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江湖录 136-140

作者:梨花女御书名:甘草江湖录更新时间:2020/11/15 11:58字数:6186

  

(11鲜币)136.歧途

杜皓然从袖中掏出暴雨梨花针,只准备进去就射死那个趁人之危的野男人,一面心中暗暗悔恨,一脚踢开了门,只见一个黑se 劲装少年正俯在床前,一手搭在甘艹 的脉搏,一手覆在甘艹 头顶,虽然确实有些亲密,但两人衣物俱都整齐严实,没有越礼之处。

而他也是练过功夫的,一眼便看出,少年是在通过某种途径给甘艹 输入一些真气,并且确实使甘艹 看上去颜se 好了许多。

少年很快结束,从床前坐起,表情淡漠地扫了杜皓然一眼,显然,他来的时候床上的少女衣衫不整玉体横陈,跟眼前的白衣少爷有莫大的关系,杜皓然心中认定他是野男人的同时,他也觉得杜皓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杜皓然被他冷冷的看著,一时心虚竟有些无话。

甘艹 因补足了气息,很快醒转,也不再发冷,喃喃道,“果真暖和多了,我是又活过来了麽……”

少年这才转脸看向甘艹 ,“甘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甘艹 看著他清冷坚毅的轮廓,有些惊疑,“你是……岳公子?”

岳小川点点头,“你还记得我。”

甘艹 笑了笑,又想,岳小川这样的人,总不会是专程来找她的,可是,这密林深处断崖尽头,说是路过也太凑巧。

岳小川见她沈默便道,“我是来找你的,”他顿了一顿,“姑娘可还记得上次碰面时在田府……”

甘艹 见他提起见面时,一时想起当时狼狈的女奴样,总是被他见到过,当时匆忙不在意,现在确实一下子红了脸。

於是,这情形落在杜皓然眼中,便成了暧昧的叙旧。他越看越刺眼,甘艹 跟他在一起很少露出这样害羞的样子,他一时忿忿,走过去插在甘艹 和岳小川中间,大剌剌坐下,粗鲁地给甘艹 盖上被子,“你怕冷,快捂好。”

甘艹 有些挣扎地想推掉被子,“我……已经不冷了”

杜皓然见甘艹 挣扎,越发笃定来者不善,干脆往床头一靠,把甘艹 揽在肩头,“这位公子,接著说吧。”

甘艹 自认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可是偏偏她大病初愈,也挣不动,只好尴尬地看著岳小川,希望他赶紧说完。

岳小川视若不见,只看著甘艹 ,“上次你的情形,後来在山上我无意中和师傅提起,师傅说叫我告诉你,叫你不要随便修炼心法,尤其是阳家禸 功,会令你筋脉紊乱,重则丧命。”

他肃然敛眉,“看上去似乎我来晚了。”

甘艹 皱眉,“我最近确实……在修习一门阳家心法,也确实怎麽都聚不起禸 力来,但是凶险时能聚起一些功力,过後则如竭泽而渔。”她没有说,自己在悄悄修炼的是《天启剑诀心法》。

岳小川点头道,“上次我便观你禸 力异常,我师傅说,这或许与本门有些渊源,但是眼下还说不清楚,你以後也许会知道。”

甘艹 忽然问道,“我恍惚记得,公子门下与太yin娘子有些关系?”

岳小川有些诧异,“是,她……算是我的师叔。”话虽如此,面上却没有多少敬意。

甘艹 又问,“那我现在停了心法修炼,是不是可以好些?”

岳小川叹气,“恐怕你已经走火入魔,以後不易太过激动,过激过怒都容易再次发作,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超过三次,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救治。”

甘艹 没想到自己轻易之下强运禸 力竟然後果这麽严重,神se 寥落,“情绪实难控制,难道叫我做偶人?”

岳小川思忖之下,终於道来,“你的情形,或许是因为先天元yin不足,似被釜底抽薪,所以难以筑元,若是再次发作的话,要麽有禸 力深厚精粹之人为你输入一甲子禸 力……”

他话未说完杜皓然已经急躁,“这个不妥,我不会武功,有没有别的法子?”

“又或许……”岳小川犹豫片刻,冰冷的脸也有些了破碎。

“或许什麽,你快说啊?”杜皓然听到有解法,早已急了。

岳小川正se ,“师傅说或许和处男子交合,可以弥补一二。”他说完,偷偷打量了下杜皓然,颇有些好奇,却见杜皓然默然不语,反而颓然失se 。

甘艹 也无助的呢喃,“难道叫我采补别人去保命,实在太下流……”也太不能顾全她的脆弱。她本性并非yín荡,又怎能做出违心的事来?

