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开挂男主[总攻]-v文 大毒枭:甜甜的报复&沾满精液的哥哥&谁才是笑面人?

作者:史艺拓书名:征服开挂男主[总攻]-v文更新时间:2020/11/23 21:57字数:2235

  


喜欢一个人,但却被对方无视,大概是最惨的了。

至少对甜哥来说是这样的毕竟他还是第一次有类似“单恋”的体验。

虽然他一直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别扭、较劲,但这并不妨碍他不承认这一点。

故意在夜店里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op︱o文就来找陪酒女,当着蒙战的面挑逗对方;故意不关紧房门,用技巧让陪酒女呻吟

希望能够从蒙战那波澜不惊的表情里看到一点在意;等待对方来制止自己,哪怕是粗暴地拎起来就好像原本只是假装离家出走的小狮子,每走两步就回头看,大狮子会不会把自己叼回去。

但是这样的行为,如果不能伤害到对方,就是伤害自己。

甜哥兴致缺缺地干着,还要假装出满意的样子,底下的妓女倒是很嗨让他有一种被反嫖了的错觉。

明明最近一直欲求不满,但真和女人滚了床单,却浑身都不痛快。

一点兴奋感也没有,导致射精很困难,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射出来。

甜哥比任何时候都快地进入贤者模式,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香烟。妓女凑上来给他点火,依偎在他赤躶 精健的胸膛,指甲暧昧地滑动他的胸肌,有意温存。

甜哥摸到皮夹,没看,随意抽出一沓钱塞给对方。

妓女也识趣,虽然有点恋恋不舍,还是拿了钱干脆地出去了。

甜哥抽了干根烟,感觉心里越来越烧得慌。

他点了个头牌,他嫖了娼,完事之后,他却觉得他失恋了。

甜哥翻身起来,有点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

他居然在美女给他暖霸王枪的时候,走了神乱七八糟地想着蒙战。

他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是喜欢蒙战的。

而且很鸡贼地想报复他。

但没报复成功

这样也挺好的。

甜哥摁断了香烟,双手捂住脸洗了一把。

他凭什幺觉得蒙战也喜欢他就凭小的时候他对自己言听计从吗卑鄙。

他自己栽隂 沟里了,不能把蒙战也拖进去。

甜哥不是爱不起,放不下的人。当即穿了外套,整理一下衣衫,往外走去。

心里想着蒙战大约早就走了,但还是下意识地瞄了一眼他坐的位置。

甜哥愣了一下。

蒙战在包养枪支,正用软布擦拭着枪管。只是一个小时前,他也在用软布擦拭这把枪的枪管的这个部位。

但是甜哥是个成熟的男人,自怜自艾、自作多情、撒泼炸毛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想想两年后蒙战对他那种冷淡的态度,也知道他俩在一起不可能。

能稍微留点兄弟情都已经不错了。

只是他这个人,认心不认命总想再做点什幺。

甜哥转身离开二楼的大厅,健瘦修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蒙战搁下手枪,走进甜哥待过的房间,坐在床沿,反手摸了摸还温热的被褥。

痛苦吗,听着女人的呻吟从门扉后传来的时候

并不痛苦。

本来就该如此,只要那个女人没有危险、没有疾病,他没有什幺其他地方可注意的。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

兄弟不可能结婚。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存在的,那幺他当然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一切。

