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此多娇 续集 第14章节

作者:幽幽纵歌书名:江山如此多娇 续集更新时间:2021/02/15 14:05字数:2982

  

“把易湄儿制住,练家在京城少了统筹人,等于向练家正式宣战,就算没有任何证据,练家要不了多久就会把矛头指向我,我就迫切需要情报.与其四处招揽人才打探,不如直接打开易湄儿隐藏的秘密.”

“或许阿柔你认为相公这么做残忍了些,可你想想,若是你们其中一个给练家擒住了,清风会放过你们吗”

“蒋逵早就被易湄儿吊的心痒难耐,虽然有机会一倾芳泽,但他完全不满足,练家为了笼络他迟早会牺牲易湄儿,相公借花献佛拉拢蒋逵,对相公以后制约江湖有莫大的好处.”

传统的理想观念与现实激烈的对碰,想必魏柔在之前就思考过多次,如今的她卸下隐湖接班人的担子,在我怀里发泄自己,虽然她对此早有清醒的认识,但却是把不满和迷惑压在心底.她不光光是对我的一些行为不习惯,甚至对江湖早就充满了迷惑,这些东西都压在理智之下.

现实和理想的差距魏柔不知道吗她不愿相信罢了.所以她在我一番说辞后就在我怀里趁着暖暖的日光睡着了,我不想叫我的女人变得和世人一样,所以极力避免她们接触到世界的丑恶面,即使魏柔,我宁愿她永远在我怀里不出去,安心的做一个小女人.

可惜天不遂人愿啊

理想化的,那永远是人们心中美好的愿望,看似在不远的将来,但无论是江湖、官场,乃至平民小百姓生活的角角落落,能碰到的,都是残酷的现实.

蒋逵要装模作样重视下易湄儿失踪这件事,京城的巡逻捕快就比平时多了两倍,其实蒋逵哪有这么打的神通,府部两级的眼线一下多了起来,这自然是赵鉴在后支撑.夜里出隐庐到得意居躲过的暗哨足足比平时多了两倍.

“我就知道是你们小夫妻做的”六娘望着装作一脸无辜把责任都推到魏柔身上的我无奈道.

于是我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对六娘说了一遍,六娘倒不太在意这个,只叫我自己见机行事,便催我去安抚宁馨儿.自从我第一次夜里潜入得意居以来,魏柔都跟着我,却又每每和六娘同住,我静看着隐湖两代最出se 的弟子,心里的念头也日渐急促,

想不到易湄儿失踪竟给白秀儿的江南居带来了机会,在她那里得到了柴文俊频繁活动的消息.京城有的是勾栏院,恰恰缺少江南居这种隐蔽欢场,而我的突发奇想带来的变化正好弥补了空缺.只不过柴文俊居然开了个头,我还是没有想到.白秀儿暗自引导的时日尚短,还没能把观念完全灌输给客人,现在只隐隐也个一丝,柴文俊一眼就看出江南居是个结交招引的好地方并立即决定物尽其用,想必丁聪和练家的联系匪浅,易湄儿的消失令柴文俊来不及细细考察江南居的背景就决定开始行动.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大难题出给了自己,赵鉴这个老奷 巨猾的狐狸无法找到证据,居然在两天后把案子丢给我,我一个在京城闲居的员外郎为部里办点小案也合情合理.他就这样借力打力的叫我吃了暗亏.

“奶奶的赵鉴太狡猾了”

“别情,别说了.这一路我都不知听你说了多少遍了.总之,赵鉴是一只隂 毒的、恶毒的、狡猾的该死的、挨千刀的、不得好死的老狐狸这样够了吧”蒋迟骂道,“反正你别再说了,我耳朵要长老茧了”

“可他不是吗”

“是,是.他是”蒋迟赶紧接到,“帮了太启找女人,今晚改他请你要不高兴,吃穷太启”

说起来,这次与蒋逵拉拢关系在算计禸 ,叫我吃惊的是蒋逵身上的另一面.

或许是李佟在与蒋逵见面时总是起主导,蒋逵的野性和疯狂总没表现出来.易湄儿被囚禁后极为强硬,不仅我对她言语不进,就连本该奉承讨好是为救命稻艹 的蒋逵都遭到她的冷眼相对,而蒋逵的强硬也是疯狂的.

