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后高岭之花黑化了(H) 我失去了你,会死。
作者:maggieS书名:被拒后高岭之花黑化了(H)更新时间:2022/08/03 21:04字数:9153
这个话题令父女两人心情格外沉重,沉默半天,秋丰实问:“这两天……没人去烦你吧?”
“没有。”秋雨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回想起那个人在走廊上突然堵住她时,她由慌乱生出的窒息感。
秋丰实没再说话,又点上一根烟。
父女俩各自早早回屋。
秋雨卸下安慰父亲时的轻松,神情苦涩,心里像堵了块石头。
她拿出日记本,伏在灯下,笔尖“刷刷”,不多时就写满了一页。
停下笔,看着日记本前面那厚厚的一沓,她用手抚了抚,却没有去翻看的勇气。
每一页都大篇幅地记录着她的伤痛和委屈,在结尾处又有她为自己打气的话语。
合上日记,她咬唇发了会呆,拿起手机,编辑了一下今天的视频,传到社交平台上。
她跟那个人划清界限,自然也退出了方贵竹的直播间。
但是直播间给她带来了很多粉丝,她看得出粉丝们对a大非常好奇,就试着拍摄vlog上传,用短短的几分钟视频,向大家展示a大生活的一天。
果然如她所料,她的粉丝数目一直在持续上涨,评论区也都很热情,她每天选几个回复一下,把粉丝们逗得很开心。
她这样做,并不是对这些粉圈的东西有什么留恋,而是,保持热度才会有广告找她,跟她出去做兼职相比,灵活,还节省时间。
从暑假到现在,她又攒了一笔钱,她现在不定时打开手机银行看一下理财入,这会让她看到希望,驱散烦闷,心中踏实很多。
她无比渴望攒够那笔金额的一天。还上,她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彻彻底底跟那个人毫无瓜葛了。
社交平台上推送了一些相关博主,秋雨不感兴趣,正想退出去复习今天的功课,忽然觉得有个头像有点眼熟。
她点进去,见是个刚有点知名度的男网红,得得瑟瑟的,一大堆自拍照,越看越熟。
秋雨看了几张他远景照片,忽然想起来是谁了:是陈砚舒的前男友!
她蹙眉,点进去他的资料,找到他签约的工作室,在网上细致地查了半天,终于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工作室所属的娱乐公司,是由几家公司共同注资成立的,出资方似乎跟方贵竹和丁明琛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秋雨放下手机,神情异常的凝重。
这不是巧合。
现在终于明白,跟陈砚舒完全两个世界的前男友,为什么会那么主动地追求她,上赶着跟她在一起了。
虽然秋雨很痛恨陈砚舒,诅咒其多行不义必自毙,不会有好下场,但蓄意加害她却从来没想过。
陈砚舒做完流产手术,在家歇了一个月才返回校园,期末考也不理想。
这个学期她像变了个人,在宿舍从来不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争强好胜,好像变得无所谓了。
这与毁掉武大风和张帅的方法一模一样。
黑劣,阴毒,没有底线,妄图从精神上致人于死地。
秋雨的唇不自主地颤着,呼吸沉重,感到更深层次的痛苦,还有自我厌恶。
她居然喜欢过这种人,她居然跟他在一起过。
她的人生,就是场笑话吧。
秋雨都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落了泪。
冰凉的泪滴打在她膝盖上,她瑟缩了一下,脊背发凉,不自觉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那她呢,他会怎么报复她呢。
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吧新学期进入了平缓期,校园里少了一批老面孔,多了许多新鲜充满好奇的面孔。
在a大这片沃土上,每个人都忙着探索全新的世界,壮志雄心地想要走向更远的未来。
秋雨却在拼命让自己更忙起来,忙到没有时间去伤、悔、恨、怕。
她重拾打球的爱好,在羽毛球社挥洒汗水,被教练选入了校队,作为替补参加青年联赛。
其实她小时候也被教练问过,要不要走专业羽毛球的路,因她成绩一直很稳定,父母当然不同意,她也就与成为专业运动员的机会擦身而过。
现在,居然又能无比接近专业运动员,她少见的高兴。
她人生只有两个梦想,一个关乎生存,那就是考进a大成为牙医留在a市,将来把父母接来一起生活;一个关乎兴趣,就是成为专业的羽毛球运动员。
两个梦想同时实现,让她有了极大的满足感与自豪。
回到家,她跟父亲炫耀了好久。
“爸,你去看我比赛吧!”秋雨央求。
小时候参加的各种羽毛球比赛,父母都会去现场支持她。
秋丰实一口答应,“好。去看我女儿夺冠。”
“太好啦!”秋雨开心地笑,站起来去翻自己的运动鞋,像个摩拳擦掌的小孩子。
好久没见女儿这样开心,秋丰实也笑得眼角堆起了皱纹,他说:“不夺冠也没关系,主要是打打球,多认识人,心情还好。”
秋雨蹲在狭窄的房间里,跪在地上拖出床底的鞋盒,拿出去年用兼职的钱为自己买的运动鞋。她穿在脚上,走了几个来回,让父亲看帅不帅。
“比赛当然是奔着夺冠去的。我想得第一。”秋雨朝父亲笑,“不过,我估计也没有上场的机会。”
“那也要好好准备。毕竟,我是校队一份子。”
下午放了学,秋雨去图书馆查阅了点资料,回了趟宿舍,天色还亮着,屋里却黑乎乎的。
只有陈砚舒一个人在寝室,拉着窗帘,开着台灯,坐在桌前写作业。
好像不管什么时候回到宿舍,她都以同一个姿势,坐在同一个地方,生了根似的,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吃完饭的。
虽然同一个宿舍,可这学期,秋雨都没跟她打过照面。
秋雨拿了东西要出门,又停下,语气很友好,“羽毛球联赛,我这里有票,你去不去看?”
