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系列 第173部分

作者:未知书名:制服系列更新时间:2020/11/19 03:54字数:3898

  


“别动。就这样插一会儿吧。叫你别动就别动。”

我抱着他,坐在他的鸡巴上,一言不发,情绪低落。

良久,正当他准备开始抽插的时候,听到小帅起了床,他急忙走过去把门关了。

我狠狠的恨了他一眼:“这时候知道怕你儿子看到了,昨天晚上发什么癫疯”

吃早饭的时候,x某一本正经的给他儿子讲:“小帅,昨天爸爸和阿姨玩性游戏来着,做爱这种游戏,本来是大人间的事,不应该让你参与的,以后不许这样了,各人认真读书。”

“哼,你肯定是想吃独食,娟娟儿是我先搞到手的呢”

“啪”

的一声,我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小脸上凸显出几根指印来。

大家沉默了下来,小流氓低头啃着面包,心中似乎在想,改天老子不日死你。

老杂种对我下狠手打他儿子肯定也不以为然,一会儿,他抬头对他儿子说:“不过呢,如果你听话,学习认真,期末考得好,爸爸就奖励你一下,你如果期期都考得好呢,爸爸期期都奖励你,好不好”

“奖励什么”

“奖励你日娟娟阿姨的逼啊。”

我气得吐血,一脚给他蹬了过去。

“我日你妈,你妈卖逼,老子真的遇到极品了,天下那有这样的杂种俩爷子。”

我破口大骂,拎起盘子给老杂种砸了过去,他躲开,我又拾起桌子的盘子砸,他左躲右闪,我把碗和盘子都砸光了,在小杂种手里还有一个,我去拖,他抓紧不放,我顺势给他一耳光,这下他火了。

他恶狠狠的扑了过来,把我按在地上,撕我的裙子,要强奷 我,我吓呆了。

他父亲一看要出事,立马过来把他拎开,“对不起。”

他低声说。

我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他拉起我,拍着我的肩头安慰我,不住的道歉,我想放声大哭,又怕被人听见,只好低声呜咽,越哭越伤心。

x某不住的安慰我,小流氓也过来连忙道歉,见我越哭越伤心,他一下跪在地板上,“别哭了,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听你的话,阿姨。”

他也陪着哭了起来,我是真的伤心绝望极了,哭得x某眼圈都红了,最后,我终于稍稍收了声,他连连安慰我,“不哭了,不哭了,呃,你看看我们,你哭我,我哭你的,好恩爱啊。”

我被他逗得挂着眼泪不争气的扑哧一笑,倒不好意思再哭下去了。

看到上面有人说我婬 荡,我真的婬 荡吗

不,我不这么认为,事实上,我是正经人家,非常的端庄,和千千万万个女人一样,我很普通,也很平常。

绝大多数时候,我与女友们一样,逛商场做美容,买菜洗衣做饭,甚至非常的模范,我懂事早,从小就为妈妈分担家务,这是老公看上我的重要的一点,我不但漂亮,还很能干,事实上,绝大多数人都认为我老公不知是上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找到了这样一位家境富有温柔贤惠的好老婆,我自己也为此自豪。

但是我身上却发生了许多荒诞不经的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但一件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你会发现,它竟是如此的正常,毕竟,它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就像那位警察,正是许多怀春少妇流着哈喇子幻想的超级大帅哥,也许好多认识他的“适龄”女人都想和他发生点什么吧,但事情真正发生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害怕,非常的害怕。

就像一首歌中所唱的一样,也许每一个人都一样,享受过提心掉胆,才拒绝作肉欲的羔羊。

于是我想做一位贤妻。

贤妻的故事的索然无味的,但是温馨的幸福的,我开始研究菜谱,关心老公的身体,熨烫他的衣服,给他准备领带和皮鞋,女友们取笑我说,你把你老公打扮这么帅,想给他找媳妇儿吗,我笑着挽着老公的手,心中十分满足,原来幸福,竟是如此的平和,而平和,竟是如此的幸福

我突然非常想给老公生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这是女人愿意为男人做的最幸福最重大的的奉献吧,“真的,老公,我要为你生个白胖白胖的乖娃娃”

