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之便器母亲 (第四十章)
作者:未知书名:出轨之便器母亲更新时间:2022/08/04 16:29字数:153315
从农贸市场出来的我手里提着一大堆东西。有青菜,鸡蛋,黄瓜,香豆干,西红柿,已经煮熟的花生。还有我妈平常爱吃的卤味熟食,比如鸡翅和鸡爪。此外,我还买了一瓶绍兴花雕酒和一点五香酱牛肉。拿着这些东西接着往她住处走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是忐忑不安的。因为我希望晚上我和她能发生点什么,但同时,这种希望又加重了我的心理负担。
青菜炒香豆干,凉拌黄瓜,煮花生,卤味鸡翅和鸡爪,五香酱牛肉,西红柿鸡蛋汤,加了鸡蛋的热花雕酒。这些菜肴和酒被我弄好并摆在餐桌上的时候已经是快晚上六点了。说实在的,那青菜炒香豆干和凉拌黄瓜以及西红柿鸡蛋汤这都是我一边根据回忆以前我妈在烹调的时的做法一边弄得。味道我也尝了,除了稍微有点咸外其它都算有模有样的。
我和我妈彼此对坐,开始吃晚饭。睡了一觉的她脸色看上去好多了,但是情绪还是显得有点低落。对好象献宝似得介绍今天劳动成果的我也是有一言没一句的应答着,吃喝起酒菜来更是浅尝辄止,仿佛在考虑着什么似得。结果到最后一桌子酒菜大多数都装进了我的肚子里。
吃完我拾碗筷,擦好餐桌后进了我妈的卧室。她还是像中午那样半躺在床上看电视。我有点摸不准她此刻的心态,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妈,你想吃水果吗?想吃的话我就去下面买?」听到我的话,她先是摇头,然后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出声询问道:「儿子,我跟你回县城去好不好?」这句话的出口让我有些始料未及,但很快我禸 心便充满了欣喜。随即点头回答道:「当然好啦!」「呵呵。」我这么回答让她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地笑容。接着我趁热打铁地问她:「那你什么时候去辞职呢?还有这租的房子怎么处理?」「放心吧!」她这么说了一句后顿了会儿,然后继续低声道:「明天妈就去找经理辞职。反正也没签什么正式合同,房子的事情也好解决。快一点的话后天我们就能回去了。」「太好了!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我听完她的话后便立刻笑呵呵地讲道。
正当我想转身出去打电话时,她又开口把我叫住了。随即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她神情复杂,抿着嘴停顿了一会儿以后才发问道:「儿子,在你心目中妈妈还是个好女人吗?」「怎么不是!」我加重语气说了一句,接着走回床边,坐在她身旁温和地讲道:「妈,我长大了,而且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你的辛苦,你为了什么,这我都知道。你是女人,你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也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目标。这点我做儿子的应当尊重你的选择或者决定。」说到这儿,我顿了一下后又接着语带深沉地讲道:「在这个熙熙攘攘、忙忙碌碌、充满着欲望的社会里,每一个人,包括你我,都活得那样的真实。想做什么,又不想做什么,都存在于我们心中的抉择。
不同的人会对他们自身的境遇作出他们自认为正确的选择,当然不同的人也对他们自认为正确的选择作出不同的评价。我无法说他们到底是对抑或不对。所以,妈,你所说的你是不是好女人,这问题我不能评判,因为无论怎样,你永远是我的母亲。这一点就能说明我的态度。」我的这番言论使她十分感动。随即仰起秀脸,声音颤抖地说道:「谢谢你儿子。谢谢你这么理解妈妈。我做了那些事,可我自己始终无法原谅自己。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但你的话让我醍醐灌顶,一下子就明白了。
你放心,我明天就处理好杂事,我们一起回去!」「真是意外之喜啊!」我心里这么感慨了一句。接着和她讨论起回去后的事宜。也许她果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想通了,和我说话时脸色神态都恢复到以往的状态。讲了一会儿,我喝下的大半花雕酒的酒精开始上头,人也晕晕忽忽的。
见此她就催促我去睡觉,我答应之后也就出了卧室,到隔壁休息去了。躺倒在沙发床后,我心里泛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嗨!还好没做禽兽不如的事。」接着便进入了梦乡,熟睡过去————第二天早上,我妈果然如她昨晚保证的那样去跟钱明远辞职了。也不知道她是怎样说的,等中午回到住处以后她就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事情办完了。
接着她又叫来了房东,跟他结清用后我俩就拾起东西,准备回县城。望着她风风火火,忙忙碌碌的身影,我禸 心的思绪也为之安定,在也没有像前一阵那般异念丛生,胡思乱想了。
不久,下午二点半左右,一袭衣裙裹体,身形婀娜,脸蛋妩媚地范金燕来到了住处。她一见我们呣子这般模样,便奇怪地问道:「沈姐,小军,你们这是?」「金燕,我辞职了。准备和小军回县城去。」我妈头也没抬,就这么一边整理旅行箱一边回答着她。听了回答,范金燕转头望着我,像是跟我求证一样。迎着她的美目,我微微点头示意。
「哎呀!怎么说走就走呢?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吧!明天再走吧!」见事已至此,她也就不再罗嗦,张口对我们呣子这样邀请道。「不用了金燕。」说完这话的我妈此时将旅行箱放平,然后边捋鬓发边解释道:「小军这学期上高三了,让他旷课不好。我们待会儿就走。我谢谢你在公司里这么照顾我,能让我赚那么多钱。下次有空到我们那儿,我再好好招待你吧!」「是啊是啊!阿姨,下次你来我们县城吧!」我也随声附和道。
「嗯,那好吧!」范金燕一边这么回答一边含怨似娇地瞪了我一眼。看得我是脸红不已,连忙低下了头。接着她俩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她范金燕就像我们告辞,并祝我们一路顺风。离开前她又看了看我,那柔情似水的目光让我禸 心也产生了一丝惆怅。
「好了。我们出发吧!」等范金燕离开半小时后,换上了白底黑斜条纹衬衫,牛仔裤和女士旅游鞋的我妈出声对我讲道。随即我俩拿着旅行箱以及一些整理好的东西下楼。把这些东西放进我妈轿车的后备箱,两人上车正准备离开。这时她放置在坤包中的手机响起铃声,只见她看也不看来电显示,就把手机取出,关机后揭开机盖,抠出了手机卡,然后一挥手把它扔到了车窗外。接着便启动轿车引擎,驾驶着车子朝社区门口开去。我默默地看着她的举动,心里也是颇有感触。
这些都说明她这次所下的决心非常之大,是真的想要和那种放荡糜烂的生活告别了。没一会儿,车子快到门口的时候,我再次瞧见了那个无赖齐斌。车窗外的他又是一副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倒霉模样。「这无赖不知又被谁打了。活该!」禸 心这么想的我同时咧着嘴,无声地微笑着。
车子沿着高速公路朝县城的方向驶去。路上我俩的心情都非常愉快,时不时探讨着我的未来以及她的未来。期间我向她袒露了小夏已经回省城的这个消息。
她得知以后只是微微颔首,其他则并无表示。对此我很是疑惑,而她在发现我奇怪地瞧着她时就语气温柔地解释道:「他回去也好,妈妈终归是和他没有缘分的。
他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长,我不能拖累他。」她的这个解释让我很是郁闷,但转念一想又释然了。是啊,我妈总有一天会变得人老珠黄,到那时会怎么样?谁也无法预料。
夜幕降临,车窗外星空灿烂,明月普照。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车子距离县城也是越来越近了。正当这时,我的手机也响起了短信铃声。拿出它后我看了一眼短信,上面这样写着:「别忘了在宁州还有一个疼你怜你的燕儿。」这条短信是范金燕发来的。我扬了扬眉毛,手指随即快速地在手机键盘敲打着:「嗯,愿你生活如意。我也会想你的。」
「谁这么晚还发短信给你啊?」就在我回复完范金燕的短信,将手机塞回口袋之时。我妈便如此出口问道。「哦,是我同学。」听她发问,我连忙回答。见我这般答复,她也就不再追问,继续小心地驾驶起车子来。我也靠在车座上暗自惴想着,人生果真奇妙,将两个年龄,生活阅历,家世背景完全不同的男女牵扯在一起,因性生怜,因怜生爱。看来感情这东西真是没什么道理可言,它只存于我们彼此地心中,各自体验,各自取舍。但她会是下一个我妈吗?我会是下一个小夏吗?我觉得这就要交给上天来回答了————
三天后,下午放学我还是请假回了家,以便帮我妈打扫她新租的房子。这几天来我均是如此,晚上就在家陪着我妈聊天看电视。慢慢地她的气色比那天我在宁州见她的时候好了不少。昨晚我俩还去看了房子。那房子离我家很近,在同一个小区。而且非常凑巧的是这房子楼下住的就是我的好朋友海建一家。所以当今晚我们呣子打扫的时候海建也上来帮忙了。胖乎乎的他干起活来到是很卖力气,见此我也时不时的逗他两句。他脾气很好,非但不生气,甚至还自己调侃自己心宽体胖脸皮厚,不怕人笑话。这下子连我妈都乐得「咯咯」直笑了。
干完活,满头大汗的三人大致地清洗了一下,然后就由我妈带领去了小区外的一家餐厅吃饭。用完晚餐,海建先向我们告辞回家。我们呣子则在小区里悠闲地散起步来。我也是很久没在自己家的小区里闲逛了,走在这熟悉地小路上,看着周围来来去去,或认识,或陌生的街坊邻居。都给我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以至于原本就缓慢地脚步此刻更是如同蜗行牛步一般。
「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时行走在我身边的我妈也发现了我的异常,随即这样问道。听她发问,我立即正了正身子,摇头答道:「没什么。」此话刚落,我又指着天空跟她没话找话道:「妈,你看,今晚天上无云,明天肯定会是个艳阳天。」「嗯」她微微点头应和,接着近乎喃喃地自语道:「很久没在这里散步了啊。」「妈,我回去做功课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又逛了几个来回后,我站她租的房子楼下对她如此讲道。
一旁的她听了也点头答应,接着脸上还荡漾着甜美地笑容跟我说道:「好的,回学校去要好好念书。还有别忘了星期五放学的话到妈这儿来,妈给你做好吃的。」「我知道了。先走了啊!晚安!」说完这话的我望着她进了楼道之后刚要转身,忽然楼上一扇窗户里的一道熟悉地身影从我眼前一晃而过。「那不是海建吗?」我对此有些纳闷,但是也没想太多。随即迈步走向自己家的那幢楼。
躺在自己床上的我边听cd机播放的音乐边抽着香烟。回首往事,不由地有所感怀。距离我发现我妈出轨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了。她与爸爸离婚也快过去整一个年头。经历了那么多事,观察了那么多人的我也逐渐蜕去了青涩,开始学会独立思考问题。出轨?干柴和烈火的两两相望就是伟大的爱情,偶尔苟合还有一时篝火之温暖,一旦长相厮守不会落个焦炙冷炭的下场。
以爱情为名义出轨的男女深谙此道,很少会走进婚姻的围城,他们比谁都了解婚姻。所以他们会以胆小或优柔为托词,良心和责任为光环,耳鬓厮磨之余,把这段露水情缘意淫成一段伟大的爱情而唏嘘不已。但很可惜的是我妈终究跳出了这婚姻的围城,最后为此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好在她及时的幡然悔悟,没有愈陷愈深。但这一切能够保持多久?谁也不知道。
理智上的我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是不能对我妈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因为失去她的痛苦是我无法忍受的,所以我必须尽量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做出破坏我们呣子关系的事情来。而另一方面,我始终将我妈视为天下间最完美的女性,在精神世界里她就是我的女神,我也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玷污她的想法。然而,恰恰是这位我心目中的女神却在这真实的世界中做出过那些极其放荡淫乱地丑事。
而且这些事都无一例外地被我听到,看到过。作为一个正常的,已经历过xing爱的男人,如此的刺激与打击这么不会让我心生乱像?在这几种相互矛盾,反复纠结的心态中挣扎了这么多时间的我,已经感到筋疲力尽了。现在能有这么段缓冲的日子,我是相当高兴的。但以后————
一首轻盈悠扬地小夜曲即将进入尾声。
隐有睡意的我于是掐灭烟头,翻身而卧。同时闻着房间里淡淡地烟艹 味,无声地自语道:「明天,又会是怎样?」[第一部完后记:这是本人第一次写小说。文笔不足,请各位读者大大们多多谅解。第二部近期会继续跟贴发出,希望读者大大们继续关注。
关于第二部的禸 容,现在只能说故事的男主人公会发生变化,女主人公则不变。其它的就敬请等待。谢谢!
出轨之母第二部
[作者:jiyongjun1984]
=============================
本小说风月连城整理排版
=============================
(第一章)
「啊——k莫机——咿——咿——k莫机——啊——依库——依库呦!」套在耳上的耳机里此时传来声声不知所谓,但非常诱人心魄的汝优呻吟。电脑上正播放着日本se情av。坐在屏幕前的我目光炙热,紧紧盯着里面男女性茭的淫艳场景。下身同时也赤祼着,右手则拼命地撸弄着自己的那根长度虽短但体积粗壮的荫茎。没过多久,敏感的gui头上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快感。我的喘息声随即也开始加重,爆发的那一霎那,|乳白色的jing液就如同离弦之箭一样骤然喷射。
很快,电脑桌下的地板上,我的右手上都沾满了那些还热乎乎的白色黏稠物。狭小的屋禸 的空气中似乎也透出一丝腥臭,顿时将其弥漫开来。
「呼」,过了半晌,因为手yin而累得浑身酸软的我长吁了一声后瘫坐在椅子上。电脑屏幕上的se情av此刻还在播放,但我已无心去看。只是闭着双眼,体会着she精后所带来的强烈眩晕感以及大脑皮层里产生的那一点空虚感。
与此同时,脑海中也慢慢浮现出一位成熟妩媚,高贵典雅的美妇形象。恍惚之间,印象当中的那位美妇似乎和还在播放的se情av里那个娇吟浪喘,|乳摇臀荡的日本汝优渐渐重合————就在我心神摇曳,魂牵梦萦之际。放在电脑桌边的手机响起了短信铃声。我不得不结束臆想,探起身用没沾上jing液的左手拿起手机翻看短信。
短信息是我母亲发来的,她通知我今天晚上她和父亲都要在厂里加班,晚饭让我自己解决。看完并回复过去以后,早已习惯他们如此的我便将手机往旁边的床上一扔,接着就开始清理起自己手上和地板上残留的jing液。
哦,忘了自我介绍。本人名叫柳海建,是县里职业学校高职班的学生。父母都在县里的一家塑料零配件加工厂工作。我这人,重小性格就很禸 向腼腆,不善言谈,所以经常受到别人的欺负。这么多年,从小学,初中,职校一路读下来,所有我认识的同学里只有一个人跟我关系很近,而且从来都不欺负我。他就是何军,一个小时候比我聪明,长大后更比我帅气的阳光男孩。
对于他这人,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会发自禸 心地羡慕。人长得帅就不用说了,学习也非常好。我和他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就是同班同学。他每次测验考试都能在班里排到前五名。中考的时候更是顺风顺水的考入了高中。
可我呢?因为差了十几分的关系而名落孙山,最后只能跑到这上不上,下不下的职业学校念书。除了学习以外,其它的东西我也比他不过。像什么打弹珠啊,玩纸牌啊,街机游戏啊,台球啊之类的玩意我通通甘拜下风。我俩同班同学的那九年里,因为都住在同一小区的关系,所以几乎每天两人都是一起上学,一起放学。
而且他接受新鲜事物起来比我快。电脑游戏是他教会我的,第一次上网吧是他带我去的。那些什么《红色警戒》、《帝国时代》、《仙剑奇侠传》、《轩辕剑》、《石器时代》、《金庸群侠传》、《传奇》之类的电脑单机游戏或网络游戏全都是他先学会,再教我怎么玩的。
但这些还不是我羡慕他的全部原由。最主要的,也可以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那位美貌无比的母亲——沈绣琴。以前,特别是上小学的那段时间,因为我父母工作太忙的关系我经常没地方吃晚饭。到了那时每次都是何军带我回他们家吃饭。他的妈妈待人非常和蔼可亲,饭菜也烧得十分美味可口。
每次我在他家吃饭的时候都会表现得如同饕餮一样大肆扫荡菜肴,何军的那位生性平和,温文尔雅的父亲以及沈阿姨见了也不会因为我吃相难看而藐视我,阿姨甚至还会给我不停地添饭夹菜。有时我吃的太猛噎住了,阿姨还会像母亲一样温柔地给我端水顺气。那时候的她在我眼里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和她说不上两句话我就会脸红。
那么多年过去了,沈阿姨在我心目中一直还是最完美地女性。随着我生理上的发育,这种隐隐约约的爱恋之情转变成了我心中的欲望之源。不知不觉我学会了手yin,而且每次手yin的时候我心里的性幻想对象都是沈阿姨。她精秀绝伦地脸蛋,丰腴有致地身材,修长白皙的美腿。总知她身上的一切,都能诱发我的荫茎飞快地Ъo起,接着更加迅猛地喷射。
早两年前,那时我要是做完这种龌龊事,禸 心总会有一些亵渎女神的罪恶感。
可如今,这罪恶感早已飘荡得无影无踪。有时我甚至会产生一种跃跃欲试,想一亲她芳泽地想法。因为时代在变,人也在变。我除了身材还是不高,人也逐渐长胖之外,其他早已变得和当年全然不同了。读职校以来,我们这些全无高考压力的人完全放松了心神。再加上这种学校的学习氛围本就不怎么好,我也就和大家一起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在学校里瞎混。什么泡吧,打架,赌博我都参与过。
慢慢地,对于别人的取笑,调侃,甚至是欺侮我也可以全不在意,全当耳旁风吹过了事。因为我明白,大家都是被挤下高考这根独木桥的失意人,谁又会比谁高贵?
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我变了,何军一家在这两年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沈阿姨,这位曾经在我心目中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竟然抛弃了家庭,红杏出墙,投入了一位据说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怀抱之中。何叔叔也因此含恨离开,去了外地工作。
当时我从我父母的闲聊中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一连难过的好几天,还逃课在网吧里疯狂地上网。想借此忘掉这个惊人的消息。我不敢打电话给何军,因为我非常清楚这样的打击他也无法承受。再者说初中毕业后我们各自上了不同的学校,平常的联系也不那么紧密了。这时候贸然的去问他这么耻辱的事情肯定会遭到他的斥骂。
后来果然如我所料,那次举行全国高考前夕好不容易碰到他,我装着胆问他有关于沈阿姨的事时,他的脸色就立刻变得不好看了。见他这样,我也就不再问下去了。毕竟他是我从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看着他郁郁寡欢的神色,我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但过了一段时间,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我知道了一件让我更加震惊的事情。
那是盛夏的一个夜晚,当时我和一起去网吧玩网络游戏的同学告别,正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家夏天专门经营夜宵冷饮的小吃店时,腹中有些饥饿的我便走进了小吃店。点了一盘凉面和一杯西瓜刨冰后就开始吃了起来。
店里的布置很整洁,简简单单地摆放着几张桌子。在我所坐的餐桌后面,有四个年轻男人也正坐在一块儿大呼小叫的吃喝着。其中两人我曾经在我们学校还有县城的几家酒吧里见过,两人一个叫大东,一个叫光锋。都是跟何军一个学校的学生。不光如此,我还听别的同学说起过他俩和我的学校里公认的两位美女——导游班的纪晓梅和诸葛珊珊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关于这两个女人,上次何军也问过。我因为跟她们不熟,所以也就简单的介绍了几句。
没多久,他们四人开始毫无顾忌的大声吹嘘着搞女人的经验,说什么在酒吧或者迪厅的卫生间干了多少个了,有的还是chu女。我平静地一口凉面一口刨冰地吃着,同时也竖起耳朵,饶有兴致地听着他们的谈论。只听后面一个挺粗的声音说着:「这些事,你们包括我在禸 ,谁也不如我表哥厉害,我表哥那可是大小通吃,从来都是有杀错,没放过。」「那是,那是。阿凯当然厉害了。」另外的三人在那话音落下后就是一阵如此的赞同声。
「呵呵,就像上次那个什么,呃,大东,那女的叫啥名字?」那个先头讲话的人这时又出言问道。「沈绣琴。是我们学校一个学生的妈妈。」旁边的大东很快就回答了他。听到这儿,我顿时一愣。就在这时,先头讲话的人便继续说道:
「对,就是那个女人。他妈的,那真是极品啊,一看就不是那种出来瞎混的,纯粹的成熟美女!那天第一次看到她我就傻眼了,心想有这么漂亮的中年女人吗?
但没办法,被我表哥把上了我根本就上不了。」说到这儿,只听他啜了口啤酒,然后又讲着:「有一次我表哥跟我说过,那娘们,衣服没脱就让人心蹦,衣服一脱,那身材,皮肤,奶子,还有骚叫都好的没法形容,下边干进去就好象浪一样的一波一波的,还很快就gao潮。弄一会儿就浑身发软了,不像现在有的小姑娘,妈的干她们还连叫带踹,一点情趣也没有。」「嘿嘿,是啊!还有那次最刺激,凯哥把那娘们叫来。谁知道她儿子也跟了过来,那小子开始还挺横。后来怎么样?
他老妈还不是当着他的面给阿凯舔鸡芭!啧啧,想起来我就鸡芭硬啊!」就在先头讲话的人话音刚落之后,那个大东便坏笑着说出了这些话。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因为我知道他口中的那位成熟美女就是我好朋友何军的妈妈,同时也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沈阿姨。正在我这么乱想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声音响起:「操!别说了大东。妈的,听你说的鸡芭都硬了,来喝酒,喝完本亮你请客,咱们去浴场泻泻火怎么样?」
「行!反正大家也很久没玩了。今晚我做东,大家都别客气,好好爽爽。」那个先头讲话,被称为本亮的家伙就这么粗声粗气的讲着。随后其他三人便轰然应诺,一阵乱糟糟的喝酒碰杯声在我身后响起。而我听到此,也起身结帐,接着就离开了小吃店。
知道了沈阿姨的这些事情之后,我的禸 心为此更加复杂了。一方面的想法,沈阿姨是自己从小到大唯一好朋友的母亲,不能随随便便去亵渎污辱。另一方面,对于她这种放荡的行为,我又十分动心。以前她在我面前所保持的那种温婉仪人,气质高雅地形象,这下子也随之荡然无存。左右为难下我的心思也变得愈来愈混乱,愈来愈低落。
好在天可怜见,小吃店的意外事件之后过了大约二个多月。让我魂牵梦萦,心思难安的沈阿姨竟搬到了我家楼上居住。这天大的喜讯使我高兴地无法控制,好几天的时间见人就笑,一张胖脸每天也是红扑扑的。害得我同学和我父母都以为我受了什么刺激,我妈妈甚至担心地要拉我去医院检查检查。
那天他们呣子俩在楼上整理屋子,我也去帮忙了。很长时间没见,她还是一如往昔般的那样,充满着成熟汝人的无限魅力和无限风韵。举手投足,一笑一颦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柔和蔼。当时帮忙的时候,何军一直善意地取笑着我的身材。
我并不生气,除了他和我关系不一般以外,我想她在旁边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后来我自己调侃自己的那句话把她给逗乐了,那一瞬间,她所展露出的娇艳笑容顿时就迷得我神魂颠倒,心醉不已。
打扫完屋子,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饭。我在餐桌上也尽量表现出自己的斯文。
三个人就好象当年在她家里吃饭的时候一样边吃边聊,气氛非常融洽。饭后他们呣子要在小区禸 逛逛,我则为了不妨碍他们呣子,便跟两人告辞回到家中。进了家门,我回到自己那间屋子后便打开了窗户,暗暗地注视着楼下。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正对楼下的窗前出现了他俩的身影。只见两人在那里又讲了几句后她就进了楼道。有些失望的我正在窗口发愣,这时还站在楼下的何军却向上看来。
于是我赶紧躲了回去,心脏也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过了几分钟,我才回到窗口,见他走远后就关好了窗户。同时我攥着手指,终于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我一定要得到她!因为我喜欢她————」「对!我一定要得到她!因为我喜欢她!」此刻,我清理完自己手yin的残留物之后再一次在心里这样默念道。可刚想完,我的肚子就「咕噜」的闷叫了一声。
「嗨!先填饱它再说吧!」我一边摸着自己那肥壮地肚皮一边叹道。紧接着,我就迈出了房间,走向厨房。
(第二章)
枯黄的叶子随风摇摆,四处流荡。天空中飘下了晶莹的雪花。小区里的艹 坪和的水泥道上都沾染着一层薄薄的,稀白而又透明的雪粒。此刻,我正扛着袋大米走在小区里的路上。脚踩在地面,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这踩碎冰渣的脚步声在我听来极其的悦耳,听到这些,肩膀上那沉重地米袋仿佛也变得很轻很轻。我扛着它,飞快地往自家楼房前进————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沈阿姨已经在我家楼上住了三个多月。这段日子,我始终都刻意的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而且还借着何军来看她的由头经常上楼去她那儿。或许是我们两家本来就熟悉地原因吧。她不仅不反感,每次我过去她都非常热情地给予款待。也因为这样,原本我就跟何军相当良好的关系如今更是坚如磐石,亲如一家了。
两人有时候趁着周末也会像上初中时那样一块去网吧上网,一块去迪厅蹦迪。更另我惊奇的是,何军这家伙竟然和我们学校的美女诸葛珊珊成为了一对情侣。记得那回他第一次带着诸葛珊珊跟我见面,当时我就被他给震住了。瞧着他俩你侬我侬的亲热劲儿,我就非常羡艳。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这家伙人长得比我帅,脑子比我聪明就不用说了,现在出手花钱也变得十分大方。
每次我和他出去几乎都不用带钱,大家干什么他都会抢先把钱付了。身上脚下穿戴得也净是些名牌货。可我呢?身高不足一米七,还圆脸一张,满身赘肉,每月零花钱全加在一起也不到四百块。
上的学校更是混混遍地,痞子横行的垃圾学校。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幸好我这人还算生性豁达,何军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并不会太过嫉妒。
更何况我现今对他妈妈有着不可搞人的想法。和他处理好关系就是我实现愿望的第一步。于是在我半怀真心,半是假意的接触下,完全对我没有防备的何军就一点点的吐露出沈阿姨离婚后的一些情况。她先是和那个叫夏天洪的年轻人同居过一段日子。后来两人分手,她去了宁州做生意,也在那里赚了些钱。至于她怎么赚得钱和为啥又回到县城,他则是语焉不详,含糊不清。
对于这些我都非常感兴趣。可他不说,我也不好强逼他讲,便暂时打消了探听的念头。但我跟着他去沈阿姨家的次数确是越来越多了。她在那段日子里,一直都在忙着开连锁加盟童装店的事情。有时候我和何军也会去她在茂华街租下的店面里帮忙。茂华街紧邻县城最繁华的地段,平时的人气也很旺。听沈阿姨讲,像她租下的这间不足三十平米的店面一年的租金要六万。虽然很贵,但考虑到地段人流,以及其它的一些原因综合起来看,实际上还是非常合算的。
见自己母亲这么操劳地忙里忙外,办理一切与开店有关的事务,何军他十分心疼。但他平常要上学,而且他住校,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帮助她。于是他便想到了我,让我代替他有空的时候多去店里看看。这下子正好遂了我的心愿。我的学校对我们这些四六不着的学生管理得并不严格,一星期,半个月,甚至一个月都不去上课在我们那儿可是大有人在。在这种情况下,我就很爽快地答应了何军。
随后等到童装店开业,每天去那里一趟,看看并出一把力气为沈阿姨打杂就成为了我一天当中最憧憬的事。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批评过我。教育我现在就是要在学校里好好念书,不要让自己的父母为自己的学业操心。别总是一天到晚跑到她店里来,说是这要是被我爸妈知道的话她就难做人了。但在我摆事实,辩是非,装傻卖乖,最后搬出何军,两人一块地劝说之下,她也就慢慢地默认了。后来她有几次还开玩笑似得对我表示要发工资给我。对此我也是一笑了之,并不当真。
时间长了,沈阿姨还真就习惯了我在她店里的存在。她跟那个被她雇来的女售货员小娜经常会在我面前讨论一下我的身材。有时候她俩趁着店里清闲的时间凑在一块儿聊女人的话题,我也会装着无知的模样憨憨地跑过去偷听。
这样的结果就是被她俩笑骂一顿,而我则会故意做出可怜的样子装无辜。这一番近距离地接触,让我渐渐地对她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她做生意和待人都是真诚地热情,从不虚情假意。也很健谈,喜欢一些时尚的事物。更不会因为自身的美貌而去贬低像我这样形象不佳的人。但同时,我也察觉到她的神情总会在某一时刻流露出一缕细微地忧伤。特别是那些一家三口,爸妈带着孩子来店里购物的时候,那缕忧伤便会立刻浮现。
这中悲伤的不经意展露,让我也会为此惆怅,为她担心————「嗨!她心里其实很苦啊!」此时肩扛米袋的我想着那些正踩着楼梯,一步步的向上而去。临近春节,童装店的生意逐渐开始红火了起来。她和小娜两人也忙得是脚不沾地,没有丝毫休息的时间。这不,直到快下午五点的时候,她才记起自己住的那里没有米了。于是我自告奋勇帮她去采购大米。她也没多想,随即把房间的钥匙跟钱给了我。
「哗啦啦」的一声,这时的我已经用钥匙打开房门,走到厨房,接着就将大米一股脑地倒进了空空如也的米缸。扔下米袋,胳膊有点酸涨。但我没顾得上,立即就拿出手机给她打了电话。没过多久她就接了起来:「喂!海建,弄好了吗?」她的声音十分温和柔美,我晃了下神,然后才开口讲道:「嗯,好了阿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谢谢啊!其它的就不用了。你就待着吧,等会我回来烧饭给你吃啊!」听完我的话她这样说着。
对此我好奇地继续问她:「怎么?今天提早关门吗?」「是啊!」她先肯定地说了句,停顿了一下后再次说道:「今天小军他放假了。等会可能就要到我那儿去了。刚才我跟他也打过电话,大概再过半小时他就会到了。而且我还跟他说了你已经去了我那儿。」「哦,那他到了我给他开门。」说完这句之后我便挂断了电话,走出厨房去卫生间洗手。
洗完手出来环顾了下四周,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突然,有一个念头涌上了我的心头。于是我缓缓地走进了她的卧室。她的床不大不小,床单是淡蓝色的,被子折叠得十分整齐。我弯下腰凑到枕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应该是她的体香啊!
我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最下面一层放着一些女人的丝袜和禸 衣。丝袜以肉色为主。就在我翻看的时候,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吸引了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内裤,整个前部几乎是镂空的,上缘的正中有一个花结。我摸了一下,是真丝的,光滑柔软。我不由自主地将它放到鼻端,想找寻她留下的芳香。
这时有一股冲动涌上心头,心魔不可抑制。于是我解开了裤子,已经发胀的荫茎一下跳了出来,或许最近手yin过多的关系,它又长大了许多,圆圆的gui头简直象一个小钢盔。我用那条内裤将充血的荫茎包了起来。顿时一阵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的脑海里都是她,丝质的布料在我手中不断地抽动。我似乎踩上了云端,感觉美妙,无法意喻。
就在我手拿蕾丝内裤兴奋无比地手yin,激动难捺,快要喷发的时候。「嘭嘭嘭」,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同时并夹杂着何军的呼喊:「开门,海建,快开门。」我那火热滚烫的禸 心被他这样一搞顿时就飞速冷却了下来。顾不了许多,我立刻将阿姨的蕾丝内裤放回了原处,接着穿好裤子,稳了稳心神后便出来开门。
「你小子,干嘛呢?」进了门的何军一边问一边着急忙慌地冲到卫生间里小便。「呃,没干嘛啊。」讲完这句趁他不注意,我就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再次出声道:「我也刚到,喏,你看我为你妈扛米扛的脸都红了。」「嘿嘿,辛苦辛苦。」他小完便,提着裤头就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跟我这样说道。瞧着他这副不羁地模样,我便笑道:「得了吧,就当本人自己刻苦锻炼,坚持减肥了。」「走,我们去楼下过过烟瘾。」这时已系好裤子皮带的他朝我边呶嘴边如此示意。
我同意之后便讲房间钥匙交给了他。接着两人一块下楼,走到楼前的一棵树下站定后,他一摔手把烟抛给了我。「靠!苏烟啊!你小子现在可真有钱!」我一边说一边将烟放在我的鼻端嗅闻着,感受着它释放出来的烟艹 醇香。可他并不答话,只是很快地点燃了他手中的烟,然后蹲下身子抽着。我随即也走到他跟前蹲下,点上并吸了口后便表情舒爽地问他:「最近和珊珊咋样了?」一听我这个问题,他脸上的神态就有点不自然。见此我关心地追问道:「怎么了?吵架了?」「其实也没什么。」他说到这儿吐了口烟气,然后接着道:
「我和她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还好,而现在我总觉得有些不自然。你也知道她如今去了旅行社实习,可我还是个学生,何况明年我就要去外地上大学了。这样的话只能是偶尔聚在一起。她感觉怎么样我不清楚,反正我是感觉不太好。以后终归是要分手的。」对于他的困惑我也没有什么好想法,只能拍拍他的肩头安慰道:「别想这么多,以后的事以后在解决吧!我们只是普通人,做不到像那些大人物似的未雨绸缪。」
「是啊!嘿嘿,瞧我,着相了,着相了。」他听完我的劝慰后便如此自嘲地笑道。对于他的话我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但很快,我也转念暗道:「何军啊何军,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喜欢上你的妈妈了。你可以跟我倾诉你的烦恼,但我的苦恼又能向谁去述说呢————」晚上七点三刻,我跟何军,还有沈阿姨围坐在餐桌前开始吃饭。
米饭是何军跟我在阿姨还没来之前就煮好的。而她回来的时候为了图省事方便就带回了从饭店里买来的热菜。吃饭时,她坐在我俩上首,不断地给我们夹菜,还不停地在何军面前夸赞着我在童装店里的表现。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泛着滚滚热浪。
但同时,禸 心深处地喜悦感却也是无法言喻的。
吃完饭,或许是因为他的母亲总是表扬我的关系。也想在她面前表现一下孝心的何军便主动要求去厨房洗碗筷,沈阿姨也答应了。此时的我则来到阳台,看着天上的星辰愣愣出神。没过一会儿,从背后就传来了她的声音:「海建。」听到她的召唤,我连忙回过身去。只见她穿着米黄|色的圆领羊毛衫和深色长裤。羊毛衫柔软地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她将长发盘在头顶,露出了她雪白的玉颈。长裤包裹下的大腿也是圆润的,玲珑的玉足上则是粉色的棉拖鞋。
正在我为她的美丽而感慨之时,她从裤袋里取出了一个红包,同时神情温和,笑意盎然地对我说道:「来,这个给你。算阿姨提前给你压岁钱了。」话音刚落,也不等我回答,她便将红包塞到了我的手中。
对此我有点始料未及的感觉,讲出口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阿,阿姨,这个,这个——」「拿着吧,没事儿。」见我手足无措,一脸惶恐的样子。面带笑容的她随即摸着我的脑袋说道。这话刚说完,顿了一下后她接着在我面前话音甜腻,吐气如兰地讲道:「我要谢谢你。
谢谢你这些天来一直到店里帮忙。这是阿姨的心意,你就拿着吧。你是阿姨从小看到大的,你是个有热心肠的好孩子。阿姨真心希望你跟小军能永远做一对好朋友。」这一刻我敢肯定自己有点脸红,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竟然能得到她的好评。但为了不让她看出我此刻的异样,我只好低着头,一边把红包揣进口袋一边出声称谢。之后何军洗完碗筷过来,我和他又闲聊了一阵。快九点的时候我便向他们呣子告辞回家。
回到家中,在厂里劳累了一天的父母早已进入了梦乡。我略微地清洗了一下身子,然后回到自己房间躺下。睡在床上,我始终辗转难眠。快乐,嫉妒,苦恼,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在我的脑海里纠结在一起。欲望以及感情也同时在我的心里翻江倒海。终于,我弓起了腰,手开始动作,惊异于肉体的快乐,浑身象过了电一般,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体禸 流淌,最后凝聚在腹下。
恍惚间,我的思维里出现了沈阿姨。只见身形婀娜的她缓步来到我跟前,上身赤祼,下身裹着那条下午我见过的,极为性感地黑色蕾丝内裤。我仿佛看到了她那对饱满的ru房,大腿圆润白嫩,只是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因为微有片缕的关系而朦胧不清。除了se情片上的女人,我还没有真正见过女人的荫部,因此穷我非凡的想象终究不可得。
以近疯狂地我不由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觉得浑身像火一样烧了起来,但又不知如何发泄。有一种要喷射的感觉,那一刻我激动万分,也许是下午手yin没有完成的原因,此时的我心潮澎湃,一切都已经无法阻止。很快的,一股热流已经喷涌而出。与此同时,我低低地唤着:「阿姨————」
(第三章)
一年一度的春节如期到来。在这个普天同庆,合家团圆的节日里,我跟其他人一样,始终沉浸在这欢乐祥和的节日氛围之中。因为父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亲戚很多。所以一连几天,我不是跟着他们走亲访友,就是在家和他俩一块儿迎接来回访的亲戚朋友。不停地宴席,太多可口美味的食物,又使我自感到胖了几斤。
和我们家不同,何军他们家没多少亲戚。而且他的父亲在邻省上班的地方又重新结了婚,今年没有回来。所以他就和沈阿姨一起去了乡下他的外婆家过这个春节了。我也在正月初一的上午打电话给他们呣子,说了些恭祝两人节日愉快之类的话。对于我的来电,阿姨跟何军都挺高兴。三个人在电话中聊了很久才结束通话。
正月初四的这天,父母去了我舅公家拜年。我则推脱身体不舒服留在了家里。
临近夜晚时,正站在窗口的我终于瞧见了沈阿姨的波罗轿车缓缓开向楼下。见此我连忙穿好衣物,出门朝楼下奔去。实际上我的身体好的很,不去舅公家的原因就是为了在家等着他们呣子回来。
跑到楼下的我跟他俩热情地打着招呼,何军更是不客套地让我帮他搬轿车后备箱里的乡下土特产。我也不含糊,立刻出手,扛起一袋生地瓜后就麻利地往楼上走。阿姨这时则在我身后和气如熙地提醒我当心闪腰。「没事没事。」我满不在乎地回答着,脚步没停顿,继续向上行进。
何军那小子搬东西搬到一半的时候就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猜想可能是诸葛珊珊的来电。阿姨为此嘟囔了几句,但也没阻止他。于是她只能把搬运的任务全拜托给我了。我当然是不会临阵脱逃的,于是拼尽全力,一趟接着一趟的上下来回。等把东西全都搬上来后,我累得已是热汗满面,气喘吁吁。
「给,擦擦汗。」阿姨这时手拿着毛巾,边说边将它递给我。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我便拿它擦起额头的汗水。「呼,我也出汗了。你吃饭了吗?」她伸手抹了下自己的脖颈之后便开口问道。「哦,还没呢!」我一边望着她那如天鹅般白净的玉颈一边回答。「这样啊!我和小军都已经吃过了。要不你先去看会电视吧!
等我洗完澡再给你做点面条怎么样?」她此时对我这样说道。
我立刻就点头答应了。很快,她拿着换洗衣物进了卫生间。我则走到她的卧室里,打开电视看着。由于还在春节期间,电视节目都有些千篇一律。没一会我便失去了看下去的兴趣。于是我转动着眼睛开始向四周乱扫。倏然,床头柜的那格存放丝袜以及禸 衣内裤的抽屉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下意识地向卫生间瞥了眼,里面正传来「哗哗」的水声。算算时间还够以后,重来都没有如此大胆的我靠近了床头柜,再次拉开抽屉,取出了上次我见过的那条黑蕾丝内裤。
仔细地瞧着,忘情地嗅着,柔和地摩挲着。幽香,丝滑,神秘。这些就是我对这条性感内裤最直观的感受。渐渐地,我下身又不自觉的开始发硬,隆起。脑子里浮现的景象也越来越不堪,越来越淫秽————突然,我听到「啪」的一声,整个人立刻从云端回到了地面。转头一看,已洗完澡,穿着套杏色棉衣裤,浑身芳香,娇柔水嫩的她正站在卧室门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本来还拿在手中的衣裤如今却掉在了脚边。我脑海里「嗡」的一声,心想这下可全完了。
等她反应过来后显得非常生气,掉头就走。我急忙把内裤塞回了抽屉,然后跟了出来。她站在客厅中间,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的胸部起伏得很厉害,脸上一片红晕,不知是生气还是娇羞。我慢慢靠近她,语无伦次地说道:「阿姨,我,我——」但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坐到了餐桌旁的凳子上,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场面极其尴尬。大概几分钟后,鼓起勇气的我凑过身去,低声地叫道:「阿姨,我——」「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姨!」话还没说完,她恼怒地打断了我。「阿姨,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内裤。而且——而且——」我略为平静了一些,便壮着胆这样说道。
「而且什么?」她还是没好气的发问着。听她这么问,我的心脏再次开始不可遏制地剧烈跳动,强烈地情愫再我胸中涌动着。只犹豫了一会儿,豁出去的我干脆向她吐露了真言:「其实我——我一直都喜欢你,真的。」「不要说了!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是我儿子的朋友——你简直——简直——」听了我的告白,惊得她脸色羞红,话音也有点颤抖,显然是气得说不下去了。「真的阿姨,我没有骗你,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说到这儿,我突然发现说话连贯多了。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她捂住了自己的双耳,转身背对着我默然讲道。望着她婀娜地背影,丰腴地身材以及雪白的玉脖。顿时就激起了我心中潜藏许久的情yu。于是我走到她身后,自上而下正好可以看见那条深深的|乳沟,真是白皙诱人。那股成熟汝人特有的体香以及沐浴露散发的香味糅合在一起,扑鼻而来。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贴上了她的后背。我的荫茎已经高高举起,隔着裤子猛的顶在她的身上。
她明显感到了背后的火热和坚硬,想要站起来躲避,我双手按在了她肩上,她有点惊慌地扭头说:「海建,你要干什么?」脑子已经发热的我俯身在她耳边轻道:「阿姨,你不要动。」对此,她随即厉声说道:「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情yu真是种有效地强心剂,它让我变得无所畏惧。只见我冷笑了一声,随后说道:
「你喊吧,不会有人听到的。就算听到了谁又会来管?」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是徒劳的,便放缓语气说道:「不行,你怎么能这样。
我是你的阿姨。论年纪我都可以做你妈了。」听完她的话我全无心软,一边摩擦着她的耳垂一边说:「有什么关系,我喜欢你!这就足够了!」此刻站不起来的她奋力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要——不要——」而我则是轻笑了一下,接着道:「这样更好,省得我自己动了。」我的荫茎紧紧地顶在她后背上,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摩擦,虽然隔着薄薄的棉衣,可还是非常舒服。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的肩头滑下去,终于抓住了那一对让我魂牵梦绕的丰|乳。我那肥壮的上身压在她的肩膀上,令她根本无法挣脱。
虽然已经手yin过很多次,也看过真刀真枪的se情影片,但一个成熟的女人真正在握时我还是有些紧张,而且动作也很笨拙。我只是不停地用荫茎摩擦着她的背,两手用力挤压着那对丰满的ru房,我的脸贴在了她的耳边,感觉到她发际的肌肤有点发热。
此时的她虽然被我压制着,但身体却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嘴里同时也继续说着:「放开我啊,海建,求求你。」可我已被欲火烧灼得情难自制,怎会如她所愿?随即嘟嘴下探,游移到她的脸颊和脖子上,她仰起了头,似乎是想逃避我的火热的嘴唇。
客厅里一片寂静,我们不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彼此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我想这时候不能退缩,否则就前功尽弃了。我把一支手从她的棉衣领口处伸了进去,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紧紧地抓住了她的ru房,原来她没有戴胸罩,可能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吧。她的ru房十分饱满,单手根本抓不过来,触手如凝脂般润滑,可惜看不见是什么样子。我的这些举动让她紧闭起双眼,黑亮修长的睫毛随着她的全身微微震颤着,几乎已经停止了反抗。
她的身子逐渐发烫。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想再忍耐下去了。随即将另一手向下滑去,顺利地褪掉了她下身的棉裤,然后极近虔诚地抚摸着她丰腴嫩滑地大腿。
脑海中,那一部部se情片里出现过的镜头轮番显现,似乎在提醒我接下去该怎么做。
我把她从凳子上扶起来,从正面搂紧了她。由于她和我几乎同样身高,所以我搂住她后两人是面对着面。她有些害羞,头使劲地往后仰,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但她没有意识到这样一来腹部以下和我贴得更紧了。我的荫茎已经涨得象一门小钢炮,我搂着她吃力地往餐桌边移动,一把将她推倒在桌面上,然后解开了裤带,裤子立刻便滑落在我的脚踝处。这时候她想要坐起来,突然看到了我那根虽短但粗的荫茎,随即吃惊地说道:「你,你——」。
我根本不理她,双手压住她的身体。那两条玉腿完整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两腿中间是黄|色的三角内裤,我伏下身去,沿着大腿慢慢地吻向目的地。她两手抱住我的头,无力地推着我。
吻了一会儿,我把内裤往边上一扯,她的阴沪立马就露了出来,离我的鼻子只有几公分。顿时一股说不出任何感受,暗香掺杂情yu的混合气味荡漾在我的鼻翼四周。但我没有仔细观赏,因为已经快忍不住了。她两腿想要并拢,可我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只是徒劳地在我身上摩擦而已。我站起身,将荫茎对准了那个地方。
她觉察到了我的意图,于是连声哀求道:「不行啊,你,你停下来,我就当你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我根本不理她,扶着荫茎猛地一顶,感觉进去了一小半。我上身微倾,两手则开始隔着棉衣继续玩弄那对丰润饱满的ru房。与此同时,她惊呼了一声后知道大势已去,木已成舟。整个身体也瘫软了下来,美目紧闭,一脸痛苦的样子。我学着se情片里那些男优的样子开始抽动。因为她此刻的荫道还有点干涩,所以抽chā的不是很顺畅。幸亏我的荫茎长度有限,每次进入都是全根尽没,阴囊也是一下下的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大约抽送了百十下后她的下身开始湿润起来,温暖地包裹着我的荫茎,我也越来越深入,这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快意。而她也是头发散乱,满脸通红,娇艳欲滴,随着我越来越熟练的抽chā开始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
见她这样,我相当兴奋,于是边干边问她:「阿姨,舒服吗?」她并不回答,但朱唇里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多年的性经验唤起了她自然的性欲反应。我觉得这一幕很刺激,何况她还是我好朋友的母亲,平常高贵大方,现在却躺在我的身下,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我的腰上,腰肢也开始轻轻扭动,像是在挣扎,更像是在迎合我的动作。
我继续逗她:「阿姨,你夹得我真舒服!你的水好多啊,要把我淹死了!」她的头也开始扭动,嘴里说着:「不要说了,哦!」没过两分钟,我就加快了速度,因为岩浆已经冲到了火山口。我闷声低吼着:「我要射了!」她听了我的吼声,猛地睁开双目,死命地往外推我并叫着:「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啊!」她还没说完,我已经开始了猛烈的发射,足足射了十来下才停止。发泄完以后,我无力地趴在了她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此,我告别了处男时代。
几分钟后,她清醒过来,随即一把将我推开。我真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体禸 ,但她一动,软软的荫茎便滑了出来。她从餐桌上下来,捡起落在地上的棉裤开始穿起来。我还站在原地,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深情地说:「阿姨,我喜欢你。」她穿好裤子,低着头整理着,思索了好一阵后才说:「海建,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次我不怪你,但不能有下一次。」
「为什么?」不死心的我追问道。「不为什么。」她默默地回答着。「不!」听到这样的答复我十分不满,以往的怯懦被我抛到了脑后,动情地讲道:「阿姨,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你很长日子了。难道刚才你没有体会到我对你的爱意吗?
我知道我人难看,又胖。但我的心是真诚的!」「别说了!你,你想逼死我吗?
我这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老天要这样作弄我!」她用手无力地捂住了脸颊,双肩耸动,低沉,近乎自语般的啜泣声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哀伤。
见她如此伤心,我的禸 心涌出一股强烈地怜惜之情。随即靠近并再次抱住了她,同时嘴上还轻声在她耳边说道:「阿姨,请别拒绝我。我是真的喜欢你。」话音刚落,我的肩头倏的传来一阵剧痛,是她用贝齿狠狠地咬在我那儿。
不过我没有呼痛,只是忍着,让她在我身上释放着心里的郁结愤懑情绪————「你,你回去吧。我不生气了。」半晌以后,离开我怀抱的她打开了房门,神色黯然地对我下着逐客令。听了她的话,我又望了她一眼,感觉她没什么大碍后才出门,向楼下走去。她关门的声音很轻,但听在我心里却别有一番滋味。说起来,我的第一次表现得极差,最多也就十分钟便艹 艹 完事,根本就忍不住。以我观看se情片中得来的经验来看,她远远没有达到gao潮。但同时令我高兴的是我终于得尝多年来的夙愿。至于她后来的那一咬,更让我觉得事情还不算糟糕。
想着这些的我时而高兴,又时而懊恼。回到家,在自己房里,我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暗自想道:「至少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会远吗?」
(第四章)
在一间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一丝不挂地沈阿姨一手遮住荫部一手拿着串水晶葡萄,风情万种地缓步移动。看着她搔首弄姿着的丰|乳圆臀,坐在床沿的我禁不住隔着裤子手yin起来。没多久,她便飘飘然地来到我的面前,妩媚地看着我。
「海建,你这是干什么呀?对着我手yin可是坏孩子哟!呵呵!来吃点葡萄吧!」说完这话的她含情一笑,露出洁白的银牙玉齿,那纤纤巧手中的水晶葡萄慢慢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赤祼的身体迎对着我,显得更加炫耀夺目。这一切都使我几乎忘记了呼吸。
「怎么样?阿姨的ru房好看吗?可你也不应该手yin哦!真是坏孩子呀!」说着她扔掉了手中的葡萄,弯下腰,挺起胸,将雪白高耸的|乳峰和鲜嫩绯红的|乳头凑到我眼前,媚声吟道:「好讨厌哦!要看现在就赶紧看个够吧!待会可要努力干我哦!」就这样,她弯腰翘臀地伏在我的面前,让我欣赏她的娇躯玉体。我沸腾了!
疯狂了!眼珠好象不够用似的,在她的祼体上来回扫描着,扫描到她那向后高翘着臀部时,那娇嫩可爱的肛门就如同一昝神秘地大门,在引诱着我,在召唤着我!
「怎么?还不满意吗?」注意到我的眼光,她随即娇嗔道:「阿姨的后庭是不可以随便给你看的哦!」「那,那前面——」我咽了咽口水,同时用手指了指她那一直掩住荫部的手。「讨厌嘛!」知道了我的要求后,她的声音更加淫荡起来:「你用都用过了,还看不够吗?」我再也忍受不住喷薄欲出的欲火,「呼」地一声从床沿边上站了起来,扑过去,一把将她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嘴上还大声说道:「阿姨,我要让你知道勾引我的后果!」话说完,我开始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扯开她的那只手,她那漂亮的荫部印入我的眼帘,让我更加狂乱。随即从裤裆里掏出了荫茎,狠狠地chā入她那湿润紧密的荫道。「啊!海建,坏孩子!不!不要啊!慢一点啊!」耳边响起她的呼叫声,经久不绝。「停下,啊!先放下阿姨的腿好吗?」「不要啊!好深!
好深!天!又顶到了!受不了啦————」「叮呤呤——叮呤呤」一阵冷凝清脆地闹钟声将我带离了那个绚丽旖旎的淫梦。「操蛋玩意!也不让我把梦做完!」清醒后的我骂骂咧咧的把闹钟关掉,接着便靠在床头,回味着刚才的那场如幻似真的美梦。
直到几分钟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内裤里早已湿润一片。于是我一边苦笑,一边下床去卫生间清理————离上次和她发生关系的事已过去了大半个月。我的爸妈过完春节后就接受了厂领导的指派,一块去了我省南部的临南市,因为在那里有家他们厂的下属企业。
至于为什么要我爸妈过去我并不了解,只知道他俩要在临南市干上一年才能回来。不过听他俩解释,到那里去的总厂员工工资都能翻倍。所以对于这个指派爸妈都挺高兴,并无丝毫抵触的情绪。
父母走了以后,我自由了。似乎是有点害怕,这些日子我既没有去楼上找沈阿姨,也没有踏进童装店一步。短信和电话更是没胆打发。但心里的思念我却从无间断,日想夜想,结果造就了那个美妙,同时也十分淫乱的绮梦。除了这些,我心中更有一种复杂的感情。首先我觉得对不起何军,也对不起她。每当那天的情形浮现在我脑海之中时,我都会感觉到一种相当矛盾的情绪。
阿姨那绝美的容颜,诱人的身姿,波动的丰|乳,这些都会使我的下身不住的硬涨起来。甚至连偶尔去学校上课,眼前也老是她的动人体态。下课时我不敢站起来出去活动,因为我那硬涨的东西凸现在裤裆上,非常显眼。于是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就想着她手yin,想着她像那天一样she精到她身体里,或者偷偷地跑到她所开的轿车边,轻轻地靠在车门前思念她。
何军这些天倒是总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不去她妈那儿帮忙了。对此我也尽量敷衍,不是推说学校现在查得严,要回去上课,就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过很幸运,跟他的那几次通话中我能觉察到那小子还不知道我和她妈妈的事。这就让我原本那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禸 心减轻了一点负担。
但昨天,那小子又打电话来拜托我。说是有一大批童装今天到货,阿姨和小娜是女人不方便搬运。他又因为要上课,实在也是抽不出时间去店里。所以他思来想去,只能是找我了。当时听到后我二话不说,立刻就答应了他。等挂了电话,我才有些后悔。毕竟有阵子没去见她了,她还在生气吗?见面后会怎么样?是骂我?还是不理睬我?
带着这种异常复杂的心情,惴惴不安的我洗漱完毕后就离开家,出发前往童装店。经过半小时的步行,我到达了童装店。此时,店门外已停着一辆运输车。
沈阿姨正和小娜,还有运输车司机共同搬运着一捆捆被绳子扎好的童装。穿着银灰色女士夹克,黑色喇叭裤以及同色半高跟鞋的她看上去汗水遍脸。连额前的留海上也被浸湿,变成一络一络的垂分着。
见此,我再也忍不住了。迈开步伐,一阵风似得来到了运输车旁,一边伸手抓起一捆童装一边冲她俩喊话:「阿姨,小娜姐,你们别动了,去休息吧!剩下的我包圆了!」说完不等她们有所表示,我就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便将剩下的童装全部搬进了店里。然后三人又将其拆开,分门别类在货架上摆好。这期间,我和她每每眼神交汇,她都会率先避开,以掩饰她自己心里的尴尬和慌乱。但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朝她身边凑,目光也不住的偷偷扫视她。时间一长,她的脸色开始一会儿发红,一会儿发白,煞是好看。
同时偶尔也会用羞涩地目光提醒我:这是公共场所。
忙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因为今天进货,所以她决定下午让小娜休息。小娜得知后乐得一蹦三尺高,对她称谢之后便连忙回家了。而店里,只剩下了我和她两人。我坐在一张椅子上低着脑袋喘气休息。几分钟后,呼吸平稳地我略一抬头,只见站在银台她正颇显局促地看着我。
在我抬头后她立刻便垂下了头,断断续续地问我道:「海,海建,想吃,想吃什么,我,嗯,我给你去做。」听到问话,我随口回答:「随便好了。」她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就迈步走向店后面的小厨间。那小厨间是用夹板隔出一条长型区域,面积狭小。等她进去,我稍稍思索了一下,便起身锁好店门,然后朝小厨间走去。
靠近小厨间之后,我发现她正在将米倒进电饭煲。那娇媚性感,丰盈有致的倩影在我眼里是如此的好看,如此的诱人,让已经起了色心的我此刻更加大胆。
随即悄悄的走到她身后,拦腰将她一抱,坚硬的荫茎顿时也抵在了她那圆润挺翘的臀部上。
她被我的这番举动吓了一跳,低呼一声之后便晃着身子说道:「你干什么,别,别这样。在店里不行!」我见她虽然在挣扎,但力度却并不大。况且她的话语里又透出另外的意思,于是我两手往上钻动,隔着衣服各捧到一团软肉,涎着脸问:「阿姨,那是不是在家里就行了?」
「哦!不,不是。你快放手,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她一边伸手拽着我那一双正在抓揉她胸脯的狼手,一边呼吸急促地反驳道。
我很快便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目光坚决地望着她。双目水润,脸色潮红的她也看了我一会儿,接着低声叹气道:「放过我好吗?」我则语气决然地说道:
「阿姨,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不要再逃避了。」之后不容她再说话,我就用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笨拙地把舌头伸进去,找寻着她的舌头。她半推半就地摇晃着头,我捕捉到了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起来,大概纠缠了有半分钟,她僵硬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我松开了她的嘴,发现她的目光有点迷离。
见她这样,我便马上将她的女士夹克脱下放在一边,并将她里面的白色长衫跟同色胸罩向上拉起。霎时,那对丰满的ru房跳了出来,我两手搂住她的腰,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头,这时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低声的呻吟。
不知不觉中一条大腿已经抬起来,跨到了我的腰上,两只手则在我背后胡乱地摸着。我吮吸了一会,又换了另外一个,她的|乳头已经坚硬地竖起,胸前满是汗水和我的口水。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慌乱地摸索着要解开她下身的喇叭裤。
「不要,不要在这里。」这时候,她忽然死死按着皮带扣子,并出声哀求着我。可欲火高涨,箭已上弦的我怎肯罢手。随即手上加劲,想掰开她手的同时嘴里也着急地说道:「我就要,我要在这里干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此刻的她动作已经有点绵软,说话声音也是如此。
最终,没有力气的她被我扯脱了裤子。白色的三角内裤穿在她身下显得是那样的动人。而我的手还贪婪的捏在她黑紫的|乳头上,有几次我过份的使了力,她竟然只是咬咬牙,却并不喊痛。
随后,我让她把双肘架在电磁炉边的灶台上,弯下腰,接着扯下她的内裤。她的翘臀多肉又圆熟。我伸手掩到她阴沪上,挣扎扭动了这么长时间,她下身已有些湿湿的了。
很快,我褪下自己的裤子。荫茎触在她阴沪上,摇了摇让它湿润一下,gui头压开她的蜜|茓口,缓慢而稳定的穿堂过户,直达幽深之地。一被蜜|茓肉壁包裹住,那酥麻的感觉立刻就让我的荫茎似乎变得更硬更粗了。随即双手抓牢她的臀部,把自己和她都疯狂的摇晃起来,荫茎和蜜|茓就像打气筒打气一样的快速chā送。
做这些的时候,她只是紧闭着双眸,低垂螓首,身体不停地抖动着。在我chā弄了一会儿后她终于颤声吐出了一句话:「海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阿姨,你不要骗自己了,你是喜欢这样的。你听,这声音多好听啊!」我一边在她身后抽chā一边喘息着讲道。
在我大力地冲撞下,我俩结合的部位很快发出了「噗哧噗哧」的声响。而这时她已止不住喘息,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波浪长发随着chā动摇晃飘动,没过一会儿,她嘴里又低声叫道:「不要太快——慢一点——这样——对——就这样——继续」。她的臀部还一起一伏,恰到好处地配合着我的抽chā,同时也调整着我的节奏。
我边抽chā的同时,脑袋还不时向外,查看着店门外是否有人经过。这种情境真是紧张刺激,我在后面抽送得虽然快感十足,不过也有些不耐烦,于是就将荫茎拔了出来,火热的荫茎汁水淋漓,还弹力十足的摇动着。而她在我抽出分身后却一个趔趄,差点全身趴到了电磁炉。
但眼急手快的我一下把她给扶住,接着我将她翻仰过来,让她坐在放电磁炉的灶台上,然后分开她的两腿,下身狠再次狠的刺入。这次正面进占,荫茎一送就滑进了她那湿漉漉的蜜|茓。
我和她彼此抱着对方,下身快速地碰撞着。香汗淋漓,媚眼如丝的她一边配合我一边语无伦次地低呼:「嗯——嗯——海建——好——好舒服——你——再深一点——噢——我快不行了」。抽chā之中的我体验着这成熟妇人的好处,她让我懂得在快达到顶峰的时候缓和下来,然后又攀向下一个顶峰,如同不断起伏的海波一样,不像上次我一路冲到了浪尖,然后就摔了下来。
趁热打铁的我荫茎一霎也不停,飞快抽动以逼得她再激扬上更高昂的顶峰。
「哦——天哪——我的天!」终于,她来到了快感的颠峰,倚头靠在我的肩上如此说道。玉背也是一阵僵硬,立刻让我感觉到她的yin水喷涌着击打在我的gui头上。
顿时,我的gui头不停地涨大,整根荫茎越来越硬,最后,我pi股一缩,酸麻通透全身,jing液「噗噗」射进了她的蜜|茓之中。
射完jing液,我搂着她,让她的头埋在我怀里,荫茎则仍旧chā在她的蜜|茓禸 ,两人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了。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我缓缓的将pi股退后,荫茎便跟着滑了出来。顷刻间她的蜜|茓口就流淌出一丝|乳白色的jing液。她看见后急忙伸手去拿灶台另一侧的纸巾,在擦拭自己俬 |处的同时还将纸巾递了几张给我。
当我俩的目光再次相对之时,她的脸庞红得好象要滴下水来似得,接着低头媚声轻语道:「海建,你真是我的冤家。」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禁一荡,觉得她的语气透着幽怨和无奈,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想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事实。
于是我又将她搂到自己身前,一边用手指在她那还没带好胸罩的ru房上划着圆圈,一边问她:「阿姨,你接受我了?」对于这问题她娇羞不语,但经不住我一再的挑逗追问,终于是轻轻地颔首,表示答应。
大喜过望的我随即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后和她一块离开了童装店,去了她家。刚进家门,我便迫不及待地把她拉进了卧室,开始第二次zuo爱。在床上,我俩热烈地亲吻着,猛烈地交媾着,她对我的恢复能力感到又惊又喜,完全陶醉其中,在我的大力抽chā下她不停地叫喊着:「别停——快一点——嗯——再深一点——快——啊!」这个美丽丰腴,性感成熟的女人最后在我的又一次冲刺中终于说了:「海建——啊——我是你的————」
当走出她家时我在想,一个女人在床上的样子真是千变万化,和平日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谁能想到她平日高贵端庄的外表下面深藏着竟是这样的骚媚入骨?她令我初次体会到一个中年女人的激|情,而且从床上下来的她又会变得仪态万方,柔情似水。更加让我不敢相信的是我已跟她发生了性关系,真是如同做梦一样。
「要是以后死在她的石榴裙下,我也认了!」禸 心这样想的我无声地笑着,迈步进了自己家————
(第五章)
好莱坞电影《阿甘正传》里有一句经典台词:生活就如同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得到什么。这话放在我身上那可是再合适不过了。试想一下,要是换在以前,长相一般,还有点肥胖的我能拥有无论容貌,身材以及性格都堪称极品的成熟汝性吗?这便是生活,变幻莫侧的生活。
与沈阿姨几次鱼水交欢后我看女人的眼光有了很大的变化。和以前总是在se情片中观察得出的结论不同,她们不再是层层包裹下的另一种神秘性别,而是有血有肉绚丽多的躯体,我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但有一种东西永久地失落了,是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失落归失落,但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让我感觉非常开心。不知怎么的,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沈阿姨好象越来越习惯跟我亲热zuo爱。所以白天的时候,我只是她的临时小雇员,为她帮忙打杂;但到了夜晚,只要是我俩独处,我就会跟她亲热zuo爱。
不管是她在家里煮饭烧菜,或是干其它家务,都可以亲热。不过也并不是单是我在她身上发泄性欲,有时候她也会因为我的亲吻及抚摸而达到gao潮。阿姨很喜欢我亲吻她的ru房,抚摸她的下体。她的下体很容易湿,有时连摸都还没摸,只是亲吻而已都会湿。
偶尔,她也会用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给我kou交。记得第一次kou交,那是在一个星期六的晚上。那晚我们一直不断亲热zuo爱,我射了好几次精,她也来了无数次gao潮。最后一次我硬了好久就是射不出来,无论我怎样换姿势chā弄,就是出不来。
最后我要求她帮我kou交,本来还以为她不会同意。谁知她一点也没有犹豫,立即伏下身子,张口就把荫茎含了进去,轻轻吸吮起来。这一下子就让我马上感觉从头爽到了脚。说实话,她的kou交技术真得是很棒,那丁香小舌灵活地如同青蛇一般,时而顶触,时而扫动,不一会的功夫就把我这根长度一般,直径却很粗壮的荫茎吸吮得油光四溢,铮铮发亮。
「嘶嘶」喘着凉气的我也忍不住的扶住她的脑袋,开始一进一出的开始在她的朱唇中抽送。她非常配合地尽量张大唇瓣,以便于我的抽送。很快,我就she精了,全射在了她的嘴中,她也没吐出来,全吞了下去,然后又用她自己的舌头清理了一下残留在gui头上的jing液。她的这些举动让我十分感动,也不顾她朱唇还没有漱洗,随即便跟她吻到了一起。
随着zuo爱次数的日积月累,我的xing爱技术有了大幅度的提高。这些日子里,我俩一个晚上zuo爱次数的最高记录是六次。那次事后她整个人软绵绵的动也不动,摇她叫她都没反应,当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怎么了。直到半小时后她才有些力气说话,说她自己动不了了,让她睡一下。这让我禁不住的为自己而感到骄傲。
我这人心里有点虐待狂的倾向,因为我非常喜欢把她干到披头散发,满床打滚,然后开口求饶。用背chā式时我就从后面扯着她的头发,有时喜欢要她跪着帮我kou交,然后我从床边大衣柜上的镜子里看我的荫茎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
时间长了,我逐渐发觉到她的性欲其实也非常旺盛。有时候更会色色的,性起的时候就会挑逗我,尤其喜欢我舔吸她的|乳头。有时两人晚上在她家看电视时,她便会冷不防的解开上衣扣子及胸罩,挺着丰满的ru房就往我嘴巴里塞。她也很喜欢接吻,任何场合跟时间只要是两人独处,想到就来个长吻。她的舌头很灵活,总是钻进我嘴里来回纠缠,尽力吸吮。
这种极为快乐的生活使我每天都处在一种亢奋地状态当中。为她办每件事情都是尽心竭力,从不推委。但有一点,我始终存有疑虑。那就是今后如果让何军知道了我和她母亲偷情的话该如何办。
关于这点,我和阿姨彼此都十分默契地保持着沉默,谁也不会傻乎乎地去提及。平时在店里或者在她家,只要何军在,我便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对她也是客气恭敬。她则跟我一样,不对我流露出丝毫的异样之情。因为在禸 心里,我俩都明白,一旦东窗事发,这后果————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五月底。再过一个多星期,何军即将面临他人生当中的极为重要的关口——高考。几天前,他们这批要参加高考的人开始回家备考。因为阿姨担心他自己单独在家没有人给他烧饭,于是就叫他住到了她那儿。
这样一来,我便不能在晚上的时候总是待在她家中了。为此我也在她面前稍稍抱怨了几句,但她的态度十分坚决,表示这是何军非常重要的人生阶段,做为母亲的她不能马虎了事。同时她也希望我能够谅解。经过她的一番解释以及劝慰,我也就同意了她。
于是这几天以来,我除了白天在店里可以见到她,一到临近夜晚的时候,她就会早早关门结业,回家给何军煮饭烧菜。每当这时,我心里便会涌出一丝淡淡地嫉妒。但转念一想,我又释然了。毕竟何军才是她的儿子。而我呢,说好听点是她的小情人,要难听点的话就是奸夫,还是一个除了年轻以外,其它一无是处的奸夫。
因为近期不能总待在她家,我晚上只有孤零零的在自己家上网,玩电脑游戏,或看se情片。几天没跟她zuo爱,按捺不住心中欲火的我便总是以手yin来发泄。只有这样,我才能安静地入睡。但今天晚上,当我又一边看电脑里存储的se情片一边手yin的时候,屋子外却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听到后赶紧把影片关掉,穿好了裤子,出房间把外门打开一看。只见穿了件胸前印有英文字母的无袖t恤衫和一条灰色的裙子以及拖鞋的她,站在门口笑吟吟地望着我,手里还端着盆冒着热气地油煎饺子。
「还没吃饭吧?阿姨给你做了点这东西。来,趁热吃吧!」等她进了门,把手里的盆子放到我家客厅的餐桌上后便这样和我说道。我则关上外门,往回走的同时问她:「阿军呢?在楼上?」「到他班主任家去了,说是有题目不懂。」她边回答边进了我家厨房,没一会儿又跟我说道:「这么干吃饺子也没啥味道,我给你弄个汤吧。家里还有榨菜和鸡蛋吗?」
「在碗柜里面。」我回答后也走进厨房,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她那依然纤细地腰肢上此时已系上了一条我妈妈烧饭时常系的碎花围裙,看起来特别惹人心动。看着她身后明显隆起的翘臀,想到她被我压在身下摆出狗趴式姿势给我操干的情景。顿时,我刚才已软下去的荫茎便又开始充血Ъo起了。
我轻轻靠上去,从背后搂着她的纤腰,当手碰到她的时候,她明显震了一下,但她没有表示任何反对。见此,我就把自己已经有点涨大的荫茎贴进她的臀沟,并轻微的摩擦。她则若如其事地忙着做汤,并没有对我的举动有任何表示。
贴了一会儿后,我蹲了下来,伸手把她的裙子往上翻起,让其饱满的臀部祼露在空气之中。而我则贴到包裹着她翘臀的白色内裤上,闻了一下,接着我又在内裤边上舔了舔她的臀肉,然后我试探性地往下拉着她的内裤。「别闹。」她轻轻地说着,同时用手下意思挡了一下,而我却对她小声说:「给我看看。」
听到话以后她就把手缩回去了,我便一下子把内裤猛地拉到她的膝盖处,从后面看,她紧闭的腿缝里半隐半现地露出蜜|茓来,荫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看起来像绚斑斓地蝴蝶一样,整个外阴看起来很丰腴,上面还留有几根黑色的毛发,相当迷人。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她的内裤很快被我脱到了她的脚踝那儿,而她这时仍保持站立姿势,我无法再往下脱,正当我着急时,她突然抬了一下右脚,我很高兴地为她脱掉了拖鞋,把内裤从右腿褪了下来。然后又帮她把拖鞋重新穿上,这样她的内裤就挂在左脚的脚踝上了。
接着我双手上移,把她的裙子掀到腰上,又用手在她的大腿禸 侧轻轻碰了几下,她也顺从地分开了大腿,然后我把双手扶在她的盆骨两侧,把她的身体微微向后拖了一下,我抬起头,凑到她大腿根处闻了闻荫部的味道,有股清洗剂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味,相当好闻,看上去她刚才应该洗过澡。
「看来她也很饥渴啊!也是,好些天都没有被我滋润,当然趁儿子不在来找我了。」心中如此暗想的我无声地笑了笑,接着左手继续扶着她的腰肢,右手缩回来,伸出二指,开始前前后后蹭她的蜜|茓,很快她的蜜|茓明显充血张开,我感到手指上有点滑腻的液体后,我就小心地把一根中指探入她的蜜|茓,而她的蜜|茓裹得我的手指紧紧的,感觉里有湿湿热热的。
我先是浅浅地抽chā,很快yin水变多起来,两瓣荫唇也开始微微地一张一合起来,我的中指越chā越深,直至整根手指chā入,接着我又把食指也chā了进去,两根手指一起抽chā着蜜|茓。这时候她给锅里加上水,盖上锅盖,把双手按在灶台上,上身向前趴着,偶尔才直起腰看一下锅里。
我的手指抽chā得越来越快,只听到她体禸 已经有「咕唧咕唧」的水声传出来了,我一边chā,一边旋动手指。终于,她忍不住发出「嗯」的一声颤音,我在她身下,看不见她此刻的脸色,有点遗憾。终于,手指chā累了之后我将它们拔了出来,把两根手指上粘满的淫液全部抹在她的大腿禸 侧和臀瓣上。这时,她把我推开了一下,去拿了个大海碗,把锅里的汤给盛了起来。
我看她忙好了以后,就紧贴住她的后背,轻轻啃着香肩。同时我在她背后悄悄拉开了拉链,把鸡芭掏了出来,又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翘臀往后引了一下,左手按着她的腰肢,右手举起荫茎,抵在黏滑的蜜|茓口上,顿了一下后,猛得一刺,荫茎「噗哧」一声顺利地整根滑入了蜜|茓。我登时感觉到她湿热的蜜|茓紧紧地包着我的荫茎,无比地刺激和舒服。
她一下子没压抑住,喉咙里挤出了「啊」的一声娇呼。我再看她这时候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脖子往后仰了起来,嘴也半张着。于是我忍不住的一手揪住她的长发,一手扭过她的脸颊,让她娇艳的双唇对着我,一口含住,大力吸吮她的朱唇。这次她没有任何抗拒,将其性感的舌头让我随意挑逗,吸吮,和我交换着唾液。而这个姿势下,我只能轻微的操干她的蜜|茓,但是由于有口舌的刺激,感觉还是很强烈。
经过一个长吻,我不得不放开她的朱唇,转而专心地捧住她圆润的臀部,开始大力地操干。而她则两手扒在灶台上,高高撅起翘臀以此方便我的chā弄。不仅如此,在承受着我冲击的同时,她还一边娇喘一边嗔道:「坏——坏东西——我——我给你送吃的来——你——你却这样对我——啊——慢一点!」
「呼——呼——阿姨——谁叫你这几天不满足我——我——我憋的难受——我——我现在脑子里就想着操你。」嘴里说话的我下身丝毫不停,荫茎一下一下的朝她的蜜|茓里深入。这样chā了百十下之后,我拔出了在她蜜|茓里驰骋的荫茎,然后拥着她走到客厅。让她跪趴在沙发上,我再挺着荫茎从后面chā入。这种性茭的姿势是我的最爱,而我也像发了疯一样,不停地卖力地抽chā操干她已经淫液四溢的蜜|茓。我俩的下半身不停地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她也开始从嗓子里挤出「嗯——嗯——嗯」的呓语声。
大概是因为荫茎刚才有过一次疲软,此刻虽然感到刺激,但我还是没有要射出的欲望,我有点急躁起来,开始拼命的冲撞,她的翘臀也开始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我一边操干,一边盯着那浑圆光滑的翘臀,看着冲撞产生的臀波,突然自感有一种粉碎一切的欲望。于是我高高扬起右手狠狠朝她雪白的臀部打了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她只是压抑得「啊啊」了两声,并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我停止拍打,抓住一只臀瓣开始变着花样轻抚、缓揉、力捏、向外剥开、向禸 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同时,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她还系在腰上的围裙解开。接着我把她的t恤衫往上推,直到推过ru房,她的t恤里面竟然没有穿胸罩,两颗丰满圆硕的ru房顿时就跳了出来,随着我大力的操干,ru房不停地晃动。
这样我猛干了大概两分钟后,猛然把荫茎再次从她的蜜|茓里拔出,几滴yin水随之溅了出来。让她又不禁「啊」的娇吟了一声。我在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蹲下身,抱着她进了我的房间后将其按倒在床上。
此刻,在我的床上,她赤祼着双|乳和蜜|茓躺在那,双脚大张,等着被我再次chā入。而我则飞快地扑到她的身上,准确地把荫茎重新塞回蜜|茓,接着一口吮住她的朱唇,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用力的抓揉着ru房,下面也加快了频率,湿热的蜜|茓紧包着我的荫茎。她的双手此刻无意识地按在我胸口,双腿勾着我的腰。我疯狂的抽chā,看着她的ru房不断的摇摆,感觉就像在天上。
终于,她的翘臀也开始扭动了。由于操干得太猛,有几次我的荫茎不小心从蜜|茓里滑了出来,她也会主动帮我握住,帮我对准她的蜜|茓口。手上不断帮忙的她此时也一副面色潮红,头发披散,眼睛半开半闭的淫浪模样。迷人的媚态更是火上浇油,这样的她使我愈发的狂乱起来。
二十几分钟后,我终于感到gui头传来阵阵酥麻,我知道自己快射了,憋足气,又狠狠地chā了她的蜜|茓七八下,然后死命得往前顶紧蜜|茓,gui头传来一阵强烈的脉动,jing液一波一波猛烈得喷射出来,打在她的蜜|茓深处。她这时也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紧我的腰,感受着jing液在她的身体里的肆虐和冲击。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长长得舒出了一口气。而我则趴在她的身上,不想再动了,留在她体禸 的荫茎还在一跳一跳的,享受着she精gao潮的余韵————
(第六章)
六月七日,天气多云转晴,温度摄氏十八到二十四度。
「谢谢惠顾,请下次再来!」讲着客气话,送走一位为自己儿子买童装的女客人之后,我便坐回了银台旁的凳子上休息。今天是全国高考的第一天,沈阿姨此时和大多数考生的父母一样,正在考试点外等着何军结束考试。而小娜这两天因为生病,所以也不能到店里来上班。于是我当仁不让的成了这家名为「大眼睛」童装专卖连锁店的唯一店员。
「高考啊!过去的鲤鱼跳龙门,没过的涕泪湿衣襟。真不知何军他最后考到哪儿。」做如此感想的我也为他暗暗捏了把汗。记得距离高考前两天时他跟我说过,他其实对这次考试并无太大的把握,能上本科线他就很满意了。而我则鼓励他不要抱有这样的想法,就算为了他的母亲也要尽量考出好成绩,争取上重点大学。
「谢谢,海建。但我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如果是以前,我对考上重点大学还抱有极大的信心。可如今,你不知道这一年多来我到底经过了怎样的心理历程。怎么说呢,呵呵,或许我们每个人都是小丑,手里在玩弄着六个圆球,分别是学习、工作、家庭、健康、朋友、灵魂。这六个球只有一个是用橡胶做的,掉下去会弹起来,那就是工作。另外五个都是用玻璃做的,掉了,就碎了————」这是他当时对我所说的原话。
其实我看的出来,自从他父母离婚后,他改变了许多。以前那个阳光真诚,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傲气的何军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眉宇间总是充斥着一种挥之不去的阴郁,讲话时而深奥,时而无厘头的他。而且他的烟瘾也越来越大,只要沈阿姨不在我俩眼前的时候,他指间冒着火星的香烟就不会断。
我十分希望他能把心里的苦恼倾吐出来,但同时,我也明白,他要是都述说出来给我听的话,我便也会有烦恼的。因为我肯定,他的烦事绝对和沈阿姨——他的母亲有关。
「嗨,算了。我还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办呢!操心操心自己吧!」这样想之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了盒红双喜牌香烟以及打火机,点上一根后便开始默默地坐在凳子上抽着。
跟何军不同,我在职业学校读的是五年制高职财会专业。毕业后也算能拿到大专文凭。但这样的文凭能找到什么好工作?现在就连本科生毕业后如果没有关系,也是找不到称心如意地好工作的。未来,真是一个既让我向往又让我害怕的词汇————
两天的高考一晃而过。八号的晚上,沈阿姨在家烧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肴,还开了瓶从超市买回来的红酒。以此来慰劳结束考试的何军以及这两天独自在童装店劳心劳力的我。等我从店里赶到她家的时候,他们呣子早已是坐在餐桌边等着我了。
「来,海建,快坐下吃饭吧!我们都等急了呢!」见我进来后,何军连忙招呼着我道。我冲他点点头,目光又瞥向了正对我微笑的沈阿姨。在自己家里的她只穿着一件白色针织背心,没有带胸罩,那对ru房在胸前饱满的挺立着,下身穿了一条淡黄|色的花边裙子,裙下一截粉白的小腿笔直浑圆,娇俏的脚丫上则套着双黑色的拖鞋。这副模样实是太让我心动了。但何军在一旁,我也不好太过随便。
于是就坐到了餐桌前,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大家端起酒杯。」这时候沈阿姨单手拿着自己面前的杯子跟我以及何军说道。见我俩跟着她举杯后,她继续道:「今天高考结束了。不管小军最终考出什么样的成绩,我还是要恭喜他顺利完成考试。同时,也预祝他今后能在大学里一帆风顺。」「还不一定呢!妈。」只听阿姨的话音刚落,何军便这样讲道。阿姨听了,便笑着对他讲道:「我相信你,小军。你肯定会考出好成绩的。」这话说完,她便转眼,柔情似水地向我看来。
见我脸色有些发窘后她嫣然一笑,接着就道:「当然,海建这段时间也是有功劳的。没有你帮我管店,我就不能专心地照顾小军了。真是谢谢你了!」「嘿嘿,应该的,应该的。」我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这样客气道。「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大家干杯!」在我说完之后,她一边说一边把杯子举到桌子中间。我跟何军见状也拿着装有红酒的杯子向前伸去。「叮」的一声,三个杯子便碰在了一起。
这顿晚餐,我们三人吃的十分开心。阿姨她烹饪出来的美味佳肴刺激着我的舌苔和胃蕾,使原本就饿了的我吃的更加酣畅淋漓。相反的是,何军菜没见得怎么吃,红酒到是喝了不少。似乎想释放一下这半年来因为准备高考而带给他的沉重压力。
不仅如此,吃饭喝酒时的他话也挺多的。例如他班里的某位同学因为考前没怎么用心复习,结果数学考之后在考点外嚎啕大哭;又例如很多他的同学在下午刚结束全部考试后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手里的复习资料给放火烧掉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从他话中的字里行间,我都能听出一股无法克制的,对于高考极度痛恨的怨懑之情。阿姨对他的这种情绪很是理解,并没阻止他的唠唠叨叨,只是静静地听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吃饱了,而何军也喝的酩酊大醉,正躺在卧室的床上沉沉酣睡。沈阿姨见此,便开始拾起桌子上的碗筷。我看着她在我旁边忙前忙后,就问她:「需要我帮忙吗?」她温柔地看了我一眼后就讲道:「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这两天好好歇歇,店里的事情阿姨自己会去的。」此刻的她因为是喝了红酒的缘故,娇美的容颜显得格外红润,双眸也是水汪汪的一片。
我看着她薄薄的针织背心下挺立的丰|乳,荫茎很快挺立了起来,心里就好象一团火在燃烧。于是,色胆包天的我起身来到她身边,指着自己隆起的裤裆轻声说道:「阿姨,我们好几天没,没那个了。趁阿军睡着了,要不我们——」「坏孩子!你要死啊!小军醒了咋办?」低声娇嗔的她眼波流转,瞧了眼我的裤裆后,脸色也随即变得更加红晕了。见此,我就放肆的拉下了裤链,掏出已经发涨的荫茎,然后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荫茎上轻轻地给我掏弄。并继续轻声对她说着:
「阿姨,我真的很想,不信你看呐!它是不是很硬了?」此刻的她一边用手掏弄着我的荫茎一边看着它,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情yu的光芒。我发现后心中顿时一喜,但问她的话却是:「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东西有点小?」她也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迟疑了一下才说:「不会,相当大了,特别是前面,像,嗯,像个小拳头似的。」我听后咧开嘴,无声的笑了下后便眼珠一转,接着问道:
「那现在去我家,好吗?」只见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后就轻轻地打了我一下,然后才道:「你真坏!不要再问了。」话说完,她就把握在自己手中的荫茎塞回了我的裤子。接着走到卧室,瞧了眼正睡的鼾声大作的何军之后,便拿了钥匙,跟着早已经火烧火燎的我一同出门去了我家————
在我自己卧室的单人床上,此刻,沈阿姨她褪掉了花边裙,仰躺着,并且声音柔媚地提醒着我:「你要快点,我担心万一小军醒了——」「嗯」我应了声后便飞速地脱掉了衣服,一下子扑到了她身上,嘴唇早就找到了她艳丽的朱唇,拼命地吻起来。她很陶醉于我这种近乎粗野的索吻方式,我一找到她的香舌,她就浑身瘫软,两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背部,两条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勾起缠到我的腰间。我们象恋人一般吻了一会儿,她的双眼雾气朦胧,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这时候我问道:「阿姨,今天我们换一个花样好吗?」她听了后就看着我,嘴里好奇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随你,不过要快一点。」看来她还是有点担心楼上的何军。不过我并不在意,嘴上继续挑逗着她:「阿姨,你要教我,我可不太会啊。」「呵呵」她在我身下娇躯乱颤,哭笑不得的道:「你还不会,我都快被你,呃,被你——」见她神情娇艳,但语焉不详的模样,我便追问道:
「什么呀?」她声音低下去,直如蚊吟:「被你,被你迷住了。」听到她的回答,我十分高兴。也不再发问,从她身上起来后就站在床边的地板上,并叫她趴卧在床上,接着手握住自己的荫茎挺在她面前。她在见了我勃然耸立的荫茎挺在自己面前,脸上即刻浮起一层红霞。嘴里也羞涩地小声自言自语道:「好粗壮,好大。」我把她的头移到自己的荫茎边,呈亮的gui头正好对着她两片鲜红色的朱唇。
她也知道我的用意,随即提起气闭上眼睛,接着张开双唇,伸出丁香小舌,利用舌尖轻触gui头敏感之处,舔了一会后,便张开双唇慢慢把我的整根荫茎含了进去。
我的荫茎被两片湿润温暖的朱唇含住,顿时就使我感到无比的舒服,畅快。
「哦!好舒服啊!你的舌头真灵活!」我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一边出声说道。确实,沈阿姨吞吐起荫茎来相当有技术。只见她很有节奏的一吞一吐,每吞一下,舌头便很巧妙的在gui头上打了一圈,当吐出来的时候,却是用舌尖轻轻的顶送出来,两片朱唇更是轻扫荫茎上的每根神经线,每一下的力度,都运用得十分巧妙,不但令荫茎感到发痒发麻,也煽动着我禸 心的炽热的欲火。
「唔——唔——嗯——嗯」她的kou交技术真是炉火纯青,吞吐的同时还时不时发出一两声令人销魂夺魄呻吟声。「哦,太爽了!」我的荫茎被她两片湿唇含在嘴里,而硕大的gui头被她嘴里的舌尖不停的挑弄着,爽得我不由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慢慢地,我干脆仰躺在地板上,而她的头和身子也开始随着慢慢移动,下了床,跪趴在了我身下。突然,她伸手拉下了自己的内裤,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把肥白圆硕的臀部送到我的面前,她这个淫荡举动简直出人意料。
此刻,呈在我眼前是一个多毛的湿润的阴沪和浑圆雪白的翘臀,我当然明白她想要什么,于是,双手捧起她的臀部,将舌头钻进她毛茸茸的俬 |处之中。顷刻间,她开始「啊啊」呻吟着,阴沪只被我的舌头挑了几下,淫液琼浆便肆意流出。
我边舔弄着她湿漉漉的阴沪,边被眼前那个小巧红嫩的肛门给吸引住了。脑海中开始想起常听别人说的,以及se情片里所看到过的肛茭。说实在的,和她做了那么多次爱的我还从来没有干过她的肛门。「到底滋味好不好?这是个好机会呀!」这么想的我怀着紧张的心情,将手指慢慢移到她肛门的四周。很庆幸,她并没有发出任何的抗议声和拒绝。于是,我缓缓将中指移到她的肛门,轻轻在那里揉搓了起来。
「嗯——不要嘛——哦」她全身颤抖且发出一阵紧一阵的呻吟声,来自肛门的刺激使她放弃了所有矜持。双手伸进背心里,开始疯狂揉搓着自己摇晃的丰|乳,夸张地摇摆着身躯,把那肥美的,湿糊糊的阴沪紧挨在我的脸上剧烈的又摩又擦。
看到她如此放浪形骸的淫态,我再也忍不住了,于是马上起身坐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臀后语带颤音地说道:「阿姨,快,快趴下。」她听到后便媚目轻扫,懒庸庸地慢慢背对着我跪趴着,并尽量抬高着自己浑圆肥大的翘臀。望着她雪白浑圆的臀部,还有那红嫩小巧的肛门,我心里想道:
「要是自己的荫茎chā在这pi股的小洞里,荫茎一定会被两旁弹实的股肌,夹得很舒服,很爽的啊!」紧接着,我就迫不及待用手捋了几下自己的荫茎,她此刻淫荡的扭动着肥白的翘臀,双手撑在床沿,双膝跪着且打开双腿。一个雪白浑美的翘臀,淫秽诱人的阴沪以及肛门,都使我欲火高涨。
我没有直chā她后庭的菊门,心想若是贸贸然便用自己粗硕的gui头chā进她窄小的肛门,她肯定会受不了,也许会功亏一篑。所以先要刺激刺激她,把她玩到处于兴奋状态时,身体完全打开了才能进行推股行动。这么打定主意之后,我便把荫茎狠狠的从后面chā进她的阴沪里。
「哦——好——啊」只见她双手攀住床沿,嘴里发出令人销魂夺魄的呻吟声。
我此刻的抽chā,全然不留遗力,回回到肉的狂抽猛chā,直弄得她阴沪的yin水汹涌流到大腿,可想而知她的兴奋程度,俨然已经步入忘我的痴迷状态中。过了五六分钟,她还是不停的呻吟着、叫喊着。我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将荫茎向前一挺,上身尽量往后,腾出一些空间,用手在她湿漉漉的阴沪摸了一把,将粘满黏乎乎淫液的手再放到她肛门周围一抹,然后用中指以及拇指和着淫液缓缓塞进了那个窄小的菊门里,轻轻的来回chā弄着。
「嗯——嗯——啊——哦」她依然跪趴着发出浪叫声。全然不顾我用手指对其肛门的捅chā。于是我继续玩弄着她的肛门。与此同时,我伸出另一只手「噼啪噼啪」的击打着她的翘臀,直打的白白的臀肉微微泛红。接着,我用手使劲掰开她的两片臀瓣,开始使用三根手指chā进她的菊门。「哦——啊——啊」强烈的刺激使她不停轻呼着,像蛇一样扭动着性感丰盈的娇躯,并不停摆动臀部,迎合着我的手指在自己肛门里的抽chā挖弄。
望着她那雪白浑圆的翘臀,还有那微微泛红的肛门,一种强烈得如开苞般迫切的感觉缓缓涌上了我的心头。再也忍不住的我随即用手掰开她的臀瓣,将火烫粗硕的荫茎贴在臀沟里来回磨擦着,此刻的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一chā之后,她的蓬门今始便为我所开,为我所用了。
「你——别——你不能!」她这时也惊觉到我想要chā她的肛门,不由惊慌地发出抗议。可此刻的我已是血脉沸腾,欲火滔天,弄到这份上又怎么会悬崖勒马善罢甘休呢?」阿姨!我要,我要进来了!」我喊了一声,用手撑开她的臀瓣,随即握起挺拔滚烫的大荫茎,如鹅蛋般大小的gui头顶在她的肛门口,腰部往前狠狠一chā。「啊——痛——唔——不要!」她痛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抖。幸好有足够的前戏刺激和淫液润滑,粗硕的荫茎一挺便顺利chā入她菊门,两片臀瓣紧紧夹着我的荫茎,不留一丝缝隙,那种紧围着的压迫感真让我终生难忘。
「不要——呜——呜」没一会儿,她的叫喊声很快就变成了哭泣声。或许是疼痛吧,使她不由把身体向前倾缩,但她的双腿早被我的双手紧紧扣着,她发力一退的时候,我便顺势双手一拉,荫茎再次狠狠一挺,结果,整根荫茎都chā入了她的肛门之中,全无一丝的缝隙。
「啊——呜——啊」她不停的哭叫,双手用力猛拍着床沿,洁白无瑕的背肌不知什么时候已泛起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沾染在她自己的白色背心上。此时的我紧紧扣着她的双腿,不让她身体退缩,荫茎被弹实的肛口夹着,感觉上虽然是舒服,但贪婪的荫茎岂会轻易满足,一阵缓慢的chā进拉出之后,开始了有节奏性的抽chā。
我猛烈而快速地抽chā着她那小巧的菊门,只chā得她上半身几乎全伏趴在地板上,而那对悬于胸前的丰|乳,此刻也被压在那儿,随着我的抽送来回在地上磨着。
「痛——别chā了——求求你——呜」终于,她开始求饶,这让此刻心中大男人主义迸发的我感到无限的满足,更挑起了我禸 心征服的快欲,于是再次发动第二次排山倒海似的狂抽猛chā。「啊——痛——我不行了——啊」只见她被我chā的猛拍地板,仰天浪叫。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脑海中不断涌来快感的我明白自己即将gao潮。于是抽chā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啊——不要——不要射在那里啊」这时也明白我快she精的她浪叫着。但我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一阵狂chā猛送之后只觉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gao丸一阵酸软,结果把滚烫火热的jing液,全部喷射进了她的肛门里。
(第七章)
很出人意料的,在我俩做完,还没休息多久。沈阿姨就很用力的把我推开,然后很生气的叫我立刻出去。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生气。随即结巴着跟她道着歉:“阿,阿姨,我不,不,对不起!”一边说我一边看着她,希望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她是假装的。但她没有接受,又大声的叫我马上出去。这时我有点措手不及,因为根本没料到她真的生气了,于是我只好拿起地板上的衣服,灰溜溜往外走去。
在客厅里,已穿上衣服的我手足无措地坐在沙发上。原本我是想离开家,去外面躲一下的,但心想还是等她出来后再道一次歉。十几分钟后,她出来了,看到我在客厅里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禸 心有点后悔的我低下了头,连一眼都不敢看她。她此时也沉默着不说话。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气氛十分尴尬。
“对不起,阿姨。”半晌之后,我才鼓起勇气,这样的噎喻道。说完话,我偷偷瞧了一下她。只见她双眼桃红,脸上泪迹斑斑,显然是刚才在我房里的时候哭过了。此时,见她这副哀戚的模样,我非常难受。心里也开始恼恨起自己的莽撞和冲动。
“嗨,算了。”正当我在后悔的时候,她说话了:“海建,以后别这样对我,好吗?刚才你的那种行为让阿姨我觉得你是在羞辱我。说实话,我是喜欢和你亲热。但我也是人,还是有尊严的。刚刚你那样让我觉得我就好象是一个很卑贱的妓汝。你说我能不伤心,能不生气吗?”
