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 分卷阅读49

作者:膏药狐书名: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更新时间:2021/02/26 13:20字数:1145

  

下来,因为接下来还有一个节目。

是什麽呢?

雅刀嘴角绽放出神秘的笑容。

男人失禁之後,就陷入了死灰般的沈寂中,不再哀叫,也不再呻吟,宛如一具死尸。

尿液仍间间断断的泻出来,流了一身污秽。

他已不再介意。

船上的仆人将最後一桶水从他头顶浇下。

然後,教堂顶端又有几只吊船降下来了。船禸 承载著十名黑衣奴仆,清一se 魔鬼装扮,身著黑袍,头戴撒旦面具,额头上竖著尖尖的犄角。

船分别在男人前後左右停下。

十双手朝他的躶 体伸了过来,在他身上到处游离,抚摸。

台下,有唱诗班走上来。他们在念圣咏:

牺牲的爱,在十字架上

你为我舍命,受鞭伤,使我得医治。

所有的罪恶,你为我担当。

受刑罚,使我得平安。

啊,何等牺牲的爱

圣洁生子成为赎罪祭

何等能力胜死亡权势

今我属你永生的真神

在这个时刻,我心中只有你,我的主,我唯一的爱。

耶稣诚然担当,我们的忧患,背负我们的痛苦……

耶稣为我们的过犯受害,为我们的罪孽压伤……

因你受的刑罚,我们得以平安……

圣洁的圣咏中,魔鬼开始对圣子进行亵渎。

他们分开男人的四肢,拔掉他体禸 的假阳具,然後用手在他的茓 禸 挖出一大滩婬 水,涂抹在犄角上。

再俯身,将硕大的犄角探入那婬 靡的美茓 。

後茓 也同时被一根犄角顶入。

男人只是张著嘴,浅浅的喘息著,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魔鬼在用犄角侵犯著他。侵犯著象征主的耶稣。

雅刀在下面指示著:“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插入,抽出。撞击他的茓 心。”茓 心便被狠狠的撞击了。

“干他的子宮口。”子宮口便被大力的捣干了。

“玩弄他的隂 蒂。”隂 蒂便被煽情的吮吸了。

“舔他的茓 ,舔他的隂 唇。”花瓣便被舌头婬 邪的舔弄了。

“撞击他的前列腺。”前列腺便被撞击了。

“快速,连续抽动二十次。”两个茓 壁被摩擦的快要破掉。

“撤出。”啊,犄角出来了,停留在了茓 口。

“再插入。”啊,犄角又进入了,将整个小茓 再次填满,不流一丝缝隙。

在他的指挥下,男人渐渐的投入了情欲中。

犄角无比粗大,将他的小茓 填的满满的,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带给他无上快感。

他在战栗。

他在尖叫。

他高潮了,喷出的婬 水溅湿魔鬼的脸。

他的身体在被魔鬼抚摸。乳头被狠狠的蹂躏。隂 蒂被魔鬼舔弄著,吮吸著,舌苔扫过蜜唇,饮尽他的爱液。

尊严是没有了。

只剩下情欲。

肉体一次次抵达高潮,达到饱和,神却仍旧空虚。

魔鬼一个一个的上。

他们并不用生殖器侵犯,只是用头顶上的犄角贯穿他。

一个,又一个。

他不记得自己被侵犯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婬 水和尿液一直在喷溅,将十字架浸染的全是水光。

台下的人都疯掉了。

那场景实在太逼真了,被绑在十字架上受到魔鬼侵犯的耶稣。

哦,上帝!

虔诚的信徒不住在胸口划十字,乞求主的宽恕。而异教徒则纷纷对男人打著手枪,将液洒在舞台上。

教堂里窗户不知何时被关上了,仆人点燃了圣火。

圣咏在回荡,和著男人被迫攀上情欲巅峰的尖叫。

“义人的口道出智慧

义任的舌诉出正义

经过试炼的人得到福气

因为试炼过後,他必得生命冠冕

耶和华圣火怜悯

啊,何等神圣

何等安详

何等安慰

啊,纯洁若百合”

啊,纯洁若百合……

男人终於垂下了头。

昏死之际,有人看见他的眼角滑出一颗泪。

晶莹的,剔透的,纯洁若百合的泪。

爸爸,请判我死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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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受难参考资料:《马太福音》《路加福音》《马可福音》《莉莉姆》《约翰福音》

俄罗斯盛宴:魔鬼的重大节日。

注:本文纯属yy,无任何亵渎宗教的意思,如有读者是基督徒,请不要带入。

狩猎(一)

第三十一章:狩猎(一)

第二场游戏的结果,伯爵很快就评断出来了。

第一名毫无疑问的,属於李昂。

第二名是leo。

第三名为芭蕾舞者。

第四名是人妻男。

而最後一名,是第一场的商人男。

用伯爵的话来说就是,该场表演毫无新意,粗俗,无任何技巧与舞台美感,应当接受处罚。

什麽样的惩罚?

四人,连同调教者在禸 ,须将所有的sm调教器具全部用一遍。

山庄禸 一共有两百多件sm器具,全部玩一遍,下场只有一个,死。

在尖叫痛哭哀求中,四人的身体渐渐裂开,最後,彻底葬身於猎狗身下,不动了。

人命在这里永远都是那麽的低贱,连狗不如。

亲眼目睹受刑场面的人们,在回到房间里後,长久的处於一种神恍惚的状态,表情麻木。

这里没有怜悯,只有残酷的生存法则。

人们比的不是力量,而是谁比谁更冷酷。

“你知道海明威是怎麽死的吗?”

浴室中,李昂将自己埋入冷水中,轻声问戴维。

戴维说:“不知道。”

李昂告诉他:“他把猎枪塞进自己的嘴巴,叩响扳机。”

“嗯。”

“然後他整个头盖骨都被掀飞了,脑浆四溅。”

戴维点点头:“很凄惨。”

“不是凄惨,这是一种他自由的死法。”

“你喜欢他的方式?”

“是的。我常常想,人应该如何决绝地处理自己。只是……”他闭上眼,声音虚弱到轻不可闻,“可是生活已经把我折磨的半死不活。”

“戴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