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闯后宫 一个太监闯后宫-第17部分

作者:跑龙套的熊猫书名:一个太监闯后宫更新时间:2020/11/18 21:29字数:5763

  

的玉手,缠着她教自己写字。

身为架空历史小说的爱好者,他深深知道,写出一笔好字的重要性。

从前那些跨越时空的先驱们,都是因为写出的字臭不可闻,因此广受世人嘲笑,丢尽了未来人的脸面,自己来到这个时空,一定要写出一手好字来,替自己这些创业艰难的时空穿梭者们一雪前耻!

心中怀着这样的伟大理想,李小民大义凛然地挥毫疾书,在纸上写下了一个“一”字,低头看去,只见这字如龙飞凤舞一般,耐看无比,不由心中自豪感大起,知道自己必然成为一个伟大的书法家,受万世称颂,或许可以和王羲之齐名也不一定。

青绫却是抿嘴微笑,把着他的手,在纸上轻轻写了一笔,温声道:“小民,这一笔写得不要这样重,写字的要点,你记清楚了……”

向青绫学习的好处就在这里,除了可以学到东西,还能碰触到她温柔滑腻的玉手,嗅着她玉体散发出来的诱人的淡淡幽香,李小民不由一阵迷醉,头脑一阵昏昏沉沉,不由将瘦小的身体靠到青绫身上,倚在她怀中,一心一意地学起写字来。

感觉到他的体温,青绫面上微微一红,看他如此专注,也不好推开他,只得揽住这俊俏少年,耐心地手把手教他写字。

门声响起,一个丽人轻移莲步,走进书房,陡然看到这一对少男少女相拥着专心写字,不由停住脚步,看着他们,暗歎不已。

青绫一抬头,看到母亲正站在门前,脸se 有些黯然,不由大羞,慌忙退后一步,行礼道:“母亲!”

李小民正沉浸在书法的世界里面,忽然被打断,茫然抬起头来,看到一个温婉丽人面向自己,缓缓跪拜下去,用她那特有的温柔语声道:“奴婢拜见主人!”

李小民怔了一下,慌忙跑过去,扶住萧淑妃的玉臂,将她从地上搀起,红着脸道:“折杀小人了!娘娘,你就叫我小民,千万不要叫什么主人了,好不好?”

萧淑妃低着头,不敢看他那令人心跳的俊秀容颜,颤声道:“主人,奴婢母女的性命,都是主人救的,怎么敢对主人不恭?”

李小民被她弄得一阵脸红,尴尬不已。深揖苦劝,才劝得她改口叫“小民”,只是玉颜上仍是飞红一片,不敢多看他一眼。

这个时候,韩馨儿已经做好了饭菜,端进来请他们享用。李小民请二女坐下来,自己也围桌坐下,就象从前那样,一起吃着饭菜。

场面虽然象是从前,可是气氛却截然不同。萧淑妃一直娇靥羞红,低头不语,只顾默默地吃着饭菜,却不肯与李小民说话。

李小民知道她心里还记挂着那一吻之事,现在又成了他的奴婢,尊卑易位,被月娘逼着发誓要用身体服侍他,也不由有点尴尬。虽然想厚着脸皮上前搂住她,强行占些便宜,打破她的心防,免得一直这么尴尬下去,可是又碍着有青绫这个电灯泡,不能轻举妄动。

李小民心中暗歎,抬头看看青绫,见这一身灵秀之气的才女也是玉颊飞红,端着碗不言不语,那清雅之气,又引得他心中一荡,暗自苦笑。虽说青绫是电灯泡,难道她的母亲便不是,若非她在这里,自己和青绫之间,只怕会融洽得多。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李小民起身告辞,要她们好好休息,退出了房间,心里暗歎:“果然是『三个人的晚餐,怎么吃也吃不完』,从前听过的那首老歌,说得当真不错!”

