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爽文流 故事二:杀手阿荔【4】

作者:把朕的小魚幹拿來书名:H爽文流更新时间:2020/12/25 03:32字数:1479

  


(4)

正胡乱想着,那人两手捻着她的下巴,便抬起来了。

督主昨夜也这样,跟捻小猫小狗似的。

“真真绝se 。”

那人眼浮惊艳,凑近看她,夸道,眼神灼热。

鼻息喷拂在她脸上,痒痒的。

阿荔想说:你也不赖啊!

这和尚确实容貌出众,头被烛光照得蹭亮蹭亮的,一身白se 袈袍,偏生面如冠玉,水月观音,教人不敢亵渎半分。

那人执起她的手,慢慢牵引着她。

嘴里吟道:“指若削葱根,口若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他念佛经定也是极好听的。

洋洋盈耳,玉石之声。

阿荔被推在床上,发髻散开,新鲜的桃花枝桠落在一旁,青丝铺开。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那人上床跪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浅浅地笑,眼中又痴又迷,嘴里又吟了一句。

这人会的诗可真多。

阿荔手放在背上,摸索着她的刀。

那人还待要来解她的衣裳。

虽美se 当前,可也不能让人平白占了身子。

阿荔一急。

一手从背后抽出武器,腰腿发劲,一脚劲风落在他胸膛,那人措手不及,被踢倒在地上,阿荔身子凌空急转,一把小刀便已架在和尚脖间。

形势陡转急下,阿荔将他压着,眼神锋利。

长发轻泄,撩拨着他的脸,馨香入鼻。

“笑什么笑!”

阿荔恼烦他这处变不惊的模样,刀又压了几分,见着血痕,沾在刀锋上。

割喉这法子,她用的不好,没那么大力气,如果是用的剑或者大刀还好,可是这刀太小,她一刀切不断喉咙,溅得满身脏污不说,还容易平白惹得人惨叫,引了人来,逃脱也麻烦。

“美人如此主动,竟好这口,奚某实属意外。”

那人说话仍是不急不缓的样子,慵懒磁性,手被她腿压着,还不忘占便宜,摸索着小腿,调情似的。

阿荔冷笑一声,小腿一用劲,往那手上一压,得意地听着骨头错位的声音和男人的闷哼。

哼,这人太讨厌了,se 胚子!用化尸水算了!把脸毁得亲娘都不认识最好!

阿荔心里念叨着,又用空出的手去腰间摸小瓶子。

画风突变,阿荔刚摸着那瓶子,胸前被指节点,竟动不了了。

被点茓 了?

这和尚会功夫?

收集的信息里没这技能啊!

阿荔暗自用力想冲破那茓 道。

男人直起上半身,顺着她跪着的姿势,笑得邪魅,揽着她的臀儿便将她抱起来,轻巧地丢到了床上。

阿荔听着他揉手腕的声音,“咔嚓”一声,骨头便回归正位了。

唔……这人有什么是不会的么?

没听说还会正骨之术啊!

“你在寻什么?”

那人脱了外罩的白se 袈袍,上了床,笑得仿佛救世救难的菩提般亲和,又有一股少年的明朗气。

衣衫被解开了两层,循着她的手摸出那小瓶子,男人拿起来细看。

“哦?化尸水啊?这可是个好东西,就当美人送我的定情信物吧。”

瓶上写了名字,那人念出来,说完厚脸皮地将那瓶子跟袈袍放在一处,又上床来坐在她旁边。

“你这么定着,好生无趣,跟画里的人似的。”

似是极遗憾,他眼神透露出可惜,忽用指节往那胸前一戳。

茓 道解了,阿荔眼疾手快地出手准备逃,却被轻易制住压在了身下。

手脚锁着,动也不能用。

男人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又被霸道的躯体完全压制着,难以言说的心痒感又从下体升起来,腿间润了。

“嗯?这香味可是美人的体香?”