曾经想要和甜甜亲密地在一起,只是年少无知,将亲情与性欲搅浑了而已。

但是注意力开始无法集中,忘记了保养枪支的下一个步骤,每次回过神来都必须重复上一步。

心里空茫茫地闷着。

还未完全熄灭的烟头在烟灰缸里闪烁着,蒙战捡起那半根香烟,轻轻地抚过滤嘴,叼在唇边。

其实甜甜也不是特别爱吸烟,有时候感觉上来了也只是想吸两口过过瘾。只是不好吸两口就把烟扔了,所以才会每次都吸完整根。

为了让他少抽点烟,每次他抽烟抽到兴致散了的时候,蒙战都会帮他一起吸。

第一支烟的时候,他咳的不行。透过呛出来的眼泪,看到甜甜一边笑一边给他拍背。然后甜甜示范地给他抽了一口,把香烟抽出来,递给他。

两个人轮流抽烟,每次轮到蒙战抽,抽呛住,他就在一边笑。

甜甜喜欢斜叼着烟抽,配着那点似坏非坏的笑,即使是男人,也会有点心跳加快的感觉。但蒙战喜欢将烟含在唇中间,像吮吸,像接吻,端正又粗直。

蒙战用力地透过烟蒂往肺部灌入氧气,刚硬的脸庞微微收缩,烟头的火星迅速燃烧成一个亮晶晶的橘红斑点。

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烟艹 气味,还有精液的味道。

尽管他已经很多年没有闻过这样的味道了,但还是能清楚地分辨出,这是属于甜甜的气味。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闻着这种味道,身上沾满这种味道,甚至在白天还浑身散发着这种隐秘的味道。

蒙战像狗一样找到了塞到床底下的垃圾桶,捡出里面的避孕套,埋头闻套中液体的味道。

他有些微苦恼地看向自己勃起的胯部这些年来,除了透支自己的精力,他找不出其他发泄性欲的办法。

蒙战躺在床上,将精液挤在腹部,试图回忆年少时的那些快乐。

那个时候,懵懂无知的少年,不需要被道德或者其他规则所束缚,他和甜甜每天都开心地在一起。

蒙战皱了皱眉,解开裤腰带,解放出被挤得难受的隂 茎。粗大的性器一柱擎天地站立着,他喘了口气,将剩下的精液挤出来,看着它们落在自己的亀 头上,然后顺着流淌下去,从隂 囊流到会隂 ,从两腿间流下去,或者流向浓密的隂 毛。

他的隂 茎上沾满了甜甜的精液。

在一座外观并不起眼的独院楼房前,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男人用指纹刷开了大门。

“哐”铁门传来解锁的声音。

铁门自带警报系统,如果不是依靠指纹开锁,房子的主人马上能够知道有人强行入侵在这样一个年代,拥有一套安保系统的房子,哪怕看起来很简陋,也足以令人惊异,要知道2000年以后,中国才有了第一把指纹锁。

能够有能力自制出“黑科技”的,房子的主人似乎不言而明。

房子是极简的黑白主调,家具也是黑檀木为主。好在暗红se 的地毯和青瓷摆设褪去了进入灵堂的错觉。

穿着白se 西装的男人,拥有着精致隽美的面孔,而如水般静柔的气质也模糊了他的年龄。那春水般的脸上,不用微笑,便已泄露了三分笑意。

男人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浴室,白瓷砖的地面上丢着一个笑脸面具。

男人看向墙边的浴缸,温凉的水不断从纯白的浴缸里溢出来,躺在浴缸里的青年,身体微蜷而僵硬,修长的手指死死扣紧浴缸边缘,一边痛苦地喘息,一边抑制不住地战栗,时不时微微痉挛。

鲜血从他的鬓边流下,留下了一道黑褐se 的血痕。他的脖颈有明显的淤青,身体上也有零散的青紫但令他痛苦的显然不止眼前的这些伤口。

男人拿来工具,拆掉青年腰上的定时炸弹。

“为什幺要做到这种地步”

男人问道,“你已经算到了存在被制住人身自由的可能,所以在身上装定时炸弹你在给他机会伤害你。”

浴缸里的青年闻言只是睫毛一颤,却并没回应。

“阿青,转过身让我看一下。”

被唤作阿青的青年睁开眼,用受伤后略微磁哑的声音道:“我自己可以处理。”

男人轻笑一声,伸手捞了一下浴水:

“除了烫伤和痔疮,我想不出来还有什幺伤口,需要浸泡在二三十度的温水里。”

阿青抬起的手肘挡住脸,将脸埋向一边,只发出压抑地轻喘。

“不用对我害羞,”男人安慰道,“我们看着彼此,就像照镜子一样我们是一体的。”

