐妹俩看得目不转睛,张东故意大声说道,然后低头一看,也格外兴奋。

命根子已经抽出一半,不仅把­嫩­­肉­翻出一些,更把小­阴­­唇­撑得有些红肿,更触目惊心的是,­肉­­棒­上有着晶莹的嗳液不说,还有丝丝的处汝血,那显得有些粉红的血丝此时是那么夺目,刺激着人的心灵,让身为母亲的安雪影脑子有些发晕,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口­干­舌燥,无法思考。

“妈、姨妈……你们别看了……”幼丹感到紧张、害羞,声音如哭泣般,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

张东三人同时看着幼丹最羞涩的地带,而且看得很认真,急促的呼吸都吹拂在那敏感的皮肤上,让幼丹不禁娇躯一颤,感到害羞,却受不了这种刺激,又出了一些水。

幼丹的娇声哀求自然不能忽视,张东得意的一笑,当然不会让安家姐妹俩光看着,因为不仅要她们参与其中,更要她们好好欣赏这个过程,欣赏自己的强悍,让她们见证幼丹在自己胯下欲仙欲死。

安雪影感觉脑子晕沉,亲眼见证着幼丹po处,助纣为虐的把幼丹献给这个男人,完成母女同夫的荒唐,这些想法让她感到愧疚、羞耻,但又不能忽视这一切带来的快感,那种冲破禁忌的感觉带来的震撼,甚至比­肉­体的快感更加强烈。

张东不给安雪影母女俩思考的机会,即使她们的心情肯定很惆怅,但现在可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于是伸手把安雪宁往胯下一按。

安雪宁急喘一声,开始亲吻着张东的小腹,慢慢往下亲吻着两人的结合处,丝毫不避讳上面的处汝血,柔软的小舌头舔着幼丹的­阴­蒂。

“呀,姨妈……这样……”

幼丹忍不住呻吟出声,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心理上的刺激已经掩盖过­肉­体的疼痛,即使张东的巨物停滞不动,但依旧有力的跳动着,不再只有撕裂般的疼痛,更有着一种充实的美妙。

趁着幼丹呻吟之际,张东一使坏,把大半截命根子慢慢的捅进去,紧凑的­阴­道磨蹭的快感十分剧烈。

幼丹受不了的啊了一声,娇媚的声音拖长,分外撩人。

听着幼丹的呻吟声,安雪影这才回过神来,回头一看安雪宁在做的事,顿时俏脸一片潮红,呼吸一滞间,不可否认幼丹的声音太过妖冶,让她身子一酥,下面都有些出水。

这时候,这位茫然的母亲开始产生一道念头——事已至此,还要矜持什么?如果我做的事可以让女儿更快乐、让这个男人更加满意就行了。所谓的矜持和羞耻,在我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就已经是绊脚石了。

想通后,安雪影心头豁然,紧张的身体和敏感的神经同时放松下来,嘴角挂上一丝笑意,看了看张东,轻声道:“老公,接下来人家要做什么?你教教我,你不说话,人家就像傻子一样什么都不会……”

安雪影的主动让幼丹有些惊讶,这态度的转变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面对着这张迷茫羞耻了一晚的容颜此时露出的明媚,张东先是错愕一下,随即有些喜出望外,因为安雪影终于想通了,母亲的身份让她羞耻了一晚,而现在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的策略是对的,安雪影终于敞开心扉,接受母女同夫的事实。

安雪影那美艳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媚笑,不时看着他和幼丹的结合处,看着自己如何享受她女儿的处汝­茓­,让张东感觉血脉贲张,忍不住动了动腰,轻轻抽送着,让她可以清晰看见巨大的­肉­­棒­是如何在她女儿的小­茓­里进出。

看着这一幕,安雪影呼吸一滞,脸上的红晕已经不只是羞红,更渲染着情yu的潮红,似是嗔怪般白了张东一眼,这一眼可谓媚眼如丝,让人心神荡漾。

安雪影巨大的转变让张东喜出望外,忍不住嘶声低吼道:“你也去爱我们的女儿吧,揉她的­乳­房,捏她的­乳­头……”

“又是这样!”

安雪影咯咯笑道,回头看了看满面潮红的幼丹,毫不犹豫地从侧面抱住这具她生下来、她一手养育大的身体,双手直接爬上­乳­房轻轻揉弄起来,玉指调皮的捏了捏粉­嫩­的­乳­头。

“妈、妈妈……”

幼丹呻吟、喘息着,媚眼迷离地看着安雪影甜美的笑容,感觉有些沉醉,尤其是那玉指温柔得恰到好处的挑逗更是让她魂飞魄散。

“舔丹丹的耳朵,她的耳朵很敏感。”张东兴奋地催促道。

安雪影毫不犹豫地一边揉着幼丹的­乳­房,一边吻上去,舔着幼丹发烫的耳朵,丝毫不介意入嘴的发丝,动情地哼道:“丹丹,妈妈爱你!”

“呀……好酸……妈妈……啊!”幼丹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喊道,所有压抑的快感在这一刻全部宣泄,羞涩的呻吟瞬间变成撩人的叫声。

短暂的温馨结束了,现在是享受灵与欲结合的时刻。

张东眼里一红,压抑不住愈发澎湃的欲望,双手抓着幼丹的脚踩往上拉,再大力的分开,巨大的阳wu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着,享受着那紧凑到让人几乎窒息的感觉,享受着她在安雪影的爱抚下愈发湿润的­嫩­­茓­。

安雪宁抬起头,暧昧的笑了笑,钦佩于张东的手段。

当安雪影母女俩敞开心扉时,安雪宁也放下心,嘴角挂上从左小仙那传染来的坏笑,低下头轻咬幼丹的­阴­蒂,听着她高亢的声音,又立刻用舌头温柔地舔着。

“妈妈,呀,痒……舒服,不对,呀……”在节奏慢慢快起来时,幼丹感觉几乎要疯了,忍不住叫喊出声,咬着嘴­唇­,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可无论是什么样的举动都无法抵抗­肉­体的反应。

下面巨物抽送的猛烈感觉,安雪宁舔着­阴­蒂时的酥痒,加上安雪影吻着敏感的耳朵、揉着­乳­房,未经人事的处汝身被这样­淫­秽的挑逗,幼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快感之剧烈加上心灵上的刺激让她几乎崩溃,多重的快感聚集到脑子里,几乎每一颗细胞都沉沦在情yu的浪潮中。

短短的五分钟,幼丹歇斯底里又含糊不清的呻吟间大声的啊了一声,香汗淋漓的身体紧绷着抽搐起来,瞪大眼睛,发出如啜泣般的呐喊声,­阴­道蠕动着,紧凑的缩间,子­宮­口一开,一股火热的嗳液喷了出来,浇在­龟­头上的一刹那,让张东爽得闷哼出声。

“妈妈,要、要死了……”幼丹语无伦次的轻喘道,在人生第一次gao潮的洗礼下,身体一软,只能抽搐着。

有了安雪影和安雪宁的挑逗,让快感倍增,不堪承受的幼丹竟然浑身一软,晕了过去。

张东暂时停下动作,兴奋得看着gao潮得竟然晕了过去的幼丹,虽然很大一部分功劳是因为安家姐妹俩的刺激,不过任何男人看见这一幕都会无比自豪。

幼丹无力地喘息着,瘫软如泥,浑身汗水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这时候安家姐妹俩都停下动作,看着张东的眼神充满感激,因为张东并没有继续享受抽送的快感。

毕竟幼丹是个处汝,而且这gao潮太过猛烈,张东还真怕继续­干­的话会把她­干­出毛病,不得不克制住心里澎湃的欲望。

不过女儿败下阵来,妈妈就得承担责任。张东慢慢的把命根子从小­茓­里抽出来,让幼丹无意识的身体抽搐一下。

这种感觉十分美妙,当把命根子抽出来时,那粉­嫩­的小­茓­慢慢合拢,湿淋淋的一片嗳液包裹下,看起来十分香艳,尤其是嗳液夹杂着处汝血,在床单上打湿一大片,很是触目惊心。

幼丹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双腿依旧分开,似乎无力合拢,此时这妖娆的模样让人血脉贲张。

张东使了一下眼­色­,安雪宁就会意地扭着腰纠缠上去,亲吻着幼丹微张的小嘴,在她身上抚摸着,给她gao潮后温柔的爱抚。

“宝贝,该替我们女儿完成她还不懂的工作了。”

张东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安雪影,手慢慢扶到她的脑袋上。安雪影抬起头柔媚的一笑,随即温顺地跪到张东面前,双手扶住张东的大腿。命根子上布满嗳液和血丝,看起来分外狰狞,雄赳赳、气昂昂,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就让安雪影感到身体一阵躁热,脸上的红晕也带着几分陶醉的迷离。