我当然不是这么想的,我只是因为好奇以及冲动。虽然是过份了,但我真的没有心存轻视她。随即我开始跟她照此解释,并一再的道歉。她只是低着头听,没说什么,但其脸上的神色逐渐缓和了下来。我说了很久,最终她对我表示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要不然她便不再让我碰她。
如蒙大赦的我当即点头答应。接着她就出门上楼回家。我则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觉得很惶恐,很后怕。幸亏自己态度诚恳,不然的话她就不再理我了,接着我俩只能恢复到以前应有的正常关系,她便不会再跟我亲热了。
这之后,一连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对我就只是表面上还维持着身为长辈的礼貌与客气。但没再让我跟她亲热,而且是不论在店里或者在她家都一样。为此我难过了好一阵子,想自己真的太过份了。否则凭我俩大半年这么相处下来的感情,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这阵子原本胖乎乎的我消瘦了很多,并不是我绝食抗议,而是真的没胃口,不但东西吃不下,连性欲都没了,所以也就很少再手yin。这段时间不要说跟她亲热,连手她都不让我牵。这种状况真是让我禸 心十分焦虑,每天待人接物也都是敷衍了事,不再像以前那样认认真真了。就连去童装店的次数也是渐渐地变少。
很快,时间到了六月下旬。何军的高考成绩出来了,如其所愿,他的成绩不好不坏,按照分数线的划分刚好能够上一所不错的本科院校。沈阿姨为此也挺欣慰的,不仅请何军去了县里最好的饭店吃饭,而且还奖励了他一个足足有五千元的大红包。
我心里很是为他高兴,但同时,我也为自己而感到些许的难过。虽然以后他去外地上大学,能让我和他母亲单独相处的时间更多。但瞧瞧现在的这种情形,冷不冷热不热的。谁知道她还会不会原谅我,再跟我亲热,跟我欢爱呢?
七月初的一天下午,已经填好志愿,并被邻近我省东面的东海省——东海大学录取的何军约我去他家。我到了那儿之后,便和他一边闲聊一边玩起了他笔记本电脑里的《实况足球》。没玩多久时间,屋子外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只听他嘀咕了一句:“应该是我妈。”接着他就出去开门了。
果然,没一会的功夫,他和沈阿姨一前一后的来到我眼前。她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无袖上衣,显露出洁白圆润的双臂,下身是一条曲线必露的藏青色西装短裙,肉色的丝袜下是修长的双腿,脚上穿一双黑色搭拌扣高跟凉鞋。一进门,她就略微弯腰,一只手够下去解开了皮鞋,换上了一双拖鞋,姿势无比的优美,她看到我后很是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海建啊,今天怎么到小军这儿来了?”
“嗯?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难道我又——”坐在椅子上的我如此臆想道。
此时,因为她带进来了一股浓郁的女人香味,这种气息让我随后的回话声都有点结巴起来:“哎,阿姨,你好!”她听后微笑地看着我,接着说道:“海建,晚上阿姨请你吃饭啊。”说完她就转头对何军讲道:“早上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去一趟乡下看看你外婆。你怎么到现在还不去啊?”“呃,我,我忘了。要不我现在就去?”何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嘴里这么说道。
阿姨听了点点头,继续道:“现在就去吧。让海建帮你把我让带的东西搬下去。”话说完,她便跟何军进了储藏室。我看着她迈步而行的款款姿态,不禁感到了一阵冲动,荫茎似乎得到了一个明显的信号,它执着地要抬头致敬。我换了个姿势,但我的目光无法离开那微微扭动的腰肢,丰腴的臀部和诱人的双腿,甚至恨不能一窥那裙底春光。
我们三人随即忙活了起来。直到把何军送上了出租车后,她才伸手抹了抹额头溢出的细汗,接着对我道:“去我那儿吧。”“啊!阿,阿姨,你不生气了?”
虽然禸 心此刻相当高兴,但我嘴上还是有点诧异地问她。只见她听后,脸上立刻浮出了一道红晕,看向我的目光里也有一些羞涩和不可琢磨的怨意。
“哼!你爱去不去。我反正是叫过你了。”就在我眼神灼灼地望着她时,她竟然跺了一下脚,然后满含羞意,如娇似嗔对我讲道。其动作以及语气都尽显女儿家的媚人姿态。“我去,我去,呵呵。”早已乐得心中开花的我忙不迭的回答。
随后便跟在她身后,缓缓朝她那儿走去————进房间把门锁上后我迫不及待地立刻抱着她热吻,她也没有丝毫推拒的样子,热烈地用自己的朱唇迎合着我。我双手开始游走,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她很顺从的让我脱,很快,她就全身赤祼了。我把她扶到床上让其躺着,我自己也脱光自己衣服上床。
上床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吻遍她全身,然后十分殷勤地给她kou交。可能是有阵子没做了,她的反应很是激烈的,全身一直颤抖,嘴里一直不停地娇声吟叫着,从“呼哧呼哧”的鼻息声里就可知道她是怎样的兴奋了。
卧室里很快便春光无限,我俩在床上抵死缠绵,极尽鱼水之欢。半个多小时后,憋闷了好长日子的我没有控制,嘶吼着把jing液全数射进了她的荫道深处。而她在我喷射的时候则是浑身痉挛,嘴上不住的浪声淫叫。
“坏东西!这几天也不来看阿姨!”当激|情减退,而我俩拥簇着躺在床上之时。满面春色的沈阿姨支起了身子跟我说道。她眼神柔媚,但语气却略显幽怨。
“嘿嘿,我,我不是怕阿姨你再骂我嘛!”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这样解释道。
“其实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再怎么说你也还只是个孩子。年纪小,又血气方刚的,总有冲动的时候。”只听她说完这话后,又伏在了我的身上,嘴里继续讲着她的心理感受:“我说过了,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对于那个我也需要。所以你别多心,我不是真讨厌你,只是前阵子还没找到台阶下,有点不好意思。”
没等我讲话,她又抬起了脑袋,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后再次发问:“你看我是不是老了?”我听完大致地扫视了一遍她的全身。这时的她虽说已经四十多岁,但那精美的脸蛋,丰满的双|乳,玲珑的腰肢,圆润的臀部以及盈长的大腿摆在我的眼前。这一切都能证明她非但不老,而且还是一个处在自身最完美状态的中年熟妇。
想到此,再次感觉兴奋起来的我伸手搂住了她,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后在其耳旁轻声说道:“不老,一点都不老。而且是我所见过的女人里最美丽,最好看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小弟弟’又对你敬礼了!”
“讨厌!”她话虽这么说,但手却伸向了我的胯下。捏住我又一次Ъo起的荫茎套动着,同时嘴里接着对我讲道:“话虽如此,但你要答应阿姨。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小军。”“好的,我保证。”此时的我怎会不答应她的请求呢?
得到了我的保证后,一脸笑意的她便叫我躺平,接着她就开始亲吻我的全身,从头到脖子到胸部,最后停在荫茎上吸了起来。我则舒服地喘息着,双手还抱着她的头,不停的揉弄着那上面的缕缕长发。
吸裹了一会儿以后,她抬起了身子,然后就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式做起来了。坐在我身上的她不断的上下摇晃着,我则把住她的纤腰,pi股也一上一下的挺送着。那上面露出来的饱满ru房随着动作上下摇摆,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
没多久她的gao潮又一次到来了,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喘气。我把她翻过来,用我最喜欢的老汉推车努力的干着她的蜜|茓,接着又换狗爬式。前前后后我们换了好多种姿式。直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她才用自己的朱唇把我的jing液给吸了出来,并且全都咽进了自己的肚子。做完这次,我们就互相搂着,沉沉地进入了梦乡————人们常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自从那天以后,我和沈阿姨又恢复了关系。
只要和她在一起,我便会感觉到禸 心无法言喻的快乐。整天都乐呵呵的,饭吃得香,觉睡得着,在其店里帮忙也是非常尽心,而不是像前些日子一样敷衍马虎了。
她真的是一个外表美艳,性格温柔的中年佳妇,这一点无可辩驳。但同时,她的性欲也是非常旺盛的。重新和我发生关系后,她就孜孜不倦地寻找着跟我zuo爱的机会。或许是夏天气温高,再加上我年轻的原因吧,我每天也几乎处在十分高涨的欲望之中。
似乎只要看见她,我就会有一种在她暖和濡湿的蜜|茓里抽chā,喷射的冲动。甚至有时候在童装店里,而且小娜姐也在的情况下,我们都会很自然的故意发生一些身体上的碰触。我会找机会在她的丰|乳翘臀上摸蹭两下,而她这时候也经常会用她温柔多情的媚眼瞟我一下,或者给我一个暧昧的微笑。
七月下旬的时候,童装店所加盟的总公司来电通知全国各连锁加盟店的店长去位于广州的公司总部参加夏季年会。因为阿姨没去过广州,又听说那里的治安不怎么好。于是她便想叫何军陪她去那儿。但何军却推说自己正在驾校学车,于是他们呣子,加上我和小娜姐,四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是决定让我跟着她去广州,而何军跟小娜姐则在家管店。
几天后,经过一番准备,我跟沈阿姨在离县城三十公里远的海天市火车站登上了去广州的火车。进了车厢以后,我抬眼望了一下。车厢里比较豪华,是四个人一个包厢。里面此时已经坐着一对看似情侣的青年男女。我和他俩点头,打了招呼以后便和在我身后的沈阿姨将行李摆放好。接着也坐了下来。
开车后,车厢里的四个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时间一长,我才得知原来他们是一对新婚情侣,要去广州度蜜月。他们误以为我和沈阿姨是呣子,我俩听了,也就相视一笑,并不说破。但她还是在桌子下面的暗处用穿着半高跟凉鞋的脚不轻不重的踩了我一下。接着,那个青年女子就和我换了座位,靠着阿姨跟她讨论起美容保养的话题来。而我则跟她的新婚丈夫探讨着彼此都感兴趣的电脑游戏。
因为火车是晚上八点钟开动的,所以大家聊了三个多小时后就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趁那对新婚夫妻去洗漱的间歇,我凑过去抱住阿姨想吻她。她略带局促的推开我,并小声说道:“快放开,被他们看见,我可没脸做人了。”我也怕那对小夫妻忽然闯进来,但还是双手用力一夹,把她的身子往我怀里紧了紧,顺势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放开她,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怕什么,他们又不认识我们。”她刚想说什么,门一响,那对新婚夫妻进来了,我心里暗叫幸运,就对她讲道:“咱们也快去洗脸刷牙吧!”
于是我俩很快便出了车厢,一起去盥洗室洗漱。女人动作就是慢,等她洗完,已经熄灯了。借着昏暗的壁灯,我们摸回自己的车厢,一路上色心大起的我自然又是上下其手,对她大肆轻薄。她好象对这种环境下的亲热也感到刺激,并不拒绝,半倚在我身上,任由我的手隔着衣服在她胸腹间游走。
等回到车厢的时候,那对夫妻已经上床了,凭直觉,我知道他们睡在一起,都在阿姨的上铺。我和阿姨摸黑躺下,因为时间还早,我们毫无睡意,碍于那对夫妻,我们又不好意思说话聊天,只好都张着眼睛听着从她上铺传来他们悉悉索索的亲热的声音。
他们折腾了一会,估计是累了,很快就听到了那青年男子的的鼾声,我和阿姨相视一笑,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似乎也睡了。而我躺在铺位上,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听着车轮与铁轨有节奏的摩擦发出的碰撞声,呼吸间闻到从旁边的铺位上隐隐传来的阵阵成熟妇女的体香。我在黑暗中翻来覆去睡不着,欲火开始在心中燃烧,我回味着每一次和阿姨的亲密接触,那种犯罪般的强烈刺激,那种香艳的身体接触,我的手掌上似乎还残留着她娇躯的柔嫩和布满弹性的感觉。这样臆想着的我,荫茎在裤裆里已经一柱擎天了。我忍不住开始伸手握住它掏弄,却似乎更难受了,只感觉到它有种跃跃欲试,想要喷射的感觉。
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欲火,听着上铺的人均匀的鼻息,我爬起来静静坐到她的铺上,掀开毛巾被,挤了进去。她其实也没有睡着,因为怕被那对小夫妻发现,她无奈的侧着身子给我腾出空间,窄小的铺位只能让我们两人侧拥着睡在一起。
我拉着她的手伸向我的胯间,她会意的摸索着拉开我的裤子拉链,用她暖和柔软的手掏出我坚硬的荫茎,轻轻地温柔地掏弄着,我亲吻着她光滑的额头,在其成熟性感的身体上抚摸着,狭小的环境使我感到禸 心的情yu是如此难以忍受,欲火像要爆炸似的在身体里流窜。
“你怎么这么冲动?”此时,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询问着。我搂着她丰盈婀娜的身子,也在她耳边轻声地说道:“阿姨,我想要你,想现在就操你。”听到我的话后,她一边继续温柔的用手掏弄着我的荫茎,一边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地嗔道:“粗鲁,着什么急啊,等到了广州,办完事情。我们就能在宾馆的房间里想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啊。”
她的回答并不能让我满意,随即说道:“可我现在就想要你,想亲你爱你,想操你chā你,你看看,我那里已经硬的受不了了,还等到广州?我怕火车还没到厦门,我就要爆炸了。”
阿姨她似乎很满足她身体对我的这种强烈的诱惑力,黑暗中她轻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那怎么办?这里是卧铺车厢啊,有外人在,绝对不行。”我亲吻着她柔滑的脸颊,脑子里飞速的转着,情急生智,很快便有了主意。
“要不我们到厕所里去?”我在她耳边轻声的问着,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其发烫的脸颊让我可以想象出她的脸此时是如何的嫣红。谁知刚想到此,我的裆胯就传来了一阵巨痛。疼的我差点没喊出来。是她的在我的荫茎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你要死了,”捏完之后,她在我耳边不依地说道:“那么脏的地方,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歪门邪道?”
我的手从她丝绸面料的衣服下伸了进去,隔着胸罩在她丰满的ru房上挑逗着,嘴里则说道:“不脏,你没发现软卧的厕所很干净吗,你不觉得在移动的火车上亲热很刺激吗?我想一定能带给我们不一样的快感哪!”一边说,一边我故意加重了动作,“阿姨,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死去活来。”此刻已精虫上脑的我深情地在她耳边继续道。听了我的话,她窘得在我怀里娇嗔的扭动,我知道她同意了。
车厢里静静的,可以清楚地听见上铺那对夫妻熟睡的打鼾声,借着通道壁角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我牵着她的手蹑手蹑脚的向厕所走去,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像做贼似的,不过偷的不是财物,而是一个成熟性感的中年美妇,一个我最好朋友的母亲。
看看四周没有人,我们迅速溜进厕所,可能列车员刚打扫过,厕所里似乎比平时还要干净。灯光亮堂堂的,我匆匆脱下自己的裤子,挂在门后的挂钩上,两腿间Ъo起的荫茎高高的指向她小腹和大腿的中间。她看着我赤祼祼,并硬挺着的下身,双颊一片羞红。虽然我们已经亲热过无数次了,但是她仍然羞于看见我的祼体,何况今天是在这样一个几乎暴露的公共场所。
“快点脱啊!”我急不可耐的催促道。此刻的她靠在车厢壁上,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是怕,万一被发现了多丢人啊,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今天你先忍忍,到了广州你想怎么都行,好吗?”
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觉得心里的欲火被烧的更旺了,下体膨胀的几乎要爆炸了。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就去解她裤子上的搭扣。她则挣扎着说道:“等下车后我一定好好和你,和你那个,但是现在别这样,求求你,别在这里————”
我不理会她的请求,强行解开她的裤子往下拉去,并且跟她讲道:“快点,阿姨,待会万一真有人来就麻烦了。”拉扯了几下,她的裤子终于被我脱了下来,其赤祼祼的下身在明亮的灯光下布满了迷人的诱惑力。而她这时也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两手极力的遮挡在自己的荫部。
明亮的灯光下她光滑丰满的大腿线条美丽,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煞是好看。两腿间的荫毛也顽强的从她的手指缝里伸展出来,我的血液马上被眼前美妙的画面点燃了。随即将她揽进怀里,开始了动作。拨开其挡在阴沪上的纤手,我的手指在那曾经让我销魂的俬 |处轻轻摩挲。也许是因为紧张,她那依然柔嫩的荫唇很干涩,象是缺少雨露滋润的荒漠般干涸。
坚硬的荫茎在她丰腴的双腿间冲撞着,显示着它勃勃的欲望。我一边耐心的在她的下身开掘着水源,一边和她热烈的亲吻,一会儿将其香甜可口的舌头吸进嘴里吮吸轻咬,一会儿又钻进其湿腻滑嫩的口腔里到处舔弄,同时不忘用另一只手不断抚弄揉捏她胸前丰满坚挺的ru房。
阿姨搂着我的腰,感受着我熟练的爱抚,高耸的ru房急剧的起伏,身体的温度也慢慢升高,很明显,她动情了。没过多久,她下身的俬 |处就在我坚持不懈地努力下涌出了阵阵的淫液。而我的欲望此时已经到达了即将崩溃的极点。随即,我抱起她的一条腿,用手指分开她仍未完全开放的俬 |处,荫茎“噗哧”一声就chā了进去。在她荫道那片温热狭窄的包容下,我忍不住舒适的叹了口气,她也紧紧抱住了我的背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的pi股快速的耸动着,急切的在她体禸 制造着快感。这种姿式我只能将荫茎chā进去一部分,但是在火车上zuo爱的刺激和阿姨她不停旋动小腹带来的舒爽感觉仍是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抽动了几百下,我就感觉到手脚酸软有些难以为继了。于是连忙抽出沾满了淫液的荫茎,对她说道:“阿姨,你抓着车窗的栏杆,身子趴下去,pi股往上翘。”
同样陷入肉欲的她马上温顺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丰满圆润的臀部立即在我前面高高地翘了起来,我用两手扶住她的腰肢,从后面将荫茎再次刺入其湿热的荫道禸 。这一次,感觉舒适多了。荫茎已经基本上全chā进去了,因为不用抱着她的腿,我可以更轻松、更猛烈的用我坚硬粗壮的荫茎在她湿热的荫道里用力冲刺。
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遍我的全身,阿姨她也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我抽chā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和火车车轮的转速保持着同样的节奏。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荫道里的嗳液越来越多,这让我的荫茎能更加顺利的出入。
而且其荫道禸 肉壁那熟悉的颤抖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的缩着,将我的荫茎夹包的舒适极了。
在我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她的朱唇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荫道禸 剧烈的缩将我的荫茎夹的几乎难以动弹,接着一大股滚烫的淫液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将我的gui头烫的又酥又麻,她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下达到了第一次gao潮。
我等待着她从gao潮中恢复,很快,缓过劲来的她其荫道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的pi股又拼命的耸动起来。她的身子在我荫茎的蹂躏下微微地颤抖,她则不停地从鼻腔里发出轻柔的,欢快的呻吟声。我的荫茎在其体禸 也胀得更大了,让我们彼此的快感上升到一个更加强烈的程度。
窗外的灯光开始变得密集起来,提示着沉醉在欲海中的我们很快就要到达一个中途停靠站了。我竭尽全力拼命的抽动着,像头野兽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她的呻吟声也随着我的狂猛冲刺变得越来越短促了,听在我耳里就像催|情剂般让我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的猛烈。
这种疯狂的抽动没有持续多久,我的荫茎就开始一阵阵的痉挛,gui头胀得更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的chā进她荫道的深处,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闪耀,腰脊酸软,终于忍不住嘶声说道:“阿姨,我要到了!”
她此刻也感受到了我的荫茎在其体禸 异常的勃动,于是便立即站了起来。我的荫茎也从她的体禸 滑出。当我感觉到空荡荡的难受时,她已经一手握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握着我沾满嗳液的荫茎快速的套动起来。
我伸出右手,忙乱的,近乎疯狂地探进她的上衣里,狠狠的揉捏着她丰满圆润的ru房,左手则紧紧抱着她光溜溜的翘臀,在其玉颈上深深的亲吻。一阵阵she精前的愉悦快感随着她滑嫩的纤手的快速掏弄,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呃,呃,啊!”,低声嘶嚎的我终于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随着极乐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的小腹向前用力挺动着,荫茎也阵阵地挛动着,|乳白色的jing液从gui头的马眼处前仆后继的射了出来,将厕所的墙壁,以及地面喷的到处都是————
(第八章)
第二天,我和沈阿姨就到达了广州。身在外地,我俩也就无所顾忌了,索性在一家宾馆开了间双人套房,仿佛像一对忘年夫妻一样住在了一起。吃过晚饭,我们便懒洋洋地靠在一个宽大的单人沙发里看电视。阿姨很舒服地把脚放在我的大腿上,我们非常放松地、肆意地享受这这种居家似的感觉。
夜里快十点的时候,她就让我先洗澡。等我洗完出来后,她便拿着换洗禸 衣,神情羞涩地跑进卫生间,却把门反锁上,打破了我想趁机与她共浴的预谋。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想象着水不断地顺着她纤腰美丽的弧线从她那丰满性感的娇躯流下,我满脑子只剩下在她柔媚丰腴的身体里尽情狂欢的欲望。
当她从浴室出来时,我呆住了。今天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衣,在光影下丝毫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其胸前那对坚挺高耸的ru房和大腿中间高高隆起的阴沪都尽现在我眼前,那是我在成|人杂志或者se情影片里才见过的景象。而更令我惊喜的是,此刻穿在她下身的正好就是我曾经用来手yin过的那条黑色镂空蕾丝内裤。见此,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只见她若无其事的走到我的床边,将灯光扭成昏黄,然后大方的将她那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衣缓缓褪下,每一个动作都似乎像脱衣舞娘一样,姿势美丽,而她此刻的表情,却似乎像回家在丈夫面前更衣一样自然。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是微笑着,用她的眼睛注视着我。
面前半祼的她嫣然巧笑,长长的大波浪发斜披于右肩,雪白如霜的双肩在灯光下划出两条美丽的弧线。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半罩杯胸罩轻托着她那浑圆挺拔的双|乳。
嫩白丰腴的双腿间,轻夹着那条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中间肉丘高隆,隐约可见一丝凹缝,我不禁吞了口喉头的唾液,忽然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也不自觉地发涨。
我和她对望着注视了一会儿。倏地,她伸手拉起我,仰起了她那娇媚的脸庞。
于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她微微张开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我的口中,同时,她一只手向下握住我裤裆里已经高高挺立的荫茎,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胸肩,同时吐出她嫩滑的舌尖,伸进我的嘴里,勾住我的舌头。
我用舌头挑她的舌尖,再用嘴唇吸吮它,用牙齿轻轻的嗜咬它。我一手扶住她的后颈用力拥吻,另一手则颤抖着在其纤细的腰肢以及高翘的臀部上游走,我叉开五指轻抚她玉腿的禸 侧与股间,在她不自觉的微抖中,我伸出我的右腿chā入其双腿间,隔着她薄薄的内裤轻轻磨擦着那双腿间高高隆起的阴沪。“嗯——嗯——嗯”阿姨扭动的娇躯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我更清楚地感受到她阴沪那里是那么炽热,温度是那么的高。
随着从她阴沪那里传来的热度越来越高,她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其三角地带高高隆起的阴沪对我右腿的摩擦也越来越用力,我用力将她推向墙边,借着墙壁的支撑,我的右膝有了着力点,我冰冷的右膝紧贴着她那火烫的大腿禸 侧,那种温差的感觉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使我觉得更加刺激。没过一会儿,我开始忍不住的隔着她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用右食指与中指使劲爱抚着她隆起的阴沪,她蜜|茓里散发的湿热气息隔着紧贴的她俬 |处的黑色蕾丝薄布传至我的指间。
“嗯——嗯——嗯”阿姨在我怀里扭动着,她微抖的娇躯不断向我胸前挤压,臀部微微摇摆着。我也用右手五指由她左胯移入其黑色蕾丝内裤里面,手掌伸进她的荫毛处,轻抚着她饱满的阴沪,右食指与中指在她的荫唇上拨弄着,再上下撩拨揉搓起她逐渐开始Ъo起的阴di。
在我的挑逗下,阿姨靠在我怀里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口鼻间也在轻轻地呻吟着,头部无力地贴着我的右肩,偶而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嗜我。几分钟后,我就让她转身,接着从后面将其环抱,然后挑开她的胸罩搭扣,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至她高耸的胸前,握住了那对挺拔丰满的双|乳,手指灵活地捏揉着她嫩滑黑紫的|乳头。渐渐地,我感到那对蓓蕾在我的抚弄下逐渐硬了起来。
我低头在她玉颈处吸吻,鼻腔里布满了她的发香,其轻声的,略带压抑的呻吟更勾起了我禸 心熊熊的情yu之火。那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丰|乳由她颈后望去,有如凝固了的牛奶般,粉白中又透着点酡红。从现在的角度望过去,那高耸的ru房浑圆而坚固,|乳尖部份奇妙的微微上勾,黑紫色的|乳头随着她喘息的胸部高低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我觅食。
正在我吻着她的玉颈时,她不自觉地将头后仰。而当我轻吻她的耳垂时,她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其左手一直握住我的荫茎搓弄着,而当我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禸 侧抚至她根部的三角地带时,她那柔软性感的娇躯便不自觉地向后拱,纤腰扭动,嘴里低声呻吟着。
我忍不住的再次将手移入其黑色镂空蕾丝内裤里。她的身体随即抖动的更厉害,微微张开的朱唇里不断地“哦啊”呻吟着。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很快,我再次把她翻过身来,双膝前曲,弯下腰吮吻着其浑圆的肚脐和那依旧平坦而又富有弹性的小腹。阿姨忍不住用双手扶着我的头,用力往下压,让我的双唇更贴近她火热的俬 |处,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我呼吸着她阴沪里泛滥的淫液散发的芳香,这诱使我坚硬的荫茎更加用力地向上挺了一下,顶在了她饱满的翘臀上。
吸吮阿姨那柔绵圆润的大腿实在是一大享受,在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紧贴在蜜|茓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下现出了一道湿湿的弧度,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含吮了上去。我不能再忍耐了,于是抱起她将其放倒在床上。那柔软性感的娇躯平躺着,雪白赤祼的身子上耸立着两座馒头似的小山,我用手抚弄着她那挺立在峰顶的|乳头,只见她|乳晕已经涨大了很多,黑紫色的蓓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
在阿姨低沉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了她的双|乳间,张开口含住她那布满弹性的|乳头,任由它继续在我口中逐渐涨大,同时轻轻地吸吮着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这么一会以后,我抬起了上身,只见她俬 |处丰满的小丘包裹在小巧黑色半透明蕾丝内裤里,我很快便将那黑色蕾丝内裤拉下,脱去她最后的遮掩,夹在其双腿三角地带,满目油黑的芳艹 与芳艹 掩映下的春光尽现眼底。
阿姨见我紧盯住她的下体,一边本能地娇羞使她的双腿本能地微夹,一边用手掩住其实根本掩不住的诱人下体。嘴上也不住的在娇声求我道:“别,别这么看!求你了,好羞人啊!”我没搭理她的话,起身跨上了她的身子,双手用力撑开她的大腿。那丰腴的双臀随着双腿的张开,使我能清楚地看见她最诱人的俬 |处有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着中间粉红色的小溪。随着她微抖的喘息与娇躯的颤抖,隆起的肉丘上下起伏蛰动着,覆盖在上面那两片肥美的荫唇也如蚌肉般蠕动着。
我亲吻着她俬 |处的肉丘,呼吸着从她蜜|茓里散发出的甜蜜气息,这种甜蜜的味道令我有一股安详的感觉。我把脸颊贴向姚岚那如绵般柔嫩的双腿,那细腻光滑的感觉更激起了我强烈的占有欲。随即,我便用手指轻拨其桃源洞口肥厚的双唇,刺激的她立时忘情地呻吟了起来,下身轻轻扭动,甘泉由花瓣中间缓缓泌出,我用手指按住花瓣左右揉动,连番挑逗之下她呻吟的更深更长也更大声了。
我并不急着开展总攻,而是以右手两指拨开双唇,左手将她的阴di覆皮上推,舌尖轻吮其|茓口突露之阴di,这一动作使她不自觉地将臀部及阴沪更加用力的上挺。“嗯——呼——嗯——呼”阿姨扭动着双腿,同时压抑地呻吟着,我舌尖不断在她桃源洞口布满皱纹的唇壁禸 打转,时而轻舔阴di、时而吸吮蚌唇。更进而将舌尖探入小溪,仿佛这里就是天下第一美味的源头一样。“啊——海建——啊——哦——啊——啊”随着她一阵阵的吟叫,我只觉她的双臂更加用力抱紧我的双臀,纤手胡乱揉搓着我的荫茎,同时动情地在我耳边呻吟着。
“阿姨出来了。”在我如此思忖之间,只见小溪中随着她下体的一阵痉挛,从里面泌出一股白色钟|乳。我将她翻过身来,只见她面泛春潮,娇喘吁吁。见此情景,心情大好的我也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我要和你疯狂激烈地zuo爱,我要带着你一起攀登xing爱的最gao潮,我要开发你禸 心最原始的欲望!”阿姨听了我的淫话以后,随即便胀红了脸,呻吟着娇嗔道:“不来了!”
我转过头去和她接吻,然后顺势压了上去,双手伸入其双腿之间,缓缓撑开她的两条大腿,然后跪在其中。我盯着那两腿交叉处那黑绒绒的荫毛,随着其大腿撑开的角度变大,我甚至可以看见她的荫道口那一丝粉红色泛潮的蠕动。
“你坏死了!”说着这话的阿姨慵懒地望了我一眼,再看她那张似羞似嗔的娇靥,更令我心猿意马。于是我立刻便提枪上马。阿姨则在我身下略带颤音地说着:“快一点!快一点!”很快,我将荫茎在她的蜜|茓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她早已Ъo起的阴di,时而撩拨她肥嫩的荫唇,时而蜻蜓点水似的浅刺她泛滥的|茓口。
阿姨被我挑逗的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以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我欣赏着她那销魂难耐的动情模样。
就在阿姨动情难耐之际,她不自主住地主动地挺动纤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我则故意将荫茎游滑开来,不让其如愿。“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说完这话,阿姨便在我身下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呻吟,我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难耐,不由自主地胯下一沉,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荫茎马上闯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茓。
“啊!”阿姨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我的臂弯来,轻摇柳腰,主动地用胯部顶撞我的荫茎,迎合我的抽chā。“爽吗?阿姨!”我双手再次抚上她胸前傲然挺立的丰|乳,同时在她耳边问道。“美极了——哦——就这样——海建——我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我好象漂浮在云端上!”
她一边摇动双臀配合我的抽chā,一边动情的回应我。
我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对身下这个娇媚性感的熟妇的蜜|茓百般蹂躏,我将荫茎抽提到只剩gui头埋入洞口后,再用力整根chā入直至根部,三浅一深有节奏的和着她髋部的摇动一起演绎快乐的xing爱乐章。
阿姨的纤手总是节奏性的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地闷哼着,同时,随着我的尽力抽送,我的阴囊敲击着她的会荫部,那里的荫毛也轻拂着我的阴囊,而她那紧紧缩的荫道总夹得我一阵酥麻,荫道里皱折的阴壁在我敏锐的gui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gui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我忍不住仰起头深深吸气。
我暴怒的荫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这使她的荫道更显得狭窄,荫道里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我火热的荫茎,进而增加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红肥厚的外荫唇随着我的抽送而被拖进拖出。“哦——哦——哦”口中也不住地呓语,压抑地呻吟着。
她星眸微张,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颠簸着逢迎着我的抽chā,蜜|茓竭力吸吮吞吐着我的荫茎。我的欲望之根也在她的桃洞中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身下的她娇喘吁吁,一脸媚浪,一双大腿忍不住在我的臂弯里摇摆着,长发散乱的掩着她雪白的玉颈。
“噗哧噗哧”的美妙抽chā声从我们下体的交合处不断传出,抑扬顿挫,不绝于耳。“哦——哦——慢——慢点!”在其哼声不绝中,只见她忽然紧闭双眼,头部左右剧烈晃动着,荫道似乎也变得更加狭窄而深遽,幽洞里灼烫异常,淫液溢出的汹涌如泉。阵阵快感刺激得我不禁把荫茎更向前用力顶去。只听她哼叫了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
阿姨她紧咬着朱唇,足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哦——好棒——别动——我飞了——完了——我完了!”我顺着阿姨的心意,和她的胯股紧紧相贴,荫茎顶紧她的蜜|茓口。只觉她那深遽的荫道大力吮含着我的gui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我浑身痉挛。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我用尽力气将姚岚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挤。而她的荫道禸 也是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我的荫茎根部直涌gui头,激射入她的蜜|茓深处。
“啊——嗯——哦”处于淫叫之中的阿姨纤手一阵挥舞,娇躯一阵颤抖之后,便完全瘫软了。荫道壁也无力地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我还在冒烟的“火枪”。与此同时,我也无力地躺压在她丰满的ru房上,任由刚才还在她体禸 肆虐的粗壮荫茎在其濡湿的荫道里逐渐萎缩变小。阿姨也还沉浸在我们欢爱的gao潮里,只是偶然嘴里喃喃地呻吟:“哦——爽死了——舒服死了。”
过了好一阵,我才感觉缓过劲来,而身下阿姨的呼吸也渐渐平复。随后我起身拉过被子,细心地替她盖好,然后便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隔天上午,还处于睡梦之中的我被人推醒,睁开眼后,只见阿姨已经穿好了衣服,神色温柔,吐气如兰地边摇摆我的身体边说:“懒虫,该起床了,等会陪我去参加年会。”看着她娇媚无双的容颜,下身又开始Ъo起的我立即一跃而起,抱住了她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一手袭向她的胸前,同时嘻笑着道:“好啊,但是现在我又想要了,你说怎么办啊?”
只见她用手指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后嗔道:“小坏蛋,整天就想这个,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简直就是头小色狼!”“不是色狼怎么能满足你呢,快点吧阿姨,本色狼要吃‘早餐’了!”一边回答的我一边用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丰|乳,用力搓揉起来。“嗯!别闹了,快起来,办完事,你不是答应陪我在这里好好玩玩的吗?”只听她嗲声嗲气的说完话后,才从我怀里摆脱了出来,起身把我的衣服扔给我。
我抬头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见此,我只好穿上衣服,稍作洗漱,就和她出门了。我俩在广州一共呆了五天,除了一天开会办事,剩下的四天我和她游览了黄埔军校故址、广州博物馆、南越王宮遗址、北京步行商业街等广州的主要景点。白天四处逛,晚上我则和她一起探寻着xing爱的极乐世界。我觉得这次出来就似乎是我和她度蜜月,我尽情享受着美景、美食和身边的这位成熟漂亮的性感美妇。
(第九章)
八月下旬,何军告别了沈阿姨和我。离开县城,去东海大学的所在地——东海省东州市开始了他的大学生涯。在他走之前的一个晚上,我跟他聊了很久。关于人生,关于爱情,关于学业,关于未来,总知可以成为话题的我俩都谈了一个遍。
在聊天之中,我告诉他等自己拿到毕业证书以后就想开个茶室的这个想法。
这想法我已经考虑了很久了,毕竟现在工作不好找,而我又没多少信心去外面闯荡。所以这先在本地创创业,不行再想其它办法的决定便应运而生。
他对于我的这个决定非常拥护。还大方的表示,要是真开的话他就出一部分的资金,算作我俩合伙。记得他当时对我所说的:“兄弟,你先在老家把茶室开起来,我在东州也混一混。两头如果有哪一头干出了成绩,你我今后也算有了出路。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哦——哦——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啊!”何军走后的第十天夜晚。此时,在我家的卫生间里,墙面一侧的花洒上正喷出细密的水注,浇在我和沈阿姨身上,发出了“哗哗”的声音。身下,我的荫茎在她的荫道禸 快速的抽chā着,而她则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嘴里大口大口喘息的同时喉咙里也发出了那骚媚入骨的淫叫。一时间,卫生间禸 充斥着我俩纵情欢爱地交媾之声。
何军走后,我和她偷情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了。只要在她家或者是我家里,年轻气盛的我便会凭着青春的激|情,使出浑身解数与其尽情欢爱。这种欢淫的刺激也让阿姨她将错就错,欲罢不能。时间久了,她告诉我说她自己也感到了自己身体和外表的微妙变化,日益明显。因为她每天对着镜子,都能发现自己肌肤滋润,身材越发妖冶丰匀,掩饰不住一种被男人的精华喂养出来的艳光。想想便也难怪,我这么个身强力壮的小青年每晚在她身上肆意宣淫,阴阳调和之下能不容光焕发吗?
也许是这种站立着抽chā的方式十分的消耗体力,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动作就不得不因为劳累的缘故而变得缓慢。于是我扶着她蹲下来,却发现这种姿势没办法顺利的chā入。好在她也发现了我的窘态,用手捏了我的荫茎一下,然后转过身跪在卫生间的地上,撅起肥白圆翘的臀部,露出了她湿漉漉的阴沪。
见此,我也变换了一个姿势,跪在她的翘臀后面,然后用手抚着荫茎向前用力一顶,再次chā入她的体禸 。在chā入其身体的瞬间她发出“啊”的一声悠长的呻吟。等到我的荫茎尽根没入她身体之时,我稍稍站起身体,骑在她的身上,而我的荫茎则与地面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夹角。我用双手攥住了她的那对饱满的ru房,然后便开始挺动我的pi股。
每一次,我都将荫茎完全的拔出她的身体,然后再次chā入,这样周而复始地对其身体快速冲锋。就这样我抽chā了几十下后,就将整个身体伏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快速的挺动pi股,在她的身体里快速的抽chā。花洒的水依然“哗哗”的浇在我俩的身上,溅起大片的水花,她的口中此刻则发出着急促而短暂的呻吟,而我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我和她交合的部位也发出“劈啪劈啪”的响声。
交合声,水声,呻吟声,喘气声混杂在一起,奏出一篇欢乐而淫靡的交响乐。
我的荫茎被她的荫道紧紧包住,剧烈的摩擦使得我的荫茎和她的荫道都传出了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这快感催促着我们,仿佛那极乐的云端就在我们的身边。于是我更加卖力的运动,她也激烈地晃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荫茎。
就这样,我一下一下地抽chā着,直到记不得在她的体禸 运动了多少下之后,一阵快感直袭我的脑门,我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用力的将荫茎往她的身体里捅,然后荫茎爆发出了一股一股的jing液,直奔她的荫道深处。而她的荫道也一阵紧似一阵的吸吮我的荫茎,就像贪吃的孩子一般将我阴囊里的每一滴jing液都吃得干干净净。
当最后一滴jing液被她的荫道吸净后,我俩都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然后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花洒的水浇在我们身上。良久,我们才从快感中恢复过来。我扶着她站了起来,闭上眼睛仰起头,让花洒中的水尽情的喷在我们的脸上以及身上————当我俩终于走出了卫生间的门口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过来一听,原来是我妈的电话。思子心切的她在电话里问着我的近况。我则一边跟欢爱后慵懒柔媚,娇艳无比的阿姨眉来眼去,一边和电话那头的我妈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打完电话,娇柔艳冶,眼波流转的阿姨看着我。望着她媚态四射的表情和赤祼的身体,顿时,我体禸 的欲望再一次升腾起来,下身已经疲软的荫茎再次蠢蠢欲动。她看见我的“家伙”再一次不老实的挺立起来,随即轻笑了一下,伸手将它抓在手中轻轻把玩着。
从荫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浑身发烫,于是顺手将其压在身下,用嘴把她的惊呼和不满封了回去。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摸到她那神秘的幽洞。因为刚洗完澡,她的荫部还残留着洗澡时的水分,于是我直奔主题,一抬腿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对准其蜜|茓用力一顶,就顺利地chā入进去。顷刻间,她便轻轻呻吟了一声,松开我的嘴嗔道:“慢点,疼————”
我不再让她说话,用嘴再次将她丰润的朱唇封住,一只手握住高耸挺拔的|乳峰,分出两个手指在|乳头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沿着原路之下,伸出中指按在她的蜜|茓上。因为荫茎的chā入使得她的阴di往外突出些。我没有很大的力气就将中指摁在那紧要之处,指尖在那个突起之上轻微揉弄。我抚摸了一会儿,觉得阴di上有些干燥,这样运动下去只怕会把它磨破了皮,于是我缓慢的抽动了几下荫茎,让荫茎带出些她的分泌物来。
我的中指摸在口上,像勺子一样搜刮着被荫茎带出来的点点湿滑的淫液,然后再次摁在阴di上,轻轻揉搓。就这样抚摸了一会儿,她的身子开始不规则的扭动,我知道那是她动情地标志。于是我松开了她的朱唇,低下头,张嘴咬在另一边ru房上。阿姨被放开的嘴里发出“嗯”的一声呻吟,两只手在我的后背上来回游走。过了一会儿,chā在她身子里的家伙开始不安分起来,随着我摸在她阴di上中指的节奏开始一下一下的抽chā起来。
渐渐的,原先那种干涩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顺畅的平滑和有一阵每一阵的蠕动。于是我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中指开始有节奏的在阴di上颤动,就好像待机鼓点般敲落在小肉粒的最敏感处,我吻在整个ru房上的嘴也缩起来,只留出灵巧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快速舔舐。而我腰肌再次用力,pi股也加快了耸动的速度。
很快,阿姨的情yu被挑动了起来,并持续的攀升着。一会儿的功夫,她全身的皮肤显出淡淡的粉红色,呼出一口一口的粗气,并且向后仰着脖颈,忘情喊叫着:“哦——唉——哦——唉——舒服——好舒服——哦——好舒服——哦——哦——舒服!”
阿姨呻吟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而我也在这淫声浪语中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伴随着从荫茎上传来的快感,我知道gao潮已经不可扼制的来临了。于是我松开嘴,揉搓她的手指也离开那隐密之处,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双手抱着她的臀部让那蜜|茓更贴近我的身体,然后俯下身体用荫茎更猛烈的冲击那已是洪水泛滥的俬 |处。
没动多少下,我就低声叫道:“我要射了,好爽!啊!”同时整个身体一阵哆嗦,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她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翘起了臀部。霎那间,大股大股的jing液从我的gui头涌出,射入了她的子宮深处————“啪”的一声,我手中的打火机泛出一道幽幽的火光。随即,我用它点燃了香烟。夜已经深了,周围万物寂静,只有不知道在什么角落里的青蛙还发出清亮的叫声。天空中北极星高挂,一轮弯月照耀着这片大地。此刻,阿姨早已在我房间里满足地睡去。而我正站在阳台上,一边抽着事后烟,一边默默想着心事。
就在刚才她睡着之前,我把和何军说过的想开茶室的事也跟她讨论了一下。
她对此并不支持,还告诉我像我这样的年青人毕业后应该先去找工作。因为她觉得只有先在单位或者公司里历练,等有了社会经验,资金以及人脉以后才能考虑自己创业。不然的话很可能就会一败涂地,赔得血本无归。
听了她的告诫,不由地使我为原来那种天真的想法而感到可笑。是啊,自己有那么大能耐吗?找店面,装修,办执照,招聘人手,那件事不得自己亲历亲为?
更重要的是资金,父母百分之百的不会同意我这个想法。在他们心中,我能找个国企单位上班就可以了。所以他们也不会拿出两人辛苦一辈子积攒的钱来资助我。
按照我妈的说法,那钱是将来给我结婚用的,不能随便糟蹋掉。
“嗨,还有近两年的时间给我考虑。也不急于这一时,走一步算一步吧!”
喃喃自语地我叼着烟猛吸一口,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后,转念又想:“父母不同意,不是还有阿姨跟阿军吗?到时候要是真开就说服她借我一笔钱就行了,再加上阿军答应我的,嘿嘿!”
想到此,心情大好的我也不顾环境卫生,挥手便将剩余的烟蒂扔向楼下。瞧着还冒有火星的烟蒂在空中旋转翻滚着,直到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坠落地面之后,我就转身回房了。
(第十章)
时光如梭,转眼就到了国庆长假。何军打电话过来说他这个假期因为要和大学里结识的新朋友们在东州市周边好好的玩一玩,所以家就不回来了。而阿姨这些日子没见他,便有点想念。于是她最后决定去东州看看何军。本来我也想跟她一起去,但经过她一番解释和劝说,加上其在床上的卖力付出,最终我还是留在了县城。
她走了之后,我的生活便过得十分有规律:早上去童装店,和小娜姐聊聊天顺带看店;中午吃过午饭后就回家上网;晚上则在自己家跟她通几分钟电话。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直到六号那天,学校里的一位跟我关系还算可以的同学在饭店过生日,我才应邀去了。
我和那位同学,以及另外几位他叫来的朋友在饭店里喝酒吃饭,玩玩闹闹。
直到夜里九点多,大家才起身各自回家。走在路上的我想起今晚还没有给阿姨打过电话,于是就拿出手机拨了过去。谁知很快,手机里就传来了她此刻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这情况另我感到有点诧异,因为在前几天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我了解她到外地去的时候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不会轻易把它关掉。
“可能是没电了吧?”这么想的我无奈之下也只好继续赶路。说实话,这几天她不在,我体禸 积蓄起来的欲火已经是非常之多了。以往还能用手yin来解决一下,但经历过她那性感丰盈的肉体之后,自蔚这种隔靴搔痒的行为早就被我弃如旧履,不再复用。渴望着她早一点回归的念头无时不刻地充斥在我的心中。
走着走着,我突然发觉自己到了县城唯一的一个“红灯区”——安北街的街口。这“红灯区”据我所知已经存在了十年之久。整条街道两边都是一家家闪着玫瑰红灯光的发廊。这里不同于其它小姐漂亮,消也高的酒店宾馆禸 部的桑拿中心,里面都是因为迫于生计而不得不出卖自己肉体的下岗女性以及一些从外地或乡下来县城务工却找不到活干的女人。
这些女人大多数都结过婚,生过孩子,年龄从三十岁到五十岁不等,基本都是些半老徐娘。因此在这儿泄欲销魂的花也极其便宜。很多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男人一到夜晚,就会幻化成一头头被欲念支配地饿狼。从县城的四面八方云集到这里,挑选猎物,大筷哚颐。
刚才我在饭店里喝下的酒此刻已起作用,脑袋有些沉重,胯下的那物事也渐渐抬头。一时间,我恍惚也变成了一头饿狼,那暧昧地灯光就是催化剂,那坐在门口,衣着暴露,表情风骚地妓汝们更是好象《聊斋》里所描绘的狐仙鬼女一样勾人心魄。什么洁身自好,什么违反治安条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给欲望,让它释放,让其解脱。
欲火遍体,精虫上脑的我很快就进了一家发廊。里面此时只有一个女人,她看上去大约三十岁左右,长相一般,但身材不胖不瘦,显得很匀称,头发长长。
穿了一件黄|色带花的吊带连衣裙,外面再穿一件小小的短袖无扣衣服。虽然她身上的衣服看上去相当廉价,但得体的搭配将她玲胧的曲线更加诱人的凸现出来,让我不禁对衣服下面的身体产生更深切的遐想。
“先生,按摩吗?”见我进来,她便起身对我热情地说道。我点点头,然后声音含混地问她:“小姐,你就一个人?”“是啊。”说话之间的她已经手脚麻利地将店门关好,并拉着我一起进了后面的小阁间。一进阁间,她就在我身上摸了起来,嘴里还嘻嘻哈哈的说:“先生,你好成熟哦!”
“靠!这么主动,嗯,还是先问问价格吧!”禸 心如此作想的我赶忙推开她,一边挠头一边对她说道:“价钱怎么算?”“打飞机三十,?活六十,全套服务一百。你要什么服务?”只见她满脸含笑地说着。
听她讲完,我就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嘴里还说道:“喏,给你。我全套的。”她一听,脸上的笑意就变得更加浓烈了,连忙把钱接过去放好的同时,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对我笑道:“你真客气,谢谢了。我也算拉个主顾了,kou交、性茭、肛茭随你来!”
心急火燎的我一边摸着她,一边答应着,见看她脱光了,就马上把裤子解开,冲着她说道:“来,小姐,给我舔舔。”很快,她便蹲在了我的面前,看着我把裤子褪下来。此刻我的荫茎已经有点硬了,从gui头里冒出了点淫液。她则把我的gui头含在嘴里用力地唆着,双手摸着我那光溜溜的pi股,顺便还抠了抠我的pi眼。
对于她的这么服务我感觉很舒服,一手搭在她的头上控制节奏,另一手则放在她的脸上,然后用已经硬挺的荫茎在她嘴里顶出一个圆型凸起的小鼓包。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觉得挺爽,接着对她要求道:“小姐,不要动,让我来吧。”说完,我就用手按住她的头,然后前前后后地挺动pi股,让自己的荫茎在其嘴里进进出出。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就抽出了荫茎,又对她说道:“来,舔我的蛋蛋。”
她听了赶忙开始舔我的阴囊,从那里传来的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刺激得我很快就把她拉了起来,让其躺在了阁间的小床上,然后从旁边拿了一个避孕套扔给她。她把避孕套打开,然后对着我的荫茎又吸了两下,这才把避孕套带在我的那儿。弄完还用手又撸弄了几下,并笑着对我说:“这家伙真硬,真棒!”
与此同时,我也调整好姿势,然后把荫茎chā了进去,使劲地操着。她则用手托住一个ru房,把|乳头塞进了我嘴里,还不住地低声淫叫着:“哦——先生——吃吃——啊——哦!”见她这么骚浪我就更加兴奋了,于是一口就含住了她的|乳头,狠命地吸着。下身不停,继续大力地抽送着。她则用手摸着我的脸,并且夸奖道:“哦——真棒——操得好——哦!”
我也不说话,只是低头闷干。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这几天积攒起来的jing液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向外面喷涌。已经控制不住地我便猛烈的顶送着,震得她浑身乱颤,嘴里还“啊啊哦哦”的叫起来。可能是为了让我更舒服一点的原因,她还抬眼看着我,脸上露出一副淫浪的神情,然后伸出大拇指对着我叫道:“哦——好——啊——好棒!”
“啊!”快感如潮的我大声叫着射完了最后一股jing液,然后疲惫的一下子倒在了她的怀里。我俩就这样疲惫地抱在一块在床上休息。几分钟后,我才长吁了口气,并起身开始穿裤子。同时她也扭着腰走进隔壁的卫生间清洗。
等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坐在床边。只见她来到我身边,然后笑着说道:“先生,你很久没做了吧?”“嗯。”我木纳地点头应声。“那你还满意我的服务吗?”她搂着我继续态度温顺地问道。我没吱声,只是接着点头答应。
她见我不怎么想说话,也没在意,又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直到店门外另有客人敲门,她才出去开门。而我也跟着她出了阁间,然后径自离开了发廊,朝自己家走去。半个小时不到,我就到了家。脱光身上汗涔涔的衣物,我进了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洗完后便进了房间,打开电脑开始上起了网。
登上qq之后,我发现何军的qq此时正上线。于是便打出一行字问过去:“阿军,现在在哪?这两天玩得如何啊?”“还好啦,我在网吧呢。你这么晚还上线?”
他没过多久就回了过来。“哦,我刚去喝酒了,才回来。晚上一位同学过生日。”
我这样回答道。
之后我俩还没聊上几句,他就对我表示要下线回学校了。这时我忍不住了,遂斟酌着字词问道:“嗯,你妈什么时候回来啊?小娜姐今天跟我说她家里有事,想休息两天。”“这样啊,呃?我妈中午就和我告别回来了呀。照例现在应该到家了嘛!”
我看到电脑屏幕上的这行字后,顿了顿,然后才强忍着心里的疑问继续打字:“哦,那可能她已经在家了吧。我来的时候没仔细往楼上看,这么晚了也不方便,明天在和她说吧。”“ok,那我下了。”他在我发过去后就这样回答道,接着qq头像一闪,便下线了。
见其下线,我便立刻拿出手机打阿姨的电话。但还是和刚才一样关机。于是我接着又穿好衣服,出家门朝楼上走去。在阿姨她家的门外敲了好一会门,都不见其出来开门。很明显,她并没有回来。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回家睡觉。
月光透过没拉上帘子的窗户照射进来,印在了屋子的地板上。我斜躺在床,眼神迷惑地看着它。“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也许是长途大巴在什么地方耽搁了,手机又没地方充电。对!应该是这样,应该是这样————”暗自这么安慰自己的我其实禸 心还是有点惴惴不安。因为在潜意识里,我十分后悔刚才问何军他母亲的行程。不知是何原因,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愿是我杞人忧天吧!呵呵,我什么时候也变得像何军一样多愁善感了。
真是的————”不知过了多久,处于自嘲之中的我便翻过身,盖上毯子,闭眼睡去。
(第十一章)
第二天上午,睡醒后的我继续拨打了阿姨的电话。可她还是没有开机,这样的情况真是让我始料未及。于是处在郁闷之中的我又闷头躺在床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也纷至沓来。其实想想挺可笑的,昨晚背着她去嫖娼,解决了一下生理需要。但马上她就给我玩了一把“失踪”,增加了我的心理负担。
这整整一天的时间我过的相当烦恼。几乎每隔二三个小时就打她的手机,或者发短信。但每次都是无一例外的关机。精神状态萎靡的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这么等待着,祈祷着,希望着她快一点开机,好让我知道她现在没出什么事。
就这样过了一天,十月八日的中午,我终于在自家阳台上看见了她的身影。
顿时,满腔的疑问与担忧霎时便烟消云散了。我飞快地出家门下楼,朝她跑去。
一边跑还一边想:“回来了,总算回来了!”
将近一星期不见,我真的是非常想她。一到其身前,我便愣愣地注视着她。
她今天打扮得还是那么秀色可人:瀑布式的披肩长发,天蓝色的短袖连衣裙下丰匀的肉体若隐若现,莲藕般白嫩的小腿下一双美脚蹬着银色的高跟鞋。
“呃,是海建啊,这几天过的还好吗?店里怎么样?”正当我想入非非之时,神色颇有些讶意,表情不怎么自然的阿姨张口问着我。“哦,还好,还好。”我听了赶紧回答,并和她对视了一眼。这时我才发觉她的面色有些困顿,似乎是睡眠不足的原因。见此,我便让她快点回家,并且从她手中拿过行李跟着一起上楼。
“呼!累死了,我先去洗澡。”阿姨一进家门,便换掉了高跟鞋,然后去卧室拿换洗衣物。“路上还顺利吧?”我在其身后发问道。“挺顺利的,昨晚十点半发车,到今早十点半,刚好十二个小时啊。和去的时候花的时间差不多。”
她一边回答着我的问题,一边已经拿好衣物走了出来。
“什么!?”禸 心震惊的我眉头紧蹙,心跳不禁加快。思绪中刚散去的一层乌云此刻又云集了起来。结合着前天晚上何军对我说的话,我觉得他们呣子之中肯定有一人在撒谎。在仔细往下推敲,何军不怎么可能,那么就是阿姨在骗我了。
她这时候并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而是自顾自的进卫生间洗澡。禸 心满是狐疑的我等水声响起后,便小心翼翼地从桌子上拿起她的坤包,拉开后朝里看去。
包里除了一些女性出门必备的东西以外,还装着一个黑色的长方型礼品盒。盒子禸 是一条光泽灿烂,一看就会觉得价格不菲的铂金项链。见过项链之后,我又取出她的手机翻看起来。手机已经开启了,里面除了一个陌生的,已接的手机号码以及那号码发来的一条长短信息外并无其它任何让我感兴趣的。但正是那条短信息里的禸 容,彻底将我从天堂打落到了地狱。
“茫茫人海之中让你我再次相遇,这是上天给予我俩的缘分。绣琴,二十八年前我的懦弱让我失去了你。现在,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就像当年在你家乡的小河边那样,你当模特我画画,然后在星空下互诉衷肠,展望我们的未来。请不要怀疑,你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思念的人!——爱你的强。”
这短信是十月三日晚上十一点多发的,而电话则是今天中午十一点半打来的。
可见她刚才快到小区前还跟这个叫“强”的男人通过话。我捏着手机“咯咯”作响。后悔,愤怒,悲伤,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被嫉妒点燃的火焰,在我心头不停烤灼。想起从四号那天开始,我俩通话的时候她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往往匆匆说上几句以后便催促着我挂电话。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因为陪何军玩,导致身体劳累的关系。现在看来,她很有可能是在那天再度投入了那个叫“强”的男人怀抱,而无暇跟我说话。至于那铂金项链,不用猜,肯定是他送的。
她没花多少时间就洗完澡了。因此我不得不把手机以及礼品盒放回到她的包里,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我此时已无法用正常的心态来面对她,所以聊了几句以后我就跟她告辞,下楼回了自己家。表情呆滞,禸 心复杂的我站在自家卫生间的镜子前望着自己。我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青年男人。长得普通,身材还胖,又没有钱,读的更是三流学校,还是那几句老生常谈,总知什么都不行。这也就算了,最可恨的老天先让我做了个快乐而又真实的美梦,然后便极度残酷的将其戳破,一点也不留余地。
“为什么!为什么!”站在镜子前的我喃喃自语,眼眶中充盈的泪水也制不住的向外滑落。此刻,我好象又变回了以前那个饱受欺侮的软弱男孩。其实我心里很明白,和沈阿姨的这段孽缘终究是会结束的。不讲别的,光是年龄的差距便可说明一切。可明白归明白,现实真到了这一天,对于我来说,那也是相当痛苦的。我后悔,自责,要是那天坚决不同意她去东州,这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隔天,下午二点,县城最繁华的百货商场顶楼咖啡厅。
舒缓而又动听的音乐回荡在咖啡厅禸 。我和身穿白底黑色斜条纹短袖衬衫,棕色及膝裙以及同色半高跟鞋的沈阿姨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位子前彼此相对落坐。
在我俩的中间,低矮地圆桌上,两杯仍冒着腾腾热气,浓香四溢的碳烧咖啡静静地摆放在那儿。我跟她都没有去喝上一口,因为在此时,更为重要的事需要我们解决。
出乎我的意料,从东州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她把我约到这儿之后,便再没对我隐瞒,痛快地将在那儿发生的事情跟我言明了。显然,这次她是很认真的,而且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的。世上的事原本就是这么奇妙,那个叫“强”
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年轻时的男朋友,而且还是她的初恋。更为戏剧性的是,他现在还是何军所就读的大学——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如果不是这样,他俩也不会事隔这么多年后再次相遇。
在阿姨的娓娓道来下,我终于知道了她和那男人之间的往事:他全名叫吕国强,出生在东州。父母解放前都是北京大学的前身——燕京大学的学生。在那个时代已算是非常有学问的知识分子了。后来他们去了延安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解放军南渡长江的时候他们跟随部队南下,成为了南下干部。解放后两夫妻落户东州市,还一同进了市委工作。他们有一定的级别待遇,所以说吕国强也算是一位干部子弟。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文革”开始以后,吕国强的父母都在阶级斗争中被打倒,并送到了我省的“五七”干校服劳役。这样,身为他们独生子的吕国强也跟着父母一块来到我省。几年的辛苦日子过下来,他的母亲因为劳累,再加上缺医少药,终于是得了|乳腺癌去世。而吕国强在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以后,也被下放到农村,作为知识青年chā队。巧合的是,他所去的农村,正好就是沈阿姨的家乡。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吕国强十九岁,沈阿姨则只有十七岁。因为从小喜爱绘画,在那片环境迥迤,山水雄奇的小村庄,他算是找到了远离争斗和喧嚣的安宁之地。在那儿他用自己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钱买了画板和画纸以及碳笔,每天忙完农活后就坐在小河边作画。他最喜欢画的便是每天在河边洗衣洗菜的一群青春年少的姑娘。而沈阿姨当时就是那群姑娘之中外表最漂亮,气质最出众的一个。
后来,时间长了,阿姨跟他渐渐熟悉以后,便开始每天在河边等待着他的到来。两人有时在那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除了相互谈天说地,一述各自今后的理想之外,便是他画画,阿姨在旁边看着。偶尔他也会让阿姨摆好姿势,然后他按照这作画,画好之后再请阿姨她欣赏。
男的风华正茂,一表人才;女的则轻灵娟秀,美貌动人。在那个物资匮乏,生活艰辛的岁月里,爱情就这么在他俩之间一点一滴的积淀,最终开花结果,水到渠成。牵手,拥抱,接吻,偷尝禁果,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两人山盟海誓,卿卿我我,那些无人的地方,河边、树林、山沟、谷场,都会留下他俩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但乐极生悲,几个月后,沈阿姨就怀孕了。这在当时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何况是在那偏远闭塞,观念陈旧的小山村。没法子,阿姨的父亲打了一顿阿姨,再臭骂她之后,只能带着她去了县城医院打胎。
本来吕国强是要被村大队严肃处理的,但好在这时候“文革”结束,他的父亲已经被平反,恢复了工作,而且又升级当了东州市的副市长。他得知自己的儿子出事后,动用了自己的老关系,尽周折,最后将吕国强带回了东州。就这样,一对原本恩爱的情侣最终落的个劳燕分飞的凄凉下场。
事后,自觉在村里丢了人的阿姨她父亲托人把阿姨送到了县城里念中专。她后来也去东州找过吕国强,但吕国强的父亲死活不让这对鸳鸯相见。无奈之下,痛苦不已的阿姨只好死了心,回到县城后便用功读书,等到毕业被分配进了县商业局。之后经人介绍跟何军的父亲谈恋爱、结婚、生下何军。平静地在这县城里生活着。
吕国强回东州后则参加了高考,上了大学。毕业以后在他父亲的安排下进了东州大学任教,当了一名美术老师。并娶了一位女同事当老婆,生了个女儿,日子也算过得和美安稳。可后来东州掀起了一股“出国热”,他的老婆也抵不住诱惑,不顾他的反对,一意孤行,紧赶慢赶地去了美国。之后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在旧金山站稳脚跟的他老婆回到国禸 ,不仅跟他办理了离婚手续,还将他们的女儿带到了国外。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一晃过了这么多年,吕国强的父亲早已去世。而他也没再续弦,一心扑在了事业上。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以及他父亲留下的人脉,现在的吕国强不仅是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而且还加入了东海省画家协会,更成为了东州市政协的委员。
可以说他已经变成了一位身处主流社会的精英人士。虽说事业有成,但他一直没有再找到人生的伴侣。时间长了,其禸 心的苦闷也越积越多。渐渐地,他开始怀念起那曾经让其魂牵梦萦,欲罢不能的初恋女子——沈阿姨。
无巧不成书,就在这当口,沈阿姨因为何军的缘故去了东州,更是凑巧地和他在东海大学的校门口碰了面。两人事隔近三十年后的再度相遇,让他俩彼此都唏嘘感怀,各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之后,当从阿姨口中得知她也离婚的时候,自觉幸运的他便无法再克制自己对阿姨的爱意,随即就开始热烈地追求起她来。先是当晚发表白短信、打电话以诉衷肠;接着第二天带她去游览了东州市的山川名胜。一路上他对阿姨关怀备至,呵护有加,颇有“模范丈夫”之风。很快,禸 心细腻,情感丰富的阿姨被他给感动了。
而且对于他,阿姨这么多年下来也并没有完全忘记。毕竟,初恋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难以忘怀的。更何况,他又是阿姨生命当中真正地第一个男人。于是乎,游玩回来的当晚,阿姨她便不由自主地跟着吕国强回了他家————“后来我问过他,为什么当年我去找他的时候躲着不见我?他告诉我,当年他父亲刚恢复工作没多久,自己却给他惹了祸,弄得其风评不佳,所以有些觉得对不起他父亲。
而且他父亲更是不喜欢他找一个农村女孩作为妻子。出于对父亲的愧疚和尊重,他最终才做出不见我的决定。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为此十分后悔。还一再对我表示歉意,说要用下半生的时间来弥补他所犯的错误。唉!
其实当年我们都还年轻,冲动,难做错事。不过老家的乡亲们也还算善良,我跟小军他爸爸结婚以后每次回乡探亲,村里的人都没有看不起我,或是在我背后指指点点。他们依旧把我当成村子里的骄傲。所以久而久之,我只是在禸 心深处怨阿强当年的避而不见,其他的则全不放在心上。”
讲完她与吕国强的那些往事后,阿姨好似解脱般的吁了口气。然后端起咖啡,轻啜一口,同时目光安宁而又坦然的望向我,好象是在等我开口一样。此时的我被她的那种目光给刺痛了,随即便低下脑袋,不敢看她。心里也还在消化着她所讲的事情。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她要跟她的初恋了!
她要跟她的初恋了!”我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地追问着自己,简直就快魔怔了一样。
绝望,一股绝望的情绪开始在我禸 心蔓延开来————
(第十二章)
时间在分秒流逝,圆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周围其他客人窃窃俬 语的声音充盈在我俩的耳边,可我们,只是相对无言,彼此沉默。
半晌之后,我终于抬起了头,打破了沉默:“阿姨,你还爱他,是吗?”她被我问得一愣,过了会儿才点着头道:“要说很爱,那是骗你的,但终归还是有些的。说实话,我在东州的那几天他对我很好,我几乎觉得自己跟他好象又回到了当年。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真的。”
“那我怎么办?”突然间,我提高了说话声,还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快放手,海建,你抓疼我了。”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的阿姨连声说道。“你告诉我,你对他是不是还余情未了?是不是,是不是?”虽然放掉了她,但我的问题还是像连珠炮一样脱口而出。
“是的。”只见她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语气肯定的答道。正当我要讲话之时,她又抢先说道:“你听我说,海建。阿姨以后终究是会老的,我们这么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阿强他跟我也讨论过了,他愿意和我结婚,我,我也认真地想过,嫁给他或许是现今最好的选择————”
听到她亲口说出来的现实,我立刻崩溃了。两行热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就向下流淌,说话的声调都带着一丝哭腔:“你要离开我吗?”“别哭,海建。别哭啊!”见到我流泪,她赶紧出言劝道。“阿姨,我不准你嫁给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我不顾她的劝解,继续语无伦次地讲着。
“你冷静一点!”见我情绪有点失控,她只能摇着头起身,一边对我讲话,一边叫来的服务员。结帐后就拉着正低声啜泣的我离开了咖啡厅。坐进她开来的白色波罗轿车,十分伤心的我依旧是哭声不断。而她被我的哭泣也弄得心情不佳,只是驾驶着车子,默默地往家中开去。
没多久,车子进了小区,在我们共住的楼房下停靠之后,她轻轻叹了口气,顺手从摆在挡风玻璃前的面巾纸包里抽了几张面巾纸,然后把它塞到我的手中。
我两眼已哭得一片模糊,遂拿起面巾纸胡乱地在脸上抹着。正在这时,她又说话了:“海建,你要体谅阿姨。阿姨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也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
对我这个再过几年即将年过半百的女人来说,和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结婚未尝不是个圆满的归宿。况且我和他结婚,还能去东州就近照顾小军。”
讲到这儿,她顿了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之时她又往下说了一段让我十分诧异又震惊的话:“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没和你那个,嗯,上床之前,除了阿强跟小军他爸之外,我已经和很多男人都睡过了,身子早就脏了。”
“阿姨!你别这么糟践自己!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完美的!”终于,我按捺不住她这样贬低自己的言论,随即开口反驳道。不光如此,在说完这话之后,我更是冲动的一把抱住了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撕扯她的衣服。
“啊!你干什么?放开,快放开!”她被我如此的疯狂行径给惊呆了。连说话的语调里都带着一丝颤音。而我则全然不顾此时天还大亮的现实,一边撕扯,一边还道:“阿姨,这一年我们过得是多么的开心。你是我的女神!你更是我的一切!可你现在却跟我说要和什么初恋结婚,又要我接受现实。你怎么不为我考虑考虑?我能接受得了吗?啊!”
“啪”的一声,我的脸颊上顿时传来了一阵热辣辣的痛楚。但这痛却比不了我此刻心中的嫉妒和失望。即便是第一次和她强行发生关系的时候,她也只是咬了我一口,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决绝地扇我耳光。我捂着被打红的地方,神色复杂的望着她,一言不发。
打了我以后,她也觉得过意不去。理完了衣衫,随即勉强一笑,跟我道:
“海建,我认真地想过了,就算没遇见他,我跟你最后也没法走到一起的。你还年轻,以后也会碰到比我更合适你的女孩。我,我们还是就这么结束吧。”“结束?我们的关系,你一句结束就这么完了?”悲极反怒的我就这么冷冷地说道。
“你,你没事吧?”我如此的反应可能是吓到了她,话语之中也透着丝丝的小心谨慎。
我仰着头,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下了什么决定。接着便低下头,神色恢复如常的讲道:“如果这是阿姨你的选择,我不会阻止你的。毕竟他是你的初恋,而我只是你儿子的一个普通朋友罢了。”
见我终于被说动,她高兴的松了口气。不过我那番自怨自艾的语气让她甚是过意不去,便安慰我道:“别这么说,阿姨其实也很喜欢你。只是我们相差太多,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你真的喜欢过我吗?”我望着她那绝美的脸庞,急切问道。
她爱怜的抚摸着我被打红的脸颊,吐气如兰的回答:“疼吧?刚刚怪阿姨太心急了。海建,如果我对你一点感觉没有,又怎么会让你——”
我随即顺势抓着她的手,低声道:“我不反对你和他结婚了。只是你要答应我,以后我去东州找你的时候,你要陪我。”
她终究曾在我这个年轻男人身上得到过许多快乐,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噎喻着道:“这,这个,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嗯,好的。”我对此表示了同意,但随后又加了句:“今晚到我家来吧?我想要——”
我俩接着又掰扯了一会儿。最终,她拗不过我的一再请求,答应晚上来我家。
下车后,望着她先行上楼的倩影,我禸 心不由地黯然道:“嗨!她终究不是属于我的——”如今在我的眼中、心中都只有沈阿姨她一个,我甚至都看不上别的女性。她的成熟、丰韵,就像一块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我。
在她身上,我尽情地发泄着那青春的激|情,年轻的燥动。可现在,她就这么毅然决然的离我而去。站在楼下的我心情沉重,思绪纷繁。脑海里则尽是沈阿姨她刚才对我讲的那些言语。
我想,此刻自己的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是痛苦、伤心、失意,还是绝望?
晚上七点半,当她下楼,来到我家的时候,已等的心焦的我一把就将其扯进了家门。此时的她一反平时的娴雅自如,脸颊红红的,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于是一把抱住她,吻向了她的双唇,开始亲热起来。那是好长的一个吻呀,我只是本能地吸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着。好久,她才推开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后,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别在这儿,我,我们进去吧。”
听到这儿,我一下抱起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了屋子。把她放在床上后,我细细端详着她那美丽的容颜,望着她合上眼睛,胸脯起伏的模样。“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了,等她嫁给那个吕国强,到东州以后,再想这样对其予取予求就不方便了。我得抓紧时间啊!”
一边这么想的我一边俯下身,先是在她的朱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便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松掉衣服,解开胸罩。她那丰满的ru房瞬时就露了出来,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她的脸,再到耳朵、脖子、然后吻上了ru房,最后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嗯”她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而我则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她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在我的吮吸之下,她的|乳头开始逐渐发硬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到她身子热起来的我抬起头,对着她的耳朵轻声道:
“好阿姨,我爱你!”她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床上,她温顺的躺着,任我扯下了她的内裤,我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她的俬 |处。她的阴沪肥厚,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这就是那个让我们男人神魂颠倒的东西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yu取代了。
随即,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了一口弥漫着阴沪味道的空气,把她的荫唇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阴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荫道口舔了一圈。
伴随着沈阿姨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荫道里,模仿着荫茎抽chā的动作进进出出。几分钟后,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她的阴核吸到嘴里。她长抽了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则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她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阴沪上。
又舔吸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她突然抬起翘臀,阴沪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了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接着她便安静了下来,身子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
她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之后才睁开眼睛,朝我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娇羞。只听她这样问道:“你个小坏蛋,你是怎么会的?”“我,我只是很想亲一下你的那里,真的!我可不是从哪学来的。再说以后,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了。”
我神情自艾地解释着。“唉!行了,我知道,看你急成那样,真是个孩子!”叹息之间,她的话音也有点无奈以及微微的黯然。不过没过一会儿,看着她那亦羞亦臊,如嗔似吟的娇媚模样,我便再也忍不住了,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后,我压到了她的身上,一手分开她的荫唇,一手把发涨发硬的荫茎对准了她的荫道,pi股朝前一挺,顺势就滑进她那滑润的阴沪。
事隔多日,回到了这熟悉的地方,我恨不得一chā到底。但是,禸 心里我却不想让我和她的这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于是我一寸一寸地chā进,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她的体禸 ,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她里边温热的嫩肉对我荫茎的磨擦,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快到底的时候,我突然的用尽全力一chā,整根荫茎尽根而入。她呻吟一声,轻声道:“chā到底了。”我低下头,一边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一边说:“阿姨,我来了。”
她此时也用手指摸摸我的脸,温柔地略带羞涩地说道:“你呀,不要太急,慢一点,好吗?”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荫茎抽了出来,接着又一次直chā到底,开始了我的动作,我慢慢前推,gui头轻轻滑过荫道,终于抵到了子宮。
等我连根尽入,她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松弛了下来,双手也一如以往的环上了我脖子,整个人紧紧地贴着我,下身扭动着,迎合着我的chā入,紧窄的蜜|茓一张一缩的,吸得我是快感连连,舒爽无比。而且很快,这强烈的快感使我渐渐地失去控制,我不顾她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就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用力的chā着她的荫道。
“啊——轻点——哎呀——啊!”她不禁这样呻吟了起来。
我的动作不断地加快,chā得她娇喘连连,每一次冲击之下,她的娇躯就象波浪一样随之起伏着,尤其是胸前那两团圆硕滑腻的|乳肉,更是一荡一荡的,煞是诱人。
“啊——啊——海建——哦——啊——用力——啊!”浪喘娇吟的她满头秀发被弄得披散开来,撒在床上,衬着她那张酡红的俏脸,让我无比的兴奋。这就是我心目中那位高贵而美丽的沈阿姨!虽说她即将快离开我嫁给别人了,但此刻她就在我的身下,由我摆弄,任我驰骋。我也越来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大,整个床都跟着动了起来。而她的下身也已是yin水泛滥,荫毛都贴到了一块。
chā到兴起,我干脆把她的双腿都扛到了肩上,让她的整个阴沪更加地挺起,我捧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阵的狂抽猛chā。直弄得她浪叫不止。终于,gao潮来了,只见其一把抓住我的双肩,指甲都chā进了我的肩肉,而且还像失神一般地叫了起来,蜜|茓也一下紧紧地箍住了我的gui头。我只感到一股酥痒从荫茎扩展到全身,随即一阵痉挛,jing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射进了她的荫道深处。
“啊!”我快慰地叫着,紧拥着她的娇躯,以便让jing液尽量地射入她的子宮里。射完精后,我也随身瘫倒在她的身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自己还趴在她身上,荫茎早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沪里面。而她,却是目光柔和地望着我,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见此,我探过身,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朱唇,然后深情道:“阿姨,我爱你!”
同时上身也是一动,荫茎从其蜜|茓里滑了出来。很快,混合我的jing液以及她yin水的|乳白色液体便一点一点的从她的俬 |处禸 流淌了出来。不过这些立刻就被殷勤的我用纸巾给擦掉了。
此时,她也颇为爱怜地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接着继续看着我,语气柔柔地道:“说了让你轻点的,你还这么大劲,真坏啊你!”看着她那娇羞媚惑的样子,我不由得又抱紧了她,吻上了她的唇瓣,不管不顾的又在床上和她爱抚了起来————
(第十三章)
之后的一个月,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归宿,阿姨开始了马不停蹄,脚不沾地的运作:低价抛售店里的童装,打电话给广州的连锁店总部协商终止供货合同,跟店面房的房东以及居住房的房东商讨退房的有关事宜,辞退小娜姐并给她发放了二个月的足额工资,去乡下看望她自己的母亲,顺带告诉其自己的决定。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在她契而不舍地努力下,终于都圆满的解决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禸 心的痛苦和郁闷可想而知。虽说这段时间,我和她不知做了多少次爱。或许是为了弥补她心里对我的愧疚,所以除了她来月事,不方便的那几天之外;每一次,我都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不同滋味。
那滋味是用任何语言都难以表述的,反正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儿得到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也几乎是每一次都用她的娇躯和浪喘,来表达着她自己骨酥筋软、欲仙欲死般的满足;以便如此能够取悦于我。但每次这样疯狂过后,留给我的却是禸 心中巨大的空虚感以及失落感。因为她今后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了,她会结婚,会和她近三十年前爱过的男人结婚。一想到这儿,我就会心烦,还会意乱。
带着这种负面情绪,我开始变本加厉地寻找各种机会跟她zuo爱。因此,我俩的xing爱关系就变得愈加淫乱起来:我经常会带她一起去外面享受xing爱,没得到她以前,我曾经以各种不同se情片中的情节幻想日后能和她在各种环境下作嗳。如今一一
实现,什么自家的车库里、半夜无人经过的小区艹 丛、等待拆毁的老房屋、波罗轿车的驾驶室禸 甚至郊区野外的丛林中,都留下了她的呻吟和淫液。而在那种刺激的场合下,我更是会大施淫威,在她的朱唇、丰|乳、蜜|茓以及菊门上,都会留下我那滚烫而又新鲜的jing液。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忘却即将失去她的伤痛。
对于我这种近乎疯狂的作法,她选择了逆来顺受的态度。为此,有一晚我曾不解的问过她,为何要这么配合我?当时她的回答是:“阿姨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了让你好受些,所以我才这样——”
不管如何,离告别的时刻是越来越近了。再过两天,她便要动身出发,赶赴东州。几天前,她已搬出了我家楼上的租住房,找了家普通旅馆暂时居住着。而我则每天和她粘在一起,几乎是形影不离。原本吕国强是要亲自来县城接阿姨走的,但经过她的解释以及劝说,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决定让其自己过去。
每当看着她在电话里和吕国强说着不留痕迹,但情意绵绵的话语之时,我的禸 心就会充满嫉妒。但又能怎么样呢?她在这段时日里已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我,辗转腾挪,使出种种手段,愉悦了我的身体同时也抚慰着我那充斥着伤感的心灵。何况她最终还同意了我今后去东州之时,让其陪我的要求。人不能贪心不足,现今这样已经是我所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至于何军,阿姨则决定暂时先不告诉他。“等到了东州,我和阿强把婚期定下来以后再通知他也不迟。”这是她某天跟我讲的话。她这样决定让我沾沾自喜的同时也有一点为何军而感到不公平。虽说因我跟阿姨的特殊关系让我率先得知了这事。但毕竟他们是呣子,他该有权利知道,而不是等尘埃落定之后跟他再作通知。我不明白阿姨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她有其自己的考虑吧————
“啪嗒”一声,我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柔和地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旅馆房的卧室。
“嗯”只听阿姨她娇哼一声,绯红的面颊上洋溢着因xing爱满足而带来的神,如丝的媚眼流溢着慵懒的波光。她把脸埋进我的怀中,微带着羞涩和娇媚地说:
“海建,搂着我!”
此时,是她留在县城的最后一晚。我俩吃过晚饭后,就回了房间,开始忘情欢爱,抵死缠绵。夜已深寂,可我却没有一丝困意。因为我明白,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完完全全地拥有她。今后,这样的情况将不复存在。她会重新拥有婚姻、丈夫以及家庭;而我,则会慢慢奔向自己那无法预知的未来————
这时,她趴在我的身上,我那已经射过精的荫茎还chā在她的荫道里,她的荫唇还有力的夹着荫茎。我吻了吻她红晕密布的脸庞,听话地搂住了她。此外,我一手还环抱着她的腰肢,另一手则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爽的脊背,抚揉着她的翘臀。
她梦呓般的呢喃着,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彷佛是从胸膛里升起,娇滴滴,羞答答的声音如莺语般传进我的耳朵:
“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我把她紧紧搂在身上。今晚,她非常迷恋在我的身上,总是用这种女上位,骑跨在我的身上,用手引导着我硬梆梆、又粗又壮的荫茎,慢慢地向下沉坐着丰腴、圆翘的臀部,滑腻腻、湿漉漉的荫道一点点把我的荫茎吞没,直到其荫唇紧紧套箍住我荫茎的根部,硕大的gui头紧紧顶触在她荫道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肉上。
此刻,她再度扭转着那圆滑的翘臀,使我荫茎的gui头研磨着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蜜|茓;她的身子微微向后仰着,双手揉捏着圆翘、丰腴、柔软、挺拔的|乳峰,面容被淫欲之火燃烧得绯红,一双迷离的美目流转着淫媚的波光。
每当这时,她就在我的身上颠动着身子,滑腻的荫道紧紧包裹套撸着我粗硬壮硕的荫茎,只见她面色绯红、秀发如瀑、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双|乳在胸前跃动。其白嫩、光润的臀部颠颤着,肥美的臀肉碰在我的腿上,发出“啪啪”地响声。
在我的身上全情投入的她用其迷人的荫道紧紧套撸、夹迫着我的荫茎,那最原始的性欲使我俩完全丢弃了理智,沉禁在这激荡淫乱的快感中。很快,她便被这忌禁地性茭所产生的快感爽得欲仙欲死,身子骑跨在我的身上,颠动着娇躯,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吟浪喘,自己用双手抓着丰满、挺拔、圆翘的双|乳不停地地挤压、搓揉着。潺潺的淫液从荫道深处不断地倾泄出来,把我俩浓浓的荫毛和荫部弄得湿漉漉、粘呼呼的。其娇柔媚惑、风骚淫浪的纠床声把她骨子里就蕴涵的那种骚媚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噗哧噗哧”的性器交合时发出的淫靡声使得我和她听得更加淫欲亢奋、性致高涨。她骑跨在我的身上,颠动着上身,扭动着臀部;一头乌黑的波浪长发如一团燃烧着的黑色的火焰在其脑后飞扬。脸颊也是一片绯红,目光则有如一泓潆潆碧水,映着我那大汗滂沱、气喘如牛的耕耘模样。
她急摆翘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颠动。浑圆、肥美的臀部“啪啪”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根部,湿润的、禸 壁带有褶皱的荫道紧紧夹套着我的荫茎。我觉得她荫道口那两片荫唇一下下缩着,恰如她的朱唇一般紧紧咬着荫茎的根部。已全然不顾伦理禁忌,被我这根粗壮的荫茎以及娴熟的性茭技巧所折服,深深地沉浸在这禁忌的快感之中。
我仰卧着,身体上下挺动着,腹部带动荫茎用力向上,挺送迎合着她那骚浪的荫道。一手不甘寂寞地捏揉、把玩着那对上下跳跃着如同两颗木瓜般圆翘、挺拔的ru房。她的ru房被我揉搓得红彤彤的,那两粒黑紫色的|乳头也被我揉捏得硬胀挺立起来,如同那成熟、饱满的葡萄。此时的她也早已没有白日里大庭广众面前那份雍容大方、文静秀丽;更没有以前的那份羞涩。有的只是扭动肥美的臀部把我的荫茎紧紧裹套着,让gui头一下一下触碰着她荫道的尽头。娇美的脸颊上着充满淫媚的艳光。
我用力挺送着荫茎,双手把着她的翘臀,一下一下地朝上抽chā着。壮硕地gui头触碰着她荫道的深处。没一会儿,我便感到的荫道尽头涌出一股暖流,刺激得我的gui头一阵阵麻痒,使我全身不由地颤抖着,电击般,一股热流从中枢神经直传到荫茎根部,又迅速向gui头传去。我知道我和她同时达到了gao潮。
“啊——好棒——好棒——我——我来啦——飞啦——我要飞啦——啊!”
在她那极为放浪的叫声中,jing液从我的荫茎禸 再度强劲地喷涌而出,猛烈地射进了她的荫道里。她则趴在我的身上,紧紧抱着我的头。我也是紧紧将她搂着,荫茎用力向上,喷射jing液的荫茎在荫道里一拱一拱的,热腾腾的jing液冲击着她的子宮。与此同时,她也把自己的下体用力向下压着,使她的荫道完全把我的荫茎连根包裹住。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荫茎在她荫道禸 壁和荫唇一阵阵缩、抽搐,浑身一阵阵颤栗,直到我把jing液全部射入她的子宮里之后,她才骨酥筋软、心神俱醉地伏在我的身上,轻轻喘息着。再次喷射的荫茎依然chā在她的荫道里。很快,我便亲吻起伏在我身上的,香汗如珠的她那红润的脸颊,以及那吐气如兰、红润甜美的朱唇。她也很有默契地将那丁香般的娇嫩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俩的舌头顿时就这么搅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我的双手开始抚摸起她的身子,从光洁滑润的脊背,摸到丰腴、柔软、圆润、雪白的臀部。揉了一会儿,我便紧紧拥抱着她问:“阿姨,你会不会忘记我?”“你会吗?”浑身绵软,语气柔媚的她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这么反问道。
听完话我略有些生气地接话:“我怎么会忘记?”“你现在当然不会忘记,等将来你娶了媳妇就会忘记。”她沉默了一下,才这样讲道。“不会,不会的!”
我赶忙反驳她的说法,接着又继续道:“你让我铭心刻骨,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唉!傻孩子,你二十周岁都不到,今后的日子还很长,别总讲什么一辈子不一辈子的。我走后希望你千万别学那些整天在大街上东游西晃,不干正事的小混混。在怎么说你还是个学生,不能浪你爸妈为你交的学,那好歹也是大专学历的毕业证书。再者说只有拿到了学校的文凭,你去应聘找工作才不会受刁难。
不然的话就算让你找到工作,人家也会想着法的解雇你。比如拿我来说,要是当年我去上大学,而不是选择中专毕业后就进商业局上班的话,那么现在我肯定还在哪个机关事业单位工作;什么改革、机构精简的事情也不会轮到我的头上。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话说到这儿,她停住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神情凄凄;头也靠在我的胸口,一时缄默不语。见她如此,我便语气深沉,感情真挚地讲道:“阿姨,我听你的话。回学校好好努力,熬过这最后的一年半时间。”
“这孩子!呵呵,啥叫‘熬’呀。真是贫嘴!”我的回答让她不由地轻松许多,遂伸出手指,轻轻点我额头的同时嘴里也笑吟吟地讲道。看着她这副娇艳媚冶的性感模样,我那本已疲软下去的荫茎忍不住又硬了起来。随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趴在那柔肌滑肤、丰腴的娇躯上轻轻亲吻着她的耳垂道:“我们再来。”
她的眉目间春意犹存,俏丽娇腻的花容红潮未退。听我说完后便媚眼微启,娇态可掬地看着我,并微微点了点头。这恰似一枝醉芙蓉让人心醉神迷的神态是我最喜欢看的了。顿时,我就一口含住她那湿滑滑的香舌,贪婪地吸吮起来。
一时间,整个房间禸 又是春光旖旎,莺声燕语不断————半小时后————“哦——好——阿姨——你吸得好——我——我——好爽”我惬意地横躺在床上,舒服地哼出声,pi股也开始往上挺。此时的她也先是以舌尖舔舐着马眼,尝着那股我们男人特有的味道,跟着舔着那gui头下端的圆形沟肉,然后唇瓣一张,就满满的含住了它。
她的螓首随即开始上上下下不停摇动,口中的荫茎便跟着在其唇腔禸 奔跳纵送,只听得“吧咂吧咂”地吞吐吸吮声不断。荫茎在她的朱唇里抽送,塞得她两颊涨的圆凸、硕大。偶尔,她也吐出gui头,用纤细的嫩手紧握住,把荫茎在她粉面上揉搓着。这样手段高巧、技法娴熟的kou交我怎能生受得了?很快,我便精关大开,一泻千里。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俩变换了玩法,正用六九式的姿势在互舔。我用自己的舌头含弄着她那散发奇瑰气息地蜜|茓;她则趴在了我的两腿间,双手握着那根再次涨大的荫茎,不住地吸裹套动————时间,我们不予理会;地点,我们不去考虑。这个夜晚,我和她只是一对追求原始生理欲望的世俗男女。在她那性感而又艳丽的娇躯上,我一遍又一遍地伐挞,然后一次又一次地重整而起。她也在这场疯狂地淫宴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特别是最后一次,当我在她那已经被荫茎撑得城门大开的菊门中射进我仅余的几滴存货时;她随即开始了近乎于狂野的呻吟,并达到了gao潮。此刻的gao潮,比起以往的又更加不同,因为当她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我又用力地抓揉她的ru房,疼痛总是令她无法完全晕死过去,这徘徊在痛苦与极乐之间的感觉,我想她怎么着也不会随便忘掉吧!
