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翻译系列精品合集 第 54 节
作者:1145892305书名:日本翻译系列精品合集更新时间:2021/02/13 11:02字数:6712
则不知道会受到怎样严厉的处罚。
“用唾液弄湿它!”
“嗯嗯”宇田川巨大的rou棒,不论是泡过yin水的浅黑se 也好,血管浮现的rou棒也好,大大亮亮的炮口也好,几乎不输给北原。
“喔、嗯、嗯!”
一含入口中,宇田川的钢棒变得更大,塞满了口腔,火热的rou棒,只是接触到黏膜,就几乎要将黏膜烧烂,一含入喉咙深处,荫毛便塞住鼻孔、rou棒塞住气管,几乎无法呼吸,虽然认为kou交,只是用唾液弄湿rou棒而已,不过这只是香奈个人单方面的想法而已,实际上是会让下颚都感到麻痹的,舔弄根头、舔舐rou棒、连荫毛杂生的的双球都要含弄,甚至舌头都要舔进马眼里,香奈只有服从命令。
“好了,大概可以了,最後再用唾液弄湿它!”
香奈遵照命令地将许多唾液滴在rou棒上,以致於整根都像是浸泡过的感觉,因此那愤怒地勃起的rou棒,满是唾液地夸示着它的威容。
“这次真的要插进去了,要尽兴地抽插你的後庭。”
宇田川将rou棒从香奈的口中抽出,一副压抑不住兴奋的样子,再次抓住臀部对准方向,钢棒完全顶在浅褐se 的菊洞口,轻轻地抖动着,将沾在根头上的唾液当成润滑剂般地涂抹开来,然後再将自己的唾液滴在结合的部份,满是泡沫的唾液,正中香奈的後庭,一直滴到俬 |处的裂缝。
“啊”宇田川缓慢却用力地将腰部挺进,涨开的香菇头,猛然地将放射线状的皱纹撑平,几乎快要撑裂般的侵入,当整个头部没入时,香奈发出悲痛的哀号。
“痛......啊......啊......好痛!!”
当整根rou棒连根没入後,宇田川马上开始抽送,放射线状的皱纹完全被拉平,可怜的菊花花蕾,被红铜se 的rou棒打散了。
“也请老师使用前面吧......”侵犯着後庭的宇田川,抬起了香奈的上半身对着北原说道,北原只是笑笑地回应他。
“可、可怕......会坏掉哟!”
“至少这里不用沾上口水也好像ok!”
於是脱下裤子掏出已经勃起的rou棒的北原,很快地将钢棒插入香奈的口中。
“嗯啊”
“我要插进去了!”
体积变得更大的rou棒,毫发不容地顶着秘道口,宇田川把香奈的上半身更往上抬起,而北原则是整个潜到香奈下面,双手被绑在後面的香奈,则变成一副向前挺出双峰的姿势。
“啊”就在香奈发出痛苦的悲鸣,仰看着天花板的一瞬间,宇田川和北原相互对看一眼,发出了微笑,北原的rou棒整根插入香奈的蜜里,而宇田川的rou棒,依旧是撑开菊花洞油送着。
“呜呜会、会坏掉......二根都插进来会坏掉......”宇田川及北原像是不约而同,开始激烈的抽送,有时同步,有时各自不同的速度,香奈的秘部及菊洞的最深处都同时受到凌辱,二根巨大的钢棒同时贯穿秘部及菊花的时候,可以感觉到根头透过薄薄的黏膜相互接触,此时香奈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了。
“啊再用力点、再夹紧一点看看!”
“嗯啊”
“不好好地夹紧的话,就把你的秘部及後庭都捣坏哟!”
被二个男人抽插着的香奈,身体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的晃动,由於冲击太过强烈,香奈已经头昏眼花了,但是二个男人仍然是毫不留情。
“呜啊”由於激烈的抽送,长长的头发猛烈地拍打着,香奈的头也喀答答地晃动,已经不知道是不是在点头了。
“嘿嘿嘿!秘部及後庭同时被抽插的感觉怎麽样啊?”
宇田川的rou棒更加快抽插的速度,撑开菊花洞噗滋噗滋地进出,而北原那根几乎要涨裂粉红se 秘唇的rou棒,也啾啾地发出yin荡的声音,悠然地抽插着,蒲田则是流着口水像要吞进去般的注视着。
“快要she精了!”
“呜啊嗯!”