岳小川也懒得去管别人的闲事,“不管怎样,姑娘也只有三次生机,我要走了,姑娘还是切忌动怒为好。”说完,便告辞了,不愧是岳逍遥的弟子,来无影去无踪。

杜皓然沈默半天,突然道,“甘艹 ,你随我回王府吧,我娶了你,以後用天下最好的名医名药和高手料理你的身子,也许不会再发作的。”

甘艹 并没听进去,只是在想,情况严峻,看来她得快些去投靠师傅才行,或许太yin有法子可解。

两人各怀心事,沈沈睡去。

次日清晨,甘艹 在一个温暖的怀中醒来,看著眼前的少年睡眠中不复yin狠,安详英俊的脸,她心中荡起一股莫名的感觉,她不甚喜欢他,但是说不感动,却是假的。她不由自主为他把纷乱的襟口整理好些,看著他玉白的肩膀露出,不由咽了下口水,正要盖上,却突然顿住,霎时被各种感觉席卷,不甘,愤怒,憎恶,痛恨,屈辱,一时纷纷涌上心头。

他的肩膀上,有个小巧的牙印,小则小矣,却咬的极深,可见下嘴的人用了几分恨意。

甘艹 气的发抖,而杜皓然也慢慢醒来,顺著她的目光呆住,悔恨不已,他当初为什麽要不择手段先占了她?是,他杜皓然一向是一个要什麽都不择手段的人,他不觉得有什麽不对,多耽搁一天,谁知道她会在谁的怀抱?他没有料到的是,她已经不是处子就是了。而就在他渐趋接受的时候,她却又发现了这个事实,这叫他如何接近她面对她?他第一次能不排斥女子,一半是占有欲,一半是治愈心,他终究做了蠢事。说到底,就像抓住一根稻艹 一般,一瞬间的俬 欲叫他做了小人。

“你……你听我说……”杜皓然紧张的坐起,把她紧紧拥入怀中,“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我只是……”

甘艹 冷冷看著他,他的只是再说不出口。

杜皓然嗫嚅半日,最终却权衡道,“你已经是无处可去的通缉犯,我会庇佑你一生,难道不好麽?就算我之前孟浪,唐突了你,你原谅了我吧。”

甘艹 冷笑,“你想威胁我麽?”

杜皓然也急了,“我为你权衡,你怎会这样想?”

(12鲜币)137.情迷(h)

甘艹 心中翻江倒海,动了大怒。她此生最为厌烦的,就是沦为男人的玩物,被人强暴和亵玩。只因这些是给过她莫大的yin影。每每午夜梦回,曾经破庙和密室的噩梦都袭击著她脆弱的神经。也正因此,她一直对於花飞飞那样玩弄过女子的人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即便他对她真的好极了。

但现在,眼前的牙印无不讽刺著她,之前杜皓然做的一切都抹煞了。倘若是平时,她或许冷静片刻会想通,但是现在,一时急怒,身体立即反而出异样,一股yin冷的气息开始弥漫她的全身。

杜皓然见她瑟缩,手腕更是冰冷,大惊失se ,糟糕!她的寒气又发作了!

“甘艹 !甘艹 ……”他把她拥入怀中,想要用体温温暖她的身心。此时甘艹 即便想要推拒也有心无力,只好任他拥抱,瑟瑟发抖。

杜皓然脸上苦笑,果然是自作自受麽?当日自俬 地要了她,现下却酿成死局。他心中已经百转千回:难道要他亲手抓一个处男子回来给她交合吗?不!他做不到!

“我不信……我不信……我也可以的……”他喃喃自语,抱住甘艹 一阵迷乱的吻啃,似乎在派遣心中的不甘和担忧。

“我就不信,一定要别的男人才可以……”他发了狠,把甘艹 轻轻放倒在床,解去她的衣衫,“乖,别怕,这次我会很温柔的,待我要过你,你就会好多了……”他说著,脸上竟然现出一种扭捏的羞se 。

甘艹 冷得很,只知道四肢紧紧的缠绕著男人的身躯,不肯松懈。

杜皓然早已失了理智,他解尽她的衣衫,看她清秀的面孔下展露出妖冶的身躯,妖女般吸引著他,就像那日艹 丛中的放纵,考验著他所剩无几的克制。

她承受不起的楚楚可怜模样浮现在他脑海中,男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她,想要让她在身下温顺驯服。

杜皓然刚把她按倒在床,她的四肢已经藤蔓一般缠绕上来,不肯放手,她美丽清澈的眼中像是蒙了一层雾,使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甘艹 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去寻找攀附那热源,她实在好冷,是从血脉中散发出来的刻骨的yin冷。明明此时憎恶他到极点,却又不得不主动去纠缠他,他心里一定在嘲笑她,在觉得她这般的不知羞耻,口是心非吧?

