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囚(NP高H) ch362、我只教你这一次(加更hhh)

作者:尘昭昭书名:献囚(NP高H)更新时间:2022/08/04 08:24字数:1425

  

和悠站了起来,背对着他站住。

她感觉得到闻惟德走了上来,却并没有进行一步的举动,她忍不住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无法忍耐的焦渴。

男人的呼吸就在身后,信息素的来源近在咫尺,她被侵袭,却不能得到。

发情的身体已不受控制,她扶住桌面,翘起了pi股。未褪去的寝衣滑落在臀梢,很快就蹭到了他的裤子。

可是两个人的身高悬殊太大了,她不得不扶着桌面压下上半身踮起脚尖,把pi股翘得更高一些……

碰触到的是绉缎的军裤,布料的纹理在敏感至极的皮肤上蹭弄甚至有些粗糙。腰带上垂坠的玉佩环扣,金属质的链质皮环,沾染了他的信息素,被她不可避地蹭到。

此时的身体犹如在铁丝上走,太敏感了,这样不同的触感就让她浑身发颤,来回蹭弄了一会也不知是不是男人有意避开,她始终得不到想蹭到的东西。

“啊……嗯……啊……别……”她咬着嘴角试图转过头,可头却被人抓住一把砰地一下按住压在了桌子上。

闻惟德手上的动作­干­练而粗暴,可下半身却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温和而疏离。

“乱蹭什么呢?”他问呜……你……”她的脸被他一掌侧着压在桌面上,只有下半身在为了挣扎而乱晃。

“说。”闻惟德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想……想要……要……”

她仍然说不出口。

闻惟德一手按住她的头朝前一步,贴近了她的身体,开始像她刚才那样蹭弄着她。但是,比起她笨拙而盲目的乱蹭,他故意用Ъo起的­鸡­巴隔着衣服顶弄着她翘起的­阴­户。­性­器的温度,隔着衣服都烫得她好像要燃烧了起来。

她被压着看不见,只能模糊地全凭身心的触感来描述­阴­户的感觉。两根­鸡­巴已经将他的裤子完全撑起来一个大包,使得本来就贴身的军裤被勒得更紧了,时轻时重地撞击蹭弄着她的­阴­户。

刚刚gao潮过的­阴­部因为这样的刺激再次被唤醒了,没有脱下来的亵衣已经再次被打湿,沿着她的大腿两侧朝下流,很快就把他的裤子糯湿了一片。

这样的蹭弄犹如隔靴搔痒,甚至是雪上加霜呜唔……呜呜呜……别……别这样……呜唔啊……”得不到纾解的欲望堆积在脑袋里,从眼眶里难以遏制地流出来,如同委屈一样的哽咽流泪。“想要……”

“嗯?”他狠狠朝前一顶。“说清楚。”

“呜呜啊!”她的哽咽因为­阴­部被重重顶到而卡在喉咙里一声尖叫,可紧接着就因为闻惟德再次拉开距离而变成了哭腔。“别……想要,想要啊……”

闻惟德这样玩弄了她两叁个回合,她就彻底败下阵来,哭着挣扎地把pi股翘得更高,“别玩了……想要­鸡­巴……­鸡­巴……”

闻惟德松开了她的头,漠然冷道,“你主动勾引我,还敢提要求

和悠能站起来身子了,就反手去就抓他的裤子,去试图解开他的腰带。可背对着他反手根本不好­操­作,她就想转过身,却闻惟德按住了肩膀无法转过去。

他轻轻蜕去她一边肩膀上的寝衣,垂下头吻住她的肩膀,吻得很轻,却让她更加腿脚发软,不住地朝他身上仰靠。他此时倒不为难她,任凭她仰靠在自己胸口,低头吻咬着她的肩膀,模糊说道,“天快亮了。”

和悠立刻不敢停歇了,反手去努力去解他的裤子。可他穿着的腰带环扣她都找不到,摸了半天愣是找不到——

“腰带,腰带解不开……帮我……呜唔……”她仰起脖颈试图求助。

“这种态度?”闻惟德咬着她的脖颈,一声反问。

“闻惟德……求……求你……”

啪嗒。

闻惟德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开始手把手地教她怎么解开自己的腰带,“我只教你这一次,下次再解不开……”

他在她的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我就­操­死你个贱货呜呜……”

和平时的辱骂似乎并没有太大区别,可却和平时的辱骂也好像有很大的区别。或许是因为那一口咬破了她的皮肤,他唾液里的信息素直接侵犯到她的身体里面,她只感觉头晕目眩,对一切的认知都开始模糊找不到重点,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怎样打开的腰带,只是感觉包裹着自己的那只手,好大、好暖。

他松开她的手。

和悠甚至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直到pi股上感觉到不同于军裤的质感,不用闻惟德引导,她就一下反手伸到了他的亵衣里。

“嘶。”闻惟德冷嘶一声,有些没有防备到和悠会二话不说,突然毫无预兆地一把抓住他的­鸡­巴,反手的姿势直接抓住了他敏感的­龟­头前端,低声问她,“只掏过一次我的­鸡­巴,就这么熟练了?”

她靠在他胸前呜额了两声,就开始在他亵衣里毫无章法地乱抓,有些尖锐的指甲刮着­嫩­­肉­,甚至还会把他贴在茎柱上的软刺给掀起来,着实让他都有些不好受­鸡­巴……摸起来……好舒服……”她似乎已经彻底沦落在发情里,但是也好似可以清醒地跟他对话。

“这么喜欢摸­鸡­巴的?”他开始吻她的脖颈,手只是在她的肩膀和胳膊上抚摸,却不碰触她任何的­性­感带。

手中­鸡­巴的触感似乎唤醒了她模糊不堪地深处记忆,她依稀好像记得,有过类似的情景——

­阴­暗、潮湿的地牢。

有人在哭,有人在吼叫……有人在咆哮。她听不见他们之间的对话,她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她甚至看不见那地牢里的是谁啊……只有一大段一大段稀烂斑驳的碎片,如同在污水里打湿褪­干­净的画。

拼凑不起来任何完整有效的记忆。

想不起来不要想了。痛就不要去管了。你现在发情了,你只需要被­操­就会得到清人的­精­液,就会舒服起来。舒服了,就什么都不用在意了。

两根­鸡­巴已经被她掏了出来,抵在了她的­阴­户上。

她下意识地翘起pi股。

“想要我把­鸡­巴chā进去?”闻惟德在她耳边低声问。

“嗯,想要……想要­鸡­巴ch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