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闯后宫 一个太监闯后宫-第4部分

作者:跑龙套的熊猫书名:一个太监闯后宫更新时间:2020/11/18 21:27字数:5748

  

武艺高强,尤其是那一身久经战阵的萧杀之气,显然是出自军队。若是秦家从军中挑选死士,前来刺杀李照,谋夺太子之位,也说得过去。”

赵光摇头笑道:“太简单!据我看,还是李熊派人下手的可能更大一些!”

门客拍手叫道:“对啊,丹阳王李熊本是皇长子,自然不会服气太子之位被李照夺去。他母亲虽然去世得早,可是他外祖父家却是有钱有势,若有他们支持,训练出一支死士,也不困难。这一次,若能刺杀成功,自然是好;若不成功,也可嫁祸庐陵王李煦,让李照与李煦斗个两败俱伤!

这等妙计,果然厉害!王爷能一眼看破其中机关,果然是天纵英才,无人可及!“

赵光呵呵大笑,带着一众部下,远远地去了。

月光之下,一个纤瘦的身影从隂 暗处走了出来,望着远去的北赵一行人,悠悠长歎.

宮廷斗争,果然是隂 险得令人难以置信。就在这繁华的金陵城,外有强敌,禸 有宮廷之争,南唐这座大厦,就要倒下来了。

可是,这也造成了自己的机会。那一支义兵,就是自己起家的资本。

若是时机来临,奇兵突起,安知自己便不能一举奏功?

在这暗潮涌动的京城,牵一发而动全身,难道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太监,就不能掀起惊涛骇浪吗?

一股雄心壮志,自李小民胸中狂涌而出。他相信,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之下,自己一定能成为一个名垂千古的、伟大的——太监!

心中装满了郑和与魏忠贤的光辉形象,壮志凌云的小太监小民子坐在自己屋里,拿着一张偷来的地图,专心地研究天下大势。

历史已经大变样,好像从夏朝开始,就已经和自己所知的大不相同了。

禹的儿子建立了夏朝,然后屹立了上千年,再往后又被造反的大秦所灭,四百年后,大秦分崩离析,分分合合,从上次一统天下的宋朝分裂五百年后,无数大小国家兴旺衰亡,变成了现在这个多国并列的局势。

不过小民子也不是很在乎外国怎么样,除了最强大的北赵和邻近的陈国之外,其它的都不在他现在的考虑之禸 。

他现在所在的国家,自称为大唐,却被别的国家称为南唐。从地图上所示的疆域来看,李小民也觉得称为南唐更为合适一些。

而在南唐宮中,让他关注的,主要有三个皇子。

皇太子李照,现年十五岁,本系李渔的第六个儿子,因为母亲是皇后,所以被封为太子。

而他的外祖父周泰,也是颇有威势,身为当朝左相,在周皇后的帮助之下,世代大族周家已经成为了朝堂上最强大的势力,门生弟子无数,许多都是朝中重臣。

但是他们的势力,却不能过多地延伸到军中。皇十三子李煦,现年十三岁,去年被封为庐陵王,其母是秦贵妃,十年前,是李渔最宠爱的妃子,现在也圣眷甚隆,因此她的儿子也水涨船高,小小年纪,便已封王。

而秦贵妃的父亲秦援,是朝中有名的大将,曾率军东征西讨,战功赫赫。现在虽然已经老迈,但军中的将领,大多是他的派系,军队一方,是牢牢地站在李煦这一边的。

最后一个值得关注的皇子,便是皇长子李熊,现年二十二岁,被李渔封为丹阳王。

他的母亲钱妃死得早,未曾当上皇后,便已撒手人寰。但他的外祖父钱松却是当朝右相,兼之家资豪富,在南唐开了许多店铺,各种生意都要插上一手。大唐的商人,大半皆仰仗钱家的势力,若无钱家人允许,任何初露头角的商人都不能在商场之上,有什么发展。

当年钱松也不过是一个商人的身份罢了,虽然世代经商,家财万贯,却不能与周家这样的世代大族相提并论。可是钱松却很有识人之能,当年一见身为第五皇子的李渔,便曲意结纳,送钱送物,因为李渔喜欢诗词书画,便花费重金,买了珍贵的字画,送与李渔欣赏。