二女送出门来,看着他骑马出门而去,忽然感到一阵深深的依恋之情,不由芳心不舍,只恨自己刚才未曾对他好些。他若不快而去,不知何时,才会想起来到此看望自己。

这一对美丽动人的母女立在门旁,相视歎息,面上都有羞红之se 。对于三人这样奇怪的关系,由不得不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李小民骑马出去,围着自己的府第转了一大圈,绕到另一边去,拍马进了西府门,越过道路两旁的花丛,一直驰到堂下,跳下马来,大步向里面走进去。

刚一进门,忽然听到一声脆响,象是打破了什么东西。李小民不由暗自心惊:“难道说,是云妃又在发主子脾气,摔盆打碗,在欺负兰儿不成?”

兰儿被云妃欺负了这么多年,早就怕她怕得要死,现在若是云妃生气地骂上一句,只怕会把兰儿吓得跪地不敢动弹,除了任其打骂恐怕再没有别的办法。

李小民可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忙大步走进去,想要从盛气凌人的云妃手中救下温柔可爱的兰儿,忽然听到一阵哭泣哀恳之声:“主子,是奴婢不好,求主子不要生气!”

李小民听得一阵心痛,正要冲进去解救兰儿,忽然心中一惊,停下脚步,暗忖道:“这声音怎么听起来不象是兰儿,倒象是云妃?”

接下来,才听到兰儿惊惶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娘娘不要这样,折杀奴婢了!”

李小民听得纳闷,轻手轻脚地迈步走进房间,恰好看到大小两个美女跪在地上,相对行礼,脸上都隐隐有泪痕,眼中泪光闪烁。在旁边的地上,一个大碗碎成了几片,羹汤洒了一地。

云妃身穿婢女服饰,跪在兰儿面前,掩面哭泣道:“都怪奴婢,什么活都不会做,笨手笨脚的,把给主子做的羹汤都给洒了!”

兰儿却穿着大家闺秀的淡雅罗衫,也是一脸惊惶,跪在地上惶声道:“娘娘,千万不要这样说,虽然公子让我们这样换个身份,让娘娘穿这身衣服,可婢子想他一定是在开玩笑,等他下一次来,就不会再让娘娘做婢女了!这次都是奴婢不好,让娘娘亲自做了羹汤端来,才有此事,还请娘娘换下这身粗布衣衫,有什么活,让奴婢来做吧!”

李小民掩面啼哭,想着自己本是大族千金,皇妃之尊,却落得如此地步,要奉小民子之命,服侍一个出身微贱的小小宮女,不由对小民子微有怨恨之意。可是一想到他那鬼神莫测的手段,通天的本领,又不由胆寒,赶忙将怨恨之意压下,生怕他身边的鬼奴若有探测人心的本领,知道自己心生怨念,只怕自己要死无全尸了。

她在心里,默默念诵道:“我这条命,都是主人从妖道手里救出来的,主人要我做什么,我照做就是,绝不能有丝毫违背,只有这样,才是报答了主人的活命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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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如此说,可是一想到自己那般高贵的出身,要低声下气地服侍一名经常任由自己打骂的小宮女,还不敢有丝毫怨言,心中的悲苦,无可抑止,不由拜倒在兰儿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兰儿吓得泪流满面,她一直服侍着云妃,长年在宮规的教导之下,也非是没有忠心,现在看到娘娘如此悲痛,也不由伤心,抱住云妃,也放声哭泣起来。

看着两名美女互相自称奴婢,拼命地将过错拉到自己身上来,现在又抱头痛哭,一副团结友爱的模样,李小民心中赞歎,缓缓走上前去,弯腰张臂抱住两个美女,柔声道:“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

云妃惊慌地抬起头来,一眼看到小民子那俊秀的面宠,吓得花容失se ,跪倒在地,用力叩头,哀声道:“主人饶命!奴婢已经知罪了,求主人饶了奴婢一命,奴婢一定为主人当牛做马,绝不敢有生二心!”

李小民搔搔头,发愁地想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怎么她一见我就象见了鬼一样,拼命地磕头?嗯,我知道了,一定是上次她看了我和那妖道战斗,亲眼看到我如此斩杀僵尸妖道,知道了我的手段,所以怕我怕得要死。虽然她从前经常打我骂我,还想过要害我,不过现在她的小模样,还真招人心疼啊!”