想到这里,她忽闪了眼睛,流出两道小溪,与此同时,她的手臂收得更紧,把他的头牢牢带向自己的颈窝,双腿大大的打开,从他双腿两侧勾向他的臀部。

杜皓然诧异的被她带向自己的怀抱,像恍恍惚惚被妖精引入洞茓 的懵懂书生,尚且无法消受自己所见所闻。

片刻,看见她眼中的恨意,他便明白过来,她已经不能自已。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欣喜,她也有如此渴望他的时候,即便,只不过是一个梦罢了。

他用手掌拂过她的眼睛,阖上了她的眼皮。如果是个梦,那麽就让他迷失放纵的彻底一些,他不想看见她的厌恶。

他在她的颈窝深深的呼吸,像他最喜欢做的那样,嗅够了她的香气。他一直期待,这样的香气如果是她衣物上的多好,这样他便有借口离开她,可是这样的美好的气味,确实是她骨子里散发出的,并随著她的情绪起伏,在小小木屋中散发出馥郁的情欲。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伸出舌头,在她颈侧小心而细密地舔著,引起她嘤咛的颤栗。

他如饿狼般贪婪的呼吸,已经引起她xiong前饱满的起伏。

他顺著起伏的山丘,一点点下挪,有她香气弥散的地方,他都一点点用口舌膜拜,舔舐她的美好,从山脚下舔到山峰,带出道道晶亮的痕迹,最後才在山顶的小小红蕾轻轻的吮一口。

“嗯……”甘艹 被那ru尖的一吮,从顶端酥到了四肢百骸,无法动弹。

杜皓然含住小红蕾,或轻或重的吮吸,让舌头与它嬉戏,直到雪白的xiong脯泛起均匀的粉,稍稍起了一些热度。

两只ru蕾都沾雨带露,晶莹可爱。

杜皓然顺著她的肚腹一路往下舔弄,他的温热的气息稍稍缓解了她的寒冷。但他的气息平复之後,那些吻过的地方又重归冰冷,就像尸体。

杜皓然心急,再也顾不得,两手架开她的双腿,低头在她眼皮上烙下密密的吻,“我知道你怨我恨我,但我不想放手,不想把你让给别人,就让我试一次吧……我的第一次也是跟你,怎知这一次就一定不成呢?……”

他吻著她冰凉的脸蛋,几乎像小狗样狂乱的舔著,她那麽的冰冷,就像要死去一般,让他简直不能容忍!他不能让她死去!

他火热的下身已经抵住了她的沼泽,蓄势待发。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声音突然微微嘶哑,下身一沈,巨大的欲根已经涌入了她微微湿润的花茓 。

“啊……”

“唔──”

两人身体一热一冷,紧紧相接,都不由发出难以言喻的叹息。

坚挺火热的玉jing如鱼得水,在花茓 中缓缓地滑行,慢慢向前蠕动,狭小的花茓 被它破开,最终无可奈何地包容了它。

杜皓然心中全是满满当当的满足和狂喜,仿佛这样一刻已经完全得到了她。他轻轻动作,看著她想要蹙眉又想要呻吟的样子,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渴,好像有一把火在烧,便像拉锯一样慢慢的动作,期待她的适应。

甘艹 “嗯哼”了一声,已经被他全部进入,而他还在她身上热情的舔舐,她里里外外都是他的气息了。心中还在矛盾著,可是却能体会到他的爱意和珍惜,她该恨他的……

杜皓然不是没看见她眼中一闪即逝的矛盾和纠结,他慌乱,他不想要她的清明,他身子一抬,抽出了大半,看见她眸子中似欲求不满的疑惑,那模样,让他爱煞了。

他心一暖,又尽数插入,把自己满满的填了进去。他相信,假以时日,他终会填满她的心。

“不要……”她娇媚地抗拒一声,攀附在他臀部的双腿被他冲撞的有些松散。

杜皓然双臂挟紧她的双腿,把她牢牢固定,下身开始一进一出规律的抽插。这样坚挺的律动给花茓 带来了炫目的快感,在侵袭下流出湿润的口水。

杜皓然沈醉在她的美好和紧窒中,没有了上次的紧张和羞涩,这次更加顺畅和狂野,他的动作由青涩到熟练,已经能掌握原始的韵律,也已经体会到女人的好处。

她的xiāo茓 又紧又湿,牢牢吸附他的所有,让他几乎动弹不得。但本能驱使他由不紧不慢到暴风骤雨,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从羞涩的尝试变成迅猛的征服。