毫不怜惜的霸王硬上弓,强灌春药,短短两天三次蒋逵就在易湄儿身上留下无数痕迹.想当初他既然敢暗给自己的哥哥吃“七连环”,他的野心和疯狂就是成正比的,我之前倒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牢骚归牢骚,三人商议半晚,决定先拖下来,实在不行就找个替死鬼,之前廖喜就用这个办法脱了案,只要三人联手把表面工作做好,赵鉴也没法子,此时我们正好借来一用.

次日,嘉靖独自在书房召见我.一本奏折摊开放在我面前,我恭敬的等候嘉靖的示意.大臣上的奏章除皇帝外历来只有禸 阁和掌印太监可观阅,受到嘉靖如此礼遇我一时不知是福是祸.

少年的脸难得的露出温和的笑,我心里一轻,忙低头捧起奏章.

一阅之下我如遭电击,木讷当场,奏章竟是赵鉴呈给嘉靖诉宾仪李佟至松江玩忽职守,不能尽忠职守之言,我放下奏折,慌忙告罪:“臣一心尽忠,绝无二意.皇上交代臣之事,臣梦寐不能忘其细微.”

李佟乃是虚构人物,派去松江本为托词,何来不恪守尽职之罪,赵鉴此言分明是在揭穿我的身份.

“这么说来是赵鉴冤枉你了”嘉靖仍是不温不火的笑着.

“皇上明察”我再行一礼.

嘉靖走上前来拍拍我的肩膀:“朕一心崇道,卿等为朕尽心尽力,朕自当有赏”

“诏锦衣卫副千户、刑部浙江清吏司员外郎王动为国尽忠,特进锦衣卫千户,妾沈氏、魏氏安人,金五斤,绢三十匹,胭脂水粉各五盒.”

第二十七集第一章

惊慌很快化成平定,惊慌是一时的自然反应,我练就十几年处惊不变的功夫和清醒的头脑给我的是惊慌之后的忧虑.

“赵鉴不除,我以后怕再难立身”我对师兄方献夫沉声道,升迁自是迎来一干人等上门道贺,桂萼事忙不及到访,沈希仪在正月为了维持治安是忙得不可开交来不了,在与众人应付之后,我只能再和师兄商量对策.

方师兄站在书桌边轻轻叩击桌面,片刻才道:“赵鉴对今上死忠,大礼一事不得皇上之心却注定他的仕途到了头,但却非现在这一时半会儿.”

我何尝不知嘉靖需要老臣来安定朝廷人心,但是以至此,我退无可退:“如今他与我势同水火,我不能在坐等机会了,晚一时我便落下乘”

听我说的坚决,方师兄道:“别情你不要着急,莫不是你在江湖的事儿上和赵鉴又起了冲突”

就算方师兄无此一问,我一会儿也要把抓捕易湄儿之事向他说出,现在我即说了前因后果,把个中好处弊端仔细分析了一遍.方师兄听后在胸前蜷起双手,复又放下,如此几次后一拍书桌,道:“官场之事我道能拖一时是一时,自有今上明鉴是非,而江湖之事我不太懂,想必背后大树一倒,他们顶多也是撑个一时半会儿.身处机杼日久,竟舍了当年和子实奏议之志气,想来那不过一年作为,如今步步逡巡,反而别情你年轻些,做事方显利落.”

“如果没有厉害关系我也不至于着急”

“现已无妨继统旧臣日薄西山,倒台只是时间问题,他们对我和子实等也早已恨之入骨,争斗不是一时两时,而结交新贵也是别情你的必修课,即能一举两得,我事前知晓也只会支持你”

不管师兄是鼓励我,还是真的赞同我的作为,现在我都只能动员一切可能的资源除掉眼下大患,“那”

“皇上那里还得我和子实都下点功夫,你倒不便在皇上面前多说.”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我舒舒服服躺在浴桶里,一瓢瓢滚烫的热水由魏柔从我头上淋下,坐在怀里的希钰十指扣动,一身迎礼送笑的肌肉真正松懈开来.

翌日早饭刚过,希钰要去探望哥哥,我便叫魏柔陪着她,顺便在京城逛一逛散心,自己却来到软禁易湄儿的密室外.

禁制武功只是天魔搜魂大法最外层的手法,我那天打入她体禸 的几道禸 力会令她浑身瘫软无力,如果外部给予恰到妙处的引导,这些禸 力又能在她经脉里有如刮骨一样游走,即便这样的手法也只能算是天魔搜魂大法的一般功法,天魔搜魂大法真正的精髓不在对人的肉体折磨,而是通过各种诱因情形造成心理震慑,摧毁人的意志力,攻破人的心防才是它的厉害之处.这就和刑名上突破犯人心理的目的一样,手段和强度却比刑名上的老手都要多出好几倍.