想到这里,李小民心中一股柔情升起,弯腰抱起云妃,将她揽在怀中,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不就是打破了一个碗,有什么了不起,让兰儿扫掉不就好了!兰儿,快去泡杯茶来,给我们喝!”

兰儿应了一声,慌忙去泡茶、打扫。李小民却抱着云妃坐在堂中的椅子上,柔声劝慰。

云妃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李小民脸上温暖的笑容,惊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这样好。

经历了生死大变的少妇,现在正是心理防线薄弱之际,突然有一个英俊少年搂着自己,柔声说着安慰的话,感觉着他身上的温暖,云妃不由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嘤嘤哭泣,心中又惊又喜,知道主人如此本领,若是他肯对自己好些,自己这苦命的人,将来或者还能有好日子过。

李小民看着云妃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娇弱模样,心中也不由升起爱怜之意,一边轻轻吻着她的面颊,柔声劝慰,双手一边在她身上游走,顺便揩着油。

不多时,云妃便被他摸得浑身滚烫,樱唇中也逐渐发出销魂的娇吟,将脸抬起,凤眼迷蒙,看着李小民俊秀面庞,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轻声微笑着,低下头,将唇印在她鲜艳的红唇上,舌头挑动,探入樱唇之中,与云妃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他的手,滑入云妃的衣衫之禸 ,抚摸着她那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长吻过后,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云妃迷离双眼,微笑道:“倒是我疏忽了,你这样娇嫩的身子,怎么能穿这样的粗布衣衫,还不快脱下来,换身漂亮衣服给我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便动手脱去云妃身上的婢妇服饰,微笑道:“现在外面风头正紧,你们千万不要出门去,免得被人认出来。过一阵,我会买些乖巧些的丫环回来,侍候你们姐妹,这些天,你们姐妹先在一起对付着过些日子,你也顺便跟兰儿学着干些活。不过,不会做的活不要强做,一点点地学起来再说。”

听着他温柔的话语,云妃又惊又喜,将玉面埋在他的胸膛,嘤嘤哭泣起来,一双玉臂紧紧抱住他的腰,生怕一松开后,这个美梦便就此醒了。

李小民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一边下手脱去她的衣衫,不多时,玉臂粉腿,毕呈眼前。

看着半躶 的妙人儿,李小民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倒不舍得给她穿上衣服了。刚才被萧淑妃母女逗起来的火又升了起来,只觉小腹下面一片火热,索性抱起云妃,向卧室走去。

兰儿刚去泡了壶茶,端着托盘走进来,却见李小民抱着半躶 的云妃走向自己的卧室,不由微微一怔。

李小民却笑道:“兰儿,跟我们一起来吧!”迈步走进了卧室。

兰儿这才明白,双颊羞红,却不敢违拗小民子哥哥的命令,磨磨蹭蹭地跟着他们走进了房间,小心地关上了门。

这一边的府第,只有他们三人在,是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了。李小民抱着云妃登上绣榻,动手脱去她最后的遮蔽,但见玉体横陈面前,云妃玉颊飞红,眼神迷离,眼睛里面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来,看向李小民的目光,柔媚无比。

李小民低低地笑着,垂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顺着她的玉颈一直向下吻去,直攀上玉峰,轻咬吸吮,弄得云妃娇躯又是一阵颤抖,不由自主地抬起玉臂,抱住了李小民的头。

看着主子与小民子哥哥的g情纠缠,兰儿红着脸,慢慢地上了床,开始象从前一样,一边羞红着脸偷看,一边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准备象在宮里一样,与主子共同服侍小民子哥哥,让他高兴。

李小民在绣榻之上,与大小两名美女云雨纠缠,娇喘呻吟之声,传了开去,透过墙壁,传到了另一间卧室里面。

这间卧室,却是萧淑妃的房间。

古时的建筑物,隔音设施比之后世要差了多好,即使隔着厚厚的板壁,还是能够传过去,进入了萧淑妃的耳中。

这个时候,萧淑妃正躺在床上午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升起的,都是小民子那俊秀文雅的可爱模样,以及那令人神魂颠倒的一个长吻。

正在芳心乱跳、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之际,耳边忽然听到一阵娇吟之声,柔媚缠绵,似是有女子在隔壁呻吟,听上去还有几分耳熟,却听不出是谁的声音。