老公兴奋莫名,当夜我就遭了殃,肠子都快被捅破了。

于是,我们一起戒酒戒烟,安排营养,注意休息,医生之家,当然不打无准备之仗,优生优育,从我做起。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一天下午,我正在百无聊耐的看着肥皂剧,妈妈给我打电话:“娜娜,上班没有”

“没有。”

“那过来吧,你爸从日本回来了。他还给你带了许多礼物呢”

礼物上次是跳跳蛋,这次又是什么他不会把这些东西也给妈看吧,从变态之国回来一次就更加变态一次,莫非这次想母女同玩

我想到老公,心里有些羞愧,但更多的是好奇,老头儿这次送的是什么呢

各位se 狼,如果你送礼的手法达到了老头儿的水平,嘿嘿

我抓起手袋,跑出房门,十秒钟后又跑了回来,甩开高跟鞋,赤脚冲进盥洗间,化了点淡妆,扑了点淡淡的香水,然后,冲着镜子妩媚的一笑。

我突然感到无比的羞愧,手捧着红透了的脸,眯起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中小鹿乱窜,天啊,我怎么会扑这种香水呢

算了,算了,tnnd,洒都洒了,有什么嘛,不过是点香水,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娘豪放起来我抓起香水一抛,1万多块钱的香水就直接进了废纸筒永别了,催情香水

然后,我大踏步的走出了家门。

驱车来到妈妈楼下,我呼了呼气,进了电梯,我又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打开家门,脸微微红,声音微微颤:“爸,您回来了”

下体竟微微湿了。

老头儿和妈妈和蔼的招呼我坐,老头儿和蔼的看着我,仿佛我才是远归的女儿,这气氛有些让我感动。

于是我们透过夏日的阳光,聊着老头儿在日本的新见闻,甚至开始探讨一些医学进展情况,太阳已经开始西下,再隔一会儿,老公也要下班了。

究竟我还是按奈不住好奇心,悄悄的问老头儿:“这次,你送我什么啦”

老头儿一本正经,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大声说到,“你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说着他起身打开了一小箱子,里面竟是一堆婴儿服装和婴儿用品

我惊讶莫名,翻着这些可爱的小东西,有些惊喜,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妈妈呵呵的笑着说,丫头,小王都给我讲了,说你们准备要小孩了,我们都很高兴啊,你瞧你爸多有心啊

“爸,你也是,老大远买些madeinchina,也不怕麻烦”

我嗔怪道。

妈妈高兴的笑了笑,准备晚饭去了。

“anyway,thankyouverymuch。”

我搂过老头儿的脖子吻了吻他。

他闻到了我的香水。

这种幽幽的香水十分好闻,有两三次我扑着这种香水挨进我办公室的同事时,兔崽子话都说不伸展了,但这种香水对老头儿更有特殊的意义,这是他送给我的。

久走夜路都要撞鬼,在医院,我十分害怕老头儿会和我老公撞车,提心掉胆的,不免向他抱怨,于是他就送了我这种香水,当我洒上它,就是说,来日我的逼吧。

但是就是他送了这香水后不久,就发生和x某一家那不堪回首不可思议的荒唐事,自责之余,我决心做一个贤妻良母,老头儿再三求欢,这种香水我也只用过两三次而已,有一次还是为了试下在老公身上的效果。

拒绝多了,老头儿就正经多了,今天他送我婴儿用品,看来是真的想把我当作他的女儿了。

但他现在又se 迷迷的看着我了,我白了一眼,走开了。

我给老公打电话,让他下班早点到这边来,老头儿趁机抱住我,把头埋进我的脖子,深深的嗅着,熟门熟路的,一只手摸到我的隂 唇,一只手抓住我的咪咪,听我老公在电话中亲我。

挂了电话,我一把挣开他,坐到沙发角落,翘起二郎腿,拿起遥控器,换台,电视中演什么,我也不知道。

老头儿倒不急,也跟着坐下来,说,“娜娜,我们这次还去看了艺妓表演。”

“那和艺妓xx没有”

“你说呢”

