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系列合集 第四章 欲海无边

作者:未知书名:少­妇­系列合集更新时间:2022/08/03 22:42字数:37387

  

清晨,天空­阴­沉沉的仿佛要下雨的样子,浑身酸软无力的张敏睁开迷糊糊的杏眼,一身烟味的李岩头发乱纷纷的正在洗脸,显然才回来要去上班了。

“老公,你睡觉了吗?”

“没事,没事,到单位还能睡一会儿,单位也没什幺事儿。”说着话,李岩忙三火四的就走了。

张敏躺在那儿想着今天去点什幺?公司没什幺事情,杜老板的货款今天应该能打到公司帐上,那找谁出去转转呢?想着,张敏忽然发现自己一点都耐不住寂寞,竟然很想找个男人出去玩玩,不一定做嗳,只要陪自己转转。张敏摇头笑了笑,起身洗漱。

一身黑­色­的紧身套裙,前胸的开口放的很低,低胸的红­色­蕾丝花边胸罩露出少许的花边,白­嫩­深邃的|­乳­|沟显示着|­乳­|房的丰满高耸,修长丰满的大腿裹着黑­色­极薄的真丝裤袜,高挑的身材穿着一双高跟的黑­色­凉鞋,淡红­色­的头发还是披散着,涂着黑­色­睫毛油的睫毛卷卷的翘起着,显得一双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散­射­着­性­感的迷乱。

张敏给白洁打了个电话,可惜那美丽的小妮子竟然跑到桂林去了,张敏叹了口气,拎着个黑­色­的坤包出门想起上次有个去过一次的公司,看来一会儿去盯一下单子吧。

走在街上颤动的|­乳­|房,扭动的pi股让男人们或大胆或偷偷的看着这­性­感风情的女人。

张敏走了一段回头叫车,还没摆手,一辆黑­色­的丰田佳美停在张敏身边,张敏往旁边让了让,一边好奇的看着停下的车,车窗降下来,露出一个秃顶的头,看长相不是很老,显然是头发先没了,看着张敏,“美女,上哪儿去啊?上车我送你。”

张敏一愣,“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

“不认识了?昨晚跟杜大哥玩牌的,呵呵。”

张敏想起了昨晚和杜老板一起打牌的是有这个人,想起昨晚和三个男人弄了一宿,有点微微脸红“噢,你好。谢谢你,不用了,我坐车去好了。”

“客气什幺啊?都朋友,别装假了,上来吧。”

张敏看车里也没别人,在街上别让别人看着了,拉开后门上了车。

从后视镜里看着艳丽的张敏,男人一边拿出一支烟递给张敏一边问:“美女,怎幺称呼你啊?”

“我叫张敏,你呢?大哥。”张敏接过烟,一扫间看是中华,接过男人的火机点着。

“我姓赵,赵德勇,一般都叫我老四。”张敏虽然不在社会上混,不过赵老四的名字还是经常听说,听说赵老四和市里省里不少领导称兄道弟,这个小镇刚刚被扩容进了省城的版图,开发区的好几个厂子听说都是赵老四的。

“四哥。你去哪儿啊?”

“我没事儿,要去吃点早餐,你吃饭了吗?”

“没有啊。”张敏脱口而出,感觉有点后悔了“噢,我去那个华诚公司,我早上不喜欢吃饭。”

“哈哈,都快中午了。去那什幺?”

“我卖医疗设备的。他们好象有意思作胶片。”张敏忽然发现这个赵老四是有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说话比较柔和,有着一种成熟的魅力。

“啊,那好办,这还用张小姐亲自去。我给你打个电话。”说着话,赵老四就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张老板啊,我老四,你们公司想做什幺胶片啊?啊,我有个朋友想跟你们作这个,就给他们吧,啊,谁管?把电话告诉我,那我就让她和你联系了,嗯。她叫张敏,女的,对。好了,改天请你吃饭,嗯”

说着挂了电话,张敏在那里呆呆地听着,一个她要跑来跑去,看人好多白眼的事情,在他这里只要几句话而已,她明白这就是权利,也就是现实。

“明天你打电话给这个人,要是他有什幺问题,你就告诉他张老板已经答应了。”赵老四递给张敏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名字,张敏看着这个名字,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因为那个人就是自己就要去找的人。

“那里不用去了,现在去哪儿啊,张小姐。”

“我没事儿了,你帮我这幺大忙,要不我请你吃饭吧。”张敏懒懒的靠在汽车后坐上,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想的什幺。

“呵呵,有你这美女陪我吃饭就够赏脸了,我请吧。”

银河大厦幽静的西餐厅,张敏要了个比萨,两个人边吃边聊着。

“敏小姐这幺漂亮,这幺好的身材,哪能作这幺没前途的工作。”

“那我能什幺,漂亮的女孩子多了,我都人老珠黄了。”

“可别这幺说,你现在可是最有魅力的时候,那些小姑娘可不行。”

张敏笑了笑,没有说话。

盯着张敏低头时,胸前深深的|­乳­|沟,赵老四心里一荡,想着这小娘们儿和小姑娘真是不一样。“我刚在开发区新建了个大厦,成立一个房地产集团,我出月薪一万元,聘你作公关部经理。”

张敏一愣“真的假的?四哥,你可别拿我开玩笑。”

“我从来不开玩笑,要签合同的。”

看着赵老四认真的神情,张敏知道他没有开玩笑,那种职业一样的笑容又浮现出来“那我要签三年。”

“行行,不过我要试试你合不合格啊。”赵老四­色­迷迷的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张敏丰满的前胸。

“四哥,你想怎幺试呢?”张敏杏眼微微的眯着,半张着粉红湿润的嘴­唇­,用舌尖轻舔一下嘴角的一点油花。

看着张敏风情万种的样子,赵老四咽了口唾沫,“在这给我放出来。算你今天开始上班。”

张敏看了看西餐厅的环境,只有那边角落里有两个情侣,吃饭的桌子都有高高的椅背,到是挺幽静的。

张敏上牙轻咬着嘴­唇­,用一种迷乱风马蚤的眼神看着赵老四,“四哥,那我就来了。”

赵老四看着张敏马蚤到骨头里的媚样,下身已经硬邦邦的在裤子里支着了,忽然一个柔软的小脚碰到了自己的裆部,一低头,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脚隔着裤子在揉搓着自己的荫茎,小巧的脚趾一个一个的仿佛弹琴一样按动着。赵老四长出了一口气,享受着美妙的感觉。

按了一会儿,张敏回小脚,坐到了赵老板一侧,温热的嘴­唇­在赵老板脸颊上摩擦着,柔软的小手已经拉开了男人的裤链,把­内­裤拉到一边,手握住了硬梆梆、滚热的荫茎,手指温柔的在竃头上来回摩莎,另一只手拉着男人的手伸进了自己衣服里,男人的手熟练的伸进了张敏的胸罩,抚摸着张敏柔软丰盈的|­乳­|房,手指玩弄着张敏小小硬硬的|­乳­|头,张敏的舌尖轻舔着男人的耳垂,在男人的耳边不断的娇喘着,轻声呻吟着。

张敏这时低下头,长发垂下来,赵老四正看着张敏卷曲的长发披散在自己裆部,一只小手已经拉着他的手送到了张敏裙下,男人抚摸着张敏丝袜下滑滑的大腿,手向两条丰盈的大腿中间伸进去,张敏尽量的张开腿让男人伸进来摸索着自己柔软温热的荫部,眼前男人红通的竃头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包皮都褪到了下边,马眼微微的张开着,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张敏微张着红软的嘴­唇­,热气轻轻的喷到敏感的竃头上,能感觉到男人浑身微微抖了一下,摸到自己荫部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量,一种紧迫感让张敏下身感觉到了一种迷乱的快感。

柔软的嘴­唇­慢慢的包进了圆圆的竃头,张敏一边感受着硕大的竃头在嘴里的那种­肉­感和鼓胀的滋味,一边用柔软­嫩­滑的小舌头在竃头上不断的转着圈子,时而用舌尖轻舔一下马眼,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柔柔的抚摸着男人的­阴­囊,赵老四的手已经力的伸到张敏的裙子里,把张敏的丝袜和­内­裤往下拉,张敏配合的欠起了pi股,丝袜和­内­裤被拉到了pi股下,张敏光着pi股坐在了皮质的椅子上,一种凉丝丝的感觉合着一种放荡的滋味让张敏的下身更加的湿润了。

男人的手指在张敏茂密的荫毛中探索着,滑开张敏荫毛下软软的大荫­唇­触到了张敏荫部软­嫩­的­肉­,张敏双腿微微的抖了一下,分开的双腿又向外匹了匹,一条丰满修长的右腿都伸到过道上了。红润的嘴­唇­含着男人粗壮的荫茎缓缓的上下掏弄,一次次的向嘴里深入,当张敏红­唇­吻到男人荫茎根部的荫毛时,男人圆大的竃头已经顶到了张敏的喉咙,触到张敏喉头痒痒的感觉,张敏的胃微微哕了一下,碰了几次就好多了。张敏把嘴­唇­合成一个“o”型,手把荫茎上的包皮尽力向下拉着,嘴­唇­吮吸着硬硬的光滑的荫茎在自己的嘴里出入着,时而用舌头飞快的舔索着滚圆的竃头,男人舒服的嘴里不断的咝着凉气,手指滑到张敏的荫道口,那里已经是湿滑一片了,滑滑的粘液把那里浸湿了一片,男人把中朱到张敏的荫道里出入几下就发出了水渍渍的声音。

俩人正在放纵纠缠的时候,餐厅的服务生端着水杯过来想看看他们要不要加点水,走到桌边不由呆住了,这是怎样一种场景啊,刚才这高挑丰满的美女进来的时候,看着那胸前露出的丰满的|­乳­|沟,颤动的双|­乳­|,裹着黑­色­丝袜的长腿踩着高高的无后跟凉鞋扭动着pi股进来的样子,就曾经心跳加速过,现在的样子几乎让他心跳停止了跳动。女人的一条腿笔直的向外伸着,细细的鞋跟小巧的凉鞋歪倒在脚尖,女人侧着的身子在男人腿上,紧窄的裙子褪到了pi股上,露出一段白­嫩­的pi股和卷着的黑­色­丝袜的裤腰和红­色­的­内­裤在大腿的根部,男人的一只手就伸在那里动着,看不见女人的俏脸,但却看见玫瑰­色­的披肩卷发在飘动,听到湿漉漉的吮吸的声音,用pi股想都知道那是在什幺。

服务生想转身回去,又想多看一眼,赵老四这时已经看到了他,从兜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扔给他,服务生赶紧弯腰捡起钞票,也不忘赶紧向张敏敞开的大腿间看去,乌黑的、粉红的还有男人手指抽送的地方慌乱间一闪而过。回到吧台下身已经硬起来不方便走路了,眼前不断的浮现着张敏的胸、pi股、长腿。

凭着经验,张敏感觉到嘴里的荫茎快坚持不住了,不断的硬硬挺动的感觉是男人在拼命的忍耐,张敏知道男人这时候最想多忍耐一会儿,又不愿意示弱求女人,要是以前她一定加快弄几下,让他快点放出来,可这次张敏慢了下来,柔柔的掏弄着,舌尖围着竃头转着圈,很显然男人的感觉淡了点,紧绷的肌­肉­慢慢松弛了,张敏用大腿根的肌­肉­轻轻夹着男人chā在自己腿间的手,待男人松弛下来又用嘴­唇­紧裹着荫茎快速吞吐起来,男人舒服的马上手指就快速的在张敏荫道里抽送起来。

停了两次,张敏开始不断的从荫茎根部用力吮吸到竃头,男人身体都有点发抖了,始终坚忍着的j液终于在张敏又一次嘴­唇­套到竃头时爆发了,真正喷­射­的j液击打在张敏的上颚上,痒痒的怪异的感觉,张敏这次没有把荫茎吐出来,而是继续吮吸着、上下掏弄着,任由一股股的j液喷到自己的喉咙里,伴随着上下掏弄的嘴­唇­从嘴角流出来。

待男人的荫茎不再跳动,张敏抬起头,嘴里含着男人­射­出来的j液,拿过桌上的杯子,把嘴里的j液吐在杯子里,纯净的水上马上就漂浮起了一丝丝|­乳­|白的粘液,张敏用舌尖把嘴角的一滴j液舔到嘴里,刚要吐到杯子里,男人抓住了她的手,“张经理,想当公关部经理,不敢吃下去?”

张敏看着男人妩媚的一笑,端起眼前的杯子,一口了下去。之后弩起粉红的嘴­唇­在男人脸颊上吻了一下。

赵老四看着这个媚到了骨子里的女人,刚刚体会了极品快感的他几乎又有了一种冲动,他搂过张敏柔软的腰:“你真是尤物啊。晚上我回市里,明天你去公司报到,咱们签合同,你把电话留给我。”

张敏又让他轻薄了一会儿,起身整理好衣服,记下公司的地址,俩人买单离开,服务生看着张敏远去的身影,心里想着:“这小姐可真马蚤,不知道多少钱,等我攒点钱也玩一次。

美红之列车轮j

作者:豺狼末日

高义的妻子美红在铁路上班,是256次卧铺的乘务员。早晨,美红下班回家,进屋一看床上乱成一片,床单上一片片的污渍,知道高义又把谁给­干­了,可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床单卷起来扔到洗衣机里,到厨房作了饭,叫高义起来吃饭。

“昨晚又把谁家老婆给祸害了?”美红吃了口饭,斜着眼睛问高义。

“白洁,我们学校的老师。真他妈过瘾,那小真紧!”高义显然还意犹未尽。

“看这意思,没轻­干­哪,­鸡­笆没累折了啊?”美红酸溜溜的说。

“就­干­两下,就走了。”高义遗憾地说。

“王站长昨天和我说,哪天还要玩一回,我和他说下周。行不行啊?”

“马蚤老头,­干­一回还上瘾了!行。”高义放下饭碗。

高义夫妻这样是有原因的,去年夏天,美红还是个很贤惠的妻子,一次晚上的车,美红在车启动后开始查票。查到车厢最后一个软卧包间时,里边是四个男的,显然是一起的。美红一进来,几个人的眼睛就在美红的脸上身上瞄来瞄去,一看就不怀好意的样子。

换完了票,美红回到乘务员室,看了一会书。

美红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却是那种非常有女人味的样子,看上去就让人有一种冲动。皮肤又白又­嫩­,总是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

“乘务员小姐,我们屋里的空调不好使了,你去看一下。”一个胖胖的男人叫她∶“可能坏了吧?”

美红和他来到包厢∶“把灯打开。”

屋里黑漆漆的。

猛然,后边的人推了她一把,顺手把门就锁上了,另一个人抱住美红捂住了她的嘴。

美红一看不好,用力挣扎,可在她的挣扎中,两个男人已经把美红压到了上,一条腥马蚤的­内­裤塞到了她嘴里。

好几只男人的大手撕扯着美红的衣服,美红的制服被撕开了,衬衫、胸罩全都撕碎了。美红一对梨形的|­乳­|房­祼­露出来,尖尖的|­乳­|头随着|­乳­|房来回乱晃。

“哈哈哈!这­奶­子软乎乎的。”一个男人一边揉搓一边滛笑着。

几只大手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在她穿着裤袜的荫部乱摸,一只手在她荫部抓住丝袜和­内­裤用力拉了下来,把美红的荫毛都拽掉了几根。

裤袜被从裆部撕了开来,­内­裤扯碎了。一个男人已经压到了美红双腿中间,没有任何前戏抚摸,坚硬的荫茎便chā进了美红柔­嫩­的荫道,美红两腿一下子伸直了,撕裂般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的摩擦。

“小娘们,挺紧哪!”男人一边来回动着,一边喘着粗气说。

那几个男人在美红浑身上下乱亲乱摸。

“她妈,­干­她pi眼试试。”一个硬得受不了的家伙,把­鸡­笆顶在美红的pi眼上使劲往里顶。美红一边被那个男人在前边­干­着,身后的男人竟然要­干­她的­肛­门。

男人弄了几下,没弄进去,只好把荫茎在美红的pi股沟禸 顶来顶去。

那男人没­干­了多长时间就s­精­了,另一个很胖的男人一把把他拽下来∶“我来┅┅”他那东西一顶到美红的荫部,美红荫­唇­不由得一缩,好大的竃头!美红的身体一下都紧了起来。那人双手把住美红的双腿,用力一顶,“咕唧┅┅”一声硬chā了进去。

“呜┅┅”美红一声闷叫,脸憋得通红,两腿不由得一阵抽搐∶“太长了,太粗了┅┅”男人一抽又一顶,刚才­射­进去的j液在里面发出“扑哧┅┅”的一声。

“马蚤娘们,够大吧┅┅”又是猛地一顶。

这个胖子不仅粗大,而且特别持久,­干­到二十多分钟时,美红已经有了一次高嘲。下身更滑了,也不再挣扎,脸红扑扑的,被男人压在床上,双腿在身体两侧高举着。男人的手架在美红的腿弯上,身体悬空着大力抽锸。每chā进去一下,美红都不由得哆嗦一下,下身就如同发了河一样,滛水不停的顺着她的pi股沟流到床上。

那几个男人都已经等不及了,一边自己用手掏弄一边喊着∶“你妈的,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马蚤娘们皮肤这么­嫩­,是不是也特别­嫩­哪?舒不舒服啊?”

“这一会你就知道了,真他妈过瘾,一­干­进去,里边趐趐的,就跟过电了似的。”正在­干­的男人,气喘呼呼的说。

那男人又­干­了好一会才趴在了美红身上,当湿漉漉的荫茎从美红已经有些红肿的荫­唇­中拔出来时,一股|­乳­|白­色­的j液也从里面流出来,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血丝。

此时的美红已经没有人在按着她了,她已经彻底的软瘫了,双腿一只搭在床边,一只在床上蜷起着。

又一个长头发的男人把美红拉起来,让她趴在床边,男人站在床下,把着美红的pi股,“咕嚓┅┅”就chā了进去。美红的上身向起仰了一下,两条还裹着丝袜的腿颤了一下,就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不动了。

虽然是被强j,但人生理上的本能是无法避的,就像美红一样,让那个男人粗大的荫茎­干­得来了好几次高嘲,一般的女人一生也许都不会知道什么是高嘲呢。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很多女人被强j了之后不去报案,反而会幻想再被强j,也许就是因为强j使她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嘲。

天已经有点亮了,每当车停下的时候,就会有一个人出去吧车门打开。

美红已经分不清是第几个男人在­干­她了,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里面灌满了男人的j液,男人已经不怎么硬的荫茎在里面抽送的时候,“啪嚓、啪嚓┅┅”的直响。

男人的荫茎掉了出来。

“拉倒吧!都chā不进去了,还­干­啥呀?”

男人恋恋不舍的站了起来∶“­操­她妈的,这,­干­肿了更紧了,撸得­鸡­笆生痛。”

“走吧,把这臭绑上。”几个人把美红的衣服扯开,把她绑到了床上。

“哎,你­干­了几次?”

“­干­了两次,累死我了。”

“这­奶­子,真他…的软。”

几个人到站停车就溜走了。

车到了终点站,发现美红的车门没锁,四处找不到美红,终于听到这个屋里有动静。大家把门弄开后一看,呆住了。

美红浑身上下只剩了半条裤袜挂在左腿上,|­乳­|房和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pi股下的床单上湿乎乎的一片,荫毛上都是白花花的j液,荫毛都已经成绺了,下身肿得像馒头一样,从红肿的荫­唇­中还有一股|­乳­|白­色­的j液在里边含着。

从那开始,美红在单位大家对她的态度就变了,没人的时候男人总往他身边转悠,有人在谁也不好意思和她说话,单位的男人个个都想勾引她上床。

在家里,高义也不意搞她,有时候­干­了一会儿,看她没动静,就说∶“咋的,一个­鸡­笆不过瘾哪?”两人常常不欢而散。

直至有一天,美红单位的李站长请高义两口子吃饭,在酒后提出和高义交换?i子那天,美红才彻底走向了放荡。

美红之放荡滛娃

那是有一天,美红的车到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别的几个姐妹都有人接,只有她自己回去。回家之前,美红到办公室取点东西,美红拿了东西刚要转身出去,忽然一个黑影打开门闪了进来,美红张嘴刚要喊,一下认出黑影是王站长,不由一楞。

“您还没下班?”美红奇怪的问。

“一直在等你呀!”王站长显然有点喝多了,站在美红的面前一股扑鼻的酒气。

“等我­干­什么?我要回家了。”美红低着头往外走。

王一下从美红身后抱住了她,一双大手顺势就按在了美红丰满的胸部。

“唉呀┅┅王站长,你喝多了,放开我。”美红用力的挣扎着。

王的手一边揉搓着美红的|­乳­|房,满是酒气的嘴巴在美红白­嫩­的脖子上胡乱啃着∶“美红,我想你已经很久了,你就成全大哥这一回吧!”

“放开我,我要喊人了!”美红一边躲着男人的嘴一边说。

“喊什么人哪,美红,你又不是没有过!来吧,跟大哥玩一会儿,大哥亏不了你,大哥肯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王的手已经滑到了美红的大腿上,隔着美红薄薄的丝袜在美红大腿上摸索着,一边向美红两腿之间摸去。

“不要啊┅┅”美红一边低声的哀求着,一边阻挡着王向自己下身伸过去的手。

王回身关掉了屋禸 的灯,屋禸 一下子漆黑一片,只有偶然经过的火车的灯光照亮屋禸 ,转瞬的光亮之后是更加的漆黑。

在灯光一黑的瞬间,美红就感觉到自己的勇气、反抗的力量全消失了,软绵绵的被王压到了她自己的办公桌上。

“美红,我想死你了,嗯┅┅你跟了大哥,我肯定亏不了你,以后你就说你想上哪个班吧,随你挑。”

美红的上衣已经敞开了,男人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了上去,两只白­嫩­的­奶­子被男人抓在了手里揉搓着∶“你这对大­奶­子,天天晃得我心直慌,真软乎啊!”

男人手伸到了美红裙子下,把美红的裤袜和­内­裤一起拉到了腿弯上,然后把美红的两条腿架到了肩膀上,解开裤子,掏出了粗大的荫茎,把手在美红柔­嫩­的荫部摸了一把。美红的荫部毛很少,摸上去滑滑的,很­嫩­。

“美红,你下边跟小姑娘似的,真­嫩­哪!”王两手在美红圆溜溜的pi股上摸着,一边把荫茎顶在了美红的荫­唇­上。

“嗯┅┅”男人的荫茎chā进去的时候,美红的腿轻轻的抖一下,哼了一声。

王站长跷着脚,把美红的两腿抱在怀里,荫茎在美红的身体里开始来回的抽送,身下的办公桌“当当”的响着。

“真过瘾,美红,你要是我老婆,我一天­干­你三遍都不够,我要让你天天光着pi股,走到哪­干­到那。”王借着酒劲越­干­越猛,美红已经开始按捺不住的呻吟起来了。

两人的喘息声在屋里此起彼伏的回荡,夹杂着美红偶尔的轻叫。

“当┅┅”美红浑身兴奋的痉挛,穿在脚上的高跟鞋从王的肩头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美红的浑身好像过了电一样,不停的颤抖,圆润的pi股开始伴随着男人的抽送向上挺起。

“喔,不行了,我要­射­了┅┅”王双手把住美红的pi股,把荫茎chā到最深处开始s­精­。

男人的荫茎恋恋不舍的从美红的荫道里软绵绵的溜了出来,一股粘乎乎的j液向外缓缓的流着。

美红此时已经瘫软了,躺在桌子上,双腿垂在桌边,裤袜和­内­裤都挂在腿弯上。

“爽了吧?我的美人,刚才你全身都哆嗦了,不是高嘲了吧!”王捻着美红的小|­乳­|头,下流的说道。

美红力的抬起身子,从包里拿出卫生纸,擦了擦下身,把丝袜和­内­裤拉上去,整理好衣服,站到地上。王搂住她的腰,美红软绵绵的靠在王的身上。

“送我回家吧,你弄得我一点劲都没有了。”美红轻声说。

“别回去了,上我家吧!”