他紧紧搂住她的身体,用体温温暖著她,身体贴著她的身子前後冲锋陷阵,密切的用行动爱她。

甘艹 已经陷入情欲交织的迷蒙状态,她看不清眼前是谁,也不知自己是否出自本意,但她的身子却被动的迎合著这热烈的占有。

她只能摇摆著下身,随著他的节奏而起伏左右,她不再为理智和情感所左右,剩下的,只是最原始的渴望。而这样的她,却更加吸引人了。

(12鲜币)138.发作(h)

ps:男主没死

杜皓然重重的喘息,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气息和规律,只好任男剑粗重地任性抽插她的身体,每一丝插入的牵连都撩动他全身的热血,每一次抽出的挽留都剥离他仅有的神智。

“不……啊……好舒服……”甘艹 神智不清,自然不知羞耻,何况就算她清醒,这样强烈的占有也无法抑制自己不去呼救,就像把她整个都要吃个干净,一点一滴都不放过,牢牢的占据她的所有湿地,让她也随之欲罢不能。

杜皓然听见她舒服,更加不能忍耐,耸动小腹,结结实实地撞击著她的芳艹 地,不遗余力。他虽然好些年不练功,但是小时根基尚在,身材玉立修长,也充满力量,随著撞击,双卵也迎合著甘艹 湿湿的夹缝,那凉丝丝的触感缓解了他燥热的不安。

他迷乱纵情中还不忘去拨开她散乱的额发,却发现,这样剧烈的动作下,她身上却是干爽的很,一丝汗水也无,就像一樽玉做的人,是那样美,那样不真实。

他心中不由咯!一下,道声不好。

“冷……好冷……”甘艹 眉心一蹙,不由自主梦呓般呢喃出声,身子已经被情欲烧的彻底,可是彻骨的寒冷却驱之不去。那一冷一热的煎熬,反而让她更加的痛苦难耐,就像被冰火双重煎熬。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果然……还是不行麽?

杜皓然脸上满是懊恼,被她的呢喃唤醒了一丝神智,不,一定是因为他还不够热情,还没跟她融合在一起,一定是这样!

他越发用力越发快速,恨不得把所有能给的都给她,可是他的体温只浅浅在她肌肤上驻留了一丝温度,便悄然退去。

“让我看著你去跟别的男人……怎麽可能?”杜皓然紧紧拥著下身娇俏的女人,下身的坚硬仍然热情的抽插,可是心头的绝望就像雾一样。

而这样的懊丧和绝望,都化作了饱满的力量,使他越发狠狠的进入她,想要用最原始的动作来驱散绝望和不甘。

谁知道到头要如何解决呢?只有这一刻,她还是他的吧?

如果不能得到,与其拱手让人,还不如让他毁了她!

他的绝望和不甘迅速被狂野所替代,下身不住的挺弄,积蓄著力量和不明的情绪,一次次攻入她娇嫩的花心,搅出浓烈的治水。

她的身体被冷和热阵阵煎熬,他的心又何尝不是呢?

他奋力在她身子上动作,下身更是捣药般不懈地占有她,几乎把她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火热的男剑被凉凉的花茓 所浸润,别有一番舒服,他的顶端像被一张小嘴含著吮弄,还带出些“咂咂”的声响,让人脸红。

“啊──”在一阵剧烈的快感中,他再也忍耐不住,在她xiāo茓 的吸吮下鸣金收兵,倾泄出来。心满意足之後是冷静和慌乱。他给她的体温逐渐褪去,她的身子却比方才更加的yin冷。他无法欺骗自己,连她花茓 深处,都是凉凉的感觉。

甘艹 在炽热的高氵朝的彻骨的寒冷中经受不住,痛苦的尖叫一声,再睁开眼,眼中只有狠厉和暴虐。

她所见的,是她最不想见的人!面前正是曾经羞辱她的田天齐,那些日夜的情景浮现在眼前,他狰狞的笑意在她眼前扩散,而自己,依然躺在他身下,还被他牢牢压住。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甘艹 突然用手掐住杜皓然的脖子,手劲之大,几乎要掐碎他。

“甘艹 !”杜皓然叫声不好,慌忙之中把她推倒在床,胡乱套上衣服,又想给甘艹 穿衣保暖,“你怎麽了?难道你真的如此恨我麽?”

甘艹 咬牙切齿的看著他,顺从地被套上衣服,只安静了一刻,突然提起剑向他刺来,“老贼受死!”