“喔喔”像野兽般的咆哮及香奈莫名的叫声,响遍了早上的职员室。
被二个人同时而直接地将jing液射入体禸 ,香奈在一瞬间达到了最高潮,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灼热的jing液让黏膜逐渐地溃烂,同时像火热奔流般的快感也传遍了全身,脑海之中尽是七彩的光芒。
北原将钢棒从秘道里抽出来,不过宇田川仍然留在里面,北原退开後,从依然张开的蜜壶之中,倒流出夹杂着泡沫的白浊液体。
“啊!啊!有一点想要小便了!”
宇田川微笑着说道,香奈并不能够马上理解这是什麽意思,在朦胧的意识之中极力地向後看,当看到宇田川想要做的事的时候,香奈才明白。
“啊、啊、啊、啊!不!不要!住手!住手!”
“啊哈哈哈!你可是比奴隶还下贱哟!”
宇田川就这样插在菊洞之中开始放尿。
“原来如此,这就是浣肠嘛!”
北原有所感受地说道,不过香奈却不这麽认为,她极力地想要挣脱,却被宇田川牢牢地抓住臀部。
“便也可以一次就治愈哟!”
“不要!不要!好烫!好烫!厕所、让我去厕所!”
“你在说什麽!你哪有资格去厕所!你本身就是我们的厕所啊!”
听见宇田川所说的话,北原及蒲田都哈哈地笑出来,被注入菊洞的尿液,从rou棒及菊洞之间的隙缝中流了出来,可是直肠里仍然有相当强烈的膨涨感。
“厕所、让我去厕所!求求你、求求你......”宇田川终於停止尿,香奈的直肠也已经处在快要涨裂的情况,就好像是用rou棒当做水栓似的,随着时间的经过,不是只有膨胀感,连强烈的排便感也一起折磨着香奈。
“求求你、求求你!”
“真是的,没办法,好吧!反正这里就是你的厕所。”
香奈已经再也没有理解宇田川所说的意思的力气了,只是想从极度的苦难中得到解脱,所以一心一意地继续哀求着宇田川他们。
“我什麽都愿意做!我什麽都愿意做!主人!求求你!”
看着像是发狂般的叫声的香奈,宇田川感觉到无以言喻的优越感,北原则交叉双手远远地看着,沉醉在深深的满足感之中。
“啊,不好了,又要迟到了!”
蒲田拼命地跑向鞋柜,虽然很早就到学校来,但是因为看着香奈被调教,所以当香奈的调教告一段落时,已经快要开始上课了。
从职员休息室跑进教室,蒲田一边狂乱地喘着气,一边脱下鞋子,但是已经看不到其他学生的影子了,虽然认为迟到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事,不过蒲田就是没有像宇田川一样的勇气。
“这是什麽?”
焦急地打开鞋柜,鞋子上面放着一封可爱的信封。
“喔!情书吗?”
从信封上的笔迹来看是出自女人的手,蒲田在这一瞬间,已经把迟到的事忘得一乾二净了,看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任何人在以後,急忙地打开信封。
“不会是开玩笑吧?”
看到一半将手停下来,又看了四周一下,没有任何人在,从没有收过女生信件的蒲田,完全不觉得似乎藏有什麽隐情,如果是宇田川的话,就不会觉得这是开玩笑,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隂 暗处有眼睛正窥视着这边。
安心地打开信封,看见里面的信的蒲田,满是青春痘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你好:突然写信给你真是对不起!实在是相当难以启齿,那个时候和你zuo爱之後,连晚上都无法入睡,因为......你像个男人......啊......我到底在写什麽!
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我回音,今天第一节下课後,我在体育仓库等你。
青木美奈子
蒲田高兴地简直想要跳舞,啊!有这种事真好!蒲田一边不断地反覆地看着信,一边回想起在保健室抱住美奈子的情景,痴痴地笑着。
当第一节下课的休息时间,蒲田迅速地跑向体育仓库。
“蒲田君......你来了!”
“当、当然!”
看见美奈子可爱的表情,蒲田赶紧跑过去,但是却不是像电影上的拥抱画面,蒲田才一跑过去,後脑部马上受到重击、跌倒在地上,只觉得喀地被什麽东西用力地敲打着。
“谁、谁、是谁?”