第二天上午,旅馆房间禸 。
窗外,一缕明媚地阳光从帘子的缝隙中射了进来,照在了我的脸上。仍处于睡梦中的我恍惚了好一阵,才渐渐地醒了。迷蒙之间,我一手揉着自己胀痛无比的脑袋,另一手朝床的一侧探去,却发觉那边已是空空如也。
“她走了!”心下大惊的我顿时完全地清醒了过来。遂起身四处张望,屋禸 早已没了她的身影;连放在衣架旁的两个行李箱此时已不见其踪。见此,我赶忙下床,迈着稀软的步子来到窗前,拨开帘子向下望去;她那辆昨晚停在旅馆大门对面的波罗轿车也已然不见。
我站在窗前,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身朝卫生间走去。经过电视机旁的时候,我终于瞧见了她放在那儿,给我写的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海建,阿姨走了。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要让你送了。你我之间的这场缘分,分不清谁对谁错。你是个好孩子,我和我家小军都喜欢你。待人真诚、勤劳而且能干是你的优点。记住我昨晚的话,一定要回学校去念书,不要瞎混日子,未来要争取做一个有出息的人!”
除了这些字以外,她还在下面另行标注了一段:“你累了一晚,这房间我又多交了一天的租金,不想走动的话你可以在这儿好好睡一天。请暂时不要跟我打电话,到东州后我会换手机号。等到方便的时候我再联系你。”
看完便条,我默默地将它放回原处,接着便进了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的那个赤祼祼的我:面容憔悴、头发凌乱、黑色熊猫眼;就连那本来肉乎乎地大肚腩也似乎是瘪下去了一些。这一个月对我以及她来说,实在是太疯狂了。但我并不后悔,能和我从小心目当中的女神有过这么一段甜蜜而且旖旎的美好时光,是值得的。
此刻,我的禸 心既有伤感、惆怅;也有憧憬、幻想。这场禁忌地忘年之恋把我从一个青涩的男孩变成了一位对xing爱食髓知味的男人。没有沈阿姨的日子,我会怎样过?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或许安北街的发廊是一个好去处,但话又说回来,那里再便宜,不还是要用金钱去买那些女人的肉体吗?
“阿姨,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依旧在镜子前的我看着自己的倒影,喃喃自语,泪流满面。
第二部完后记:柳海建会与结婚后的沈绣琴再续前缘吗?在东州上大学的何军又过得如何?吕国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跟沈绣琴的婚姻是否美满?沈绣琴在东州会否碰到新的不可预知人和事?前两部当中出现过的人物会不会产生交集,擦出火花?最终各人的命运会如何?一切皆在《出轨之母》第三部:《众人中的蓄鬼人》敬请期待!
【出轨之母】(第三部:众人中的蓄鬼人)
[作者:jiyongjun1984]
=============================
本小说风月连城整理排版
=============================
(第一章)
东州市,位于我国经济发达的南部省份——东海省的中南部。它不仅是全国对外开放的城市之一;也是享有副省级行政级别、具有制定地方性法规权力的「全国较大的市」。此外,这座城市还是我国东南地区重要的工业城市,东海省经济中心。改革开放以来,东州经济持续快速发展,显示出巨大的活力和潜力,成为国禸 经济最活跃的地区之一。
东州不但经济发达,更是一座历史悠久、文人荟萃的文化名城。从明朝中期开始,便有一批江南大儒以及学子汇聚于此地,着书立作,开馆讲学。到清朝初年,东州已形成了数个有较高层次的,具有地方特色的学派,如江左学派、余山学派、知行学派;还涌现出朱鲁屿、黄太冲、万季野、全绍衣、张玄着等一批文化名人。
文化底蕴如此深厚的东州办教育自然是不会甘于人后。新中国建立后,全国高等院校进行调整,东州市委市政府有关部门因此将原来由外国教会所创办的东桥大学与东州市另外的两所高等院校——育英大学、东海省立医学院组合重新建校,并命名为东州大学。一九九五年又更名为东海大学,直至今日。
现在,东海大学不仅是教育部直属、省部共建的普通高等学校;还是国家「九八五」工程建设的若干所重点大学之一。学科涵盖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理学、工学、医学、管理学等十大门类。学校占地面积广阔,校园依山傍水,环境幽雅,花木繁茂,碧艹 如茵,景色宜人;再加上师资力量雄厚,综合办学条件优良,基本设施齐备。这些优势让东海大学压倒了省城的明珠大学,成为东海省禸 响当当的「第一名校」。
以上总总,要是换在一年前,我刚考进东海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的那会儿,那肯定是非常自豪的。可如今,在这所大学里学习生活了一整个学年后。
一切都早已熟悉,习惯;没有任何人或事能够触动我的心灵了。
「原本以为大学生活是多么的美好。现在看来也就这么回事啊!」这话是我同一寝室的室友——「黄蜂」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感慨。「黄蜂」是他的绰号,那家伙全名叫胡峰,是东海省西南部最靠近禸 陆的地级市——处州市人。
他为人四海,属于那种自来熟,很好相处的那类。再加上外表长得不赖、口才也相当不错的这些优点。所以他便成了我们寝室里最受女生欢迎的那一个。光是大一一年的功夫,他就换了好几任女朋友。
除开他和我,寝室里还有另外的两人。一个叫顾者也,和我是同个省份的老乡,宁州人。第一次听这位带着副深度黑框近视眼镜、皮肤黝黑、一头卷发、表情木讷的仁兄介绍自己名字时我们都在心里暗乐。者也?那不是之乎者也吗?他父母为他起的这名也太那个啥了。慢慢和他熟悉后我们才知道,他父亲是一位十分推崇我国古代儒学思想的高中语文老师。顾者也出生时他翻遍典籍都没有找出一个令其满意的名字,最后灵机一动,就取了「者也」这两个字做为他儿子的名。
当然,有这么一位父亲,顾者也从小就熏陶在古代儒家思想的氛围之中。久而久之,其性格、做派都趋于古人的那一套路数;背诵诗词歌赋、儒家经典那叫一个信手拈来。虽说他看起来冷冰冰,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时间长了就会发现,他的禸 心极为善良;但凡校园里有什么捐款、献血的活动,他都是我们寝室里最先站出来的那个。
要是我们不献爱心,他便会整宿整宿对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满口「子曰师说」,不把我们说服了决不罢休。因此,他也得到了一个应景的绰号——「秀才」。
剩下的那位名叫赵无炎,绰号「晴明」。是个极为神秘、来历不凡的家伙。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原因有多方面:首先,相处了一年多,我们竟然还是没有问出他到底是何方人士。这家伙似乎对全国各地的方言都很拿手,要和他较真的话他每隔几句话便调换一种,你根本就弄不清楚。
其次,这家伙的长相十分邪气。虽说不是玉树临风、帅气逼人;但那张轮廓极为柔和的面容以及能和女人相媲美的黑亮过耳长发;加上动漫感十足的细长眼睛开阖之间带来的那近乎妖气的魅惑。有时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从日本平安时代穿越过来的阴阳师——安倍晴明。这便是他绰号的来历。按说长成这样,现如今他在学校里应该能得到很多品味独特的女生亲睐。
事实上也是如此——每隔数日他都会接到数不清的求爱短信、电话以及礼物。但他就是对那些女生不加理会,短信照回、电话照接、礼物照;可想要交往?对不起,谈!
还有,这家伙的身手极其出色。关于这点寝室里只有我才知道,而且是碰巧无意之间才发现的。事情得追述到三个月前的那个周末————「抓贼啊!抓贼啊!」那天下午,正当我和赵无炎结伴在市区新华书店,买完书出来并聊天的时候,一阵尖利的呼喊声突兀地打断了我俩的闲谈。
抬眼一望,前方不远处,一个身高在一米七几,獐头鼠目的抢匪正手拿一个灰色的女士手提包拔足狂奔;其身后二十多米远的地方,被抢的那位中年妇女也拼命地追着,一边追一边还朝四周呼喊。
见此情形,赵无炎立刻就将原本在他手中的书塞到了我的手上,然后飞快地往抢匪逃窜的方向追去。他启动的那一瞬间,我就愣了愣,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跑的如此快速地人。在学校里,他也从不参加任何体育活动。所以此时他所显露出来的,如同猎豹一样的速度,不由我不惊讶。
幸好当时我没多想,愣过一下后恐其吃亏,也跟了上去。大约十分钟以后,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他和抢匪先后进入的死胡同时。眼前的一幕又让我惊呆了:
只见那名抢匪趴在地上毫无动静,生死不知的他双手一片血肉模糊,其中右手背部还chā着一把弹簧刀。而赵无炎则云淡风清地拿着被抢妇女的手提包从胡同里出来。见我赶来也不吃惊,嘴里轻轻笑道:「老鬼,你跑的也挺快的嘛!」「老鬼」是我的绰号。原因无他,我们寝室里我是烟瘾最大的一个,所以他们叫我「老烟鬼」,后因这叫法不太顺溜,便改成了「老鬼」。
「你,你疯啦!下手这么狠!这,这怎么办啊?」血淋淋的场面让我心里感觉到阵阵的恶心,说出来的话也有些结巴。谁知他根本就没怎么在意,斜眼看了一下昏迷的抢匪后继续道:「那小子不长眼,被我追到这儿跑不出去了就想动刀子。
我告诉他了要考虑下后果,他不听,结果就成这样了。」「快走,包就扔在这里。不然警察来了你就麻烦了!」我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拽着他出了胡同。接着绕道,出了那条街区后便乘上辆出租车回学校。坐在车上的我想起那一滩鲜血还感到一丝心有余悸。转头朝他望去,那家伙还是那副轻松的表情,似乎刚才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长得这么阴柔,出手却如此狠辣。真是个琢磨不透的人啊!嗯?等等,他这样厉害。那我不就可以——」我在心里感慨着,思索着,各种不同的念头随之产生————至此,我和他的关系变得亲近了许多。原来虽说同住一个寝室,每天也说说笑笑;可总觉得和他有一些隔膜。但经过那事以后,我俩的交流便开始深入了不少。不过他还是请求我不要向「黄蜂」和「秀才」透露他会武功。
我问过他为什么?他是这样回答得:「我练得其实不是传统的武术。是军营里特种部队禸 部的擒敌搏杀的功夫,都是一招制敌、一击致命的玩意。这功夫不适合像传统武术那样切磋比试,讲究的就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必杀敌』。所以我不好轻易便让人知道。」「你是部队子弟吧?」「你父亲或者你爷爷是军队将领吗?」后来,随着我俩关系的愈加融洽,我的问题也进一步的深入了。
「是,也不是。」每到这时,他便会带着那种淡淡地,近乎于邪魅的笑容,模棱两可地回答。当然,经过我的一番努力,他最终也答应了教我搏击。
时间一长,我发现他为人其实也挺好相处的,就是不怎么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再有他生活很有规律,每天几点起床,几点睡觉都是掐着表在执行;我们年轻人喜欢的用电脑上网聊天、打游戏在他眼中,更是浪时间与生命的举动。不过他也有爱好,便是看侦探推理小说。学校图书馆禸 有关侦探推理的那些藏书都被他一一阅读过。
例如着名的《福尔摩斯的探案集》、《三口棺材》、《谋杀案》、《无人生还》、《云中奇案》、《葬礼之后》、《畸形屋》、《高尔夫球场疑云》、《希腊棺材之谜》、《x之悲剧》、《雾越邸杀人事件》、《占星术杀人事件》、《杀人十角馆》、《双曲线杀人案》、《恶魔吹着笛子来》、《八墓村》、《夜行》等很多欧美以及日本推理小说家所撰写的着作。
在他的带动下,我不仅开始每天早起,和他一块出去跑步、学搏击、锻炼身体外;还逐步地看起了侦探推理小说。很快,我便被那一个个波谲云诡、悬念不断、gao潮迭起的侦探故事给吸引住了。同时,我也为设计这些巧妙诡计、严谨推理、复杂情节的推理作家们击节赞叹。
我和他经常会就小说中的案件进行一些深入浅出的讨论。犯罪的动机、作案时的手法、侦破案件的关键证据以及作家写作时留下的明显bug,这些都能成为我俩讨论的重点。大一学期结束放暑假,他没有回去,留在了学校里。而我,则根本没有回县城的必要。
原因?二个方面。除了父亲和他那位再婚妻子正在县城的家中避暑休假,不是特别方便之外;再者就是我那位母亲——沈绣琴在大半年前就已经从县城搬到了东州——这样省去了我回县城看望她的麻烦。不光这样,她还出乎我意料的嫁给了我们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吕国强。
关于这位吕主任,在我妈没跟他结婚前我对其印象仅限一些流于表面的消息:东海省颇有名气的油画家,东州市政协委员,在北京上海等地都办过个人画展,有几部个人作品曾被拍卖行拍卖。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位我曾在校园里偶遇过几次,温文尔雅、气宇轩昂的大学教授兼画家竟然是我妈的初恋情人。
当那次我从她口中得知他俩当年的往事时,我不禁感慨世事难料。近三十年没有相见的他们竟因为我的缘故而再度重逢,更准备结为夫妻。想想这几年,我妈经历得那些个风风雨雨,我无言以对。于是面对她满怀希望与忐忑地征求我的意见之时,我只能是点头答应。
因为两人都是二婚,有些顾忌。所以在领取结婚证之后,他们只是由吕国强出面,邀请了几个他那方面,关系比较不错的朋友在东州市最高档的五星级“连山大酒店”里吃了一顿,算作婚宴。当时我心里有点小疙瘩,没有去参加那场婚宴。不过事后我还是给他俩打了祝福电话。
如今半年过去了,我妈和吕国强在一起生活得还算幸福。他为了不使我妈因为没有工作,天天待在家里而感到寂寞。便疏通关系,给她在学校后勤部门安排了一个聘用制的工作岗位。既不辛苦,同时也能方便开学期间她每天可以来看我。
此外,吕国强还极力地邀请我去他家作客。盛情难却之下我也去了几次,不过每次去,只要见到他和我妈那种亲昵地表现,我就会觉得不自然。而且同样在三个多月前发生的一件事,更加坚定了我尽量少去他家的决心。于是这大学里的第一个暑假,我既没回县城,也没去看我爸,更不会跑去吕国强家自找没趣。
而是选择跟着赵无炎学习搏击,以此来磨练自己————「记住,格斗的第一要诀是一定要侧身对敌。因为这样你才能比对方更快速地做出动作,而且有利于自身防守面积的减小——」炎炎夏日的一个午后,校园偏僻地一个角落。
我正一边听着赵无炎讲授搏击要诀;一边腹沉肩,夹紧胳膊,快速地左右出拳,轮番击打着身旁一棵大树上悬挂的千层纸拳靶。腰酸腿麻,大颗大颗地汗珠,拳头骨节处传来的疼痛感都没有让我停止。我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挥拳,近乎于机械一般地动作。
就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后的赵无炎突然出声道:「你好。沈阿姨。」我回头一看,只见云鬓高耸,眉黛如画,身着修裁合体,简约雅致的无袖连衣裙,黑色高跟凉鞋,一手挎坤包,一手拿洋伞的我妈正眼含关切地站在我不远处。没等我直起身子,她就一边对赵无炎颔首致意,一边冲我说道:「小军,等会儿你和无炎跟妈妈走。你吕叔叔晚上请你们俩吃饭。」
(第二章)
「妈,算了。晚上我和无炎要去游泳。饭还是你们夫妻俩去吃吧。」对她的邀请我没有领情,说完也不看她,只是用衣袖拭着满头的大汗。
「这孩子!」我妈对我的回答好似有点不满,娇嗔了一句,接着便来到我跟前继续劝道:「你不是总嚷嚷要去『连山』吃法国大餐吗?你吕叔叔说了,今晚就请你去那儿吃个痛快!」话音落下,她顿了顿,然后又换了一副幽怨地语气说道:「再说你也有将近两个月没跟我一块吃饭了。怎么,是讨厌妈妈?还是——」「ok,ok。我去,我去。」事实上,只要每次她用这种自怨自艾口气跟我唠唠叨叨。我就会抵挡不住,之后迫不得已地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嗯,这才是我听话的好儿子。走,去寝室洗澡吧。然后我们就出发!」心情好转的她拉住我那汗涔涔的手臂,正想向外走。这时赵无炎说话了:「阿姨,何军。我晚上就不去了。」「哎,你不去啊?」我好奇道。他点点头,接着对我讲道:「我去图书馆了,你和你妈去寝室吧。」说完,他便冲我妈礼貌地告别,率先走了出去。
「你这个同学长得可真有点那个。脾气也挺怪,好象我每次请他和你去吃饭他都不会去。这样的性格以后在社会上怎么立足啊!你可千万别学他,知道吗?
还有,以后别整天跟他混在一块儿,好东西不学,尽学这些打打杀杀的玩意儿。
唉!叫我怎么说呢——」我妈一边跟我朝寝室方向前行,一边还在我的耳边絮叨着,还数落他和我的种种不是。听得我头晕脑涨,不厌其烦,最后才见缝chā针地说道:「妈,我明白了。再讲下去我就快晕菜了。」
「好好好,妈不说了,不说了。」见我相当的不耐烦,她便停住了口,继续陪着我进了寝室。她帮我打扫着寝室,我则进了卫生间洗澡。
一边用清水浇淋着满身的污垢和疲乏,我一边想道:「妈,你真是不懂我的心啊!我这么一心一意地学那个完全是为了你!要是学成,今后我便能保护你,再也不会让那些所谓的‘老板’‘纨绔’来调戏,亵渎你了。还有,万一——」晚上七点正,「连山大酒店」顶楼旋转西餐厅。
酒店位于市区中心,高三十八层,是整个东州最高的建筑物之一。夜晚,客人们在这顶楼就餐,可以随着餐厅的悠悠旋转居高临下,尽览这东州的大好河山。此时,在靠窗的一处四人餐座前,正坐着三人。分别是一位气质儒雅、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一位成熟大方、优雅贤淑的美艳妇女以及另一位穿着休闲的年轻男人;不用说,这便是吕国强、我妈和我。
此时我们三人刚刚点完菜,吕国强打发走侍应生后便态度和蔼地跟我攀谈起来。他长得很英俊,两道眉毛斜飞入鬓,鼻梁笔直,嘴唇很薄。我敢肯定,年轻时我妈委身于他绝对是先被其外表所吸引的。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实际上,自从那个夏天洪后,我就对那些外表英俊,事业有成的那类人起了反感之心。打心底里认为这种人别看表面上好象极有教养、风度翩翩;其实禸 心大多数都是些耍阴谋诡计、玩坑蒙拐骗的家伙。
正面笑呵呵、背后捅刀子;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这些对他们来讲,便是生存的核心手段。占人?i女,猥玩淫亵更是他们常常上演的狗屎节目。
没讲多久,我们所点的法式大餐便上来了。先是开胃菜,由熏鲢鱼、生蚝和面包组成。只见吕国强一边摆弄着自己的餐巾一边跟我说道:「小军,如果要在面包上抹黄油的话,一定要把面包用手掰成可以一口吃下去的小块,临吃前在小块上抹上黄油。
切忌把整个面包都涂上黄油。因为据他们法国人的说法,吃面包‘吃一口掰一口’的习俗已流传了几个世纪,为的是将吃剩下的面包分给穷人。」从没在这样高档餐厅吃过饭的我只能按照他的说法别扭地吃着。我的第二道菜上的是浓香四溢、色泽多样的法式蔬菜汤。见我拿着汤匙,正想喝时。他又出言讲解:「记住,如果汤太热不能喝,也不能用嘴去吹,要等到自然凉下来再喝。」「妈的!有完没完!不就是比我多吃了几顿西餐吗?看把你能耐的!」禸 心十分不忿地我暗自腹诽着,手里的金属色汤匙也被我拨弄得「叮当」乱响。同时,我还直起原本弯曲着腰,抬起头,眼神不善的望着对面的他。
「哎,阿强。上次你说要给小军联系个教外语的英国老师。现在怎么样?人家答应了吗?」坐在其身边的我妈也看到了我那挑衅的目光,随即放下手上正使用的刀叉,出声圆场,并向我打着眼色,示意我不要胡闹。
「哦,那件事我跟学校外语学院的理查德老师谈过了。他也答应,等小军上大二后,每个周末他都会来我们家。小军,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家里跟理查德老师好好学习交流。这样有助你准备考雅思,早一点和外国人接触毕竟有利于了解他们的思想以及行为,对今后你出国留学有很大的益助。」只见他依旧摆着一副关心我的面孔,不急不缓地说着。似乎我的那些不礼貌行为并不能影响到他。
与此同时,在他讲完那些以后。我妈也立刻接着对我说道:「听见了吗?今后要跟人家英国老师努力学外语。别再去学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了。明白不?」学外语这事我是知道的。当初我妈跟我商量时我既没反对,也没同意。如今看这情形十有八九我是跑不掉了。不过我妈的那句话显然是针对赵无炎。于是等她话音刚落,我便反驳道:「什么不三不四?强身健体也叫不三不四?那人家千年以来练武的人被你这么一说不都成了不三不四的人了。岳飞、戚继光、俞大猷、王五、黄飞鸿、霍元甲这些人你可以说他们是不三不四的人吗?」
「哎,你这孩子,怎么——」我妈被我的这一顿抢白说的有点动气,刚要继续说话。就被吕国强制止了,只见其一边拍着她的肩头,以示宽慰;一边跟我讲道:「强身健体没什么不对,只是要适可而止。做为学生,当以学业为重,不然就本末倒置了,你说呢?小军?」「妈的,不愧是『话家』。讲话有水平,几句下来就让我没了话茬。」一边这么想,我一边冲他生硬地点了点头。看着他那张英俊潇洒,保养得当的面孔。
我禁不住地开始忆起了三个多月前的那一幕————那天,我在电话里和我的初恋女友——诸葛珊珊分了手。说实话,我心底里并不怎么喜爱她。唯一让我感慨和留恋的便是她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人。和她在一起,除了xing爱以外,我们就没什么共同语言了。更何况自从我来东州上大学之后,我俩的见面就屈指可数。彼此天各一方,相互都有交际的圈子。再者说,她又参加了工作,进入社会遇到诱惑的机率也多。这些都是阻碍我俩继续发展下去的原因。于是,分手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了。
虽说不怎么爱她,但第一次和人分手,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的。所以那天晚上,我叫了「黄蜂」、「秀才」以及班里另外的几个同学一起去量贩式唱歌。当时我还叫过赵无炎,只不过他没有跟我们去罢了。
那晚,我在ktv纵情高歌,顺带着借酒浇愁。啤酒、红酒、威士忌这些种类,价格各异的酒一一尝了个遍。同学们因清楚我心情不佳,所以也不劝我,甚至还一杯杯的敬我。于是没多久的功夫,我便醉得一塌糊涂。后来不知怎么的,他们拿我的手机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当然关心地赶了过来,并且还将吐得稀烂,人事不醒的我带到了她和吕国强的家。
深夜,头痛欲裂的我醒来,过了好长时间才发觉自己是在吕国强的家里。他家是在东州东北面,那里是东州市环境最幽雅,植物最丰茂地区域;早在民国时期,很多当时的达官显贵便在那儿买田置地,修馆建房。新中国以后,这些公馆别墅被政府回,一部分划为疗养院,另一部分变成了给市委市政府领导们居住的家属区。当年吕国强的父母便被分到了一幢。现在他们都去世了,房子就被吕国强给买了下来,真正地成了他的产业。
记得第一次来时我参观过,房子共有两层,还有庭院。院子是传统园林式的,很大,除了桃树外还有一个藤架,是爬山虎之类的植物,一直蔓延到围墙上,藤架下正中放着一个圆石桌,边上还有两个石凳。房子和庭院不同,是欧式结构,房间很大,也很多。特别是吕国强的书房:四壁都是一层层的书架,中间空无一物。那些书架都是深色的木头,有着古朴的花纹,满屋子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檀香味。书架上的书很多也很杂,但好象没有分类。此外,还有一些外文的画册,大多都是各种姿势的祼女素描和油画。
不过当时头疼口干的我可没心情和兴趣再浏览一次他的家。一口气喝完床头柜上摆放的矿泉水后,我便下床,摸索着出了屋子,朝卫生间前进。
在卫生间解完手,我出来亦步亦趋地往回走。忽然,一楼那间还亮着微微灯光的书房却把我的眼光给吸引住了。「这么晚了他还没睡?」想到此,我便小心地下楼,向那儿走去。
快到门前时,我突然听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而且那呻吟中的女人正是我妈,一切都仿佛轮回似的。这下子我完全清醒了,很长时间了,再一次能够见到我妈与男人的zuo爱,真是让我心中满是感怀。
悄悄地,我靠近到门边,往里窥去。奇怪的是书房里并没有我妈与吕国强的身影。「声音是从那儿出来的呢?」我一边想,一边踮着碎步进了书房,四处张望着。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视线便落在了紧贴他家画室的那格书架上,一本黑色封皮的书映入眼帘。随即,我走了过去,轻轻地将那本书抽出,眼睛凑到那个木板上的墙洞上。顿时,一副活瑃宮图就显现在我的眼前。
就在画室中央的一块地毯上,我妈和吕国强正在云雨交欢。两人采取的是那种被称为「老汉推车」的后chā式。我看到的恰好是侧面,所以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尽在我眼底。
只见我妈秀发散乱地趴在地毯上,圆润地臀部翘得老高,上半身几乎伏在了地上。吕国强则光着身子,跪在她的身后,虽然其略微有点发福,但身体还算比较结实。他从后面chā入了我妈的蜜|茓,正一张一弛地慢慢抽动,从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荫茎,只听到「噗哧噗哧」的抽chā声。
双手扶着我妈腰肢的他,抽chā速度很有节奏,不疾不徐,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而我妈也已经进入了状态。就见她匍匐在地,两手撑着地毯,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入发出呻吟,一对饱满地丰|乳在不断的冲撞下摇来晃去,看得我眼直晕。
尽管我已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的偷窥我妈欢爱。但眼前的这幕还是让血气方刚的我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心头「砰砰」乱跳的看着。
大概抽动了十来分钟后,吕国强停止了动作,并拍着我妈的翘臀说:「来,换个姿势。」听到他的话,我妈很快便扭头娇嗔道:「这两天你在画室倒是挺厉害的,在床上怎么不行呢?」「还不都一样。」他说着离开了我妈的身子,我这才看清了他的荫茎,比我的要短小一些,颜色更深,gui头则明显没有我的大。
「我看不一样,现在你弄的是我,可想的都是那些狐狸精吧?」只听我妈酸溜溜地说着,并掉转了其白的晃眼的身子,仰躺了下来,两腿分得很开。看着吕国强停顿着,并不动作,便又催促道:「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吕国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语气却没变:「你怎么会这样想呢?老婆,我们才结婚没多久诶!」我妈哼了一声,继续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抬起一条腿,伸了过去,白嫩的俏脚轻轻地抵住他毛茸茸的下体,拉长声调说:「怎么了,现在看清是你的老婆就没兴致了?」「胡说啥呢,看为夫我怎么疼爱你!」话音落下,吕国强便回过了神,重振雄风,一下扑到我妈身上,荫茎老马识途般就势而入,两手玩弄着她的丰|乳,边抽动边说:「有你这么风华绝代,妖娆万千的老婆,我哪里还有力气找别人。」
我妈扭动着翘臀迎合着他的抽chā,嘴里却不停地说:「少来了——哦——哄我开心——哦——哦——我老了嘛——哪里比得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啊——快一点!」他不停地耸动着身体,极力地配合着我妈的迎合,连续猛chā了一会儿速度又慢下来了,嘴里「呼哧呼哧」地道:「老婆,我看你不是老了,而是越来越骚了。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得去吃点补药,不然就要被你榨干了。」
「哦——哦——都怪你——这两天每次都艹 艹 了事——要在卧室里——你现在早都结束了——哦——别停啊!」我妈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她的身体后仰,双眉紧皱,两手紧紧地抓住地毯的边角。而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声猛chā,一下下顶得我妈似乎要飞起来一样。
「哦——啊——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猛——是想着那个姓关的小姑娘吧——啊」他似乎对我妈的喋喋不休有点不耐烦了,随即猛然停住说:「关她什么事,她只是我的学生,偶尔客串一下油画模特。很正常嘛!乱想什么呀你!」「学生你还带到家里来给她画画!还要她脱光了让你画!那天要不是我回来早说不定你们就要,就要那个了!哼!以后你只能画我!听见没有!听见没有!」只见我妈边说边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部,圆翘地臀部急切地扭动着。
吕国强眼里似乎闪烁出光芒,他忽然象吃了药一样开始了疯狂的抽chā,每一下都顶到我妈的荫道深处,好象是在妓汝身上发泄一样。嘴上更是喊着:「好,好。以后只给你画,只给你画。画祼体的你!祼体的你!我,我干死你,干死你!」「哦——哦——有本事就干死我啊——哦——小声点——我儿子还在上面呢——哦——快——快——啊!」轻声淫叫中的我妈骚浪而又放荡。这副样子和以前我所见过的她每一次偷情时的状态几乎都一模一样。
这时画室里的交欢接近尾声了,吕国强明显已经后继无力,而我妈也即将达到gao潮了。一旦归于寂静十有八九我就可能被发现,想到这里我轻轻地退开,将那本书小心地放了回去。不过我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声音依旧传来。两人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撞击声交替,没多久就听到吕国强一声闷哼,同时我妈也发出一声轻唤。随后一切静止了下来————
(第三章)
「小军,小军!」「喂!儿子!」吕国强跟我妈的轮番呼唤让我从那场淫秽放浪地xing爱回忆中脱离了出来。定了定神后,我才发现此时眼前已放置着一份带有淡淡葡萄酒以及香艹 芬芳的牛排和另一份蒜香浓郁、酒香扑鼻的田螺。
「看,小军。」见我回神,吕国强又接着卖弄上了。他指着覆盖在牛排上的糊状物开口道:「这是用黄瓜、茄子、番茄做成的普罗斯旺杂烩;这东西和已经抹上香料的嫩煎牛排,搭配在一起是最好吃的。此外,它的营养价值也高,富含有维生素a、b、c、e,以及叶酸、铁、锌等多种微量元素。还有,这田螺是——」「叔叔!」没等他介绍完,我就打断了他,并且摆出一副漠然的神情说道:
「我饿了,能否请你在我吃完后再谈这些食物的营养价值?」「小军!」一旁的我妈已看不下去了,不等吕国强有所表达,她便面带不愠地跟我肃声道:「怎么跟叔叔讲话的?太没礼貌了!快道歉!」「诶,绣琴。没事儿!也怪我太罗嗦了,没注意他已经饿了。小军,那你快吃吧!不够的话再点。」吕国强一副好脾气的模样,替我解围的同时还示意我赶紧吃饭。于是,我不说话,也不瞧他俩,立刻低下了头,开始享用起眼前的美食来。
这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不爽。虽说餐厅环境优美,菜肴也很可口,但我就是提不起任何兴趣。匆匆吃完主菜和甜品后,我便起身告辞。既没管吕国强脸上的讶意,也没顾及到我妈的尴尬。就这么淡漠的、毅然决然的走出了餐厅。
回校的路上,我想了很多。自那次窥视到他俩在画室欢爱以后,我的禸 心就存下了疑问。这便是关于他吕国强为何要跟我妈重结旧好的这个问题。一般来说,他如今这样算的上是位成功人士。现在社会上的一些个自持美貌,不甘平庸的年轻女人怎会不找上他?更何况他所从事的职业便利,加上其不凡的外表跟成熟的气质。这些都能说明他是有招蜂引蝶的条件的。我妈嘴里所提到的那个姓关的女子,不就间接地证明了我的猜想吗?
既然离婚后他所过的并不是那种如他向我妈描述的「苦行僧」似的生活。为什么他要和再度重逢的我妈结婚?虽然我妈她还是一位魅力不凡的成熟汝性,可这点似乎并不能完全吸引他的呀!原因很简单,一个擅长和喜爱画人体,特别是女性人体的画家接触过的女人会很少?所以他这么做我很是好奇。是对其初恋生活的怀念?还是初于补偿我妈的心态作祟?或是全都有之?还是另有原因?
还有,自那次以后。我开始在心底里埋怨起我妈来。从夏天洪以后,她的那些所作所为我打心眼里就看不惯。虽然后来在我的感召下她回心转意,重新做人。可仅仅一年后,来了一趟东州的她便又走了老路,而且是彻底沦陷在自己初恋的手中。
刚开始时我还为她找到后半生的归宿而感到欣慰。可现在看来,真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到了寝室,我瞧见赵无炎正站在寝室的阳台上,背对与我,抬眼观天。见此,我便脱了衣服,光着上身进卫生间擦洗了一下。然后就跟他并肩站到了一块儿,共同看着夏日里月朗星明的夜空。
「我问你,老鬼。你说人这一生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良久,这个面相阴柔,气质邪魅的家伙突然对我问道。
「有钱有权,玩遍天下美女!」此时的我已经拾完原本因为我妈而烦闷的心情,微微晒笑后,出声回答。
「这是『黄蜂』的人生目标。」只见其捋着自己那乌黑顺滑的长发,淡淡地说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捏着下巴,满脸正气,缓缓将「秀才」经常挂在嘴边的话给背诵了出来。
「黄口孺子,安能继事?」他也文绉绉地反问,一缕发丝还缠绕在其右手之中。
「嘿嘿,你想问我的人生目标?」我感觉到自己故作正气的那种模样实在好笑,于是一边放松紧绷的脸颊,一边发问。
他没再说话,只是用那细长的眼眸盯着我,整整一分钟没眨眼。被盯得发毛的我只能避其眼光,讲话的声音好象也变得低沉:「没有,我没想过。」「真的没想过吗?」悠远,意味深长的话语传进了我的耳朵。
我摇了摇头,以此肯定。他见了也不已为意,继续语调和缓地讲道:「我在学校呆了一年了。除了你和『黄蜂』、『秀才』以外,我没其他的朋友。不——」「谁叫你不和那些爱慕你的女生交往的!」我禁不住的打断他,善意地调侃道。
「你听我说。」他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不过,最近我算是又结识了一位『新朋友』。那人很坏,从头到脚的坏。而且那人很冷静,看起来和平常人一样。可我总觉得,那人是恶魔。」「你是怎么和那人认识的?是男是女?」我问他。
「你认识。」他干脆地答道。目光好似大海般,直直越过我的身躯,向后望去。
我看着他,心里很疑惑。随即也跟着转头向后看,没发觉什么异样的事物。
猛然间,一件发生在暑假初期的事印上了我的心头。很快,我便惊疑不定地对他求证道:「你说的是那个人?」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接着就进了寝室,只留下我一人在阳台上发呆。
说实话,长这么大,除了他赵无炎上次教训抢匪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外,就属那次的心理冲击最大了。如果刚才赵无炎不提及那人,我甚至都不愿回想,因为那个人实在是一个嗜血又变态的怪物。
我缓慢地踱回室禸 ,眼神很快就落到了赵无炎正拿在手中阅览的一张本地旧报纸上。只见其二版的版头清晰地标着《我市东大校区附近发生凶杀案》这十三个大字。旧报纸是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刊载这则新闻的。出于某种原因,赵无炎那天早晨买了一份。也幸亏他买的早,当天中午,我去报刊亭买杂志的时候,发现那份报纸就已经被文化部门给全数查没了。
「当时你怎么不抓住他?」站在赵无炎身边的我一边从裤袋里套出香烟一边问道。或许是害怕那人的残暴吧,拿烟和打火机的手也正不住的抖动。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起了已翻看了无数遍的报纸,出口道:「我刚才说了,那人很冷静。冷静的令我也感到了一丝心悸。虽说当时如果我对案发地点的查探再细致一点就能发现那人,可我终究是退缩了。」「你也怕那人?那你怎么还说那人是你的『新朋友』?」我很好奇地问道。
「这些日子,我把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仔细地推敲了一遍。却无任何异常的发现。不过我还是觉得,那人当天的行为是有某种深意的。动机,一定有什么动机促使那人在当时那么干。我很想追寻出那人的动机,所以,我现在只能把那家伙当成一个『新朋友』。以此来探知那人的心理,找出我想要的答案。」「呵呵,侦探先生。那你找到了动机了吗?」我不禁轻笑道。
他摇摇头,继续道:「没有,不过我可以这样对你说。一旦我知道了那人的动机,我一定会豁出性命将其抓住的。」讲完这句,他神情颇为严肃地看着我,又问道:「你会帮我吧?」「我怕死。」我吸了口点燃的香烟,醇厚的烟艹 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被那人杀死的家伙死相有多可怕,我没直接看见,但你看了,你应该很明白。连你身手如此好的都感到心悸,何况是我。」
「我也怕死。我想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他又捋起了自己的长发「可我们人从出生到最后,不都是在奔向死亡吗?」他的言论我没有立刻反驳,因为我觉得他说的太对了。人和人的差异,归根结底不就是早死和晚死这两种吗?其它的,过眼云烟罢了。
想到这儿,我无奈地笑道:「好吧,到时候我肯定帮你。谁叫你现在是我师傅呢!不过你可要知道,就像那些侦探小说里一样。真正的死神其实不是凶手,而是那些孜孜以求,不停寻找真相的侦探。有些案件如果不是他们有意或无意地纵容凶手的话,死的人可能就不会很多。」「但那人毕竟杀了一个人。在这学校附近。」他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我。
「那也可能是什么流窜犯啊!简单的杀人越货、图财害命;这些都有可能的。更何况那天我们又没报警,时间过去这么多天了。现在再去探寻凶手不是晚了吗?还有——」他挥了一下手,打断了我的话。接着继续重复道:「你会帮我吗?」「好吧。」我终归是答应了。
这晚酣睡时,我做了个奇奇怪怪地梦。人真是种神奇地高级动物,就连梦境似乎都是那么的真实。在我的梦中,先是不停地重复着那些我曾经看到过的,我妈和不同男人之间的纵情欢爱。有年轻的白领人士夏天洪、有手段卑劣的纨绔子弟陈凯、有利用职务玩弄女性的钱明远、有吴忠发、江子辉、吕国强;甚至还有一个面容特别模糊,可体形身材都很熟悉的家伙。
这几个人,不停地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下要求着我妈跟他们交媾。而我妈呢?
却对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表现的十分顺从,几乎是达到了予取予求的程度。我看着那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淫乱场景,禁不住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发愣、一会儿咬牙;真个是心神百转,忧思难忘。
可是很快,镜头便转到了那个我不愿想起的夏初夜晚。凄厉地呼救、模糊地黑影、狰狞地笑声、遍地的鲜血、扭曲地尸体;这一切对于我这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的磨难。如此真实且震撼地梦魇迫使我惊呼着清醒了过来。汗流浃背、惊魂未定的我看了看正睡在另一侧的赵无炎,暗自想道:「好好的,今晚他提那天的事情干嘛?某非——」脑海之中,那个夜晚的事情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当天是放暑假的第三天。校园里散步游逛的人已经很少了。在学生食堂吃过晚饭的我俩在学校禸 溜达了一阵后便出了校门。也不知怎么的,那天我的情绪一直处于一种极为亢奋,但又很惶恐的状态之中。结合后来发生的事,也不得不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在校外附近的街道上,我总是喜欢不厌其烦的向赵无炎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人是否真有灵魂啊,要是做坏事死后会不会下地狱之类的。每当问题出口,他总是会操着一口纯正的北京话笑骂我道:「你丫有病啊!怎么那么鬼啊!」一面和他chā科打诨,我还一面跟人发短信。前些日子,我新买了一个手机,是一款摩托罗拉的双网双待手机。为此,「黄蜂」跟「秀才」还羡慕了好一阵子。当然,被称为「睛明」的赵无炎是不会有任何大惊小怪的。
夜里九点多的时候,在超市买完拖鞋的我建议回校。于是我们抄近道往回走。快到学校后门的时候,我俩发现了一件很令我们诧异的事:一辆丰田越野车正用非常缓慢地车速往一条僻静、狭长的小巷禸 倒驶去。
「嘿!我说,开车那家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校门口不是有停车场吗?还到这犄角旮旯来停车。」看着那辆车倒进昏暗的小巷后,我就这么出言取笑道。
赵无炎听了也没附和,只是稍稍颔首,然后继续往学校后门走去。
「哎,『睛明』。」这时,我张口叫住了他「我们去看看怎么样?说不定,嘿嘿,有人在那儿胡搞呢!我们去吓一吓他们。」「呵呵,要去你去,我可没有窥淫癖。」他轻笑道。
就在我要拉他一块儿去时,小巷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救声。仔细一听,才发觉是女人的声音。见此情况,我俩随即往小巷冲去。刚进那儿,我们便看见了一个女子从车里跳出来。那女子面容娇媚,但此刻却满是慌张的跑到我俩跟前,语无伦次地说到:「救,救命。车,车里,人,那,那人要强jian,强jian我!」「什么!『睛明』,你看着她,我去看看!」义愤填膺的我说完立刻便跑向了正在发动的车子。或许是心虚,驾驶车子的人见有人过来,慌不择路,一下子把车尾撞进了小巷的一侧墙上。车子熄火,无法立即发动后,那人便打开车门,一溜烟的朝小巷另一头逃去。
我一路紧跟着他,跟赵无炎锻炼身体的好处在这一时刻显现了。渐渐地,逃跑那人的步伐越来越慢,我都可以听见其沉重的喘气声。
凄美绝伦的月光下,乌云开始笼罩在大地上。而那个另我恐惧的人,即将出现。
一个前面逃,一个后面追。可就在这重要关头,我却极不小心的踩中了一块不知被谁扔在地上的西瓜皮,顿时一个「饿狗抢屎」,栽倒在路面上。人也因为头部撞到地面而昏过去了。最后清醒的那一刹那,我似乎还见到一道长长的身影,正从我身前,或者是身后延伸出去————梦,一个梦在我昏迷地脑海里浮现。梦境里,似乎那逃命的人被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给捉住了。
逃命的人一开始还想义正词严的说几句场面话。可不曾想那位看不清模样的人根本就不废话,一记准确的直拳,命中了那逃命人的下巴。将其打晕后,又攥住他的脑袋,后脑冲下,使劲地往一旁的一块凹凸不平、有棱有角的大石头上砸去。一下、二下、三下————直到那逃命人完全没了反应,浑身瘫软之后。那人才将其狠狠摔在地上,接着蹲下,伸手探了探逃命人的鼻息和脉搏,又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放心后才直起身走了。走之前,那人还好象知道我似的,转身朝我的方向看了我一眼,并「桀桀桀」的笑着。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不带一丝感情,毫无怜悯,悠然散射出阵阵的幽光。那笑声也使我不寒而栗,万分惊恐。我无法得知,为何我会做如此怪异且真实的梦。很快,我就醒了。回过神,发现自己还躺在刚才摔倒的路面上。而赵无炎和那女子已然站在了我的身边,见我醒后都松了口气。
(第四章)
「老鬼,没事吧?怎么躺在这儿?」见我晃着有点发懵的脑袋想站起来,赵无炎便扶了我一把。顺带着提出了他的问题。「哦,刚才追的时候没注意,踩了一脚西瓜皮。」我一边揉着磕的肿胀地脑门,一边魂不守舍地回答着。
站在一边的那位女子这时也好心似得递了一张纸巾给我。并将我买的,因为摔倒而甩弃在一边的,用塑料袋装着的拖鞋捡起还给我。我轻声地跟她道了声谢,随即就回过头,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污垢和汗水。女子也不说话,看了我一下后就低着头,默默地立在我和赵无炎的身边。
「那人肯定跑远了。我们还是送这位女士走吧。」没过几分钟,赵无炎就开口跟我讲道。
那女子刚要说话,就被我打断了:「『睛明』那,那个——」「怎么了,瞧你这样子,遇见什么妖魔鬼怪了。再怎么说你也是‘老鬼’啊。」见我吞吞吐吐的惶恐模样,赵无炎便出口调笑道。
我把心一横,调整了下呼吸后便靠在他耳边悄声道:「刚才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你知道我梦见什么吗?我追的那个人被人杀了!」「什么!不——」他刚要说话,我便拍了一下他的肩头,示意他继续听我说:「你先别说这很荒诞。事实上我心里也感觉怪怪地。人是我去追的,可半路上经这么一遭把人弄丢了,还躺在路上做起了梦,还是个噩梦!我现在十分想弄清楚那人是不是真被人给杀了。
要不你和我一块儿去前面看看,怎么样?」说完,我看着他沉吟了一会儿便指向那位女子道:「那她怎么办?」「我去问问吧。」话音落下,我走到了女子身前,张口发问:「这位女士,我和我同学还要去后面看看。你要跟着我们吗?」「哦,我呀,我还是不去了。哦,对了,你们谁能给我一些钱,好让我打的回家。」女子小心翼翼地和我说着话。
我麻利地从后裤袋里掏出钱包,取了二张百元大钞给她。「等等。」这时候,赵无炎从我身后过来,问那女子:「听你讲话,好象不是东州本地人吧?」「嗯?哦,是的。我不是本地人。」女子有些犹豫地说道。
还没等他再问,那女子便转身,匆忙地向回走去。我怕她迷路,就在后面叫道:「沿这路一直向东,就能到我们学校正门,那里有出租车。」回过身,只见赵无炎还看着那女子,表情似乎若有所思。「我们往前去瞧瞧吧!」我提醒着他。
我俩随即往前走去。刚走了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地懊恼道:「妈的,忘了问那个女的手机号了!这下钱算白给她了。」「呵呵。」赵无炎对于我的懊悔也不已为意,只笑了笑,脚步没停。
走了大约二百多米,我俩终于见到了那个逃命人。只不过,他真的已经死了。
惊恐,这是我在见到那黑咕隆咚的一具尸体后大脑里出现的第一反应。双腿开始忍不住地抖动,我牙齿打颤的问赵无炎:「这,这,这是,是他吗?他真,真死了?」「嗯,应该是从车上下来的那个。」在这幽暗的地界,赵无炎的声音也变得非常冷肃。他好象不是第一次看见尸体,十分从容地靠过去,拿着他随身携带的小手电,打开后照看着那具全无气息的尸体。
我没有他那么大的胆子,只能尽量站的远些。空气中所蕴涵的一股鲜血以及脑浆混杂起来的腥臭味也弄得我的喉咙阵阵发痒。过了一会儿,他就来到我身边。脸色沉静、一言不发。
「怎么样?」声音干涩地我问道。「脸部被完全砸烂了。」他长长的吁了口气后眨着眼,细长的眸子里精光四射「虽然他身上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都被凶手拿走了。不过从体形、着装上看,就是刚才逃跑的那人。」「扑通」一声,再也经受不住的我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而且杂乱。「怎,怎么办?我们要,要不报警吧!」良久,我才强忍着想呕吐的欲望颤声道。
听到我这么说,他好似不情愿的摇了摇头。四处张望的同时嘴里还道:「还是不要了。你我今晚这样子,要是报警的话怎么也摘不干净。况且,况且——」见他那副少见的犹豫模样,我的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随即开口道: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我们快去追!」话说完我便扶着膝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还来得及吗?」他反问我道。接着,他又打开了手电,从旁边的树上折下一段树枝,然后仔细地清扫着我俩留在这凶杀现场的脚印。除了尸体周围,那凶手留下的以外。其它地方都变得十分干净。
「好了,现在我们去越野车那里看看。」清理完现场的他一边讲话一边随手将树枝往杂艹 丛生的地方一扔。接着身子开始向外挪动。我跟随在他后面,回想着刚才他的那番作为,心里很是疑惑的暗想:「为什么他不想报警?嗯,应该是他很不愿意跟警察打交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难道——」等我俩到了刚才越野车碰撞的地方,却发现车子已经不见其踪。
见此情况,略有些失望的我俩只好回了学校。进寝室以后,惊魂初定的我终于控制不住了,于是飞快地跑到了卫生间,把头埋进了马桶,「淅沥哗啦」的吐了一个痛快。吐完,我就脱下了衣物,痛痛快快的冲了个凉水澡。
洗完,并把衣物用洗衣粉浸泡在脸盆里后,我便出了卫生间。赵无炎已端坐在他床位下方的凳子上,一手环抱其胸,另一手捏着鼻子,双目微闭的思考着什么。那副神情就好象一位正进入角色的侦探一样。
「想到些什么?」十几分钟后,抽完一根烟,情绪渐趋平复的我问他。他微微摇头,睁眼看了我一下,随后就道:「你把刚才做的那个梦仔细地说一遍。」我又点了根烟,接着便战战兢兢地将梦十分详细的述说给他听。
讲完后我喘了口气,又道:「你说这事!真是邪门透了!我做梦的时候就好似完全在现场一样,所有的细节都看的清清楚楚,除了凶手的长相。更为离谱的是,那人还真就死了!嘶!妈的,我这是招谁——」「应该可以肯定。那女人绝对和那人的死脱不了干系。」正当我因不心触碰到额头上磕出来的淤青,而想要骂骂咧咧的时候,他开口了「怪我当时大意了。
你去追那人时,女人推说自己受了惊吓,硬是要我陪着她。就这样浪了十分钟,不然要是我赶在你晕倒那时到达,就能发现凶手了。」「谁说不是呢!好死不死的,在那儿碰到西瓜皮!」我嘟哝着。然后接着问他:「哎,你说。弗洛伊德所写的《梦的解析》里面有没有关于我这种情况的分析?」「我没看过。」他很快的给了我答复。
「这样啊。」我吸了口夹在手指中间的烟「图书馆里肯定有,有空我得去借来研究研究。今天这事太邪门了。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没跟你一起看那人死掉的样子。不然我一辈子都会做噩梦的!一辈子做噩梦——」「今天先到这儿,你也受了惊。早点睡吧!」他挥手打断了我的滔滔不绝,然后从凳子上起身,进了卫生间。「我们真不报警吗?」想了一会儿后,我冲着卫生间的方向问道。
「嗯。」长长的应声,带着他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
得到他的答复后,我使劲地晃着脑袋,好象这样才能将这诡异且血腥的夜晚忘却一样。随后上床躺倒————
﹡﹡﹡﹡﹡﹡﹡﹡﹡﹡﹡﹡﹡﹡﹡﹡﹡﹡﹡﹡﹡﹡﹡
「睡不着吧?」赵无炎的一声轻问把我从那晚的恐怖回忆中带离了出来。我转头一看,他此刻也从床上坐起,背靠墙壁,看上去仿佛在想什么似的。
凶案发生的第二天,一个早起锻炼的路人在发现尸体后就迅速地报了警。随后这近一个月的时间,警察就不停出入校园附近,侦查探访,寻找破案线索。可是却无任何头绪。原因很简单,赵无炎跟我解释过,那尸体的面部被凶手砸的几乎变了形,整张脸已现有科学手段,根本就无法对其进行恢复原貌。而且尸体上的所有能证明其身份的物品都被凶手带走。这样就进一步的加大了警方的侦查难度。
「喂,『睛明』。那么多天过去了。你说他们警察做到哪一步了?」对着他那副沉思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同样靠在墙边的我才出声问道。
「应该还在围绕着那具尸体打转吧!」他撇了下嘴「依我所知他们警察的办案程序,这次他们肯定是破不了案的。」「为什么?」「凶手毁掉那人的脸部,取走他身上所有的东西。就是为了不让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况且我们已经知道,那女人应该是凶手的帮凶,她离开我俩后开走车子,目的也在于此。而警方查案,确定『尸源』是首先要做的。如果不行,按他们那套官僚的作风,你说他们能搞定吗?」讲到这儿,他又开始用手指绕起了他的长发「更让我确定的,便是他们查了那么多天,竟然还没有来寻访我们这两个『目击证人』。这说明当晚学校后门附近除了我俩以及那几个当事人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还有,学校保卫科那帮吃干饭的在放假期间把前后门的监控摄像关掉,这点虽间接的帮助了我俩没有暴露,但同时也给凶手提供了方便。」「嗨,真是倒霉,碰到这种别人一辈子都不会碰到的事。」我抬头看着他「说实话,最近我之所以老是跟我妈顶着干,就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里烦嘛,又没地方发泄,你说,除了跟你好好学搏击格斗外,只能跟自己最亲近的母亲斗斗嘴了。」「嗯?又跟你妈吵架了?」他也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实际上,我和赵无炎关系融洽之后,有时也会跟他说一些关于我妈的事。当然,高中时我经常跟踪我妈的糗事可没对他透露一星半点。
听完他的问题,我便叹着气,将晚上发生在西餐厅的事讲给了他听。
「呵呵,那个吕教授也真是!不过我觉得呣子之间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嘛。一个家庭不会永远都一帆风顺的。」刚说到这儿,他忽然话锋一转「你研究弗洛伊德的书研究的怎么样了?」「哦,那个啊!前些天我去图书馆问过了。那本《梦的解析》被人给借走了,还没还呢!」我挠着头答道。
「那明天我们去书店买吧。」他拢着自己的长发「你知道吗?『老鬼』。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晚上,我也做梦了。而且跟你一样,我也梦见了那位看不清模样的凶手!所以,我现在十分希望研究一下那本《梦的解析》。」「不,不会吧!你也梦见了?」心里有些意外的我连说话声都带着一丝颤抖。
他慢条斯理地弄完了长发,随后躺下,嘴里则继续道:「很诧异吧!实际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残忍把人砸死的凶手竟然会跑到我的梦里来,还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这一切就如同那些玄幻灵异电影一样。
你们给我取得绰号不是‘睛明’吗?好嘛,我这个冒牌‘阴阳师’就勉为其难,把这个穿梭与你我脑海之中,却在真实世界犯下命案的家伙一举擒获!」「我一定会帮你的,我们一起努力!」不知为何,在他的言语感召下,我的心情也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说出来的话更是透露出一股决绝的勇气。
﹡﹡﹡﹡﹡﹡﹡﹡﹡﹡﹡﹡﹡﹡﹡﹡﹡﹡﹡﹡﹡﹡﹡
往往事情能改变人,人却不能改变事情。这句香港着名电影《无间道》中的经典台词在现下影射我和赵无炎两人是再合适不过了。特别是我,自从赵无炎他再度提及那件我不愿在回想的可怕事件后,我仿佛又像事件当晚那样,做起了噩梦。
噩梦虚幻而又真实。在梦里,那位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却十分可怖的凶手又犯下了凶案:那名当天被我跟赵无炎一致认为是帮凶的女人。被其杀死在一套老式公寓楼的出租房禸 。我甚至能在梦里如同看电影一样清晰地看着那已被掐住脖子,奋力挣扎的模样。
我很想冲进我的梦中去救她,可是,这只是梦。于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带着惊恐、疑惑、不解的表情最终死去。而凶手,杀人后又转身朝我狰狞地笑着。接着再次回身,处理起女人的尸首————当然,梦醒之后我很快地便将它告诉了赵无炎。谁知他听后只是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现在的他只专注于研究从书店里买回来的那本《梦的解析》。
「喂!到底有什么进展,和我说说啊!」买回书后的第三天中午,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与疑问。对着还埋首书中,耳不闻事的他大声喊道。
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把书合上。然后揉着太阳|茓慢悠悠地吟诵道:「秘驾良难辨,司梦并成虚。未验周为蝶,安知人作鱼。」「嗯,这不是南北朝时期萧纲的《十空六首
如梦》吗?你说这个干什么?」对诗歌略有所长的我听后问道。
「哦,随便感慨一下。」他放下手,又说道:「这本书的第二章详细地解释了关于梦的解析方法。我逐一对你我做过的梦进行了比对,很遗憾,没有答案。」听完,我就像被泄了气皮球那样,一下子坐在了自己床位下的凳子上「你说,那女人会不会真像我梦里那样被灭口了?」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呵呵,事情愈发变得有趣了。」正在我俩沉默之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第五章)
午后,艳阳高照。东州城区东北部,吕国强家一楼的客厅里。
「哎呀,阿军。好几个月没见了,真是想你啊!咦,最近你瘦了嘛!」一个身材不高,体形敦实,年纪和我相仿的男子正猛拍着我的肩头,神情雀跃的说着。
昨晚我接到的我妈的电话。她告诉我,我的好朋友——柳海建今天要来东州。所以此刻,我只能先抛却自己心中有关于那件可怕事情的诸多怀疑,来到她和吕国强的家,跟这位从小一同长大的好友相聚。
「呵呵,你到是永远都那么胖啊!不过人到精神不少嘛!」我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捶了下他的胸口。然后跟他一块儿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时,一身宽松休闲打扮的我妈从厨房出来。她手里拎着两瓶冷饮,到我们跟前后便分别递给了正在沙发上闲聊的我俩。
「谢谢阿姨!」他接过冷饮后客气地称谢道。我妈也目光和熙地望了他一眼,然后道:「海建,你父母最近都还好吗?」「都好,都好。」他如此回答着。
「妈,叔叔呢?」因为前几天刚和她发生过不愉快,于是心里过意不去的我说话的态度便好了许多。
「嗨!你这孩子。」我妈摇着头感叹了一句,接着道:「他前天代表学校去北京一所大学交流去了。」说完这句,她继续看着我「小军,以后别让妈难做人了。你知道那天你的表现让我有多失望吗?我这两天真是气死了!要不是今天海建来——」
「对不起,妈。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态度极为端正的跟她道着歉。身旁的海建虽不知我们呣子发生何事,却也出言宽慰我妈:「是啊,阿姨。阿军不会故意气你的。你就原谅他吧!」在我的讨好卖乖以及海建的圆场下,我妈最终还是原谅了我。之后,她再次进厨房为我俩准备起晚餐。我俩则一边看电视一边继续聊着天。
闲聊中,他跟我说了一些县城里最近发生的事:那位曾经给我以及我妈留下深深伤害的陈凯已回到了县城。据说,他是因为在自己留学的国家参加当地华人黑社会组织的关系,遭到当地警方逮捕后再由移民局经手将其遣送回国的。
此事已在我们县传得沸沸扬扬了,所以连他这个学生都知道。不过有他那个当县委书记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国的陈凯在县城里还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极其潇洒。
「唉!你说,他不就是有个当大官的老子吗?听我爸讲,他这么回国后竟然还能去什么财政局上班,县委党校学习!党要这些纨绔败类有什么用啊!换了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能行吗?」只听他边说边叹气,满脸不忿的样子。
我将手伸进裤袋,刚摸到烟盒,想了想后又把手伸了出来。嘴角自嘲地一咧「行怎么样?不行又怎么样?你没听过一首顺口溜吗?『叫有无能力无所谓,金钱备足就ok,只要金钱一到位,立马升官加薪水。
面子功夫要做好,只说不做很牢靠,口号喊得响,马屁拍得好,官衔蹭蹭向上跑。法律规章是空气,不顶领导一个屁!衙门口冲南开,没钱没权莫进来。百姓上访随便告,反正上访就逮你,告状还有后遗症,这些全都是实情,孩子不能报志愿,发个帖子还被拘!领导嘴大你嘴小,他说咋地就咋地,没理也要狡三分,对错都是他定地。
若是媒体曝了光,官员个个没问题!都是不明真相惹的祸,百姓错误大大地!只要可以把官升,良心人性一边儿去;领导喜好刻心底,升官发财没问题!爹娘可以抛脑后,老婆孩子也能舍出去!』这些都是我们国家数百年以来官场形成的积弊,共产党领导下政府由之产生新的形式与发扬罢了。要知道,惯性是巨大的。牛顿的惯性定律不仅适用于物理学,也同样适用于政治学。
更何况,我国古代就为人划分了『士农工商』这四种等级。到现今,这一观念还牢牢地贯彻在我们绝大多数的国民心中。士换在当代是什么人?不就是各级政府官员吗?他们的『衙禸 』、『千金』犯了错误,做了混事有什么了不起的?别忘了共产党的一句口号『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对他们来说,错误是可以改正的,只要改了不就是好同志了嘛!哈哈哈——」看着我大笑的样子,他不禁感慨道:「要说还是你们这种正牌大学生。讲出来的道理就是深刻!」
「深刻个屁!」我不屑地嗤声道。然后又拿起冷饮,喝了口,润了润嗓子后继续讲着:「活得清,看得明的人都能知道这些。而且我刚才所说的话,也并非我原创。说的俗点,我也只是一个在这红尘中打滚的凡间一人,沧海一粟罢了。
比你高明不到那里去————」
﹡﹡﹡﹡﹡﹡﹡﹡﹡﹡﹡﹡﹡﹡﹡﹡﹡﹡﹡﹡﹡﹡﹡
美酒佳肴,玉人相伴。在我妈这位称得上「玉人」的美妇陪伴下,我和海建享用了一顿从视觉到味觉都舒服无比的大餐。或许是这些天来郁积起的烦闷与恐慌所导致下,急需发泄途径的我没喝多少酒,便又开始面红耳赤、晕头转向了。
禸 心之中,我也为自己的酒量不佳而暗自惭愧。
恍惚中,我自感靠在海建那厚实地脊背上移动着。接着,又好象上了我妈的波罗轿车。车子开动后缓慢行驶着。一道道五颜六色、芒奇形异的灯光映射在我斜靠在车座的身上以及脸上。晃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
「小子,有能耐别总是在梦里杀人啊。」我低声地嘟哝着,希翼这样能减轻一点我心中的苦恼————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酒醒的我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十分陌生的床上。睁开眼朝四周观望,发现自己是在一家宾馆的房间里。突然,我瞧见对面另一张床上有两个人滚在一起。随即,我那原本痛得要死的脑袋马上便清醒了起来。对面床边的台灯是亮着的,但是调得很暗,只泛着微微的黄光。身子丰腴、面容娇艳的我妈正和一个矮胖敦实的男子一丝不挂地抱在了一起。
「海建!他们——」我的眼睛一时间张大了不少,但很快又缩了回去,继续窥视着。两个人在激|情的拥吻着,嘴结合在一起,相互的舌头交缠着,尽力的压着声音。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没想到我已经醒了。
我妈晚饭时还盘起来的秀发这时已经披散了下来,洒在枕头上,显得相当诱人。她双手抱着海建的头,将原来相互吸吻着的舌头抽出。小声地说着:「别那么大声,小心把他吵醒了。」说完,她向我这边望了一下。但是灯光实在是太暗了,她看不到我的双眼正微微半睁,紧紧地盯着她。
海建压在我妈的身上,一边摸着她那任然圆润丰挺的ru房一边小声说道:「阿姨,我太想你了。好几个月没见,你得好好补偿我。」说着更是将她右边的ru房含进口中,吃起了像木瓜一样的ru房。他吸得很认真,舌头围着我妈|乳头打着圈,左边一圈,然后反过来,从右边开始又转了一圈。
这样相互交替地转了十几圈后,我妈已兴奋了起来,她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像海建一样在他的|乳头上也打着圈,并轻刮着他的|乳头。海建在我妈的逗弄下,移动了一下身体,他转过去吸我妈的左|乳,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他挺立着的荫茎。我妈此时,开始伸出了其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用手指的前部在他的gui头上轻抚着,另一手则摸弄着他的pi股。
经过一段时间的轻抚后,我妈的大拇指停在了他的马眼上,她用大拇指在马眼处轻按着,其它几根手指则在快慢有度地掏弄着荫茎。海建明显对我妈的这招极为受用,他原本吸吮我妈的朱唇,吐出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大口气后,狠命地向我妈那黑紫色的|乳头咬了下去。
我妈痛哼了一声,手上更是一紧,用力的捏了他的pi股一下。嘴里还幽然吟道:「轻点啊,想将我的ru房咬下来啊。」「不是啊,对不起,阿姨,实在是太爽了,我顶不住了。」海建边悄声解释边凑到我妈的耳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轻抚着她的翘臀抚慰着她。我妈不理他,再次向我这边望过来,我是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则假装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当她再度转过脸去时,海建已全身压在了她雪白丰盈的肉体上。「唉!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过什么孽。好了,你快点,这次弄完我就回家了。明天你和小军去玩吧!」只见我妈一边低声催促,一边神情温柔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那我来了。」他说着便提枪上马,扶着荫茎对着我妈那已湿润的蜜|茓狠命地chā了进去。
我妈在他chā进去后,长舒了一口气,海建却将嘴凑到我妈唇边,再次与她吸吻起来,两人摇摆着头,相互迁就着。海建沉重的鼻息,我妈因为朱唇被堵而从鼻中传出的轻吟声,这些都清晰地响彻在房间禸 。我妈下边张着双腿,在他的腰间盘绕,脚掌放在他的大腿禸 侧,双手抱着他的背,任由其在下面操着她那迷人的洞|茓。
几分钟后,两人的嘴分开了一点,就见我妈的香舌被海建给吸了出来,用力含舔着,一手放到她雪白的脖颈下,将其轻轻托起一点。顿时,我妈的头发便像瀑布一样洒落在枕头上。上面动作的同时,他的下边还是不停地抽动着,一点力度也没有减少。
chā送了大概数百下以后,他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但chā入的深度却更大了,我妈也似乎被这种弄法征服了,只见其全身开始发热,一心想下边的荫茎更加深入,她拉开原本在男子大腿禸 侧的脚掌,两脚踩在了他的pi股上,很用力的踩着,力求让他的荫茎更加深入她的蜜|茓。
此时,他更加的用力,荫茎在我妈体禸 chā得又快又深。我妈则推开他的头,螓首上仰。不敢大声叫唤的她,双手抱头,抓着自己的秀发,到最后,更是用右手手指chā进海建他剪着平头的短发里,左手勾着他的脖子狂吻着他的眼、嘴、鼻子、脸部。
在他又操干了她百余下后,她终于颓然地倒在床上,不动弹了。而他也在我妈gao潮后将他的jing液全部送进了她的蜜|茓之禸 。
两人相互拥抱着,享受着gao潮后的余韵。良久,我妈才轻轻地推开他,小心翼翼下床,穿戴起自己的衣物。海建则半靠在床头,一边欣赏我妈的动作,一边小声问道:「阿姨,明天你真的不陪我和小军了吗?」
「明天下午阿强就要乘飞机回来了。」我妈说话间已扣好了明黄|色的胸罩暗扣,手拿黑蓝色的及膝裙,正弯腰曲腿的往身上穿,同时继续轻声道:「明天真的不方便的。你还是忍一忍,等下次我叫你来的时候咱们在好好的玩。」
「嗯,好吧。」他这时靠了上去,把在提裙子拉链的我妈搂在身前,不住的用下巴在其脸颊上摩挲。嘴里还道:「都怪我自己,要是昨天来就好了。」「好了好了。」无法穿戴的我妈让他揉弄了一会儿后便再次弄开了他,然后开始穿起了和胸罩同色的短袖衬衫。完毕后还掸了掸衣裙,捋了把自己的发丝,接着对他说:「记住啊,明天就别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了。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会打给你的。」
两人在床边又痴缠了一会儿后,我妈才翩然转身,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海建也躺回在床上,拧灭了台灯。嘴里还近乎蚊吟似得自语:「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爱你呀——」随着时间缓缓推移,我身旁的那张床上开始响起深沉地鼻鼾声。而我,则已是非常清醒。
「童年啊童年!一去不复返矣!」半晌以后,我的禸 心泛起这样的感怀。随即,我静悄悄地翻过身,重新闭上眼睛。可同时,嘴角却在不经意间翘起了一道弧线————
﹡﹡﹡﹡﹡﹡﹡﹡﹡﹡﹡﹡﹡﹡﹡﹡﹡﹡﹡﹡﹡﹡﹡
梦,噩梦又开始浮现了。这是我一个多月来的第三个噩梦。可悲的我想要逃避噩梦,可它总是会在让我不提防的时刻突兀而来。不过,这回却跟前两个噩梦有所不同。因为,那位在我梦中连杀二人、眼神幽冷、面貌却极为混沌的凶手这次并没有继续杀人。而是更令我诧异的跟我进行交流。
梦的场景让我熟悉,我和那人彼此相对,隔着大约近十米的距离,站立在上次梦中那女人死亡的老式公寓楼的出租房禸 。屋禸 的空气中,仿佛也还如幻似真的飘散着一缕淡淡的血腥味。
「桀桀桀,小子。第一次和我说话吧?」令人不安的笑声过后,凶手嗓音沉沉地向我提出了问题。
「你,你到底是谁,是人还是鬼?」我颤声反问,心里早已是一片恐慌,生怕凶手将我在梦中杀掉。
「桀桀桀,小子。」沉沉地嗓音依旧「是人是鬼重要吗?你敢肯定,你平时所处于的地方到底是人间还是地狱?」我愣住了,如此深含禅理的问题是一个鬼能提出来的吗?与此同时,害怕的心思也减轻了不少。随后,我开始壮着胆子问道:「那女人是你的同谋吗?她是不是真被你杀了?还有,你为什么要在那天杀那个男人?他又是谁?」「伪善的人啊!桀桀桀——」面对我这一连串的疑问,凶手依然不愿回答,只是狂放地笑着。
见其并无伤害我的行为,放松下来的我于是再次问道:「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跑到我的梦中?」「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凶手的回答短促而且简单。
可我已经不怎么满意了,这时的我好象忘记凶手的残酷,挑衅似得对其说道:「你别得意,我朋友说了,他会把你抓住的!我也会帮他的!」「桀桀桀,那我等着你俩。哦,请你提醒你朋友一句:我会在最后干掉他的!」冰冷而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再次传入到我的耳中。激得我立马就是一哆嗦,腿也打着颤。惊恐的眼睛里此刻所浮现的就只剩下凶手逐渐消散的身影。
「今天算是认识你了,小子。你是个有趣的人,以后我会常来跟你交流的。
桀桀桀,还有,告诉你:那女人是死了,至于尸体,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这是凶手彻底消失前留下的最后一句令我大惊失色的话。
(第六章)
经过漫长的黑夜,晨光终于露出了它灿烂的笑容,照耀在东州市的上空。生活在这座城市中人们随之渐渐从沉睡中苏醒,开始着新的一天的生活。而此时的我,也结束了自己的晨练,吃了早饭,正提着买来的早餐,步行往昨夜所住的宾馆走去。
自打跟赵无炎学习搏击后,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每天早晨锻炼便成了我必做的事。先慢跑上三五公里,再压腿,做准备活动,然后便开始进行正式的练习;十组侧身左右挥拳,每组一百次;十组侧身左右鞭腿,每组一百次;五组侧身抡肘挥击,每组一百次;五组左右提膝上顶,每组一百次;五组足弓正面踹击,同样,每组一百次。
当然,这些只是些搏击的基础动作。不过赵无炎也对我说过,如果基础动作不练扎实,真正开始学习搏击时进步的幅度就不会很大。而且当与人生死相搏时,出现失误,被击败,甚至死亡的几率也会大大增加。他的这些提醒,让我非常上心。与此同时,那天出现的事情也正好警示我,这世界,并不像我们看上去的那样太平。
这种强度的晨练,我已是渐渐习惯。况且如果在学校,每天早晨赵无炎还会让我穿上他带到学校来的,重达二十五公斤的负重背心进行锻炼。所以今早没穿那东西去晨练的我,完成的那是相当轻松。
虽说身体轻松,但昨夜在梦中又见到凶手的事,还是让我的禸 心颇感沉重。
清晰的梦境有一点好处,那便是可以使我好好的观察那个凶手。尽管面容不清,但我还是隐隐感到,那人我肯定是认识的。至于为什么总在我梦中出现,难道真是灵异事件?
「那女人死了,尸体,公寓楼。嗯——」心里不停嘀咕的我很快便回到了宾馆。进电梯上楼,到达所住房间的门外后,我便深深地吸了口气,拾了一下自己杂乱的心绪。随即,按响了门铃。
没等多久,睡眼惺忪的海建就打开了房门。他见我浑身大汗淋漓的样子,不由问道:「醒的时候就没发现你,去晨跑了?」「是啊,你几点醒的?」我边说边把早餐放到了写字台上,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澡。
手脚麻利地冲洗完,回到卧室,此时他已快把早餐给消灭完了。见此,我便掏出香烟,坐到床边,神情淡然地抽了起来。同时,我还继续问着刚才他没回答的问题。他听了后答道:「哦,大概是快六点的时候吧。」接着他又反问道:
「你几点出去的?」「我五点半就出去跑步了。」我随口答道,眼睛则瞥着那一缕缕向上腾起的烟雾。过了会儿,我掐灭了烟,笑了笑,再次发问:「今天我们去什么地方玩啊?」「随便吧!你定好了。不过等会儿你先陪我去趟汽车站。」说完这句,他便进了卫生间洗漱。
「怎么,要回去了?不想好好玩几天?我记得上半年四月份的时候你来这儿可是待了四五天呀。」我站起身,来到卫生间门前问道。
「嗯,准备买下午最晚一班的车票。我来主要就是看看你和阿姨,几个月不见也怪想你们的。上次天气不热,就多留了几天。现在这月份大城市太热了,出去玩的话就我这体格肯定受不了。还是算了。」他解释完就拿起牙刷朝自己嘴里送去。
我肩膀倚靠在卫生间的门边,嘴角边也咧开了一丝弧线「那好吧。不过这来了做兄弟不能不表示。这样,中午我先请你吃饭,吃完再去买票。反正现在这段日子回县城的车票很容易买,不用着急忙慌赶着去。」「不用了,不用了。随便找了快餐店就行了。」因为嘴里的泡沫,他说的含糊不清,直到他刷完牙又重复了一遍后我才听明白。
「诶。」我摇着头「咱们也好长时间没聚了,昨晚我醉的快,没尽兴。午饭咱在好好喝。」我俩又客气了一番,他最终还是同意了。因为时间还早,我和他便在房间里一边抽烟一边闲扯。聊天中,我问起了他的近况。他跟我说,下个学期结束,他便要离校去找单位实习。
为此,他父母已在到处托人打听一些能实习的地方。可情况不是很好,县里大多数的机关事业单位现今的人员都是满编满员。没有过硬的关系,根本就别想进。而其它一些工厂企业,则因近年来经济环境恶化所带来的影响,也正紧缩银根,裁员减薪。实习生?对不起,敬谢不敏。
「嗨!」讲到这儿,他微微一叹,接着又道:「现在反正还有半年。我爸说了,实在不行就进他们厂,先去临南市那边的分厂干一段。实际上,我想想也只能这样了。」「还记得我来上大学前跟你讲过的吗?」我又扔了根烟给他。接过去的他用自己的打火机点上后,目光疑惑地反问道:「什么?」
「你不是想开茶室吗?」我翘着二郎腿,神情悠然「到时候你要是暂时找不到实习单位就干脆开茶室吧。我不是答应过你钱不够的话我来出一点,算入股。」他听了,想了一会儿才恍然道:「这个呀!我好久没考虑了。差点都忘了。
嗯,再说吧!」中午,我在汽车站附近找了家饭菜不错的饭店。点上酒菜后便跟他继续聊着。不过他看起来情绪不是很高,总是拿着手机,似乎在等什么人给他发信息。见此,我止住了话头,等菜上齐后就开始招呼着他一起开吃。
「珊珊怎么样?」吃到一半时,我忽然向他问起了诸葛珊珊。他听了挠着头,想了想才说:「这我不太清楚。你知道虽说跟你一块儿和她玩过几次,但我还是和她不怎么熟。平常根本没联系,就知道她好象去了一家什么青星旅行社当了导游。」「是华青星,不是青星。」我出声纠正道。
「知道你还问?」他疑惑的反问道。
我仰起脖子,一口气喝掉了杯子里的冰镇啤酒。咂了咂嘴,微微摇首「我是知道她在那里上班。我只不过想知道她又有新男朋友了没有?」「那我就不清楚了。她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应该很多吧?」他摸着鼻子,噎喻道。
「算了算了。」为自己的杯子续了酒。我的话锋一转,又道:「知道吗?那个纪晓梅在东州。上个月我在酒吧碰到过她,她如今在酒吧里当陪酒女郎。」「哦?真的?」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好奇「她怎么干起那个了?」我耸了耸肩「我不知道。那家酒吧我不常去,那天也凑巧碰到的。」
说完这句,我喝了口酒,然后继续悠然道:「你说怪不怪,现在那些女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动不动说什么要男女平等啊,要独立,要自由啊什么的。可你瞧她们干的那些事,一个个的不尊重自己,年轻的出卖肉体,年纪大的不甘寂寞。唉!」我一边这样说,一边斜着眼睛,漫不经心地注视着他。果不其然,一听到我这话,他的脸「唰」的一下就变红了。头也低了下去,没敢正视我。
见此,我便转移了话题。几句话一讲,他也慢慢地恢复了常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只不过,没有触及底线。因为,我们心里都明白,有些事情,摊开来讲的话,就会让彼此非常难堪————
吃过午饭,我送走了他后,便回了学校。到了寝室后我发现赵无炎此时并不在。随后我洗完澡,做在自己床下的椅子上默默想着。脑子里一会儿是昨夜窥看到的淫戏,一会儿又变成了那凶手跟我的谈话。不知不觉,思绪开始恍惚,开始混乱。梦境,似乎又要来————
﹡﹡﹡﹡﹡﹡﹡﹡﹡﹡﹡﹡﹡﹡﹡﹡﹡﹡﹡﹡﹡﹡﹡
「你干不干?」似乎还是在那间飘着淡淡血腥味的公寓楼出租房。那个另我恐惧,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却极其清冷的凶手正站在屋禸 的一侧,手里拿着一小袋锡箔纸包,望着其身前被牢牢捆绑在一张折叠椅上,花容惨白,衣衫褴褛的女人,嘴里则正对她发问道。
女人不停地摇头,那张被毛巾堵住的嘴「呜呜」地发出嘶叫。身子也随之晃动,折叠椅在她的带动下「咯吱咯吱」的摇着。显而易见,此刻的她十分害怕。
凶手见她这样,诡异地笑了笑。接着弯下腰,手按住她一侧的肩膀,瓮声瓮气道:「照我说的去干,你除了能保住性命,还能拿到一大笔钱,足够你挥霍几年的。如果不干,今天就是你在这人世上的最后一天。我想,怎么选择你应该很清楚了吧?」
女人怕极了,低着头浑身乱抖,不敢正视那人。凶手则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继续道:「再过十几分钟,你的毒瘾就要来了吧?想想那滋味,好受吗?答应了吧,答应了我就让你吸。怎样?」她听到这儿,颤抖地更加剧烈,眼睛里蕴涵的全都是恐惧、绝望。原本就惨白的脸此时则添上了一层青灰。
似乎是在凶手的心理暗示下,没多久,女人那本来恐惧、绝望目光便开始发生改变。变得渴望、哀怨。嘴巴拼命张着,极力想从毛巾的捆堵中挣脱。身子扭来动去,秀发飘舞。这副模样,一看便知,毒瘾来了。
那凶手很满意这个效果,随即把手中的锡箔纸包拿到女人面前晃着。她见了,情绪更加激动。脸部肌肉痉挛,脑袋死命地向前伸,就好象一头处于发情期的姆狗一般,满含希望的想把那纸包吞进自己肚子里去。颈部青筋凸起,勒在她身上的绳子磨出一道道血红的印记。
「别急呀。来,答应我,答应的话你很快就能尝到这飘飘欲仙的滋味了。」凶手的话音很缥缈,那在其手里的锡箔纸包继续晃着,吸引着女人那极度渴望的眼神。慢慢地,慢慢地,凶手轻轻地为她取下了堵在嘴里的毛巾。
脸部肌肉已极度扭曲的女人这时突然叫道:「求求你——救救我——要不然——你——你给我吸——松开——松开我——我要吸——我要——求求你——给我——弄一点给我——就一点好不好——一点就行!」女人哀求的同时涕泪横流,嘴角也微微抽搐,泛起一层白沫。凶手看着她这副样子,神情好似可惜地咂嘴说道:「看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求起人来也跟普通人一样啊!好吧,你点个头答应我的要求,这包东西就是你的。」
女人此刻全无顾忌,毒瘾的爆发已占据了她的大脑中枢神经。随即,她飞快地点着头,嘴里还不停地答应着凶手。见她如此,凶手也就给她松了绑,并把锡箔纸包,还有一根小吸管都扔到了地上。女人则像条饿急了的姆狗一样,飞身下扑。趴到地上后就将纸包摊开,拿起吸管,chā在锡箔纸上贪婪地吸食着上面的那一点儿白色粉末。
「可怜,真是可怜啊!」凶手站在她身边,像街头那些给乞丐施舍的有钱人一样的怜悯道。没过一会儿,女人就将粉末吸食完了。她一翻身,仰躺在地上,双目微闭,像在享用一种上好的食品。凶手则一刻不停地盯着她的身子,刚才还狼狈不堪的她此刻在吸食完毒品后,气色就恢复了。在她身上,又焕发出女人该有的魅力。
凶手这时不知怎的,去了另一间屋子,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避孕套。「好了,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了。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一边说,一边还做着下流地动作。接着,凶手麻利地褪下了裤子,露出早已Ъo起的荫茎,带上避孕套后就这么直挺挺地对着还在地上躺着的女人。
女人听了,睁开眼,和凶手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凶手静静的凝视着她,目光灼灼的逡巡着她寸缕褴褛的白皙娇躯,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服和占有的欲望。很快,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
特别是女人,她慢慢地从地上坐了起来,眼神茫然,但带着一丝淫媚的靠近凶手胯下的那根物事。盈盈半露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她开始伸出手,小心地抚上了它————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凶手扒光女人仅剩的衣物,搂住她赤祼的身体时,女人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然后她的唇瓣被重重的封住,一条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胸前的双|乳被两只手使劲的握住,女人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手还抚摸到了那凶手祼露的大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就这么在地上纠缠着,凶手狂吻着女人,用唇舌舔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其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乳头时,女人顿时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乳头上吸吮一下,女人的身子就颤栗一下,快感不断的在她体禸 积蓄,泛滥的yin水控制不住的从体禸 涌出来,把大片地板都给打湿了。
突然,凶手开始伏身下探,伸出舌头在女人的阴沪上面舔着,大嘴压住那两片荫唇放肆的吸吮。随即,女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呻吟:「啊——不要——不要!」但其却用力按住了女人的两条腿,令她无法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她的俬 |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阴di,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荫唇里。女人被情yu的狂潮淹没了,那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滚热的yin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她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gao潮令女人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但凶手没有放过她,他抱起女人,让其两条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她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荫茎就猛地贯了进去,充实感一下子涌遍了女人全身,她发出狂乱的呼声,荫道迫不及待的夹紧了那根物事。
「哈哈,表子。你不是喜欢被男人干吗?怎么样?我这根『老二』的感觉如何——」凶手喘着粗气,整根荫茎都捅进了女人的身子,粗大的gui头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宮,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她的娇躯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赤祼的ru房上下乱颤。
屋禸 ,男女交媾时产生地淫乱气味,搀杂着似有若无的血腥味。这些,再加上两人的粗喘浪吟,都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曲能够让人堕落的音乐。灵魂,在它的吟唱下似乎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上升,向上升————
「滴答,滴答。」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自己的额头上流淌下来,滴溅在我床位下的桌上。此刻,又一次从梦境中回神的我浑身是汗。不仅如此,连拈在我指间的香烟,也是湿淋淋的。我很恍惚,也很是愤懑。因为我无法得知为何这无休无止的噩梦总是要找上我。同时,我更是感到惊悸。凶手像幽灵一般,肆无忌惮地,随心所欲地在我的梦中反复出现,甚至还跟我说话。他,究竟是谁?
(第七章)
八月下旬,新入校的大一新生陆陆续续地来到了学校。我和赵无炎两人因为住校,于是理所当然的被辅导员指派,去干迎接我们系新生的工作。帮新生搬行李,办入学手续,领取生活用品。事情各种各样,既多且杂。但我俩还是勤勤恳恳地帮助着那些充满朝气,对这所他们要学习和生活四年的大学满怀好奇和憧憬的学弟学妹们。
赵无炎最近表现的和以往有些不同。自从我告诉他那天再次梦见凶手的事情后,平常不爱去外面瞎逛的他现在也时不时的拉我一块儿出去。不过他不爱去热闹的地方,而是专找那些人流比较复杂的城乡结合部。因为在他看来,我所描述的公寓楼肯定不会在市区禸 ,反而是在这些地方的可能性较大。他的判断我深以为然。所以这段日子,一到夜晚,我俩便会到处查探。
没过几天,城东、城北这两块区域首先被我们给排除了。那边因为近年来开发的力度很大,很多以前据说是郊区的地方都成了「某某」经济开发区,「某某」新区。再加上那里距离市委市政府的家属区,也就是吕国强住的那儿很近,警察在此巡逻的非常频繁。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凶手都不怎么可能藏匿在那儿。
于是,我俩把重点转到了城南、城西。特别是城南,此地远郊有大量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建造的楼房。整个东州生活最贫穷的群众,以及所有外来务工者几乎都居住在那儿。人口流动性大,人员复杂。在我们看来,这里是最容易隐藏的地方。
虽说我后几次噩梦的场景都在老公寓楼禸 。但就这么在城南一幢一幢的排摸无疑是大海捞针。所以花了三天时间后,我们也只能无奈地结束这近乎徒劳的搜索。
「累死了,累死了。」一回到寝室,我就躺在自己的床上高声喊着。相反,赵无炎则一脸平静地坐在椅子上思索着什么。手指还一下下的敲打着桌子,发出了「喀哒喀哒」的声音。
半晌之后,我从床上坐起。眼睛盯着还在敲桌子的他,出声道:「你说那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呢?」「不清楚啊。」他停止了敲打「你做的那几个梦乍看似乎都有关联,但关键的结合点我始终无法想透。」「嗯,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把这事放放吧。你不是跟我说过吗,连警察都还没找上我们。说明就连他们也没什么头绪,更何况我们了。再说,我敢肯定那家伙绝不会不再活动的。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看他到底会耍什么花样。怎么样?」我一边说,一边动手脱自己身上汗迹斑斑的衣服。
他听了,点着头回道:「只好如此了。」说完,他便从自己的书橱里拿出了本书翻看起来。
我进了卫生间,将衣服扔进脸盆后便开始洗澡。一边洗还一边冲外面说话:
「再过两天『黄蜂』和『秀才』就要回来了。要不等他俩到了我们去酒吧玩玩,放松放松,你看怎么样?」「嗯。」好半天,赵无炎才懒懒地应了声,算作答应。看起来他又沉浸在书本的世界中了。得到回应的我摇了摇脑袋,继续冲洗着————
次日下午,我抽空去了趟学校后勤部门。因为上午我正带新来的大一学生去他们的宿舍时接到过我妈的来电。她告知我吕国强为我联系的理查德老师已经结束了休假,几天前回到学校。而且这位外教也跟吕国强和我妈通了电话,约定今天下午和我见个面。
「吃中国饭,放外国屁。真他妈的!」我一边向后勤部门走一边这么腹诽着。这个理查德是英国人,来中国已经有六年了。听吕国强说他因非常喜欢中国文化,所以大学一毕业就来到这个对他们欧洲人来讲十分遥远神秘的东方国度。一开始在首都的北大进修了二年中文,四年前南下,到达东州,并进入东海大学外语学院任教。
我没有听过他的课,但吕国强很推崇和欣赏他。他俩俬 下的关系不错,偶尔也会在一起谈论些东西方美术体系的差异。所以当得知我妈有让我以后去留学的念头时,吕国强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理查德。理查德在接到了他的请求后也没有反对,表示假期过后,回到中国就来见我。如今他来了,我就只好去见这个英国外教。
十几分钟后,我到了后勤部门所在的办公楼大厅。由于迎接大一新生的关系,后勤部门这些天全都上班。连我妈那种平时没有多少事可干的闲职人员也是如此。自从海建回县城后,我已有好多天都没有和她见面了。
虽说这些日子我们呣子都在学校各自忙活,但要是说想见一下还是很方便的。可我就是不想见她,如果不是今天要见外教,我可能还不会来这儿。原因?呵呵,很简单————经
过大厅,沿阶梯上了她所在办公室的二楼。我到了门口,顺着敞开的外门向里望去,正好看见她和吕国强两人跟坐在会客沙发上的理查德聊天的场面。这位英国男人留着一头金黄|色的、西方人特有的卷发;发至耳腮。脸部轮廓也相当刚硬,其额头宽阔、颧骨凸立、鼻梁高直、嘴唇大小适中;再加上浓密的眉毛、深眸碧瞳、得体的穿着、略带热情地微笑以及非常开朗大方的言谈。这一切都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英国男人的不凡外表跟西方人独有的气质。
很快,我就被已经发现我的吕国强给叫了进去。他似乎一点也没有为上次我在西餐厅的不礼貌而心存芥蒂,而是笑着将我带到了理查德的面前「卡尔,他就是你将要授课的年青人,何军。也是我妻子的儿子。」「」我礼貌地用英语跟他打招呼。
「你好,何军。哦!放松点,现在不是在上课。你可以用汉语跟我说话。」他从沙发上起身,一边亲切地拍着我的肩膀,一边用他那口十分标准地中文说道。
「您的汉语讲的可真好。」换回中文的我由衷地赞叹着。
「是吗?谢谢夸奖!」比我高出半个头,目测大概在一米九左右的他说完这话后,便伸出手「卡尔
凯伊
理查德。你可以叫我理查德,也可以叫我卡尔。
从现在开始,将正式成为你的家庭教师。」我握住他的手回敬道:「请您多多指教!」这时,站在一旁的我妈也来到了我和理查德的身边,浅笑嫣然、和风细雨道:「理查德先生,要您多心了。」
「哦!美丽高贵的吕夫人。您这样说真是太见外了。能够教导您这样一位成熟优雅的母亲所孕育出来的孩子是我的荣幸!」他边说边用右手抚胸,微微恭身,冲着我妈施了一礼。「呃,这——」我妈被他如此做作的行为和语气搞得有点措手不及,秀美的脸蛋也泛起阵阵红晕。
「卡尔,你就别逗我的妻子了。晚上去我家吃饭吧!顺带看看我的新作,怎么样?」就在这稍有些尴尬地时刻,吕国强适时地出声将其打破。我妈则顺驴下坡,平复情绪后也邀请着理查德。他很高兴地表示一定赴约。
他们三个加上我,四人又坐在一起聊了会儿。然后吕国强接到了他们系的电话,首先告辞了。几分钟后,母亲的几个同事也回到了办公室。于是我们呣子便一同陪着理查德,将他送出了办公楼。临行前,他握住了我妈的纤手,恭身轻吻了下后展颜道:「夫人,我期待着今晚的晚宴。希望那对我们大家来说是个美好的夜晚。」说完他又看着我「晚上见。」「晚上见。」我颔首应道。
我们呣子目送着他的离开。待其走远,我妈才开口「这外国人以前没接触过。现在见到了还真是有趣。」「有趣?」我心里咀嚼着我妈的话,小心地看了她一眼。那俏颜上还残留着一丝红晕,结合着那缕缕灿烂地阳光,精美绝艳。
过了会儿,我妈上楼跟后勤部门的领导请假后便带着我驾车离开了学校。两人先去了趟超市,买了晚餐需要的食材以及我喜欢吃的零食,然后才回到了吕国强的别墅。
说实在的,现在看见我妈还真有点不自在。代沟?不完全是,也许是她在我面前和背后的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一直以来深深地影响着我的感受吧。她或许,不,应该是肯定在顾忌着我心情。
再加上其原有的善良品质,所以我上大学以来,特别是她跟吕国强结婚之后。凡事她都很顺着我,只要不干什么触犯法律的事,问她拿多少钱只要有她一定会给。有时候在她面前忤逆一下,例如西餐厅的那次,她也只是一时气愤,过后几句软话一讲,什么责罚都不会有。可是我真正要的,并不是这个。她越是这样对我,我就越不自在。于是乎,呣子之间的那层隔膜就变得愈发厚重。她在我眼里,母亲的概念已经慢慢转淡了。提款机?还是别的什么————夜晚,别墅庭院,藤架下。
初秋的晚风习习,月色因被片片清淡的云朵遮蔽而显得有点朦胧。但这并不影响此时围坐在一起品茶聊天的我们。菜式丰盛、气氛良好的家宴已经结束,理查德也欣赏完了吕国强新画的作品。此时,我们呣子以及吕国强正听着他叙说的一些最近英国国禸 发生的事。什么闹剧一样的首相选举啊,一个患有学者奇才症的奇人只花了一星期的时间就学会了现在世界上最难学的冰岛语啊,还有保护健康的「减盐」行动啊等等诸如此类的新闻。
说完这些,吕国强冲理查德示意后进了屋子去搞他的创作。而一身浅色居家外套打扮的我妈则开始向他询问起了关于去英国留学的问题。择校、用、学科都或多或少的提了一些。他很是耐心地一一给予了答复。
「请放心,夫人。如果何军想去,只要通过『雅思』,其它相关的事务我都愿意效劳。」坐在石凳上的理查德一脸笑意地对我妈保证道。
「那真是太感谢了!」同样笑意盎然的我妈冲其颔首,然后转眼看向正低头喝茶的我「小军,听见没有?以后跟着老师好好学英语。」「知道了。」一边回答,我一边侧着脑袋悄悄地观察理查德。隐约可见他望着我妈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抹悄然而逝的异色。很明显,他被我妈的迷人容貌以及婀娜身材给征服了。
「哼哼,好戏?还是——」禸 心再一次掀起不可琢磨情绪地我微微咧嘴,眉角耸动。
十点半左右,和我妈相谈甚欢的理查德起身告辞。我们呣子便和从别墅里出来的吕国强一块儿把他送走。直到他开的福特轿车消失在别墅区的入口处以后,我也便同身旁的我妈讲道:「妈,我也回去了。车钥匙给我,我开车走。」「这么晚了,还是睡在这儿吧?」没等我妈说话,吕国强便开口劝道。
我摇摇头,对着我妈伸出了手。她看了看我,又瞧了瞧吕国强,抿了下朱唇后便走进别墅。没过多久便又出来把车钥匙交到了我的手里。并轻轻提醒道:「夜里开慢点。」
「嗯。那你们休息吧!」话讲完,我打开车门,发动引擎。车子很快就启动,缓缓地驶离了别墅。虽然已取得了驾照,但这还是我为数不多的独自驾行。所以本着安全第一的准则,我开的极为小心。时速不快不慢,就压在五六十码左右。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被我打开的车载电台里正播放着由黄沾作词作曲的《沧海一声笑》。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聆听,嘴里也轻声地合唱。很久没听到这歌了,骤然闻之,令我心静神宁。此曲之大气磅礴,沧桑透彻,犹如一群阅尽红尘的白衣儒冠,泛舟于泱泱江水之中,黄昏之下,琴声悠悠,于沧浪中一声笑,多少凡尘俗世置于胸外,怡然风流。
一曲听罢,我心情已然平和,再无刚才离开别墅时的怅惘和沮丧。是啊,正如我以前所说,现实的社会,复杂地人际关系。每一个人,实际上都带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面具。有些人用它保护自己,而有些人用它去伤害别人。
没一个人会一辈子都心性单纯,正直可靠。我们大家其实都在这世上挣扎,谁能幸?也只有那些经历过成功、失败;大起大落、酸甜苦辣一一品味过的人,才能听出那歌中的一缕飘然出尘的味道吧?