萧淑妃本是过来人,一听便知这是什么声音,不由大惊,想不到小民子买下的府第,另一边还有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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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便听到一个更为熟悉的少年声音,正在温柔地说着话,语声温柔,隐含着激动兴奋之意,让她一听,便浑身发热起来。

萧淑妃玉手紧紧抓住自己身上的锦被,惊骇不已:原来在府第的另一边,小民子竟然是金屋藏娇,和自己的妻妾住在一起。

听着那边女子的娇吟之声越来越响,似乎是一个成熟女子和一个花季少女在同时呻吟,而小民子那可恶的笑声也在轻轻回响,喘息声也渐渐增大,萧淑妃眼前不由浮现出小民子在那边搂着两个女子云雨的模样,又惊又羞,将脸埋在被子里面,低低地喘息,想不到小民子果然是月娘说的那样仙法通天,竟连肢体也能重塑,那日月娘说的要自己母女服侍他快活,并替他生下孩子之言,也并非虚妄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一阵摇荡,耳边所听娇喘呻吟之声,似乎也变成了自己和女儿的呻吟声,彷佛自己和女儿一同在小民子胯下承欢一般,不由又是羞惭,又是害怕,拼命地摇着头,想把这古怪的念头从心里赶出去,却又哪里能够静下心来?只是紧紧抱住锦被,红透双颊,低低地娇喘而已。

她在床上,浑身如堕火炉一般,暗恨自己水性杨花,竟然对这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少年动了滛念,却看不到,月娘正坐在她的床边,一边低头对她吹着粉红se 的气息,一边在无声地微笑着,她那美艳的双眼中,兴奋促狭的亮光,在隐隐地闪动。

第八章 分身

李小民懒洋洋躺在床上,一边吻着兰儿娇嫩香舌,一边在她酥胸上摸来摸去,拍拍胯下正在卖力吸吮的云妃,微笑道:“好啦,替我穿好衣服,我要回宮去了!”

云妃娇躯一颤,听到“回宮”二字,想起自己从前的宮廷生活,又悲又痛,想着那时候自己是在受这小太监和小宮女的服侍,现在倒反了过来,自己成了这小太监的姬妾,在他府第中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人生的际遇,变化万端,实是令人有目不遐接之感。

她慌忙吐出李小民那不该出现在太监身上的东西,象他从前服侍自己穿衣一样,与兰儿一起服侍他穿上衣服,跪在地上,小心地捧起李小民的脚,替他穿上了鞋。

李小民享受着这帝皇式的服务,心中欢喜,伸手摸摸云妃娇嫩玉颊,微笑道:“云儿好乖,以后就和兰儿好生住在这里,等我有了空,就买些丫环来照顾你们!这些天,你们先姐妹相称,不要再说什么主子奴婢的话了!”

他的话一出,二女自是不敢不听。兰儿从床上穿衣下来,脆声声地道:“姐姐,小妹有礼!”

云妃又惊又喜,正要还礼,却被李小民伸手按住樱唇,笑道:“说反了!应该你是大,她是小,云儿,叫声『姐姐』来听!”

二女大惊,云妃掩面羞惭不已,却还是不敢违拗李小民的命令,含泪叫了声“姐姐”,语声颤抖,伏地拜倒在兰儿面前,泪水几乎流了下来。

兰儿小脸上满是惊se ,正要谦谢,却被李小民的手抚上头发,想起小民子哥哥的话,不敢违拗,只得小声地说道:“妹妹,不必多礼!”将她扶了起来。

见她们含泪对视,一片姐妹情深的模样,李小民心中大畅,搂着她们两个娇软的身子,仰天大笑出门去,一直到了堂前,才松开手,让她们回去屋里,千万不可出门,免得被人瞧见了。

萧淑妃隔着板壁,听到他爽朗的大笑声,更确定了那一边与两个女子行云布雨的,正是小民子,不由娇羞不已,想到自己竟然听到了他的云雨之声,下次他来时,又如何有面目面对着他?

