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风流(H) 谨锋将婚事禀明长辈

作者:乱作一团书名:竞风流(H)更新时间:2021/02/23 14:52字数:4612

  

李兴言摇头失笑,“傻小子,李家的人个个都矫情的很,若是不把你们的出身籍贯查个明白,他们又怎么会乖乖地同意我把你们领进家门?”

“是我们让父亲心了。”

厉谨锋松了一口气,他本来还在发愁要怎么跟父亲解释共妻一事,这里毕竟不是连家庄,他也早就不是无知小儿,外人对于共妻之事多有不齿,厉谨锋自己倒是不怕事,只是不想香果被人非议。而且谨瑜只是话说的好听,说是没有遵循旧礼的意思,可他分明就是对香果动了心。

厉谨锋酸兮兮地想,以谨瑜的本事,想要讨好香果那样纯善的姑娘真是太容易了。

他都离家这么久了,香果恐怕早就里里外外的被那小子欺负透了!

“谨锋?”

“在!”厉谨锋突然回神。

“唉,若兰那丫头被她娘惯坏了,是个不懂事的,我已经罚过她了,只希望不要因为这事坏了我们父子的情份。”李兴言见他面se 不愉,以为他还在为了女儿的事情生气。

“父亲言重了,若兰是个好姑娘,只是我们一起长大,把她当成亲生妹妹一般,实在是……”

李兴言示意他喝茶,继续说道:“你们兄弟虽不是我的生的,却是我养的,结果成亲这么大的事你都没跟我说,可见还是与我生份了。”

这话说得厉谨锋心中有愧,义父的确待他们如同已出,不声不响的就成了亲,确实是他不孝。

“不是我有意瞒着您,只是事出突然,也怪我……把持不住。”

他娓娓道出与纪香果从相识到相守的点点滴滴,只是略去了纪香果抱着他不肯放手一事,李兴言听后笑着揶揄道:“看来那姑娘也是个厉害的,能让你这块石头都开了窍。不过年轻人嘛,血气方刚也是正常,何况还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姑娘,真能坐怀不乱才是怪事呢,往后好好待她也就是了!什么时候把她接来让我瞧瞧?”

厉谨瑜略一沉吟,“她是个柔和乖巧的姑娘,我倒不怕她与别人起争执,只是……”

“你不用担心,在这青州的地界上还有谁能越过我去?她是我的儿媳,又有谁敢多嘴?”李兴言想了想,“若兰那丫头你也尽管放心,她要是敢作妖,我必然狠狠地罚她!”

香果是个好姑娘,厉谨锋一心想让她过上好日子,只是这里人多心也杂,他又不能天天陪在她的身边看护,只怕一个不小心让她受了委屈。

正想着,就听李兴言又说道:“小夫妻还是不要分别太久的好,再说谨瑜也该回来了,他就是不愿看我这张老脸,也不能扔下这一摊子的事不管!”

厉谨锋点头,“好,等我手头上的事忙完了,就去接他们。”

“你也不必那么辛苦,不如我派了车马去接,谨瑜一个大男人不用去管,你们那小媳妇总不能跟着你们风餐露宿的,有辆马车好歹也方便些。”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厉谨锋也不好再坚持,只好点头应了。

他有心去接香果,可是青州事务繁杂,谨瑜又不在身边,好些事情都要靠他料理,也确实是脱不开身。

父子两个仔细商议了行程,见这一路上不会累到香果,厉谨锋才回去休息。

不久之后李兴言的心腹进了书房,回道:“夫人派了人去查探少夫人,可要向大公子知会一声?”

李兴言神se 间闪过一丝不耐,“那个蠢妇,非要搅得家宅不安才肯罢休。赶紧派人去追,不论她派了谁去,直接把尸首给我带回来!”

“是。”

屏退了下人,李兴言独坐屋中,笑着摇了摇头。

转间眼,那两个孩子都是有家室的人了,看着他们日子和美,他这心里也能好受些。

第二天一早,李兴言的心腹带人悄悄埋了一具尸首,厉谨锋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用过早饭之后正要出门,就听身后有个脆生生的声音叫道:“大哥哥!”

香果入青州,夫妻终团聚

香果入青州,夫妻终团聚

厉谨锋脚步一顿,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忐忑不安地望着他。

“若兰,你怎么来了?”