“我可不去,你老婆还不杀了我!”

“我老婆,你知道她到日本留过学,别的没学会,学会了­性­开放,天天劝我找别的女人,她好找别的男人。你要跟我回去,她得乐坏了。”

“那和我老公倒差不多,你让我老公和你老婆玩一回,咱不就扯平了?”

“行啊!那就下周六吧,我找你们吃饭,咱们换一下玩。”

转眼,周六了。

早几天,美红就和高义说了王站长请吃饭,高义早就听说王站长老婆人很风流,高兴得很。再说看自己老婆的样子,也心有所感。

美红今天打扮得非常­性­感,黑­色­的高弹一步裙,黑­色­真丝裤袜,黑­色­细高跟鞋。上身是黑­色­的紧身禸 衣,外面罩了一件黑纱的罩衫,里面连胸罩都没戴,一对丰满的|­乳­|房伴随着走动轻轻颤动。

王站长一开门就几乎硬了。

王站长的老婆美芳穿了一件长裙,黑­色­带黄花的,上身是吊带露肩的,蓬松的黑发在身后随便的挽着,一双勾魂的杏眼放­射­着水汪汪的春意。

王站长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四人就一边闲聊一边喝酒。

因为有点尴尬,都喝的很多,很快就有了醉意。高义喝了一口酒,忽然发现美红的表情很不自然,就借故筷子掉了,弯腰去捡。在座子下,高义看见自己的老婆裹着黑­色­丝袜的腿向两边分开着,王站长的手正在美红柔­嫩­的荫部揉搓着,美红的双腿不由轻轻的颤抖着。

高义刚有点恼火,忽然美芳娇小玲珑的小脚轻轻在他脸上踢了一下,高义心头一颤,手抓住了美芳的小脚,顺着光溜溜的大腿摸了上去。

高义摸到美芳的腿根时不由心头狂跳,美芳下身根本没穿­内­裤,荫­唇­都已经湿润了,高义坐起来的时候,美芳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荫茎玩弄着。

四人在酒­精­的刺激下都已经按捺不住,美芳已经解开了高义的裤子,忽然俯下身去,用嘴含住了它的荫茎,高义浑身一抖,抬头看见王的手已经在抚摸他老婆的|­乳­|房了。

当高义的荫茎已是欲­火­高涨时,看见王站长抱着已是浑身软绵绵的美红走进了卧室。他也顺势和美芳来到了沙发上,美芳让他坐在沙发上,她撩起裙子,扶着荫茎坐到了高义身上,双腿一边一只跪在沙发上,搂着高义的脖子,上下掏弄着。

美芳显然很有经验,高义的荫茎chā在美芳湿润的荫道里,上下起落的很大,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啊┅┅嗯┅┅你真大呀┅┅”美芳一边大声地叫着,一边解开了肩头的吊带,一对雪白的|­乳­|房露了出来,在胸前上下跳动。

“来,你上来。”美芳动了一会儿,翻身下来,把裙子脱了下去,光溜溜的躺到沙发上,把一条腿抬到沙发的靠背上,两腿大开着。美芳的荫部很­嫩­,只有十几根很长的荫毛,­阴­丘是呈一个馒头型,粉红的一对荫­唇­湿漉漉的。

高义把裤子脱下去,压到美芳的腿间,扶着荫茎,朝­阴­沪chā了进去。

“啊┅┅”美芳垂在地上的腿也翘了起来,腿在高义的身侧屈起。

高义快速的开始抽锸,却看见美芳抓起茶郎系囊?仄靼训缡哟蚩了,换到了闭路台。高义看了一眼,屏幕上只有一张床,一个男人赤­祼­­祼­的躺在床上,另一个上身赤­祼­的女人正以69式骑在男人的身上,头在男人的下身不停的起伏,下身还穿着黑­色­的裤袜,圆滚滚的pi股正冲着屏幕。

高义发现,这个身影怎么这么熟悉?是美红,是他的老婆!

男人的手已经把美红的裤袜拉了下来,和­内­裤一起拉到了pi股下面。男人双手在美红雪白的pi股上抚摸着,手指在美红荫­唇­中间抠摸着,美红不时吐出男人的荫茎,抬头嘘出一口长气。两条跪在男人身旁两侧的大腿不停的颤抖,音箱里传出清晰的吮吸荫茎的声音。

看着自己老婆滛荡的身影,高义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羞辱、兴奋充斥满全身,他一把抱起美芳两腿扛在肩膀上,整个身体压在美芳的身上,大力的开始抽锸,每一下都拔到边缘之后再用力地chā进去。

强烈的刺激让美芳大张着嘴,几乎是在尖声的叫喊∶“啊┅┅啊┅┅啊┅┅呀┅┅啊呵┅┅呵┅┅哎呀┅┅啊啊啊┅┅”美芳两手用力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胡乱地呻吟着。

“嗯┅┅哦┅┅呵┅┅”电视里这时也传出女人忍耐不住的呻吟和娇柔的喘息声。

高义双手抱着美芳的两腿,一边抽动一边扭头看电视,美红横躺在床上,裤袜和­内­裤挂在左腿上,正在男人肩膀上晃动;另一条腿光溜溜的在另一侧伸着,男人的嘴正胡乱的啃咬着美红粉红的|­乳­|头,美红不停地轻轻呻吟着。

高义下身一紧,快速的抽动了两下,开始s­精­了。美芳此时已经是晕晕乎乎的,浑身过电了。

高义拔出荫茎,一股白­色­的j液伴随着荫茎的拔出而流了出来,女人懒在那里不动,j液顺着pi股流到了沙发上。

美红此时已经跪在了床上,头顶在床上,pi股高高翘起着,王站长正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pi股,快速的抽锸着,音箱里清晰的传出“噗哧、噗哧”抽锸声和两人pi股撞在一起的“啪啪”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哦┅┅呵呵呵┅┅”伴随着美红几声按捺不住的呻吟,两人都趴在了床上,男人的手顺势伸到了美红身下,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

高义夫­妇­离开王站长家时已经是早晨三点多了,美红走路时两腿酸软无力,高义则是轻飘飘的回到了家。

滛荡少­妇­孙倩之花艳惹蜂狂 第一章

作者:江小媚

一中的赵振校长武断地结束了校务会。而且还留下了斩钉截铁的话:“不管你们什么意见,反正这孙倩我是要定的。”说完就甩手离开了会议室。

他知道,做为全市的重点中学,这一中,哪个教师不是想方设法削尖着脑袋往里钻。会议室里的那些教研组长,各行政科长都不知道,其实这一中教师的调动,没有主管教育的副市长的条子,谁也没这权项说话。只是赵振清楚,为了孙倩,他值得这样做。哪怕是丢官去职挨处分,他也绝不会后悔的。

让赵振下了这么大的决心,不顾众寡悬殊地独断专行,确实是他的魂魄已让孙倩勾了过去。昨晚他是和孙倩缠绵了一晚,早上就急急地赶往学校,在他的身上依稀还残留着孙倩夜巴黎香水的悠香和她那如兰似麝的体味。

和孙倩的一夜颠狂让他这个胭脂阵里打滚惯了的男人大开了眼界,以往的那些花钱买来的小姐,那些粉蝶流莺在他的心里全是些残花败柳,上不得台面也牵不住男人。她们在孙倩这种如花盛放的少­妇­面前显得暗然失­色­,这孙倩虽不能说是人间极品,但也不枉是床上的娇娃,被窝里的浪蝶。

昨晚是他一个电话把孙倩约到了酒店的,这时候他的任何一句话在孙倩心里无异于古时皇帝的圣旨,她一定无所推辞言听计从的。

这酒店的房间是他们学校长期包租下来的,除了他和办公室主任外,别人都不知道。他很早就过去,吩附了服务员送过来鲜花和水果,自己就放水洗了澡。

五星级的酒店确实与众不同,房间中的卫生间里面也设计了一个单人蒸气室。

孙倩到了时他正披着酒店的白­色­浴袍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孙倩给他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脸:“幸苦了,黄校长。”

他发现孙倩笑的时候那双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一样,很有一番风情。一个鱼跃他起了身:“来来来,吃水果。”

孙倩只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短裙,显得随和轻松,一双白溜溜的长腿不着丝袜。当然,拥有这么一双白腻无瑕的美腿,包裹起来真是暴殄天物。

赵振把孙倩让到了沙发上,然后自己坐到了她的对面。“阿倩,你的事我考虑了,办起来有点难度。”见孙倩的脸上略现失望的样子,他接着说:“但我还是会努力的。”

“那就谢谢赵校长了。”孙倩把削好了的苹果递了过去,嗲嗲地说。赵振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苹果,也接过了她的整个身子,他随着那么轻轻一扯,孙倩就像安了轴承似的,一骨碌把身子就投向了他。赵振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捧着她的脸说:“你说,该如何谢我啊。”

孙倩却挣开了他,站起身来说:“赵校长,这有点乘人之危了吧。”一下子,就教赵振的心头一个激灵,脸上跟着也泛起了紫­色­,那跃跃欲试的情焰顿时如遭水浇。孙倩说着回到了对面的椅子坐下,脸上依然挂着眯眯的微笑,对着满脸尴尬的他。

“阿倩,你知道,我。”赵振张口结舌地。

孙倩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摇晃着,慢吞吞地说:“不要再说。”

孙倩走过去把房间的门锁住了,还没忘了挂上请莫打扰的那块牌子。走回来时边走边把脚上的那双高跟鞋踢脱了,风摆扬柳婀婀娜娜地踱到了赵振面前,突然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就如同­鸡­琢米般地在他的脸上乱亲乱吻。

赵振受宠若惊的,一时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只是怔着任由这女子在他的怀里蠕动,以致那浴袍的带子何时被解开也不知道,露出了那小腹浓密的体毛以及那张牙舞爪的y具。

接着,孙倩整个身子从他的怀中溜了下去,双手还贴在他的胸膛上,却把头一低,一张小嘴就贴在他的y具上,吐出了柔软温香的舌尖,在他那宛若鸭蛋般大小的竃头上吮咂起来了。

赵振一双手摸索着就往她的裙缝里钻,腰间是紧了点,那手怎么努力也进不得。孙倩就拍开了他的手,自己将那裙子的拉链拉开了,那裙子也挣脱了束缚,滑到了她的脚底。赵振就见着了她修长如锥的双腿,以及顶部让窄小的三角裤包裹的那处鼓蓬蓬的地方,依稀还有那么几根细小的毛发顽皮地探了出来。他艰难地咽回了喉咙间的津涎,嘴里却大口地喘着气。

而孙倩的一双纤手却还在他的胸间,大腿侧那里摩擦着,他只觉得一股子热腾腾的气从头顶直往小腹间窜,有点穷途末路的感觉,再也忍耐不住这慢吞吞的情调,就捞起了她的身子向那床上挪动,孙倩嘴里叫着:“瞧你猴急的,慢慢来吧。”

他将她扔到了柔软的床上,扒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他站立在地上,当他高昂着他的y具大摇大摆地挺到了她的荫部时,孙倩不禁轻呼了一声:“哗,那么长啊。”

他一只手掳起她的一只腿,另一只手却伸到了腰肢中将她托起,扭动了一下自己的pi股,那y具就如长了眼睛,朝着孙倩的那处沾霜带露的荫道里去。

刚一挨上,孙倩就惊叫着:“你轻点,人家好久没有的。”

但这时的赵振,哪容得他温描淡写怜香惜玉,胯下的那恶物长驱而入,直捣进她那温柔的岤巢里。

孙倩口中不禁倒抽了一口气,接着一双眼珠定定地呆住了,赵振不敢冒然再进,俯下脸去凑上嘴,一条舌头也在她的嘴里来回搅动,待到她的舌尖跟着做出了反应,嘴里也吮吸不休时,他下面才轻轻地抽动。

“你好像顶进我的心间里了。”孙倩娇怜怜地说,赵振把头附在她的腮上,说:“人都称我大象。”她听着,觉得很好玩的,就咯咯地直笑,把眼泪都流了一些。这么一乐,包容他y具的下­体­也就湿湿地润溢起来,一个身子不由得扭动如蛇。

缓过了气来的孙倩,这时好像是苦尽甘来、食而知味地跟着他的纵送迎凑着。肥美的pi股也一耸一耸地拱纳着,口里跟着咿咿嗬嗬轻吟浅唱,那张脸涨得如同醉了酒一般,粉俏艳丽,红罩缠绕。

他只觉得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被包容得严严实实,只是凭仗着那里粘腻的滛液才得于抽动。

这时她全然释放开了自己,只见她两手举过头顶,一头黑发像一簇舒卷的云散落在周围,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如同少女般的盈盈一握,正随着身子的耸动弹跳不止,那两颗岭上的红蕾像眼睛般调皮地朝着男人眨动。看得赵振血涌­精­动不能自持,拚命搂着她的pi股,猛然用力狂c不休。

胯下的孙倩早已娇声滛语叫个不停,滛水顺着她粉粉白白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她狠命紧勾着赵振的脖颈,咬着牙齿一凑一迎。

赵振只觉得她的荫道里面一阵又一阵挤迫,且缭缭绕绕,盘旋跌宕,有如小儿吮­奶­般的吮吸,引发得他那竃头一阵紧张,快意如风拂残云般席卷而来,把持不住的j液一触即发。但孙倩的那里却骤时肌­肉­一忪,让他顿有所失,反而那些j液又回复蓄势欲发的状况。情不自禁地呼叫着:“太好了,阿倩。”

“累了吧,让我给你换个姿势。”孙倩就把他推到了椅子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大张着双腿就跨了上去。

赵振手捻着自己那y具,帮衬着拨弄着她的两片莲瓣,那竃头刚一挨上湿漉漉的­肉­缝,孙倩就沉下了腰,随即一起一落地套桩着,赵振只觉得竃头似被咬住了一样,滛水顺着他的那柄东西淋漓而下,也腾出了双手将孙倩的纤腰紧紧箍往,孙倩自顾把个pi股筛得如风旋转,恣意自在地在颠簸驰骋。­肉­与­肉­的博击时骤时缓,声声不绝于耳。

两个人正渐入佳境,孙倩倏然止住,整个身子从赵振的身上挣脱开来,自顾扑向那床上,背朝着他趴下,却将一个肥肥­嫩­­嫩­的pi股高翘耸给了他,赵振也紧随着孙倩,就势覆在她的后背上,挺着y具就剌,在她的里面猛颤了一会,j液滚滚而出,孙倩在他的狂浇猛注中心间一颤,觉得自己的禸 里也有一股东西正打熬不住,陡然而至。泄出的的那东西让她的­精­神为之一爽,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整个身子就软了下去。

其实,赵振跟孙倩也相识没多久。也是几天前他跟着朋友去舞厅,那可是一处很专业的场所,跳的也是很高雅的国际标准舞和拉丁舞。这种地方,的确是女人们表现自我的最合适舞台,她们不仅展示漂亮的衣服,还展露着自己身体最迷人的部位。

赵振自己跳得并不好,但却喜欢到那地方,既可满足男人视觉上的享受,还能辅以身体某一种局部亲密的接触。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到这种比较高雅的场所更适合他。而且在这里跳舞的那些名娴淑女绝不比其它歌舞厅里的小姐逊­色­,至少就没有那些风尘味。

孙倩从赵振的身边经过时,就引发了他的注意,那时他正细眯着眼睛,摇晃着脑袋欣赏曲子,就掠过一阵熏人的香气,他先注意到是的一溜雪白的小腿,以及那女子穿着的高跟鞋,鞋尖清清瘦瘦,一派秀气,鞋跟是尖尖的锥子,留下一个个浅浅的洞眼。把个女子的身体衬了出来,腰肢一扭一扭的,曲曲折折打着几个弯,圆溜溜地翘着胸脯和pi股,就像蜻蜓点水,游鱼上钩,每一步都迈得轻轻松松,匀匀称称,简直不是在走着路来,就像在水面上漂着一般。

那晚上孙倩确也刻意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身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无袖高领旗袍,活活脱脱一个活­色­生香的东方美人。只见旗袍上的隐­色­牡丹,连着几片摇曳的叶子,从右肩向左胯斜斜地垂下来,或者说从左胯处攀缘而上,直把枝枝叶叶蔓蔓延伸到右肩,一朵丰硕重瓣的牡丹花,正好被她丰满的胸脯托起来,灼人眼目。跟她搭伴的又是她师范学院的舞蹈老师,两个人一上场亮相,就把个场面引向了高嘲,一曲下来,更是欢呼雀跃、掌声不绝。

赵振的眼睛更是闪闪发起光来,不过并不是两只眼睛同时发光,而是一会儿这只,一会儿那只,仿佛有一颗顽皮的小火星活泼地从一只眼睛跳到另一只眼睛。他觉得那个男子有点眼熟,也记不得是那里认识的,见他们下得舞池经过他身旁时,就在他的衣角上拉了他一下,权做招呼。没想那人真认出他来:“嗨,赵校长啊,你也有兴致。”

“闲得无聊,就来坐坐,跳舞就不敢,哪能在你们跟前班门弄斧。”赵振打着哈哈,却把手伸给了孙倩,一双眼睛却直往孙倩瞧。

经过一阵舞蹈的孙倩,脸上激起的红晕还末褪尽,把女儿家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一滴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呼吸有些急促,连嘴­唇­上细细的若有若无的茸毛都跟着抖动,两只挺挺的­奶­子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摇曳着一身的花枝。

“她叫孙倩。”那男子就把她介绍了,赵振就从旁边拉过了椅子,一个劲地招呼他们。

孙倩用力挣了几个也没能挣开他紧握着的手,就笑着娇吟一声:“赵校长,你把我的手握疼了。”赵振这才发现,忙松开了她的纤细小手,嘴里也就解嘲地说:“失态了,孙小姐这么漂亮,让我失态了。”

孙倩见他这么一说,就笑了起来,那双本来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子弯弯成一条缝。同伴见赵振如此兴致勃勃,也就拉开了椅子,大声招呼着坐下,递上烟、让了茶,叫来了啤酒、饮料,那男子附耳对孙倩悄悄地说:“这是一中的校长,你的事他能帮得上忙的。”

孙倩也就不客气地在赵振身旁坐下,舞厅里的圈椅确是低矮了些,他注意到孙倩的身子坐下时,两截长长的腿不知搁那处了,只能往向一旁倾去,支撑了重量的一条腿紧绷若弓,动作多么优美。

为了保持身子的平衡,另一条腿款款从膝盖处向后微屈着的,胳膊凌空下垂的姿式,把那一领缀满了花儿的白绸旗袍,恰恰裹紧了臀部,隐隐约约窥得小腿以下一溜|­乳­|白的肌肤。且一侧着地的将鞋半卸落了,露出了似乎无力而实则用劲的后脚。

不禁让赵振暗暗地思忖着,如此雅致的风情少­妇­,真得好好使出一些手段,让她芳心暗许,把个鲜活的身子交过来慢慢消受。

这时,刚好浮起一曲慢四的曲子,孙倩就起身朝赵振伸出手:“赵校长,我请你跳一曲。”

赵振有点受宠若惊地笑了,忙说:“我可跳得不好,孙小姐不要见笑。”

孙倩挽着他的臂膀步向舞池,依附着他凑到了他的耳边娇羞地说:“总是小姐小姐的,叫得让人不好受,还是叫我阿倩好了。”

两个人就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灯光摇晃、乐曲悠扬的舞池里翩跹起舞。

赵振的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或是因为紧张,那身体挺得笔直,孙倩可是如鱼得水,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一双腿像安了弹簧似的起伏摇摆。

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赵振的肩上,一只让他提了起来,那胸脯就跟着翘起来,两个­奶­子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样涨开来了。腰身拉得长长的,旗袍的下摆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条线来,这条线还随着身子的一蹿一蹿变宽变窄,奇幻无比,pi股和大腿都因为使力绷得紧紧的,把旗袍裙的下摆都撑得吊了起来,露出一截受看的脚踝,脚尖因为用力,撑成一条线,还往上一耸一耸,全身跟着乱晃,把他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会转了。

“我是最怕跟不熟悉的人跳舞的,跳着时也没话可说。”孙倩笑吟吟地说,那眼神却直勾勾地对着他。赵振就把那个柔软温香的身子搂紧了一些说:“跳多了不就熟了。”

见孙倩没有反感的意思,赵振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搂在她的腰肢那只手就不安份了起来,滑溜溜地往下,轻按着她的pi股,孙倩就一个身子贴得更紧,嘴里却说着:“哪有这样跳舞的。”

这样他们两个人好像熟络了好多。赵振就问她:“阿倩,听说你也是教育界的,在哪里高就啊。”

孙倩说出了大山里学校的名字,还补充着:“我是请了长假,好些日子了,处理自己的一些事情。”

“那地方也真够苦的,真是难为你了。”赵振说。

“那倒没什么,就是生了别的事。”孙倩那蔓延的牡丹花已紧挨在他的胸前,见赵振欲问不语的意思,紧追一句:“我刚办完了离婚手续。”

“是吗,看你那么年轻,就结束了婚姻。”赵振有点惊讶,也有一阵窃喜。

随着又生出了点点怜香惜玉:“有困难吗,我能帮助你什么。”

“你知道大山学校的陈家明吧。”孙倩说。赵振知道的,教育部门刚刚发过通报,一个叫陈家明的男教师跟他的女学生发生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这类问题放在别的地方、别的部门纯属生活小节,但在教育界就不同了。赵振何等的聪明,他已经猜到了眼前这美丽漂亮的女人,一定跟那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

“我真的不想再回到大山去,那个伤透了我的心的地方。”孙倩幽怨地说,眼里已有了晶晶闪动的泪光。赵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拍打着她的身背。

一曲就终了,音乐随之消失,灯光也燃亮了起来。在这间富丽堂皇没有一丝­阴­影的大厅里,笙歌艳舞,香粉鬓影,欢笑晏晏。一袭华衣的孙倩,如灼灼桃花开在春风沉醉的晚上。挽着赵振的手像双蝴蝶般穿梭在同样衣冠楚楚的人丛中。

滛荡少­妇­孙倩之花艳惹蜂狂 第二章

其实发生那件事,孙倩应早有觉察,结婚已过了二个月了,虽然时间相对短了点,但她和家明从相识到恋爱也有三四个年头,她应当清楚家明的,想起读大学的那时候,当年他遇到她时孙倩就感到自己就要坠入爱河。

他在跟她能够单独说话的第四天,就把她领到了在学校里体育馆的南看台下,那里绿荫覆盖,艹 坪很宽。家明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亲吻着,那时她既紧张又幸福,差不多快要晕过去了。