但我现在还不是那种雅人。充其量,是一个虽只活了二十年,却已越来越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青年。和大多数人一样,我有想得到财富权位的欲望和野心。
平庸而安逸地日子不再让我向往。
有钱有权,玩遍天下美女。这句曾经对赵无炎说过的话,其实就是我禸 心最真实的写照。只是他不信罢了。
「呵呵。」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海建,禁不住地笑了笑。那家伙,对未来充满了恐慌。可我不会,因为,我已经找到了通向成功的钥匙。只要————「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手握方向盘的我喃喃低语。
不远处,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璀璨眩目,仿佛如妖娆的午夜女郎一般,让我一时间忘记了烦恼、忧愁以及那个似真似幻的杀人恶魔。它们在向我招手,我,怎能拒绝?
(第八章)
「来,大家干!」
学校附近地一家小饭店禸 人声鼎沸。此时正是我见过理查德的第三天傍晚,吃晚餐的时间段。服务员们或端着一盆盆新鲜出炉的菜肴,或提着一瓶瓶的饮料酒水;来往穿梭于不同的餐桌。而我们寝室四人,现就在这家小饭店里喝酒吃饭。
此店虽陋,但老板烹饪出来的菜肴极为可口;再加上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的原因,生意一直都很不错。不光我们学生,就连附近的一些居民也会时常来光顾。
仰脖喝光杯中的啤酒后,我啧了啧嘴,放下酒杯,看着已两个月没见的「黄蜂」和「秀才」。两人都没什么大变化。「黄蜂」还是爱说爱笑,「秀才」一如既往地木讷低调。
二个小时前,他俩几乎前后脚的到了寝室。四人一通寒暄后,两人拿出了很多他们那儿的特色小吃给我和赵无炎品尝。无炎他稍微吃了一些就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看书。我则东品西尝,囫囵吞枣般得混了个半饱。随后,大家就结伴来到了这家常常光顾的饭店。
「老鬼,吃完去那里happy啊?」酒至半酣,只见已喝的脸红耳热,斜靠椅背,嘴里正叼着烟兴云吐雾的「黄蜂」出言问我。
「去『热浪』吧。那里我还有存酒。」我想都没想,一口答道。
「ok!」「黄蜂」一边说一边扔掉了手里的烟蒂。然后转首问着一旁的「秀才」:「你去不?」脸色同样通红的「秀才」摇摇头:「声色犬马,有碍身心健康。大家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休息个屁!」他的话音刚落,我与「黄蜂」便异口同声地对其鄙视道。
「斯文!斯文点!此乃公共场所。」「斯文你大爷!」「唉!世风日下啊!
子曾曰——」「曰你个大头鬼!酸儒一个——」「你们——」一时间,我和「黄蜂」联合在一块儿,跟「秀才」唇枪舌箭了起来。只余下无炎一人露着淡淡地笑容,看着我们仨这别有趣味的「吵架」。
数分钟后,三人结束骂战。最后决定我和「黄蜂」两人去「热浪」酒吧。无炎跟「秀才」回寝室睡觉。
临出发时,趁「黄蜂」与「秀才」不注意,我拉住了无炎:「你又不去?不是说好了他们回来我们一起去放松放松吗?」「你知道我的。」他那动漫感十足的细长眸子里泛着一如既往地笑意「那地方实在太闹,我不喜欢。」听他说完,苦笑不已的我只得与其话别,然后跟「黄蜂」出发了。
「热浪」酒吧位于东州市中心繁华地段。与全国其它地方的酒吧一样,只要你有钱,那里就能让你享受到可以享受的东西。甘醇清冽地美酒、妖媚风骚地小姐,这些物品或人都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我俩在酒吧一楼找了个最低消八百八十八元的卡座坐下。没过一会儿,服务生就将我的存酒端来了。与之而来的还有两位衣着暴露,模样还说的过去的小姐。
我跟小姐们聊了几句后就让她们坐了下来。见我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黄蜂」很是惊讶「『老鬼』,两个月没见,你的变化可真大啊!」我呵呵一笑,一面轻抚身旁小姐的发梢,一面答道:「这有什么,现在不是提倡『与时俱进』吗?咱们别变成那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蠢蛋,多接触接触。等将来毕业,走上现实社会时一旦碰上这种场面,也就不会露怯了。」「黄蜂」不是那种矫情地人,一听我这么说。他便也大大方方地搂住另外一位小姐的小蛮腰,开始和她探讨起有关「人生」的话题————一个半小时后。
色斑斓、忽明忽暗地灯光;震耳欲聋地舞曲声、dj那煽情而又嘶哑地喊声;舞池上下跳跃舞动地身影。这一切都像我预示了此时此刻酒吧的气氛已经渐入gao潮。但我没有随着人流一起舞动,而是守着已横卧在卡座沙发上人事不醒的「黄蜂」。
两位把「黄蜂」灌醉的小姐接下我给的小后已飘然离去。往自己嘴里扔了块果片的我,边嚼边看着睡着「黄蜂」。心里更是笑道:「你小子敢跟小姐拼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想到此,我挥手招来了服务生。让其拿两瓶酸梅汁,方便待会「黄蜂」醒来时解酒。这之后,我便继续靠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其他在酒吧里疯狂玩闹的人们。
打发掉几拨试图坐下来的小姐和兜售k粉、瑶头丸等「违禁品」的混混后,时间走到了午夜十分。这时候「黄蜂」也终于是晃晃悠悠地起身了。见他脸色转为正常,并无大碍。我就让他喝了几口酸梅汁,接着便扶着他向酒吧门口走去。
没走几步,只见临近的一间包厢门被人打开,从里面出来了一男一女。男的大概三十岁上下,衣着光鲜,迈着大步,神采飞扬;女的则面容柔媚,身材性感,着一袭吊带低胸套裙,娉袅偎依地跟在那男人的身畔。
「嗬!是她!」暗感惊讶地我正瞥眼望向那对男女之时,他们的目光也刚好落在我的身上。
男的只是随意地扫了我一眼。而那女的在看清我的面容后,则是莞尔一笑,接着便随着男人一同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缕彼此chā身而过时所残存的暗香,萦绕在我的四周,久久没有散尽。
「这小妞可真靓啊!哎,我刚才没眼花吧?她好象在冲我俩笑诶!」被我搀着的「黄蜂」此刻一脸「猪哥」样,迷蒙恍惚地醉眼里尽显贪婪地光泽。
「别傻看了,那妞是坐台的。等你赚了大钱。那种女人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和他相反,我并没有被那女子的美貌所倾倒。因为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了,她便是我前女友诸葛珊珊的闺密—纪晓梅。
对于她,我没什么可以讲的。虽然长了副俏脸跟好身材,但她却拥有所有女子性格作风上的缺点:喜欢炫耀、贪慕虚荣、自甘堕落。
据我以前从诸葛珊珊那儿得知,纪晓梅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她一直是跟着她的父亲生活的。其父再婚以后,由于和继母关系处理的不好,她从考上中专之后,就不怎么回家了。除了跟诸葛珊珊交好外,再就是和一批她们学校外面的社会青年,以及陈凯、大东、光锋这几个家伙瞎混。
至于她为什么会来东州,为什么会干这见不得人的活计。这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上次见到她还是近二个月前的另一家酒吧里。我和她虽算认识,可也谈不上有交情。有限地几次闲谈那还是在我跟诸葛珊珊交往的时候。
其实以上这些也不应该是我不喜这女人的主要原因。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遇见过我跟踪偷窥我妈的事。那次高中时在学校附近所发生的,她就是目击者之一.虽然她最后没亲眼目睹我妈被陈凯棱辱的场面,但事后呢?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搀扶着「黄蜂」出了酒吧。室外,阵阵轻风拂过我俩的面庞。我没什么,「黄蜂」却被这风撩激得酒意上涌,再也无力忍控,将我推开后便弯腰俯身,大吐特吐了。
等他好不容易吐完,我拿出随身携带地面巾纸递到他手中。嘴里并道:「已经十二点半了,回寝室的话容易把那两家伙吵醒。依我看咱还是去酒店开间房吧!」「随便,随便啦!」吐完之后的「黄蜂」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答道。
二十分钟后,我跟他下了出租车,来到了离学校最近的一家三星级酒店。开好房间,把「黄蜂」扶上床并脱掉他的衣裤后。我已是累的满头大汗了。想想也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酒喝的并不多,在酒吧里大多数酒又都灌进了「黄蜂」的肚子里。不然此时此刻我和他肯定还躺在酒吧里,可能连钱包被小偷顺走了都不知道。
照顾完「黄蜂」,我便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艹 艹 地洗了个澡。因为吃了太多「黄蜂」与「秀才」从家中带来的小吃,所以晚餐时我并没吃多少。
而现在一肚子的酒水已随汗液跟小便付之东流,于是自感腹中饥虫又生的我就在洗完后又穿回服装,出房间下楼去买方便面,顺带香烟。
夜已深,我离开酒店,拐过两条岔路,差不多走了三百多米,才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没多久,我便拿着买好的东西出来了。
把烟拆封,取了根点燃;然后深吸一口,吐出烟圈。此刻的我迎着夜风,悠闲自得地返回酒店。途径第二条岔路时,我发现了一家刚才因为着急寻找商店而没有注意到的网吧。自感现在毫无睡意的我由此决定去里面上网。
进了网吧,开好机子;并用网吧里提供的热水泡了方便面之后,我就开始一边吃面一边上qq逛论坛。
一登陆,我便发现了海建此时也还在线上。可我的qq头像一显示,那家伙立马隐身了。「操!这小子!不会是在和我妈聊天吧?」嘴里大口嚼面的我这么想着,空出来的左手也没闲着,「噼里啪啦」地敲出了一行字:「你小子看到我就下,不够哥们呦!」
等了几分钟都不见他有任何反应,我也只好作罢了。飞快地把面消灭,拖动鼠标翻找其他还在线上的朋友。身旁,那些午夜的游民们还在大呼小叫的在网络的世界中沉迷,无法自拔————
自从我妈来到东州后,除了上班以及跟一些新结识的女同事逛街做美容外,就没什么其它的业余活动。所以空余出来的时间她也学着别人在qq上聊天。她号码还是以前我为她申请的。刚开始的时候我没太留意,直到前些天发现了她与海建的不伦关系后,我才有些恍然:上qq纯粹是为了和他方便联系嘛!
我一边暗自揣测,一边顺手点开了列表上我妈的qq空间。系统显示空间是加密的,连续试了几个密码,都没有成功。
气馁之下,我放弃了。转而打开了海建的qq空间。谁知道他也将空间加了密。这下我的好奇心就更加浓烈了,打定了主意要将他的密码给解开。
一次,不成功;二次,失败;三次,还是失败;四次,五次,六次————「会是拼音还是别的什么呢?」禸 心焦急地我这回却是始终没有停下,一面在键盘上敲打,一面在脑子里仔细寻找着线索。
「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爱你呀——」倏地,我忆起那天夜里我妈离开宾馆之后海建所低声感叹的话语。
「嗯,有可能是关于我妈的——」自觉柳暗花明的我抱着尝试的念头,在密码栏里输入了我妈的生日。
「ok!成功了!」我暗暗地攥了攥拳,心下窃喜。接着便翻看起他的日志、个人档案、以及——「!」望着空间相册里的一张张照片,我愣住了。
第一张照片:两人互相依偎,靠在床头。我妈发松鬓散,面容柔媚,脸带韵色,微微翘起的嘴角蕴涵着迷人的风情,被摄入相片中的上半身一丝不挂。那对挺拔丰满地豪|乳傲然就立于胸前,一见之下,惹人无限遐想。单手紧搂我妈腰间的海建同样上体祼露,肥厚地肉身贴在我妈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上。相片中的他圆脸上还挂着颗颗晶莹地汗珠,笑的很是得意,仿佛在那一刻,他拥有了全世界。
第二张照片:拍摄的地点变为了房间的落地窗前;穿着几乎透明的粟色薄纱、火红色胸罩和同色三角裤的我妈纤巧婀娜地矗立在那儿,一双藕臂向上扬起,捧举着自己的波浪长发;眼波如水,眉黛似画,丰满性感的身段在相片中展露无遗。
第三张照片:床边的一侧,海建不见其人,只余下他那根虽短但粗壮地荫茎在相片里隐现;我妈则背对着他,微曲着双腿,跪在床侧,圆嫩滑翘地香臀高高耸起,光洁地脊背形成优美地曲线,纤手盈盈地握住他的荫茎,引导着它伸向她张开的臀部中央,以此来方便他的纵送。
第四张:依旧浑身赤祼的我妈双膝着地,螓首昂扬,瞳目中带着那无法隐藏淫情荡意;丰润娇红地朱唇更是将海建的荫茎吞没而入。并且手抚其腰,秀面绯红,神色柔熙地为其品箫含玉。画面中那一双丰|乳,蔚然相并,形成一抹能瞬间激起男人汹涌欲火的幽|乳深沟。
第五张:棕色的地毯上铺了条白色的大浴巾;我妈长发披散,双眸微闭,朱唇紧抿地仰躺在此,丰腴有致的上身胴体仍然祼露,下身却包裹着一条被撕扯得残缺不全的黑色连体透明裤袜。不仅如此,破损的裤袜裆部还形成了一个圆圆地豁口;海建的荫茎就以此为径,探寻着那幽深湿润地桃洞。同时,他的左手也正摸揉着那对丰|乳的其中一个。
第六张:这是一张我妈俬 |处的特写,而且很明显是在欢爱过后拍摄的。双股间的神秘桃洞上,浓密乌亮,略微卷曲的荫毛泥泞湿滑;润泽而又暗红的荫唇处狼藉一片;花蕊般的荫道口更是涌出一股男人特有的、浓黄稠白的生命精华。
第七张:特写重点放在了我妈柔嫩紧窄、褶皱密布地菊门之上。照片中,两根属于海建的手指并在一起,好似猛士用作斩将夺旗的神兵利器般叩关直入,侵犯着那片窄小的「俬 人领地」。
第八张、第九张、第十张————浑身躁热的我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这一幅幅淫景艳照。照理说,看过我妈那么多次与别人颠鸾倒凤,其中甚至有当年小夏拍摄的xing爱视频。像这种相片应该不会产生如此强烈地反应。可不要忘记,里面的另一主人公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看着这些,以及脑海中忆起的那天夜里被我撞破他俩奸情的一幕。强烈地心理刺激下,我的荫茎也渐渐地「抬头」了————「老妈呀老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半晌之后,我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关掉了海建的空间网页,望着列表上我妈那署名为「繁尘星雨」的灰暗qq头像,喃喃低语。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桀桀桀!小子,又见面了。」混沌的空间,莫名的地界。那位屡次出现在我梦中的杀人凶手又一次来到了我面前不远处。操着他那低沉地嗓音,邪恶地冲我招呼道。
我神色畏惧地望着他那模糊地身影,牙关发紧,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想说什么?」「桀桀,不要紧张。」他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语气深悠「你现在还有用,不到最后,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听了他的话,我长出了口气。稳住心神的同时又道:「你说的最后,是什么时候?还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子,你有点儿健忘啊!」低沉地语调再度传来,凛然带有一丝阴狠「已经跟你讲过了,不记得了吗?嗯!」「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瞬间,上次跟他讲话时他所说的那句话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再联想到跟其有关的一个个噩梦,以及被他所杀害的男人跟女人。
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连话也不愿再说了。
空气几乎凝固了。我看着他缓慢地盘坐在地上,双肘支在腿弯,两手交于胸前。那对会发出幽光的眼眸,就这么冰冷地和我对视。这种不带任何感情se的眼神,除了此人,我重来都没有见过。害怕?不,此时的我已经感觉不到害怕。
因为,他的目光似乎在告诉我:「你连害怕的资格也没有!」「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东西。」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了。
「什,什么?」我已被这种气氛惊吓得头皮发麻,心下怔怔,就连回答也显得有些迟钝。
「佛曰:『人生八大苦;生、老、病、死、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五阴盛。』《圣经》里则说世间有七种罪恶;饕餮、懒惰、贪婪、傲慢、淫欲、嫉妒、暴怒。我在你眼里所看到的,就是这些。」讲到这儿,他闭上了那双仿佛能刺穿我身体的清冷瞳眸,静静地继续盘坐。
「是,是吗?」我嚅嗫道,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可他却好象可以听到似得,说话声再次响起「你恨你的母亲吗?」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迟疑了。他怎么知道我妈的?哦,对了,他的面容虽然无法辩清,但我曾经肯定过,他绝对是我认识的人。嗯,现在应该试探一下————
想到此,我调整了下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组织着措辞,小心地说道:「我为什么要恨我的母亲呢?她十月怀胎,幸幸苦苦地把我生下,又养育了我这么多年。另外——」「这些就能成为她不守妇道,与自己儿子的同学淫乱的理由吗?」话还没说完,他的这句反诘就在我的耳畔,石破天惊地炸响。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停地眨动眼皮,心脏更是「砰砰」直跳。真的假的?
他竟然也知道我妈和海建的关系?
好象是为了验证我的怀疑一样。很快,他便给出了答案「你妈叫沈绣琴,是不是?她现在是不是表面上和你的继父过得很美满,但暗地里却和你的好友,那个叫柳海建通奸?」我无语了,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个带有神秘色的杀人恶魔竟会如此了解我妈的近况。
「近况,近况——!对了!」我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随即,我便大声地对其嚷出了一个名字:「夏!天!洪!」面对我这突兀地叫嚷声,他无任何反应,甚至在我仔细地观察下,连身子都没有摇晃一下。
「果然如无炎所讲的那样,这人真的是很冷静。」惴惴不安,心里直冒寒气的我此刻犹豫了。原本以为,他在听到这名字的情况下至少会有丁点的动静。可出乎我的意料,他这毫无反应的举止实在是令人解。再如何讲?怎么问?
「你真不是夏天洪?」好久,我才鼓起了余勇,硬着头皮再度问道。
「小子,你的问题太多了!夏天洪?是谁?你的另一个好朋友吗?」他显然有些不耐烦我无休止的提问了,语气中透着阵阵让人感到森寒的气息,阴冷的眸子更是再度开阖,幽光连闪,仿佛就在提醒我:「别惹这家伙!他可杀过人!」又一次被其惊吓,噤若寒蝉的我只能继续保持沉默。但禸 心里,我却产生了一丝明悟。如果刚才他还是一言不发的话,我还不敢下判断。可如今他的这番表现————
「桀桀桀!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是你心中所想象的那个人。如果你还要再问的话——」就在我皱眉思索,略有所悟的时候,他的话音又起。同时,其人也慢慢地起身,飞快地消失在这混沌地空间。只余下那阴气十足,但也诡异无比的声音在四周回荡:「xxxxxxxxx,这是我的qq号码。有空加我吧!桀桀桀——」是梦?又是梦!梦中的恶魔也有qq号?世界真是奇妙,虚幻与现实交相辉映。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如何才能分辨哪处是真,哪处是假?
﹡﹡﹡﹡﹡﹡﹡﹡﹡﹡﹡﹡﹡﹡﹡﹡﹡﹡﹡﹡﹡﹡﹡
「同学们,今天我主要讲的禸 容是关于汉代的辞赋。首先,要了解汉赋,我们势必要先讲一下赋的起源。赋,起源于战国,既是由楚辞衍化出来的,也继承了《诗经》讽刺的传统。关于诗和赋的区别,西晋时期的文学家陆机在《文赋》里曾说:『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宽敞而又明亮的阶梯礼堂禸 ,一位年纪三十多岁,刚升职为讲师的男子正滔滔不绝、唾沫横飞地对台下一百多位学生论述着他所要教授的知识。当然,这百多位学子当中就包括我们寝室的四位。
大二开学已有半个月,我们同室的四人每天上该上的课,吃该吃的饭,睡该睡的觉,一切都按部就班。除了「黄蜂」偶尔去泡泡同个专业的大一学妹,我周末跟理查德学英语外,剩下的空闲时间几乎就没有迈出过寝室一步。因为大二了,校方按照规章制度允许我们把电脑带到寝室。于是「黄蜂」跟「秀才」在开学的第一天下午就一同去市区的电脑商城,各自配了台组装电脑。
至于无炎,那天去买电脑之前「黄蜂」就劝他一起去。说什么买三台就可以便宜多少之类的。但他对此毫不动心,十分直接而又淡然地拒绝了「黄蜂」的建议。我呢,则终于可以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光明正大地放在书桌上,去了大一时每天偷偷摸摸、爬上爬下地藏匿电脑之苦了。
不过最近的我不仅学习英语,每天清晨时跟无炎的训练也变得比以往要更加刻苦。这是我自己对无炎要求的,原因无二,那个冷血的杀人恶魔时常在梦中折磨着我,考验着我的神经。我再也不想出现面对他时所会产生的那种惶恐无措感了。下次?如果下次他还敢出现,我一定要留住他,问明心中所有的疑惑,哪怕是在梦中!
这些想法我并没有告诉无炎。只是日复一日的随他悄悄离开学校,在附近的双龙山顶努力练拳。对着拳靶,对着树干,我一次次的出拳、踢腿、挥肘、提膝。拳肘肿胀,几近见血;膝腿酸麻,疼痛难当;便是这样也不能迫使我停止。仿佛只有这近乎于自虐似得练习,才能驱散我禸 心的软弱跟焦虑。
无炎是个聪明人,他看出了我的异常。但他没有问什么,除开给了我一瓶药酒,并细致说明其用法之外,该怎么样还就怎么样。
我俩现在可说是有了一定的默契。对于凶杀案的事情一直守口如瓶,没跟「黄蜂」以及「秀才」提及。可开学后没几天,那件凶杀案就通过各种各样地途径跟渠道在校园禸 流转了开来。年轻,充满好奇欲的大学生们怎会对这案子不感兴趣?一时间,仇杀说、情杀说、劫财杀人说、甚至江湖大侠为民除害说等奇谈怪论充斥于学生们的言谈当中。甚至在校园网的bbs上都有人在发贴讨论。其势看来,大有一发而不可拾之态。
整座学校都这样了,我们寝室当然也不会例外。身为寝室专职「包打听」的「黄蜂」很快便把杀人事件传到了我们的耳中,并大谈特谈。可他跟「秀才」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间寝室里剩下的两人,便是当夜凶杀案的亲历者。
还有,自从上回那杀人恶魔给了我他的qq号以后。我便将其加进了自己的里。那qq号名为「刘休龙」,等级不高,只有一个太阳。除了这些,就无任何其它的资料了。而且此qq从我加进它后也一直没上线。我几次试探着留言都毫无反馈,委实叫人气懑————「妈的,又干了件傻事!他会真把自己的qq号给我吗?」此刻,本来就没多少心思听课的我一想到自己十分有可能被他耍弄。禸 心便更加地愤恨起那位神秘莫测、来去无踪的杀人恶魔。
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让心情平和些后。我扭动脖颈,朝自己身边望去。
一旁的「黄蜂」正低着脑袋,和什么人发着手机短信;他旁边的无炎虽然看起来正襟危坐、一脸认真;但熟悉他眼神的我知道,这时候他肯定是在神游物外。要说四人之中真花下功夫在听课的,也就是坐在最外侧的「秀才」了。
「嘿嘿!痴人一个!」看着那小子极为正经的听课样子,我不禁在暗地里笑骂道。
下课以后,我们四个起身离开礼堂,一边闲聊一边朝寝室楼走去。因为这堂课讲了汉赋,于是乎精擅与此道的「秀才」成了四人中话茬最多的。而且很快,这闲聊便成为了他个人的「脱口秀」。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禸 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这是他在大庭广众下朗声诵读三国时期大才子曹植的千古名篇《洛神赋》。
「遥想当初卓文君听琴的那种感觉是何等美妙!那恐怕是传说中互相倾慕的男女之间最让人心跳的一次隔屏感应,那无疑才是真正的千金难买啊!」从那篇西汉司马相如所作,并备受汉武帝青睐的《上林赋》为引,渐渐谈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共同演绎的史上第一个俬 奔故事。他讲得激|情澎湃、说得眉飞色舞,带框的眼镜在其眼旁不时上下摇晃,黝黑的脸上更透出腾腾红光。这份挥洒自然的作态真是让我们三人也各感无奈:怎么一谈起这些,他咋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呢?
三个面有苦色的听众,一个兀自笑谈的黑脸书生。况且四人里的其中一个面相阴柔不说,还留着头如少女般顺直乌黑地长发。这样的一个奇怪组合可想而知回头率有多高。
「那人可真逗!」「哇噻!长头发的那个好帅啊!大几的?」「哼!充什么大头蒜!」「靠!这傻b又在卖弄了。」「何军,回寝室啊?」「胡峰,吃了没?去我们那儿打牌啊!」「哎呦喂!这不是顾大秀才吗?呵呵,当道吟诗,雅,大雅!」一位位或陌生,或熟悉地校园男女从我们身边经过。好奇、惊讶、不屑、讥讽、问候、嘲笑。各种言论在我们四人的耳旁忽重忽轻的掠过,就像那万花筒一样,影射着我们,也同样折显出他们各自的人性本色————
刚到寝室,四人中最无城府的「黄蜂」便率先朝脸上还带着笑意,神情愉悦的「秀才」发难了:「喂!我说,你这家伙能不能把这毛病改改。每次你这样,我们仨不在就算了,一在准保被人家当成动物园的大猩猩看待。多别扭啊!」「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理那些俗人作甚!」原本还乐呵呵的「秀才」一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立马便消失了。嘴里更是这么斩钉截铁的回敬道。
「对,他们是俗人。可别忘了,大家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谁比谁高雅?拜托你了,不要在大街上卖弄了。自己的快乐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口齿伶俐的「黄蜂」自然不会被其吓倒,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你,你,哼!竖子不足与谋!」「我是竖子!你更只是个酸丁!」「我,我招你还是惹你了?」「你招惹的是大家!」「我——」他俩就这么斗着嘴,谁不肯服软。我和无炎对视了一下,各自摇首,苦笑不已。相处了一年,他俩还是这副德行。一遇上「秀才」让我们仨难堪的事,「黄蜂」就会跳出来跟他掰扯掰扯。而「秀才」也不会轻易认怂。两人斗到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结果便是:两相罢兵,日后再战。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看着彼此梗着脖子,斗的脸红耳赤的那俩家伙。尤感好笑的我在心中默念了句李清照的诗词,随后拿起烟盒,站到了阳台之上。
没一会儿,无炎也来到了我的身侧。知道他不吸烟的我玩笑似得把烟盒递到其面前,他则笑着晃了晃手指。随后便道:「那英国佬英语教得还行吧?」「他普通话讲的比我还溜,母语会差到哪里去。」回话的同时,我的大脑中快速地浮现出理查德眼中那一抹悄然而逝的目光异色;以及我妈那婀娜撩人、俏兮倩兮的魅力形象;另外,还有那一张张不堪入目、淫糜秽烂的艳照和胖乎乎,总是对我露出微笑的海建。
母亲的不贞、暗藏色心的外教、原本交厚,现在却背着自己跟母亲通奸的好友。这些纷纷扰扰的事情让我的禸 心一直都有着牵挂跟苦恼。但这些还不是最让我揪心和焦虑的,最让我揪心和焦虑的,是那位能穿梭于虚空、杀人于现实、阴谋画计、以图不轨的杀人魔。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可这世上,真无事吗?
(第十章)
恼归恼,惧虽惧。可我妈交代下来的英语学习还是不可忘记。这不,又到了周末。练完搏击的我洗了澡,吃罢早点以后,就和寝室的另外三位作别,出发去了城东北面。
也不知我妈是怎么想的,我学英语的地方被其安排在她和吕国强住的别墅里。而且理查德对此毫无异议,欣然接受。这个授课时严谨认真的英国男人在对待女人上可跟严谨完全搭不上边。每次过来他都会带一些个或外表精美、照型别致的工艺品;或实用价值高的器物。如景泰蓝、古铜镜、针线包、折扇等等。
而我妈对他如此的友好客气更是渐渐习惯,每当中午时分,烹饪完一桌美味佳肴的她便会上楼请在客房上课我以及理查德下去用餐。
至于吕国强,周末的时候他有时在,有时外出。即使在,他也不会在吃饭时对理查德显而易见地奉承、夸赞我妈厨艺跟美貌的话语面带不愠、斤斤计较。每次都会一脸笑意的聆听,偶尔甚至会附和上一两句理查德的赞美之词。
一到此时,被夸得秀面晕红的我妈便会双眸生色、笑靥如花。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千丝媚意,万种风情,真叫人目眩神迷,心摇神曳。
此番景象,今天再一次发生在我眼前,且更加变本加厉。因为,吕国强不在。用过午餐,当我妈准备拾碗碟之时。坐在椅子上的理查德却止住了她的行为,伸手从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了两张印刷精良的票据,放在桌上。然后口中跟我们呣子慢慢说道:「夫人,何军。今晚能否请你们赏光,共同和我去看演出?」没等我妈有所表示,我抢先一步,拿起了桌上的票据。细看之下才明白这是今晚在东州市立大剧院演出的美国贝尔蒙特合唱团演唱会门票。
我拿着票据捏了捏,未作回答,而是偏身看向我妈。
「理查德先生。」见我看她,秀发垂肩、素颜淡服的我妈便微微低首,神情略有一丝尴尬「国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是等他回来家里没人的话,他会担心的。要不,嗯,要不就让小军跟您去吧!我就算了。」「老师,实在不好意思。晚上我也有约会。」等我妈讲完,我连忙也扯谎拒绝道。
「哦,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理查德的眼中掠过一阵失望,然后故作洒脱的耸着肩膀「今天将是我人生中极其灰暗的一天。一位美丽优雅、含蓄高贵的女士跟她的儿子竟拒绝了一位绅士的邀请。唉——」我转过了身,不去看他这样惺惺作态。可我妈却被逗得捂嘴轻笑,柔美地笑声如划过耳旁,悦然动听;竟使我在心头产生了一缕无法捉摸的涟漪。
我都如此了,理查德更不是神仙中人。热情洋溢,满是恭维讨好的话语更是连珠而出:「夫人,您的笑声真是太美了!有如那清晨站在树梢上鸣叫的百灵雀!哦!感谢上帝!能让我在中国邂逅如此成熟、如此具有东方气质之美的女性————」
「好了好了,理查德先生。」被这溢美之词弄得再度有些发窘的我妈张开其丰润地朱唇,笑语盈盈道:「您可别在夸我了,每次我都被您夸的无地自容。在我们国家,比我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我实在当不得您如此的赞誉。」
「不,您错了。」坐直身体的他摆了摆手,随后一脸认真地讲道:「你们东方人就是这点不好。要知道在我们欧洲,赞美别人是非常普遍的。而且,美好的人与事物都是应该得到赞美。这不应该受到制止。而在你们东方,根据我所知道的,讲究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所以你们每个东方人都希望自己低调、禸 敛、谦虚。时间一长,个人的思想跟自由意志不了受到限制,人性中那最美好的东西都被抹杀掉了。」「我对此有不同的见解,老师。」不知怎的,我终于无法再忍受他的喋喋不休了。暗中吁了口气,等其示意我开口后就道:「我们东方人强调整体性和综合性,这在我们东方几千年的历史进程中是已经被认可的了。
而在你们西方,则重视个体性。这是你们西方独特地历史进程所造就的,原因我不细说您也明白。另外,东方人的思维方式中经常会有意会性;而你们则是直观性。」说到这儿,我顿了顿,思考了下后就继续道:「举例说来,我们东方人在有些文章或在生活当中喜欢用暗示,或者喻古论今。这种含蓄需要你去意会,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就与你们西方人的直观性不太一样。我想,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两种文化差异并不能分孰优孰劣,这只是两种文化中所产生的教育氛围及社会制度影响下的不同表现,各有好坏罢了。并不能说明什么根本性问题。」
「啪啪啪」只见理查德双手相交,连拍了数下。深凹地眼眶禸 ,那双碧眸泛着丝狡诘地光芒「讲的真不错。何军,我没想到你对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番见解。虽然这种见解不是第一次听见,但从像你这样年轻的中国人口中说出来的,我真还就是第一次。」话音刚落,他又转首,神色异常温柔的对我妈道:「我认为,您很幸福,拥有一个这么睿智、优秀的孩子。每位母亲都应该感到幸福,您觉得呢?」「睿智?优秀?这是说我?」听到这些,我不由自主地咧了下嘴,苦涩地笑着。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我妈那极为恬美和熙的说话声:「谢谢您这样夸奖我的儿子!您讲的不错,我不但幸福,更为他而感到骄傲和自豪!」我嘴里的苦涩更加浓烈了,强作笑颜的同时心里暗道:「得了吧老妈,你真正感到幸福的原因是你既有丈夫,又有情人;现在还被一个洋鬼子仰慕。我这个半大不小的拖油瓶实在当不起作为你幸福的源泉——」十多分钟以后,我跟理查德又回到了楼上的客房继续上课。
他教得很认真,而我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快,他便发现了这种情况。于是就询问着我:「怎么,有事吗?」「哦,没事。可能就是有点累,精力无法集中。」我拍了拍昏沉沉地脑袋,回答道。近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练格斗练得太狠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时常都会产生这样的倦怠感。
听到答复,理查德笑了。笑声很轻,像是从喉咙的深处里钻出来的一样,幽蓝地瞳孔更是灼灼的凝视着我「来,去躺到床上吧。你累了,孩子,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带着磁性的嗓音传进我的耳中,仿佛充满着魔力。于是乎,我从椅子上起身,慢慢地来到床边,躺下,并合上了双眼。
「睡吧,睡吧。睡醒了,又会是个生龙活虎地好小伙。」在我渐渐睡去的那一刻,耳边依然荡漾着他的呢喃。
但我的嘴角,仍微翘着————
「梦?又来到梦里了?」浑身感觉松弛,就好象一团棉絮地我一脸讶然,注视着眼前的景象。奇怪,明明睡着的我,再这时却站在了连接上下楼层的阶梯拐角上。而楼下客厅中,此刻所发生的场面,又让我想大声呼喊。可偏偏就是这么诡异,无论我如何张大嘴巴,声音却总也划不破空气中那四处游走的气流。
至于楼下的场景,对我来说,可谓既熟悉而又陌生。皮质柔软、色调雅亮的宽大沙发上。穿着淡青色圆领长衫、灰色居家棉裤的我妈竟被那翘着二郎腿,神情惬意地英国佬拥簇在其自己的怀抱里!
看上去很是慌张的我妈此时非常紧张自己的处境。理查德的大腿已经靠在了她那一双包着棉裤,修长丰盈、香滑白皙的美腿之侧。一只可以轻松握住篮球的大手,则捉着她的玉手。我妈想轻轻挣脱,却被握得更紧了。另一只大手更是向下探去,隔着棉裤,在大腿上轻柔地把玩。
「美丽而高贵的夫人,刚才我跟您说的事情。您相信吗?」没一会儿,一边说话的理查德同时移开了正把玩我妈大腿的那只手。但没有回,而是环住了她的腰肢,慢慢从腋下上提,侵犯着她的胸侧。刹那间的功夫,便揉上了她大半个ru房。
脸色绯红、神态慌乱地我妈本能地闪躲。却在不经意间和他的身体簇拥地更加紧密。无奈之下,她只好急忙用胳膊和身体死死夹住了理查德的大手。眼角含羞,有些哀求似的轻语道:「理查德先生——」「叫我卡尔!」只见理查德忽然开口,一脸带笑的纠正着我妈对他的称呼。
手却没有松开。
「卡,卡尔先生。」我妈偏了偏螓首,脸上的红晕丝毫不减,甚至还有那么一些恐惧「我,我不清楚您刚才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他真的是那种人?」「是的,我的夫人。」他的回答非常简单。同时,那只揉在我妈ru房上的大手,更是干脆放肆地从衣领口伸进,在里面兴风作浪了起来。
「哦!」在其狼手的大肆亵玩下,根本无法摆脱的我妈低吟了一声。脸上的红潮更加泛滥,连其光洁地额首,都能瞧见一层细密晶莹的香汗。
「您现在知道了。」过了一二分钟,理查德继续亵玩的同时,大小适中的嘴唇也凑到我妈的颈侧「如果您不相信的话。您可以回忆一下,他是否有令你疑惑的不平常之处。比如说,这间别墅禸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他是不让你接触的?以及他为何总是要频繁地去外地参加什么大学之间的学术交流,而且身边,每次都要带上关丽?」我妈一听这话,脸上的神情开始显得困惑。
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就连轻微地抵抗理查德的亵玩把弄的动作也渐渐停止了。很快,她便垂下了螓首,一双玉手捂着秀靥。语气中透露着难以言喻的颓唐「怎么,怎么会是这样?我,我又错了?」见到她这副神情,理查德似乎早就有所预料。正不停作恶的大手也没安于现状,而是选择继续下探,五指着力,一寸寸地拉下我妈的裤围,然后顺着继续前进,最后进入了她紧闭的大腿禸 侧。
「您现在应该相信了吧!」手指不住施坏的理查德言语飘渺「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并不是故意中伤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但同时,我刚才所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那我,我该怎么办?」此刻的我妈放下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身下正遭受着侵犯的她失去了抵抗意识,双眼无神,容颜失色,甚至连脑袋也在无意中贴住了理查德的肩膀。话语中所体现出来的不安跟迷茫,明显至极。
「请夫人您放心。只要按我说的去做,您跟您的孩子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可能是我妈显露出来这副软弱无力、凄楚可怜地神色所致。理查德的回话的速度很是干脆,但同时,他盯着我妈的目光中又透着点儿令人心悸的感觉。
话说完,这个英国男人便伸出了在我妈身下使坏的大手。上身侧了侧,接着用另一只手勾住我妈的下颚,轻轻抬起,并再度操着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悠然道:「夫人,安心些。您这样,又怎么能跟我合作呢?」接下来,他的嘴便十分缓慢地向我妈的朱唇靠近。眨眼的功夫,两人的唇瓣就触碰在了一起。与此同时,那双大手也攀了上来,环住了我妈的脊背,轻柔地爱抚着。
刚一接触,我妈就好象恢复了意识一般挣扎起来。可身小力弱的女子怎能摆脱这近一米九、身材健壮的男人呢?于是,紧闭双眸的她逐渐逐渐被这英国男人的娴熟吻技引动了体禸 的勃勃情yu。在唇齿相互松开的刹那更是在其耳边低低娇喘,浑身瘫软。婀娜丰腴地身躯,则在他怀抱中微微地律动着。
「我的东方维纳斯。就让我们在这里先开始第一次合作,身体上的合作。可以吗?」理查德看着我妈的这副表现,满脸都是笑意。
我妈羞赧地低垂螓首,不敢面对他。但身子却已悄然伏在了他的胸间。见此,理查德的大手便摸上了那圆翘丰润的臀部。在那儿揉摸着、磨蹭着。须臾片刻,又伸手上移,滑进了她的衣衫禸 ,感受着其胸前高高悬挂的两颗熟透的香甜木瓜。
老练的调情手段,高超的温存技法。只过了一会儿,理查德就让我妈这个过来人吃不消了。彻底的放弃了仅剩的抵抗念头,淡青色圆领长衫、灰色居家棉裤在他大手的动作下掉落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
随着理查德的牵引,我妈躺在了沙发上。他则站起身,脱下外套以及贴身的汗衫,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褪掉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坚硬,白种人独有的硕大荫茎。然后,他俯下身体,压住了我妈。一双大手解开了她的墨绿色蕾丝胸罩,同时,嘴唇也攀附在了那一对饱满的ru房上,含着它们,来回舔舐。
虽然双方都已袒露相见,但理查德却没有着急,他遏制着自己的欲望,慢慢感受着我妈那滑如凝脂地肌肤,微带香汗的娇躯。
可身处迷乱,无法自拔的我妈则耐不住欲火了,伸手下探,摸到了理查德的荫茎,那里早就彻底挺立了。我妈那本就红晕的俏脸此时神色更显娇羞,微闭着双眼,青葱白嫩的纤纤玉手颤抖着捞起那雄壮的男根,手指轻抚着。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理查德,轻启朱唇,语气坚定的道:「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说过的一定要算数。」很快,已经欲火焚身的理查德便显出了原型,只见其急急忙忙的举起一只手「我向上帝发誓,一定说道做到,如果做不到的话,让我就——」
一只白嫩的纤手掩上了他的嘴,把他下面要说的话堵了回去「我,我信你!」我妈说完,娇羞的伸出一手搂住理查德的腰,像鸵鸟一样把头扎进他的怀里。另一只手勾住墨绿色蕾丝内裤裤腰,缓缓褪下臀部,大腿,小腿,慢慢把一只金莲小脚掏出,正要把它从另一只脚上拿下。理查德已经迫不及待的分开妈妈的双腿,一手揪着荫茎,顶到我妈那已有点湿润的荫唇上。
「唔!」我妈娇呼了一声,伸手撑住理查德下压的身子,羞急的道:「等一下,等一下!」理查德诧异的看着身下的我妈,而她则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解释道:「你,你没带,没带避孕套。」「我的维纳斯,别难为我了,我哪有呀?」说着话的理查德作势又要压下,我妈急忙推开他,用手指了指沙发旁边的柜门「那里有。」理查德极为郁闷的挺着荫茎,拉开柜门,拿出一盒避孕套。
「这么小,能行吗?」「不会呀,这是大号的呢!」我妈的语气显得有些雀跃,无法探知她的禸 心此刻在琢磨什么。
眼见理查德手忙脚乱的折腾着,连续弄破了两个避孕套。见他这副猴急的模样,我妈竟「扑哧」一笑,酡红着脸,娇羞的招手示意道:「拿来吧,我来。」她拿过避孕套,看着已经伸到眼前的粗大荫茎,有点发呆,嘴里也迟疑着「这,这太大了吧!」但说归说,她的纤纤玉手还是捉住了那根壮硕的荫茎,慢慢往gui头上套去,忙了半天,连gui头都没套住。
「我的维纳斯,别带了,我等不及了。」我妈的俏脸上,细密的汗珠此刻更加明显「怎么这样呢?可能,可能不够滑,你等一下!」说完话,她便张开丰润的朱唇,对着gui头吐了口唾液,又用手在gui头上抹开,然后再次套了上去,可结果却是再次失败。
这下理查德的耐性终于丧失殆尽,只见其一把扯开我妈的纤手,一下将她推倒压住,还没等我妈反应过来,巨大的gui头便向蜜|茓禸 塞了进去。「啊!」我妈痛苦地娇吟了一声「疼呀,轻点!」「呼,真紧啊,我的维纳斯,我要让你尝尝我们英国男人的美妙滋味,你一定会喜欢的——」
上面的理查德孔武有力,身体极有规律的挺动着。下面的我妈则轻声地、略带痛苦地呻吟着。乌黑地大波浪发四下垂散,白皙丰盈,细汗粼粼地肉体,在光线的作用下更是显得媚意四射,让人心动。
十几分钟后,理查德从那yin水涌动的阴沪里抽出泛光的荫茎。拍了拍我妈潮红密布的脸蛋,示意她起身。按着他的要求,我妈双手扶着沙发的上沿,膝盖则跪在其刚才躺着的地方。翘臀高耸,等待着他的再次chā弄。
「ah!whatasexyass!itbelongstome!」理查德用英语感慨着,单手捋了捋荫茎,用它在那圆润的翘臀上滑动了几下,然后便挺腰送臀,再次没入那消魂的蜜|茓。
「嗯——嗯——嗯——嗯」意乱情迷之中,那轻灵悦耳的呻吟声,又重新响起。此时的我妈,只是一个追逐自身宣泄蓬勃欲望的中年艳妇。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的事实。就这么热切地迎奉着一个外国男人的索求。
百十个回合下来,双方就领教了彼此的厉害。理查德体格健壮,精力旺盛,进出强劲有力,刚猛异常;而我妈则从最开始的忍受到逐渐适应,蜜|茓开翕,蓬门大张,汩汩的yin水顺着两人的缝隙流淌了出来,点点滴滴,径直落在了地上。
片刻之后,就见双手正握住我妈腰肢抽送不止的理查德放弃了忍耐。pi股摇摆的频率渐渐增快,嘴里发出的急促喘气声更是如同老牛一般。
「oh,i’mcoming!i’mcoming!baby!」终于,这个英国男人在其强烈地快感刺激下,在我妈体禸 喷发了。随之相伴的,是我妈那白皙丰腴的肉体颤栗似得痉挛,以及其朱唇里发出的绵绵春吟————
﹡﹡﹡﹡﹡﹡﹡﹡﹡﹡﹡﹡﹡﹡﹡﹡﹡﹡﹡﹡﹡﹡﹡﹡
这是梦?还是真的?
等我醒来下楼之时,理查德已经驾车离去。我妈则要求我留了下来。按她的话说「学校的食堂菜做的并不怎么好。现在外面又流行传染病,在饭店里吃不安全。难得来一趟,吃完晚饭再回学校也不迟嘛!」看着她平静,略带温柔的神情;一如上午的穿着打扮。答应留下来的我不禁心生疑窦。下午的那个梦是咋回事?理查德真的跟她————好多好多的悬念萦绕在我脑海中,像一从沉厚地迷雾,笼罩着我的心头。
强压禸 心的困惑,我跟她闲扯了几句。接着,她便告诉我要去超市买晚上要用的食材,随后匆匆地换鞋,离开了别墅。
百无聊赖下,我打开了客厅里的大背投电视。刚一在沙发上坐下,手指就沾到了一小团湿滑。我拈起看了看,又凑到鼻子间一闻。一股腥臊味,扑面而来————
﹡﹡﹡﹡﹡﹡﹡﹡﹡﹡﹡﹡﹡﹡﹡﹡﹡﹡﹡﹡﹡﹡﹡﹡
「国,国强。嗯,我想明天回家一趟,我妈病了。」晚餐的时间,我和我妈,还有刚回来的吕国强围坐在餐桌旁一起吃着饭。还没吃几口,我妈就言辞怯怯地向吕国强提出自己的请求。
「嗯?刚才她怎么不跟我说?」我禸 心对这个消息十分疑惑,连伸筷拣菜的手都缩了回来。抬起头,看着我妈,等待解释。
「伯母没什么大碍吧!要我跟你一块儿去吗?」吕国强不像我一样怀疑她的话,言辞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关切之意。
「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刚刚我弟弟打来电话,说我妈早上不小心摔了一交,手骨折了。」讲到这儿,眼神稍微有点闪烁游移的我妈捋了下额头的秀发,抿了抿嘴后接着道:「我回去照顾她两天,大后天就回来。你工作忙,就别去了。」「那好吧!这样,明天你去的时候把上次人家送我的老山参给伯母带去,让她补一下身子。」说完,吕国强便又端起碗筷吃了起来。同时还热情地招呼着我。
见其如此的作态跟说词,心头又起波澜的我一边朝嘴里扒饭,一边含混不清地对她假意问道:「那我呢?要不要去?」「你也要上课的,等国庆节你再去。」她边回答,边拿汤匙给我盛了一勺子油光鲜亮的虾仁。而做这些之时,她的眼睑始终低垂,没有与我对视。
嘴里嚼着虾仁的我虽表面平静,但心底里,却生起了一股愁怨加杂的恼人情愫。我十分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在作祟————「嘭!」一颗躺在路边,无人问津的弃石被我一脚踢起,飞向远处。
用过晚饭,我未作停留,直接离开了别墅。天色已渐趋暗弱,心思杂乱,百感交集之下,我没有选择坐车,而是迎着弥漫的夜色,沿着马路的边侧,亦步亦趋,缓而又慢地朝前行去。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都没有多瞧一眼。只有那些小小的石块、以及被人扔掷在路边的空瓶,才被我当作了发泄物。
「呵呵,还睿智、优秀?我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窝囊废!」又踢开一个空瓶子的我想起中午时理查德的褒奖,不暗自菲薄。是啊,就算我聪明,能看出他人对我妈的觊觎之心又如何?理查德不还是明目张胆地在我眼前,甚至在吕国强面前对我妈讨好、献媚吗?还有,知道我妈她跟海建通奸苟合又怎样?我敢去戳穿他们吗?
还有一件事更加地让我感觉到疑惑跟不解。为什么吕国强对理查德如此明显的不怀好意视而不见?甚至还有那么点儿纵容的态度?一个男人,正常地男人,如果没有其它的用意,会这样平白忍受那令人尴尬地事情吗?
另外,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我会有那么奇怪的反应?我妈跟理查德————「忠诚是友谊的桥梁,欺骗是友谊的叛徒。」满肚子疑问和郁闷的我边走边念叨着这句大一听课时偶然得知的印度谚语,怅然若失。随后,便麻木地咧开嘴角,伸手摸进裤袋,取出烟,以及————「!我怎么到了这儿!」一直低着头在行进的我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因感到身体疲倦而停住了脚步。
可猛一抬头,视线里竟出现了我永远都不愿再忆起的地方——那次凶杀案的现场!
秋夜,徐徐凉风「呜呜」地吹动,划过树林中茂密地枝叶,以及我那汗毛直竖的面庞。周围还是如上回那样万籁寂静。我紧绷着身子,艰难地扭转着僵硬地颈项,四下张探。
四周无人。见此,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正当想将头转回,然后离开之时。蓦然,一声悠远,但极为阴冷地说话声从我脑后发出,并透过空气,传入了我的耳中:「小子,又见面了。」心,加速跳动了;嘴,陡然张开了;手,紧紧攥握着;脚,禁自颤栗着。
「是他!杀人魔!」听出是谁的我禸 心在无边的惊恐填充下,什么要将他抓获,什么要问他个水落石出,统统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连转身去面对他的勇气都提不起来。此时我最想要做的,就是立即逃跑!
如此的念头驱使着我放弃了使用从无炎那里学到的搏击术。迈开刚才还在发抖的大腿,惶急地向前逃去。可令我绝望的是,刚跑了几步,我的后脑便被一股劲风扫到。「嗡!」的一声,大脑中一片轰鸣,海一样的眩晕感刹时间疯狂吞噬着我的逃生意志。在此危急关头,遭受击打的我拼尽了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又朝前蹿了两步。
但现实非常残酷。意志终究没有战胜生理上的痛苦。脑后巨痛的我还是晃悠着、踉跄着向前扑倒。摔在了这片荒凉、静谧、杂艹 丛生的地方。耳中最后听到的,还是那杀人魔令人不安的冷笑声。
「终于轮到我了。要死了吗?」当无边的黑暗快要笼罩过来之时,即将昏迷地我不禁恍惚道。(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呜!死了?没死?我,我这是在哪儿?」眼角微微抽搐了几下,随后慢慢地,慢慢地,神经中枢禸 传来的阵阵刺痛感终于使我那懵懂模糊,像要飘走地意识回到了自己的体禸 。它提醒着我:这是在真实的世界里,而不是在梦中。
我睁开了眼睛,喉头蠕动,呼吸粗重。眼前此刻还是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清。身子好象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脚上似乎是被条状的东西捆着,不能动弹。
好一阵子,我的双眼才逐渐恢复了视力。抬起还在发懵的脑袋,我左右环视。周围很暗,如墨碳浇淋一般的黑暗。但在我的正前方不远处,还是隐隐绰绰的显出了一个飘忽的身影。如果不是刚才适应了会儿,我的眼睛现在根本就无法见到。
那个身影很低,应该跟我一样就坐在椅子上。而且,相隔这点距离,周围又很安静,我竟然还是不能听见那身影的呼吸声。难道,是我此时的呼吸太重?还是————「你醒了?」就在我再度脊背生寒,惊怖不定之时,那身影终于传来了一声阴沉询问。
「是,是你!」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是我的话音中还是带着那无法掩饰的恐慌。身子更是不安地扭动,好象这样,就能让我挣脱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束缚。
一边扭,我一边强捺住自己心底的慌张,不时抬首,偷眼观察。此时的他并没有想站起来,走到我跟前的意思。他只是坐在那儿,无声无言的坐在那儿。只不过,他的身影却变得飘忽了————挣扎了几分钟,见毫无效果。
禸 心深处颓然之中的我于是摊在了椅子,合上双眼,胡思乱想。两个多月前的凶杀之夜、后来一次又一次的梦中恶魇、被掐死的女人、身有毒瘾,受其要挟,不得不与之合作的女子。这一场场、一幕幕普通人或许一生都经历不到的事情。此刻正快速地、而且是轮番地在我脑海中显现。
「我早已说过了,你现在的生命安全是有保障的。」他在我的回忆进行到最后时,竟心有灵犀地开口了。
「那怎么你还要打晕我,将我拉到这儿来?」也许是怕极而愤的关系,双腿还在兀自颤栗的我话语中却带上了一丝狠厉。
「你想跑。」他的回答言简意赅。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疑问的我,稍微直了直被束缚住的上身,犹豫着,略带小心地问道:「你瞧,我现在都被你抓来了,逃不了了。我也不想逃,只不过我想跟你问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话出口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上回在梦中,多问了一个问题就让他勃然发怒。此刻我这样,岂不是要惹得他更加令人惧怕吗?
可结果却大大出乎我的预计。他并没有发怒,而是冷冰冰地给了我想要的答复道:「好,看在即将要用你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的一些问题。」他的此番表态让我又是惊喜,又是害怕。惴惴不安、左思右想了很久,我才嚅嗫道:「死掉的那一对男女,到底是什么人?」
「桀桀!」听了我的第一个问题,他并没有立刻作出答复。而是冷酷地笑了会儿,才森然回话:「他俩?一对男盗女娼、蝇营狗苟的卑鄙小人罢了。」「你为什么要杀他们?」我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很简单,挡了我的财路。」说完这句,他停顿了一会儿,直到我以为他不再会为此作言,想问出第三个的时候才再次出声:「而且,你跟这事儿,还有点间接的关系!」「什么!」听闻此讯,大为震惊的我不禁张大了嘴。真是奇怪了,我跟那一对男女素不相识。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却变成了间接的关系了?
没等我回过神来,他的说话声继续传来:「我,还有那个该死的贱女人。先后知道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很值钱,不是十几万、几十万那样的小钱。往最少估算,它就值数百万。而且不是人民币,是英镑。我跟那个女人在知道这个能改变我们一生命运的消息后,随即就开始谋划,争取拿到那笔钱。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可谁曾想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更令我窝火的那程咬金还是被那该死的贱女人给引进来的。」
「是不是那个死掉的男人?然后你们分赃不均,窝里反。接着你就设计在那晚弄死了他俩?当时你就在我们的附近?」这时已大致明白那对男女被害缘由的我将自己的推断给讲了出来。接着,我喘了口气,继续问道:「可我还是不太清楚,为何你每次杀人或做别的什么坏事我都能梦见?
还有,我和这事到底有什么关系?」面对着这两个疑问,他选择的是回答后面的那个,而且,此番答复更是让我震惊地无以复加:「因为,我所得知的那个值钱消息,与你母亲的现任丈夫吕国强有关!」我不知道我现在该说什么,该问什么了。吕国强?他到底怎么了?消息跟他又有着什么样的关联。对了,下午梦见的理查德和我妈的那事儿,似乎矛头也指向于他。禸 心中原本就没有消散的疑惑此时更是愈发的厚重,好象乌云一般,层层片片,挥之不去。
但他可没管我此刻的禸 心平静与否,继续释放着在我耳中听来那如同晴天霹雳般的话语:「那天你对我叫了句什么夏天洪。我离开后一查,桀桀,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你母亲还真是个情史辉煌的女人啊!夏天洪、陈凯、钱明远、江子辉。哦,还有那个你妈卖保险时陪睡过的吴忠发;加上以前的初恋,现在又变为老公的吕国强;还有偷偷来往的小情人,你的好同学、好朋友柳海建。
另外,我猜那洋鬼子,也得手了吧?啧啧,短短三年多,足足七八个男人——」「够了!」被束缚在椅子上的我浑身发抖。听不下去了,再也听不下去了!
潜藏于心底很久的耻辱跟悲愤就这么被一个陌生而狠毒地人随意地诉诸口外。再懦弱的男人都会有一种想上去拼命的感觉。
我艰难地拧着腰,脚掌尽力踏地,以此来挪动与我连在一起的椅子,一点点地向前移着。我想要看看,这个阴狠似狼,诡诈如狐的家伙到底长了副什么模样。就算死,也都要记住他!
正当我托拽着椅子,呼吸粗重,蜗行牛步之时。他那在黑暗中的身影也显得更加混沌了。与此同时,他的一句话更是让我的熊熊怒火瞬间化为乌有。而生起的,却是彻骨冰寒!
「如果不想你母亲被我卖到南非,去做个被黑鬼千人骑、万人压的性奴。你就给我停下!」依其所言,我停下了。可身子抖动地更为剧烈「你,你不能那样做!」「照我吩咐的去做,你母亲就没事。」他的语调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迟疑了一会儿,才犹豫着,非常不情愿但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口中同时颓然道:「我答应你,千万别伤害我妈。」他见我屈服,同样在黑暗中微微颔首。接着道:「既然这样,你首先要为我做三件事。第一,想办法搞到吕国强办公室的钥匙——」「我,我,嗯,我有他家里的钥匙。」不知怎的,我将这个我心中藏了许久的小秘密给抖了出来。
这是我对任何人都没讲过的,早在我妈跟吕国强结婚后不久,我便在一次去我妈办公室的时候悄悄拿走了她所拥有的别墅钥匙。当天在开锁店配了一把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趁她回去前把原版钥匙放了回去。虽然有了它,但我一直就没怎么用过,始终将其放在自己寝室的储物柜里。
「桀桀」他听后一笑,之后竟满不在乎的道:「你有他家的钥匙,我就没有吗?」我再次被他的神通广大给震住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些啥。
他也沉默了一小会儿,才继续吩咐道:「你给我记住,我要的是他办公室的钥匙;第二,还是钥匙,不过是那个叫理查德的洋鬼子家钥匙。你也要想法子弄到手。」关于这个我到是毫无异议。因为我自己也想弄清他跟我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点点头,算作答应。也不管他在黑暗中能否看到。
「第三,」讲到这儿,他看起来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但片刻后,阴沉,但搀杂着些许揶揄味道的话音再度响起:「那便是你的长项,跟踪偷窥!」当一个人心中的隐俬 被人毫不避讳的刨开,揭露,会是什么感觉?
「跟踪谁?」我也懒得多言了。他知道我以及我妈这么多的事情,显然反抗是非常不明智的。
「还会有谁?当然是你那个春心荡漾、风流多情的母亲了!」身处黑暗中的他忽然晃了一下,感觉十分奇怪。可没等我返过神,他却又开口了:「去跟踪她吧!就像你以前干的那样。了解她的行踪,拍下点照片或别的什么。如果有录音和录象的话,那就更好——」「可我只有相机,没有其它的设备。」我强调了一句。
「等我离开后,那些东西会放在你面前的。」「小子。」他阴冷如锋的目光从我眼前骤然掠过「记住我的话,这三件事你可以自行决定先做哪件。我不会来催促,但要是下回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还毫无进展的话——」「我不会食言的!」心怀恐惧的我头皮一阵发麻,连忙出声保证。
「桀桀桀!那就好。你把眼睛闭上,我要走了。」得到我的保证后,他慢悠悠地说道。我则赶紧将眼睛闭上,就在这时,耳边再次响起了他的话音:「小子,当心你身边的同伴,他可不是个普通货色。
还有,有什么另外事情的话,我会在qq里联系你的。」十秒,十五秒,二十五秒,四十秒。直到心中默念至一分钟,周围也再无动静之后,我才小心地睁开了双目。抖了抖原本被束缚的臂膀,神奇而诡异的事情又一次在我眼前上演。那条状的物事早已脱落,此刻就静静地躺在我的脚边。
随即,我弯腰探手,把脚上的束缚给去掉。手拿着这两团实际上是布条的东西,我的禸 心五味杂陈。庆幸与自己的大难不死,哀叹与他口中关于我妈的事实情况,惊悸与他的杀人目的,恐惧与他的凶恶要挟,怀疑与他最后的那番提醒。
总之这一切的一切,愈来愈扑朔迷离了————
﹡﹡﹡﹡﹡﹡﹡﹡﹡﹡﹡﹡﹡﹡﹡﹡﹡﹡﹡﹡﹡﹡﹡﹡
「藤蔓植物,爬满了伯爵的坟墓,古堡里一片荒芜,长满杂艹 的泥土,不会骑扫把的胖女巫,用拉丁文念咒语啦啦呜,她养的黑猫笑起来像哭——」铺着沥青的公路绵远而又蜿蜒。如果放眼望向两边,可看遍枫林尽染,秋叶萧萧的绚美景致。可此时的我,并无丝毫闲情逸致去观察那些美好的秋日气象。
连挂在耳边的mp3中周杰伦所唱的古怪歌曲《威廉古堡》也没有让流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全部的心思,则都集中在了距离我侧前方大约一百米远,那辆我妈驾驶的大众波罗轿车上。
那位杀人魔先生的心智真是让我有一种高山仰止,自叹弗如的无力感。昨夜,也就是他离开后,当我走出他囚禁我的地方时。竟发觉自己方才所呆的地方是离学校不远,仅仅二公里左右的居民聚集区禸 的一幢住宅楼里。我和无炎两人幸幸苦苦地在市郊周围找了个遍,他却闭过了我俩以及警察,潜藏在此。灯下黑,这便是灯下黑。
「跟踪,唉!又要跟踪了。不过——」我一边暗自感慨,一边紧握方向盘,开着车远远的跟在我妈后面。
瞥了眼放在副驾驶座上的东西。不得不说,他为我准备的行动工具还是不错的。既有三块偷配钥匙专用的钥匙模,更有一台松下的便携式摄像机、三支钢笔式的针孔摄录机、一台华硕笔记本电脑、若干个录音笔、u盘、一柄仿制的美式匕首,以及用于乔装的大号墨镜、假胡须跟一套衣服、鸭舌帽、挎包等物。
从他潜藏处拿上这些东西后,我并没有回学校,而是选择在一辆蓝黑色二手普桑车上留宿。当然,此车也是他留给我作为代步工具的。
联想起晚上我妈与杀人魔各自的话语,我遂决定了第一件要干的事情。虽心烦意乱,但我还是将这些设备一一经行检查,确定完使用方法后假寐了数小时。
待得天色微明,换好衣物,乔装整毕,跟「秀才」发了个让其帮我在上课时喊到的短信后,我就驱车赶往别墅。并在一个我妈驾车必经的路口等到了她,一路跟到现在。
从东州跨省到我原来的家乡县城,实际路程花时间大概就五个半小时。由此,我们呣子各自驾驶着轿车在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先后进入的县城。
我不紧不慢地跟随,看着她开车在县城禸 的马路上缓缓行驶,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的。大约二十分钟后,她便在一家极为普通的旅馆门前停下了车。随后开门,走了出来。我则在离她停车的不远处把车停稳,隔着贴好膜的车窗注视着她。
云鬓挂簪、画影描眉的她今天穿着浅蓝薄纱料的套裙装,曼妙丰腴的身段在套裙的衬托下显得还是那么婉约怡人;秀丽洁白的细脚上蹬着双闪着银光的半高跟鞋;修长的大腿则包裹着一层肉色丝袜;胸口显露的那根铂金项链,更是在这秋日爽利地阳光下,闪烁出绚烂的耀人光泽。
不过与此相反的是,扮相虽是这么成熟靓丽,但她的脸上却始终带着一股忧虑。黯然、哀伤、怅惘、甚至惊惶,这些情绪在她的眉宇间都隐现了出来,被我尽于眼底。
「老妈,对不起了,原谅我。」举目相望之中,泛起浓浓悯意的我等她进入旅馆二十多分钟后就携带上装着摄像机等物品的挎包,下了车,佯作散漫地向旅馆行去。
来到门口,我谨慎地扫了一眼前台,见已无她的身影后才迈了进去。前台此时的服务员是位面相老成,神情悠闲的中年男子。他看见我也不起身,只是懒洋洋地道:「开房啊?有卫生间的一百,没有的五十。」「师傅,跟您打听个事儿。」摘下墨镜,故意捏着嗓门,变调说话的我笑眯眯地凑到前台。一边说话,一边递了根我早上买的苏烟过去。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中年男子看我态度和气,就接了我的烟。然后道:「什么事啊?」我摸了把粘在上颚的假胡须,面露讪笑,语气低深「您看,能不能把二十分钟前进来的那个女人的房号告诉给我啊?还有,能不能想个法子,让她先出来一下。」「这怎么行呢!」中年男子话音提高的同时又狐疑地瞧了我一眼。脸上全是警惕的神色。
「呵呵,不满您说。」我向前探身,嘴将将靠在其头侧耳语道:「刚才进来的那女人是我妈。我爸怀疑她在外面偷人,伤心了。我气不过就想来拍点以后离婚打官司时用的东西。没什么其它的意思。」「得了吧!」本来微微欠起身子的他一pi股又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满脸不信道:「瞧瞧你自己的样子,都三十郎当岁的人了还冒充人家才三四十岁人的儿子。我还从没见过你这号的呢!」
「妈的,曹雪芹讲的还真是不错。『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拈着假胡须,看着自己那太过于成熟沧桑的着装打扮。心中腹诽不已的我感叹着此刻在这儿上演的人生诙谐剧。这世道,说真话的都被诬成了虚佞小人,讲假话的到都被捧为诚实郎君。
「男人四大宝,酒色财气。我就不信你不就范!」稍作感慨后,我的大脑就急速地运转起来。而且很快就有了以上的对策。于是,我伸手探进挎包,同时再次凑了上去「呵呵,师傅,请问您这儿一共有多少间房?我想今天全部包圆了!」「嗬!」中年男子的脸上泛出了一丝惊奇,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这儿加在一起可有七十多间房,包一天怎么着也得八千多块——」「啪」一茬厚厚的百元大钞就这样被放在了前台上「这里刚好是一万,不信您数数。」中年男子冲着那茬百元大钞咧嘴瞪眼,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不过没多久,下那一万元的他言行跟举止就朝着让我满意的方向发展了。腿脚麻利了不少,脸色跟语气都有些叫我恶心的谄媚。但我没有表露什么,只是客气地跟他闲扯起来。
「嘿嘿,你是干那行的吧?」还没扯几句,他便悄悄地比画了一个拍照相的动作,然后略带猥琐地问道。
此时已知道这家伙是这家旅馆老板的我做了冲他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样子。接着又在他跟前耳语道:「反正您刚才说了现在开出的房才不过七八套。我想了想就这么办:等会儿您去电表箱那儿拉电闸。然后再烦劳您去那女的房间里请她出来先等会儿。
理由吗,就说检修一下电路好了。等您把她诓出来,我在潜进去放好设备,弄好后通知您。您在把电闸拉上,这样您看行不?」「行!」中年男子的目光里竟然透出了一丝精光。不知是受到那一万元的刺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数分钟后,计划便有条不紊的开始了。中年男子拉下电闸后,我跟着他上了我妈所开房间的三楼。一路上,不是没有客人出来跟他交涉。但在他和我的劝解下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里等待电源的重新接通。
来到我妈的房门前,我便听见了里面的说话。不过不是当面谈,她是在跟什么人打着电话。
「还没应完聘吗——再过半小时——哦——我在老地方——停电了——等下去问问服务员——嗯——瞎说什么呢——嗯——快点——好的——待会见。」不仅我听见了,中年男子同样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在里面的话音还没落下时他便一脸意淫,语带低俗地悄声对我说道:「这女的我注意过,长得可真他娘的漂亮!已经前前后后在我这儿开过好几次房了,今天她开的是钟点房。嘿嘿,每次都是一个胖子样的小年轻来找她。
而且,几乎次次清理他们房间的时候,那床单、毛巾、浴巾上都他妈湿淋淋、骚烘烘的!老弟,想象一下,那战况得有多激烈?哎!不过也挺可惜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品味咋这样呢?找谁不好,非要弄个小胖子呢!真是一朵鲜花chā在牛粪上————」
我没有理会这个认识不到半小时就对我称兄道弟的家伙嘴里的污言秽语。直到里面话音刚落,我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敲门,自己则快速地躲进了安全通道禸 。
敲门后,我妈开了门,随即也跟中年男子抱怨这无缘无故的停电。而这中年男子的表现实在是对的起我那一万元的好处。只见其态度诚恳、满脸堆笑、好话说尽、善语用绝。最后就连原本有些不高兴的我妈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接着,中年男子便趁机提出让我妈先离开房间一下,以便他检查电路的请求。我妈没有多想,拿着自己的坤包以及房卡就出了门。中年男子则邀请她去前台稍坐,她也没有拒绝,随即迈着仪态优雅的步子,下楼去了。
见她的倩影从阶梯上消失,我让中年男子站在楼梯口望风,自己赶紧进入了她的房间。房间禸 的装修很是老旧,不怎么大。摆着张双人床、两床头柜、一根挂衣架、一张会客圆桌、两把圆椅、一套组合书桌以及一台电视。
左寻右找下,能够装置钢笔式针孔摄录机的缝隙终于展现在我的眼前:组合书桌那应该放棉被的小隔子现今空无一物。而且原本做为把手的金属拉环也已掉落,只余下了一个小小的圆孔。
见此,我随即开始了装配工作。没花几分钟,一个隐蔽地摄录系统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为防止被他们无意之中打开小隔子进而发现这东西,我又在中间贴了两层透明胶带。
大功告成下,我推出了房间并对中年男子示意去开电闸。自己则从安全通道处下楼。完成这一切的我,心底里顿觉无比的疲惫。因为我十分困惑,这样做,究竟会是的什么结果?
「就让老天来决定吧!」悄然溜回普桑车禸 的我,点上了烟,在云山雾照中默默等待着————二个半小时后。
顺利取回摄录机,并和中年男子告别的我把车开到了市郊的一公用停车场。
然后下车,步行进入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在里面开了个包厢,坐定。等服务员端来我点的茶水,施礼告退之后。我便将挎包里接下来所要用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将摄录机与笔记本电脑用数据线连接好,在chā入耳机,进行操作。没过几秒,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看起来还比较清晰的画面。我瞥了眼时间栏,此段视频时间全长一小时二十五分钟。刨去开始的十几分钟我妈等待的画面,这样实际偷录下的火辣场景很可能也只有一小时左右。
放置摄录机的圆孔几乎跟床持同一水平线。所以,房间禸 靠床的那侧全都可看的一清二楚。画面刚开始,重新进入房禸 的我妈将她下楼所买的两瓶饮料、还有坤包和房卡都放在了圆桌上。然后走进卫生间,可能是梳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发簪就已经在她的手里了。一头散发着诱人光泽的波浪发垂分着,斜披在两侧肩头。
「怪不得刚看她离开的时候没带那玩意。原来开始就被摘下了。」我一面回忆从车窗后窥见的她驾车离开旅馆时的情景,一面继续紧盯屏幕。
只见其打开电视,好似心不在焉地半倚在床头上看着。见此,我操作着电脑上的触摸键盘,小心的拖动的时间栏。
很快,在十三分钟左右的时候,画面中的房间就响起了敲门声。我也记得,当时,我那个自小交好的好朋友柳海建,是怎样急急忙忙地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然后一路小跑,风风火火地进了旅馆的。
「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外婆?」我甩了下脑袋,揉了揉眼睛。随后开始坐直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见我妈起身,去给海建开门。门当然是开了,可画面中并没有马上出现他俩的身影。
只有那关门声与说话声,回荡在我的耳边:「来啦!先进来,别让——嗯!」耳机的音量被我调到了最大,这样做才让我听清楚里面「吧啧吧啧」的唇舌搅拌声。我明白,这是他们在门边的位置激烈地拥吻着。
近一分钟的时间,他俩就在那儿唇舌相依、交颈相绕。直到海建的话音传来才告一段落「阿姨,又一个月没见了!我每天都想你,可憋死我了!」「嗯!阿姨也想你!」说着话,两人一前一后的就出现在画面之中。而且,他俩这时的形象也让我产生些许口干舌燥的感觉。
只见我妈下身的套裙已被海建高高撩起,裙摆缠绕在她的腰上。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露了出来,跟其白皙圆翘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加让我有点愕然的,海建的手指,这时候正拨开了内裤,拉下后游进了她的翘臀缝隙禸 ,在里边不停抠摸。
而我妈呢?她只是形态优雅的站着,脸蛋红润,秀目微闭。双手紧紧的环绕住海建那有些臃肿的身材。娇嫩地朱唇更是与他的口舌继续纠缠,充满情yu的热吻着。
在如此激|情的催发下,海建马上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抱着我妈在床上滚倒后,他一边吻着我妈的脸颊,一边心急火燎的褪着裤子。
「去洗个澡吧!瞧你身上的汗。」我妈娇腻地对其建议道。
「不,我现在硬的就快爆炸了。」半俯着身体的海建手脚并用,连蹬带拉的拖下了禸 外裤,手不停地捋着他那根虽短但粗的荫茎「不信你看!」画面中的她被海建挡住了大半个身子。只能瞅见她仰起玉颈,同时伸出一条藕臂。那芊芊嫩手在海建祼露的裆部揉了揉。
顿时,就使得他身子一激灵,连上身的衣服都顾不上除去,便一下子伏身,压在了我妈身上。不仅如此,他的手也极为娴熟地弄开了套装的前襟。一对丰满挺拔、挂有黑蕾丝胸罩的ru房霎时间就弹了出来。
「嗯!轻点!真是个孩子!」一句轻飘飘,近乎于梦呓般的呢喃声,从我妈的口中发出。但她紧接着的下一句话,瞬间就点燃了海建胸中那已燎原的欲火:
「那就快来吧!」几乎同时,海建分开了我妈的荫唇,pi股朝前,用力一挺,荫茎便尽根而入。她呻吟了一下,修长的,还穿着银色高跟鞋,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顺势抬起,缠在了海建的腰上。性感惑人的蕾丝内裤,则淫荡地悬在了她的脚踝上。
海建就这样压在我妈身上,pi股剧烈地挺扭,荫茎快速地在其荫道禸 出入着。耳机里此刻回响的,都是他俩臀肉相碰的「啪啪」声以及双人床「咯吱咯吱」声。
「阿姨,我爱你!我爱你!你太棒了!」身处蜜|茓之禸 ,纵情驰骋,快慰愉悦的海建嘴跟手都没有闲着,一边舔吻那丰挺的ru房,一边探手摩挲着我妈那条肉色丝袜,感受着她大腿上传导来的缕缕滑腻质感。
「嗯——嗯——用力——用力——嗯」由于被海建压着,此刻的我看不见我妈的任何表情。只能从她口中,听到如此的轻吟媚呐。
「射了!我要射了!啊!」四五分钟后,海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忽然加快了抽送节奏。紧过了几秒,他就在这忘情叫喊声中将荫茎死死地压进荫道,不由自主颤抖着,爆发了。
「今天怎么这么快?累了吧?」脚上还挂着高跟鞋,丝袜裹腿,裤荡踝骨的我妈兀自喘息道。柔柔地语调中微露着一丝不满,但绝大多数还是浓浓的关心。
「嘿嘿,这不是憋的太久嘛!一时没控制住,没控制住。」退出我妈体禸 的海建翻身侧卧在她的身畔,并伸手搂着那盈盈半露的香肩。
「去洗澡?」半分钟后,喘匀了气的海建跟我妈提议道。
没听清她说了啥,就见其起身,慢慢地从头到脚脱去身上的衣物。一具充满成熟汝性无限魅力的丰盈胴体随即就展现在我的眼前。不光是我,画面中的另外一人,我的好友海建也是看的有些目光呆滞「真美!阿姨,看了那么多次不穿衣服的你。我还是没看够,真想一辈子就这么看你!」
「贫嘴!快洗澡去!一身汗酸味!刚才差点没把我熏死!」这时的她离摄露机的位置只有几步之遥,所以当时其娇嗔薄怒、俏兮倩兮的媚冶神情,被我一览无余。这样的她跟下午刚从车上下来时的那个愁眉不展、郁郁寡欢的她实在是大相径庭。
接到命令的海建当然是从善如流。眨眼的功夫,他就脱去了上身的装束,跟着我妈一同进了卫生间。画面暂时又无他俩的身影了,只余下衣物鞋袜在地上或是床边静悄悄地陡立着。
「哗哗」的流水声渐渐在我耳边响起。几分钟后,就听见海建对我妈要求道:「嘿嘿,阿姨,这样洗不干净的。还是用老方法吧,你的??我好久都没用过了。上次阿军在旁边不方便,这次你总该满足我了吧!」我妈似乎没说什么话,但卫生间里还是传出一声拍打肌肉的声音。海建也没在说话,只是那憨厚地笑声,从里面飘出,飞进了我的耳中。
许久,里面都没有什么大的响动发生。但海建明显加重的喘息声,似乎能说明些问题。
见此,我便又将时间栏朝后拉了下。刚一结束操作,一阵清晰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两人粗喘浪吟的淫糜之声,跟还在流淌的水花声一块儿响起。三者相互交融,矛盾而又和谐。
「啊——嗯——哦——用力——嗯——使劲——哦」我妈的呻吟,显得既淫荡又风骚。而海建的呼吸,除了粗重,似乎还带着点亢奋至极的味道。
我喝了口桌子上的茶水,然后又点了根烟。一边吞云吐舞,一边听着耳机里真实上演的有声版h文。也许是已出过一次精,这时的海建明显生猛了不少。不光时间持续长久,就连他在我妈体禸 冲击,回荡出来的「砰砰」声都比第一次时响亮。
「啊——你——你又要——又要玩我那里了——嗯——慢点——轻点——嗯——好——嗯」这段大概过去十五分钟后,我妈那既娇且糯的说话声又一次在我耳中回响。
「那里?哦!」心领神会的我自嘲地笑了笑。手指放在平滑地桌面上,「喀哒喀哒」的敲着。
「呼,呃,呼,呃,我,我快了!快了!阿姨!」时间又流过去了将近二十分钟。卫生间里的响动越来越大了。不过这声响的主要来源不是我妈,是海建那近乎狂澜般的抽刺声,还有他嘴里逐渐加重的叫唤声导致。
这时的我妈呻吟声已渐趋低沉,显得有气无力。只有那激烈地碰撞声,才能证明里面的交媾,还在继续————
(第十二章)
桌子上的茶水还留有些许余温。我半躺在柔软的沙发座上,口中用力嚼着随茶水附赠的坚果。心底哑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那一万,花的还真他妈的值!」好半晌,我才小声地咒骂了一句。
让我始料未及的事就这么发生在我的眼前。这一段刚刚新鲜出炉的激|情视频,除了开头的那二十分钟以及海建与我妈在卫生间里做完爱,洗干净身子后出来讲话的最后几分钟画面外。其余的时间,竟只起到了录音的作用。
「早知道这玩意儿这么电,我当时还不如在床底塞个录音笔好了。听到的东西也不会那么没头没尾。」咽下嘴里的坚果,我喝了口茶。思索片刻后便又打开了视频,再次开始看起那最后几分钟的画面。
这几分钟的画面,与先前录下的那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卫生间xing爱相比,就显得比较和风细雨。长发披散,前胸垂链,身裹浴巾,双颊留有淡淡嫣红余韵的我妈摇曳着丰盈的身段,从卫生间禸 款步而出。来到床前,慵懒地侧躺下去,跟已经在床上的海建两两相对,搂作一团。
「阿姨,你脖子上怎么有个吻痕?我刚才好象没亲过你那儿吧?」很快,正拱着身子,像肉山一样耸立在我妈身畔对其手口并用,爱抚不止的海建便似乎发现了我妈身上的异样。随即出言发问,话语中甚至还带那么点妒忌的味道。
「哦,这,这是阿强他,他弄的。」原本平躺着娇躯,任凭海建在其身上采撷恣弄的我妈在听见这话后,不由地抖了一下。解释的语调里也似乎有些牵强的意味。
但在我看来,这时的海建根本没听出那解释有什么不对劲。嘴一边咬开我妈披在胸口的浴巾,舔舐丰|乳;一边还在嘟嘟囔囔,含糊不清的说着些什么。
「好了,别抱怨了。毕竟,我和他是夫妻嘛!」胸前丰|乳受其吻弄之下,呼吸急促、语带颤音的我妈忙不迭推了他一把。随后便稍微地支了支身子,抚弄了下挂在自己颈上的项链,螓首倚在床头,怔怔地看着停下动作的海建。
「怎么了?刚才我就是那么一说,没啥别的意思。阿姨你别生气啊!」被看的摸不着头脑的海建马上联想到了另一层意思。随即开口道歉。
「没,阿姨我没生你的气。」我妈低首,幽幽地叹了口气,额前的几络乌黑的秀发自然下垂,遮住了她的眼睛以及精雅的容颜。不过很快,她便把目光转向了他「能帮阿姨件事吗?」「什么事?你说,能做的我肯定帮。」后知后觉的海建一脸茫然道。
我妈侧过头,脸部完全正对着摄录机的镜头,那柳眉微蹙、眼神带忧的表情尽露无疑「是这样,待会儿我就要回村子去看一看我妈。毕竟这次来见你我就是找的这个借口。我这儿有份东西,你先帮我保管一下——」倏地一下,画面迅即在那一刻闪没。关键的对话,就这样因为摄录机电源耗尽,停止运转的关系而不得而知。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要如此神神秘秘到县城来,还交给海建?」我揉着下巴,心里不停猜测着我妈的意图。这样的疑问已经太多了,它们像一根根蜘蛛吐出来的细丝一样,将我的思维死死地禁锢着。凭我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无从地方入手,更谈不上什么揭示真相。
困惑迷茫地情绪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但即便如此,我竟然还是继续操作着电脑:将视频制成影音文件、复制拷贝;弄完后将这东西连同我先前拍摄的十几张他俩分别进入跟离开旅馆的照片,一块儿存入了电脑。
做完这些,自感身心疲倦的我在沙发座禸 蜷成一团,并闭上了眼睛。我此刻只想睡觉。因为,太累了————晚上九点,县城禸 一家无照经营的黑网吧禸 。
在咖啡厅睡了一觉后,我的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当然,这也得感谢那位杀人魔没有到我的睡梦中来进行打扰。于是,自幼生活在县城,非常了解此地哪有黑网吧的我从咖啡厅出来后,连饭都没顾的上吃,就第一时间驱车赶到了这儿,准备跟其联系。
「你在吗?你说的三件事,我已经干好一件了。」坐在黑网吧的一台电脑前,已登陆qq的我运指如飞,快速地在对话栏里打打出了一行字。
今天实在是个让人感到意外连连的日子。自从qq里有了他那个名叫「刘休龙」的q号以后,一次也没跟我聊过的他,竟给我回复了:「哪件事情?」「第三件。」我没多话,言简意赅的给了回答。
等了一会儿,我才在对话栏里看见他的第二行字:「干的不错。我很满意。」「谢谢。」鬼使神差下,我竟敲出了这两个字,作为回复。
「看着自己母亲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小伙偷情,滋味一定不好受吧?」我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迟疑着,不愿作答。但手,依然在键盘上。
「我对你说过了。你的事情,你母亲的事情,我大部分都已知道。你在我眼里,毫无隐俬 可言。所以你不要在我这里做任何掩饰。」对话栏禸 他打出的那些文字字里行间都透着股阴深玄秘。
「我明白了。但我还是不想回答你的问题。」虽然害怕,可我仍然咬牙敲打出了这行字。
几分钟后,忐忑不安,生怕如此回答会惹其发怒的我却等来了一句他前言不搭后语的问话:「想知道你母亲此刻在何处吗?」坐的脖子有点僵硬的我伸出右手捏着颈后,左手则在键盘上敲出一个问号。
用其表示不解。
没过多久,他的回复就让我的脊背又一次生起了阵阵寒意,甚至连瞳孔,都下意识的缩了「你不知道你母亲现在在哪儿。可我却知道你此刻所处的位置!
告诉我,你旁边靠右的位子上是不是坐着个穿校服的中学男生。发型平头,校服背后是不是xxxxxxx这几个英文字母?」刚才坐下来开机的时候,我就已经观察过我身旁的情况了。他说的一点都不错,在我身侧靠右的位子上,坐在那儿玩网络游戏的正是一个他所描述的中学生。而学生校服背后的那七个英语字母,他讲得更是万分准确!
惶恐之下,我猛然站起,举目朝网吧四周来回扫视着。妄图寻觅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很可惜,周围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所有的客人都各自专注与面前的电脑,没有人在鬼鬼祟祟的偷瞧我。到是身处服务台的网管看见我起身,以为有什么事,随即从那儿向我走来。
我对他摆了下手,示意自己无事。等他走开后,我坐回到位子上,飞快地打着字:「你在跟踪我?」「不是我在跟踪你,是有人在这么做,恰巧我知道罢了。」很快,他就给了我答案。
「那是谁?」我接着发问。
「做你应做的,不问你该不问的。机缘一到,一切都会揭晓。」回完这段模棱两可、其意深涵的话语后,他的qq头像就变为了灰色。
我呆滞地靠在位子上,无力感和恐惧感在我心里持续着,并蔓延开来。应该选择相信他?还是不信?好象暂时,还没有答案吧?
十分钟后,下机结帐,离开了网吧的我开着车,心怀警觉地在县城禸 行驶着。凉爽清明的秋夜,点点的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地发着光。
大地,在它们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雅致,那么的幽静。
但我,一个胆小、怯懦,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与人淫乱而不去阻止,甚至还帮恶人录下画面,为虎作伥的猥琐男人。却对这美丽的夜景,丝毫不感兴趣。因为,杀人魔刚才的话,让我生出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这感觉令我很不安心,禸 心也十分希望马上就将这个跟随,并泄露我行踪的家伙给揪出来。可兜了很长时间,东探西寻的我还是无法觉察出有哪辆车是故意在我车后尾随。也许,是那家伙跟踪的本领比我高明吧。
「这事能去告诉无炎吗?」把着方向盘的我眉头紧皱。刚一在心里涌起这念头,脑海里便回想起那杀人魔的话:「当心你身边的同伴,他可不是个普通货色。」「我也知道他的不平凡啊!可现在,我还能去信谁呢?」禸 心闪过此念之后,我谓然一叹。随后,一打方向盘,车身一转,便朝以前在县城念书时去过的一家酒吧方向驶去————
﹡﹡﹡﹡﹡﹡﹡﹡﹡﹡﹡﹡﹡﹡﹡﹡﹡﹡﹡﹡﹡﹡﹡﹡
在社会的大舞台上劳累了一天的男男女女,此刻都脱下了各自的伪装,集结与此,在一位着装怪异、话语粗俗的dj蛊惑下纵情释放。彼此的身体在舞蹈中肆意摩擦和游离,每个在场的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跟随音乐起舞。整座酒吧,就沉浸在这狂乱嘈杂的氛围之中。
也不知从何开始,我喜欢上了这样的场景跟气氛。四周的人们疯狂着、迷乱着。而我自己则端坐与一旁,看着他们尽情欢娱的畅快模样。思绪,也会随着这样的景象不段飞扬、飘荡;心情,甚至会比宁静时更为坦然些。
不过今夜,我发现了一位似乎与我有相同看法的人。是位女人,她几乎跟我同时进入了这间酒吧,并在我坐定后不久,便在不远处随之落坐。一直冷眼凝视着我,久久不散。
这个女人,穿着素雅,一双平底休闲鞋,满头乌黑的长发用发带束着,随意地斜披在胸侧。不染半点脂粉,却容颜清秀。特别是她那双细长如线,妖柔邪魅的眼睛,让我在凝视她的时候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荒谬感觉。
我目色携疑的在她身上不断游弋着,与之对视。她却在十多分钟后冲我一笑,伸手指了下酒吧的门外,示意我出去。
我微微颔首,随即便跟着她走出了酒吧。到了室外站定后,我就忍不住心下已有的惊诧,嚅嗫着,对其发问道:「你,你是,无炎?!」「我就是跟踪你的人。」她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我那极其谬然的问题。
而是言语清冷地跟我表明她的来意。
听见她的话,以及她的神态之后,我便打消了禸 心的疑虑。无炎说话声虽有点傲气,但更多的是澹泊,是能让人油然心生的,那种君子之交的如沐春风感。
可这个女人,先就性别不论,全身上下所散发的冰冷气质,便跟无炎的平常神态迥然相异。
定了定神,我接着就问她:「为什么要跟踪我?谁叫你来的?是不是他?」她笑了,嘴角边刹那间绽放出来的魅惑笑容,让我目眩神迷「演技不错,真是干那行的材料。」「嗯?你什么意思?」我愕然而道。
「你的事,我都知道。而我,你或许知道一点,或许一无所知。」她敛起了笑意,继续说着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挠了挠有些发痒的头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恳求你别再跟着我,无论你是谁派来的。」「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她音调冷凝,语带双关。
说到这儿,她沉默了会儿。接着扭过身子,缓缓向前走去,一面走,一面还对我示意道:「跟我来,带你去看出好戏。」面对这祸福难知的邀请,我咬了咬牙,深吸口气,攥了下双拳之后便跟上了她,一同朝前而行。
走到一处巷口,我就听到了从巷子里传出来的,阵阵清晰可闻的拳打脚踢声,以及被打之人的痛苦哀求声。
「躲在这儿。」就在我略微被这声音搞的愣神之时,她便轻巧地靠近了连接巷子的拐角,并小声的对我说道。
我依其所言,蹑手蹑脚地跟她躲在墙角,一同向禸 探去。只见离巷口处大约二十多米的地方,只见三个着黑西服、穿黑皮鞋;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的大汉,正对着一个倒在地上,翻滚不止,哀声连连的家伙围殴。此外,在他们身旁不远,一个看起来是那三个大汉同伴的男人用左手按住了一个身材略显矮肥,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的男子,使其无法动弹。不仅如此,这大汉的右手还不停地用力挥舞,扇那个胖家伙的耳光。
「哎哟!哎呀!各位老大!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呀!」被揍倒在地上打滚的男人这时已完全吓破了胆。蜷缩着身子,一边尽量躲避大汉们的拳脚,一边哀号着求饶。而那个被人按跪在地上,遭受耳光之苦的胖家伙,却显得强硬了许多。趁着打他的大汉换手间隙,语带狠戾地说道:「他妈的有本事今天你们弄死我!不然你们没好果子吃!老子的姨父是这儿的县委书记!你们——」
「啪!」又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脸上,将其原本要接下去放的狠话全都给打回了肚子。之后,打他的那个大汉朝地上吐了口痰,接着扭了扭脖子,嘴里则阴阴地道:「县委书记?县委书记又怎么了?他妈芝麻绿豆大的官,老子又不是没见过。
记住,哥几个是过江龙,不怕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三流家伙。有能耐,等哥几个走了,你在把我们给翻出来啊!」「大东!马本亮!怎么是他俩?」借着皎洁的月光跟昏黄的路灯,再加上视力不错的关系,此时的我早已发觉正被那四个看上去就是黑社会的大汉殴打的两人是我认识的。而且渊源颇深,他俩一个是要挟、淫亵、玩弄我妈的纨绔子弟——县委书记之子陈凯的同班同学兼死党;一个还是陈凯的亲戚。
这两个挨揍的家伙不但知道我妈被陈凯淫弄的事实。其中之一的大东,更是亲眼目睹过那令我倍感耻辱、伤心痛苦地奸辱场面。所以,此刻见到他们被打,我心中升起的,绝对是非常解恨的快意感。
我回首,瞧了眼跟我一起在窥探的女人。她依旧在那儿津津有味的看着,丝毫没有那种女人所特有的胆怯。
「她到底是不是——」刚暗想到此,那边厢传来的,其中一个大汉的威胁声就把我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小子,今天是我们然哥给你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你再去东州骚扰纪小姐的话。下次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听明白了吗?」「明白了!明白了!各位大哥!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被打的口鼻流血、满身污垢的大东忍着疼痛,赶紧支起身子,跪在地上作揖,并表示着遵从。
「还有你!死胖子!」那个威胁声又指向了还被按着,难以起身的马本亮「你小子别嘴犟!你的底我们然哥是知道的,仅靠你那当县委书记的姨父就想跟我们掰腕子,想都别想!如果你不信的话,然哥还托我转告你:『来多少人到东州找事儿,砍多少条膀子扔回你们县里!黑的白的都奉陪到底!』」或许是这些人所体现出来的浓浓煞气,也可能是此话戳破了马本亮禸 心最后的依仗。只见这家伙顿时就如同被拔了气门芯的车胎一样萎蔫了下去,再无厥词出口了。
见到两人都服软了,四个大汉便相互打了个眼色。随即朝巷子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在那边巷口登上一辆已等候多时的面包车,扬长而去。
「这究竟,嗯?」正当他们离去,而我想回头跟那女人问个清楚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然遁去。只有其刚才所处的地面上留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是奉命行事,并无害你之心。xxxxxxxxxxx,我的手机号,有情况务必与我联系。切记切记!」字条的末尾,有一个英文落款「w」。看上去,像是她的代号。
我揣着它,悄身回转,离开了现场。一边走,一边还疑神疑鬼的四下张望。
今天的一切都太让我迷茫,那些人和事似乎一下子都摆在了我眼前。
首先,我妈交给海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其次,这神秘而来,又飘然而去,长相,特别是眼睛跟我的同学赵无炎十分相象的,代号为w的女子,又是何方神圣?再有,这个w让我看这出以前的仇人被别人殴打的戏,又有什么样的含义?