李若兰年纪小,时至今日也未满十三。她长于后宅,平日里能见到的男子不多,再加上还有母亲从旁撺掇,高大俊朗的厉谨锋就成了她心中那份朦胧的恋慕。

一看到厉谨锋她就觉得满心欢喜,轻盈地跑到他面前,还未说话,就见他向后退了两步,与她拉开一段距离。

小嘴一撅,李若兰垂头丧气地问:“大哥哥可是讨厌我了?”

“没有。”

在厉谨锋眼里,李若兰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他又哪里会跟个孩子斤斤计较?

只不过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

“你长大了,应该避嫌,不该跑到男人的院子里来,回去吧。”

李若兰好不容易才见到他,怎么也不愿离开,“大哥哥,母亲说你娶了别人,是不是真的?”

“不是别人,她是你的嫂子。”

一想起纪香果,厉谨锋向来冷厉的眼神都变得温柔起来。

不久之后香果就会过来与他团聚,他们分开这么久,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念过他?

纪香果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都深深地刻在厉谨锋的脑子里,每当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时,全靠着细细回想彼此之间的点点滴滴才能入睡。

认识纪香果之前,厉谨锋活了二十多年,不论如何艰辛他都不曾觉得如此难熬,可是自从心里有了她,分开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等到厉谨锋叹息一声回过神来,李若兰早就不见了,他摇了摇头,也没去管她,出了院子处理正事去了。

不久之后一辆宽敞的马车从李府侧门而出,一路上还有二十名骑兵护送,直奔连家庄而去。

厉谨锋从这一刻起就觉得坐立不安,瞧见什么可爱的东西就觉得像是他的小香果,可是仔细一看,又觉得什么都没有香果可爱;遇到一丝香气也要仔细嗅上一嗅,只是嗅过之后又觉得不管什么味道都没有他的香果那样迷人。

日也思,夜也想,厉谨锋苦熬苦业的过了一个月左右,终于等到了好消息,他把手里的文书扔给旁人,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

马车刚刚停稳,纪香果还没下车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心口突然一阵乱跳,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厉谨锋,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谨锋走前,她口口声声地说不愿去做共妻,可是他走之后,她就与谨瑜有了夫妻之实,这样的做派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谨锋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再也不要她了?

车门猛地被人拉开,纪香果抬起头,视线立刻撞入一双深邃的眼眸。

厉谨锋伟岸依旧,玉冠束发,一身银鼠灰se 的锦衣将他衬得更加气势非凡,活像是戏文里的皇亲国戚似的,贵气逼人,教人不敢直视。

她赶紧低下头,局促的捏着衣角,喃喃唤了一声,“谨锋。”

身子一轻,她被厉谨锋一把拉出来,紧紧地箍在怀里,他的力气好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香果!”

厉谨锋埋头在她颈间,闭着双眼深嗅她身上的香气,一颗空悬数月的心总算是有了归处。

他的香果,终于来了!

“大哥,有话还是回去再说吧,香果要被你勒死了!”厉谨瑜从车上跳下来,视线在难舍难分的两人身上打了个转,笑眯眯地说。

“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厉谨瑜赶紧放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纪香果。

纪香果小脸通红,摇了摇头,“没事的,我不疼。”

“走吧,先进去再说。”厉谨锋看了弟弟一眼,懒得理他,拉着纪香果的手向院子里走去,“父亲出去办事了,我先带你去向母亲见了礼再去休息,你可受得住?”

“我没事的,哪有这么娇气,再说这一路上谨瑜很是照顾我……”

两人一阵沉默,纪香果窘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就听厉谨瑜在后面问了一句:“既然要去拜见母亲,大哥看看香果这身衣裳可还合适?”