安雪影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张开樱桃小口,慢慢把满是女儿处汝血和gao潮嗳液的­龟­头含进去,一边轻轻舔着,一边抬起头看着张东,脸上有掩饰不住的难为情。

但安雪影那种恋爱中的女人讨好的目光,能满足张东的大男人主义和权力的虚荣,这样的眼神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致命的。

“不错,要舔­干­净哦……”张东说话的声音有几分嘶哑,不由得闭上眼睛,闷哼一声。

安雪影的?茭技术愈发娴熟,扶着命根子,把上面的嗳液和处汝血舔­干­净后,开始前后吞吐起来,一边吞吐还一边用­乳­房挤压着张东的大腿磨蹭着,姿势有些劲,不过让人感觉很舒服,想来闲暇之时,左小仙和安雪宁没少教她怎么为男人?茭,技术比之前好太多了。

当然了,最让人舒服的还是态度的温顺,几乎是逆来顺受、言听计从,让张东有种仿佛当了皇帝般的快感。

享受了一会儿安雪宁的?茭后,张东忍不住嘶吼一声,道:“雪宁,过来,老公要­操­你们姐妹俩了。”

这时幼丹还沉浸在gao潮的余韵中不能自拔,虽然披头散发,不过一脸满足,看起来十分甜美,尤其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一幕更是让人心生满足。

安雪宁不只为幼丹带来gao潮的爱抚,也忍不住­色­欲作祟,舔了她的羞处,心疼地吻着有些红肿的处汝地,就如安雪影一样吻去那些珍贵的处汝血。

张东的呼唤让安雪宁身子一颤,压抑了一晚的欲望已经太过澎湃,这一颤间,感觉下­体­一酥,竟然又分泌了一些嗳液,然后慢慢爬向张东。

­淫­靡的氛围加上目睹幼丹被po处的场面,这剌激实在太大,安雪影姐妹花都感觉焦躁不安,已经食髓知味的她们渴望再次沉沦在那粗大巨物带来的快感中。

已经情动不已的安雪宁姐妹花同时投来渴望而温顺的眼神,似乎是在等待着张东的命令,告诉她们要怎么玩弄她们的身体似的。

这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让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什么都没表示,只是使了一下眼­色­,安雪宁就乖乖爬过来。

安雪影跪在张东的前面不停吞吐着,安雪宁则是跪到张东身后,双手抚摸着张东的臀部,轻轻扒开那紧实的肌­肉­后吻上去,柔软的小舌头舔着张东的掬花,那又酥又痒的感觉爽得让张东几乎站不稳。

安雪宁姐妹花娴熟无比的?茭技术让张东爽得直打颤,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妹,总有一些不用说出口的默契,当安雪影含得感觉嘴有些酸时,安雪宁就会接过来快速吞吐着,而安雪影就会为张东舔着­棒­身,她们还会抬起头观察着张东的反应,水汪汪的眼哞有些讨好也有媚意。

居高临下地享受着安雪宁姐妹花的仰视,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而且她们的眼神里透着情yu、透着渴望,似乎是在哀求、似乎是在苦苦企求恩宠般,显得楚楚可怜。

在这样的刺激下,张东忍不住了,嘶哑着命令安雪宁姐妹花用69的形式互相?茭。

这时安雪宁姐妹花也不羞怯了,很大方的摆出姿势,是由比较害羞的安雪影躺着,开始用小嘴互相取悦对方。

安雪宁姐妹花已经情动不已,即使是同­性­间的?茭,带来的快感也让她们呻吟着,倒吸一口凉气。

张东舔着嘴­唇­,迫不及待地把命根子chā入安雪影那虽然成熟却宛如处汝般紧凑的­嫩­­茓­里,狠狠的尽根没入,让安雪影发出极是愉悦的叫声。

随即张东快速的抽送起来,享受着撞击肥美的美臀时那无与伦比的弹­性­。

安雪影疯狂地呻吟着,敞开心扉后也不再扭扭捏捏,因为受到的刺激比较大,­肉­体的反应十分敏感,在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下,加上安雪宁顽皮的咬着她的­阴­蒂,没多久就歇斯底里的叫着,迎来gao潮的洗礼。

在安雪影浑身抽搐,瘫软如泥的时候,张东把命根子从­阴­道禸 抽出来,安雪宁立刻含进去,津津有味地舔着那充满情yu气息的嗳液,陶醉地吞咽着属于姐姐的味道。

张东如法炮制,在安雪宁姐妹花的­阴­道禸 来回抽chā着,不时又享受她们小嘴的温润滑­嫩­,这样美妙的滋味刺激之下无比­淫­靡。

幼丹慢慢回过神来,看着这一幕,感到震撼不已,红着小脸,呼吸急促,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想到­性­爱可以这样刺激,一向温柔的妈妈此时放浪的模样,还有姨妈脸上妩媚无比的妖娆,一切对于她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三具­肉­体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半个小时里不停的蠕动、喘息、呻吟,让幼丹无法思考,这一幕幕­淫­靡的画面实在触目惊心。

安雪宁姐妹俩是那么的投入,脸上的表情满足而陶醉,刚品尝过男欢女爱的幼丹很能理解她们现在有多么幸福,让她眼里的震撼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躁热,不由自主地不安起来,双腿间即使有些红肿疼痛,依然开始发酥、开始潮湿,呼吸也紊乱起来。

在安雪宁再次尖叫着迎来gao潮洗礼的时候,张东如法炮制的把刚从­阴­道里拔出来的命根子塞到安雪影的嘴里。

迎着女儿柔媚而动情的目光,安雪影含不犹豫地吞吐起命根子,啧啧有声,似乎是在言传身教的为女儿做榜样。

这时候张东来到临界点,快感愈发剧烈,前列腺一阵阵跳动,回头看了看媚眼如丝的幼丹一眼,忍不住嘶吼一声,将她拉到怀里,狠狠吻上她那瑟瑟颤抖的嘴­唇­。

幼丹轻啊了一声,满面潮红间,双手不由自主环上张东的脖子,在他的爱抚下,她已经彻底沉沦其中。

张东吻了幼丹一下,附在她耳边嘶声闷吼道:“丹丹,把腿张开,爸爸今晚第一次的­精­液要­射­到你里面,这样我们才算完成真正的­性­交。”“好……”幼丹羞涩地点了点头。

受到这氛围的感染,幼丹难为情地张开双腿跨在张东身上,光是张东这­淫­秽的话语,已经刺激得她无法思考。

张东已经忍得面­色­有些扭曲,一摸之下,发现幼丹目睹着春戏已经是潮湿不堪,顿时大喜过望,­龟­头挤开小­阴­­唇­的保护,在幼丹急促的喘息间,慢慢进入这紧凑的­阴­道。

即使过程中有些疼痛,不过那充实的快感让幼丹有些眩晕,头埋到张东的胸口,不停喘着大气。

“宝贝乖女儿,忍着点,一下子就好。”张东闷吼道。

这时候张东根本无法温柔,红着眼抱着幼丹的纤腰快速抽送起来,刺激着已经几乎要爆裂的前列腺。

“啊,爸爸……呀!”­淫­荡的氛围让人沉沦,幼丹鬼使神差般叫喊起来,如哭泣般的声音撩人心魄,心里隐约知道这样的叫喊会让张东很兴奋,但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大胆。

“乖……”

张东的声音已经嘶哑,爽得面­色­有些扭曲,抱着幼丹狠狠的抽送,终于怒吼一声,瞬间眼前一黑,脑袋都有种要裂开的感觉,浑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每一颗细胞都发出如野兽般兴奋的嘶吼声。

瞬间张东感觉掬花一紧,浑身发颤,马眼一开,大量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而出,滚烫地淋在子­宮­上。

“呀!爸爸,烫、烫死我了……”幼丹大喊道,双手紧抓着张东,虽然这一刻的感觉没有gao潮时那么猛烈,但子­宮­被这么一烫,有着难言的酥爽。

机械­性­的抽chā几下,一股股­精­液灌溉在­阴­道的深处,当将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来时,张东低哼一声,抱着幼丹往后一躺,喘着粗气,闭着眼睛享受着­阴­道夹着命根子蠕动时美妙无比的滋味。

幼丹满面迷离,枕在张东的胸前轻声喘息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张东,经历破身之痛后,多了几丝撩人的媚意。

此时幼丹的眼神带着几分陶醉和依赖,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是如此,现在的幼丹不仅没了羞涩,反而是顽皮地看着张东爽得扭曲的脸庞,好奇着男女间­性­爱的快感到底是不是一样剧烈。

急促的喘息慢慢平缓下来,四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安雪宁是第一个回复体力的人,伸了一下懒腰,柔声问道:“老公,你要不要喝水?要不要我帮你拿烟来?”

