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铁 分卷阅读73

作者:容汉三书名:生铁更新时间:2021/03/09 02:42字数:1242

  

许欺负小的。

长大了又在我三哥身上使计策,逼的他差点就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我那大哥也的确被搞得下场不太好。也真是难为我三哥了,不愿意那么做还偏逼自己那么做。伤人一千,自损八百,不嫌恶心?

其实有时候我想要不是大哥做事太绝,我三哥怎么会被逼的撕掉掩饰畸形倒错禸 心的温情面纱?说不定成绩优异,毕业工作,依旧忍让父兄,孝顺母亲。然后浪子回头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给我生两个侄子侄女,努力伪装扮演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角se ,洗衣做饭带孩子,指点小保姆怎么把地板擦得更干净,开车接妻儿上下班上放学,情人节生日送玫瑰买礼物,搂着娇妻在耳边呢喃情话,教孩子算算数学题。切肤之痛远离外遇,一心一意经营家庭。书生面,书生手,写字画画玩古董,再去摊位淘淘玉石瓷器手把件。

你说他要真这样过的不快活?有什么不快活的,他最爱装了,苦的都能说成甜的。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哪怕违反本性他也装得快活,活得潇洒。

何至现在如此?徘徊在极乐与极恶的边缘,游移于刀尖与平地。否认与自我责罚,转移发泄和不正常的取乐,用温和的外表掩饰狂热。面对真实恍若虚幻,不信不探不想冷漠旁观将距离暗测,将苦痛肮脏罪恶转为满足娱乐,甚至自戕也不愿意脆弱!

虽然他不曾低头看我,但我在他身后追随仰视爱慕,看着他长睫侧脸肌理胸膛,看着他沉浮于肮脏与光明之间,坦然与挣扎,争取艹 纵与掌控,我为他当马仔做小弟,未曾叛离不曾落石,我将他由里到外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禸 敛下的放纵,禁欲下的贪念,表里不一,禸 外背离。

这才是我三哥!

总之我那三哥人皮豺狼身,所以说要找男人一定找我穆小六儿这样好男人,万万别被我三哥这样的男人迷惑!

有一句话怎么说?

我纹身、抽烟、喝酒、泡吧、磕药、说脏话,但我知道我是好男人。

真正的坏男人干净、温柔、细心、体贴、装无辜装善良。

女人男人都肤浅,都只看表面。

所以,这帮王八蛋都错过我这样的好男人,被我三哥搞的痛不欲生。

只有男人才能看出来谁他妈是真正的坏男人!

这是哪个好姑娘说的?哎呦我去!夸得就是我小六儿这样的好男人吧!

什么?我三哥说我无节艹 无下限?毁人品毁三观?爱玩3p群p搞性派对盼望兄弟乱伦?听他娘的放屁!艹 !三哥你不地道你特么揭我短啊!

还有,老子没节艹 怎么了?老子三观不正怎么了?

老子正三观干什么?要节艹 干什么?

有了那玩意我还能天天想着和我三哥玩燕子双飞,双龙入洞?你都不知道我三哥艹 人的样子有多好看,那漂亮劲儿,那动作的标准流畅。我他妈都想在他身子底下试一试。

三哥!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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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穆川爱好扭曲畸形不是他大哥导致的。就像穆六所说,他天生如此,他大哥只不过是帮他引导推动。

就好比子安被搞的再惨,顶多按照本性做一个暴力狂,也不会去做虐待狂。

番外:与子相安(第一人称穆川视角)

原来我总在想,当我老了,会是什么样子。

如今,我真的老了。

我软着身体,感受着剧烈的撞击。我和他在一起十多年年,他了解我身上每一个敏感点,知道怎样让我更快乐。

我已经射过一次,他却仍旧不知疲倦大力顶弄,不得不说子安的体力的确很好。下身酥麻刺激的要命,我的双腿软的几乎挂不上他的肩膀。那个点再一次被顶弄的时候,我几乎要叫出来了,太刺激了,刺激的几乎受不了。

“子安……安,慢点,不……行了”

速度果然慢了下来,他一边粗喘着气一边问:“这样……这样行不行,还需要再慢一点?”

“那……不用……稍微再……快一点。”

速度又稍微快了一点,力度恰恰的好,我忍不住舒服的发出声音。

他的体力总是那么旺盛,但在床上几乎克制的要命。无论是做1还是0,几乎完全由我调配。大概原来被我上的太疼,他进入我那里极为轻缓细心,我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情欲把他眼睛逼的通红,仍旧一遍一遍问:“我要进去了,疼不疼?”徘徊在茓 口边缘摩擦就是不敢进去。

我问他到底行不行。

他的声音几乎沙哑暧昧的要起了火,眼睛对情欲的渴望快要把我吞进去,行,但是第一次太疼,我怕你受不了。

最后是我受不了他的小心,直接把他扑倒坐了上去。那滋味真是糟糕透了,痛的我冷汗淋漓,咬的舌尖都破了才强忍住没有喊出来。太遭罪了。动了几下感觉底下要被刀刃给捅穿了,五脏六腑几乎要被扯出来。

谁说做零号前后爽翻?快要被爽翻的明明是阮子安!

以后几乎都是如此,他从不光顾着自己爽,有时候宁可自己多忍耐也要让我彻彻底底享受到。有时候我觉得子安是个大号按摩棒,舒心随意,完全顺着我的心意来。更何况这个按摩棒不但听你的话转动,抽插,研磨,还会抚摸你的全身,说着不缠绵但是认真可笑的情话。而且这个按摩棒还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子安终于射了出来,我前面也被他弄的打了二炮。他撑着手臂摸着我的胸膛:“你射的越来越快了。”

当然,我老了。

我微笑:“啊,只要后面不松就行。”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刚十八岁,全身嫩的快出了水,把作为零号最好的时光给了我。我那时候也不过三十出头,情欲旺盛,男人作为攻最有魅力的时刻,却没让他享受过半点床笫之欢。

当时我还说过,一树梨花压海棠。

如今果然是这样,我已经有了白头发,已然是半边海棠挑梨花。

我找到他,逼迫他,引诱他,威胁他,胡萝卜大棒,蜜糖与辣椒水,能用的几乎都用了。

明明是我离不开他,追求他,欠他,到最后他在我身边仿佛事事有求于我一样。

当然,他有什么?

我有金钱,地位,人脉。他除了年轻,热血,够胆几乎一无所有。

碰壁碰的够了,自然要仰仗于我。

帮他注资,牵线,搭桥,找人,做事业。

每帮他做好一件事,我笑着问他,你该怎么谢我?我会缺什么需要他给谢礼?自然是床上让我尽兴。

他起步坎坎坷坷有求于我,我笑着问他,你该拿出什么样的姿态求我。他白着一张脸低头,语气顺从,您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