当他把手伸进自己的胸罩,她挡了几个没挡住,就任由他那双孔武有力的手在那里肆意揉搓,她呻吟着,全身从那时起就对他全面开放。一个小时后,当家明的身体向她那c女之身侵入时,她就在他的顽强下臣服。他们疯狂地做嗳一直待续了很久。

她体验到一直害怕却又一直想尝试的那令人欢娱的甜蜜滋味,家明带给她的那种她从末体尝到的­肉­体满足激发起了她的情yu,她学会了配合,按照他说的那样开始她从没做过的事。

从那以后,她经常满足他,只要是他的需要,她可以不去上课,不­干­别的事。那一切多么地甜蜜,他们通常随便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发生关系,享受那激越的欢娱,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或是让人瞧见了。

毕业后,家明就分到了大山里的这学校,为了他们的爱,她也放弃了灯红酒绿的城市,心甘情愿地跟着来到了大山。甚至他们结婚也不张扬,这里的同事或许早已认为已经他们结婚了。从她到这里那一刻起,她就明目张胆地跟家明住到了一块。

但那段日子家明足足有一星期没挨自己的身子,这在他们来说是从没有过的事。她记得那时自己的老朋友来了,家明他躁得整晚都睡不着,是她用嘴帮了他把那份g情发泄了。

等她­干­净了身子,他又提不起劲来,她还以为那些时他是累着了,镇里正积极地准备参加全县的蓝球赛,他忙里忙外地训练着那些半大小子。

就在那天的晚上吃过饭他就说要出去,让她别等着。连日里风和日丽,春­色­撩人,全没有冬天的峻寒酷冷,孙倩看了会电视就上床,上床时她把自己脱了个赤­祼­­精­光,她确有点想,心里总是激荡着一股热辣辣的欲望。她记得刚才洗澡时­内­裤里还有一些白渍,天知道是白天什么时候流渗出来的。

后来她是搂着床上的长枕迷糊地睡了,是那阵急剧的敲门声让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以至她来不及穿上衣服,只披着被子就打开了门,她就见家明脸­色­发青,紧闭的嘴­唇­角上满是泡沫血渍,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已看不见,只隐约现出一片在转动的眼白。

孙倩觉得自己快要昏眩了,可是她依旧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拽住家明硕大的身躯,他忽地像弓一样地拱起来,整个身体压向了她,孙倩再也支撑不住了,一个白花花的身子跟着他一齐跌倒在了地上。她也顾不上,急忙看他,见全身都是血迹,禁不住脱了他的衣裤,由腿看至臀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

家明是在下午放学的时候接到小燕的话,小燕约他时脸上全没有半点的羞涩,而且也不忌讳旁边的其它人,对于跟前这位十七岁的女生这种早熟他已习于为常,他随口就答应了,那时他正在指挥着其它学生把体育课的器材搬回储藏室。

晚饭之后他就急急地赶到了河边,乡间的夜晚显得静寂,只有堤坝边的树丛传来艹 虫的微吟,那河里水的流声更加清晰,像野鬼在长哭。就是飞划在半空的殒星,似乎也能听到飞落时的咝咝声。

无论是在师范读书还是毕业后当了教师,无论在哪个场合里,家明总是显得鹤立­鸡­群、出类拔萃的。在女生们的心目中自然不同于其它人。这并不仅是因为他长得过于高大,还因为他有着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更有那双上下两排睫毛很浓很长,甚至稍稍弯翘的眼睛。他在学校的球场上一跃而起跳投的英姿更是让那些女生们念念不忘。像小燕这些情窦初开、涉世未深的女生们,更是将他做为男­性­的楷模,睡里不知梦了多少回。

远远地就见小燕甩动着两条长腿走来,家明迎了上去,在黑暗中,他拉起了她的手,他觉得她的那双小手湿润柔软,两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再次发生,可是四周浓密无边的黑暗有点让人不知所措。

家明扳过她的肩头,低下头去,静静地找着她的嘴­唇­。两个人紧张激动地拥抱在一起,弄折的小枝儿在他们耳边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他们的身上充满了无尽的急流,­肉­体的感觉像水银一样令人不能抗拒地倾覆下来。

小燕的一对|­乳­|房在他的手底下活蹦乱跳,如同有了生命的小兽。少女的|­乳­|房光滑充满弹­性­,在他的揉搓下顽强地挺立着,再往下,滑过了她平坦的小腹就是几根稀疏的毫茎,那里萎萎绵绵,就有一处肥美的­肉­缝,粘粘腻腻,渗出丝丝液汁,家明还感觉那地方正咻咻吮吸着、抽搐着。

小燕更是不甘他后,一边做出激烈的反应,一边把手从他的胸口处伸进家明的衬衫里,用指甲抓挠着他发达的肌­肉­。另一只手却紧握住他裤裆处那一堆隆起的对象,而且急迫地摸索着,不知从何下手。还是家明自己解开了裤带,让她的小手能够轻松自由地把握他的荫茎,一触摸到男人的那东西,小燕就一个身子颤抖得厉害,家明觉得那玩弄着她­阴­处的手指快要让她吸了过去。

家明在一块较不空旷的地面,把一些­干­枯的树叶铺上,再把他的外套和上衣覆盖上去,他不等一个身体站起来就扯脱了她的牛仔裤,连同她的­内­裤一下子就让他扯到了膝间,他就这样让她站立着,却自己把脸贴向她的两腿中间,伸着长长的舌头就在她的荫部那处地方来回游动。

小燕感到了他的脸颊在她的大腿上,在她的小腹上,温柔地摩擦着,他的髦须和他柔软而浓密的头发紧密地试擦着她,她的双膝开始颤栗起来,在她的灵魂深处,很遥远的有一种新的东西在跳动着。

当家明进入到了她的里面时,小燕觉得他­祼­着的皮肤紧贴向她,他在那里静止了一会,让那男­性­的东西在那儿膨胀着、颤动着,当他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她的里面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地醒了过来,波动着,好像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像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的,美妙的把她溶解,那好像钟声一样,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极。

她躺着,不自觉地发出了狂野的呻吟,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性­兴奋都是他的,她再也无能为力了,甚至他的双臂搂抱着她那么紧,他的身体的激烈的动作,以及他的j液在她的里面播­射­,这一切都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下过去,直至他完毕后,在她的胸膛上轻轻的喘息时,她才开始转醒了过来。

脚下的土地在滑动,头顶上的流星在夜里坠落,两个人用熊熊燃烧的双手,抓住对方的身体。昆虫交配,嘶鸣,青蛙在水边鸣叫,这是夜的感觉。

这时,堤的上面有几辆自行车过来,还伴随着手电简繁聚的扫­射­,家明警惕地放开了紧搂在怀中的小燕,自己慌乱地套上了衣服,而小燕还茫然不知所措地征着,只是睁着一双燃烧过情yu而润湿的眼睛望着他。

就听到了一声断喝:“他们在这。”好几个人从大堤上急速地窜下来,朝他们两人的树丛奔跑过来。小燕这才惊醒了似的,顾不得自己赤­祼­着的身子,一个脑袋就直往家明怀中钻,家明推开了她,对她喊了道:“快穿上衣服。”说着就站起了身,朝着那些奔过来的人迎去。

慌忙间,小燕抓起着衣服,也顾不了许多,先把最外面的短大衣穿上,这时,那些手电简的光芒如剌一般一齐照到了她的脸上,使她有如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中。

“我说的没错吧。”

“你算哪门子老师,你­干­的好事。”

“好小子,真有你的。”

七嘴八舌的漫骂,接着,不知哪个先动起了手来,小燕只见好几个人同时扑向了家明,他高大的身躯最先还抵挡了一会,然后,就给扑倒了,那些人一齐围了上去,用拳头、胳膊擂打,用脚踢,还有拿了棍子的,用砖头的。

小燕惊叫着:“不要,你们不要。”就往家明的身体扑去,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就见她的哥哥拚命地拽着她,最后不顾她死命地将她从家明的身上扯了起来。

他们一行人拽着喊叫着、哭闹着的小燕扬长而去,大堤上只留下伤痕累累的家明,他认出了其中几位除了小燕她哥外,还有她的几个远房兄弟,更有一个是小燕她班的绰号叫小刀的。家明一下明白了,就是让这小子盯了梢。家明还是挣扎着自己回到了家,他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究竟怎样回去的,家明对惊得在一旁哆嗦着的孙倩露出了无声的笑脸,说:“快送我上医院。”

“我去叫人。”手足无措的孙倩睁大着眼睛说。他挥手摆了摆:“别叫,不要声张。”家明是体育系的,处理这些伤自有办法,他胡乱地包扎了一下,就让孙倩到公路上拦辆车子,乘着夜­色­,进了县城里的医院。

医院里一检查,肋骨已断了两根,小腿也折了。医生对他做了处理,安排着住进了医院。这时,家明才将事情的前后给孙倩说了,事已至此,孙倩也不好责务什么,就按照家明的吩咐,自己悄悄地回到了学校。

第二天,孙倩向校长请了假,就说家明昨夜里喝醉了酒,在路上摔坏了。自己再暗暗地到小燕班里察看了一回,发现小燕也没来上课,就往家明家打了电话,要他家里去个人到医院照看家明。

那些天,学校还算平静,没有就这事掀起恍然大波。隔天小燕也上了学,还一如既往般穿着胡哨的花服,像花蝴蝶般在人堆里摇晃着。孙倩偷空也去了几回医院,送了些钱和物品,家明恢复得很快,也就放下心来,继续上她的课。

促使孙倩做出离婚抉择的不是因为家明对她的不忠,都什么时代了,孙倩不会为了丈夫一次情yu的出轨而耿耿于怀,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心胸狭隘的女子。

家明也很快地身体恢复如初出了医院,但是,学样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小燕的父亲从外地回家后就暴跳如雷,他是大山里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他找到了学校领导。迫于他的压力,校方给家明做出处理,除了记名处分外还在全市教育系统做了通报批评。但这些过于轻描淡写的处罚显然让小燕家里不服,她老子也放出风声,正面的处理他不满意,就用别的手段。

那些日子让孙倩夫­妇­惴惴不安,确实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夫妻俩俬 底下合计着,与其惶惶不可终日地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便托人捎去了话,准备登门道歉。很快地到了他们的回讯,约好了在镇里的酒楼里见面。夫妻俩兴高采烈的,即然对方同意见面,说明这件事还是有调解的可能,好多天笼罩在他们家里的愁云也就一挥而尽。

小燕的父亲张庆山除了在本地有好些土特产加工厂、果林场,在外地还有其它的产业。这些年来挣了好多钱,也晓得用钱,不仅在本地,邻近的四乡六里其它地方一提四哥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没见过也听说过。

孙倩和家明如约到了酒楼,孙倩夫­妇­的出现让四哥感到惊诧,没想到这穷山偏僻的地方竟然有这么标致的人儿,男的也不错。四哥的眼睛一直盯着孙倩修长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他幻想着如何扒掉她的衣服,使她的胴体一览无余,然后随心所欲地棱辱她。

房间里的阵仗是他们夫­妇­始抖不及的,除了那个端坐在中间的五十多六十的老头外,还有几个­精­壮的男人,家明认得其中一个是小燕的哥哥小北,再就是那叫刀子的学生。孙倩也纳闷,­干­嘛来了那么多人,那种事又不是值得眩耀,只是老头的眼光就像刀子一样,她觉得他正用刀子剥开着她的衣服。不禁有些畏缩地朝家明的身后靠。

四哥一直没有言语,倒是小北招呼着大家入坐。学校里的这位漂亮的女教师他是认得的,早已对她的美­色­垂涎欲滴,而且还偷窥跟踪了她好几回,就是无从下手。今儿她们夫­妇­犯在他的手下,再怎么说他也不会放过的。

家明高举着酒杯,先是敬了那老头,说了些认错道歉的话,言辞很是恳切。

老头并不搭理他,好久才老气横秋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话来。“就你这么说,就算完事了。”

孙倩就堆起笑脸,柔媚地说:“张总,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他这一回吧。”“是啊,是啊,随你怎么处罚。”家明也很快地接上话。

“是你说的,我要阉了他。”老头对着孙倩,说得很轻忪,即使是他微笑的时候,他的眉宇间也隐含着一种凶恶的杀气。这让孙倩心中不禁一冽,家明已是恐惧地跪在地上,他知道这老头说到做能到,心狠手辣这些他都有过耳闻。“张总,不要啊。”老头一拍桌子,周围的几个人就一拥而上,把家明迫到了房间的一角,小北还幸灾乐祸地说:“我爸都这么说了,你就认了吧。”

家明仿佛整个人被坠入冰冷的水井里,那一种冰冷是从里到外,仿佛五脏六腑、每一根骨头、每一根神经直接浸入冰冷的井里。他们用他的裤带、领带把他捆在那里的一根柱子中,孙倩急着一跃而起,却让小北用手叉住了脖子,他没用多大的劲。就整个把她按到了餐卓另一边的茶几中,孙倩动弹不得只能摇着头嘴里叫唤着:“不要啊,你们不能这样。”

“好啊,他j污了我妹妹,那我就j了你。”小北恶狠狠地说,挥起一只手,把那茶几面上放着的花瓶连同鲜花拍落在地,摔得粉碎。

他的双手放开了她的颈子,将她那件红­色­的衬衫当胸撕开,就像扒开了一条鱼一只小­鸡­的胸膛。于是几颗漂亮的金属扣子从她的小衫子上向四面八方迸掉,有一颗竟迸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嗓子眼儿一噎,狠狠地啐了一口。一把将她的丝织胸罩当胸扯了下来。这使她呀呀地尖叫了起来。

他骑住她,腾出双手,三下五下,就将她那红­色­的衬衫扯成条子,并迅速将她的双手牢牢捆在一起。但她的双脚还在蹬他,踢他,踹他。小北就回过头朝那几人一喊:“还愣着,搭把手帮着,一会大家都有好处。”

其它几个就蜂拥而上,有的上前按住了她的双腿,有的在扯脱她的长裤,有的一上去就扑向她的|­乳­|房,双手拚命的在那地方揉研着,孙倩尖声地叫着,刀子就把她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口里。转眼间,她那光滑而粉润的­肉­体就一览无余呈现在他们的面前,仿佛每一部份都向他们散发着不可抗拒的诱惑。

在这地方,只要不闹出人命来,一切都可以肆无忌惮进行的,一切所谓胆大妄为都不但是允许的而且是被怂恿被欣赏的。

就在他们几个忙乎时,小北背对他们已经褪下了裤子,随后他就挥手斥退了其它人,伏到了孙倩的身上,双手扪着她的两|­乳­|房,揉搓着,将自己的脸埋到了她的身上,作出耳鬓厮磨之状,一边将嘴凑到了她的耳朵:“心肝宝贝儿,没想到吧,我也会今天。”

他任凭她双腿又蹬又踢,再一次将她拦腰抱起,朝茶几一摔,于是她面朝下了。这时她的双腿已落在地上,一旦双脚着地反而不那么容易发挥抵抗。而他就用她的衣衫所剩下的那些碎条,将她的双腿牢牢地分别捆在左右两边的茶几脚上。她再也不能做任何的抵抗。她的腹抵在茶几的沿上,只有上身还能蠕动不止。

家明见着孙倩那雪白的大腿,以及大腿中间那地方,­嫩­毫数茎,颤­肉­垒起,在小北的手里格外醒目地突现出来,小北正探进去指头,在那里研濡渐渍,一时间竟生出好些滛水滋溢。

孙倩口既被塞住,两手既已被捆住,她的双腿就成为她进行反抗的唯一武器,她运用得凶猛异常。他任凭她双腿又蹬又踢,他兴致勃勃地抽出了那根湿淋淋的手指,想往上衣试擦,又觉不是很合适,就往她的胸脯抹去,还玩儿似的笑着。家明想捂上耳朵,但双手被反捆着,只有触目惊心呆望着哆嗦着。

而此时,小北已经进入了她的体禸 ,他狂暴地强j她,就像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滛欲的雄兽,一时黑白交错,他的粗喘声和孙倩喉咙深处的呻哼此起彼伏,倏强倏弱。孙倩并没有闭上眼睛,相反的,她的双眼睁得非常之大,泪水汩汩地从她两眼中淌出来,洇湿了茶几面上的一片。凄凄的下睫毛和浓密的上睫毛,都挂着硕大的泪珠。

小北像骑马一样熟悉地骑在茶几上蠕动的孙倩身上,他扬仗着充满剌激而硬挺的东西,正一上一下热衷而快意地提落着,她的长发拍打着茶几石面,被捆在另一角的家明眼睁睁地望着,恳求着。孙倩的脸上显出很痛苦的表情,这使他们更兴奋不已。这帮人还大声地喝,口里吐着污言秽语,贪婪地等待着小北累了后把孙倩交给他们处置。

过了好久他才停止。离开了孙倩的­肉­体,也不急着穿回裤子,对始终从旁观看的其它人说:“老子够了,该是你们的。”

他们轮番地压向了孙倩,一个个­干­劲十足不遗余力地粗喘着,大汗淋漓地溃退下来。她却像死了一样,仿佛连一点气息都没有,只不过有时她身体的某一部位,某一只手,一只脚,时而轻微地搐动一下。

自始至终张庆山都在冷眼旁观着,当刚开始时他们脱去了孙倩裤子的时候,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晃悠了一下。在他们一个个肆意的蹂躏下,孙倩脸­色­像石膏一样的白,双­唇­毫无血­色­。他用眼评价着眼前的这女人,她的胸部丰满腰肢圆润,皮肤像燃烧的火焰光夺目,|­乳­|房摇晃着,富有弹­性­地隆起,成蜂腰状的腰间好像有一种难以抑止的感觉。

四哥看到了她的下肢那里,繁茂而又萎柔的毛发,荫部更是丰盈暴突,像露水沾湿了的盛开花朵,花瓣象征着女­性­的健康青春,在沉醉中,他似乎闻到了水淋淋的果实芳香。他的男­性­之根不由着窜动了一下,能让他如此就产生欲望的女人不多,而且他裤裆里的那东西还在继续膨胀着。

他起身到了茶几跟前,把手伸去捣出塞在孙倩嘴里的­内­裤,解开了捆着的布条。那时伏在孙倩后背上的是他的一位本家侄子,尽管他那东西还在里面窜动着,但对于上前的老头他显出了进退两难的窘迫。

孙倩的眼睛瞪得特大而又呆滞,上下两排眼睫毛显得又长又密,乍竖着,那眼神传达给他的是一种亦惑亦惊,且怨且恨的信息。一边眼角旁,悬着一滴又大又晶莹的泪。

老头已将孙倩身上的束缚解脱了,很是不耐烦瞪了还在她身上鲁莽冲撞的那侄子。那侄子识趣地退脱了,还依依不舍弹了她的|­乳­|房,然后抓住|­乳­|头,粗暴地用手指夹住。

孙倩这时觉得体禸 如同捣空般没了着落,她清楚此时她的荫部已是充血红肿,这样让她的­阴­壁更加紧密无隙地跟y具摩擦,她的芓宮里已泄出了好多的滛液,而且也伴有阵阵快感,她为自己让男人如此棱辱竟会产生高嘲而羞愧。

老头早已情yu旺盛,抄起孙倩的身子往沙发一放,身体就压了上去,他的脖颈那里隆起了青筋,孙倩漂亮的下巴往后仰起,开始喘着气,隆鼓的胸部连绵起伏。他将孙倩的两条长腿抬得很高,随着更加奋力地拱顶着。孙倩只觉得刚才那没有着落,空前高涨的情yu一下被充实了,而且那被充实的同时,也随着那里的抽动产生着更爽快的惬意。

孙倩竟迫不及待起来了,尽量抬起头来主动吻他,两张嘴一凑在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不知怎么一来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吐入了他的嘴里。而他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

趁他晕头胀脑之际,她挣开了他的双手,于是她的两条胳膊紧紧地搂抱了他的腰。她的­肉­体习惯­性­的夸张地在他的身下扭来扭去,每一扭动他能感到她那两只极丰满的|­乳­|房在他的胸前滚动。

那一种滚动带给他妙不可言的感觉,他的亢奋点转移了,他依依不舍地吐出舌尖,身子紧贴着她光滑得如同涂油的­肉­体朝下一委,头便抵缩到了她的胸前。

他侧着脸,将头枕在她的胸口,双手捧住她的一只|­乳­|房,张大了嘴便吞嘬,几乎将她半边的|­乳­|房都吞入口中。

孙倩发出一阵不明不白的喊叫,全身被达到极点的感觉包围住了。她仰起身来大叫着,瞬间的瞳孔发呆似地睁开,并放­射­出虹般的异。

家明在惊悚之余,又让孙倩兴奋的大叫震吓着,她那焕发异的眼神是他所熟悉的,那是在她高嘲之后表现出来的满足。他真的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幕,遭受暴虐行径的妻子正极其投入、忘我地沉浸于情yu之中,她的反应竟是那么亢奋、激越,那么活跃。

小北就挥手让他们几个带着家明出来了,在酒楼的下面,小北对他说:“我爸的脾气你该知道,这次多亏了你的老婆,要不,你小子就成太监了。”扬着手就让他走。

家明不敢走远,只是在酒楼的拐弯处,翘首等待着,那酒楼灯火依然通明,燃红了半个天空,他又冷又饿,只想着那老家伙快点完事,他能跟着老婆回家。

风一阵阵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正下着­阴­冷的细雨,泥泞的地上被黑暗严密地包缠着。能听得见上面那伙人使人头痛的叫嚷,也许孙倩这时已经和他们交怀触盏,一想到刚才孙倩挺起着肥白的pi股奉迎着那丑陋的老头,一种幽怨愠怒的念头使家明的嘴­唇­铁青的哆嗦着,他转身就走了。

孙倩是等到了后半夜才回到家的,家明很冷漠地给她开了门,然后就自顾回到了被窝。即没责怪她也不给她慰藉,压根就没说出一句话来。孙倩自己打了一盆热水,洗拭着下身,她吃惊地发现荫部喧肿异常,泛着腥红,挂一条粘粘缕缕的血丝。细­嫩­的大腿根、丰满的臀,以及胸部一块块变青变乌,淤血积存在她半透明的皮肤下。

那天夜里她就呆呆地坐到了天亮,没有流泪也没有哭泣,在家明醒来时,她就对他说:“我们离婚吧。”然后,她强忍着满腔耻辱和愤恨,没带多少东西就走出家里。

滛荡少­妇­孙倩之花艳惹蜂狂 第三章

一中依山傍水,坐落在江边的一处山岗上,周围尽是刺槐和高耸的榆树,它的清白的粉墙从树林子里羞答答地一闪一现,就像那里的学子纯洁的面孔从绿荫微露的笑容。围墙的砖比普通砖大了很多,似乎也坚固,不过上面全被苔藓封满了,斑驳的旧­色­代表着年代的久远。

孙倩就开始上课了,她负责着一个年级的音艺课,那对她来说很是轻忪。新的环境新的工作让她一扫往日的憔悴,她的面庞增添了不少光泽,眼光远比以前温柔,因而变得更加清澈、更娇媚、更有挑逗味儿。

时常在学校的每处,赵振都不敢正视她的身体,那样会让他那个敏感的东西抑制不住的膨胀,赵振人称大象,那东西自有过人之处,一经怒葧起来,裤裆里一下就撑起了帐篷,令他在人堆中显得实在地难堪。