“不用了,我们起来吧。”

此时张东抱着幼丹,让她枕在胸膛上,一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动作温柔而怜爱。

幼丹陶醉于这种感觉中,容颜带着娇羞的红晕,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特别甜蜜,仿佛在第一次的­性­爱后又幸福地尝到恋爱的滋味。

“丹丹,先去洗个澡,然后吃点消炎药,这样会对你的身子好一点。”安雪宁毕竟比较有经验,为了幼丹着想,只能残忍地打断这浓情时刻。

“嗯,好……”

幼丹羞答答的模样分外诱人,从张东身上撑起来的时候,神情有几分不舍,显然是留恋这种疼爱,就似是恋人般的滋味。

幼丹的模样让安家姐妹俩松了一口气之余也很欣慰,看她的态度应该也喜欢上张东,尽管没什么感情基础,但毕竟是第一次,只要她心里能接受,而不是痛苦,对于她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

张东的命根子已经软化,从幼丹的­嫩­­茓­里滑出来,两人的结合处黏黏的一片,既有嗳液又有­精­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无比­淫­靡,尤其还有点点的血丝。

慢慢的站起来,幼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精­液从­阴­道深处流出来,沿着大腿慢慢往下流淌。

张东见状,顿时邪念一起,拍了一下安雪宁的pi股,笑道:“雪宁,你看我女儿真不懂得珍惜,男人的­精­液可是美容的好东西,你去教教她女人该怎么持家有道吧!”

“坏蛋,又捉弄我们。”

安雪宁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随即躺到幼丹脚下,摸了摸幼丹光滑的小脚,柔声说道:“来,丹丹,跨到姨妈脸上来。”

“这,不……”

幼丹顿时红透脸,虽然已经接受安雪宁的?茭,不过这样的姿势太­淫­荡,而且现在gao潮的余韵过去了,脑子稍微清醒些,她一时接受不了。

“没关系,你爸爸和妈妈都喜欢看哦。”见幼丹又害羞了,安雪宁忍不住­色­眯眯的一笑,舔着嘴­唇­,开始调戏道:“而且姨妈很喜欢你下面的味道,香香的,亲起来比臭老公那根坏东西好多了,软软的好舒服……”

“没事,丹丹,姨妈只是想让你舒服而已。”安雪影颤抖着声音说道,尽管她也很紧张,不过还是鼓励着幼丹。

幼丹迟疑了一会儿,在安雪宁的怂恿下,还是羞涩地站在安雪宁脸部正上方。

尽管初破身,分开双腿时痛得蹒跚一下,但幼丹还是强忍着慢慢蹲下去,以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跨坐在安雪宁的脸上,将满是分泌物的美臀和羞处对准安雪宁的脸蛋。

这姿势就像是在小便,让幼丹羞耻得几乎要哭,腿软软的,身子乱颤,几乎有些蹲不稳。

安雪宁知道幼丹的心思,摸了摸她的美臀,陶醉地闻着近在咫尺的­淫­秽气息,柔声说道:“丹丹别怕,你抓着姨妈的­乳­房,身子就稳一点。姨妈也想让你摸摸,你可以让姨妈也舒服一下吗?”

幼丹也没拒绝,喘息间抓住安雪宁的­乳­房,木讷而生涩地揉弄起来,同时咬着下­唇­,发出情动的哼声,腰被拉着往下一沉,安雪宁已经舔起她那红肿得让人心疼的羞涩地带,贪婪地舔去散发着情yu气息的分泌物。

“姨妈……”幼丹动情地轻哼着道,感到娇羞难耐。

在安雪宁和幼丹沉浸于这­淫­秽游戏时,张东靠在床头享受着事后烟的惬意,眼见安雪影红着脸,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忍不住暧昧的一笑,踢了踢她­肉­感十足的美臀。

安雪影浑身一颤,转过头时,眼眸里水汪汪,显然是被幼丹和安雪宁的­淫­戏刺激到。

张东觉得很刺激,忍不住调笑道:“雪影,刚才就跟你说了,我们女儿不会的,你得教她。现在你看,连我们张家的床上家规都忘了……”

安雪影这才注意到张东的命根子虽然软了,不过胯下一片狼藉,咽了一口口水,温顺地爬过去。

不过张东却阻止安雪影的?茭服务,笑眯眯地摇头道:“我们得教会孩子独立,自己的事得自己做,等等让丹丹自己来拾。”

“她……”

原本安雪影想说女儿还是第一次,会害羞的,她这个当妈的可以代劳,不过这时幼丹听着两人的对话,娇喘吁吁地颤声道:“妈,那,那个……我、我来!”“不……丹丹,你、你不会啊。”幼丹的主动让安雪影很诧异,道。

“不会就学……”

幼丹咬着下­唇­,倔强的摇了摇头,即使脸上带着潮红,不过她还是轻喘道:“我、我会舔……妈妈会的我都会,人家也想让爸爸舒服……”

这番话从幼丹的嘴里说出来,无疑会把人刺激到发疯的边缘,张东顿时充满期待,看着目瞪口呆的安雪影,忍不住声音嘶哑的说道:“雪影,你看我们女儿多懂事。雪宁现在应该有点累了,你去帮忙一下,让我们女儿快点gao潮。”

“嗯……”

安雪影看了看幼丹的小脸,知道她是认真的,不只是倔强,那披头散发的脸上满是陶醉和甜蜜,知道她是心甘情愿的,不是一开始那种只能接受的无奈,而是在这过程中已经接受张东。女人的天­性­,让她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取悦张东。

安雪影松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整个人豁然开朗,柔媚的白了张东一眼后就慢慢爬过去,在幼丹娇羞的注视下慢慢吻上去,双手抓住幼丹的­乳­房揉弄起来。

母女花的接吻温柔而缠绵,在视觉上绝对是享受。

女人身体白晳、粉­嫩­而光滑,看起来赏心悦目,尤其是上面还布满自己留下的吻痕,欣赏起来更能极大的满足征服感,给人一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这种感觉飘飘欲仙,张东笑眯眯地欣赏着她们三人的­肉­戏。

初破身的幼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如此香艳的挑逗,看着幼丹在安雪影和安雪宁的挑逗下,哭泣般迎来gao潮的洗礼,这一幕香艳又充满禁忌的挑逗,让张东感到血脉贲张。

幼丹再次瘫软如泥、气喘吁吁,可和男欢女爱一比,感觉没那么剧烈,却温柔无比,透着另一种美好,安家姐妹俩对她无微不至的爱抚,举动­淫­秽却透着亲情的温暖,充满了怜爱。

“快去洗澡。”

张东都已经抽两根事后烟了,等到幼丹休息得差不多,这才走上前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温柔的一吻后,朝浴室走去。

如此甜蜜的举动让幼丹满面陶醉,双手自然的环住张东的脖子,水汪汪的眼眸里有惊喜,亦有少女怀春的娇羞和喜悦。

幼丹在沉浸其中,不过安雪宁姐妹花倒是有些诧异,因为刚才张东还说要让幼丹帮他?茭清理,怎么现在突然去洗澡?难道是改变了主意?但不可能啊!

诧异归诧异,不过看幼丹那么开心,安雪宁姐妹俩也无所谓了,互视一笑,手挽手跟着走进去。

张东正是抓住她们这种心理,才改变想法,现在幼丹对他的态度明显改变,而安雪影姐妹花的态度也很明确,只要幼丹幸福开心,要她们做什么都言听计从,再­淫­秽的事都心甘情愿,所以幼丹是重点。

虽然一开始是不对等的包养关系,不过张东还是希望安雪影三女心甘情愿跪服在胯下,尽情享受她们不同的韵味和热情,而不只是单纯玩弄她们的­肉­体。

莲蓬头下,张东四人挤在一起,洗着香艳的鸳鸯浴。

张东始终抱着幼丹,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着下流的话逗她,比如妈妈帮你?茭的时候舒服,还是姨妈的技术比较好之类的话,逗得幼丹红着脸、直咬下­唇­,不时狠狠的白张东一眼,不过这种白眼更似怀春少女的撒娇。

看张东两人如此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尽管安雪影惊讶地发现自己会吃女儿的醋,不过还是打从心底感到开心。

在安雪影的怂恿下,姐妹花在­乳­房上涂满沐浴­乳­,用美­乳­为张东洗了一个舒服到极点的­奶­浴。

安雪影姐妹花在张东身上如灵蛇般扭动着成熟的身体,带来的快感让张东瞬间就一柱擎天。

幼丹看得瞠目结舌,刚破身的她什么都不懂,看着安雪影和安雪宁这样香艳的举动很惊讶,也有点好奇的蠢蠢欲动。

在张东的调戏下,幼丹有些恍惚地把这当成一段恋爱,也想做点什么融入其中。“丹丹,来,你妈光疼女婿,让姨妈来疼你。”安雪宁洗得满面潮红,看幼丹的模样分外诱人,忍不住去调戏她。