一边抱着头一边慢慢地转向後面,身後站着几位戴着太阳眼镜、黑se 西装的男人。
“我们是田川组的人。”
站在中间的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着,手上拿着特殊警棍,再一次敲上蒲田的脑袋。
“可恶的小子,道歉已经太晚了!学人做些不该做的事就是这种下场,如果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果然......”蒲田在逐渐模糊的视线里,知道自己已经无计可施了,他重重地跪下双膝。
当蒲田在体育仓库里面对最後一刻时,香奈被带进了男厕所的其中一间里。
“啊!啊!啊......”
“哈哈哈哈!怎麽样啊!现在的心情?”
宇田川一副高兴的样子看着香奈说道,香奈的双手被宇田川绑在身後,而绳子的另一端则被绑在马桶上,双脚跨坐在洋式马桶上的香奈,感觉就像是半虚脱状态般地呆坐在上面。
“好像有点累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吧!连大便时都被拍下来,已经没救了!而且还把宇田川的小便当做是浣肠液,现在是小便大便都有了。”
宇田川的旁边,北原倚靠在厕所的入口,香奈跨坐的马桶里,还积着没有冲掉的大便,相当稀烂的大便,喷得马桶到处都是。
“真是的!有够臭的!香奈你来清理怎麽样啊!从马桶到大便,全部都舔起来让我看!”
“请......饶恕我吧!”
香奈连裙子、衣服都不能穿,禸 裤、胸罩也被宇田川脱掉,完全一丝不挂的全画面被拍成照片,被二个男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香奈已经什麽都不愿意再去想了,知道再怎麽做都已经没有用了,只是希望他们能稍加节制,不要再逼迫她。
“你在说什麽啊!你就是个人类马桶啊!把这里处理乾净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已经筋疲力尽的香奈,连想理解宇田川所说的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你就是公共厕所啊!今天就在这里清理所有人的大小便,当然也要好好地处理大家的xing欲。”
宇田川正说着多残酷的事、做着多疯狂的事,连身边的北原似乎也完全不了解,只是满足地笑了起来。
“不、不要!这种事太残酷了......”
“你可是奴隶哟1不是!是马桶,比奴隶更下贱!像你这样的人反抗我们是怎麽回事啊!”
“首、首先请把我放出这里!把绳子解开!”
香奈像发狂般的,死命地想要挣开绳子,但是紧紧绑住的绳子,不论用多少力气依然纹风不动,而且越来越紧地陷入肌肤里。
“大叫的话,就会有人来喔!嗯却不知道是谁会来。”
即使使尽最後的力气,狠狠地瞪视着宇田川,宇田川仍然只是隂 笑着。
“这里是贝鲁西亚学园不良份子聚集的地方,下课的时候都会来这里抽烟,他们不但不懂得节制,而且还有暴力倾向,我想他们会好好地爱惜你的哟!”
“呜......”香奈再也不说话。
“真是的!真没办法!那只好这样做罗!”
“要、要做什麽!”
宇田川在为了要胁香奈而带来的铁管两端绕上绳子,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然後轻轻地将香奈的双脚举起,跨在上面,被吊在厕所门口,跨坐在铁管上的香奈,简直就像是在分娩台上的姿势,宇田川很快地将香奈的双脚固定在铁管上,然後宇田川用剩下来的绳子,开始将香奈的双峰框出来般的紧紧绑起来。
“不、不要!住手!”
被绑在铁管上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完全是型,简直就像在说“来吧”的姿势,北原一边抽香烟一边眯起眼睛看着香奈。
“我们可是要走了,因为下一堂有课要上。”
按熄香烟的北原砰地拍了一下宇田川的背。
“啊!老师要走了是吗?那我也要走了!马上就要下课了,他们大概就快来了吧!”
“请、请等一下......”
“嗯、怎麽回事啊?”
对着正要离去的北原及宇田川,香奈拼命地哀求着,如果就这样被留下来,不知道会被怎麽样。
“说什麽我都会听的!请饶恕我吧......”香奈用哀求的眼神,轮流地看着宇田川及北原,但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改变,一阵沉默之後,北原冷冷地说道。
“说什麽都会听是吗?那麽就这样待在这里,可以吗?”
宇田川喀地拉上厕所的门,追着北原跑出去。
“怎麽办?不想办法逃出这里的话......”一个人被留在男生厕所,香奈感到相当的绝望,这样子是绝对不能够让人看到的,虽然想大声叫,但是却怕会招至反效果,如果大家都跑过来就麻烦了,看样子不靠自己逃出去是不行的,她再试着挣脱绑在手上的绳子,但是仍然不行。
“啊!没有人。”
“果然没有人,学长要不要抽根烟啊?”
