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之母 出轨之母-第1部分

作者:iyongjun1984书名:出轨之母更新时间:2020/11/18 06:54字数:5657

  

《出轨之母》

出轨之母第二章

八月下旬,何军告别了沈阿姨和我。离开县城,去东海大学的所在地——东

海省东州市开始了他的大学生涯。在他走之前的一个晚上,我跟他聊了很久。关

于人生,关于爱情,关于学业,关于未来,总知可以成为话题的我俩都谈了一个

遍。

在聊天之中,我告诉他等自己拿到毕业证书以后就想开个茶室的这个想法。

这想法我已经考虑了很久了,毕竟现在工作不好找,而我又没多少信心去外面闯

荡。所以这先在本地创创业,不行再想其它办法的决定便应运而生。

他对于我的这个决定非常拥护。还大方的表示,要是真开的话他就出一部分

的资金,算作我俩合伙。记得他当时对我所说的:“兄弟,你先在老家把茶室开

起来,我在东州也混一混。两头如果有哪一头干出了成绩,你我今后也算有了出

路。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哦——哦——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啊!”何军走后的第十天夜

晚。此时,在我家的卫生间里,墙面一侧的花洒上正喷出细密的水注,浇在我和

沈阿姨身上,发出了“哗哗”的声音。身下,我的荫茎在她的荫道禸 快速的抽锸

着,而她则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嘴里大口大口喘息的同时喉咙里也发出了那马蚤

媚入骨的滛叫。一时间,卫生间禸 充斥着我俩纵情欢爱地交媾之声。

何军走后,我和她偷情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了。只要在她家或者是我家里,

年轻气盛的我便会凭着青春的激|情,使出浑身解数与其尽情欢爱。这种欢滛的刺

激也让阿姨她将错就错,欲罢不能。时间久了,她告诉我说她自己也感到了自己

身体和外表的微妙变化,日益明显。因为她每天对着镜子,都能发现自己肌肤滋

润,身材越发妖冶丰匀,掩饰不住一种被男人的精华喂养出来的艳光。想想便也

难怪,我这么个身强力壮的小青年每晚在她身上肆意宣滛,隂 阳调和之下能不容

光焕发吗?

也许是这种站立着抽锸的方式十分的消耗体力,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动作

就不得不因为劳累的缘故而变得缓慢。于是我扶着她蹲下来,却发现这种姿势没

办法顺利的插入。好在她也发现了我的窘态,用手捏了我的荫茎一下,然后转过

身跪在卫生间的地上,撅起肥白圆翘的臀部,露出了她湿漉漉的隂 沪。

见此,我也变换了一个姿势,跪在她的翘臀后面,然后用手抚着荫茎向前用

力一顶,再次插入她的体禸 。在插入其身体的瞬间她发出“啊”的一声悠长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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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等到我的荫茎尽根没入她身体之时,我稍稍站起身体,骑在她的身上,而我

的荫茎则与地面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夹角。我用双手攥住了她的那对饱满的ru房,

然后便开始挺动我的屁股。

每一次,我都将荫茎完全的拔出她的身体,然后再次插入,这样周而复始地

对其身体快速冲锋。就这样我抽锸了几十下后,就将整个身体伏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快速的挺动屁股,在她的身体里快速的抽锸。花洒的水依然“哗哗”的浇在