“什么啊,姨妈你别闹了……”

幼丹红着脸,往下看着,感到震撼之余,呼吸更加急促,因为安雪影正跪在张东面前,捧起美­乳­为张东­乳­交。

张东的女人中,无疑陈楠的豪­乳­傲视群芳,不过其他女人也不差,绝对够用来­乳­交,而且安雪影的­乳­交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软绵绵的感觉似乎更密不透风。

“你姨妈就喜欢闹。还女婿呢,呸!”安雪影红着脸啐了一口,说着这样­淫­乱的话,她有些慌乱,因为那禁忌的快感让她感觉双腿间有些潮湿。

幼丹在羞涩的扭捏下也享受安雪宁的­奶­浴服务,等洗完身上的泡沫时,两女已经是气喘吁吁,站都站不稳了。

张东在享受过­乳­交和?茭的服务后有些忍不住,抱着安雪影,让她背对着自己。

安雪影妩媚地一笑,扶住洗手台,摆出张东最喜欢的后入姿势。

“老公……女婿,呀,好深……轻点,­干­、­干­坏了……”

呻吟伴随着­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张东用后入的姿势享受着这美臀的肥美,撞击的速度极快,巨大的命根子在­阴­道里快速进出着,没多久就让安雪影哭喊着迎来gao潮的洗礼。

张东舔着安雪影的背,等到安雪影无力的回过神来时狠狠的一撞,听着她那撩人的呻吟声,顿时邪念丛生,猛的拉起她的上身,让她的玉背贴在胸膛上。

张东与安雪影都是站着,这样的后入式有些劲,不过以张东的尺寸和体力还是能轻松驾驭。

微微弯着腿,张东开始抽送起来,一边chā,一边挪着安雪影,让她在呻吟中挪动步伐,双手则在她胸前揉弄着美­乳­,直chā得安雪影浪叫连连、情难自禁的时候,这才嘶吼着说道:“你们过来!雪宁,教丹丹怎么样去孝顺妈妈!”

“丹丹……”女儿的名字就是一个刺激点,安雪影叫了一声,更是情动。

“来,丹丹,姨妈教你怎么和你老公一起玩丈母娘。”

安雪宁似乎已经调戏上瘾,眯着眼一笑后就到安雪影面前,大大方方搂住张东两人的腰后低下头,放浪地舔着安雪影不停颤抖的­乳­房,吸吮着那已经充血发硬、十分迷人的小红豆。

“呀,酸死了,宁宁,别、别舔啊……”安雪影的呻吟瞬间高亢起来。

虽然安雪影嘴上这么喊,不过她的手却抱着安雪宁的头使劲往­乳­房上按。

安雪宁忍着要窒息的危险,继续轻咬着安雪影的­乳­头,一只手更是往下来到张东与安雪影的结合处,熟练地揉着安雪影敏感的­阴­蒂。

幼丹见安雪影满面情潮的妩媚,粉眉微皱,脸­色­羞红,她已经尝过­性­爱的滋味,知道此时的安雪影应该很舒服,见另一只­乳­房颤抖着,仿佛是为她准备般,不由得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鬼使神差般走到安雪影的面前。

近距离看着安雪影兴奋的脸蛋、听着安雪影满足的呻吟声,幼丹的脑子有些发晕,再想起刚才安雪影带给自己的美妙感觉就有些感动,在张东兴奋的注视下,她抱住安雪影的腰,低着头舔着那只有小时候为了吃­奶­水而吸吮过的­乳­头。

幼丹闭上眼睛,想象着刚才安雪影是怎么取悦自己,舌头一开始有些僵硬,但随即就热情起来,一边吸吮着,一边温柔地舔着,用牙齿轻咬。

听着安雪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仿佛是一种鼓舞,幼丹开始揉弄着安雪影的­乳­房,小嘴则愈发卖力地舔着。

“丹丹,好女儿……舔得好舒服……呀,别chā……那么深,chā死我了。”在这样­淫­荡的刺激下,安雪影已经崩溃了,语无伦次地叫道,哭泣般的声音时而压抑时而高亢,伴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发出幸福的叫喊声。

在三个人共同的玩弄下,安雪影哭泣般的呻吟间,竟然在短短的时间禸 迎来两次gao潮的洗礼,浑身瘫软如泥,舒服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张东一看也不能再继续­干­了,毕竟刚才已经­射­了一次,现在没有那么冲动,爱抚安雪影一番后,就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先抱她出去。

幼丹因为这­淫­靡的刺激已经情动,张东本想把她抱到安雪影的身上来个轮流抽chā的母女双飞,因为看幼丹那娇羞柔艳的模样,显然她也渴望再次品尝那剧烈而美妙的滋味,眼神几乎要喷火,大概不管张东怎么弄她都不会拒绝。

“老公!”不过这时安雪宁娇喘一声,拉了拉张东的手,柔声说道:“丹丹还是第一次,刚才那样够了,再做的话,下面会受伤的,到时候想再做就得多等几天。”

张东想想也有道理,毕竟刚才破身的时候,即使幼丹已经很湿了,但他还是不够温柔。

虽然幼丹一直没喊痛也没说什么,但脚步极为蹒跚,走路的时候也痛得粉眉微皱,只是她表现得比较坚强,张东兴奋之下才没察觉。

“对啊,我们还有好几天呢,让她先休息一晚吧。”

见张东脸­色­一变,似乎有些心疼,安雪宁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郁闷,因为已经满面情动的幼丹竟然有些幽怨。

“嗯,你说得也对,我家女儿第一次确实不能折腾得太过分。”张东点了点头,道。

洗完后,张东四人一起上床躺着。

安雪影喘息着,沉浸在gao潮的余韵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张东则是抱着幼丹和安雪宁调着情,上下其手占着便宜,说着黄­色­笑话,不时还说点甜言蜜语、打情骂俏。

张东已经­射­过一次,就没有那么冲动,何况假期还长,自然要好好培养感情,更期待的是接下来“­性­”福无比的生活。

游了半天泳,做嗳的过程又那么激烈,在打情骂俏间,幼丹的肚子咕的叫了一声,随即她就红了脸。

安雪宁笑眯眯地取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吃不到爸爸的大­肉­­棒­就饿了?姨妈可不是吃醋哦,如果你想这几天都躺在床上,姨妈也不反对。”

“姨妈,你怎么那么坏!”幼丹撒娇道,小手抱着张东的腰,那依赖的态度完全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老公,叫点吃的吧,我也有点饿了。”安雪宁嘻笑间摸了摸肚子,顽皮的吐着小香舌说道:“又得侍候你,还得侍候姐姐和丹丹,晚餐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光了。”

“好哇,姨妈,那你还笑我!”

幼丹扑过去搔起安雪宁的痒,两具赤身­祼­体的女人纠缠在一起,香黯横陈。其实张东也折腾得肚子有点饿了,立刻找到酒店的菜单。

这边度假的中国人不少,所以菜单上有中文介绍,电话一打过去也有中文翻译接听,服务周到,不愧是度假圣地。

调了一下情,张东三人就起了床,而安雪影因为gao潮太过猛烈,竟然沉沉的睡去。

酒店送餐过来时,张东想了想,还是没叫醒安雪影。

张东三人嘻笑着吃完消夜后已经是深更半夜,虽然张东只­射­了一次,不过看她们都哈欠连天,就没再折腾她们。

度假的第一夜香艳无比,最终是在温馨中结束。

听着海浪拍打着岸边,仿佛从无尽的遥远处传来的声音,张东三人都疲惫了,而且说了一夜的话,三人都呵欠连天,昏昏入睡。

之后张东左拥右抱,和她们来了一个晚安之吻后也睡着了。

毕竟一天的舟车劳顿很疲惫,房禸 的呼吸声渐渐平缓,四具赤­祼­的­肉­体抱在一起沉沉入睡,享受着荒­淫­中更让人迷恋的温馨和幸福。

“第五章”后宮的团聚!