陈砚舒顿住笔,回首,对上秋雨悯然的目光,她很愤怒,恨恨地问:“同情我?”
“对。”秋雨很坦然,直视着她,很是干脆利索,“以前你还起码像条疯狗,现在像团死面。就你这鬼样子,永远别想超过我。我更瞧不起你了。”
陈砚舒眼神恶毒,“你还不是被丁明琛玩腻了甩掉的,有什么立场来同情我?”
“你是失恋、流产,又不是流掉了脑子,怎么把自己看成了垃圾!为了渣男毁掉自己,你父母该多心疼!要是连自己都看低自己,谁还能瞧得起你?”
秋雨这番话是真情实意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讽刺,陈砚舒也听得出来,大概是有些感动,她神色松弛了些,鼓了鼓,一时没说出话来。
秋雨也没什么表情,不再多说,拉开门离开。
到了家,父亲从超市拿回一些快递,秋雨拿起刀子开快递。
“这是什么?”秋雨自言自语,先拿起一个体积不小的纸盒,想不起有什么东西是要用这么大箱子的。
她记得从网上买的都是些生活用品的小件。
打开纸箱,里面是两双崭新的专业运动鞋,适合打羽毛球的一个品牌,价格非常贵。
那个人去年给她买了一双,但她几乎没穿过。
里面还有一张卡片,力透纸背的熟悉字体写着:“秋雨,加油!”
秋雨像是触电般,“刷”地盖上盒子,将它推远。
旁边的秋丰实随口问:“要退回去?”
“嗯。”秋雨胡乱答应着,立刻联系了快递员上门取件。
等待期间,她下决心似的,在卡片上写了一句:“别打扰我。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好,请从我生活中消失。”
将卡片扔进盒子,她手心都出了凉汗,心中狂跳。
她真的不想再受到骚扰。
每次只要跟他一接触,她的心情就会起伏很久。
各种往事纷繁复杂,不时从脑海里蹦出来,让她心理上和生理上都难过得要死。
现在,她只想拾好心情,过好自己剩余的大学生活。放学回到家中,丁明琛立刻打开快递,他目光逡巡着,落在鞋间的卡片上。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读那两句话,看不够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脑海中无法自控地想象着秋雨写这些的时候,是怎样生气的小模样。
一定是像以前那样,撅着嘴不高兴吧。
每次她撅起小嘴,他就会忍不住亲她。她会更生气,过来打他,他与她玩闹,很快会制服她,将她一通亲揉舔咬,她就软了身子,然后任他为所欲为。
他陷入幻想中,脸上不自觉带了笑意。
他甜蜜笑着,将卡片放到鼻尖处,深深地嗅,去嗅秋雨的味道。
又去亲吻那巴掌大的卡片,热烈的情感令他喘息加重,用力地亲秋雨的笔迹,将卡片蹂躏得皱成一团。
不够,这样不够,还是触摸不到她。
他闭目,去舔秋雨俊秀的笔迹。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舔着秋雨手指的情景:雪白纤细的手指,指缝间散着她身上的甜香,还有她护肤品的香气,掺杂在一起,是他最熟悉、最迷恋的味道。
他一根根地吮吸,从指根开始,含着她的手指吞吐,在即将松开的时候,又在她指尖轻咬一口。
她不满地“嗯”了声,他含着她另一根手指,低声笑,胸腔震动,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眼神黏在她脸上,看着她的反应,舌头灵活地打转。
舔了一遍,她纤纤十指发红,上面沾了一层透亮的涎液,淫靡暧昧。
秋雨有些生气,往他身上使劲擦,他得意地笑,一把攥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从她衣摆下面伸进去,揉她饱满的胸部,修长的中指chā进乳沟中,不正经地低语:“在这里再撒点东西好不好?”
秋雨愣了一秒,扭着身子要躲他,“下流!”
