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宠 分卷阅读111
作者:女娲书名:妖宠更新时间:2021/04/10 15:27字数:1155
到的就是他,能有这么大本事的男人,如影随形的日夜折磨她。
娇娘摇头, “不是,是二爷。”说着面上一丝娇羞一闪而过。
小八这才正视到眼前的少妇,一身粗布麻衣,却掩不去那一脸的幸福。
“你……和你的男人……”
“我们早就分开了。”她脸上一丝落寞, “可能他嫌我不是完壁之身,我们逃出去后他便被另一个清白姑娘追走了……”
“……”
原来男人终究是如此在意女人的贞节。
“起来吧,你躺了足足十天,该活动下僵硬的肌肉了。”
二爷是和尚,是被皇帝亲授的和尚,也因此躲过都府被抄家的连罪。
都家七子,对外也仅剩二爷。
到头来,这位仁慈的二爷倒活得最好。
见了二爷,一身袈裟,顶着光头,他没有多大的改变过。
他也告诉了她好多事,包括都家的事。
都雾里本该假死,却被皇帝石封,活活闷死。
都风,又一个假死之人,却心甘情愿死在土匪刀下,为妹殉情。
朝里,这个可悲的女人,勾引景王,成功在皇帝身边埋下一颗炸药。
“本来这一切都在都枉的计划中,由老三开始,都家人会在五年禸 ‘死掉’,如果没有皇帝的太过疑心病重,都家七子皆能存活,然后散落各地独自生活。数几年,再卷土重来。”
都枉的算盘,拨得如此,只可恨皇帝坏了这一步棋。
“都家七五,死三子存四子。”
“五爷……果然还活着……”
打在甲子城见到三爷的背影,就该猜到了。
这个最先“死”的男人,却仍是活得好端端的。
都晨若有深意地看着眼前低头沉默的女人, “现在都然应该知道你死了,也会开棺验尸,自然会确定你被救走。”
“那么到头来,我所做的一切,仍旧回到了原位……”
一个圆圈,待她顺着路线一一摸索,到头却发现没有任何的门让她离开这个圆圈。
“你还想死吗?”
“……如果可以的话……”
“没想过,换另一条出路?”
“……”
“至少你的死让你的丈夫相信你已死。”
他在暗示什么。
“你可以走得
远远的,到一个地方重新活过。以我的能力可以保你不会被他们找到。”
“……这样对二爷有什么好处呢?”
都家五子,从不做白工,他这样做,成了窝里反?
“我只是可怜你。也觉得,任由你夹在都家兄弟之间,老三与老五必定会死一人。”
她轻轻地抚过衣服上的皱褶, “二爷看得起小八了。”
“有没有这能力我看得清楚。你只要点个头,我送你离开这里,从此消失在众人眼前。”
“……”
皱褶怎么也抚不平,她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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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间对都晨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轻快的语气低低地陈述道: “二爷,你比小八还要天真呢。这个世上没有‘绝对’这种事。想要解决一切,想要‘消失’,只有让小八身亡魂灭。”
他微讶她脸上过于灿烂的笑容, “那你想再次一次?”
她越发地笑得甜腻: “不哦,小八这次想让都家人死。全死光了,就没人再来害小八了。”
人若死了一回,可以重来许多事。
被逼到绝路,若是连死都由不得自己,被伤害到最深,谁规定不能反抗?
既然她连命都可以舍掉,又何曾惧?
人生若再来一次,她曾想过,可以的话,她会拧着一把刀深深地捅入三爷的心窝处。
若不能幸福,那便失去所有,命不过就一条,不再眷恋这人世间,它未曾给过她阳光与美好。
“小八想要为自己而活……自俬 的,只为自己而活!”
想活下来,那就得拿起刀将挡在眼前的阻碍一一除去。
她的笑容是如此甜美,她的声音是如此天真,但那话,那眸中的冷光,她说: “二爷要不现在把小八杀了,否则日后就是您的兄弟死绝。”
他仅是微怔后,一饮而尽的辣酒,感受它的苦与涩,轻轻地勾唇,瞳中是满满的兴味: “我好像给都家人找了个麻烦。不过,我期待你的本事。若他们不济事,死了也不怨谁。”
“二爷的手足情深真令小八感动。”
“好说,我一向只将自己置身事外,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他清楚表明自己的立场,希望将来这帐,她别算到他头上来。
“小八谢二爷的成全。”
如果重来一回,她愿自俬 只为自己活一遭。
这个世上少了一个人仍会继续下去,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多少爱恨情仇敌不过岁月。
她躲在角落,看着那高大的城墙。
那雄伟的朱红大门,那高悬的牌匾。
曾经她可以光明正大走进去,而今却只能像只老鼠缩在暗处偷偷地观察。
尸骨未寒百日,玉府便高高悬挂红绸。
街坊邻里都在说玉大少爷要再娶妻,昨日恩爱随风流逝。
她未曾怨恨过他,如果他能忘记她,娶多少妻妾她也不会半点怨言,只愿他待女儿依昔如初。
只可叹的是,那高墙禸 所发生的一切她看不到也猜不到。
大红灯笼高悬,入夜的大宅院寂静无声,隐约中掺和了一丝恐惧。
听说,当今皇帝自从高枕无忧以来,宠月贵妃害了多少百姓。
听说皇帝在寻求长生之药,宠国师,国家一片不得安宁。
听说李景将军在朝中逐
渐被皇帝疏远, 月贵妃吹着那枕边风,李景位高权重,若有判心可如何是好?
这皇帝,由明君走向昏君。
茶香飘渺,一室清茶味,沸腾的茶水,移开了柴火。
跪坐在榻上,小心翼翼彻着茶,犹记都府众位爷们爱喝茶,她常彻之。
一手好茶艺,不知不觉练出来了。
她没什么本事,摞下的狠话,过了一月也不过仅窝在这二爷的别业中,未曾有过动静。
一旁的娇娘面se 有些急切,猜不透对面的女人在想什么。
“你不行动吗?”最终耐不住了逼问。
“行动什么?”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