李小民却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快活之声,已经被萧淑妃听得不亦乐乎,只顾拍马而行,路过自己开的大酒楼时,进去找了陈德修,叫他买几个丫环送到某处府第去,要从两个门分送,并且不能让陈德修自己去,而是要派了仆妇将丫环送去,一切细节,都已交待好了。

陈德修见大老板发了话,躬身领命,顺便报告一下酒楼的经营情况。

将几处酒楼赚到的钱向李小民报了账,陈德修又道:“李公公,前些日子,出的那几本书我们赚了不少钱,满金陵城中,到处都嚷嚷动了,说是这些书好看,我们现在正在加班加点地印刷,基本上一出便卖光。以后我们是不是接着多出一些书,好再赚些钱?”

李小民精神一振,问起出版赚到的钱,竟然不比酒楼经营少,果然是暴利行业。

李小民面露喜se ,想了想,摇头道:“现在既然原来那些书还是供不应求,你先把那些书多印刷些,赚够了钱,再想别的书。”

从酒楼里面出来,李小民拍马驰向皇宮,心里思量,是不是该做一个小说家,就象前世最有名的那些武侠小说作家一样,写些大唐的游侠小说,也搏个千古留名。

想想前世,网络盛行之时,随便是谁,都敢写本小说放在网上让人观赏,哪怕是错字连篇,小学没上完的,也敢大胆出书,虽然有人笑骂,可也有人追捧,比之从前文学管制时代,只有一群文痞、走狗霸占文坛而彻底蔑视人民喜好的情况要天差地别了。

李小民别的长处没有,小说倒是看了不少,随便拿出一点来,便是千古流传的名篇,要震慑这个时代的人,那是绰绰有余了。只要他想当作家,从前那个世界千百作家的作品,他可随意选用,只怕古往今来,再无一人的声名能及得上他。

想想从前在网站上看书,曾经看到一本书,写的是一个人做梦回到了九十年代,把自己这些年看到的小说默写了出来,然后就成了一个伟大的作家,声威动天地。而现在这个时代,一个竞争者都没有,李小民要做的话,成就只有比他高上几十万倍。

李小民捉摸着自己是不是该转行做个文学青年,这个时代没有那些尸位素餐的文坛权威在上面打压,自己应该可以轻易成功吧?一边想着,一边信马由缰,回到了宮里。

他也懒得上御膳房去巡视,直接走向自己的屋子,刚一进门,便觉香风袭来,一只手迅速伸过来揪住他的耳朵,娇叱道:“小民子,你跑到哪里去玩了,害我在这里等了好久!”

耳朵上,玉手绵软,李小民仅凭触感便知道是谁的手,忙央告道:“好姐姐,别使劲,我是出宮去买东西去了!”

长平公主的手微微松了松,随即又是一紧,气苦道:“我在这里苦苦等着你,你倒跟到宮外面去逍遥自在!说,你都去哪里玩了?”

李小民知道她是嫉妒自己可以随意出宮,而她却只能整日呆在这寂寞宮室里,忙陪笑道:“好姐姐,我出宮是去采买东西,哪里有闲心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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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为了买到明天用到的食物,我跑得腿都瘦了!姐姐别急,回头我替你买些别致的小玩意来,外面卖的东西,很有趣的!“

长平公主松了手,气哼哼地说:“又在油嘴滑舌,骗我开心!别的我也不要,你去买些书来给我看,就行了!”

李小民一怔,问道:“什么书?”

长平公主从身后拿出一本书来,道:“喏,就是这种的书啦!”

李小民低头一看,只看了封面,就认出是自己写的,不由暗自得意:“我果然是天才作家啊,才这么快,我写的言情小说就传到宮里来了!嘿嘿,这说明,我从前在那个网站上写的书红不了,不是我写得不好,是所有的读者都不识货的缘故!”

他庄重地轻咳一声,明知故问道:“这么有名的小说,不知是哪位才子写的?”

长平公主没想到他这么问,不由一怔,随即掩口笑道:“说来好笑,写这本书的,是一匹马!”

李小民脸上的笑容立即凝固,偏着头想了想,脱口道:“什么马,那是人家的笔名叫『大仲马』!”