他更兴奋,将秋雨手腕绑起来,哄着她:“宝贝,你不想做,总得让我纾解一下,我们今天今天试点新花样。”
他一把扯开秋雨的衣服,露出她的禸 衣。
她穿着一件黑色禸 衣,乳房又大又挺,雪白的乳肉中间一道深沟。
他埋进去,就着芬芳吃了一阵,然后拉开裤链,把硬物释放出来,chā进她深紧的乳沟中。
乳沟太短,只能包裹住他一小节性器,他将秋雨的下巴向下压了一下,哄她:“乖,帮我含住。”
秋雨红着脸骂了他一句,却是愿意配合的,在他每次chā到尽头时就会伸出小舌,去舔他的顶端。
他舒爽得叹气,挺胯chā了一会,觉得不够过瘾,大掌握住秋雨柔软的乳房,一边一个,向禸 挤压。
浑圆的乳球紧紧挤住他的性器,令他快感加倍,他呻吟,用力摁住,甩着阴囊前后快chā。
女孩的乳房被他挤得变了形,那层细腻的皮肤几乎要透明,好像随时要被里面的乳肉崩坏。
但她没有不满,反而勾着鲜红的小舌,配合地舔他硕大的顶端。
他呻吟声更大,伴着一声沉似一声的喘息,粗胀的性器越发狰狞,青筋跳动,挺胯的频率越来越快,阴囊甩出两团黑影,快得看不清影子。
秋雨被他撞得前后摇晃,不得不攥住他的手腕,才能让自己不撞到床头上。
硕大的顶端已经分泌粘液,房间禸 漫起腥膻气,秋雨忍不住发出娇喘,“明琛,射进来,都给我……”
“给你,都给你……”丁明琛艰难地说完,低吼出声,射了出来。
白色浊液接连不断地射到女孩的脸上、颈上、唇边,在她光洁的皮肤上留下斑驳的白色痕迹。
她伸出舌头,将唇边的精液舔进去,晶亮的大眼睛妩媚的看着他。
丁明琛只觉得性器立刻又胀得要炸,他有些粗暴地将女孩拖到身下,扶着性器对准花心处,哑声说:“是你勾引我的,一会可别哭……”
秋雨手放在大腿根禸 侧,将阴唇自己掰得更开,红艳艳的小口对着他,妖媚地笑:“来呀
丁明琛去换了条长裤,将被弄脏的床单放进洗衣机,家政阿姨正好看到,说:“我来我来。”
她有些疑惑,不是今天刚换的吗。
丁明琛走过去,她看了他一眼,提醒他:“明琛,你嘴上有黑色的东西。”
他曲手刮了一下,看着指腹上的黑色油墨,说了声“没事”,就去了洗手间清洗。
回到房间,他将那张洇成一团黑的卡片放在掌心,端详着有些模糊的娟秀字体,指腹轻轻摩挲着凹进去的字印。
从头到尾,好像都没有读出那几个字的意思。
他拉开抽屉,将卡片放进去。
抽屉里整齐地摆放着一些小件的物品。
他像数宝物一样,将它们巡视一遍,拿起黑色的塑料电子表戴在手腕上,想起秋雨趴在玻璃上,为他抓电子表时的专注,他忍不住唇角上扬。
打开钢笔盒,闪耀的钢笔上刻着他的“琛”字。
他一直舍不得用,原封不动的将它安放在钢笔盒中,过段时间就打开看看。
这是最能代表他在秋雨心中分量的礼物。
家政阿姨敲了敲门,问他:“明琛,有件事跟你商量。”
丁明琛将抽屉合上,起身拉开门,语气平淡,“什么事。”
他看起来神色平和,读不出什么情绪。
自从秋雨不住了之后,家政阿姨跟丁明琛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一个月都说不上两句话。
无论丁明琛在不在家,家里都异常的安静,她安静地忙活完,安静地离去。
还是很想念秋雨在的时候,只要她在家,明琛就眉开眼笑,发自禸 心的高兴,话也多了很多,家里很有人气。
“秋雨让我把她的书带给她。”
丁明琛略一思索,说:“明天下午六点过来拿。”
家政阿姨发过去消息,秋雨很快就回了,言简意赅,“那算了。”
家政阿姨有些尴尬,转达给丁明琛。
丁明琛神色瞬间黯淡,垂眸沉默几秒,他淡淡地说:“那就先放这里吧。”
回到卧室,他满面失落,愣愣地定在门后,心中的难过无法用言语形容。
秋雨,你明知,只要是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会眼睛不眨地去做。
可你宁可放弃,也一个字都不想跟我说。
这一瞬间,丁明琛感到浓重的自我厌弃。
这个世界对他而言,还有什么值得的价值。
她坚定地远离他,不愿再跟他有任何交集,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以前那个令他不安的想法是对的。
真正的他,根本就没有能吸引到她的地方。
高中她喜欢他,喜欢的只是他刻意维持的、呈现给外人的那个“他”。
一切都是他强求来的。
所以,一旦崩裂,她看透他,毫无留恋,决不回头。
可是,秋雨,你那样坚持,我也是。你知道的。
不喜欢这样的我,为什么要招惹我。
从小学到高中,你说了无数遍,说喜欢跟我在一起,我是你的好朋友,我对你很重要。
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唯一的吗。
你身边为什么总有别人。
我容忍不了任何别人。我想让他们消失,想让他们死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让他们再也不能对你笑。
这个可怕的我,就是真实的我。你接受不了。你厌弃我,抛弃我。
可你要是没有别人,只让我陪在你身边。就不会这样了啊。
你也有错,为什么要让我独自承担这严重的惩罚。
秋雨,宝贝,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是我。
秋丰实失去了你,还会再生一个女儿。
我失去了你,会死。
对不起。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中午,秋雨在肥牛汤窗口排队,听见四周一阵议论声。
她回首,见四名外形亮眼的高大男生站在一处,逡巡着餐厅的特色窗口,似乎在商议要去吃什么。
秋雨眼光扫过去,看到了方贵竹,在猝不及防地触到那个人时,心猛地一颤,惊慌地回了目光。
她打上饭,找了个角落,平时最爱吃的饭都食之无味,帽檐下的双眸不时扫视一下四周,生怕有人突然走近前来。
吃完后去送盘子,遇见了米丹,米丹抱怨她:“打完饭怎么就找不到你了?”