我俩的身上,溅起大片的水花,她的口中此刻则发出着急促而短暂的呻吟,而我

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我和她交合的部位也发出“劈啪劈啪”的响声。

交合声,水声,呻吟声,喘气声混杂在一起,奏出一篇欢乐而滛靡的交响乐。

我的荫茎被她的荫道紧紧包住,剧烈的摩擦使得我的荫茎和她的荫道都传出了一

阵接着一阵的快感。这快感催促着我们,仿佛那极乐的云端就在我们的身边。于

是我更加卖力的运动,她也激烈地晃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荫茎。

就这样,我一下一下地抽锸着,直到记不得在她的体禸 运动了多少下之后,

一阵快感直袭我的脑门,我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用力的将荫茎往她的身体里捅,

然后荫茎爆发出了一股一股的jing液,直奔她的荫道深处。而她的荫道也一阵紧似

一阵的吸吮我的荫茎,就像贪吃的孩子一般将我隂 囊里的每一滴jing液都吃得干干

净净。

当最后一滴jing液被她的荫道吸净后,我俩都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然后保持着

交合的姿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花洒的水浇在我们身上。良久,我们才从快

感中恢复过来。我扶着她站了起来,闭上眼睛仰起头,让花洒中的水尽情的喷在

我们的脸上以及身上————

当我俩终于走出了卫生间的门口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过来一听,

原来是我妈的电话。思子心切的她在电话里问着我的近况。我则一边跟欢爱后慵

懒柔媚,娇艳无比的阿姨眉来眼去,一边和电话那头的我妈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

话。

打完电话,娇柔艳冶,眼波流转的阿姨看着我。望着她媚态四射的表情和赤

躶 的身体,顿时,我体禸 的欲望再一次升腾起来,下身已经疲软的荫茎再次蠢蠢

欲动。她看见我的“家伙”再一次不老实的挺立起来,随即轻笑了一下,伸手将

它抓在手中轻轻把玩着。

从荫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浑身发烫,于是顺手将其压在身下,用嘴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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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惊呼和不满封了回去。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摸到她那神秘的幽

洞。因为刚洗完澡,她的荫部还残留着洗澡时的水分,于是我直奔主题,一抬腿

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对准其蜜|岤用力一顶,就顺利地插入进去。顷刻间,她便

轻轻呻吟了一声,松开我的嘴嗔道:“慢点,疼————”

我不再让她说话,用嘴再次将她丰润的朱唇封住,一只手握住高耸挺拔的|孚仭br /

峰,分出两个手指在|孚仭酵飞锨崆崛啻辏硪恢皇盅刈旁分拢斐鲋兄赴丛谒br /

的蜜|岤上。因为荫茎的插入使得她的隂 di往外突出些。我没有费很大的力气就将

中指摁在那紧要之处,指尖在那个突起之上轻微揉弄。我抚摸了一会儿,觉得隂

蒂上有些干燥,这样运动下去只怕会把它磨破了皮,于是我缓慢的抽动了几下隂

茎,让荫茎带出些她的分泌物来。

我的中指摸在口上,像勺子一样搜刮着被荫茎带出来的点点湿滑的滛液,然

后再次摁在隂 di上,轻轻揉搓。就这样抚摸了一会儿,她的身子开始不规则的扭

动,我知道那是她动情地标志。于是我松开了她的朱唇,低下头,张嘴咬在另一

边ru房上。阿姨被放开的嘴里发出“嗯”的一声呻吟,两只手在我的后背上来回

游走。过了一会儿,插在她身子里的家伙开始不安分起来,随着我摸在她隂 di上

中指的节奏开始一下一下的抽锸起来。

渐渐的,原先那种干涩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顺畅的平滑和有一阵每

一阵的蠕动。于是我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中指开始有节奏的在隂 di上颤动,就好

像待机鼓点般敲落在小肉粒的最敏感处,我吻在整个ru房上的嘴也收缩起来,只

留出灵巧的舌头在她的|孚仭酵飞峡焖偬蝮隆6已≡俅斡昧Γü梢布涌炝怂识br /

的速度。

很快,阿姨的情欲被挑动了起来,并持续的攀升着。一会儿的功夫,她全身

的皮肤显出淡淡的粉红se ,呼出一口一口的粗气,并且向后仰着脖颈,忘情喊叫

着:“哦——唉——哦——唉——舒服——好舒服——哦——好舒服——哦——

哦——舒服!”

