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 h在渊h
作者:偏要入梦书名:折花更新时间:2020/12/27 08:00字数:1109
热。
明明已是深秋,怎么还会这么热!
被热醒的薛娇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靠坐在床头,映入眼帘是完全陌生的环境,她惊得站起来,手腕却被拉扯得一痛。
她低头看去,自己的一只手居然被拷在了床头的柱上!
“醒了?”
冷冷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她循声四望,她看到了杜寒山。
杜寒山穿着一身月白长袍,好一个端方倜傥的翩翩君子。
假如忽视他那一脸恶劣笑容的话。
杜寒山懒懒地坐在一张西式沙发椅上,身前的桌子铺了满桌的画。
他拿起一张画对她扬了扬,冷冷嗤笑“我看你这画工也不怎么样啊,还说从小学画呢,我看啊你也是无心学习,整天想着挨艹 吧”
薛娇热得头昏脑沉,一时难以反应,无法思考眼前的状况。
杜寒山把桌上的画拢了拢
“就这画呢薛文锋夫妇还当宝一样存着,害我差点以为是什么藏宝图。啧”
薛娇气血上涌,她勉力强忍,抵抗着热潮“你哪来我的画?”
“你仔细看看,我这有的可不止画”
薛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房间里还有一个大桌子,堆了满桌的东西她都特别熟悉。
她惊呆了。
那有父亲的保险柜!还有母亲的首饰盒!!
怎么会在这里?
出事那天家里所有值钱的物件,包括母亲的首饰全都不见了。
现在全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出现在杜寒山的房间里!!
这代表了什么?
薛娇头痛欲裂,声音嘶哑
“是你杀了我爹娘。”
“猜对了”杜寒山倒是气定神闲“本来还挺好奇人人称颂,风光霁月的薛文锋保险箱里会有多少银子啊。这把我累的,忙半天打开一看,全是你小时候的胎发啊换的乳牙什么的,嘁”
薛娇身上酸痒难耐,想起爹娘又是心碎欲裂
“为什么?为什么杀他们?”
“唉,我也不想杀啊,命运这东西你知道吧?没法说”
杜寒山一脸遗憾嘘唏感慨。
薛娇厉声痛哭
“杜寒山!!你不是人!!!”
杜寒山唇角含笑走近薛娇,伸手在她脸上轻轻一划,眼神却冰凉
“对,我不是人。赶紧把你的眼泪收收吧,我也不是余天齐,你的眼泪对我没用。”
“先别气啊,瞧这小脸红的,是不是很热呢”
“还有更热的呢,下面小茓 流水了吧?我看药效也是时候发作了”
她被下药了?
难怪自己身上这么热,思维如此混沌。
薛娇又惊又怒,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杜寒山。
她害怕了。
“天齐不会放过你的!杜寒山!你最好放了我!天齐会剁了你”
“谁不放过谁还未知呢!我等着他来剁,我就把鸡巴插在你茓 里,我们一起看他剁,怎么样?”
“我都能想象到余天齐的心痛。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了,看我这大鸡巴胀的,用来艹 你的小茓 正好,你的天齐还不来剁?我都快忍不住了,你看。”
仿佛兴奋得就要摩拳擦掌,他抓过薛娇没被拷住那只手往他身下的鼓包摸去。
薛娇浑身软绵无力挣扎着“恶心!放开我!”
杜寒山望着薛娇笑容隂 冷“当然会放你啊!等我艹 爽了就把你放回去,你得好好表现啊。真是可惜了,不能让满街的人都看看,薛文锋女儿是怎么被我艹 的”
“说恶心?有你恶心?小小年纪就天天掰着个茓 求艹 。对了,薛文锋有没有艹 过你啊?你那么欠艹 ,是不是经常偷含你爹鸡巴?”
薛娇受此羞辱,气得浑身颤抖,银牙都要咬碎,她恨不能把杜寒山千刀万剐。
“杜寒山!你闭嘴!死变态!你就是一只恶心的隂 沟里的臭老鼠!”
“对对对,别恼啊,我就是臭老鼠。骂吧,你随意啊。不过我劝你啊,还是不要太过动怒,这个药性,就是越激动越强烈的懂吧?”
杜寒山凑近薛娇,一手捏着她下颚牙关,另一只伸出手指在薛娇口中戏弄,唾沫顺着薛娇嘴角而下。
薛娇竭力挣扎,飞起腿要踢他,但杜寒山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脚踝。
他把带有薛娇口水的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他收了笑,抬眸凝望她,眼里是波涛汹涌的深海“叁脚猫的功夫就别在我这现了吧?”
杜寒山仿佛失去了所有耐性,不再与她戏耍,把薛娇推落在床,抬高了她的双腿。
他直接伏下头去,隔着裤子狠狠一口含住了薛娇的蜜茓 !
啊!
薛娇差点惊叫出声,她紧紧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她拼命蹬着脚,企图挣开他的禁锢。
都枉然。
杜寒山牢牢抓着她,他幽深的眼睛紧盯着薛娇,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舌头隔着裤子一下一下轻轻舔抵研磨着她的花茓 。
“爽不爽?看你小茓 多湿”
薛娇在他的折磨下艰难维持着清明,她只觉得下身空虚,似有万蚁啃咬,她想要更多!
“求我。薛娇,求我就艹 你。薛娇,求我来填满你”
杜寒山语气平静,似乎不带一丝情欲。
“不!!不要!!天齐!!!天齐!!我要天齐!!”
“别喊了。你的天齐现在自身难保,他救不了你,也艹 不了你。能艹 你的只有我,隂 沟里的臭老鼠,杜寒山。”
薛娇凄厉痛哭挣扎“不要!杜寒山不要!如果你喜欢我就不要这样对我!你放开我!放开我!”
“说什么呢?别逗了,薛娇,别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好吧?”
“你就是一顺带的知不知道?你以为我看得上你?”
“你错了。薛娇,你不会真以为你是美得能颠倒众生吧?在我玩过的美人里,你根本排不上号,我现在艹 你都是种施舍。”
“可谁叫余天齐爱死了你这种调调呢,我只能勉为其难尝尝你的滋味了。”
他嘴里恶毒,但吸吮她的蜜茓 却一刻都不舍得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