“抱歉。”秋雨看起来魂不守舍。
米丹也没计较,两人结伴往宿舍走。
豪华超跑无声停下,车窗降下,里面的年轻男人将墨镜扶到额上,叫她:“小雨妹妹!”
秋雨下意识地扭头,见是方贵竹,她神色变得冰冷,淡淡地点了下头,就脚步不停地走了。
她对那个人和他的朋友都是这样坚决的态度。他那样,他的朋友从本质上讲,也绝不是什么好人。
不管曾经多么熟稔友好,现在都只是陌生人。
方贵竹将墨镜放到鼻梁上,对后座的人说:“明琛,你的小宝贝也太现实了吧,我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我?”
丁明琛好像没听到,目光追随着秋雨,带着些许贪婪。
方贵竹一踩油门,追上去,不紧不慢地跟着,让好兄弟可以更近距离地看。
秋雨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下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柔顺的黑发及肩,穿着一件黑色t恤和碎花长半裙,虽然看脸很清纯,可却有着成熟的女人曲线,有男生的目光不时落在她身上。
以方贵竹的经验之谈,妖媚的女人让男人欲罢不能,再加上几分骚浪贱,能让男人把道德伦理全扔了。
但秋雨一样都不占。
可就这样一个老实本分的女孩,却令明琛像中了蛊般的着迷。
看似单纯可爱,却是一副硬心肠,说甩就甩,看这样子,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看明琛连上前说句话都不敢、只敢暗中偷看就知道了。
唉。一物降一物吧。
谁让他丁明琛曾经伤过那么多女孩的心呢。
后面跟着的超跑不满地打来电话:“老方,你帕金森么,踩个油门抖什么抖,利索点,冲出去!”
“后座上那位要看美女,等会吧!”方贵竹说。
下午就是羽毛球青年联赛,不止是冠军和为校争光的诱惑,获得比赛名次,会有加分,这对秋雨诱惑很大,也让她动力十足座上坐着几个俱乐部的老板、投资人,看起来都很年轻,交谈甚欢。
丁明琛是个温文儒雅的好学生模样,跟这些人不像同一类。
可坐在他们中间,却毫不违和。
他稳重沉静,眼眸深邃,流转间会透出年轻男人特有的锐利。
旁边两个球队老板都一直在跟他说话,他礼貌地倾听,不时颔首,与他们低声交谈。
他只穿了一件衬衣和长裤,宽肩长腿,丰神俊朗,与旁边两个精心打扮、从头到脚锃光瓦亮的朋友相比,装扮有些寡淡。
但他却是vip座中,一眼先望到的那个,无论是气质还是样貌,四周朋友都被他反压一头。看上去最像霸道总裁的,反而是他。
啦啦队上场,都是青春靓丽的女学生,身段姣好,一下子将气氛点燃。
丁明琛看了一眼,神情没什么波动,又侧首跟旁边的方贵竹轻语。
帅哥美女通常都是舆论的中心。
知情的同学却在议论丁明琛,说他跟那几个朋友养了几支球队,他们开的超跑多少钱云云。
“听说黎笑非在死追丁明琛,手段很厉害……”
“政法有个学姐也在追他,不过听说被拒了。”
米丹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皱起了眉头,她真不希望秋雨听到这些。
在同一个学校里,丁明琛又是名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分手了真是难看。得需要很强大的禸 心,才敢作出分手的决定吧。大羽毛球队员上场,他们穿着印着a大名称的t恤,迈着整齐的步伐,精神奕奕。
羽毛球社的球友们率先为他们鼓掌。主场优势,场上的a大学子们也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前排的丁明琛立即停止了与朋友的对话,目光投向场下,聚精会神地盯着场上英姿飒爽的女孩。
她不像高中时那样壮实了,看上去纤细了很多,却仍有着少女特有的圆润紧绷,黑色球服显得她肌肤如雪。
他默默看着,却想起她身上甜香的味道,想起她肌肤的光滑触感。
明明她一身利落的球衣,他脑海中却被她雪白光滑的祼体充斥着。
通体的雪白。
只有双腿间,一道粉色的细缝。
他狠狠地chā几个来回,粉色就会翻出来,被chā成深红色。
平坦的小腹那里,印出他性器进出的形状。
最后,那一片白色中总是布满红点。
细长的红色缝隙,总是流着白色。
他深知,他病了,病得很严重。
解药只有她
因为男女混打的女队员腰伤复发,秋雨竟然获得了上场的机会。
她深吸口气,握紧拳头为自己打气。
同学们也在为她叫喊鼓劲,陈砚舒和米丹还挥着写着她名字的横幅为她呐喊助威。