阿姨呻吟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而我也在这滛声浪语中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

伴随着从荫茎上传来的快感,我知道高嘲已经不可扼制的来临了。于是我松开嘴,

揉搓她的手指也离开那隐密之处,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双手抱着她的臀部让那

蜜|岤更贴近我的身体,然后俯下身体用荫茎更猛烈的冲击那已是洪水泛滥的俬 |处。

没动多少下,我就低声叫道:“我要射了,好爽!啊!”同时整个身体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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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她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翘起了臀部。霎那间,

大股大股的jing液从我的gui头涌出,射入了她的芓宮深处————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打火机泛出一道幽幽的火光。随即,我用它点燃了

香烟。夜已经深了,周围万物寂静,只有不知道在什么角落里的青蛙还发出清亮

的叫声。天空中北极星高挂,一轮弯月照耀着这片大地。此刻,阿姨早已在我房

间里满足地睡去。而我正站在阳台上,一边抽着事后烟,一边默默想着心事。

就在刚才她睡着之前,我把和何军说过的想开茶室的事也跟她讨论了一下。

她对此并不支持,还告诉我像我这样的年青人毕业后应该先去找工作。因为她觉

得只有先在单位或者公司里历练,等有了社会经验,资金以及人脉以后才能考虑

自己创业。不然的话很可能就会一败涂地,赔得血本无归。

听了她的告诫,不由地使我为原来那种天真的想法而感到可笑。是啊,自己

有那么大能耐吗?找店面,装修,办执照,招聘人手,那件事不得自己亲历亲为?

更重要的是资金,父母百分之百的不会同意我这个想法。在他们心中,我能找个

国企单位上班就可以了。所以他们也不会拿出两人辛苦一辈子积攒的钱来资助我。

按照我妈的说法,那钱是将来给我结婚用的,不能随便糟蹋掉。

“嗨,还有近两年的时间给我考虑。也不急于这一时,走一步算一步吧!”

喃喃自语地我叼着烟猛吸一口,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后,转念又想:“父母不

同意,不是还有阿姨跟阿军吗?到时候要是真开就说服她借我一笔钱就行了,再

加上阿军答应我的,嘿嘿!”

想到此,心情大好的我也不顾环境卫生,挥手便将剩余的烟蒂扔向楼下。瞧

着还冒有火星的烟蒂在空中旋转翻滚着,直到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坠落地面之后,

我就转身回房了。

出轨之母第三章

时光 如梭,转眼就到了国庆长假。何军打电话过来说他这个假期因为要和大

学里结识的新朋友们在东州市周边好好的玩一玩,所以家就不回来了。而阿姨这

些日子没见他,便有点想念。于是她最后决定去东州看看何军。本来我也想跟她

一起去,但经过她一番解释 和劝说,加上其在床上的卖力付出,最终我还是留在

了县城。

她走了之后,我的生活便过得十分有规律:早上去童装店,和小娜姐聊聊天

顺带看店;中午吃过午饭后就回家上网;晚上则在自己家跟她通几分钟电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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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几天都是如此。直到六号那天,学校里的一位跟我关系还算可以的同学在饭店