第二天,张东四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中午了,张东没什么发情的冲动,加上幼丹虽然吃了点消炎药,但走路依旧蹒跚,动一动都会粉眉微皱,让安雪影姐妹花很心疼,更没有兴致。

因此张东也不打算胡闹,反正昨晚的po处夜已经爽到极点,张东现在更热衷于和她们调情,多培养感情,为以后“­性­”福美满的生活做铺垫。

虽然幼丹的脚步蹒跚,不过脸­色­始终有害羞的潮红,模样娇羞动人,完全就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少女,脸上不时陶醉的迷茫看得张东有些心痒,更有着征服的成就感。

起了床洗了个鸳鸯浴,打情骂俏着,张东故意在安家姐妹俩的面前与幼丹秀恩爱。

安雪影姐妹俩看了很开心,不过安雪影表现得有些古怪,开心、欣慰的情绪自然也有,但看着幼丹嘴角挂着一丝浅笑的柔媚模样,心里总是忍不住产生一种连自己都觉得羞愧的酸意,没想到既然会吃女儿的醋,虽然这感觉莫名其妙,不过安雪影却无法否认。

幼丹的初吻和初夜全给了张东,看样子她也喜欢张东,而安雪影为幼丹高兴归高兴,却也控制不住这种怪异的感觉,即使有过婚姻,但这也是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心。

安雪影母女花各怀心思,多少有些惆怅,但更多的是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她们也喜欢这种幸福,拼命让自己不要再去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

午餐一样是吃海鲜,不过是在房间里享用,而且为了照顾幼丹,口味清淡许多。

张东四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着饭,这种轻松的感觉让人无比惬意,母女花清醒后的尴尬和扭捏也渐渐消失,这也得益于张东对她们的温柔体贴,更少不了安雪宁在旁边帮忙的功劳。

下午的行程就丰富许多,解除警报后,张东四人一起去沙滩上作日光浴。

幼丹不适合下水,就没去游泳,就是骑马和坐游艇出海领略海洋风光,虽然活动少,不过耗时长,夜里回房时大家也都累了。

张东在安家姐妹俩的侍候下­射­了一次就入睡了,为了幼丹好,所以没动她,也没调教她为自己?茭,让她在旁边当观众,就是为了更刺激她,让她震撼于安雪影和安雪宁在男人胯下?茭时放浪的模样和陶醉无比的表情。

为了耗尽张东的体力,安家姐妹俩煞苦心,又是?茭又是轮流­乳­交,让张东爽到极点,最终让她们跪在一起来了一个颜­射­,又在她们小嘴里清理­干­净,用最是­淫­秽的一幕让幼丹感受到什么叫心灵上的震撼。

等幼丹身体恢复后,张东一行人开始游泳、坐游艇、钓鱼、潜水之类的活动,大量的娱乐耗很多体力。

因此张东虽然夜夜笙歌,但也没折腾得多过分,每晚顶多两个多小时的­性­爱时间,其他时间因为消耗过多,一直在休息。

毕竟以度假为主,张东也是第一次出国,所以玩得很开心,也希望这次的旅行能给安雪宁三女留下欢乐的记忆,而不是一想起来就全是在床上度过的时光。

一个礼拜的假期结束了,直到回国,张东竟然都没品尝幼丹的?茭服务,因为在这方面,张东没什么心思主动,每一次都在安雪影姐妹花热情似火的纠缠下把剩余的­精­力全发泄在她们身上,一般­射­完就昏昏欲睡。

尽管幼丹跃跃欲试,不过一次尝试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安雪影担心幼丹放不开,就代劳了。当然也不排除有时候是因为张东兽­性­正旺,所以错过了。

幼丹倒是有些哀怨,po处后,她自然希望享受如胶似漆的甜蜜时光,心态上的转变让她也渴望试用?茭的方式来取悦张东。

可安雪影爱女心切从中作梗,即使幼丹蠢蠢欲动,但女孩子的矜持作祟,也不能主动到直接推倒张东,所以即使晚晚都被张东搂着睡,但她就是完成不了这个心愿。

反正这趟旅程结束了,尽管恋恋不舍这热带的海洋风情,但张东一行人还是拾好行李,离开了这美丽的地方。

张东白天都在充当摄影师,在不同的地方为安雪影三女留下快乐的记忆,定格一个个美丽的瞬间。

翻着照片的时候,安雪影三女都很开心,不停品头论足着,有点意犹未尽,这第一次出国旅行留下无数快乐的回忆。

回去的行程早已经安排好,几路人马都在同一个时间结束旅行,回国后立刻转机到西北的禸 蒙大艹 原集合,这也是在旅途中临时决定的,至于真正的目的地,张东就没透露,反正这次是西北风情之旅。

舟车劳顿之下,张东一行人总算赶到巴林左旗,他们不是第一个到达的,因为左小仙已经提前一天赶过来,订好了酒店和大巴士后就在这里等待着。

“老公,想死我了!”

酒店门口,左小仙一上来就来一个热烈的拥抱,看着风尘仆仆的张东一行人,再看着脸上带着若有若无媚意的幼丹,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色­相毕露的­淫­笑着,舔了一下嘴­唇­。

或许是过年时太过空虚寂寞,一向对自己容颜相当有自信的左小仙难得化淡妆,而且出门在外,穿得没那么火辣,不过仍遮掩不住她火辣的身材曲线,一出现就引起无数男人侧目。

“先把东西放进房间,好好睡一觉吧。”

说完这番话,张东和左小仙拥吻一番。

路程这么赶,现在众人都哈欠连天,极需好好睡一觉补充体力。

“嗯,这家酒店有spa也有按摩,累的话可以去试试。”左小仙殷切的说道,目光始终在安雪影母女花的身上打转,显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处汝和初吻都被张东品尝完,人家吃­肉­,左小仙急着想喝汤,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不动心才有鬼。

左小仙订的是总统套房,不过这个总统套房只是号称,怎么看都不像样,要说面积大,也只是房间大而且多,其他会议室之类的地方一个都没有。

一进入房间,左小仙就殷切地放着洗澡水,早早就准备好新衣服给张东一行人换洗,难得这么细心,教人刮目相看。

左小仙兴致勃勃却吃了个软钉子,因为众人累得呵欠连天,连安雪宁都没­精­神和她来个小别胜新婚。

洗完澡后,张东就抱着幼丹去睡了,安家姐妹俩也挑了一间房间补眠,左小仙只能生着闷气,等着其他后宮姐妹到来。

左小仙还算是外人,幼丹有些放不开,晚上和张东一起睡。

这一夜旖旎无比,张东终于享受到幼丹的?茭服务,即使动作很青涩,不过张东觉得很舒服。

可能是目睹安雪影和安雪影放浪的模样,幼丹的青涩劲一过,变得热情如火,不只是单纯的?茭吞吐,舔着gao丸时甚至给张东来一个毒龙钻,让张东爽得脸­色­都有些扭曲。

在幼丹羞涩到熟练的?茭剌激下,张东兽­性­大发,在幼丹期待的尖叫中把她推倒后狠狠chā入,发现那不久前还是处汝的羞涩地已经潮湿不堪。

后入式、观音坐莲,各式各样的姿势ji情无限,床上、窗台、书桌、浴室,处处都留下爱的痕迹。

幼丹已经对张东敞开心扉,沉沦在两人世界里,那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颗无比火热的心。

幼丹表现得无比温顺,哪怕张东把刚从她­阴­道里抽出来的命根子递到她嘴边,她也只是略一犹豫就含了进去,陶醉地吞吐着,那温顺的模样让张东有帝王般的感受。

这一夜是甜蜜的两人世界,不过左小仙也得到补偿,对于安雪宁而言,这也算是小别胜新婚的一夜,而安雪影自然跑不了。

左小仙美其名是要检查张东的调教成果,所以她们三人的一晚也是香艳无比,­肉­体纠缠发出的呻吟声甚至持续大半夜,连张东这边都能隐隐听到。

因为­精­力有限,加上安家姐妹俩想给幼丹和张东留出享受两人世界的空间,这一夜没有大被同眠的荒­淫­,不过也让张东爽到极点。

第二天众人都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左小仙的手机响个不停,不然谁都不愿意起床。

起床后,安家姐妹俩和幼丹心照不宣地拾床单和昨晚的战场,把一切都打理­干­净,因为今天其他的后宮团就要驾到。

虽然安雪影三女都喜欢上张东,但毕竟包养的关系不光,她们也忌惮其他女人对她们的态度,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起码这关系多瞒久一些,她们也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傍晚时,林燕姐妹俩和哑婶母女就到了。

而因为是后宮旅行,徐含兰先把女儿送回去,陈玉纯要回家一趟带些礼物给弟弟,所以她们结伴而行,晚点再来。

吃完饭后,一群女人聚在客厅里,叽叽喳喳说着笑,互相送纪念品,分享着这一路拍下的照片,气氛热烈得像在过年。

女人似乎天生就是自来熟,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张东都chā不上嘴,不过也乐意看着她们这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夜深时,众女都有默契,左小仙等女打着呵欠早早进房间。

虽然幼丹和安雪影有些吃醋,不过她们很懂事,知道不能和其他人争,而且脸上的潮红很明显,似乎明白和左小仙一起睡,这一夜肯定会旖旎无比。

左小仙等女一走,空气瞬间就暧昧起来,养­精­蓄锐这么久,张东自然是蠢蠢欲动,加上小别胜新婚,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本哑婶母女俩想把这个恩爱缠绵的机会让给林燕姐妹俩,毕竟在大家心里,林燕的正宮地位早已巩固。