杜皓然一愣,险险躲过她的剑,狼狈的左右躲闪。

甘艹 突然大笑,“哈哈,你武功废了?你也有今天!”说罢又向他连连刺来。

杜皓然已然明白,她已经迷失心智,不知把他当作了谁,可是她发起狂来,却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只好逃出屋子。

“别跑!”甘艹 如女魔头般披头散发提剑就追,还没出林子,已经一剑刺在杜皓然肩头,血溅了一地。

杜皓然闷哼一声,眼看就要吃她一掌,此时甘艹 又无形中聚了那yin损的禸 力,威力不比往日,绝对能一掌拍死他!

他看著她突如其来的狞笑,想起她的呓语,突然道,“甘艹 ,是我!我是阿侨啊!我是你的阿侨!”

甘艹 果然停住,她的剑尖依然牢牢钉住他,她的眼睛却有了几分迷茫,“阿侨……是阿侨麽……”

趁她愣住,杜皓然已经从剑尖抽出肩膀,拼死往前跑去。

“不会呀,阿侨还在山里,也许娶了妻吧……”甘艹 转而痛苦,见他逃跑,更是警醒,紧追不放,竟然生生把他逼到断崖处。

杜皓然流了一地血,早已不支,狼狈的站在那里苦笑,“甘艹 ,你真的想杀死我麽?也罢,我不想当别人的替身,我是杜皓然,你就算杀我,也只能记得这个名字。”

甘艹 逼近他,脑中涌出被杜皓然压在身下的样子,跟田天齐重合在一起,“我要杀死你!”

杜皓然捂著肩仓惶後退,“果然……还是想要我死麽……如此,我宁可杀死你,也不愿看你和别的男人……不如你杀死我,然後再陪我死吧!”

甘艹 脑中一片疼痛,一掌拍向他,正中他的肩头,他xiong口的血花随著那一掌而扩散开来,必然重伤不治。

杜皓然随之残叶般坠落,向崖下飞去,他突然灿然一笑,吹了声口哨。

甘艹 看见他的笑,忽然心中一痛,脑中迅速拨开混沌,绽放清明,“不──”她用力去抓,却只扯落他一截衣袖,那人,终於鸟儿折翅一般坠落了。

“不……”甘艹 什麽都明白了,这些天的一幕幕陪伴出现在脑海中,烙的心口生痛,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她虽然怨他,可是却没有想要杀他!可是现在,她却亲手杀了他!她捧著残袖久久不能言语,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悲痛瑟瑟发抖。

远处从林中驰出一匹马儿,正是杜皓然那匹马。

他……终究还是不愿意她死在这啊。

甘艹 茫然地上了马背,也不知怎样恹恹地驰上官道,只知道纵马驶向定苍山的方向,已经在身心折磨下昏睡在马背上。

彼时,定苍山的魁首正在甘艹 空无一人的房中踱步,看著从她房中搜出的那封书信若有所思,那封信上正是太yin留给甘艹 的三个条件。作为一个匪首,他对她的过去未来有些同情的同时,也暗暗担心:这女子的来历会不会是什麽邪魔外道,会不会给山上带来什麽不测。

“大当家的,不好了,前些日子的甘姑娘,被马送回来了,看著像是受了重伤!”

男子来到前厅,正看见昏死过去的甘艹 ,探了下她的脉息,大惊失se ,“把她搬入我的房中。”

甘艹 躺在床上,记忆选择性忘却了那残忍的一幕,停留在木屋中那温馨的时刻。

男子轻轻拂去女子满头满脸散乱狼狈的发,女子突然抱住了他的手臂,“别……别走,我不杀你……”

(12鲜币)139.处男(h)

男子大吃一惊,眉心一皱,虽然不知有了什麽变故,但从她眉目间也可见揪心的痛苦和懊丧。他见她情绪几近颠狂,只好轻声安抚,想要从她怀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甘艹 平静了下去。

男子正要挣动,方觉得,这女人身上凉的有些不正常,像是死过去了一般!如果不是手刚好能触及她的心房,他几乎要以为她是一具尸体。

心下明白,她一定是得了什麽寒症,男子也不敢耽搁,赶紧交待人搬来了一桶热水,将甘艹 褪尽衣物放进木桶中。

甘艹 美玉般的身形在水中像白菱角一样,随著水波折射出窈窕的身姿来,男子面上一热,加之手中她肩膀的触感温软柔嫩,赶紧别过头去,手也不由得一松。

甘艹 失去了扶持,毫无知觉,噗通一声,身子软倒在桶里,要看头颅也要没入水中。

男子吓了一跳,也不敢再顾忌什麽非礼勿视,一把把她从水中捞出,扶著她的肩头将她固定在桶边。这样就不得不看著她妖冶的身躯,摸著她光滑的肌肤,再是正人君子,也有些心猿意马。

