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H) 分卷阅读30

作者:宜羽书名:[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H)更新时间:2020/11/22 16:36字数:1231

  


在床上,腰依旧高高抬起,欢爱的液体争先恐后从腿心花茓 中流出,流淌在黑se 的床上,浸湿了她被牢牢固定着的大腿和小腿。这样的场景忠实地显示在天花板和四面的墙上,多看一眼就让人脸红心跳。林安宴哆嗦着身体,颤巍巍地喘着气,身体已经被情欲完全控制,大脑却仍留着一丝清明。

顾靖渊只射了一次,为什么

他的脾气一向古怪,床上脾气更是暴戾粗鲁,逃跑后绝对不会轻饶自己,更何况这次自己逃走了三年。当在意大利,她推开门看到他坐在自己沙发上时,就已经做好了被他干到一个月无法下床的心理准备。

如今他这样克制,反而更让她心生恐惧。

接下来有虐,慎入。

她哆哆嗦嗦地睜開眼,看到他抽出了手指,連帶被堵住的大片花液也流了出來,順著臀縫往下流去。黑se 的皮床上,白se 的花液肆意流淌,這婬 靡的場景,讓她小腹一緊,想蜷起身體卻不能。

男子粗長的欲望出現在鏡頭前,抵著還在不停吐水的花蕊上下移動著摩擦,讓她的汁液將欲望全部塗滿。

眼看他要插進來,林安宴自知無法逃過一劫,她放軟了身子嬌聲哀求:“哥哥我三年沒做了求求你,溫柔點”

顧靖淵的視線,從濕潤的嬌美花心,轉移到她的臉上。

那張熟悉的小臉泛著動情的紅暈,明亮的眼眸有著久違的媚意,微微開啟的翹唇飽滿紅腫,楚楚可憐地想要得到溫柔的對待。

她說,他們已經三年沒做了。

他們已經分離了三年。

是誰造成的分離是誰總想從他身邊逃開是誰明明犯了錯,卻還希望被無罪釋放

是這個可惡的女孩,不,女人

他將她從女孩變成女人,可她卻一直想著逃跑,到了現在,還想用溫柔小意來乞求原諒

怎麼可能

顧靖淵揉著她被高高抬起的臀,對準花心,一個挺腰

“啊”

比手指粗大十多倍的欲望直沖而入,橫衝直撞闖進她久未經人事的花莖,疼痛將整個人劈成了兩半,林安宴尖叫著,努力喘息著放鬆自己,好適應這粗暴的入侵。

顧靖淵不等她適應,就開始一次次衝撞。熟悉的緊致,久違的氣息,還有響在耳邊的女子呻吟聲,這讓他更加動情。他抓著女子被衝撞而晃動的雙乳,將自己巨大的欲望抽到花莖口,再用力插進去,狠狠撞擊在女子稚嫩的花心上。

林安宴扭動著腰,看著螢幕中自己的小腹,被他撞擊時就高高隆起,被他抽出時又重新癟下,腿間的花瓣不斷摩擦著男子的欲根,漸漸變成充血的深紅se ,每一個場景都讓她顫抖。花莖中的水越來越多,每次抽出都會帶出一些,將兩人的腿根完全打濕。

她兩手胡亂抓,卻在光滑的皮床上無力可施,只能呻吟著哀求:“靖淵哥哥放開我我想抱著你”

顧靖淵低下頭,吻住她的唇,下身卻動作更快。啪啪啪地拍打著她大開的花心,嫩白的腿根被撞擊得紅腫一片。

疼痛和快感襲來,林安宴在他的唇齒間唔唔尖叫,身體猛烈顫抖著,終於沒忍過那個關卡,繃緊了腳尖到達了高潮。

他看著身下的女子,高潮讓她原本雪白的身體泛出動情的粉se ,人已經承受不住這般激烈的歡愛而半昏迷了,下麵的小嘴依舊咬著他堅硬的欲望不放。

她永遠都是這樣,時刻勾引著他而不自知。

林安宴半昏迷中都能感受到他帶來的一次次快感,只能無助地求饒。不知過了多久,她張著嘴喘息,被撞得整個人來回抖動,連呻吟都發不出來,顧靖淵總算滿足,一挺身,將熱液全部送進她的花壺之中。

被這股滾燙一澆,林安宴再次泄身。

她無力地躺在床上,腰依舊高高抬起,歡愛的液體爭先恐後從腿心花茓 中流出,流淌在黑se 的床上,浸濕了她被牢牢固定著的大腿和小腿。這樣的場景忠實地顯示在天花板和四面的牆上,多看一眼就讓人臉紅心跳。林安宴哆嗦著身體,顫巍巍地喘著氣,身體已經被情欲完全控制,大腦卻仍留著一絲清明。

顧靖淵只射了一次,為什麼

他的脾氣一向古怪,床上脾氣更是暴戾粗魯,逃跑後絕對不會輕饒自己,更何況這次自己逃走了三年。當在意大利,她推開門看到他坐在自己沙發上時,就已經做好了被他幹到一個月無法下床的心理準備。

如今他這樣克制,反而更讓她心生恐懼。

接下來有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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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期结束一虐

温热的水从胶管中流出,轻柔地冲刷着她黏腻的腿心,顾靖渊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花瓣,让它被清洗得更加干净。水顺着臀缝流向大腿,最终流到床边的水槽中,却依旧无法掩饰空气中交欢的气息。

悬在脖子上的刀迟迟不落,林安宴试探了几次都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只能近乎绝望地等待着他一步一步、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他在她的大腿根上绑了一根黑se 的皮带,将她的两条大腿牢牢固定在床上。然后拿什么银se 的东西串在绑带上,左手轻轻一拉,往她的腿心凑去。右手却摸上了那片被磨得通红的花瓣。

天花板忠实地反应出他左手的东西那是一只银se 的小夹子

她睁大眼睛,只觉腿心被猛然一扯,原本极小的圆圆花瓣被他拉到最大,然后,他拿着小夹子往她的花瓣上夹去

“啊啊啊啊不要”林安宴痛呼,被拉扯的疼痛,和即将被夹住的恐惧,让她不顾自己嘶哑的嗓子,大声求饶起来,“哥哥不要夹求你我会乖乖听话的不要”

花瓣太小,尽管小夹子已经被绑在了腿心,却依然无法够着花瓣。顾靖渊用力往外拉扯着那花瓣,同时摁住小夹子,在花瓣到达夹子嘴下一瞬,将手松开。

夹子用光滑的银齿,牢牢咬住了花瓣的边缘。

刚刚高潮过,又是最敏感柔嫩的地方,被这样拉扯着夹住,原本通红的花瓣都剧烈拉伸,变得失血一样泛白。

女子凄惨的叫声在室禸 响起。

顾靖渊不为所动,就好像刚刚在女子身体上奋力冲刺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他将另一侧的花瓣,也用同样的手法夹住,使花瓣大大拉伸,露出泛白的小小花面来。

林安宴极力扭动身子,想把夹子扭掉,奈何腿被绑得极紧,根本无法移动分毫,上面的夹子也牢牢卡着花瓣,毫不松口。

疼痛飞窜进大脑,又原路返回,腿间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