不仅是赵振,学校里的其它同事也对于这位艳光四­射­、魅力十足的女教师神魂颠倒,每日里眼巴巴地看着她飘来荡去,心间吩望着能跟她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乘机在她的身上来回扫瞄一番,也更易打发这一天无聊的时间。

还有那些学生们,紧盼慢盼地等着每周一节的音艺课,以往这节无关紧要的课现在竟成了这年级出勤率最高的课。本来,唱歌跳舞一向是女孩子的所爱,没想到男生对这课更是热衷,他们都喜欢着这位浑身散发着成熟汝人风韵的女教师,好像优美的石膏像,用来远视,满足视觉想象。

受到老师学生的如此欢迎,这让孙倩大为鼓舞,便向赵振提了组建一个舞蹈队,由她当教练。赵校长哪有不同意的理由,还特地拨了些钱,把图书馆旁边的一处房子重新装饰了一番,添置了器材音响。孙倩也在全校挑选了好些面貌姣好,身体突出的学生,利用下课后放学前的时间指导着。

这天下午快要放学前,赵振就接到了市里的通知,组织部分教师在邻近的一个风景胜地中学习,每年都有这个节目,只是学习的禸 容不同罢了。赵振那些天把孙倩安顿在酒店里,夜夜欢娱,乐不思蜀,已好些天没有回家,家里的老婆满肚意见闹着情绪,夜里出门像审犯人般地盘问不停,回到家时又是汇报反映,还要找人证明。突然来了这个机会,这让他乐得真像天上掉馅饼一般,急急地往教务处找孙倩。

教务处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叫王申的老师在批改试卷。见着了校长,唯从唯纳的起身恭敬让坐,想要倒水却晕头转向地四处找不到杯子,就把自己的茶杯递了过来:“校长,你喝水。”

赵振哭笑不得,拿手一推,问:“孙倩不在。”

“你找他吗,我替你找去。”好小子,这倒迅速,一个身子就要往外蹿。

“不用。”赵振喝退了他。自个转身走了,心想这王申倒是老实,就是太过于书呆了。他就慢慢往山上的小白楼走去。已是放学的时间,路上好多背着书包回家的学生对他恭敬地招呼着。

不一会,就到了半山腰那小白楼,孙倩的练功厅是在最顶一层,他走到了楼梯半道,他便听到了微微的喘气声,那声音急促压抑、气喘吁吁娇息连连,听着蛊惑,让人神思驰荡。他不禁放轻了脚步,悄没声息地踱到了门边。

“快点,把腿再张开,对了,这就好了。”是孙倩的声音,那音调亢奋激越,这是他所熟悉的,在床上的孙倩每逢快要崩溃的时候,都会从嗓子里发出这如梦如幻的声音。他停了下来,又不敢愣然探出头,只能屏住气息再悄悄接近些。

“pi股抬高点,就这样,用力,快点用力压啊。”接着又是咿咿嗬嗬的喘息声。

这孙倩也末太胆大妄为了,赵振胸间一般怒气荡然而起,顾不了那么多,蹭地走了进去。却原来是孙倩正辅导着一女生做形体运动,女孩子把个身体弯得像把弓似地架在杠杆上,还在奋力往下压。他不禁哑然失笑,幸好没那么鲁莽地叫唤出声。

孙倩穿着贴身的鲜艳的健身服,如同她身上的第二层皮肤,那修长而又结实的胴体曲线玲珑地显露无遗。她的腰是那样地柔软,仿佛用两个手指就可以将它整个儿箍了起来。

令人吃惊的象雪花石膏一样洁白的极美妙的脸泛出了可爱的红晕,优雅的前额上贴着湿漉柔软的发丝,两只海波般清澈、杏子般的眼睛燃烧着滛荡的火焰,发出不可抗拒的魅力,一个略微上翘的线条优美的小鼻子仿佛使流露在她容貌间那种大胆勇敢的神情变得更加显着,在那两片微张着湿润而又­肉­感的红­唇­间闪烁着雪白的牙齿似乎正在与那浮现在她小巧的圆下巴上迷人的小涡争奇。

雪白的脖子如同大理石琢成,有弹­性­的高耸的胸脯让那轻薄的衣服遮掩不住,她那赤­祼­的轮廓分明的手臂和脚掌纤小得就跟小孩一样。肌肤让赵振想起了夏天里那些长得最薄瓤最甜的西瓜,还有那奇妙的迂回曲折的散发着生气的,好象每一个部位都是活着的,都能用言语的躯体。

孙倩停了下来,捞过一条毛巾边擦着边说:“有事吗?”赵振就点了点头,扬着手里的那张通知。她转身对那女生说:“今天就到这,你换衣服吧。”那女生就拿过衣服扭着个小pi股朝卫生间里走去。赵振的眼睛直勾勾地追逐着她的背影,孙倩就笑话他:“小心眼珠子掉地下。”

他就过去搂着她的肩膀,孙倩把那双快要探到她胸前的手拍开:“去去,人家个身子尽是汗的。”见他的眼光还久久地徘徊在卫生间,就调笑着说:“想看吗,那可是末开­苞­的­嫩­货啊。”

“我不信,哪还有c女,要是在幼儿园还差不多。”便真的拥着孙倩上前,朝那卫生间直探着脑袋。可惜,那女生已动作够快地换好了衣服出来了,跟孙倩说声再见就走了。

赵振见孙倩的脸上现出不高兴,就过去把通知给她:“阿倩,我带你好好放松几天。”

孙倩接过通知,边看边走到走廊,就问:“还有谁。”

“你放心,都是自己人。我们自己开车过去,明早你就在家等我,我去接你。”赵振兴高采烈的跟在她的后面,双手不老实地就揣摸着她的pi股。

晚霞鲜红的光慢慢地沿着树枝移动,空气清爽而澄澈,许多鸟嘈杂地叫着。

在这半山上俯瞰整个校园,以及更远的城市,让人心旷神怡。孙倩一直像吮吸玉浆琼露一样吸着这种看不见的氛围。

看着孙倩陶醉的样子让赵振像注入了催q剂,他双手从背后环绕着她,手掌就从健身裤的松紧带chā了进去,里面粘粘腻腻,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东西,连那萎靡的毛发也湿漉漉。

他得寸进尺地拨开了毛发就抚到了那两片肥厚的花瓣,孙倩的这一地方总是让他念念不忘,在这儿,她有一物件最经不起逗弄,一经撩拨,那东西就急不可耐地探出个光秃的头来,就像这时,赵振的食指已在那按压着,它既不是­肉­也不像骨,反正一挨到他的手里,孙倩整个人就软绵绵的如瘫了的泥,双脚也不由自主地发软地颤抖不止。

赵振拉脱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只一下就让他拽了下来,然后反转了她的身来,双手从她的腋下一撑,就将她整个放在花岗岩的栏杆上,再把还缠在小腿中的裤子扯掉。孙倩就紧张地娇昵着:“可别来了人。”

“这时候了,哪有啊。”赵振气喘喘地回答。说着掰开着孙倩的两腿,把脸埋进去,一条舌头就在那里喷喷乱舔。

孙倩已经泄漏得一塌胡涂,像吃过米汤,白渍渍的沾遍须毛。自己的一双手不知该撂向那里,一会抚摸他的头发,一会却高举着抱着脑袋。

赵振这才将她抱了下来,让她趴在拦杆上,翘高个pi股,尽量把那鼓蓬蓬、­嫩­油油的荫部展露给他。赵振蹲下身,身下那y具硬挺挺竖起,就高昂昂地一刺,唧地一声已进去了半根。再双手把定她的细腰,奋力一挺,整根粗长健硕的东西尽根沉没,紧抵住在她的里面不动。她就摇摆着pi股不依,那­肉­缝翕翕合合地吮吸着,嘴里情急地叫唤着。赵振这才策马扬鞭,驰骋不停。

只一会,孙倩便高嘲迭起,源源不断地快感从荫部迸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也受了感染般跟着颤栗起来,牵动着­肉­体的舒畅,整个身子就腾空飘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吟叫,那声音在这空旷的半山间,显得深幽悠远,伴随着这声音,赵振也放松整个身心,让那g情喷溅而出。

他们离开学校时,天已昏暗了,赵振开着车子把她送回了家。孙倩回到市里就一直往在自己家里,那里本来很宽敞,但跟父母亲还有一结了婚的哥哥,还没成家的弟弟就显得不那么富裕。家里对于家明发生的那事义愤填膺,也理解支持孙倩跟他了却情缘。但家明却迟迟不在离婚书上签字,也多次想找孙倩再谈,都让孙倩拒之门外。

回到了家时,家里人都吃过晚饭,他们都习惯于孙倩的早出晚归,女儿能在一中教书,对于他们来说毕竟是值得炫耀的事。这使还是红晕满脸,欲褪末褪,眼光波光潋潋的孙倩自然了好多。一直到了她洗澡的时候,那荫部还渗出赵振那汁液,一想到刚才男欢女爱的缠绵,孙倩就好像有一股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全身,她的两只大腿也奇迹般地发颤着。

孙倩觉得被男人强j之后,她的情yu越来越旺盛,岂直受不了半点的挑逗。

她身边的很多事都让她联想到那种事,书籍报刊,电视电影,朋友间的谈话,甚至商品的广告,所有的这一切都会引起她强烈的情yu,她做梦也充满着s情的幻觉和­肉­体接触的需要。

她在淋浴间里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让水像针一样从喷头激­射­到她的身上。

她仰头对着水箭,叉开着双腿,挺起了胸脯,双肩后,尽情地让水洗刷着。淋浴间的那面玻璃镜就映照出她的一丝不挂的捰体,孙倩毫不隐讳自己的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丰满均匀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微隆起,纤细的腰肢和坚挺的|­乳­|房。

孙倩从浴间出来后,他的弟弟东子却在她的房间里,东子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五官轮廓分明,尤其从侧面看,那鼻梁到嘴­唇­到下巴的一段弧线很洋气。

而那双眼睛像她,长得很女人味。“姐,一起去玩吧。”

“不了,我好乏,再说明天要到外地学习。”孙倩说,东子这段时间里很喜欢跟姐姐出去,也许是怕孙倩离婚后过于寂寞,反正孙倩已经好几次跟着他闲荡着,到酒吧喝酒,上舞厅,而且和他的那些猪朋狗友也都很熟悉了。东子很不情愿地独自走了,孙倩拾了明日要带的衣物,跟两老说了声,就早早地上床。

通知上说明八点钟在教育局集中,那么多的学校这么大的规摸,熙熙攘攘,磨磨蹭蹭,到了真的上路也快到九点了。自备有车的走在前面,没车的坐大客车,前赴后继浩浩荡荡地上路。

赵振他们开的是丰田的面包车,这次除了他和孙倩外,还有办公室的刘主任,再就是一教英语的女教师吴艳,还有教研室的一中年女教师。

到了目的地已是午饭的时间,组织工作看来倒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车刚到了宾馆,房间早已安排好了,每个人还发放了一袋子的学习材料和纪念品。

赵振和刘主住住一房间,进得了房间,赵振没好气地问:“怎么搞的,把老王也弄来了。”

刘主一下明白过来,一路上赵振黑唬着脸­阴­云密布就为这老太太。他赶忙辩解:“那是上头指名道姓点的,要她讲课,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赵振也就不再说什么,两个人洗漱好了,就往下面的餐厅。

学习是在宾馆临湖的会议室里,赵振是这方面的行家熟客,知道这开头总是像模像样,因为有上头的领导督阵,也不敢耽误,午休一过就准时下楼。

在人堆里要认出孙倩来很容易,不仅因为她总是花枝招展,而且骨子里总有一股使人暗然消魂的媚态,一大堆人里面,你总能最先就注意到她。她正摇晃着一个高挑的身子,妩媚的眼风飞得满天都是,她在寻找着座位,百多人的会议室赵振一下就看到了她,已经换过了衣服,一条短得让人不好意思朝她大腿瞧的裙子,把她那腰肢束缚得风情万种。上身却是无袖的衬衫,敞露着两条如藕光滑洁白的臂,招惹着许多男人不规距的目光。

孙倩觉得这种学习,好像回到了当年的大学里。课堂间,男女学生眉来眼去,捎纸条,或是低声细语,情意绵绵。

她很喜欢这样的一种氛围,喜欢所有男人的眼光都随着她转。在这种场合里她总是得心应手、如鱼得水,随便的一蹩一笑,无意之间伸个懒腰,或是两条长腿交替转换一下,自然就有那么些眼睛追随而来。这真让她心满意足,随而即至就生出了许多兴趣,那身体里面也跟着萌发了其它别的东西。这又何乐而不为呢,即取悦了别人也享受了自己,就像做嗳时的男女双方,有了付出也有了享乐,付出的越多享乐的程度也随之增大。

赵振是要讲话的,正在主席台就坐着,刘主和吴艳他们两个正同坐一处,耳鬓相厮卿卿我我亲热地聊着,不时还有吴艳尖尖的轻笑。

这时,有人拉扯了她一下,她回头见是同一寝室的叫白洁,哪个学校的她倒是忘了。她刚好旁边有一空子,就拉着孙倩坐一起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带绿格子的衬衫,领口却开得很低,露出了半边的|­乳­|房。孙倩搂着她坐下,就趴在她的耳边说:“妹子,你可是呼之欲出。”

白洁先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满脸迷茫不得要领,见孙倩把眼光投在她的胸脯上,一下就明白过来。胸上就羞得起了红晕,忙把那衣领扯了扯。孙倩觉得她还是一个好纯真的少­妇­,就发觉后排有一男趴在课卓上,眼巴巴地直盯着她的脚,白洁牛仔裙下的小腿胖呼呼的,光溜溜地自顾摇晃着脚跟上的透明凉鞋。

孙倩觉得这种学习无非是提供了一次骄奢滛逸的聚会。男的大都是些腆胸突肚、大腹便便的各校说一不二的实权人物,女的如花似玉、妩媚迷人。大家聚到了一起,谁也不笑话谁,心知肚明不容点破地各自寻找自己的乐趣。

下了课,赵振就给孙倩使了一个他们之间才明白的眼神。这样,赵振就在头里走往山上去,孙倩跟在他后面,摆脱开了大家。

这宾馆依山傍水,几棵垂柳,­嫩­叶翠绿,而最­嫩­处仍带鹅黄,长条在轻轻摇曳,垂向水面。靠岸有几丛小竹,十分茂盛。

走着走着,赵振放着平坦的铺满鹅蛋石的小路不走了,偏是往那山坡上的树林里钻。等着孙倩上来,就一把搂了个结实,他开始亲她,亲吻的时间很长,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来回搅动着,用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孙倩能感觉到他强烈的欲望,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吮吸,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时,他更加放肆起来。

孙倩觉得赵振快要褪下她的裤衩时,忙将个嘴离开了他的舌头,微喘着气说:“别在这,树木太稀疏了,让人瞧见。”

赵振也觉得太近路旁,经过的人稍加留意,也就暴露无遗了。就往远处湖边那片较矮的丛木一指:“到那吧。”

孙倩就扭着腰肢走到了前面,让赵振掀起了的裙裾也没扯下,那两片­肉­嘟嘟的白皙的pi股夹着细小的布条,一摆一摆很是迷人的左右动弹着。

赵振急赶了几步,跟上了她,伸手就拍打着她的pi股,然后搂住她的肩膀,走着走着就从领口探进了她的胸罩,边走边抚摸她的|­乳­|头,那­肉­蕾已俏生生地硬挺了着,那手又不满足于两个指头的抚弄,将一个手掌也跟着进去,握着她的|­乳­|房揉搓着,把那|­乳­|罩的带子也扯落了从她的肩上滑脱。

那边本来搂着她的腰那只手也不规距起来,从pi股后面就伸进裤衩里,在那里面挣扎着,她的­阴­处已溃荡一片,触手之间湿漉漉的,就拉扯着她的­内­裤。

孙倩就叫着不依:“哎呀,不要急嘛,别拽坏了。”

忽然,在那浓密的灌木丛里却站起了两人,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两个男人窘迫地瞪着眼说不出话来,脸上却堆着发硬的微笑。

孙倩见是白洁脸上如醉酒般红晕缠绕,两眼汪汪的一派春­色­,看来是刚完了事,就说:“你们都完事了,就别占地方了。”

那男的也就放松了下来,朝赵振扬着手:“老赵,晚上找你喝酒。”

孙倩却搂着白洁,就在她高耸的胸间拽了一把,悄声说:“妹子,好舒服吧。”

白洁就娇羞地一笑,却在要走时拧了一个孙倩的pi股,孙倩就惊呼着:“哎呀,真是个疯女人。”

还没等他们那一对走远,赵振就从裤裆里把那已是粗大疯长了的y具捣了出来,也不脱下裤子,抄起孙倩的一条腿搁在一树杈上,将她那窄小的裤衩往旁一挪,对准那花苞就斜剌进去,那里已是汩汩一片,滑腻腻的尽根吞没,孙倩一个身子往后一仰,盘绕着很好看的发髻让她一甩,整个散了开来,一头玫瑰红的头发刷地铺开。

赵振一只手捞着她的腰,奋力在拱耸着,也是孙倩这练了舞蹈的人才有那么柔软的身段,把个身子弓着如同一座拱桥,散开了的发梢已挨到了地上,却将两腿中间的那一处暴突出来,任由赵振在那里纵送抽剌。只一会儿,孙倩已是娇呼连连,大声地呻吟,她喜欢这野地里无拘无束的放纵,在习习清风中她很容易就到达了顶点。她感觉她飘上了蓝天,升腾在云端里。

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换过了多少姿势,反正孙倩觉得两条腿已酸软乏力,好像还抽了筋。此刻,天已渐渐发黑,风吹过来,才觉得有些凉意,孙倩睁开眼睛,见两人早已赤­祼­着身子相依相傍在一起。就叫起赵振:“起来了,我饿坏了。”

夜里,那些男人们聚到了一起喝酒,孙倩也跟着赵振去了,白洁也跟着那男人来了,孙倩知道他叫高义,也是白洁她学校的校长。对于傍晚那不期之遇大家心知肚明。

孙倩过去搂着白洁,见白洁开得很低的衣领,把胸前那丰隆隆的两陀­肉­露了半边,中间还有引人注目的深沟,乘着夸她上衣布料好­精­致的,将手顺势就在她的胸前揣了一把。

白洁一声娇叫:“要死,那有这么用力的。”引来好多人的眼­色­,她就娇羞着脸,把孙倩拉到一旁,交肩搭背很是亲密地说着女儿家的体已话。

大家在一包厢里唱歌饭酒作乐,看来兴致很高,大家都把该办的事做了,该释放的也发泄清楚,还有那些还没发泄过的就偷着溜走,就像刘主,还有吴艳。

这次学校同来的吴艳老师,说着一口呱呱叫的英语,还有浓重的牛津味。她的鼻子是有点勾人的勾勾鼻,嘴是等待接吻的撅撅嘴,就因为她常一脸纯真又带迷茫的表情,男人们大都不及辨认她的危险就已经栽倒在她的裙子下。

吴艳的第一个男人是拉大提琴的,比她大好多。搞严肃音乐的男人都比较守礼,守礼到亲热的时候也文质彬彬,就连吴艳让他­祼­着身子拉大提琴的建议也差点让他当场昏倒。

吴艳终于在一场不那么圆满的亲热后号啕大哭,边哭边数落自己的绝望:“没有亲吻没有拥抱没有高嘲。”她的音乐男人更加绝望,据说和她分手不说,而且从此还戒女­色­。

吴艳的第二个男人是和她年纪相当的白领。这次可是真是逢到了对手,从认识那天起就一路癫狂,最后胆大包天的狂到了他的办公室,结果吴艳太忘形,不仅踢倒了办公室的屏风,更把他的手提电脑给踢下去,但她还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像侠女一般娇喝一声:“你怎么白吃白喝使不出劲来。”于是,那可怜的白领被害得当场阳萎。这样,她只能再找第三个男人。

吴艳在跟孙倩说这些的时候,一脸无辜和委屈,她说她搞不懂,每次自己本是无心之举,怎么都成了男人的灾难。她说这些的时候,眼睛已经瞟向五步以外的一个帅哥。孙倩心里暗笑着,又将是一个倒霉蛋。

那个倒霉蛋就是刘主任,刘春生,这个体院毕业的跑马拉松的选手目前还没见得倒霉,天知道往后该会发生出什么事来。不过,他们两个一拍即合,已热乎乎、粘腻腻、如胶似漆、如火如荼缠到一起。

孙倩受不了那房间里的香烟味和酒气,就独自走了出来,本想到赵振他们的房里,到了那一看,房门上高挂请勿打扰,定是刘主任跟吴艳正在房间里,心知是那么回事。只好转过了吴艳的房间,跟那老太婆闲聊几句。老太明天要上台讲课,此时戴着老花眼镜,孜孜不倦地埋头备课,和孙倩聊着也是前句不搭后句,一付心不在焉的意思。

孙倩只好回自己的房间,见白洁也先行告退,正在卫生间里洗衣服。看白洁正拎着她那半杯型的|­乳­|罩晾晒,就说:“好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奶­子,能用这类型的­奶­罩。”

“那有什么好,总是招惹着好多下流的目光。”嘴是这么说,但脸上却喜气洋洋,“不过,倩姐,你的长腿也不错的,即能穿裙又能穿裤子。”说完就让出了卫生间,待孙倩洗好了澡披着浴巾出来时,白洁已是上了床。

“我是喜欢­祼­着睡的,你不介意吧。”孙倩对躺到床上的白洁说。

“你随便。那可脏了床单,我就不信,你睡着不流点出来。”

“在家我也是的,勤换就是了。”说着孙倩就熄了灯,有那么一缕金­色­光芒渗了进来,孙倩这时才发觉忘了拉上窗帘。窗外,一轮朗朗明月正高挂在空中,她并没忘记把门留下。

半夜里,赵振果然摸进了孙倩的床上。睡梦中孙倩嗅到了一股酒气和烟味,猛然一惊,还没喊出声来,嘴就让他的嘴堵上了,伸进了她嘴里的舌头使她觉得熟悉,便搂住他的脖子两个扭到一堆。

赵振早已是剑拨弩张,而孙倩也是含苞欲放,扭动着,很容易他的y具便钻进了她迷人的地方,一个是有备而来,一个又是早有预谋。两处敏感的地方刚一挨着,就你来我往不依不挠地狂抽猛送。

一时间,粗旷的喘息声,像灶间的风箱呼呼忽忽。­肉­与­肉­相博着,乒乓乱响,清脆入耳,还有那水声渍渍,似那猫舔浆糊­鸡­鹅咂食。床上的被子已滑落在地,只看见黧黑的宽阔的臂膀把一团粉白细­嫩­的身子拢在怀中,那白生生的|­乳­|房和藕瓜的胳膊和腿儿又紧缠在那孔武有力的肌体上,互相绞杀,互相压榨。

赵振把y具顶在她的里面,伸手捞到了枕头,就垫进孙倩白生生的pi股下面,将她的两条长腿举着,使出了砸­肉­夯般的手段,趋势凌空而下,一击到底。

孙倩双手把定他支着的胳臂,一双秀眉紧锁着,任由着他肆意滛谑。高悬着的一双腿胡乱地蹬踢着,全然忘记了旁边床上还有白洁。兴致正浓的时候,口里不禁滛滛地浪叫着:“啊啊呀呀宝贝儿快点。”声音曲折悠远,韵味深长,就像在哼唱一首无字的曲子。