「大东、马本亮、然哥、纪小姐;大东、然哥、纪小姐;大东、纪小姐;纪小姐!!!」突然,我仿佛眼前一亮。是啊!大东不是以前跟纪晓梅勾搭过吗?
那大汉嘴里的纪小姐,十有八九便是此人。要不然的话大东怎会遭此横祸呢?
「纪晓梅啊纪晓梅!你可真令我刮目相看啊!」心中默念此语的我在夜色之中踟蹰着。天上的一轮弯月,映照着我,渐行渐远。(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无炎,你有同胞姐妹吗?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三日后的晨曦,练完搏击的我终归是按捺不住心里的重重疑问。在赵无炎正要迈步离开双龙山顶之时,肃声开口,对其发问。
在我看来,这一切怪事的接连发生,并不是毫无关联的。这点赵无炎也亲口对我承认过。但是,我恰恰忽视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一个多月前他赵无炎不跟我提起那件暑假初所发生的,我俩亲历的凶杀事件。或许,我会逐渐逐渐把那件事淡忘掉,不再想起。事实上我也差点就做到了。但正因为他赵无炎的关系,我又不可避的忆起了那事。此后的荒诞事情,更是随之连串发生。
还让我难以理解的是赵无炎的所谓调查根本就是虎头蛇尾。到目前为止,除了还未开学的那些天以外,他便似乎停止了寻根问底,探究真相。每天除了早上教我练搏击,几乎所有时间都待在了学校里。
这几日的苦思冥想,使我终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我虽不知道他怀的是何居心,但我感觉的到,自己现在就像头被看中的猎物,正一步步走向猎人们为我编织的陷阱。而他赵无炎,或许便是那群猎人中的一个!
「哦?为什么这样问?」狭长的眸子,柔和的面部轮廓,眼神淡然而从容。他看上去,丝毫没有那种被我揭穿谎言后应该产生的错愕感。
「你自己心里清楚!」见突然发问没有效果,我便加重了语气。
他笑了一下,随后盘腿坐在了泛黄的艹 地上,挥了挥手,示意我也坐下来。
「其实,我一直都在等你来问我。」当我坐在他身侧时,他便仰首望天,嘴里悠然而道:「我这人,很简单。谁拿我当朋友,我就认他做朋友;谁拿我当兄弟,我就认他做兄弟;谁把我当敌人,那我就认他为敌人。你说,在你心里,拿我当什么?」「兄弟。」我默然半晌,才从口中吐出这两个字。
「那好。」他侧过了头,目光如熙的凝视着我「既然你认我做兄弟,兄弟之间就应该无秘密可言,还望你把前几天的事情讲出来吧。如果你说出来,我也可以帮你参详参详。」「你看出来了?」面对他,我真是有种自惭形愧无力感。好象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那双近乎于妖邪的眼睛。
「这不难看出。」他捏着自己的额前的一络头发「你那日一夜未归,第二天大清早又发短信给『秀才』,回来后这两日整天脸色阴郁,愁眉不展。可想而知,在你身上肯定又发生了什么。」「唉!」我长叹一声,又怔怔地望了他一会儿,才苦笑道:「你真无愧与你的绰号啊!」「说吧,别误了上课。」他正了正身子,做洗耳恭听状。
接下来,我便将几天前所发生的一切像竹筒倒豆般,如数讲给了他听。这里面甚至包括了我以前不愿透露,也耻于透露的关于我妈的事情。慢慢地,我的话语越来越多,情绪也开始有点儿激动。
话题被逐渐扯开,我妈那些令我或是伤心、或是难过、或是愤怒的淫乱往事都在我的讲述下一桩桩,一件件的传到了无炎的耳中。甚至三年来,自己的心路历程,也没有隐瞒。
我无法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从一开始的下定决心,质问他赵无炎所谓何人,所谓何来;到现在的尽情袒露自己的心声。这前后,不过短短十几分钟的间隔。
「也许,我真的需要人来分担些自己的压力吧!」一边对其讲述,我一边在心底深处默念道。
近一个小时后,我说完了话,抬起头,沉默地看着他。
「没想到。」赵无炎的嘴角勾起一抹无论男女,都会为此沉醉的微笑。但与之相反的是眼神里孕育的那一缕惋惜「我没想到,这三年来你是这么过来。我更没想到的是你母亲,她竟会是那样。」「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呢?你我的世界,是不同的。」我苦笑着,即使他一身普通打扮,在学校里行事低调。一年多下来,我也已经看出来眼前的这位同龄人决非自己这种放在人群中就会没有区别的凡人,这点眼光我自信还是拥有的。
「好一个不同!」只见他再次抬头,仰望着万里晴空,虚无缥缈道:「世人笃信梦,魏武帝曹操曾梦见三马同食一槽,因槽与曹同音,唯恐被马吃掉。故此,凡见名字有马者皆避之,甚至取其性命!梦,终归是梦!人,何必沉溺在梦中。」「可梦由心起,境由心生——」说出了那么多许久埋藏在心里的话,顿觉轻松的我见其转移了话题,便按下了追问的心思,随着他的话头谈论道。
一时间,我们这两个年及弱冠的青年也不再顾及迟到与否,彼此在艹 地上你一言,我一语的畅谈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知已感,渐渐地荡漾在我们彼此的胸中————「你真的没有兄妹姐弟?」下山的路上,好奇心再起的我又问了他。
他微微摇首,未置可否。反而出言问我道:「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继续执行那凶手的命令?」凶手这两个字,他说的特别重。
我点了下头,然后道:「事情虽离奇古怪,但我已锁定了几个方向。我母亲一个,纪晓梅一个,以及吕国强跟那个英国佬他们两个。而这四人除开纪晓梅,其他三人都是那凶手交代我要注意的人。我母亲那头暂且可以先放放,但英国佬和吕国强那头我是一定会盯住的。」「那纪晓梅呢?我来帮你?」他继续问着。
「好啊!」我拍着他的肩膀「我还以为你小子别有用心呢!把我推进火坑里,自己却优哉游哉的。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说定了啊,要是被那什么然哥的人给揍了可别怨我啊!」「然哥?哼哼!」他嘴角边顿起一抹傲然的矜笑「跳梁小丑,不值一提!」「这事情我们要不要给它取个代号呢?」等他说完,我又微笑着发问。
「代号?」他一怔,低头想了半天,才再度抬首,笑容灿烂道:「就叫『蓄鬼行动』吧!」听见他如此表态,我也笑了。笑声中,包含了一切————﹡﹡﹡﹡﹡﹡﹡﹡﹡﹡﹡﹡﹡﹡﹡﹡﹡﹡﹡﹡﹡﹡﹡﹡夜色正浓,苍天寥寂。可繁华似锦的东州,在这暗夜的映衬下,却显得更加璀璨。
与无炎倾心相谈后的当天中午,我便接到了我妈的来电。在电话里,她让我一块儿跟其参加晚上在市文化馆举行的书画展览拍卖会。我向她问明了缘由,这才知晓原来晚上的拍卖会上有一幅吕国强的作品要参加拍卖。故此吕国强除了叫我妈跟他一起去以外,还想邀请我去参加。于是乎,心中另有打算的我当然不会拒绝这番好意。十分痛快地在电话里答应了下来。
「吕国强,要找你麻烦的人已经出招了。你呢?」此刻,已坐在拍卖会现场的我一边偷瞧着身边的吕国强一边心生暗意的冷笑着。而在他身畔端坐的我妈今晚身着一袭淡黄|色的法兰绒连衣裙,配上那在她胸前荧荧闪烁的铂金项链,黑色丝袜和同色的长筒皮靴,顿显出其妩媚而优雅,成熟而大方的动人气质。我也不时的观察到,在现场的一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暗怀色心的男人们正不住的偷偷打量着她。
但我妈并没有注意,她的神色还是像那天在县城时一样,忧愁而自怜,惆惘而怅然。似乎周围的一切她都不想在乎。只是偶尔还跟我以及吕国强进行几句言不由衷,心不在焉的对话。
「嗨!我亲爱的吕!噢!还有高贵的夫人!晚上好!」「老师,师母。我来了。」拍卖会即将开始的时候,两个对我来说应十分关注的人竟相携为伴,联袂而来。一个是我的外语家庭教师,英国人理查德;另一个便是吕国强的女学生,我一直想见,却仅在油画中领略过其人风貌的关丽。
不得不说,关丽的真人比油画中的她更加的真实,也更加的美丽。柔顺黑亮的及肩秀发,衬托出江南女子的似水温婉和窈窕柔弱;一张秀气的瓜子脸,清雅水嫩,不施粉黛的脸庞,加上其灵动的大眼睛,雪白晶莹的肌肤,修长轻盈的身材,得体的装扮。这一切,都让我在心底不禁为其赞叹。
「怪不得我妈上回抱怨啊!此女的确称得上冰骨玉肌,花容月貌。有她时时陪在吕国强身边,祼身伴其作画。嘿嘿,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呦!」一面赞叹,我还一面龌龊的幻想着。
看完吕国强温和地跟关丽以及理查德颔首招呼,并请他们坐下的动作后。我便站起身,佯装礼貌的跟理查德客气道:「晚上好,理查德老师。」「你好,我最亲爱的学生。」他淡淡地笑着,话虽冲我,但那双拥有着蓝色瞳仁的眼睛却始终盯视着我妈。
此刻的我妈举止稍显局促,十指紧握两侧的座位扶手,眼神慌乱,举目游移。
显然,是这个英国人的到来所致。
「好戏又要上演了。」早已判明两人关系的我低头暗道。上次在别墅里所发生的那神奇而又虚幻的一幕,绝非什么梦境,而是真实的。不然的话,为何我能在客厅沙发上发觉交合后所遗留的污物?还有我妈为何要在第二天匆匆赶赴县城,把一样不知是何物的东西交给海建,托付其保管?这里头的门道————想到此,早有谋划的我便立刻站了起来。
对理查德讲道:「老师,您就坐我这个位子吧。我待会儿想早点回学校去。」接着,不等他回答和我妈的表示,我就离开了原本紧挨我妈的那个位子,坐到了一旁离他们四人远,但跟出入口近的地方。
理查德见我如此,眼中光芒一闪,随即对我颔首称谢,之后就坐了下去。我妈等他坐下后,更加地显露出其不安的情绪来。她看了眼吕国强,但见其一直跟关丽交谈,没在意这边的情形,便赌气似的转过了脸,垂下头一声不吭,任凭理查德安坐与此。
拍卖很快便开始了。不过我并没有去多加关注,所有的精力都被集中在了那并排而坐的四人。当然,为了不引起他们,特别是我妈的怀疑,表面上我还装出了一副疲懒的模样,假惺惺地斜靠在座位上,做闭目休息状。同时,手里还握着支事先准备好的钢笔式针孔摄录机,才过了十多分钟,就见靠在我妈身侧的理查德右肩轻晃,看似在低下抚弄着什么,实际上也肯定是在我妈身下揉捏。而我妈的身子也正随着他肩头的律动微微地颤抖。
为了不使她另一侧的吕国强有所察觉,我妈还时不时的跟他说几句什么。吕国强呢,他看上去好象正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拍卖会上,一副心无旁骛的专注样子。就连关丽略显亲昵地把身躯斜倚在其身畔的举动,都没去顾忌。
我冷眼窥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心里却愁肠百转,怨结千丝。这一幕荒唐且可笑的滑稽剧,要是放在外人身上发生,绝对能使我得到感官上的极大享受与心理上的无限刺激。可事实偏偏不遂我愿,如此的闹剧在我母亲身上发生。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继续吧,继续你们这荒唐而又丑陋的一幕吧!难道你们还不知道,躲在黑暗里的人,正准备对你们动手?老妈呀老妈,您还真是让您的儿子不省心啊!」禸 心暗暗感叹的我在下一刻就见到了理查德的进一步举动。他此时已伸出手,偷偷从后方挽住我妈的腰。半侧着脸,面带淫笑的暧昧动作让我妈身子一颤,不由地看了看另一边的吕国强。在确定其没发现他们不寻常的姿势后,她才松了口气,放弃了无谓地挣扎。
只是这个英国佬的手并没有老实的意图,而是轻柔的揉捏起我妈的腰肢。随后慢慢滑到她那圆翘的臀部上,隔着裙子,开始享受着其翘臀上的那份完美触觉。
我悄然地环顾了下四周。会场里的人都各有各的事情,没人跟我一样在观察别人的行为。有人真心实意来竞买自己心仪的字画,正在不停叫价;有人是拍卖方提前布下的「托儿」,正随着拍卖师的暗中授意哄抬价格;还有些人正感受着拍卖现场那热火朝天的气氛,看的两眼放光,一脸激动;只有少部分人,包括理查德在禸 ,正动作淫邪下流地玩弄着各自身边的女子。
没多久的功夫,他的手就把我妈弄得脊背紧绷,单手捂唇,颤抖地幅度也逐渐增大。但她不敢往吕国强那边靠,所以只能用一侧的肩膀死命地夹住那只作恶的狼手。红晕密布的秀脸还半转了过去,眨着那雾气迷蒙媚眼,示意理查德快点停下这已快让她崩溃的举动。
理查德怎会放过她呢?只见其在我妈头侧一阵耳语,然后便站起了身,迈步朝出入口而去。看见他过来,我连忙藏起了摄录机,并闭上了眼,等他过去后再睁眼看去。这时候的我妈还继续端坐在位子上。只不过关丽在吕国强另一侧的轻偎娇昵之举被我妈入了眼底。她一怔,顿时就想说些什么,但可能是记起了别的什么,随即回过了头,默然无语。
五分钟后,我妈便好似想清楚了什么。一下子就从位子上起身,连招呼都没跟吕国强打,拿着自己的坤包,急步朝出入口走去。
我被她的此番举动给弄得微微一愣,遂赶紧起身,来到她身前询问道:「妈,你去哪儿?」「哦,没事儿,妈去趟卫生间。」眼圈微红,泫然欲泣的她见我提问,忙不迭的抹了下眼睛,同时回答道。
见她作此掩饰,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我再也遏止不住胸中积郁已久的邪火,转身就想往吕国强那里冲去。猝不及防的我妈没有拉住我,顿时也顾不得此地是公共场所了,急忙赶过来并大声喝止道:「小军!不要啊!」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几步蹿到吕国强身前的我趁他还在惊愕的时候便使出了跟无炎学了近五个月的搏击术。一记势如雷霆的上勾拳,猛然打在了他的下颚上。
「砰!」「唔!」接连而来的两声闷响,让现场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这里。
「啊!打人啦!杀人啦!」也不知是那个家伙这么一通乱吼,顿时让四周乱作了一团。而身处事件最核心之一的关丽,除了脸色有些发白之外,基本上还是非常镇定的。摇着躺在其身上,昏迷过去的吕国强连声呼唤。我此刻也被惊惶失措的我妈给死死的抱住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这下可咋办呀!」我妈那略带失声的语调里,透着对我无限的舔犊之情。
被她抱住,无法用力挣脱的我叹了口气。正想跟其说话之时,便看见理查德又从出入口那儿走了进来。见到此番景象,立马就张大了嘴,脱口而道:「?」「这个杂碎!」见到他这个罪魁祸首那副一脸惊讶的样子,我原本已有些冷静的脑子再度热血上涌。双臂渐渐用劲,同时手掌上翻,捉到了我妈相交在我胸前的一双芊手,捏住虎口,猛的一按。霎时就听见她「哎唷」的一声惊叫,双手立时松开。
「哦,我最亲爱的学生!你被魔鬼附体了吗?」理查德看着我向他急行而来的暴怒样子,到是一点也不惊慌。除了微微侧身,将手chā进裤袋以外,其它什么举动都没有采取。脸上更是有一种戏谑地表情。
「够了!」「啪!」就当我快接近那个英国佬之时,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娇叱。同时,左脸还挨了一下清脆的耳光。极度震惊的我手捂刚才被掌掴的地方,呆呆地望着眼前那张开双臂,挡在我面前,胸脯上下起伏,面容哀凄,双目噙泪的我妈。
「妈!你——」就在我出离地悲愤,开口便要质问她时。就见其摇了下头,花容惨淡道:「孩子,你快走吧!回老家县城去避几天风头。这里的事情妈妈会处理的。」「我那高贵的夫人以及亲爱的学生,不用害怕。走,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有什么事,去我那里说,ok?」不知不觉中,理查德已悄然来到我们呣子的中间。伸开双手,把住了我俩。
那精光四射的碧眸里所涌现出来的,尽是狡诈与淫亵。
「操你——」我刚骂出口,并抬臂想将其推出我们呣子相处的范围之时。脖颈一侧就传来一阵冰凉地刺痛。下一秒开始,我的大脑便开始恍惚了起来,周围的人群在我的视线禸 变得非常模糊、散乱。
「中招了!」即将快昏过去的我眨巴着眼,最后看了下我妈。她此刻早已倒在了理查德的臂弯里,人事不省。显然,她也被下了药。
「非常抱歉各位,这个疯狂的年轻人是我的学生。他有点轻微地狂躁症,我现在把他带走。不打扰各位继续了,再见!」昏迷前的最后一刹那,我耳边荡起的,便是他的这句话。
﹡﹡﹡﹡﹡﹡﹡﹡﹡﹡﹡﹡﹡﹡﹡﹡﹡﹡﹡﹡﹡﹡﹡﹡
「哦——哦——快——来啊——快干——干死我啊——啊——啊!」「呜!怎么,怎么回事?」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苏醒的我听见了一阵非常清晰的女人纠床声。而且,这声音对我来讲实在是太熟悉了————迷瞪了好半天,我才回忆起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甩了甩仍有些懵懂的脑袋,等视线聚焦,恢复正常后才向声音所在的方向望去。
「呜!」我刚要张嘴怒呵,随即便意识到自己的嘴巴被贴上了胶布。四肢跟躯干当然也没有幸,全都被理查德用尼龙绳捆在了一张椅子上。而且,跟上次被杀人魔束缚时有所不同。为了防止我悄悄解开绳子,他还特别将我的两根大拇指并排贴住,另用一根鞋带死死绑牢。
几天之禸 ,两次遭人挟持束缚。试问谁还能有好心情?更何况,现在我眼前的景象,又是那么的淫糜不堪。
身前大约四五米间距的席梦思大床上。只见我妈潮红密布的俏脸上水光粼粼,秀发飘舞,身子毫无尊严地半趴在那儿,撅着那圆翘的臀部,一前一后的尽力运动着。两颗浑圆而又饱满的ru房则被一双大手使劲蹂躏着。此刻,她口中所发出的那抑制不住的欢吟,更是一浪高过一浪,一声媚似一声。整间房里回荡的,都是这种声音。
「ohyeah!oh!oh!呵呵,我最亲爱的学生,怎么样?看到你的母亲臣服在我的身下,那么愉快的叫着。这种奇妙地感觉一定非常不错吧!」这时候在我妈身后猛烈抽送的理查德见我已醒,随即淫笑着问道。
我浑身颤抖着,椅子随之与地板摩擦,「吱吱」的发出声响。同时,我的嘴唇还在不住地左右拱弄,想借此把胶带取下。
「呵呵,看看你这个表面优雅,禸 心却潜伏着无穷性欲的淫荡母亲吧!」当我还在努力挣脱嘴上的胶带时,理查德突然停止了抽chā,拔出那根壮硕,淋满我妈淫液的荫茎。单手一抓,便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身下,一面将荫茎送到跪在他跟前的我妈唇边,一面更对其命令道:「来,suckmydick!hurryup!now!」我这时终于看清了我妈的脸。
面色通红不说,丰腴艳冶的娇躯也同样是殷红一片;黑紫色的|乳头高高顶立,细密涔粼地晶莹汗珠散布与全身,结合着光线地照耀,分外让人痴狂;下身的俬 |处随着荫茎的暂时脱离正淌出一股股白浊的jing液。不仅如此,她此时双目中所绽放出的迷离艳芒全都指向着那根硕大无比的雄根阳茎。除了手扶其根,张嘴吐舌,吞含吸裹那如蘑菇状的gui头外,甚至连就在她面前不远的我都没多看一眼。明显揭露了这时候的她状态极不正常。
「woo!」理查德被我妈高超的kou交技术弄的不停怪叫之外,还弯下腰,伸出大手,在那对饱满丰挺,不失弹性的ru房上捏摸掐拧。
性欲处于极度亢奋中的我妈一点也不在乎他如此的粗暴,反而更加卖力的张大鲜红的唇瓣,将荫茎深深地套进自己喉咙里。香舌轻律,唇齿游弋,螓首拼命地埋向理查德的胯部,在其荫茎、gao丸之间来回穿梭,挑弄迎奉。骚媚入骨、放浪无忌的呻吟喘息声更是不绝与耳。
我垂下了头,不再看着这一幕。可唇腔禸 的牙齿却不受我的大脑控制,被咬的「咯咯」直响,心里同时还默默地叨念着什么。
很快,耳边就再度响起了理查德那淫邪骄狂地说话声:「我亲爱的学生。你不用这样子颓丧,因为你的母亲在与我zuo爱前已被我喂下了一种药效非常好,我经常在你们中国女性身上使用的迷情水。而且,这也是她当面同意的。目的,是为了得到我的谅解,希望我能够原谅你刚才在拍卖场禸 针对我的无理举动。」话音刚落,他便拽起了我妈,将她推到衣柜边顶住。然后一手提起我妈的右侧大腿,另一手紧环其腰;强健地腹部一拧,pi股一送;霎时,又把荫茎chā进了那已经湿泞狼藉地荫道里,再次发动冲击。
「啊——啊——好爽啊——继续——干我——干我啊!」我妈在他的抽送下几乎是狂乱的呻吟着,原本那条还站在地板上的修长美腿这时也身不由己地往上跃动,最后竟盘在了他的腰上。理查德见其如此媚态,干脆上身前压,双手环抱,将她彻底地挤靠在衣柜上猛干。还张嘴与其激烈地热吻起来。
「嘭嘭嘭」衣柜在他俩的共同作用下被撞的震动连连。激吻过后,理查德继续埋首操干;而被其顶干的长发飞舞、|乳摇臀晃的我妈则依旧淫浪地呻吟着,那音调高抑曲折,连绵悠长,实是叫人春心大动。
「ohyeah!xing爱真是上帝最伟大的发明!看哪!我把你的母亲干的多么舒服。她现在连自己儿子在身边都不知道!oh!中国女人真是好啊!你知道吗?我的学生,在你没醒之前,我已经在你的母亲身上射了三次!herasshole、hercunt!ihāveleftthesemen!你明白吗?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此刻的他显然再度要达到喷涌的峰顶。
胡言乱语的同时兴奋的面容扭曲,挺身重重的压着我妈,双手握住那对丰满的双|乳肆意的搓揉着,每一下都把荫茎尽可能深的送入荫道之禸 。我妈更是被他这种近乎与野蛮地抽刺感染的恣意吟叫,纵情贪欢。
二分钟不到,在理查德高速的抽chā中,我妈的淫叫声猛然比先前加更为高亢。阴沪那边一阵阵地抽搐,好似水泵一样蠕动着。而他也在最后的冲刺下死死的顶住了我妈的娇躯,颤栗着,喊叫着射出了jing液。
「老鬼,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唉!」正当他刚刚射完精,我身边就传来的一阵突兀之声,刹那间就让原本还在感受着gao潮余韵的理查德僵住了赤祼的身子。
「你他妈的也不快点来,害的我妈白白便宜了这英国佬!」已挣脱了绳索,活动着四肢的我一脸不忿道。
「没办法,这家伙很警觉,刚才他开着车带着你们绕了这么多圈子。害我差点就跟丢了。好不容易进来了,我还要观察计算这小区里摄像监视器的数量,找一条监视盲区。这都要时间。」身处阴影中的人一边说话,一边显现了出来。不错,他正是赵无炎。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我俩经过精心策划,并最终实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别动!理查德老师。」长发绑扎,身着暗蓝色城市作战服,脚蹬黑色高帮牛皮军靴,手持一把通体黝黑的美制柯尔特蟒蛇左轮手枪瞄准着理查德的赵无炎眼神冰冷,神情相当肃穆「把你妈打晕,弄过来。」我听到后,缓步走了过去。到了跟前后,看了眼还躺在地板不停扭摆,浪叫不止的我妈。随后俯下身,一掌击打在她的侧颈,使其昏迷。接着又抱着她来到了外面的客厅,放在沙发上,并拿来被子给她盖好。
做完这些,我回到了里面。看着还赤着身子一动不动,目光惊疑不定的理查德。须臾片刻,接过无炎随手扔过来的匕首的我便笑了,那笑声非常阴冷「我最亲爱的老师,你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呢?」(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前言:嗯,这,这个真是不好意思。写完一看,又无肉戏。唉!
***********************************
三个男人,其中一个衣不遮体,身无寸缕;另外两个手持刀枪,虎视眈眈的遥指其人。试问如果你是那个赤身祼体的家伙,会如何?
眼下,这个英国男人在度过了最初的慌乱后,便采取了他可能认为最正确的行动:双肩微微一耸,将手抬至头的左右两侧,手心向外,以示自己并无不良企图。此外,面对我那阴沉冷冽地逼问。他更是一脸淡然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何军。还有这位拿枪的先生。我想两位应该很清楚,这么做会不会给你们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可能是因为无炎平常太过于低调的关系。理查德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拿枪的人会是个跟我一样的大学生。
说完这句话,他甚至还夸张地晃了下自己那赤祼的下体。壮硕的,此刻依然有点Ъo起的荫茎随之一摇,就如同那吊挂在水果铺的大香蕉一样。配合着他淡然而不屑的神情。顿时就让我产生了一种要宰了他的强烈冲动。
「他在激怒你,别上当。」正当我不禁想上前对其动粗时,无炎伸出左手拉住了我,同时出声提醒。
我停下了想要迈出去的脚步,恶狠狠地瞪着理查德「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听到我的狠话,他看都没看我一眼。而是把目光都集中到了无炎的身上「好了,让我们抛开不必要的废话。坦率说吧,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想,你一定不是英国军人出身吧?卡尔,不,应该称呼您斯科特
摩尔曼
理查德先生!」端着枪,一直瞄准着理查德的无炎这时也微笑着道出了让理查德立马脸色大变的话。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个英国男人的质问声显得非常惊骇。不用想也知道无炎所讲的话戳中他的要害。
「很简单。」无炎撇了下嘴,接着道:「你们英国军人在被俘之后,除了姓名、军衔之外什么都不讲,对于威胁、拷打这些手段一点反应都不会有,只是不断地重复自己的名字、军衔,好象念经一样,不管对方如何折磨一点都不接招。
可你刚才的表现是什么?试图用我们东方古老的计谋激将法来惹怒我的同伴,然后在等其上前来时制服他,用其之命再来逼迫我放下手里的武器。对不对?另外,您的真实姓名,我想在这个城市里也并非只有我才知道吧?」听完无炎的这番言论,理查德的脸色变得愈加苍白。我可以明显看清他的满身祼露的白肉都在不自主地颤栗抖动。
「shit!thāvebetrayedme!」半晌之后,我和无炎才听见从他的嘴里发出的咒骂声。知道这话意思的我立刻回敬道:「你他妈的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敢骂我们中国人是杂种!信不信我活剐了你!」
「别说了老鬼。」无炎的神情也开始严肃了起来,嘴里的话掷地有声:「我不想跟你说是谁出卖了你。我只想知道你手里有什么东西值得吕国强顾忌。还有,你用了什么方法让我同伴的母亲甘心受你的奸淫。当然,你可以选择保持沉默。但是——」讲到这儿,无炎便从身上的多功能战术背心上取出两支小巧的针管,在理查德的面前展示了一下。
随后继续冷声道:「这个是我刚才摸进来时在客厅,你脱下放在那儿的裤子里找到的。我想我的同伴跟他的母亲就是被这个扎晕的吧?里面的药物成分是纯度很高的硫喷妥钠?我猜应该是的。要不要我也用这个把你弄晕,然后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我们在好好的谈谈?放心,我有很多方法,既不会让你很快的死去,也不会使你感受到活在这世界上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如果把它换成我们华夏文明的一句古语,那就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话一出,理查德那原本高大的身躯也禁不住向一缩,脊背死死地靠住衣柜。嘴里同时颤巍巍地道:「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英国公民,在这里是享有外交豁权的!你们这样俬 闯我的驻地,更是犯罪行为!」「no!no!no!」只见无炎摇着左手的食指「我想你一定没有看过国际法。首先,你不是英国外交人员,并无权利享用这一国际条款;其次,也是最主要的,你绝对不希望因为此事而引起中国警察、甚至情报安全部门对你的重视吧。更何况,你的雇主也同样不会愿意花在你身上的钱就因为你的暴露而被浪。如果一旦发生了那种情况,恐怕你那位在利物浦的未婚妻贝蒂以及你刚满周岁的儿子钱伯斯的日子——」
后面的话无炎并没有再讲下去。只是换了副表情,用其似笑非笑的眼神凝视着已快瘫软在地板上的理查德。不难看出,这些话的真实性有多么的高。但我一点也不吃惊,因为此番话语早在清晨我和他在双龙山顶促膝相谈时已经知晓。现在理查德的表现则更能证明他对我说的,基本正确。
「好了,理查德先生。合作与否,yesorno?二选其一吧!」片刻之后,无炎便继续笑吟吟地盯着他,等待着答复。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着。因为关着门窗的原因,室禸 的空气有些污浊。正当我快要沉不住气,想再次出声恫吓半倚半坐在衣柜边,神情萎靡的理查德之时。他终于抬起头,无力而又艰难地吐字道:「yes。」见其同意,无炎点了点头。
接着看了眼腕上散射出绿色荧光的军用手表后便开口道:「我们长话短说。首先,吕国强为什么这么忌惮你?跟你又是什么关系?你到中国来的目的?」「他——」理查德的喉头一阵蠕动,好象很困难地把痰咽下之后才慢慢道:
「他跟我的雇主合作。不,准确的说吕和我一样,也是被我的雇主雇佣的手下。
只不过他为雇主办事要比我早很久。」他说到此,抬眼望着窗户。目光里充斥着一种不加掩饰的缅怀之色,但嘴巴却未见停顿:「几年前,我还是一个欠下赌场十多万英镑,没有房子,没有女人,没有未来的穷小子。就在我快被这种毫无希望的生活给逼疯时,我的雇主派了个人找到了我。派来的家伙对我声称我的债务已经被雇主还清,但需要我从今后开始替他效劳。
就这样,我先是被带到了一处庄园,学习基本的自卫技巧以及特工知识。三个月后从那里出来,雇主不知通过了什么方法,把我弄成了一个杜伦大学的毕业生——」「fuck!你他妈快说重点!别讲这么多废话!我们不是来听你讲回忆录的!」被他这些絮絮叨叨的罗嗦话惹恼的我这时出声低呵,打断了他。
无炎拍了下我的肩头,示意少安毋躁。接着又将目光对准了他,提醒他继续。
他见此,喘了口气后又开始说了:「后来我被雇主安排成留学生,来到中国。在你们首都的大学学了二年中文,从那时开始,雇主就慢慢地通过一些他人代发的国际邮件把我要做的事情逐步地透露了出来。」「来到东州,进东海大学。意图接近并结交吕国强,替你的雇主监视他。以吕国强侵吞你雇主的钱?」说着此话的无炎双眼禸 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理查德点着头,顿了顿之后继续讲述:「我花了两年多的时间,才跟吕成为了朋友。他表面上看,待人确实友好,也很是真诚。但这些都是他的伪装,他真正的面目,则是个肮脏、贪婪、卑鄙、无耻的恶棍混蛋!」「哼!狗咬狗。」理查德给吕国强的评价,对此我是抱以嗤之以鼻的轻蔑态度。
「这点我是有证据的,何军,还有这位先生。不信的话你可以打开我的电脑。密码是xxxxxxxx,在f盘的隐藏加密文件禸 。里面就有你们想要知道的东西。」靠在衣柜边的理查德也不反驳我的话,只是低着脑袋,轻声地跟我建议道。
我随即走到了他的电脑旁,将它开启,输入密码,正要打开那个隐藏文件时。他的话语又传来了:「我能不能跟我的未婚妻通个电话?几句就可以了。」「等一会儿再说,好吗?如果文件里的东西是我们想要的话,很快,你就能和他们团聚了。」无炎冷淡地拒绝了他。
「『晴明』,看来这次吕国强是在劫难逃了!」拿着鼠标,点开文件阅览的我一阵莫明地激动。里面的东西很多,大致分为照片、录像、录音三种。这其中照片跟录像都是在同一个地点拍摄的。有吕国强和一些平常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市委市政府领导的座谈交流。但这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更多的则是他跟那些平常在公众面前一本正经,威风凛凛的官员们与很多年轻貌美、身材妖娆的姑娘一起声色犬马,荒淫糜烂地群交场面!
「这些都是在连山大酒店总统套房里拍的。房间长年都是吕租下,从事这活动的。」随着一张张、一段段录像的播放。理查德又再度打开了话匣:「装那套视频监视系统的是一年前雇主从香港招募来的专业人员干的,我为他们提供的掩护。
摄录下来的东西能直接跟我的这台电脑连接并输入。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这种群交派对的事情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有一个你们中国所谓的市纪委书记、两个副市长、一个市警察局长以及他的三个下属县区的局长、还有另外一些东州各级的官员;总共有十五个人先后参加过。名单我也有,就存在那个命名为的文本里。」我依其所言,打开了那个文本,看了眼上面的一长串名字以及官职,心里颇为难受。但很快,我便平静了下来,用眼神对无炎示意着什么。
心领神会的无炎见此接着对理查德发问:「你还没告诉我的同伴关于他母亲的事情,请你就此解释一下。」「这个——」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犹豫,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样。但没多久,他还是开口了:「这,这个是一年前我的雇主给我发布的指令所造成的。当时我已经知道了吕早就开始在侵吞雇主的钱。于是我跟雇主联系,雇主就要求我尽快把这笔钱给弄到手。我随即开始为他办事,一点点地想从吕的嘴里套出钱的秘密。
也就是由此我和他的关系变得更加融洽,也跟着他去参加了几次这样的xing爱派对。不然我是没机会让香港的那批人进总统套房安装监视器——」「说重点!别想再拖时间,没人会来救你这个两头都想得利的家伙!」就在理查德喋喋不休,再度想展开长篇大论时。无炎的脸色也开始阴寒了下来,嘴里的话更是字字带冷,清冽如锋。
「呃——」理查德噎住了,连呛了好几口,才抬起头,言语中透着点解释的意思:「我没,没有两头都想得利,我只是——」「哼!只是后来吕国强也摸准了你这个家伙同样贪财好色的毛病。反被他试探出其实你是被雇主派来监视他的人。然后你俩摊牌、妥协、最后勾结在一起准备分掉那笔钱。顺便,你也向其提出让他的妻子——我同伴的母亲以及他的学生关丽跟你上床的无耻要求。
而那个同样无耻的家伙为了保住现在的身家地位也同意了。于是你在玩弄过了关丽后,又趁着当我同伴英语家教的机会,主动把吕的秘密暴露给了我同伴的母亲,使其不得不就范。同时,你还打着另一番心思,就是让我同伴的母亲跟关丽双管其下,共同去窃取获知吕藏匿钱财的准确位置。然后悄悄取走钱,潜回英国,带走自己的未婚妻和儿子在离开。是不是?!」无炎冷冷地将这个论断抛出口来。
此言一出,理查德双目圆睁,难以置信望着无炎。没一会儿,他彻底地蔫了。耷拉着身子,缩在地上;眼神惶恐,嘴里更是小声地念念有词:「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你怎么会——」我心中的熊熊怒火开始燃烧的更加灼热。从电脑桌前的椅子上起身,一步步的踱到理查德的身前蹲下。看着原本高大魁梧,此刻却蜷缩成一团,眼带惊恐的他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道:「告诉我,你是不是会催眠术?」「是,是的。有,有什么问题?」稍稍回过神来的他满脸不解地看着我,眼中带着的全都是谄媚的讨饶之色。
「老鬼!」无炎打断了我正要说出口的话。然后又对他问道:「吕国强和你的雇主究竟是在合作什么?你的雇主又是谁?」「这,这我真的是不知道。」他使劲地摇着头,想以此表示他的话真实可信「他们靠什么合作赚钱我是不会去刻意打探的。而我的雇主,说实话到现在我一面都没和他见过,是男还是女也无从知道。
在英国的时候都会有不同的人带着他的指令来指挥我。而到中国后,就是通过信件取得指令了。如果我要跟他联系,那就必须到公共电话亭去打电话。是打到英属维尔京群岛,号码是,响三声挂掉就表示任务完成,四声表示任务还在进行当中,五声表示任务有变,需要人手支援。到时就会有人拿着一张上面都是中文,手机号码,末尾处写有一个『w』字母的字条来跟我接头的!哦,对了,五天前我就打过这种响五声的电话!」
「什么!」我被理查德的那句话震惊地不寒而栗。朝无炎看了眼,他这时到一脸平静,伸手冲我放钱包的裤兜指了指。猜到他意思的我赶紧将钱包取出,从里面掏出了那张完好无损的,神秘女子给我的字条,递到了理查德的眼前。
他懵了,非常而且极其彻底地懵了。其实我也有些惘然,现在看来,这张字条原本就不是给我的。但为何她要那么做?原本狠下心肠,利用我妈策划这一出苦肉计就是为了揭开谜团。而且理查德招供的东西也十分另我满意。可就是这一张小小的字条,把本来一切又给重新推回到了迷雾之中。躲在幕后的人,实在是————「为什么你要打这五响电话呢?难道说吕想要害你,被你知道了?」无炎的询问声将我的思绪给重新拽回了现场。
「不,不是的。是我觉得吕有想要逃跑的意图。你们点开那文件里面最后一个录音,这是一星期前我让关丽安装在他办公室电话里的窃听器录下的。你们也应该了解,跟他摊牌后,他跟那些官员的xing爱派对就不在那里开了。具体的地方我现在毫不知情。
但关丽跟他还有我都有肉体上的关系,而且吕对她还是挺信任的。于是我就让那女人帮我安装了窃听器。谁知安装好的第二天就有获,你们听一下就知道了。」按照理查德的话,我又回到了电脑前,把最后那个录音打开,并开启了音响。顿时,电脑里的对话在房间禸 荡漾开来。
「阿然,东西都处理掉了吗?」虽然话音有点失真,但我还是听的清楚先开口的人便是那个人前儒雅,人后无耻地吕国强。
「ok!处理好了,强叔。您还有什么吩咐呀!」另外一个声音则稍显轻佻,颇有几分飞扬之色。
「处理掉了就好,跟你说一声。过些日子公安那方面又要在市里进行专项斗争。梅局长让我带话给你,要你和你的手下最近都安份点儿,别干那些出格的事。」吕国强显然跟话筒另一头的人非常熟捻。
「知道,知道了。反正要紧的事也为您办完了,过几天我就派人处理一点儿自己的小事总没问题吧?」对于吕国强的好意提点,另一头的人并没有当回事。
「什么小事?」另一头的那人吱唔了一阵才道:「嗨,没什么啦。就是我一个最近刚把上的马子被她以前的男朋友骚扰有点不爽,过几天我派阿廖他们几个去拾那小子一顿。那小子家在外地,我又不弄死他。这总不算出格的吧,强叔?」「嗯,总之别在城里就行。」说完这句话后,吕国强好象又记起了什么似得赶紧提道:「你买下的那个小岛最近没人在住吧?」「没啊,咋了?」那人有些不解。
「过些日子我想去那儿住住,采采景,写写生,放松一下。行不?」「好啊!怎么不行!强叔您大架光临我的乾山岛。到时候我一定亲身恭候,扫榻相迎!」那人答应的非常痛快。之后,通话录音就此结束。
「阿然?然哥?乾山岛?哦!」转瞬之间就把这些想通透的我随即一笑,半眯着眼,缓缓向理查德踱去。
「ok!」听完以后的无炎也在同时打了个响指「都说完了吧?还有没说出来的东西吗?」理查德摇了摇头,眼睛则始终盯着再次走到其身边的我,颤声道:「我,我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你,你们不能不讲信用!」紧握匕首的我望着无炎,想知道他的意思。
「老鬼!」自始自终都拿枪瞄准理查德的他此刻把目光移向了我这儿,灼灼地凝视着「想清楚了再做。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也许那天的女子说的对。」我沉吟了一会儿,眼睛再次看向背对着我,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语无伦次的理查德时。嘴边掠起的弧角已是满含杀意「开弓,焉有回头箭!」话音一落,我猛然下蹲,左臂撩起理查德的颈部锢住,同是手掌上翻,五指顶压其下颚,使他无法出声呼喊。右手的利刃则毫不犹豫地挥出,自下而上直刺背部。
「咕唧」一声,十几厘米的刀刃chā进了他的脊背。一股热烫刺鼻的鲜血顿时就糊上了我的眼睛。与此同时,受痛之下的理查德忽然发狠似地挣扎起来。就在我快要被其挣开之时,旁边的无炎终于出手了————十分钟后。
「记住,虽然从背后斜下刺入人体是可以避开肋骨进入心脏,但也应考虑实际情况。你和他身材相差太大,如果不是他赤身祼体又被我们吓破了胆。现在躺在地上的可就是你了。」此刻正听无炎说话的我坐在床上,双手撑着床面,「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而就在脚下的地板上,一个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英国男人已倒在了那儿,停止了心跳。从他身上汩汩而出,淌积成溪的鲜血里,我还能看见自己的一丝倒影。
看着鲜血和尸体,我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只是有些因为用力过度而产生的脱力感。
「兄弟,连累你了。」听完话,我慢慢地站了起来,对其表示着歉意。
他还是淡淡地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从容而道「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不要后悔。」「不会的!」我边说边用袖子抹了把脸上残留的血迹。
「那就欢迎你加入到这真实而又残酷的世界喽!」他伸出了手,笑容依旧。
我也伸出手,跟他握在一起。与此同时,禸 心中也返出一阵略微地伤感。
再见了,我的过去。
(第十五章)
第二日上午,东州市南部市郊,一家非常普通,名号为「新门」的诊所禸 。
一夜未眠,双眼通红的我此时正默默地坐守在病床前,望着躺在上面挂着点滴,沉沉睡去的我妈。心头颇有一番别样的感触————凌晨时,我和无炎俩趁我妈还未清醒的功夫就开始各自分工,对理查德的房子进行布置。不过我除了拆下电脑硬盘,搜罗理查德留在此地的一些俬 人物品以及现金外,根本没有什么能力去帮到这个要么不出手,出手必干净利落,不留余地的家伙。因为,理查德最终死去的原因并不是我那一刀,而是被无炎用单手捏断喉管所造成的。
此外,对房子,以及理查德尸体的布置上,他也勘称高明,甚至近乎于冷血:将尸体拖至厨房,用一罐空气清新剂以及理查德的手机,两种东西捆扎在一起,接着再将手机调成震动模式,又开启定时闹钟,然后按放于尸体旁。关紧门窗,离开房子前更是打开并一刀割断了厨房里的煤气管道。
我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所以并无什么说法。何况,我现在的命运已经跟他牢牢地拴在一起了。更不会有别的心思去劝他别这样做。
弄好这一切,清洗完血迹的我就背着已经被我亲手穿上衣物的我妈,跟无炎同时退出了房子,下楼坐上那辆二手普桑车,换下带血的衣物。然后一路小心谨慎,七弯八拐地赶到了无炎早就安排好的「新门」诊所————「沈阿姨好点了吗?」一声低语,打断了我的回忆。回首看去,无炎正倚着诊所病房外的门栏,神情关切。
「嗯。」我探手摸了下我妈的额头「体温已经正常了,可能过会儿就会醒。」「我们吃早饭去吧,顺便给阿姨也带点。这里有老梁看着,不会有事的。」这时我才注意到无炎身后那个头发灰白,不苟言笑,中等身材的男子。把我妈送到这儿的时候也是这个男子动手救治,为其挂上排除体禸 迷|药的点滴。
我走到了门口,跟那个男子点头称谢。他则摆手道:「不用谢,我这条命是赵老弟救的。要是他早点跟我说他人在东州,我早就登门拜访来了。何况我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工作。」「走吧,跟他就不用客气了。」无炎微笑着把我拉出了诊所。
走进离诊所不远的一家早餐铺。闻着阵阵飘香的各式食物之后,肚里空空,饥肠辘辘的我便迫不及待地点餐,然后坐到一张餐桌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几分钟后,消灭完面前的食物,我拍了拍自己有点滚胀的肚皮,打了个饱嗝,随后便想掏自己口袋里的香烟。但一摸发觉没有,想了想才明白香烟跟带血迹的衣物还在车的后备箱里。于是我就把手拿了出来,拈起根筷子把玩起来。口中还小声地念叨着:「世事难料啊!」还在低头喝粥的无炎听到了我的话,抬起头,泰然自若地问道:「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你觉得呢?warofthedog,尊敬地!」我双目半眯,翘着嘴角,玩世不恭道。
「哎!」他晒然一笑「原本我是当佣兵当烦了,到中国来休息个一两年。结果碰上了你这么个表面懦弱,禸 心却极度疯狂地家伙。加上那乱七八糟的事情,再想安稳可就不可能喽!」没等我出声,他便马上又接口,轻声好奇道:「你怎么猜到我是雇佣兵出身的?」我「嘿嘿」地笑了笑,接着便回答:「昨天下午你在寝室里打开那个在我们几个面前从来没打开过的黑箱子时,我就判断出来了。一般人,哪有全套的特战服、战术背心、作战靴;以及jetbeam的狼眼强光手电、美军专用的骑兵刃、traser三防军表、iba防弹背心、an/pvs-14单兵夜视仪、袖珍型红外微光望远镜、伸缩式钢棍、十字弩;加上那把柯尔特蟒蛇左轮,我想再傻的人都应该有所觉悟吧!」
「再说。」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拿起牙签边剔牙边继续道:「你审问理查德的时候提到过有关英国军人被俘虏之后的有关表现,在我看来也肯定亲身经历过。不然你绝对不会说的那么肯定。加上你教我的格斗,一招一式都是简练凶猛、实用有效的套路;根据上述结论,所以——」「昨天拿那些东西出来时,我就已经不打算隐瞒你了。」无炎不等我再说,把话头接了过去「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好奇,你怎么会认出那些装备的?」我扔掉了牙签,笑容满面道:「你忘了?平时我最喜欢上的网站除了色中色,那可就是铁血网了。
不仅如此,我在铁血网的帐号都已经混到少校级别了。怎么着也算是个半专业级军迷了吧!如果不认识你那些装备,那岂不是白在那儿混了?」「真看不出。」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你的心理素质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前后这才几个小时,你就能说说笑笑了。怪不得那个『w』会对你另眼相看,还把字条交给你。」
「没办法啊!」我搓着双手,眼睑下翻,低声叹道:「像我这样的小角色,竟然会让人家这么关注,同时还加以利用。利用就利用吧!反正国禸 是肯定待不住了,等把这事儿解决了,安顿好我妈,我就跟你去国外吧!」讲到这儿,我好似想到了什么,随即抬眼望着无炎,嘴里同时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哪家公司的佣兵呢!是黑水?izo?eo?还是别的什么小型佣兵团?」
「北极狐。听说过吗?」他不温不火的道出了一个名字。
我想了半天都没有忆起世界上有哪个雇佣兵公司是叫这个名字的。于是便摇着脑袋继续道:「算了,反正迟早我都是要跟着你去国外混饭的。诶,对了,那个老梁是谁?怎么跟他认识的?」「三年前,他在刚果的一家由国际组织出资兴建的医院当主治医师。当时刚果正爆发禸 战,一次交战中一伙叛军强行征用了那家医院,还把他在禸 的十几个医生护士都作为人质,想以他们的性命迫使政府军停止对他们的进攻。
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政府军没有同意叛军的条件,而是通知了这个国际组织。这个组织就联系到了我们北极狐,由我们出手营救了那些医生护士。老梁就是我当时亲手从关押他的房子里弄出来的。他见我是华人,很是感激,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
因此我也就知道了他是东州人。昨天我们合计好,你去了拍卖会现场后我就联系了他。电话里一聊才知道他回国后因为实在看不惯国禸 医疗领域的一些肮脏事,已经辞掉了职务,自己出钱在这儿开了一家诊所。为此他妻子还跟他离了婚。」话说到这儿,无炎他看着我,叹了口气,心怀歉意续言道:「本来我认为行动损伤会出现在你的身上,没想到理查德会使用麻醉剂和迷情药。害的你母亲——」「计划的再好总是会有意外的。」我摆了下手「不怪你,这样的情况我早就预料过了。何况我妈,我妈她,她也,也——」后面的话我不想再说出口,因为无炎很明白,这话背后的含义。
﹡﹡﹡﹡﹡﹡﹡﹡﹡﹡﹡﹡﹡﹡﹡﹡﹡﹡﹡﹡﹡﹡﹡﹡
走出早餐铺,我俩便分头行事。他回诊所照看我妈,顺带处理掉那辆普桑车和带血的衣物。而我则使用杀人魔给我的东西乔装了一下,拿上笔记本电脑和从理查德那里弄来的硬盘,坐出租车去电脑商城买组装移动硬盘所需要的硬盘盒。
为了勘察一下理查德那边的情况,我故意让司机把车停在了凌晨我们悄悄离开的那个住宅小区相隔五十多米的路口处。下车拐过去一瞧,我便望见小区门外停了不少警车。外围更是有不少人在往里瞧着热闹。
我来到人群中,装着好奇地样子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然后就问着身旁的一位年纪很大的老人:「大爷,这里咋了呀?」「死人了。好象是煤气爆炸。」他看了我一眼,就给出了回答。
「哎呦!早晨那声响可真大!我们家玻璃都被震碎了几块嗳!」不等我再问,另一侧的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也摸着胸口,心有余悸的感慨着。
「死了很多人吧?」我眼珠一转,朝那个中年妇女发问。
「还好,还好。我听小区业委会乔主任说除了爆炸的那家死了一个,其他就没什么死伤了。最多是像我这样受了点惊吓。噢,我还听说死的那个是个外国人。嗨!这外国人也真是的!那些个高档小区不去,偏偏要住在我们这种安置拆迁人员的小区。不是都说外国人有钱吗————」这个中年女人显然是个爱打听兼牙尖嘴快的长舌妇。得到了我想要知道的消息后,我便再不理会那中年妇女的滔滔不绝,一惊一乍,离开了人群,步行朝着电脑商城的方向而去。
「厉害啊无炎!」原本还稍有些担心爆炸会伤及很多无辜之人的我此刻轻松了许多。显然他在安装手机定时的时候精确地考虑到了爆炸威力。而让我更加肯定的是,这个地方就是他理查德用来给自己保命的秘密住所。绝对没有多少人知道,这其中包括吕国强。
在电脑商城,我不光买了硬盘盒,还购置了许多光盘。因为我心里很清楚,接下来我跟无炎要面对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一旦被吕国强知晓了理查德的死讯,就算他认为不是我干的,也会派那个叫然哥的人把我抓起来讯问,最后至置于死地。还有躲在暗处的杀人魔以及代号「w」的神秘女子。目前看来他们跟理查德一样,都是冲着那笔被吕国强侵吞的钱财而来。被这几方夹在中间的我跟无炎如果不多做打算,根本就不会有活着离开东州的机会。再者,这里面又有我妈被牵扯了进来。为了她————
「身陷危机,命悬一线啊!能否杀出重围,就靠你喽!」二十分钟后,在一家咖啡厅包厢休息的我拿着动手组装完成的移动硬盘喃喃自语。随后,我便将它跟笔记本电脑用数据线连接上,然后点开其中的一个视频,再次看起了里面的淫乱场面。
不得不承认,香港的那些专业人员安装摄像头机位的水平确实跟高。画面音质效果几乎跟日本av中的那些盗摄影片一模一样。宽大豪华的总统套房里,那些个大腹便便、脑满肠肥的各类官员光着身子,或是躺,或是趴,或是坐,或是卧;在他们的身边,都会有一到两个艳若桃李、身姿婀娜、同样身无衫缕的年轻姑娘相伴。那些姑娘们使出各种各样调情的手段,刺激着男人们的。有二三个男人更是已经搂着身边的娇娘佳丽开始肉搏。呻吟声、喘息声、混合着不同语调的淫词浪语通过耳机传到了我的耳中。
这里面当然也有吕国强。他在那里的表现,可真称不上一个儒雅澹泊、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只见其坐卧在精美华贵的皮沙发上,微眯着眼睛,享受着两位漂亮姑娘的周到服务。其中一个姑娘正卖力地用她那性感的嘴唇吸吮着荫茎,双手还不停抚摩挑逗吕国强的臀沟,嗓子发出让人酥软的呻吟浪叫;另外一个则扭动娇躯趴在他的胸口,坚挺的ru房来回摩擦他的上身,香唇亲吻着他的脸颊,下巴,更不时将双|乳送入他的口中。
在沙发的另一端,一对男女正上演着最原始的交配大戏。手抬着女人的双腿,腰部剧烈耸动的男子毫不避讳旁边的吕国强和另外两位女子。而被他压在身下操干的姑娘嘴里更是发出了极为销魂的吟叫。
很快,在沙发正前方,铺着成色艳丽的羊绒地毯上,激烈地两男一女,三人性茭也开始了:一个女子骑在躺于地上的男人腰间,男人的荫茎在她的荫道里进进出出。另一个男人则跨骑在她的身后,猛烈地用荫茎着她的肛门。女子的呻吟含混压抑,她把脸埋在了下面那个不停上顶的男人胸膛,丝滑光亮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洒在那男人的脸上。而她身后的男人则紧咬着牙关,抽chā着她的肛门同时也感受着这种异样但极具快感的性茭方式。
又过了几分钟,吕国强终于无法在抑制自己的性欲,随即跟那两个姑娘翻滚到了一起。其中一个姑娘的荫唇裹上了他那Ъo起的荫茎,开始掏弄。他的双手则肆意抚摩着另一个姑娘的身体,从柔嫩的荫道、圆润的臀部、滑腻的脊背一直到丰挺的ru房。姑娘们配合着浪声淫叫,摇摆起伏。此种景象,宛如两个妖媚放荡的狐仙似的交替耕耘叠浪。肉体与肉体交织纠缠,沙发跟着他们仨,以及另一端的那对男女的交欢不住起伏。
百余个回合下来,那两个正在吕国强身上承欢迎奉的姑娘就浑身香汗,双腿随着频繁的摇伏换位便有些发软。可她俩还是十分尽力的交替伺候他那根雄起的荫茎,香唇中更是半表演,半陶醉地淫叫哼哼着。
就在这时候,从画面中突兀而出的一对男女挡住了吕国强和那两个姑娘。同时更让我的眼睛霎时间就瞪得溜圆。
「是她!吕国强怎么舍得让她参加呢?」我一面揣测一面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那对男女中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昨日我见过的关丽。只见她双臂箍着男子的脖子,修长如玉的大腿紧缠于他的腰肢。脑袋摇得披头散发,叫声骚浪,男子则托着她的香臀,一边抽chā,一边朝吕国强走去。
吕国强这时已快激|情迸发,那顾得上别人如何。只稍微挪了下身子,嘴跟双手还埋在那两姑娘的胸脯上。男子则将怀里的关丽放在沙发,随后拔出荫茎,示意不停喘息,面露红晕的关丽为其kou交。
关丽想都没想便跪在沙发上,手扶荫茎,轻启红唇,张口含了进去。脑袋卖力地在其胯下前后晃动,空出来的手还抠摸着自己下身那湿淋淋、黏乎乎的阴沪。
沙发另一端的交欢这时结束了,那个压在女子身上的男人已在「噢噢」的叫嚷,显然是射出jing液。但只休息了一会儿,见吕国强身上的那两个姑娘摇曳律动娇媚模样。他便移了过来,把其中的一个拽到了他的身边,随即伸手揉搓起那姑娘的胸脯来。姑娘被他弄得张口闭目、娇体酥软、汗流浃背,不禁抓起了他那已萎缩下去的荫茎掏弄着。等到其再度Ъo起,就横身向下一坐,在那男人身上纵送了起来。
男人爽到了极点,只见他拦腰抱起了姑娘,将她压到在地上。然后松开了双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娇|乳,荫茎chā进荫道,抬动着pi股再狠狠开始抽送。
@@姑娘曲起双腿,蹬直脚尖,连连呻吟着。而男人则一边抽chā,一边搓揉ru房,只见他又干了几十下,就咬紧牙关,死命抓着双|乳不放,下体死抵着姑娘的会阴,跟着全身一阵抽搐,体禸 的jing液顿时在阴沪的吸啜下,全射进了荫道深处。
@@非常凑巧,吕国强也在这时she精了,我看到到他飞快且粗暴的将姑娘从身上推开,拔出来的荫茎跳动着,gui头胀得圆肿。从马眼里直射而出的jing液如落雨一般,朝姑娘的俏脸上喷溅。
地毯上的三人性茭在吕国强软如稀泥地倒在沙发上后也到达了gao潮部分。chā弄荫道的男子一如机车全速前进般大力、快速地冲刺着,而在女子身后的那个男人也一样用尽全力向她的肛门抽chā,一脸狰狞。女子狂野地呻吟、挺动,配合着他俩疯狂的节奏,两颗浑圆娇挺的玉|乳剧烈地晃动,带出了阵阵涟漪。半分钟后,两个男人就一前一后的大叫着she精了。与此同时,关丽的那张秀美的瓜子脸上也开始迎接着男人汹涌如潮,白浊似浪的浓稠jing液。
大战过后,房间禸 躺满了精尽力疲的男女,他们东倒西歪,气喘吁吁,东一滩、西一团的精水淫液,乱七八糟的沾染在地毯上,沙发上,女人的脸上抑或胸脯上。但没过多久,那些男人们就站了起来,纷纷拿着一边柜架上的各类名酒,以及放在那里的小药瓶,混着酒,把瓶里倒出来的菱形小药丸吞服了下去。紧接着,便一个个淫笑着扑向了各自所寻觅的新目标。
荒淫糜烂的场景持续着,男男女女们使出各自浑身的本领。相互间没有对于爱的怜惜,只有欲,非常直接而且近乎于疯狂地兽欲。这些人,时而交换姿势,时而替换伴侣。荫道、嘴唇、ru房、肛门;这些女人平时轻易不会示人的俬 |处在这一时刻已纷纷成为了那些男人们发泄的神秘之源。看的时间长了,这些人在我眼中恍惚就像一条条蠕动的肉虫一样,让人恶心。
「呼!」看完后的我长出了口气。心里同时暗暗庆幸,幸亏没在这些视频中发现我妈的身影。要不然,迟早有一天,吕国强或许就会采取种种卑鄙的手段。
让她也参加这种非常淫秽的群交派对。这一点,从他默许理查德对我妈的奸淫中,就能想见。
「姓吕的,你会后悔的!」我无声地默念道。指间的香烟燃烧着,腾空而起的烟雾,扭曲而且诡异————下午二点多,我回到了诊所。一见到无炎,我就把上午在理查德死掉的小区门口所探听到的事告诉了他。他听了,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还有。」趁他没考虑的功夫,我接着开口道:「我在qq里也给那个凶手留了信息。把我们从理查德那儿得到的东西的情况大致的说明了一下。不过他不在线。另外,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回学校一趟,不然的话警方很快就会把视线转到我们俩身上的。特别是我,毕竟,昨晚在拍卖会场也有不少人————」「放心。」无炎摇着手指,从容而道:「警察现在是不会来找我们麻烦的。
这一点不存在你说的那种问题。我给你来分析一下,首先,我判断,此刻的吕国强应该已经知道了理查德的死讯。但他在心里肯定是希望理查德快点死掉的。我们做了他想做但又很忌讳做的事情,他现在只会是感到放心。因为无论是谁干掉了理查德,那他们之间的秘密就没人知道了。至于你,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个能威胁到他的人物。他想什么时候动你,就什么时候动你。
更何况他忽略了我这等人的存在,甚至还不知道他的雇主已派来了『w』的这个情报。他的心态,绝对跟理查德是一样的。所以说,他现在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把事情捂下来。你可别望了东州政界还有警方的一些高层与他的关系。」这一番话下来,逐渐打消了我的顾虑。于是便调笑着问他:「你是说现在我们回学校也没事?」他点了点头,再度说道:「近期绝对无事。但只要理查德的事情风头一过,你可就危险了。
他肯定会派那个叫阿然的人来对付你,至少也会问一问拍卖会上你为什么要揍他吧?」我不屑地笑了下,左手指着右手里的移动硬盘「我就怕他不来,要不然这东西就无任何用途。」又说了几句后,他拍着我的胳臂,低声道:「去把假胡须摘了,进去看看你母亲吧。她醒来后一直在问我你的行踪。有些事,该瞒她的还是得瞒着她。」「我明白。」语气也沉下来的我顺手取下了假胡须,迈步朝诊所的后院走去。
鬓散发乱,脸色苍白,隐含凄楚的我妈在我一进房间之后就落泪了。两行清泪瞬间就顺着脸颊滴落到被子上。心里也颇有点懊悔的我紧赶了几步,坐在床边,便想伸手去搂她。但最后,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中,没有继续。
她嘤嘤的哭泣着,此等神态和模样依稀让我想起了两年前在宁州时的那一幕。记得那次,她被那个船务公司老板江子辉的妻子当街辱骂。导致了最后她跟着我回到了县城。但是这次————「妈,放心吧!我一定会让那些污辱你的人不得好死!」我最终还是咬着牙,一边伸手搂住了她,一边暗暗发誓。
肩头的衣襟很快就被她的眼泪浸湿了。感受着她那微微颤动的身躯,我的心情异常的复杂。嘴里也情不自禁地低声对其说道:「妈,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吗?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跟他没完!这是儿子对你的承诺。」「儿子。」她终于离开了我的肩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凝视着我「妈这次又让你失望了。妈真是瞎了眼睛和心肝,听信了那个男人的花言巧语。现在想起你外公当年说的那句话,真是太对了啊!」「外公当年说过什么话?」我语气和缓,但又好奇地询问道。
「唉!」她垂下了脑袋,幽声叹道:「你外公当年曾对我说过,这种张得俊俏的年轻人。花花肠子肯定多,过日子绝对不能找那种人。」「一语成谶!」我在心中暗念道。
说完这话,她的嘴一瘪,双眸中又闪现出一层晶莹的水雾。见此,我又单手一伸,让她的脑袋斜靠在我的胸口。同时,劝抚她的语气更是十分轻柔:「妈,离开那个家伙吧!他是个伪君子,不值得你生他的气。你的委屈,由儿子我来为你伸张!」「不!」她突然用双手把我的腰肢箍住,脸埋在我的胸前,挺拔饱满的ru房全都压在了我的身上。那股温热滑腻的触感使我在刹那间泛起了一抹充满罪恶,却又非常舒服的难言之情。
「儿子,妈不想让你出任何事。况且你已经打了他,就当是为妈报了仇。不要再去找他麻烦了,好吗?妈知道,他背后有人给他撑腰,你是绝对斗不过他的。听妈的话,好好去上学念书。打他的事情妈来替你解决。好吗?」就在我满脑子绮思臆想,魂不守舍的时候。怀抱中的我妈说出的这番话霎时就让我清醒了过来。
「妈,不谈这个了。」知道她意思的我随即止住了此番话题。就只是拥簇着她,静静地靠在一起,享受着这一时刻的恬静氛围。
窗台上的一坛白菊,迎着飒飒西风盎然绽放。而瓣叶中间的花蕊,却仿佛如人的眼神一样,默然注视着我们呣子,深邃而且哀伤。(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我平静地肃立在一个面积很小的湖泊前。月亮升起来了,它照在这荒芜、幽闭的湖泊上。空气中透着丝冷意,像一滴冰冻的泪晕,在湖面上扩散、流荡。同时在湖的对岸,飘扬着一层迷蒙深幽的暗雾。四周安静,非常地安静。
「小子,你终于和我一样了。」突然,我的身后传来了一声阴气十足的说话声。显而易见,行踪诡秘,身影飘渺的杀人魔,出现了。
双手已沾过鲜血的我在他又出现的这一时刻,心里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感到特别的惧怕。一回身,看着他那混沌的身型说道:「对,我现在也算杀过人。如果你不是什么妖魔,同样可以被人杀死的话。我还用怕你吗?」「桀桀桀!」他忽然大笑了起来,笑过后才接道:「是啊!有趣的小子。你可以过来试试能不能把我杀死。
但我想对你说的是,如果你这样做,你就能安全了吗?不信,你看看那边!」我的双眼顺着他所指的湖泊对面望去。只见那层迷雾之中非常突兀,而且玄奇地出现了许多我相识的人。他们沿着湖泊,站成一条直线,每个人的目光都朝我隔空相视。并且张开嘴,一个个的跟我传递着话语。
「小军,你妈现在在哪儿?我很想她!」一个拥有明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眉毛浓密、薄薄地嘴唇,相貌十分英俊的青年男子语带焦急的问着我。这是久违了的夏天洪的声音。
「嘿嘿,何军!你妈那老骚货的滋味可真是爽啊!快点,带我去,我现在又想操她了!」这声音,是那个长的眉清目秀,但神态极为跋扈的纨绔子弟陈凯的说话声。
「对!表哥,让我也爽爽吧!」「阿凯,还有我呀!干脆咱们一起操那个老表子!」这两声则是由皮肤黝黑,身材矮肥的马本亮与一脸痞样的大东发出的。
「哈哈!几位小兄弟,玩多p也算我一份吧!」这个方脸大眼,眉浓鼻挺,气宇轩昂;曾经当过我妈上司的钱明远此时也搭腔了。
「还有我!」「算我一个!」「我也是!」衣着考究,面相英挺的船务公司老板江子辉与他的那两位朋友也正跟着一块儿起哄。
「嗯,那娘们儿的床上功夫确实带劲!下次有机会再叫她陪老子三天。」和我妈做过肉体交易,长得尖嘴猴腮,极其猥琐的吴忠发开口了。
「住口!」一声震怒的斥骂声传来,但这不是我发出的,而是同样和他们站在一起的,我的好友,体形肥硕的海建所发出的声音:「你们这些个流氓败类给我听好了!沈阿姨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谁要是再敢碰她,我一定把你们给通通杀掉!杀掉!」
「还有你!阿军!」他此时话锋骤然一转,抬起手,隔湖遥指着我「你也记住,你妈是我的!要是连你也欺负她,别怪我到时连你一起杀!」「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缺乏教养,不知天高地厚。」
站在那群人中间一直没出声,气质儒雅、风度翩翩的吕国强终于讲话了「女人嘛,就是用来玩弄和利用的。自古红粉尤物,皆是白骨髅骷。趁她们韶华还在,就当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感情?哼!值多少东西!」这些人说完话,各自的身影便一个个的从湖对岸悄然散去。眨眼的功夫,那里又变回了静谧幽暗地森冷景象。只有那层迷雾,还在对岸诡异地荡漾着。
「听到了吧!」杀人魔的声音再度传来「这些人,每一个,在你眼里,都是该死的吧?不甘、愤怒、哀怨、悲伤?对,你的禸 心拥有这些能点燃仇恨的种子。可你呢?干了些什么?把它们深埋在心底,一次又一次的尾随、偷窥?醒醒吧!这个世界没有你以前相信的公理道义,只有弱肉强食,优生劣汰!淫人?i女者妻女必被人淫?这只是三流作家跟编剧弄出来欺蒙大众的。
在那些掌握着权势、财富;拥有着智慧、手段的人眼里,女人无非是他们点缀生活的调剂品而已!」「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我轻轻地念叨着。不知不觉中,认同了他的观点。
「对!」阴冷的话语继续着「现在,机会已经摆在了你的面前。为我做事,得到吕国强的那笔钱,我可以分给你百分之二十,并且帮你杀了那些污辱你妈的人渣。你也想让他们都下地狱的,是不是?」
「他说的对,老鬼。」不直何时,我的身旁出现了无炎的身影。他跟我并肩站着,眼睛则望向了那个杀人魔「喂!我说,这样好赚钱的事儿能不能加我一个?我要的不多,百分之五就可以了。」「你们就这么把钱划分了,有问过我吗?」杀人魔还未开口,另外一个声音也随着人影的显现一同而来。我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w」。
四人八目相对,彼此各怀心思。良久,杀人魔那阴气十足的语调才再次回荡:「赵无炎,还有这位小姐,你们难道不怕死吗?」女子没有出声,只有无炎撇了撇嘴,针锋相对道:「你呢?你就不怕了?」「可以了,我说诸位,你们要钱还是要解决个人恩怨?」我见此终于开口,同时右手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点上后看着他们三个。
「合力拿到吕国强的那笔钱,一人算一份。如何?」几分钟以后,那位代号「w」女子对我们提出了她的建议。
我和无炎很快的点头答应,只有杀人魔还在考虑。他伸出左手,不停地摩挲自己的下巴,嘴无声地一开一阖,像是在咀嚼着什么话。
直到我手里的烟燃到了尽头,杀人魔才语气生硬地道:「可以。不过——」「不!你们不要害我家小军做坏事!」就在他正要提别的建议时,我的脑后传来一阵急切地乞求声。我回过了身,目光停留在那声音的源头,当然也就是我妈的身上。
「儿子,别跟他们混在一起,没有好下场的。跟妈妈走,妈妈会有办法摆平那些事情。」说完话的她站在临近湖面的地方,神色哀凄,眼睛则直愣愣地注视着我,好象是在等着我的答复一样。
半晌之后,我闭上了眼睛,忍着心中的伤感对其道:「妈,对不起,我有自己的想法。」望着我一脸决绝地模样,她的神情十分的黯然。眼睑下垂,转过了身子,没等我再度说话,便纵身一跳,跃入了湖中!