过生日,我才应邀去了。

我和那位同学,以及另外几位他叫来的朋友在饭店里喝酒吃饭,玩玩闹闹。

直到夜里九点多,大家才起身各自回家。走在路上的我想起今晚还没有给阿姨打

过电话,于是就拿出手机拨了过去。谁知很快,手机里就传来了她此刻已经关机

的提示音。这情况另我感到有点诧异,因为在前几天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我了解

她到外地去的时候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不会轻易把它关掉。

“可能是没电了吧?”这么想的我无奈之下也只好继续赶路。说实话,这几

天她不在,我体禸 积蓄起来的欲火已经是非常之多了。以往还能用手yin来解决一

下,但经历过她那性感丰盈的肉体之后,自蔚这种隔靴搔痒的行为早就被我弃如

旧履,不再复用。渴望着她早一点回归的念头无时不刻地充斥在我的心中。

走着走着,我突然发觉自己到了县城唯一的一个“红灯区”——安北街的街

口。这“红灯区”据我所知已经存在了十年之久。整条街道两边都是一家家闪着

玫瑰红灯光的发廊。这里不同于其它小姐漂亮,消费也高的酒店宾馆禸 部的桑拿

中心,里面都是因为迫于生计而不得不出卖自己肉体的下岗女性以及一些从外地

或乡下来县城务工却找不到活干的女人。这些女人大多数都结过婚,生过孩子,

年龄从三十岁到五十岁不等,基本都是些半老徐娘。因此在这儿泄欲销魂的花费

也极其便宜。很多各种各样,形形se se 的男人一到夜晚,就会幻化成一头头被欲

念支配地饿狼。从县城的四面八方云集到这里,挑选猎物,大筷哚颐。

刚才我在饭店里喝下的酒此刻已起作用,脑袋有些沉重,胯下的那物事也渐

渐抬头。一时间,我恍惚也变成了一头饿狼,那暧昧地灯光就是催化剂,那坐在

门口,衣着暴露,表情风马蚤地妓女们更是好象《聊斋》里所描绘的狐仙鬼女一样

勾人心魄。什么洁身自好,什么违反治安条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给欲

望,让它释放,让其解脱。

欲火遍体,精虫上脑的我很快就进了一家发廊。里面此时只有一个女人,她

看上去大约三十岁左右,长相一般,但身材不胖不瘦,显得很匀称,头发长长。

穿了一件黄|se 带花的吊带连衣裙,外面再穿一件小小的短袖无扣衣服。虽然她身

上的衣服看上去相当廉价,但得体的搭配将她玲胧的曲线更加诱人的凸现出来,

让我不禁对衣服下面的身体产生更深切的遐想。

“先生,按摩吗?”见我进来,她便起身对我热情地说道。我点点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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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含混地问她:“小姐,你就一个人?”“是啊。”说话之间的她已经手脚麻

利地将店门关好,并拉着我一起进了后面的小阁间。一进阁间,她就在我身上摸

了起来,嘴里还嘻嘻哈哈的说:“先生,你好成熟哦!”

“靠!这么主动,嗯,还是先问问价格吧!”禸 心如此作想的我赶忙推开她,

一边挠头一边对她说道:“价钱怎么算?”“打飞机三十,口活六十,全套服务

一百。你要什么服务?”只见她满脸含笑地说着。

听她讲完,我就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嘴里还说道:“喏,

给你。我全套的。”她一听,脸上的笑意就变得更加浓烈了,连忙把钱接过去放

好的同时,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对我笑道:“你真客气,谢谢了。我也算拉个主

顾了,kou交、性茭、肛茭随你来!”

心急火燎的我一边摸著她,一边答应着,见看她脱光了,就马上把裤子解开,

冲着她说道:“来,小姐,给我舔舔。”很快,她便蹲在了我的面前,看着我把

裤子褪下来。此刻我的荫茎已经有点硬了,从gui头里冒出了点滛液。她则把我的

gui头含在嘴里用力地唆着,双手摸着我那光溜溜的屁股,顺便还抠了抠我的屁眼。

对于她的这么服务我感觉很舒服,一手搭在她的头上控制节奏,另一手则放在她

的脸上,然后用已经硬挺的荫茎在她嘴里顶出一个圆型凸起的小鼓包。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觉得挺爽,接着对她要求道:“小姐,不要动,

让我来吧。”说完,我就用手按住她的头,然后前前后后地挺动屁股,让自己的

荫茎在其嘴里进进出出。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就抽出了荫茎,又对她说道:“来,

舔我的蛋蛋。”

她听了赶忙开始舔我的隂 囊,从那里传来的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刺激得我很

快就把她拉了起来,让其躺在了阁间的小床上,然后从旁边拿了一个避孕套扔给

她。她把避孕套打开,然后对着我的荫茎又吸了两下,这才把避孕套带在我的那

儿。弄完还用手又撸弄了几下,并笑着对我说:“这家伙真硬,真棒!”