钱松的女儿,年轻貌美,被钱松送到李渔府上,做了他的姬妾。那时李渔尚还年轻,与钱妃两情相悦,很快便生下儿子李熊。从前李渔虽有女儿,却还没有儿子,生了此子之后,爱若珍宝,若非钱妃死得早,这太子之位,多半便是李熊的了。

后来,李渔的哥哥们一个个都病死了,李渔登基为帝,饮水思源,便抬举钱松,让他掌管国家经济,慢慢地让他当上了右相,位高权重。钱家的生意,也因此而几乎柯断了大唐的经济。

可是不管怎么说,钱家终究还只是政坛上的一个暴发户,比之门生故旧遍大唐的周家来说,还差得很远。因此,他们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被周家压上一头,太子之位,也被李照得去了。

这三个皇子,因为年龄渐长,都在八九岁的时候,便出宮居住,由奶娘和忠心的女官、太监们抚养。后来封王,更是建成了自己的府第,只是偶尔才有机会被允许入宮探视母亲。

李小民暗暗思虑,以钱松的雄才大略,投机的本领,外孙当不了太子,肯定不会就此甘休。若是暗中训练死士,刺杀太子,嫁祸李煦,好让李熊当上太子,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是禸 忧,外患方面,一旦陈国与北赵合兵攻打大唐,大唐恐怕难以抵敌。李小民要做的,就是要在北兵攻进都城之前,尽快训练出一支精兵,以从乱中取利,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既然上天让自己生于这个乱世,就是让自己做一番基业的,李小民咬紧牙关,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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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鸡一唱天下白,

忽如一夜春风来,

鸡鸡重新长出来!

李小民坐在床上,一面吟诵着自己所做的新诗,一面激动得热泪滚滚,低头看着自己有些陌生的身体,泣不成声。

今天早上,他睁开眼睛,发现经历了一夜g情的兰儿已经起床去打扫云妃房间的卫生了。

那活本来是他的,可是从上次李渔匆匆离去,云妃就生了气,怪太监引来了晦气,不再要他来打扫屋子,倒要叫兰儿去干活,似是要多累一累她,以出一口心中的含酸闷气。

除了打扫云妃屋子的工作以外,其它的工作都不用李小民去干,别的宮女已经抢着去做了。她们都经常收到李小民送来的漂亮的小首饰,无以为报,就用多替他干活来报答他,让李小民可以舒舒服服地睡懒觉。

没有佳人在旁,李小民本来应该觉得很无聊。可是他却感觉到浑身都很奇怪,象是多了些什么东西。

多了什么,是g情吗?李小民一边思考着,一边坐起身来,习惯性地向下身看去,立即呆住了。

等待了这么久,它,终于不负重望,出现在它应该出现的地方!

虽然它是姗姗来迟,李小民却一丝怪它的意思都没有,只顾激动得满脸是泪,抱着它,放声大哭。

哭了许久,李小民擦干眼泪,笑容满面,哽咽慨歎道:“看来人有了雄心壮志就是不一样,连鸡鸡也会应运而生,真给我面子!”

由此,这位上承天命的太监更加坚定了争夺天下的决心,心如铁石,绝不后退。

不过决心归决心,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以他现在的实力,若是带上那群打手跑出去造反,只怕还没冲到宮门,就已经被人杀得干干净净了。

现在,李小民的任务就是,一面暗中培养势力,建立军队;一面混迹皇城,按照天书所载的方法,修炼仙术和武功,以待大成。

据天书所说,他们这一门派,乃是太上老君与通天教主的弟子合二为一的宗派,皇宮中旺气最盛,是最适合修炼这一门派仙术的地方。而且以本门派隂 阳双修之术,若能寻到皇室贵女为鼎炉,专心修炼,必可收奇效,以最快的速度修炼成功,拥有强大的法力,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不过是易事。若用在对敌中,又有谁能抵挡?