香果见主母,谨瑜遭惦记

香果见主母,谨瑜遭惦记

“我哪看得出……”

厉谨锋一见纪香果就只顾抱着她不放,好容易七黏八腻的放了手,又只是盯着她的脸瞧,被弟弟一提才想起打量她的衣裳,结果这一看,就看呆了。

因为是初次与李府众人见面,纪香果不想失礼于人前,可又不知那些高门贵女该穿什么样的衣裳,所以这身穿戴都是由厉谨瑜一手艹 办的。

上身是淡粉se 的团绣牡丹素锦小袄,下身是石榴se 点绣银花薄棉长裙,脚上踩着一双宝相祥云的夹棉绣鞋,满头青丝被厉谨瑜找来的巧手媳妇梳成娇俏柔美的倾发髻,左边发髻上戴了一只蝶恋花的银簪。

簪子虽然是银丝攒成,可那蝴蝶可以微微振翅,单是这份手艺就比普通金饰强了太多,更别提那花蕊还是一颗上好的红宝石。

厉谨锋从未留意过女子的打扮,可他毕竟是在李家长大,来来往往也见了不少大家闺秀,多少也是能瞧出些门道的。

他们算是新婚不久,香果初次进门不能穿些太过素净的衣裳,以惹人生厌,可是如今也不是婚期,穿得太艳又过于张扬,这一身浓淡相宜的衣裳倒是刚刚好。

之前纪香果只是荆钗布裙,在厉谨锋眼里也是美过天仙,此时盛装之下,更是好像一朵娇艳的春花,美得让他忘了呼吸。

“香果,你……”

纪香果身子一僵,等着厉谨锋的评判,突然身上一暖,原来厉谨瑜拿了件狐裘披在她的身上。

“外面冷,仔细不要冻着了。”厉谨瑜看到大哥望着他的目光不善,也只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又体贴的把狐裘带子给她系好,点着纪香果的鼻尖亲昵说道:“你别怕,大哥刚才是想夸你漂亮呢。”

当着厉谨锋的面和厉谨瑜这样亲近,纪香果真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更不敢抬头去看厉谨锋的脸se ,就这样惴惴不安的被他们兄弟领到正房。

互相见礼之后,李兴言的妻子刘氏拉着纪香果的手好一通夸奖。

说她是个俊俏姑娘,瞧着还有些面善,这也不像是初次见面,倒像是之前就在梦里见过了一样。

立在刘氏一旁的还有早就等着见面的李若兰,她本来是想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迷了大哥哥的眼,想了不少法子让纪香果丢脸,可是真的见了面,竟然莫明觉得有些亲切。

李若兰开始还只是静静地在一边看着,后来也凑过去跟纪香果说话,说着说着就自来熟地拉起她的手,嫂子长嫂子短地说个不停。

她毕竟是年纪小,对厉谨锋的那点好感本就朦胧,自己都不明不白的,见到他真的成了亲也就不再去想了。

以她的身份,难道还要去给人作小不成?

反观刘氏倒是与之前的态度大不一样,她对厉谨锋不冷不热的,却对厉谨瑜嘘寒问暖。厉谨瑜笑着一一作答,凭谁看了都得赞叹一声好风仪,可是只有厉谨锋和纪香果知道,他这副样子全是做给别人看的,虽然笑眯眯的,心里怕是早就不耐烦了。

寒暄一阵之后,厉家兄弟带着纪香果回去休息,刘氏坐在软塌上也不言语。

李若兰拉着她的袖子晃了晃,“娘,嫂子身上的香也不知是什么熏的,让人闻着就舒服,我也想要!”

刘氏抬手在女儿额前戳了一下,“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开窍的东西,谨锋娶了别人,以后这偌大的家业要传给谁?可怜我就你这么一个孽障,又在李家受了一辈子的累,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可是大哥哥对嫂子多好呀,刚才出门的时候怕她走不稳,还专门扶了她一把呢。”

“是啊,怎么就那么好呢?”刘氏冷笑一声,“可她一个村姑,能有什么见识,就她那身上那些东西,随便扔出一样都够寻常人家吃半年了,还不是厉谨锋置办下来给她长脸的?”

李若兰孩子心性,失落的快,忘得也快,想起纪香果反倒是连声的为她说好话,“我瞧嫂子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那套银丝头面就是好东西,不像那些泥腿子家里出来的,有事没事的只管往身上砸金子,隔着三里地都能闻见铜臭味儿。”

刘氏冷眼看女儿半晌,她能想开倒也是件好事,要是真的扒着厉谨锋不放,反是让人头疼了。

思量一番之后,刘氏的脸上又带了笑,“既然你喜欢她就跟她多多走动吧,没事的时候就去找你嫂子说说话,不过你大哥哥已经成家,你少去烦他,再有什么事多去找你二哥哥商量!”