与此同时,我也调整好姿势,然后把荫茎插了进去,使劲地艹 着。她则用手

托住一个ru房,把|孚仭酵啡宋易炖铮共蛔〉氐蜕鶞艚凶牛骸芭丁壬br /

吃吃——啊——哦!”见她这么马蚤浪我就更加兴奋了,于是一口就含住了她的|孚仭br /

头,狠命地吸着。下身不停,继续大力地抽送着。她则用手摸着我的脸,并且夸

奖道:“哦——真棒——艹 得好——哦!”

我也不说话,只是低头闷干。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这几天积攒起来的jing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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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向外面喷涌。已经控制不住地我便猛烈的顶送着,震得她浑身

乱颤,嘴里还“啊啊哦哦”的叫起来。可能是为了让我更舒服一点的原因,她还

抬眼看着我,脸上露出一副滛浪的神情,然后伸出大拇指对着我叫道:“哦——

好——啊——好棒!”

“啊!”快感如潮的我大声叫着射完了最后一股jing液,然后疲惫的一下子倒

在了她的怀里。我俩就这样疲惫地抱在一块在床上休息。几分钟后,我才长吁了

口气,并起身开始穿裤子。同时她也扭着腰走进隔壁的卫生间清洗。

等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坐在床边。只见她来到我身边,然后笑

着说道:“先生,你很久没做了吧?”“嗯。”我木纳地点头应声。“那你还满

意我的服务吗?”她搂着我继续态度温顺地问道。我没吱声,只是接着点头答应。

她见我不怎么想说话,也没在意,又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直到店门外另有客

人敲门,她才出去开门。而我也跟着她出了阁间,然后径自离开了发廊,朝自己

家走去。半个小时不到,我就到了家。脱光身上汗涔涔的衣物,我进了卫生间冲

了个凉水澡。洗完后便进了房间,打开电脑开始上起了网。

登上qq之后,我发现何军的qq此时正上线。于是便打出一行字问过去:“阿

军,现在在哪?这两天玩得如何啊?”“还好啦,我在网吧呢。你这么晚还上线?”

他没过多久就回了过来。“哦,我刚去喝酒了,才回来。晚上一位同学过生日。”

我这样回答道。

之后我俩还没聊上几句,他就对我表示要下线回学校了。这时我忍不住了,

遂斟酌着字词问道:“嗯,你妈什么时候回来啊?小娜姐今天跟我说她家里有事,

想休息两天。”“这样啊,呃?我妈中午就和我告别回来了呀。照例现在应该到

家了嘛!”

我看到电脑屏幕上的这行字后,顿了顿,然后才强忍着心里的疑问继续打字

:“哦,那可能她已经在家了吧。我来的时候没仔细往楼上看,这么晚了也不方

便,明天在和她说吧。”“ok,那我下了。”他在我发过去后就这样回答道,接

着qq头像一闪,便下线了。

见其下线,我便立刻拿出手机打阿姨的电话。但还是和刚才一样关机。于是

我接着又穿好衣服,出家门朝楼上走去。在阿姨她家的门外敲了好一会门,都不

见其出来开门。很明显,她并没有回来。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回家睡觉。

月光透过没拉上帘子的窗户照射进来,印在了屋子的地板上。我斜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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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迷惑地看着它。“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也许是长途大巴在什么地方耽搁了,

手机又没地方充电。对!应该是这样,应该是这样————”暗自这么安慰自己

的我其实禸 心还是有点惴惴不安。因为在潜意识里,我十分后悔刚才问何军他母

亲的行程。不知是何原因,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愿是我杞人忧天吧!呵呵,我什么时候也变得像何军一样多愁善感了。