长平公主以袖掩口,娇笑道:“种马不是更难听!真奇怪,居然还有人愿意叫这个名字!”

李小民心中大是不忿,伸手拿过她手中的书,翻到作者姓名那一页,正要拿给她看,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识字的姐姐,忽然呆住了:在作者的名字位置上,赫然写着“大种马”三个字!

李小民又惊又怒,想了想,才想起自己当初要那些负责抄写小说的书生们在书页上写上作者名为“大仲马”,把自己最喜欢的作家名作为自己c女作的笔名,谁知那些书生没学问,竟连这么有名的作家都不知道,赫然写成了“种马”!

李小民气得咬牙切齿,放下书,想着回去一定要狠狠地扣他们的工资,作为他们把关键字词写错的惩罚。

长平公主看他脸上忽青忽红,大为奇怪,却心念着想要看到新的小说,又催促道:“要买快去买,别等过两天,这些书就要被禁了!”

李小民一惊,抬头看着长平公主俏丽玉颜,疑道:“好好的,为什么要禁这些书?”

长平公主摇头歎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有人禀报父皇,道是太子哥哥和小煦躲在家里偷看滛书,父皇大为震怒,叫人去他们两个人的府第,把那些书抄了来,只看了几眼,就把父皇气得不得了,叫人狠狠训斥了他们一顿,这几个月禁止他们出门。我听人说,父皇已经发下命令,要彻查这些书,过不几天,市上的书籍都要被禁了!”

李小民跌足长歎,想不到自己写的书竟然成了禁书。看来命令还没有发到基层政府,所以陈德修一时还不知道这些事。其实这些书里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些男女情爱的描写,根本就不露骨,那个皇帝真是少见多怪,一定是自己不能人道,所以嫉妒别人有这样的快乐,才会想到禁这些书!

想想自己从前在网站看书,也常常看到一些好小说被莫名其妙地禁掉,只不过因为里面有了一点点的情爱描写,就会被人告上管理区。而站为了不被政府机关揪住小辫子,也只得迅速把那些书删除或是限期删改,反正书站里那么多有名的小说,也不在乎这一部半部的。

这位皇帝,这么喜欢禁人家的书,若是到了那个时代,或者比较适合成为网上书站的管理员,那样就有好多书可以禁了!

或者说,书站的管理员,都有当皇帝的潜质?

李小民心中思量,到底是谁跟自己有这么大仇,一定要偷偷地诬告自己?从前在网站上看到那些被禁的小说,有一次是因为某书上了新书排行榜,因此挡了某些人的路,所以才被人告了,其实别的书这方面的描写更多更露骨,只是它没有在新书榜上占据一个位置,所以大家才懒得告它。

自己这一次,该不会也是这种情况吧?

他只想了一下,立即摇头:在这个时代,自己一个竞争者都没有,哪会有什么人会因嫉妒而诬告自己!就算有七八个竞争者,在这么大的市场之下,竞争根本不会象站上千作者争抢排名那样你死我活的血腥激烈,犯得着用这种下流手段吗?

心中疑惑,李小民忍不住问道:“是谁告发的两位殿下,为什么?”

长平公主微蹙娥眉,歎息道:“有人说是大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小民心里明白她说的大哥就是皇长子李熊,不由恍然想道:“是了!他是为了争宠,才告发自己的弟弟,让李渔讨厌他们,免得他们再跟自己争位!哼,我早看这家伙不顺眼,也就是看在几位公主的面子上才没有整死他,这家伙反而变本加厉,手足相残,还要带累我!”

正在暗自愤恨之际,长平公主的玉手又拍着他的脑袋,问道:“小民子,你是不是该快些出宮,买些书来给我看?要晚了的话,就买不到了!”

李小民乾笑道:“公主姐姐放心,我在外面有些熟人,就算这些书都被禁了,我也能买到!你想看什么书,说一声,我去给你买来!”

长平公主大为欢喜,拿过那本书,红着脸微笑道:“就要这样的就好!”

李小民看了一眼,见那本书是自己抄琼瑶的爱情小说,这个类型的只写了一本,还没有时间写别的,不由暗自发愁,可是也只能答应下来,心里想着:“没办法,让那些书生再加几天班,赶出一本新的琼瑶小说吧!