刘氏唇角带笑,暗自打着如意算盘。

没了老大,不是还有老二么?而且谨瑜是个能说会道的,比谨瑜那个锯了嘴的葫芦好不少,只要对若兰上了心,绝对是个知冷知热的有心人!

铁骨柔情,缠绵拥吻

铁骨柔情,缠绵拥吻

纪香果跟着兄弟两个往回走,尽管对这高门大院新奇的很,却不敢乱看,生怕自己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惹了旁人笑话,也害得他们兄弟两个脸上无光。

当初见到李家的马车时她就被吓了一跳,镇上大户人家的马车她也是见过的,那时着就觉得气派非凡,可是跟李家那辆车一比,就成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上车之后她就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李家这样的富贵,会不会嫌弃她是个村姑,觉得她配不上他们?

厉谨瑜看出她有心事,哄着她说了出来,又安慰她许久,总算是让她不再那么忐忑,可是真到了李家,抬眼望去,处处都像是画里的仙府一样,走在院子里,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迈步了。

李家是真正的贵人,他们兄弟在这里长大,肯定见过不少贵女,又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呢?

七拐八拐的走进一处院子,厉谨锋带着纪香果进了屋,告诉她这里就是他们日后生活的地方,厉谨瑜跟在他们身后,还没进门,就见大哥反手一带,厚实的雕花木门就在他眼前合上了。

厉谨瑜摸了摸险些被门拍扁的鼻子,苦笑着叹息一声,转身出了院子。

屋禸 ,纪香果被刚才砰的一声门响吓了一跳,正是坐立不安的时候,就被厉谨锋两手捧着脸颊,抬头与他对望。

他目光幽暗,“你瘦了,可是谨瑜欺负你了?”

“没有,谨瑜对我很好的。”纪香果心虚地想要躲开他的凝视,可是厉谨锋不肯放手,她也确实舍不得他掌心的温暖,只好垂眸看向别处,“是车里闷得慌,没有什么胃口……唔……”

自从刚才见面,厉谨锋就一直在忍,现在终于没了别人,他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低头吻住那令他魂牵梦萦的小嘴,舔舐吸吮。

长舌侵入纪香果口中,勾着她的小舌极尽缠绵,厉谨瑜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里间的大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胸口一凉,厉谨锋解开了一粒扣子,纪香果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却能清楚的感到她的衣裳正在他的手下开解、绽放。

谨锋还是要她的!

一股热流从小茓 中溢出,纪香果呻吟一声,紧紧抱住了厉谨锋的腰。

“谨锋……唔……你怪我吗?”

厉谨锋摇摇头,“不怪你!”

这就是厉家男人的命数,要怪,也只能怪他们祖上失德,祸及子孙。

身上的衣裳很快就被厉谨锋扒了个干净,纪香果躺在厉谨锋身下,瑟瑟发抖。

屋禸 暗处通了地龙,温暖如春,她并不觉得冷,只是厉谨锋看着她的眼神让她惧怕战栗。

她的肌肤还是那样白皙嫩滑,厉谨锋亲够了小嘴又去吻她的脖子,视线向下一滑,两团肥美微颤的大奶子勾得他一柱擎天,只是上面那两颗小奶头却是红红肿肿的,一看就是被人嘬得狠了。

厉谨锋盯着那对娇嫩的大宝贝,脸se 隂 沉的可怕。

纪香果顺站他的视线一看,小脸立刻涨得通红,两手捂住奶尖,又羞又怕地求他,“谨锋……别看……求你别看了……”

厉谨瑜一手攥住她两个腕子,一手轻揉乳肉,姆指缓缓摩挲红肿的奶头。

他面沉似水,周身气势冷得吓人,“别怕,你跟我说实话,他有没有对你用强?”

泪水滑过眼角,纪香果也不知是惧怕更多,还是羞愧更甚,“不是……他没有……都是我不好!”

她抽泣着把猴三寻仇,谨瑜救她的事情都说了,厉谨锋听后叹息一声,为她拭去泪珠。

“别哭,都怪我没能护住你,不是你的错。”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让纪香果悸动不已。

这才是她的谨锋,高大伟岸,却又格外温柔。

她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谨锋,我想你!”

厉谨锋叫她哭的心疼,要不是他离了家,猴三那个混帐又怎么有胆子找上门去,幸好谨瑜在家,否则他的香果要受多大委屈?