“你个老se 鬼还跑得脱,怕表演都来不及看吧,别惹一身病回来”

我厌恶的说。

没有呢,然后他说艺妓和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这个我知道。

只许艺妓摸客人,客人不能摸艺妓。

哦。

然后他说他把艺妓挑逗得欲火焚身的,免费日了一回事鬼子的逼,他绘声绘se 的说着他怎么挑逗艺妓,我不由听得心旷神怡的,犹如身临其境。

“我还给你带了一件和服来呢”

“神经我走到街上不被暴打。”

“不是,你看看嘛。”

原来是一件有点和服影子的连衣裙,质地非常好,做工非常精细,非常漂亮。

“多少钱”

“约合一万三千多块。”

“骗人的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看价签。”

我莞尔一笑,乖,老家伙。

“到卧室换上看看。”

老头儿鼓动道。

我进去,脱了上衣,说,“出去”

自然是废话,我也不管他,继续脱下短裙,拿起连衣裙准备穿。

“别,这种款式是不穿禸 衣的,把禸 衣脱了。”

“嗯”

“真的,用乳贴,戴罩就太土了。”

我依言脱下,然后又说穿禸 裤也太土了,不符合这款连衣裙的设计原理,也得脱下。

我躶 着身子贴乳贴,再穿上连衣裙,在镜前转了转,真的很漂亮。

老头儿也没闲着,最近他爱上了摄影,陈丽取笑他说这是性功能退化的必然结果。

我究竟还是无力阻止他的进入,我就这样穿着衣服被他干,又让他过了一回和服的瘾儿。

正当他干得正欢,妈妈冒火了:“娜娜你在干什么小王到楼下了”

我急忙推老头儿,他一哆嗦,滚烫浓洌的精液射了出来,力度不够,慢慢地滑进了我的子宮。

于是各自打理,我又一次找不到我的禸 裤了,衣柜中那么多条居然也不见得了,看来老头儿是存心的,tnnd,刚才还取笑我为什么扑这种香水呢,等着看,打死老娘也不用了

无奈,又挂着空档迎接老公,我小心的坐着,生怕被老公发现,老头儿的精水慢慢滑了出来,屁股湿了,好一会儿我不敢起身,我在等着下体快点儿干,它却越来越湿。

回家途中,我让老公送我去会所,做spa,其实我是想快点找一条禸 裤穿上,被老公发觉了就不得了了。

“不是今下午吗”

老公说。

“不是爸回来了吗”

“不去了,老婆,今晚上我们还要造人呢”

老公se se 地笑着。

“呸你想你老婆变黄脸婆啊,快送我去”

我极力的让老公不用等我,他极不情愿的走了。

我想这下完了,老公连我做美容的时间都记得清楚,穿件新衣服还说得过去,穿条新禸 裤不是我感到有些无奈,没办法了,只有找x某那杂种了,他从阳台上偷了老子好几条禸 裤,以为我要理他。

正合计着,电话响了,一看,居然是那杂种打来的,tmd,这也太心有灵犀了吧

他说他一个人在办公室,有急事让我去一趟,我正想骂他,但他的语气很正经很坚决很生气,我不知所以,想了想,去了。

一进他办公室,只见小帅搭拉着脑袋坐着,脸红肿着,刚刚挨了打,怎么回事

x某冷漠地招呼我坐下,给我泡茶,说,把你叫到办公室来不好意思,但这事不方便在家里说。

我很生气:“啥事”

他不说话,递给我一页纸,我一看,脸腾的一声红透了,脖子都红透了

我握着纸微微发抖,告诉自己要镇静,一定要镇静,没有过不了的坎,没有过不了的沟。

x某注视着我,我稳了稳情绪,抬起头,避开他的目光,平静的说:“我和小帅谈谈。”

我说,人要成功,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无论什么想做的事都叫欲望,光做自己舒服的事,必然别人就不舒服,别人不舒服,下次就不让你舒服了,很简单,所以要多做让别人舒服的事,别人舒服了自然也会让你舒服。

钱谁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去抢钱,结果只能被抓起来;女人谁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去强奷 ,结果自然也是坐牢,这就是只让自己舒服的下场;而先让别人舒服我说了一大堆话,后来一想,都是废话。