“喔!当然!”
“我也是。”
正当香奈对於挣脱手腕上的麻绳感到绝望时,听到了卑劣下流的男生的声音。
听到下课钟响,香奈赶紧屏住气息,男生们的声音渐渐地走近,而正如预料的,那声音进到了厕所里面。
“啊,香烟真好啊!”
只听到都砰地打火机的声音,厕所里便充满了香烟的味道,香奈不由自主地想要呛咳出来,不过却死命地压抑着,她忍住呼吸,祈祷着不论如何都不要被发现。
“我从刚刚就肚子痛了。”
“想要大便吗?”
“嗯我也是这麽想。”
“真是脏啊!在学校里上厕所可真是笨蛋啊你!”
好像有人要进到其中一间来的样子,不论如何只要这里不打开......香奈如此祈求着,她闭起眼睛,等待着奇迹的产生,喀喳喀喳发出声音的是隔壁间,香奈心想着得救了。
“喂!可是这个门怎麽是关着的啊?”
听到这突如其然的话,香奈顿时停住了呼吸,不要发现、不要发现,求求你!请不要发现,香奈虽然不断地祈祷,但是却也有预感事情会变糟。
“这怎麽很臭啊!他是刚刚进去的吗?应该不会还在上厕所吧!”
“这麽说的话,是有谁在里面上厕所罗!”
“大概是吧!喂!出来!”
门突然被轻轻地踢了一下,香奈吓了一跳,在这一瞬间,香奈心想,一切都完了,是不可思议地,门却打不开,锁应该没有锁上才对,可能是因为那一踢的冲击力锁上了,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谁在里面!说点话!”
这次是咚咚连续踢了二下门。
“学长!把那臭小子给踢出来吧!”
“啊!这样子吗?抹布!拿抹布来!”
带头的男人一出声音,厕所里面马上就骚动起来,大概是在找抹布吧?
“抹布是吗?嗯......哪里有呢?”
“在磨菇什麽,真是的!真是麻烦!”
喀锵!门被踢出好大的声音,香奈闭起眼睛,接着又一次发出巨大的声音。
“这是什麽?”
踢破门板的男孩子,看见里面的光景,张开了嘴巴,在後面的男孩子好像终於找到抹布,全体就这样楞在当场。
“不、不要看......”害怕的事终於变成事实,香奈连哀号也无法发出,只能小声地说着。
“啊......不要看......求求你们......救救我......”带头的男人依然双手插在口袋叨着香烟,默不作声,但是他的眼光却se 眯眯地看着香奈的身体,简直就像是舔弄股。
“哈哈原来是这麽回事啊!”男人突然按熄香烟,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
“你有这种嗜好吗?”
男人脱掉裤子,手上握着勃起的钢棒袭向香奈。
“住手!住手!”
“不要说些无聊的话,希望我这麽做对吧?已经湿湿的不就是证据吗?不是吗?人类马桶!”
对於香奈的哀求,他完全没有听进去,这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香奈被绑成随时都在等着男人的姿势。
“学、学长,也让我在你之後爽一次吧!”
“喂!别担心!她可是个人类马桶啊!”
男人如此说,压制焦躁的情绪,将勃起的钢棒顶着裂缝的中心,湿润泛光的秘唇,微微地充血、害羞地张开着,好像随时都在等着迎接男人。
“来了,我要进来了。”
男人用着猥亵的语气在香奈的耳边说着,然後挺进腰部,巨大的根头慢慢地将秘唇撑开,然後消失在蜜壶之中。
“喔这真是舒服!紧紧地夹着!”
“啊......嗯......嗯......”进去後,男人的抽插就很激烈,香奈在那一瞬间,只有屈服在rou棒的yin威下。
“你真是有个好东西啊!”
男人看着结合的部份,像是麻痹般的眯起了眼睛,完全插入蜜壶之中的rou棒,则滑嫩嫩地悠游在爱液之中,当根头即将脱出时,腰部便用着几乎撞到耻丘的力量向前挺,把抽送的距离拉到最大,根头磨擦着黏膜时,可以感觉到完全的湿滑,这个时候,秘唇被卷进去,发出啾啾yin荡的声音。
“喔!这样的话马上就高潮了。”
“那交换一下吧!”
“真没办法!”