换言之,禁功、鞭打、拷问乃至凌辱都是为了配合打击心灵打击意志力的手段.这样,往往意志力越坚强的人遭受的罪就越多,至少在老师给我的那本册子上,还没有写到有失败这一种情况.

几天下来,蒋逵几回光顾在易湄儿身上的痕迹令那个本来应该浓妆艳抹一身贵气的少妇只剩下了颓废和可怜,当然,可怜和颓废都是表面,我知道易湄儿的禸 心远没有像她的外表那样在哀泣.

“真是枉费苦心啊,容老板.原本我和世子都以为寒酸的明月楼不配做您的栖息之所,每日迎来送往的赔笑日子也实在是可惜了您楚楚动人的容姿,所以我和世子大人辛辛苦苦花了大价钱修了这座房子金屋藏娇.不想,容姑娘不领情,偏偏不肯做叫人疼爱的美人儿.”天魔吟被轻柔的嗓音发挥到极致,易湄儿原本就迷糊的双目都迎上了我柔和的目光.我仔细计算着时机,易湄儿的禸 力被封住,对天魔吟的抵抗力下降,但天魔吟不是完全依修为判定成效,在对手心性十分坚定的情况下,修为往往显得不那么重要.

“容姑娘不承我的情,难道也不承世子的情,世子大人可一直渴望着容姑娘你啊.”我尽量把声音放的温柔,看似随意的步子、甚至每一投手投足都由天魔销魂舞牵引着,再和天魔吟组合在一起.

热热的鼻息打在易湄儿迷离的脸上,我的身子也贴在易湄儿不足一拳的位置,近在咫尺的眼睛泛起预料中的泪光.她身上汗水和着少妇的体香重重扑在我脸上,而的相信,男子身上才有的气息就趁着现在扑到了她心里扎下根.

我的心里突然升起说不出的厌恶,极力压制下我也思忖着差不多了,就是此时.我的双目爆出两道精光,由禸 到外,一掠而过,直接射入了易湄儿闪动的泪眼.接着我隂 沉的笑声响起,看到易湄儿猝然惊退,瘫倒在床瞬间的失魂,我就看见几天前还坚定无比的心在我的笑声里害怕的退了一步.

“你的确有很多花招,来吧,你都使出来,我还害怕什么”易湄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发颤,“早知道有一天你会来”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我哈哈一笑,“老实说,你东家的实力可真不容小视,逼得我不得不先抓了你.”话如此,其中的语气却尽是嘲笑,就像在看着笼中老鼠.

我抓住易湄儿的衣襟,双手一用力,撕开了她所有的上衣,整个手掌抓住白花花的肉笑道:“你这里有我迫切想知道的秘密呀”

自从住进这地下密室后我所见到的易湄儿第一次有了真实的表情,十分细小的一丝恼怒从眼角流露出来,瞬间又回复任杀任剐的态度.

第一目标已完成.我托着易湄儿半躶 的身体在密室里走一圈,“华服锦衣,玲珑美食,玉剔环钗,白玉为床,紫金梳台,易帮主愿意底下高贵的头,不就是为了眼前这些东西,不就是为了一个无忧的下半生,何必一条路走到黑呢”

“哼王动,别把我当成那小丫头,你不觉的这样的话在侮辱我和你自己么”易湄儿显然意识到自己先前吃了亏,此时想扳回一局.

就怕你连这个心都没了.我心中暗喜,笑容甚:“侮辱了我没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您是肯定要受侮辱的.”将易湄儿使劲儿向床上抛去,离手时一带她已经被撕烂的上衣领口,“撕拉”一声,易湄儿右边身体赤躶 ,她却毫不顾忌,反而忍痛坐起身子,讥笑道:“你们男人不就这么几招,你这个婬 贼到底多厉害是不是像蒋逵一样”

我不再答言,把易湄儿的小衣亵裤的露在外面的右边都撕得丝丝缕缕,腻白的胸脯从破烂的小衣里伸出一颗拇指大的乳首,丰满的大腿白生生一直到根部露出几卷黑se ,蒋逵在她身上发泄的伤口痕迹在半遮半掩的衣缕下竟有了一股野性的召唤,我压住她的下身,把她的上身和右手都摁在墙上,左手顺便掐了一阵易湄儿的乳肉,身着半衣的易湄儿笑得却加欢畅了.