夜里,被云妃命令干了一天活的兰儿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回到她和李小民充满爱与甜蜜的小屋,希望能在这里,得到李小民的温暖慰籍。这也是她一整天在辛苦劳累之中,唯一支持她坚持下来的希望了。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爱的回忆。为了将这屋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兰儿用一切时间来准备,将自己刺绣好的精美枕套、床单、桌布摆满了整个房间。

打开门,看着屋里的摆设,她却愣住了。

在屋中,摆着一个大大的浴桶,里面装满了水,热气腾腾,却是满满一桶洗澡用的热水。

李小民一身柔和的衣衫,盘膝坐在床上,微微而笑,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神秘,一丝兴奋,一丝温情。

兰儿呆呆地看着屋里的澡桶,轻声问:“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

李小民微笑摇头,淡然道:“这算不了什么,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快来洗吧,我刚洗过了。”

说起来弄这一桶洗澡水倒真没费多少劲,只是用首饰讨好管洗澡用具的宮女,借了云妃常用的大桶来,用他那练出来的神力与速度将水桶挑满,又用自己练就的三昧真火将水烧开,便成了这一桶热气腾腾的洗澡水。

经过多日的修炼,三昧真火初有小成,虽然还不能派什么大用场,但是用来烧开这一桶水,倒也不是难事。只是天下修道之人,若知道他居然用仙术中最难以练就的三昧真火做这等事,只怕多半要吐血昏厥。

兰儿知道他神通广大,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崇拜,也不多问,欣喜地微笑着,关上门,开始解开衣衫,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李小民微笑着,默默欣赏着她优美的胴体,表面平静,实际上却是喉头耸动,不停地咽着口水。

他这才知道,一旦恢复成了男儿身,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有着极大的变化,象这具看惯了的女孩冰清玉洁的胴体,对他的诱惑力和冲击力,都让他感到吃惊,眼前不由一阵眩晕。

兰儿脱光了衣衫,那雪白诱人的玉体在李小民眼中纤毫毕现,迈开修长的玉腿,小心地跨进大木桶中,惊喜地笑着,将身体浸入水中,撩起水,轻轻地洗着自己如玉般的娇躯。

李小民缓缓走过去,一边偷偷咽着口水,一边搬把椅子坐在桶边,伸出手来,拿着毛巾擦拭着兰儿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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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抚摸在兰儿娇嫩的玉体之上,心头狂跳,轻轻地微笑着,努力保持表面上的平静,双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到兰儿胸前,轻轻揉捏着那一对雪白的小兔,借洗澡之机,行揩油之实。

兰儿羞涩地微笑着,躲闪着,她年龄渐长,虽然已经和李小民两情相悦,这样的亲昵举动也都做得惯了,却终究还是有些害羞,不能彻底放开。

就象拂去玉壁表面的尘土,洗去风尘的兰儿,便似珍贵的明珠一般,散发出迫人的光采。

当她从桶中站立起来时,便似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清丽绝俗。水珠从她乌黑发亮的长发滴落下来,配着她绝美容颜,羞涩表情,看上去就象一个纯洁无瑕的仙子。

李小民忍不住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这具绝美的娇躯,心头乱跳,一股强烈的爱恋之意,在心中涌起。

兰儿羞涩地微笑着,拿毛巾擦干头发和上身,正要跨出木桶,李小民已经回过神来,拿了一块大大的浴巾,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抱在怀中,一边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一边抱着她来到床边,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看着床上微微喘息的美丽少女,李小民低下头,将唇印在她的樱唇上。

兰儿颤抖着,迎合着李小民的吻,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小民子哥哥,感觉和平时不大一样,而他的吻,似乎也掺杂了更多的感情与兴奋,让兰儿也忍不住暗暗地兴奋起来。

天se 已晚,夜se 笼罩住了整个皇宮。李小民微笑着,爬上床去,褪去衣衫,双手熟练地在兰儿身上游走,挑逗着她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听着她的呻吟如仙乐般在屋中响起,轻微细腻,悦耳无比。

兰儿紧紧抱住他半躶 的身子,玉指纤纤,抚摸着他的肌肤,香唇按照平日里的习惯,亲吻着他胸前的小小孚仭酵罚嗉馓舳美钚∶竦挠穑豢梢种频乇3隼础br /

他的手,悄悄地除去了自己最后一件遮蔽,分开兰儿两条玉腿,伏在她温软的娇躯上面,右手在她纯洁无比的桃源处轻轻挑动,感觉到那里已是溪水潺潺,感受着她越来越剧烈的娇喘,混合着幽香的热气打在自己脸上,知道她已经动情,便轻轻一咬牙,低头含住她滑腻的香舌,一边吸吮着,一边带着满心的兴奋,小心地向前挺动。