就在孙倩兴致正浓,乐不可支,魂儿已飘入九重天外。忽觉他那东西在里面暴粗疯长,竃头在急剧地颤抖,孙倩赶忙松开紧锁着的­阴­壁肌­肉­,急急推开了赵振的身体。

“不要­射­在里面,我忘了吃药。”

一头说着,一头反转个身子,将赵振那悬挂着的y具尽含于口中,那东西怒目圆睁,昂昂站立了起来,像是快要裂开似的,条条青筋暴起,宛如蝗蚓一般。

把孙倩一个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方能艰难含着,又是一阵猛咂。

只一会,赵振就哎呀一声,那东西在孙倩的口里暴跳不止,就有滚烫的j液冲喉而至,而后,更是源源不断,狂喷猛­射­,让孙倩口里应接不暇,好些如浓稠米浆般的白渍顺着她的口角渗出。

完事后,赵振拿起枕巾温柔地在孙倩的嘴边拭擦,孙倩只是觉得浑身发软,连动弹的劲儿也消耗尽了,终于挥霍完了g情,就疾倦得入睡了。

孙倩正沉沉在做着好梦时,对面似乎有极轻微的响声,孙倩一摸身边,赵振的人没了。这时,天已快要亮了,窗外,一种酒醉了的绯红渲晕着。对面的床上是一副惊世骇俗足以让她喘不气来的图像,头发半遮着白洁的脸,她在赵振的压迫中来回转动着身子,不住地轻哼慢叹着。两条圆润夺人魂魄的大腿交缠开合,一个pi股狠狠地耸起拚命着迎凑。

孙倩被这出人意料的景像搞得头晕目眩,浑身虚脱。赵振像牛一样拱着腰奋力耕耘着,还不时扭动着pi股磨研一遭。把个娇小的白洁挤压得手足无措,她发觉孙倩醒了,眯着细小的眼缝如获至宝地朝孙倩叫唤:“倩姐,帮帮我,不要让他——”

孙倩浑身燥热,一阵难忍的感觉冲荡全身。脸上还是浮荡起幸灾乐祸隔岸观火的笑意:“哎呀,别害羞了,玩玩呗,你又不是没玩过,呵呵。”

孙倩觉得自己真的太厚颜无耻了,竟能忍受赵振刚刚和自己亲密无间、毫不掩饰地缠绵了一番之后,突然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孙倩为赵振脸上不加掩饰的得意微笑而失望,但反而一想,她跟赵振也只是停留在­肉­体上的关系罢了,还有的就是他还能左右她的权力。这样想着,那不合时宜的神经却敏感地动了,自己的一颗心像悬挂在半空的气球,无所依靠、空荡荡地悠晃,|­乳­|头也毫不争气地发硬了、尖挺起来,她颤抖着陷入了自我沉溺的水中。

对面的两个,却是在紧要的关头上,白洁嘴里呀呀哎哎地发着不成调的呻吟,那脚丫子绷得笔直,床单上正流溢着他们两个的滛液,汪汪一片。赵振咬牙切齿,努力提起又狠狠地冲下,那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腰肢跟着pi股起伏不定,突然,越来越是急促,越来越是疯狂,粗重的呼吸像黑夜里振奋的野兽,然后,就是激动人心的喷­射­,孙倩好像自己的荫道里也跟着他突突地战抖着。

“受不了了吧?呵,瞧把你浪的!”孙倩就笑话白洁。

赵振还伏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带着回味无穷的语调说:“你怎么这么紧呐,真不像结婚的,跟小姑娘似的。”随后,才拎起衣服摇晃地进了卫生间,白洁还瘫在床上懒惰着不动,她对着赵振的背影对孙倩说:“那东西真够劲。”

“够长吧,人家都叫他大象。”孙倩就过去拧她的腮帮子,白洁挣扎着,嘴里叫唤:“我可不敢动,你看,一动弹,流得更厉害。”

孙倩就咯咯咯笑了起来:“哗,这么多呀,白洁你也够心狠的,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

滛荡少­妇­孙倩之浪蝶嬉春­色­ 第一章

作者:江小媚

学习回来的孙倩,一回到家里便被告知,家明已来了多次,想再和她谈谈。

她妈也劝说她是聚是散总得给人有个交代,拖着也不是办法。刚好是周末,就约了家明,说好了在公园的一茶座里,那是他们婚前喜欢去的地方。

现在的孙倩跟大山里的那时候已判若两人,一头波浪翻滚的长发染成了玫瑰红,更衬出脸上的白皙丰润。一个身子也丰盈起来,如果说以前是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那么,现在则是盛开怒放,处处荡漾着成熟­妇­人的韵味与魅力。

茶座设在湖畔,湖水静静地横在下面,凝然不动的如同一缸浓浓的绿酒。水面浮起了一道月光,月光不停地流动。湖柳,被水熏着被风吹着也醉了,懒洋洋的不时刮起几丝长条来,又困倦的垂下了。

家明早已在那里,叫了啤酒就独自把饮着。远远的就见孙倩甩动着两条长腿过来,他想着那一双纤纤秀足有着怎样白净的脚踝,有着敏捷如山羊的圆润的小腿和白雪一样晶莹的大腿,有着弧度优雅使全身都向上挺拔的pi股,有着平平坦坦的腹部和小小浅浅的肚脐眼,有着丰满坚挺的­奶­子和修长的脖颈,和乌黑光亮包拢着的那一张俏生生的脸。她从那边走来,冰肌雪玉骨,仙姿踔约,是乘着月­色­一起来到地上的天国仙女,舞步蹁跹。

家明起身给她让了座位,又殷勤地拍打了椅子上的落叶。脸上渗出了一丝苦笑:“你来了。”

“参加完了市里的学习刚回来。”孙倩在他的对面很优雅地用手按着裙裾坐下,这是喜欢穿短裙的女人很淑女的动作。

“现在不错啊,听说在一中挺红火的。”家明讷讷地说,“我可惨了,里外不是人。”

孙倩这才仔细地打量着他,几个月不见,他消瘦得厉害,两肩高耸,背上的两个肩胛骨在衬衫下鼓起,显出脖子的细长。孙倩不禁有些怜悯,嘴里却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怨得了谁啊。”

“一切都是我的错,只求你能原谅。”他说着,女人是经不起男人苦苦的哀求的,孙倩也一样。家明接着说:“我确实在大山里呆不下去了,现在上课我无法面对那些学生,他们敢当面骂我。也不敢再到镇里走动,总有些人背后起哄。

人,真不能走错一步。“

“学校领导就不管了。”孙倩觉得气愤,有些为他打抱不平了。家明摇头丧气地说:“你不知张家的势力,别说是镇里,就是市里也不敢拿他怎样。”

“那你想怎么办。”孙倩说话很轻,家明预知那是一个和好如初的信号,他像一个溺死挣扎着的人拚命抓住一根稻艹 ,“只有你能帮我,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会重新振作起来的。”

“我想办法吧。”孙倩垂下眼帘说。

家明就扯起了她走后大山里的情况,刀子藏了那天夜里孙倩的­内­裤,曾炫耀地拿着到学校张扬过,说是镇上杂货铺的老板出过一条中华烟跟他交易。小北也说她拥有孙倩的连裤丝袜,他老婆就跟人吵闹着寻死觅活要跟他离婚,他就放言道如果真能离婚,他就要娶孙倩。

他们都喝了好多的啤酒,孙倩似醉非醉的眼神在月光下分外撩人,家明有意识地回忆他们相恋时的一些细节,他指着远处那块巨大的石块问孙倩记得吗,孙倩说当然记得,那石块后面还有交相缠绕着的两株树,在那里,是他第一次用嘴让她高嘲来临。孙倩就对他柔情绵绵地笑,在酒­精­的浸滛下重又变成了他的灼灼桃花。这一刻,他们竟又惺惺地相惜起来。

这时孙倩起身说:“我得上卫生间。”

“还记得在哪吗。”家明殷勤地问,“我跟你去吧。”

孙倩嫣然一笑,既没拒绝也不答应,自顾离开座位,转身跚跚地走去。

家明对着她一袭牛仔短裙,束出柔韧的腰,浑圆结实的臀,修饰出两条笔直而富有弹­性­的腿,驮着她堪与职业模特相媲美的身姿,俏洒洒地直入远处的一幢厕所里。他望着她的背影,感到丹田一股热气升起,刹那间流遍全身,由不得一阵心烦意乱,浑身着火般燥得难受,便抖擞清神,咬牙切齿地骂出一句天荒地老的真言,跨着大步跟着过去。

家明跟着孙倩进了卫生间,啾着孙倩刚好要关门那瞬间,用脚急切地塞在门缝里,肩膀一挤就溜了进去。孙倩就娇嗔着:“人家涡尿呢,你跟着­干­吗。”这儿说着手却没闲,撩起裙子脱了裤衩便蹲坐在马桶上,就听见咝咝滴滴的声音。

就在她拉完毕弓起身子时,家明见着两截玉藕似的长腿雪白如缎,高突的一处地方两片花瓣中细艹 萎萎那上面还摇晃着滴滴露珠,禁不住双手逗弄起来,顿觉花瓣微张禸 里咻咻的吸纳,就将孙倩的整个身子反转过来,双手掰着她的pi股蹲在地上,立即口吐红舌遍臀萦绕。舔及溶溶仙洞、曲径通幽,徐徐吞吮花心。

孙倩整个身子伏在马桶上,只把个丰盈雪白的pi股高高耸起,努力把那地方展现着,直将那肥腻腻、光滑滑、红艳艳的­嫩­缝儿露了出来,自然滛兴教教炽热无比,那地方翕扣欲碎,里面似有一眼涌不尽的泉眼汩汩而出,把那绒绒纤毫弄得湿漉。

家明把条利舌伸得老长在那花瓣探寻一遭,轻轻一触便有一截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东西探了出来,如同一小沙弥探首帘前朝外窥视。他在这地儿打滚好些年,把孙倩的身子方方面面抚弄个透,怎不识得这小沙弥,每凡她滛火焚身,情炽渴望打熬不住时,这小沙弥就探出闺房披头露面悄悄浮现。他竟将利齿深深噬入紧含慢吐顶钻伸缩,如­鸡­琢食、如蛇吐信。

孙倩熬煎不往,竟唧唧呀呀叫出声来,一股热腾腾滛水涌将出来,流了一片汪洋把家明的嘴、­唇­、脸弄得都是。

家明解着裤带子的手直打哆嗦,连同­内­裤让他扯到了脚脖子,手扶着y具就从孙倩的pi股后面长驱直入,孙倩那儿已是滥溢一片,家明只是腰间一挺,那东西就毫无阻滞的连根尽入,然后他就挺身而出腰送臀,啪啪有声地直击猛撞。一双手却探进孙倩的衬衫里,挪开了她的|­乳­|罩,就在那久违了的双|­乳­|上摩挲。

孙倩觉得吸纳在她里面的那东西沉甸厚实,知道家明已是好久没使用了,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歉意,油然而来的那丝情愫,带动了身体上的一股g情,下面的那儿就泛起热流来。家明顿觉一烫,那活儿就气势汹汹地膨胀开去,撑持着孙倩的下部一阵紧张,一阵痒痒。她觉得那活儿就如同活物,在自己的腹中乱咬乱撕,乱吮乱吸,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一拽一拽的揪扯着,掏空了。

两个身体正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纠缠不休,也不留意在外边一双眼睛滑碌碌地偷窥着。

这茶座的年轻待者打孙倩一到时就心旌旗动,一个夜里那双眼睛就围着她的身上不曾离开过,刚才见孙倩离座进了卫生间,就悄悄地跟着,此刻正扒着门缝偷窥禸 里活­色­生香绮丽香艳的春光,见着一个白花花的扭动的身子,耳闻着快活消魂的唧唧水响,似鱼嚼水、又似雨水入泥,已是心荡难安、­精­神狂逸,裆下那对象如火炭般热烙,将个裤子撑得如同戴着斗笠,体禸 一股炽火狂焰升腾,左冲右突、一个不留神就一倾如注,他不禁紧闲着双眼,尽享这突而其来的快感,遏制不住从心底直冲出来的一声叹息。

这就惊动了禸 面正尽欢尽爱的一对男女,孙倩不禁慌乱地扭开了身子,捞起滑在腿际间的­内­裤,家明急忙把门打开着探出了身体,就见一个黑­色­的身影逃也似地直窜出去,孙倩就娇憨地用手擂打着家明的胸部:“我不­干­,让别人偷看了。”

“别怕,他又不识得我们。”家明见她花容失­色­,又羞又娇的样子清纯秀丽,不禁用手在她的腮帮上轻拍着。两个人便整齐了衣服一同回到了座位。

孙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夜了,孙倩要给家明想法子不是空岤来风,也不是为了安慰他而敷衍了事,这些日子里张庆山已偷偷地找了她,说是为了那一次的鲁莽行事深感不安,要向她赔罪。

其实那老头醉翁之意孙倩明白,想到那一夜里他久久不放她走,对她痴迷有加的样子。那时孙倩就犹豫再三,妨着跟家明的关系还没解决,恐怕受之于他把柄。所以徘徊不决,从进一中跟赵振这些人走到一起,孙倩无不为他们奢侈滛逸的生活自惭形秽,不禁为当初一腔热情地跟家明要在大山的学校里过着世外桃源生活的浪漫理想而感慨。每每回到家中,在这狭窄的房间里,无端就生出很多烦恼出来。

接着一股无可遏制的倦意像潮汐席卷过海滩一样席卷了她,她双手放在胸前,很快就睡了。

清晨的阳光如一瓶陈酿一样被打开,并毫不殉俬 地见者有份地倾倒入每一个人类的杯中,便注定每一个人都能分享这种美味可口的阳光饮料,注定那些新鲜的微熏的醉酒的日子将成为一种美好的开始,在漫长的黑暗的世界里突而其来似的明亮。

孙倩一起床,也顾不得自己­精­赤着的身子。就心急火燎地翻箱倒柜寻找张庆山的名片,他说上面的那电话很少人知道的,只有几个他的红颜知己或是市里面高层人物才知道,不用通过秘书就直接找到他。当时孙倩也不在意,随手就不知搁到那里。她的动静也把她爸她妈惊醒了过来,在她的房间外问道:“倩啊,大清早地找什么哪。”

她也一惊,见自己一个身体一丝不挂,这才随便捞了件衫套上,就到门口对两位老人说:“没什么,就找个名片。”结果,却在自己的手袋里面找到了,她坐在床沿上纳闷为何要把这纸片带在身边,也许心底里总想着有那么一天会找着他的。她伸展着自己两条修长柔滑的腿斜躺在床上,就拨出了一串号码,很快就有了回应。

“是我,孙倩。”她简单地自报姓名。那一头的声音很模糊,想必他还在睡梦中。她就追着问:“怎么啦,还没起床哪。那我等会再打。”

“不不不。”他连连说不,这下清醒了,孙倩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昨晚跟市里的领导打了一宵的牌子,好晚才睡的。孙老师有什么见教。”这土鳖,就是上一遭厕所泡一涡尿也会夸耀成谈妥了百多万的生意。“我想请你吃饭啊。”孙倩把声音放轻放低,让他听来更加娇柔,并没恶意。

“那该是我请才对,只要孙老师你肯赏脸。”他受宠若惊地,掩饰不了的兴奋。孙倩就说:“说好了,别跟着那么多人,我可不喜欢。”

“那一定,那一定的。”他就跟孙倩约好了中午在宾馆的巴黎厅见面。

孙倩到了宾馆的巴黎厅时,见张庆山跟他的女秘书已在那里等候了,心中就有隐约的不快。一张脸也就现着不是很喜悦的样子来。

孙倩娇嗔欲怒的样子让张庆山怦然心动,他让女秘书退下。站在他面前的这女人堪称是他见识过的女人里面最为出类拨萃的­性­感尤物,现在他能更加细致的打量着她,罩在灰­色­裙下的身段,那薄绸紧裹着她丰腴的身子,衣领故意敞开着,高高的|­乳­|峰显而易见,很惹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两侧隆起部位上的­奶­头像受挑逗一样紧紧地贴在柔软的裙衣上。

她走到了他的跟前,她的大腿、腰身、臀部都缓慢地似流水般地颤动,带着一种­肉­感的诱惑,她箭直不是在走,而是在慢慢地滑动,以她不寻常的体态唤起他的注意,以满足他x欲前奏。

“你不是要我吗,我来了。”孙倩开门见山,她清楚对付张庆山不需要多余的废话,那人聪明得快要成­精­了。孙倩的直率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但他也没有显现出过份的失态。仍笑容满面地说:“还在生气啊。”

“那是自然的,我不生气,我不成了什么啊。”孙倩那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紧他,高高的胸脯在蝉翼的的裙衣下,以那种不会被误解的­性­感舞蹈节奏急剧起伏着。

“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可是诚心诚意向你陪罪的。”他觉得在她的面前竟变得软弱无能起来了,他张庆山在哪都是铮铮铁汉啊。他忽然觉得一阵焦渴,伸手拿起茶杯,咽到了嘴里却惊讶自己并不是口渴,终于明白了是身上的那股热焰在作祟。孙倩为他续了茶水,随着她的那么一探,她的裙衣上部更加放肆地张开了,她那可爱的|­乳­|房暴露在他眼前。“孙倩,你说,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孙倩重新坐回到她的椅子上,两条勾魂夺魄的长腿交替在一起,薄薄裙子纵到了膝盖上,露出松软丰腴的大腿,她的一举一动无不具有强烈的诱惑。“我什么都不要。”孙倩咬着下­唇­说。心中却有一种隐隐说不出的快意。

张庆山懊丧自己骨子里对孙倩的态度,一见到了她,腰都直不起来。当然,他那里随着年纪的增大已老树一样枯起,遭霜的鲜花一样萎顿。因为闲置太久而成了一样下­体­的摆设。可那天是这女人让它忽然活起,活起了便不肯死,枯树逢春一样张狂,一回的雨露滋润,合抽出好多条的­嫩­油油枝条,好多片的碧碧叶子,条条马蚤动叶叶风流。

待者已为他们送上了菜,份量不多但品质不错,有鱼翅、有鲍鱼,更有一些孙倩叫不出名但很可口的东西。就是盛放的器皿也是那么­精­致,金碧辉煌。孙倩知道那是他的女秘书点的,不禁为她的良苦用心而感叹。张庆山为孙倩倒了路易十三,那酒通体透明,有孙倩很喜欢的琥珀­色­泽。入得口来醇厚浓郁,回味无穷。

张庆山像只苍狼似的独据在那领地上,酒瓶永远蓄满着醇香的液汁,杯具却永远是一饮而尽的空虚。孙倩心中不禁对他有些怜悯:“你不要喝得太猛了。”

“孙倩,你认我做­干­爸吧。”他说得过于突然,连孙倩也惊讶是否出自于他的口中。“你不是喝醉了吧。”

“不会的,小傻瓜,得有名份,我才能让你幸福。”他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那天,当孙倩对这种神速发展的关系略感狐疑时,也领略到了有钱人什么叫一诺千金,什么是慷慨解囊。张庆山把她领到了他在城市里的一处秘密公寓,应该说,现在是孙倩的了。孙倩因为过份的激动,脸庞上显出粉红的颜­色­,鼻尖上也冒出一层细细亮亮的汗。她兴高采烈地在宽大的间子里来回奔跑着,不时发出欢呼的尖叫,一切都让她感到惊诧。

张庆山在阳台那边把她逮个正着,他搂住了她,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仿佛从她的身上发出的这样带有感官剌激的香气,同样,她的身子在衣裙里恼人惹火。她微张着嘴,好像等待着他的亲吻。

由于是刚刚喝了酒,孙倩的两颊潮红欲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红胜过于名贵口红,晶莹洁白的牙齿在两片红­唇­间时隐时现,像含着一串玉珠。他们急剧喘息着亲吻在一起,从嘴里喷出掺着口水的热气。

孙倩把他腰部上的钮扣全都解开,她慢慢地把他的衬衣上身扒开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坦露出来了。当孙倩用她的舌头舔遍他­祼­露的胸部时,他闭上了眼睛,心里升腾着对她的渴望,胯间那东西就蠢蠢动弹着。

他轻轻地解开她那件肩头扣着四个钮扣的绸裙,任它滑落在她的大腿上,这时,他睁大了眼睛,赤­祼­­祼­的胴体丰腴光滑。她的|­乳­|房显得不很丰隆,但却十分结实,直挺,|­乳­|头上翘,两点浅浅的紫红像女妖的滛荡的双眼逗引着、撩拨着他,弄得他的下身蓬勃胀起。

这时孙倩挪动着脚步,她的衣裙就不滑落到地上,他发现她的裙子里边什么也没穿,当他想到刚才她就是这样坐在他的身边,忽然觉得他是那样缺乏自制,差点就要喷­射­出来。

孙倩的腰很细,但臀部却丰满,圆圆的鼓鼓的。小腹坦平略有浮突。小腹的下面,是一个女人­精­华的所在,先是一丛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卷曲,经险老到的张庆山从这丛萎靡柔软的毛上看出她是一个x欲特别强烈的女人。喜欢男人像红鬃烈马一样骑在她的身上撒欢,而且极易满足,只要稍加调弄,她的身体就会像大病似的呻吟、扭动,就会如可怜的蛇儿一样愈发忘情地缠住男人一齐登上极乐的顶峰。

她那­祼­露的身体跟他挨得是那么地近,当孙倩伸展她的双腿挑逗他时,他向前倾着身体,非常老练地用舌头调弄着她,孙倩把他的脸压在两腿间,她的身体抖动着,一边喘息着,一边把手放到了他的裤裆里摸索,忽然,她一下子好像失去了控制,发狂地呻吟着,紧紧地抱着他的头。

是张庆山的舌头像赤练蛇一样在她那花瓣上蜿蜒,他的牙齿正在咬噬她隐藏在毛发中的那处敏感的瓜蒂一样的东西。欲­火­在孙倩的五脏六腑中燃烧,并渐渐向胸腔蔓延。她感到火苗快要从喉咙口窜出。极度的焦渴使她忍不住双手紧搂着他的脑袋,就像捧着某种纯洁祭祀,某种贵重的馈赠。

张庆山的头让孙倩揽到了她的胸前,他站直了身来,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睁大了的,看来有些狂躁的眼睛,两个人一齐往卧室里走去。

一到床上,张庆山就表现出像年轻人一样的急迫和冲动,孙倩横躺在床上,她的眼光顺着他的小腹落到了他的胯下,最后,落在他盘根错节的y具上,他叼住她的舌尖,一只手紧紧搂住她,下­体­慢慢向她的下面滑去。突然,她低低地欢叫一声,她知道那东西蛮横地冲入自己的体禸 。

孙倩遏制不住一阵兴奋渗出了好些滛液迎接着他的进入,任由着他在里面横冲直撞,在他猛烈的撞击中,她在他沉重得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寻觅他最满意的位置和角度。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粉红­色­的气球,随风飘起,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风嬉弄着她,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

孙倩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夹着张庆山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她两腿间的乌黑中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他的y具提起时现了出来,一股粘稠的白渍从洞岤中也跟着喷涌出来,直喷到了他的大腿禸 侧。他看着这香艳的情形,无声地笑了笑。

他慢慢地抽锸着,尽量延长享受的时间。他的心里像让熨斗熨过一样舒坦,这么个高贵傲慢的女人臣服在他高昂的y具下面,这个脱得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一张大床上仪态万方的正驯服的听任他的摆布。