他抱着纪香果温柔抚慰,在她唇边眼角落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直到她不再哭泣,才试探着亲了一下娇肿的奶尖,问:“还疼吗?”

谨锋情难自抑把小香果艹 哭了

谨锋情难自抑把小香果艹 哭了

乳尖娇娇挺立,传来阵阵酸麻,纪香果对上厉谨锋幽暗的眼眸,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想要她!

“还、还是有些疼。”纪香果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宠爱,况且她也是想念厉谨锋的,小茓 里面骚痒渐起,她也忍不住了,“谨锋,你来给我舔舔好不好?”

“好!”

他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好字就把头埋到了纪香果的胸前,含起一颗微红发肿的奶头轻舔慢吮,纪香果被他舔得如同置身云端,小奶头越胀越硬,随着舌尖的摆动不断将快感扩散到全身。

她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厉谨锋身下娇柔扭动,感到他挤身到两腿之间,纪香果热情的将双腿盘到他的腰间。

见她如此配合,厉谨锋欣喜不已,三两下退了裤子,对准小茓 一挺而入,湿滑茓 肉瞬间将他紧紧包裹,惹得他忍不住不一声喟叹:“好紧。”

他入的急,粗长硕大的性器直插到底,纪香果被他捣得险些喘不过气来,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贯穿了,这杆长枪似乎能够直接顶到她的心口。

“谨锋……啊……太深了……你轻着些……”

厉谨锋强忍着下身消骨蚀髓的快意,哑着嗓子说:“你也放轻松些,别夹太紧,我怕伤到你!”

纪香果欲哭无泪,呻吟声都在密集的冲锋中被撞得粉碎,“我没有夹紧啊……你别……撞……撞花芯……”

“撞花芯?”厉谨锋想起她茓 中那块销魂的软肉,无声的笑了笑,“好,都听你的!”

大亀 头很快就寻到了那块不同寻常的嫩肉,对准了它大力顶干艹 弄。他干得极快,激烈的抽插令屋禸 响起羞人的啪啪声,每一下都把她干的欲仙欲死。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纪香果在瞪大双眼,娇声吟叫,两团雪白的大奶子在胸前摇动起来,上面两点微肿的嫣红在招摇中激起了厉谨锋的兽欲。

他握着两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把玩,不时搓揉着顶端的两颗朱果,厉谨锋含住一只奶头用力地吸吮蹂躏,好像是要把分别日久的思念全都发泄出来。

“嗯……轻点嘬奶头……啊……啊……又撞到花芯了……好舒服……”

“喜欢么?”

他的声音被欲望浸染的深沉低哑,纪香果只是听着,就酥了骨头。

“喜欢……最喜欢你了……谨锋……艹 我……”

厉谨锋被她一句话撩得险些直接射了,他的香果还是第一次如此大胆,却让他欲罢不能。

一下子压在纪香果身上,厉谨锋含住一只软嫩嫩的耳垂轻咬,“香果,你被谨瑜教坏了!”

两手托起她的小屁股发狠似的捏了捏,雪白的臀肉上立刻现出一个五指分明的手印。

小娇妻太过诱人,令他再也控制不往自己的力道,带着征战沙场的锐气狠插狠艹 。

小巧花茓 彻底被他干开了,纪香果如痴如醉的呻吟着,每一次都被大鸡巴干到花芯,活活要把人舒服死了。

“嗯……好棒……好深……受不了了……啊……”

红胀的巨物在她的呻吟中捣进小茓 深处,大亀 头死死抵在花芯上,碾压着骚软的浪肉。铺天盖地的快感像是一张巨大蛛网把纪香果裹在其中,她被艹 得晕头转向,翘在半空的小脚丫紧绷着,随着他的狂征暴敛来回晃动。

小嫩茓 里的婬 水像是永远也流不完,被大鸡巴入得四处飞渐,酥痒的感觉越来越显明,纪香果尖声叫道:“不行了……啊……来了……要泄了……”

她被带上情欲的顶峰,小屁股哆嗦着向上挺起,把整根粗壮的长枪全部吞没,“哦……我不成了……谨锋……救救我……”

厉谨锋贪婪地欣赏着她的媚态,又去揉弄她的小核,“别怕,尽情的泄出来!”

极乐的电流飞速侵蚀全身,纪香果被他彻底征服,隂 顺着小茓 不断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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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我卡文了!