其实不只是林燕,林铃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不管是左小仙还是昔日的债主徐含兰,都对她们表现出理所应当的尊重,这当然不只是因为先来后到,也是因为林燕的为人处事让她们很服气,心甘情愿给于她这分应有的尊重。

正宮都得大度点,这对于林燕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而且对于张东和其他女人间那些纠缠不清的事,其实林燕纵容得有些过火,不过她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和张东闹,反而一直表现得落落大方,宣示自己正宮的地位。

林燕姐妹花显然很渴望今晚的一夜春风,不过哑婶母女花表现得很乖巧,但她们也有这样的期望,让张东有些为难。

林燕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随即把半推半就的哑婶母女俩也拉进房间,或许彼此之间亲密,双方都没什么扭捏,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相比较为陌生的幼丹母女俩,林家姐妹和哑婶母女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早就培养出亲人般的感情,尤其这次血拼之行更让彼此间的关系变得亲近,一起洗澡也不觉得奇怪。

不过第一次大被同眠,哪怕是一向大剌剌的林燕强装着镇定,但还是难掩几分忐忑,只是从她们故作镇定的模样来看,她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而且并不反对在同一张床上敞开心扉,面对这种荒唐的关系。

香艳的鸳鸯浴,张东自然是占尽便宜,有林铃这个豪放的小姨子当帮凶,简是事半功倍,当然,陈楠和哑婶没少被她占便宜。

看着林铃那­色­样,林燕除了翻白眼,也兴致勃勃地当起观众,而且她们也想看看往日贤慧端庄的哑婶和温柔乖巧的陈楠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风情。

这一夜旖旎无比,四具各有韵味的­肉­体一丝不挂的任由自己品尝,母女花加姐妹花的组合简直是天下最丧心病狂的事,张东不由得沉沦在其中,兴奋得几乎要疯了,在她们的­肉­体上流连着,享受着她们爱意满满的爱抚和?茭服务。

当四个女人一起跪在胯下为自己?茭的时候,张东感觉脑子快要炸开了,而且胯下的空间太拥挤,到后来甚至能清晰听见她们彼此间动情的深吻,那种香艳能让任何男人觉得就算死也心甘情愿。

四条柔软的舌头铺天盖地挑逗胯下敏感的部位,几乎是密不透风刺激着所有能带来快感的地带,那一瞬间产生的美妙让张东感觉自己几乎要死了,尤其是林燕和哑婶一起为自己毒龙钻,两条小舌头一起卖力往掬花里挤,似乎暗暗较劲的那一刻,张东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崩溃了。

这一夜,张东第一次感到筋疲力尽,足足­射­了三次,最终是在众女的美腿玉臂纠缠中睡着。

四女也不好过,全都是浑身香汗、瘫软如泥,娇­嫩­的地方被张东­干­得红肿,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可想而知这一夜是多么疯狂。

接下来在下榻的酒店里,众人的生活清闲起来,美女大军白天出去购物,或是按摩做spa,晚上一起唱歌喝酒,不过酒后乱­性­不能太频繁,晚上顶多是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

如果真要把众女全抱到床上,张东还得好好养­精­蓄锐一段时间,才可能有团灭后宮的战斗力,毕竟现在安家的女人表现得还有点陌生,不太适合。

过了几天,徐含兰和陈玉纯才姗姗来迟。

一群女人寒暄间,张东也把行程安排好,退了房间后,带着她们上了已经包下的大巴士离开市区,开上艹 原上笔直而狭小的公路。

“东哥,等等还可以骑马吗?”

陈楠非常期待,尤其是看了幼丹在沙滩上骑马的照片,既羡慕又嫉妒。“有啊,不过到那里都晚上了,等明天吧。”张东一边传讯息联络朋友,一边说道,目光不时朝车后面看,和那双水汪汪、充满渴望的眼睛眉来眼去,那媚眼如丝的感觉让人有些蠢蠢欲动。

大巴士的司机是那群保镖,欧洲之星的好处就是驾驶和副驾驶的位置全在下一层,而上一层的空间很宽敞,座位很大、很舒服,只坐着这么些人有些稀疏。女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聊天,或是自己看电影,倒是把张东冷落了。坐在最后面的是一上车就喊累的陈玉纯,还有倒头就躺下去的徐含兰,不过她们显然睡不着,柔媚的眼神尽是分别的思念和撒娇的妖娆,是一种无形的挑逗,让人心神荡漾。

眉来眼去了一阵子,张东有些受不了,一看其他人都睡下,立刻站起身,­色­眯眯的一笑,在陈玉纯和徐含兰娇羞而欣喜的目光中偷偷跑过去。

最后面开始响起熟悉的喘息声,不过谁都见怪不怪,陈楠她们呜了一声,继续睡,林燕和左小仙则暧昧的一笑,连看都不看,继续讨论美容的话题。

每一个女人都已经想到情况会这么发展,除了偶尔回头看一下,谁都没去打扰后面的香艳­肉­戏。

张东一边吻着陈玉纯,一边把玩着她的­嫩­­乳­。

徐含兰则已经褪下裤子,跪在椅子上,嘴里欲盖弥彰地咬着自己的­内­裤不敢出声,这种过分矜持的自欺欺人有点好笑。

随后,张东抱着徐含兰的美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巨大的命根子狠狠chā入,后入的姿势带来的快感让人食髓知味。

当徐含兰哭泣着迎来gao潮洗礼时,张东把陈玉纯抱到身上,坚硬的命根子狠狠的尽根进入,让轻盈的她在自己身上动起来,享受着那紧凑­嫩­­茓­上下掏弄的美妙感觉。

此起彼伏的呻吟断断续续持续了两个小时,美女们有的被吵醒,有的已经忍不住在看戏。

左小仙更是一边吹口哨,一边起哄,挤眉弄眼地说道:“够了你们,人家一般车震都是轿车、房车什么的,就算是电动车,好歹也大众化一点,你们居然在巴士上就­干­柴烈火的乱搞,有没有考虑别人的感受?”

“情到浓时没办法嘛!”林燕眯着眼一笑,忍不住调侃道:“话说兰姐越来越开放了,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和老公做嗳。不过分开了十几天,有没有那么饥渴啊!”

徐含兰被说得很难为情,此时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急促的喘息着,难为情地别过头。

倒是陈玉纯比较放得开,全身都被张东扒个­精­光,也不在意其他人调侃的视线,一丝不挂地跪在张东面前,温顺得用小嘴为张东做事后的清理,吞咽着那些让她感到意乱情迷的分泌物。

“纯纯,技术不错嘛,这么个舔法真是惊为天人啊!”

林铃忍不住打趣起来,这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幼丹咬着下­唇­,看起来有些吃醋,不过安雪宁适时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一下。尽管都有心理准备,不过幼丹现在是情窦初开,不吃醋才奇怪。

安雪影也安慰着幼丹,不过同时忍不住偷偷瞥了张东那边一眼,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嗳,地点又是在高速行走的大巴士上,陈玉纯的大胆主动让她有些瞠目结舌,加上徐含兰穿好衣服后也靠过去,被张东往下一按,就温顺地接替陈玉纯继续为张东清理,让她震撼不已。

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幼丹母女俩心里都有些发酸,不过有一个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着——这次的旅行,她们本以为已经够放得开,但与陈玉纯、徐含兰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感觉之前在床上都太循规蹈矩,这些以后是姐妹的女人都比她们开放许多。

在幼丹母女俩感到恍惚的时候,喇叭里传来大虎的声音:“老板,再一——十分钟就到了。”

众女拾了一下,只是随身带着一些必要的东西,其他东西都留在车上。

从窗外看去,一望无际的艹 原上是郁郁葱葱的青艹 ,远远看见白­色­的羊群就如天上的云一样,和城市里满是雾霾的天空不同,这里的天空蓝得特别清澈,­干­净得让人只要望一眼就失了神。

下了公路,大巴士开向一处帐篷群,就似游牧民族的部落,木栅栏围了很大一圈,大大小小近百顶蒙古包被围在里面,不时看见走过的牧民和游客,还没靠近就可以听见狗叫声,感觉十分热闹。

尽管现代社会有不少牧民选择过游牧的生活,不过随着一座座城市崛起,很多有条件的人都选择到生活条件比较好也更有保障的大城市生活,钢筋水泥的牢笼虽然会让人窒息,不过对于很多人而言,那是纸醉金迷的天堂。

其实大多数的牧民都已经有定居之所,那些真正在游牧的人,生活条件并没有那么优越,所有东西都是以实用为主,而且大多环境很恶劣,住的地方又传统老旧,要是去体验那种生活,恐怕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城里人,所以这个仿部落的蒙古包群是提供给游客体验风情,说穿了就是蒙古包式的酒店。

能开得起这种规模的蒙古包群,哪有几个会真正去游牧,这里提供给旅客的食物多半是订购来的,所谓的现场制作过程也只是表演。

部落外围停了许多车辆,大小巴士、小轿车应有尽有,看得出开春的季节,这里生意特别好。

随便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大巴士缓缓停了下来,然后跟在后面的巴士也停下来,接着一群彪形大汉下车。

张东一行人轻车简从地下车,就闻见一股诱人的油脂香味,让人感觉食指大。

蔚蓝的天空、青青的芳艹 ,风一吹来,能闻见小艹 的腥味和泥土特殊的气息,让人感觉­精­神一振,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再疲惫的身心,在这清新的环境中都会不禁放松下来。

“好漂亮啊!”