秋雨看在眼里,沉下心,专注于比赛。
在旁观战的时候,她早就对对方的打法心中有数,她的优势是目力和应激反应能力都很强,没有接不到的球。
小心地打了几个来回,她适应了节奏,开始扣速度很快、角度刁钻的球。
她腾挪打球时,眼神坚毅,大腿、手臂上漂亮的肌肉来回鼓动。
看上去阳光健康,有莫名的感染力。
同学们又为她欢呼加油。
丁明琛屏住呼吸,看得目不转睛,他唇角扬起,忽然间开心起来。
她本来不屑这样的打法,她喜欢直打。
是他陪她打球时,他总是这样打,让她疲于接球,她抗议无效,也才学他的打法,来反制他,以牙还牙。
她没有忘记他。她无法忘记他。
他的痕迹无处不在,他们已经渗透到对方的点点滴滴中。他们是分不开的。
这种运动很耗体力,没多时,秋雨脸上就浮出淡淡的红色。
比赛过半,她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她心理素质非常稳定,无论得球失球,都没什么情绪波动,当成一场考试一样来对待,不答到最后一道题,她不妄下论断。
比赛结束的那一刻,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欢呼,队员们都兴奋地跑上来,大家带着汗水,互相拥抱。
丁明琛定定望着他们,也起身鼓掌。可他脸上却没有其他a大学子的喜悦。
尽管他站在最好的位置上,四周环绕着好友,可他看上去落寞,孤独。
他多么希望,获胜的那一刻,是他跑向秋雨,将她一把抱住,一起分享对方的喜悦。
秋雨朝父亲的方向招手,看到父亲也在笑着向她招手。
下了场,父亲迎上来,为她递上能量饮料,还是她小时候爱喝的那种。
秋雨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
一名男队友凑过来,对着秋丰实热情地叫:“叔叔好。”
秋丰实看得出队友们对秋雨很照顾,就笑着对大家说:“有空来我家玩。我给你们做海鲜吃。”
男队友立即应下了,“叔叔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这周六就有空!”
见女儿因夺冠而开心,秋丰实心情也异常的好,很爽快地说:“没问题!都来我家吃海鲜,从青城运来的海鲜!大家都去男队员看了一眼秋雨,兴奋得双目放光。
超跑无声驶过,丁明琛望着窗外被男队员环绕的女孩,脸上肌肉形成僵硬的线条,眼眸深处的妒火熊熊,神情愤恨难当。
他恨毒了秋丰实。
不仅阻隔他跟秋雨,给秋雨灌迷魂汤,让她离开他、不理他,还为其他男生创造机会,主动邀别人去他们家中。
想象其他男人进秋雨的房间,他心焦不已,痛苦难当。
秋丰实为了让秋雨快些忘掉他,会不会主动给他们创造空间,让他们在家中单独相处?
车窗后,他目中充满戾色,那双深邃的眸子,黑冷探不见底,像至暗的地狱。
静思了片刻,他忽而一笑。
那阴戾未褪去,英俊的脸上却又升起莫名的笑意,让原本斯文的他看起来更狰狞。秋丰实终于又等到了张总的一部分汇款,老板对他的坚持表示了极高的评价,他这两天兴致格外的高。
秋雨余怒未消:“这是他本来就该付的,拖了这么长时间,放银行里利息都多少了,我一点不感激。”
想起她和父亲被那叁个无赖欺负的事,她就恨姓张的恨得牙痒。
打一巴掌,给个枣吃,她不稀罕,只想扔到他脸上。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秋丰实叹了口气说。
秋雨停笔,若有所思。
是啊。人这辈子,其实都是在妥协。不妥协,日子怎能过下去。
谁都曾年少气盛,可年纪渐增,至中年,好像都会变得无所谓,熬到老年,又都慈祥宽容。
并不是真的本性容易将就,而是这几十年中,被琐碎磨平了棱角。
父亲和母亲都是如此。将来她也是如此。
她现今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不情愿的事,决不妥协。
过刚则折,她深知。
可原则性的事情,她确实做不到妥协。
比如说,受到欺辱,被人轻视。比如说,原谅那个人。
也许,她会为自己的“刚”付出代价。
但起码中年之时回想当初,她是坚持了自己认为对的原则,对得起自己的禸 心,不后悔。
秋雨回过神来,见父亲在拾行李,他明天要出趟远门为张总办事。
她想到了什么,叮嘱:“爸,姓张的不是好东西,他那些合作伙伴肯定也不是好东西。你只是为了追款,可别把自己当他的员工,为他卖力。”
“张总也只是让我跑个腿,别的我也不参与。放心吧,我有数。”
“嗯,那就好。你什么时候回来?”