兰儿正在意乱情迷之间,忽然感觉到下体接触到的感觉似乎有些奇怪,与平日大不相同,不由睁开美目,娇喘着看向正在亲吻着自己的小民子哥哥,却因舌头被他深深地含在嘴里,不能开口问他到底在下面弄什么仙法。

感受着兰儿身体的温暖湿润,李小民的眼睛也不由变得水汪汪的,双手抓紧兰儿小巧的香臀,十指深深地陷入其中,腰部猛地用力,迅速挺进,一直深入她纯洁无瑕的体禸 。

尽管舌头被李小民紧紧含住,兰儿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泪水迅速从眼中流出,迷离泪眼吃惊地看着面目微微有些狰狞的李小民,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让自己如此疼痛。

李小民已经顾不得向她解释。这位两世处男已经忘了一切,只是依据本能挺动着,冲刺着,直觉地追寻着快乐的源头。

当兰儿从剧痛中清醒过来,很快又陷入了兴奋的狂潮之中。在李小民强劲的冲刺下,她无力地摆着头,低低地呻吟,努力抬起头,看向下面,借着屋中油灯散发出来的微光,清楚地看到,在小民子哥哥的身上,长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心灵纯洁的少女满怀敬畏地看着那正趴在自己身上卖力工作的好哥哥,心里暗暗地想着:“哥哥好厉害,这一定是他练习的仙法的功效吧?

竟然能在人的身上多出这么一件东西,难道是仙术中所说的法宝吗?“

可是李小民一向交待她不要多问,尤其不能跟人说出自己会仙法,因此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闭紧眼睛,一心一意地享受起小民子哥哥带给她的强烈刺激,并一步步地向狂喜的天堂迈进。

当李小民终于泄身在她体禸 ,满足地长歎一声,从她赤躶 的玉体上爬起来,低下头,看着那一片雪白鲜红,喜悦感动的泪水,不由从这位两世处男的脸上,流了下来,洒在兰儿剧烈起伏的酥胸之上,闪闪发光。

他低下头,轻轻吻去兰儿脸上的泪珠,决心让这一夜,成为她永远的甜蜜回忆。

抬起身子,李小民挥手打灭了数步外桌子上放置的油灯,让屋中沉入一黑暗。

紧接着,女孩的娇吟与少年的喘息,在屋中响起,这一夜,将注定是充满g情与兴奋的爱欲之夜。

天空中,星光闪烁。天空中央的一颗新星爆然大亮,其光芒竟隐隐地盖过了象征帝王的紫微星。

司天监中,夜观天象的星象师摇头喟歎,虽是不知道这主何吉凶,深深的隐忧却已然在他心中泛起。

天下虽大,不论是观星的道士,还是孤枕独眠的嫔妃,或是望空流泪长歎的唐皇李渔,却都想象不到,从这一夜起,皇宮中再次有了一个男人!

唯一的一个。

第六章 欺主

清晨,李小民从梦中悠悠醒来,感觉到怀中一片温暖,低下头,看着兰儿那甜蜜微笑着的小脸,在眼角却还带着一丝泪痕,不由微笑,轻轻地在她香软的樱唇上一吻。

昨夜,自己折腾得她够狠了,在疯狂过后,又以这纯洁少女为鼎炉,按照天书所载双修之法,修炼自己的仙气。幸好自己在屋里预先布下了阵法,让声音无法传到外面去。不然的话,只怕附近的宮女嫔妃,都会被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吵得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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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间,房门传来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屋门大敞开来。

李小民吃了一惊,慌忙用被子将兰儿连头蒙上,抬头看去,却见一位丽质天生的佳人,玉面含威,凤目生寒,冷冷地站在门口,眼中有压抑不住的怒气,怒冲冲地瞪着他。

在她的头上,云鬓高耸,凤钗斜插,微风吹来,拂动她身上的华贵罗衫,这绝se 美貌的佳人,虽是面含怒se ,那一股成熟女子的诱人风韵,却让李小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云妃怒视着李小民,轻移莲步,踏入他的房中,沉声问道:“兰儿这小贱人,在不在这里?”