我拿着的纸上写着:严重警告处分。

原来x帅多次利用课间艹 楼道拥挤的机会,摸女生的屁股,后来很多女生都到德育处去告,一查,就把他揪了出来,我几乎无语了,非常害怕,难道我真的摧残了祖国的花朵,培养了一名变态

最后我告诉他要有毅力,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少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早上谁都想睡懒觉,但早上锻炼身体有利于身体健康,明天是星期六,你能不睡懒觉而起来跑步吗

能。

那么明天早上我们一起来跑步。

小杂种眼睛亮了亮,老杂种有些不放心,说我也来,我冷冷的说,这成什么话,别人看到,我们是一家人吗换平时老杂种肯定会油嘴滑舌的说我们当然是一家,但那时他却没了开玩笑的心情。

禸 裤的事,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回家的路上,我哭了,“请不要把我看作是一个婬 荡的人。”

“我知道”x某严肃的拍了拍我的背,迟疑了一下,说,“我们彼此尊重。”

话一出口,他似乎有些回悔,我彻底生气了,他急忙补充道:“无论如何,小帅的事拜托你了,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不是系铃人吗”

他尴尬的笑笑。

“你不怕是饮鸠止渴”

“我相信你”

他诚恳的说到。

我无语,通宵无语。

从此我非常讨厌x某,没有人愿意独自的站在道德的审判台上。

他大概是想教好他儿子吧,但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

但我却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照顾祖国的花骨朵儿,除了当时有点点震撼外,后来一想,关我屁事

当我看到陈丽的时候,更加深信,花骨朵儿就是用来摧残的。

原来她穿制服时只是觉得她很漂亮,但并没有太多特别的感觉,可能是把白大褂看烦了的缘故。

一天,我正准备回家,到医院门口时,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娇小的身影正在伸手打车,好几辆车都被别人抢去了,急得直跺脚。

再定睛一看,居然是陈丽。

她穿着牛仔短裙灰se 无袖背心,颜se 显得很旧,但特别有味道,怎么说呢,给人一种想要扔掉她的衣服的感觉有些人女人的衣服薄薄的,脱下来完全可以握在一只拳头禸 ,却给人一种恨不得她多穿点的感觉而陈丽当时穿得并不少,也很普通,我却感觉她好象没有穿衣服一样。

我在她身边停下车,“小陈,到哪儿呢,我载你一程。”

“哦,不,不了,谢谢杨姐。”

“怎么啦,没什么的,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现在下班高峰期,很难打车的。”

“不,真的不了。”

我下车把她推进车,感觉这小女孩还象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似的,搞这么拘束干嘛。

陈丽上了车还是显得有些慌乱,脸微微红。

“陈丽你多大啦”

“22,怎么啦”

“唔,没什么,你到哪儿”

“嗯嗯”

她抬起手看了看表,咬了咬嘴唇,“何院长找我有点儿事。”

我恍然大悟,格格的笑了起来,陈丽有点着恼,脸通红,“杨姐”

我一下子感到有点儿失礼,呵呵笑道,“咱们不理他,姐带你游泳去。”

“不行呢,他说六点钟必须到,好像说是说医大附三院的要调个护士长到我们科室来,叫我过去和她谈谈,给她介绍一下情况。”

“嘿,这才怪了,怎么不在办公室讲”

我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何必嘛。

“我怎么知道”

陈丽气鼓鼓的说,“何院长这人,他发起疯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吃了一闷棍,心想这陈丽也不简单,嗯。

“咱们不理他,新开的太平洋海岸不错,游完泳还可以找个技师按摩按摩,你累了一天了,放松一下嘛”

我边说边往浴场方向开。

路途上我们讨论起衣服经,女人们在一起,总是能够找到很多话说,无非都是衣服呀鞋子呀美容呀,如果结婚的再加老公呀,孩子呀,呵呵,当然就是这些了,不然还讨论什么,难道探讨一下老头儿日起咱们爽不爽嘿嘿,那是不可能的。

突然,陈丽的电话响了,我一脸坏笑地望了望她,她很不好意思,拿起电话,“何院长,”