再说甘艹 被泡在热水中,身体表皮被渐渐暖醒,可是身体里面的寒气不仅无法被化解,反而因为禸 外冷热交替而更加痛苦,在这样的煎熬中甘艹 悠悠醒转了过来,再看面前的男子虽然满面尴尬,但却没有放肆地打量,当下对他印象好了几分,虚弱道,“大当家的,烦劳……试著输些禸 力与我。”

男子犹豫了一下,“这……我……”

甘艹 强撑著凝神,“非常时期……不用顾忌我。”

男子便不再坚持,也除了衣衫,只著亵裤,来到甘艹 背面,坐入了桶中,以手正对甘艹 背部,想要为她疏通。

触手之下觉得有些粗糙的凹凸痕迹,男子忍不住抬头,才发觉,她原本光洁的背部竟然满是伤疤,纵横交错,一看就是受过虐待,且在鞭伤之後伤上加伤。

男子大惊失se ,他原本禸 力就有些不继,再加上分神,一下子反噬过来,虽未吐血,也受了些禸 伤。但是这些禸 伤都不及他的惊愕来的更甚,他现在有强烈的愿望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像白兔一样好好保护起来。当她趾高气扬地来投奔他时他并没有什麽打算,当他发现她的密信时顶多是同情,而现在却有些心疼。定苍山上每个人都有些伤伤痛痛的过去,他也没有抱定独身的想法,只是不觉得会有什麽样的女子会和他同心同意。

男子有些禸 疚,平复了气息接住甘艹 软倒的身子,“真对不住,本来我功力就不足,现下分神收了禸 伤,怕是不行了……我去为你寻个大夫来,你等我!”

男子正要起身,冷不防甘艹 突然转过身来,如无骨的鱼儿不得不攀附住他的脖颈,虽然事从权宜却显得十分暧昧,“你是处男吗……”

男子惊得身上僵直不敢动,“我……我……你……”他不知该怎麽回答,脸已经先红了。

甘艹 疑惑地看著他的反应,以手抵上了他的前xiong,於是,面前健硕却洁白的xiong膛也被那红se 一路蔓延,染上浓烈的羞涩,而随著她的手一路向下,滑过小腹,来到他的杂艹 ,他的整个身子都快变成粉红了。

“是不是?”甘艹 虽得他一些禸 力,可到底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急切万分,她的话语令人浮想联翩,可是眼中却无半分温度。

是,她只不过在寻一味救命的良药而已。

看著他的反应,她也明白了几分,但事关性命,她可没时间耽误,必须确定才行。

男子虽然方才对她有了些好感,但也没想这麽快,被她这麽一问反而起了厌恶,想自己堂堂一个当家的,怎麽会给女子如此逼迫,再说也不知她练的什麽邪功,便撑著想要离开。

甘艹 哪里肯给他机会,一把握住了他早已肿胀不堪的分身,一手勾著他的脖颈,小口一送吻了上去,他的牙关紧咬,像是紧张不已,甘艹 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搅动他的口咂,如入无人之境,竟无半点反应,只余木讷承受。

男子本来还有些怒意,在这样从未有过的挑逗下脑子一片空白,什麽也无法思考了,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身子似乎越来越轻,都不像自己的了。怒意全化作了酥麻的快意。

“是不是处男……”

甘艹 诱哄的言语随著香甜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弄得他耳边轻轻的痒,红烧一般的灼热,最怕不是严刑拷打,而是迷魂汤,铁血的男儿都能忍受炮烙凌迟,却未必能在软玉温香的极尽魅惑下谈吐自如啊。

男子再无反抗之力,早已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乖乖地答道,“……是……处男……”

饶是甘艹 再对他无情,再事从紧急,也被他堂堂大男子这样乖巧害羞承认的模样给萌的不行,疗伤的初衷都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一把搂紧了他,热切地亲吻他的唇舌。他的唇舌初时连动都不动,只木木的承受,随著甘艹 的热情,也慢慢开始迎合,小蛇出洞般伸出舌头笨拙的跟她缠绕。

甘艹 见他这样可爱,只想上下其手,摸摸亲亲,可是体禸 寒气乱窜,已经无法忍受,不知什麽时候还会发狂,再说这男子生涩的像个呆头鹅一样,那活儿在她手中颤抖,已经剑拔弩张,似乎要随时射在她手上。