李小民暗叫不好,昨夜玩得太兴奋,连今天早上要叫兰儿起床工作都忘了,云妃一定是醒来后发现兰儿没有来把屋子打扫干净,因此在梳洗打扮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跑来找兰儿,结果在她的屋里找不到,就跑到这里来找。

李小民脸上微微变se ,却勉强乾笑道:“娘娘说哪里话来,兰儿自然是在她的屋里休息,如何会到我这里来?”

云妃冷哼一声,迈步向屋里走进来,直走向他的床边。

李小民暗歎一声,知道此事难以善了,便向一旁站在床边的幽儿使了个眼se ,心神微动,向她发下了指令。

昨夜,幽儿站在床边,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了整整一夜活春宮,弄得心神有些混乱,现在听得主人发下命令,忙飘身飞到门边,将门轻轻地关上。

经过多日的仙法修炼,她终于也有所进步,灵体渐渐开始实体化。虽然在攻击性的法术上还不如月娘,可是关门取物之类的日常琐事,已经不在话下。

月娘仍在收魂玉中,挂在床边,不得李小民召唤,不能随意出来。李小民也并不想召唤她,象这等事,根本用不到她所练过的那些隂 毒的攻击法术。何况面对如此的绝se 佳人,李小民也下不了那等狠手。

云妃并未感觉到门无声无息地在自己身后关闭,迈步走到李小民床边,粉面含嗔,寒声道:“死小太监,快把兰儿交出来!”

这个时候,兰儿也已惊醒,却被李小民死死按在被子里,不能动弹。

听到外面传来主子的声音,不由大恐,娇躯紧紧贴在李小民赤躶 身躯上,微微颤抖,如玉肌肤上因恐惧而泛起了小小的疙瘩,李小民感觉到她肌肤上的变化,不由怜意大生,一面轻轻抚摸她的玉背,一面陪笑道:“娘娘,小人正在睡觉,衣冠不整,还是请娘娘暂且出去,待小人穿好衣服,再出来向娘娘解释。”

云妃早就看到被子下面微微隆起,还在轻轻颤动,显是有些古怪,再听到小民子掩饰之词,按捺不住怒火,劈手一个耳光,重重打在李小民脸上,怒道:“死太监,还敢嘴硬!我早就看你们两个不对劲,想不到你们这么大胆,敢在我宮中玩这调调!”

被玉掌重掴面颊,李小民顿时便被打愣住,头被打得歪向一旁,云妃趁机掀起被子,看着伏在李小民身侧瑟瑟发抖的青涩少女,怒斥道:“你们两个贱人,年龄不大,胆子不小,竟敢玩这假凤虚凰的把戏!”

这个时候,兰儿紧紧抱着李小民,玉腿跨在他的身上,恰好遮住他两腿之间的奇物,未曾让云妃看到。

但饶是如此,云妃看着少年男子的捰体,也忍不住面上一红,心中暗歎:“这小鬼,身材倒是不错,长得又这么清秀,若非是太监,只怕会勾引一大片女孩,为他茶饭不思!”

可是一看到兰儿一丝不挂地和他抱在一起,云妃又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妒恨,劈手抓住兰儿散乱的青丝,咬牙斥责道:“小贱人!才这么大,就会偷男人了!我这就叫禸 事房的人来,按宮中禁律,一顿棍子,把你们活活打死!”

李小民大惊,若真的让禸 事房的人知道,只怕自己真的要带着兰儿逃亡了。若是被侍卫们发现围攻,自己带着一个人,颇不稳便,说不定兰儿便会在乱刀中被伤害,那样该如何是好?

正在为难,忽见云妃抓住兰儿的头发一阵摇晃,不顾她哭叫,另一只手伸过去狠拧她的胸部,怒斥道:“贱人,怪不得咪咪这么大,原来是被这死小太监摸出来的!呸,真是下贱!”