真是的————”不知过了多久,处于自嘲之中的我便翻过身,盖上毯子,闭眼

睡去。

出轨之母第四章

第二天上午,睡醒后的我继续拨打了阿姨的电话。可她还是没有开机,这样

的情况真是让我始料未及。于是处在郁闷之中的我又闷头躺在床上,脑海里乱七

八糟的念头也纷至沓来。其实想想挺可笑的,昨晚背着她去嫖娼,解决了一下生

理需要。但马上她就给我玩了一把“失踪”,增加了我的心理负担。

这整整一天的时间我过的相当烦恼。几乎每隔二三个小时就打她的手机,或

者发短信。但每次都是无一例外的关机。精神状态萎靡的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

这么等待着,祈祷着,希望着她快一点开机,好让我知道她现在没出什么事。

就这样过了一天,十月八日的中午,我终于在自家阳台上看见了她的身影。

顿时,满腔的疑问与担忧霎时便烟消云散了。我飞快地出家门下楼,朝她跑去。

一边跑还一边想:“回来了,总算回来了!”

将近一星期不见,我真的是非常想她。一到其身前,我便愣愣地注视着她。

她今天打扮得还是那么秀se 可人:瀑布式的披肩长发,天蓝se 的短袖连衣裙下丰

匀的肉体若隐若现,莲藕般白嫩的小腿下一双美脚蹬着银se 的高跟鞋。

“呃,是海建啊,这几天过的还好吗?店里怎么样?”正当我想入非非之时,

神se 颇有些讶意,表情不怎么自然的阿姨张口问着我。“哦,还好,还好。”我

听了赶紧回答,并和她对视了一眼。这时我才发觉她的面se 有些困顿,似乎是睡

眠不足的原因。见此,我便让她快点回家,并且从她手中拿过行李跟着一起上楼。

“呼!累死了,我先去洗澡。”阿姨一进家门,便换掉了高跟鞋,然后去卧

室拿换洗衣物。“路上还顺利吧?”我在其身后发问道。“挺顺利的,昨晚十点

半发车,到今早十点半,刚好十二个小时啊。和去的时候花费的时间差不多。”

她一边回答着我的问题,一边已经拿好衣物走了出来。

“什么!?”禸 心震惊的我眉头紧蹙,心跳不禁加快。思绪中刚散去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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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此刻又云集了起来。结合着前天晚上何军对我说的话,我觉得他们母子之中

肯定有一人在撒谎。在仔细往下推敲,何军不怎么可能,那么就是阿姨在骗我了。

她这时候并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而是自顾自的进卫生间洗澡。禸 心满是狐

疑的我等水声响起后,便小心翼翼地从桌子上拿起她的坤包,拉开后朝里看去。

包里除了一些女性出门必备的东西以外,还装着一个黑se 的长方型礼品盒。盒子

禸 是一条光泽灿烂,一看就会觉得价格不菲的铂金项链。见过项链之后,我又取

出她的手机翻看起来。手机已经开启了,里面除了一个陌生的,已接的手机号码

以及那号码发来的一条长短信息外并无其它任何让我感兴趣的。但正是那条短信

息里的禸 容,彻底将我从天堂打落到了地狱。

“茫茫人海之中让你我再次相遇,这是上天给予我俩的缘分。绣琴,二十八

年前我的懦弱让我失去了你。现在,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

吗?就像当年在你家乡的小河边那样,你当模特我画画,然后在星空下互诉衷肠,

展望我们的未来。请不要怀疑,你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思念的人!——爱你的强。”