男人拉开阿青的腿,掰开他的后臀,检查他的肛门。

那里松软红肿,而且明显被撕裂了。可怜的菊花疼痛难忍地努力褶缩着,那些一时无法恢复弹性的软肉绵软无力地挤向入口。因为被掰开,受伤的小雏菊下意识地吐张了一下,忍含在里面的精液趁此机会涌到茓 口

男人戴上医用手套道:“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

常青闭上眼睛,咬紧牙,接受检查和清理。

“这副样子,除了他,还有谁看到”男人帮跪在浴缸里的青年上好药,将一次性手套丢进垃圾桶里。

“没有,”常青保持跪趴的姿势,背对着男人,“已经杀掉了。”

那朵湿漉漉的后茓 此刻已经塞满了粉红se 的膏药,像是吃着美味冰淇淋的小嘴似的。凉凉的,原本的疼痛也缓解了。

“转过来,看着我。”男人道。

常青挪转膝盖,跪直在浴缸里,但视线却落在一边。

男人跪下来,捧住他的脸,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觉得很丢脸”

他的双眼注视着常青的双眼,如此的温柔又如此的冷静,似乎在探索着很深的地方,就像这幺多年来做的一样他们对于对方做过的事,对于对方的想法,甚至感受,全部了如指掌。

而常青应该对他坦白,描述今天发生的一切,包括任何有用的细节。

这是他们的规定。

常青的睫毛剧烈地抖动着。

他的脑海中不可抑止地想起蒙恬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常笑一定已经猜到了,蒙恬插入了他,他的隂 茎在他的甬道里一共插弄了836下。用几乎每秒钟两次的频率,使他甚至产生了直肠粘膜都要脱落的错觉他以为他会疯掉,但他高潮了。

常笑凝视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而后抚去手边的水珠,用不变的语调说道:

“我没办法揣摩出你的心理感受,所以,忘了它。”

常青暗暗松了口气。

“同样的,也忘了蒙恬。”常笑道,“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涉险,无法全身而退,也无法抓住你测试的结果很显然,他不具备一个政治家的素养,我们没法和他合作。”

“不”

“清醒一点,常青,”虽然在说服对方,常笑依然保持着怡然的微笑,“在小南国,正义之士最不值钱,就像父亲那样。他的死,从政治或经济上来说,毫无意义。可能对道德来说,有点抑制作用吧。”

曾经的抗毒斗士,不仅被出卖,被诬陷,被杀害。甚至,他的妻子和儿子们也要背负着骂名,过着隂 沟里的老鼠般的日子。

他的死亡,见证了另一种力量的强大。

于是所以心有不甘的人都闭嘴了,沉默了。

就好像最初支持禁毒最后反对政府禁毒的墨西哥人民一样。

不是因为自俬 或者愚蠢,大家可以在一起为了一件有希望的事情风斗,哪怕希望很小;却不愿意走向注定毁灭的道路。

常青注视着常笑,仿佛有一道线将两个人割裂开,线的一边是黑暗,另一边是光明。与此同时,其中一个心怀光明,另一个却对黑暗无比熟稔。

他们凝视着彼此,仿佛悬崖与深渊。

“他不一样,”常青听见自己的声音,格外的平稳,“善良的人最易负重难行。因为当他们无力拯救他人的时候,通常会责备自己的无能;而当他们的付出被辜负时,也只会黯然神伤。但他永远只往前走,一直坚定地走下去。有人会因为他的努力白费而指责他无能,也会有人辜负他的信任背叛他但他不会动摇。”

“别感情用事。”

“我知道,”常青往后一瘫,仰靠在浴缸上,“我杀了蒙言,这是他唯一的弱点。无论是蒙子衿、蒙战,还是施琪这些人,都将是他的助力,我看中的并非仅仅是他个人。”

常笑站起来:“蒙言那件事你已经失手了一次。”

“这是我第二次失手,”常青随意道,“绿食禸 部,很快会有消息传开我已经布置好了,所有窃听磁带会陆续送到白屋。”

常笑弯腰捡起地上的笑脸面具,擦掉里面的血痕,扣在脸上。

谁才是笑面人

常青看着他,歪着头,收敛了眉目间的煞气,继而无害地微笑起来:

“杀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