那人含住她的耳朵,一边嗅闻,伸出舌尖在舔,声音低沉又暧昧。

“唔……”

控制不住的呻吟。

她咬住唇,不愿再让这声音泄露出去。

“叫出来,想听你叫。”

男人又找到了新趣物,眼睛一亮,吃糖似的去尝她的唇。

“不乖。”

她还是一声不吭,只是眼中已有了些泪花,看着楚楚可怜。

那吟哼余音袅袅,他却还想再多听几次。

奚君默默看着她,思及片刻,从怀里掏了个小瓶子,放到她鼻尖给她闻。

阿荔想躲又躲不开,那味道尽数被吸进了鼻子。

什么腌臜东西?

不像是春药……

唔,身子像是抽了骨头,软得一塌糊涂。

阿荔没了力气,松了紧咬的牙关。

男人见起了反应,松开她,舌尖抵进去,含含糊糊地道:“这迷药也是个好东西,你送我化尸水,这个我便赏给你了。”

(5)

衣衫被尽数脱下,那人仍穿得整齐,躺在一旁,欣赏这玉体横陈。

又起了玩心,拨弄她的乳儿。

“饶是我见女体叁千,却都不如你。”

话说的诚恳,手像是为了应证那话,将奶肉拨弄个不停,乳波漾开,那圆润的弧度又se 情又美丽。

粉嫩的乳儿饱满丰腴,他玩够了,覆上身,一张嘴,就尽数吞了,划着圈地吸啜那尖端,感受着蓓蕾在口中绽放挺立。

直激得阿荔喘叫起来。

声音甜腻,媚而不骚。

男人也听得兴奋,抓揉绵乳的力气大了起来,那乳儿肥硕,一只手都握不住,白腻的乳肉从指间缝隙流出来。

阿荔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饶是练习,督主也未曾这般揉弄过她。

一时身子都染了绯意,情潮皆在玉门之上,欲火焚身,身下的锦被都被打湿了。

跟中了春药似的,身子软成云,连抬手抚慰自己都做不到。

好在那男人察觉到她的迫切,手点着腰腹,划过肚脐,就要往那蜜处钻。

“竟是个白虎!真是捡着个宝了!”

男人分开的腿,摸着光滑小鲍肉的壳,一丝杂毛也无,玉石似的,眼中渐渐起了欲气。

又看那茓 儿,粉得桃花se ,嫩嫩地喷着热气。

晶莹的露珠挂在闭合的软肉上,湿淋淋的。

男人手一触上,身下的人便激得一抖。

“啊……”

又是娇娇气气的软吟。

这反应令他愉悦,又拂着手背来回擦弄那茓 肉,生生将前边的蚌肉磨得肿胀起来。

女人不住地挺弄着身子,难耐地将下体往那手上蹭动。

“怎么这么浪,茓 儿都湿透了。”

男子声音带了几分哑,眼里已不复清明。

俯下身一含,包着蚌肉吸,又堵着茓 口舔,婬 水甘甜可口,鼻间异香,勾得人心猿意马。

他本是逗逗她,却没想自己动了情。

这男人生得好看,莲花相貌,却做着舔茓 这种事。

性感又撩人。

阿荔的呻吟更大,身子更软,像鱼似的摇摆着腰肢,随着那人的口舌沉浮在欲海里。

她是怎么了,没有春药……为何……

周遭都舔了个遍,又嫩又软,教他爱不释手。

舌竟探不去那小茓 ,太紧了。

男人还在试图探进去,舌头都酸了却是只进去了一点儿。

眼se 一沉,下体的巨物随着念头生起,兴奋地抖了一抖。

软小的舌根进出如此艰难,一会他那肉棒,还不入得销魂了天去。

若是为这么个名器破身,倒也值得。

男人舔舔嘴,有些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露出那根粗长的婬 根来。

顶端正兴奋地滴着口水,笔直的壮物往那茓 口一送,水儿混做了一处。

“不要……”

柔柔怯怯的,她才开口说话,一开口便是求饶。

眼泪汪汪的,阿荔一瞬间清明,就要往后退。

虽然中了春药时想让人入她那处,可真要让个陌生人入了去……

“嗯?去哪儿?”

微微薄怒,腰肢被掐着,滑腻如丝绸一般,差点握不住。

男人笑得慵懒,抬起她白生生的腿,肉根气势汹汹地堵在那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