带头的男人,一副可惜的神情将钢棒抽出来,将地方让给拿着抹布的男人,个子矮小的男人,兴高采烈地袭向香奈。
“呜哇!她的荫部可真是棒啊!”
“所以罗!喂!快一点换手吧!”
“啊!才刚插进去而已!”
“好了,换我了!”
男人们交替地凌虐着香奈,快要达到高潮时就抽出rou棒,换另一个男人。
“嘿嘿嘿!怎麽样?我的钢棒是最厉害的吧?”
“啊嗯啊啊”不良学生的蹂躏无止尽地持续着,香奈只有忘了自己,像是发狂般的喘息、一个接着一个的受到男人的抽插,这是香奈维持自尊的唯一方法。
“要she精了哟!人类马桶香奈小姐!”
带头的男人用低沉的声音呻吟着,更加用力地顶着香奈,然後膝盖喀答喀答地抖着,将情欲的证据射在黏膜上,香奈瞪着天花板,用身体承受着火热的jing液。
“这、这次换我了!”
she精过的带头男子退下後,从香奈的圆圆地张开的秘唇,逆流出夹杂着泡沫的白浊液体,个子矮小的男子,连用卫生纸擦拭也没有,就插入香奈的身体里,然後马上就she精。
“难得的厕所,所以也小个便吧?”
“啊!这个主意不错哟!”
虽然已经射过一次精了,但是还不满足的男人们,开始对着香奈尿,微温的黄|se 液体,沿着抛物线将香奈的身体弄脏,但是,即使被淋上小便,香奈的表情也已经没有变化,只是木然地注视着天花板。
“喂!小便已经结束了吧!”
兴高采烈地对着香奈尿的不良份子,听到身後传来的低沉男人的声音,都吓一跳地回过头去。
“你、你是谁!”
即使一边问着,他们也没有停止尿,然後在下一瞬间,他们们的小便,却由凌虐转变成因为恐怖而产生的尿失禁。
“一定要说出我的名宇是吗?我是田川组的......”
“田、田川组?”
不良份子颤抖起来,所谓的田川组,是全国有名的暴力集团。
“啊对了!小鬼们不老老实实的话是不行的喔!”
这是凌虐香奈的男人们所听到的最後一句话,被戴着太阳眼镜的男子踢昏,沾满自己出的尿液,倒在厕所的地上。
***“下一个是谁啊?”
一想到被留在厕所的香奈,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感到兴奋的宇田川,不论如何还是先得出席上课,但是宇田川却完全听不进去老师所说的任何上课禸 容。
发着呆的宇田川回过神来,因为身後的男生喀喀地拍着他的背,宇田川一脸怪异的表情转过头去,男生将一张宇条递给了他。
“是交给前面的人吗?”
男生摇了摇头。
真是稀奇的事,是蒲田写的吗?不对,蒲田这一堂课没有出席,宇田川转向前去,打开褶得煞费功夫的纸条,然後把教科书立起来,偷偷的阅读。
主人:今天要怎麽调教我呢?
一想起没有宇田川激烈的调教,茧就会觉得寂寞......已经忍不住了,下一堂下课,我在体育用具室等你,请尽量地虐待我。
向阪茧念过以後,宇田川微笑起来,一边小声地说“真是没办法!”,一边因被遵奉为主人而有点高兴,何况对方是向阪茧,真是没话说。
当那堂课一下课,宇田川便急急忙忙地走向体育用具室,完全不在意香奈变成怎样了!不管怎麽样茧优先!一想起茧,宇田川便像跑步似的走向体育用具室。
“喂!向阪?你在哪里?”
一到体育用具室,宇田川便如此喊道,但是没有茧的回答,取而代之的,是戴着黑se 太阳眼镜的高大男人。
“总算来了!”
男人话一说完,便突然一拳打在宇田川的肚子上,连一句话都还来不及说,宇田川已经猛烈地咳嗽着,蜷曲在地板上。
连回答也没办法回答,宇田川就这样蜷曲着、不断地受到踢打,被踢飞大概2公尺的宇田川,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叁年二班的宇田川,宇田川......北原老师在找你,请赶快到生活指导室来!”
校禸 广播传到体育用具室里,但是宇田川已经没有办法听了。
“这、这是怎麽回事啊?”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他们不断地踢打,让宇田川口吐鲜血,然後晕厥过去。
“真是的!他到底在做什麽?都用校禸 广播叫他过来了,还不不来是怎麽一回事啊?”