我趁她不注意,一把抓过电话,听到电话中老se 狼正在发春,“宝贝儿,走到哪里了哟,你要是迟到的话”

我格格的笑个不停,陈丽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你笑什么宝贝儿”

我正了正脸se ,收住声,然后很严肃地说,“迟到了要啷个嘛”

“娜娜,怎么是你你”

“爸,你想干啥子哟,妈妈前脚才走就不老实了嗦,呵呵呵呵,陈丽要陪我去游泳,你慢慢等到起哈”

我哈哈大笑。

“何院长说什么”

杨丽一本正经的,女人都有表演的天赋。

我望了望她,呵呵笑了笑:“着急吗”

“你说到哪里去了,不要和其它人一样开我的玩笑。”

陈丽有点生气了。

“好好好”

我也一本正经起来。

我又侧头仔细看了看她,娇小的身材精致的面容普通甚至略显寒酸的衣著,她抿紧嘴唇,那样的青春,我见犹怜。

她好像还是未开的花骨朵儿一样,难怪医院里这么多小青年迷恋她,她清纯得好似是沾满露珠的荷叶,翠绿的一尘不染,这样好的女孩儿,为什么情愿被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压在身下蹂躏啊,我想想都有些心痛。

说真的,被老头儿日习惯了,有时真的不觉得,但这一次我仿佛在陈丽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久久的挥之不去。

后来有一次和老头儿在妈妈家艹 逼,日着日着,我突然看到老头儿身上松驰的皮肤肚子上层层叠叠的赘肉,一下子厌恶起来,说:“老不死的,你也锻炼锻炼身体啊,你看你的泡泡肉”

老头儿一怔,闷闷不乐的射了,然后躺在我身边喘气,良久,“娜娜,你讨厌我了”

我有些歉意,翻身抱住他,把乳房压在他的胸前,亲了亲他的胸膛,说没有啊,笑了笑,再等了一会儿,说:“你的鸡巴呢”

怎么了把你的鸡巴拿到我嘴边来。

干什么他坐起身来,疑惑地把软搭搭的鸡巴凑到我脸边,我抓起它,湿漉漉的,沾满了白浆,还有自己的骚味。

干什么,我刚才日了你啊我妩媚的笑笑,张嘴一口含住老树根般的枯枝,象吸吮一棍冰棍似的,把鸡巴包得严严实实的,轻轻的把哪些白浆浆全部吸了进去,吞了,然后张开嘴,伸舌头把剩余的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轻轻的在蘑菇帽沿绕了两圈,再仔细的舔了舔蛙口,发现还夹着些精水,又亲了亲亀 头,用舌头抵开蛙口,舔得一点不剩的。

老头儿何曾得到过这等体贴的服务,激动得老泪纵横的,小姐不稀奇,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大美女啊。

良家大美女当时并不知道,她蹶起雪白的屁股,胖嘟嘟的肉逼滴着婬 水,眯成了一条缝儿,那缝儿正对门缝,而门缝外,有一双眼睛当时我穿好衣服,白衬衣领子翻在西服处,脸红润的犹如刚熟的白花桃,浑身干练白净,似乎微微的泛着辉光。

下了楼款款的走向汽车,发现老公在哪儿,他端详着我,红着眼说:“老婆,你的样子圣洁得像朵洁白的莲花”

你怎么了那是后话了。

浴场暴满,我开车送陈丽回家,不自觉地,开到了妈妈家楼下。

“这是你家”

陈丽问道。

“是啊,我妈妈家,你不是要到这儿吗”

“不不不,我回去了,这么晚了。”

“不要客气,还没吃饭呢,再说何院长不是找你吗”

“唉嗯。”

陈丽有些犹豫,可能又觉得不上去也不对,只能上去了。

“哟,小陈怎么来了,稀客啊稀客啊”

老头儿热情至极。

“不是你找她的吗”

“哦,对,对对”

老头儿有些尴尬,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装吧,你给老子装吧。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压抑,陈丽红着脸,有些手脚无措,腿有些微微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吃完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良久,我说:“爸,我去浇浇花,你不是有话给小陈讲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