“得两天。你回宿舍住吧,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不放心。”
“好。你回来那天我在家等你。”
晚上,秋丰实不知怎的,难以入睡,到客厅里开窗抽烟。
大概是被烟味呛到,秋雨也醒了。
父女两个也没开灯,在客厅里就着月光聊天。
秋丰实说起秋雨出生时,爷爷奶奶都很高兴,因为他们有了孙子秋朗,又有了孙女秋雨,觉得非常圆满。
“你爷奶见人就夸你和秋朗,说你们学习第一,在a市上学,一说起来,那个高兴。”
秋雨也知道,自己的爷奶逢人就炫耀自己的一对宝孙。
可她想到爷奶淳朴的笑容,忽地有些低落。
在爷奶心中,孙女应该是百分百纯粹的好,谁也比不上。
可她不是,她有污点。
她喜欢过那个人,跟那个人在一起过,为此让自己和朋友受到了无法补救的伤害。
这是她今生的污点。
大半夜的,秋丰实有些神神叨叨的,以为秋雨没听过,又说:“你小时候我就找人给你看过面相,人家说你不愁吃穿,婚姻美满,儿孙满堂,年纪越大越享福。”
秋雨原本有些悲伤的情绪被父亲这番话驱散,她感到好笑,“这个社会,只要不懒,谁还愁吃穿了?算命的倒会说。”
秋丰实一脸正色,“都说他算得准。”
这东西,信也行,当个人生目标。秋雨只是笑,没再说什么。
秋雨有些困了,但父亲显然正在兴头上,还在拉着她说,细细碎碎,啰里啰唆。
“闺女,你记住,这个世上,除了父母对你的好是不求回报,其他人都是有所图的!”
“这次把款全追回来,我就辞职,带你跟你妈出去旅游一趟。你长大了之后,我们一家还没出去玩过。”
“我跟青城的朋友说好了把海鲜运过来,周末叫上你队来家吃海鲜,让他们尝尝咱们青城的好东西这两天秋雨住在宿舍,每天跟舍友一起上课吃饭,时间过得很快。
第叁天下午上课时,不知为什么,她感觉心脏不太舒服。
心脏以一种快得可怕的速率在小幅度地跳,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心慌。
每次体检她心脏都很健康,家里也没有心脏病史,突然这样,令她疑惑又担忧。
手机忽然震动,是秋朗打过来的,还在课堂上,秋雨挂断了,下一秒,秋朗又立即打过来。
秋雨便知道堂兄是有重要的事找她。
一定是很紧迫的家事,要不然她挂了一次,哥哥肯定就知道她是在课堂上。
出于对秋朗的了解,秋雨不敢怠慢,悄悄从后门出去,接起了电话,“喂,哥。”
“秋雨,有件事告诉你……你做好心理准备。”
秋朗语气异常的沉重。
秋雨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不由得手心发凉,觉得心跳更快,简直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什么事?”她握紧了手机,凝神听着话筒那边。
秋朗如鲠在喉,艰难地说:“叔叔他……今天下午跳楼自杀了。”
停了好几秒,却听秋雨傻傻地问:“哪个叔叔啊?”
话筒里只听得见秋朗沉重的呼吸声,却没有他的回应。
秋雨又问:“是我爸吗?”
秋朗还是没有回应,抽泣出声。
“不可能!”秋雨气愤地大声吼叫。
她挂掉电话,忽然觉得眼前景物被一片黑雾笼罩。
那片黑雾一直在蔓延,蔓到她眼前一米处,令她什么都看不清。
她扶着墙壁前行,急切地想要回家。
可她心跳快得异常,令她全身发抖,她不想停,使出全身力气,想要跑回家。
一发力,心脏处的急速跳动使她窒息休克,晕倒在了地上。
意识失去的那一刻,她好像听到父亲的歇斯底里的喊声:“秋雨——”暑气一丝丝抽去,天气正在向初秋过渡。
初来a市的杜梅焦头烂额,不过几天功夫,人像老了十岁。
秋丰实坠楼时砸毁了一辆名车,虽然没有伤到人,但这种晦气的事,令车主满腹怨言,寸步不让,后来丁明琛托人从中斡旋了一番,才达成了赔偿协议。
有了丁家的帮助,无论是赔偿事宜,还是秋丰实的后事,都很顺利地办理完了。
这两项的花不是小数目,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秋朗纵使再不愿,也只得低头接受恩惠。
杜梅在丁明琛面前,更是抬不起头来。
他们一家,看起来,像极了吸血虫。
丁明琛似乎看出来他们的不安,说:“我们是一家人,就不必说两家话了。快点处理完这些事,好专心照顾秋雨。”
杜梅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听从安排,住下来一起照顾秋雨。
她无法形容这段时间的心情。
一开始得知丈夫跳楼自杀的消息,她悲痛到好久都无法站立,可来了a市,得知他是因为运输贩卖毒品,被警察追捕才畏罪自杀的,她又对秋丰实充满了恨意。
恨不得他还活着,她好狠狠地打他咬他,发泄自秋雨订婚以来她的憋屈和恨意。
但在亲眼见到他的惨状后,她所有的恨又化为了悲伤和怜惜,还有无尽的后悔。
他是在a大附近一栋高楼坠下的,应该是想见女儿一面,来不及了便仓促跑进这栋高楼跳下。
坠楼前,他只给秋雨发了一条消息:“爸爸爱你。”
杜梅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纵使秋丰实有万种不是,但他还是个爱着女儿的父亲
秋雨一直在发烧,醒来就哭,哭得全身发烫,脸上都崩出了很多条消不掉的青筋,烧也一直退不下去。