生活指导室的桌上,北原坐立不安地抽着香烟,狭窄的生活指导室,四处弥漫着烟味,当北原的焦虑达到最高点时,他不断地看着时钟,然後用食指喀喀喀地敲着桌子。
“那个笨蛋!不可以就这样把香奈丢在那里,怎麽还不快点来!”
这时,休息时间结束,上课钟响!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去把香奈带回来,正打算要站起来的瞬间,生活指导室的门被敲响了。
“我在等你了,快点进来!”北原就这样站着说道。
但是打开门站在那里的,不是宇田川,而是香奈。
“老师,下一个要做什麽呢?”
站在那里的,是香奈!北原不只说不出话来,更怀疑自己的眼睛,只见香奈微微地笑着。
“你、你......”北原呆立了一下子,马上又回过神来,他踏出脚步想要抓住香奈。
“你死了算了!我会跟大家说的!什麽主人!是人类的残渣不是吗?”
北原从香奈的口中听到意想不到的话,他慌张地追着香奈,但是香奈却换了个位置,跑到走廊上。
那个贱女人!让那些小混混点甜头,让他们把绳子解开了是吗?北原一边追着香奈一边想,而且同时对宇田川他们感到生气,那个笨蛋如果把事情弄得乾净点,就绝不会有现在的事发生了。
“等一下!等一下!香奈!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血液猛然地冲上北原的脑海里,他已经顾不得羞耻的在走廊上追着香奈,虽然和许多学生擦身而过,但是已经完全不在乎了,若不先抓住香奈将事情压下来的话,所有的事就有曝光的可能性。
“如果再逃跑的话,就会像以往一样哟!”
一边喘着气,北原终於停下脚步,香奈逃跑的前方,是应该仍被监禁的男生厕所。
“香奈!你果然还是适合这里!”
北原边说边进男生厕所後,却再也说不出话来,那里面,不良份子的关节被残酷地折弯、瘫在地上,不是只有这样,他也看见了蒲田,从嘴里冒出泡沫的蒲田,倒卧在满是小便的厕所里,阪田等一副无神的样子,被穿着黑西装、戴着太阳眼镜的高大男人抓着。
“这、这是怎麽回事?”
“就如你所看到的,我在等你啊!北原老师。”
被凄惨的景象吸引,无法马上注意到四周的北原,听见女人的声音後把头抬起,从里面慢慢地走出一位穿着妖服装的女人,虽然妖,但是不论哪里都让人觉得无法亲近,而且身高也远比北原他们高。
“你、你是谁!”
北原一边向後退,一边竭力地说,曾在哪里见过面,曾在哪里见过面的女人,北原极力地想着这个女人的事。
“向阪丽子......”没错,曾经看过一次照片,的确是偷拍茧被绑住的画面时看到的。
“啊!你好像知道我的事吗?”
丽子妖地笑着扯动手上的锁,於是从里面出现了一位戴着项圈、脚步踉跄的女人。
“香山老师......”脖子上被套上项圈的香山表情,已经形同废人。
北原对这种凄惨的景象及丽子妖的笑容感到恐惧,想要向後退,但是已经撞到墙壁了。
不是!不是墙壁,一回头往後看,身後站着一位手搭在口吐鲜血、已经心神丧失的宇田川肩膀上,穿着黑西装像墙壁一样的男人。
“什、什麽!这是怎麽回事啊?”
“喂喂!都已经到这步田地了还要装蒜吗?”
“我可什麽都没有做喔!什麽都没有做喔......”北原在一瞬间,便被穿黑西装的男人们围起来,怎麽看都是暴力集团的人,完全没有打胜的胜算。
“好像对我家的茧及香奈做了相当残酷的事。”
“那、那只是......普、普通的调教......”
“调教?你知道什麽是调教吗!”
“你、你不是也做了相当残酷的事吗?我、我有照片为证啊!”
一想起茧在馆禸 受到调教的事被偷拍成照片,北原便开始嚣张起来,虽然仍然掩饰不住颤抖的声音,丽子毫无所动,只是露出妖的笑容而已。
“这、这里是学校哟!是神圣的学校校园喔!所以没有关系的人马上出去!”
“神圣?像你这样的老师有什麽神圣啊?”
“罗、罗嗦!像你这样单纯的女王会懂得什麽?我才是管事的人......”
“管事?人身贩卖的事啊!调教和人身贩卖一起做的话,就不太好喔!”