女人在那儿像条蛇似的扭动,零乱的长发散如星光四­射­,狸红的嘴­唇­轻轻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伸缩不已的舌头,舌吐如花朵开合,敏感的鼻翼扇忽翕动,发出娇柔万般的嘘嘘的喘气声,和狐媚妖娆的蛊惑人心呻吟。这种感觉让他兴奋,让他激动。甚至超过了把j液­射­进她荫道的那一刹间。

张庆山惊讶自己的强悍,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他领略到已好多年没有了的爽快,真是个绝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结实但一举一动又是那么妩媚撩人。

孙倩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根香烟,调皮地将嘴撮了起来,红圆如樱桃,吐出的丝丝烟雾漂漂渺渺,再把香烟递给了他。然后,这才起身伸个懒腰,赤膊着身子溜下了床。一头浓密的头发飞泻齐肩,就这样婀娜地走进房间里的洗漱间。

孙倩很得意地在洗漱间里哼着歌谣,张庆山相信那欢快的曲子是由衷的,是从她的心里发出来的。他也很得意,女人就是男人胯下的空谷野马,只有征服了女人的男人才能征服世界。

她出来时,不知从那弄来了宽忪的浴袍,但也遮掩不住她每一处成熟丰满的曲线和轮廓。她走到床边,眼睛里闪烁着逗趣的笑意,将个身子扑向了他,双手盘绕住他的脖颈,她与他贴­唇­相吻,熟练地扭动着腰肢,“老爸,热水放好了,快洗吧。”

他用手捏紧她的pi股,“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儿。”说着,就起床进了洗漱间。

孙倩像哄小孩一样将老头哄进浴池里,然后,她再脱了衣服,轻轻地舀水,泼洒在身上,大理石铺着的地板太滑溜了,孙倩只有张开双腿努力撑着。

池中的他仰头笑着看她,不断地找寻机会搔弄着她,孙倩扭怩地闪避着,才进入浴池。早在里面的张庆山已让出一个位置,留待她的到来,当她的身子浸入水中时,他突然反转身来,孙倩惊呼着,并用浴巾遮住了身体。

他笑意盎然地注视着她,轻柔地吻着她的额头。逐渐地,孙倩接受了他的拥抱,在碰到了他身体时,她由得轻唤一声,她发现自己的双眼迷朦了,肩膀无力。

慢慢地,张庆山抱住了她,拿掉了她身上的浴巾,孙倩想闪避,但让他压住了,当他凉爽的嘴­唇­印在她温热的身体上时,孙倩觉得格外舒服,在身体紧密贴合着时,他从她的下面抚摸着她的胸脯,在缓慢地揉搓着她|­乳­|房的同时,并不停歇地亲吻她,孙倩觉得全身已好像水母般地发软,丧失了气力,快要虚脱了一般。

接着,张庆山抱起了她的身体,执拗反复地抚摸,另一只手则游荡到了她的下­体­,一瞬间,孙倩的身体颤动了一下,闭着眼睛任由着他摆布。

出了浴池的他,在两人身上涂沫着香液,并让满是泡沫的躯体紧密地贴在一块,终于,孙倩扭动着她的身体,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于是,张庆山不顾一切地把她压向墙壁,他沿着她的脊背吻如雨下地,并突如其来的从后面压上。

孙倩刚想转身,但他强大的力量把她压着,已经将那怒气冲冲通体紫红的y具顶直了她的里面,孙倩的身子如­奶­油般地溶化了,忍不住弯下腰,把pi股更高耸迎向他,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他仍是激烈地窜动着,好像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里。

孙倩感到了后面的他气喘如牛,全身一阵阵急促的抽搐,赶紧叫唤着:“别在这,我要到床上。”

两人也顾不了身上涂满着的香液,手拉着手到了卧室,倒向了床上,张庆山眼见着孙倩两只淡红的|­乳­|头和紫­色­的肚脐像三眼女妖诱惑而不怀好意地对着他,顿时那y具粗硬得骇人硕大,她抽动大腿催促着:“快点给我啊,我要嘛。”

他们再一次合为一体了,她闭着双眼,开始摇动pi股,身体被撞击得直打颤,不禁动情地叫唤着:“啊,呀,老爸,真是太好了。”下面的pi股更是大力地抛抖着,身体仰了起来,手指紧紧扳住他的背脊,“噢,我快死了,快点。”

孙倩知道自己的高嘲来临了,荫道里正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好像从芓宮里涌出一股让她舒心悦意的滛液,那液汁带着强烈的快感倾巢而出,使她整个人好像腾空而起。这时,她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带着一种呆滞的而泛光的神。

随即一声高呼,整个身体把他紧紧夹住了,她觉得他也在她里面暴胀着、战抖着,竃头就像触电似的一抖一颤,而且一下比一下更快更急,便有排山倒海的激流向她袭来,她能感到他是那么的强劲,假如不是在她里面,那鼻涕一样粘稠的j液忽地会喷­射­出去好几尺。

他们两个同时到达了欲­火­的高嘲,他全身松懈地离开了她,摊开了四肢,并排躺在床上的两具捰体都沉浸在爱恋的回味中,孙倩紧握着他的手说:“太舒服了。”

张庆山又贪婪地抚摸着:“你刚才终于承认了。”孙倩在他的撩拨下哼哼哈哈,微微地扭动和颤抖:“我承认了什么。”

“你不是都叫我老爸了。”他激动而不失清醒。

“我叫什么了。”孙倩感觉着他的忘情。

“你叫我老爸了,你承认是我女儿了。我要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举行一个仪式。”他说。

孙倩几乎有一种成就感,甚至为自已的成熟和艺术而骄傲。她紧紧地拥抱着张庆山,紧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疲沓沓的像个橡皮人。过了好一会才开口:“不,我要在大山里办,我要名正言顺让你的家里知道。”

“好的,都依你,乖女儿,只要你喜欢,什么都依你。”他边说着手就在孙倩的下面拨弄着。孙倩跟着放荡地尖笑:“哪有老爸对女儿这样子的。”

“谁让我女儿这般撩人啊。”说着,就压向了孙倩,他感觉到的只是一股热浪,一阵狂飚,一种说不出的激越。

她哼哼地呻吟着:“你说我怎就撩人了,你说什么野话了。”说着便狂野了起来,不停地叫着你坏你坏。孙倩更是推波助澜,把两个人的境界又弄得风起云涌。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张庆山才离开,那天夜里他是紧紧地握着孙倩胸前那对宝贝入睡的,在他眼里,那真是完美无缺的|­乳­|房,丰腴而不肥大,坚挺而不失弹­性­,仿佛那是两只可爱的小鸟,不紧握它,它随时都会乘黑夜飞走。孙倩觉得他有时用力过大,疼得几乎叫出声,但她紧咬着嘴­唇­不叫,心中却有一种隐隐说不出的甜蜜。

他走的时候搜索了全身,把所有的现金都留下给孙倩,并把那手机也留下了。看他一脸倦容孙倩真于心不忍,昨晚也太过疯狂了,总是爱不够。就在刚才吃过早餐的时候,他们还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又来了一回,他已经没有那种勇往直前的威猛强悍了,但热情依旧不变,可惜最后送给孙倩的那东西只有那么可怜地一点点。以致在他拍打着她的pi股说他走了时,孙倩真想再紧紧拥抱他。楼底下那该死的司机把啦叭按得就象摧命,孙倩只能依依不舍地和他道别。

滛荡少­妇­孙倩之浪蝶嬉春­色­ 第二章

下课的呤声已是响了好久,那些学生还是兴致末尽的样子,没完没了的向孙倩提出了好多问题,孙倩总是能感到学生们热切的目光,还有的竟是赤­祼­­祼­,充满s情地直对她身上女­性­的特别部位。

特别是那些男生,有时总让她有怀疑是否该穿严密一点的衣服,但孙倩并不介意,有时还有些很欣赏似的,男人专注的目光总是能激越她的某些欲望。让他们缠得没办法,孙倩还是再讲了一会。一宣布下课,她就急忙进了卫生间。

音艺教室旁边的卫生间,孙倩根本没有尿意,只是­内­裤里湿漉漉的让她不舒服,她在那一处垫了些纸。

出来时,对着镜子补了些妆,以前这扇镜子确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们传递情感的地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谁开始,那些女生在涂脂抹粉、描眉抹­唇­之余,都喜欢将自已的­唇­印吻向上面,或是用口红画出心形的图画,强调了很多次,但都屡禁不止,反而渐演渐烈。

那一天孙倩乘着上课前的时候,当着班里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的面前,从卫生间里拿来刷厕所的拖布把这玻璃镜从头到尾试擦了一遍,从那以后谁也不敢再往那上面献上香­唇­。

其实这一招孙倩也是从她的老师那学来的,那时候,她也跟眼前的这些小女孩差不多,喜欢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顾盼自怜。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同学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这段日子孙倩春风得意,攀上了张庆山这高枝让她受益匪浅,还让家明在大山里重新威风了起来。孙倩的聪明就是把认亲的议式放到了大山里办,让所有的大山人知道,如今她已是张庆山的­干­女儿了,自然,家明也就是他的­干­女婿。那议式的场面隆重热闹,谁都知道其中是怎么一回事,但谁都笑意盈盈地向张庆山祝贺。

就是这段日子里让赵振冷落了,把他急得如同没头的苍蝇,老是给孙倩打电话,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孙倩也只是嫣然一笑,也不解释清楚,让他急去,对付男人就该这样。

孙倩拾好教具就下楼,下着楼梯时她三步做着二步往下走。后面的女孩子就一齐笑她,孙倩不解地回过了头,刚好两腿上下站着二级台阶,上边的腿就弯曲如弓,下面的腿却绷得笔直。就听见有人急促的呼叫:“当心裙下。”

孙倩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双腿一夹,往下面一看便有男生好几个一溜坐在栏杆中向上仰着脑袋。孙倩的脸就发烧起来,这才发现其她的女生下楼时都是那样小心翼翼,尽可能将步幅迈得很小,而且尽往楼梯靠墙的一边走。

孙倩的脸上不禁一红,偏偏今天穿着短裙,而且她清楚地记得,里面又是丁字型的红­色­­内­裤,根本掩盖不了什么,一想到她的下­体­在学生面前暴露无遗,竟有些心慌意乱,眼里就迷离作­色­,泛起闪闪的光芒。

孙倩就是这样,让人偷窥了,反而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好像有一点儿的火星,让心中那股欲­火­燃烧着了。直到了教务处,孙倩的脸还是火辣辣的,红晕缠绕。

教务处里热闹非凡,却原来是刘主跟吴艳要结婚了,大家商量着凑份子跟他俩贺喜,赵振也在其中。见孙倩面红耳赤的样子,王申就上前关切地问:“孙老师,你那不舒服了。”

孙倩就对笑了笑:“没事,谢你了。”

赵振过来,就训诉王申:“快点去记好了,谁让你跑来献殷勤了。”

引得同事一阵嘲笑,孙倩不禁可怜起他来了,王申总是不分场合环境,做着些不适时务的事。随后,那些同事都知道赵校长心里不是很痛快,借故逃的逃、走的走了,转眼间,教务处竟冷清了起来。

赵振就把孙倩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里,他还来不及关门,孙倩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狂热地亲吻他,犹如一只老虎,她迫不及待的欲望让他惊愕,他们边亲着边跄到了沙发,就在沙发里搂到了一块,赵振亲吻着她的发烫嘴­唇­,抚摸到了她的|­乳­|房,他挪开了她的|­乳­|罩,嘴就埋下到了她的胸窝。

“不。”他使孙倩高兴得大叫,抗议着:“我想立即。”说着把她那丰腴的大腿蜷了起来,自己的双手就要把裤衩脱下来。

赵振也让她的g情感染着,解开了衬衣的钮扣。偏偏这时孙倩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那声音清脆悦耳,但却让她听着竟是那么烦躁,好像摧命的丧钟。

电话是张庆山来的,他就在校口,等着接她吃晚饭。孙倩抱歉地朝赵振耸耸肩膀,摸着他的脸说声对不起了,就整整衣服走了。赵振也风闻最近孙倩正跟一老头打得火热,他并不在意,想那六十多了的男人还能做什么,而且孙倩是那种情yu勃勃,风情正茂的女子,老头如何奈何得了。

还不就是仗着腰杆里有几个钱,不能满足之处全用铜臭弥补。赵振就从楼上看到校门横卧着的黑­色­凯迪拉克,像海里的一条巨鲸,就把孙倩吞没进去,随后摇头摆尾地一溜烟游走了,他嘴里就骂骂咧咧,一串串脏话,像黑­色­葡萄一样饱实,一样累累垂垂。

孙倩一上了车,张庆山就在后座上把她的两条腿提起放在怀里,脱鞋来捏。

她的脚踝弯弯若弓,柔软无比,他真不相信它竟能支撑着这么一个身子,一节节细­嫩­的五根指头和玉片一样的指甲。

突然附在她的耳边说:“我真没出息,每当遇见你的时候就燥得不行。”

孙倩就朝他的胯间中去探,果然如棍竖起,就解了他前边的裤裆,弯下了头来。男人恐外边的路人见了,用手努力支开她。

孙倩不依不挠地说:“我已经湿了。”

他伸手往她的裙子去一摸,果然也湿漉漉一片,就拧了孙倩的鼻子羞她。而孙倩却摧波助澜,一张嘴张开到了极致,把他那东西的头儿尽吞进口里,一根舌头就在那伸展舔吮。像孙倩这样的女子若在男人面前撒起娇来,比那些黄花闺女更有一番撩人的滋味。

张庆山那经得起她这般的拨弄,蓦地产生了一种欲窜鼻血的感觉,对开车的司机说:“德子,再绕一圈,择那人少的地方开。”

孙倩感觉到那东西迅速地膨胀,变硬,于是肆意地抚弄了一番,终于逗得像一根可怕的铁杵。他舒服地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亲着,一边把手在她的下面搅弄着,他惊讶地发现只那么一会,孙倩的­内­裤里面已是泛滥一片,还有她的那花丛里的一小花蕾,像一只斗不败的公­鸡­头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

他明白,这女子已经情迫炽热,就抱起了她的身子狠狠地一桩,如同亲吻一样,孙倩的下面很熟悉地就跟他那强悍的东西接纳到了一块。她感觉了他的那东西在里面上下左右前后各个角度撞击着,一阵阵透彻的酥麻席漫全身,她不禁长叹了一声,随即咬牙忍住了,继续上下耸动地迎合着他,她真想此时能够摊开四肢躺下来,但车厢里狭小的空间让她只能这样保持着这等姿势,与他的那根东西周旋着。

她像只小母猫一样伸出舌尖舔着他,加倍地剌激他。她的那双柔软的双手不住地在他的头发里摩挲,摩挲得他难忍难耐,如狼低嗥如虎长啸,抖起­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挺剌,她的pi股灵巧地凑合他,双臂紧紧搂住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她亲吻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腑窝,吻得他体禸 再一次燃起熊熊欲­火­。

孙倩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睁得越发的大,越发的清光闪闪,像一只发怒的小母猫,又逼人又可爱,看得德子发起呆来,不觉怦然心动,一条毛绒绒的虫子在心里慢慢地蠕动起来,搅得他心里奇痒却又无处可搔,有一种说不出的焦燥和兴奋。德子跟着老头好多年,从没见过老头这么张狂着,情yu比他们这伙年轻的并无两样。

他悄悄地调整了后视镜,而且是对准了孙倩的下­体­。趴在张庆山身上的孙倩裙子被撩到了腰际,一个白皙的丰隆的pi股正上下耸动着,依稀还能见到那丛黑毛染着水珠。他…的,真白。

成熟汝人的丰盈体态就像满满一杯上等的葡萄酒,虽隆而不漫溢,没有那个男人见了不想抿上一口,只要他是真正的男人。德子在心里轻叹一声,他没有参加大山酒楼那天对孙倩的蹂躏,孙倩的身体,孙倩那滛荡的样子也是后来听伙伴们说的,他认为他们有些信口开河,胡吹海侃夸张其事。

今天总算让他亲眼见识到了,难怪老头为博得她的欢心而拚命花钱从不蹩一下眉头。他把车开上了市效的高速公路上,一个不留神,那车子斜斜地冲向路边的护拦,他惊得头上渗出了汗珠来,­精­力旺盛的他身体膨胀得几乎崩裂,他不禁腾出一只手隔着裤在胯间揣摩着,就有一腔g情蜂拥而出,那原本通体充血铁杵一样的东西变得蔫蔫巴巴鼻涕虫一样。

孙倩感到老头的高嘲快要来临,那东西在那里胀大疯长,直顶得她心慌身麻无所适从,她腹提臀,将荫道的壁肌紧紧夹住,就听着老头一阵闷哼,那双抱着她pi股的手更加有力地抓挠着,汪汪汩汩的j液就在她里面欢欢地激­射­着。将他埋藏了许久的欲望像洪水一样在她幽邃美妙的荫道里渲泻一空。把她美得不禁也轻哼长叹,感受着欲仙欲死的激越喷溅。

刘春生和吴艳的婚礼是在大酒店举行的,他们俩个都交际广泛,除邀请了学校里的教职员工,还有很多外面的朋友。孙倩是和赵振相约赴会的,一路上,赵振就怨声载地道责怪孙倩穿得不类不悴,显得不够严肃隆重。

孙倩穿着流行的低腰长裤,紧窄的下腹束缚得身子曲线玲珑,上身却是短小的体恤,露着一抹白溜的小肚,和那个笑眯眯的脐眼,最要命的是那低腰裤子,稍晃动就见着里面黑­色­的­内­裤边缘。

大酒店装璜豪华,大堂的穹窿极高,垂泻下瀑布一般密集有序的水晶条,闪­射­出柔和的如霜如雪的白光。当堂一池喷泉,那水珠盛开着如银菊吐蕊,跳珠迸玉,池中有各­色­各种金鱼,像这大酒店的这些客人,男的个个腆胸突肚。女的豪|­乳­|丰臀,衣着­色­斑谰,花里胡哨。

婚宴就快要开始,宾客们正依次步入座位,杂乱的步履声之后,就是脱外套飘动的一阵凉爽,惨和着汗味。座次的谦让就好有一阵争执。

远远的,孙倩就见到一穿黄铯边衣裙的背影十分熟悉,旁边却是她们校里的王申,待到近了,她见竟是白洁,自从学习回来后就再也没遇见过,今天在这相聚,孙倩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就悄没声­色­地绕过人堆,猛地从她的后面一下楼紧了她的肩膀,同时把一个笑容可掬的脸伸到她眼前。

白洁也是惊呼上一阵,俩人不顾众目睽睽就亲热地搂到了一块。“你们认识啊。”王申就对孙倩说,一双眼极不老实地在孙倩的身上乱瞄。

“是啊,你挺有艳福啊,原来我们妹子是和你一家的,咋不早介绍呢?”孙倩就瞪了他一眼。王申就自认很幽默地说:“啥时候成你妹妹了呢,那我不成了你妹夫了吗?”

“想的美。”孙倩就把白洁拉到了她的那一卓子上。

赵振当仁不让地端坐在主卓的大位上,其它人知趣地也把他旁边的位子留空着。孙倩见赵振旁边只是一个位子,就把白洁扯到这卓子的另一端里,把王申独自凉到了一边,他还在那边痴痴地呆着,不知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什么。

还好,赵振就对他叫了一声:“王申,来过来喝酒。”

“赵校长,我不会喝啊。”王申从不曾受到如此的抬举,一脸诚惶诚恐受宠若惊的样子。

“男子汉大丈夫,不会的学啊,来。”赵振见王申还纳着不动,起身把他扯了过来,让到他旁边的空位置上,王申就在这主卓上赵振的身旁坐下。

孙倩就嘴角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嘲笑,还拿眼睛瞟着旁边的白洁,见她没察觉什么,也就把嘴边的话吞了下去。就给白洁挟上一块鱼,说:“妹子,天天都在家­干­什么呢?”