每次哭的时候,丁明琛就抱起她,在房间里来回走。
像哄小孩子那样,托臀轻轻颠着,左右摇晃,轻声哄她:“乖,别哭了。不退烧要一直打针。”
秋雨好像听不见任何人说话,只是伏在他肩头,“哇哇”地哭,嘴里喊着“疼”,鼻涕眼泪把他肩膀全打湿了。
通常是她难受地哭,没一会,丁明琛也会红了眼眶,跟着默默流泪。
他不肯松手,不让别人接近,只他一个人照顾她。
杜梅看在眼里,心中乱糟糟的,不知是什么滋味。
女儿跟明琛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暑假前秋丰实跟她提了一嘴,说两人分手了,什么原因也没说。
新学期是什么情形,她更不清楚了。
但明琛很积极地帮秋丰实处理后事,主动照顾秋雨,对她也一如既往的尊敬,已经说明了女儿跟明琛是又和好了。
她问明琛,明琛给的回复也是这样,他说:“阿姨,我跟秋雨在暑假前闹了些矛盾,冷静了一段时间,回来又和好了。”
就连秋雨,也记不清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她努力回忆,他们好像的确没说过分手,但隐约记得是有过不愉快。
她现在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天下大雪,他们一起去踩雪,还照相,他还带她去山里抓野兔。
还有高中的很多事都清清楚楚,他给她讲题,他们一起回家,她住在他家里。
既然这样,杜梅也不再多问,现在最重要的是秋雨的状态。
她就答应了丁明琛的请求,暂住在他这里。
秋雨退烧之后,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察,一是心律不齐,二是大脑调节功能稍差。
她多了个头疼的毛病,一头疼就想睡觉,睡起来就会因可不控的病弱自己发脾气。
因为丁明琛离她最近,所以她发脾气的对象,主要是丁明琛。
有几次,都将他的脸抓破了。
不管她怎样闹,丁明琛都很有耐心,总是哄着她,温声细语地开导她,连高声说话都舍不得。
甚至她把他抓破了皮,他都要拉开她的手看看,再亲亲,问:“疼不疼?”
他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亲自为秋雨做蛋糕、煲汤、梳辫子,看起来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
连吃饭,都是他亲自喂。吃药的时候,会像哄小孩一样,吃完药就给秋雨一颗糖吃。
只要他在家,秋雨明显会暴躁很多。
因为她知道有他在,没有人敢管限她。
杜梅俬 下里对他说:“明琛,你别那么宠着她。医生说恢复期情绪平和很重要,惯出她发脾气的习惯我怕不好。”
丁明琛不置可否,只说:“我不宠她宠谁。”
杜梅也无法再说什么,她也是共同生活之后,才发现看起来文静的丁明琛很强势。
尤其跟秋雨有关的事,他说一不二。
前几天,她去秋朗家商量秋丰实的事,保姆在家帮秋雨泡澡,结果秋雨在浴缸禸 睡着了,呛得眼鼻一直痒让他发觉了,他立刻把保姆辞退了。
丁明琛对秋雨的好,她这个母亲可能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
可她觉得,丁明琛作为外人,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
她有心理负担,觉得他多半是为了男女朋友的责任,为了青梅竹马的情谊,被道德绑架似的,绑在秋雨身上。
秋丰实畏罪自杀,秋雨大病一场,徐念泓和丁慎航那边都没有任何动静,足以见得他们作为长辈,现在也并不认同这段关系了。这是人之常情。
只有明琛一个人在艰难地坚持。
本来秋雨跟他,就是他们高攀。
现在秋雨的状况,相对于明琛,已经不足以谈是否匹配了。
这种施舍的爱,对秋雨来说,只是表面繁荣,并非好事,迟早会在某天露出獠牙,伤害到秋雨。
秋雨不能再受刺激了。她作为母亲,也会更痛心。
经历了丧夫、女儿大病,她将女儿看得异常重要,生怕秋雨再有一丝闪失。
几个不眠夜后,杜梅想得已经很清楚了,她买好车票,把秋雨的东西简单拾了一下,装进行李箱中。
丁明琛放学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客厅两个行李箱,其中一个正是秋雨的。
他神色遽然一变,冰冷的眸光射向杜梅,沉沉问:“阿姨,你要带秋雨去哪里?”
“明琛,你为秋雨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们都很感激。我想带秋雨回青城,不想再拖累你了。”
丁明琛听此,神情缓和一分,说:“医生说秋雨需要一段疗养期,又不是一直这样。青城医疗条件不如a市,也没有家庭医生,在这里是对秋雨最好的选择。”
杜梅叹了口气,“明琛啊,我希望秋雨好,也希望你好。你们还是分开吧。”
丁明琛没有半分犹疑,干脆利落地说:“我都是成年人了,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对秋雨,不是怜悯,是自愿。我想跟她结婚。只想跟她在一起。”
秋雨听见了动静,在书房里喊:“明琛,我有道题不会,你给我讲!”