唉,谁叫她是我在宮里的靠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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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着长平公主娇艳红颜,李小民心中不由一荡,想着当初懿妃附在她身上与自己交欢时的滛荡举止,以及她昏迷中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娇媚模样,心神飘荡,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免得一时兴奋,现了原形。

长平公主看着他白皙俊秀的面庞,想起小说里面的情爱描写,不由微微动心,红着脸,微笑道:“我倒忘了一件事,真平姐姐说过,要你有空和我们一起出宮,去见一个叫『李白』的人,听说那人,长得和你很象呢!”

李小民吓了一跳,赶忙推辞道:“小人不敢!公主是万金之躯,如何可以轻出宮门,若有什么闪失,小人便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长平公主柳眉一挑,揪住他的耳朵,叫道:“大胆小民子,我叫你去,你怎么能说不去?说,你去不去?”

李小民正要摇头,脑袋上粉拳已经落了下来,重重打在头上,弄得怪疼的,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下来,苦着脸思索,该怎么度过这个难关。

见他满口答应,长平公主心情大好,搂着他坐到床上,伸手替他抚摸着头上起的疙瘩,柔声抚慰,象在安慰一个小弟弟一样。

倚在长平公主温暖的怀抱里,感觉着玉手抚摸在头上,李小民只觉舒服无比,心中不由感到一丝惬意:“有这么一个姐姐倒也不错,虽然总是会倚大欺小地欺负自己,可是现在这样,倒也很舒服啊!”

看着天se 渐晚,长平公主也不想母亲在吃饭时找不到自己,便安慰了小民子几句,出门而去,临行前叮嘱他,自己说过的事,千万不要忘了。

看着她拿着书快乐地走上大路,倩影消失在花丛之中,李小民揉着头苦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和李白会面的事,回头再说,现在得先找人通知陈德修,把那些禁书都藏起来,再把这件事与自己有关的证据都抹掉,免得受到更大的损失。

现在,李小民也不禁暗自反省,为什么自己写的书会被禁,难道自己真的是看书多了,被书站上的人传染,成了一个变态不成?

想了许久,李小民终于坚定地摇了摇头。他心里坚信,虽然那个时代的人有许多都是变态,可是李小民自己,绝对——

不!是!变!态!!!

秦淮河的花船上,来了几位尊贵的客人,让才艺双绝的秦仙儿姑娘不得不亲自迎接,为了他们,推辞了其它所有的客人,这已经是很少有的事了。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其中一个客人拿出了太子殿下的金牌,自称是太子请来的客人。因为太子殿下被禁足,不能陪他们前来,他们只好拿了太子的金牌自己出来玩了。

能被太子如此看重的人,自然非同凡俗。因此无人敢于得罪他们,花船的管理者忙将其它客人都请走,恭请这几位客人进来。

先来的两位客人,是两个俊俏少年,在这里等了一会,道是要在这里等人。

男装打扮的长平公主坐在花船船舱中,看着栏杆外面的明月朗星,微风拂来,不由一阵神清气爽,心中暗自欣喜,幸好自己偷偷出了宮,不然的话,如何能到这闻名京城的秦淮河上,看到这般美景?

抬起头,看看远远坐在主位桌案后的秦仙儿,长平公主也不由暗自赞歎,果然是秦淮河上最有名的美女,如此聪慧美貌,便是自己见了,也不由心生怜惜。不知她的琴艺,是否也象传说中那般动人?

秦仙儿也在好奇地打量着她。这两个少年如此美貌俊秀,自来少见,其中一个站在另一个的后面,看来倒象是他的僮仆。只是身上的衣服,却不是僮仆的服饰,而是相同的公子青衫,这二人的关系,令人难测。

尤其令人惊诧的是,那站立的少年,模样倒象是上次见过的诗人李白,若非年龄看上去甚小,稚气未脱,只怕秦仙儿也要认错。难道说,他是那李白的兄弟不成?