这短信是十月三日晚上十一点多发的,而电话则是今天中午十一点半打来的。

可见她刚才快到小区前还跟这个叫“强”的男人通过话。我捏着手机“咯咯”作

响。后悔,愤怒,悲伤,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被嫉妒点燃的火

焰,在我心头不停烤灼。想起从四号那天开始,我俩通话的时候她就显得有点心

不在焉,往往匆匆说上几句以后便催促着我挂电话。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因为陪何

军玩,导致身体劳累的关系。现在看来,她很有可能是在那天再度投入了那个叫

“强”的男人怀抱,而无暇跟我说话。至于那铂金项链,不用猜,肯定是他送的。

她没花多少时间就洗完澡了。因此我不得不把手机以及礼品盒放回到她的包

里,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我此时已无法用正常的心态来面对她,所

以聊了几句以后我就跟她告辞,下楼回了自己家。表情呆滞,禸 心复杂的我站在

自家卫生间的镜子前望着自己。我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青年男人。长得普

通,身材还胖,又没有钱,读的更是三流学校,还是那几句老生常谈,总知什么

都不行。这也就算了,最可恨的老天先让我做了个快乐而又真实的美梦,然后便

极度残酷的将其戳破,一点也不留余地。

“为什么!为什么!”站在镜子前的我喃喃自语,眼眶中充盈的泪水也制不

住的向外滑落。此刻,我好象又变回了以前那个饱受欺侮的软弱男孩。其实我心

里很明白,和沈阿姨的这段孽缘终究是会结束的。不讲别的,光是年龄的差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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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明一切。可明白归明白,现实真到了这一天,对于我来说,那也是相当痛苦

的。我后悔,自责,要是那天坚决不同意她去东州,这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

——

隔天,下午二点,县城最繁华的百货商场顶楼咖啡厅。

舒缓而又动听的音乐回荡在咖啡厅禸 。我和身穿白底黑se 斜条纹短袖衬衫,

棕se 及膝裙以及同se 半高跟鞋的沈阿姨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位子前彼此相对落坐。

在我俩的中间,低矮地圆桌上,两杯仍冒着腾腾热气,浓香四溢的碳烧咖啡静静

地摆放在那儿。我跟她都没有去喝上一口,因为在此时,更为重要的事需要我们

解决。

出乎我的意料,从东州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她把我约到这儿之后,

便再没对我隐瞒,痛快地将在那儿发生的事情跟我言明了。显然,这次她是很认

真的,而且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的。世上的事原本就是这么奇妙,那个叫“强”

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年轻时的男朋友,而且还是她的初恋。更为戏剧性的是,

他现在还是何军所就读的大学——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如果不是这样,他

俩也不会事隔这么多年后再次相遇。

在阿姨的娓娓道来下,我终于知道了她和那男人之间的往事:他全名叫吕国

强,出生在东州。父母解放前都是北京大学的前身——燕京大学的学生。在那个

时代已算是非常有学问的知识分子了。后来他们去了延安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解放军南渡长江的时候他们跟随部队南下,成为了南下干部。解放后两夫妻落户

东州市,还一同进了市委工作。他们有一定的级别待遇,所以说吕国强也算是一

位干部子弟。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文革”开始以后,吕国强的父母都在阶

级斗争中被打倒,并送到了我省的“五七”干校服劳役。这样,身为他们独生子

的吕国强也跟着父母一块来到我省。几年的辛苦日子过下来,他的母亲因为劳累,

再加上缺医少药,终于是得了|孚仭较侔┤ナ馈6拦吭诖硗昴盖椎暮笫乱院螅br /

也被下放到农村,作为知识青年插队。巧合的是,他所去的农村,正好就是沈阿

姨的家乡。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吕国强十九岁,沈阿姨则只有十七岁。因为从小喜爱绘

画,在那片环境迥迤,山水雄奇的小村庄,他算是找到了远离争斗和喧嚣的安宁

之地。在那儿他用自己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钱买了画板和画纸以及碳笔,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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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农活后就坐在小河边作画。他最喜欢画的便是每天在河边洗衣洗菜的一群青