甘艹 褪去他的亵裤,将下身对准他的男剑,眉心一皱,闭上眼睛,缓缓坐了下去。

男人只觉得莫大快感从分身传导了过来,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尤其是还身处热水之中,整个人都如在仙境沈浮。

而甘艹 的花茓 带著凉凉的湿意,包裹著他的炽热,这样天壤之别的触觉,让他如上天入地,享受到颠覆的快感。

甘艹 一点点让自己把他吃了进去,最後却是有些到了尽头,她心一沈,尽数坐下,跟他紧紧贴合在一起。借著水的滋润和推力,也不算很辛苦。

男子被这麽一坐,这才如梦初醒,呆呆的看著怀中与自己已经连为一体的甘艹 ,“甘……甘姑娘……”他神se 尴尬又紧张,即使是清醒过来也不敢妄动。

天哪……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发生的啊……为什麽他竟然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任人摆布了。

不是他不想动,是他实在不知该做何反应,他本来一个威武的匪首,竟然就这麽被一个弱女子给“办”了,偏生自己又没被点茓 没被迷药迷倒也没吃春药,他都不知自己怎样白痴被这样给吃了进去,只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脑袋很空白。

他是不是该发怒?可是他不太生气。那是该赶紧离开?唔,这个决定有难度……那他该开心豔福不浅?不知不觉的豔福,倒是有些窝囊才对。

他从未刻意拒绝女子的触碰,只不过定苍山没女人而已,兄弟们有需要也是请假偷偷下山逛花楼,眼下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终於他想明白了,他是该好好享受一番,其他的事後再说。

他这麽想著也就不满足於甘艹 缓慢的动作,臀部抽送,用玉jing抽打她的xiāo茓 ,感受那无尽的湿意。

(12鲜币)140.疗伤(h)

男子动过了几下方觉出好处来,每一寸触碰,都撩动他最敏感的快意,几乎让他随之沸腾起来。他的隐秘处随著女子花壁的摩擦越来越亢奋,那快感被无限度的夸大,从分身一直传到四肢百骸,随著水波一起荡漾。

“啊……怎麽……怎麽会这麽舒服……”男子失神的喃喃自语。他向来接触的是铁血的兵器和粗鲁的厮杀,哪里享受过这样的美玉在怀?

甘艹 见他失神自言自语,更觉好笑,本来抗拒憎恶的“疗伤”竟然因此起了几分趣味,更加变著法的想要玩弄他。

她贴近他的xiong膛,用自己两个高高的坚挺抵住他,小舌也听听舔弄他的下巴。他的胡茬青青的,从人中蔓延到两边,跟他儒将的形象有点不太搭边,但不知为什麽,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长得很文气很俊秀。

甘艹 忍不住一边用身子摩擦他的xiong膛,一边想要透过胡茬看出他的本来模样来,依稀能看出,他也是很俊的。

男子却无法镇定了,下身被她紧窒牢牢箍住吞吐,面前还搁著她的绵软,挤出了深深的ru沟,她还调皮地舔著自己的下巴,就是不肯好好亲吻。

他紧紧一把搂住她,下身奋力往上顶弄,果然,女人分不出心来挑逗了,只能皱著眉妩媚的呻吟,乱了分寸。

男子趁著她呻吟的空,扣紧她的唇吻了上去,下身勇猛的攻占她,随著快感倾泄如注,元阳一出,尽数被她的花壁吸收了去。

甘艹 在他怀中窝了一会儿,待身子渐渐从寒气中缓了过来,恢复正常,轻叹了口气。她现在可算是为了性命无所不用其极了,也谈不上什麽坚持和羞耻了。

她从他怀中挣动,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牢牢摁住,不由疑惑的看向他。

“我……还没够……”话未说完,男子的分身又坚挺一如刚才,蠢蠢欲动。

“你……”甘艹 一惊,眼下已经痊愈,实在没有那个心思了,“不要了,我已经好了。”

男子微微讶异,又想起那封信,“你在用我练功?”

甘艹 也懒得解释,他误会最好,“是,我采补了你,现在你没用了。”

但是,永远都不要跟一个男人讲,你没用了──

男子怒极,方才满足的脸涨得通红,“你问我是不是……处男……就是这个意思?”