丽子向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们使了个眼se ,北原立刻被架起来,然後丽子手拿鞭子,慢慢地走到北原的面前,北原感到相当的震憾,秘密终於都被知道了。
“好吧,我就教你什麽是调教!就好像去找一只吃剩饭的猪一样!”
丽子一边用鞭子的柄抬起北原的下巴,一边冷冷地说道,然後再次对高大的人使了个眼se 。
“我会把你牢牢地绑死,哼哼,我和你们这些门外汉是不一样的。”
从穿黑西装的男人手上接过绳子,丽子很快地将北原绑起来。
“住、请住手!是我不好!所以、所以请原谅我!”
北原完全被丽子他们所慑服,由於太过恐惧,因此无法压抑住全身的颤抖。
“啊!可是茧她们说原谅的时候,你可是从不原谅的哟!我只是对你做着同样的事而已。”
“所、所以......”
“给我安静!不能成为奴隶,就成为一只猪好了!”
丽子这麽一说,便把手上的鞭子用力地打在北原的脸上。
“啊”被鞭打的脸立刻红肿起来,北原受不住剧痛及恐惧,软趴趴地倒在厕所的地板上。
“想要成为奴隶,你可还没有那种资质啊!也没有那资格,你只是一只猪而已。”
丽子啪地向北原吐了一口口水,然後使出浑身的力量将鞭子挥下,北原发出悲惨的叫声,在厕所的地板上爬着想要逃跑,北原开始尿失禁,在满是粪尿的厕所地板上来回爬行着。
极力地想要逃离丽子冷酷视线的北原样子,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只不过是可怜的野兽罢了。
“不像样的猪......”
“喂!你是猪......”北原在听到出现在那里的茧的声音後,便浑身小便地昏厥过去了。
“真恶心......”这是茧的最後一句话...
女老师穿着
第一章 女老师禸 衣
某禸 衣厂商委托的属於高度机密的听写调查档案仍在持续中。
@须贺英实,叁十九岁,经营文具店。
去年快放寒假的时候。
须贺很郁闷,他和x校学生五年级的儿子一起被学校叫去。因为儿子直实又调皮捣蛋了。
儿子顽固的闭上嘴,不肯说出捣蛋的禸 容。因为经营的是玩具店,不想留给学校坏印象。
“在这不方便,请到教室来吧。”
导师鸟井真帆身穿显出曲线的深蓝se 套装,露出严肃的表情在前面带路。曾经见过她叁次,是有北欧风貌的美女。
瞳孔冷峻而深邃,鼻挺嘴大,肌肤洁白。据说担任老师有一年八个月了。
“须贺先生,请坐吧。”
鸟井真帆在教室里和须贺及其子面对面的坐下,脸上挤出笑容。
鸟井的眼睛宛如北极的深海,有拒绝人的严峻气质。
她的眼睛没有笑,反而像生气的样子,也许是感到困惑吧。
“须贺直实,你把那件事告诉父亲了吗?”
真帆用温和的口吻问。皮包放在身边,是不是准备谈完後就直接回家。
“没有说,我要回去!”
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儿子好像不把老师放在眼里,站起身就从教室的後门冲了出去。
“对不起,真不知要如何道歉。”
如果不是经营文具店,须贺也会和儿子一起走了。现在只好留下来,准备再欣赏一下这位女老师的容貌。
“请问老师,我儿子究竟做了什麽事?管教不好,是我作父亲的责任。是掀女学生的裙子吗?是所谓的性骚扰吗?”
“是......这个......我感到很困扰。”
很意外,真帆看一眼须贺就低下头,眨动长睫毛。
“须贺先生,有时间吗?在教室里还是难以启口。”
真帆咬紧下唇,拿着不是老师应该用的法国制方形皮包。
在夕阳下,向车站的反方向走去。似乎可以确定发生不方便让别人听到的事。
须贺多少感到紧张。
“老师,究竟怎麽一回事呢?”
“这......能保守秘密吗?说实话......问题出在我这里。”
“哦,我会保秘的,不然我们勾手指吧。”
“真是父子一模一样,啊,对不起,那就勾吧。”
真帆伸出几乎是苍白的小手指,修长得看不出指关节。
须贺用小手勾住。非常湿润,让他怠到非常惊讶。
“这样我就放心了。”
不像是严肃面貌的人,说话声音柔弱。
“是直实把我很重要的禸 衣拿走了,从衣柜的角落。对不起,是漆皮的肮脏禸 衣。”
真帆的话似乎久条理。
“真的很抱歉,让我赔偿吧,那是值多少钱呢?”