春年少的姑娘。而沈阿姨当时就是那群姑娘之中外表最漂亮,气质最出众的一个。

后来,时间长了,阿姨跟他渐渐熟悉以后,便开始每天在河边等待着他的到

来。两人有时在那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除了相互谈天说地,一述各自今后的理

想之外,便是他画画,阿姨在旁边看着。偶尔他也会让阿姨摆好姿势,然后他按

照这作画,画好之后再请阿姨她欣赏。

男的风华正茂,一表人才;女的则轻灵娟秀,美貌动人。在那个物资匮乏,

生活艰辛的岁月里,爱情就这么在他俩之间一点一滴的积淀,最终开花结果,水

到渠成。牵手,拥抱,接吻,偷尝禁果,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两人山盟海誓,

卿卿我我,那些无人的地方 ,河边、树林、山沟、谷场,都会留下他俩重叠在一

起的身影。

但乐极生悲,几个月后,沈阿姨就怀孕了。这在当时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何况是在那偏远闭塞,观念陈旧的小山村。没法子,阿姨的父亲打了一顿阿姨,

再臭骂她之后,只能带着她去了县城医院打胎。本来吕国强是要被村大队严肃处

理的,但好在这时候“文革”结束,他的父亲已经被平反,恢复了工作,而且又

升级当了东州市的副市长。他得知自己的儿子出事后, 动用了自己的老关系,费

尽周折,最后将吕国强带回了东州。就这样,一对原本恩爱的情侣最终落的个劳

燕分飞的凄凉下场。

事后,自觉在村里丢了人的阿姨她父亲托人把阿姨送到了县城里念中专。她

后来也去东州找过吕国强,但吕国强的父亲死活不让这对鸳鸯相见。无奈之下,

痛苦不已的阿姨只好死了心,回到县城后便用功读书,等到毕业被分配进了县商

业局。之后经人介绍跟何军的父亲谈恋爱、结婚、生下何军。平静地在这县城里

生活着。

吕国强回东州后则参加了高考,上了大学。毕业以后在他父亲的安排下进了

东州大学任教,当了一名美术老师。并娶了一位女同事当老婆,生了个女儿,日

子也算过得和美安稳。可后来东州掀起了一股“出国热”,他的老婆也抵不住诱

惑,不顾他的反对,一意孤行,紧赶慢赶地去了美国。之后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

中期,在旧金山站稳脚跟的他老婆回到国禸 ,不仅跟他办理了离婚手续,还将他

们的女儿带到了国外。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一晃过了这么多年,吕国强的父亲早已去世。而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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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续弦,一心扑在了事业上。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以及他父亲留下的人脉,现在

的吕国强不仅是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而且还加入了东海省画家协会,更成

为了东州市政协的委员。可以说他已经变成了一位身处主流社会的精英人士。虽

说事业有成,但他一直没有再找到人生的伴侣。时间长了,其禸 心的苦闷也越积

越多。渐渐地,他开始怀念起那曾经让其魂牵梦萦,欲罢不能的初恋女子——沈

阿姨。

无巧不成书,就在这当口,沈阿姨因为何军的缘故去了东州,更是凑巧地和

他在东海大学的校门口碰了面。两人事隔近三十年后的再度相遇,让他俩彼此都

唏嘘感怀,各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之后,当从阿姨口中得知她也离婚的时候,自

觉幸运的他便无法再克制自己对阿姨的爱意,随即就开始热烈地追求起她来。先

是当晚发表白短信、打电话以诉衷肠;接着第二天带她去游览了东州市的山川名

胜。一路上他对阿姨关怀备至,呵护有加,颇有“模范丈夫”之风。很快,禸 心

细腻,情感丰富的阿姨被他给感动了。而且对于他,阿姨这么多年下来也并没有

完全忘记。毕竟,初恋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难以忘怀的。更何况,他又是阿

姨生命当中真正地第一个男人。于是乎,游玩回来的当晚,阿姨她便不由自主地

跟着吕国强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