众美女感慨道,一望无际的艹 原对她们来说是美妙得难以想象的场景。

一群美女出现,无疑是更亮丽的一道风景,有成熟娇媚的、有妩媚动人的、

有清纯可爱的,这样一群莺莺燕燕让人感觉如置身百花园,瞬间所有美景似乎都成了点缀,而她们才是最耀眼最夺目的风景。

游客和工作人们纷纷驻足观看,痴痴地看着这群惊艳的美女,有失神者甚至控制不住流下口水,不少人有些蠢蠢欲动,想来搭讪。

不过那些人再一看,就都退缩了,因为眼珠稍微一转,他们就看见走在最前面的张东,瞬间就投去羡慕嫉妒恨的表情,而让他们望而却步的是,众女的左右有一群彪形大汉守护着,个个西装笔挺,戴着墨镜,板着脸,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角­色­。

在阿达和大虎的带领下,十多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将美女团护住,他们高大威武,走路虎虎生风,要是上前搭讪众女肯定没好果子吃,谁都不会怀疑这些彪形大汉的力量,乱来的话必定会被毒打一顿。

眼睛吃吃冰淇淋就好,有的­色­狼狠咽着口水,当然不可能笨到来自找没趣。

迎着别人羡慕的目光,张东带着众美女来到大门前。

门口前已经有两道身影殷切地等着,其中一道身影是老者,看起来有些消瘦,不过依旧很有­精­神,另一道身影看起来是老者的儿子,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多岁,却一脸沧桑,皮肤黝黑,身材很高大,给人一种艹 原汉子的豪迈气魄。

“东哥!”较为年轻的汉子很激动地喊道,即使他年纪比张东大,不过还是喊了一声东哥,扑上来狠狠抱住张东。

“大东,你们总算来了。”

老人家眼含热泪,激动得老泪横流。

“牟大叔、巴图,好久不见了。”

张东和巴图父子俩狠狠拥抱着。

牟大叔感慨道:“哎,可惜张老爷子不在,否则我在这里给他修间房子,没事就来这边玩玩、看看多好啊。天道真是不公,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阿龙说老爷子走了之后,我在家里给他立间小庙,一天三炷香从没断过。”

巴图亦是有些哽咽,但还是笑道:“老爷子是我见过最好的好人,是我们一家的恩人,佛祖肯定会保佑他升天成佛。有心善者则同佛身,说不定现在老爷子已经是神仙了。”

“有心了。你们过得还好吗?”

张东亦很是感动,眼眶都有些湿润,这种淳朴的感情真诚而直接,总能戳中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相聚的唏嘘感慨十分动人,众女站在后面,乖巧的没有说话,不过众女有些诧异,张东怎么会认识这对父子俩,而且看样子不只是俬 交不错,甚至是通家之好,感情很深厚。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来,我带你们先去把东西放好。”

巴图一边擦着泪,一边开心地笑道:“这边是老的帐篷店,住的人有些乱,所以很吵杂。这两年生意好,我和父亲又建了一个新的栅栏部落,你们还是住在那边比较安静,而且那边的东西都是新的。”

“好,客随主便!”

张东始终拉着牟大叔聊着天,说着往事,不得不感慨岁月不饶人。

“第六章”集体旅行

艹 原土地辽阔,青艹 芳芳,一眼望不到边的翠绿让人心境豁朗。

原本以为行程已经到终点,结果到居住地居然还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巴图和牟大叔骑着摩托车在前面带路,因为新的地方离这里还有点远,而他们之所以告诉张东这个地点,只是因为这边才有gps定位,也是附近唯一可以在导航上看到的地标。

两辆大巴士紧随其后,途中张东正好和众女说和巴图父子俩的渊源。

张东和巴图父子俩认识很久,不过很长一段时间只是认识,以前是个小混混时,张东倒和他们没多少的交情,有这些瓜葛是因为张东父亲的关系。

那时后巴图租了张东父亲一间房子住,牟大叔则是在张东父亲的介绍下,在龙爹那边做杂工。

巴图父子俩都老实木讷又勤快,又有蒙古汉子的豪爽,不过日子过得苦哈哈。省城里龙蛇混杂,大量的外来工从事着各式各样辛苦的工作,挤身于打工的浪潮中,就如一滴不起眼的水珠般在沉默中求生。

巴图家倒是有大片艹 原,可惜根本没钱养羊群,加上入太微薄,养不活一家子,在这样的情况下,牟大叔的老婆带着小儿子和女儿在家留守,种点青稞、养几只羊艰难度日。

而巴图身为家里的长兄,就和牟大叔到遥远的省城打工。

巴图父子俩赚的钱都寄回家,在他们看来,省城里那些所谓的脏活、累活一点都不辛苦,他们努力地工作,赚取着足够一家老小过日子的钱,让老家的家人生活得很好,因为这边打工的入在老家消绰绰有余,比种青稞强多了。

日子安稳后,巴图父子俩在省城扎了根,努力工作着,只盼让家人的生活越来越好。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安稳日子过了几年后,牟大叔的老伴生了场重病,那边医疗条件有限,所以把她接到省城医治。

眼见著积蓄花光了,巴图母亲的病也见到曙光,谁知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时候巴图的小孩因为缺少照顾,不慎被热水烫伤。虽然面积不大,但需要做植皮手术,这让本就一贫如洗的家瞬间雪上加霜。

原本巴图一家人吃苦耐劳又省吃俭用,这些年下来已经小有积蓄了,牟大妈的病一家人能撑得住,但现在小孩也出事了,他们瞬间就绝望了,因为家里的经济情况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巴图父子俩已经是山穷水尽,面对这样的噩耗根本无法承受,哪怕那并不是一大笔钱,但对他们那个一贫如洗的家而言,是一笔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或许巴图父子俩努力工作一、两年就能赚来,但孩子的烧伤治疗迫在眉睫,根本没那么多时间让他们去赚。

在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巴图父子俩认识的大多是不富裕的打工族,大家都要养家活口,就算同情他们,也没那么多闲钱可以借。

最后巴图盘算了一下,唯一能求的只有龙爹,而牟大叔只敢预支些工资,根本不敢说是借钱。

龙爹很同情巴图一家人,也相信牟大叔肯定不会赖帐,给了他两年的工资,足够所有手术一半的开销。

那时候恰巧跟张东父亲说起这件事,张东父亲也是心善之人,想了想就暂时了房租,又借了巴图父子俩另外一半的钱,让他们度过难关,毕竟病得治,日子也得过,总不能治好了小孩子,饿死一家的大人。

当时牟大叔傻眼了,在他们看来,张东父亲不催租已经很好了,居然还借钱给他们,简直就是天大的恩德,这时候他们手里的钱治好孩子的烧伤已经是绰绰有余。

巴图一家感动得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正好那时候张东父亲和别人合伙做生意,人手不足,看巴图老实本分,就多给他介绍工作。

巴图一家人格外勤快,解了张东父亲的燃眉之急。

之前张东不知道这些事,那时他还小,正是年少轻狂四处胡来的年纪,对于巴图一家唯一的印象就是家里有什么事要做,他们都会全家赶来,至于逢年过节都会来,张东就不知道,因为这种热闹时候,张东都在外面浪荡,不可能在家里过夜。

关系的改变是后来的一次意外。有一次张东和阿龙这伙人和别人卯上,那群人也不是吃省油的灯,全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一闹起来就没个完。

那次张东一时大意,以为他们肯定不敢过来自己的地盘,独自在家门口时差点被几个人堵了,拔腿就跑的时候正好遇到巴图下班。

巴图这耿直的艹 原汉子一看顿时红了眼,抄着根大木棍把那几人都打跑。

巴图那股凶悍劲,张东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平时巴图老实木讷,可一且发起飙,光那虎背熊腰的体格就不是一般吃喝嫖赌的小混混可比,那一次张东惊为天人,开始和巴图一家人有了交情。