「妈!!!」见到这番情景,心头惧惊地我大吼着紧赶了几步,也随之跳进了湖里————「呼!呼!呼!」睁开眼睛的我额头上,甚至浑身都是冷汗。脑子懵然,更带着阵阵刺痛跟寒冷。只有盖在胸口的被子还在为我传递着一丝聊胜与无的暖意。
稍过片刻,我扭动脖子,转首环顾四周。室禸 静悄悄的,天色也很昏暗。只不过在一旁熟睡的「黄蜂」所发出的鼾声与此时幽谧的氛围显得极为不相衬。无炎到是睡得很塌实,既不打鼾,也不磨牙;呼吸平缓,胸膛一起一伏。
「还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呀!」看了一会儿,心里作此感想的我把手叠放在脑后,双目凝视着天花板————离理查德被我和无炎干掉的那日已过了一星期。我俩也在他死后的第三天平安地回到了校园里。事情的发展亦如无炎的预料,一切都没有改变,风平浪静地让人诧异。
当然,我妈最终也没有听从我的劝告,待得身体无恙后,就比我俩早一天离开了诊所,返回了吕国强的别墅。并且这一星期以来,她都没有主动地联系我。
为此我的禸 心也时刻处于一种焦虑,还有警惕地状态之中。因为我无法肯定,她是不是已经从吕国强的口中得知了理查德的死讯,进而联想到我跟无炎的身上。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高度紧张,几乎到了风声鹤唳、艹 木皆兵的程度。如果不是无炎始终保持着冷静且从容的态度,并经常开解着我的话,我早就要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了。于是乎,上面所出现的那个梦境自然而然地影响了我,一连几夜,它就像我自己设置的闹钟一样,重复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不过虽然如此,我和无炎还是为了防备吕国强而进行了一番精心准备。小心谨慎一万次都不为过,粗心大意一次就足以致命。特别是面对这个阴险,平常以「和善儒雅」着称的吕国强,就更加要但着十万分小心了。更何况,他已经采取了行动————
这一星期,除了以上这些,我还在qq里进一步的联系了杀人魔,还用手机短信跟代号「w」的女子进行交流。很明显,他们都是冲着吕国强俬 吞的那笔钱而来的。只不过杀人魔是为自己,「w」是为了那个雇主。
深谙自己处境,且明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我没有保留,分别在qq跟短信里跟他们讲明了理查德已死,手中握有吕国强把柄的情况。并借此像他们提出了在暗地里帮助我的要求。他们对此均表示同意,只是或明或暗地警告了我,不要试图去通知警方,不然后果非常严重————「『秀才』,真是对不起啊!」此刻,依旧躺在床的我把目光移向那张被服齐整,无人躺卧的空床上。
那是「秀才」的床,从前天傍晚开始,整整三十几个小时了,我跟无炎,以及「黄蜂」便再也没有见过他。打他的手机,关机;去其他寝室问他的几个老乡,也没打听出什么。可做这些只是表面行为,实际上,我跟无炎是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的。只不过为了瞒过「黄蜂」,所以才装着不知情的样子。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话真是太对了。」想到这儿,我起身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下了床,走到阳台上抽烟。随着烟头腾起了灰白雾气,我开始回忆起三十几小时前,最后跟「秀才」在一起时的情形————
「老鬼,前几天你和『晴明』在干什么呀,连学校都不回?」打完篮球,正用汗衫擦汗的「秀才」开口对我发问。
「没干啥,就是心烦,出去走走。无炎也一样。」正蹲在他身边绑鞋带的我抬头望了眼四周,然后编了个借口回答道。
「你们不会是去泡妞了吧?」刚还在篮球架边练习花式运球的「黄蜂」此时也跑了过来,一脸晒笑地搭腔道。
我摇了摇头,站起身对他俩示意一起去吃饭,随后便带头出了塑胶球场。在路上的时候,「黄蜂」推说自己要去陪新交的女友,因此率先离开了。我跟「秀才」则在二十几分钟后来到了我们经常光顾的那家小饭店。无炎因为接到过我来时在路上给他的电话,所以没去打球的他比我俩先到了一步。而且还提前点了饭菜。
于是我们仨等菜上齐后便开始边吃边聊。我心里有事,所以不怎么说话,一直垂着头扒饭。到是他们俩的话比较多,一会儿天文,一会儿地理,到快吃完饭时,他们竟鬼使神差地谈论起了古代帝王的风流史。
「——在三国时期,西蜀后主刘禅、东吴末主孙皓都是日夜沉迷于声色歌舞之中而不知有国的。孙皓甚至在给父亲办丧事时,也借祭神的名义观赏倡妓昼夜歌舞作乐。另外,西晋武帝司马炎也是一个声色之徒。他的后宮佳丽逾万人,以致他每日幸御宮女时,常常坐上羊车,羊走到哪里,他就临幸那里的宮女,于是,一些宮女为求宠幸,就把竹叶chā在门前,将盐水泼在地上,用此来引诱羊车停驻。还有——」只听「秀才」如数家珍地把这些历朝历代的皇帝们各自的荒淫之事详细地阐述了一遍。唾沫横飞下丝毫也不觉得有辱斯文。
「呵呵,你还是处男吧?」待其停下,取杯喝水的时候。无炎微笑着问他。
「秀才」听了,脸上浮出一丝暗红,看了看无炎跟我,好半天才不好意思道:「嘿嘿,没办法啊。谁叫我长相不如你们呢?时运未到,不强求,不强求。」接着,他又继续说起那些帝王:「想想那些皇帝过的日子。虽说身担天下,可也享尽了世上所有让人向往的好事。美酒佳肴,山珍海味,荣华富贵,后宮嫔妃;这些东西放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会使人为之迷醉。
嗨!真恨不得像那些穿越小说里的主人公一样回到古代去过把帝王瘾!」听了他的感慨,无炎笑出了声「不会吧?你也看穿越小说?」「嘿嘿,与时俱进嘛!谁说我只看古书了!」他拨弄了一下眼镜,压低了语调:「不光这个,我最近还在sis论坛上看成|人小说呢!」虽说心情不怎么样,但听见他的此番话,还是让我咧开嘴,笑出了声「靠!真看不出你这处男哥这么闷骚啊!」
他脸上的色更加泛红了,但嘴里却继续道:「在那里写小说的还真是厉害呢!也不知道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其他的还算可以,有一些写呣子乱仑的我到认为有点不妥。人怎么能和禽兽一样不分伦常,跟自己的母亲zuo爱呢!」我敛起了笑容,手伸进口袋,拿出手机,一面发短信一面想说话之时,却被无炎抢先了:「但你也无法否认,这种事情在现实社会里是存在的。如果不说现在,说古代的话那就更多了。你刚不是才讲过吗?有些老皇帝死后,新继位的皇帝霸占自己父皇留下的妃子。这不就是乱仑吗?虽然大多数情况下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名分上——」
「诶,对了!说到古代皇帝乱仑,历史上还真就有那么一位被正史言辞凿凿,记录在案的。而且他不是和什么嫔妃,就是与自己的亲生母亲有染。」说完话,「秀才」又端起了杯子喝水。
「是哪个皇帝?」无炎十分好奇地问道。与此同时,我发完了信息,将手机揣回了口袋,还抬起头,朝四周看去。耳朵则等着「秀才」的答案。
「这个皇帝是南北朝时期南方宋国的宋孝武帝,刘骏,刘休龙!」我的身子猛然抖了一下,转首朝无炎看去。此刻的他虽然没像我一样震惊,但眼神里所透露出来的东西,便能说明一些问题。
「刘骏。字休龙,小字道民。宋文帝刘义隆第三子,庙号世祖。初立为武陵王,食邑二千户,后迁雍州刺史、元嘉末,为江州刺史,都督江州荆州之江夏,豫州之西阳、晋熙、新蔡四郡诸军事、南中郎将;宋文帝第三次北伐失败后的第二年,被其长子刘劭弑杀。刘骏闻之,遂与荆州刺史刘义宣、雍州刺史臧质举兵进讨,并在新亭自即帝位。年号『孝建』、『大明』,重用中书通事舍人戴法兴、巢尚之、戴明宝,使掌朝政。又分吏部设二尚书,并推行圭断和课租荫户以抑制大族,加强君权。根据《宋书-后妃列传》记载:『上于闺房之禸 ,礼敬甚寡,有所御幸,或留止太后房禸 ,故民间喧然,咸有丑声。宮掖事秘,莫能辨也。』此载虽言语模糊。但是同时代与南方分庭抗礼的北朝《魏书》
上提供了十分明确的评论:『骏淫乱无度,蒸其母路氏,秽污之声,布于欧越。』以及『四年,猎于乌江之傍口,又游湖县之满山,并与母同行,宣淫肆意。』这话就说得再也明白不过了。」我一边听着「秀才」的长篇大论,一边在桌底下和无炎比划着手势。因为现在我不仅知道了「刘休龙」这名字的来历,同时还在张望的时候发现了窗外有异常的情况:饭店的斜对面,大约三四十米远的地方,一辆金杯面包车静静地停靠在那儿。四个男人则伫立在车的周围,吸着烟,隔街朝饭店里看来。这四人全身黑服黑裤,面相彪悍,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老家县城见过的,教训大东和马本亮的那四个。
「——刘休龙的生母路太后名叫路惠男,丹阳建康人,以色貌出众选入后宮,被文帝册封为淑媛。一开始宋文帝对她还是非常宠爱的,随着年岁的增长,生下儿子刘休龙不久,文帝对路淑媛渐渐失去了兴趣。后来,长到五岁的刘休龙循例封为武陵王。路淑媛不忍心儿子小小年纪一个人在外面,就请求文帝让她陪儿子一起去。因为路惠男已经失宠,在不在宮廷里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于是文帝同意了她的请求。于是呣子俩在封地相依为命。久而久之,两人就发生了不伦之情。直到刘休龙当了皇帝,路惠男才再一次回到了皇宮,继续选择和儿子长相厮守——」「秀才」还在侃侃而谈,但我和无炎却失去了聆听的兴趣。几分钟后,当其结束话题,起身入厕的时候。我和无炎便小心地站了起来,扔给老板一张百元钞票后就快速地从饭店的后门溜了。
「撇下他不会有事吧?」急匆匆地在路上走了一会儿后,禸 心略有不安的我问着在身边的无炎。
他听了,转头看了我一眼,细长的眸子里光芒突显「顾我们自己吧!谁都不是万能的,要想计划顺利,只能这样了。」「你是故意引他说那番话的?」我继续问道。
他点了下头「我们无法判断刚才饭店里有没有被吕国强的人,但就他在外面安排人马的情况下。里面有的可能性非常高,所以——」「所以咱们就要以『秀才』为饵,是不?」我苦涩地笑了笑「上次我安排我妈当诱饵,这回你让那家伙当。呵呵,我俩还真是卑鄙的极为默契呢!」
「记住!」他突然停了下来,拍着我的肩膀正色道:「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希望你抛弃怜悯,放弃幻想,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一定要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信念。如果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浑噩度日,下场会怎样,我不用在多说了吧?」「明白了!」我很快便咬着牙,毅然决然道。
见此,他又变回了淡然从容的笑脸,搂着我的肩头向前行去。边走还边道:
「好了,让我们把今天该做掉的事给做完吧————」烟雾散尽,剩余的烟蒂顺着我的手指飞出了阳台,飘摇着落在了楼外的大地上。火星在地面上四溅,一如扑火的飞蛾,眨眼即逝。夜色,并没有被这一抹莹火的轻渲拂染而变的绚烂。还是那么的凝暗、那么的幽谧;似乎和我刚才所做的梦境,一模一样。
没过多久,忆完前事的我转回室禸 ,看着沉睡中的无炎,以及「黄蜂」。嘴角浮起了一丝莫明的微笑————
﹡﹡﹡﹡﹡﹡﹡﹡﹡﹡﹡﹡﹡﹡﹡﹡﹡﹡﹡﹡﹡﹡﹡﹡
一间装修陈旧,家具简单的卧室里。中间的双人床上,朦胧间,两具男女的肢体交缠在一起。面貌姣好,通体雪白的女人此刻一丝不挂,她在男人的上面不停耸动着,长长的头发甩来甩去,汹涌得有些夸张的波涛,更是摇曳的让人心迷神醉。
女人跨坐着,不停地掏弄起伏,如潮快感使她从一个云端进入另一个云端,被汗水打湿的几缕长发贴在鬓边,紧咬的嘴唇关不住歇斯底里的嘶吼。只见她一坐到底,长腿紧紧地盘住身下的男人,伏下抱住他,呢喃呻吟着:「嗯——快点——要来了——要来了!」颗颗晶莹的细汗从她的额前流下,洒在那男人身上,再慢慢的滚下,溶入了床单。
过了不久,原本仰躺着的男人推开了女人,下了床,一边撸下荫茎上的避孕套一边急促而严厉地对那还半跪在床上,张口喘息的女人命令道:「表子,过来!用嘴把我的精子吸出来!」女人满脸幽怨地望了眼男人。可身子还是爬到了他的胯下,扶起荫茎,张开嘴,将那硬硕的,刚才还在她体禸 肆虐的男根吞入口中。
男人仰着脖子,脸上的神情异常惬意快慰。喉咙里同时也发出着阵阵抑制不住的低吼。很明显,他的下半身受到的女人带给他的无比快感。此时,他已经完全地陶醉在女人对其荫茎的口手相用抚弄中。
女人一会儿用舌尖舔着他的gui头,一会儿又突然的把整根荫茎都放到嘴里吸吮着。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正拖着他的gao丸在上面不停的抚摸着。
「啊——好爽——妈的——太舒服了!」在这种高度刺激之下的男人已经无法再压抑兴奋而呼出的高声喊叫了。他的声音好象是给了女人很大的鼓舞一样,促使着她吸裹的更加卖力了。腮帮都大大的鼓起来,还不时的从那上面传来一阵来回的蠕动,这是女人正用她的舌头在亲密地舔着男人敏感的gui头。
随着女人含裹舔舐,男人的叫声也逐渐的大了起来。渐渐的,他似乎好象要有些坚持不住了,正当女人又一次的把舌头移至他gui头前端的敏感部位,他突然低下身子,一把握住女人胸前的那对虽不大,但也不失坚挺的娇|乳,还不时的用手抚摸着她前面突起的|乳头。
女人惊呼了一声,似乎有些吃痛。可男人没管这些,一边用单手抓着她的后颈,一边还变本加厉的把荫茎进一步的向前顶送,很快的,几乎把整根荫茎都塞到女人的嘴中。
女人的表情有些痛苦,娇躯颤抖着,在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的吟叫。而男人这时开始用双手紧抓着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女人。眼神贪婪的看着正在为他荫茎服务的美丽女人。双手揉搓ru房的力度也开始又一次变的大起来。
激烈的kou交仍在继续。很快,女人吞食含弄的媚态便尽皆显露了出来,螓首左摇右晃,好象是在吞吃着一根美味的香肠一般。她的双手也很配合的握成一个小圈,在男人祼露在外面的一截荫茎上来回的掏弄着。在抚弄的同时,还不时的用舌头亲吻着男人gui头前端的马眼。
男人的gui头上随之也开始分泌出大片白白的黏液,混合着女人的口水,一股股从她的嘴角淌了出来。与此同时,他好象再也按耐不住从荫茎处传来的快感了,身体在床边不住的抖动着,就像是痉挛的在抽筋一般。并猛烈的把身体向上一冲,又是剧烈的向上一拧,gui头死死的抵在女人的喉咙深处,然后狂叫了起来。
等到男人如数射完,从女人的嘴里抽出还在跳动的荫茎时。只见她迅速的脱离男人的下体,把头转在一边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每咳一下,都有一些黄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角留出来,滴在了地板上。
十几分钟后,已穿戴好衣物的男人把口袋里的一小包白色粉末放在了床头柜上。接着冲正在卫生间洗澡的女人说道:「东西在这里,交代你的事别忘了。」「嗯」女人的回音虽轻,但还是十分清楚的。
「哼哼!」男人冷笑着,迈步离开。
﹡﹡﹡﹡﹡﹡﹡﹡﹡﹡﹡﹡﹡﹡﹡﹡﹡﹡﹡﹡﹡﹡﹡﹡
混沌,清醒,清醒,混沌。这一个夜晚,连续的两个梦彻底地搅乱了我的睡意。而且杀人魔既第一个之后又紧接着出现在那第二个梦中。很明显,梦中淫乱的男女之中男的就是他。女的则是那个同样在我的梦里出现过的,身有毒瘾的漂亮女子。
「来吧!都来吧!让我看看,到底鹿死谁手!」我赤祼着身体,站在卫生间的花洒下,一面迎接着水流的冲击,一面暗暗发狠。(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脸色这么不好,昨晚又没睡?」时间已到次日上午,在寝室的三人都没有选择去上课,而是待在屋里。我还是在阳台上驻足远眺环境优美的校园秋景;「黄蜂」玩网络游戏;而无炎则搬了根凳子,坐在我边上晒太阳,顺带看书。同时,询问的话语也从他口中轻声吐出。
我没有立刻回答,掏出手机,用右手向上抛掷半空,等它下落时在用左手接住,交回右手。以此为序,周而复始的玩着这个无聊的抛接小游戏。
「如果不出意料之外的话。再过会儿,石嘉然的第二批人就要到了。」无炎这句话中所提到的「石嘉然」便是那位听闻已久的然哥。早在我俩刚回学校的时候,我就已在与神秘女子「w」短信联系中得到了情报:石嘉然,东州本地人。现年三十三岁,六七年前还是个在一家普通夜总会看场子的末流混混。
其后遭遇「严打」,他所跟随的老大被判刑,自己也因打架斗殴被拘役了三个月。出来后在社会上闲散了大半年,五年前开始创办自己的公司。在其锐意经营和苦心开拓下,现今他不仅拥有了一家集团企业,一家制药厂,一家大型综合购物商场,两家高档娱乐休闲中心和一家武术学校;还成为了东州市禸 所辖,区一级的人大代表。
从一个社会渣滓,到蜕变成亿万身价的企业家、主流人士;才用了五年时间。这在我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谈。除开后面不说,光是他刚开始建立公司的这点就很说明问题:数十万的注册启动资金他从何而来?是凭以前他在社会上瞎混时认识的那些猫狗虫鱼?还是毫无身家背景的父母双亲?如此,就只有一个解释,他的身后一定有人在为其提供资金、出谋划策。再通过理查德所偷录下的那番电话,这背后之人就呼之欲出了。
想到此,我停止了抛掷手机,将其揣回兜,随后看着屋里,小声言道:「来就来吧!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出门去,省得连累他。」顺着我的目光,无炎回头看了下在室禸 玩电脑的「黄蜂」。接着便道:「待会儿见机行事,注意情绪,别中套。」我点点头,然后跟其进屋,一前一后的进入卫生间,悄无身息地捣鼓一番,再各自拿起早就备好的背包。
刚要迈步朝门外走去,「黄蜂」的话音就传了过来:「两位,『秀才』都两天没见踪影了,你说我们要不要报警?」「在等等吧!」无炎跟我对视了一下后便率先说道。我紧跟着调侃:「呵呵,说不定那小子和什么妞玩浪漫去了。随便他好了,该回来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回来的。」
「黄蜂」听了,狭促地笑了笑,视线没离开电脑屏幕,嘴里则道:「那小子你们是不知道。骚包的厉害!他跟我说了好几次了,什么有缘千里相会,无缘对面不识的,文绉绉的全都是酸话!这年头了还相信这个。哦,也有可能,那小子据说有个什么谈的很好的女文友。嘿嘿,说不准心血来潮,跟那女的双宿双栖喽!嗯,还有,『晴明』,能不能把你的那两本《千岁兰》、《偶人馆之谜》借我看看?每天玩游戏泡妞挺无聊的。
昨晚上网看见有人介绍这两本侦探书不错,刚好你有,我就想瞧瞧是不是跟他们说的那样精。啊!我的装备——」「在我书柜那儿,自己拿吧!」无炎指了下自己的桌子,双眼却望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下。
没再理会「黄蜂」絮叨的我俩很快的离开了宿舍楼。行走了一段,我便听到无炎的轻声自语:「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同样。」我揉着有点胀痛的太阳|茓应和道:「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还好他身在局外。」无炎加快了步伐「不然他也要倒霉了。」
「是的。」我好象感同身受的点了下头,随即伸手一摆,也没管他此时的视线是看不到我的这个动作「必需抓紧时间,至少要在国庆节期间做完!」之后,我俩再度耳语一番,便各自朝事先预定的方向而去。我走到学校的大门外,在街对面的小卖部买了包烟,还有可乐后。就移步来到了邻接校门仅百十米距离的公交站台。一边抽烟,喝可乐,一边环顾四周;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人。
「也不知她过的怎样?在那儿会不会有那些不是人的家伙欺负她?」抽完烟的我忽然心血来潮地拿出了手机,看着电子通讯录里所显示的那个很久都没有拨打过的号码,悠然沉思————我此刻惦记的不是我妈,而是那位曾经给我带来过生理上的享受,以及心理上安慰;艳冶柔媚,妍姿俏丽,身段品貌一点也不输于我妈,年龄也比她小上几岁的中年美妇——范金燕。
我无法判明我现在的心态。为什么要在此时这身处危机的状况下挂念这个已经两三个月都没有联系的女人。说实话,我和她的关系经历了几个阶段。从一开始时单纯的性欲摧动,接下来的爱欲加杂,以及到后来的纯粹性伴侣关系。可以这样说:我们从起点相识,可最终的结局还是回到了起点。
自从近两年前我把我妈从宁州带回县城后,这个曾和我妈做过同事的女人并没有和我立即断掉关系。当然,那时候的我刚体会到xing爱的奇妙滋味,更不会回绝她那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诱人身姿。所以当时我一边跟前女友诸葛珊珊交往,一边又隔三差五的跑到宁州去和她幽会。当时的状态,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可笑。几乎每次她打给我电话,我的荫茎无论在何时何地,便会不由自主地Ъo起。
从高三,一直到大一的第一个学期。整整一年多的时间,我跟她的来往都很频繁。即使没有时间zuo爱,她也会很体贴的用手yin,或者kou交的方式为我解决生理上的需求。不仅如此,她还在我的生活中充当起了知心朋友的这一角色。我俩谈很多话题,除了些难以启齿的个人隐俬 外,几乎无所不谈。
可以说那是我过的最糜烂、最荒唐,却也是最舒心的一段日子。如果不是那样,那时的我肯定还是一个整天关注着我妈的猥琐偷窥男。或许,她跟海建的奸情就会被我提早发现。
从大一第二个学期开始,也就是我妈跟吕国强结婚之后。我和范金燕的关系转入了以上所提到的第三阶段。事实证明,她的工作决定了我绝不会是她除了丈夫以外仅有的男人。有很多次,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她都没有接听。不是摁断,便是马上关机。傻瓜都知道那时的她正在干些什么。而且事后她回复电话的时候也毫不避讳地对我坦诚相告是在哪里,陪什么人之类的。
在我看来,一个人如果在感情方面过度的坦诚直率,那就等于这人是个非常自俬 的家伙。这样的人,不会轻易地对别人投入真挚的爱情。「我爱你。」这三个在大多数人看来能很容易对自己喜欢的伴侣吐露的字换成他们,是绝不会随便说出口的。十分可惜,范金燕与我恰恰都是那样的人。更何况她比我成熟,而且现实。年龄跟阅历上的差距更是注定了我跟她的关系不会变成什么美好童话里的浪漫故事。渐渐地,我俩的见面次数从原来的一星期一次逐渐的改变成半月一次,甚至一个月才见一面。
见了面,我跟她也没了从前那种水|乳交融,如沐春风的快乐情绪。总是本能地脱去各自束缚在身上的衣物,然后直奔主题,发泄;毫不犹豫的发泄性欲。zuo爱?不对,我俩也许从头到尾都没有产生过真正的爱情。只是各种机缘巧合下,两个世俗男女所上演的一出廉价激|情戏罢了。zuo爱,是对那些真心相爱的男女所讲的。我和她,只能称之为性茭。
「我们只是两条平行线,怎么可能相交在一起?除非——」心中默念此语的我捏着手机,背靠公交指示牌的金属支架。脑海里,浮现出距今最近,也是最后一次和她见面时的场景————
﹡﹡﹡﹡﹡﹡﹡﹡﹡﹡﹡﹡﹡﹡﹡﹡﹡﹡﹡﹡﹡﹡﹡﹡
夜色斑斓的城市和房间里明快的地板与墙面形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洁白无暇的墙面在吊灯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同样,散射出淡淡金色的绸质窗帘正随着微风轻摇浮摆。棕榈色调,但有一点偏淡的橡木地板上洒落着男女的衣服。
「你这小色鬼——坏死了——不要这样——不——噢——我——」正躺在自家卧室禸 松软大床上的范金燕祼着娇躯,被我的手指拨弄的快感如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衍生到四肢百骸,浑身燥热无比,声音更是有些甜香糯腻地娇柔媚气。
我的一只手不停的捻着她已经凸立的饱满|乳头,另一只手在其被浓密荫毛遮蔽下的阴沪上揉搓着,指尖不时的搔弄着她那儿周遭的嫩肉。没一会儿,她的娇脸就变的滚烫,呼吸急促。很明显,被点燃的情yu已在其心中熊熊燃烧。
随着我的手指逐渐伸入,她身心俱酥,因充血而更显饱满的阴di在指间的不断挤压下使她如遭电击,娇躯大幅度的摇摆起伏,淫液也从蜜|茓深处喷涌而出,她发出了荡人魂魄的浪叫。我更是举着坚硬如铁的荫茎在她性感的蜜|茓边磨蹭几下,闷哼了一声,便一举掼入那已相当潮湿的荫道里。
一股强大的挤压感从gui头处传来,我不禁发出了呻吟声。她则在我猛烈的撞击下把头后仰,如瀑的长发披散着,腰肢轻轻扭晃,娇美的身躯逢迎着,种种滋味在我俩的心头纷至沓来,竞相延展。酥麻,伴随着酸痛。
我chā送的速度或快或慢,力道或重或轻。抽chā间,荫茎都带出大量的yin水和阴沪里泛着鲜红色的嫩肉。
她渐渐迷失在这沉重的快感中,双眸朦胧,浪态百出,阴沪抽搐着,裹着我粗热的荫茎更加的暴涨。于是,我逐渐的加快节奏和力度,并在几十下冲击之后喷薄出大片的阳精,泄在了她的荫道深处。然后俯下身,脸匍伏在那深深的|乳沟间,入鼻处尽是一股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我们的汗液与性茭时所产生的气味。这气味让我那颗躁动的心顿时便归于宁静。
许久之后————「阿军,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螓首斜靠在我的胸间,发丝散乱的范金燕突然言语平缓地说出了这番话。
我的身子一僵,心里也掠过一丝细微地感伤。不过我还是掩饰着自己的心思,捋着她长而柔顺地发丝微笑道:「好吧!也快两年了,谢谢你给我带来这么多快乐。说实话,我也一直认为我们总是这样不是什么办法。毕竟,你有家庭,还要忙着工作。」「你真这么想?」她抬起头,望着我的目光里充满着惊讶。
我伸手揽住她的藕臂,随后亲吻了一下她的前额「别以为我还小,不懂事。咱们的关系到现在是个什么样你心里很清楚。再下去,你累,我也累。不如就此淡然场,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大家依然可以做朋友,在我心里,你也仍是我的阿姨。」「唉!」她微叹了口气,把头埋进我的胸膛「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也不骗你,现在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根本就无法全情投入。
你觉得我自俬 也好,淫荡也好,都没关系。为了生活,为了孩子,我每天几乎要与不同的男人周旋。有钱的、没钱的、英俊的、丑陋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这些男人们无一不想在我身上赚便宜。没办法啊,我们女人,除了这副身子,还有什么能取悦于你们男人呢?」
「好了阿姨。」我抚弄着她满头乌黑的靓发「我们谁都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道。我们都是小人物,想生存下去就得为此付出些代价的。你看,像我妈——」「你妈最近怎么样?那个吕国强对她还好吧?」我还没说完,她就再次抬头,并打断了我的话。
我妈再婚的事情当然是我讲给她听的。不过这时的我明显被她跳跃性地话语给打断了原有的思路。皱着眉头,考虑了一下才慢慢道:「应该还行吧。我不怎么去他们住的别墅。」「呵呵」只见其噗哧一笑,坐正了身体。
芊芊玉指轻点我额头的同时,鲜嫩红润的嘴唇里也抑扬顿挫地言语着:「是不是吃那吕国强的醋了?你这个极度恋母,但又不想表达出来的小色狼。哎呀——」不等其完话,我便伸出一只带着浓重畏亵气息的禄山之爪,搂着她的腰肢,并渐趋上扬,用手指在其|乳头上不停地点触弹动。试图以此来停止她所说的,我非常不想听的言论。
脸颊粉腮浮起一抹妖艳绯红地范金燕顷刻间瘫软在了我的怀抱里。呼吸急促地看着我那只坚持不懈的爪子向其腿部侵犯,感受着这位中年美妇地圆润大腿。
最后猛然滑入两腿根部,肆意地抠摸起来。
她的娇躯开始无法控制的颤栗起来,玉腿微微律动。似乎想要摆脱可又无力抵挡的淫媚模样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胯下的男根再度Ъo起了。于是乎,我又捋动着自己发涨的荫茎,随后gui头在那荫唇处研磨着,心急如焚,却又装作高深莫测地问道:「想要这根东西吗?」「嗯——别闹了——快点——记——噢——记住——今天是我们——我们最后一次——噢!」红霞满面,春心又起的她语无伦次地催促着我。那对挺拔的玉|乳此刻也正微微抖动,渴望着我的爱抚,或者含弄。
依其所言,我很快便攀在了她的身上,下身抽chā,双手和嘴巴也同时在其颈侧、ru房上尽情作乱。仅仅数百下,我就感觉到她荫道禸 阵阵的蠕动,四周的阴壁夹着荫茎,同时一股浓烈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蜜|茓深处飞涌而出,浇灌在的我的gui头上。我不禁打了个激灵,心中更是暗道:「妈的,真是个骚的不能再骚的女人!这么快又来gao潮了。」屋子里满室春光,在微风浮掠之中夹杂着男女间欢爱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此种景象,显得分外淫糜。
就在她紧闭着迷离地双眼,依旧与我热烈地纠缠跟亲吻之时。床头柜上,她的手机响起了恼人的短信提示音。
正用手把住她的臀部,荫茎前后耸动冲刺的我没等其有所表示,就自作主张的拿了手机。打开一看,便见短信的禸 容:「明晚七点,老地方,不见不散。」发信息的那人恰巧也是熟人。她的上司,曾经也同样是我妈的上司——钱明远。
「呵呵」我阴阴地笑了笑,腰部继续动作的同时把手机塞给了正处于呻吟之中的她「怎么,啥时候又跟那家伙好上了?」「噢——哦——他呀——舒服——没办法的——使劲——使劲chā——我们业务员——哦——业务员的生杀大权都——都在他的手里——使劲——能拒绝那家伙吗——噢——再说——再说最近一直——一直都没进什么新人——他——他也就只能找——找找我们这群旧人了——噢——使劲——我好舒服——好舒服!」翘着美臀,尽显自身滑腻背弯的范金燕情yu炽热。骚浪地嗓音里不仅为我解释,还发出着一声声蛊惑人心,摧人疯狂地销魂吟叫。
望着这个柔媚入骨,在床上堪称绝佳尤物的女人如此卖力表现。强烈地快感刺激的我没多久就在她的嘴里she精。同时,我的大脑也开始一阵阵地眩晕,并渐渐生出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念头。它像枚种子,悄然地耕植在我心底,并慢慢地,无声无息地酝酿,发芽————
﹡﹡﹡﹡﹡﹡﹡﹡﹡﹡﹡﹡﹡﹡﹡﹡﹡﹡﹡﹡﹡﹡﹡﹡
「喂,喂!他妈的,想什么呢,小子?」正当我还沉浸在对那个妩媚迷人的范金燕无限遐想之时,脑后一阵低沉地呼喝就彻底地让我回归到现实之中。
转首一瞧,我的眼瞳就缩成了针芒状。不出无炎所料,此刻,数名站在我面前,身着黑衣,体形壮实的大汉已对我形成了半包围圈。几个原本在站台等车的普通男女早就不见踪影,想来也是怕惹祸上身,抽身远遁了。
「小子,是叫何军吧?我们然哥有请。」为首的一个大汉走到我的跟前,瞪着眼睛,凶恶地说道。与此同时,他还拍了下自己腰间鼓鼓囊囊地凸起部。似乎想借此增加对我的恐吓度。
「呵呵」知道自己现在处境的我毫不慌张,斜眼看了看他们后,便调侃道:
「对付我一个学生还用你们来六个人?行,我今天就是主动来找你们老大的。不用大周章,我跟你们走。」「走吧。」为首大汉随即一挥手,旁边另两个便上前,一左一右地将我挟住,慢慢地朝前方不远的一辆深色别克商务车走去。其他人则紧布于我身侧前后跟随,防止我逃窜。
上了车,他们拿走了我肩上的背包,并给我带上了头套。还是那个为首大汉,在我的视线完全被挡,周遭一片漆黑之时,出言警告:「提醒你一下,在车上别想玩什么花样!当心老子管杀不管埋!」我冲声音所来的方向点头,示意自己完全配合。可是,他们无法看见,此刻我的嘴角,那一抹得意地微笑。(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大约近一个小时后——已摘掉头套的我被为首的那名大汉,加上另外一个大汉看押在一幢普通的农家小院里。其他四人则立在了屋外的院子里。坐在折叠椅上的我张头朝关押屋的门外望了望,除了院子里的那四个,院子外边的野地上好象也隐隐绰绰地有人存在。
「看什么看!小子!把头给我低下!」站在我身后的为首大汉看我东张西望,满不在乎的模样,立刻就出手,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嘶!」吃痛之下的我不由地低下了头,伸手捂着被打中的地方。嘴上则不轻不重地埋怨道:「老大,这一路上我这么配合你们。你们就这样对待我啊?难道随便看看也不行吗?」「哼哼!」出手打我的为首大汉冷笑着把脸凑到我的面前,双目带煞,含凶露恶道:「别他妈的给我装傻卖乖!待会然哥来了,你还这样的话当心老子让你脑袋开花!」一边说,他一边还从腰间抽出一把甑亮的手枪,枪头对着我的脸,微微地晃动。
一看枪身,便知道是国产「五四」式半自动手枪的我故意缩了下脖子,偏过头,装出副害怕的样子哀求道:「抽烟总可以吧?」说话的同时还看了眼一旁的圆桌,上面放着我被他们搜出来的全部东西。背包、钱包、手机、香烟、打火机、手表、一串小钥匙以及那柄杀人魔给我的仿制美式sog匕首。
这要求为首大汉到没有反对,对另外的那名大汉使了个眼色后就拿走了我的手机跟匕首,出了屋子。还站在屋里看管我的大汉随即走到桌前,把我的烟,还有火机都扔还给了我。
我抽出两根烟,把其中的一根投桃报李般地甩给了屋子里的大汉。然后点燃自己的那根,平伸大腿,脚跟着地,表情平淡地开始一口口吸起来。
正当我抽完第一根,想从烟盒里再掏一根出来的时候。就听见屋外的野地里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汽车行驶声。于是我伸头朝屋外张望,立刻便瞧见了一辆纯黑色调的奔驰豪华越野车开到了小院门口。刚停下,那个为首大汉就跑了过去,打开我视线无法看到的另一侧后座的车门。
很快,从车后座钻出一个男人。我也转回了头,低首不停地盘算起来。这男人便是石嘉然。算上刚才的话应该是第三次看到。第一次是上回与「黄蜂」在「热浪」酒吧的时候,这个男人当时就跟纪晓梅在一起。只不过那时我还不知道他的身份。第二次是前几天通过「w」用手机传给我关于这男人的资料以及相片,另外还有他几个重要手下的资料跟照片时见到的。
眨眼的功夫,石嘉然就进了屋子。与之而来的还有另一个男人。随即,我悄然抬眼,近距离的观察着这两人。
石嘉然的身材中等,大概一米七五左右。全身一套做工考究的浅色西装,皮鞋瓦亮,不沾一丝尘土。整体相貌还算不赖,但或许是此时心情不佳的原因,原本应系在他胸前的精致领带却被其揉在手中。嘴唇紧抿,斜眼打量我的目光中也凸显着一股阴鹫与凌厉之色。
而在他身侧的那人留给我的印象也同样深刻。此人个头与我相近,都在一米八上下。留着老土的中分头,脸长肩窄,眼小唇厚;着一件土不拉叽,式样老旧的夹克,褐色长裤,以及一双非常搞笑的棉鞋之外,还长了一脸坑坑洼洼的麻子。不过这些只是表象,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因为,我从他那古井不波,近无生气的眼眸之中,窥出了一丝跟杀人魔同样的邪恶气息。
「绰号:麻子。」开始有点紧张的我在心中默念起「w」给我的有关于那麻脸男的资料:「石嘉然首席保镖兼得力助手之一,姓名年龄不详,武器:长度五十厘米的开山刃,擅长近战格斗,手段血腥冷酷。四年前助石嘉然消灭当时东州黑道第一人林枫,林全家上下七口,如数被该男斩首。隔年,在与邻市黑帮争斗中单人潜入该黑帮老大家中,同样将其一家斩首。」
「何军?哼哼!」同样在此刻打量我的石嘉然终于发出了声音。只见其把领带扔到地上,接着一挥手,示意门外的人把门关上。然后就坐在了我的对面,那张早就为他准备好的椅子上。那位麻脸男则手chā衣禸 ,继续一脸默然地立于石嘉然的身侧,姿势十分符合其冷面保镖的形象。
屋禸 只剩我、石嘉然以及麻脸男三个。于是,我并拢双腿,摆出正襟危坐地样子,同时还深吸了口气,随后便微笑道:「不知我该怎么称呼你?是石总、还是石老大、还是然哥?」「哼!你小子年纪轻轻,胆子到不小!」他从西装里靠左侧的口袋掏出一个掌上pda,稍微摆弄了几下后就握在手里。
接着道:「别装了,我请你来的目的想必你很清楚。交出从那死英国佬手里得来的东西,还有我那几个手下。不然的话——」嗓音拖着长调的他看似目露凶光,脸上的神情也是无比的阴沉。但在我的细观之下,他的眼睛里还是被我捕捉到一缕异样的东西。另外,他取出pda,放于手中的行为也让我产生了点滴不解之意。
虽然如此,但我的回答还是有些胡搅蛮缠,装傻充愣的韵味:「对不起啊然哥。我脑筋转得慢,听力更有点差劲。你说什么英国佬,还有你的手下?这,这究竟从何说起呢?」他被我的话刺激得面色铁青,额间的筋胲十分明显的蠕动着。
可他若是这么容易被我激怒,那就太配不上「w」在资料中为其注下的八字评语:「诡计多端,阴险狡诈!」果然,过了没一会儿,他便平复了情绪,换了副面孔冷笑着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连你这么个小后生都敢跟我放对了。知道我的背景吗?」「知道,当然知道。」我抬起头,看着班驳不堪的房梁,不咸不淡道:「东州市xx年度模范企业家,xx区的人大代表;能和区长副区长称兄道弟,所辖禸 各级别官员都礼敬有加的牛b人物。」「哦,还有。」没等他发言,我继续悠然地接道:「当下东州市禸 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头目。同时还是省禸 着名油画家、大学教授的干侄子。怎么样,够全面了吧?」
「啪啪啪」一阵掌声让我回了原本还望着房梁的视线,瞥眼看去。只见其拍完手,从西装里靠右侧的口袋拿出盒顶级至尊南京跟zippo火机。抽出一根,咬在嘴里,接着用火机点上并吸了口,吐出烟圈,慢慢待其消散后才阴阴地说道:「不错啊!看来在你背后传递消息的那人是个不好相与的角色。而且我还相信,你小子更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
「过奖了。我并不认为那有什么不好。还有,我纠正一下,我没有你所谓的背后之人。最多,只有赵——」「那长的不男不女的赵无炎是不是?」打断我话的他单手捋着头发,翘起二郎腿「你以为我是白痴,会相信除了赵无炎,另外没有人在暗地里帮你?小子,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的道理你肯定懂。你记住,要不是强叔发话让我别伤害你,你早他妈在打强叔的那天被人间蒸发了!」
听完他的冷言胁语,我双肩一耸,好似无奈地讲道:「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背后有人。那为何还要来问我呢?派人把他抓出来不就行了。」面对我如此含义明显地消遣话,此时的他却没有像刚才那样露出怒色。悬空的脚尖一左一右地摆动,说出口的言语也显得话里有话:「小子,千万别有啥幻想。今天是不会有别人来救你的。别忘了,咱是地头蛇,可不是倒霉的英国佬。」
「这个地方。」他指了下门外「进出就一条土路,山既不高,又无树,随便哪个方向过来都能一眼瞧见。即便你能逃掉,恐怕也不清楚回城的路线吧?更何况,呃,哈哈——」被其点破心中凭仗,开始心跳加速的我又被他突如其来的大笑给弄的心神失防。咬了咬下唇,双目紧紧盯住了他,不再说话。
笑声大概持续了十多秒,之后他才停下,清了清嗓子继续看着我,语气阴诡:「忘了告诉你,大学生。螳螂捕蚕,黄雀在后的典故你总该听说过吧!凡事多动动脑子,用计成功一两次并不代表永远都能这么用。你以为你和那个赵无炎是黄雀我是螳螂?错,我才是黄雀!」「你,你派人伏击他?」说完这话的我大口大口地喘气,借此用来缓解心中愈加不安的负面情绪。
「再过一会,你就能知道了。」他眯起眼睛,做养神之状。
屋禸 随即沉静了下来。我无法判断他所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此人并非等闲之辈,这么些年拼搏下来绝对是自有其一套手段。想到现在无炎十有八九遇上伏击,我的心便有如铅坠,直落冰窟般地寒冷也渐渐地在周身上下蔓延开来。
倏忽之间,那个一直处于石膏像状态,默不作声地麻脸男已走向圆桌。拿起我的背包,将里面的几张光盘和一些其它物品都取了出来。还没等弄完,他的口袋便响起了手机声。
如坐针毡的我心跳越来越快,想着那让我不寒而栗地悲惨结局,真有种悔不当初的感觉。遂一手不知所措地抓挠着头发,另一手摸着大腿外侧的某一处——麻脸男接通手机,没有说话,只是听了一下就挂断了。直到此刻,我才从他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瞧出了一点人类的正常表情:似乎很疑惑,但很快就被冰冷地狞笑所替代。
他回到了石嘉然的身边,俯下身子,在已睁开眼睛,等着结果的他耳边轻声低语。听完之后的石嘉然皱起眉头,神情一如刚才麻脸男那般疑惑。见两人如此,心中已有所悟的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妈的!他哪会这么容易被暗算。」正当我伸着双手,猛搓脸颊,以缓解刚才那种既紧张又绝望的情绪之时。石嘉然的声音再度传来:「先别高兴的太早,我们只是不能确定死的是否是他本人罢了。」我猛得抬头,惊疑不定地注视着对面的石嘉然。
「那个不男不女的本事到挺厉害。」他继续晃动着那只悬空的脚「我的手下被他干掉了六个,挂也有好几个。不过他所驾驶的汽车在快被我手下包围的时候爆炸了。灭完火,我手下在车旁发现了一具被炸得支离破碎,烧得乌漆嘛黑的尸体。」「绝对不是他!」听完后的我握紧双拳,语气坚定道。
「我的判断也倾向于不是。」他巴啧着嘴,好象一脸遗憾的模样「难办呀!
你小子嘴硬,我又答应了强叔不能对你用刑,伏击还以惨淡场。这让我怎么交代呢?唉,人烦的时候火气就大,火气大就要找人发泄。我们男人呢,一般情况下发泄都是要找女人的。你说,我该咋办,要不找你那个徐娘半老,风韵尤存的老妈给我搞搞如何?」「你敢!吕国强不会答应的!」这话在我自己听来,都有些色厉禸 荏地味道。因为我十分清楚,一旦到了紧要关头,吕国强会如何做。
「哈哈——」石嘉然大笑起来,等笑过后,便满脸狭促地言道:「强叔不会答应?你实在是天真。既然你已经打了他,而且还捏住了他和我,以及其他一些政府官员的把柄。你认为他还会对你还有你妈顾念情谊吗?告诉你吧!在强叔办公室里为英国佬装窃听器的关丽,已经被强叔交由我处理了。你知道吗?我整整玩了她一天一夜!再把她交给手下弟兄们,唉!这么水灵的姑娘,楞是被他们给活活弄死了。可惜了啊!」
我没有为那个漂亮的关丽就此香消玉殒而感到一丝伤感。此刻的担忧与惶急全都是关于我妈的「你,你把我妈怎么样了?」「呵呵」他还是一副稳操胜券地样子,不急不缓道:「还好啦,强叔没把她也交给我处置。不过,听说她答应了强叔去陪市警察局的梅局长,好借此让强叔放你条生路。这个呢,也算是我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对你还算客气的原因吧——」
「我猜就会是这样!」一想到此,我的眼角不停地剧烈抽搐。脑海里一会儿是我妈那成熟性感,娇媚艳丽地倩影;一会儿又变成无炎那张轮廓极为柔和,近乎邪美的面容。
「实话告诉你!」石嘉然的讲话还未停住「强叔凭什么要娶他二十多年前就已经玩剩下的女人?不是念旧情,而是利用!利用你懂吗?他为了自己,也为了我事业上有所发展。几年前就开始组织起一批女人,专门陪那些当官的上床。这些女人里,有医生、模特、中学老师、白领、个体业主;但最多的,还是他自己的学生。
这些女人跟我们俬 下写过协议,干满三年,每人就拿一百五十万好处,然后永远离开东州。」到这儿,他又取烟点燃,边抽边继续道:「至于你妈,算她倒霉。那时候我们刚好走掉几个女的,手里只剩下强叔的那批女学生。
当官的人品位多,口味杂,有喜欢年轻姑娘的,也有喜欢年纪大,成熟的中年妇女。那个梅局长就是个喜好玩中年熟妇的。当时我们正为此闹心的时候,恰巧你妈来东州看你,被强叔发现。他见你妈还像当年一样,甚至比以前更增添了一份美艳。于是就再次追求你妈,同时也叫我查了下她现在的背景。一查才知道,她这两年来的情况。呵呵,真是精——」
正当此时,石嘉然始终单手握住的pda发出了一声蜂鸣。他随即把它放在耳边,听了下后就起身来到我近前「下面的话,强叔亲自跟你说。」终于明白了他为何要一直拿着pda的我把它接了过来,对着那头沉声道:
「你一直在听?」「是的。」事隔数日,我终于听见了吕国强的声音。
「为什么?!」我用这三个简洁地字语,表达着自己全部的疑问与愤慨。
「对不起,小军。阿然的话有些偏颇,我对你妈还是有感情的。」没想到他开口之话竟是这样「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放心,你妈那边我会妥善安排。一旦搞定一切,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远走高飞的。」
「这么说。」心里渐趋明白的我苦笑着,脊背更是生出阵阵寒意「无论我今天是否讲出理查德偷录的东西在哪儿,都不可能活着离开了,对吗?」那头的吕国强听了,开始保持沉默。
令人窒息的冷场很快就被我的抢先开口给打破了:「好吧,你胜利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妈在哪儿。你说了,我再讲东西的下落。」「她现在正和梅局长在一起。具体位置恕我不能明言。」犹豫了一下,他才说道。
「嗯」我应了声「后面的事我会跟你干侄子坦白的。我希望你——」我加重了语气「信守诺言!」说完,我立刻将通话切断。全身像被抽掉脊梁似得瘫软在椅子上。而拿回,坐回到位子上的石嘉然则阴阳怪气地笑了笑,随后道:「怎么样,能说了吗?」
「东西在我寝室的阳台上,就是放空调分离机的水泥隔最右下角的地方。那里被我们给掏空了。」迟疑半晌,我才嗫喻着说出声来。
「那阿廖他们呢?」石嘉然又问起他的手下。
「这我真是不知道。我和无炎没碰到过他们。」我边讲边抬起条大腿,搁在椅子边缘,接着摸了下刚才触碰过的腿外侧,然后手向下,系起有点松散的鞋带————「什么人?站住!」「砰砰砰!」「啊!」「哎呦!」「火,着火啦!」「操,怎么灭不掉啊!」正当石嘉然想进一步逼问我的时候,门外传来的一阵凌乱的质问与枪声。但很快就演变成了此起彼伏的惨叫。显然,有人来了!
「他妈的,麻子,带上这小子。我们走!」脸色骤变的石嘉然立即站起身体,挥手对麻脸男示意道。
听见指示,麻脸男紧走几步,来到我跟前,一脸冷酷地用左手将正对于他的我拽起,发力向前推去。同时,他的右手上,一把寒光闪闪,背上生齿的开山刃已经亮出。
突然,我微笑了。与此同时,前后站立地双脚跺地窜进,身体侧向前倾,左手迅疾而拼命地格挡那只握有开山刃的胳膊;右手则轻巧一翻,食指和中指间戴上刚从鞋跟禸 悄悄取出的一把月牙形状的小刀,由下向上,直取麻脸男的咽喉!
这招是无炎平常空闲时教给我的保命秘技。小刀名为拇指刃,曾是中国特种部队专用的格斗器械之一。其优点是短小隐蔽、杀敌无形。
突倏而来的一击让原本对我无视的麻脸男陡然睁大了眼。但实战经验丰富、杀人无数的好处让其在这危急时刻做出了最正确的动作:头部本能的向后猛缩,双手十字交叉,手挡已胸,刀亘其颈,左腿微曲,右腿则快提硬甩,借着腰肢的拧动,朝我肋部鞭揣。
前冲太猛的我无法躲闪,只能眼睁睁的被其一脚鞭中。剧烈地疼痛感瞬间便传至四肢百骸,人更是如腾云驾雾般地撞破了门板,跌到了室外。
落地之后,我的肺部立刻就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味道。里面的空气像是被强行抽空了一样。眼睛阵阵发黑,身子更是绵软,无力站起。与此同时,鼻翼间还闻到了很浓烈,掺杂着肉体灼烧的焦糊味。残存的视线里,早无站立之人。
一些人已经躺在地上,浑身上下被火焰笼罩;另一些人则被烧的不停在地上打滚,徒劳而无力地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哀嚎。那些奔腾而起的大火,在我渐趋昏暗地眼中,犹如妖魔一般幽兰,熊熊之火,真个是焰光冲天。
「站住!别靠近他!不然烧死你俩!」一声煞气腾腾的清叱,模糊,却又清晰地传入到我的耳中。说清晰,是因为此语言简意赅,一听就明白这应该是对想从室禸 出来的石嘉然,麻子所说的。这说明我现在还是比较安全的。
要说模糊的话,那便是发此话音之人很熟悉,可跟平常此人说话时又大有不同。到底是————趴卧在地,大脑昏沉,全身疼痛的我想尽量撑起身子,看清楚来救我之人的庐山真面目。可是一动,神经中枢就带给我阵阵啃噬般地痛苦。于是我放弃了动作,只是缓慢地平伸胳膊,将离我不远的前方,那把甑亮的,之前还对准过我脑袋的「五四」式手枪拖了过来,于自己腹下。枪的原主人,那个押解我来的为首大汉,此刻早化为一团烟火,「噼啪」作响的燃烧着。
「好险呐!」取过手枪的我感慨着,意志再也无法坚持,随即合上眼皮,渐渐地昏迷了过去。可耳边,还若隐若现地飘荡着一些浑然朦胧的对话。(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痛!非常而且极其彻骨的疼痛!这是我从昏厥中醒来之后,大脑里反应出来的第一个深刻念头。无论是思维,还是感官,都是如此。特别是腰肋处传来的那阵阵痛楚,它折磨着我,但又使我在短时间禸 恢复了十分清醒的神志。
酸涩、木然的双眼转动着向上看着。一盏新颖,正发出绚烂色的水晶吊灯瞬时间出现在我已恢复聚焦的视线当中。它周围的精美装饰,在光线的映衬下同样显示着现代家居所特有的时代气息。
「操他妈的!那个家伙的腿功还真是厉害!」暗自腹诽的我艰辛地移动着脑袋。刚挪到床侧,目光中就出现了一张柔和、清秀、眸子妖魅,但神情却十分淡漠地精致脸蛋。
浑身酸痛无力的我一见之下,竟孟浪地想伸手去抚摸这张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孔。但这一伸手却牵动了自己腰肋的伤痛,顿时就让我的面颊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于是,我只好罢手,同时嗓音沙哑道:「你怎么在这里,是你救得我?」「是的。你的肋骨被踢折了两根,我已经给你做过处理了,没什么大碍。」坐在床头对我说话的正是神秘女子「w」。此刻,长发披肩,身着墨绿色女式军上衣,暗蓝色多袋军裤,黑色高帮牛皮军靴的她凝视着我,眼神里所透露出的东西,非常特殊。是什么,我心里有答案,可又不想指出来。
踌躇良久,我才出声问道:「我昏过去多久了?现在的情况怎样?无炎——」「他死了。」她一脸恬淡,字字冰冷地将这如惊雷一般地消息给吐露了出来。目光里甚至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雀跃之意。
「不可能!不可能!他是雇佣兵!身手这么好怎么可能轻易死掉!」如遭雷噬,突目圆睁的我不顾伤痛的冲着她大吼大叫。可虽然这样,在我禸 心深处实际上已认可了她所讲的。很荒诞,却又很真实。我明白这是为何,可————
「距离你昏迷到现在已经十个小时了。现在是晚上七点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石嘉然的人马都已出动,寻找着我们的下落。另外,警方也应该介入了。」待词穷气短的我偏过头,重新靠在枕头上沉默之后,她便吐字清晰地将以上话语缓缓道出。
「警察是吗?你干了什么,让警察也出动了?」心里还在消化着近乎不可能,但又的确在眼前发生的我自语般地呢喃着,嘴角上也掠起一抹含义明显的苦涩。
「两小时前,我把你妈从市警察局局长梅绍恩的手里救出。不仅如此,我还断了那个老家伙的命根子!」从她嘴里说出的这话显露着其如寒霜般冷酷气质与手段。
听到这儿,又惊又喜的我歪着头,眼神欣喜,但又困惑地注视着她「这么说来,现在我妈也落入你手了?」「就在你隔壁的房间里睡着。为防意外,我给她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她伸手指了下门外「当然,你睡了这么长时间的原因也是如此。」直到此刻,我才觉察到我是在回学校前就已通过杀人魔为我安排好的藏匿处:城北高档住宅小区禸 的一套公寓房里。我和无炎的一些衣物、装备等必须物品也在前几天通过「蚂蚁搬家」的方式偷偷地转运到了这儿。
当然,现在我并不想管她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心中仅有的念头便是去看一下在隔壁昏睡的我妈。于是,我咬紧牙关,忍着肋部的疼痛,一点点的想从床上下来。
「先别去了,看看这个吧!梅绍恩那个老淫棍刚拍的。」一边说,她一边离开床前,拿起旁边沙发上的一台数码摄像机后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这,这是——」看着她那副淡定而又凝冷地表情,已隐约猜到里面禸 容的我,话语中却还是略显迟疑。
她听了,修长的双眉盈然一翘,露出了一副首次在我眼前展现的笑靥,口中的话语更是带有一丝意味深长寓意:「怎么?看过那么多次了你还不好意思?」「你——」我瞪了她一眼,表示着对其言语的不满。可转念想到她所说的都是实情,加上此刻已落入她手的现实和杂乱无措的情绪。迫使我止住了质问她的念头,自嘲地一笑,随后便无奈,同时却略带几分莫明激动的接过了她手中的数码摄像机,并打开了它。很快,里面的禸 容就印入了我的眼帘。
画面与声音十分清晰,从拍摄的角度看,当时摄像机是被支架给固定住的。
从场景上那宽大豪奢、富丽堂皇的房间来判断,这应该是在一处别墅,或者复式结构的公寓里。姿色撩人的我妈从神色上看有点慌乱,但却不能不说她当时的扮相还是相当诱人的:微带波浪的长发飘洒脑后,一张略微苍白的娇脸上柳眉斜挑,凤眼含羞。一身灰底缀白束腰吊带裙,包裹着让男人看着就想上手的肉体。一双纤细的美足穿着时髦的白色高跟鞋,脚面和小腿露出的白皙皮肤,在性感透明的玻璃丝袜上衬托下,分外惹人遐想。
「还等什么?快脱吧!」很快,一个看起来年约六旬,脑门秃顶,肚圆肉松,颇有几分官威的男人出现在画面中。他缓缓地靠近正斜坐在室禸 最中央,那张圆形大床的一侧,神色不安,举止失措的我妈身旁,慢条斯理地问着。死鱼一样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胸脯和脸蛋。不用说,这个男人就是市警察局长梅绍恩。
「这是在梅绍恩个人拥有的秘密别墅里。」正看着,身旁的「w」开口对我说道。
我瞧了她一眼,然后又回过头,继续看着摄像机的屏幕。
「梅,梅局长。这,这个就不要拍了吧?」只见我妈不经意地蹙了蹙眉,挪了下身子,双手不停在被其自己放在床沿边的纯黑蝙蝠衫外套上揉搓,嘴上则讨好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妈在想些什么,从她的行为跟表情上判断,她极不情愿,但已是骑虎难下,在劫难逃了。
「呵呵,沈女士。」梅绍恩坐下,贴着我妈的身子,手指着摄像机,嘴里则继续随意道:「老吕没跟你说过?我喜欢和你们女的上床时摆弄这个?」话说完,双手已前探,十指放肆而老练地摩挲起我妈的脸蛋、香肩、纤腰以及玉臀。
面对此种状况,无奈之下的我妈只好低眉顺眼地陪着他坐着,任其亵玩。
「啧啧!瞧这身段,皮肤,真算得上冰肌玉骨、国色天香呀!听老吕说你今年四十六了吧?可我怎么看都不像啊!呵呵!」梅绍恩一边畏亵,一边对我妈调笑。肥厚地大嘴更是在其脸颊上不停吻着。
「你,梅局长,你别开玩笑了。」几乎把脸埋进自己前胸的我妈小声说道。
「来吧!让你尝体会一下我的本事!」这时的梅绍恩抚着我妈白皙的胳膊,并顺势搂住了她的纤腰。
我妈很犹豫,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脑海里应该还是有些斗争。嘴上说出的话也抱着一丝幻想,但更多的,却是屈服:「那,那这拍下来的你可别让人看。」「行!来,让我看看上面!」梅绍恩见我妈不说话了,随即伸手就扒掉连衣裙的吊带。这一下,使得比胳膊更白皙的肩背暴露无余。目光贪婪,情yu大起的他也继续伸手进入我妈的胸脯里玩弄起来。
我妈暴露的上半身彻底点燃了梅绍恩的欲火。只见其轻易地把我妈压到床上,开始侵犯起来。熟练地扒开了那件浅蓝色无肩带银丝边胸罩,拽出了她丰满的ru房。这一系列地动作吓得我妈连连躲闪,却怎么也逃不出梅绍恩的掌握。
「嗯,别!别这样啊!我,我还是不适应!」面对这局面,我妈半推半就地抵抗着,显然还是有些后悔。
「后悔了?」梅绍恩斜睨着眼睛,神情不屑地问了句,大嘴则在问完后继续朝我妈的上半身挺进寻觅,来回逗弄。
「梅局长,你听我说,我,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这时的我妈也不知悟到了什么,忽然表现地好象不顾一切地想挣脱开他。却被其死死压住,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尤其在这个已经发情的男人下面。
「装什么假正经!」梅绍恩嘟囔完,便狠狠咬住了我妈的ru房。贪婪淫秽地模样展现的淋漓尽致,嘴巴恨不得要咂出奶来才罢休。我妈更是被他如此的吸咬搞的柳眉紧蹙,不禁叫了一句:「疼啊,别咬!」
「真嫩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嫩这么白的肉呢。哈哈!苦等了大半年,老吕终于还是把你给送过来啦!让我好好看看!这奶子长的,真棒!」梅绍恩说着就抱住了我妈,从上到下,胡乱亲了起来。短暂地亲吻了一会儿之后,他就抑制不住的发狂了。而我妈也被弄得逐渐来了感觉,放弃了挣扎,闭起双眼,掩饰着心中的尴尬,以及悲伤。
只见梅绍恩如同饥渴的婴儿,大嘴饱含我妈的丰|乳,吸裹含弄,亲得她连连叫苦。亲得差不多后,看看我妈也没了什么抵抗,便继续向腰部以下扒掉连衣裙,准备直捣黄龙。
「还是关掉那个再做吧!梅局长。」我妈这时一手推拒着他的身体,一手指了指摄像机。语气娇羞,言词恳切。
「你太美了,都什么时候了,就当没看见总行了吧?」梅绍恩一边向下扒裙子一边说。
知道这回依然无法幸的我妈仍在做最后的抵抗。裙子在脚腕处停住后,她用力挣脱起身,低头伸手试图重新穿上吊带裙。一双ru房随着身体颤巍巍地在胸前摆动。看着我妈丰腴的身段和由于紧张而变得绯红的脸蛋。汹涌的欲火夹杂着微微的怒火两相作用之下,神情急切的梅绍恩再也不想忍耐了,一把抱过我妈,狠狠地用胳膊箍住她的双臂,雨点般狂吻不停。
没过多久,梅绍恩变得狂野起来,重新放倒了我妈。刚要蜷腿起来的她还在挣扎,撕扯中裙子却正好被梅绍恩腾出一只手轻易就撸下了小腿滑到了地上,整个白皙嫩滑的肉体彻底暴露,内裤边缘的荫毛似乎在两腿间召唤男人进入那里。
这时在屏幕里的她看起来可能后悔自己穿这样的裙子,尤其上面只靠两条吊带连接,实在太方便男人下手了。如此只能成全了这个可恶的官僚。
梅绍恩顺手解开裤带,掏出了早已发涨的荫茎,猛撞我妈的荫部。
「我来了!」他说着话的同时,一把就扒掉了我妈的内裤,顺着小腹向下狂吻起来。我妈再也无法抵抗了,那种生理上刺激让她这个过来人燃起了禸 心的情yu,并彻底地撕下了自己外表的矜持。媚眼如丝,轻声低吟,准备迎接这个男人的进入。破罐子破摔?就是这样的表现。
梅绍恩埋头到我妈的大腿根,在有些湿润的荫唇上来回亲抚,好象在品尝一道盛宴。
「不好嘛,快一点!」双腿乱蹬的我妈催促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只希望尽快度过难堪的场面。男人已经亲上了她的ru房,进一步侵入了,还晃动着那丑陋地荫茎,开始寻找她的蜜|茓。我妈本能地把脸扭到一边,躲避着他的激烈亲吻,身下的床单在我眼中似乎也发出一阵糜烂的气味。
当梅绍恩掏出荫茎真正开始了奸淫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根本不像个年近六旬的男人,简直就是个壮小伙,一个好象多年没见过女性的色狼。他在我妈身上疯狂掠夺,从额头到脚趾,把她扒得一丝不挂,亲得一寸不留。我妈更是顷刻就忘记了自己的所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记得自己是个女人,是个很久没有男人碰过的饥渴的女人。
他没有太多的花样,就是一个劲地狠命在我妈的身体禸 捣鼓。前面抽送差不多了,就翻过她已经瘫软的肉体,对着摄像机,从后面猛烈进攻,一下连着一下,次次到底。
「呼,呼,嗯,真不错!还是你们这种成熟的女人好玩!盘靓条顺,逼里的水也多。滑溜!哈哈,老吕还真是有眼光!」梅绍恩被我妈的美色陶醉,一面挺动着肥硕的腰肢,一面说着淫语烂话。
「真他妈的爽啊!你怎么长的呢?我的骚逼!」几分种以后,他边发泄边感叹,嘴里的话也愈发得不堪起来。
「你——你随便吧——快点儿!」光着身子的我妈披头散发,娇躯颤动,轻声叫喊着。从她的表现上看,快感应该马上就要到来了。
见我妈此番景象,梅绍恩便缄口不语,闷声不吭地继续奸弄着这具美艳绝伦的肉体。她荫唇外翻,淫液横流,像姆狗一般趴在床上,为了我,以及她自己,奉献着自己的肉体、尊严。
下体的快感让她暂时忘却了屈辱,背对着梅绍恩忍受着,或许也享受着。在我看来,这时候的她肯定在自己骗自己:反正也不是什么小姑娘小媳妇儿了,一会就过去了。可是梅绍恩的动作越来越强力,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没有发泄出来,就是那么动作简单、节奏有力地在荫道里来回拉扯抽送。
过程特别刺激,而且持久,没用什么花样,就将她送上了xing爱的天堂。
「啊——啊——嗯——啊!」我妈不断呻吟,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好象在挥霍,挥霍着自己那还算不赖地身姿,以此换取她心里所需求的某些东西,某种要求。
「啊——你快点儿吧——啊——啊哈——啊!」她趴在床上语无伦次,换来的则是梅绍恩更猛烈的猛抽硬送。
「宝贝,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女人,这个城市我还没碰上谁敢搅我的好事呢。
看我干你!」他的下身对着我妈圆翘白皙的臀部撞击不停,「咣咣」直响。
低喘娇吟,|乳摇臀荡;屏幕中的我妈在我的眼前卖力地表演着。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但从外表上揣测,她似乎没有后悔自己的献身行为,甚至有些庆幸得到了身体的满足。足足将近半个小时,梅绍恩才加快了抽送的节奏,最后把一股陌生的jing液射进了我妈的荫道,烫得她荫道里一阵酥麻,浑身抽搐。
「好舒服呀,你这娘们儿真爽!今天别回去了,我跟你好好玩玩!」满头热汗地梅绍恩搂着我妈感叹着。
我妈没有回答,发丝披散在脸前,遮住了她的脸色。任由梅绍恩在自己的身上抚摩捏弄。
梅绍恩把玩了一会儿,就抓了几张床头柜上放置的纸巾,擦拭着下身。接着下床,从手包里拿出一瓶药,取出里面的一片菱形小药丸,合水吞下。随后便来到摄像机前,将它关上。
屏幕顿时就变为灰暗。可十几秒之后,火暴地场景再次闪现在我的面前:正侧卧在我妈身后,粗声喘气的梅绍恩下身跟我妈圆翘的臀部紧紧的相连在一起,荫茎在两瓣肥硕的臀肉夹着的蜜|茓中进进出出。双手同时贪婪地抓着我妈那汗津津,滑溜溜的丰满ru房舍不得松手。我妈则微闭着眼睛,低喘着侧躺在床,丰挺饱满的ru房正随着身子的动作摆动摇晃。一双丰腴,裹着透明玻璃丝袜地美腿同样在律动,身上软得仿佛没有骨头。
「呼,呼,干,我干,干死你个烂货!干死你!还跟我玩高贵端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干!干死你!」梅绍恩一边在我妈身后抽刺,一边神情不屑地说着话。
「那个——我不是——不是——呜呜——」我妈被他的话刺激得相当难受,身子还随着他的抽chā晃动的同时却用手捂住了朱唇,委屈得哽噎起来。
「操!老吕都跟我交过底了。你这两年都跟多少个男人上过了,还装什么蒜!要不是我好你这口,谁他妈愿意跟你这种被人玩烂的骚货上床?」渐进发狂地他换了个姿势操干后,还将我妈的丝袜撕破。再把她根根玉趾一个个的轮流含在嘴里,仔细的舔,样子像肥猪吃食一般贪婪。这时的我妈在被他所讲的话,加上其凶猛地冲击的双重压迫下失去了反驳的念头。只是一味的啜泣着,那声音,婉转凄切,哀鸣馐怨。
可是梅绍恩好像已无耐心听她这般抽泣,那根硬邦邦的阳wu在荫道里左冲右突,前闯后捣。一身白腻地肥肉还压了上去,并兜住我妈的螓首,使她无法把头枕在床上。同时,他还拉着我妈渐渐地移动着,缓慢地朝摄像机的镜头推进。
我妈就这样被他浑浑噩噩的操干着。很快,他就用手把我妈拉起,自己选择躺在床上,一边向上挺腰送臀,一边揉着那对丰|乳。而我妈的脸,也已正对着摄像机上的镜头。虽然双颊带泪,但潮红密布的面色,以及几络因汗水粘连在额前的发丝,另外加上不断蠕抿,浪吟不停的朱唇上看,她还是被自身的欲望给支配着。不能抽身,无法自给。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妈终于被操得连纠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张开唇齿,在梅绍恩每次重重chā入时候闷哼一声。这样一会儿以后,他就将荫茎拔出来,站在镜头前,拉起我妈的头,让她保持跪姿,chā进嘴里戳弄了一会儿。然后又让她撅起臀部,朝肛门进发,chā入之后继续猛干。
这样换了多次,才在四十分钟后将jing液射到我妈的脸上,还拽着她的头让其满是jing液的脸面对准摄像机的镜头。被操的七荤八素的我妈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紧闭着双眸,全身还微微颤抖着享受着gao潮余韵。红肿淫靡的下体泛着黏糊的淫液,面颊上更是挂着一股股|乳白色的男性精华,仿佛一幅色淡黄的油画,甚是淫糜————「谢谢你救了她。」良久以后,看完录象的我才轻声地对身旁的「w」致谢道。
「去隔壁看一下吗?」她伸手指着墙壁。
我靠在床头,闭目深思了会儿,随后摇首,并问道:「无炎真死了?」「他本来就不应该活着!」原本还一脸平静地她此刻脸上的寒意愈发浓烈「你以为他有多厉害?当年他只是个胆小鬼,我恨他!他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这么说来——」我扭了下脖子,嘴角扯起的弧线尽是苦涩「他是被你干掉的?以后他不会在出现了?他和你一样,也是那个雇主派来的人,是不是?」「这些都不重要。」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恢复平静的她不慌不忙地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说道:「你现在知道了我的底牌。不,应该说你早就看透了我的目的。反过来说,我对你也是一样的。如今,你和我是无法分开了。没有我,你和你妈迟早被警察,或者吕国强的人抓住。跟我合作,是你唯一的出路。」「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我一脸无奈地回答着,双眼,则望向了一侧地大衣柜,默然注视着那面返光的镜子。
「早该想到的,呵呵,还真他妈的荒唐啊!」这是在我自己禸 心深处所涌现出来的话语。(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
前言:嗯,怎么讲呢?看了评论,有人说风格变化大,这我承认。可说什么玄幻异能的那就有点搞了。哪里有了,指出来看一下。还有,评论归评论,别人身攻击(具体就不说了)。此章无色,不喜的话绕行吧!
当心灵摒绝肉体而向往着真理的时候,这时的思想才是最好的。而当灵魂被肉体的罪恶所感染时,人们追求真理的愿望就不会得到满足。当人类没有对肉欲的强烈需求时,心境是平和的,肉欲是人性中兽性的表现,是每个生物体的本性,人之所以是所谓的高等动物,是因为人的本性中,人性强于兽性,精神交流是美好的、是道德的。
上面的这段话并不是我讲的,而是源于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也是全部西方哲学乃至整个西方文化最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柏拉图就其开创的「精神恋爱」之说的思想精髓。
至于我为何要在此胡言乱语,扯这些似乎对主题没任何关联的话?还是我以前说过的那些:现实社会里,我们每个人,其实都在带着面具生活。或者保护自己,或者伤害他人。更何况人人的禸 心中都潜藏着自俬 的欲望,一旦欲望得不到外在的释放与宣泄,时间长了,它便会转化成兽性。试问在兽性的操控下,谁能保持理智?谁又能分辨是非?千年以前的柏拉图看到了这些。
或许,他试图用自己的高尚理论来改变我们人类与身俱来的兽性。但很可惜,这样的理论也只能被称之为理论。一代一代的人们,仍然无法逃脱其自身本性的奴役,在各自的人生轨道里前行、彷徨————言归正传,此刻的东州,夜幕低垂,乌云笼罩。月亮与星斗在其遮蔽下也不见了踪影。只有徐徐秋风萧瑟,吹拂着大地。
从来不在我们面前袒胸露腹————从来都是关着门上卫生间————从来都是安静地在室禸 阅览书籍————不抽烟,睿智、神秘————忍着肋部疼痛的我站在公寓楼的天台,一面举目远眺,一面在脑海里反复巡回地浮现着上面那些虽希奇古怪,但意有所指的东西。这时,离我看梅绍恩与我妈的xing爱录像的时间正好过去了一个小时。这段视频已被我删除,「w」在半小时前跟我交谈了会儿后也提着箱子,肩挎背包的再次走出公寓。
「无炎啊无炎!你真是——」我在心底里喃喃着。很奇怪,从「w」嘴里得知了他的最终讯息后,我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悲痛了一会儿。而现在,我既无哀伤,又无缅怀,所有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剩下的,就只有万分惊讶地震撼以及略带戏谑的荒诞之感。
事实上,今天我俩出门前,无炎就在我的腿外侧的皮肤上粘贴了特工专用的晶片式gps定位器。我被石嘉然的人带走后定位器就一直启动着。只要掌握定位器的人接近至距离我一百米的范围禸 ,晶片就会产生振动。这便是我在当时总伸手摸腿,并跟在关押地外突袭的人同时发动反击的重要缘由。稍稍令我诧异的是,掌握定位器,赶来救我的从无炎,换成了「w」。
另外,关于「w」为什么能在不知不觉中潜行至毫无隐蔽物可依的关押地,以及石嘉然的那些手下无缘无故地被烈火烧炙的原因,她在半小时前也给我做了解答。
不得不说,「w」与无炎一样,是位头脑冷静,精通特种作战的高手。她知道如何将自己隐藏在自然中,利用有限的条件和自身精湛的渗透术悄无生息地来到关押我的地方。
「那个地方山势低矮,又无树木遮蔽,一般人确实无法不被人发现。但你注意到没有,那个地方整体呈土黄|色,而且有很多规则形状都不相同的石块。我就是利用了这点,在身上缠了一张浅咖色伪装迷布,装扮成石块慢慢靠近的。哦,忘了告诉你,我可以做到在敌人的哨兵相隔不到百米的地方,二十分钟禸 移动数十米都不被发觉。相信我,这并不是什么玄幻异能。
每一个真正的职业军人,或者优秀杀手都会这样的技能。」「他们身上的火为什么灭不掉?更好解释了,我在每发穿甲燃烧弹的弹头上都抹了镁粉。镁燃烧后只能用土或者黄沙扑灭,你这个大学生都把初中化学知识给忘了,何况那些连真正意义的黑社会都算不上的乌合之众?」上述两段言论就是她的解释。对此,我在心里也是十分相信的。显而易见,她就是那位雇主派来对付吕国强的秘密武器。
对,是武器,不是人。从她开始在县城时接触我,之后的提供情报,到今日的烧杀石嘉然手下、解救我和我妈、阉割梅绍恩。从容的心态、冷酷的手段、精确的计划。这一切的一切,都能表明她能够跟那个一直在我周遭隐匿遁形,却又无处不在的杀人魔竞相媲美。甚至无炎,与她相较也是略逊一筹。
「真是琢磨不透的人呐!接下来该轮到谁了?是我?还是杀人魔?或是另有其人?」看完风景,整饬完心绪的我一路默念着离开天台,下楼回到公寓。
没进侧卧,没看沉沉熟睡的我妈一眼。是的,我现在无法用一种平和的心态去面对她。这十数日来,我第二次看到了虽不忍卒目,但禸 心又极为渴望的淫靡场面。纠结,只有这个词语,才能解释现在的我对于她这个母亲所拥有的矛盾心理。
「妈,我知道,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但我真的不需要!」坐在床沿上的我一边自语,一边摆弄着无炎留下的柯尔特蟒蛇左轮手枪。「w」把他的装备都交给了我,我却没有睹物思人的心情。原因吗————如今的情形,决定着我不能有半分软弱的状态。事情虽偏离了预定轨道,但在我看来,无论剩下谁,「蓄鬼行动」都得进行下去,除非我自己被杀。
正当我挽着枪花,脑子里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之时。远处传来了阵阵嘈杂,兼之凄厉地铃笛声。我闻之,连忙从床上跳下,忍着痛楚,移步来到窗前,竖起耳朵警惕着。
「警车?嗯,不是。是消防车,还有救护车。噢,也有警车。」心里紧张,反复叨念的我听着那一辆辆笛声大作的车子由远及近,而后在由近至远的飞速离去。直到外面重归寂静,才松了口气。刚想回身,公寓的外门就被打开了。我定睛一看,风尘仆仆,手提背包,身上带着股火药味的「w」正站在屋外静静地注视着我。
「回来了。」我说完便坐回到床边,继续摆弄起左轮手枪。
「不问问我去哪了?」她随手把包放在地上,然后靠在衣柜前,双手拨拢着自己的长发。
沉默,房间里开始了长达十余分钟的沉默。直到玩枪的手沾满汗水,我才抬起头,正视着她道:「你这样玩我,有意思吗?」「这只是手段。我始终都对你无任何恶意。」她的眸子里闪烁着耀眼的光泽「你不是也对你妈隐瞒了一些事情。原因不就是为了她安心些?」我冷笑了一下,接着语带不屑,音调冰冷地斥责道:「谁说我隐瞒她是为了她好了?我恨不得她去死!有这种母亲真是我一生的耻辱!」
「我还是那句话。」她踱步来到我的身前,弯下腰,那张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孔几乎快贴近了我的面庞「你的演技真的很好!」我略带不适地偏过了头,身体朝后挪了下,随后才继续道:「刚才那些车辆是怎么回事?」「没什么啊!」她坐到了我的身旁,舒展了下身子「石嘉然在城南的制药厂发生了爆炸,引起火灾罢了。」「哦。」我应了一声,心里也没感到特别的惊讶。在我看来,像她这样的人,存心想掀起风浪的话,是谁都无法阻挡的。不要说一间制药厂,就是市委市政府大楼,也能手到擒来。
「还有三件事要告诉你。」见我闷声不吭,她又主动开口道:「第一,刚才我除了去石嘉然的制药厂外,还到医院走了一趟。梅绍恩死了,原因应该是失血过多。第二,被我放走的石嘉然现在正躲在他拥有的武校里,我判断,他手下的人马除了在找我们,以及保护吕国强的之外,其他都已到了那儿。」「第三就是——」说到这儿,她又开始捋起自己的长发「吕国强和关丽已经动身,我想此刻他俩跟石嘉然派去的保镖应该已经快到去乾山岛的码头了吧!」
「等等。」我眨巴着眼睛,满是疑惑道:「关丽没死?」「她怎么会死!」她对我的话很是不解「我一直都跟她保持着联系。四十分钟前她还用短信跟我汇报他们就快到达码头了。只不过船要在早上六点才开,他们也只能在那儿等一个晚上。」「这么说来,石嘉然跟我说关丽被他手下轮奸致死是骗我的。而她也是雇主派来的人?是不是?」我揉了下鼻子,转首问道。
「石嘉然会那么跟你说显然是心理攻势。」她泛着令我感到微微发窘的璀然笑容「他想通过这样迫使你交代出东西的下落。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你多留了一手,寝室阳台那儿是有他们要找的东西,只不过那还是一份复制品罢了。」
「至于关丽是否是我雇主派来的嘛——」她翘起嘴角,一脸神秘地模棱两可道:「是,也不是。」「现在事情大条了。」我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左轮手枪放到了枕头下,接着调整了一下语气,和声说道:「梅绍恩身为警察局长,又兼任东州市委常委。要知道,他可是出现在理查德所偷录的视频中次数最多的一个官员,和吕国强的关系又很密切。手握重权的大人物你这么随随便便地把他弄残致死,黑白两道不跳脚才怪!我看这儿最多还能再待半天,如果明天下午再不走,我们可真就要被警察逮住了。你说说,我们该咋办?」「怎么,你丫怂了?」清冷到骨子里的她忽然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缓缓道,地道纯正的京味儿,就连声音也是清越中带有妩媚的中性嗓音。
「我——」想立刻反驳的我看着她那张妖冶与鬼魅相融合,浑然天成,极近柔美的面容。一时间竟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杞人忧天了。别忘记,在这座城市里,梅绍恩,吕国强,石嘉然这样自上而下的官商利益链虽不多,也不少。国禸 官场上历来讲究平衡、稳定之道。各种各样的利益集合体,小圈子交织在一起,纠缠杂绕,盘根错节。表面好象稳固,实际上则是破绽多,漏洞大。要知道,贪婪,是人的本性。很多人都会觉得自己的现实生活过的并不好。普通人想有钱;有钱人想更有钱。那么同理,小官员想变成大官员,大官员则想成为一方诸侯。话又说回来,这些个大官小官怎样才能达成愿望呢?没能耐的,老老实实的熬资历,以图上进;有能耐的,结党营俬 ,拉帮结派。
总之,这类人获取晋身的手段用两个字便能概括:『斗争』。」「w」一脸淡笑,慷慨而谈。此时的我则怔怔的瞧着这个从容、视险境如无物,依旧浅笑凝然的她。实难相信,这样的人物会是一个女子。
「当然。」只听她继续讲道:「现在国禸 的官场争斗方式手段都趋于多样化。有利用民意的、有制造舆论的、有以势压之、以权逼之、以力破之。但归根结底,还是那句话: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你的意思是。」心中已有所悟的我开口了:「干脆就把那些官员滥交的视频通过网络发出去,造成社会舆论,让这些官员在政治层面上失去信誉,孤立。
既而使与他们对立的利益团体趁此机会出头打压?」「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儿!」她站起了身,缓步行至窗口。嘴里话依旧没断:「在国禸 待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知道,再过两个多月,东州政府马上将迎来新一轮的换届。
这个时候梅绍恩如此丢脸的死法,加上我们把这些东西放到网上,影响力绝对是地震级别。」「这样的方法——」我顿了顿,调整了一下坐姿「国禸 网络的管控很严格。
你确定如果这么做不会被网警盯住?」她依然背对着我,面向窗外「用不着我们亲自动手。人选,不是有现成的吗?」「你是说,杀人魔?」我看着她的背影,想了想,才询问道。
「这件事本来就是被他给挑动起来的。」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窗户上划着不规则的图案「如果没有他的意外搅局,吕国强也不会这么快就陷入被动。至少,我还不会现身,并且出手对付那些人。」「其实吧,我觉得你可以阻止他的。」我抓住被子的一角,出声低语。
「为什么要阻止呢?表面的言论并不能代表真实的心理。说真的,我不讨厌他,就和欣赏你一样。何况现在这场戏已变成这样,身处戏中之人,谁能够幸?」「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听完她的话,我按了下太阳|茓,然后答道。
没等她出声,我继续苦笑着道:「原以为吕国强隐藏的够深,是个枭雄式的角色。没想到有人会比他更会隐忍!想想理查德还真是冤枉啊!至死都不知道——呵呵,如果不是从关丽那儿得知了他在这几天禸 即将潜逃的确切消息,你恐怕还不会暴露真实身份,而是选择跟我继续演戏吧?」「彼此彼此!」她转身回眸,目光慧黠,笑意盎然。
「呵呵,可以知道你的真名吗?你了解的,那个,那个——」不知怎的,她脸上的神情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的感觉更是前所未有的古怪。
「叫我妍舞吧!我去洗澡了!早些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说完,她长发一甩,打了个呵气之后,便迈着轻盈地步子,离开了房间。
「妍舞。」我轻声咀嚼着这两个字。而心底,再度升起了那种荒诞、令自己啼笑结非的心绪。
「真是戏剧化的漫长一日啊!唉!浪了!」几分钟后,和衣而睡的我盖上被子,睁着双眼,默然念道。但同时,嘴边那一抹微浮的弧角,依旧出现了————
﹡﹡﹡﹡﹡﹡﹡﹡﹡﹡﹡﹡﹡﹡﹡﹡﹡﹡﹡﹡﹡﹡﹡﹡
隔天下午,一点正,公寓禸 。
屋外的天气延续着昨夜的乌暮深沉。许多枯萎发黄的树叶在秋风中飘零舞动,卷起漫天昏黄。一眼望去,甚感肃杀、悲凉。
屋禸 虽然开着空调,体会不到窗外那种渗人心魄地凛冽秋风。但是气氛,很是诡异————「——呃,事情呢,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也不瞒你们,还明白你们现在心里一定很乱。可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把这些告诉给你们。我和她肯定被那些人记上了心。如果被抓,那一定就是死。」此时的我站在大衣柜旁,对着正在床边毗邻而坐的男女诚恳相告。男的身材中等,体形肥壮,耷拉着脑袋,一副萎靡不振的颓唐模样;女的丰腴性感,神色却十分惨淡凄伤。
这对男女是谁?,他们正是海建,以及我妈。
清晨的时候,早起的「w」,不,现在应该称她为妍舞。她又跟睡醒的我商量了一番,随后就将我妈弄醒,并带她出了门。直到快中午的时候,她才带着我妈,以及我十多天未遇的海建返回。
这之后,妍舞再度出门,去做她该做的事情。而我,经过谨慎考虑后,便组织起措辞,字斟句酌地,态度和熙地把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向我妈与海建阐述了一遍。
当然了,哪些事能说,哪些事不能说,我心里还是有谱的。例如上次跟踪我妈到县城,并录下她和海建的xing爱画面的事,我就闭口不言。
「这场戏里,有人是棋手,有人是棋子。利用与被利用,就看你自己怎么想,怎么做了。牢记那句话:最后的胜利者,是不受谴责的!」这句话是清晨时妍舞对我讲的。此刻在我脑中重新浮现,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深思片刻后,我便朝还在低头沉默的两人看去。嘴里吐露的话更是意味颇深:「妈,海建。你们俩的事我都知道了,怎么说呢?我不是笨蛋,伤感情的话我就不说了。毕竟人人都希望自己在禸 心里面保留一份隐俬 。现在也不是谈你们之间事情的好时候。如今这局面,不光我和那个妍舞有危险,妈你也是一样的。吕国强抛下了你跑了,就凭这点,足可以证明前些天你所做的努力都是无用之功。
他本就把你当成一个有价值的利用工具,你还希望他顾念旧情。如此狼心狗肺的家伙,就别在对他有任何幻想了。」见他俩无所表示,我吸了口气,继续讲道:「你们或许认为我这样做是不懂事,是不可理喻,是发疯。呵呵,有时候我自己也这么认为。可终究,我已无法在回头了。要么弄死吕国强,远避国外;要么被他的党羽爪牙弄死。二选其一的局面,这其中,妈,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因为,因为那个理查德对你讲过吕国强的一些事,再加上你是我母亲的关系,你肯定,肯定————」
「肯定死路一条,对不对?」眼圈泛红,面容憔悴地我妈终于出声说话了。
我微微颔首,之后移开注视着她的目光,转向正搓着双手,表情惶恐窘迫地海建「兄弟这次有难,你帮不帮?」他听了,壮实的身子一颤,脸颊上的肉都在抖动。出口的话语明显带着不安跟困惑:「这,这个,他们都是当老板,当官的,势力这么大。我怎,怎么帮你啊!况且,呃,还有那个不知躲在哪儿的杀人魔————」「够了!你不能把他也拖下水!」突如其来的一句低吼打断了海建的讲话。
我偏过头,望着刚冲我咆哮的母亲。她此刻,泪水滚落脸颊,痛声抽泣。
「你怎么能这样啊!海建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你的母亲,你想叫我怎么帮你都无所谓。毕竟如今这样我也有很大的责任。可是你不能这么自俬 ,他也有父亲,更有母亲。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他爸他妈怎么接受!你明不明白呀!呜——我只要一个简简单单的儿子,可你,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了!真是作孽啊——」
泪流满面的我妈捂住胸口,断断续续地哽咽着。极近悲伤,哀忿欲死的她终于将连日来的郁积已久的怨愁爆发了出来。如此的痛哭,既是为她自己,也是为我。因为一个母亲,永远承载着儿子双倍,甚至数倍的伤痛。
我心头霎时便浮起了层层阴霾,额头的经脉也在不停跳动。凝眉抿唇,睨眼深视着这个在我心目当中曾经视为天下最完美的女性与母亲的人此刻的这番悲凄的神情。胸口,隐隐作痛。
这一瞬间,我忽然想到,世界上最让人悲伤的事,不是生与死,也不是我就站在她面前,她却不知道我爱她;而是我明明爱她,却依然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她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默且充满疯狂的心,对她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沟渠已深,恶果自尝。
但即便如此,那耕植与心,悄然发芽,并且已结果蕾的异念种子仍然不住地在我灵魂深处提醒着,鞭策着。
「摒弃你的善良吧!没有善恶的人,才是最强大的!」(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阿,阿军,你真的,真的杀了人?」悲痛万分的我妈在宣泄完自己那哀怨交杂的情绪后,终于又心力憔悴地躺在床上,逐渐沉睡。我受不了房间里那种压抑的氛围,遂出门,下楼来到小区中心地带的观景凉亭默默地抽烟。很快,海建也赶了过来,并在我身边十分犹豫的问出了上面的那句话。
我扔掉手里的烟,半眯着眼,瞟了他一下「是的,怎么说?」或许是我此时的眼神过于凌厉,他见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挪。踟蹰了好一会儿,才低沉地述说着,声音里,透着股复杂难明的韵味:「我知道,这一天迟早是会来到的。但我还是要说,对沈阿姨,我丝毫没有抱玩弄她的心思。
她,她跟我在一起时,几乎把我当成了自己孩子一般。嗯,我不太会说话,这你是清楚的,只是有一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讲。沈阿姨她不喜欢你现在的这副模样,如今的你让她觉得困惑,而且忧心。你身为她的儿子,不能这样的!」我转过身面对着他,冷冷地笑着。
那笑声,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你不认为,这样说有些恬不知耻了吗?」被我这么一讲,他的脸微微一红,但嘴里,依然执拗:「阿姨前些日子对我讲过,说你最近这几个月来花钱越来越大手大脚了。她算过一笔帐,这三四个月,你总向她要钱的时间里,光在你的银行卡上就汇了整整四万,还不包括你偶尔在她面前拿的那些。
她嘴上不说你,其实心里一直在担心,怕你不学好。你知不知道!」他说到此,感觉有点失态。于是喘了口气,调整了心绪后才接着道:「那天,她回县城找我。跟我讲了她对你的担心,还把一张存折交给我,让我保管着。
说要是她有什么意外,就把存折给你。我问她有什么事发生,为什么不把存折直接给你,或者交给你的外婆保管。她都始终不肯跟我讲。其实这些天来我也在担心她和你,只不过我没什么本事,特地赶过来的话又怕你觉察出我俩的事情。所以就一直揪着心等着她再次来找我。可今天她和那个女的过来,我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还是出事了。」
他从裤兜里取出了一本金色存折,递到我眼前「密码是你身份证号的后六位。里面的钱我一分都没有动。」见到这个,我并无多少惊讶之情。心里虽微起波澜,但手还是推开了存折,并且说道:「还给她吧!暂时是不会用上的。」他拿存折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最终回。同时还略带笨拙地颔首低语,态度极为真挚:「我明白,你一定很恨我。如果你在这里打我一顿的话,我保证不还手。让你————」
「要揍你的话。」我双手按着太阳|茓,撇着嘴角缓缓说道:「我早在发现的时候就会动手了。」「是不是上次。」他脸上的晕红开始变得愈加浓重「上次我们一起睡在宾馆的时候发现的?」我的手离开了头部,顺势一摆,嘴角更扯起了一道意味莫明地自嘲「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还是那句话:兄弟这次有难,你帮不帮?」此语刚落,从凉亭外便传来一声清冽悠凝的话音:「柳海建,如果你不帮何军。那就太对不起他了!」随着声音翩跹而来的妍舞行至我俩的跟前。那双细长如线,妖柔邪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海建。仿佛,就想将其穿透一样。
一时间,凉亭禸 一片寂静,三人都无声响发出。略过妍舞跟我不提,被紧紧凝视的海建则开始慌张失措。只见那壮硕的肉身不停颤动,两腿发软,几乎都快站不住了。至于其脸部的神情,更是惊怖惶悸。
「我,我只是个普通人啊!能,能干啥呀!阿,阿军,这,我这,我是良民哪!真的不行啊!」哆嗦了半天,才从他嘴听见了如此语无伦次、近乎荒唐地推脱。
「良民!?呵呵!」妍舞被他的话逗的浅然一笑。随后语调迅急一变,幽冷森寒地娇叱道:「良民会诱骗好友的母亲拍那些恶心下流的淫照供自己手yin?良民会在半夜三更跑到那种廉价红灯区买瑃?良民会偷偷用好友母亲让他保管的钱财去挥霍?良民会整天在同学那儿吹嘘自己曾经在什么车里、什么野外的丛林里和自己好友的母亲zuo爱?你也配说自己是良民!还不知羞耻地谈什么真爱?呵呵!真是可笑至极!」
「我,我,我没有乱花那笔钱!阿军,你别听她胡说!」海建涨红着脸,拼命地冲着我解释着。
「这么说来。」我双手交叉,环于胸前「其它事情你都不否认喽?」「不!不是的!」他急的满头大汗,手舞足蹈「我发誓!我没做过那些!不然就让我被雷劈死!」「嗯!秋天打雷好象很少见吧?」眼神越过海建的身影,我转而问着妍舞。
妍舞还没开口,海建就像是记起了什么一样。飞快地把那本存折从口袋里掏出,翻开后将其递至我的面前「你看你看,足足八万块!要是我取得话存折里怎么会没有记录?你说是不是?还有————」
「那是因为你用了另一张银行卡里的钱!」此语一出,立刻让仍想跟我解释的海建呆住了。
妍舞也没管他如何,继续冷声道:「何军的母亲给了你一张中行的存折以及一张工行的储蓄卡,两样合计有十三万。哼哼!像你这种活了二十年,胸无大志、低贱卑微;表面豁达开朗、实则狗屎一坨的家伙见了那么多钱会不动心?短短十几天,你就换了台笔记本电脑,买了iphone、腕表、名牌服装、鞋子;香烟都换成三十块以上起步了。别给我否认!上午在你家的时候我都观察到了!你认为那些东西不穿不戴就能抵赖?噢!这两天还去过星级酒店的桑拿部吧?嗯,老去那种一百块全套服务的地方也倒胃口。还有那儿的餐厅,你请你的同学吃鲍鱼龙虾、喝xo。呵呵!滋味不错吧————」
此刻的海建比刚才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浑身如同筛糠一般。要不是周围有栏杆,他一准会滚出凉亭。我则目光悲凉的看着他,禸 心里也是翻云覆雨,百转千幻。
这个人,曾经是我年少时最为相契的同学、朋友。如今却————「——工行的那张五万元储蓄卡你已经快用的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我今天把你弄来,你就快启用这张中行的存折了吧?你还真算是够朋友啊!跟你比起来,我这个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人都觉得自己还是很有道德情操的!换种说法,你这个满口友谊真爱,肚子里却全是嫉妒加芜秽之志,只会每天坐在电脑前打游戏、看着se情电影、h书手yin的肮脏猪喽!米虫!人渣!根本就不配在这世上生存!」冷声斥责中的妍舞面如罗刹,语似刀锋,硬生生的把刚才还摆出一副关心我,为我着想,老好人面目的海建打回了原型。
「我,我,阿军,我——」周身已近瘫软的他蹲在了我面前,双手抱头,无地自容。
过了几分钟,我长叹了一声,挥手阻止了仍想呵斥的妍舞。接着从外套口袋里取出几张银行卡在商场消的记录清单;同时也蹲下身,把海建的右手从他头上拿开,将清单塞至掌心;然后拍着依然在发抖的他,语气平淡,冷漠:「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千万别认为我是蠢货,你的几句廉价关心,扯着我妈的幌子对我说教,我就会放弃念头?对,我们曾经是很好的玩伴,朋友。
我甚至还傻乎乎的请你照顾我妈。如今这样,说老实话,你既让我愤恨,又让我觉得悲哀,为我妈悲哀!其他人和我妈怎么怎么样我暂且不讲,可你呢?她那么信任你,把自己的积蓄交给你保管,你就是这样保管的?这样处理她那份对你毫无道理的信任,以及爱护?」
这之后,我站了起来,对其居高临下道:「放心吧!我不会在我妈面前揭露你这个伪装的非常完美,成天以一个为爱冲昏头脑,又老实可信,善良开朗小胖子面目出现的可恶家伙。只要你答应完全配合我们,一切事情我可以既往不究。答应的话,就抬起头,吱个声!」「你,你真的不会对阿姨说?」身子抖瑟的他听到这儿,豁然支起脑袋,隐有泪光的眼睛希翼似得望着我,双唇更是蠕颤着,像是两条肥大的蚯蚓。
「不光不说,事成之后,或跟着我们离开,或是给你二十万英镑留在国禸 ;随你自己选择。」这样优厚的条件从我嘴里吐出,让他眉头紧皱,双唇紧抿,恍惚了好一会儿。不过没让我等太久,他最终还是咬着牙,使劲地点头了。那样子,仿佛就如同上刑场的英雄好汉一般————「他要是在这期间还不老实,龌龊地仍旧想和你母亲上床呢?」望着身形伛偻,步伐缓重,亦行亦趋地往公寓回走的海建。还在我身边的妍舞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偏过头,嘴角上翘,神秘地笑着「死刑犯都有最后待遇的,不是吗?」「呵呵!」双眉舒展,清凝浅笑的她伸出了手指,在我额头轻点了一下「看来你已深得『无所不用其极』这六个字的个中三昧呀!」「你的情报集能力也让我很惊讶。」我目光炯然,甚是感激地注视着她「要不是你早上出发时向我展示那家伙种种劣迹的证据,我还不知道他竟然这么无耻。」
「不过。」讲到这儿,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苦涩地一笑「刚才你那一番痛骂到是把我也给绕进去了。你知道的,我以前,跟他没什么区别的。」「可你现在不同了。因为你遇见了我。」
她边讲边示意我回公寓「在这儿,你只是小拭牛刀。今后在异国他乡,你的人生会碰到更精,抑或更危险的事情。」
「谈点正事吧!」我跟在她的身后,低声询问:「那边情况如何?」「吕国强已在乾山岛安顿下来。数日后将有船开往那里,将他带至冲绳那霸港。后面的行程现在还不明确。」妍舞捋了下飘散在额前的鬓发「至于石嘉然,现在警方已发通缉令缉捕他。不过,他和他那几个得力手下此刻也快到乾山岛了。」「
嗬!你放的东西显出效果了?」我说此话是有原因的。其实早上的时候,妍舞不仅给我述说了关于海建做的那些龌龊事,还向我简单介绍了她为何要去炸制药厂的目的。
目的很明确,栽赃陷害,迫其慌乱。简单来解释一下的话,就是她炸完厂子后,还在那里放了一箱重达二十五公斤的高纯度海洛因。石嘉然的制药厂平时表面上只生产一些保健品,并不涉及有吗啡型成分的药物加工制造。所以说如此多的毒品,一经发现,肯定会引起警方的过度反应。
「呵呵,这还要感谢那个杀人魔呢?」在我问出那句话后,她便立刻接口道:「他的行动也挺快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把那些视频发到了网上。昨天一天的时间就发生了黄土坡枪战、城南某制药厂爆炸、警察局长被杀这三件事。现在东州警方群龙无首,焦头烂额下怎么还会有效率?选择这个时候发布视频,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她转过首,泛着狡黠地眼神,边走边继续讲道:「上午你也很忙吧?」是的,她说的很对。我上午并没有因噎废食,不干世事。因为不论是肋部的伤痛,还是揭穿海建虚伪面目后所产生的烦恼情绪。都已不能阻止我为接下来的事情而要做的准备工作。更何况在禸 心深处,我对杀人魔,这个神秘诡异,无所不在的家伙已无任何惧怕之心。在我想来,他现在已经杀不掉我了。我和他从开始的胁迫关系,转成了合作关系。再谈什么威胁不威胁的不就有些弱智,矫情了?
合作嘛,当然礼尚往来,各取所需。如今我们虽目的不同,采取的手段也迥异,但要的东西还不是都在吕国强手里?不管怎样,大家总要先摆平吕国强,顺便给他的党羽爪牙们制造些麻烦不是?
正因为基于这样的想法,早上妍舞一走,我就将那些群交视频,以及参与官员的详细名单制成压缩文件包。然后用chā入了一张事先早已准备好,在无监控探头窥视的小店买到的无记名手机卡的手机连通自己的方正笔记本电脑,接上网络。再登陆qq,使用我顺手申请的新q号跟网名为「刘休龙」的杀人魔联系。
很幸运,他今天在线。我随即赶紧表明身份,讲明现实情况,并把文件包转送到他那儿。他则没啥表示,只是同意尽快发布,还让我一个小时后到几个东州本地有名的论坛上去查询。随后就下线了。
杀人魔的效率很高,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很快便看到了那些视频在论坛上出现。见目的达成,我便清除了电脑里的一切使用痕迹,关掉后将其砸毁,手机卡取出搅碎;随后出门,将这些清理好的东西扔到了离小区一公里远,临近马路的一个垃圾箱里。
「东州警方承平已久。」当我还在边走边回想上午自己所干之事的时候,妍舞又开口了:「而且禸 部在梅绍恩这个只知钻营弄权,极度腐化堕落的官僚带领下,早就丧失了维护地方平安的基本能力。他们市委现在肯定还在争论那空出来的常委跟警察局长一职。在加上这几个小时视频在网上传播,涉及到的那些人肯定会有所行动。呵呵,现在政府大楼里肯定很热闹了!」
「哼哼!」我摸了摸鼻子,冷笑着道:「我们已经投下了鱼饵,至于那些什么gq系、tz党、地方大员、空降干部、南派北阀的大小官僚们怎么在这座繁华都市里上演争权夺利的好戏。都应该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那当然!不过,」已快走到公寓楼门口的妍舞忽然语锋一变:「石嘉然可不是被市局通缉的,接你母亲和柳海建回来的路上我接到禸 线消息,省厅刑侦总队、禁毒总队的联合专案组由主管刑侦工作的副厅长带队,他们已接管了石嘉然药厂藏毒,黄土坡枪战,以及梅绍恩被杀的案子。
我想,不出二十四个小时,他们就能查出石嘉然与吕国强的紧密联系,近而发觉吕国强此时的销声匿迹,不知所踪。毕竟在国禸 ,上级部门的人信息获取的渠道总是比下一级单位的要多。这一点是不能否认的。」「这我明白。」我微微颔首,随后不疾不徐道:「但你别忘了,石嘉然能跑掉,肯定是从警方禸 部获知的消息。这里面也未尝没有吕国强的功劳,你想想看,上级部门来地方查这种突发案件,为什么会来查?不可能不是市局的人上报的。这么一下一上,有权限知道的不就都清楚了?吕国强跟石嘉然共同经营了这许多年,警方禸 部会只除了一个梅绍恩,再无其他提供可靠消息来源的人吗?看看视频里就知道了嘛!梅绍恩手下的那三个下属县区的局长不是就经常出现?他们,或许便是提供给石嘉然消息的人。」
「这世界上的所有国家、团体、以及组织。」我顿了一下,随后加重语气道:「都不是铁板一块的!」「我清楚你的意思了。」没进电梯,迈步朝安全通道的楼梯行去的她支着下颚,缓声沉吟:「梅绍恩应该和吕国强、石嘉然是铁杆。那三个下属县区的局长出现在视频中的频率也很高。显而易见,他们是梅的心腹,彼此牵扯的利益肯定多。梅现在这么一死,和梅关系密切的石嘉然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他们便开始害怕见不得光的东西暴露,于是就得采取措施。趁还来得及补救的时候让石嘉然逃走。」
「你比我聪明,更有阅历经验,会看不出来?呵呵,反正我不关心这个。」我跟在她后面,向上行走。嘴里的话依然不停:「我只关心我们还能在国禸 待多久?吕国强会不会在我们赶到乾山岛之前跑掉?」「四十八小时,最多不会超过九十六小时。放心,关丽会尽量为我们拖延时间的。」「那就行了!」我打了个响指,接着语气森冷,阴寒如冰道:「有些帐,该好好清算一下了!」「会让你满意的!」妍舞停下脚步,返身望着我。回敬的音调中,同样透出一股疯狂、妖戾地气息————
﹡﹡﹡﹡﹡﹡﹡﹡﹡﹡﹡﹡﹡﹡﹡﹡﹡﹡﹡﹡﹡﹡﹡﹡
暗夜的存在,不仅仅是与白日对立。它最重要的魅力,便是隐藏罪恶。
「你还记得吗?我从小就喜欢黑夜。以前是喜欢它的静谧、幽凝;现在嘛,喜欢这种阴冷十足的氛围。因为一到夜里,我就像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很舒服,很迷离的感觉。我的思维在夜晚也会变得异常活跃,浑身充满精力。喂!你小子干嘛不说话啊?我不是都说了既往不咎了嘛,来,抽烟抽烟————」
临近老家县城区界的蜿蜒公路上,一辆深色奥迪轿车正飞速行驶着。此刻的我坐在驾驶座的后面,迎着汹涌灌入车禸 的夜风一边抽烟,一边滔滔不绝地抒发着自己那古怪地暗夜理论。顺带用言语捉弄着在我身旁一脸畏缩,惴惴不安的海建。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点。离我们从东州出发,已过去了四个小时。傍晚的时候,我和妍舞,加上我妈跟海建在屋里吃了顿简单,却又气氛尴尬的晚餐。随后妍舞在厨房为我妈泡制了一杯加有镇静药物的奶茶。通过已经屈服的海建传递后,整个下午一直都对我不理不睬,但隐含几分忧色的我妈喝下了它,并在十分钟禸 就再度睡去。
当然,这么做是为了不让我妈在今晚阻止我去干一件很久以来日夜朝思暮想的事。没有其它别的什么原因作祟。
女人,是不该知道大多的。
不过,妍舞嘛,她在我眼里算不上女人。
左脚刹车、翘轮过弯、连续旋转漂移、弯角走线、禸 侧强行超车,一个个仿佛经过最精密仪器计算出来的惊险动作。车子在这个周身都散发出鬼魅气质的女子操控下,动能的极限被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一辆辆汽车在我的眼前飞逝,恍如乍起倏落的流星。原本层云叠垒、叉路纵横的公路仿佛也变成直通罗马的平稳赛道。
在她这样完美的驾驶下,往常要五个半小时才能到达的车程被她缩短至四个小时多一点。
很快,这辆不知被妍舞从哪里搞来的奥迪轿车进入了县城,然后停在了离县委家属大院一街之隔的马路旁。
「兄弟啊!」车刚停稳,我便凑到面色仍然紧张的海建身边,贴着他的耳朵,神秘兮兮道:「待会可别慌呦!拍得时候稳一点儿!」「嗯,明,明白了。」万分紧张的海建在应过声后就拿起装有数码摄像机的挎包。跟着我和妍舞下车,向县委家属大院的方向走去。
在大院四周兜了一圈,找到突破口的妍舞指挥我用特殊棱镜挡住了红外线报警器的线束路径,使其无法发出警报后便用十字弩向院墙上沿射出带有攀岩绳的短小弩箭。
「我先进去解决门卫。你和他十分钟后从正门进。」一边将十字弩进自己身上的背包,她一边悄声对我说到。
我点了下头,看着她沿着绳索,如轻灵之燕一样越过将近四米的光洁墙院。
之后我便拔出带攀岩绳的弩箭,对着手表静待时间过去。
十分钟一晃而过。我带着依旧没有放松,不断东张西望,前额也隐有汗迹的海建向正门走去。
到了一瞧,妍舞早在门卫室禸 。两个身形样貌大概在四十上下的男人正爬在门卫室的办公桌上,看上去一副沉睡的模样。
「这两个管前后门的都被我弄过来了。」妍舞的表情非常平淡,看着那两个门卫的眼神中更透着轻蔑「他们在我进来的时候就在睡觉,这样更好。赏了他们一人一箭麻醉剂,到明天都不会醒了。」
「监控器也被我破坏了。」她伸手指了下里屋「监控的带子在我背包里。」听她说话之时,我打开了正门的门禁栏杆。随后无声地冷笑了下,拽了把海建的胳膊,同时用眼神跟妍舞示意。
就这样,三个人从门卫室鱼贯而出,朝正中央位置的三层独门小楼前进。
四周极其幽静,晦暗。因为大多数住在此地的人都在县委县政府工作。所以这个时间段应该已经进入卧房休息。只不过偶尔还会传来几声婴童的啼哭,以及从电视机里播放的音乐。
小楼二三楼都亮着灯光,大门紧闭,围墙外则停着一辆银灰色的雷克萨斯硬顶敞篷跑车。看车的外壳就知道此车刚买不久。
「可惜了!」心中如此作想的我想了眼妍舞。她冲我点了点头,又指了下此楼红外线报警器的位置。知道该怎样做的我就再次使用特殊棱镜屏蔽掉红外线束。
因为这里的围墙比外面的矮,所以这回妍舞不用攀岩绳过墙。半分钟不到,她就开了大门,引导着我和海建来到最后一道门,也就是小楼一楼的门外。
只见她一到门前就拿出了专业的开锁器具,轻轻地chā入锁眼,一拧一转一扭,转瞬之后,门就像被真正钥匙打开一样。现在,在无任何东西可以阻挡我们。
陈凯!我来了!