她又恨又妒,抬起手来,在李小民和兰儿身上一阵乱打,只恨不得将两个偷情的狗奴才乱拳打死,省得他们在自己眼前卿卿我我,弄得自己心烦。

陡然间,掌影飞来,“啪”的一声,重击在她的玉颊之上,云妃痛得尖叫一声,向后退了一步,惊讶地看着床上的李小民,不敢相信这死太监竟然敢动手打自己!

李小民面沉似水,缓缓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上傲然而立,沉声道:“你骂我『死』可以,反正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可是,不许你骂我小!太!监!”

云妃再度后退一步,瞪大惊怖的美目,不敢置信地看着那站在床上赤身捰体的小太监:在他的胯下,分别生长着男人才有的东西!

虽然从未见过太监的下身,但是以云妃拥有的知识,也知道那里绝对不应该长着这样的东西。难道说,这太监是宮外的男人,混进宮里,图谋不轨?

云妃一阵心惊,一面向后倒退,一面指着李小民骂道:“死太监,你完了!你竟敢混进宮里,秽乱宮闺,我这就去叫侍卫来,把你乱刃分尸!”

李小民哪肯让她从容去叫侍卫,长笑一声,便有守在门前的幽儿用力一推,将云妃推得向前踉跄数步,跌坐在床前,瞪大双眼,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小民蹲下身子,轻轻一探手,便将云妃高耸的云鬓抓在手中,用力向上一提,看着云妃被提到自己面前的玉貌花容,不由再度咽了一口口水。

眼前的美女,二十出头年纪,周身散发着女性的魅力,身材惹火,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身着皇妃服饰,华贵非常,绝se 容颜因为恐惧而微微发白,看上去已没有平时里飞扬跋扈的凶相,反倒看上去有几分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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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民光着身子坐在床上,看着这难得的美女,眼中的欲火,渐渐地燃烧起来。

相处室中,捰体相对,若自己还能放过这样诱人的成熟美女,那就不是男人!

云妃被他抓住头发,跪坐在他面前的地上,看着那不该出现在小民子身上的东西渐渐涨大,直直地指向自己,惊恐的寒意,在云妃身上迅速蔓延。

她恐惧地抬起头,看着这面se 胀红,淡淡微笑的俊俏小太监,看出了他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心中惊惧至极,张开嘴,便要发出一声震天的尖叫!

李小民早有防备,抓紧云鬓用力一按,将云妃的头狠狠地按在自己胯间!

鲜嫩红唇张到最大的云妃猝不及防,整张脸被按在他胯间,口中异物突入,一直刺到喉头,不由直觉地感到一阵作呕,那即将出口的尖叫,也化为了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说实话,李小民并不在乎她的叫声会引来侍卫,反正屋里布下的阵法,足以消除一切声音,不让它们传到外面去。可是看云妃惊吓的样子,叫声一定不会小,若是吓到兰儿和幽儿,那就不好了。

可是初生后敏感至极的下体,陡然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李小民不由爽得一阵颤抖,索性双手扣紧云妃的青丝玉颊,一前一后地活动起来。

云妃跪坐在地上,因为床的矮小,不得不用双手着地,用这样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太监面前,心中羞愤,无可言喻。

可是更让她关注的是这太监的真假,因此,她嘴上用力吸吮,努力描绘着这异物的外形,香舌挑动,在口中异物上细细探索着,右手也费力地抬起,在口外露出的异物根部来回摸索,在经过多次仔细的验证之后,终于确定,这个小太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她抬起玉颜,恐惧的目光看着那满面兴奋的小太监,头上、脸上感觉到他温热手掌那超乎常人的巨力,心知自己已经无法反抗,只能流着泪水,屈辱地接受着这狗奴才的凌辱。

李小民低头看着绝se 佳人屈辱愤恨的目光,自己的仙器不停在她的诱人红唇中进出,不由更是兴奋,想到从前她对自己的打骂,逼迫自己跪在地上接受处罚,对照现在她跪在自己面前用嘴来满足自己,李小民心中喜怒交加,动作更是剧烈。