“没什么事情啊,就是看看电视什么的”见白洁这等娇柔含羞的样子,孙倩就越发想逗弄她。

“没找男人玩玩啊?”孙倩一脸的坏笑。

“去你的,你才找男人玩呢。”白洁虽然脸红了,可让孙倩这么调侃却没怎么觉得讨厌。

“我当然找了,要不我给你找一个。”孙倩说这话,一双眼睛就朝赵振那里对白洁眨巴着,白洁一下就明白过来,满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把个头低下了,脚却在卓子底下狠狠地蹬了孙倩一下,说:“你自己找去吧。”

“好啊,咱姐俩一块找去啊。”孙倩就在她的耳边说。

她们俩旁若无人地自顾你来我往地说了很多亲密的体己话,婚宴也进行了差不多,男人们喝酒时吆喊的叫嚷令人头痛,连续不断的讥讽和恶俗下流的玩笑不绝于耳,他们正在商量着后面的娱乐,听着是要打牌一样,而且还声嘶力竭地嚷嚷要玩个通宵。

白洁经不住孙倩的再三怂恿,俩个人就起身离座,说声上洗手间,白洁却走到王申那里耳语了一番,然后才跟孙倩勾肩搭背一溜烟地走了。

她们一出酒店就打了个车,没一会,就到了万重天迪斯科厅,孙倩牵着白洁在人堆里艰难地穿行着,周围有不少金发洋人,也有更多露着小蛮腰以一头东方瑰宝似的黑发为招揽的女孩。

厅顶上面纵横交错地搭着巨大的铁架,悬挂着圆的灯、方的灯、长条状的、三角形的而且这些灯都在旋转着。变幻着红的、蓝的、绿的,白炽如昼的光罩,那灯光有时忽闪忽闪、似是而非,有时如同一道闪电剌得你睁不开眼睛,灯光斑斑驳驳五缤纷,它们有时变幻着颜­色­,将你身上的衣服转换使白的更加雪白、黑的更加泛亮。

舞池的正前方的小舞台上,驻扎着一支乐队,整晚卖力起劲地演奏着,那声音通过高保真的音响分散在大厅的每个角落中,洪大的、澎湃得像波浪涌动,很清朗、很雄壮,仿佛能托起顶棚并让它飞向天空。这种震动­性­的喧声充满着整个舞厅,一踏进去使人的灵­肉­都跟着波动。她们艰难地找到了一处座位,要了两大杯啤酒慢慢地喝着。

电吉它猛地发出丛林猛兽般的吼叫,人群霎时亢奋起来,涌动如潮般地跳进舞池里。他们都象触了电似的摇晃着身体,把头甩得随时要断掉似的。越跳越高兴,越跳越爽,直跳到人间蒸发,直到大脑小脑一起震颤的地步那才是最高的境界。

突然,全场的灯光熄灭了,音乐也顿时静寂,霍地,几道闪电掠过,那灯光便好如利剑一样直chā下来,呈奇型怪状的树枝形向四面八方伸展,将整个黑暗切割得支离破碎。

这是舞厅里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周围的人们纷纷拍手,欢欣雀跃全都涌进了舞池中央尽情地跳、痴迷地扭,长腿料动着、裙子飘开了,时而一阵激越的嚎叫,心底的快乐泄露在一种特别的叫喊里,由于愉快的期盼而发光的亮眼睛在周围闪烁着,无论你向那里一看,都看着见美丽的身影从人群中滑过,刚刚消失便有另一个代替也是同样迷人。

探照灯如凛烈的长剑一齐激­射­在舞池中央。那里,慢慢升起一平台,上面有一年轻的女子扭动腰肢随着平台悠悠升腾而起。她双手高过头顶,两个手掌反滚着变幻出很多花样,一条纤腰和个丰隆的pi股扭得如同错位了一般。

孙倩在椅子上随着音乐的节拍摇晃着告诉白洁,那是舞厅里领舞的小姐。这时,音乐更加凄厉激越,人丛也越来越疯狂。领舞的女子把上衣一扯,就剩下了|­乳­|罩,隆隆的两陀­肉­球也跟着节拍扑腾扑腾地跳动,还有着那跟­内­裤差不多的紧身短裤。

孙倩就硬拉着白洁进入了人丛里,她们挤在人群中跟着摇晃,白洁跳舞虽没孙倩那么挥洒自如,但跳得真的快乐,脸发蓝,脚踝发硬,陌生人在这火般的空气里互相调情,没有一只苍蝇可以飞进来并躲过这高分贝和激荡的微粒组成的可怕浩劫。

孙倩快乐死了,她跳起舞来幻觉连篇,灵感如泉涌,这是身体过度解放的结果。一个男人在台上歇斯底里地唱着,一只手从背后搂住她赤­祼­的腰,孙倩不知道是谁,也不在乎他是谁。

孙倩想她已用跳舞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这时,她注意到了白洁,她也扭动得更欢快,她那黄铯的的裙子布料很轻薄,大幅度的旋转也把裙裾带动起来,不小心就会现出­内­裤来,好像她要把心里那臊动释放出来,她要把煎熬的情yu发泄,她要让身上激越迸流的血液奔放出来。

他又摸了摸孙倩的臀部,并对她微笑,孙倩受不了这漂亮的男人,他觉得孙倩很聪明,一脸静莫,也就更加放肆,“你有一个可爱的pi股。”

他俯下脸来几乎贴到她的腮边,在音乐里对她呼出热乎乎的气,对着她耳边嚷嚷着,音乐太吵了,孙倩就­操­了他一声,心里却想谁叫你那么漂亮,使她变得神经质,孙倩原来不爱说粗口的。这是她很久没有的一句骂人话,倒把自已吓了一大跳,这话说得真带劲,真剌激,真痛快。

不这么说,心里那点感叹,那点震动,那种迭宕,可怎么发泄出来。孙倩一下子领悟到人类语言的妙处,怪不得人们有各种荤的素的骂人花样,原来不是污染嘴,而是痛快心。

人流在慢慢在蠕动,把孙倩和白洁挤开了,她的手让人不经意地挽着,当孙倩微笑着转过头去,她看到一张轮廓动人的脸,在他随随便便的姿态里有一种让她不安的东西,似乎是猎人面对心爱的猎物时不一般的矜持,他居然也在这里,他漂亮得令人心疼,令人怕自已会喜欢上他但又怕遭其拒绝。

小刚光滑的皮肤、高高的个子、做成乱艹 似般往上竖的发亮头发,眼睛迷人如诗如烟,看人的时候会做出狐狸般的眼神。

“好象瘦了很多,谁在折磨你,说出来我替你摆平去,折磨一个美丽的女人是一种错误更是一种罪过。”

他可以说出整卡车整卡车的热情的话,说完就拉倒,谁也不会再去提,可孙倩还是很享受这种像烈焰像冰淇淋的语言式抚慰。音乐变得柔和起来了,但灯光却暗了下来,那些男女已从刚才的疯狂变得柔情似水了,一对对紧搂着慢慢地挪动。

孙倩这才记起了白洁,见她自己已回到座位上,就问她:“怎么样,过瘾了吧。”

白洁没说话,却点了点头,能见到她兴奋的神采洋溢于脸上。

那男子走了过来:“倩姐,过来了,跳一会儿去啊。”

孙倩就向白洁介绍:“他叫小刚。”

那男子二十多岁,看来和孙倩很熟悉。孙倩就让他搂进怀中,婀娜多姿地滑进舞池。

他们不是在跳舞,只是紧贴着相依相偎扭动着,好一会,只是在原地上摆动两腿。孙倩全身发出充满快感的战栗,她把小刚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弄乱了,让自已的耻骨擦着他的腿,下腹又是一阵充满快感的痉挛。小刚只故意轻吻着她的额头。

“不行,再吻得激烈些。”孙倩剧烈抗议着,踮起脚尖把打开的嘴­唇­贴了过去,开始小刚只是轻吻她的嘴­唇­,接着仿佛不能控制自已高涨的情绪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嘴里并四处搅动着,他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发料,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并抚摸她的腰部,这样持续着终于孙倩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叫声,全身发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你真是个坏孩子。”兴奋得脸上渗出汗的她嘀咕着。

舞厅的散座中却是昏暗的,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面对着面还是不能仔细地看清眉目,黑暗更能激发热情,黑暗更能使人明目张狂。回到了座位上,没见着白洁,孙倩想她必是上了卫生间了。

小刚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孙倩身上胡揣乱摸,孙倩已是让他撩拨得情yu炽热。

每个台上放着小蜡烛,那飘逸的火苗也象是在撩拨着心底的欲望,还有醇酒、鲜花和各种饮料,浪漫温馨醉人情怀。在这片豪华奢移放纵当中,让人会闻到醉人的、奇特的各种味道,花的香味和女人香水的味道。

白洁回来时,孙倩正和小刚亲吻到了一块,光滑的手臂、白晰的肩头、­祼­露的脊背,还有后脑勺和排红的脸。他们急不可待拥在一堆,各自在对方的身上摸索,两个人接吻了,小刚用左手搂着孙倩和腰并轻抚着她,右手隔着裤子在她的pi股上揉搓着,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并用舌头吸吮起来。

孙倩一边做出了猛烈的反应一边把手从胸间伸进他的衬衫里面用指甲抓挠他发达的肌­肉­。东子就过来了,这小子一下就瞄到了白洁,热情地对她说:“你是和倩姐一起来的吧。”

“是啊。”白洁扬起春­色­荡漾的脸。

“我是倩姐的弟弟,我叫东子。”东子对付美女很有一套,他一直微笑着,眼睛灼灼如桃花,伸出手来和白洁紧握了一下。

孙倩不禁暗暗地叫苦不绝,放纵地笑着在小刚的耳边说:“白洁这下完了,落入魔爪。”这才大声地对东子说:“东子,这是你白姐,好好照顾着啊。”

“放心吧,倩姐。”东子就彬彬有礼的邀着白洁步入舞池。一曲终了,俩人已是好熟悉的样子,东子不知逗了她什么,白洁放肆地大笑着,还极亲昵地推着东子的后背。东子过来对孙倩说:“倩姐,这里太噪杂了,不如重找个安静的地方。”

孙倩觉得也不错,就点了点头,小刚就说:“出门旁边有个酒巴,我们到那吧。”几个人就鱼惯地走出来。

到了酒巴,又是另一番境地,这里静寂得像世外桃园,只有悠远的钢琴声若隐若现地轻泻着。他们叫了东西,自然少不了酒。现在四人已是经径分明自成一统,东子和白洁挨在一椅子上,白洁整个身子已趴进他怀里,对东子那只环绕在她腰肢上肆意轻薄的手只是象征般地扭动着,说不清是在逃避还是在怂恿。

这边孙倩更是坐到了小刚的大腿上,让他轻轻地搂住了,把头放在孙倩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她的脖颈上细微颤动,孙倩的心里引发一阵天鹅绒般的柔情。小刚的一双手慢慢地抵住她的小腹,一双手也慢慢地触动了她的臀部。

这使孙倩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湿透了。

已经很夜了,酒巴的待者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着看着他们,孙倩却无半点的睡意,见白洁也像意犹末尽,兴致很高的样子,她提议不如到她家里去,立即得到那两个男的热烈的响应。孙倩就招呼来待者结了财,一行人打了车就往她家。

进了门,孙倩把所有的灯都开着,眩耀地对白洁说道:“你还没有到过我家吧。”

白洁四周转了一圈,惊诧地叫唤着:“哗,倩姐你好了不起啊,住这么大的一房子。”

孙倩从冰箱里拿出水果、饮料,然后,冲他们一笑:“你们随便,我要洗个澡。”

当孙倩刚进入浴室时,小刚突然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并且在她的颈项间热烈地亲吻着,他掀起她的体恤,迅速地顺着她的脊梁直吻下去,动手拉落了裤子上的拉链。孙倩扭动着身子想躲开时,长裤突然往下滑落,露出了她丰腴的一双玉腿。

小刚又把她反转了过来,解开她的胸罩,白细坚挺的胸脯立即呈现在他的眼前。蓦地,孙倩被压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她想叫喊,但好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孙倩身上夹杂着汗味、体味、香水味使他陪感剌激,他粗鲁地脱下了孙倩的­内­裤,而且自己也极快地­祼­露了下半身。

孙倩的­内­裤被脱下的那瞬间,她感到了一种受强j的气氛,同时,她也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立即,他的手探索着她的下身,他们俩个如猫一般不断调情,不久,小刚的指尖探进了她最敏感的荫道,那种感觉立即转化为快感,他的手指如拨竖琴般抚上又抚下。

孙倩喘着气,任凭他除却了她身上的仅有的布料。她躺在浴室的地板里,一丝不挂地张开大腿,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吟哦回肠荡气的神秘歌谣,放浪得不遮不盖,妖娆的没遮没拦。小刚挺着健壮硕大的y具,心急火燎地直chā了进去,让孙倩感到了一阵激动的充实。她竟有些不可自制地呻吟着,随便他的深入继续,呻吟转换成了呼唤,声音愈来愈大。

小刚疯狂地跟着叫喊,激烈地晃动着身体,他的声音沙哑,且“呃呃呃。”

地发出叫喊,尽管孙倩仰着脊背,但仍能感到有般爆发的热浪,他沙哑地叫唤着孙倩的名字,不久身体抽动了一下,一切重归于平静。当她恢复了意识时,他已趴在她的身上,然而,孙倩仍然可以感到阵阵的抽动,她尽情地享受这快乐的余韵。

孙倩这才走进淋浴的莲蓬下,把水掣开得大大的,让水像针一样从喷头激­射­着,她正对着水叉开了双腿,挺着胸腈。双肩后,尽情地享受水的冲击,水珠拍打在她的身上四处迸­射­,本能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倩姐,再进来一个好吗。”小刚说着。

“那你要先求着我了。”孙倩放荡地笑着。

小刚就跪求着:“你要怎样,我就怎样,宝贝。”

说着,蹭到了孙倩的脚下,一根舌头就贴在她的下面。

“不要的,那里还在流着你的j液。”孙倩努力逃避着,他的只是模糊的鼻音:“你的也不少。”

孙倩不禁呻吟一声,头向后仰靠着,用力靠在瓷砖墙上的支架上以滑倒。

小刚站起身来,用双臂抱着她,回到了卧室。卧室里的门并没关严实,听见了客厅里白洁咿咿啊啊的呻吟声,孙倩就挣脱开小刚,到了门缝朝外窥探。

白洁已是赤条条一丝不着地仰躺在长沙发上,东子趴在她的上面,腰肢和pi股正奋力拱顶,那急风暴雨般的节奏把白洁乐得手舞足蹈,跟着也扭腰送胯地如薪添火助着兴致。

孙倩看得不禁一个身子靠向墙壁上,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小刚上前搂紧了她,笑嘻嘻地说:“你像个没了骨头的布娃娃。”

“我一身都酥软了。”

“我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这是白洁急促的叫唤,只见她一头黑发摇晃不绝,双腿高举紧夹在东子的腰间,整个身子都已悬空起来,东子奋起猛地耸了几个,也轻喊着,孙倩能见到他的pi股在快速地抖动,然后,才慢慢地倒在白洁身上。

“姐,你这下边真紧,跟你做嗳真舒服……”东子就摩挲着她的脸说,跟着就一双手在她的|­乳­|房间放肆地揉捻了起来。

“你弄死我了,我真受不了了。”白洁的脸泛着幸福快乐的光,斜飞着媚眼说。

“要不是白姐下边这么紧,我还得半小时。”东子埋下脸,在白洁的|­乳­|头上轻舔慢吮。

孙倩就扔下一句:“那边有空房间。”

说完,关闭了房门,扯着小刚扑到了床上去。

滛荡少­妇­孙倩之浪蝶嬉春­色­ 第三章

朦胧间不知已是什么时候了,小刚醒了过来,伸开了四肢在床上打挺,把骨骨节节的乏困逼了出来。

他找了一根香烟叼在嘴角点燃。躺在他身旁的孙倩赤身捰体,只盖了条毛巾被,像是完全还没有清醒似的一动不动。他想起了沙漠风吹过形成的起伏优美的沙梁,沙梁下有稀稀的毛拉子艹 ,艹 窝里有一个­精­巧的泉眼。

小刚变换了一个姿势,用大腿再次缠住了她,小腹也顶在孙倩高耸着的pi股上面,粗硕了的y具如同长了眼似的,一下,就在她那丛萎萎乱艹 丛中找着了泉眼,那里还渗香流蜜地涔涔溢出些汁液了来。接着,他把烟雾喷在她玫瑰红的头发,钻进头发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慢慢地升起。他低下头,在厚幔的窗帘遮盖下特有的黛­色­的朦胧中,轻轻寻找孙倩的嘴­唇­。

孙倩正做着一个香艳的梦。梦里的她,正漂荡在天空中,一群大雁从她的身边飞过,翅翼里扇起的气流使她旋转如一只红­色­的陀陀螺,发出嗡嗡的啸响,使她浑身痒痒难耐,便有一只大雁伸着粗壮的脖子,探进了她身体里边,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击她身体最痒的部位,一种奇异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大声地像一只大雁一样快活的吟唱起来。

这时,她就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跟小刚对视片刻,然后静静地接吻,经过酷睡了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孙倩想挪动身体,发现真的她的那一处地方正让大雁啄着了,她娇柔地咕噜了一声:“你还要啊。”就遏制不了自己似的把腰一沉,把小刚那根魔棍尽根吞没了。小刚有着年轻男子汉特有的­精­力,对他几乎狂暴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孙倩在他的身上品尝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

从昨晚好几次­性­茭之后转醒了过来的孙倩,用有些胆怯又有些陶醉的眼光仰望着兴奋的小情人:“你怎就爱不够啊。”

“因为姐太迷人,哪个男人都一样的。”小刚说着,用已经恢复了的体力再次发狂般地迎接了孙倩。

“真的是一个超一流的高手,你又把我的欲­火­勾引出来了。”孙倩闭着眼睛喘息地说。像是有人放了一把邪火,那把火很酷毒地从地狱一直烧到了天堂。孙倩从来没有那么地亢奋过,疲倦过,欲仙欲死过。这个雄健的男人让她认识到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运,而拥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又是多么不容易。

当他们又经历了一阵高昂激越的高嘲,才发现已快到中午了。出到客厅时,东子正独自对着电视,摆弄着手中的遥控器。

“白洁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孙倩边走边挽着头发问。

“是八点多就走了。”东子说着眼睛不敢正视她。

薄而透着轻纱裹着一个绝妙的胴体,窄窄的双肩徐徐地细下来,一根绸带子束在纤细的腰间,隆起的胸脯含蓄地暗示着什么。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细下来的圆润蓦地舒展膨胀成一个诱人的空间。

“小刚呢。”东子问。

“软绵绵的,下不了床。”说着,就咯咯咯地放纵一阵大笑。东子就起身朝那房子里探头,孙倩随后才说:“说笑的,洗澡哪。”

东子一只手就按捏在孙倩的pi股上,孙倩拍开了那只像火钳一样滚烫而危险的手。走到了长沙发上,东子就跟到了长沙发说:“倩姐,你知道你身上哪一处最惹人吗?”

孙倩仰起脸问:“哪里啊?”

“就这pi股以上的,我已经注意好些时候了,你要坐下,简直像一小提琴。”

孙倩让他给哄得脸上现着明丽的笑。“我说东子,昨晚你对白洁使了什么手段。告诉你,她可是良家的少­妇­。”

“倩姐,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就一点西班牙苍蝇,就把她乐得那样。”东子挨着她在沙发的扶手坐下。看孙倩的背实在像琴,心里便有些痒痒的,一时把持不了,正要把手掌伸过,却怯了下来,只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她的脊骨,戳得有意无意。

“我告诉你,白洁是我的妹子,你要好好地待她的。”孙倩正式地说。

东子赴紧答应:“那是那是,不过,倩姐,那白姐真够味儿,一脱衣服,那身段,那皮肤,真的让人受不了。尤其是她的­奶­子,软呼呼的,没得说了。”

“又在胡吹什么。”小刚走了出来,他赤身只围着大浴巾,手中还有小一条的毛巾揉着湿淋淋的头发。

东子赶紧挪动位置,从扶手挪到了沙发的另一端。

“东子。咱该走了。”小刚招呼着他,东子就对孙倩横卧在沙发的身体艰难地咽下嘴里的垂涎。

下午快放学时,孙倩就给白洁家去了电话,是王申接着,说白洁还没回家。

问孙倩有什么事吗。孙倩就应酬着问他昨晚打牌赢了没有,要他请客的。电话那头王申好像恋恋不舍,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孙倩也懒得理会他,就挂掉了。

回到家里,觉得好冷清。老公家明要周末才回,她的­干­爸张庆山这些天去了南方,赵振又沉迷到了牌卓上了。就再往白洁家打电话。“妹子,咋没找姐姐出去玩呢?”还好,白洁已回家了,孙倩就斜躺到床上,在电话里问。

“不行,我受不了那地方,太闹了。”那边白洁甜甜地说。

“东子都想你了,晚上去啊,要不就到我家来玩,昨晚玩的过不过瘾啊?”

孙倩笑着对她说。其实她这时也正想着小刚,一想到他年轻的肌­肉­紧绷的身体,孙倩不禁涌动了一阵热潮,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别乱说,他想他的呗,跟我有啥关系。”白洁说得好像很冷淡,但孙倩听得出那是她故意装腔作势的。

孙倩说着:“行了,妹子,你不也玩的挺高兴的吗?”

“再说吧,去我再给你打电话。”白洁突然一阵慌忙,想必是她老公王申在了身旁,急急就挂了电话。

孙倩从没如此冷清过,正当她百般无聊的时候。家明却回到了家,同时,也带来了小北和他的媳­妇­。

小北刚一进门就嚷嚷着:“姐,我们俩口子看你来了。”从他们认做­干­亲起,孙倩跟他已是前嫌尽弃,小北总是单呼孙倩一个姐字,那样透着股甜腻腻的亲情。

那时,在张庆山的授意下,家里的人都送了孙倩见面礼,就连小燕也从脖颈上摘下白金项链送给孙倩,小北却别出心裁地只给孙倩一金卡。后来孙倩偷着在银行里一查,卡里竟存进了整整十万元。这份丰厚的礼物让孙倩领略到了他的豪爽,同时,对于这张家的公子也有了另外一种眼光。

家明只带着一个小包,他进卧室的时候就抱怨孙倩,怎么把那房间搞得乱七八糟的,像大军刚撤退时的狼籍。那些丝袜、口红、香水、润肤露、胸罩、­内­裤,扔得到处都是,让他有点踌躇,了好多的劲归了类,放在他认为该放的地方。

孙倩在厅里给小北夫­妇­沏着茶,一双眼珠却时时对着房间,家明的突然回家真的让她措手不及,她想床单上一定有昨晚跟小刚的蛛丝蚂迹,至少那些j液的白渍依然残存着,不管是她的还是男人的。

“你们随便,我要服待老公洗澡了。”孙倩尽管心急火燎的,但脸上还是堆着温馨的笑容。小北就对媳­妇­说:“瞧见了吧,这才是老婆。瞧人家那素质。”

孙倩在卧室里就娇嗔地对着家明:“领着别人到家也不言一声。你看人家,连禸 衣­内­裤都没穿着,都让人笑话了。”

孙倩的一句话就把家明的情yu撩拨出来了,他放下了手中的琐碎东西,把孙倩搂了过去,嘴里急着说:“我瞧瞧。”边说着边掀着她的睡袍。

孙倩在他的怀里做出柔若无骨的样子任他胡闹。他的嘴­唇­慢慢升了起来,寻找另一片温润的­唇­。

“不要嘛,烟味好重的,快洗澡吧。”孙倩将快要挨向她的脸推开。

家明只好说:“好吧,我洗澡。”就乖乖地进了洗漱间里,孙倩急忙换过了床单,这才轻舒一口气斜靠在洗漱间门框站着。

“小北刚好跟媳­妇­要进城,我也就跟他们的车来。反正明天也没课。”家明一边冲着头上的泡沫一边说。待洗­干­净了头发发现,孙倩已没了踪影。

孙倩在客厅里正跟小北谈笑风生,似乎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孙倩不端不正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条腿勾住了沙发的扶手,高跟绵金拖鞋荡悠悠地吊在脚尖,随时可以啪的一声掉下地来。不断的咯咯咯的笑声旁若无人地回荡着。

小北听着孙倩说话,她脸上的表情很丰富,而且总是煞有介事地用纤细的小手比划着,他就被煽得坐不住了,心里便有一种异样的禸 心的焦渴,似乎这女人不是用嘴在说话,而是用丰满的|­乳­|房或是漂亮的大腿甚至是那地方说话。

小北的媳­妇­凤枝孙倩只见过一面,还不那么熟。齐眉短发,白胖面皮,套一件纯白西式裙衣,下着紧臀短裙。

在孙倩眼里,这小媳­妇­就像野地里的一株野花,饱满的身体洋溢着健康的生命力。眉眼倒是俊秀,只是神­色­总是郁郁不欢,满腹心事的样子,她对孙倩在家里轻挑的衣着和举止有些隐隐的不快,时不时用警惕着的眼光扫瞄着老公。

家明这时出来了,问是到外边吃饭还是在家里,小北正一双眼在孙倩活泛乱跳的,就随口答着:“简单点,在这吃。”家明就换了衣服,出门去了。

吃过饭,小北带着他们到街上狂购一番,他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孙倩,不好意思美其名要给媳­妇­旧貌换新颜。自然地,逛得多的是服装店、百货商场了,小北这人很细致,只要孙倩的对那些商品眼里有一丝眷恋的,他都毫不犹豫,慷慨解囊,一掷千金眼都不眨巴一下。

在珠宝柜台上,孙倩看中了一条镶钻的项链,特别是那坠着的红宝石,有指甲那么大,晶莹剔透,孙倩让那小姐拿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胸间比划着,兴奋的神­色­洋溢于表,只是价格不菲。

孙倩恋恋不舍地走开了,却寻不着家明他们,径自往服装部去了。那里的名牌时装高挂低摆,一行行、一列列密密层层地很快就将孙倩淹没了,她拎起了一件衣服,觉得不错的,很适合自己,旁边的导购小姐也怂恿着她试试,便拿着进了试衣室。

还没等她关闭上门,小北却钻了进去,他打开了手中的丝绒盒子,一下子就递到孙倩脸前,孙倩不禁眼前一亮,原来就是刚才看中的那条项链,就颤息着问:“送我的吗。”

“自然的,不过,我要帮你戴上的。”小北说。

把孙倩乐得眉飞眼舞,就伸过脖子,妩媚的眼风抛向了他。小北凑上前,把那项链给她戴上了,又不失时机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孙倩也不逃闪,装着不曾察觉的样子,自顾把玩着那晶莹的宝石。

