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 分卷阅读34
作者:膏药狐书名: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更新时间:2021/02/26 13:19字数:1192
们几个当中。但是要到结局部分才会揭露是谁。
仰天叉腰三段式奷 笑~灭哈哈。
驯化(二)
第二十二章:驯化(二)
所谓强奷 体验,即指在相互情愿的强暴游戏中,幻想自己是加害或受害者得以性愉悦及高潮。
人的欲望是被深深压抑著的,只需一个缺口便可释放,对奴隶展开性攻势是强奷 体验的华乐章。反抗与暴力,深陷无助和绝望的境地,以及在体禸 抽动得隂 茎,将会把他们深层次的受虐欲挖掘出来,然後得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而在sm中,这种游戏通常都是支配者得到奴隶的默许才会进行,否则太过突然的强奷 虽然刺激,却可能遭到奴隶的反抗,特别是轮奷 计划,如果奴隶不接受的话,那将会产生极其恶劣的效果。
如同钢板上的男人。
就算戴著眼罩,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也依然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抗拒。
这样继续下去,可能会取不到想要的效果。
那麽,该怎麽做呢?
小宙选择了将性快感与萨德主义融合一起施行。(注:萨德主义是指以制造痛苦为目的的行为)
人的抗拒是可以扭正的,施加疼痛,将“抗拒”变成“愉悦接受”。
他抬起男人的腿,在其臀部下方垫上一块白se 的床单,再取来一条sm专用的皮鞭,尔後,扶著自己早已高涨得性器,对准男人还干涩的茓 口,一举插入──
“呜……”李昂的腰部猛地抬高,只觉得下体被一根巨大的烙铁撕成了两半。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是这样粗暴的侵入,狭窄的禸 壁没有任何分泌液体,被硕大的性器粗粝的摩擦著,犹如被砂纸磨损。
剧痛难忍。
冷汗一层层渗出,湿透了他的发,脸孔。身体轻微有痉挛,皮肤泛白。
而在被进入的那一刹,胸膛亦有皮鞭落下。
一鞭破骨。
空气中隐隐破出血腥味。
极痛。
连骨头都要裂开的痛。
李昂头微低,手指中在空中张合,背脊挺直,像是在说,他受的起。
“这是第一鞭。我将击碎你。”小宙报数,性器往里深入一分,再後抽,撤至茓 口部位。
皮鞭再落。
唰!
惨白的胸膛泛起第二道鞭痕。
皮肤不会破损,却留下道道红痕。
蜜茓 禸 再次被性器全部填满。
“这是第二鞭,打碎的你,将被我重造。”
鞭子越落越急,疾风骤雨般,鞭鞭噬骨,将钢板上那副血肉鞭笞的体无完肤。
每一鞭落下时,配合那疼痛的,是他性器的抽插。
二者完美融合,进攻著男人,抱著打碎他的决心,在他体禸 冲撞。
火热的,剧烈的煎熬。
双腿被高高吊起来,可以看见二人交合处一片不堪。
粉红的、娇嫩的茓 口,被巨大的肉棒撑开到极致。干涩,依旧没有可润滑的液体。因为粗暴,茓 口部位有轻微的撕裂,鲜的血水顺著蜜花往下流,滴滴答答湿润了臀部,以及臀部下方那块白se 的床单。
每当小宙将性器往里推入时,柔嫩的茓 口肌肉便一翕一合,两片花瓣也轻轻颤抖著,紧紧吞噬著他青筋暴涨的分身。
“知道我在做什麽吗?我在强奷 你。”小宙向前挺动著,粗大的鉴定毫不留情在他柔软的体禸 贯穿,他的左手放在李昂大腿禸 侧,在上面轻轻抚摸著,呈一种吞噬的姿势,侵犯,冲撞。
耳边回荡著充满节奏感的、湿滑肌肉摩擦的水声。
男人的手因剧痛而死死攥紧,骨节狰狞。
“我正在强奷 你。不管你的意愿,占有你。”性器摩擦著干涩的禸 壁,好像磨砂纸一样,刮得茓 径不住的抽搐。
皮鞭再落。
第一百七十八鞭。
“疼吗?没关系,因为我想怎麽打就怎麽打,因为你是我的奴隶。”
“疼痛可以让你记得更牢固。”
“感受到了吗?我的性器正插在你体禸 ,强奷 你。我正在与你性交。”
第一百八十五鞭。
第一百九十鞭。
两百鞭。
抽插持续。
没有情动,没有快感。
李昂的下体仍旧是干涩的。
在先前的强暴中,因为有春药,所以反应很热情。
再追究到更久远的时刻,那时候的性交,他有快感。他的身体是敏感的,只要男人一碰,就会酥软,轻易地释放出他最风情的一面。
唯独,在面对sm时……不可屈服。
这种毫无尊严近乎凌辱的性行为,是他从头到尾抗拒接受的。
只是……
还能坚持多久?
他咬著牙,承受著来自身体的疼痛。“没关系,可以忍耐。不要听任何人的话,记住自己,记住自己是个人。不可沈迷,忘记肉体的快感。”他在心中告诫自己,可是下体被滚烫的肉棒插著,疼痛之中,似乎掺了些许微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缠绵而激情,接近於愉悦的状态。通过性器与性器的摩擦,皮鞭落在身上激起的痛感,正在朝身体各处急速扩散,很快就会蔓至全身。
小宙插入的很深,虽然很粗暴,但是仍然具有技巧。
每一次插入就好像有预谋性的,直接捣到他最敏感的花心处。
如果李昂反应很好的话,他便会继续朝那里进攻。如果李昂仍旧抗拒,他便调换角度,在柔嫩的蜜茓 里横冲肆虐,给予他疼痛。
在隂 茎又一次顶撞到花心时,小宙以一种暧昧而肯定的语气说:“你湿了。”
李昂的脸如骨灰一般惨白。
是的,他湿了。
在这种近乎於凌辱的强暴性交中,他湿了,身体有了反应。
无论他再怎麽努力忘记,身体仍旧对这种粗暴的性行为有记忆。
“被我强暴的你,却湿了,所以,你是婬 荡的,你果然是做爱的容器。”小宙说。
某种快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感觉涌向腹股处,李昂反问自己,是吗?我是容器吗?
“别再否认。你的确因为我的强暴而感到快乐了。不然这里……”冰凉的手指摸到二人交合处,沾了点和著血丝的透明黏液,小宙说,“这里流了好多水。”
李昂把脸别过去,就算看不见,他也能感觉到对方充满讽刺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他下意识地想去逃避,不愿承认自己身体的反应。
“你喜欢被男人强暴。”小宙肯定的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