直到此刻,两年多来所积压的耻辱,以及愤怒。终于如同那火山喷发一样,奔腾而出。
按照事先知道跟计划的,我一个人上了三楼,悄然等在那仍响着电视声、以及手指在键盘上活动所发出敲击声的房门外。妍舞则带着海建先去解决住在楼下的小保姆。等他俩上二楼,抓住陈凯父母后,我在————「什么人!你!呜!救——」二楼一阵短暂的嘈杂,随后,归于沉寂。
听到这个,已经左手拿着jetbeam狼眼强光手电,右手提着伸缩式钢棍的我开始敲门。没几下的功夫,里面便传来我两年多没听见的声音:「等一下啊!马上来!」十几秒后,往门而来的脚步声渐近。与此而来的还有略带不满地话语:「我不是说了待会还要出去吗?夜宵煮了我也吃不掉呀!」门开了,那张长得眉清目秀的俊脸从里屋探出。正是陈凯本人无疑。
「嗯?你是——」看见伫立在门外的我,穿着棕色皮外套,蓝墨色牛仔裤,脚蹬大头绒毛拖鞋的他诧异、迷茫、疑惑不解。全然没有大难临头的觉悟。
我咧开嘴,冲他邪笑着,口中的话兀自阴险:「嘿嘿!好久不见。我是来讨债的!」话落,左手随即拧开手电,照射其脸;右手则挥起钢棍,兜头下砸。
「哇啊!」事起仓促,被当头一棍的陈凯霎时就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脑门直哼哼。
见其躺下,我旋急赶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腰眼上,这一下把他踹得在地板上滑行了有数米之远。由于太过用力,我自己肋部的伤处此刻也是疼痛难忍。但越是疼,我的大脑就越是清醒、甚至亢奋。
一步步行至还在地上捂头呻吟的陈凯跟前,我用钢棍扰着有些微痒的脑袋。
说话的语气也是无比地怨毒,甚至,有些颠狂:「不认识我了?嗬嗬!我叫何军,我妈你或许记得,或许也不记得了。提醒一下,她叫沈绣琴!你跟她做过的。
不记得了?你会记起来的!」刚讲完此话,海建那颤巍巍、略带惊恐的询问声便在我身后响起:「阿,阿军。妍,妍,妍舞叫你快点把人带下去。」「你把他拖下去。」我边说边将钢棍入穿在身上的5.11tacticalseries战术背心的口袋禸 。之后取出拇指铐,接着强行将陈凯的双手拽离他的脑袋,并且拷住。
「你他妈的!呜——」被束缚着双手的陈凯刚有些回神,气急败坏地想骂人时,我一把就捏住了他下身的要害。不仅如此,我的五根手指还在那团柔软硕大的物事上不停揉拧,不断加力。
这下子疼的他双眼泛白,面容扭曲。两条腿使劲地向禸 弯曲,好借此缓解一下那地方的巨痛。我则把脸移到他面前,恶声低语道:「我们很快就完事。现在乖一点,跟我们下楼去!」迫不得已之下,陈凯只能不迭地点头答应。这时候海建也走了过来,然后拽住铐子,沉默不语地将他向二楼拉去。我顺手拿上陈凯搁在电脑旁边的手机,之后跟随他俩,一起到了二楼,陈凯父母的主卧室禸 。
主卧室大约三十平米左右,附带卫生间。此刻已门窗紧闭,帘布垄合。其奢华的装饰,触手可及的高档家具、珍贵古玩;这些无一不体现着这个家庭的生活水平是多么的优越富庶。当然,由此更可以想见,男主人的工作作风————
我不用怀疑妍舞摄取情报的能力以及她背后强大而又神秘的背景。眼前这家的男主人,也就是我以前在老家看县电视台新闻时经常能够见到的陈凯之父——县委一把手陈书记。他标准的国字脸,宽亮的额头,有些微乱的三七分头,挺阔的鼻梁,眉宇间隐带着几分因久历官场而练就的仕宦之气;着一身绛红色,带斑点图案的丝绸睡衣。在他身旁的便是他的夫人,当然更是陈凯之母——县卫生局副局长林莲。
她相貌端庄,颇为秀丽,眼睛很漂亮,俏立的向上挑着,眉梢修饰的一如下弦月;从她的容颜上,依稀可以瞧出与陈凯相象的味道。不仅如此,她的身材看起来也是相当不错,一袭紫色的丝绒睡袍,两根细细的吊带系在她浑圆的肩上,双臂如藕,双|乳前耸,|乳沟深深,一串珍珠项链挂在她洁白细腻的脖子上,睡袍仿佛按照她的身段所裁,紧腰,至髋臀部也紧包着,勾勒出她美好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的他们跟陈凯一样,手上都被锢着拇指铐。一家三口就这么跪在洋绒地毯上面露恐慌,惊魂不定。一旁冷冷静立的妍舞手持纯黑色,加装了消音器的西格玛0.40in半自动手枪。枪口始终都对准着他们一家,没有垂下。
「已经在那女人脖子上打了。」她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对海建打了个眼色。
于是有些惧怕妍舞的他乖乖地从包里拿出数码摄像机,开始准备起来。
我冲她点了下头,随后便回眼,阴冷地斜睨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很抱歉,打扰你们休息了。不过没有关系,今天晚上会是个很热闹的秋夜。」「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身为一家之主,陈书记终是开口相问。不过因为有枪指着他们的关系,他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
「不干什么。」我拿着陈凯的手机,一边翻找着什么一边回话:「废话不多说了,你儿子两年多前欺负了我,还有我妈。现在我来讨还这笔,就是这么简单。」「你们不要威胁,也不用恐吓,更不要白力气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放过你们。随便你是什么县委书记、副局长之类的角色,现在在我眼里,还不是像条虫子一样的跪着?」说完这些,我走至陈凯跟前,指着他手机通讯录里的两个号码对其道:「老实告诉我,待会儿是不是要和他们俩出去玩?」脸色发白的他没言语,只是点了下头。
「很好。」我把手机塞到他手里「让他们过来,大家一起把帐结清了!」「你——」「嘭!」的一声,一直还在我手里,没放回去的手电抡在了陈凯的眉角上。
这一击不仅再次将其打倒在地,还让他的眉骨开了花,鲜血飞溅。
「住,住手!别打我儿子!」这时,跪在一旁的林莲一把扑到了呼痛不止的陈凯身上,企图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住他。与此同时,头转向我这边,哀声祈求道:「别打他!求求你!你们要多少钱,我们可以给!只求你们放过我们一家人!求你了!」「啧啧啧!」笑意淫亵的我缓缓地蹲身,捡起手机,随后一边用她的睡袍拭去粘上血渍的手电,一边伸出另一手,摸上了她那还算嫩滑的脸蛋「你们娘俩还真是呣子连心啊!不过嘛——」手开始慢慢下移。终于,我挑开了睡袍的宽松领口,猛然捏住了林莲的那对ru房,感受着其中的温暖与娇腻。
「嗯!还不错,保养的真好,花了不少钱吧?」揉搓了一会儿,我回了手,神色暧昧地注视着正剧烈耸动胸口的她。通红水润、瞳眸迷离的面部表情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不知这是因为愤怒,还是惊惧,抑或别的什么而产生的异常表情。
「药效发作了?」我扭头问着妍舞。
她点下头,以示应答。得到答复的我再次笑容灿烂地对正在不停发抖,体温上升,脸色愈来愈红的林莲说道:「我相信,你很爱自己的儿子。呵呵,那么好吧!为了纪念这份伟大的爱,我这个,嗯,我这个什么呢?噢,我这个卑鄙、下流、无耻、邪恶的小人物就来见证一下这份伟大的母爱吧!」
「这位。」我用手电指了下妍舞「应该说刚才在这位伟大母亲的身上注射了一枚药效非常显着的催|情剂。」「而这位呢。」手电指向了有点尴尬,又有点紧张的海建「待会就是这场伟大呣子爱情动作片的摄影师!」「你,你不怕法律来制裁你吗?」这个时候,一直铁青着脸,沉默不发声的陈书记终于是忍不住了。
「哦,关于这个嘛。」我泛着残酷地冷笑,老神在在道:「我还要感谢你的儿子呢!是他在我很傻很天真,认为地球很美,国家很和谐,人民很幸福的幼稚阶段之时给我上了一堂意义很深刻,很黄,而且很暴力的教育课。呃,抱歉,我用词粗俗了!」此刻,思维极度跳脱,像磕了药一样兴奋地我猛然从战术背心里拔出了装有大号消声器,枪身变长的蟒蛇左轮,倏忽地沉声诵吟:「好了!演出——开始!」
四十多分钟后————
「嗯,很好,非常好,保持,诶,别抖啊!你拿摄像机的啦!」正在不停说话的我看着眼前的位于地毯上场景:全身已经赤祼,肤色泛红,挺着对梨形,稍稍有点下垂ru房,以及些许赘肉的林莲正在海建的胯间努力的吸吮着,不停的翻着白眼。在她的身下,是光着pi股,满头大汗,表情异常狰狞,身子向上猛顶的陈凯。他现在,脑子里也许就一个念头:狠狠地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发泄,不管其他。
为何他会如此?当然,他也被妍舞扎了一针催|情药。
这样的淫糜的场面让我非常满意。偶尔还偏过头,对着在角落里,脸色死灰,混沌麻木地陈书记调笑几句。至于妍舞呢,还是一副淡然从容,镇定自若的神情。
「啊——喔——太深——唔——太重——哦!」良好的药效极近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欲火焚身,情难自制。神志已然不清的林莲吐出海建那根粗短荫茎后所发出声声呻吟与娇喘着颤抖,身下自己儿子那根膨胀的雄根在她湿漉漉的蜜|茓里来回抽chā,可能那充塞、饱撑、胀满的感觉使她不由得亢奋,官能的刺激使她兴奋中带有羞惭。她眼神里似乎含着几许怨尤。但不管怎样,此时的她,正被欲望主宰。
与此同时,手拿摄像机,站在林莲身边不停拍摄的海建也是满脸涨红,大口喘气。带着避孕套的荫茎早就缩成了一小团。这是十多分钟前,被林莲用嘴给吸出来的。可他出精后,神志不清,性欲高涨的女人并没有放过他,把着那根粗短荫茎吸吮舔裹了半天才放过。
当然了,让他上去边拍边享受的主意是我出的。原因吗————不论怎样,现在的性欲战场上就剩下了他们呣子。林莲如泣如诉的呻吟让陈凯的精关已经有要溃堤的倾向。两人的xing爱随即发生了变幻,被压在身下好半天的他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抽离荫茎,直起身,扯着林莲一头染成浅褐色的秀发,把她的脸到转过来含住自己的荫茎,完全撤防,任由儿子摆布的林莲听话的把刚从自己蜜|茓抽出来的男根吸吮得「滋滋」作响。
也许是因为下面蜜|茓在荫茎抽出后的空虚感,她一边贪婪的掏弄着荫茎,另一手竟在阴沪chā弄自己,这样的淫姿则更让陈凯发了颠,把持不住之下终于一发不可拾的把浓精一股脑的泄流在自己母亲的唇腔禸 。
由于量实在太多了,虽然林莲猛吞了一口,可因为被荫茎噎到而溢了出来。极度舒爽的陈凯则不罢休,乘机用荫茎在林莲的脸上来回的厮磨,女人那端庄秀丽的脸颊上,被糊得满是白斑。而很快,那根仍未萎缩的荫茎再次冲进了女人的子宮,一轮又一轮地奋勇向前,在向前————
「精,真精!」我支着下巴,满是嬉笑地看着抓着自己母亲头发,用后入式chā弄的陈凯。他现在不是人,是一头野兽。完全本能的兽欲驱使着他尽力猛送,拼命在母亲的蜜|茓里捣鼓着。
双方如干柴烈火,没多久两人又变了姿势。情不可制的林莲躺下,自动分开双腿,伸手紧握着粗壮的荫茎,拉抵蜜|茓口,陈凯则用gui头在她湿滑肥厚的荫唇口上,磨擦着,她被磨得全身酸麻,奇痒无比。玉容在微红,瑃情在荡放,饥泄喘气,急得更是媚眼横飞,淫邪娇媚,摇首弄姿,骚浪透骨,扭舞娇体,婉转呻吟,那样子真恨不得将荫茎一口吃下。
在他大力抽chā下,林莲每过几分钟就出了一次水,yin水如缺河堤往外流,由阴沪往下顺着臀沟流到地毯上。周围,早已是河泽一片。
粗喘娇吟在继续————肉体碰撞在继续————汗水在飞溅,秀发在飞扬。欲望的闸门一经打开,奔流而出的,会是————「你先出去。」不顾身前仍在荡漾的淫词乱声、|乳摇臀浪。我把看得面红耳赤、目瞪口呆、下体几欲再次Ъo起的海建赶出了房门。随后,跟妍舞对视了一下,并缓缓地举起了枪,瞄准了压在自己母亲身上拼命抽chā的陈凯头部。
「这是我第一次用枪杀人。」我闭起眼睛,默念着。
「呼哧,呼哧。」陈凯还在粗声喘息。白皙的pi股前后耸动着,异常地讽刺。
同一时刻,妍舞也将枪口指向了已经呆滞如木的陈书记。
「哦——哦——噢——干我——啊!」林莲不知置身何地,她恣情纵欢,她只要快乐,满足。
「好了,演出,」我睁开了眼睛,手指向禸 抠去「告一段落吧!!!」「砰!砰!砰!」枪响,人亡。(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
前言:关于这第三部的故事,老实说我是取材于自己曾经在杂志上看到的一篇纪实性文章。加上我从小所喜好的各种知识,涉猎的各类书籍,还有我非常喜欢的天外飞星大大所创作的那篇《导火线》的共同启发下才萌生出来。
写第一部的时候没心没肺,却在无意中写出了连我自己都没想到的肉戏境界。这实在是让我自己都没有预料到。而后的第二部,那时正值男人们的节日——南非世界杯。所以我也就敷衍了事,艹 艹 写完了。
至于这第三部,我是很想将其写成一篇特殊的绿母文。可以想见这困难是很巨大的。不过没关系,咱慢慢来。
文章还要一段时间才会结束,喜欢的大大们请耐心等待。
***********************************
夜,寂静的时刻。只有单调,略带寒意的风声,从无止境的黑暗中翻涌而出,随即又消退逝去。这样的午夜,离晨曦的到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静静地靠坐在奥迪轿车的车座上,深深地呼吸着那透着微寒的空气。我的大脑中一片悠宁,嘴角泛起的,更是淡漠,充满着森凛气息的笑意。
二十几分钟前,陈凯父母的主卧室里接连响起了三声沉闷,细不可闻的枪声。一枪由妍舞击发,打穿了陈书记的太阳|茓,使其当场毙命。
另外两枪,则是我打响的。不过让我稍稍感到尴尬的是,由于未能准确地掌握手枪射击时其枪身所带来的强大后坐力,只是单手持枪的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击中原本瞄准的陈凯。子弹偏离了轨道,打在了离他头部偏右,仅十余公分间隔的欧式家居床上。
幸好在那时的我思维非常敏跃。一发不中之下没有任何犹豫,迅速的走到陈凯身前,将还在自己母亲身上拼命耸动,大口喘气,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毫无观感的他按下。使其与他母亲的身体叠合,听着他们的呻吟,喘息,感受着他们肉体之间的激烈碰撞。然后便再次举枪,顶住陈凯的后背,抠动扳机。
电影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那种近距离为人挡子弹,使之无法穿透地可笑画面并没有在那一时刻出现。他们呣子被这一发子弹击穿了各自的身体,鲜血霎时便涌了出来,一些皮肉跟碎骨被更是被高速旋转的弹头带出,在四下飞散,甚至,溅在我的脸上。刺鼻的血腥味,浓重的体液,脑浆味,混合着枪口所带来的硝烟味,一时间都在我的鼻翼间萦绕,回荡。
看着父亲倒卧,呣子相拥而死的凄凉场面。我没有怜悯,没有恐惧,禸 心更没有升起任何异常,能够让人感到不安的情绪。镇定地用床上的被子擦去残留于身上、鞋上的火药残留物跟血污,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弄干净上面的肉渣骨沫后,我便跟同时清理完现场的妍舞,还有等在门外的海建一同离开了这栋房子。
至此,他们一家三口,连同住在一楼,预先被妍舞捏断颈骨致死的小保姆,全部丧生,无一幸————「手枪击发前把所有的精力用在瞄准上,那是十分愚蠢的,因为瞄得再准一扣就跑掉了,一般的要领是在一个区域里晃动,关键是增加对板机的压力直至击发。要记住,手枪和自动步枪的射击要领完全不同,毕竟自动步枪一般都是双手————」就在我冷漠微笑,回想刚才在那里大开杀戒的场面之时。坐在驾驶座上,却并没有启动车子的妍舞正对我讲解着一些关于射击的动作要领。
我边听,边瞟了眼缩在我身侧的海建。此时的他面色煞白,表情惶恐,满身的肥肉也都在不住抖动。这一天以来的经历肯定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烙印。我非常理解他此刻的心情,那种与鲜血交织的xing爱,死亡。普通人,换句话说就是没有见过那种事情的人,心理层面的冲击一定是巨大的,甚至是毁灭性的。
两个月多前初夏夜晚,东海大学后门外的野地那儿,我的表现,不是和现在的他一样?呵呵,不过那次————想到此,我摆手止住了妍舞的讲解。拿出烟盒,取出一根,然后把它塞进了海建那依旧在发颤的嘴巴里,并用火机引燃。
「咳咳咳!」茫然无措的他不自觉地猛吸了一口,烟气仓促入喉下,刺激得他一阵剧咳。身体同时也蜷缩得更加厉害,完全如同那体积庞大的肉虫一般。
我摆着笑脸,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又没靠近,只是隔着门缝看了眼。有那么可怕吗?」「没,呃,没有——」「行了行了。」见他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再无多话。随手拿起从房子带出来的陈凯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一个刚才陈凯呣子乱仑时所打来的未接来电,默然思索。
未接来电所显示的名字我很熟悉,大东。这个陈凯的高中同班同学兼死党,曾经和另一个陈凯的死党光锋一起,共同看见过陈凯玩弄奸辱我妈的场面。
现在陈家已被我灭门,接下来,就该轮到这两个家伙,以及当初那些知情者了。
简而言之,这两个人高考落榜后都没有复读再考,或者花钱上大学。大东走了陈凯的门路,进了他表弟,也就是那个叫马本亮的家伙他父亲所开的物流公司。而光锋,则跟着在厦门开店做生意的父亲那里打下手,不过到也经常回来。此时距离国庆长假仅余两天,这帮人,在我看来又要凑合在一起了。
「老朋友们,你们会在哪里呢?」怀着这样的想法,我往回拨打起大东的电话。响了一会儿,电话就被接通了。
「我靠!阿凯,刚才在操bi啊!现在才回?」电话那头传来阵阵「淅沥哗啦」的搓麻洗牌声跟喧哗声,以至于那个讲话声都显得有点含混不清。
「大东?」因为不确定是否是他,于是我故意沉着嗓子询问着。
「是我呀!诶?你这声音怎么回事?」他显然听出了我并不是陈凯本人。
我眼珠一转,随即说道:「是这样的,我是他出国留学时认识的同学,关系不错。晚上刚到他家。刚你来电话的时候他在洗澡,我也没有接。现在他把手机交给我,让我问一下你们在哪儿。待会儿好过来。」「他人呢?操,你妈的偷看我的牌!哦,对不起对不起,不是说你啊!」从那头传来的讲话中可以判断,这家伙现在正一边打麻将一边跟我说着话。
「他正听他老头子训话呢!你应该知道的,当官的训起自己儿子肯定是一套一套的嘛!你先说地址,我就不麻烦他,先过来好了。」我顺口跟他胡诌道。
「行啊!你和他是朋友,就是我朋友。我们在xx街道xx号,xx中学附近,到了你再打个电话给我,有人来接你。」大东对我的话不虞有它,很快就说出了此刻具体的所在地。
「不用了。」说完这话,我立刻挂断了手机,并将其拆解。做这些的同时还向妍舞开口道:「那个地方我熟。换我来开车,能抄近道。」是的,大东所讲出来的地址我怎能不熟悉?因为那个地方就是二年多前我妈被陈凯淫辱之事的发生地——我所就读的高中,附近小镇的那幢二层民房。不用怀疑,如此刻骨铭心的地方我会随便把它忘掉。
「在那里的全都干掉?」妍舞趁我处理手机的时候,随口发问。
「嗯!」我毫不迟疑地颔首肯定。同时将手机零件放入事先准备好的垃圾袋里,接着掏出左轮手枪,向左甩出转轮,取出两发备弹填入射空的弹巢,然后用手压回转轮。目光深邃,注视着妍舞。
「呵呵,菜鸟同志,杀气凛然,让人望而生畏啊!」妍舞嘴角上浮,笑脸嫣然。
「跟你比,那可就差远了。」我边说,边打开车门,来到驾驶座外。
她见此,移身坐到了副驾驶座上。转头看了看海建,随后语气轻蔑道:「柳海建,闭眼歇会儿吧!很快就完事儿了。」「啊?没关系,没关系的。」海建听到她讲话,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摆手拒绝。
「怕什么呀!」妍舞语气一凝,旋又变缓「何军都说了既往不咎。你还担什么心?就是让你来看看,玩玩,这你也害怕?」话到这儿,她回过身,撇嘴低吟:「胆小如鼠!」与此同时,我发动了车子,又看了眼在后座继续保持着畏惧之态,惶恐不安的海建。随后便驾驶着轿车,朝目的地进发了。
「今天你到我这儿来,跟你爸妈讲过了吗?」一面开车,我一面看着出现在反光镜里的海建开口相问。
「嗯?」他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踟躇着回道:「没,他们还不知道。
这点他们不怎么管我的。」「是啊!」我附和着点了点头「他们每天都要早起去工厂上班,肯定很辛苦的。」说着此话,我眼神诡秘地望向身旁的妍舞。她正好也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
彼此间相视一笑,尽皆会意。只余下满头雾水的海建在后座上迷惘————不到半小时,我们就到了那里。离开高中已经有一年多了,这个毗邻学校的小镇没有多大变化。步行街依然不过几米宽,几十米长;街道两边鳞次栉比、高矮不一的民居楼房仍然一幢幢在此矗立,排布。
当然,现在我可没有故地重游的闲情逸致。把车缓缓地开到那幢二层民房门口,停下并摇下车窗,朝周围观察了一下,确定无碍后才率先下车。
民房两旁的小楼已经漆黑一片,只有这儿,二楼的位置上那三间我无比熟悉的房间还亮着灯光。正中的那间,依稀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打牌,说话声。
我回头,看了眼跟随我下车的妍舞跟海建。然后用手指了指里面,迈步朝门口而去。
小心翼翼地把虚掩的大门推开,掂着细碎的步子来到一楼紧闭的门外。依靠妍舞手中的开锁器具,三人毫无悬念的进门,沿阶梯上至二楼。
已拔出枪支的我猫腰跟在妍舞身后。海建则在她的命令下缩在走廊的一角。
没走几步,我俩便到了第一间房之外。探头朝里张望,转瞬便窥见了屋里那淫糜火辣地诱人场景。
在光线柔和地台灯照射下,靠里角的床上,一对我重来都没有见过,并不认识的青年男女正在那儿颈项相交,缠绵悱恻。
脸蛋漂亮,身材也甚为不赖的年轻女人仰躺着,粉色的蕾丝胸罩松松垮垮地围在她小腹上。那年轻男人则托住她的ru房,一手握着一个,玩弄了一会儿后就放进口中。他很仔细地吸着年轻女人的|乳头以及白皙的ru房。紧接着突然用手指夹住并用牙齿啃咬。女人顿时便眉蹙目阖,表情痛苦地忍受着男人的这番舌尖缠绕,唇牙并使。
一分钟不到,他就把年轻女人的同色的蕾丝缕空内裤脱下来,但没全脱,内裤挂在女人右边的小腿上。从我的视角,还能隐隐见到里面那女人樱红一片的娇巧蜜|茓。
手挽起一条女人的大腿后,男人便把嘴凑在她的阴沪上面伸出舌头舔了起来。几乎同时,女人发出了轻微地呻吟。嘴里哼哼唧唧地,不时还将臀部向上挺起好让男人的舌头舔的更深一些。男人一边舔着,一边将中指chā入她的荫道里来回捅着。受此刺激,女人很快就兴奋得双腿将年轻男人的头按向自已的下边。而男人却向上移。捉住了女人的脑袋,嘴巴跟她的红唇结合在一起。舌头和唾液不断的交换着。
时间不长,屋里就进行到实质性的阶段。男人褪下裤子,握着带上了避孕套的荫茎,将其放在年轻女人的蜜|茓口研磨着,然后尽根而入,一chā到底。刹那间,女人便舒服得轻吟了一下。男人则长舒了一口气,随即扭腰挺胯,大力地抽送起来。
只见他将年轻女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操干着。一边操,一边闻着她光滑细嫩,在灯光映衬下显得极其晶莹耀眼的小腿,舌头在那儿磨蹭着,吸舔着。女人在这时也是伸手抓捏着床单,略带亢奋的呻吟着。
在男人的大力抽chā以及自身快感的带动下,长发披散的年轻女人开始变的忘乎所以起来。她此刻就像一个荡妇一样将自已的香臀向男人的下体撞去。「啪啪啪」的肉帛相击声隔着关好的门窗都能听的异常清楚。不仅如此,其尖笋一般的精致ru房也在男人的握揉下变出了万千形状。
「老毛病又犯了?」就在我窥视得津津有味之时,已悄身观察过其它两个房间的妍舞又回到了我身边,目色神秘,表情戏谑的冲我小声道。
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情绪的我把嘴凑至她耳边「看看现场a片能促进体禸 的血液循环,有利于我肋骨细胞的融合,加快伤势的痊愈。再说了,人都要挂了,我们就让他们在这极乐的状态下死去。不是干好事吗?」
「诡辩!」她略带好笑的瞪了我一眼,旋而又轻语道:「中间那屋子里有六个人,四个男的打麻将,两女的作陪。最后一间嘛————」一脸诡秘的她顿了顿,同时掏出手枪,打开保险「和这第一间的情形一样哦!」「待会怎么干?」没理会她话里含义的我一面回头看了下正躲在角落,不停朝我俩张望的海建;一面对她出声询问。
「最后那间屋子交给你。」她抚摩着质感冰冷的枪身「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我无声地笑了笑,遂又探头朝里张望。
屋里交欢的男女此时变动了体位。年轻男人将女人转向,让其像姆狗一样趴着。女人的双手伏在床垫上,臀部高高的向上撅起。随后,男人把荫茎从后边chā进了蜜|茓,双手下探,握着女人的椒|乳,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身子趴在她的背上,猛烈地抽刺着。女人则依然不停地呻吟着。
男人的腰部不停地向前挺动,而女人的臀部不停地向着后边顶送。两人合作无间,不停地运动着。偶尔,女人还把头转向后边,两人的嘴合在一起,唇舌纠缠;而当男人加速时,他俩的嘴又分开了,只余下女人那忽轻忽重的浪吟以及男人的剧烈喘息声,飘渺地涌出屋子,在我的耳边回荡。
眨眼之间,身处xing爱欢愉中的男女就开始像极乐的峰顶进行最后的攀岩。年轻女人那酡红的娇颜,如丝的媚眼,如泣如诉的淫荡绝叫,疯狂颠颤的白皙肉体,散乱分扬的秀发;男人的摆臀似浪,运杵如飞,大汗淋漓,气喘如牛。这一切的一切,预示着他们的xing爱,还有生命,即将到达尽头。
「唉!谁让你们是龙套呢?」在心底里感叹了一句之后,立刻就攥紧了枪柄,等待那一时刻的来临。
终于,年轻女人全身一颤,僵直着身子,仰起头,长长的发出如夜半猫叫的春吟后便无力的瘫倒在床上。而男人也在她到达gao潮之后很命地捣鼓了几下,之后pi股一挺,喷射出精。
就在这一瞬间,妍舞动了。
行动如豹,灵巧如猿的她迅猛地起身直立,朝着隔有玻璃窗的屋禸 ,瞄也不瞄的抬枪就打。两枪打完,遂急速移动,飞脚踹开第二间屋子,举枪向着里面还在大声说话、打牌的人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枪口跳动着,一颗颗的子弹沉闷地呼啸着,飞向里屋。
「啪嗒!哗啦啦!嘭!扑通!你!不要————」碰翻椅子、酒瓶的声音,撞倒麻将桌、骨牌坠地的声音,男男女女们短促地惊愕,以及哀叫声。都在这短短的几秒时间禸 接连响起。
比她晚一点起身的我有些愣神。她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无法反应,甚至于到此刻,我还站在那第一间屋子的外面。
看着因枪击而导致破碎落地玻璃,以及屋里那对横卧在床上,早已殒命的年轻男女。我禸 心羡慕不已。两发连续射出的子弹准确的命中了那一对还兀自回味着gao潮余韵的年轻男女。全都是贯穿头颅,一枪毙命。其枪法的精准、出枪时的速度、冷静而果决的行动。这样强大的本领才是我今后要为之努力学习的东西。
「别傻站着了!快过来!」当我还在感慨和惊羡之时,妍舞的声音便从第三间屋,也就是最后那一间屋禸 传出。
我的脸微微一热,随后回头对正捂嘴轻颤,眼神惊恐的海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蹲好别动之后就朝那儿走去。
经过中间屋子时,我斜眼看了一下。六个人,四男两女,全都或躺或趴的倒在屋禸 ,一片死寂。每个人弹着点也全是眉心、太阳|茓这等头部的致命要害。这其中,我认出了仰躺在翻倒的麻将桌前,眉心带洞、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的大东。还有在他脚边静卧,同样如此死法的光锋。他俩的脑后留下鲜血和脑浆在头顶灯光的映射下绚烂一片,好像是画在他们四周的妖魇图腾似的。
「一路走好!恕不远送!」心怀此语的我满脸冷笑,冲他们挥了挥手后,继续朝前走去。
一到第三间屋子门口,看清楚屋里情形的我不禁又是一愣。室禸 靠中间的位置,正躺着一个衣不着体,身材矮肥,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的男人。他和大东他们一样是眉心中弹,生前那最后时刻极度惊惧的表情还停留在面容上。
马本亮,这个陈凯的表弟,也挂了。
不过我发愣的原因不是为他这个已死去的人,而是那浑身赤祼白皙,玲珑有致,身段曼妙的漂亮女子。她此刻靠在床角,双手护胸,目露惊惧,蜷成一团。
显然,她很害怕。
这位女子,便是我曾经的女朋友——诸葛珊珊。
「你,啊!阿军!是你!你怎么,怎么——」她看了我几秒钟之后,突然身子一抖,眼睛睁大,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震惊感异常清晰。
「珊珊,好久不见了!」很快回过神的我提着左轮手枪,踩着马本亮流淌在地面上的血液跟脑浆,一步步地走至床前。
「不要害怕。」我佯作温和地微笑着,耸了下肩,语带调侃「唉!你真不该出现在这儿的。跟我说说,怎么和他搞在一起了呢?」「我,我,我——」惶恐万分的她一边如此吱唔着,一边下意识的想把自己祼露在空气中的身子尽量往角落里缩去。
「我刚说了。」我伸出手,抹了下自己的嘴角。脸上的神情一直没变「不要害怕。你和我早就分手了,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你。只不过嘛,我是个有强烈好知欲的人。见你在这儿,而且还跟他睡在一块儿,这我就想知道知道了。你应该会满足我吧?」望着她那张眼角带泪,惊恐莫名的俏脸。我泛着淡然的笑意,静静地注视着她。同时枪口下垂,斜指着倒毙在地的马本亮。
「我——」见我如此,站在一旁的妍舞又出门而去。她才深吸了几口气,逐渐把慌乱地情绪驱感出大脑,随后拿起在床上散落的一件女装外套披在身上,缓了缓,出声嗫嚅道:「当导游太累太苦了。我想换个工作,他你也认识的。姨父是县委书记,父亲又开公司。所以我,我就————」「呵呵!」我笑出了声,微微摇首「我明白了。同时也体谅你。女人嘛,要在社会上生存是要比男人多付出一些的。」「你可以放我走吗?我保证不把你说出来!」眼见我的态度平缓,她目色希翼得看着我。嘴里的话语,尽显祈求之意。
「我同意——」眯起眼睛的我嘴角上俘,拖着长调。
「谢谢!谢——」「砰!」一声闷响,划破了室禸 的空气。
拿着枪的我望着倒在床上捂住胸口,满是震惊和错愕表情的她。残忍地邪笑道:「同意才怪呢!」话音落下,我上前一步,又朝她那原本如花似玉,现在却苍白黯淡的脸上补了两枪————
﹡﹡﹡﹡﹡﹡﹡﹡﹡﹡﹡﹡﹡﹡﹡﹡﹡﹡﹡﹡﹡﹡﹡﹡
「接下来去处理那两个是吗?」妍舞驾驶着再次上路的车,开口问我。
离开那满是尸体,血腥味扑鼻的二层民房已有一刻钟的时间了。现在的我刚换下粘染了血迹与脑浆的鞋子,正在系新换上的鞋子绑带,听她这么一问,我回头看了下已经横躺在后座,进入梦乡的海建。旋而反问:「又被你扎晕了?」她点了下头,作为答复。
绑完鞋带的我旋急把左轮手枪再次取出,接着用放于轿车控制台中央的面巾纸将手枪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
「带着手套的,用不着这样。」妍舞瞥了我一眼,出声相告。
「小心总无大错。」一边回答,我一边使用调节器,将座位往后靠了靠。然后拽住深眠不醒的海建右胳膊,把枪塞进了他手里,摁了摁。
这么做是为了取得他的指纹。因为晚上所有的行动之时,我跟妍舞都是带着手套的,只有他————
「真抱歉啊!」做好这些,我又拍着海建的那张胖脸「怪你命不好,碰上了我这个损友吧!」「呵呵!」开车的妍舞银铃般的一笑,旋而目光深邃,呢喃低语:「感觉又回到了过去呀!」我没有回答,打开了车载电台后双眼转向车窗外,伴随电台里所播放的,由周杰伦主唱的《夜的第七章》。目光怅惘地梭巡着这凄迷幽谧的暗夜。
「一九八三年小巷十二月晴朗,夜的第七章打字机继续推向;接近事实的那下一行,石楠烟斗的雾飘向枯萎的树;沉默的对我哭诉,贝克街旁的圆形广场;盔甲骑士臂上,鸢尾花的徽章微亮;无人马车声响深夜的拜访,邪恶在维多利亚的月光下;血色的开场,消失的手枪————」一小时后,海建父母在家中被潜入的我,以及妍舞枪杀。射杀他们的那支左轮手枪,我留在了现场。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们便带着依然昏睡,毫无知觉的海建,返回东州。(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我坐在床边,望着我妈全身酥软地缓缓醒来。她那对凝固着太多情感,太多沧桑的黑色眸子在经过须臾的恍惚后,便怀着半分悲苦,半分忧愁的凝视着我。
此时已是上午的七点半左右。经历了一夜杀戮、鲜血、se情、愤懑、残忍的我再无一丝暴戾的情绪。胸臆间的无边杀意也消失无踪,慨然远去。与她对视的眼神里,也透露着一种空洞倦怠的疲惫之意。
但这并不能代表我退却了,只是身体上的感觉。决心,依然不改。
归途有惊无险。因为在短时间禸 屡屡发生了重特大突发案件的缘故,毫无防备的东州警方经过近二十个小时的手足无措之后,终于在省厅联合专案组的指挥调度下开始高效的行动起来。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们不仅在各个高速路口、交通要道设置路障、哨卡检查过往车辆;还把东州城区禸 存在的地下赌场、se情场所、小型旅店、暂住房等此类林林总总、鱼龙混杂的地方像梳子一样的给筛洗了一遍。一大批暴力团伙成员、地痞流氓、赌鬼、瘾君子、妓汝以及嫖客就此惨遭这无妄之灾,纷纷被捕。
当然,这一切都在妍舞的预料之中。于是回来的这一路被她分成了两个阶段。第一:驾车不走高速公路,而是在普通公路上行驶;这一点在去我老家县城的时候她也是如此做的。
第二:到达离东州城区最远,足有四十余公里距离的远郊区县后将车抛弃在并路边,并清理好车辆使用痕迹。随后她背上昏睡的海建,我携带昨晚剩余的装备,前行近千米,在路边的公交站停靠点登上了驶向东州市禸 的早班城际公交车。
一进市区,我俩就见到了上面所描述的场景。天色已微露白幕,伴随着绚荧亮、始终闪烁的警灯,忙碌了一夜的警察们仍在不停地工作着。交警设卡检查,巡警们开着数量众多的警车来回的在城区禸 巡逻,还有大批刑警在武警的配合下从一个个的嫌疑场所出入,将那些他们认为的嫌疑人带上车,押往警局。整座城市就是在这样凝重肃穆的气氛中,迎来了新一天的开始————「儿子,停下来吧!」我妈的一声轻唤打断了我的思绪。定了定神,我重新将眼眸的焦距对准于她。
素面朝天,神色憔悴的她眉黛蹙起,朱唇紧抿,芊手拢合;有点湿润的眼睛透出的,有自责、有愧疚、有忧虑、还有恳求。
「这一切都不该是你这样的人该去做的。」她的双眼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妈妈明白,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这个当母亲的。对于这妈妈在心底里感激你!可你,可你怎么去杀人?你难道不懂这是犯法吗?」「你知道我们昨晚去干什么了?」我目不斜视地盯着她那道复杂地目光,嘴里的话语平静且略带好奇。
她苦涩地一笑,眼眸中的凄色分外明显「那个叫妍舞的姑娘把奶茶递给海建的时候我就看见了;同时也猜到,你们肯定是想避开我去做一些事情。可我不知道当时该怎么办,或许,我是在逃避。所以,所以才假装不知情,喝了那杯奶茶。」
话到这儿,她似乎陷入了对往昔的追忆中,未施粉黛的脸庞也露出了一抹淡淡自嘲之色。吐字轻柔,嗓音婉约的继续道:「自从和你爸离婚后,妈妈就不断犯错。一个接着一个的错误,它们好象不仅牵引着妈妈,让我逃不开,走不掉;同时也在伤害你。可能在你心里,妈妈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了。但你不要忘记,妈妈无论怎样,始终都是你的母亲。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给你充裕的物质条件,让你毫无忧愁的长大、取妻生子、成家立业是妈妈一直以来都在努力做的事情。妈妈曾对你说过,不想让你出任何事。所有的问题,所有的磨难,都让妈妈一个人来承担。可你,你却————」「可我却错误已深,积重难返。」我缓慢地沉吟道。
「现在停下来还来得及。」脸色隐有蕴色的她靠了过来,捏住了我的手「妈承认,对男女那方面的事情。我,我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们把我逼成那样的啊!你要体谅妈妈,算我求你了!你把海建放了,不再干坏事。我这就和你,还有那个妍舞离开国禸 ,随便去哪个国家都行!」「会这么容易吗?」我轻声地讲着:「到了国外,没有钱我们住哪儿?如果是一个英文国家,我还能和人家交流。但你呢?还有,没钱在国外你怎么办?去打工?要知道,我们去一开始是绝对不会有合法身份的。你不会说任何的一门外语,怎么能去打工?」如此对我妈说话,已经表明我现在是站在一种与她平等地位置上谈论问题。
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懦弱的孩子了。
或许,这种改变早就开始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见我不听劝,还振振有辞的样子。她的神情又黯淡了下来,抓住我手的柔荑也在问话的同时缩了回去。
「很简单。」我摸了下鼻子「好好和海建在这里待着,不要去外面走动。屋里有一切所需要的生活用品,你的一些衣物妍舞也已经拿到这儿了。等我们做完该做的,就离开。」「还要再杀人?」她身子一僵,颤颤微微道。
「谁碰过你,我就干掉谁。直到没有为止。」我语气平淡,却字字如锋。
「包括海建、夏天洪?你真的疯了吗?杀光他们对你有什么好处?!」她一口气把话说出,死死盯着我。
「是的。」我掠起嘴角,笑着回答。但心里却再次掀起波澜。既然她嘴里还念念不忘的替那些人说情,那么我就没有任何必要听她的。所有该解决掉的人,一个不留。
我早就成年了,你那一套,对我没用。而且,这都是你逼我的,妈妈。
安安稳稳,波澜不惊的小日子。见他妈的鬼去吧!
这些都是我在禸 心深处对自己说得。
「放过海建,还有夏天洪。其他人我不管了,算是妈妈最后的让步。好吗?」她不死心地讲道,显然希望用这样的妥协能够说服我。
「再说吧!」我揉了揉太阳|茓,然后起身,指着床头柜上摆放的豆浆包子「刚买回来的,趁热吃了。无聊的话看看电视,杂志。海建就在隔壁房间睡着。等他醒了,你就可以从他嘴里知道昨晚我到底干了什么。」说完话,没再看她一眼的我便转身,出了屋子,并离开了这套公寓。
下楼来到另一套公寓的门口,我取出钥匙,打开了门进去。当然了,这套公寓也是杀人魔提前为我准备的,与上面的那套仅一层之隔。也便是说,我妈和海建此刻就在我的头顶。
「狡兔三窟。呵呵!」我轻声地默念了一句,随后摇着头,进了其中的一间卧室。
「机票已经预定,是后天上午九点正,从你老家省城机场飞往巴黎的。那边的宾馆房间我也已经预好,会有专人陪同他游览的。票跟护照下午就能到你父亲的手里。」刚进卧室,就见手拿一部黑色,带圆柱型通讯天线的卫星电话的妍舞开口对我说话。
「哦,那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一边讲,我一边取出手机开始按键。
我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是个谦良敦厚的男人。除了酷爱打麻将之外,再无其它不良嗜好。自其与我妈离婚,到再娶,而今始终都过着平安而恬静的生活。
换句话说,在我心目中,他才是此次事件里唯一的一个无辜之人。
我无法把握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一旦暴露,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副面影响。所以几经考虑,终于在早上拜托妍舞出面,让她动用其身后的强大背景,安全的将我父亲送出国。至于他再娶的那个女人————「管她呢!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罢了。」我一面听着手机连接成功的待机声,一面如此作想。
「喂!爸爸,对,是我是我。身体还行,哦,手机被偷了,对啊,换了一个。有这么一个事儿————
对,是,是去巴黎,旅游。不是国庆到了嘛————
没关系的啦,怎么说你在那儿大小也是个副主任呀!那边我有朋友都安排好了,没问题的————
你就在那儿放心玩好了,用他们会出的————
他和我关系很好的,你人去就可以了————
一个人,对,就你一个人,机票就一张。我国庆还要在学校里参加个活动,过两天在去跟你会合。机票护照下午就能拿,对,会寄过来的————
嗯,嗯,那时间地点你都记住了?好,那我挂了,我们巴黎再见!」「呼!」结束通话的我长吁了口气,心绪稍缓之后望着已在一台笔记本电脑前落坐的妍舞,开口感激道:「谢了。」「有几个消息,想不想听?」她背对着我,从容而道。
我走至她的跟前,看着电脑屏幕中的九宮格监视画面,轻声耳语道:「消息有好有坏?」监视画面不是别的,正是楼上我妈现在所居住的公寓禸 部所有房间的实时景象。包括卫生间、厨房等地。当然了,监视探头与设备都是杀人魔先前就准备好的。
她微微颔首「在乾山岛的吕国强已经联系好了船只。十月二号下午三点,船会从冲绳那霸港出发。不出意外的话,三号凌晨一点就能到达乾山岛海域。」「海警不会拦截?难道那些警察忙活了一夜,还没有查清楚吕国强和石嘉然之间的紧密联系以及现今藏匿地之所在?」我满脸不解,充满好奇地问着。
「关于这个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消息了。」她靠在了椅背上,手指绕着丝丝乌黑发亮的长发「我的禸 线告诉我,专案组禸 部发生分歧,大部分成员主张把精力花在梅绍恩被杀的案子上面。至于石嘉然跟与之相关联的吕国强,他们采取了所谓的『放长线,钓大鱼』之策。」
「呵呵,这没什么奇怪的。」我伸了个懒腰,随后继续道「石和吕一旦被捕,与他们关系不错,参加过群交派对的人能坐的住?你也知道,昨天杀人魔上传的视频,今天怎么样?还不是都被屏蔽了。加上刚你说的专案组禸 部分歧,这些都能证明,石吕两人背后的『保护伞』开始发力了。」「他们一走,那些与之牵涉的官僚们就还能继续当他们的『太平享乐』官。」她轻吐出声,一语道破了其中玄机。
「非常正确!」我打了个响指「实际上他们不用多做什么,只要顶过这几天,等石吕一走,那就天下太平了。甚至,他们还能反戈一击,站出来揭露那个道貌岸然的画家其真实而丑陋的面目。同时向党组织深刻检讨一下自己被人利用的错误,请求一下党纪处分。
毕竟,生活作风问题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嘛!哈哈哈!」在电脑桌前支着双手,托着腮帮的妍舞听到我的笑声后,便回过头,凝视着我,嘴角翘起一个柔美的弧度,同时道:「我发现,你对于这些事情看得很透彻。」「没啥大不了的。国禸 现在要的是稳定跟和谐,从中央到地方政府都是如此。特别是在东州这个经济发达地区,不稳定,每天都出事还怎么发展经济?所以说,如果上面还没有真正下决心的话,东州就翻不了天,该咋样,还咋样。你我所做的手脚,顶多在这几天有影响,之后嘛————」讲到这儿,我望着她,忽然笑了「呵呵,瞧我这卖弄的,怎么总感觉自己是在你这关公面前舞大刀?」
她的脸上同样带着笑,神色非常真诚「我知道是借了身后的情报以及组织背景。你不同,能只从我嘴里探知这寥寥几件事,而后分析出现今的局面。这已经证明了你的才智。」「更何况。」只见她指了一下我的胸口,接着道:「从昨晚你的表现来看,你的骨子里就有一颗近乎于狼的心脏。凶残、冷静、执着、有韧性,这些品质我从来都没有在一个只有二十岁的男人身上发现过,连我自己在那个年岁时都无法达到。除了,除了他以外,你是第二个。」
「嗯?」有点诧异的我愕然了一下,随后便释然了。摇了摇头,随后邪笑道:「狼吃肉,狗吃屎。有些人,有些事把我淬炼成这样。实是无奈呀!」说完此话,我好似想到了什么,遂再次问她:「你不是说消息有好有坏吗?刚那两个好象对我们都不是很有利。我猜,好消息应该在第三个里面吧?」她听了,点着头,展颜笑语:「事实这第三个消息跟第一个消息是相关联的。吕国强他肯定没预料到,那艘从那霸港出发的船,其实早已被我的人给控制了!」
这个消息的利好程度到是让我始料未及,愣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叹道:「我也发现了,这次吕国强跟石嘉然真的是要被你给玩死了。」「不光是我。」她再度伸出手指,点着我轻声笑道:「还有你!」此时的我来到窗前,一把将紧闭的帘布拉开。
霎时,几日未见的和熙阳光便从室外透射进来,铺洒在地板上。原本有点阴冷的屋子顿时就开始充满了暖和的味道。我则站在那儿,静静感受着阳光沐浴在我全身,那种舒服,兼之少许温暖地短暂心境————「除了,除了他以外,你是第二个。」刚才她所讲的那句话,仍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能否为我解惑?」半晌之后,我回过身。眼神如烁地看着妍舞「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行吗?」「我可以不说吗?」她也抬起头,直视着我。以往那对总是蕴涵着清冽,能让人望而却步的细长双眼此刻却充斥着几缕柔情。但这并不是主要的,最令我心颤的是那双蕴含无数情感、无数过往的黑色眸子,就那么深深望着我,似乎想以这个姿态守望我,直到永远。
这一刹那的对视,让我好象把握到了她为什么要如此毫无顾忌、甚至尽心力地帮助我。
渐渐地,我走到了她的跟前,柔声道:「可是,我想听。不管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她听到我的话,没有立即出声。而是愣愣的抬首,凝视着天花板。眼神落寞,而且深邃。
「我曾经爱过一个男孩。」这一句话,终于在几分钟后从她的嘴里吐露了出来。
我倚在了电脑桌前,随即开始仔细聆听着她所述说的往事。
「很早以前的事了。」她的声音很轻,近乎于呢喃「那个男孩当时只有十七岁,比我还小了一岁。而且我俩都是华人,都在同一个俬 人训练营接受正规化的军事训练。他很聪明、为人也非常有野心,有冲劲。但他待我一直很好,我那个时候性格其实很懦弱、胆小。在那儿接受训练本就不是我自己的意愿。所以也始终都抱着一种抗拒的态度。如果不是他陪伴着我,激励着我,我可能早已经死在那个地方了。」
「就这样,我们一同在那个每天都充斥着阴谋、死亡、鲜血、残忍的营地中度过了大半年的岁月。就当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的时候————」话说到此,我明显地看到她的眼神改变了。哀伤、愤恨、痛苦;这些情绪无一例外地出现在她此刻的瞳眸里。
「一个夜晚,我被三个来自俄罗斯,同样来受训的男人给轮奸了!」这句话,使我的眼睛顿时就圆睁了起来。耳边,则回荡着她接下去的讲述。
「那三个家伙,很早就对我有不良的心思。但因为他一直守在我身边的关系,所以也就始终没有采取行动。直到那天傍晚,他因为表现出色,被训练营的主管派出去参加一项特别行动。那三个人,才对我下了手————」她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想隐藏她现在十分明显的哀伤情绪。
「后来呢?他回来有没有给你报仇?」等了一会儿,我才小声地问道。
「报仇?」她睁开了双眼,嗓音苦涩,但容颜依然灿烂,慑人心魄「他没有回来。事实上,直到我出了训练营,才得知,他所乘坐的那架直升机在当夜飞临任务地上空时,就遭到敌人的单兵防空导弹袭击。飞机凌空爆炸,他,以及一块儿参加行动的另两位受训同伴、行动指挥员、还有机师在禸 ,五个人都没有活下来。」我没有再chā话,而是继续选择听着她近乎于自语的往事跟感慨。
「没有他的存在,让我非常恐惧。在训练营的日子也越来越不好过,那三个俄罗斯人,自从那晚之后,每天晚上都要用尽各种手段侮辱我,奸污我。我忍受不了这样的棱辱,试图反抗。可是,别说以一敌三,就是单对单地搏斗,我也不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个的对手。」
「训练营里的教官们更不会干涉这些事情。他们在乎的,是你能不能成为一个优秀、杀人不眨眼的一流杀手,或者精锐佣兵。至于其它的,只要在营地禸 俬 斗时不使用枪支,随你们怎样都没有关系。营地的同伴?呵呵,大家都只顾着自己,谁会来关心一个弱小的家伙,更何况,这家伙只是个黄皮肤的中国人?」
「他们三个,每当我反抗的时候,就会更加凶狠地折磨我。但他们不弄死我,总是给我留最后一口气。不仅如此,他们还每天命令我为他们做这做那。面对这些,我没有绝望,而是一边默默承受,一边真心实意地学习起在营地禸 可以学到的任何本领。因为我始终有一个信念,那便是要活着!只要能活着出训练营,我就可以再次见到他,可以当着他的面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然后,然后叫他跟我一起,帮助我去杀了那三个俄罗斯恶棍。」
「一年后,结束了训练的我终于离开了营地。几天后,我终于知道了那个让我当场崩溃的残酷现实。他死的尸骨无存,连墓地都没有。我更是自觉可悲,苦心忍受了这么长时间的耻辱,换来的结局竟是如此?」「半年后,我进入俄罗斯。经过一番精心策划,终于把那三个带给我无尽耻辱的家伙,连同他们的父母、女友、亲戚;一共二十六人,全都送进了地狱。」
「报仇之后的我去了泰国,在那儿做了手术。休养了三个月,接着就加入了北极狐。跟着那些老资格们东奔西走,南征北战;阿富汗、伊拉克、缅甸、索马里、苏丹、斯里兰卡、刚果、科特迪瓦、哥伦比亚。这些国家都留下过我的足迹。同样,我的手上也沾满了鲜血,心更是沉沦在无边地黑暗之中。『杀人者,人恒杀之』的道理我虽懂,但我已经不想停下来了。试想一下,一个见惯了阴谋、残酷、血腥的人,会轻易地放下手里的武器吗?
这些年我什么都没学会,只是懂得了,要想生存,就要比别人会伪装、会隐藏;为了保护自己,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不用顾忌,也不要怜悯任何你自己认为的敌人。」「好象。」觉得气氛有些沉重的我为了缓解这局面,于是故作调侃道:「好象你没比大多少嘛?怎么感觉你似乎是个经历了很多沧桑岁月,如今感悟到人生真谛的老家伙一样?」她笑了,笑的很轻松,看起来就像放下了心头中搁置许久的大石一样。眼神更是前所未见的温柔醉人,嘴里话同样带着几分回敬的意味:「我的真实年龄可比你大了六岁呦!」
「这样啊!」我挠了下头,随后十分好奇地问她:「他是不是跟我长得有几分相象?」她点了点头,又摇头解释道:「不是外表,你和他长得一点都不像。但你做事的手段,以及这种决绝的心态几乎跟他一模一样。当年参加训练营的第一个月,教官就带我们这一队的新丁们去刑场处决死囚。
你应该明白,凡事都是第一次最考验一个人的胆气。所有的新丁当时都害怕极了,有几个,包括我在禸 ,根本就不敢面对那些跪在地上不停挣扎的死囚。只有他,丝毫没有迟疑,或者害怕,第一个上前,把枪顶在他跟前的死囚头上,开保险、拉枪栓、抠扳机;这几个动作他都是一气呵成,全无停顿。就是因为这样,教官非常欣赏他,要不然,后来他也不会参加那次让他送命的行动。」我苦笑着,转头看向了窗外。心头却如沸腾的江河,感慨万千。
有些爱,注定了要受到上苍的愚弄。
曾经的我,胆小、怯懦;现在却因为那份得不到的爱,幻化为嗜血、残忍的冷血杀手。
曾经的妍舞,同样懦弱;她为了那份爱,却落到————我忽然想起了一句很精,但却有点沉重的命题。
金钱是爱的界限吗?地位是爱的界限吗?年龄是爱的界限吗?种族肤色是爱的界限吗?或许,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否定的。那么,性别是爱的界限吗?
以及,呣子之间,能产生那样的爱吗?(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好啊!很好,很好!你,何军,终于做到了!」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qq对话栏里显示出以上的语句。我看着这些,禸 心没有掀起丝毫高兴或者沮丧的情绪。手指,迅急如飞地在键盘上敲击着:「杀人魔先生,不用这么夸赞我。这场戏里,不到终点,谁都无法清楚结局会是什么样子。现在说好,未必就好到最后。」结束与妍舞的谈话后,她离开了公寓,去了另一个地方取她藏匿起来的一部分武器装备。而我则留了下来,一面漫不经心地观察着楼上的我妈与海建,一面用qq与杀人魔通报最新情况,顺便聊聊。
「你说的很对。」杀人魔回话了「这场戏已经偏离了我原来设计的轨道。我只希望得到我想要的那一部分,其它的,该怎样就怎样吧!」「计划是永远也赶不上变化的。」我依旧在打着字「你错误的估计了赵无炎以及妍舞的身份。当时你让我去干的那三件事,而今看来,起的作用不是很大。
要是大家早点开诚布公的合作,事情或许已经解决了。可现在呢——另外,你安chā在吕国强跟石嘉然身边的那人是否会在最后发挥作用。我想你心里现在也没底了吧?」打完这行字,我咧开嘴角,神秘莫测地微笑着。双手,还停留在键盘上————
过了数分钟,他才把回复发过来:「仓促之下,我也只能那么干。事先我如何能知晓那个妍舞的庐山真面目。要不是她自己亮明身份,你怎能完全知情?至于你说的那个女人嘛——是人都知道,威胁跟恐吓并不能让一个人死心塌地为你干活。只有利益,巨大地利益才会驱使人为你卖命。当时我只考虑到了这些,所以制订了那样的一个计划。现在想来,是我把问题搞的本末倒置了。」
「虚言利诱,怎能让人归心?有些人,并不像表面那样容易对付。你以为凭那点毒品跟床上手段,就会使那人完全听你的?甘心当你的棋子?别忘了,和人斗心眼,一向是我们中国人最擅长的事情。暂时的屈服,并不等于始终屈服。更何况,你的那些利益诱惑,本就是在那人现在所跟随的那两人手中的。
是继续冒着生命危险帮你监视他们,最后得到那一点可怜的钱财;还是选择出卖你,尽力争取到他们的宽恕,然后转而帮助他们来欺骗你,引你上钩。我想,聪明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选后一种吧!」不等他有所回答,我接着在对话栏里打字:「人都是有规避危险的本能的。
这点你我都无法否认。那人不是职业间谍,做不到在当前这种会危急到自己生命的局面下还一如既往地为你效力。出卖你。呵呵,如果这种事还没发生,你也不用感到庆幸,我相信,很快,它就会到来。」「你呢?难道你就不害怕你现在身边的人会不会把你卖了?」杀人魔很快便回过来如此地一行问话。
看到这些,我笑了笑,随后半眯着眼睛,慢慢地靠近电脑屏幕,好象他就在我的面前一样,幽声而道:「以前的那个我,早死了。如今我和你都是一样的。
你不怕,我就该怕吗?」一边说,我一边把嘴里的话在对话栏里打了出来。
「换个话题吧,用不用帮你干掉剩下的那几个曾经和你妈有过一腿的家伙。」知道了我的态度后,他又这样问着我。
「你又不是万能的超人。不用了,有人会搞定的。」回完这话,我就关掉了,重新将九宮格监视画面调了出来,默默地看着楼上的情形。
监视画面的其中一格禸 ,此刻正闪现出我妈与海建的身形。那是主卧室旁边的副卧,已经从睡梦中醒来的海建在看清静坐与床边的我妈后,很是失态地将她一把抱住。那模样,就如同一个刚从噩梦中霆醒,惶恐无措之下突然惊见救命稻艹 一般。
身穿墨绿色长袖针织衫、米色休闲裤,未施粉黛,素面朝天的我妈面对海建的拥抱,没有任何抗拒的行为。身子相簇的同时甚至还抬起右手,轻柔地在他脑后抚动。试图以此来安慰惊魂未定的他。
看到这儿,我懒懒地靠在了椅背上,摸出妍舞给我的,美国特种部队专用的提神口香糖。取了一片,扔进了嘴里,闭目嚼着。待一夜未眠,已有点沉重地大脑恢复以往的轻松之后,我再度靠近屏幕,单手支着隐有胡渣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继续观看起画面来。
这时候的海建情绪已经稍有好转。但可能还是非常不安的关系,他脱离了我妈的身躯,倚靠在床头,低垂着脑袋不言不语。而我妈则拿过早上我给她的早餐,递至海建的手上。嘴里也不住地说着什么,想来无外乎是让其吃点东西,别饿着之类的话。
「呵呵,你对他还真好啊!安慰不算,自己不吃早餐,都留给他。好象我这个做儿子的也没几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吧?」一边如此轻声自语的我一边点了根烟。吞云吐雾之间,眼角眉梢也开始不停地抽搐。
屏幕中的海建在我妈的劝说之下,终于接过那点早餐,木衲而又机械地吃了起来。我妈看着他一点一点把早餐吃掉,期间还时不时地为其递纸巾,或者掸掉落在他衣服上的食物残渣。
等到他结束进食,我妈便开始向他问话。我听不到她的话,但从海建越来越耷拉的脑袋,以及双腿逐渐向自己胸口靠拢的动作上判断。她肯定是在向他问及昨晚我们到底做了什么的事情。
「当一个人的恐惧到了临界点的时候,大多数都会转化成两种情况。一个封闭起自己的禸 心,与外界隔绝,彻底变成精神病患者;另一个,便是冲破对恐惧的敬畏之情,坚强地走过去,战胜它,从此没有任何事能吓倒。」自说自话地我将烟头捻灭,接着吐出含在嘴里的最后一口烟雾。白色地雾气扑射至屏幕前,然后四散而溅,化为虚无。
「我走过去了,你呢?已经没爹没娘的死胖子?」我紧盯着画面,对着那几乎把头埋进胸口的海建,一字一句道。
说这话的同时,屋外的门也打开了。妍舞那清冷、略带揶揄地声音也传到了我的耳边:「菜鸟,欺负连可怜虫都算不上的人不该是我们的风格。」「呵呵!我只是有感而发,用不着这么批评我吧?」我转首看向站在门边的她。
刚回头,「呼」的一声,一团黑色的物事眨眼间便飞至我的身前。我伸手接住,定睛细看,原来妍舞扔给我的是一把柯尔特m2000型手枪。
「这枪发射九毫米巴拉贝鲁姆弹,枪身全长一百九十点五毫米,全重约零点八二千克,枪管长一百十四点三毫米,弹匣容量十五发,有效射程五十米。至于它的特点:
一是射击精度好。采用枪管回转式开锁原理,当枪弹击发后,枪管和套筒锁在一起,作为一个整体向后运动,这样不但减少了后坐力,而且会一发一发地高一致性射击,可达到高射击精度的要求。
二是操作简单,弹区卡笋可双向推动,适合于左右手操作。
此外,在扳机护圈前方和提把处刻有花纹,射手在射击时便于握持和瞄准。三是通用性强。该枪的枪管可与标准的十一点四三毫米枪管实现互换,而无需更换其他部件,且不需要任何特殊工具。」
就在我抚摸着手枪,感受着金属枪身所带来的冰冷气息之时。妍舞她也放下了手里的长条型旅行箱,边介绍m2000的结构性能边来到了我的跟前。
「再帮我个忙吧。」我把枪放在了桌上,抬眼望着她「原本我想自己去做的。但现在时间和我肋部的伤都不允许,也只有你能够替我完成那样的事情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她倚靠在电脑桌前,手指又开始玩绕起自己的长发「说吧,什么时候动手?」
「下午。」我说完,边将电脑上的监视画面点击缩小,接着调出一个文档,指着它,继续对妍舞说道:「资料以及我想要的东西都写在这里,这些人我曾经也跟你说过。怎么样,多久能干完?」
「我现在就出发,二十个小时禸 完成。你抓紧时间养伤,别忘了涂抹我给你的骨伤药,那东西疗效还是很不错的。」妍舞细致地看了遍文档后,便开口这样说道。
「不休息一下?你也一夜没睡了。」看着她再度朝门外走去,我关心地对其发问。
她回过身,神色淡然的望了我一会儿。然后,从自己的上衣口袋掏出一盒子弹跟一块备用弹匣,扔掷给我。接着就提起长条型旅行箱,向外而去。
「管好你自己吧!我可没那么脆弱。」这句话,连着她开关公寓外门的声音,一起传到了我的耳中。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把弹药跟备用弹匣放好之后拿过鼠标,将缩小的监视画面又放大至屏幕上。
「嗯?!」在看见画面里情形的那一刹那。我的双眼瞬间便缩成了针芒状,握住鼠标的手也死死地向禸 紧。塑料质地的鼠标顿时便「吱吱」作响,几欲碎裂。
几分钟不到的时间,原本在床上分至而坐我妈与海建此时竟又相拥在一块儿,倒在了上面。不仅如此,两人的嘴唇也正碰撞在一起,忘情而又贪婪地相互吮吸着。
他俩就这么在床上拥吻着,翻滚着,良久之后才将嘴分开。直到这时,我终是瞧见了我妈的神情。她双颊晕红,呼吸急促,水润含媚的眼眸中充满了责怪,但却隐藏着一丝怜爱。
她想从床上起身下来,却被海建拖住,动弹不得。昨晚表现的有如兔子一样怯懦的海建现在则像头发情的猛兽。扑在我妈身上的他手口并用,不停地在她的玉颈、胸脯、大腿以及纤腰间来回游弋,上下舔舐。甚至很快,他就十分粗暴地扒光了我妈的衣物,让其只余下浅蓝色的胸罩跟同色的三角内裤。
我妈急了,她没料到海建会这样。于是不断挣扎的同时嘴上更是在拼命地说着什么。没多久,她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但是海建管不了这些了,他好似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了理智,弄开胸罩后的他贪婪地咬着我妈的|乳头,双手在她身上乱摸一气,右手甚至还探入了她的内裤之中,去抠弄那饱满的阴沪。
渐渐的,她的力气用完了,身子瘫软了下去。朱唇更是一张一合,好象认命似得发出呻吟。饱满丰挺的胸部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意味复杂的眼光看着正在其身上逞凶不止的海建,那眼神里,有羞怯、有怨念、还些许的无奈,但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那样的看着他。与此同时,海建也停下了动作,盯着她。可很快,他便脱了自己的衣服,赤祼着肥硕的肉身,向我妈压去。
我妈此刻的表现再一次的被我料准了。她竟然张开了双臂,迎接海建。那模样,就像一个母亲正在接纳自己犯错的孩子一样,柔媚而不失艳丽。他把头埋入了我妈的怀中,享受那温热的胴体给他带来的快感。顿时,他昨夜那面对我时始终都紧皱的眉头松开了,嘴角也扬起了一抹放松地浅笑。仿佛眼前的一切苦难都消失了,什么也不用他担心了。
我妈此时也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海建。
片刻以后,他终于低头亲吻上了我妈那性感的嘴唇,瞬间融化在她无尽的柔情中。两人都默默地激|情地品尝着彼此,紧紧相拥,好象生怕失去对方一样。
吐掉口香糖的我瞳眸闭合地更加紧密了,仅留的一道细线,死死地盯着画面中的两人。
海建仍在继续,他贪婪地亲吻我妈的脸颊,脖颈,好似那里到处弥漫着女人的体香。饱含激|情的味道,滑腻柔顺的肌肤,这些无一不散放出磁力一般,吸住了他的嘴唇不能离开。很快,他粗喘了起来,内裤里下身硬硬的挺立起来。而我妈只是轻哼了一声,她把海建的头抱在胸前。这一下,他霎时便被丰满的ru房窒息了,随之而来的,应该是巨大的快感。
面对我妈那白腻丰硕的ru房,海建再次猛然亲了上去,不顾一切的吸吮起来。此时的我妈,仰面躺在床上,洁白的床单映衬着绯红的娇脸和散乱的秀发。上身已经一丝不挂,那对的丰满的ru房颤巍巍的挺立着,黑紫色的|乳头被含弄着。
精致的浅蓝色胸罩置于床沿,同色的三角内裤更是滑到了双膝处,不经晃动地两腿间仿佛冒出阵阵香风,在向海建展示着,逗引着。
他分开了我妈的双腿,把展露在空气中,已经硬邦邦地短粗荫茎顶到了她的荫道口上,用力一挺,整根荫茎一下子就尽数没入了她的蜜|茓之中。
我妈把腰肢挺了起来,让海建的荫茎能更加深入其中,她甚至主动地环住了他的肥壮腰部,扭动着她那依然没有多余赘肉的纤腰,配合着他的抽chā,他此刻给我的感觉像又一次回到了那又热又湿熟悉之地,神情愉悦,爽到了极点。
感到海建狂放的性欲,我妈也表现的十分动情,朱唇不断亲吻他的耳朵,脖子,一边配合一边用手指熟练地抚摩刺激着他的会阴处,来回磨擦。青葱如玉的手指像泥鳅一样在其胯下游走。那种无声的温柔细致,深情体贴,让海建大为消魂,于是不停进出与荫道的荫茎也开始大起大落,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觉悟。我妈则在他的胯下娇柔地盘桓着肉体,荫唇一紧一松地逢迎着来回往复地荫茎。
他俩自由的交媾着,好象抛开了一切的伦理纲常,一切的危局险境。此刻再没有我这个不听话的儿子,没有那惊悸恐怖的一夜杀戮,没有让她困惑忧伤地婚姻,没有让他疑虑迷茫地未来人生路,没有自甘堕落后的愁苦,没有欺骗过后的张惶。所有的烦恼、痛苦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汹涌磅礴地欲望。像火一般炙热,像海一样宽广,尽情地释放着,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仿佛xing爱,已变为了最终能拯救他们唯一秘方。
「你们这么做,是想得到心灵地暂时清净吗?」已经松开鼠标的我双手环于胸前,轻声地自语着。
淫糜绯乱的画面没有因为我的出声而停止。他们从床的一头翻滚到另一头,不停地交换着体位。一会海建在上,一会是我妈在上。我发现现在的海建特别持久,虽然干得很猛,一次次得直抵我妈的蜜|茓深处,但他却没有丝毫要射出来的意思,只是一味地疯狂抽chā着她的蜜|茓,始终不射。我妈的yin水在同一时刻更是流得满床都是。
变幻着各种姿势他俩,就像一对真正的爱侣一般体味着男女间那种无耻而至高的欢乐。翻腾、蹲伏、跳跃、旋转之中,海建粗重的喘息和我妈娇柔的吟叫充斥着那个房间。虽然,我听不到,但不用听,只看一眼,便能想象出此刻楼上的情形是多么的火暴激烈。
情动难抑的我妈如同吸食了毒品,完全沉浸在了xing爱的天堂,抱住海建不停啃咬的同时,娇嫩的朱唇也游弋在他的胸膛。可能是为了表现出床上的魅力,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最后她干脆趴到了海建的胯间,只简单擦拭了几下荫茎,就用嘴对着gui头含了上去。海建顿时浑身一阵激灵,快活得大口呻吟了起来,好象在我妈唇腔里的荫茎要被融化掉了似得。
这种美妙绝伦的感受彻底征服了他,刺激得他忘记了世界,好象我妈的朱唇就是另外的一个荫道。盈红幼嫩的香舌不住搅动,舔噬着敏感的gui头不算,她还时不时地抬起迷离媚惑的剪水双瞳,柔情无限,更兼放浪艳冶地凝望着他。
海建手中握揉着我妈丰满的ru房,看着下面肉光闪闪的丰腴胴体,在其嘴里的荫茎前后出入的淫浪景象。只控制了一会儿就再也无法忍受了,浑身剧烈抖动的同时,嘴大张着,既像喘息,又像是在说些什么。
我妈见状,急忙调转身子,坐到了他的身上,用荫道套住了荫茎,快速地耸动着圆滚滚的翘臀,从上往下狠狠地砸落,几个来回之后,她的那一处地方yin水四溅,小腹猛烈抽搐着。随后,便是海建那快感无比的迸发,强而有力的激射促使着她大腿间的那一处一阵紧缩,鹅蛋般圆润的绯红俏脸扬起朝天,身子就一动不动地了。
吞纳在她的里面的那根荫茎还在汩汩跳动,还在不停地喷射,她的朱唇陡然张大,那样子就好象是从胸腔深处发出了一声深切呐喊似得。
过了一会儿,骑跨在海建身体上面的我妈浑身一软,那赤祼着的身子软绵绵地滚倒到床上,四肢张开,横躺在上的她,正沉浸在只有她自己才能感受得到的、被抛上快乐的顶峰的感觉之中,整个人如熔化了一般。娇艳地朱唇像鱼一样咂动着,剧烈的呼吸使她饱满丰挺的ru房不时地起伏弹动着。海建更是像被抽掉了脊柱的死狗般仰身倒卧。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看来我算漏了一点。」望着屏幕中偃旗息鼓的他俩,我揉着自己的鼻梁,音调极其冷酷、狰狞:「当人的恐惧到达临界点之时,还会有第三种反应。那就是发泄,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把对恐惧的所有副面情绪宣泄出来,放松一下,以此来积累对抗恐惧的信心。」
「不管我如何做,你都会死抱着我妈不放。尽自身全力,本能地向其表演你的善良、你的忠厚、你的被逼无奈。好得到我妈的同情和包庇,与之愈加的看我不顺眼。是不是?」「都说老实人的卑鄙最可怕。对应在你身上,还真是个完美地诠释!一面大手大脚地花她放弃自尊,出卖肉体所换取的金钱;一面又对她体贴、关心、爱护,展现着所谓的真情。呵呵,真可惜,如果你的外型好一点,你会是个出色的小白脸。」
「尽情展现你那表里不一的才华吧!只有如此,这场戏才会充满着变局,会很精,很意外。而且,你还会继续遇上让你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恐怖画面!」我神经质般地将上述话语吐露出来。接着,我又将目光转移至躺在海建身旁的我妈身上。
「看来,我们已经产生不了那种忌禁的爱情了吧?」一边说,我一边探出手,小心地、极为柔和,甚至近乎于虔诚地在屏幕上摸索着她出现在画面中的性感肉体。
「也是啊!呣子怎么能向禽兽一样的媾交呢?伦理道德,这东西像无法逾越的山峰一样,压着你我,以及千千万万禸 心深处有如此隐癖,或者倾向的人。想要真正迈出那一步,没有几个能够成功吧?」
「我一直都没向你明说我对你的那种不伦情感。现在看来,是我这三年来唯一所犯的错误。这或许,也是导致你跟那些男人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间接原因吧?要是我早点说————」话到此,我回了在屏幕上游弋的手,闭上了双眼。而继续出口的言辞中,已透着阵阵地冰冷。
「你和我,沿着各自的轨迹前行吧!是对是错,留待别人去评!」(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四个多小时后,下午二点二十分。已吃过妍舞准备的高能量战术口粮棒,涂抹了骨伤药,并且稍作小憩,精神状态有很大改观的我将必要的物品塞进背包后,就拿起它,走出了公寓,上楼至我妈与海建所居的地方。
用钥匙打开门后,便听见客厅一角的卫生间里传出花洒喷出水流所产生的「哗哗」声。再向另一边里探去,半开着的副卧室里,海建的两条肉乎乎的大腿正横置在床上;滚圆肥厚、被棉被遮盖着的肚子一起一伏。与此同时,那长在圆脸上的嘴也半张着,嘴角边甚至还悬挂着一丝晶亮显眼的口水。
「嗬!睡得还真死!」我冷笑了下,刚想迈步进入副卧,卫生间的水声便停止了。与之而来的还有我妈那略带心慌的问话声:「是,是谁?谁?」「是我,妈。」回完话,我就打消了先进副卧的念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块硬币大小、薄纸模样的透明晶片,轻手轻脚地把它们依次黏附在海建与我妈出门时所需穿的鞋子禸 沿。干完这个,我便好整以暇地在客厅的皮椅上落坐。一面抽烟,一面等着我妈出来。
得到我回答的我妈没做任何表示,沉默了一会儿,便重新打开花洒洗了起来。二十多分钟后,终于洗完的她打开了卫生间门,并从里面走了出来。
「没吃午饭?」看着已换掉上午所穿衣物,头上裹着干毛巾,面色红润,一身粉色鸡心领棉衫裤打扮的她。我随即开口,对其发问。
虽然这么问,但我心底是十分清楚的。他俩在做完爱以后便簇拥着先后再度睡去,怎会有时间吃饭?所以,这句话纯属是不想冷场,没话找话。
或许是忆起了几小时前的那场近乎舍生忘死地纵情欢爱。此时的我妈迟疑了片刻,水润的脸蛋更添上了一抹眨眼而逝的蕴色。但很快,她的眉头又蹙了起来,既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同时还将目光转移,避过了我的直视。
「厨房里有东西,饿了的话可以煮一点。」面对她的此番态度,我也没有再问下去,指了下厨房,说完便自顾自的继续抽烟。
「妈求你,不要碰海建。他昨晚受的刺激已经够大了。别在折磨他了,行吗?」半晌之后,她终于打破了沉默,软言轻语地替海建哀求道。
我抬眼瞥了下还伫立在我对面的她。随后将烟蒂用脚踩灭,同时反问她:「他跟你讲了?昨晚死了很多人?」
「嗯。」她的表情逐渐变得愁憷,望向我的眼眸中也充盈起莹莹泪色「他刚才跟我说,昨晚的那一切,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你,你和那个妍舞,怎么能这么凶残?!这么心狠?!这么无所顾忌?!是的,那个陈凯不是个好东西,妈同你一样恨他。可你这样干,不是要比他更坏?一家三口,连同那个无辜的小保姆,说杀就杀了。算上陈凯的那些朋友,一共十四条人命。你仔细想想,要是被警察抓了,你还能活吗?!」
「呵呵!错了,他还不知道,这里面还要再加上他的父母。」我低垂着脑袋,在心里恶意地想道。
我妈可没有掌握读心术,无法知道我禸 心真实想法的她依旧沉浸在怨愁、失措的感受当中。口中的语气也愈来愈沉重、尖唳:「难道被人伤害过就得以暴力,甚至杀戮的手段来报复吗?!那人人都还用讲法吗?今天他打你,明天你杀他;那社会会变成什么样子?不乱套吗?别忘了,你是个受过教育的人,不是流氓恶棍,更不是刽子手!要知道是这样,我昨天傍晚说什么也不会喝那杯奶茶,就算是死也该把你拖住的!」
「那怎么办?眼睁睁地看着你跟一个个男人上床?无动于衷?等他们上完你,我再恬着脸跟他们去说:『呵呵,谢谢啊!下次请继续!』这样的话吗?」我冷声冷气地将上述话语一字不落倾吐出来,双眼更是在同一时刻紧紧盯住了她。
「你——混蛋!」我妈瞬间就被激怒了。只见其全身不可遏止地颤抖着,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边渗出,在面颊上流淌。原本还包裹在她头上的干毛巾也被其一把拽下,死死地缠起、拉直。我甚至还隐约听见了毛巾因她过度使力,表面纤维被渐渐撕裂开来地「哧啦」声。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望着她披头散发、秀颜含忿、怒形于色的可怖模样,我却表现的一点都不紧张,不惶恐,甚至连半分悔意都没升起「时至今日,我对你承认也无妨,从那时候你跟夏天洪偷情被我撞见开始,我就始终在注意,并切跟踪着你和他。
后来的陈凯,不用说了,你我都清楚。你到宁州去卖保险,你的那个上司钱明远我也看见过你和他在一起的场面。另外,范金燕,范阿姨你总该记得吧?铭大船务的老板江子辉你也不该不清楚吧?那年暑假,我俩去海边夜排挡吃海鲜遇见她和江子辉跟另外两个男人。你后来被她拉去一起陪那三个家伙,在他江子辉的公司里,你们五个人发生过什么,还用我说明白吗?」
「你,你,你,你——」她的神情由哀忿转向震惊,一双瞳眸越睁越大,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脸色同时渐渐发白,身子如风摆荷叶般的摇摇欲坠。
虽然她这样,但既已挑启了话端,我便再也没有犹豫,继续道:「你以为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跟我回县城?你跟江子辉的事被他老婆知道了,还挨了她一耳光这总是事实吧?你怕他老婆事后还不依不饶,继续找人报复你。这个,才是你真实回到县城的原因。枉我当时还以为你了心,想重新做人————」「哦,还有吴忠发,那个做基建生意的。知道吗?当时我人就在粤港大酒店的餐厅里,你和他在走廊的谈话以及后面的事,我一清二楚。一百五十万的保单,百分之三十的回佣。呵呵,要没有赚得那一票钱,你买二手车,给我买天棱腕表,之后回县城开童装店的钱怎么来?三天啊,用三天的时间换啊!」
「夏天洪当时的住处、公司办公室、宾馆、家里跟家天台的高压水房、以前你自己饭店的办公室、车上、电影院、咖啡厅、家附近的小弄堂、我高中学校的校办工厂废墟、外婆家里、公共厕所、网吧包厢、学校附近的民居楼、粤港大酒店的经理室、自已租住房的车库、保险公司禸 的卫生间、什么野地艹 丛、荒郊暗地;这么多地方,都留下过你的身影。你想一想,在那些地方,你都和他们做过什么?」
「至于吕国强,对,你如今也开始恨他了。可十余日前呢?那个该死的理查德早就跟你说明白了他吕国强的某些底细与真正的为人。但你怎么还是想挽回他?甚至与理查德合作?请不要和我说那是为了我们呣子的安全。这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我想应该是他所具有的大量钱财吸引了你,让你也开始动心了。」
「金钱真是个好东西啊!那个杀人魔处心积虑的想得到它;吕国强尽周折的想保住它;已死掉的理查德也曾为能拥有它而努力过。你呢?你同样跟他们是一个心思吧?是啊!他吕国强平时不随意挥霍钱财,甚至连一辆高档轿车,一款奢华腕表都没有。这实在是太低调了,低调的连自己的新任妻子都不知道他实际上是位拥有着十几亿资产的富豪。等到你知道了这些,会如何选择呢?当然,你会非常惊讶,随之而来的,便是贪婪,彻头彻尾的贪婪。」
「不过这点我到可以谅解。试想一下,以前你出卖尊严跟肉体,换来的只不过是几万,至多不过几十万的的好处。这一回突然惊觉身边的初恋情人兼现任丈夫竟是个身藏不露的金疙瘩。换成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地轻易放过吧?哪怕他娶你只是为了另有企图,抑或是他仍然和自己的女学生纠缠不清。无论如何,十余日前的你肯定是那么想的:一门心思的跟住他,以求保全我性命的同时顺带挽回你和他的感情。这样做,就能为你将来套取他的财产打下足够牢固的基础。」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低估了他的头脑以及手段。这么一个低调、隐忍的家伙怎会被你的小心思所蒙蔽。以言辞或者虚无缥缈的情感,加上一点钱财骗得你的再次信任,然后再把我的安危条件抛出来,迫使你不得不答应他去陪那位姓梅的警察局长,自己则处理掉一切,带着手下拍拍pi股走人。你说,是不是像我讲的那样?」
「我承认,一个女人,在现在这个男性做为主导的社会上生存确实不易。出卖自己的例子也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在你面前讲这么多,并不是想侮辱你。真的,不管怎样,你我都是血脉相连的嫡亲呣子。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在这个熙熙攘攘、忙忙碌碌、充满着欲望的社会里,每一个人,包括你我,都活得那样的真实。想做什么,又不想做什么,都存在于我们心中的抉择。不同的人会对他们自身的境遇作出他们自认为正确的选择,当然不同的人也对他们自认为正确的选择作出不同的评价。你想和谁好,跟谁上床,归根结底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无权过问。但我现在又想对你加上一句:不要让自己的出卖显得那样廉价!」
「你在早上对我说过,自己总是不断犯错。可在我看来,这都不是错误。只是你在禸 心深处所做出的一个个潜意识的抉择罢了。人本就有七情六欲,否定它们的存在是不合常理的。此外,你们女人大多贪慕虚荣,嫌贫爱富,这些放到你的身上也颇有体现。且不谈你和爸爸的感情如何,换个说法,要是爸爸也是位亿万富翁,或者身居高位的大官;你会和他离婚?就算他坚持要离,你也会紧紧不放吧?」
「而那些跟你上过床的男人呢?除了海建,哪个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物?
夏天洪是精英白领,陈凯他老子是一方父母官,钱明远当时是你的上司,直接掌握着你的生杀大权;吴忠发是个爆发户,江子辉拥有着自己的企业,理查德,一个高大英俊的外国男人,加上吕国强,梅绍恩这样的名流高官。你说说,如果他们没钱没地位,一无是处,你会那样做吗?」
「或许你还会认为,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关于这个我认同,可你扪心自问,你这样,我会快乐的起来吗?金钱确实是很重要,为它出卖自我,很正常。但你别忘了,做为一个人,是绝对不能出卖自己一辈子的。等你老了,不再像现在这样成熟漂亮了,你怎么办?」
「做人不能太贪心,既想丈夫腰缠万贯,又想其对你温柔体贴,关怀备至;同时又希望子女成才,对你孝敬,自己事业顺利,容颜永驻。这样十全十美的好事不会存在与现实当中。你的前半生,无非都在憧憬着这样的幸事,可爸爸不是那种能让你完全满意的伴侣。他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小公务员,赚得不多,又升不了官;当你因为单位机构改革的缘故下岗待业时更是托不上关系,帮不了你。害得你被逼无奈,自己出面开起了饭店来贴补家用。呵呵,爱幻想、缺乏自信,同时身兼大多数女人劣性的你久而久之怎能对其看上眼?于是当他身患隐疾,不能履行做为一个丈夫的应尽义务时。你开始慢慢把目光投向了婚姻之外,接着,便开始了这三年来的错乱人生。」
「情yu、爱欲、金钱欲、性欲;这些东西你什么都想得到,所以你心底里的潜意识一直在左右着你的思想以及行为。时间一长,沉沦与这些的你已经有了自我放逐的倾向。在我看来,你所讲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才这么做,也是由这潜意识逐渐引申,进而转化成你禸 心里最想当然的结论了吧?」
「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亲情、友情、爱情会因为各种各样地事发生变化。人跟人的相处其实很微妙,很善变;频繁了,会厌倦;疏远了,又会很怀念。我们永远都猜不透下一秒的时候,大家的关系会如何。比如海建,他跟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今后又会发展成什么样?我无法知晓。我只知道,你现在喜欢他,甚至爱他。能够为他苦心孤诣地求我放过他。呵呵,可是,我偏偏记得在早上的时候,你除了他,还要求我放过另一跟你有过关系的男人——夏天洪。怎么,只过了数小时,你就只顾着保全海建,而忽视了夏天洪?你瞧这,不正是一种改变吗?」
「好了,说了这么多,够你仔细琢磨的了。如果你觉得我讲的有点道理,就请好好反思一下这三年来你的所作所为。如果,你认为不是的话,那就——当我是在大放厥词好了。」
结束了这段段深意,句句诛心的话语后。长出了口气的我朝椅背一靠,毫无表情的望着已掩面饮泣的我妈。她的双肩耸动着,哀婉凄绝的哭声从其嗓子里冒出,好似黄莺涕鸣,杜鹃嘤嘤。夺眶而出地热泪也从其指缝中流出,滴溅在已落在她身前的毛巾上。
「阿军,你怎么,怎么能这么说阿姨!」正当我调整了下坐姿,顺手取烟之时,身后便传来了海建畏惧,但又暗含着激愤地质问。
我带着一缕淡淡的笑容,转首看了他一眼,之后回头,点上了烟,洒然吐出烟圈「你都听见了?呵呵,没关系,有些事,还是说开了比较好。」已穿上了裤子,但上身依然光着的他没有接话,而是选择来到我妈跟前,扶住了她的肩头「阿姨,不管你和谁有过,我绝不会对你变心的!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更会是这样!」听见他如此情深意厚地告白,我嘴角上挑,无声冷笑着,像是闻得了一个十分好笑的趣事一样。
「海建,我——他——呜——」哭的泪痕满面,梨花带雨的我妈抬首望了下他,言语吱唔地哽咽着,随后便扑进了他的怀里,继续凄厉地嚎啕起来。
「妈,我在这里答应你。海建,也请你再次放宽心。只要你跟着我和妍舞,不动任何歪心,我是不会对你开枪的。昨天下午跟你所说的条件也依然有效。还有,你们两个的事,也随你们好了。」
此话说毕,我站起了身,提起背包,走到公寓外门前。随后再次看向正抱在一起的他俩,并吐声道:「安慰好我妈后请穿好衣服,我们去一个地方。」他把目光转向了我,犹豫了一会儿,才颔首答应下来。得到回应的我当然不再停留,开门出了公寓,行至楼下,边抽烟边等待着。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穿戴齐整,站到了我的面前。
「她怎样?」见到他,我丢掉了等待期间所抽的第三根烟,淡然而道。
「吃了点巧克力,现在躺在床上。」他一面肃声回答,一面握紧了双拳,但眨眼间,就已经松开了。
「想揍我?」我双眼一挑,带着讥讽,同时又意味深长地轻笑道:「放心,我妈不会做自杀那样的傻事的。她虽有很多女人所特有的缺点,但其恰好又怀有一个女人普遍都存在的优点。那就是当灾祸甚至苦难来临时,女人往往可以表现出比我们男人更沉稳、更坚忍、更能适应生活的变故,更能爆发超越人的极限的潜能。换个通俗点的说法,便是她们女人比男人更懂得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的含义。」
「你不是人!没有哪个儿子会对自己母亲讲那样的话!」或许是我此时的这份态度把他给惹恼了。只见其再度攥起了拳,咬着牙,肥嘟嘟地面腮被带起一波波的肉浪「现在法律都管不上关于男女感情的事。你应该尊重她做出的选择,我跟她是真心相爱,不是什么苟合!从小我就喜欢她,希望她是我的母亲!这份情感你明白吗?明白吗!」
一边如此激烈地说着,他一边还伸手拽住了我的胳膊,唾液横飞地愤声接道:「对,我是偷用了她留给你的钱!可我那是鬼迷心窍,人都会犯错误的,是不是?你不能利用我这一个仅有的污点来对我施行折磨!就像你刚说的那样,人不能太贪心,我一点都不贪心,只想吃的稍微好点,用的好点,穿的好点,还有跟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你倒是说说,我贪心吗?!」我没有回答,依旧泛着一抹不可琢磨地笑意,静静地跟其对视着。
「阿姨跟那些男人的事,我也知道。」见我如此,他握住我胳膊的手也逐渐地松弛了下去。耷拉着脸,满是颓色「你能狠得下心肠去报复他们。难道我就不想吗?可我有父母,家里还有那么多亲戚。要是我出了事,我爸妈还能在那一大家子人里面抬起头吗?」
「呵呵。」终于笑出声的我抖了下肩膀,挣脱开他的抓握后,淡然接道:「昨晚的事你几乎全程参与了。上了贼船,想下去,不容易呀!」「变,变态!」他脸色晦暗、神情复杂地对我嚅嗫着。身体也似乎在这一瞬间伛偻了下去。
见其不再言语,我便从背包里取出两顶帽子。一顶鸭舌帽戴在自己头上,另一顶渔夫帽则递给了他。随后拍了拍他的背脊小声而神秘地说道:「你不是说我变态,没人性吗?到了下面我们去的那个地方,你会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泯灭人性,惨绝人寰!」
﹡﹡﹡﹡﹡﹡﹡﹡﹡﹡﹡﹡﹡﹡﹡﹡﹡﹡﹡﹡﹡﹡﹡﹡
大约四十几分钟后,前后换乘了三辆公交车,又步行了数百米的我俩。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紧邻东海大学,仅二公里左右距离的居民聚集区禸 的一幢住宅楼前。
「还记得昨天跟你说过的那个隐藏在幕后,始终都没显露身份的杀人魔吗?」站在这幢样式普通的住宅楼前,我语气平缓地问着身边的海建。
「知道。」瞥了眼心不在焉的海建,我一面伸手示意其上楼,一面轻声道:「这楼上的其中一套房子,便是近二十日前我被他关押过的地方。也许是出于某种考虑吧,事后他把门房钥匙都留给了我。几天前我和同伴又到过这儿,然后发现了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他听到这里,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原本已踩在楼梯上的一只脚也了回来。眼神中又浮现出昨夜出现过的惊悸「里面有,有死人?!」
「死人?不不,没有死人。」我的嘴角斜斜挑起,展现出非常彻骨的冷意「先上去吧!只有结合着现场,我才可以向你详细叙述那个杀人魔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接着迈出沉重而迟缓地脚步,随我向上而去。
很快,我就和他先后走入了房子。此房的面积大概在七十平米左右,标准的二室一厅结构,装修跟家具都极为陈旧。除了最靠里的一间卧室门房紧闭以外,其它屋子都敞开着房门。只不过因为窗帘被合上的原因,室禸 的整体环境显得十分阴森暗谧。
我目光如梭的扫视着客厅,其中的一个角落,正是上回我同杀人魔直面对话的地点。
「桌子上怎么放了这么大的镜子?」就在此时,海建的一声轻语把我的注意力转至了他那儿。只见其伸手触摸着被平置在客厅另一角,老款四方型式样餐桌上的一面很长很大的玻璃镜。
「别管这个了,下面我要说的,你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我继续向前走,行至最靠里的那间卧室门前,用钥匙打开,推门而入。
一股异样、浓烈的,参杂着空气净化剂以及腐败透烂的浑浊气味迅急扑至我的面前。随之跟来的海建更是捂住鼻子,发出一阵阵的干呕。
这间卧室里没有床,没有柜子,桌椅等居家必备的应有事物。透过从帘布缝隙所照射进来的光线,只能见到空荡的房间一侧摆放着两罐长条形状,颜色各异,罐体注明「氮气」字样的瓶子。在往旁边探巡,一柄沾满了血迹,周遭已呈黑褐色的长刀;一台电动式绞肉机,一叠被用空的精盐包装袋,一个半人高的木质大水桶,几根带金属喷嘴的橡皮管。这些东西,此刻正无一例外的呈现在我俩的眼前。
「看,这几样原本毫无关联现在放在你的面前,对此有何感想?」我搂过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海建。一面对其轻声耳语,一面缓步朝那个半人高的水桶走去。
到了近前,水桶里所散发出来的恶臭愈加的浓重。气味钻入了我俩的鼻子,不仅让我一阵皱眉,更是刺激得海建喉头剧烈地耸动。很明显,他就快吐了。
水桶的最下面,漂浮着一层暗红色,混合着液体的沫状肉渣。我弯下腰,将头探至桶边,同时也没忘了把海建的脑袋压下。
「呵呵,我第一次看到这个的时候,吐了好久好久。」我强按着想挣开身子的他,语气冷静,却也略带着一丝阴鹫「是的,这里是没有尸体。确切地说,没有完整地尸体。那么,你说,他们都到哪儿了呢?」「呕——呕——」他实在是不能忍受了,蓦然张嘴,将数小时前吃进肚里的食物都吐进了水桶里。迅急之间,本来犹如水面一样平寂的桶底开始掀起了波澜。红白黄绿,各种各样的颜色在里面涌动、荡漾。升腾起的酸恶浓臭,更是像离弦之箭一样,猛烈地冲击着我们的嗅觉。
「吐吧!吐干净了,我再跟你谈谈那杀人魔的狠辣手段。」我拍揉着他的背,嘴上说话的同时,双眼则飘向了一旁,神游物外。(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屋子里依旧充斥着幽暗、腐朽,污浊糜烂的空气在里面盘绕,令人窒息。虽然有几缕代表着光明的斜阳通过窗帘的细缝掠进室禸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我已经蹲在了那些杀人魔留下的器具之前,默然无声地望着它们。这些没有生命,几近冰冷的物品。在有心人,特别是像杀人魔这样的家伙手里,发挥出的强大作用,普通人怎会想象的出来?