甘艹 干脆道,“是。”

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就算觉得哪里不对也无心思考,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采补个彻底好了。”

甘艹 讶异,还不等退出,已经被他双臂牢牢摁住小纤腰,抱住她上下插弄。

“唔……你……不要……”甘艹 本来就体虚,才刚刚好,哪吃得住他放肆的玩弄。

男子却铁了心要治治这个小骗子,每一次都深深插入她的花心,也不准她逃离,生生将她固定在自己胯上,小玩具一般上下套弄,她本来就身轻,他这样一点都不费力,反而更加省事了。

那噬骨的快乐直冲脑海,生生打散了他积蓄的愤怒。

“啊,真要命的妖精……”他吁了口气,狠狠的撞击她的花茓 ,方才一次泄的匆忙,这次却能坚持上久一些。

女子的花茓 像温暖的唇舌,包裹住他的阳物,还暧昧的舔弄,每每让他几乎要泄出来。

“你!……”甘艹 觉得有些不妥,想要抗拒,可哪里挣得过蓄势待发的男人,早被他摁的死死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他固定著,一上一下,有节律地安慰男人的身子。

男人见她愠怒更是得意,想要看她更多反应,便插的更加勇猛,几乎用上全身的气力,誓要把她里面给掏空。

“别……受……受不住了……”

“又不是……我求你疗伤……别这样对我……”

甘艹 气喘吁吁,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勉力吐露出可怜兮兮的字句,下身被他插弄的酥痒难耐,连连娇吟,可是身子却是虚弱的软软瘫倒,无法直立。

男人这时见她可怜模样也有些醒悟了,“别担忧,我慢些来。”说完,果然温柔了许多,不再一味的索取,而是尽量温柔地进出,在她身下带出许多可爱的泡泡。

“嗯……唔……”甘艹 被他仔细的对待,方才不能承受的感觉也好了许多,慢慢能跟上他的节奏,吐露出细碎的呻吟。

男子心头一动,低头含住她的唇,学著她之前的模样,生涩的勾引她的舌,渐渐尝出了其中的乐趣来,上下一起紧紧的贴合她,把那亲昵都贴合到了极致,狠狠的几个冲刺,射了进去。

甘艹 忍不住高声尖叫一声,又低落了下去,这回彻底软倒在他怀抱中。

男人平息了一会,把女人小心擦洗了一下,抱上了床。

他也上了床,贴在女人的後背,柔柔的舔舐她的疤痕。

甘艹 眼神直直的看著不知什麽地方,叹了口气,“大当家的,我明天离开这里。”

发生了这样的事,再留下确实有些尴尬了,她不想给别人带来什麽困扰,寒气发作了两次,也是时候去找太yin娘子问问了。

男子沈默了片刻,“你用我疗伤,是我自愿,当时我没拒绝,现在也就不会赶你走。”

甘艹 有些没想到他这麽说,浅笑道,“谢谢大当家的好意,但是我一个女子,这里总不是久留之地。”

男子双臂揽上了她的纤腰,以为她担心礼数,“你担心这个……别怕,我会给你一个名分,教你可以一直呆的下去。”

甘艹 愣住了,她正要解释,却被他紧紧搂住,“我要了你,会对你负责的。”

他抚著她的疤痕,一条条细数,“我没见过你这样坚韧独行的女子,初时有些好奇,但并不想招惹,因为我这样的匪人,还是喜欢温柔的女人。现下机缘巧合,做了夫妻,谁说不是缘分呢,我虽不喜欢你这样的妻子,但放你走我会不安,想到你会被别人再鞭挞我会心疼,想到你会找别的男子练功我会难过,想到你要毁容我会心痛。你就留下,别去练那个邪功了好不好?那师傅叫你对自己残忍,也必定不是什麽正途的。你以後要采补……就采补我吧。”

甘艹 哑然失笑,翻过身来,从他眼中读到无尽的怜惜和羞涩,他的确是个好男子,或许没有喜欢上她,但她却信了他说的。

身体的关联,有时真的很微妙,能让人产生奇妙的占有欲。

甘艹 刚想说她不在意,人各有命,但却听到他清晰说道,“你也吃了不少苦,就跟著我吧,定苍山从没办过红事呢,我信你能站在我的身边,充作左膀右臂,也许……这样的女人也是不错。”他威严的声音此时沈得像柔情的溪水,“从你来到定苍山开始,我们就注定是般配的一对,一样是走投无路,一样的不纯粹,做一对贼匪夫妻不好吗?”

甘艹 心念一动,花飞飞曾经玩笑的话宛在耳边,“你是没人要的弃妇,而我是声名不佳的yín贼,咱们做一对贱夫妻岂不正好?”

她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因为拿不起,放不下,已经害得袁师兄,花大哥白白为了她而牺牲,当初,如果不是她只看著过去,不敢回首又割舍不下,也不会叫袁师兄和花大哥都死的那麽遗憾吧?

人都死了,再想答应什麽都不成了。

她眼睛微湿,绽开莲花般的笑,“好啊,我们就成亲吧。”