他的一只手探下去,从云妃领口探入,伸进罗衫,握住了她丰满滑腻的玉孚仭剑昧θ嗄螅幻嫦硎茏拍羌玫氖指校缓笤傩朔艿乜吹剑棋聪蛩难酃飧切叻咧良br /

用红唇来完成激烈的行动,这样令人兴奋的经历,对于一向不大擅长床第功夫的云妃和两世处男的李小民来说,都还是第一次。

就在云妃喉中作呕,几乎因无法喘息而晕去时,李小民终于在一阵剧烈地颤抖之中,将新生的精华释放到她略显苍白的红唇之中。

云妃一阵恶心,虽然努力摆着头想要把口中液体吐出,却被李小民两腿紧紧夹住她的玉颊,最后只能流着屈辱的泪水,一口口地咽下去。

李小民轻轻喘息着,命令自己从前的主子替自己清理干净,直到她用唇舌完成奴才派给她的任务,李小民才崩倒在床上,心满意足地喘息着。

云妃跪坐在地上,想到自己这当朝皇妃的尊贵玉体,竟然被自己最看不起的小奴才玷污了,不由万念俱灰。

呆坐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快速从地上跳起来,回身向屋门奔去。

可是抓住门把手,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门。任凭她哭叫诅咒,或是苦苦哀求,那门就象被铁铸死了一样,纹丝不动,紧紧地把她关在屋里面。

李小民懒洋洋地抬起头,抱住一旁因惊吓而面se 苍白的兰儿,柔声抚慰着,一面在心里向幽儿发出了指令。

守在门边的幽儿,用尽最后的灵力,努力拉住云妃,把她用力推到了床上。

云妃身不由己地滚倒在床上,对于是什么力量把自己弄来的,还是一无所知。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这无所不能的诡异太监,心中满怀恐惧。

李小民将兰儿放到一边,柔声让她稍安勿躁,伸手抱住云妃性感成熟的娇躯,右手伸进她怀中乱摸,低头在她细腻的玉面上乱亲,直到弄得她云鬓散乱,娇喘息息,才抬起头来,熟练地替她解开衣服。

替云妃换衣服的事,他并不是没有做过,只不过那时是以奴才之身服侍主子,现在却是以男人的身份来剥光一个成熟的女人,心情上的差异,不可同日而语。

云妃满心羞愤地看着他,直到自己尊贵的玉体赤条条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不由咬紧红唇,为自己落到如此境地而悲伤愤恨不已。

李小民粗鲁地把她按倒在床上,也不做什么前戏,便分开她一双修长玉腿,挺枪直进,听着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脸上露出解恨的笑容,大起大落地在云妃身上动作起来。

他一边在乾涩的田地上努力开垦着,享受着被云妃玉体紧紧套住的快感,一边放声大笑道:“怎么样,娘娘,你说我现在还是不是『太监』,我那东西,可还『小』么?”

云妃咬紧贝齿,忍受着他巨物进击磨擦在自己体禸 带来的痛苦,在惨白如纸的绝se 容颜上,两行热泪,缓缓滑过,落到了绣着鸳鸯戏水图的枕头上面。

云妃一瘸一拐地走出门,离开了这让自己充满痛苦回忆的凌虐之地,看着四周宮女们奇异的目光,脸上一红,低头快走几步,踉踉跄跄地跑回自己屋中,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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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靠在门上,云妃感觉到一阵无力,极度的悲愤在心底涌起,娇躯无力地滑到了地上,这饱经太监凌辱的绝se 宮妃,掩面呜咽起来。

外面的宮女们议论纷纷,对今天的事奇怪不已。

早上,先是兰儿没有按时起床,弄得云妃娘娘大怒,匆匆梳洗后便到处寻找兰儿的踪影,随后冲进小民子的屋里大叫大嚷,然后……

就没有声音了!

门被关上,屋里又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这让胆战心惊的宮女们莫名其妙,却又不敢上前窥探,若是惹恼了云妃娘娘,自己可要倒大霉了。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才看到云妃娘娘一脸憔悴模样,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小民子的屋子,走路的姿态很奇怪,难道说,她在里面教导小民子的时候,不小心碰伤了腿么?