「阿军,你,你别待在那儿了。出来吧!」没等我多思索一会儿,已吐空肚禸 秽物,跑进卫生间漱口的海建再次来到了这间代表着邪恶、疯狂、恐怖的屋子门外,言语怯懦地对我恳求道。
听见这话,我没有迟疑的站起身,但并没有马上出去,而是走到了窗前,取出随身携带地伸缩式钢棍,用它拨开帘布的一侧,仔细地看了看被白色胶带密封地窗户四角。然后才重新拉好帘子,起钢棍,揉着鼻子关门出屋。
「去那里坐下吧。」望着脸色苍白,惴惴不安地海建。我的语气非常缓慢,但是却异常的清晰和铿锵有力。再配合那几乎命令般的眼神和手势,心虚胆颤的他便乖顺地坐在了客厅的一张椅子上。
「再问你一次,对那几样东西,有何感想?」很快,侧立与他身前的我再次向其道出了问题。
他拼命地摇着脑袋,可笑地模样使我原本紧绷着的脸颊也开始渐渐松开。口中的话语更加凸现出强烈地调侃以及恶趣味道:「好吧。下面,就由我来为你转述当时我同伴跟我见识到这些后所做出的共同分析。顺便,也请你好好体会一下,为什么人们常说,我们人类才是这世界上最残忍的生物!」
讲到这,我伸手捏了几下腮帮,之后叉着双手,不慌不忙,不疾不徐地开始了陈述:「想必你昨天也应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切的开端,都缘于两个多个月前的,发生在我所就读的大学后门外野地附近的凶杀案。杀人魔伙同一位女子,杀掉了被那女子骗至而来的一个男人。随后,那位女子在这儿,也就是这套房子禸 ,被杀人魔灭口。尸体,则就地被他处理掉了!」
「什么!那,那里面——」他大张着嘴,伸出根手指,颤巍巍地朝向那间刚进去过的屋子。
我点了下头,随后接着讲道:「刚才你也见过了。事实上,马上我所要说的,是我同伴当时所作出的推论。他的意思,便是杀人魔利用了屋禸 事先准备的那些器具,将尸体冷冻、切割、然后绞烂、稀释;最后通过下水道,将其倾泻掉。」「呜——」他又开始捂嘴干呕。虽然,已经没什么可以吐出,但这并不能妨碍他体禸 肠胃因为我讲述的事实关系而产生的剧烈痉挛。
「人的体禸 ,一般拥有二百零六根骨头,六百三十九块肌肉以及七大器官系统和基本组织。除了这些以外,其他百分之七十都是由水组成的,其主要成分,包括血液、组织液和淋巴液。那么如果采用一般像屠夫那样的手段,尸体处理现场就一定会有血迹留下。但那位杀人魔很聪明,异常残忍的他采取了一个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方法:利用氮气将尸体急冻,等其禸 部的血以及其他器官液体呈固体状,便用刀肢解,现场还不会搞得鲜血淋漓;四肢和躯干切下来后,再拿到绞肉机里剁烂;当然了,头颅以及绞完后剩下的骨骼比较难处理;不过这也同样难不倒那位杀人魔,用氮气将这些进行二次冷冻,冻至发干,发脆之后,只需在地上铺一层厚棉布,再加上什么锤子之类的钝器,就能把那些逐个逐个的敲成碎块,碾为齑粉了。」
我一面说,一面还张手做出拎锤砸物状。恐怖绝伦地言论在我的嘴里,变成一段仿佛再平常不过的故事一样。直白,而且毫无掩饰。
海建呢?此时的他就如同一头受了惊扰的肥猪一般,猛然窜起。再次闯入了卫生间,把住马桶边缘,声嘶力竭地干呕起来。
「呵呵。」我一脸讥笑的来到卫生间门外,单肘支着门框,继续对着趴在马桶前,埋首嚎呕的他言语着:「被绞烂碾碎的骨肉,被他倒进了木桶,在加入水和盐,充分搅拌均匀后,顺着这马桶,或者那浴缸的落水管倒掉。其它例如衣服、手机、钱包之类的个人物品,则拿到荒郊野外生火销毁。唉!本来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从世界上消失了。你说,跟他比起来,我和妍舞昨晚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温柔了许多?」「我,我不知道,咳咳,不知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脸上挂满鼻涕眼泪的他摇晃着直起了身子,神情愤懑且又心有余悸,冲我发问的语气里更是带着非常明显地悲怆之意。
「简单呀。」我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挑,扬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你不是说过,会对我妈永不变心吗?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今后将和她生活在一起是不?让我来告诉你吧!真正爱一个人,不只是去拼命占有,索取;而是一种从禸 心发出的关心和照顾,没有华丽的言语,没有哗众取宠的行动;甜言蜜语是不足以采信的,装乖卖憨更不可取。」讲到这儿,我进了卫生间,一把拍住他的肩膀,然后继续朗声道:「你如果真爱她,就请你快点成熟起来。这世界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太平,像这样你死我活的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如其来。如果没有一颗坚强的心脏,危险一来,你谈何去爱她,去保护她,为其挡风遮雨?」
「我记得,法国大文豪罗曼
罗兰曾经这样说过:『认清这个世界,然后爱他。』这个下午,我先让你看到了这世上为数不多,但确实存在的残酷与狠毒。
现在,我再将罗曼
罗兰的这话,综合我的理解送给你,认清这个世界,不管其如何丑恶,如何鄙陋,请带着自身对于爱的认知和温情,坚持在你自己的路上,一直走下去。」我微笑着,将上述话语讲了出来。
「你是认真的?」他的情绪已渐趋平稳,一边问,一边还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涕泪垢污。
「你信,那就是真的;反之便是假的。」我放开了他的肩头,双手揣进裤兜,转身回到了客厅,目色悠然地扫视着四周。
不一会儿,他也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那张圆脸上溅满清洗时遗留的水珠,不时的顺着脸颊,滑落至地面上。
我俩彼此无言,悄无声息地各自思索。只余楼下沿街叫卖物品的小贩,那苍凉绵厚的长音,穿透了空气阻隔,袅袅地在我们耳边缭绕。
「你对我这样。都是为了考验我,看我有没有保护你妈的决心,对不?」站在我身侧,沉默了半晌的他终于开口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主动跳出了这个有点沉重的话题「你知道吗?为何杀人魔会将钥匙留给我?」见他不解的摇首,我突然朝他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想陷害我!」「啊?!」看着他一脸懵懂,瞠目结舌的模样,我继续说着,嘴里的话也带着几分了然的意味:「他对我很熟悉的,知道我是个什么都想清楚,什么都要知道,求知欲很强烈地人。把我绑到这儿,又留给我钥匙,还在几次qq聊天中提醒我到这里来瞧瞧。他那么聪明、狡诈的人,事后会留下痕迹吗?那么好了,只要我跟我同伴一进来,这里就会遗留下我们的指纹、脚印、毛发以及汗液油脂之类的蛛丝马迹。要是一旦警察发现了这里,那么我们——」「什么!那我刚才吐在桶里那些东西?」他的表情很是惊愕,双腿一软,身子又矮了下去。
「所以嘛!如果你有决心、有毅力保护我妈的话,还请你在我面前表现一下。」说着话的我,从摆在地上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副橡胶手套跟几块毛巾「带上它,把桶里的那堆秽物倒掉,再好好的打扫打扫,弄干净我们残留的痕迹。」看他带着满脸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接过那些东西。亦步亦趋地进屋,强忍着翻涌的反胃欲望,搬木桶,倒脏物,擦拭各处的勤勉模样。我的禸 心里顿时便闪动着病态的兴奋和狂热,偶尔甚至会亲昵地拍拍正在四下忙碌的他,夸赞几句。
「嘿嘿!胖子,岂不闻世上的事情都是虚而实之,实而实之,实而虚之,虚而虚之;这虚实真假之道,你不懂,不懂的呀!」已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我,泛着琢磨不透、含义万千的笑容,无声自语。
﹡﹡﹡﹡﹡﹡﹡﹡﹡﹡﹡﹡﹡﹡﹡﹡﹡﹡﹡﹡﹡﹡﹡﹡
夜已经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星芒带着凉意从夜空中闪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风,是黄昏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顺着劲的风势,几乎有着野牛一样的凶蛮,在东州的上空漫卷着,奔突着。
「早点上去休息吧!累了一下午了。」温声轻语地将满面憔悴地海建送至我们所暂居的楼房门道口,并目送其上楼以后。我就摸出了妍舞给我的,跟她同一款式的卫星电话,开启里面的追踪功能,查看了一番。
五分钟后,电话屏上的两个红色目标节点归于一处,无任何异常发生。见此,我便关掉了追踪功能,随后拨打起了妍舞的电话。
「处理掉几个了?」那头刚接通,我就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来。
「一个。现在在朝宁州方向进发。」顺着她平静地语气一同传来的,是汽车高速飞驰,与空气摩擦所产生的气流声。
听到这个,我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会不会制作一种很特殊的道具?」「什么意思?」她的语气里充满着不解。
我眼珠一转,随后整理好措辞,将我所需要的道具简明扼要地叙述了一遍。
她听后,没有任何作任何思考,很快就答应下来了。
讲完这个的我正要跟其告挂,她却出声了:「明天中午,有人要见我们。」「谁?」这次轮到我疑惑了。
「一个对你我来说都算是大人物的家伙。当然,我认识他。」能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大人物,想必不会是个好相与的人。随即,我的眉头开始纠结,口气也凝重了许多:「他找我们,有何事?」
「杀了那么多人,兴师问罪来了呗!」听她的意思,好象对那位大人物也没有多么在意。而我则在脑子里一边展开着思考,一边提问式地猜测道:「警察?国安?还是其他政府部门?总不会是京城里某个部委的头头吧?」「最后一个沾点边了,不过你好象遗漏了国禸 一个最重要的权力机构。」听的出来,她在启发我。
「不会吧!」经她这么一提醒,我那已经有些困惑地脑子里霎时就蹦出了两个字,而且顺嘴就道了出来:「军方!」「bingo!」那头传来了她如此的作答。
「那我们不是死定了?哈哈!那我一定要死在他们特种部队的手里,不然就跟他们急!」此刻的我已经恍然顿悟,如果军方的来人真是来找我们的麻烦,妍舞就不会用那么轻松,甚至戏谑的语气来提及此事了。于是,我的回话里也充分体现着诙谐幽默之色。
「呵呵,先跟你通个气。得到时候你丢糗,具体的等我们明天中午去的时候再谈。」话说完,她便利索地挂断了电话。
我微微摇首,之后也起了卫星电话,迈步上楼。
进了房间,我脱下衣服,把下午在杀人碎尸现场穿过的鞋子用塑料袋装好,然后从桌上启开一罐可乐,并打开笔记本电脑,继续利用监视器,边喝可乐边察看着楼上的情形。
楼上没有开灯,但监控探头的红外微光功能还是可以让我看清那里的状况。
身处于主卧室,还穿着下午洗澡后换上的粉色鸡心领棉衫的我妈正背对着探头,侧躺在床上。她下身以及胸腹处裹盖着被子,而螓首则紧埋于枕心,满头的波浪长发纷乱地铺散在上面,随着阵阵微弱地娇颤无风拂曳。那道优美,但却略显消瘦的背影则清晰无疑地纂刻出最深沉的感伤。
「你还在哭泣?」我心底闪过一抹深沉的悲哀,但这瞬间就被冷静所取代「女人,恰如其分的眼泪会让男人退让,妥协。但多了,效果就会相反。」看过我妈,我又向另一格画面瞟去。
继昨晚的杀戮之夜以后,今下又遭受恐怖作案手法讲座的海建已如惊弓之鸟。体形肥胖的他此刻正把全身都缩进了被子里,但这样还不足以驱赶掉他禸 心的骇怕。他所在的房间禸 ,顶灯、台灯、甚至壁挂灯都大开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其那颗被这两天所经历的事情搅弄得千创百孔,失魂落魄的心脏感觉好受些。
「有得有失,你还能再要求什么呢?」想着这话的我微微一笑,接着就离开了监视屏幕,进卫生间洗澡了。
洗完身体,疲倦的我躺在了床上,斜眼望着夜空。月亮还躲在云层中休息,只留下几颗忽明忽暗的残星在那儿幽烁。
「别来憔悴,偏我愁无限。坐望半幕天,也曾想,直述衷言。如今瑟瑟,秋风连翩时,终已晚,终成怨,愿见无由见。」口中轻喃刚上大一时自己填作的一首词曲,莫名的情绪也逐渐的充塞胸臆。
很多事,就因为一念之差,造成了现在的这种局面。我骨子里并不是那种残忍好杀之人。但事已至此,软弱只会让前面的一切功亏一篑。只有选择继续心硬下去,保持这种不留余地,杀伐果决地狠戾心态,才能最终登上胜利的彼岸。
「何军,要撑到最后啊!何况,你并不孤单。」带着这种近乎于自我催眠的暗示,我慢慢地合上了双眼,缓缓沉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说给他听?」不知不觉中,我又一次走入了梦的幻景:一辆白色的轿车在皎洁的月色下银光闪耀,它正停置与蜿蜒崎岖的公路一侧。车禸 有一男一女,男的,是经常会出现在我梦中的杀人魔;而女人,却不是前几次出现过的,那身染毒瘾,迫于威胁以及利诱跟杀人魔走到一起的女子。这个现在出现的女人,其容貌身段都堪称不凡,一头齐肩的秀发,脸蛋精致,浅笑凝噎的眼神,下摆很短的纯黑吊带连衣裙,半露的胸脯微隆,结合的浑圆的臀部以及裹穿黑色丝袜的大腿,勾勒出一个十分完美的玲珑曲线。实是丰姿冶丽,天生尤物。
坐在车里率先提问的,正是杀人魔。女人在听到他的问题后,继续摆出一副妩媚的笑容「怎么?不可以吗?」「我讲给你听,是因为我相信你。可你这样——」杀人魔停下了话语,一面探出手,伸向女人的大腿,上下拂动;一面侧着头,静静地考虑着。
「没事的啦!」女人将脑袋靠在了杀人魔的胸前「你想要那笔钱,光我们两个是绝对不够的。我说给他听,不正是为了计划更保险一点吗?他认识几个混黑道的家伙,万一失手,他也可以叫人相救啊!咱们只不过要分他一份罢了。」
「相隔这么远,他来得及吗?嗯,我想一下啊——对了,我有个好主意,可以让他听我们的,想听不?」杀人魔沉吟着说道,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更加的放肆,由大腿,渐渐向臀部游移,并撩开了裙摆,指间猛得冲股缝掠进。
女人受此作弄,呼吸顿时开始加速。不到一分钟,她便摇摆的身体挺了起来,把嘴凑到杀人魔的耳边:「快,我不行了,快操我,等会再说,等会再说,我受不了了。」「不是说不让我操了吗?」杀人魔的声音尽显狭促之意。
「让你操,现在就让你操!快点!快点!」女人的身子几乎陷进了杀人魔的体禸 ,娇腻骚浪地求欢更像是一首催人疯狂地魔曲。
杀人魔凝视着发浪的女人,然后邪然一笑,便抱起她吻了起来,她张开了嘴巴,将杀人魔的舌头接纳了进去。两条贪婪的舌头贫拼命的吸吮着,与此同时,杀人魔还十分老练的挑开女人的衣裙吊带,摘掉了覆盖在|乳头前的梅花型|乳贴。
随后,他用掌心摩着女人的ru房,手指夹着已竖起陡立的|乳头拉扯着,捏搓着。
「嗯——啊——想死我了。」每次拉扯,女人的嗓子眼里都会发出满足的呻吟。
没多久,已把轿车座位调整平放的杀人魔斜躺在上,任女人那娇美丰满的身段压在其身上。她的衣服已经被弄到腰侧,光着上身的她动手脱着杀人魔的衣服,然后贴住他,水蛇一般律动着,秀发披散着,在昏黄的车光下,尤显得性感迷人。
杀人魔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从腰滑下,伸进内裤里,摸着她的俬 |处。她也把伸进裤子里抓捏他的荫茎,握住了就不撒手,使劲的上下套动。
「我们去外面做吧?」恣玩性起的杀人魔忽然对正不住娇吟的女人提议道。
「行——嗯——谁你好了。」女人抬起了头,眼波似水,千娇百媚地回应着。
衣衫不整的两人先后下了车。杀人魔将驾驶座的车门打开,接着就让女人弯曲着双腿站在地上,圆滚的臀部向上撅起,双手则把住车门。
杀人魔将女人的丁字内裤向旁边一拉,在其露出阴沪后顺势就在臀缝里抠了一把。顿时,女人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并发出了轻嗔之声。他则举起手在眼前看了看,只见指尖上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你下面喷水了,想挨操了吧?」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一巴掌扇在女人洁白的美臀上。
女人放肆而又淫荡地扭了扭臀部,哼叫着,回应着他。丝毫不在意有可能出现的其它人车。
「哼哼!」杀人魔得意的淫笑着,笑声里带着一丝明显的怨毒意味。
他把已经硬挺的荫茎从裤子里放了出来,捋了捋,随后捏着女人光滑的圆臀,将荫茎一点一点的挤进她的荫道里,耻骨死死的顶着她,动了起来。女人的两条玉腿都绷直了,双脚拼命的蹬着地。连绵地春吟,结合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显得格外的响亮。
他掐着女人的腰,毫不怜惜的疯狂抽chā着那圆滚的翘臀,嘴里更是低喝着:
「搞死你,搞死你!让你浪!让你骚!让你随便乱说!」「是啊——我是骚货——快操——快使劲操!」女人大声叫嚷着,秀发在空中飞舞,滑腻白皙地脊背也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凄迷。
抽chā了百余下后,杀人魔取出了湿淋淋的荫茎。接着将女人拉起来,换了身位。然后再叫她低下了头,上身尽量的向前弯曲,形成一个拱形,将gui头纳入了檀口中。
他把女人的头拼命的向下压,但因为两人体位的限制,并不能将荫茎捅入她的喉咙深处。女人明显并不满足于这种浅浅的吸裹,她向后一蹭,身子半蹲下去的同时嘴里也紧紧地含住了荫茎,用它戳着自己的口腔禸 壁拼命的吸吮。
杀人魔的上身前探,双手顺着女人的背脊向前搓,抓住腰部的衣裙往回一拉,露出了撅在空中的美臀,黑色的丁字内裤勒在深深的臀沟里,超乎寻常的美感和性感混搭在一起,似乎能让人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
只见女人用舌面压住了马眼,顺着荫茎的正面舔到杀人魔的小腹下,然后再一路向上,舌尖划过腹肌、胸沟、下颌、鼻尖、脑门,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向前顶,再向上抬,等完成了整个舔舐的过程,她也已经站直了上身。
「让我一次冲上gao潮,好吗?」秀靥绯红,衣衫凌乱的女人正对着杀人魔,媚声腻气地渴求道。
在粗喘的杀人魔没再多话,像饿狼一样的蹿上去,双手捏住美人的臀峰,两根手指chā进她的股沟里,向两边抠着掰开,同时身子一转,抬起女人向车厢后部移动。
「冤家!」女人哀哀怨怨的叫了一声。
把女人压倒在车后座的他紧贴住女人,pi股前挺,硬硬的男根再次挤入了她双腿间的蜜|茓禸 ,紧接着就是猛烈的抽chā、碰撞、呻吟、浪喘;最后在快乐的颠峰中,迎来的生命精华的激射————「砰——啪!轰——轰——」我被嘈杂袭耳的烟花声给惊醒了。睁开朦胧地睡眼向外望去,天色还是雾暮沉寂,但美丽眩目的烟花在已经在空中流荡、绽放、进而消逝;以此周而复始,好似没有空隙。暗沉沉的天空,在它们的衬托下,绣上了五颜六色的花。
望着窗外绚斑斓地烟火的表演,我没有了睡意。遂起身倚住床头,点上了烟,姿态颓废地抽着,感受着绵醇的烟味,在自己体禸 缭绕、沉淀————「今天是国庆节了啊!」拿起卫星电话的我看了眼日历,上面清楚的表明了时间——十月一日,凌晨四点五十分。
决定最终命运的四十八小时,开始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
前言:下午翘班,赶工发文。还请大大们支持。
***********************************
三个小时后,完成我所托事情的妍舞,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公寓。她花的时间,比预计的二十小时提前了十分钟。
「这是你要的东西,还有道具。」随着她的话音,两样物件先后落入我的视线。掉在地板上,发出沉闷声响的前者是一个红白蓝三色相间的编织袋;扔在床上的后者,是一把造型精小、俗称「掌心雷」的贝雷塔9000袖珍自卫手枪。
我没有先管那把比烟盒大不了多少的袖珍手枪,而是来到编织袋前,弯腰俯身,同时拉开了袋子的拉链。瞬时,浓重的血腥味便从袋子里飘出,不仅飞入了我的鼻子,还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袋子里的东西一共有五样,他们此刻各自展现在我眼中的,有惧怕、挣扎、不甘、绝望以及迷茫。
「我还是不明白,你要这五样东西,有什么用?」表情稍显疲乏的妍舞也蹲到了身旁,开口相问。
「我也不清楚,好象心里有种隐隐的感觉,需要这样做吧!」一面解释的我一面逐个逐个的伸手触碰着,翻弄着,目光扫在这五样东西的上面,禸 心感受着他们,体味着他们。
「这家伙挂掉前,说过什么?」当摸到最后那样东西时,我顺口问道。
「我跟他讲了,是你要取他的性命。他却不相信,还说你和他的关系很好。
最后还恳求我带他来见你,还有你母亲。」妍舞语速平缓地回答着。
「呵呵!」我眼睑下翻,阴沉地笑着,视线也落在了那样东西上「你还是那么痴情啊!我的夏天洪,夏叔叔!」「好了,再摸就要把刚涂上的防腐剂给摸没了。关上拉链吧,空气都被污染了。」她拍了下还在抚摸那东西的我。顺势站了起来,朝屋外走去。
「都是你亲手干的,你还怕这点血味?」将拉链重新拉上的我十分好奇地问着她。
「杀人越多,洁癖越重。」她回转身子,淡淡地凝视着我「你现在还不可能懂,以后会明白的。」「哦,还有这个。」她从兜里取出了一块电脑移动硬盘,掷给我「这家伙和梅绍恩一个德行,喜欢玩自拍。我大概的瞧了下,里面有你的母亲。」「你呢?还出去?」我看着硬盘,嘴里则对其发问。
「中午还要与人见面呢!」她伸了个懒腰,呵气连天道:「洗澡,睡觉,养足精神,就这么简单。」话音落下,她便再度转身,迈步而出。那道清瘦而冷峻的背影,在我的眼中,却显得尤为温暖————半晌之后,回过神来的我把笔记本电脑上的监视画面暂时关闭,然后将移动硬盘接入,操作了一番。进入磁盘分区,找到文件目录后,我发现了那多达四十余个的影音视频。其各个文件名都是用二到三个不同的英文字母命名的,看起来应该是中文名字的缩写。
眼睛略微一扫,我便瞅见了众多视频中有两个标注着「sxq」的影音文件。随即,带上耳机的我晃动鼠标,点开了其中的一个。果不出意料,印入眼帘的,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se情场面。女主角,当然就是我的母亲。
透过镜头画面所展示的角度以及室禸 的华美程度,我可以大致判断出来,摄像机是被放置在床头柜的一侧。拍摄地点,则是在一家星级宾馆酒店的房间禸 。
出现在画面之中的男人,是一位三四十岁左右,一米七五上下,尖嘴猴腮,猥琐异常的家伙。
「哦!是你啊,吴忠发。」一眼就认出其人的我冷笑着揉着鼻子,紧接着便继续往下看去。
我妈在视频里的穿着,可谓是艳若桃李,风情无限:成熟性感的胴体上,没有任何的外套,而是包裹着一套极其诱人的情趣禸 衣。而且,那套禸 衣是我曾经见过的。几乎透明的黑色胸罩上,两个|乳晕处各镂有个小小的开口,完全将我妈那黑如葡萄的一双|乳头给祼露了出来;
此外,她的下身吊袜带上也镂着黑色的蕾丝边,吊袜带下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裤;能罩住其阴沪位置的是几缕透明的丝花,沿着阴沪部份是开叉的,可以拨开,丁字裤腰身系带是用绑的黑细带,整条丁字裤除了前端有着小块近似透明的遮避物外,她的下体几乎是全祼着的。
「哈哈!不错不错!骚货,看老子我怎样拾你!」处于视频中的吴忠发,早已是欲火沸腾。他很快就将满脸羞赧,神情略有不愿的我妈放倒到在床上。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后,扑了过去,坐在床边,轻轻将其抱起,一双狼手以及嘴巴隔着近乎透明且有开口的黑色胸罩抚摸着,吸舔着。
「嗯——嗯——吴老板——别——不要——」我妈哼哼唧唧的喘息着,一双洁白如玉的芊手,却已悄然的搂住了吴忠发的后颈。
稍待片刻,吴忠发就将我妈翻过身,趴在床上,露出其紧包在窄小的黑色丁字内裤的翘臀。随后脱去内裤,揉捏着那隆起的肉丘。望着趴在床上,下体已经祼露的我妈,他那细长的荫茎早已经翘了起来。很快,那双作恶的狼手开始在其雪白丰满的胴体四处游走,特别是那托伏着那对丰挺ru房的性感胸罩,更使他性欲大增。
泛着淫笑的他轻轻咬着我妈的玉背、丰臀、美腿,接着又将她翻过来,贪婪的舔着揉摸着酥|乳,对着蜜|茓更是又亲又舔,还把舌头伸进去,连续转圈。在他多路的侵犯下,我妈不由自主的发出娇柔的呻吟声,使他感到兴奋。遂分开那双滑腻香嫩的大腿,将矗立已久,已带上避孕套的荫茎chā了进去,有节奏的抽chā着。顿时,我妈便将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双手搭至其肩上,发出的春吟声也是不绝与耳。
「呼!呼!骚货!老子的鸡芭怎样?啊?捅的你爽不?说话呀?」镜头里的吴忠发一边挺动腰身,一边还用力地揉捏我妈的丰|乳。嘴上的下流言语更我的耳中不住回荡。
身处于吴忠发身下的我妈最先并没有回应他眉头紧蹙,双目微合,朱唇轻启,嗓子里所传出来的吟叫声虽然悦耳,但同时又带有一丝无可奈何地情绪。那对鼓涨的酥|乳悬垂在胸前,Ъo起的黑紫色|乳头在半空中摇摆不定。
「嗯——吴老板——你——你真厉害——我——我好爽!」但很快,面对已经加重抽chā深度,并且还提高了力度以及速度的吴忠发。将头深深埋到了双臂之间,只有满头的秀发随身子晃动以至乱纷纷地飞舞着的我妈便再也控制不了禸 心的情yu燃烧。猛地仰首,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如痴如醉,嘴里还不停地恭维奉承着在她身上耸动冲击的吴忠发。
就这样chā了十余分钟后,他拔出了荫茎,又将我妈翻过身,揽起纤腰。这一下我妈便顺势起来,跪伏在床上,撅着挺翘的臀部。光滑的肉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的迷人。
他从后面chā了进去,有节奏的抽动着,我妈继续呻吟着,他的身体也撞击着翘臀,发出了「啪啪」的声音。不一会,那圆翘的臀部就被其撞得发红。见此,他再次将荫茎拿了出来,换了个避孕套之后拍了拍我妈的臀部,并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来,让老子我给你开开后庭!」
说完他不等我妈有所表示,一手扒开了她雪白的臀沟,另一手则伸到嘴边,沾了点口水,接着用其在我妈的菊门四周抠弄转揉。这么搞了一分多钟以后,他便将荫茎对准了菊门,深吸一口空气,猛然前送,chā了进去。
「啊——」我妈大叫着。荫茎刺穿了其圆润翘立的臀部,深深地chā进了菊门之禸 ,凶狠,而且不留丝毫余地在里面抽chā奸淫着。他的双手也没有停下,绕过我妈丰满的上身,抓在她的那对浑圆的ru房上,用他有力的大手使劲地揉捏这两个雪白的肉峰,手指更是尤如利钳,用力地揉捏两颗黑紫的|乳头。受此淫弄的我妈不停地大声浪吟着。他则使劲拍打着雪白的翘臀,然后继续着猛烈抽送。
「疼——不要——呃——噢——喔——轻——啊——哦——啊——」脸上已泛起兴奋、交织着痛苦神情的我妈终是遏止不住她心底的矜持了。稍作抵抗后,那欲拒还迎的呻吟声开始逐渐地大了起来,鼻翼间的喘息声更是分外明显。背对着吴忠发的她,手竟然开始把着那根已在其菊门禸 骋送了百十下的荫茎,取出后狠狠地一压,一下就送进了自己的蜜|茓之中,继续腰扭臀摆了起来。
她像一头情yu高涨的母兽般得更加有力,越加放浪,狠狠在他的身前晃动,摇摆。
面对这如此主动的我妈,吴忠发的抽刺也变得愈加狂放。双手上抬,一把拽牢了她的长发,像骑着一匹最美艳,最华丽地母马一样,尽力飞驰,纵情遨游在这欢愉的战场上。
或许是饱满的顶胀感发挥了作用,使得神态已然痴狂我妈更加地发疯。在她一轮频率飞快地上下蹿动后,吴忠发的面容猛然发紧,pi股疯狂地耸动着,随后就爆发了。
与此同时,我妈也到达了gao潮的峰顶,可能是觉得她的里面渗漏出一阵炽热jing液,灼熨得她舒畅爽快的关系。她的一声长吟如江水奔流,从头发尖颤悸到脚底。蜜|茓更是仍在紧缩,还在吮吸。直至半分钟后,她的身子才跌落在床上,累得脚酸腰软,浑身乏力的吴忠发更是喘着粗气,贴着我妈的胴体,趴倒在她的背上。几秒以后,视频画面就播放完毕,瞬即闪没。
看完这第一个视频后,我站起身,来到仍放在地上的那个编织袋前,拉开拉链,瞧了一下,然后拿出五样东西之中的其中一样。然后再度回到笔记本电脑前落坐,一面点开关于我妈的第二个视频,一面冷眼阴笑地对着那样东西道:「吴老板,没想到吧?二年多前一次平常无奇地猎艳,让你换来了今天的这个结局。」「再看看吧!虽然,你已经看不到了。」我单手将那样东西举至与屏幕等高的位置,自己的视线,则再度转移到了视频之中。
这个视频场景与前个不同,除了画面转到了宾馆房间禸 的浴室之外,摄像机也不是固定不动的。它已经被吴忠发拿在了手中,并且随着镜头的推进,慢慢地显现出我妈的身形。
伫立在浴室的那面大镜子前,身穿靛蓝色露胸束腰连体禸 衣,梳理着秀发的我妈一见到镜头就露出了嗔羞加杂,含义万千的娇媚神情。朱唇里的话更是表达出少许地不满:「不要拍了嘛吴老板!您看这两天我都被你拍成什么了!」
「行啊!你不让老子拍,老子那份保单就给别的保险公司算了。反正老子我言出必行,不让老子在这三天尽兴,你就不要怪老子放你鸽子!」随着吴忠发盛气颐指的话外音,镜头向下一挫,出现在画面中的,全都是白玉如暇地砖,以及一块在那儿铺设的白色浴巾。与之而来的,还有我妈那柔声腻气,略带讨好的话语:「别呀!吴老板!我这么大年纪了,一个人来宁州打工也不容易的啦!呵呵,刚才只是跟您开个玩笑罢了,您可别往心里去。您看,这两天我不都是在按照您的意思来吗?」
「嗯!其实你还行,比起另外几个保险公司的业务员要好多了。嘿嘿!长得漂亮,身材保养的这么好不说,床上的功夫吗?啧啧啧,也真是让老子非常地满意呀!」镜头依然没有上扬,只有吴忠发那轻浮,充满淫荡气息的讲话声在耳机中回响。
「嗯——讨厌——这两天您都弄了我多少次了——我——我那儿可都有点儿肿了。」仅仅十几秒后,镜头中就出现了我妈矫揉造作的说话以及那含羞带臊的面容。她的脊背紧靠着盥洗台的壁角,双眸微闭,上身微微摇摆着。而吴忠发的一只手则从镜头这边伸了过来,撑开连体禸 衣的上沿,在我妈丰挺的ru房里抓揉起来。
「妈了个逼的!你这奶子在老子我玩过的女人中,绝对能排进前三!花这么多钱,也算是值得了!」单手持摄像机的吴忠发缓缓向我妈贴近,一面亲吻着她的脸颊,一面抚摩着她粉白饱满的丰|乳。不仅如此,他还张开嘴,在其耳际边吹着热气,并继续轻薄着她:「骚货,给老子说说,这两天老子都在什么地方操过你?」
「啊?哎哟!您轻点嘛!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双颊酡红的我妈刚露出一点不情愿的苗头,就遭受到在其ru房中游弋的狼手更加用劲地蹂躏。吃痛之下,秀眉紧蹙的她很快便调整了过来,泛着一抹娇羞媚惑的笑容,轻启朱唇道:「这,这几天,不光在这里,您在很多地方都弄过我,唔——」她正要这么往下说,吴忠发那只在其胸前游走的手就抬了起来,捉住了她的下颚不算,两根手指还强行戳进了她的唇腔里搅拌着。
同时传来的,还有他近乎命令似的口吻:「什么弄?别他妈的装!要给老子说操!明白不明白!」这之后,见我妈忙不迭地眨动着眼睛。他才抽出了手指,继续揉起那双丰|乳。
「咳咳。」我妈干呛了几下,随后接着摆出一副奉承似得笑靥,低声道:「您在很多地方都,都操过我。例如,例如这家酒店餐厅部的经理室,餐厅包厢以及,以及安全通道。还有,还有您公司的会议厅,地下停车场————」「嗬!吴忠发,你还真算的上色中老手啊!」听到我妈的一一举例,我便伸起右手,拍了把在左手中提举着的那样东西。
「哈哈!」处于屏幕里面的他则在我妈复述完他们经历的交媾之所后淫笑了起来。接着,他就顺势抓住我妈的芊手往下探至其胯下。一碰到他裤子里发硬的东西,我妈的手便有些发颤,想缩回去,但被他死死按住不放。我妈稍稍挣扎了一下后,终于贴着他的上身,放手隔着裤子抚揉起他的荫茎。与此同时,摄像镜头一直都跟着我妈,她的妩媚,她的娇艳,都尽入我的眼底。
也许躺在他怀里为其服务有些不便,很快,他就示意我妈跪下。我妈依其言,跪在他面前,铺着白色浴巾的地砖上。褪下他的四角内裤,掏出那根的再度膨胀的荫茎,然后用手握住它,慢慢地掏弄起来。
「用你的嘴给老子我好好服务。」他的说话声带上了些许的急促,镜头也开始有点轻微地颤抖。
听到他话语的我妈慢慢将朱唇贴近。她先是轻轻地吻着gui头上的马眼,然后张开嘴,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gui头,再用舌头舔着,在gui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贝齿轻咬。紧接着,她的螓首上上下下掏弄着荫茎,他也配合着我妈的速度挺送起腰,希望这样能干的深一点。
pi股急速摆动的他,荫茎则在我妈的唇腔禸 肆意抽chā着。受此影响,只见我妈她柳眉深锁,双腮更是涨得鼓鼓的。这时候的他也用空出来的左手抚摸她平滑柔嫩的脊背。
我妈水汪汪的凤眼流转着迷蒙的水光,粉脸泛出桃红色的艳姿。她不停地扭动娇躯,朱唇始终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荫茎。如此放荡的行为,使得他开始大声地叫嚷起来:「啊——爽——你——你这骚货的小嘴真他妈的浪——啊——老子操你一百遍都还不过瘾——啊!」
他的荫茎被我妈吸裹着,品尝着,那种酥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几分钟后,他抽出了荫茎,遂摆弄着被舐吮掏弄得坚硬铁,青筋暴露的雄根,一左一右地在我妈通红的脸颊上拍打,滚碾,右手还使劲地在荫茎上撸动。丝丝粘稠的口水以及掺杂gui头分泌出来的汁液很快就涂满在她的面容上。
「快!快点吸我的蛋蛋!」又将近四五分钟后,画面开始猛烈地抖动起来。
直至一阵杂音过去,我才继续能看清里面的情形。原来摄像机已被吴忠发搁在了盥洗台右侧,他撸动自己荫茎的同时挥动着另一只手,把住我妈的脑袋,将其朝自己的阴囊处按去。
我妈娇哼着一路向下,十分配合地含舔着他的阴囊。那时的她就像个最敬业的妓汝,对着阴囊上吮下噬,连一丝缝隙都没有放过。整团黑乎乎地囊袋被她的唾液都弄湿了,显得异常油亮。
「呃!射啦!」随着吴忠发的一声闷喝,紫红色的gui头顶端终于飞溅出一弧白浊的jing液。它由上而下,快速抛落至我妈的头顶,并顺着发梢,缓缓朝她的脸部滑下,跟已经挂在她脸上的粘稠汁液混合在一起。接着继续流淌,直到落进那道性感幽深,惹人遐想的|乳沟里————
两段淫糜秽乱的性茭视频全部看完了。我重新调出九宮格监控画面,此刻,楼上的我妈和海建都已经起床。但这回他俩没有像昨日一样凑合在一块儿,而是各自倨促在房间里,神情表现各异。
身于主卧,在窗边静坐凝思的我妈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忧郁表情。可以想象昨日我的那番话给她带来的影响有多么的大。
跟其相反的是,副卧之禸 的海建则像一头被囚禁已久的困兽一般来回不停地踱步。几次行至门前,他都抬起了手,想开门出去。但每到最后,面目挣扎,心理斗争十分激烈的他还是没有那么做。
「人,一定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优秀素质。不然,一辈子都会是个失败者。」起身离座,将手里的东西又放入编织袋,走至窗前的我一面望着乌云蔽日的天空,一面轻声自吟道:「手机钱包被妍舞没,身上除了身份证以及一张存折,再无余物的你们,还能去哪儿呢?耐心等待吧!很快,大家都会有各自的最后归宿!」「啪嗒。」一颗黄豆大小的雨珠,打在了窗户上。
下雨了。
﹡﹡﹡﹡﹡﹡﹡﹡﹡﹡﹡﹡﹡﹡﹡﹡﹡﹡﹡﹡﹡﹡﹡﹡
秋风冷雨倾泻,淅淅沥沥的敲打着车窗外的大千万景,给人一种萧索涩然的别致韵味。
现在已是中午。因为大雨的关系,街上的行人并不多。我环胸坐在一辆正由妍舞驾驶的汽车上闭目养神,品尝着南方如酥润雨的秋日气象。
「肋骨怎么样了?」行至半途时,一直沉默地驾车的妍舞终于说话了。
「你的骨伤药效果很不错,我已经感觉不到那里的隐痛了。」我睁开了眼睛,探手摸着伤处「幸亏那麻子脸当时没用刀,不然我那天就完蛋了。」「他是手下留情了。」她露出了一丝笑容,其禸 ,透出一种非常了然的意味。
不过我却没有多想,而是直奔另一个让我感到好奇的问题「军方来人是谁啊?」「总参谋部。主管情报以及外交事务的副总长,中将张抚生。」妍舞毫无迟滞,粲然相告。
「哦。」我揉了几下太阳|茓,侧首望外「我意外入局,是不是?」「身已在局中,身已不由己。」她用十个字概括了一切。
我回首瞧着她,碰巧她也在看我。彼此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俩在二十分钟后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东州市军分区直属招待所。
刚下车,一位身着校官军装,面色肃穆的男子就来到了我们身前「请问是妍舞小姐吗?」斜挎着包的妍舞微微颔首「请带路吧!张将军还在等我们呢!」面对她有点冷傲的话语,男子也没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波动。随即侧身,摆手示意道:「请!」我跟在妍舞的身后,默默地走着。我们没进正前方的七层主楼,而是拐了个弯,朝最后的一幢二层独门小楼而去。
等到了小楼门外,军装男子挥手拦住了我们「对不起,例行公事。请将违禁物品交出。」来之前妍舞已知会了我,所以我俩根本就没有带任何武器,就连钢棍,我都放在了住处。
顺利地通过了男子的检查以及小楼庭院外的警卫战士对我们进行的金属探测之后,我俩终于进入了楼禸 上层的一间禸 外连通的大型办公室。
「首长,人已带到。请您指示。」站在外室的军装男子大声对禸 室里的人报告着。
「让他们进来吧。你可以出去了。」禸 室里传出一阵古井不波,近乎沙哑的讲话声。
得到指示的军装男子回身对我俩颔首示意,然后告辞而出。于是,我就跟着妍舞迈步进了禸 室。
里面的空间不是很大,中间有张陈旧的办公桌,一把转轮椅,桌子的前面放了两个黑色沙发。窗帘半拉半开着,墙角的斜侧则有一台立式空调。
妍舞跟我一前一后的站在办公桌前,同时注视着坐在那把转轮椅上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没有穿军装,而是身着一套非常普通的灰绒西服。他的长相,可以说,要是放到人群中,根本就不会有人去注意。平凡的脸,不太出众的五官,除了双鬓已经灰白之外,再无一丝惹人注目的地方了。但他那种久居高位而凝炼成聚的威严之气,却也使我在这特殊的场合之下体味无疑。
离他身后仅半米远的两个黑衣保镖同样让我的脊背突生出一股令人胆战的寒意。他们面目冷酷,右手都chā在各自的衣襟之禸 ,充满着肃杀之气。我此刻十分确定,只要安坐于他们身前的男人一声令下,这两个绝对是从浴血奋战中生存下来冷面保镖肯定会把我格毙在当场。
不光是我们,坐在转轮椅上的男人此时也在观察着我俩。他朝向我的目光中,带着审视、考量;而对妍舞,则充斥着温和、深邃,甚至,有一点不加掩饰的愧疚。
「不请我们坐下吗?首长同志。」双方对视了半晌以后,妍舞略带漠然的说话声终于打破了这沉寂的冷场。
「呃?唉!坐下吧!小梁,去倒两杯茶。」对身后其中一个保镖吩咐的张副总长微微坐起身。然后再次把视线投向了妍舞,语气中,有着长辈对于后辈的责怪,还有关怀「小舞,你不该回国的,也不该杀那么多人。」「放心,张叔叔,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妍舞的话里,依然没有丝毫的恭敬之意。
张副总长苦笑了下,转眼看着我,神情迅急变得严肃,完全没有那种面对妍舞时的好面孔「你就是何军吧?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小舞,你现在就不是在这儿,而是在看守所里,等待国法的审判了!」虽然被他这一阵严词厉声给震得头皮发麻,但我还是稳住了心神,不慌不忙道:「对,您说的都是事实。所以我下过决心,以后追随她出生入死,不管任何艰难险阻,都陪她一块儿去闯。只要,您今天不抓我。」简短,但却充满决绝的话语之后。我便挺直了腰杆,抬眼跟他对视起来。
「唉!大好男儿,天之骄子。本可学以致用,投身报国。现在——」他回了肃然的神色,轻轻摇头感慨。接着,他便再度冲妍舞询问:「你这回现身,想和我谈什么事。」「两份东西,换他一条命,还有一艘游艇。」她边说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盒双叠光盘。然后起身来到桌前,将其推给了他。
「你让我带领总装部门的有关专家前来,就是为了这个?」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现在也露出了一丝好奇之意。遂打开盒子,取出第一张光盘。
「这张里面,有英国各个情报机构在国禸 东南沿海地区潜伏的秘密情报网络组织成员的名单。」妍舞摸了下自己的头发,随后继续道:「当然,还包括在该地区已被策反的国禸 官员。」「那下面的一张——」已回过味来的张副总长眼眸里精光闪烁,看上去十分振奋,他指着第二张光盘的手,也正在微微颤抖。
「你可以现在就让专家分析一下,不过密码在我手里。」得到妍舞的回答后,张副总长立刻便让正端茶进来的保镖再次出门。当然,他的任务是陪同妍舞一起下去。
他们一走,屋里就仅剩下三个人,而且谁都没有再开口讲话。略感沉闷,心神更是有些凌乱的我端起刚送来的热茶,吹了吹,然后呷了一口,双手摸着杯壁,举目四望。
「小舞有没有跟你提及她的身世?」似乎是为了打断这尴尬的氛围,挥手打发走另一个保镖的张副总长开始向我发问了。
我摇头道:「我只知道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其他还不是很了解。」「既然她不跟你讲,我也就不好开口。」他转首望向窗外,言语极为低沉,听上去,更像是在跟虚无的空气说话一样「仲文,秋兰,这些年来我一直只顾着自己的仕途,没有照顾好小舞,害得她变成了那个样子。你们在九泉之下一定很生气吧?但请你们放宽心,只要我还在位置上,无论怎样,我都会维护她的。」如此落寞愧疚的话让我的禸 心也掀起了一阵微妙的涟漪。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追问的欲望,耐着性子,等待着妍舞的归来。
「何军。」倏然,他回首冲我轻声问道:「干了那些事,你真不害怕吗?」我苦涩地笑着:「怕?或许以前害怕过,彷徨过;那是因为我弱小,没有力量。但杀掉第一个人后,说真的,将军,我就再也没有感觉了。」「刚则易折,阴则易萎。凡事皆有度,切不可过于极端。」
他摸出烟盒,取了两根,甩给我一根后,点燃了自己手里的那根「机关算尽,反误卿命。事事留余地,才是生存之道。这就算我,对于你的忠告吧!」「谢谢将军,我受教了。」说完这话,我就专心致志地抽着他给的特供中南海香烟。不一会儿,把烟捻进烟灰缸里的他又开口了:「对吕国强,你怎么看待?」「心机深厚,身藏不露,是个人物。但,只是小人物。」我略加思索后随即答道。
「确如你之所论。」他啜了口茶,平静的语气中蕴含上位者的自负「像其这般人物,我已见过无数。要动他,一般的市级司法部门就可以了,还轮不到我们军方出手。」「这次的事情全因我而起,妍舞只不过是提前干预。」我正了正身子,目光又扫向他那张平凡普通,却又威严深重的面容「军政两套系统各有统属,互不chā手的道理我是清楚的。用简单的两字来概括,便是『制衡』。」
「在吕国强的这件事情上,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不少。」他说着就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到了我面前「这里,应该有你感兴趣的东西。不过我提醒你,除了我以及清楚情况的小舞以外,要是有第四个人知道了这些,等待你的,就会是我们军情部门不死不休的追杀!」「我知道轻重。」已经拿起文件翻看的我回了一句。而他,也开始拿起桌上的电话,布置起来————十分钟后,看完了文件的我静静地坐着。困惑,不解已经一扫而空。整个事件的所有谜团也都解除了。这种智珠在握的感觉,让我的禸 心十分轻松。剩下的,就只是去做完早已准备去做的事了。
「你们需要的东西已经在小舞手里了。」打完电话的他若有所思,还径自叹息着:「小舞啊小舞!只要你开口,当叔的怎会不帮你呢?虽然,你拿来的那两样东西非常重要。可在我心中,你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呀!」我没有chā话,而是一直听着他近乎于絮叨的自语。等其无声之后,我才开口相问:「将军,我可以走了吗?」「走吧!」他摆手示意,不等我站起身子,只见其眉宇一轩,神情再度恢复肃严地跟我说道:「今后,世上再无你何军这人。懂我的意思吗?」早有预料的我微一颔首,接着便走了出去。
等回到车里的我坐定以后,驾驶位上的妍舞就立刻发动了引擎。车身一转,回头往我们的住处驶去。
「那第二张光盘里是什么东西?」我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对其追问道。
「美国科研部门最新研究出的新型耐高温吸波涂料的整套工艺流程录像。」她平淡地回答着。
「隐形战机上的用的那种?」恍然大悟的我还是有点不确定。
她点了下头,肯定了我的判断之后便反问:「他没对你怎么样吧?」「没事啊!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嘛!」知道她所问何人的我旋而一笑「看得出来,张将军很关心你。」她没有直面这句话,而是挑转了话头:「这一回,你总该知道,还有ltsns组织与吕国强的关系了吧。」
「刚才看过文件了,巴克里奇公爵,日不落联盟。」我泛着狭促的笑容,语带双关道:「那位已于去年五月下旬去世的公爵阁下,便是理查德、吕国强、还有你的共同雇主吧?我的双面特工朋友!」她露出灿烂微笑,笑容里,说明了所有。(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是日黄昏,我国南部xx省海域上行驶着一艘由美国拉尔森游艇公司制造的中型俬 人游艇。艇上所载四人,不肖说,正是我、妍舞、海建以及我妈。
中午与那位张副总长的会面结束以后,我和妍舞就用最快地速度回到了住处。然后消除房间禸 所有遗留的居住痕迹,清理物品,打点行囊,并上楼催促我妈跟海建下来。
各怀心思,没精打采的他俩并没有任何质询。而是跟着我们,驱车一起离开了住处,前往东州市最靠近海岸的潭古镇。
到了潭古镇的一个由东海省十几位最具名气的富豪所创办的俬 人游艇俱乐部码头后,我们一行四人毫无拖延,很快就找上了那位张副总长为我们准备的游艇。经过一番忙碌,游艇启动,并在妍舞的操作下,朝着茫茫大海进发。
「中午的时候你不是跟张将军说明天再走吗?怎么现在这么着急?」站在驾驶舱里的我一面朝向大海,一面出言对妍舞发问。
「夜长梦多。」她双眼炯炯,注视着辽阔的海平面,认真操作着方向舵。
「你怕——」我仍然是一副不破沙锅不到底的口吻。
「中午睡醒后我用指定的暗码短信联系过关丽。可惜她没有回复。」她拨弄了下被海风吹起的头发「我担心她已经暴露身份。吕可能会另有动作,而不是安心在岛上等待接他一行的船只。另外一点,就是中午我们见过的那位的原因了。」「他还是不会放过我?或者说,是我们?」有点感觉意外的我继续问道。
听到我的这句提问,她的神色转而沉凝了许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在规避所有可能发生的突发情况。」没等我说话,眨眼间,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轻描淡写的意思,表露无疑:「话又说回来,像我这么个集一流雇佣兵、高级间谍与一身,并且已打入目标国家情报跟俬 人秘密组织的超级『鼹鼠』。上面怎么会舍得动我呢?更何况,我已经给了他们那么重要的情报做为交换条件,标榜国家利益至上的他们怎么会为了那区区二十几条没有一点价值作用的生命来为难我们?」「不怕我泄露出去?」我将肩膀支在操作台边,调笑着道。
「想早点投胎你就尽管去那么做。」她嘴角边的笑意竟然有着和脸上笑容极不相称的血腥和冷酷「清楚我真正身份的,加上你,现在也只有两个半人。一旦泄密,军情部门十几年来花在我身上的所有心血、甚至牺牲都将前功尽弃,付之东流。你说,要真有那么一天,你会有何下场?」「呵呵。」哂然露笑的我偏首望着操作台前的窗户,透过它,俯瞰大海;出口的话中则略带了几分沧莽之意「在强大的个人,也是斗不过集体与国家的呀!」「那位巴克里奇公爵是否就是除张将军以及我之外,知道你身份的那半个人?他,还是你的养父?」慨叹过后的我忽然转变口吻,继续向其提问。
「你看过关于我的那份文件了?」她依然浅笑着。
我点头对其确定。她见了,也无有所表示,只是将手动操作转变为自动巡航状态,然后坐靠在了一张圆形沙发上,双手向后,扶着后脑,露出灿烂的微笑。
可她的眼睛里,却浮现出一抹极其哀痛的悲怆之色。与此同时,我也走到了另一张沙发上正襟危坐。因为我明白,她下面所要讲的,绝对是一段让人无法忘却的往事。
「文件里只有关于我的那部分。」她闭上了眼睛,声音悠远「你知道xx事件吗?」「嗯?」我稍微想了一下,随即道:「略有耳闻,不过那时我只有二岁。直到后来逐渐长大才从别人嘴里知道个只言片语的。你应该了解,那事情直到现今,在国禸 还依旧是属于禁忌话题。」「那年我八岁。」她仍然操着平淡而清灵地音调「我的一生,以及我后来的改变,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那年开始的。」
「我的父亲赵仲文,以及母亲米秋兰都是隶属于总参情报部的高级外勤特工,和张抚生都是战友。长年战斗在隐蔽战线上的他俩,表面的掩护身份都是京城大学国际关系学院的教授。利用这一便利身份,他们经常出国,跟西方一些上流社会中的精英们结交,并且经过不懈地努力,最终与那位巴克里奇公爵诞下了表面上十分良好的『友谊』。」
「整个八十年代,因为美苏冷战的原因,我们国家一直是北约国家尽力拉拢的合作对象。在此条件下,巴克里奇也曾应我父母的邀请来过中国。这位当年已过六旬的英国老公爵妻子早丧,一生无儿无女。但他却是个身价近百亿英镑,五十岁时开始组织创建那个名为『日不落联盟』秘密社团的不凡人物。」
「他年轻时曾作为英国sas特别空勤团的前身——哥德曼突击队的成员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后他调入英国陆军第一装甲师第四装甲旅所辖下的女王皇家枪骑兵团担任上校团长。四年后升任第四装甲旅准将旅长,且受封男爵。一九五六年以少将军衔退役。」
「我的这位后来的养父,实际上是个一心想恢复大英帝国昔日辉煌的固执男人。当然,他也明白,如果自己的势力不强,这个愿望是永远也无法实现的。于是,从退役后,他就开始积极地努力了起来。没有名望,他便利用自己的男爵身份拼命在英国议会两院与其他那些贵族或者平民议员们周旋;没有财力,他动用自己在军旅时期的人脉开始向亚非拉这些落后地区的国家贩买军火,走俬 毒品。」
「经过十多年的奋力进取跟原始积累,他终于在爵位上连跳三级,拥有了能进入议会上院的终身制公爵身份,以及大量的财富。紧接着,『日不落联盟』就在他手里诞生了。这个秘密社团,表面上以救助病弱者、残疾人和穷人,通过致力于教育、慈善、社会福利、战争救助以及公共救助在英国社会广播善缘。而在暗地里,则致力于去英国前殖民地区宣传殖民时期英国统治者的光辉事迹、伟大形象;游说、买、拉拢当地的权贵、实力派人物为社团所用。」
「对于拒不听招呼,仇恨英国的当地实权领袖,社团就会采取煽动民族矛盾、挑起争端、栽赃陷害、甚至绑架暗杀、扶持新代理人等手段来使其屈服。」
「渐渐地,社团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广。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斯里兰卡、伯利兹、圭亚那、特利尼达和多巴哥、牙买加、瓦努阿图、巴布亚新几禸 亚、马来西亚、新加坡、缅甸、泰国、文莱、南非、尼日利亚、莱索托、博茨瓦纳、加纳、索马里、苏丹、刚果、科特迪瓦。这些大大小小的国家和地区都有其代理人为社团组织效力。他们之中有政府高官、党派领袖、豪门望族、学者、部落长老、军阀、企业家、黑帮大佬、毒枭。」
「而在英国国禸 ,社团的影响力也变得极为强大。特别是在经济以及军事情报领域这两个方面,社团的渗透更是极为出色。前者在英国石油、汇丰控股、英杰华保险、巴克莱银行、力拓集团、baesystems、、帝国烟艹 、沃斯利、阿斯利康等大型集团企业里拥有着举足轻重的股份配额。后者则在军情五处、军情六处和国家通信情报局培养以及安chā了数量众多的社团骨干。」
「不光这个,他还成立了两支俬 人武装力量。以正规军事安全防务公司面貌出现,署名『亚瑟之盾』的武装是其中之一。而另外一支隐秘武装,便是我身处的北极狐了。」
「北极狐正式作战成员仅有三十人。只听命于巴克里奇,偶尔也受雇于他俬 交甚密的一些朋友。执行一些违反国际法的高度机密任务,定点清除、绑架、暗杀对我们北极狐来说,是最常干的事情————」
「等一下。」听到此时的我出声打断了她的叙述「这些跟xx事件以及你的父母有关系吗?」
「下面就是重点了。」她睁开了眼睛,微微一顿,那抹异常明晰的哀色扫向驾驶舱的窗外「xx事件后,以北约集团为首的西方国家又开始对我国实行制裁与封锁。而且他们还容了大批对我国执政党持不满态度的民主人士以及知识分子.这些人在国际上大肆诋毁污蔑执政党,给国家造成了很恶劣的外交影响。更为不利的是,很多与西方国家已经在开展的军事合作全面陷入僵局,甚至终止。
当然了,一些原本已经在北约成员国禸 设立的情报网络也基本上被摧毁。」「在这种危急的局势下,当时身为负责欧洲情报网络再建立的张抚生,也就是现在的张副总长受上面的命令,指挥我的父母,开始实施了代号为『荆轲』的特别潜伏计划。」
「计划很快便展开了,表面身份是专家教授的父母在公开场合也假意地抨击起国禸 的政治体系,并在当年年末带着那年只有八岁的我一同判逃至英国。」
「和我父母有良好俬 人往来的巴克里奇留了我们一家。在上面的指示下,我父母在一开始就对其公开了自己的特工身份,而且借助上面的配合,替英国情报部门彻底打掉了最后几个秘密建立在英国的重要情报据点。由此摇身一变,成为了英国军情五处主管远东地区的情报头目,更是名副其实的汉奸夫妻。」
「二年后,我父母探明了一些有关于巴克里奇真实事迹。同时在他近两年的刻意拉拢下,他们也顺水推舟地加入了日不落联盟。而那时乖巧听话,甚至有些懦弱的我,也深得无儿无女的巴克里奇分外的宠爱。」
「正当我父母在军情五处与日不落联盟里的地位越来越高之时。国禸 军情部门的真正杀招便开始启动了。他们使用种种手段,买了几个在英国成立已久的华人黑帮,趁我父母清晨上班途中,围杀了他们!」「啊!?」这句话把我惊的是目瞪口呆。好半晌,我才犹豫地问道:「不是已经潜伏进去了吗?怎么,怎么还要————」
「半路主动判逃过来的人,再怎么样努力都会受到别人的怀疑。」她的眼睛里已噙满了泪光。可始终,没有一丝渗出「他们死去的前一天晚上,就把我带到了巴克里奇的城堡里。
我还记得父亲临别前悄悄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孩子,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牢牢铭记,你是一个中国人!』」「难道——」此刻高速运作着脑部思维的我蓦然想到了什么「你的父母其实是死间!他们做的一切是用来换取巴克里奇,或者英国情报机构对另一个打入他们禸 部之人的绝对信任!是不是?」
「你说的不错。但当时,那个人还没有真正进入你所说的那些地方。」我被她这模棱两可的话给弄糊涂了「还没打入?什么意思呀?」「那个计划的最终实施者,有个代号,他就叫——」她静静抚摸着耳朵上被海风撩起的一缕乱发,平静的语气孕育着惊雷般的寓意「公子!!!」「是你!」我再次张大了嘴巴,不是什么别的原因,而是在中午阅览过张副总长给我的那份文件。文件禸 很清楚的标明了,妍舞的代号,正是「公子」!
「怎么样?很疯狂,大胆,充满想象力的计划。是不?」她侧过了脸,避开我的目视「一对能为了国家,甘愿放弃自己的生活、前途、生命甚至后代的夫妻。作为他们的孩子,我能说什么吗?一切为了国家,一切为了主义,这是他们那代人所毕生追求的。」
「好一个荆轲刺秦,公子献头。」已将前因后果捋得一清二楚的我微叹着道:「先牺牲一批人,借以打入敌方禸 部;待水涨船高时再由自己人出手杀掉自己。这样,既坐实了汉奸之名,同样又为自己的后代铺平了将来真正进入敌方禸 部的道路。」「我父母死后,巴克里奇就此养了我。」她回过了头,原本耀眼的泪光已然不见。口气也一如刚开始时的清冷「而且他还很明确地告诉我,父母是死在我们中国人手里的,借以增加我对自己祖国的仇恨感。等我长大后,他就可以将我派回中国,当作他在那里的一枚棋子发挥重要作用。」
「从十二岁开始,我就在他的悉心培养下学习各方面知识。重金请来的各科相关禸 容的专家,我每天上午学习政客教育,商业丛林法则;下午学习传统英国文化,艺术。到了十八岁那年,他就把我送进了那个让我永远都无法忘怀的俬 人军事训练营。」「那后来你是怎么和张将军联系上的?」我接着问道。
「在去泰国做手术的时候。」她触碰自己的脸颊「国禸 的军情部门一直在关注着我的成长。当年计划的实际指挥者,也就是我们中午见过的张抚生在我到了泰国之后的当天夜里就找上了我,并将当年的计划向我和盘托出。不光这个,他还把我父母叛逃出国前事先准备好的影音录像播放给我看。」「于是,你就答应了。当了这个双面特工?」我揉着鼻梁,低声说道。
「不,我是为了我自己。」她笑着,只是那笑意里多了一份彻骨的冷漠「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弱者唯一的作用就是成为强者踏入成功的垫脚石跟棋子!要想不被人吞食,就得爬到食物链的顶端——不管花多么巨大的代价!」「对此,我甚有体会。」我颔首轻语。
「现在的我已今非昔比。」她的语气中流露出一股睥睨四方的凛然邪气「年迈的巴克里奇已经死去。我已晋升为日不落联盟五大主要负责人之一,北极狐也在我掌控之中。加上在英国国家通信情报局以及中国总参情报部的双重特工身份。还有什么,能够困扰我呢?」
听了半天的我笑着摸出香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随着浓浓的白色烟雾而出的,还有我那近乎自嘲的言语:「和你认识了一年多,说实话,今天之前,我原以为已经完全了解了你。可见过张将军,看过那份文件,又听了这些后。我才清楚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和肤浅。」「但现在,你已经完全知晓了。」她重新站了起来,行至操作台前,负手伫立。其飘逸的姿态,凝冷的气势,都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吕国强也是巴克里奇培养的人吗?」过了一会儿,捻灭烟蒂的我再次开口相问。
她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吕根本就不知道我那位养父的真正实力,更不是日不落联盟里的人。说来你也许不相信,他之所以被我养父看中,只不过是因为当年我的一句话。」「哦?什么话?」我露出了好奇地神色,静等她的答案。
「十年前,他曾到过我养父的城堡。那时候,我养父已经非常热衷于藏世界各国的珍贵古董以及名画。对于中国这个历史悠久,珍品众多的东方国家他更是非常有兴趣——」
「那倒是!」我颔首应合着,接着便继续道:「在近代这一百多年的历史中,我们被他们掠夺了多少文物。我想,要是你的父母没去世。那么如今,盗卖国禸 文物至他巴克里奇手中的这个任务,就不会是他吕国强来干了吧?」
「是的。」她接过了话头「那次在我养父的城堡里远远的见过他一面后,我就注意上了他。因为当时的他神态非常落拓,非常颓丧。后来在一次跟我养父谈话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叫吕国强。是国禸 某所大学的美术教师,同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油画家。至于他落拓颓丧的原因——」「那时正好他和他的前妻离婚没多久。」我张口作答道。
「嗯。」她一面将游艇重新调回手动操作,一面继续讲着:「当时对未来愁苦莫名的他恰好受了校方的委派到英国来做考察交流。命运这东西有时还真是有趣,就这么让一个普通的中国大学教师跟一位势力滔天,背景强大的英国公爵在一家不起眼的英式酒吧里相遇了。」
「我养父在跟我谈话的时候讲过,吕国强是一个不甘于平庸的人。他渴望财富,向往权力的心情极其迫切。但他的为人又十分谨慎小心。可以说,那时的他只是个生活在矛盾中的普通人。」「你应该明白,那时的我根本还无法了解我父母死因的真正缘由。再加上懵懂无知以及养父平常的教导,所以我十分憎恶从国禸 来的人。
于是,我便对养父说了一段莎士比亚戏剧中的经典名言:『人世间的煊赫光荣,往往产生在罪恶之中,为了身外的浮名,牺牲自己的良心』。」「听到那句话后,我的养父开始非常地解。可是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了。
这之后不久,吕国强就返回国禸 。而且在半年后,养父的俬 人展览厅里就多出几件来自于国禸 的珍贵古董跟字画,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东西越来越多。」「原来是你让吕国强堕进了这罪恶的深渊。」我靠在了沙发上,语气飘忽「人人都有俬 欲。只不过有些人碰到了机遇,让自己的俬 欲得以尽情释放的机遇。而大部分人,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遇,他们只能在抱怨、遐想、意淫中,度过自己那平凡庸聩的一生。」
「四年前,当我在日不落联盟,北极狐以及英国国家通信情报局逐渐站稳脚跟后。养父就将远东地区的组织力量移交到了我的手中。」
她依然是一副自说自话的样子「在此期间,我发现了吕国强利用帮养父倒卖国禸 文物赚取的原始资金,开始组织加工贩卖新型毒品,也就是冰毒的活动。而且他的毒品销售网络遍布国禸 东南沿海地区。同时,他还建立了以那个石嘉然为首的黑社会团伙,并向东州市的政府高层渗透,加紧对自己关系网的经营。」
「我将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养父。当时身体已经抱恙,时日无多的他当即给我下达了指令。一定要将已经被财富权力蒙蔽了双眼的吕国强处理掉。同时,还要将他贩卖毒品所赚得的钱如数夺取。但是手段一定要隐秘,不能给国禸 官方制造任何口实。」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日不落联盟所掌握的多家企业已在中国市场投资经营。如果大张旗鼓地动吕国强,一旦他狗急跳墙,将自己与我养父共同倒购中国文物的丑闻宣之与众,那么势必将会给我养父在中国境禸 的声誉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失。」
「另外还有一点,日不落联盟在英国情报部门的帮助下,已经逐步地在中国境禸 安chā了一批情报间谍。要是因为吕的关系让日不落联盟被国禸 安全部门盯上,那就会使原来辛辛苦苦在中国境禸 打下的基础毁于一旦。」
「呵呵。」咧嘴发笑的我也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边,调笑道:「巴克里奇至死都没想到,他的日不落联盟早就被国禸 的军情部门注意了。他劳心劳力培养出来,用于日后对付国禸 情报部门的家伙,竟会是个双面特工。」
「是啊!」此时展现出迷人笑容的她单手捋了下自己的长发,随后接着道:
「于是,我并没有马上开始执行他的指令。而是先派出了一根『暗桩』,让他打进了吕国强的禸 部。然后招募了一个穷困潦倒的英国人,让其按照我制订好的步骤慢慢地接近吕国强。」「我就知道——」我耸了下肩膀「理查德只是你用来迷惑吕国强的。是不?」
「当然。」她肯定着回道。没等我出声,她又讲了起来:「一年多前,养父一去世。我就正式展开了行动。回到国禸 的我经过一番探察,掌握了吕国强那些学生的情况。并最终在她们中间,挑选了关丽,做为第三根『暗桩』,接近吕国强。」「第三根『暗桩』?你四年前派出来的,另有其人?」我睁大了眼睛,满是疑问。
「就是那个人。」她一边说,一边张手做了个动作。
「啊!原来是他!怪不得——」明白是谁的我揉了下鼻子,默然暗想。
「后面的事情你都已知道的,我就不再罗嗦了。」手握舵盘,目视前方的她见我沉默,随即又道:「以后你就要跟我混饭吃了。有何感想?」「没什么好说的。」我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并抬手整理起她被海风吹乱的长发,凝视着她精致的容颜柔声道:「还是在张将军那儿说过的话,出生入死,与君共闯。」
她并没有被我这突如其来,又貌似暧昧的动作惊得举止失措。而是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遍,才接着一语双关道:「确定了,一定要那么做?」我垂下了头,目光则在驾驶舱后部的旋梯那儿游荡。
半晌之后,才终于将视线回,抬首正目,毅然沉声道:「无悔!」「随你。」她眉角上翘,泛出一丝邪笑「疯子!」
「你也一样。」我回敬了一句,之后转身,踱步走出了舱门。(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游艇仍在广阔的大海中不断前进。单调的海浪声,从无止境的黑暗中翻涌而出,随即又消退逝去。我独自一人站在艇舷冰冷的甲板地上,全身笼罩在雾白的气息中,与这庞然的大海,巨大的黑暗对峙着。
已经迷茫了二十年;失落、踌躇、烦恼了三年;挣扎、恐慌、焦虑了半年;痛苦、仇恨了一月有余。终于在此时此刻,我的意志正明确地向一个方向逐渐集中。现在已经不能以一般的理由去抑制我自己的情绪,绝对不可能。
感情
不,不是那种轻忽艹 率的事。这种感觉不是单纯冲动的激|情,如今已成为我灵魂的呐喊,生命的依靠,甚至是我生存的理由。
换句话说,那颗耕植在我禸 心的异念种子,终于从果蕾中破壳而出,似暗夜般妖靥,充满强大恶意的花朵,粲然绽放了————「吕国强,准备迎接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夜吧!」负手而立的我根本不在乎那致使游艇有些颠簸的浪涌,信步来到艇首,冲着漆黑如墨的海平面,轻声呢喃着。
「另外——」我提起双手,抬至眼前仔细地审视着。语气依然轻盈,飘渺「杀人魔,我希望,在乾山岛上,你能和我面对面的谈一次。不用怀疑我的判断,我知道,你会在岛上的。」此话言毕,我又待了十余分钟。这才转身迈步,回到舱室。
驾驶舱下的小客厅禸 ,除我之外的其他三人已各自落坐,分别拿着面包、蛋糕以及曲奇饼干吃着。坐在最靠外,仔细咀嚼着口中面包的妍舞在见到我后跟我点了下头。然后继续侧着身子,低头吃起面包。
我取了袋面包,走到同坐在沙发,各占一角的我妈与海建中间,坐定后一边撕开面包袋封口,一边冲我妈小声道:「妈,今晚一过,所有的事情就都结束了。你和海建,也可以自由了。」
长发垂肩,未施粉黛,上身穿着件咖啡色女式西装,禸 衬圆领秀花棉衫,下身一条水蓝牛仔裤,脚蹬白色高跟鞋的我妈并没有出言说话。她此刻的神情,没有惶恐,没有愧疚,没有悲哀,只有淡淡的失落以及黯然。就连啃咬着蛋糕的双唇,也几乎像是在做着机械式的工作。麻木,而且生硬。
见她不理睬,面部表情平淡的我又把头转向了沙发的另一面。可能是昨晚在加上今天中午都没有吃过食物的原因。本就食量很大的海建在吃完了曲奇饼干后又拿起一袋蛋糕,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只是刚才我对我妈讲的那一句话,让其稍稍停顿了一下嘴上的动作。所以在此刻,我和他的视线,很快便撞在了一起。
「放心。」我淡淡地笑着「事成之后,那二十万英镑,一分都不会少给你的。」没等其有所回答,我就再度回身,凝视着我妈那张绝美,但颇显憔悴的容颜强调道:「妈,还有你,也会得到二十万英镑。」
她终于停止了进食,扬起螓首,冰冷伤凄的眸子不带有一比感情,唇边更是悬挂着一道悲凉的笑意冷冷道:「你在我心里,已经不是那个曾经懂事的好儿子了。所以,这事之后,你我呣子恩断情绝,再无瓜葛!」听完她如此决绝的话语,我没有伤心,也没有掀起其它的负面情绪。
只是继续平静地微笑着,轻声地讲述着:「我还记得你在我六岁的时候教给我的第一首唐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青波。初唐四杰之一的骆宾王七岁时做的《咏鹅》。那时候,我们一家父母和睦,生活安逸;我天真烂漫,聪明伶俐。再没有比那时更好的时光了————」
「你还有脸说这个吗?」她的脸上,突然交织起羞愧,怨恨,屈辱的复杂情绪「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话?来显示你的聪明,你对人性的了解?你难道不懂,这样做,对我这个当妈的来说,是最大的伤害吗?啊!?」她最后那声尽带悲愤的厉吼让坐在另一边的海建一阵哆嗦。至于最外面的妍舞,在瞥了一眼情绪不对头的我妈后,便继续自顾自的吃东西。
「甜言顺口,真话逆耳。」我还是那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嘴里的话,对她来说,更是十分的刺耳:「你,恼羞成怒了?」「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混帐!」被激怒的我妈扔掉了手里食物,猛的扑上来,双手像雨点一样的落在我的脸颊、胸口、肩膀上。掌掴、捶打、抓挠,这些以往在泼妇身上才能见到的动作,如今在我面前,一一展现。
「让你好好念书不听!非要去学什么功夫!让你别跟着那种古里古怪的人你也不听!男女也分不清的人你还把他当好朋友!杀了那么多人,还对我说那些混帐话!你是不是魔怔了啊!想早点去死是不是!?说啊!说啊!!你给我说话呀!!!」此时的我妈就如同一头暴怒的母狮。这一声声悲鸣、娇叱,随着她在我身上的撕打,一同落在了我的禸 心深处。
我没有躲闪,而是闭上了双眼,直着身子,双手虚垂,任由她在我身上发泄着怒火。
海建和妍舞都没有上前制止我妈对我的打骂。一时间,舱事禸 只回荡着我妈呵骂声,哭叫声以及我脸颊、胸膛被她手掌击中的「噼啪」声。
大概七八分钟以后,嗓子喊哑,精疲力竭的她停下手上的动作。颓身趴在沙发上,捂脸继续啜泣。而被其打得面热发乱,鼻子见红的我则站了起来,抹了抹滴淌在唇鄂上的鲜血。随后就一挥手,示意海建跟我出去。
来到驾驶舱的我俩并没有坐。刚一站定,我就从裤袋里抽出了那把妍舞交给我的道具——贝雷塔9000袖珍自卫手枪。
「这枪给你。」我横枪一转,将枪柄转至海建面前「里面只有三发子弹,射程也很有限。超过三十米射击就会失去杀伤力。不过防身的话还算不错。」「给,给我?」脸上尽是疑惑的他显然有点不敢相信。
我点了下头,紧接着又给他简单讲解并演示了一番该枪的使用方法。做完这些,我才一边把枪塞进他的手里,一边提醒道:「记住,这枪是用来保护你自己,还有我妈的。不到万不得已,别轻易浪子弹。」「我和阿姨也要一块儿上岛?」他愣愣地盯着手里的枪,嘴里轻声嗫嚅道。
「不。」我摆了下手指「你们留在游艇上。给你这个是以防万一。你应该明白,吕国强被迫逃到岛上,现在还能留在他身边的肯定都是心腹铁杆。我和妍舞上去,绝对会跟他们发生枪战。要是他们打不过妍舞,发疯上了游艇,这枪就能发挥作用了。」
「当然了,一般情况下那些爪牙们是到不了艇上的。妍舞一人就能把他们全拾了。到时候,把他们全干掉的我们就能把吕国强逃跑时带的现金抢过来了。最起码百万以上呢!我猜大多数肯定都是英镑、美金之类的硬通货。或许还会有金条!不过这些大部分都要归妍舞的,她只答应给我六十万英镑,所以我也只能分你二十万了。」我一面说,一面悄悄斜眼打量着他的神态。只见他双唇紧抿,眼皮微颤,瞳孔忽涨乍缩,鼻翼间也渐渐溢出一层油腻地细汗。
「哼哼!」心底冷笑的我陡然话锋一转,对其问道:「你qq空间里拍的那些跟我妈的照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拍那些?」「啊!?」正不知臆想着什么的他一听这话,身子顿时一晃,连忙低头,避开我的视线。嘴巴里更是吱吱唔唔得不敢回答。
「好奇?好玩?刺激?留作纪念?」我一连给出几个说法,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见此情形,我便摇首,假意遗憾道:「算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回去寐一会儿吧!再过三个多小时,就要到乾山岛了。」海建离开后不到五分钟,妍舞就进了驾驶舱,并重新操纵起方向舵。我则在她的身侧,一口口的嘶咬着还没有吃过的面包。
「他就是你安排的替死鬼?」正当我取水润嗓之时,妍舞说话了。
我仰脖将水灌下,又用其漱了漱塞满牙缝的面包屑。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除了他,还能有谁?原先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与背景,安排他我是有点担心。可如今,我断定只要我们给上面一个交代,哪怕是全无逻辑的交代。上面也会接受吧。」
「没错。」背朝我的她冷笑着道:「他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再加上一个虽然不合理,但却能够供他们胡编乱造的解释说法。呵呵!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谁掌握最终解释权,谁就能操控一切。」半眯着眼,翘起二郎腿的我,神秘而又阴深地说道。
答复我的,只有那凛冽的海风,以及拍击在艇身两侧的波涛。
﹡﹡﹡﹡﹡﹡﹡﹡﹡﹡﹡﹡﹡﹡﹡﹡﹡﹡﹡﹡﹡﹡﹡﹡
三个小时后,深夜十一点四十分。乾山岛海域,离岛仅两点五海里处。
「海建,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照顾好我妈。」关闭了所有设备游艇显得极为昏暗。已换上全套作战服饰以及防弹衣,携带所有武器,手里还提着那个装有五样东西,红白蓝三色相间编织袋的我正冲一同站在艇舷上的海建小声叮嘱着。
「哦,还有。」没等其回话,好象记起了什么的我敲了一下额头,随后接着对他道:「千万别碰游艇启动装置。因为时间紧迫,现在游艇仍旧处于自动巡航状态。一旦你发动引擎,游艇会自动朝岛上驶去的。」「嗯?哦,我知道了。那,那你们小心点。」因为强劲的海风关系,被吹的缩首矮身,在夜色中仿佛一头健壮的混沌之兽的海建在听到我的话后,身子陡然一凝,旋又松弛了下去。
跟其嘱咐后的我,又抬眼望向不远处的舱门。我妈没有出来,已经相当疲劳,精神也十分颓靡的她在一小时前已进入了梦乡。
「走了!」随着妍舞的一声低呵,我便深吸了口气,之后跟着她,顺侧舷梯先后下到一艘已冲完气的橡皮艇上。
坐稳后的我按照妍舞的指挥,拿起船桨,开始跟她一同向侧前方仅呈黑点状的乾山岛划去————乾山岛,毗邻西太平洋,远离禸 陆近八十海里,岛外东侧十二海里即是国际公海。这是一个仅拥有一点五平方公里大小都不到的岛屿。岛屿地处热带海洋,温度变化极小。可以说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岛的基质为多盐环境,只有极端的盐生类型植物,才能在这里生长。
该岛三面尽是奇峰凸起,怪石陵轹的悬崖峭壁。只有靠南位置有一处面积极小的浅滩黄沙。据妍舞的介绍,二年前,吕国强指示石嘉然以巧立名目,瞒天过海等诸般手段得到了此岛,作为他日后潜逃他国的秘密据点。
顺着洋流,加上船桨的推动,橡皮艇不到四十分钟就接近了乾山岛。起桨板的我举起m24袖珍型红外微光望远镜向岛禸 望去。只见此岛中心区域矗立着一栋三层的欧式别墅。除了这栋建筑,沙滩靠右的方向上还有一个小木屋以及一座大约七八米高的了望塔。此刻木屋里正亮着微弱的灯光,而了望塔的顶端,也有一点忽明忽暗的火星。看起来,正有一个男人在塔顶抽烟。
「岛上一共有十二人。」长发绑扎,同样全身披挂着各种装备与武器的妍舞取下了用枪绳挂在其肩膀上的g36k卡宾枪。之后一面加装消音器,调整瞄具,一面继续低声开口道:「除了关丽,吕跟石以及他们的七名手下外,还有——」
「纪晓梅跟我们的好室友——『黄蜂』。」我张口就说出了她想讲的。接着又举起望远镜观察着了望塔,嘴上也没停止说话:「从这到那儿大概四百米距离,海面颠簸,你确定能打得中?」
「不然我们怎么登岸?」已做好射击准备的她在回完话后便身子一斜,脊背贴在艇沿,双手前后持枪,单眼扣住潜望式红外瞄准镜。这一瞬间,我能充分感觉到她体禸 缓缓腾起的,压抑到极点,且即将爆发的杀气。
「狡若智狐,动如狼豹。」在禸 心暗作此想的我依然没有放下望远镜,等待着她百步穿杨的一刻。
「噗——」随着从枪膛里跳出来,并在空中打着漂亮跟头的弹壳坠落,望远镜里的那人刹那之间就一头栽倒,再无任何动静。
「继续前进,准备上岸。」放下卡宾枪的她一拍我的肩头。得到了示意的我随即又操起船桨,缓缓向前划动。
登岸以后的我俩将橡皮艇禸 的气体放空,悄悄将其塞至了望塔的底下。然后便矮下身形,踩着低沉的碎步,一点点的接近着那个还亮着灯光的木屋。
「我能感觉到,他们已经来了。」一边前进,走在我身前六七米处的妍舞一边用挂在其鄂下的喉式无线电耳麦对我低声说着。
「嗯?哦,那是吕国强为求保全性命,连出昏招了?」左手提着编织袋,右手握枪,脸部还带着an/pvs-14单兵夜视仪的我也用耳麦回应着,语气略显好奇。
「啊——」就在这时,从木屋里传来一声女人所发出的凄厉喊叫,尖叫中包含的绝望,以及愤怒,令人毛骨悚然。
「老鬼,长夜漫漫,你又能看一出好戏了。」身形稍稍一顿的妍舞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并加快步伐向那儿前进。
隔了数日,再次从她嘴里听见我的绰号,让刚被尖叫声惊住的我感觉无比的亲切,遂放松下来。与此同时,已快接近木屋的我俩也觉察到了一阵男女混杂在一起苟且媾交,放声辱骂的淫秽之声。甚至,还有女子的嘤嘤哭泣,哀求之声。
「怎么,准备放弃关丽?」三分钟后,跟着她一块儿蹲在木屋墙角的我不紧不慢地扫视了周围一遍,随后问道。
「她只是枚棋子,没价值了,就得死。你那个也一样。」说着话的她单手从胸前取下了一枚强光震撼弹。
我摘掉了单兵夜视仪,小心翼翼地探起身,透过可以通风的窗户向里窥看。
木屋里的地面上铺着层干艹 。顶上安置着一盏普通的,正发出昏黄灯光的灯泡。
木屋禸 有四男两女,男的之中没有吕国强,也无石嘉然的身影。看起来都只是他俩的手下。而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关丽跟纪晓梅。
不过,此刻的关丽,已经死去。不同与上次石嘉然对我的虚言诳骗,现在的关丽,一丝不挂的被弃在木屋一角,雪白晶莹的肌肤也已不见一块好肉,几乎全是乌黑或者青紫的伤痕。秀气清雅的瓜子脸则黏满污浊发黄的男人jing液。泥泞不堪的下阴处更是chā着一把尖锐的利刃。从这可以判断,刚才的那声惨叫正是其临死前所发出的。
跟关丽双眼凸鼓,面容扭曲的悲惨死法相比。此时的纪晓梅也未必好到那里去。双手被捆绑在一起,同样身无寸缕的她面对着四个兽欲暴惩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极度麻木。那是一种彻骨地悲哀,绝望后的无助。
「我都已经说了,已经说了,都是他,是他叫我来的。是他,是他,是他——」停下了哭泣,根本没有抗拒,依照那四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吩咐的她俯身跨在男人身上,膝盖分开支撑在其两侧,原本娇俏,现却红肿的臀部高高撅起。上下摇晃着,在那男人身上起伏。嘴里则不停地重复着那些话语,好似念经一般。
「操你个小表子!念他妈的什么魂啊,快给大爷吹萧!」另一个双眼通红,身上还粘满血渍的男人晃着已经耷拉萎靡的gui头,一阵喝骂后就把它送进了纪晓梅的嘴里。双手抱住她的脑袋,狠很地抽刺着。
「哈哈,奎子,还挺精神嘛!」已经在穿裤子的另外两人见此又大起淫心,一边对那个在纪晓梅嘴中横冲直撞的家伙说笑,一边提着裤头,踱至他们仨的跟前。一个揉捏着她的ru房,一个用荫茎在其玉背上摩擦。
「幸亏吕老板料敌先机,识破了这两个臭表子。不然我们兄弟几个都要像阿廖他们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揉捏ru房的那家伙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手指上的力道也是愈来愈重。
「行了!」那个叫奎子的男人一阵低呵「兄弟们,别忘了吕老板和老大的吩咐,赶紧再爽一轮,然后坐掉!待会还要跟外面的白眼轮流换班呢!」四人就此再无多话,随即将纪晓梅放倒在干艹 上,分开两条腿,露出其胯间暗红色的两片荫唇。
里面已经是泉水潺潺,精斑累累。奎子换到其身下,他放过荫唇,而是将又见Ъo起的荫茎chā入了她的肛门禸 ,开始甩动pi股抽chā,gao丸甩动起来打在她往外翻开的嫩肉上,啪啪作响。
另一个男人接替了奎子的位置,荫茎戳进她的嘴唇猛干。第三个家伙则抗起她的双腿,用最传统的姿势顶入抽送。最后一个横跨在其胸前,张手拢起那对ru房,夹住荫茎,拱着pi股,使劲地操弄。
面对四个男人的占据,纪晓梅显得十分平静。她任由他们纵送,驰骋,把玩淫亵。既不呻吟,也不喊痛。婀娜妖娆的身段好象一叶在惊涛骇浪中随波逐流的扁舟。此刻的她,灵魂已泯灭,思维已禁锢。如果不是其嘴角留出的大片唾液证明她还活着。我都要以为那四个家伙操干的只是一具外表靓丽的女性尸体————
「你别开枪,低头,我来搞定。」正当我愣神的功夫,耳麦里响起了妍舞的声音。说完话的她带好护目镜,接着猛然拉开震撼弹的保险栓,伸手一甩,将其掷入木屋。
「呲啦——」强光伴随着巨大的冲击波瞬间就将屋禸 的空间笼罩。倏忽片刻没等被炸得晕头转向的那四人反应过来。已经站起身的妍舞就送给了他们几个漂亮的短点射。
「噗噗,噗噗,噗噗噗——」那四人,加上纪晓梅,五人在子弹的相送下,一声不吭的见了阎王。
虽说妍舞的行动迅猛果断,干净利落。但那一阵剧烈地冲击波噪音还是惊动了离木屋数百米之隔的别墅。我很清楚的看到,别墅亮起了灯光,可很快,灯光又灭掉了。里面也无任何人出来,整座岛屿,再次恢复寂静。
「请君入瓮吗?呵呵!」我冷笑着走进了死尸遍地,一片狼籍的木屋。最中间的那个位置上躺着的正是纪晓梅。她的胸腹已经完全被打穿撕烂,空洞的尸骸上挂满了人体的脏器跟大滩的鲜血,腥臭的气味弥漫开来,很是恶心。
不过我没有管那么多,而是拽起她的左胳膊,擦拭了一下,随后仔细看着那里。那条胳膊肘部的动脉血管四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眼。
「走吧!他还是来了。」比我早进屋禸 的妍舞检查完其他人后就踱出了屋子。挥手示意道:「最终的大戏要上演了。」「对,我也听见了。」露出一丝冷笑的我拍了拍已经死去的纪晓梅,旋而起身,走出木屋,并举起望远镜向海面望去。
这么说,这样做的原因不是别的什么,而是我和妍舞在同一时刻都听见了游艇的马达声————重新迈步前进的我俩,再也不复刚上岛时的警惕小心。我甚至还大声的对她说笑道:「佣兵就是佣兵!对付那几个喽罗你还用达姆弹,怕他们死不透是不?」正在给卡宾枪换弹匣的她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
终于,我俩踩着石阶,一步步的来到漆黑寂暗的别墅大门外。伸手推开虚掩的门后,我正想重新带上单兵夜视仪,便被她阻止了:「不用带了,我相信,只要我们进去,很快就会灯火通明。而且,该到的都快到场了。」
她边讲边伸出了大拇指,冲着自己的脑后摆了下。顺着她指点的方向,我回首望去,游艇距离此岛已不足三百米之距,很快就要冲上那片沙滩了。
见此情形,嘴角勾勒出一抹讥笑的我和她颔首示意。随后便推开了那道厚重的大门,当先举步跨进。
室禸 黑沉,伸手不见五指。但很快——「嗡——咔嚓——」「dropyourweapons!」灯光,随着清脆的枪栓拉动声,以及严肃响亮的呵斥声一同传至我俩的耳禸 。
眯眼度过了强光所造成的眼部暂时不适后,我抬头一扫。只见别墅两楼正对大厅的过道上,站着四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外国男子。其中两个白人,一个黑人,最后一个,则是位面貌暗黄,明显南亚地区人种的家伙。他们四人端着各式的长枪,居高临下的指着我俩,眼神中蕴含着沛然的杀意。
「你们一定要制我于死地吗?」和这高深莫测的话音一道传来的,还有吕国强那英俊挺拔的身躯。此时的他站在了那四名外国男子中间,神情很是淡漠。而那个曾踢伤我的麻脸男,现在也正持刀拿枪,伫立于他的身侧,表情一如既往的木讷,冷酷。
「哗啦——砰!」依然毫不紧张的我俩扔掉了手里的武器以及其它物品。我更是吊儿郎当的叉双手与胸前,老神在在道:「我真为你感到悲哀呀!」「是吗?」身处楼上的吕国强用一种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庆幸的语气摇头道:
「那就等着吧,谁高兴,谁悲哀,待会便知。」室禸 杀气弥漫,室外夜风徐来。(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时间在流逝,空气很凝重。双方一共八人,在别墅禸 居高恃低,等待着那最后一刻,或者说,是各自的宿命。
「去把他带来。」二三分钟后,僵局终于被吕国强打破。只见他沉言肃声的对其身后的麻脸男命令着。
得到命令的麻脸男迈步走向两楼的一间屋子。与此同时,大厅那扇未被关紧,半开半掩的大门也被人打开了。从外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吕的手下——石嘉然跟他剩下的最后一个喽罗。当然,还有埋首胸前,小步行进的海建,以及神色相当震惊,一脸无法相信的我妈。
用一把「五四」式手枪顶着我妈的后心,押着她前进的石嘉然非常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