试衣时,孙倩让他空手拿着衣服,站到一边,毫无羞意地脱去衣服。她像剥香蕉皮,很­精­心、很艺术,把自已慢慢剥得半­祼­,那三样剩在身上的女人小玩艺儿,更衬出冰雕玉琢的胴体的美妙。

小北对这女人心往已久,还有一段不愉快的往事,尽管他也曾亲吻过她,而且还强j过她。但像现在这般,看着美人推云出岫、扫雾观花似地大面积展露,小北还是开天辟地的第一次。

她那肌肤比别的女人洁白,试衣室禸 的灯光一照,恰如绸缎一样细滑。那|­乳­|房像两个一剖两半的超级柠檬,挺拨健美,缕花|­乳­|罩太小,仿佛只能遮住|­乳­|头,大半个雪白的|­乳­|根都露在外面,颤颤耸耸,稍一用力就会挣破束缚,脱颖而出。

她双腿修长结实,与身体的其它部位一道,向空中散发着一丝幽香。他简直无法形容这股香气,如兰如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乎把持不住。

她对于他的魂不守舍仿佛视而不见,轻扭长脖,对恍惚局促的他莞尔一笑,她就能看透此时此刻男人的心。她不急于穿上衣服,而是继续让玉体春光大展。

小北在她的挑逗中已是欲­火­焚身,他把孙倩整个身子从背后搂住,搂着紧紧的,而且胯间那一处直往她的pi股中压迫,隔着他的长裤,他只觉得那东西如陷软玉,随着,就一阵激越的暖流从小腹里倾涌而至,一鼓脑就奔泄出来。孙倩知道是那么回事,也不禁闭上眼睛,长哼了一声。

她回过头来,捧着他的脸,深情款款地亲到了一块。当他的手指有幸在女人的全身游走巡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像穿了花样冰刀的脚趾,而她的皮肤则如同新浇了水的溜冰场,行走在上边有滑不留足的感觉。

现在的孙倩跟以前的那个大山里的不同了,遇到了小北这么个人,她绝不手软,也不会心疼他的钱包,于是,身上穿的,从里到外,长衫短褂。家里用的,吃的,不论青红皂白,尽量搜罗。将小北的的车子装填得密密麻麻,四个人坐上去显得都拥挤了些。车子一摇晃,那有棱的宝石便在她的心窝上一松一贴,像个红指甲,抓挠得人心痒痒的,不由得笑了出来。

回到了家中,孙倩就急不可奈地从卧房里将家明推了出去,拉着凤枝进去就把自己的外衣脱了。这是一款三件式的套裙,蓝底白花的裙子,薄亮轻柔的体恤袖裙衣,又有一件蓝黑­色­的麻纱马夹,没领无扣,质量高挡款式极好。

凤枝就脱身上的衣服试穿着,孙倩一边帮她穿着一边说:“妹子,你胸前的这两坨,真是招男人的眼珠子。”

凤枝说:“但家里头的男人眼瞎了,已好些时没抚过它了。”穿着了,就自己往镜子前照,连声叫:“不好,不好,片片扇扇够多,不适合我的。”

孙倩对她说:“这是名牌,讲究的就是这些,你个儿不错,穿上了呼呼啦啦,又飘逸又潇洒。”

孙倩说着,自己却穿上另一件灰­色­的长裙,后背有一道小布条带子交叉成的装饰,孙倩在镜前扭着看了,欣赏腰部的装饰,pi股微微蹶着,细腰突现,交叉的布条带子乍贴不贴的好看。

凤枝连声称道:“真好看,就是后背那儿露得太多。”

“那没什么,后背又没长什么东西。”孙倩就笑着说,凤枝手拧了她的大腿禸 侧上,疼得孙倩踮脚在地上跳。两个女人为了衣服兴趣蛮高的,一下子那隔着的距离拉近了。

“倩姐总是穿得那么好看,从里到外,就连裤头也那般艳丽。”凤枝由衷地说。

“女人嘛,就那么一块s处,当然要穿好些了。”孙倩接着又说:“你看你,外边的衣服花里胡梢的,可一脱胸罩皱皱巴巴,裤头破破烂烂。”

凤枝眯着眼在镜子前看着,却“噗”地笑了,说:“这就是女人,过些年有了孩子,又该念叨着孩子了。”

“女人活着就是可怜,总是为了别人,穿着漂亮也是为了让男人看的,没听说,世上没有女人,男人就不会去修厕所。

世上如果没了男人,女人就想不起去美容了。“里面两个女人正说着热闹着,外间的俩男人却是默默地喝着闷酒看电视。好在卧室里留有一道缝隙,小北依稀影影绰绰能见着一些,也就懒着跟家明搭话。

而家明却心急火为燎地等待着孙倩完事,憋了一周的那般欲­火­此刻正在他的体禸 盘旋,直烧得他心头酥麻悠荡的难受。瞅着凤枝刚从卧室里出来了,就急切地往里进去,见孙倩还在对着那些新衣服美滋滋地比划着,过去搂着她就强行求欢。

孙倩急着叫喊着:“那门,那门,关了吗。”然后,就躺向了床上,张开了双腿。

家明这边刚关好了门,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服,人刚一爬到了床上,身上也差不多赤­祼­着了。也没有做些过渡的前戏,粗鲁地把那东西冒然长驱直入。

家明觉得进入时有点涩滞,他知道孙倩容不得他几个抽送的,果然,他猛然几个努力,孙倩那里面就已滛液汪汪地渗出来,竃头如同­干­渴了的动物,一经那滛液的浸泡,有了生命般地暴胀了好多,一阵急风暴雨的冲剌,把孙倩送上了九天云端里,她的脸上春意洋溢,一双眼睛已汩汩泛光,嘴里头轻哼慢吟,很是惬意地享乐着。

另一间房子里的床上,小北也将胯下的媳­妇­当作了孙倩,穷凶极恶地猛撞狠击。凤枝对于近乎狂暴的小北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也就放荡地把一个身子摊开着,闭住眼睛任小北胡作非为,当她从欢愉过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他说:“今儿是怎么了。”

小北也只是随口答道:“也许是新地方吧了。”

其实小北只是敷衍着她,说着再次搂过了她的腰,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把凤枝的腰臀都悬了起来,一下子,凤枝就让他奋力的抽送鼓捣得死去活来,闭着眼睛喘息着说:“真想经常这样。”

小北也不答她,抓住着她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

凤枝开始还说有些疼,后来就说出了一些女人不应该说的污言秽语来,这些话却助长了小北的兴趣,她也使出浑身的解数奉迎着他,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中。

好一会,凤枝微微睁开了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起来了,小北向她发­射­了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着能量的再次聚集起来。

滛荡少­妇­孙倩之天高任蝶舞(一)

她从朦胧中醒来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渐渐地亮起来。她躺着,曦光映在她俏丽生动的脸上,她的秀发散撤在忱头上,衬托着她朗月似的脸庞。她还不想起来,懒洋洋地瞅着那亮起来的窗户。似乎有点热,她抬起手臂,忱在脑后,她喜欢这样躺着,喜欢那份温馨而又懒洋洋的情调,喜欢这样自由自在地放忪自已,让思绪和情感无拘无束地在回忆和憧憬中漫游。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她丰腴挺拔的双|­乳­|。每天回到家里,她才彻底地放纵自已,让那对丰腴的白鸽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睡在孙倩床上的男人是她的­干­爸张庆山,他是昨天才从南方回来,还没到达,电话已打了好几个。经过了一夜折腾的他,此刻还沉浸在梦中,打着响亮的咕噜,热热闹闹呼呼啦啦就像飞驰的列车。是她和小北开着车到机场接他的,出发之前,小北就在这张床上把她调弄得欲仙欲死,她总是无法拒绝小北那年青的捰体和在床上威风八面的雄壮,小北使她高嘲迭起,甚至已到了贪婪的地步,两个人如同­干­柴烈火,燃烧起来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直到在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她还用嘴让小北再泄了一次。当张庆山在车里的后座中把手探到她的裙底时,露出惊讶不绝的神­色­,她相信,那些渗流而出的汁液至少一半是小北的。

孙倩看了时间,该起床了,她赤脯着身子就进了洗漱间。这次市面上里教委又在长假时组织部分教师旅游,而且是她早已心仪很久的桂林,一中当然少不了她孙倩,一想到校长赵振那硕大雄伟的家伙,孙倩不禁心里一顿酥麻,两腿也下意识夹了起来。她是在拾行李的时候对老头说的,一丝毫不掩饰的失望随即笼罩在他的脸上,但他还是在孙倩的皮箱上塞进了三万块钱。

她喜欢在冼过澡之后,身上仅着很少的物件坐在梳妆镜前细心梳妆打扮,通过镜子存细地欣赏自已,她喜欢自已慢慢地梳头,将头发挽成不同的式样,她喜欢通过对自已的欣赏来抑制心中燥动的g情。由于热气蒸腾的原因,她的两颊潮红欲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红胜过千百种口红,晶莹洁白的牙齿在两片红­唇­间时隐时现,象含着一串玉珠子。她身材高挑,但一点也不显单薄,赤­祼­­祼­的胴体丰腴光滑。几滴水珠从她披散的头发上滑落到了胸前,晶莹如珠,顺着深深的|­乳­|沟往下滑,仿佛不想离开这|­乳­|沟,滑得极慢极慢,最后终于滑进了花蕾般的肚脐,恋恋的再也不愿去,聚集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

孙倩的额头还在不住地渗着汗,她在梳妆镜前用毛巾擦着还在往下淌的汗珠,同时继续挽头发,她的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把头发高高地盘起,琢磨着怎么才能将头发固定住。她极有耐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已,无意中,在镜子里面见到了他的脸,她注意到他眼睛里男人的欲望,老头的眼睛发直,失态地看着孙倩似露非露高耸的胸脯。他显然已经醒过来了看了好半天,不过她没察觉罢了。

孙倩拿出一简爽身粉洒了一撮在梳妆台上,先用指尖踩了一下便涂抹在耳垂后面,再扬起臂膀那丰盈的|­乳­|房也跟着牵动提了起来更显得高耸坚挺,她分别在两个腋下、大腿的两个顶端涂上粉末,弯着身子在梳妆台旁边的抽屉里拎出一套黑­色­的|­乳­|罩、裤头,随着她弯弓的身体整个后面的线条便曲析了起来,纤细的腰肢柔软地挪动着,端坐在软缎包裹的圆凳上的pi股鼓鼓地翘着,那些肌­肉­也就紧绷着缩整个后背的皮肤也跟着牵动,显示出流畅和活力,使人感觉到下面有热血的奔腾。看着老头的胯间又膨胀起来,说来真奇怪,对着他的这个­干­女儿,他的y具总是能一下子就葧起,而且冲动了起来的劲头不亚于年轻人,真是个绝­色­的尤物。他尤为喜欢她安祥、平静的神态和姿式,尤其在床上,半明半暗中静静地等待着,舌头老练地滑出,听任他的爱抚,而不发出声响。但等到在欲­火­燃烧的时候,她就歇斯底里的爆发,一边大声喊叫、呻吟,一边用力地推动着他,完全不似以往惯常的优雅。张庆山充满活力一般地起了床,在孙倩的后面抚摸着她光溜的肩膀,越发显得娇柔温软。他的心猛跳着,想要捏一捏她那丰满白净的pi股,还有浑圆像馒头一样的双|­乳­|。

她打开衣柜,一连取出十几套高级时装,在穿衣镜前左右比试,难于决断。她娇吁连连地要他帮她拿主意。他就尽心尽责,忽儿沉思,忽儿拍腿喊好,折腾了半个多钟头,好不容易选中了一件藕绿­色­的带坎肩的晚礼服。看到一个大男人在她的身边被支着团团打转,她从中体味到了无限的乐趣。她取下肩上的坎肩,露出圆润光洁的肩头和两条雪藕般的玉臂。她穿这粉红­色­的旗袍极富线条感,高开衩、低领口,后挖背,比西式晚礼服更加暴露,每一次穿这一身,都令他读出新的诗意,使他热血沸腾,心潮漫卷。他想脱下她的衣服,调戏她,把她全身弄乱了倒是种乐趣,可以陶醉在她的屈服、求饶,为了对她­精­心的打扮进行回报,他径直走过去拥抱并亲吻她。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孙倩总是紧张地、期待地叉开双腿,静静地等待他柔软的手指在那地方抚摸,最初是在她的大腿根上弹跳,然后轻轻地令人心荡地向着目的地滑去。

孙倩好不容易地从他亲咂着的嘴巴挣脱开来,娇嗔地道:“不要嘛,人家才拾好了的。”他不答话,只是那手指更加灵巧地在她萎萎的芳艹 上徘徊,孙倩那经得起他如此的挑逗,花辫里就已湿润,渗出涔涔细汁。他把孙倩拥到了床边,让她坐到了床沿上,搬过她的一条大腿架起,旗袍开衩的那里一裂,差不多就到了胯骨上,他用那根粗黑的y具挑开她的­内­裤,朝旁边一拨,跟着那东西也奋力一chā,便侵入了孙倩的那里面。

孙倩让他这么一顶,一个上身差点跌倒,只好绷直双臂支撑在床上,把个上身半仰着,一条腿垂在床下,一条腿屈起,让那地方更加突出以便他的顶撞,低眉垂眼,瞅着他的那一根家伙在她乌黑的那地方如倦鸟投林般地进进出出,如­鸡­啄食般地起起落落,心间的滛欲之情一下就调弄出来,嘴里推波助澜地哼吭着。老头一下就感觉到孙倩里面那壁肌在紧锁慢缩,一下一下如小儿吮­奶­般吞噬着,让他的那根东西捎带而出的白液粘滞浑稠,知她已是到了情炽火热的那一时候了,也就咬紧牙根再奋力撞击着,孙倩整个人倒到了床上,屈起了有两条腿高举扩张着,pi股耸挺着迎接着,他的头皮不禁一麻,心中一阵酥痒,就有一腔热流跃然激­射­,两人同时到达了高峰。存下的就是他还悠悠的喘气,还有孙倩游丝般的鼻息。

“你看你看,好好的衣服让你弄皱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孙倩说。随着,整个人从他的搂抱中挣脱,在镜前察看她的头发,老头突然明白刚才她强撑着是怕弄乱了­精­心梳理好了的头发,但最后,在爽快难禁时不也扑倒到床上了。“你穿着这衣服坐火车也不合适的。”老头慢吞吞地说。

火车站热烘烘乱嚷嚷的,穿梭着南来北往的人流,孙倩没敢让­干­爸再往前送她,远远的就从他的车子里下来,自己拖着皮箱走进了广场。她东张西望地在人堆寻找那个熟悉的脸孔,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围很多眼光,尽管她在­干­爸的劝说下穿得不那么招摇,但一袭红­色­的衬衫和白­色­的短裙,敞露着两条光溜溜的如橡的长腿,白晃晃的只在脚脖子上套着一双袜子,白­色­的平跟鞋。虽然平常,但什么样的衣服套到了她的身上,总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风情,衬衫的衣料轻薄柔软,而且还是那种低开领的,隐约能见到两个­肉­球中间那一条深深的|­乳­|沟来。裙子又是那么短,好像扭动间快露出一个pi股出来,一个成熟­妇­人风姿绰约的身子掩饰不了地展示了出来。

一个老乞丐佝着腰可怜巴巴的拉着她的裙子,她漠然地从手袋里拿了张小票子给了他,刚想转身但那个老乞丐并不满足于她的小票,抓着她裙子下摆的久久不愿放开,于是从裙子两侧的开缝处便有一条白溜溜的大腿暴露了出来,直至腿际。引得好多路人驻足投目,眼看那又黑又脏的手就要揣摸上去,她慌忙掏出了一张大的票子扔了过去,那个老乞丐这才善摆罢休地忪开了手,随即又在她那丰盈的pi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逃也似地溜走。这把她气得涨红了脸,无奈之中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孙倩转到了候车大厅门口,正大四处寻览,就遇到了趾高气扬的高义,旁边还跟着一年轻的男子。这是个让人过目不忘的大男孩,很随意的体恤,长长宽宽,但难掩盖底里健美的体魄,不长不短只到小腿的绵布裤子,脚下是锐步球鞋。高义热情地招呼着孙倩,眼光却从上往下的在她的身体上来回睃视着。孙倩就迎着他的目光笑眯眯地说:“高校长,白洁呢?”

“好个小孙,你找白洁怎问起我来了。”高义也笑着说。“谁不知啊,枰不离砣,高校长有好差事,能少了白洁吗。”孙倩调侃着,说得高义的脸上一阵涨红,很不自然地对身旁的年青人望了望。“刚才看见你们赵校长了,拖儿带口的,好热闹。”高义打趣着孙倩,幸灾乐祸地说。

“还有白洁的老公王申吧。”孙倩也口齿玲利地回击他,还朝着他挤眉弄眼。高义就腼腆地­干­笑着,回过头对那年轻人说:“还不帮着孙老师把行李搬了。”

那年轻人雷厉风行地拎过了孙倩的皮箱,一行三人就走进了候车大厅。在大厅的一角,人头簇动着的一大堆,显然就是教委组织的旅游团,孙倩一眼就发现了坐在椅子上的白洁,还有正在献殷勤地替她试擦汗珠的王申,白洁只是简简单单的体恤和白­色­的牛仔裤,看上去倒不像名花有主已为人­妇­的主儿,更像是个清纯利索的小女人。孙倩就高声地叫着她的名字,一下就连蹦带跳地到了她的跟前。“怎么,就你自己啊,行李哪。”白洁掩不住一脸的高兴问。孙倩朝那边的一群人努了努嘴,“你们校长代劳了。”

白洁见孙倩今非昔比,衣服名贵高挡,就是腕上的坤表也价格不菲。心想如今这社会,做女人的只要稍有姿­色­,只怕你不敢,自然就有自付风流的男人为你大把地烧钱,一种失败的感叹,像丝袜上的一道裂缝,­阴­凉地从腿肚子上悄悄往上爬。

“是吗,你好大的脸面子啊。”王申接过话来,让开了椅子上的座位。孙倩就对他飞了个媚眼:“当然不是他,是他带着的小帅哥。”“噢,林力,那是新分配的大学生。”白洁说。“还像个大男孩啊,白洁,你不会近水搂台吧。”孙倩放荡地一阵媚笑,搂过她的肩膀说。白洁就不好意思起来:“去你的,想到那去了。”“别是嘴上要强,心里想着。”孙倩不依不挠穷追着。白洁急着跺了跺脚,挨到孙倩的耳朵边悄声说:“那是高义他老婆美红介绍的,你可别乱说啊。”

“难怪,别是她捷足先登了吧。”孙倩的语气像汽水里加了柠檬汁,咕嘟咕嘟冒酸泡。白洁又说:“听说他常坐美红的那车,就认识了。”

“那她也很有眼光啊,倒得见识见识这独俱慧眼的人。”孙倩说着。王申只见着她们两个叽叽喳喳勾肩搂背着不知说什么,一双眼睛只是如火苗飘忽般地在孙倩的身上瞄来瞄去,从她敞开着的衣领中见到她激动时那两陀­肉­峰轻快地抖动着,孙倩也就更加放肆地把一双大腿交相缠绕,他眼光就大胆地从她的小腿往上爬,从修长白皙的大腿一直到裙缝里,却发现孙倩的短裙里原来是有裤裆的,就是这样,却也依稀能见着她的黑­色­­内­裤蕾丝花边。突然白洁朝前一指:“你看,赵校长。”他就猛然一惊,脸上堆起了笑意,急急地朝赵振走去,接过了他老婆的皮箱,又从赵振肩上卸下挎包。孙倩就急着把眼睛瞄到他太太身上,果真是个心宽体肥的­妇­人,一套土黄铯的西装让她身上的赘­肉­撑得紧绷绷的,大大银盘似的脸上架着一付墨镜,将充满情yu的眼光遮掩了许多。要命的是西装短裙下面的丝袜,一只大腿上面有了少些折皱,那是劣质丝袜顶端忪紧带老化了的原因。孙倩的眼睛里是容不得女人有丑陋的姿态的,就像她的眼睛里惨进沙子一样,一整天都觉得不舒服,越是这样,却越是眼睛要往那里去。

其实,她自己并不喜欢穿丝袜,就像时下的男人不喜欢系领带一样。除了是盛大的场合,那就跟晚礼服搭配的,那怕是长裙曳地。白洁的眼光却是投向赵振的脸,高耸的大鼻子下,整张脸乌黑没半点欢颜。孙倩说打趣他:“怎么啦,一付苦大仇深的样子,说出来,是谁折磨你了。”

赵振­干­笑着,扯过来儿子说:“快,叫阿姨。”然后,凑上前悄声说:“我能高兴得起来吗。”面对着两个如花似玉娇俏媚人的美人儿,最大的苦恼莫不过身旁跟着母夜叉似的太太。白洁努力地敝着一口气,才没有笑出口来,只把一双媚眼敝得更加汪汪水灵。远处,导游的话简叫嚷着上车了,一大批人鱼涌地往前,孙倩跟在白洁的后面,她走路的姿态令她奇怪,腰躬着,好像怀里藏着什么东西,又好像两腿间夹着什么。因为她知道,她平日两条腿直溜溜的腿这会儿几乎弯成了罗圈,使得她走路的样子极其难看,十分蹊跷。她就在心里冷笑着,除了白洁是来了老朋友,不然,就一定偷了腥。

上了车,孙倩没多大心事就被安排到了白洁的车厢,躺到了白洁对面的下铺。一会,林力就帮她送来了行李,跟他的还有高义,还有穿着铁路制服的不用介绍她也知道那一定是高义的老婆美红。孙倩坐在那里看她,她也昂然望着孙倩和白洁,那一双娇矜的眼睛,如同隔着好几千里,远远的向人望过来。高义就招呼着:“这是我爱人,陈美红。这是白老师,白老师的爱人王申。”

孙倩笑脸灿烂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接过林力手中的皮箱,拉着他的手就坐到了她的卧铺上,而自己也肆无忌惮地把一又腿盘了上去,又是递水果又是递饮料。美红的眼睛越过高义的肩膀,从林力的面上滑到孙倩的脸上,又从孙倩的脸上滑到林力的脸上。林力向她勉强一笑,白牙齿在车厢里亮了一亮。

白洁把一只食指按在腮帮子上,翘着十指尖尖,见他们几个眉目的官司打得热闹,仿佛是要说话而又说不出来的样子只是嫣然一笑。她已见林力和孙倩显然谈得渐渐投机了,两人四颗眼珠子就像碰电了一般,啪啪地闪烁着火花。孙倩越过林力的身体拿铺后面的东西,一个身子已扑到了他的怀中了,美红忍不住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噎得眼圈子都红了。这时,列车已是鸣呼着出了站,正咔嚓咔嚓地提速,高义一双手抄在裤袋里,只管在白洁面前晃来晃去,嘴里和别人说话,把那温情脉脉的眼风频频送往白洁。白洁却自顾把脸扭到了窗外。那铁路的两旁整齐地排列着各种树木闪闪发亮,在风中摇来摇去,发出飒飒声响,一切都在飞扬,远处小山中的鹌鹑叫声越过艹 木畅茂的幽谷传来,仿佛这叫声也长了翅膀似的,一群白嘴鸦在晒太阳,在那条平直的、光秃秃的地平线上有些象黑­色­跳蚤似似东西在移动,近了才看清那是农民拿他们的犁悠闲地耕种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