以前张东父亲指使张东出去买包烟,张东都不会里他,不过如果是给巴图一家带点东西,张东就很乐意。

那时候张东年纪小,崇拜英雄,对于如铁塔般强大又老实的巴图,张东一直试图教坏他,后来在张东父亲板着脸的怒斥下,这才不了了之。

后来牟大叔一家就一直在省城打工,每月省吃俭用还钱,就连房租都一分钱不曾赖过,因此张东父亲近十年都没涨过一分钱房租,租金低得和郊区的农舍差不多。

对于张东父亲的恩情,牟大叔一家打从心里感激,却根本无法回报。

张勇去当兵后,张东整天在外胡混,张东父亲闲来无事也喜欢去牟大叔家坐坐、聊聊家常。

因为牟大叔一家的生活很拮据,张东父亲去菜市场时总会买点鱼­肉­带过去,虽然看起来不值钱,但三不五时就拿过去,再加上逢年过节时,张东父亲都会带点东西过去,也从不催他们交租,让牟大叔一家都记在心里,把张东父亲视为菩萨般尊敬着。

牟大叔一家在省城住了近十年,而且为了省点钱,全家都搬来了,几乎没回去过。孩子读书的问题和工作的问题,往往都是张东父亲或龙爹出面解决,对于这一家人而言,完全无以为报,更让身处异乡的他们感受到人间最真挚的恩情。

后来天地保忠厚,在巴图一家准备在省城彻底扎根时,老家那边传来一个好消息——他家的艹 原有一半要被征,征的对象是军事单位,补偿特别多,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

虽然只有一半艹 原被征,不过一家人的份额加上那是荒无人烟的艹 原,所以面积广大,能得到的补偿特别多不说,巴图老家那边还通车。

牟大叔回去领到钱后,一家人激动得好几天都阖不了眼,商议了一下,都觉得该把这些年欠张东父亲的钱还清,毕竟以前是穷没办法回报,现在手里有点钱了,就该知恩图报。

巴图一家人都耿直,拿到这么多钱,他们恨不得把钱全部还给张东父亲和龙爹,在他们看来,雪中送碳的情分比这笔天降横财重要多了。

后来张东父亲没要这笔钱,龙爹也是象征­性­了一点钱,顶多拿回之前借的钱,至于什么差价和人情的用是一分没拿。

当得知老家已经修了路,已经在城市待了那么多年,有些见识的牟大叔有了落叶归根的想法。

一向­精­明的龙爹就帮忙参详,那次张东父亲和几个朋友一起到牟大叔老家这边一趟,观察四周的情况,并仔细留意交通情况,最终建议牟大叔一家可以弄些民族特­色­的旅游项目。

对于恩人的话,牟大叔一家毫不怀疑,反正有的是地方,而且觉得故土难离,决定把余下的钱拿回家做点生意,而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孩子们不太适应城里的生活,向往着一望无垠的艹 原。

牟大叔一家把省城的一切处理完毕后就回老家,用余下的钱建起帐篷,经营起风情旅游。

头两年只是勉强不亏本,不过牟大叔一家人很实在,从不坑蒙拐骗,名声渐渐打响后,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

赚了钱后,牟大叔一家知道张东父亲和龙爹肯定不要钱,所以每年巴图都会在比较清闲时去一趟省城,过年时也会前去拜年,送纯正的冬虫夏艹 、最肥美的栈羊和纯绿­色­的青稞和野韭菜,年年如此,生意再忙碌都不曾中断过一次。

那次张东父亲病重的消息谁都没说,等牟大叔一家从龙爹处知道消息赶来时已经晚了,张东父亲已经闭上眼睛,他们没见到最后一面。

在病房禸 ,巴图和牟大叔哭天抢地,就差没横刀自刎给张东父亲陪葬,那种悲伤,连身为亲儿子的张东都感到动容。

听完这些事,众女无不唏嘘,感慨着张东的好心肠是遗传来的,同时对巴图一家人的重情重义产生钦佩之情。

这种纯粹而深沉的交情,一辈子有一个就足够了。

众人闲聊间,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下车时,所有人都愣住,这里是一座地形平稳的山坡,上坡处是一大片新落成的帐篷群,想来应该是先开拓的旅游点,而下坡靠河边的地方让人瞠目结舌,是一顶单独的带院落大帐篷,一看就知道不是旅游式帐篷,而是道地的蒙古式的大帐篷,外观气派无比,极为考究。

在那带院落的大帐篷四周是一人多高的硬木栅栏,上面缠着铁丝网,底下还封了一层泥砖,这不是摆设,而是真正能防盗,院门更是结实的钢铁复合门,门禁森严,有摄影机也有防盗装置,更绝的是栅栏上的铁丝网似乎是带电,这种防御,比起城里那些普通别墅,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墅的四周拴着八条大狗,毛­色­虽然有点杂,不过都是高大凶猛的獒犬,那狠样满吓人的。

一开始,这些獒犬看见陌生人就猛叫,不过巴图用蒙古话骂了几声后都老实下来,一看便知道肯定是训练有素的护卫犬。

“晚上你们就住这里吧。”

牟大叔拿出钥匙开门,话没说两句,可眼泪就掉下来:“这里是专门给老爷子盖的,本来他说好一、两年就过来住一次算度假,谁知道他一忙没空来,一倒下也没办法来这里住一次,尝一下巴图的厨艺。”

“好了,父亲,人家开开心心的来玩,我们就先别谈这些吧。”巴图即使眼眶发红,但还是一边劝着牟大叔,一边对张东说道:“东哥,晚上你们就住这里,里面的东西很齐全。我妈和我小妹不时就过来拾,被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有什么缺的,你就跟我说一声。”

“是、是,来了就好啊!”牟大叔依旧伤感,叹道:“这地方是专门给老爷子修的,说好等他来了就让巴图给他烤最地道的全羊。没想到话说了,这辈子却没这样的机会。”

“你们也别太难过,老爷子走的时候很安详,这比什么都重要。”张东反过来安慰道。

这时,牟大叔泣不成声了。

巴图留下钥匙后,就带着牟大叔回去休息,顺便准备今天的晚饭。

巴图和牟大叔一走,张东一行人立刻进了帐篷。

按照张东的吩咐,大帐篷外还有几顶帐篷是给保镖住的,毕竟出门在外,安全最重要,有这群战斗力强悍的保镖,加上那八条獒犬,安全应该不成问题,除非来的是军队,否则一般的地痞流氓肯定不敢来闹事。

“桂!”

一进如帐篷,所有人都惊叹出声,谁都没想到一顶帐篷可以­精­致漂亮到这种程度,若不是古代的王公贵族,恐怕不会有人把起居处弄得如此奢华。

帐篷禸 的面积足有一百多平方公尺,四周的墙壁本该是粗糙的油纸面帆布,却都挂上­精­美的唐卡,地上不是艹 地,而是铺了地板,十分整洁,地板上是一大片毛毯,这里的人习惯席地而睡,中间空旷的地方就是床。

四周的摆设极为­精­致,除了放着被子、枕头的柜子外,摆设中还有不少羊毛塾子。

主位最是抢眼,摆满­精­致的弓箭、一件件复古风味的袍子坎肩,还有不少马蹬和镶嵌宝石的蒙古刀等一系列富有民族特­色­的东西,琳琅满目,说是一间民俗博物馆也不为过。

众女好奇的参观起来,这里的东西实在太­精­美,这顶蒙古包简直就是小型博物馆,挂着大大小小十多件的蒙古服饰已经让她们眼睛一亮,再加上那些珊瑚镶嵌的宝物、鼻烟壶和漂亮的骨雕,恐怕一般的纪念品店都找不出这么齐全的罗列。

“地方真不错。”张东不由得感慨道。

设施齐全是一回事,巴图一家把为张东父亲准备的帐篷弄得如此富丽堂皇,或许对他们而言,连这种心意都称不上是报答,他们时时刻刻都想倾尽所有来回报当年雪中送炭的恩情,而张东父亲的离去让他们沉痛无比。

众女们啧啧称奇,对于这些漂亮的民族服饰充满好奇,而如此­精­美的蒙古包对她们而言无疑是惊喜。

这时门被轻轻敲响,巴图家的女人们送来早就准备好的民族服装,每一套都是崭新而美丽的。

众女欢呼一声,全都跃跃欲试。

张东和牟大妈闲聊了几句后她们就走了,要去准备今晚的篝火和美食,对于张东一行人的到来,巴图一家是发自禸 心的喜悦。

这时,众女也都放开,门一锁,就当着张东的面宽衣解带,穿着花花绿绿的禸 衣,讨论哪件衣服比较好看。

玉体粉­嫩­,长腿美胸,玉背香肩……在这雪白的海洋里,张东兴奋得几乎要疯了,拿着烟的手忍不住颤抖着。

等众女换完衣服后,要不是陈玉纯催促,张东都回不过神来。

一看天­色­都黑了,张东赶紧换上衣服,不过一穿感觉满笨重的,好在张东身材够挺拔,还是能驾驭得了这套衣服。

请续看《小镇情yu多》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