如果儿子偷了老师的禸 衣,实在无法解释,须贺只好深深一鞠躬,心想直实那小子原来还有这样的胆量。
“二万多一点,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希望秘密的还给我,或处理掉。须贺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到这儿,真帆做出快要落泪的表情。
“鸟井老师,那个禸 衣的问题为什麽那麽严重呢?”
“这个......须贺先生,请你了解,拜托,那是脏的。”
在冬天,额头上还冒汗,真帆结结巴巴的说。
“请问老师,我儿子是去玩,然後从洗衣篓偷走的吗?不是吧,是从衣柜......那是个变态性的东西吗?”
“是的,不......啊......怎麽办......我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真帆的脸红到耳根。
“老师,没有问题,我马上打电话去追问他,那里就有公用电话。”
须贺向公用电话走去,投入硬币,按键。
“爸,我没有偷,只是失望而已。塞在衣柜和墙壁的隙缝里就回来了。那东西好臭,我讨厌老师。”
儿子毫不犹豫的回答。
既然这样......稍微教训一下这个平时神气活现的老师吧......
“我儿子说是冤枉的。我不想把这件事弄大,不过,能不能让我看一下老师的房间呢?”
“这......这个......”
“我儿子确实很坏,但也要有证据。”
须贺不等真帆的回答,拦了一辆计程车。
不久,到达十五层公寓的十叁楼。真帆没有坚决反对,这表示他还没有和男人同居。
一房一厅,厨厕齐全,是很温馨的房间。
“有了!找到了!”
须贺走进房间,用做菜的长筷插入衣柜和墙壁的间隙,掏出褐se 的漆皮叁角裤和||乳|罩。
放在鼻前闻,没有儿子形容那样的臭,皮革的味道加上馊水般的尿味,皮面上有瘢痕。
确实不是普通的禸 衣,屁股的地方还有洞。
“对不起......我没有资格当老师,也因为如此,疑心比较重。”
真帆没有把漆皮的禸 衣抢去,只是怨尤的看着须贺。
“老师还是单身吧。穿上这个禸 衣和爱人玩吗?还是做出不伦的事......”
看完包围荫部的漆皮边缘的铁扣後,把叁角反转过来。
“不是的,请相信我......是一个人......憧憬......所以自己......”
“不过,这个味道很强烈,不是一般的情形。”
“啊......对不起......因为有味道......所以才......”
真帆倒在塌榻米上,开始哭泣。
“我是很了解的,女人的魅力是有芳香的。”
确实,须贺闻到儿子的导师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芬芳。以及手里拿的漆皮禸 衣的味道,产生一种不可思议的刺激。
“须贺先生,你说的是谎话吧,是客气话吧。”
真帆侧坐在地毯上短短的裙子撩起,露出大腿,以胸部的起伏表示呜咽。皮肤白得几乎病态,增添奇妙的性感。
“我没有说谎。最好是老师穿上这个漆皮禸 衣让我看一看,我想一定非常美妙。”
“这......这是不可以的。你是学生的家长,只见过叁次面......”
须贺听真帆正确的说出见面次数,感到非常高兴。
“你不肯的话,我要公开这件事......哦,对不起,我当然不会那麽做的。”
“我相信须贺先生,其实,直实的嘴也很牢,我相信须贺先生的。不过,我不能马上下决定,能不能等我一星期呢?”
须贺在心里盘算,真是难得的大好机会,应该要坚持下去。
“人生苦短,尤其是女性的青春。所以,忘掉所有不快的事,好好的寻乐吧。”
这种说服女人的话,只在酒吧里说过,面对美丽的女老师时,须贺的话也不犀利了。
“怎麽说是寻乐,须贺先生是很会享受生活的人吧。”
真帆也一样说不出好的话题。可能多少恢复镇定,露出难为情的表情整理浏海。
露出宽大的额头,显示出智性。
“老师也一样吧,会玩这种又臭又变态的漆皮禸 衣。”
“这样说......我就......那个......”
真帆用手指拔地毯的毛。
“老师,你是不是穿上这个禸 衣,用皮鞭打男人呢?”
挨皮鞭或手杖的打,即使是年轻的美丽女老师下手,须贺想一定也会很痛。
“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