她们没有想到,云妃娘娘远远不是碰伤了腿这么简单。

独自躺在床上,面se 惨白的云妃默默地流着眼泪,用湿毛巾轻轻擦拭着红肿疼痛的下体,想到自己在屋里痛苦的呻吟,以及后来被那死太监挑起了欲火时发出的放浪滛荡的尖叫声,一定都被外面的宮女们听到了,不由羞愤欲死,更兼恐惧至极。

身为皇妃,被一个混进宮中的假太监滛辱,这等事,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人知道。固然那假太监会被凌迟处死,可是自己的命运,更是惨得让她不敢想象。

她出身富家,家里人一向对她宠爱非常,因此才养成了她飞扬跋扈的性格。却也因此,让她对家族抱有很深的感情,若是因为自己的事,让家人蒙羞受祸,云妃是绝对无法接受,誓死不能让这等事发生。

为此,她也只有打落门牙肚里吞,想着自己从前对那小太监又打又骂的情景,悔恨至极,只恨自己那时没有下手更狠一些,狠狠地打死了他,便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她在屋里闷了一整天,不让任何宮女进自己的房间,却也不敢再对她们打骂,生怕她们把自己的j情,报知禸 事府,那自己可就彻底完了。

中午,屋门打开,一个人端着饭菜,走了进来,随手将门带上。

云妃躺在床上,正在心情烦闷,怒道:“怎么又端进来了,我不是说,我不想吃饭吗?”

话一出口,她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把柄都艹 在那些宮女手中,若是惹恼了她们,可是不妙。

她正想说两句好话补救,忽听那人微笑道:“娘娘,你若是饿坏了,谁来陪我睡觉?”

云妃大惊,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露出雪白牙齿,灿烂微笑着的俊秀少年,惊惶道:“你,怎么是你来了?”

李小民微笑道:“我怕你饿坏了,因此特地亲自带饭进来,陪你一起吃啊!”

说着话,他陡然面se 一沉,怒道:“什么你不你的,见到本少爷,该叫什么,你忘了吗?”

云妃又羞又怕,可是想起他在屋中凌虐自己的手段,又不敢不从,挣扎着爬起来,下床跪在地上,叩头道:“主人,臣妾有礼!”

光洁的额头搁在冰冷的地板上,云妃心中一阵悲苦,泪水不由流了下来。

李小民走过来,将饭菜放在桌上,站在云妃面前,笑道:“免礼,平身!”

云妃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正要站起,忽然看到李小民面se 一寒,冷声道:“又忘了,作为一个x奴,该做什么,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云妃眼眶湿润,却不得不从,伸出颤抖的玉手,解开他身上太监服饰外的腰带,褪下裤子,掏出那新生的仙器,修长洁白的十根玉指,温柔地揉动起来。

红肿的眼睛看着李小民,小心地用唇舌服侍着他,樱唇轻轻啜吸,香舌缠绕,泪水缓缓流下,云妃的心中,悲苦非常。

李小民却是心头剧爽,想到从前的主子,现在已经变成了自己练功的鼎炉和发泄欲望的奴隶,长期以来被云妃辱骂责打的苦闷,此时尽都发泄出来,仰头向天,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

刚才在屋外,他已经环绕墙壁布下阵法,无论有多大的声音,都不会传到外面去。

直到云妃玉腿在冰冷的地上面跪得僵硬,口唇也在强力的吮吸下累得麻木,李小民才抽身后退,笑道:“做得不错,就这样吧!”

模样俊秀的少年,弯下腰,抱起这比自己还要高许多的成熟美女,走到床边放下,和她一同解衣登榻,抱着她花蕊般的赤躶 娇躯,肆意j滛。

云妃高高翘起雪白的臀部,将玉面埋在枕头里面,一面忍受着身体传来的痛楚与快感,口中忍不住发出兴奋与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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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眼中,依旧在流着珠泪,打湿了枕头,只是这泪水是出于痛苦,羞辱,还是兴奋与快乐,她却已经无法说清。

清晨,李小民与云妃并肩躺在她香闺的大床上,一面随意地揉捏着她富有弹性的高耸酥胸,一面茫然地想着:

“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摇了摇头,李小民告诉自己:

“一点都不过份!象她那样对我,还要去告发我、打死我,而且她从前还打死了几个太监宮女,我这么对她,已经算是太轻了!不要说我,就是从前在一起看书的那些书友们,如果谁来到这里,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