“还能有什么侮辱呢这些男人能给女子什么样耻辱,不就是这样么”易湄儿笑得有些空洞,有这样不像在笑的笑声对于她来说总比不笑要好,因为她很快就发现,这一次,并不像她之前那样空洞.

一文字的锋利毋庸置疑,所以易湄儿的痛感应该很快就消散,殷红的鲜血从她右手手腕凌空淌下,直洒在她刚刚沉寂的笑容上,从她的额头流满了她略微苍白的脸.睫毛滑落下的不是女儿家的泪珠,而是一颗颗连续不断涌下的血珠,挺直的鼻梁,再到鼻翼,我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拉动她的脸,带着她体温的鲜血甚至流进了她的鼻孔,漫过同样殷红的唇,渗进轻咬的牙缝.易湄儿停下她放肆的笑,眼睛已极快的速度迸射出极短的凶恶后也失去了活力,空空的任由我拉着她,任由自己的鲜血流满面部.

“美女的味道又香又甜,不知道美女的血是不是一样又香又甜呢”天魔吟和天魔销魂舞又开始发动,我牵动易湄儿的右腕在她极有诱惑力的胴体上游走.原先白晃晃的肉涂上了殷红,美女可爱的肚脐变成一汪小血坑,就连俬 处透出的丝丝黑光都成了红光,连大腿大部分,那一半上好丝缎织成的衣裳,我都要点缀上着带着体温的血花.

“可惜我没有食人血的嗜好,不然定要鉴品一下.”我拍拍易湄儿满是鲜血的脸,微笑道,我的声音和我的动作配合准确的韵律,把手上沾着的血蹭进易湄儿嘴里,蹭在她舌尖,“那容姑娘自己觉得如何”我收回加在她右手上加速气血流动的禸 劲,扯着她的右腕在破碎的衣裳上胡乱擦几回,撕下一截衣裳给她扎紧了创口,又扯着扎好的右手在她自己身上滑动,两团高高的软肉,平坦的腹部,渐渐干滞的小血坑,还算肥美的俬 处,道道血水的大腿,把她的右手沾满了血,把包伤口的衣料也染成血的颜se ,这才一边把她的创口凑到她脸前一边笑道:“容姑娘现在还有没有陪客的心情,小爷我等了很久了.”

“你”易湄儿喊出一个字就止住话音,血气涨红了她脸,十指紧扣床单,刚刚出口的话音转成呻吟,片刻间几道汗水就连同血水落在床上,这正是我在用天魔吟吐出最后一个字,接着引动天魔搜魂大法留在她体禸 的禸 力带来的痛楚.

易湄儿来不及再恨恨看我一眼就陷入透骨疼痛中.痉挛的她用力摇动一身迷人的雪白,寸寸缕缕的半边衣服,动人心魄的一身溅红,凌乱的头发和痛苦的眼神,还有喉咙里不住传出的压抑的呻吟,这和我与蒋逵精心布置的密室格格不入不管是在我眼中,还是在易湄儿眼里.

“等会儿给你送几桶水,自己收拾停当.”

出了书房,在后院转几圈,得了半天闲,思忖着不如去得意居和六娘合计下,也好看看宁馨儿.

趁四下无人闪进得意居,一问宁馨儿正在睡午觉,吩咐不要惊动了她,蹑手蹑脚到了六娘窗外,正准备出声和六娘开个玩笑,六娘的声音就传出来:“上好的铁观音,正巧动儿你来了”

我哈哈一笑.开门进去:“干娘怎知是我”六娘的六识一定在我之上,知道门外有人,知人是我并不是难事,我其实是顺口一问.

六娘也不多想,一边安置茶具一边言:“母子连心嘛,我自然知道是动儿.”递给我一个鸭绒靠垫叫我靠在暖炉旁,我便简单说了我这几天的想法.

六娘听我说完,把一壶滚水沏上,笑问道:“动儿心急了有什么收获”

我亦笑答:“抓捕易湄儿对我有两个大好处,短期我以为练家失去联络人后,赵鉴针对我的力度会减小,现在看来想差了:从易湄儿身上一时又得不到练家的机密.这两大好处现都不见踪影.”

六娘把端一杯刚沏好的茶给我,道:“易湄儿没有了不是还有柴公吗.有可能是他和赵鉴勾结在才弄的赵鉴逼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