注意到她的目光,长平公主回过头,看着垂首站立在自己身后的小民子,心中有些纳闷和担心。自从出了宮以后,小民子就一直不说话,问他,他也只说自己生了病,受了风寒,身子上下疼痛,活动不便,也不大想说话。

若这样,自己强拖他出来,岂不是让他很难受?可是和姐姐已经约好了,只有这个时间,大家才能都有时间聚在一起,若错过了,只怕再也无缘见到那个酷似小民子的人了。

长平公主收回目光,暗自歎息。为了让自己高兴,小民子即使是病了,也要强撑病体出门,自己待他,实在是不够好。

没有办法,也只等到回宮之后,待他好些以作补偿了。想到这里,长平公主正要柔声唤小民子来一起坐下喝茶吃些果子,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从舱门那边传来。

守在船头的花船美女们,候了不久,便见另外两个俊俏少年走上花船,却是先前二人邀来的客人。她们慌忙引着这二人进了宽阔的舱房,随即屈膝行礼退下。

长平公主坐在案后,看到和男装的真平公主并肩走进来的少年,眼前一亮,暗自惊诧道:“果然和小民子十分相似,若不是稍高一些,皮肤微黑,年龄好像也大个一两岁,简直就是小民子自己也认不出来!”

真平公主领着李白走进舱房,见到妹妹和小民子已经在这里等候,微微一笑,拉过李白,向长平公主介绍道:“这就是李白,我从前跟你说过的。”将自己的心上人介绍给妹妹,不由心中又是喜欢,又是羞涩。

李白踏上一步,向长平公主深揖到地,微笑道:“小生李白,见过公……公子!”

听着他富含磁性的温柔嗓音,长平公主面se 微红,站起来还礼道:“见过李公子。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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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含笑谦谢,抬起头来,看到小民子站在长平公主身后,不由微微一笑,道:“这位便是小民兄吧?久仰了,果然与小生甚是相似。若非小生自知无兄无弟,只怕也要把小民兄当成兄弟了呢!”

小民子深深一揖,沙哑着嗓子道:“拜见李公子。小人身受风寒,行动不便,让李公子见笑了。”

李白忙道:“小民兄既然有恙在身,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吧?大家见上一见,也就好了。”

真平公主却走到他身边,微笑道:“不要那么急着走,反正已经出来了,不如高高兴兴地玩上一阵再回去吧。”看向小民子的目光大含轻蔑,丝毫不把这个小太监的生病放在心上。

在她身边,李白心里却大不是滋味,暗骂道:“难道太监就不是人,可以任由你们这么凌辱轻视么?哼,等会到了床上,不活活弄死你,我就不是李小民!”

一点不错,这个自称李白的少年,才是真正的李小民。而对面那个举动呆滞的小民子,乃是月娘假扮,附身在僵尸之上,勉强控制着它的动作。而那个僵尸,却是被李小民女扮男装,将原来收伏的一个矮个美女僵尸移动脸部肌肉骨骼,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虽然能撑过一时,李小民还是担心时间长了会穿帮。可是两个公主都舍不得走,他也只能留下来,和真平公主一起坐在桌案后面,与长平公主的桌案遥遥相对。

看到这一对有龙阳之好的少年情侣携手而来,秦仙儿心里大不是滋味,勉强微笑道:“几位公子前来,令敝处蓬荜生辉,仙儿无以为报,只能以一曲琴音奉上。”

李小民翻翻白眼,不大想听她弹的琴曲,便拱手笑道:“秦大家所弹仙音,上次已经拜闻。我听说秦大家各种乐器俱都精通,不知能否拜闻秦大家绝技?”

秦仙儿一怔,倒是头一次遇到直言不想听自己琴音的男子。却不生气,微微一笑道:“既如此,仙儿便用瑟弹奏一曲,请李公子品评。”

旁边的小婢女慌忙去捧了一具装饰华美的瑟来,放在秦仙儿的桌案上,将原来那张琴取走,侍立在一旁,偷偷看着那一对超美少年情侣,面颊微红,芳心暗羡不止。

小小的香炉焚起了香料,一股淡雅的清香弥漫在堂中。秦仙儿肃容坐在桌案后面,玉指轻弹,曼声唱诵,以锦瑟之音,配着她那曼妙的歌声,听上去动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