我也是有病,为什么要写一个不爱说荦话的肉文男主,谨锋的肉戏比谨瑜的难太多,第一次卡文还是写伤如玉的时候,这是第二次(tat)

撅起屁股被大鸡巴艹 肿了小嫩茓

撅起屁股被大鸡巴艹 肿了小嫩茓

“呜呜呜……不要了……谨锋……我不行了……会死的……”

夹着大鸡巴的小嫩茓 还在时不时地抽搐,并在缩时喷出小股水花,纪香果哭吟吟的躺在厉谨锋身下,两团白嫩的大奶子在剧烈的呼吸中摇颤起伏。

“我还没有要够!”厉谨锋吻着她的耳垂说道:“香果,我想要你。”

“啊!”

纪香果长长的叹息一声,心中一片柔软。

男人的渴求是女人最佳的媚药,她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主动搂着他亲吻,“给你,全都给你,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转眼间,纪香果扶着床头跪在床上,白嫩软弹的小屁股高高翘起,把个婬 水四溢的小茓 儿展露在厉谨锋面前,水盈盈的等着大鸡巴前来艹 干。

厉谨瑜先是在她的臀瓣上轻轻一吻,然后直起腰身,噗嗤一声就入了进去,大鸡巴在他强劲的力道下一插到底,亀 头挤开湿滑的媚肉直抵子宮。

“啊……好深……”

她昂起头一声长吟,哆嗦着夹紧了双腿,快感从小茓 一路直冲天灵,可她还是勉力撅起小屁股,迎合着心上人的艹 干。

大强势霸道,不容分说的直接捣入最深入,茓 中最隐秘的地方被大亀 头完全撑开,每一条褶皱的媚肉都被绷得紧紧的,一如纪香果敏感的身子,在耸动中被他艹 得不停颤抖,婬 水变成一朵朵飞渐的水花,在他狂猛的疼爱下晶莹绽放。

“太深了……啊……好舒服……茓 儿要被你顶穿了……”

纪香果眼角微湿,泪珠被这滔天的快感生生逼了出来,小巧紧窄的花茓 不断吞吐着热烫灼人的大,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一个鼓包,随着他的抽送从显现到消失,飞快的循环往复。

她觉得自已真要被他艹 死了,可是深插在小茓 里的长枪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仍旧不知疲倦的狠插狠入,还要一次次戳弄敏感的花芯,把茓 中的婬 水都捣成了白沫。

“谨锋……啊……啊……不要这么快呀……我又要不行了……”

厉谨锋血气方刚的年纪,见她如此娇媚更是心头火起,大鸡巴入得飞快。

他尽根捣入,亀 头上的肉冠剐着嫩肉极速抽出,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又再次气势汹汹地顶入子宮。

纪香果绷紧了身子再一次被他送上顶峰,她尖声哭叫,粘稠的隂 大量喷出,喷湿了厉谨锋的衣裳。

“谨锋……我不行了……你……你饶了我吧……”

她伏在床头娇喘不止,厉谨锋爱怜地亲吻着美背,只是埋在小茓 里的肉枪依然坚挺。

“香果,你这么好,我舍不得放开。”

低沉暗哑的嗓音像是一把小刷子把纪香果的心刷得乱颤微痒。

许是上辈子欠了他的,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她乖乖听话,敞开娇嫩的小茓 任他纵情欢爱。

耻丘大力撞击着纪香果的臀瓣,发出啪啪的羞人之声,激烈的抽插和高潮夺走了她的力气,让她只能软软的趴在床头的木雕围栏上,小奶头在耸动间来回磨蹭围栏,难以言说的快感令她夹紧小茓 ,也夹紧了那根凶狠的大鸡巴。

厉谨锋低吟一声,更加疯狂的艹 干起来,“香果,忍着些,我要到了。”

大鸡巴又粗又硬,大如鸭卵的亀 头戳弄着花芯横冲直撞,纪香果在他狂猛的艹 干下几乎要被撞飞出去,又哭又叫的挨了百余抽,终于被一股热流射中子宮。

大量的水又浓又烫,小子宮被他烫得直抽抽,纪香果受不住这样强大的刺激,又一次哭叫着到了高潮,她想要逃离热的熨烫,可是小腰被厉谨锋死死扣住,让她避无可避,只能被这迅猛的快感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