丁明琛立刻跑着去了书房。
高大的男生抱住膝上的女孩,将她环在怀中,下巴放在她肩上,看她写字。
大概是杜梅想要带她坐车的缘故,给她穿了件白裙子,她露着修长洁白的小腿,捏着笔垂首做题,模样乖巧可爱。
丁明琛看得入了迷,全身发烫,手忍不住在她大腿处轻轻摩梭。
终于忍到她写完,他低声求她:“秋雨,让我亲一下。”
秋雨已经感觉出他那里不对劲,一直在硌她。
他经常这样,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见他好像很可怜,就轻轻亲了他的唇一下。
可他像被点着的火星子,一下子爆发出来,搂紧她,开始用力地吻她。
他好久好久都没有亲过秋雨了。
一时间激狂得呼吸错乱,喘息粗厚,舌头探进秋雨口中,将秋雨搅得唇舌发麻。
这还不够,他拉开秋雨裙子后面的拉链,迫不及待地托住那一对丰满的胸乳,咬住一个,换着角度大口地吃、舔、吸,大手揉着另一个,将它们完全霸在自己掌心。
秋雨有些惊恐,抓着他的短发,哼哼着叫他走开,可他依旧埋在她胸口,红着眼咬她的乳肉,秋雨推不开他,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哼哼些什么。
从胸口抬起来,丁明琛又对着秋雨的雪背一阵啃咬,在一片雪白上留下点点殷红。
唇舌一路下移,到她的臀肉上,在她饱满的臀上留满了牙印,最后来到她花唇处。
以前的时候,她从不让他舔。
现在,他承认,他有些趁人之危。
他打开她的大腿根,将她摆成m型,埋在她花唇处,舔她细长的粉色阴唇。
她那里已经分泌了透明的水液,这让他欣喜不已。
他掰开她的阴唇,让她最俬 密的地方对他打开,对着阴唇中间那颗小豆粒反复地舔,秋雨很快抖着,泄出更多春液,双腿夹紧了他的脸。
丁明琛满足地笑,又用舌尖去探她的阴道口,改用手揉她的阴蒂。
秋雨再次颤抖着到了之后,他解开裤链,释放出吐着透明粘液的性器,掰开秋雨的阴唇,让他粗长狰狞的性器在她两片贝肉中间抽chā。
女孩的春液将整根性器打湿,阴唇中间的那颗小肉粒被粗壮的肉棒上下摩擦,很快挺立起来,发红发肿。
“我不要!”秋雨挣扎了几下。
她现在体弱,那点力道对丁明琛来说,小猫挠痒一样,他将她控制住,哄她:“秋雨,夹紧腿,帮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秋雨果然听话地加紧了腿,任由粗壮的性器在自己阴唇外面狠狠地摩擦。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不知轻重,磨得她阴唇那里又热又疼,火辣辣的。
她无助地抱住他的肩膀,去亲他的喉结,娇声说:“明琛,给我——”
丁明琛受不住她的娇声软语,一泄如注,积攒了许久的白色粘液一股股地射到秋雨平坦的小腹上秋高气爽的季节,夜晚格外凉爽,清凉的风吹过,带来一阵阵花香。
静谧的花园中,丁明琛陪着父亲散步。
他这段时间很忙,除了上课,照顾秋雨,还在帮秋丰实洗脱罪名。
这样做,只是想让秋雨高兴。
丁慎航知道儿子在忙什么,他主动叫儿子回来,就是为了跟儿子聊聊。
他不反对年轻人多去试探,多尝试几次挫折,这都是人生经验。
毕竟一直碰壁,无计可施之后,就会想透放手。
可眼前这个年轻人,却没有,反而开始玩火自焚。
但丁慎航向来圆滑,从不会站在儿子的对立面,即使知道儿子行为已出现了偏差,他说话也仍温和,“明琛,可能秋雨是你第一个女朋友,所以你很在意。但凡事不能强求。爸不是心疼钱,你用这种方式维持感情,是得不到真心的。”
到了现在,丁明琛怎会不知父亲之前答应他的,会祝福他跟秋雨、待秋雨很客气之类的话,都是哄骗他的。
秋雨病了之后,他向父亲提出,趁杜梅在,希望父亲和母亲正式地去看望秋雨。
父亲答应了,却一直没有去。
他彻底失望。感受到被背叛的愤怒。也为他们轻视秋雨感到怒不可遏。
所以,当丁慎航当面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他一瞬间充满了戾气。
他静静地笑,黑沉的眸中有丝锋利的光芒。
他望向父亲,“爸,你对尹莉阿姨不也是这样。”
丁慎航眉头微动,心中起了一丝波澜,明白儿子天天在他身边,将一切看得透亮,只是保持沉默而已。
“尹莉是我同学,现在过得不如意,我只是出于同学情分,帮她一下。”
明知儿子是看透了,丁慎航还是不动声色地澄清。
丁明琛淡淡地笑,但那笑意清冷地挂在眼角,看上去更像嘲讽。
他语调不急不徐,“您总说工作上要有个得力助手,夸尹莉儿子是个可靠孩子,能当大任。我以为您是担心我接管公司后,不再接济他们,所以为他提前安排好饭碗。原来是我想多了。正好,他资质平庸,我并不认为他适合当助手。”
被儿子反将一军,丁慎航脸色一时间很难看——————————————————————————
大家应该都知道小丁做了什么。
接下来可能大概要有类似囚禁的东西,提前预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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